《倒霉医生在异界》 请假条 《倒霉医生在异界》请假条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今天我错了 不好意思,今天上午恰逢起点更新服务器,上传的速度差了点,而且明天我又要下队,所以今天就一次性的两更了(一个晚了那么一点,一个提前那么一点,给大伙造成的麻烦,大伙多包涵,我这里赔礼了) 这篇文章,一直以来我只是默默的写着,默默的上传着,除了请假的那次,基本上就没有说过太多的废话,也没有和诸位读者大大们交流。对不起了。(也有人说我的废话都在书里说完了,这,我道歉) 看书的人都会有一种感觉(主要是我自己的感觉):书里的对话,太少,也太平淡,苍白,无力……,这,我承认,我给大家道歉,因为我本人就不爱说话,也不太会说话,所以……标点符号就多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继续码字,大伙也继续的看书,写的不好,就当是今天的菜盐加的多了点,包涵包涵。写的好,也就当今天的菜新鲜了点,凑活的吃个鲜,真是高兴了,就给我叫个好,我就满足了。 一个不善于说话,公认脾气暴躁的人写的书还有人看,我知足了。 相对于生活中的际遇,这里收获的,已经太多太多了。这点,我的责编,起点的悟道大大能够给我作证,我给他添的麻烦绝对不少。这里我一并谢谢了。 同样要感谢的,还有我的老婆,我的妈妈,还有我那没满周岁的女儿,她们尽管对我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半天的事情颇有微词,但是,还是让我坚持的坐了下来。尽管我不做饭,不洗衣服,不抱孩子,尽管我在家里很懒,她们还是大度的让我坐下来了。 所以,我要感谢她们。 同样的,那些一直默默支持我的读者们……。 话,我就不多说了,祝大家节日愉快,请接受我迟来的重阳,腊八,国庆,小年,新年,除夕,元宵,情人节,龙抬头等节日的祝贺,并捎上我的祝福,祝大家身体健康,心情愉快,生活顺利,事业有成。; 180,窃 瞠目结舌的看着刘静学,龟岁难以置信的摇摇头:“某种动物的某个部位的结石!?你是怎么想出这种称呼的。还真的给你蒙对了,那个避水珠还正是某个动物的某个部位的结石。” “只不过那种动物的身份不太一样,很有点与众不同是不是。”刘静学撇了撇嘴:“不过那跟我可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当然,如果那种动物能够帮我回家,或者能够帮我找到我丢失的那个女儿的话,也许我会对他感兴趣。” “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谁特别在行。”听到刘静学说不感兴趣,龟岁也意兴阑珊起来:“夜明珠……” “你们在这儿啊,让我好找。”美丽的人鱼小姐再次华丽丽的出场,在通天白玉塔的光芒的映照下,她那本来就白皙的面孔显出一种诡异的苍白,如同夜晚路灯下行走的一具僵尸。偏偏她自己还毫无知觉的冲着刘静学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那种嗔怪的表情,看的刘静学忍不住毛骨悚然,连忙转移了视线,继续的看面前的高塔。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软声细语到是很好听,只是配合那张白渗渗的肌肤,殷红发暗的嘴唇,千娇百媚的脸皮,怎么看,刘静学都有一种恍如梦中的感觉,而且还是那种带有灵异色彩的鬼片。 强忍着心中的异样,刘静学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克里斯蒂呐的脸上的同时,彬彬有礼的弯了弯身:“我们正在看这个惊世的杰作,美丽富贵的通天白玉塔呢,尊贵的的人鱼公主。” “哦,你们在看这个塔啊。”克里斯蒂呐也转过身,高山仰止的看了看这座通天彻地的宝塔:“是啊,每次我看到这座塔都会为我们海族感到骄傲。你知不知道,当年,为了在这里建这座宝塔,我们的那些海族的先辈们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不说这些材料,光是为了赶走盘踞在这里的一个实力强大的怪物,我们海族的祖先就有两千多高级海族死在了这里。” “哦?!”刘静学和龟岁互相的对视了一眼:“居然这里还有这么厉害的海怪?唉,你们海族为了建这座通天白玉塔还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啊。”刘静学感觉事情开始变得好玩了起来。只是不知道龟岁的感觉怎么样。 “是啊,当年,我的那些先辈们为了驱赶盘踞在这里的英勇身姿,让人想起来,都感觉热血沸腾啊。”克里斯蒂呐到是没有注意到刘静学心里的弯弯绕,‘蠢竭’的脸上,一片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呵呵,看来你们海族还是蛮厉害的吗,只是为什么你们只把那个厉害的海怪驱逐走?为什么不杀了他呢?你们就不怕他再回来?那时候,你们不是还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吗?”刘静学不动声色的移动到克里斯蒂呐和龟岁中间,伸手拉住了龟岁的手,在隔开他们的同时,还用自己的生命给龟岁做了一些限制。 “哼,你以为我们海族和你们人族都是一样的啊,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克里斯蒂呐对着刘静学做了一个鄙视的表情,一脸本来应该是充满诱惑力的娇嗔在通天白玉塔的光芒下,再次制造出让刘静学感到一阵凉飕飕风沿着后脊梁上行的感觉:“我们海族是爱好和平的,就是对那个杀害了我们两千多先辈的野蛮怪物,我们也不会随随便便的置他于死地,我们要少杀生,杀生会影响我们的心境,最后会影响我们的修行的。所以,除了必要的食物,我们一般都不杀生的。” “哦,还有这一说!?”刘静学瞥了龟岁一眼,这种明显带着地方色彩的说法,不用问,肯定是龟岁传授的。呵呵,一边把他传说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反派,一边还把他说的话当作金科玉律,看来有实力的人就是好啊,就连敌人都不敢拿他的话当成耳旁风。可以想象,当年的龟岁是怎样的威风八面,睥睨众生。真是,让人想着都热血沸腾啊。 “是啊,我们海族可是有数的几个爱好和平的种族,你们人族是比不了的。”高高的仰着头,克里斯蒂呐以一种天神一样的眼神鄙视着刘静学:“你们人族有事没事的就老爱打打杀杀的,一点都不讲究和平。跟你们讲这些,纯粹的废话。” “是吗,”刘静学的脸色也暗淡下来,尽管心里还在腹诽海族教出徒弟打坏师父,连你们的那个和平都是从我们这里剽窃,或者说因为畏惧而不得不遵守的,在经过多年的习惯了后,就大叫大嚷的说成是自己的,还对逼迫自己不得不遵守这个条约的人大加鄙视。唉,什么事习惯后,都变成自己的,这种人怎么到哪儿都有啊。 这种人,刘静学不喜欢,龟岁在听了刘静学所说的那些近代是事情后,也不喜欢。传承的那么多时间的事情,只是某些人的单方面要求,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起哄架秧子,就成了别人的事,龟岁听了,本来心里就憋着了一团火,现在这样的事既然让他给碰上了,就在自己面前,海族明目张胆的当着他这个当事人的面子,就胡乱篡改了曾经的那段历史,不由得他不感觉到愤怒。 “那你知不知道,这座塔是怎么样,根据什么样的道理建成的?”龟岁面团团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在宝塔的光芒映照下,显得分外的……狰狞:“你知不知道,建这座塔,最困难的是什么?而这个最困难的事,又是怎么样解决的?” “不知道。”克里斯蒂呐到是并不在意,依然高傲的昂着头:“不过我相信,不管多困难的问题,在我们聪明,强大的海族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克里斯蒂呐,闭嘴。”刘静学到是发觉了龟岁的不正常,看到克里斯蒂呐的话出口后,龟岁的面孔显得更加的‘亲切’了他就知道,龟岁就是那种传说中面口不一,越愤怒,越伤心,笑容反倒越甜蜜的,两面派。连忙开口制止克里斯蒂呐的继续撩拨,这边也赶快劝解龟岁:“老乡,老乡,你可要想开点,该是站的就是咱的,别人怎么抢都抢不过去的。咱不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而且为了这样的事生气,不值得,啊……”娃娃也连忙伸手拍着龟岁的脊背,拍的他一栽一栽的。 只是,经常发生在电影电视上面的那种狗血情节出现了,这边,刘静学正在使劲的劝导着龟岁,平息着他的怒火,那边克里斯蒂呐再次的开口了:“你个卑贱的人族,你怎么敢对我们海族这样说话,不要以为你捡了个野蛮人养大了,你就可以对着我大声的说话,就算是我在喜欢娃娃那个野蛮人,我也决不会允许你对我这种态度,哪怕你是他的父亲,你也得尊重我这个海族的公主,你也得……” 刘静学无语了,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那么笨的女人,通常。看到电视上那些肥皂剧里的情节的时候,他通常都是嗤之以鼻,决不相信的,但现在,他信了: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那种自我感觉异常良好的笨蛋存在。 娃娃的脸色也阴沉沉的,两眼带着歉意的看着刘静学:“爸爸,我……” 刘静学咧嘴笑了笑,伸手拍拍娃娃的手背:“没事,他们是在开玩笑,只是一个笑话罢了,你就一起慢慢的看吧。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只是,他的笑容充满了无奈和嘲讽。 龟岁笑了,指着刘静学的鼻子,他哈哈大笑:“你呀,你呀,你看该说你什么好呢?喏,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心情舒畅’点?哈哈哈哈,叫你还劝我,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哈哈,怎么你现在自己摆出这样的一副面孔,好像生气哦,别生气啊,你千万可别生气哦,生气对身体可是不好的哦,哈哈……” “生气,他还敢生气?”克里斯蒂呐笑眯眯的凑了过来:“龟岁爷爷,你说他这个人族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作为海族的公主看上了他的儿子,他不但不知道感恩,他还敢生气,你说好笑不好笑?他简直是太不知道好歹了。娃娃,别说我说你,既然你要娶我这个海族的公主,你的父亲是一定要对他加强教育,不然以后他会丢我们的人的。” 娃娃愤怒了,他两眼怒视着那张千娇百媚的面孔,满心的愤怒:“克里斯蒂呐,你……。” “是啊,这种人简直是太不知道好歹了。”龟岁也笑眯眯的看着靠过来的克里斯蒂呐,赶忙打断了娃娃的话,转而向克里斯蒂呐虚心的请教:“您说,对这种不知道好歹的人,该怎么处理他呢?怎么着,伟大的海族也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个好歹啊。而且,这个教育他的责任,也肯定得由我们海族的人勉为其难的担起来,是不是。” “这个问题到是不错的,只是作为海族的公主还要亲自的教授一个卑……的人族礼仪的话,也太……算了,还是让我们的宫廷礼仪总管帮帮他吧。”克里斯蒂呐看着满脸通红的娃娃,义正严词的教训着:“我这是为了我们好,你知道不知道?就连你,也得好好的接受一番礼仪的训练,不然,作为海族的亲王,你走出去可是会丢我的脸的。” “哦,嗯哼,啊,”清了清嗓子,刘静学抬头,挺胸,收腹,一脸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那么,我们父子俩该做些什么呢?尊贵的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呐殿下?我们应该努力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咦?你这样也还不错嘛,干嘛还要老是作出那种低贱的下人们随随便便的模样。”克里斯蒂呐被刘静学的表现小小的惊异了一把,转而开心起来:“这样一来,以后你的表现只要不太差,到也不会有人说你什么的,你有着这些基础,我的宫廷礼仪主管也能省不少的事,我也不用要为你伤脑筋了。你也就可以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了。” “哦,那如果他没有这样的表现,你会怎么样处置他呢?”龟岁笑眯眯的偏偏头,看着满脸贞洁的克里斯蒂呐。 “还能怎么样,就是在海中选一个小岛,作为他的领地,让他住在上面,由我们海族养他的老啰。”克里斯蒂呐一脸的无奈:“唉,作为海族的公主,有些事,我们不得不干啊。” “克里斯蒂呐,你……你怎么这样。”娃娃满脸的痛惜与惊异,仿佛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美人鱼一样:“你……你……你怎么跟故事里的那个小公主不一样了,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啊。” “那是因为那只是童话故事,而这才是现实的生活。”龟岁笑眯眯的脸上,一双眼睛透露着冷静与怜悯:“当年,陛下鳌广就是不想让他的孩子受那样的苦,结果却让鳌丙从小的性格就有点那么……不好吧。”虽然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说起来,龟岁还是充满的痛惜的:“多好的一个孩子啊,聪明,勇敢,义气,善良……” “慢着,慢着。”刘静学听的不对劲了:“你说谁善良?鳌丙?那个龙王三太子?就是那个抓童男童女吃,结果被哪吒给打死的鳌丙?他善良?你不是开玩笑吧。” “所以说,历史就是这样,就是人们口口相传的事情,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海族的这个例子不是很清晰的摆在面前嘛。”龟岁满脸还是笑眯眯的,仿佛带上了一张永远发笑的假面一样:“曾经的事实,经过各种各样的人来回的传达,最后能够保留事实的,还能够有多少呢?海族如是,三太子的事不也是如是嘛。” ; 191,刘静学请客 “这些是什么?”不但是唐杰克德发出这样的惊呼,连尼古拉斯也惊讶的瞪大了他眯缝着的眼睛。 “这是我用魔族的尸体制作的冰冻雕塑。”刘静学在旁边笑吟吟的回答,眼睛有意无意的看着老管家的表情:“这可是极为少见的珍品啊,你们说我要是办一个巡回展览,这个门票收多少为好?” “好啊。”唐杰克德的眼睛登时亮了,也从初次见到魔族的这种恐怖造型中惊醒了过来,亲热的搂着刘静学的肩膀,大力的拍打着:“刘静学先生,我算是知道了你怎么会有这么样的一艘大船了,连魔族的尸体你都能够想到用来赚钱,就凭你这种做生意的手法,要是赚不到这么样的一份家业,才真的是让人奇怪了。” 漫步走进帐篷,唐杰克德仔细的一一观瞧那些魔族被冰冻的尸体,还不断的转移方向,改变视角从多个方位仔细的的观瞧,嘴里啧啧的赞叹:“好,好,好,你的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利用民众对魔族的好奇心,引他们掏钱来看真实的魔族,而且还有这艘由海族护卫的宝船,我相信,只要这个消息一透漏出去,来的人一定会让你赚到大钱的。” “现在我还有一笔生意的想法,只是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和材料,我想和城主商量商量,看能不能你我共同办,有钱大家赚。”刘静学眼中掠过了老管家那一瞬间闪现的恼怒,一时间心情大好,乐滋滋的又向唐杰克德伸出了邀请的手:“或者由你牵头,帮我联系那些商人和产家,我会付给你以合适的中介费用的。” “哦,什么生意?能够挣到多少钱?”不愧是号称商业都市的托斯唐城的城主,一听到有生意可作,有钱可赚,两只眼睛登时如同充足了电一样亮了起来:“哦,不是,我是想问你需要什么样的人手。” “我需要能够制作面具的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刘静学到是痛快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另外,如果有能够制作衣服的或者是能够制作盔甲的,那就更好了。” “你是想……”经过刘静学的这么一说,唐杰克德一下子也就明白了:“你是想根据这些魔族的脸型制做面具和衣服,然后在展览的时候贩卖?好主意,刚刚从这里面出去,人们肯定会印象深刻,这时候再做出魔族的面具拿出来贩卖,好主意。葛洪,我们的家族里有多少能够制作面具的匠人?”唐杰克德扭头温跟在身后的老管家。 “少爷,专业制作面具的匠人我们没有,不过能够雕刻面具的木匠,能够制作头盔的铁匠,皮革匠我们都有,稍微的加以培训就可以当作制作面具的匠人使用。”老管家微微的欠了个身:“另外我听说城里的奴隶市场最近才来了不少的新奴隶,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合适的,如果您还需要的话,我回去后就去转一转,看看他们那里有没有。” 唐杰克德还没有说话,刘静学就插上了嘴:“这个恐怕不行,那些奴隶们都不能卖。” “为什么?”唐杰克德和老管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连那边专心的研究魔族的身体的尼古拉斯的眼睛也瞟了一眼。 “因为这些魔族就是来找那四个奴隶贩子的,或者说,这些魔族就是被那几个奴隶贩子给吸引过来的,虽然这些魔族被抓住了,但是谁知道在那些新来的奴隶里面会不会混进去魔族,或者会不会有那些被魔族收买的人混在里面。”刘静学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笑容,看着城主,旁边的那位老管家:“这样的人,你们谁敢用?” “那怎么办?难道把那些奴隶全都给杀了?”尼古拉斯终于开口了,只不过声调里冷的要结冰茬子。 “那怎么行?”刘静学的声音顿时提高了一个八度,两眼‘怒视’着尼古拉斯:“不要说那里面只是可能混入了魔族,就是真的混入了魔族,也不能这样浪费的把他们都给杀了啊。那些可都是钱啊。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三军不动粮草先行,连后勤的重要你都不知道,光想着杀杀杀的,你怎么当的个将军,不体恤下属,不关心人命,就你这样也能守城?” “你……”尼古拉斯登时被刘静学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给训的脸红脖子粗,就算是在奴隶营里,也没有人敢这样的对他说话啊:“看来刘静学先生还是一个军事大家啊,不知道刘静学先生有什么可以教导我这个不懂守城的奴隶的呢?” “哟喝,说起来你还不服气是吧,那么我想问一声,请问珍贵的尼古拉斯将军,您知不知道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么样才能达到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刘静学满脸的凉笑,看着尼古拉斯一脸的鄙视。 “还有,什么叫做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什么叫做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刘静学灼灼逼人的凑到了尼古拉斯的面前,两眼恶狠狠的仰视着他,眼中却没有任何仰视的意思:“你知道什么叫做兵着,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得不查嘛?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跟我玩,你也不撒泡尿看看我是谁?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从远古的那些神话传说,到后来的游击战争,中国人发展了五千年,也打了五千年,有着这些伟人在后面撑腰,就凭你这个傻大黑粗的傻大兵,还能是我的对手。仗着肚子里的那些零打碎敲的兵法知识,刘静学毫不畏惧的对尼古拉斯发起了挑衅。 “……”尼古拉斯想说什么,只是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法说出来。有人说自己的高大是因为站在伟人的肩膀上,现在的刘静学的身躯在尼古拉斯的眼里绝对的是一个比伟人更加高大的存在,对刘静学说出的话,虽然因为语法上的问题,在理解上受到一定的影响,但是凭着尼古拉斯多年从军的经历,从刘静学说出的这些只言片语中也感受到了一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一种面对百战雄师的那种征战沙场的血性,面对旌旗招展的雄关的那种百战不退的坚持,他的心忍不住热了起来。 “哼,傻了吧,你以为是个人拿着把刀砍砍杀杀的就可以叫做将军了?你以为打过几次战斗后,能够活下来的就可以对着别人哼哼着什么叫做战争了?小子,你还嫩点,好好想想我说的那些话吧。一边呆着去。”刘静学毫不客气的挥挥手,赶鸭子一样驱赶着尼古拉斯让开道路。 在唐杰克德和魔族的那位智慧魔王惊疑的目光中,平时高傲的如同一只大鹅一样的尼古拉斯如同中了摄魂魔法一样,两眼发直,行动木呐的走到了一边,“哗-”的单膝跪地,用手在甲板上画起圈来,让唐杰克德和那个化名为葛洪的魔族智慧魔王一时间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冷哼了一声,刘静学趾高气昂的带头走出了那座被布置的如同恐怖迷宫一样的帐篷,身后,跟着不断回头的唐杰克德和他的老管家。 “现在我们就商量商量该怎么样处理那些投降魔族的奴隶贩子吧。”出了帐篷的第一句话,刘静学就让唐杰克德感到一阵的头晕,忍不住伸手要在身边的老管家肩上扶了一把。只是老管家也是猛地一个踉跄,让他的手扶了一个空,一巴掌给拍到了老管家的屁股上了。 “不……不是说,他们是魔族的目标吗?怎么就又成了投降魔族的了?”张着大嘴,虽然有点奇怪老管家的屁股怎么这么富有弹性,完全不像是一个老年人的屁股,但是现在唐杰克德却没有心事去关心那些,他只想知道,刘静学这句神来之语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被揩了油的老管家也只是不着痕迹的挪开了一段距离,关心的看着刘静学,看他能够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魔法真是好啊。”沐浴着中午温暖的阳光,刘静学闭上眼睛,惬意的伸展开手臂,作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仿佛正在享受那温暖的阳光,和煦的海风。唐杰克德暂时也只能默默的等待了。 “你们还没有吃饭吧,一起吃一顿怎么样?”在一番耐心的等待后,被太阳耀的满眼青光的刘静学突然回头看着两位说了话,说的两个耐心等待的人差点给闪了腰。 看着刘静学乐呵呵的在前面带路,笔直的向着船中央的那个灯塔走去,满心好奇的唐杰克德只能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老管家,伸手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那我们就先吃一顿后,再听刘静学先生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吧。”说完,无奈的,矜持的微笑着,向刘静学的身后跟了过去,一路上不断的给碰到的人点头微笑。 老管家若有所思的扯了扯脸皮,欠身行了个礼,跟在唐杰克德的身后向着灯塔走去。 午饭当然又是宾主尽欢,由于野蛮人旅店的兴起,筷子也渐渐的在大陆上蔓延传播开来,因为野蛮人旅店生意的兴旺,能够熟练的使用筷子已经成了贵族们值得夸耀的一件事,也是一项必备的技能——不然,要是有人请你到野蛮人旅店做客,你总不能饿着肚子,一口不吃吧。(刘静学的事情让野蛮人旅店的现任经营者忘记了购买常用的餐具,结果反倒形成了野蛮人旅店独特的特色,现在,想上野蛮人旅店吃饭,会使用筷子已经是必备的一项技能。当然,自带餐具野蛮人旅店也不是不同意,只是,就显得有点丢分了不是?) 所以,在餐桌上见到了筷子,唐杰克德并没有表现的太过紧张,因为这已经成了一种显示自己的风度的常用方法,而不论是作为贵族还是作为商人,唐杰克德使用筷子的手段也还说的过去。所以他依然矜持而骄傲的微笑着。 只是接着的由小舞和娃娃亲手制作的菜肴流水价的端上来的时候,那一盆盆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让他的喉咙剧烈而隐蔽的活动起来,只是他还能坚持的保持住贵族的那种矜持的风度,脸上的笑容也依然存在,除了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僵硬。 然后是娃娃和小舞以及刘静学手下的那些壮汉,侏儒,兽人的入座,让唐杰克德有点色变了,他没想到刘静学这里居然是大家伙一起坐下吃饭,就连他身后经过刘静学再三邀请也坚持不坐下的老管家也跟着楞了。 “你……你们……”唐杰克德伸手指指刘静学,又指了指那一众的野蛮人,兽人和侏儒,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哦,这个是人多吃饭热闹,而且还能够治疗厌食,挑食的毛病,对人的身心健康都有利。尤其是和他们在一起吃,”刘静学含笑伸手指了指坐在桌上的一群人:“会给你留下很深刻的记忆的。” “这样啊。那我可是充满期待了哦。”做生意的经历让唐杰克德对所谓的人的上下区分没有那么严格,在押运货物的途中,他也有过与那些佣兵和奴隶们凑的很近的吃饭,当然这个很近是指在一百米以内,五十米开外的距离,想这种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经历,他确实是没有过。不过听刘静学说的这么好,他也充满了期待。 贵族的良好礼仪,让他笑眯眯的向着在座的诸位一一点头微笑,并且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旁,两手平放在桌上,静静地等着主人说开饭的那个时刻,尽管他喉头不断传来吞咽的声响。 “那么是不是请您的老管家也坐下来一起吃饭呢?你看满桌的人都坐着,就他一个老人家在哪儿站着,好说不好看啊。”刘静学又说话了,把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引到了站在唐杰克德身后的老管家身上,一时间含有各种意味的眼光看的唐杰克德的脸都红了,看着那些饱含谴责和嘲弄的目光,唐杰克德感觉屁股下面的凳子坐起来不是那么的舒服。 老管家也终于在娃娃他们都入座后,在刘静学的再次提醒下,由他的主人唐杰克德下令,坐到了饭桌旁。 “好了,这下人算是都齐了,那么,就开始吧。” ; 完本了 《倒霉医生在异界》完本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无污染的害处 清冽的空气透过衣物刺激着皮肤,所有的细胞都在这种前所未有的纯净中欢呼,都在贪婪的全力使用着已经退化了的呼吸功能,好像都能够听到它们使劲时的“啪啪”声。 肺的呼吸功能在这种情况下反倒显得有些困难了,平时那自然而然的呼吸现在好像是一种比较困难的事情,每一次都要调用那飘飘忽忽的精神,集中注意力后,才能够完成一次。 至少在感觉上是这样的。 这和那种人工制造的纯氧呼吸起来,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享受。 也绝对不是那些氧吧里添加了某些香精的全新空气。 这是全天然,无污染的绿色空气。 是长期生活在汽车尾气,化学污染,人造环境中的躯体细胞说梦寐以求的。 所以,在肺部以执行自己的责任的绝对优势,啖了头一口汤后,反应过来的所有能够接触到这些空气的细胞都脱离的中央集权的统治,自顾自的,贪婪的品尝起当前的美味大餐。 一丝丝一缕缕的清凉舒适感也由着所有与外界有所接触的部位.组织.细胞传到更加深层的部位组织细胞中。 一层层的组织细胞也因此开始沉醉,迷茫,混沌了。 犹如陷入梦魇一般,能够感觉到自己以及周围的一切,但是哪怕作出极其微小的一丝丝移动都是一种奢望。 刘静学无奈的躺在地上,能够做的只有静静地感受着,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感受着自己的呼吸,感受着血液的流动,甚至还能够感受到自己那从来没有被承认过的气感。 虽然细微的能够感受到发丝的拂动,但自己能够移动的只有那无边无际的思绪。在这一刻,刘静学无比深切的体会到书上所说的那种植物人的感觉,那些靠着机器延长着生命的人的悲哀。 “我坚决同意安乐死。”刘静学默默的发誓:“不过前提是等我恢复行动力以后。” “而且是对那些无可救药的,从生理到心理都要求死亡的患者。” “而且要那个患者要求我做,还必须是坚决的要求的情况下。” “而且要旁边有人作证,证明他是一心求死,并且神志清醒的情况下。” “而且......,算了,还是活着好。” “不过能不能让我活动活动,轻轻地,稍微的活动那么一点点就好。这种无力可施的状态持续的有点太长了,手脚都开始麻痹了,脸上的那些唾沫鼻涕什么的都不再冰凉了,都暖热了。” “哎,都在说治理污染,清除垃圾,保护地球。谁知道我居然会被这种无污染的空气给打倒,这应该是一种比较严重的水土不服吧,而且还应该是比较搞笑的那种。” “书上说的那些所有的关系都可以归纳为一种利益关系,自己还以为是某种弗洛伊德的性学的扩大版,就如同那些说婴儿对母亲的依恋是一种性关系一样,不过是多加了些噱头罢了,现在看来还是有着一点点道理的。至少现在自己的身体就处于一种无政府主义的混乱状态,而这个起因不过是一些比较纯净的,无污染的空气。” “皮肤有着一定的呼吸作用,眼角膜也有呼吸的功能,只是在现代的社会中被阻隔了,各种各样的空气污染,气溶胶,粉尘颗粒都阻挡了它们的呼吸行为,某些还造成一定的危害,比如粉尘肺,皮肤癌,皮肤癣,还有粉刺疙瘩,也是因为毛囊管被阻塞导致的。不知道这里的人有没有这些毛病......” “诸葛亮出山放的三把火不知道造成多大的污染,火烧博忘坡,火烧新野,火烧藤甲兵对后不知道当地的青年人的粉刺发病率是不是有所增长......” “项羽火烧阿房宫后......,可新疆,黄土高原那里的人天天生活在风沙里,他们的粉刺发病率好像也不算太高吧,应该是没有人统计的缘故?还是其他的什么?” “苏杭是水乡,空气湿润,粉尘应该比较少,四川是盆地,雨水也比较充沛,粉尘应该也不多,那里的美女多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里的空气这么好,那么这里的美女......” “久居潮湿之地,得风湿的可能比较大,而得风湿的人又长期处于一种亚健康状态,那么美丽也就与她们无缘了......,湿疹,皮肤癣这些在湿润的空气中也好多发,得了这种......,哦,尖锐湿疣也带着一个湿字,不过它和天气到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局部的不清洁有关,这里的人的性关系不知道有没有书上写的那么乱,兽人,龙族,精灵,天使,恶魔什么的乱来一气,爱字头的病都不会有吗?” “我一定不会乱来的。”伴着这个誓言,刘静学得到了一个让他惊喜的好消息,他的视力恢复了。 其实也不能算完全恢复,至少在聚光度上就不太好,看远景还是显得有点模模糊糊的,好像笼罩着一层雾气似的,看什么都有着那么一种朦胧的美感。 “叶片还比较大,而且表面没有油光,看来应该是一种温带气候了。”努力的分辨着眼前的植物,刘静学想先弄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大范围:“地面还比较干燥,而且土壤看起来还比较肥沃的模样,植被的生长也没有太多的修饰痕迹,看来应该是野外。” 马上,刚刚收敛了一点点的思绪又飞快的旋转起来。一种种野外造成的伤害,见过的没见过的,听说的,书上看到的,电视上看到的,电脑上看到的......。林林总总,杂七杂八的让刘静学忍不住出了一层白毛汗。 “还好,我不是光头,应该不会有那种鸟类把我的头当开壳工具,用乌龟砸。多了一些生存的机会。” “被陨石砸到的机率据统计也不算太高,不过那是指被砸到头上,我现在躺在着,接触面扩大了,被砸的机率也应该扩大不少,但具体是多少怎么就没人研究呢?不过只要被砸到,那肯定的,百分百的是死翘翘了,那个死亡的机率却是百分百......” 天马行空的思绪在这个空气极大的纯净的世界中如同开足了马力的赛车,纵横跳跃,充足的氧气供应,让大脑如同加注了助燃剂的马达,飞速的旋转,除了带来一种眩晕的感觉外,也给见惯了各种伤害的刘静学带来一种心惊肉跳的恐惧感。 “不能再想了。要不然就要被自己活活的给吓死了。”可是知道归知道,漫乱的思绪却总是在那些汁水淋淋的镜头上打转,当然,那些都不是果汁,菜汁这些可口的东西。而是工作中常见的那些本来隐藏,储存在机体中的各种汁水。 “哎,当医生可真是命苦,连yy都不能安安静静的做完,每想到那些漂漂亮亮,风华正茂,妖娆美丽......的美女,帅哥,只要一加上某种疾病,或者某种可能的感染后,所有的热情都烟消云散了,玩背背山都有贼心没贼胆,就是处女也要彻底的调查三代以上,五服以外,确保她没有什么家族的遗传,传染病,或者某种能够对自己造成危害的问题。” “这样一来,黄花菜都凉的不能再凉了,什么性趣都咔嚓掉了。” “可惜,理智的分析却不能完全的去除生理的需要,不知道这里的mm们......,如果我和她们......后,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时间,刘静学觉得好像自己已经想了很多很多的问题后,终于,魂魄归来兮。 ; 2,无忧 活动着充斥着难以言状的酸麻感的躯体,刘静学小心的体会着重新掌握身体的喜悦和充实感。仔细的检查着能够感受到的所有器官的功能情况。 “活着还正是好啊,没想到居然会差点被一口气给憋死,而且还是这么纯净的,无污染的空气给憋死。估计所有穿越者中应该没有象我怎么倒霉的吧。不知道会不会收获几枚大牙。” “嗯,还好,身体的所有零部件都在,功能看起来基本也都正常,收获好像还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发现。不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魔法的?返古的?还是未来的?从一个点可以画出无数的射线,只是不知道我的这个线连接到那个地方了。” 身体基本情况检查完毕,刘静学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精力充沛,简直活力都要漫溢出来的感觉。 “啊——~...咳咳...咳咳...”本来想学那些高手,高高手们来一个仰天长啸,抒发抒发满腔的意气。可惜他的身体对于这个新的世界也是刚刚度过适应期,还是处于一种磨合的状态,对于他的这种超负荷的运转提出了严重的抗议。剧烈的咳嗽顿时把我们的小高手打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兵。 不过还好,没有刚开始的那么剧烈,至少刘静学还能够勉强的站立在原地,尽管有点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至少没有一开始那么脆弱的被打倒在地,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看来,我的这个身体还是适应性比较强的嘛。”自嘲的笑了笑,刘静学努力的把自己的呼吸加大,放缓,想象着每一口气都从鼻腔平和的吸入,深深的,一路向下。一直呼吸到脚心的涌泉穴,然后停留片刻,再沿着脚下,下肢,腹部,一路向上,胁裹着经过部位的那些显得有些污浊的气息一直到达胸腔,汇合从手,头那里汇聚的污浊的气息,从口腔缓缓的吐出。 “可惜,那些现代的科学家们都只顾去检查那些所谓的科学现象了。而且一个个还都硬的跟个钉子似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反对着那些早已在生活中经过无数检验的朴素的真理。像在针灸的穴位,经络,气功这些都被他们归纳为玄学,甚至是伪科学一类。如果不是针灸和有关的经络治疗确有实效,估计也......” “唉,不知道有多少宝贵的遗产被他们这些掌握着权力的家伙给毁掉了。然后在经过若干年的努力研究后才发现,原本被抛弃的才是最近花了无数的精力,金钱所研究出来的。像心脏上面的压力感受器,还有颈部的压力感受器。还有其它的已经发现的和未发现的压力感受器统调着浑身的血管的扩张与收缩,而大脑又是全身对血液供应感觉最灵敏的器官。不仅仅是氧气,还有能量,葡萄糖,丙酮等等,大脑的消耗量都是绝对的大户,如果身体其它部位的压力感受器对血液的调控作出反映,那么大脑的血液供应肯定会受到一定的影响,那么“心统神”在实际功能上来看也就没有错误。可惜,现代的科学只会研究大脑神经中枢的功能,还又大量的人信誓旦旦的表示心脏与思考完全无关。唉,皇上还不差饿兵呢,如果大脑没有充分的供应,那么长期的超负荷运转下,就如同电脑超频一样,可是要折寿的哟。” “那些猝死的科学家,和那些老年性痴呆的患者中有相当大的比例都是脑力劳动者,这些,不能不说于他们的大脑长期处于一种超频状态有关,而对于躺卧位比站坐位大脑的接受力更好,思维更加敏捷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个问题。这样倒立在瑜珈中被称为姿势之王也不能不说有着一定的道理。那么......。我思考了这些,会对我造成多少的伤害呢?” “好了,好了。不能再想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打住......打住......坚决的要打住。”使劲的摇摇头,刘静学努力的摆脱了那种从小养成的自说自话的状态,仔细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起来。 这是一个未经开发的亚热带原始森林气候的丘陵地带,这个,从周围的树木的叶片——落叶阔叶林混杂着一些长青针叶林,叶片上也没有腊样光泽,这表示这里应该是属于那种四季分明,夏暖冬凉的亚热带气候。 正好,和原来生活的地方差别应该不会太大,应该能够适应得了。 远处那些朦朦胧胧的感觉确实存在,那么这里附近应该有着一条大河,或者是一片湿地什么的,因为那些应该是那些水分蒸发所形成的雾澜之气,如果是平原应该没有怎么润泽东感觉。 也表示,周围附近应该没有大型的居民居住点,因为,人,是环境的最大破坏者。 有人,那么这种原始的,纯粹的自然风光应该是不复存在的。 当然,这些都是原来的那个世界的经验之谈,不知道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适不适用。 当前应该解决的是——居住问题。 有个小故事说的是:女人批评男人不注意形象,说如果没有女人,男人就得穿着破裤子上街,而男人则小声道反驳说:“如果没有你们,那我们男人就不用穿裤子了。” 刘静学看了这个故事后很以为然,现在他处于一片以他的经验看来明显是荒无人烟的地方,那么穿什么也就不是问题了。 作为一个医生,不吃什么有着千万种理由:污染,营养,毒素等等等等,但作为一个中国的医生,刘静学在这个原始的森林中却绝对不愁没有吃的。 十草九药,而药补又不如食补,广大的中草药中其中有不少都被老祖宗加入食谱,而值得庆幸的是,在这片低缓的小山坡上,刘静学就发现了不少自己认识的。 黄精,《神农本草经》上名为天名精,排名上草66名。传说中烂柯山中的那个幸运的小子就是吃了这个东西止住饥饿,继续看棋的。 山药,本来就被广泛的使用作蔬菜,只是价钱稍微有点高(比红薯,萝卜),但这里应该没人要钱的,而且这家伙还有健脾养胃的功效,也是上好的食物来源。 玉竹,和黄精可以通用,功效也差不多。也可以长期食用。 茯苓,好生长在树根部位,也绝对手上好的食物来源。 还有灵芝,好几种颜色的都有,各归五脏按色滋补;麦门冬,养胃滋阴,天门冬养肾强髓,何首乌,养颜乌发;山楂,八月柞,猕猴桃,毛板栗,嗯,吃的是可以放心了。 衣食住行,那么在第一,第二项完美解决后,第三项也就提上了议事日程来了。 盖房子,一时间是来不及了,应该先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等过了今晚,然后,再慢慢来。毕竟天色都已经向晚了。 ; 3,安居的条件 野外生存,居住的地方应该满足什么条件? 首先,应该是安全,密林中,灌木丛附近应该不予考虑,不要说老虎,豹子什么的有没有吧,就是蛇...... 不知道在那本书上看到的,应该是发生在南美的丛林地带,一伙野外宿营的家伙早上起来发现队长却还在睡懒觉,平时他都是最早起床的那个,于是大伙就前去看望,看看是不是生病了什么的。到了跟前却发现队长满头大汗,大睁着双眼,静静的躺在睡袋里一动不动。问话,也不敢回答。只是拼命的给他们打眼色。 好像是费了不少的功夫,这伙人终于弄明白了——一条当地最毒的毒蛇钻进了队长的睡袋。 毒蛇是冷血动物,喜欢依靠着温暖的地方,于是那个队长就享受着了一番清凉和惊吓——毒蛇在太阳出来后躲到其他比较凉爽的地方去了。幸运的是,那条毒蛇没有在那位队长身上留下任何的纪念品。只是让队长的心灵承受了一次考验。 农夫与蛇的故事也从小就听说过,《封神演义》里也有关于蛇窟的酷刑。对于那些冷冰冰,老是悄无声息活动的蛇,也许只有在餐桌上的他们才是让人们感到安心的。 除了蛇,还有老鼠,黄鼠狼,蝎子,蛤蟆,蜘蛛,蚂蚁,毛毛虫......。 灌木丛还真是一个物种丰富的好地方。这和海里的珊瑚从是物种极度丰富的地方一样,不知道这个能不能作为海洋起源论的一种佐证。 但是...... 还是另外找地方睡觉吧。至少不能早上起来发现脸上爬满蜘蛛网,头发里面钻出毛毛虫,或者,某个比较贪心的蚂蚁准备把自己当作过冬的食物而努力。那样...... 那么,就应该找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而且不至于过于低洼,免得睡到半夜给泡到水里,或者被突发的山洪给搬走——虽然这里看起来应该不会出现半夜的洪水,但是如果其他地方的水冲过来呢? 那么,就应该找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 头顶的太阳逐渐向着某个方向移动着,那里按照原来的习惯应该叫做西方。 这个亚热带丛林中,靠着山顶的地方都生长着比较茂密的灌木丛。 东张西望的走走停停,刘静学没有找到一片足够安全的地方作为宿营地——在他看来都有着发生意外的可能性。 都说医生越老越胆小,我怎么作为一个年轻人都这么胆小呢? 自嘲的笑了笑,刘静学停在一片高大的树林中间,决定了今晚的宿营地——有着遮天蔽日的树冠遮挡着天空的危险;满地的落叶表示着山洪的可能性极少;高大的乔木夺取了地面灌木丛的生存空间,而且在这个空地中还有着一片巨大的山石的存在。石头中央正好有着一个较大的凹陷——这里可以生上一堆篝火,以驱逐那些不怀好意的原居民。 “最好的是,周围的树木上缠缠绕绕的爬满了各种藤蔓植物,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做上一个吊床了。”满意的看着自己最后敲定的宿营地,刘静学似乎能够感觉到那种晃晃悠悠的惬意生活了。 “至少,能够保证睡到自然醒吧。” 清理场地,捡拾枯枝,隔离防火带,至少要保证自己睡着后不会被火给烧着了,至于引起森林大火,那也肯定是不行的,因为那样的话,自己还是要被烤成烤“鸭”,还是一只处男“鸭”。 然后,就是生火了。 捡了两片看起来比较坚硬的石头——燧石?没找到。而且,就是有也不认识,现代人有几个认识那玩意的,火柴都很少用了,如果不是因为吸烟有害健康,怕死,刘静学不至于连一个打火机都没有,还要现在这么拿着两块石头敲打着那一点点的火星。 钻木取火?不知道那本书上研究的,那个要一个强壮的棒劳力几个小时的时间全力运作才可以,可现在食物还没有采集,吊床也没有制作,防虫的药草也没有采摘,时间不足啊。 能够俭省一点是一点喏。 先把一些柔软的干燥的树叶,苔藓细细的揉搓一番,揉成那种软软的,细细的纤维状物体,堆上一小堆,然后就拿着捡来的两片石片使劲的对着那堆絮状物敲打。 还算比较幸运,经过几番调整努力,终于在太阳都不耐烦的要睡觉去之前,一缕青烟冉冉的升起了。 时间是不多了,山药都比较深,是来不及挖了,随便刨上那么一堆黄精,先对付对付再说。 在地上刨了个坑,把黄精扔进去,铺开。不能太厚了,不然要烤不熟的。然后在面上撒上一层土,再把火堆移上去,然后就可以去感其他的事情了——基本上是仿造乡下烤红薯的模式,和做叫化鸡的流程也大致相似,这说明——“我饿了,而且也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做,时间紧张”。拍拍手上的灰尘,解决了伙食问题的刘静学把注意力转移到睡眠的问题上。 按照打量好的位置,把两颗树上缠绕的几根藤蔓绕过离地两米左右的枝杈牵扯到中间,使劲的给拽解释了,这样是为了保证不会在睡到半夜树藤给滑脱到地上,或者过于接近地面,让某些小动物给赚了便宜。刘静学在寻找枯枝,采挖黄精的过程中,最少发现了若干只类似刺猬的家伙,还有在寻找宿营地的路途中也曾经和一群大概是野猪的家伙错身而过,那些淅淅嗦嗦的声音着实让刘静学的汗毛浪费了不少的能量——根本就没有反映过来,那些声音就远去了,也幸好他们对刘静学这一百多斤没有兴趣,如果是有兴趣的话——刘静学不寒而栗。 “现代人的神经反射确实是退化的太厉害了。连小刺猬都敢在我们面前玩弄特技,潜伏。”在脚前半米左右窜出一只小刺猬,并且成功的逃之夭夭后,刘静学觉得自己的床铺绝对不能距离地面两米以内。 这些小家伙简直是太嚣张了,刘静学刨好堆放在一边的黄精,转个脸仅仅是去捡上一捆枯枝,都有刺猬敢来偷吃。那如果睡着了——刘静学仿佛看见一个刺猬在他垂落到地面附近的吊床下面轻巧的那么转了一个身,几颗闪着寒光的尖刺透过吊床的缝隙穿了过去......。 都是看恐怖片落下的毛病。 夜色渐渐的浓郁下来,茫茫的夜色中,好像掩藏着无限的危险。 吊床已经大致成型了,两根树藤互相结扣,中间以较粗的树枝给撑开,然后缠绕迂回,添架,支撑,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一个如同草鞋底子一般的吊床成功问世,看起来还比较稳固的模样,尤其是周围纵横交错的六根藤蔓,保证了刘静学这个一百多斤放上去后,如果不做较大的动作,应该是掉不下来的。 这是刘静学在三次从“床上”滚落地面后作出的改进与修饰。基本保证了床铺的稳定性与坚固性。 床铺的厚度也因此增加了接近十公分的模样,而床铺的高度也从距离地面两米左右降落到一米五左右。刘静学的手也因此开了几个小口,淌出了若干的鲜血。 然后,就是铺上嫩枝,树叶,软藤,增加舒适度;绑上一些气味浓郁的草木,祛除某些意图不良的昆虫。沿着那些藤蔓绑上一些带刺的灌木,阻止某些动物沿着这个通道来骚扰,嗯再绑上一圈带着浓郁味道的草木,阻止那些可能穿越带刺灌木的冷血动物,比如:蛇。 再在周围堆满足够的,能够保证烧到天亮的的枯枝,幸好,周围的枯枝不少,而且还幸运的找到一颗倒伏的枯树,只是在火光照耀不到的黑暗中,不断的传来一阵阵不明所以的声音,让看过不少恐怖片的刘静学毛骨悚然。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陪着那些女生半夜看恐怖片了。”哆哆嗦嗦的不断的东张西望,刘静学从心底泛出了一丝后悔:“为了揩那一点点的油水,结果害的自己现在心惊肉跳的,还真是有点划不来。” “不过,那些油水揩的可真是爽啊。”回想在学校偷偷的和那些女生一起半夜看恐怖片的经历,刘静学忍不住满嘴的口水。 黄精熟了。 ; 4,晨起的惊喜 饥肠辘辘的刘静学小心的移开火堆,仔细的拔开地面的炭火,检查确定移到一边的火堆附近没有足以产生严重后果的隐患后,飞快的扒开黄精上面覆盖的土层,扒出下面散发着浓郁清香的黄精块。 不愧是那些神仙吃的东西,即使是埋在地下用火烧,也依然散发的是一股股的清香,如同刚刚发酵的水果一般,没有多大的烟火气息。优雅的如同仙女一般。 满足的吸了一口热腾腾的黄精散发的清香,用手拨开表面那些沾有土粒和灰烬的表层,小心的咬了一口,“呜——嗤......哈......哈......”还好,不算太烫。只是味道有点淡,没油没盐的,对于爱好熟食,习惯烹调的现代人来说,有点不太好吃。 “算了,就当是吃水果吧。”小心的咬了两口,下面的因为贴近地面,离火有一点远,有点夹生,那就不吃了,免得弄坏肚子。顺手就给放到一边,又拿起来一块......,反正挖的有点多,火坑里埋的也不少。 都说肚里有粮,心里不慌。反正在吃了几块埋的黄精后,刘静学的肚子也有点满足的感觉了,那么就开始玩着花样的吃着玩起来。 埋在地下不是不全熟吗,那我就扔到火里烧,串在树枝上烤,放在石板上烙,还有模仿土耳其浴的方式,把石板烧热了烫,吊得高高的灸......。 反正是转着花样的终于把那一堆当初唯恐不够,刨多了的黄精给糟践完了,吃不了就把那些半生不熟的黄精当作武器,对着周围乱扔,希望减轻周围的黑暗带来的恐惧,和祛除周围黑暗中那些隐隐约约传来的声响,稍微听到那里有着那么一丝丝动静,马上就是一下子。刚开始的时候偶尔会激起一阵呼呼啦啦队动静,但到后来,动静就越来越小了,只是时不时的会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咀嚼声。不时会吓得刘静学毛骨悚然的跳起来大吼大叫。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而且那些动静也就静悄悄的无声无息了。 也许是吼累了,也许是作了半天的体力劳动疲乏了,也许是精神过于紧张,也许是天色太晚,也许是以为穿越时造成的时差反映......在吃饱后没过多少时间,刘静学觉得一股强大的困乏感席卷了全身。把身边所有的黄精都扔向周围后,给火堆上加了几个粗大的树枝,刘静学爬上了精心制作的首个吊床,沉沉的睡去。 周围也被刘静学最后扔出的黄精激起一阵喧闹,然后,一切都在沉沉的睡眠中恢复了寂静。 童年的摇篮,摇晃着妈妈的歌谣,摇晃着无忧无虑到美好,也摇晃着钢筋混凝土所组成的都市中所没有的那一份温情,安逸。 蜷缩在厚厚的落叶中,刘静学再次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童年时的那份安然,安逸。也许是想多多的品味一番梦中的甜蜜,在被明晃晃的阳光给唤醒后,他还一动不动的蜷在微微晃动的吊床上,嘴角噙着一缕微笑,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直到日上三竿。 “啊——”经过了一夜的深层睡眠,享受了一晚的美梦,刘静学终于决定起床了。但伸展开一个大大的懒腰,坐在晃动的吊床上,仰天长啸。 这会,经过一天一夜的适应,刘静学没有发生呛咳现象,长啸顺利的出口了。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应。这表示他已经可以顺利的拥有了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最基本素质了。 “嗷——” “哦呜——” “嗯嗤-嗯嗤-” 独唱变成了合唱。 如果不是刘静学还年轻,反映还算敏捷,及时抓住了吊床的边缘,他差点就从吊床上一头栽了下来。只是他的长啸再次无疾而终,被堵截在口腔中。 “谁~”腔调都变了,还带着一丝颤音。 紧紧的抓住吊床的边缘,刘静学从床边探出头去。 几头硕大野猪大摇大摆在刘静学的床底下走来走去,背后的小尾巴——根部都快有刘静学的手腕粗了——卷啊卷的,晃来晃去。巨大的獠牙上满是斑斑点点的黑斑,衬托的前面的牙尖寒光闪闪。 幸好,吊床还够高,而且那些野猪还没有拿刘静学当早餐的意思。虽然有一头野猪曾经把嘴巴拱到距离刘静学的脸庞仅仅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居高临下的仔细研究了刘静学半响,但它最终还是离开了。 “噗——,噗——,呸——呸——”看着野猪们一步三回头的走开了,刘静学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使劲的扒拉着脸皮,意图完全驱除脸上那个好奇的野猪喷过来的唾沫星子,一边埋怨着野猪们差劲的卫生习惯。 “怎么都不带刷牙的。”虽然自己也不太喜欢刷牙,但对于那个野猪没有刷牙的习惯刘静学还是意见挺大的。 “得先找片水源洗洗脸。简直是太不讲究卫生了。唾沫星子也敢乱望人家的脸上喷。”放着马后炮数落了那个没有良好卫生习惯的野猪,刘静学决定下床打扫打扫自己的个人卫生。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能够学会刷牙就更好了。”危险过去,刘静学调侃着那头好奇的野猪,安慰自己幼小的心灵。 眼角的余光一闪之间,刘静学好像发现旁边的大树下面有着什么动静,连忙又趴了回来,把注意力集中到那片阴影里。 无声无息的,一条熟悉的身影从那片阴影中轻柔的站了起来,灰扑扑的身影刚才完美的隐藏在那片角落的阴暗中。 “狗——哦,不对,应该是狼。”紧张的爬在吊床上,刘静学恐惧的看着那个快把耳朵磨出茧子的丛林杀手。虽然从心底明白,自己这一米多高的吊床对它基本不会产生什么阻难效果,但是刘静学还是紧紧的趴在吊床上,一动不敢动。 冷冷的和刘静学对视了一阵,呲了呲牙,给了刘静学一个莫测高深的表情,那头狼转过头去,跑开了,柔软的四肢,厚厚的肉垫,走在落叶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的声响。 “呼,吓死我了。”翻身躺在吊床上,刘静学听着砰砰乱跳的心跳,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那头狼应该正处于壮年期,体力充沛,大概也有个一百来斤吧,应该可以买千把来块,毕竟这个是纯粹的野生动物,而且应该在这里不会是属于什么保护动物吧。传说狗怕一摸狼怕一拖,那是因为那个世界有枪,几百年的条件反射下来,教育的。这个世界打狼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武器,也不知道这个狼怕什么。” “不行,应该准备一个武器防身,至少也要拿些什么。不然,太危险了。”想到就做,刘静学从吊床上的树叶中呼的坐起身子,马上又僵硬的呆住了。头保持着躺倒时的方位,与身体接近于90度的角度呆住了。 一头花斑豹! 这个刘静学绝对不会和猫混淆了,什么猫能够长的这么大,还这么优雅,这么风度翩翩的如同传说中的精灵。让人全然的忘却了它的危险。 由于逆光,刘静学没办法分辨那头花斑豹的颜色,只能勉强的分辨那些混淆在树林阴影中美丽的伪装色,隐藏在树木疏落的阴影中,好像本来就是那些阴影的一部分。 那头豹子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同样的动作,由它作出来就明显比那些家猫多着一番优雅,一番娇健的美丽。晃了晃脑袋,摇了摇尾巴,如同春困刚醒的眼神扫了一眼呆滞的刘静学,嘴角耸动了一下,瞬间就在刘静学的眼睛里消失了。 “嘿嘿......,一头豹子。”刘静学有点痴呆。 “好漂亮的豹子。”刘静学有点花痴。 “它对我笑了耶,啊”刘静学僵硬的摔回床上,满脸的花痴表情:“那头豹子对我笑了耶,它笑道是那么的......” “啊,一头豹子对我笑了?!”巨大的恐惧下,超过了心理底线,人也就不害怕了,可事后想起来,那冷汗可就哗哗的。刘静学现在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冷飕飕的,直往外面冒冷气。 “不行这里坚决不能待了。”窜下床,提起旁边一根比较挺拔的树棍,撒开两腿,刘静学如同中箭的兔子,跌跌撞撞的就冲了出去。临行前当然没有忘记把那堆早已熄灭的火堆重新的扒拉力一番,确保没有一丝火星。他可不想到时候被自己留下的火种引发的森林大火烤成烤鸭。 ; 5,最好的居住地 “喜伤心,怒伤肝,惊恐伤肾,悲伤伤肺,忧思伤脾,这一下会不会对我的肾功能造成什么损伤呢?”脚步不停,大脑也飞快的旋转着。 “西医方面倒是没有这些情绪和身体方面的具体说法,不过,按照刚才的情形来看,应该是身体处于一种应激状态,肾上腺大量分泌,周围血管收缩,哦,肌肉的血管应该是扩张的,要不然,我也跑不了这么长的时间。看来每天肯定会浑身酸痛了,浑身的肌肉运动产生的肌酸没法完全的迅速排出,所以造成肌肉酸痛。”也许是周围血管收缩,大脑的供血充足,刘静学的脑袋里快速的翻转着以前学过的知识,当然,脚下也没有停下脚步。 “肾上腺素......,肾血流量......,供血系统......,血液回流......,血量......”纷至沓来的念头让刘静学渐渐的摆脱了恐惧,熟悉的知识也安稳的平息了内心的不安,渐渐的他停下了了脚步,靠着一颗大树的枝干呼呼的大口喘着气。 “惊恐造成人的循环系统压力增加,肾上腺内分泌系统的功能紊乱......”茫然的眼神渐渐的聚焦了,也表示神志也逐渐的恢复了:“所以,惊恐伤肾,还是有着一定的生理基础的,所以......,好大的树啊。” 聚焦的眼神发现,现在的位置是一个曾经听说和学习过的地方,一颗大树。 好大的树。 好大的树啊! 《一颗大榕树》,小学时学过的一片课文,介绍的是一颗独自成林的大榕树。一颗依靠自己的须根就形成了一片森林的树。 那时候刘静学就想啊,这么大的树,用来做秋千要有多棒啊。那横生的枝杈上要可以栓多少个秋千啊——那时候的秋千,就是在合适的俩个树或者两个树杈之间栓上一根绳,就行了,好一点的,是父亲或者哥哥们用两根绳栓上一根棒槌或者洗衣板或者一根劈柴,然后就可以收获一片的欢笑与羡慕。 当然,也有一些有着经济头脑的孩子,靠着父兄们制作的“高级”秋千,交换一些在孩子们的眼中宝贵的东西,玻璃球,纸板,钢珠,陀螺,纸飞机......。好多好多。 刘静学只能在旁边羡慕的看着,看着这些充满童趣的交易,以及交易所带来的对于公平的分歧,争吵,撕扯,打闹,以致哭泣,更加羡慕的是那些骄傲的欢呼,尖叫。偶尔,回会有人发发善心,让旁边看的口水直流的刘静学上去炫一把,只是,那个时间都是太短暂了。当然也相对的更加美好了。 背后靠着的这个大树,仔细的看过以后,才确定,这只是这颗大树众多的一抱多粗大须根中的一个,极目看去,眼界中满满的都是合抱粗的须根,而且前面还有更加粗大的。 “这要多少年才能够长成啊。”赞叹的同时,刘静学对于回到人类社会又减少林一份信心,这么大的树,要距离人类多远才能够长成啊,那么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也就可想而知了,能够拥有这么巨大的树木存活,那么自然的破坏者——人类的活动范围也就可想而知了。 应该是工业社会以前的模样,甚至应该在农业大发展之前。当然,如果是在几千年以前就进入了比地球高级的多的社会,那么这个地方作为原始保护区存在,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如果是那样的高级社会,自己也应该早被发现了吧。 不管了,就让我先在这里找一个居住的地方吧,玩,以后有的是时间。 树洞,没有。 这么大的一颗树,居然会没有树洞?! 有点不可思议。 看来,这里的原生态保存的还是相当的不错的,而且病虫害也比较少,不像原来那个地方,还没有胳膊粗的小树就有着脚趾粗的树洞。年轻轻的就一副垂垂老矣的架势,这颗树,都这么巨大了,还是处于充满活力的年轻状态,枯枝都不太多,真是让人感到惊讶。 不过,没有树洞,住那儿? 难道还要做一个吊床? 不,坚决不干。 我要做一个树屋。 反正时间是足够的,而且这个树的树干上,那些褶皱的部位,日积月累的也已经形成了一个个肥沃的小花坛,脱落的树皮,落叶,淤积的雨水,尘土给那些幸运的种子提供充足的养分,这里的黄精比昨天晚上挖的更加肥大。 而且,在这个大树的脚下,一根粗大的根墙下面,洤洤的流淌着一个清澈的小溪,小溪在树根中穿行,蜿蜒,沿途留下来一个个幽静的大大小小的清潭,里面可以看到一娓娓肥大的鱼儿悠游自在的游来游去。全然无视刘静学的到来。 棒打狍子,瓢舀鱼。 当年的黑土地就是这个样子吧。 美好生活就从这里开始吧。 如同一座小山的树干攀援起来极为容易,只是高度有点长——粗大的树干如同土地一般,让人感到安心,完全没有那种爬上树后两股站站的感觉,就和走路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有时候要用四肢着“地”的走。 整整的一天,刘静学都兴奋的在一股劲攀援,绕着这个大树兴致勃勃的寻找,寻找着心中的那片充满着霞光的乐土。 红霞满天的时候,刘静学在阳光的指引下,找到了一个美丽的醉人的地方。 那是一片如同迪斯尼动画片里一样的美丽地方。 一支巨大的树干,延伸出去一片肥沃的森林,纵横交错的几个老藤,连接周围的几个枝杈,形成一块坚实的地基,如同海滨的观景大厅一般,面前延伸出去一片美丽的花园。 夕阳下,刘静学扶着树干,醉了。 美丽的景色,让人陶醉。 看着夕阳渐渐地落下,刘静学深深的体会到了夕阳无限好的意境。 那是一种无法言传的美丽。 晚霞渐渐地淡去,刘静学安静地睡着了 疲乏渐去,安眠依旧。 夜色深沉,漫天的星光映照着一片安详的夜。 今夜无月 中哪多个太阳或者多个月亮的情景,刘静学并没有看到。纯净的空气,无暇夜空顿时深深地吸引了自然醒来的刘静学。 歌颂星空的文章,诗词用汗牛充栋来说是毫不夸张,如同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一个断背山一样,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一片属于自己的星空。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会和周围的环境互相应和,触景生情,抑或触景伤情。 眼前的星空就深深地吸引了刘静学,吸引着他自然的醒来,平静的走到脚下枝干的最远处,安静的坐下,静静地,静静地就那么坐着,无喜无忧,无思无愁。只是纯粹的坐着。 然后,又静静地睡了。 只是,心底的某根弦被不经意的悄悄的拨动过,旋即,曲终人散,一切又毫无痕迹。 只留下了一个决定 清晨的旭光伴着清脆的鸟鸣唤醒了沉睡的刘静学,带着甜蜜的微笑,他惬意的醒来。习惯的准备伸展一下倦怠的腰肢。 “大梦谁先觉,平生啊——”抑扬顿挫的腔调突然的转换惊飞起了满天的小鸟,五颜六色的羽毛衬托着朝霞,显出惊心动魄的美丽。独立枝头的刘静学感叹着眼前波澜壮阔的景色,却又恐惧着眼前的危险境地。两股战战的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的向着更加安全的地方爬去,满心都是痛惜与恐怖。 “还真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啊。”一边感叹着那些语言的准确与传神,一边为着自己的小命艰难的爬行。矛盾的心情,产生着别样的刺激感。 以远古祖先的姿势狼狈的逃回靠着主干附近的安全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美丽景色,刘静学毅然决然的转身投入了脚下还没有完全醒来丛林中——为了美好的未来,为了能够长久的观看眼前的美景,应该投入工作了。 我要建一座属于我的空中楼阁,一座我的巴比伦花园,一个我的最美丽的梦。一座心灵的伊甸园。 ; 6,古战场的收获 没有模式,完全是顺势而为;没有图纸,全部是因势利导;没有计划,纯粹是随机应变;没有章程,直接是指哪打哪。 一座不规则的,奇形怪状的,由众多的材料组成的房子在刘静学经过若干个日日夜夜终于初步完工了。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房子也就没办法制作的多么归整,只能顺着树木枝干的走向做一些延伸,整理所以房子的形状也就呈现了一种完全没有规则的不规则图形;同样的理由,在耗费了能够找到的所有材料的情况下,房子也就完美的隐藏到了那片树木中间——只是枯枝败叶什么的多了点。 秋风萧瑟,一片片泛黄的树叶脱离了树枝的牵泮,飘舞着投向大地的怀抱,刘静学也开始准备过冬的食物——凉制鱼干,储存植物的果实,块茎,熬煮岩盐——一个山坡下居然有着一股含盐量颇高的泉水,也幸亏有着这股泉水,刘静学才没有变成满头白发的小老头。至于盐水里面有没有其他的有毒有害物质,看那些经常来喝水的动物都好像没什么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至于盐水里面有没有缺乏某些人体需要的微量元素,没办法检查,也没有人来检查。毕竟,生存是最主要的任务。 说起生存,刘静学还是比较幸运的,在家庭别墅——他的书屋的绰号——开始动工后没有多少时间以后(他也没有记忆时间的习惯,而且他认为在自己的家里的墙上写写画画是个不好的习惯,并且那面墙是会痛的,毕竟那是一颗活着的树,作为房客,自己不能太过分了。)在距离他居住的地方若干公里,即有二三个山头的河的下游的一个断崖上,他刨出了一个断剑。 有些锈迹斑斑的断剑,稍加磨砺,就显现出昔日的锋芒,也可以表现出这个地方所拥有的冶炼水平也到达了一个相当的高度。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社会架构到达了什么水平,毕竟中国在几千年前也曾经拥有类似的水准。战国时出土的青铜剑依旧闪耀着寒光。 这把断剑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制作的,也不知道在那个断崖上呆了多少的时间,另外的一半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刘静学曾经化了不少的力气在那把断剑周围寻找,可惜没有找到另外的一半,或者任何的一块碎片。 从残余的断剑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一把西方的那种双手剑,整个剑应该是一个整体,因为把柄和剑身都是一体的,而不是中国式的那种包柄的剑,剑的端口均匀细密,经过不知道多少年依然可以看出是被巨大的力量横向击打造成的断折,而且还是有着锋利刃口的重量武器给击断的。因为断面的一侧有着明显的压痕,压痕呈现一种弧形,几乎占据了剑身的四分之一。 “应该是斧头给砸的。”凭借剑的断口的痕迹,刘静学几乎能够感受到当年的那一份惊心动魄的战斗,巨斧带着寒光呼啸而下,剑的主人横剑相迎,“当啷”的巨响中,巨大的双手剑一折两段,剑的主人双手颤抖的握着下一半,而剑的上一半在双方的剧烈碰撞中不翼而飞,或者顺着惯性砍倒对方的身上,或者反弹回来砍倒主人的身上。 反正拼斗的双方的身材绝对应该在两米以上。 这可以从剑的宽度,重量,把柄的长度推测出来。 十公分宽的剑身,近三十公分的剑柄,虽然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长度的剑身,合起来居然有接近二三十斤的分量。当然,这仅仅是刘静学根据自己的体力作出的估计,除了分量其它的精确度还都想当的高。 只是那个剑锷长了点,当菜刀用起来有点不方便。 对确实是菜刀。 民以食为天。有了一个刀器,刘静学首先想到的就是做菜。 说起来,这个断刀用来做菜还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就那沉甸甸的分量,砍瓜切菜那是易如反掌,而且那个断面还形成了一个尖锐的尖角,用来做一些细致的切花还是相当地适合。精心雕刻的把柄,拿在手中是那么多舒适,厚实的剑脊用来拍打一些东西也不比锤子差多少。而且剑锷上面的那些应该是为了保护或者其它作用所制作的弯弧和上面可能是劈砍留下的花纹,用来刨皮,那是相当地麻利。还有......。 忘了那本书上面有过一个感叹,说道是外国人做一个菜要用许多把刀,而中国人却能够用一把刀作出许多的菜。 反正,刘静学现在就把那把断剑当作宝贝了,而且那把刀在房屋的制作上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砍树枝,修枝杈,劈树藤,割茅草,削筷子,作竹碗,瓢,水桶......。 真是一把好刀。抚mo着那光滑的刀身(刘静学已经把那把断剑完全的当成菜刀了),刘静学忍不住感叹这个剑锻造工艺的精湛,锋利的刃口在砍削了若干颗巨竹后,还是没有任何地损伤,依旧能够细腻的雕刻竹碗,竹盘,木盆,依旧能够毫不费力的切削山药皮。用起来似乎还更加顺手了。 “宝贝啊!”在一番感叹后,刘静学红着双眼,踏遍了发现断刀地周围所有能够在一天内到达的所有地方。于是,在刘静学的树屋中,林林总总的挂满了各种破铜烂铁。残刀断剑,也由于要把那些分量比较大的物件搬上树屋,刘静学身上也显露出了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块。 只是,随着发掘到的东西的增多,刘静学的心中的不安也渐渐地增加了。 一个当作饭锅的器皿,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头盔,不过那里面可以同时炖上两条二斤多的鱼,还绰绰有余。 那这个头盔的主人应该有多大的一个头? 这还不算大,刘静学用来当炉子的一个东西,看起来也应该是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不过对于这个结论,刘静学直接否认了,那都有一个牛屁股大了。为了把这个家伙搬上树屋,刘静学可是整整花了三天的时间,天天都像一个乌龟一样,背着一个大壳,缓慢地向着目标挪动。也幸好树屋用竹子加强过的地基够结实,枝干够粗,居然能够承受这么重地一个家什,而且还挺牢固。 这样刘静学就不怕冬天的寒冷了,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在树屋里面烧火做饭,而不用担心把房子给点着了。毕竟虽然铺上一层土,也改变不了这个房子的纯木质结构的事实,而木头都是怕火的。 炉子放好,里面糊上一层泥,作为隔热层,避免热量传导引起火灾,然后用饭锅把火种从地面端上来,炉子实在是太重量,而且还不好搬。 然后,就可以热汤热菜的美滋滋地过日子了。 “神仙呐。”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准备劳碌后,美美的躺在柔软的藤床上,用着一把奇形怪状的汤勺,(前身可能是某种长条状兵器,质料不祥,一头有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凹处,正好被刘静学用来当作汤勺和炒勺)甜滋滋地喝了一口美味的鱼汤。刘静学惬意的发出感叹。 锅有了,而且还有好几个,虽然看起来好多都像是破裂的盾牌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但管它呢,经过这么久,上面什么东西也应该都烂玩了。而且自己看到的那些骨头也都烂的快朽了。洗洗干净就好。 被子也有了,还挺大的一床,连铺带盖都够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居然这么久都没有烂,看来应该是一个宝贝,只是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那些打仗的家伙们都不带打扫战场的,白白便宜了刘静学这个不知道多少年后的后来者。只是坚韧的不像话,没办法裁开,只能裹着睡了。 同样裁减不开的还有一个当作门帘东西,绿油油的,还带着不少的花纹,只是花纹有点残缺不全的样子,花里胡哨的,看着头晕,刘静学就把它当作门帘用了,说不定会把某些不速之客给迷晕了呢。想到一只什么动物看着门帘晕头转向,然后从高高的树屋一头栽到地面,刘静学就忍不住发出一阵贪婪地笑声:“有肉吃了,嘿嘿嘿嘿。” 纵横交错捆绑的草墙,加上有些香草,压实的毫不透风,加上厚厚实实加料了的房顶,数十处标记好的食物存储地,和垛的整整齐齐的干柴。 满怀信心的刘静学躺在树屋的藤床上,懒洋洋的看着窗外的季节变幻。 ; 7,新来的邻居。 金风送爽,秋叶飘零。秋天来了。 储存了大量物资的刘静学开始静静地猫秋起来。食物,柴火,食盐,药材,备用通道,吊桶......杂七杂八的,刘静学准备足够度过漫长时间的物资。 这还是靠着他那越来越健壮的身体才能够轻松的完成了。 当然,在那个古战场捡到的一些东西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因此,本着有备无患的想法,刘静学记下来那个战场上东西比较多的几个地方,并且作了标记。 既然那些东西在那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都没有问题,那么我何必要去动它们呢?要用的时候再去拿就是了,这是参考兵马俑的发掘造成的损失所作的决定。前车之鉴嘛。都弄到身边,占地方不说,还不一定用的上,说不定还会造成什么损失,智者不为。 所以,刘静学过的很惬意,很轻松。 可惜,还是有着不足的地方。 刘静学对自己的手艺还是相当的不满意,制造的东西舒适感和美感还是有着较大的欠缺,毕竟当初都是从实用出发制作的:“冬天没法出去的时候在慢慢改吧,不然就太无聊了。”打了个哈欠,把手中的茶水一口喝干(加了一些秋令滋补的饮片,比如麦冬,薄荷,山枣,萸肉......等等。自己制作的全天然饮品,效果不错)。顺手往墙上某个地方一放,悠游自在的假寐起来。 “不知道与原来的那些大战后死人有关,这里的土壤还挺肥沃的,出产也满丰富的,看来这个冬天应该好过吧,只是肉食少了点,那些小动物都下不了手。大的又不敢打。哎,当医生还真是够废物的,下一个杀手都这么难,被那些亮晶晶的眼珠一看就动不了手了,看来我还是有着挺大的成仙的素质啊,都吃斋就差念佛了,阿弥佗佛,我去睡了。” 春困秋乏,随着一片片黄的红的树叶飘零,屋外如同香山红叶一般的美好景致也渐渐的向着枝干狰狞的冬季转变。刘静学选择作为宅基地的大树还是一片葱绿。 “看来这颗树应该是一颗常绿的树种,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应该发生与靠近热带的地区,那么这里的冬天应该是不会太冷的。”惬意的晃动着越来越柔软的藤床,听着屋外那些叽叽喳喳吵闹着的小邻居,刘静学感觉自己非常具有陶渊明的感觉。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走开,你个小东西,又来捣乱了。”偏开砸向脑袋的一个坚果,冲着那个老是挑衅自己的小松鼠挥挥拳头,就不想再理它了,这个家伙是个人来疯,你越理它它越疯。 “啾啾.....”看着刘静学一动不动,那个小松鼠一阵尖叫,坐起来,挥舞着两根前肢冲着刘静学一阵挑衅。 看刘静学只是冲着自己反了翻白眼,那个小松鼠气愤不已的沿着吊床的藤蔓渐渐的靠近了刘静学。 还是没有动静,小东西越来越胆大,最后跳到刘静学的身上,欢快的跳跃着。 “走开。小东西,皮痒痒了不是。”尖尖的爪子透过日渐破烂的衣服,毛茸茸的皮毛搔动着裸露的皮肤,闭目假寐的刘静学终于忍不住的跳了起来。 “吱吱唧唧......”被突然窜起的刘静学给吓的落荒而逃的小松鼠,跑到房屋的顶端一根树藤上,冲着刘静学气愤的又蹦又跳。 “耶和,你还来劲了不是。”睡觉看来是睡不成了,捋了捋磨的快透亮的袖子,刘静学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找一个棍子教训教训那个活蹦乱跳的小东西。 一片阴影漂了过来,屋外的小鸟们一阵忙乱,一阵呼呼的风声响过,树屋突然的晃动了两下。 “嗯,地震?”不少的动物都有预报地震的功能,难道这个小东西是来警告我的?!那还真的应该好好的谢谢它了。 “呱——”一声震耳的尖叫从房顶传了下来,震耳欲聋。 “嗯,是有来客了。”看着淅淅沥沥的房顶,刘静学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至少也有着三五百斤的力量,不过房顶还没有散架,证明自己的制作质量还是满不错的。 听说那些猛禽的视力都是变态的好,刘静学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期盼着那只大鸟早点离开,千万可别把自己的房顶给弄坏了。 “呱——”头顶的那只大鸟长鸣一声。刘静学捂着耳朵蹲到屋角安全的地方。 “呱——”远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应和。一片乌云遮挡着落日的余辉向着刘静学的树屋快速的飘来。 好大的一只鸟。 到了近前,刘静学可以看到,那是一只翼展接近十米的大鸟,逆着阳光,看不清是什么颜色,只是可以看到那被落日的余辉映照的金黄金黄的轮廓,分外的美丽,和具有震慑感。没有尾翎,如同飞机滑翔板的尾巴显示着主人的速度与灵活。 这应该是一只食肉的猛禽。 飞近了后,那粗壮的双爪,带着弧度钩嘴,粗大的鸟腿,都显示着它的霸王特制。反正刘静学看着那双腿首先的反映是肯德基的大幅广告。 好肥大的鸡腿啊。 不过刘静学可没有上前咬一口的yu望,反倒满怀希望的盼望着这对夫妻只是临时在这里落个脚,休息休息,然后继续自己的旅程——向着南方温暖的地方飞。 虽然以他知识,他比较明确的知道——大多数的食肉鸟类都不是候鸟。 但跟这么危险的动物做伴,是人都知道这么选择。 地球上的雕类,翼展五米左右的就可以轻松的击杀小牛,面前的这两只大鸟,翼展都应该超过八米,那个大的更是翼展大于十米以上,虽然根据地球上的经验,那个大的应该是个雌性,但动物界的雌性为了养育后代,都是孙二娘,扈三娘一类的人物,比雄性更加的凶狠,厉害。 揣揣不安的待在屋角,刘静学胆战心惊的看着楼上那一家子的动静,看着自己精心劳动的结果被粗鲁的拆拆补补,欲哭无泪的看着严丝合缝的房顶被拆的大窟窿小洞的。 一对傻鸟。 刘静学的房顶并不是按照传统的模式建立的倒v字型,而是因势利导建立的如同一个平底锅一般的房顶,中间的平台是他的天台,可以晾晒东西,可以远管眺望,可以堆放杂物,就如同楼顶花园一般。 而且,刘静学还精心的设计了雨水的走向,把那些雨水导流到厕所的部位,代替抽水马桶的作用,经过事实的检验,效果还不错。当然中间也经过几次修改完善,才形成现在的这个让刘静学比较满意的效果。 现在,一切都完了。 这两只傻鸟一看就知道是一对刚刚结合的愣头青,幸运的发现了刘静学的天台后,居然还兴致勃勃的大兴土木的进行改建,可惜水平有限,把本来可以直接居住的天顶给改面目全非,看的刘静学心疼不已。 而且,好像它们自己也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感到不满意,整整三天了,它们还动不动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 “这个声音高的应该是那个雌鸟,她又在发火了。”带着一对熊猫眼,刘静学有气无力的听着楼上那一对小夫妻的争吵:“都三天了,还吵个鸟毛啊。”忍无可忍的刘静学冲着楼上就是一声怒吼。 寂静,无声的寂静。 三天三夜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囫囵觉的刘静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敢出声吼楼上的那一对恶邻。 那可是一对食肉的猛禽啊。 满屋淅淅沥沥的血迹显示着楼上两个笨鸟的武力,有着刘静学胳膊粗的骨头也提示着那两只傻鸟的能力。 虽然沾光,刘静学也得到了一些肉食,但坐困愁城的刘静学却不敢,也没有机会逃走。尽管他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待了。 那两只傻鸟,除了捕食,每天都在窝里蹲着,即使是捕食,也是那个雄鸟去,那个肥大的雌鸟只管坐在被它们弄得面目全非的窝里坐享其成。 还好,它们还讲一些基本的卫生,大小便还不排在窝里,也就是刘静学的头顶上。它们都是拉在外面,恰好是刘静学厕所的位置。这点让刘静学还是感到欣慰的。不然每天满头满脑的屎尿,刘静学肯定会跟那俩只傻鸟拼命。 只是这两只傻鸟完全没有噪音污染意识,即使是半夜,它们也是毫无顾忌的大吵大嚷,声音的穿透力还不是一般的强,害的刘静学三天都没有好好的睡上一个囫囵觉,于是,怒火中烧的刘静学终于在三天的失眠后,无所顾忌的爆发了。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等待着刘静学的是什么呢? 是沉默还是死亡? 刘静学吼过后,破罐子破摔的他死死盯着头上的动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 8,邻里的帮助。 一颗硕大的鸟头从屋檐露了出来,左右的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来了。刘静学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刚才是那个雄鸟的头。 一片阴影闪过,刘静学的阳台上(就是那个他曾经迷迷糊糊爬过去的树枝)降落了一个巨大的——鸟。 勾着头,那带着巨大钩嘴的脑袋从阳台探近刘静学的小屋,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转动着头颅,那个鸟头轮流用两侧的眼睛仔细的研究着这个它们窝下面的有点不一样的“窝”。还有这个“窝”里面的那个没毛的,长的有点奇奇怪怪动物。 “看什么看,再看,再看,我剁了你。”极度的恐惧后,反倒是无所畏惧。刘静学拿着那把菜刀,冲着那个鸟头就是一阵的笔划。 “呃——”一声巨鸣,犹如轮船的汽笛直接在耳边响起,直接震的刘静学大白天看到满天的星星。 那个鸟头迅速的缩了回去,由于抬头过猛,扫落了一片屋檐。 “呃——”一声更加巨大的声响在刘静学头顶响起,然后就是一阵愤怒的啸叫。 “呃-,呃-,呃—”屋外的雄鸟点头作揖,一副典型的好男人,受气包的模样。看的刘静学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着刘静学在那里嚣张的哈哈大笑,那个雄鸟气愤不已。冲着刘静学就是一阵叽叽喳喳。 “哈哈......,有种你就再来啊,看你把这个房子拆了你住哪。”谢天谢地,刘静学的个子不算太高,比那个大鸟整整的矮了一头还多,而且,那个鸟对于在狭窄的地方打架还是缺乏锻炼,所以刘静学就嚣张的站在那只鸟够不着的地方冲着那只鸟做着鬼脸。 那只雄鸟气愤的在外面的树枝上跳来跳去,却不敢在此进入刘静学的房屋。如果把刘静学的房屋给拆了,它们才找到没多久的窝就难以保证它的完整性,那么自己就要面对床头气了。那是在他的小脑瓜里不可触动的禁地——“气管炎”都这样。 而且,新婚燕尔的更加严重。 所以它只能愤怒的在外面不停的跳来跳去,蹂躏着刘静学的阳台。枝叶纷飞,刘静学作为安全措施做的一些护栏什么的都被无情的摧毁,粉碎。看的刘静学一脸的苍白。 可惜,这个发泄途径也被无情的禁止了。 由于它的力道过大,整个树屋摇摇晃晃的犹如窗口上的风铃,楼上呆着的那位太后不满意了,轻轻地一声鸣叫,那只雄鸟顿时偃旗息鼓,一动不动。 只是它心中的怒火一点也没有平息。偏着头看着猥猥嗦嗦的呆在屋角的刘静学,脖子上的羽毛如同斗鸡一般愤怒的直立着,眼神中放射的怒火简直要把刘静学给烧死。 确认那只雄鸟已经安静了,刘静学本着和气生财的想法冲着那只明显还怒火中烧的雄鸟伸出了橄榄枝,轻轻地向它打了个招呼:“嗨,你好。” 然后的事情的发展完全的脱离了刘静学的预料。 那只雄鸟在刘静学充满善意的招呼下,浑身的羽毛都哆嗦起来,可以看到那两只眼睛都变得红通通的,犹如兔子的眼睛一样。脚下的树枝也咯吱吱的发出了响声,可以看见,它的两只尖锐的脚趾都深深地陷入了树木之中。 “太骄傲了,你的自尊心太强烈了,那样对身体可不好。”刘静学也不管那只鸟听不听的懂,就按照医生的职业习惯数落起来:“自尊心太强,就容易生气,从生理上来讲,就容易引起血压升高,然后血管硬化,容易发生脑出血,中风等毛病,而从心理上讲,容易形成性格缺陷,到时候对社会的适应性就......” “呃——......”一声愤怒的长鸣,那只雄鸟一头栽下树枝,吓了刘静学一跳,以为它被自己给气出毛病了。那可就太......。 “呃——”转而,那个雄鸟就扶摇直上,风驰电掣的带起满天的枝叶,横冲直撞的消失不见了。 “呃,你去发泄发泄也好,那样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处。把怒火给发泄出来,也免得郁怒伤肝,留下什么病根。”喃喃自语的看着那只大鸟飞走,刘静学一直提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了,终于不用再面对死亡的威胁了。 恐惧感既然消失了,那么好奇心有被逗起来了:“楼上的那位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让那只凶鸟找我的麻烦,而且,好像它有好久都没有动弹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抱着知恩图报的心思,刘静学偷偷的从平时的那个上楼的通道爬了上去,想看看那只雌鸟到底在干什么。 抱窝。 只是一眼,刘静学就判断出那只雌鸟现在的情况。 浑身的羽毛都支愣着,蓬蓬松松,如同一只老母鸡一般趴在那里,脚下的破破烂烂的鸟窝中,凌乱的茅草中透露出一片雪白的蛋壳。那只鸟还不时的把脚下的,身边的所有能够够到的茅草都往脚下划拉,看来是想更好的保护自己的蛋的温度。 可惜效果不是太好。 从刘静学的角度就能够清晰的分辨,有两颗蛋。 这还是在那只雌鸟努力的保护下,所暴露出来的。 看来那只雌鸟也能够感觉到蛋的状况,周围的房顶上所有的茅草都被它划拉一空,它的眼神还不时的看着自己够不到的茅草,发出无奈的咕噜声。 看着眼前这个疲惫,无奈的大鸟。刘静学心底的某根弦被静静地拨动了。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 母爱,都是一样的。 小心的高举双手,刘静学爬到那只雌鸟的窝旁。 也许是刘静学一脸阿谀奉承的微笑让他显得无害,也许是刘静学高举的双手表达了他的善意,也许是雌鸟对于这个弱小动物的不屑一顾,也许是它很忙。 反正,刘静学顺利的接近到那只雌鸟的势力范围的边缘,再往里面,就是一颗草也没有的光板了,连树皮都没有了,只余下滑溜溜的树干。 两眼紧紧的盯着雌鸟的一举一动,刘静学把脚边那些雌鸟没办法够着的茅草卷了一大抱,轻轻地向着雌鸟的势力范围里一扔,然后迅速的向后撤离。 从刘静学上来以后一直半睡半醒的雌鸟,迅速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远远的观望着的刘静学,在刘静学冲着它做了几个手势后,迅速的把那一抱茅草用嘴划拉到脚下。 可惜,蛋还是没有遮住。 刘静学只好一次次的给那只雌鸟抛掷茅草。然后看着那只雌鸟把那些茅草厚厚的堆积到一起。 只是,都堆到了一个地方。 蛋依旧没有遮住。 刘静学都急的要跳脚了,那只笨笨的雌鸟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把茅草向着一个方向堆积,然后就是傻傻的看着刘静学指手画脚。 它自己也不停的咕咕噜噜,焦躁的向刘静学索要着更多的茅草。 没办法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刘静学抱着上刀山,下火海的革命大无畏精神,毅然决然的抱起厚厚的一堆茅草,挡在自己的身前,从茅草的缝隙里小心的看着那只大鸟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一点一点的向那只雌鸟靠拢。 大概因为前面抛掷茅草的好印象,也许是感觉自己已经无能为力,那只雌鸟只是转动着脑袋,带着一点点好奇和期盼看着刘静学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接近。 刘静学选择接近的部位正对那个草窝缺损的部位,以期望能够给那只雌鸟一个清晰的信号。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不断的向着满天的神佛祈求着,希望他们帮助那只看起来就笨笨的傻鸟明白自己的想法。那只雌鸟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够让他的心跳停顿那么一下,尤其是接近到一定的距离后,看着那个硕大的勾嘴,看着那在夕阳下显得有些半透明的角质边缘,一股股的冷汗浸透了他那单薄的衣衫。 “我不怕......,我是好心的......,我来帮你......”喃喃的对着那个看起来就充满血腥感的勾嘴小声的嘟囔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话,刘静学勉强的抑制住自己掉头逃跑的念头,抖索的如同筛糠的双腿一点一点的挪动着。 用双眼尽力的看着那双庞大的瞳孔,刘静学极力的对着那只大鸟抛掷着媚眼,同时尽力的从心里想着自己的善意——不知道什么地方知道的,这样能够让对方了解自己的想法。 “到底是什么地方看到的呢?《心理学》,还是那本杂志?”紧张的思绪居然能够跑题,刘静学自己都佩服自己。 思想这么一溜号,反倒没有那么紧张了。 “这大概是物极必反的缘故吧。”开了个头,思想也就天马行空起来。 “如果把那两个蛋弄来做煎蛋,或者煮蛋,应该味道不错。”这是刘静学离开那只雌鸟的势力范围后最先想到的一个念头。但是,马上,他自己就被这个想法吓的差点冲出阁楼的范围,来一个高空速降。 ; 9,邻居的投桃报李 有一就有二,第一次的痛苦过后,以后的事情就比较顺利了,在刘静学的帮助下,雌鸟终于把鸟蛋给遮挡的严严实实,而且她自己也被刘静学在周围堆积的柴火架了起来,不用再蹲着马步孵蛋了。 看着渐渐被遮掩住的鸟蛋,刘静学心里忍不住掠过一丝遗憾:“这可是自己到了这个世界首次这么近的接触蛋了,对于这些具有着丰富营养物质的东西,如果把它做成炒蛋,煎蛋,蛋汤......,太好吃了。” 回想着曾经不屑一顾的蛋的吃法,刘静学忍不住满嘴的口水。 可惜蛋它妈不答应。 你看这只傻鸟,做窝的时候笨笨的,看蛋的时候到是尽职尽责,而且刘静学都怀疑,这个鸟是不是可以感受到人的心思,每次当刘静学开始动那个蛋的念头的时候,基本上那只雌鸟都会把头转过来,那清澈的眼神让刘静学从心底鄙视自己:“真不是个东西,那是人家的孩子,居然想让人家母子分离,简直是......” 刘静学惩罚性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力气用的还不小。打得噼啪作响,引得雌鸟一脸的好奇,不知道这个小个子是怎么了。 这是上学的时候落下的毛病,那时候自己不小心染上了说话带咸识的毛病,也就是出口带脏字,等想纠正的时候,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的习惯了。为了纠正这个毛病,刘静学就用这种自我惩罚的办法来改正。 别说,还真的做到了。 只是落下了另外一个毛病,骂人或带脏字后会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下手够狠。按他的话说就是连打自己都啪啪的带响,打别人那还怕疼。 解剖,注射,切开,缝合,清创......。凡是带破坏性的东西,他都学的特别快,实习的时候,给那些病人换药每次都弄得血淋淋的,看的那些护士们都感觉渗的慌。他还大大咧咧是说那些肉芽组织,没有神经,不会疼。而且清理干净了,生长的会更加快,好的也更快。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原因,还是那些病人对他的生猛感到畏惧,反正他管的那些病人,还都是比别人管的早出院。 不过活活拆开人家母子的情况,他还是不会干的,也不愿干。 借机整理了一番被那对傻鸟弄的乱七八糟的房顶,看看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刘静学给那个邻居打了声招呼,就返回自己的居所。 该做晚饭了。 连续几天都没有敢动火,现在更楼上的关系处好了,那么就好好的做一顿,慰劳慰劳自己吧。 拨开灰烬,添加炭末,软草,细枝......。 火渐渐的着了起来,一股热烘烘的气息驱除了秋夜带来的凉意。 楼上大概是闻到了烟火气,发来几声短促的鸣叫。刘静学急忙大声的喊了几声,给楼上解释了一番,顺便想安慰一下楼上的,毕竟动物们都怕火。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刘静学帮忙的缘故,听到刘静学大声呼喝的几句话后,楼上的居然真的安静下来了。 “呵,好鸟。挺聪明的嘛。”对于那只鸟所表现出来的灵性,刘静学忍不住发出一阵感叹:“只是怎么就是不会做窝呢?”刘静学有点纳闷。 大概是听到刘静学的话,楼上也呼噜呼噜的传下来一阵解释,可惜听不懂。 扔两条鱼干,加一些山药,放一些蘑菇,野蒜,山楂,荆芥......。山里的佐料还是不少的。因为准备犒劳一下自己,刘静学就做的多了一些,准备好好的吃上一顿。 浓浓的香味飘散起来,刘静学的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楼上的房客也不安生的叫了几声。 “等一会啊。”给自己盛了慢慢的两大碗(找楠竹做的,一节分两半就是两个碗了,刚开始,只能吃半碗,后来平时每次都要满满的一碗,这次饿了两天没有吃过热食了,两碗应该不算多。)然后添加几块肉末(沾楼上的光,捡的漏掉的。没洗,不过楼上的应该不会提意见的。)加上一些水(鸟不能吃咸的东西,不然会毛色脱落的。) 仔仔细细的忙了半天,刘静学都到窗边看了几遍,还是没有看到那只飞出去的雄鸟的踪影。 “唉,看来不得不破费一些了。”端起已经放的比较凉的饭锅,刘静学无可奈何的爬上了二楼。 夜色中,那只雌鸟的眼神寒光四射,看到是刘静学上来了,低鸣了几声。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双手平端,把锅举在前面,摸索着渐渐靠近那只雌鸟,刚刚靠近雌鸟的势力范围,就感觉手上猛然一沉,然后就猛然的一轻,模糊中看见那只雌鸟叼着一条鱼狼吞虎咽,脖子直伸,看来是饿狠了。 “别急,别急,还有,还有。”连忙放下饭锅,也不管有没有放稳,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黑暗中,猛地一滑,差点没摔到。 “我的天,感情这个鸟还是夜眼,黑暗中都能够看到东西。”擦擦额头的冷汗,刘静学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心悸:“还好把锅端在前面,如果放在后面,按照这只鸟的急迫性,那不是一口叼掉我的半拉脑袋。真是太危险了。”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只听着那面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然后那只雌鸟又低声的鸣叫了几声。 “好了,好了,等一会。”大瞪着两只眼睛,刘静学怎么也看不清,那只锅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唉都说鸟是夜盲,结果这个鸟比我的眼睛还好,怎么黑的夜里,它都能够准确的从锅里叼到鱼,而我连锅都找不着,还真是的。” “你等一会啊,我拿个火。”沿着火塘漏上来的火光,刘静学走下了房间,从墙角找出准备的火把,点着了,小心的爬上了二楼。 “唔,不愧是猛禽,连火都不怕。”看着那个一嘴汤水的雌鸟只是偏了偏头,完全没有对火的畏惧,刘静学忍不住感叹一番。 小心翼翼的在那个雌鸟的注视下,从一个树枝的夹缝中使劲的拔出有点变形的饭锅,刘静学轻手轻脚的看着那只雌鸟慢慢的退出雌鸟的攻击半径。 “呃——”一声长鸣,伴着一股飓风,刘静学手中的火把摇曳了几下,毅然的熄灭了。而刘静学也被一个重物砸到楼梯口,骨碌碌的滚回自己的小屋。差点没有掉进火炉(刘静学做的是个地灶,好坐着看吊在空中的锅里情况。) 那个把刘静学撞倒的东西也随着刘静学滚进了刘静学的树屋,只是好像什么部位给挂住了,才没有把刘静学给撞进火炉。 大弦喳喳如骤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大弦小弦错杂弹,可惜,不是大珠小珠落玉盘。楼上热热闹闹的一阵叽叽喳喳,如同一场交响音乐会一样,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然后就留下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看来,楼上的小两口已经统一意见了。那么自己的人身安全应该有保障了。刘静学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爬了起来。 刚才是什么东西把我撞了下来,应该是那只雄鸟给雌鸟带回来的晚餐,还满重的砸的我还满疼的,看来,这个雄鸟的力气还确实不小。我给那个雌鸟吃了我的东西,那么我从上面片上那么一两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乐呵呵的爬起来,刘静学顺手操起火炉旁边的菜刀,准备弄一点肉改善改善生活。这也算是邻里的互帮互助的吧。 “啊——”虽然个子有点大,虽然皮肤有点粗,虽然已经多处骨折,身体摆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但是,那个披着一些粗糙的麻布衣服的东西,还是能够分辨出是一个人的。 而且,从那快有刘静学脑袋大的乳房可以分辨出,这是一个女人;从那膨隆的腹部看这是一个怀孕的女人;从两腿中间缓缓流出的暗红色血液看,这是一个即将生产的女人。 扭曲的脖子,搭拉的双腿,苍白的脸色,平静的胸脯,都显示着,这个女人已经死亡了,可是,从那破烂的衣服下可以看见,她的腹部还存在着蠕动。 孩子还活着。 “啊——”双眼怒瞪,嘴里唠唠叨叨的数落着什么,刘静学迅速架起有点变形的锅,添加上水,灶里也加上几根干柴。菜刀也架到火焰上。 “剖开肚皮,钝性分离肌肉,钝性分离*,取出胎儿,剪断脐带,取出胎盘,哦这个做不做都不要紧了。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哦对了,擦拭口腔,免得羊水吸入,还有准备包袱,免得新生儿冻着,如果新生儿有窒息,还要......,该死的,我没有药。”仰天怒吼一声,刘静学铺开床铺,拽下门帘,有把自己破破烂烂的从地球穿过来的衣服袖子一把扯下,扔到锅里,把自己细心采摘的草药都翻出来,一样一样的摆放好,做完这些后,刘静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向那个躺在旁边的大个女人。 ; 10,学医的麻烦 “放松,放松,”把那个女人小心的搬到屋子中央的空地上,平展的摊开。这个女人的个子接近两米,硕大的块头累的刘静学气喘吁吁,还要小心轻放,轻挪轻动,让刘静学累的浑身大汗。 而且那个女人的两只胳膊还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肚子,粗大的胳膊完全的遮挡住手术的视野,刘静学用尽力气也没有办法挪动哪怕一丝丝。 “哎,母爱,还真是伟大。”无奈的看着那僵硬的胳膊,刘静学忍不住对母爱的伟大感到赞叹,但同时也感到头疼。 “我是想帮助你,如果你不把手放开,我就没法给你做手术,那样,你的孩子也可能会死在你的肚子里。”对着那个拥有着强硬线条的母亲,刘静学解释着,哪怕她已经死亡了:“为了救你的孩子,保住他的性命,我只好把你的手卸掉了,希望你能够谅解。对不起了。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时间急迫,胎动已经有所减弱了,刘静学希望的那种尸体按照活人意愿移动的狗血情节并没有出现,而等到尸体自然变软,要几个小时,时间上是不可能的。 “哎,可怜的人。”对于这个母亲死后还要被分尸,刘静学只能报以一声感叹。手底下的活计可是一点也没有减缓。 沿着肩膀三角肌的边缘切开,皮肤,肌肉,筋膜,然后顺着肩关节割断所有的联系,一个胳膊就给松解开了,然后就是另外一个。两个胳膊都松解开后,摆放到头上,暴露出腹部的皮肤,刘静学首先拿了一个竹筒放到那个产妇的肚子上。 “咚哒咚哒咚哒......”急促的胎心率预示着胎儿的情况还好:“我的一次呼吸有接近六次的搏动,每分钟我要呼吸二十次左右,那么心率大概是一百二十次左右。嗯,还行,情况还过得去。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个人种的胎心率是不是这样。” 顺便,刘静学顺手听了听那位孕妇的心率,还好,隐隐约约的还在跳动:“这个应该是属于心肌细胞的自律性引发的吧,不过这样应该对胎儿有着一定的保障,是个好事。”冷静的判断着手术的成功率,刘静学做好准备:“可惜,这么硕大的乳房,居然没办法让孩子吃上一口,可惜那些初乳中含的免疫因子了,哎,倒霉的孩子,估计他的童年可要得不少的病了。” 把竹筒放好,洗了洗手,对于没有消毒液,刘静学只能发出一声叹息:“希望这个孩子的抵抗力够强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旁边架在火上烧灼毒的刀子,划开了那个孕妇的肚皮。 黄澄澄的肥油露了出来。 把刀架到火上继续烧灼,为等一会的切断脐带做消毒准备。然后,用双手一层层的分开肌肉,腹膜,暴露*。再次小心用刀在*上轻轻地滑动,划开一个口子,不敢太用力,怕过深伤到胎儿,然后,把刀架到火上,分开薄搏动*肌肉,从中间把胎儿给掏出来。 “孕妇出血过多,应该把胎儿放低一点点,好让胎盘中的血液流入胎儿体内,免得到时候生理性贫血过于严重。嗯,孕妇的伤口就不用缝合了,而且我本来就没有线......没线,没线我用什么结扎脐带啊。哦对了这个孩子怎么还不哭啊,嗯口腔中的羊水还没有擦,该把孩子倒起来打屁股,应该先扎脐带......” 一阵手忙脚乱后,那个个头有点大的幸运儿“哇-”的大哭起来,刘静学也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用门帘包裹一道,在把那个足足有着十来斤的胎儿,哦,不,现在应该叫新生儿了。放到那个硕大的被子里面包好,回头看着满地的狼藉,刘静学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算什么事啊,现在就成了一个拖油瓶的了,怎么人家穿越都是美女,高手的一个劲的上,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我反倒是得了一个拖油瓶,想轻轻松松的自己过日子都难。这往后的日子就难过喽。唉。可怜啊。” 仔细的搜索了一番,把那个可怜的母亲身上所有可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留下来,然后用藤床把那个可怜母亲捆上,固定住,准备天亮后给拖出去给埋上。 “哇——”不亏是个男孩,这个哭泣的声音都这么响亮。 一个箭步窜到窗前,刘静学看着那个肉乎乎的小东西手足无措:“怎么了,怎么了,饿了?痛了?冷了?尿了?还是怎么了?,嗯,应该先解开看看,可那样会不会有点冷?会不会是脐带绰到了,疼?可我又没有柔软的布包扎脐带,饿了,我可到哪儿去给你找奶水啊。羊我又没有,狼我也打不过,楼上的那两个又根本不可能有奶水,这么早的吃辅食会不会消化不动,而且他的肠道菌群还没有建立,如果那些有害菌进去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发生机会感染,会不会......” 经过检查,小宝宝拉粑粑了。 粘乎乎的草绿色大便粘了门帘上好大的一块,小家伙的屁股,大腿,小鸡鸡上都粘粘乎乎的,到处都是。 “草绿色,那是胆色素的颜色,这证明这个小家伙的肝脏系统代谢功能基本正常,大便出来了,消化系统也没有大碍。会哭,呼吸系统功能完善了。排便后哭,神经系统,至少感觉系统功能正常。其他的,慢慢再看吧。根据现在的表现来看,应该不是有着什么畸形的,只是不知道其他方面是不是完全正常。唉,都说不当父母不知道养儿的苦,看我这么一天就知道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刘静学光着膀子郁闷的冲洗着粘乎乎的胎粪,一边不时的回头担心那个刚刚洗干净的宝宝又出什么状况,他的褂子已经垫到那个宝宝的屁股下面了,如果再拉,他只能脱裤子了。 挂好第一面旗帜,刘静学急急忙忙的又开始炖上一锅山药,把鱼肉撕的一丝丝的再剁的烂烂的,加上一些,佐料就不能加了,小家伙第一次吃会不适应的,盐要加少许,枣肉科研加一些,也可以增加一些甜味,小家伙应该喜欢吃。栗子应该研磨的细一点,这个有健脾作用,山梨水加一点,当糖......。 一点点,一样样,仔细的调配着。 新生儿出生后的饭量应该是100-120kcal/公斤的热量,可这个小家伙到底是多重呢?我炖的这个汤是热量是多少kcal呢?而且这个世界和我曾经的那个世界的消耗量是不是一样呢?而且从他母亲的情况看来,他的人种还和我有着一定的差异,那么这个差异的填补应该怎么算?还有那些微量元素怎么算?还有水,还有蛋白质,还有脂肪,铁,锌,钙,磷......。 忧心忡忡的搅拌着愈渐粘稠的糊糊,刘静学觉得头都大了。 孩子啊,你是个爷哟。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应该学医,这懂的越多,操心越大,嗯,还有钙磷的比例,正常菌群的形成,脐带切口的预防感染,预防接种传染病——哦,这个就不用了,没那些药物,可没有卡介苗,那么怎么预防结核?没有百白破,证明预防百日咳,白喉,破伤风?没有乙肝疫苗,怎么预防乙肝?还有麻风,不知道有没有,脊髓灰质炎,这里有没有;猩红热,鼠疫,登革热,霍乱...... 哦,霍乱就不用担心了,我不让他乱吃东西就行了,那个是经过粪口传播的,而且他也不能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呵呵,他没牙,嚼不动。是个纯粹的无耻(齿)之徒。^。_^。 那么那个曾经闹的风风火火的非典,呵呵,也不用担心,他......,楼上的两个家伙不知道洗不洗澡,他们的身上有没有弓形虫,或者其它的什么传染源......。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打断了刘静学的思绪,小少爷有开始提意见了。 “怎么了,怎么了.....哦,尿了。” “哇——” “怎么了,怎么了......哦,饿了。” “哇——” “怎么了,怎么了......哦,又拉了。” “哇——” “怎么了,又尿了?” “哇——” “小祖宗,你怎么又尿了啊!” “哇——” “我说,让我消停一会行不行。” “哇——” “......” 天亮了。 刘静学如同风中的荷叶,摇摇摆摆,半梦半醒。他从地球带来的所有布片都在靠着晨曦的一侧随风摇摆。 赤裸裸的小宝宝,躺在赤裸裸的刘静学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终于睡了。”看着没有动多少的饭锅,还有宝宝脸上那即将干硬的糊糊,刘静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小心的将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宝宝放到床上的揉搓过的茅草上,搭上几片还算柔软的干树叶。刘静学悄悄的离开床边:“得赶快把那具尸体给弄出去埋了,不然小家伙又要找麻烦了。” “呃——”楼上的起床了。 “哇——”宝宝被吵醒了。 “我......,我不骂人,我想骂鸟。”刘静学欲哭无泪。 ; 11,嘘,别吵着宝宝 日子过的不一样了。 每日里,旌旗招展,呐喊阵阵。刘静学两腿飘飘,手忙脚乱。 哭了,尿了,拉了,吐了,冷了,热了,烫了,凉了。还有楼上的两位,时不时的大叫几声,把本来好好的睡着的小家伙给吵醒,哇哇的哭。 幸亏,不用在出去找粮食,上上下下两家四口,这都由那个雄鸟给弄吃的去,刘静学主要负责把雄鸟弄回来的肉食制作成熟食。然后把楼上的给送去。 阳台成了屠宰场,雄鸟带来的食物,在这里解剖,分解,抛弃掉那些肮脏的东西后,由刘静学分门别类的制作,该晾的晾,该晒的晒,该炖的炖,该熬的熬。 腊肉,guan肠,卤肉,骨胶,刘静学大显身手,树屋上,连楼上那一家子的周围也林林总总的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肉类制品,或半成品。 在经过比对后,楼上的两只傻鸟也不去吃那些半生不熟的肉制品了,每天都是等着刘静学给端来精心制作的熟食,雌鸟居然在抱窝的时候还能够明显的发胖了。雄鸟也可以看到那一身黄中带金的羽毛闪闪发光。雌鸟那一身金黄色的健翎直接就和黄金打造的差不多。看的刘静学经常会忍不住的吧嗒嘴——这个如果是金的,要值多少钱呢。 有来有往,和楼上的邻里关系相处的还是相当的和睦的。 让刘静学头疼的是那个宝宝。 有一句歌叫没妈的孩子象个草,刘静学当时听了以后很不以为然。不就是多了一个喂奶的功能吗?有奶粉谁怕谁,换尿布,洗衣服,把屎,把尿谁不会啊。 有的,刘静学觉得自己能够比那些成天叽叽喳喳,嗲声嗲气的女孩们;那些家长里短,婆婆妈妈的妇女们;那些哆哆嗦嗦,絮絮叨叨的老婆婆们强的多。 至少,学过心理学,学过护理,学过儿科的自己在专业技术上绝对不会比那些人差. 真的干起来,刘静学知道了什么叫做焦头烂额。 时间好像总是不够,事情仿佛永远也干不完。宝宝好像总也没有休息的时候。尿片仿佛永远没有够用的时候。 手背可以感觉到热感,那是接近40度,可以给宝宝洗澡,手背有着温热感,那是35度,适合给宝宝喂食。 口腔有着不少的致病菌,如果给宝宝咀嚼食物或者尝试温度应该先漱嘴,健康的大人体内有着和谐的正常菌群,有利于宝宝的正常菌群的建立,所以,给宝宝咀嚼食物应该是允许的(这个没有那本书上写的有,但是按照刘静学所处的位置,情况,这个是必须的,当然也就是合理的了)。 至少不用在小孩子菌群失调后,用健康成人的大便的搅拌后的沉淀液guan肠。 盐不能放多了,对小孩子的肾脏负担加重,对小孩子不好;盐不能放少了,小孩子新陈代谢旺盛,需要更多的盐维持体内的电解质平衡。 甜食不能吃多了,小孩子过胖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增加心脏,肝脏,肾脏等脏器的负担,而且成人后患肥胖症的机率大大增加;小孩子应该加大碳水化合物的摄取,基础代谢率高,新陈代谢量大,神经系统发育都需要大量的葡萄糖。 小孩子生长速度快,需要的各种营养物质要求多,量要足,所以应该吃多,吃好;小孩子的肠道功能还没有完善,肠道菌群也没有完善,吸收功能有限,皮肤娇嫩,应该限制饮食,减轻肠道负担,减少派便次数,减少肛周湿疹的发生,减少腹泻,呕吐的发生。 ...... 刘静学后悔为什么要学医,对于生命的尊重成了套在他脖子上的一个绞索,一个个感性,理性,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但是自相矛盾的理论,现实,预后,希望不断随着孩子的生长,也不断的加强着绞榨的强度。 累啊。 即使是半梦半醒的困乏的点头作揖,那些有的没得,好的坏的林林总总,噪噪杂杂的老是在他的头脑里打转。 睡觉不敢距离孩子太近,怕睡梦中翻身压着他;睡觉不敢距离孩子太远,怕没有第一时间听到感觉到孩子的动静,出什么意外。 吃饭想让孩子多吃,有了充足的营养,孩子才好健康的成长;吃饭不敢让孩子随便的吃,怕他不知道饥饱,撑坏了肠胃。 初生的孩子浑身软绵绵的,脖子顶不动脑袋,给孩子洗澡时候生怕会造成什么损伤,电视电影中那些特种兵杀人只是那么轻轻地一扭,孩子在水中也是那么欢快的扭动,如果那么恰好的无意的一扭,...... 人类的第一颈椎叫寰椎,如同它的名字所表现的,它是一个中间为接近椭圆形的一个环形的椎体。 第二颈椎叫枢椎,靠着后端有着一个如同手指一般的突起。 这两个颈椎联合组成的颈部的在组织结构上最灵活的关节,理论上这个关节的活动度应该达到360度。 可整个颈部的活动度,正常人才达到左右共152度左右,为什么,肌肉牵扯是一个方面,其它关节限制也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为了保护那穿行在椎管中的脊椎神经。寰椎上面连着枕骨大孔,这里的脊髓上面连接着延髓,那里面存放着人类从远古进化而来的最基本的生命功能中枢,所以那里就叫生命中枢。 新生儿的颈部肌肉完全无法承担承载,固定脑袋的重任。所以他们的脑袋是随着重心的改变而摇摇摆摆的。 也许很好玩,如同一个摇头娃娃一般,怎么拨怎么动。 只是在学过医学的刘静学的眼睛里,这是比那些高空行走,高空速降等等极限运动还可怕的活动。 毕竟,这是毫无反抗能力的一个小生命。 一个需要精心呵护,悉心照料的幼小是生命火花。 也许,只是轻轻地哈上那么一口气,这个小小的生命火花就会就此熄灭。 做过父母的读者们应该都有体会:那个肉乎乎的小家伙躺在那里,或者睁着一双小小的没有任何杂念的眼睛,就那么清澈的看着你。 当然,大多的时候,他们是那样娇弱的躺在那,蜷曲着,时不时的伸展一下那柔细的胳膊,肉乎乎的小腿。 也许,带着生理性黄胆的他们黄巴巴的,脸上或者还带着那些或者黑乎乎,或者白糊糊一样的这样那样的让人感到恶心的物体,或者那皱巴巴如同小老头一般的脸皮绝对算不上漂亮。 胎粪,胎脂,胎毛,还有那头上黄褐色的屎巴巴,这些都掩不住那一份从心底漫浸上来的爱怜。 那份保障生命的延续的感情,那份比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神圣的感情,那份让人泪流满面却毫无声息的感情。 嘘,别吵着宝宝。 刘静学是带着一脸的满足和神秘轻轻地爬上楼,对着那两只看上去不再狰狞的大鸟轻轻地那么说的。 雌鸟一脸的心领神会,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通知了那个不忿和不怀好意的雄鸟。 风都轻柔了起来。 第一个眼神,第一个动作,第一次皱眉,第一次打哈欠,第一次打喷嚏......。 刘静学的心神都被深深的吸引着。深沉的感触在心中无声的激荡着。 爱,就是怎么简单。 为了那一份美丽,辛勤的工作。 第一个微笑浮现在那个瘦小的脸庞上的时候,屋外已经是一片严霜,躺在温暖的树屋里,抱着那个长长了一拳头的小家伙,刘静学满足的笑了。 加厚的墙壁,加厚的房顶,加厚的地板,当然还有加厚的阁楼。 暖融融的树屋里,逗弄着趴伏的小家伙,刘静学志得意满的笑了。 如果生活就这么过去,好像也满惬意的。 “呃—”是雄鸟回来了,可怜的家伙,这么冷还出去打猎。看着挂满整个房顶,沉甸甸的腊肉,guan肠,刘静学对于自己的截留能力发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看看它又弄来什么好东西,这次说什么也要要一个那种亮亮的珠子,好像是叫什么兽核的吧。”把孩子放好,关好隔离的栅栏门,刘静学打开了通往阳台的门。 唔,没人。哦,不,是没鸟。 听着从阁楼上传来的小声的带着一点点压抑的嘀咕声,刘静学好奇了:“这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从旁边的梯子攀援上去,刘静学丝毫没有保护那两只鸟的隐私权的意识,就那么探出头去。 ; 12,产房 又是一副好久没见到的血腥场面。 可以看见,一个人形物体躺卧在那只雌鸟的脚边,鲜血淋漓。雌鸟伸展着翅膀,焦急的勾着头使劲的看着脚下的部位,雄鸟远远的站在旁边的一个大树枝上,不时的向着雌鸟的脚下探头探脑,好像满焦急的模样。 看到刘静学伸出头来,雄鸟顿时呱呱的大叫起来,还急促的扑闪着两只硕大的翅膀,带起的狂风差点把准备爬上阁楼的刘静学给扇飞出去。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一阵急促的呼叫从雌鸟的嘴中发出,目标是那只兴奋的雄鸟。看的出,她很愤怒,后果很严重。 看来,雄鸟是作了什么错误的事情,或者是说了什么错误的话,小声的低鸣着,点着头,向着它蹲着的树枝里的阴影部位里更加的深入了一些,直到完全的藏在了大树的阴影中。 看到雄鸟已经服软了,雌鸟也转过头来,对着刘静学一股劲的点头哈腰,嘴里还连绵不绝的唧唧喳喳的说着什么。只是刘静学有听没有懂。 看着刘静学莫明其妙的表情,那只雌鸟更加焦急了,动作的幅度也更加的大了,甚至,在她的眼睛里,刘静学还看到了泪水。 “看来,她是有什么事情让我做,而且,还很紧急。”刘静学苦恼的挠挠头:“只是她到底要我做什么呢?能够让一个抱窝的老母鸡怎么的紧张?”秉承一贯习惯,刘静学把这只孵蛋的凶猛大鸟叫做了老母鸡,这样有利于他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对待那些巨大的差异。只不过曾经是钱财之类的,现在变成了杀伤力。 “你的蛋有什么问题吗?”很简单的问题,一个母亲只有对自己的孩子的问题上才会不顾一切。 “它的蛋出了问题。”一个清脆的,好听的,带着一点点沙哑的声音传入刘静学的耳朵。 不对,耳朵没有听到声音,声音是直接从刘静学的脑海里响起的。 “金翅鹫的生殖期应该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依靠天地间充沛的火元素完成孵化,晋级。成功的孵育出后代的金翅鹫会成为七级的魔兽,而没有孵育出自己的后代的金翅鹫仅仅是一个比较厉害的猛兽罢了。” 映着周围的寒霜,那个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女人艰难的转过生来。 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庞展现在刘静学的面前。尽管满脸的血迹,依然掩不住那惊心动魄的美丽。 可惜,刘静学关心的不是这个。 他的眼光首先落到那个相对比较粗大的腰身上。 “倒霉,又是一个孕妇。”而且那个孕妇的腹部形态显示着,瓜熟了,距离蒂落的时间不多了。 “还有多少时间。”刘静学直接的问道:“我是说你的孩子。” 那个俏丽的孕妇一愣,转眼就恍然了,苍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应该差......啊——,唔——”腹部的剧烈收缩感打断了她的话语。 瞥到那个俏丽的美女那宽大的衣服下已经有着一丝的湿渍,洁白的膝盖上沾染了一丝的殷红,刘静学头都大了。 “该死的,怎么又来了。”几步冲到靠着大树的哪一侧的楼梯口,使劲的掀起那里的一个盖子,露出下到自己的树屋的楼梯口。转身抱起那个产妇,就钻进自己的树屋。 “它们的孩子......”这个孕妇居然在这个情况下还没有忘记那对金翅鹫,强抑着痛苦对着刘静学提醒着。 “让它们先等一会。”都什么时候了,还多管闲事。刘静学没好气的冲着那个泥菩萨低吼了一声。 “那也是两条命。”挣扎着,那个女人给刘静学制造着麻烦:“你一定要帮帮它们。” “你要生孩子了,你知道不知道。”刘静学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既然到了临产的时候,你就不要乱动,现在你出了这么多的血,还收这伤,再生个孩子,你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难说的事,还管人家。” 那个漂亮分女人不再在刘静学的脑海里说话,静静的让刘静学把她包进树屋,放到床上,然后看着刘静学架起火炉,烧起开水。 “◎#◎◎#◎#◎#”一串婉转的“鸟语”响起,听声音应该是那个女人。 刘静学奇怪的转过头去,看着那个叽叽喳喳的女人。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听不懂这个大陆的语言,”还是那个声音在刘静学的脑海里直接的响起:“你是为了什么来到这个静寂森林的?” “魔法?读心术?心心相印?”刘静学好奇心大起:“你是怎么办到的?脑电波?α波?β波?还是某种没有发现的大脑的发出的波?” “我的魔力没办法仔细的跟你说......”带着一些迟疑,那个女人筹措着合适的语句。 “那就别说了,留着到时候跟你的孩子好好的交代吧。”摸到那个女人细数的脉搏,冷湿的皮肤,刘静学打断了那个女人的话:“我现在只能尽力的保证你的孩子的安全,因为没有药材,没有血浆,没有器械,我没办法在你生过孩子后保障你的安全,没法给你止血,以你现在的情况,我甚至无法保证你能够安全的生完孩子,有机会你还是想办法给你的孩子留下些什么,交代交代后事,我将尽可能的保证你的孩子的安全,必要的时候......” 抱过来两堆草把那个女人的双腿高高的架起,褪下那个女人的内衣,暴露产门,看着那里不断流出的混合着羊水的淡淡的血液,刘静学强自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悲伤:“这样可以保障你身体里面主要脏器的血容量,希望你能够顺利的生下小宝宝。” 那个女人默默的任由刘静学摆布,只是默默的看着刘静学,看着他那淡漠的表情。 “我去给楼上的那家安排安排。”*收缩的频率还没有那么快,距离高峰期还差一点点,刘静学受不了那个女人沉默的注视,对于即将到来的惨剧也缺乏心理上的承受力。在收缩的间歇期,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你好好的躺在这,放松,不要使劲,好好的恢复一下体力。” 仔细的交代清楚后,对着那个满头大汗的微笑的母亲,挤出一丝微笑,刘静学匆匆的走出那间再次被当作产房的树屋。 仔细的检查着那个雌性金翅鹫脚下的窝,感觉着窝里温暖的温度,还有那带着一丝凉丝丝感觉的鸟蛋,刘静学无奈的摇摇头:“唉,真倒霉啊。” 抬着头,看着紧张的看着自己的雌鸟,刘静学无奈的苦笑:“看来只能让你们搬到我的屋里住了。那里暖和点。” 雌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一股劲的使劲点着头。 蛋倒是容易搬,只要雌鸟同意就好,两只手,一边一个夹着那有着西瓜大小的鸟蛋,转个弯就拐进了下层的树屋。 在靠着阳台的一个距离火塘较远的角落,清理开一个足够大的地方,放下手中的两个硕大的鸟蛋,看了看那边还算安静的产妇,还有那个难得安安静静的宝宝。把那个连铺带盖的被子用树枝撑起来,遮挡好后。刘静学打开通往阳台的门,把外面上窜下跳的两只鸟放进屋来。 “你们就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当心火......”仔细的交代着两只大鸟注意事项,刘静学一边分心注意着帘子后面的每一丝的动静。 “你别乱跑。”再次使劲的把那个好奇的探头探脑的雄鸟拽了回来,刘静学恼火的冲着满意的假寐的雌鸟大声的叫唤着:“管管你的老公。” “呲——”帘子后面传来一声娇笑,大概是感觉刘静学说得比较好玩吧。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吓了雄鸟一跳,狐疑的它,转动着脑袋,竖起脖子上的翎毛,如临大敌的看着那块黑乎乎的帘子。 “滚滚滚,滚过去。”腰部发力,刘静学用肩膀顶着那只雄鸟,使劲的把它给顶回雌鸟的身边:“你看好它,不然你们都给我出去。” 眼睛都没有睁开,那只雌鸟对刘静学伸到自己鼻子下面的手指理都不理,轻声的那么低鸣了一声,雄鸟就乖乖的走到她的身边蹲了下去。 “算你识相。”刘静学满意的向帘子后面快速的冲去,临走还冲着那个雄鸟点了点手指头:“你老实点。” 帘子后面,那个产妇抬着头好奇的看着那个指手画脚,哇哇大哭的小子。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听不懂的话。 “哎呀,这个小家伙怎么又尿了。”手忙脚乱的把小家伙挪了个地方,在那个女人的叽哩咕噜中,刘静学拒绝了那位即将升级的母亲伸出的双手。 “你还是好好的干你的活吧。”刘静学冲着那位嘟着小嘴,摆出一副生气模样的母亲又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以后有你抱得。如果你能够挺过这一关的话。”后面的一句刘静学是在心里说的。 冲着刘静学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举起那个白生生的小拳头冲着刘静学狠狠的比划了两下,就被接踵而来的剧烈疼痛冲击的脸色苍白。 ; 13,热闹的产房 一个湿漉漉,带着绿油油头发的脑袋在产门处露出一小块。 绿色的头发? 刘静学看向那个产妇,在火光中,那个女人的头发显露出一种苍翠的深绿色,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停摇摆的长发下,露出一对高高耸立的耳朵,尖尖的。 “你是精灵?!”生产过程中适当的和孕妇说说话可以减轻孕妇的紧张感,有利于分娩。 “嗯——”剧烈的疼痛打消了所有的羞涩,那个精灵的回答也带着剧痛的呻吟。 “不要太紧张,跟着肚子的收缩使劲,现在小孩子的头快出来了,也满顺利的......”刘静学絮絮叨叨的罗唆着,用手使劲的推挤着会阴的产门附近,帮助小孩子的娩出,也同时保护着会阴。 “啊——”高亢的尖叫划破了森林的宁静。 “唉呀,你别揪我的头发啊,放手,快放手。”伸出一只手从腹部挤压,帮助加强产力,只是偶尔的一个不注意,刘静学几个月没有修剪过的头发落入了那个疯狂的产妇手里。 二重唱在森林中回荡。惊起飞鸟一片。 “哇——”三重唱,加入的是一个清脆的童音。 “哇——”四重唱,一个响亮的童音。 “呃——”“呱——”那两只新房客也凑热闹加入合奏。 森林里前所未有的热闹,鸟飞兽跳。 “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用一块柔软的兽皮擦除小宝宝身上粘附的血渍,羊水,胎脂,胎粪什么的。仔细的检查烧灼后的脐带没有出血后,包扎整齐,递给那个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新鲜母亲。 揪着截断的脐带,小心的使着劲,向外拽着胎盘。刘静学对着那个手足无措的抱着宝宝的母亲笑着说:“你可以给她吃奶水,早点吃,可以早点让奶水充足点。” 看着那个母亲莫名其妙的表情,刘静学知道她没有用那个可以交流的技能,就用手指了指她胸部的隆起,嘟着嘴做了个吸允的动作。 那个女人顿时满脸通红的扭过头去。 伴着一股鲜血的涌出,胎盘也顺利的娩出。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刘静学提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到了一边。 洗洗手,把产妇的双腿放好,继续架高,把遮挡的帘子卸下,盖在那个产妇的身上。刘静学满意的看着那一对幸福的母女笨拙的进行着各自的第一次接触。 呵呵,刚出生的小宝宝就会吸允妈妈的*了,而且还吧唧吧唧的吃的满香。 那个新鲜热辣的母亲在小宝宝第一次叼住*的时候低声的轻呼了一声,然后满脸微笑的看着怀里那个血肉相连的小生命。 多美的画面啊。 清新自然的如同工笔水墨山水画,那么和谐,那么完美。比那些矫揉造作的所谓极品油画好看多了。 虽然学的是西医,但刘静学对那些西方的文明毫无好感。 除了一些音乐。 当然,好莱坞大片也可以欣赏一番,尤其是那些动画片。 童话当然没有聊斋好看咯。 世界名著那有那些玄幻过瘾。 当然,玩深沉的时候,还是那些世界名著好看。至少,刘静学就从《白鲸》中加深了对分娩的印象,所以在学习《妇产科》的时候,成绩名列前茅。 《妇产科》考试成绩前十名都是男生。 呵呵,青春期的好奇心作祟。 可惜,《妇产科》上没有关于精灵的介绍,而且对于产后出血的介绍也是具有较大的弹性空间,现在这个精灵的出血量到底是不是在正常范围内呢? 不知道。 先控制住出血在说,可如果瘀血在体内可是会造成不少的产后疾病的啊。但是如果不控制住出血,那这个精灵以后也会出现不少的疾病的啊。 到底怎么办? 看着甜甜蜜蜜的那一对母女,刘静学作难了。 用针灸吧,那个是属于双向调节,应该后遗症会小一些。 “你忍着点,会有些疼,很快就会没事的。”反正她听不懂,也没有反对,就当她同意了。 用两根尖锐的木刺代替银针,三阴交,合谷,一补一泻,只是不知道精灵有没有穴位,经脉。 流出的血液颜色渐渐的淡了,量也少了。 有效。^_^ 满意的看着针灸的效果,刘静学开始清理凌乱的房间。 架在火上的刀收好,沾染羊水,血渍的软草捆扎整齐,到时候和胎盘一起清理掉,软草要烧掉,当然还得重新收割,鞣制这些软草了。胎盘要埋掉...... 胎盘呢? 刚刚我明明放在这里的啊。怎么不见了。 转着圈找了一圈,刘静学的眼睛落到那一对新房客那里。 一趟血渍滴滴答答的从放胎盘的地方一直延伸到那一对傻鸟那里,那两只傻鸟屁股朝着这边,叽叽咕咕的做着什么。 摇摇头,刘静学被这两只傻鸟的行为给气乐了:“难怪用鸵鸟比喻那些顾头不顾腚的家伙,感情它们这一族都有这个毛病,就是换了一个世界也是一样。” 看了看那对母女情况还好,刘静学就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挤到那对夫妻中间:“干嘛呢,让我也看看。生哪!哦,不应该是孵出来哪,怎么这么丑。” 两只一身灰扑扑的绒毛,身上还带着一片片水渍的,肥嘟嘟的胖鸟磕磕碰碰的撕扯着一片血糊糊的破肉。 感情它们的孩子在刚才那个刘静学全神贯注的时候,也破壳而出了。而那两只小鸟正在用力撕扯的,正是那个精灵母亲丢失的胎盘,而且都快吃完了。 刘静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人家都快吃完了,你还要什么,总不能硬让那两个小家伙把吞进去的胎盘吐出来把,而且能不能吐出来还是一个问题。毕竟动物界有着吃胎盘的传统,虽然那哺乳动物的传统,可是作为鸟类,人家找到一个胎盘,你还能不让人家吃?没道理啊。 可是又不能就这么白白让它们赚这么大的一个便宜,毕竟,胎盘可是好东西,中医里面可是叫紫河车,大补的。 看着脚下那两片蛋壳还没有被吃掉,刘静学喜滋滋的伸出手去:“这个归我了,到时候好好是烧烧,碾碎了给宝宝们补钙。”蛋壳的主要成分是什么碳酸钙来着,好像经过烧灼以后是比较容易吸收的钙。 “呃——”一个尖尖的嘴飞快的向着刘静学伸出的手叼过来,刘静学连忙一蹲身,躲到雌鸟的脚后面。 “干嘛,干嘛,你偷了我的胎盘还不让我拿一点蛋壳,你、你、太过分了吧。”说着,手又向最近的那片蛋壳伸了过去:“再说,你们要一些消磨食物的硬物,外面的小石子多的是,干嘛非要浪费怎么好的东西。” 雄鸟唧唧呱呱的唠叨着什么,一副教训教训刘静学的模样,雌鸟也唧唧喳喳的争论着什么,阻拦着雄鸟的攻击。 看着雌鸟挡住了雄鸟的动作,刘静学大胆的又捞了一块比较大的蛋壳抱在怀里:“再说,到时候你们的这两个小家伙能不能度过这个冬天还是两可的事,如果万一过不去,让它们吃的再好还不是浪费。”说着,手又伸向另外一片看着挺大的蛋壳。 “呃——”“哇——”两只寒光闪闪的鸟啄叼向刘静学伸出的手。 还好,刘静学一直留着一个心眼,在那两只鸟啄叼到自己的手之前,把手及时的收了回来。 “好,好,我不要了。”抱着怀里的蛋壳,刘静学摆着一只手,满脸笑容的向后退着。“笑里藏刀”哈哈儿教育江小鱼的第一条规矩就是:无论你干什么坏事,如果脸上带着笑容,那么别人就不会防备你。 刘静学就是按照这个规矩来的——毕竟那两只鸟都不是什么好鸟,更加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些看刘静学满屋挂着的腊肉,guan肠就可以看出来。 叽叽咕咕的一阵唠叨后,那两只大鸟诡异的看了刘静学一眼,就什么事都没有似的扭过头去,留下一对意味深长的背影。 刘静学觉得有点凉飕飕的。 可是又不知道到底会有什么事。 “这两只傻鸟不会变聪明了吧。”刘静学狐疑的扭过头,笑眯眯的看向那对母女,却发现,那个母亲的情况有点不对。 ; 14,出了问题 一丛葱翠的树枝从那位母亲依靠的地方延伸出来,把那个母亲包裹的只余下一张脸一个乳房。那个刚刚降临人世的孩子还在那里卖力的吸允着母亲的乳汁,丝毫没有觉察她的母亲环保着她的一对手臂已经换成了一个苍翠欲滴的木质童床。 木纹渐渐的爬上那张带着温馨笑容的脸庞,这一对刚刚见面的母女,也渐渐的骨肉分离。 一道仿佛散发着光芒的绿色在那个母亲的木雕上浮现,刘静学用来包裹孩子的那张捡来的带着美丽花纹的绿色门帘也被渲染的葱翠欲滴。布上面那些美丽的花纹仿佛都发光起来,如同树叶上的脉络一样,给整块布提供着营养,使整个布看起来如同新鲜的绿叶一样,安适的包裹着那个女童。 然后,消失了。 整个布如同没有存在一样,消失了,留下一个光溜溜的小宝宝躺在一张充满鲜活活力的藤床上,蹬着光溜溜的小腿,吸允着一个木雕的*。 一阵寒意袭来,刘静学打了个哆嗦,连忙把那个包裹着那对母女的黑色被褥给拽了过来,然后,在那个光溜溜的孩子身上加上一块百衲兽皮被。 “可别把我的这个被子也给弄没了,那边还有一个孩子要用呢。”兽皮靠着那只雄鸟的捕猎,刘静学积攒了不少,只是因为那个雄鸟没有轻重,所有的兽皮都是大窟窿小洞的,刘静学只好运用自己那些缝合的技术予以缝合。 只是光了几个月屁股的刘静学不愿放弃任何一点点的材料,早期只顾尽可能的保留所有的兽皮,连手指头大小的都不舍的丢弃,没有注意色彩的搭配。所有经过刘静学修整的兽皮都是花花绿绿,五彩缤纷。 而且还疙疙瘩瘩的,满身疤痕。 后期,随着缝合技术的提高,尤其是内翻缝合,外翻缝合,连续缝合等技术的合理运用,刘静学制作的兽皮衣服基本达到了无疤痕的地步,小针,细线,密缝,按照头面部缝合的要求,刘静学的缝合技术达到了一个炉火返青的状态。 “如果有好一点的针,好一点的线,我就可以去做美容医生了。”这是刘静学拿着最新的缝合作品所说的话。当然,如果有那些组织胶就更好了。 看着那个木雕母亲没有吞没自己的兽皮衣服的打算,刘静学换了一块柔软一点的,毛细长点的被褥把那个光溜溜的小女孩给包了起来。 小女孩已经叼着*睡着了。随着她的嘴巴的拔出,一滴翠绿的液汁滴了下来。 “木头乳房居然也有水?!”刘静学目瞪口呆,继而大喜过望的把那个女孩放到一边的床上,把那个小男孩放到木雕母亲的怀里:“拜托,拜托,帮个忙,给这个没妈的孩子一口......”这个应该是叫做奶吗?刘静学没词了。 还好,不知道是被刘静学的话语打动,还是其他的原因,那个男孩顺利的吧嗒着嘴,吃到了一些翠绿色的“乳汁”。 好像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仔细的观察了半天,刘静学确定,这个木雕母亲的乳汁可以让两个孩子安全的吸收。 “太好了。”刘静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下喂孩子的功夫可就省下了,也不用再炖那些烂烂的山药,茯苓什么的,再嚼的碎碎的喂孩子了。 这下可是要省不少的麻烦哪。 只是孩子由一个,变成两个。 活的还是不轻松。 而且,刘静学很快发现不仅仅是两个小孩子的问题了,还有两个小鸟的问题。 动物界绝大部分的动物活动生长速度都比人类快,比如说这两只小小鸟。就在小妞妞刚刚出生的时候就撕扯掉了她的胎盘。 然后,蹒跚学步的两只小小鸟很快的满屋乱窜起来。摇摇摆摆的无所畏惧的到处转。 然后,它们的父母也跟着照顾它们,跟着到处的乱闯。 然后,如同《小鬼当家》里面一样,屋里成了四只鸟的天堂。 可怜的刘静学挥舞着一根短棍,护在两个宝宝的身边,呵斥驱赶着那四个到处乱撞的闯祸精。 还好,那两只大鸟没有对刘静学的驱赶表示愤慨,从而对他发动什么人身攻击,只是在刘静学用棍子去捅一个跳到木雕母亲头上的小鸟的时候,用嘴叼断了刘静学手中的棍子。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警告。 最后,终于在一个小小鸟好奇窜到火炉里去叼一个红艳艳的火炭,被烧掉一部分绒毛后,那只雌鸟愤怒的吐出一大口口水——从屋顶贯穿而入的一道闪电,打的火炉里烟雾弥漫,灰烬满屋后。两只小小鸟才老老实实的跑到刘静学给它们划定的地盘休息去了。 灰尘散尽,满地的狼藉,灰扑扑的刘静学从被子下面露出俩个小宝宝,仔细的检查一番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还好,孩子们都没事。 出离愤怒的刘静学冲到那家子鸟哪里,指手画脚的却说不出话来。 使劲的平息一下胸中的怒火,刘静学看着那对因为屋顶被打穿,冷空气冲进来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小鸟,还有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那对大鸟,咬碎牙根,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给我看好它们,不然你们滚蛋。”恨恨的留下一句话,刘静学转身上楼。他要修复被打坏的屋顶。还要加装避雷针。 那只鸟居然能够召唤雷电,魔法? 好像那个精灵母亲曾经说过,这个金翅鹫在孵出后代后会晋级,成为七级还是八级的魔兽,看来这个闪电就是它们晋级所带来的新能力。 这样,以后吃肉倒是方便了,被电电死的野兽应该会容易熟一点吧,只是电离后的肉会不会含钾量有所升高?氯离子的含量会有什么变化?小孩子吃了会不会造成电解质紊乱什么的?还有...... “别偷我的肉。” 从屋顶的破洞里,刘静学发现那只雄鸟居然在偷吃guan肠,忍不住大喝一声,从屋顶跳入屋内。 “哇——” “啊——” 两个小宝宝同唱一首歌,诉说着他们的不满。 “呱——”“呱——”那对好奇的鸟宝宝也一边蹒跚的向着哭闹的宝宝们靠拢,一边尖着嗓子应和着宝宝们的哭闹。 “呱——”鸟宝宝们的母亲阻拦它们前进的步伐。 “呃——”鸟爸爸怂恿它们的声音。 乱七八糟。 生活有时候是无奈的,虽然明明知道噪音对孩子的发育不好,但是有的时候还是必须生活在噪音严重的环境中挣扎。 刘静学现在几乎天天都在噪音中挣扎。 两个宝宝,两个鸟宝宝,两个老顽童一样的鸟父母。 你方歌罢我蹬场,我声未熄你声扬。 男宝宝便便要吹《将军令》,《满江红》之类的慷慨激昂的调,女宝宝要吹《春江花月夜》,《梁祝》之类的徐缓柔和的调。 睡觉也不一样,男宝宝要在一阵疯狂的嘻笑,玩耍后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的睡去,而女宝宝却要抱在怀里,温柔的哼着歌谣,然后渐渐的睡去。 当然,还有那一对鸟宝宝,没时间,没地点,除了火炉里,说不定就在什么地方睡着了。刘静学就曾经看见男宝宝爬在鸟宝宝的身上呼呼大睡,也看见鸟宝宝蹲在男宝宝的屁股上点头作揖,当然,柴火堆里,guan肠串上,厕所蹲坑,甚至还有一次是在做饭的锅里,都现过鸟宝宝圆滚滚的身影。 还是一身灰扑扑的绒毛,尽管胃口不错,但是那两个鸟宝宝就是不长个。 倒是男宝宝的身长很是窜了一截,而且好像还进入了一个神经发育的高峰期,攥拳,蹬腿,挺胸,扭头,成天忙忙碌碌,没个消停。 有时候,还会瞪着一对圆滚滚的眼珠,两手两脚抽搐一般的痉挛似的。吓的刘静学以为六神无主。 不是有着什么毛病吧? 缺钙?,缺锌?臆症?癫痫? 忙忙碌碌的观察分辨,仔仔细细的思考研究,认认真真的推敲诊断。刘静学还是不能确定这个小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 15,以身试药 缺钙,头发没“帽圈”;缺锌,睡觉不磨牙;癫痫,嘴角不冒白沫,发作时也不咬舌头;臆症,开玩笑,一个还不会爬的小家伙会得那种毛病。 吃,喝,拉,撒。这个小家伙现在只有这些活动,这么会有那种希望引人注目的丢人现眼的毛病。 哪,到底是什么毛病呢? 不知道。 心跳规则,偶有早搏;呼吸平稳,有点波动也应该属于正常;体温,头不烫,四肢也没有发热的感觉,脸也不红,汗也挺多,不过,小孩子新陈代谢量大,体温略微有点高也是正常,而且小孩子的体温调节中枢功能不太正常,体温经常会因为外界的环境温度变化而有所变化,象冷血动物一样,最近小家伙的体温也经常处于一种比较低的状态,身上经常凉凉的,手背还时不时的有大理石纹路的出现,体温高?应该不是。血压,没法测量,不过脉搏跳动是柔软的,没有高血压的那种强直的感觉,而且,一个婴儿应该不会有高血压吧?! 当然,如果有原发性高血压,那么恶性的程度就相当高。 那样的话,基本上是无能为力的,药品没有,诊断设备没有,调整血压?怎么调? 嗯,高血压在中医上属于肝肾阴虚,虚火过旺,要求清肝火,养肾阴,可是一个小屁孩你能怎么办,灌药,灌坏肠胃怎么办,扎针,先不说配合的问题,他同意让你扎才怪。而且,银针那里找,还用木刺,如果断了怎么办,前面给那个母亲用木刺是为了救命,不用她很可能会死,虽然用了还是死了,但是毕竟还是多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啊。 可是一个小小的婴儿,给他用木刺针灸。 还是下不去手。 那样,清火的效果一时半会的是不用想了,做做推拿,舒缓一番经脉,刮刮手脚,除一除瘀血,然后,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减少肉质食品的摄入,减少芳香发散类佐料的添加,弄一些清凉下火的食物加入,至于添加后的苦涩感......坚持一下,就好。谁让寒凉类的药物大多是多多少少都带着苦涩的味道呢。 以寒制热,只能这样了。 滋阴,现在这个小家伙都是喝的那个木雕母亲的“乳汁”,肝归木,那么这种“乳汁”应该有着一定在滋阴养肝的作用吧,何况,另外一个同样吃着“木雕乳汁”的宝宝也没有什么症状啊,只是比较爱睡觉罢了。 而且,炖汤的山药,茯苓,黄精,玉竹等都是有着滋阴效果的。 或者,加一些通筋活络的? 能找到的有威灵仙,丹参,其他的大多没有,嗯,大黄又叫川军,也有较强的驱通效果,不过没有,那么用土大黄也可以代替,这个量就不太好掌握了,不过还好中药的副作用都比较小,而且小心一点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道地药材的问题,这个地方的药材效果和地球上的效果差多少?会不会有其他作用?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长期效果会怎么样?会不会有着某种地球上没有的功能? 虽然经过这么几个月的食用,自己经常食用的这几种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自己可没有使用过这些泻下类的食物啊。 难道......。 苦着脸,刘静学看着泡在竹筒里的两片土大黄片,热腾腾的水呈现出一种着黄橙橙的颜色,苦涩的气味加上竹筒的清香,散发出一种让人神志为之一清的气味。有点象某种曾经喝过的苦茶。 可是,想到喝过这个东西的后果,刘静学的脸皱的如同陈皮——陈放的桔子皮一样。 还好,味道不算太难喝,比黄连,羌活,独活那些好喝不少。 效果也不错,够得上道地药材的效果。 看来这个世界的空气污染少,药材的质量也好一些啊。 不过刘静学现在宁愿这些药材的效果差一点。至少不要向现在这么好。 大黄,那可是泻下药,治疗便秘的。 虽然说正常人也可以用,但是这个药效还是过于强大了一点点。 刘静学一个上午就已经跑了五趟厕所了,光提水冲厕所就把手都提酸了。毕竟住的这个地方有点高。取水还是有点困难。 “看来,到时候还是要搬个家,这个地方还是有点不太方便。”蹲在茅厕里,刘静学觉得自己的这个劳动成果还是有着一定的局限性。 “到时候孩子们大了,能够到处爬了,就需要换换地方了。不过这个大黄的效果还真是不错,肠道这次总算好好的清洗过一次了。好舒服。”看着各种各样肠道里本来不容易自然排出的杂物都随着这次的大清洗出来了,刘静学感觉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只是有点脱水了。”品着干巴巴的嘴唇,刘静学觉得这次的事情还真是不好说划不划的来。 不过给小家伙的量也大致有点谱了,先给那个大一点的男宝宝喝一点点大黄水,看着那个男宝宝噼里啪啦的一通腹泻后,抽搐的情形好像少了点。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药物治病还是腹泻的没有力气了。 他又不会说话。 可怜的孩子,希望你能够吸取教训,不要再生病了。 小囡囡也被迫的腹泻了一会。 草绿色的胎粪终于也算彻底的排干净了。 那玩意主要的成分大多是肠道的消化液的浓缩品,当然,也含有不少的有害物质,是胎儿从肠道形成后,新陈代谢的废物经过浓缩形成的。其中有胆汁,胰液,胃液,小肠液等加上肠道脱落组织混合的浓缩品。 是精品,但不是人体所需要的。 当然,其中的胆红素什么的可以重吸收利用,但是,权衡利弊,还是排掉的好。 于是,打着为你们好的旗帜,刘静学让两个小宝宝都安静的休息了一段时间——饿得没有力气了。 当然,随后,反弹的饭量又让刘静学忙碌的四脚朝天。 不过,两个小宝宝的皮肤都好看了不少,红红白白的,挺逗口水的。 既然有怎么好的东西,那肯定应该大家都享受享受。 于是,在品尝了刘静学制作的炖肉以后,那一家子鸟,都腿脚发软的如同肾亏了似的。两个小的还好,吃的少,而且个子低,不会飞,也就是点头作揖的在屋里栽了几个跟头罢了,雌鸟虽然吃的不少,正好赶上刚刚过完孵育期,长久没有活动,肠道,筋骨都有些困乏了,泻泻火,活活血正当其时。 在连续的几泡大便后,留下刘静学打扫卫生,她走出树屋,转动转动脖子,伸展伸展翅膀,仰天一声长鸣,鼓动风雷,乘风而去。 只留下余音绕梁,宝宝嚎啕。 最倒霉的是那只雄鸟,偷吃guan肠后再美美的吃上一顿新鲜热辣的炖肉,其中还有刘静学特意添加的佐料,冷热混杂,生熟不计,然后就是三步一蹲五步一停,毛都拉的立了起来,偏偏有赶上老婆大人兴致勃勃的要展翅翱翔一番,强做欢笑的结果就是,出门后伸展了几次翅膀都没有飞起来没,最后还一头栽下树去,看的刘静学闷笑不已。 只是,满屋的鸟粪还等着刘静学大医师清理。 “怎么都没有一点点卫生观念呢?真是太过分了。”清理着满屋的鸟粪,还要照顾两个宝宝,还要注意两个晃晃悠悠的鸟宝宝还时不时的在某个地方就排泄出一堆粪便,得小心不能让它们把宝宝的身上,腊肉,guan肠,饭锅等地方当作厕所,那样可......。 然后,刘静学还得一点点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药材都收集整理出来,宝宝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那么他从母亲体内带来的lgg什么的就消耗的差不离了。 那么,从六个月到六岁这一段时间,是小孩子自身的抵抗系统建立的时候,也是小孩子得病的高发阶段。 家庭药箱一定得准备好,退热药一定要有。抗菌消炎药也得准备;外伤清创的也得预备着,还有营养一定得跟上,那么补充维生素,微量元素,钙,铁,锌,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 刘静学觉得头都疼了。 “该死的西医,我到那里去弄药啊。” 只能靠自己那半生不熟的中医中药来保命了。 那么,试药,正在进行时,而且还是即将进行时,而且,还是不得不进行时。 “天哪,为什么我就这么命苦啊。” 药,大多是苦的。 ; 16,曙光出现 五味消毒治诸疔,银花野菊蒲公英,紫花地丁天葵子,清热解毒有奇能。 这个汤头歌诀里面有五种清热解毒的草药,是对付各种疔疮溃疡的祖方,小孩子稚阴稚阳,容易发生阴阳失衡,生长各种疮疡疔疮。应该备一些,不过这里面除了蒲公英基本上四季都能够找到外,其他的都有着一定的季节限制,比如,现在就是ju花盛开的季节,顶风澳霜的ju花开的正鲜艳,如果不赶快采摘的话,等到ju花盛开的时候,衰败也就开始了。 那时候的ju花就已经不堪使用了,最好的入药的ju花,是那种含苞未放的花苞。 现在得赶快了。漫山遍野的金黄色的野ju花已经灿烂盛开了,得在它们的花期之前采够需要的ju花的花骨朵。 用晒干的ju花做枕头,可以醒神明目,用来给那个咬牙切齿的小家伙用,应该能够减轻他发作的次数和发作的程度吧。 紫花地丁,天葵子到了冬天都会枯萎,应该采一些备有。 一人识的千里光,全家从此不生疮。 千里光也得采一些晾晒,它虽然是多年生藤本植物,但是也是落叶类植物。枯萎的时间快到了。 或者,采一些千里光藤编到婴儿床里面? 至少应该有着那么一些作用吧。 还有那种野蒜一样的菲(下面还有一横,打不出来)白,家蒜具有大蒜素,能够抗菌消炎,这个东西和家蒜那么象,应该也含有大蒜素吧。 它是治肺痈的,具有涌吐,清胸的效果。肺为娇脏,毛病多多,应该备点。 当佐料用应该不错。 ...... 忙忙碌碌的刘静学如同一只勤劳的蜜蜂,四处的采摘,收集各种各样的能够找到的药材,晾晒,烘干,炒治,储藏。 他希望能够拥有治疗各种各样毛病的药材,内服外覆,生用熟制。只要能够保障家里的两个小宝宝的安全与健康。 可是,他又无比的痛恨自己干嘛是学医的,而且还是学的西医。 没法注射,没法输液,没有器材,没有药品。 怎么看病?! 听诊器可以用竹筒代替,按照钟型听诊器的用法使用也还可以。脉搏根据自己的心跳估计,只要自己健康,那么检查的精确度就有点考谱。体温的检查同脉搏,也能够应付过去。可是这个血压要怎么测,别说千帕了,就是毫米汞柱自己也是没办法啊。 没有汞,你测什么毫米汞柱。 而且,汞还有着较大的神经毒性,没法密封,谁敢用。难道不怕得水堡病?(又是一个字打不出来,那个水堡的堡字,应该是指的一个日本的地名,因为慢性汞中毒而闻名世界。) 至于血象,尿常规,心电图,超声波,x线,生化试验等等等等,都是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这样,可省了不少检查费了。”苦中作乐的刘静学只能这样的安慰自己。 可是,看病也就成了空中楼阁。 但是,脑子里面的那些和小儿有关的病却一点都不见减少,反倒更加清晰起来。 先天的,现在基本排除了大部分的畸形,但是还有先天性心脏病无紫绀性和一部分有紫绀性或者轻度的,还有代偿期的等等,反正是不少。还有呆小症,侏儒症,巨人症,地中海型贫血,造血功能异常,先天愚型,消化吸收功能异常,神经反射异常,运动系统异常,生殖系统异常,乙肝可是能够经过母婴传播获得的,难保他们有没有患上;当然,同样的还有艾滋病,接触性结核,种植性肿瘤等等。 生理性的,生理性贫血,生理性黄疸,脂肪性腹泻,蛋白质性肠痉挛,生理性甲亢,免疫系统的生理性发展规律。还好,这些都是简单的小问题,大部分都能够自行消散,但是,过量了也能够造成身体的病理状态,比如说:贫血性心脏病,核黄染,痉挛性肠梗阻,以及免疫系统的各种免疫变态反应性疾病:肾小球肾炎,风湿类风湿,硬皮病,红斑狼疮,等等。这些都和孩子的生理年龄有关,也和居住环境有关,还和小孩子的家族遗传有关。没法预诊,不少都没法治疗,至少是没法彻底的治疗。 至于病理性的,那就更加多了。目前最主要的就是婴幼儿秋冬季腹泻。 病原多种,病因多种,源于婴幼儿的生理特点,加上外界的感染因素,也就成了一组以腹泻为主的综合征。 大便稀溏,轮状病毒感染的表现为蛋花汤样便或水样便。真菌感染为豆腐渣样便,大肠杆菌感染也是为蛋花汤样便。 治疗,抗菌消炎的药,没有,仅有的是一些据说含着某些抗菌效果的药材。对于病毒感染有效的药物也有一些,但是都没有西药那样分量明确的,具体成分都不太明确。 习惯了西医的分量,突然换做中医的那种依靠经验,灵活操作的方式,怎么都有点不太适应。 何况,对于婴幼儿秋冬季腹泻来说,书上介绍的治疗方案主要是保证水,电解质的平衡,而保证的手段是静脉输液。 这,又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每日里,刘静学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提心吊胆的担心着两个小宝宝的安全。尽心尽力,竭尽所能的提供着自己所有能够保证的安全措施。 还好,俩个小宝宝都还算顺利的健康成长起来了。 冬天也在刘静学和两只金翅鹫的看护下顺利的度过去了。 然后,搬家的问题也摆上了桌面,迫切的督促着刘静学尽早实行——大宝宝会翻身了。 一般的说,会翻身如果照顾不好,宝宝是会从床上翻下地去,这样的高度还不算太高,顶多是摔一个大包,或者会造成某个纤细一些的骨头骨折,当然比较倒霉的会造成颅骨破裂,内脏脏器破裂,或者其它的严重问题。 不过,刘静学的房子可是高高的搭在树上的,虽然地面都还平整,墙壁也没有大的缝隙,但是,如果实在够倒霉,那么孩子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活着,那可是要看上天的安排了。 反正,刘静学是每天出去的时候,都要用一根软藤把两个小家伙给绑在床上,或者某个地方,可惜效果都不太好。每次回来的时候,两个软藤都会莫明其妙的脱落掉,宝宝们都会安详的躺在旁边呼呼大睡。 难道是有人帮忙? 刘静学专门花了半天的功夫观察,才发现,两个宝宝都有着自己的特异功能。 男宝宝,是用硬的。癫痫发作的时候,好像力气也长了不少,体质也坚硬了不少,居然硬生生的把那个弹性不错的藤圈给撑大了。然后,等他的癫痫发作结束后,就如同蹬被子一样,三两下就干净溜溜的了。 不过癫痫有这样的功能吗? 癫痫是因为大脑局部异常放电引起的神经肌肉的异常收缩,应该属于那种完全爆发个人潜能的情况吧。难道宝宝会是因为进入了那种状态,而使得浑身的力量爆发? 小孩子心无杂念,还没有学会偷奸耍滑,所以说小孩子不说谎话。那么能不能乘着这种机会让男宝宝更加强壮一些? 抬高身体的位置,降低大脑的位置,利用重力,吸引血液向着大脑的方向聚集,增加大脑供血,也许能够延长肌肉的持续性。 呵呵,有点象欧阳峰的蛤蟆功,全身倒立,经血逆转,然后就功力大进了。难怪在瑜珈中倒立被称为姿势之王了。也许就和大脑的供血增加后更加容易产生特异功能有关吧,毕竟大脑需要的能量是巨大的,而供能不足也在一定的范围内限制了大脑的功能开发。增加了供血,大脑的功能也许就有所提高了。 当然,倒立这个姿势,在孩子颈部还没有完全坚实的情况下还是不能用的,而且也要讲究循序渐进。时间还长吗,慢慢来。 很期待哦,大脑处于开发期的宝宝,如果给他们一个起飞的平台,他们会变成什么样? 至少,男宝宝的力气会很大。这点不容置疑。 那么等他长大了,那些力气活可是有人干了。 仿佛已经躺在舒适的摇椅上,背后是坚实的石头房子,屋檐下是整整齐齐的劈柴,整整齐齐的院墙,干干净净的院落,满满的水缸,青石桌上,一壶暖茶,几碟小菜,花生米是一定要有的,小酒也是不能少的,最重要的是那种无忧无虑,消遥自在的心情。 啊,太美了。 孩子,这些都要靠你了。 刘静学看着毫无所觉的男宝宝,得意的笑了:“都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那么我就赐你小名:娃娃。大名等找到你的家人再说。毕竟我都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起名的,而且也不知道你的姓,将来你作为一个大丈夫,是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不能乱起。先起一个小名吧。” “嗯,娃娃啊,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你可要努力啊,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哦。”把手指塞到男宝宝,哦,是娃娃的手心里,刘静学幸福的逗弄着男宝宝,憧憬着未来的好日子。 他开始有着一份为人父的骄傲与憧憬了。 ; 17,费思量 喜滋滋的哼着《将军令》,也就是《男儿当自强》,刘静学和娃娃(那个男宝宝)顶着玩了一会。从心里初步的给娃娃今后的发展道路定下一个目标,决定了几个方向,确定了数条路线后,放任小家伙在那里咯咯的傻乐,开始研究起女宝宝的情况来。 和男宝宝的情况不一样,女宝宝的脱困是用的一种软性的办法,而且是一种刘静学所不知道的办法。 今天天气很好,女宝宝吃的也相当的满意,甜甜的睡过一个甜美的回笼觉后,女宝宝伸胳膊蹬腿的开始锻炼身体起来。 捆扎在她的身上的藤蔓也随着起舞了。 为了不给宝宝们造成太大的压力,刘静学捆扎宝宝都是如同捆粽子一样,前胸后背的绕了好几圈,原因就是为了增大受力的面积,减少局部的压迫。 这样带来的一个良好的副作用就是:宝宝们被牢牢的固定在一个范围内,衣物也不容易被蹬掉。安全又保暖。 刘静学还很是为自己的手艺而感到骄傲:这可是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捆扎绷带的知识,既要求捆扎的稳定,又要求不能让患者感到不舒服,还要有着一定的活动度,同时又要具有一定的限制。 美啊,除了被固定者不是患者外,其它都无可挑剔。当然材料的问题就不说了。 可是,刘静学的得意之作却被毫不尊重的破坏掉了,先是娃娃暴力破解,不过他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哼哼,未来的日子很让人期待呢。 现在,表演的是妞妞的特技脱困。 只见随着小女孩的手脚的蹬踏,捆扎住她的藤蔓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散开了。没有损伤,没有用力,自自然然的,散了。如同玩魔术一样。 刘静学看的是莫名其妙,伸手拉过藤蔓使劲的拽一拽,仔细的看一看,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啊。怎么就这么......散了? 好奇心上来的刘静学再次的拿起藤蔓,仔仔细细的把女宝宝完完整整的捆扎成一个线团一样,然后蹲在旁边瞪大了双眼认认真真的观察着。 只见女宝宝如同不倒翁一样晃晃悠悠的晃了几下,伸胳膊蹬腿的弹动了几下,然后左扭扭,右扭扭的藤蔓就解开了。 还是不明白。 那就再来。 连续捆扎了几次后,在女宝宝玩的很开心的笑了后,刘静学终于得到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答案:女宝宝不是自己脱出来的,而是那些藤蔓把她放出来的。 难道这个藤蔓是杀人藤那样的可以自动活动的藤蔓?还是含羞草那样的被迫活动是藤蔓?应该是和娃娃的一样的啊,都是一个藤蔓上牵引下来的啊。自己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植物也认生?那让娃娃再试试?! 经过娃娃的检验——也就是把娃娃捆扎一通后,让他自己挣脱,藤蔓还是一般的藤蔓,娃娃还是暴力破解。 那就表明,这个应该不是藤蔓的问题了,那就是妞妞的问题了:能够让藤蔓扭啊扭的,那就叫你妞妞了,正好,是个女孩的名字,你不反对吧,那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既然你没有不同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啊。反正是小名,好称呼就行。不必太认真。 名字只是个称呼,好叫就行。能力却是生存的依靠,是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的。 而且,妞妞的能力钱图可是光明的劲哦。 有着娃娃的武力,肉食方面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需要注意的就是只要不让他变成那种只会使用蛮力的傻大个就行了,至少也得属于那种粗中有细的人物,比如张飞那样的;当然如果能够填加一些智慧性的能力那就更加好了,比如马超,姜维他们那一类的;至于关羽,黄盖那样的容易被人蒙骗使唤的人物,还是免了吧。 作为父母,首先考虑的就是孩子们的平安。 虽然作为一个男人,对那些忠肝义胆,义薄云天的英雄好汉还都是满钦佩的,甚至有时候会为他们的行动感动的人热泪盈眶,热血沸腾的恨不能以身相代。 但是,作为父亲,别人怎么样刘静学不知道,不过如果让娃娃上战场,和别人血肉相拼,或者用妞妞的健康或者生命换别人的生存。刘静学肯定是不干的。 哪怕,这两个孩子都和刘静学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尽管,这两个孩子已经给,而且即将还肯定要继续给刘静学添加某些大大小小的麻烦。 但是,刘静学就是不愿意。 按照他的话说就是:“我付出了这么多,本还没有收回来呢。亏本的生意谁做啊。” 至于心里最终的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娃娃的武力天赋已经确定了。那么对于以后的培养方向,确定起来也是满容易的,无外乎就是更高,更快,更强。这些依靠自己的医学知识,应该不算太离谱。至于技巧方面,依靠自己丰富的解剖知识,尽管这个世界的大多数动物都没有见过,但根据肌肉走向,骨骼外形,找出它们的弱点也应该不是太难的事。然后...... 当个猎人,可不要太容易了哦。 可是,妞妞的本领可就让刘静学有点挠头了。 植物催长剂——哦,不,或者应该是技能的技? 天然高效化肥?还是没有投入(妞妞的伙食不算的话),没有污染(除了妞妞的排泄物),应该是绿色的(至少目前还没有发现有着什么不良后遗症,长期副作用还有待观察) ,可控性良好(妞妞可控,没刘静学什么事。)的高(!)新(?)科技(?)前景还是良好的。 想一想,如果在冬天这么催上一催,那么反季节蔬菜,瓜果......。呵呵,怀抱火炉吃西瓜就不再是新疆那片的特景了。 就是圣诞节的玫瑰也可以大大的发上那么一笔,至于自己人想泡妞,那省下的买花的钱也应该不是一个小数目。至于到时候,也就是妞妞能够完美的为自己催出那些花的时候,刘静学的年龄还能够泡到什么样的妞,呵呵,暂时无视。 还有,等到妞妞能够快速的催熟药物的时候,那只要有种子,还有什么珍贵药材弄不到?还有什么病会因为无药而耽误治疗? 到那时候,人参一次用俩,一个口服,一个泡茶,嗯,人参叶用来美发,人参须用来美须。呵呵,咱也要好好的奢侈一把。 只是会不会与其上火流鼻血? 如果因为吃人参而造成出血过多,会不会让人笑掉大牙? 嗯,还是不吃了,不然如果因为吃人参过多而造成失血性贫血,那样可是会让病人对自己的医术产生怀疑。得不偿失啊。 不过,妞妞有着一个绝对有用的高级技能,尤其是对自己现在这种缺医少药的情况下。 但是这个技能是个什么样的原理呢? 对那些植物(捆妞妞的藤蔓)的作用是属于个体行为还是一种普遍行为呢? 如果,妞妞长大了,这个技能会不会象那些婴幼儿期的某些反射,本领一样消失掉呢? 假若要保存这些技能,应该做些什么,应该让妞妞做些什么?应该让妞妞吃些什么?喝些什么? 还有,那些不能干,那些不能吃,那些不能喝? 这些,书中应该都没有介绍过。包括那些yy也没有详细的介绍过。 至于那些吃了某种神奇药草,动物内丹,天材地宝,还有功力传输等等,别说可信性有多少,至少可信性在目前应该是无限接近于那个中点,不是负值就不错的了。 那个母亲也许给她的女儿留下了些什么。 想到那个直接响在脑海里的声音,还有那个神秘失踪的窗帘,刘静学也不敢确定这个世界会不会有那些书上介绍过的,自己通常当神话看的奇迹是不是真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那些传功之类的技能,那自己这些东西会不会是某种神器?”贪婪的抚mo着那把当作菜刀的断刀,看着两个小孩子躺在上面的黑色包被,刘静学忍不住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这把断刀完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样,不过断过剩下的这一半可是个好东西,做饭切菜如同砍瓜切菜(本来就是砍瓜切菜)。不过它的耐久度可是不错,用了这么久还是一点也没有变钝。(好像中国春秋战国时候出土的青铜剑出土后也是依旧寒光闪闪。)(而且,庖丁解牛的那把刀,最后用了好多年,照样锋利依旧。学过外科的我别的不敢说,顺着肌肉走向分解,不剁滚刀肉也已经快形成习惯了,刀的耐久度肯定会稍微高一些。)” “那那个被褥应该是有着一定的来历的吧。就是靠着他,过去的那个冬天,这俩个小家伙才......” “先不说去年的冬天冷不冷,包着厚厚的毛皮,裹着厚厚的茅草,靠着暖暖的火炉,两个小家伙互相依偎着,还能怎么样。何况还有着你这个学过几年医的蒙古大夫看着,如果这样还让两个孩子出了事,那还能说什么。” “那我就没有什么好东西?” “有什么好东西又能怎么样,你卖给谁?” “也是,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难道这个世界没有那些所谓的佣兵团,探险家?” “有又怎么样,你又没有钱,人家会帮你吗?” “应该会吧,书上写的都是会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何况还都是一些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充满幻想的yy之作。看看可以,至于要靠它们来指导生活,你自己说你自己相信吗?” “可是,我还是穿越了。这个怎么说?” “那也不能表示这个世界的人都像书中那样的善良,弱智啊。” “有点希望不好吗?干嘛非要把人想的这么坏。” “人不坏吗?” “人坏吗?” “人不坏吗?” “人坏吗?” “人不......。坏不坏关我什么事,别把我自己给整的精神分裂了。还是想想小孩子以后的教育吧。可别给耽误了。” “那么,还是要找到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那样才不会让这些小孩子长大后与这里的社会脱节。” “可是。怎么走?!” 刘静学看了看那个爬在床上研究妞妞的娃娃,叹了口气,摇摇头。 ~~~~~~~~~~~~~~~~~~ 先补一点,满满加,我的速度慢,对不起! ; 18,孩子长大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娃娃的个子也迅猛的长起来了。还磕磕碰碰刚刚学会扶着走的娃娃,身高居然接近一米(刘静学的腿长)。 经过刘静学的精心照顾,治疗,娃娃的那种癫痫一样的毛病渐渐的减轻了症状,力气也渐渐的更加的大了起来,身体的强健程度也远远的超过了刘静学记忆中的正常同龄人的标准。比那个可以单手悬掉的天才大力士也差不多少。让刘静学对以后的幸福生活更加充满了希望。 只是,随着小家伙年龄的增长,“癫痫”的发作时间也越发的长了,这个让刘静学很是挠头不已。翻遍了脑海里记忆的所有有关的知识,可惜还是没有更加有效的治疗方法。 “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受罪的命。”看着红着双眼,奋力挣扎的娃娃,刘静学无可奈何的把他慢慢的倒吊起来:“可惜我没有任何可以帮助你的办法,现在只有这样才能够减轻你的发作程度。娃娃,你坚持一下啊。” “娃娃你要安静,要坚持,这些没有别人能够帮助你,如果你自己能够坚持下来,那么以后你的日子就能够顺顺利利的过下去;如果你不坚持的话,等我不在以后的日子,你丧失自我生存能力可就只能慢慢的等死了......”絮絮叨叨的在娃娃的身边唠叨着,诉说着对以后生活的憧憬,诉说着对以后时候的担忧,诉说着生活的艰难,诉说着生活的美好。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曾经生活中那些美好不美好的时候都泛起了沉渣。 全然没有想到,他诉说的对象只是一个还刚刚能够发出双音的小娃娃。 前一个世界的美好,忧愁,愤怒,欢乐。 这一个世界的喜悦,担心,恐惧,甜蜜。 心理学中有着一种治疗方法叫做自由联想。也就是悠着人随意的天马行空的自由联想,随意yy,发泄心底埋藏分苦闷,当然也回忆心中曾经的美好。这样对那些经常处于一种压抑自己本性,看着旁人脸色行事,经常觉得生活压力沉重的人,是一种比较良好的缓解情绪的方法。 无意中,对着一个只会哼哼啊啊的小家伙,刘静学适时的调整了自己的心里状态。把到达这个世界的怨尤,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前一个世界的牵挂,这一个世界的彷徨,还有对生活突然发生巨大变化而产生的不适应,都絮絮叨叨的唠了出来。 唠出来了,心里也就舒坦了。 娃娃作为一个听众,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在整个过程中,忠实的当了一个听众(倒吊着的小娃娃,怎么能跑的掉),完整的听完了刘静学的整个心理过程(还不会说话,没法产生干扰),非常完美的让刘静学痛痛快快的消去了心中的块垒(小家伙告诉他也听不懂,就是万一听懂了,等到他能够告诉别人的时候,估计也忘光了。所以刘静学是说道的毫无顾忌,酣畅淋漓,当然效果也就相当的完美。) 喜,怒,哀,乐。 尽情的演绎了自己内心的世界历程后,刘静学呆呆的坐着,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说,一动不动的如同一尊雕塑。 无欲无求。 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悬吊着的娃娃泛红的脸蛋不断的加深颜色,绛红,深红,红里透紫,淡紫,酱紫。 嗯? 一直哼哼唧唧的娃娃憋的紫汪汪的脸色在浓到快要滴出来的时候,忽然的转白了,所有脸上的颜色在一霎那的时间中统统的消散的一干二净。然后...... “哇——”的大哭起来。 惊天动地的哭声惊醒了恍恍惚惚中发愣的刘静学,回过神的他连忙解开娃娃脚踝处的,用比较柔软的动物皮毛制作的套环,然后依次解开大腿,胯骨上的套环,托着娃娃的脊背,把娃娃从兜着肩膀的两个套环中解放出来。 “噢—噢-娃娃不哭噢-噢-噢-”一边心疼的检查着娃娃,刘静学一边在心中悔恨的责怪自己,怎么能够走神呢,娃娃可是还在倒吊着呢。 还好,由于做足了前期准备,娃娃的运动系统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现在正在手舞足蹈的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看着娃娃清亮的一对眼睛,汹涌而出的眼泪,口水,鼻涕。刘静学心疼的无以复加,同时也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还好,神经系统看来也没有大碍,基本的神志还都是清醒的,而且好像,应该还都是正常的。唉,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和原来的世界使用一样的诊断标准呢?能不能用原来的诊断标准呢?” 揩掉娃娃脸上横流的鼻涕和眼泪的混合物,按照手摸心会的骨科办法仔细的检查后,刘静学忐忑不安的把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的娃娃放到床上,一步三回头的去哄被娃娃的哭声惊醒的妞妞了。 轻轻地掰开紧紧缠绕着妞妞的藤蔓,抱着妞妞来来回回的哄着,嘴里哼着熟悉的小调,但具体是什么,却忘记了。就像家门口的大树,成天的过来过去,却不知道到底长得什么样一样,因为太熟悉了,反倒熟视无睹了。 娃娃应该也是这样,天天的看着,观察着他的每一分细微的变化,每一个精巧的改动,所以,就不知道到底变化了多少。 所以,还是需要和其他的同龄人互相比对比对。 那么,就需要到有人的地方去。 看着神采奕奕的满处乱爬的娃娃,还有怀里渐渐安静的妞妞,刘静学无奈的推迟了外出寻找人类社会的念头。 不过,出去是一定要出去的。 等等吧,等能够比较方便的集体活动后,那就出去吧。 这一等就又是一年。 都一岁多了,妞妞还是不会走路,扶着还是摇摇摆摆的,晃晃悠悠。如果不是她已经开口说话,刘静学就怀疑她是不是那种发育迟缓一类的遗传病患者。 咬词吐字清晰,思维活跃(相对来说),表明这个孩子的大脑发育还是有着基本水准的,就是运动神经系统发育的有些迟缓。 不过,有些孩子是这样的,首先发育的是语言思维系统,而后才是运动系统。也就是民间说的先说话,后走路。 看来妞妞应该就属于这种情况。 那么看来这个孩子将来会比较聪明,学习数理化这一类的东西比较容易,象形性思维活跃程度比较高,加上女孩子的敏感,安静,多愁善感。看来还是有着较好的发展前景的脑力劳动者。 这个应该比较好照顾。 娃娃恰好相反,估计应该还不到一岁的时候,也就是最早冒出的那一批树叶脱离枝干的时候,娃娃就磕磕碰碰的开始跟着刘静学东跑西颠了。 碰了,轻的,东张西望一番,看看刘静学没有在身边,摸一摸,继续跑;重了,张开嗓子,号上两声,在刘静学走到跟前之前,跑了;磕了,轻的,打个滚,重的,爬一会,浑若无事。 而且随着年龄的长大,娃娃的身体发展速度让刘静学感到惊讶。 一米左右的个子,加上胖乎乎的身材,毛茸茸的衣物,连滚带爬的在刘静学的脚边不停是打转,袢的刘静学抬脚,走路都小心翼翼的要先看好脚下确实没有什么活物后,才敢挪动脚步——在经过几次误伤后,形成的条件反射。 忙是的时候,到处都是娃娃的身影,这里摸摸,那里挠挠,这边拱翻个桌子,那边打翻个碗,忙得刘静学怒气冲天,哇哇大叫。 换来的却是嘿嘿的一笑,然后快速转移的小小身影。或者是一张糊满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脏兮兮的脸蛋。 然后清理,整顿,清洗,训斥,教育。 然后,....... 刘静学知道了那些对于调皮学生无可奈何的老师的心情了。 虚心接受,屡教不改。历尽磨难,百折不回。 牙都磨痒了。 娃娃却越发的“活波”了。 多动症? 不太象,这个小家伙还是能够专注的做某种事情的。只是过于活波了一些。 刘静学自我安慰。 ; 19,走出森林的第一餐 既然早晚要搬家,那么有些事情就应该提前准备。 夏天,凉制肉类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植物果实也不算太多,那么路上需要带的吃的东西就不太容易准备。 好处是植物藤蔓什么的正处于一种弹性相对较好的程度,用富有弹性的藤蔓,树枝编织背篓,筐兜什么的就正当其时。 大傻,二傻(刘静学对那两只金翅鹫的称呼)和它们的孩子们应该能够帮上忙,因为按照之前它们捕获的猎物的体格来看,驮着刘静学飞应该没有问题,两个孩子当然更加容易了。 只是在没有安全,稳妥的降落方案之前,刘静学绝对不敢把生命托付到那好吃,好奇的一家子。 万一,也是有着很大的可能的,在飞翔的半途,它们看到了一个比较不一样的物体,或者景色,抑或动植物。 那么只要一个对它们来说很简单的动作,俯冲也好,翻滚也好,还是刘静学一时好玩教它们作出的眼镜蛇动作也好,坐在它们背上的乘客都可能形成自由落体动作。 何况,它们还是比较喜欢做这些花样飞行的。 那么,只能靠着自己的双脚量出这个森林了。 还要带着两个孩子。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 出门在外,一切的一切都要仔仔细细的考虑清楚。衣食住行,吃穿用度,还有找到人后的生活,融入人群的准备,交流的问题,居住的问题,物品交换的问题,相处的问题,还有最最重要的,安全的问题。 被偷了怎么办?被骗了怎么办?被抢了怎么办?被坑了怎么办?被蒙骗了怎么办?被打了怎么办?被踢了怎么办?被咬了怎么办?被......怎么办? 满脑袋的胡思乱想让刘静学差点放弃出去寻找人类世界的念头,可是看着满地乱跑的娃娃,他又放弃了在这里逍遥自在,终老一生的念头——孩子的未来还是要在外面的世界里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 刘静学已经有了为人父的感觉。 一切为了孩子。 背篓装满了,筐下面捆上弯竹做成的爬犁也准备好了,锅放好了,刀别好了,妞妞也在柔软的兽皮堆里爬好了。 招呼一声娃娃,怀恋的看了一眼自己劳心劳力建造的房屋还有掩映在漫漫葱翠中的那个已经被傻鸟一家占据的树屋。毅然决然的踏上了未知的路途。 顺着树屋脚下的小溪,刘静学踏上了走入未知世界的路途,正式开始了他的异世界的漫漫路途。 带着他被迫收取的两个娃娃。 一个是满地乱跑的,充满活力,充满好奇的身高接近一米的娃娃。 一个是还躺在摇篮里,瞪大双眼,默默的观察着这个世界的妞妞。 带着对未知世界的憧憬与担忧,刘静学带领着他的一家踏入了一条未知的路。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的未来。 一路无话,也就是跋山涉水呀,翻山越岭啊之类的,担心中间有瀑布激流之类的,刘静学只是沿着河边一路向下,却从来没有有过顺河而下的念头,把命运托付与前面未知的路途,太危险了,还是踏踏实实的走吧。 走路,危险也还是有的。 不过一路上除了到处乱跑的娃娃被挂花手脚,脸蛋,衣物外,其它的危险还都不算太过严重。至少,刘静学一直担心的那些大型食肉动物还都没有碰上。一直到他们遇到一条清晰的小路。 这条路于刘静学一直沿着走的小河交错而过,在河上横架着一根粗大的原木,作为来往的桥梁,是个真正的独木桥。 桥边的大树下有着一片光秃秃的空地,空地中央有着一颗还算粗大的树木。从见识过搭建树屋的那个大树后,一般的树木就不在刘静学的眼里了。眼前这颗枝干苍劲,饱经风霜的老树在刘静学的眼里也就是落了个还算粗大。 拖拽着大大的爬犁,刘静学疲惫不堪的穿过最后的丛林,沿着道路走到路旁的那片空地上,冲着还在丛林中捉迷藏的娃娃吆喝了一声,靠着树干滑坐到地上。 哗啦啦的一片丛林摇晃后,打扮的如同特种兵似的娃娃从距离刘静学出来的地方足足有着一百多米的地方钻了出来。脸上花花绿绿的污渍和身上的沾染的各色污渍,完美的掩盖了他的踪迹。 咯咯的笑着,娃娃捧着一丛乱七八糟的鲜艳的花朵,冲着扭过头来的妞妞快乐的笑着,为他的再次躲过妞妞的搜寻而开心。 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妞妞撅着嘴,冲着娃娃伸出了双手。 接过娃娃递过来的花束,妞妞喜笑颜开的冲着娃娃说了一声:“谢谢哥哥。” 呵呵的傻笑着,娃娃哧溜一声把快掉到嘴边的鼻涕吸了回去,把胳膊下夹着的一把干柴枝扔到地上,扭头眼巴巴的看着刘静学:“饿。” “唉”,叹了口气,扶着旁边的石头挣扎起来,刘静学走到娃娃身边,不顾他的反抗,把他的鼻涕擤了出来,扔到地上。再次的叹了口气,拍拍他的头,提着当作水桶的竹筒向着河边走去。 “哧溜”恼怒的冲着刘静学的背影响亮的吸了一声逃脱制裁的鼻涕,冲着妞妞笑了一下,娃娃又蹦蹦跳跳的跑开了。 “哥,等等我。”艰难的扒着筐沿下到地上,妞妞蹒跚的向着娃娃消失的地方追去。 也不回头,冲着背后晃晃手,娃娃钻进丛林消失不见了。 “哥,哥——”摇摇晃晃的走着,妞妞向着娃娃消失的地方大声的吆喝了几声。没有回应。 “叔——,哥他不理我。”清亮的声音表达着主人的无奈与嗔怒。拖长的娇嗔,投诉着孩子的委屈。 “妞妞,别乱跑,你走路还不太稳当。撵不上你哥哥的。”提着一桶清水,刘静学回到爬犁旁边,开始生火做饭:“来给叔帮帮忙,咱们做好吃的。” “哼——”冲着娃娃消失的地方再次的发了个狠,妞妞走到刘静学的身边,帮忙兼添乱:“叔,等会不许哥多吃。” “行啊。等会让你哥饿肚子,下午他就不能乱跑了,就能躺在爬犁上陪妞妞了,好不好啊。”刘静学扭头看着一脸恼怒的妞妞,点点她的鼻子,笑着回答。 “嗯。”紧紧的握着小拳头,妞妞使劲的点着头,加强着对刘静学的提议的肯定。 “那样的话,可就没有好看的花儿,和好吃的水果了。你也同意吗?”升起火,架起锅,放入肉干,骨头,看着活波的火苗欢快的舔着锅底,刘静学把妞妞搂入怀中,等着水开。 “嗯~,嗯。”犹豫了一会,妞妞还是不太坚定的确定了自己的选择。 “那样的话,哥哥身上的那些脏脏的东西就会搪到你的身上,然后你就也会变的象哥哥那样脏兮兮的哦。”妞妞有洁癖,不过还好不算太过分,不至于到达那种病理性的状态。只是每天都非要娃娃洗干净后才能睡觉,不然就决不和娃娃睡到一个筐里。 “而且,他身上的那些脏兮兮的东西可是会把你们的小窝给弄脏的哦。”看着犹豫的妞妞,刘静学又加上了一个砝码。 “那~那~,还是让哥哥吃饭吧。”想到刚才看到的特种兵一样的娃娃,妞妞犹豫的半响,还是推翻了先前的选择。 “嗯,好,让哥哥吃饭,然后给妞妞摘多多的果果,好吃的果果,采多多的花花,漂亮的花花,啊!”搂着妞妞,说着采花,刘静学想起了那个悠扬的旋律。抱着妞妞,摇晃着,他快活的哼了起来 ......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呀,采了也白采呀...... 摇头晃脑的随着刘静学的歌声,妞妞攥着两个小拳头,随着刘静学歌声中的重音,使劲的打着牌子。 水开了,肉干随着沸腾的水花上下的翻腾着,加入路上采摘的新鲜蘑菇,坚果,野菜,加上一些盐粒,佐料,一股浓浓的香味随着锅里渐渐粘稠的午餐散发出来。 “娃娃,吃饭喽。” “哥哥吃饭了。” 悠扬的呼唤回荡在森林的空地间,远远的传来娃娃的应答声。 淅淅嗦嗦的杂草拂动的声音渐渐的接近了,可是,方向好像不对。 ~~~~~~~~~~~~~~~~~~~~~~ 对不起,月底砸帐,更新慢了。我尽量补。 ; 20,语言不通的误会 一个有着粗大骨架的落魄男人。 从丛林中钻出来的是一个瘦削的,有着高大身材的,穿着破旧衣物的暴露出来的肌肤上充满大大小小的瘢痕的高大男人。 看着手拿断刀,严阵以待的刘静学,那个男人苦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刘静学脚下那沸腾翻滚着的饭锅,响亮的吞了一口唾沫。 看来是被饭香引来的。 看着那个男人瘦削的脸颊,佝偻的身躯,形销骨立一般的身躯。可以看出生活的艰难在他的身上留下不小的痕迹。还有那光秃秃的右上臂。 还是个残疾人。 那个男人死死的盯了那个散发着香喷喷的饭香的饭锅一眼,再次响亮的吞了一口口水,远远的绕过刘静学他们,向着河边走去。 走到河边,那个男人一头埋到清澈的河水里,响亮的大口的喝起水来。 他用河水来压制被勾起的饥饿感。 勾动了恻隐之心的刘静学为难的看了一眼翻滚诱人香味的饭锅,仔细的考量了一番自己这几个人的饭量,向着锅里添了满满的一锅水。翻滚的野菜饭顿时安静下来。 又是一阵淅淅嗦嗦的声响,脏兮兮的娃娃拖着一大颗枯枝从丛林中摇摇摆摆的晃了出来。身上又增加了几处新鲜的划伤。 “娃娃,快去洗手,饭快好了。”走上前,接过娃娃手中的枯枝,刘静学摘掉娃娃头上的一个枯叶,爱怜的蹂躏了一番娃娃那乱糟糟的头发。 从嗓子眼里面嗯了一声,娃娃走到饭锅前看了一眼那渐渐翻滚起来的稀粥,响亮的叹了一口气,嘟嘟囔囔的从鼓鼓囊囊的兜里掏出一把光亮亮的野栗,红艳艳的野果递给眼巴巴看着他的妞妞。 “谢谢哥哥。”欢呼着接过娃娃手中的野果,妞妞和娃娃一起向着河边跑去。娃娃洗手,她洗野果。 “妞妞,那些果子留到饭后吃,先吃饭。”满不情愿的应答声模模糊糊的传来。刘静学把娃娃拉回来的柴火放到一边,从爬犁里面翻出自己的饭碗,满满的盛了一碗放到一边,然后又把娃娃和妞妞的饭碗都给盛满,放到一边。 娃娃的饭碗和刘静学的饭碗大小都快差不多了,妞妞的饭碗放在一起明显的要小好几号。 “唉,一岁多的孩子居然快有我的饭量了。这个娃娃也太能吃了。”看着锅里所剩无几的稀粥,刘静学又往娃娃的碗里加了一勺稠稠的肉末。 掏出备用的饭碗,把锅里剩余的饭统统的刮个干净。刘静学又倒上一锅水,慢慢的炖了起来。 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娃娃和妞妞捧着水淋淋的野果说说笑笑的回来了。 “叔,叔,我跟你说。”妞妞一脸的神秘,凑到刘静学的身边,清亮的声音吸引了那个河边男人的目光:“刚才我们洗手,旁边的那个叔叔的肚子突然的叫了一声,吓了我们一跳,好响哦。跟小毛毛他们的声音差不多。”因为对那两个小金翅鹫一身的绒毛,毛茸茸的样子记忆犹新,妞妞根据刘静学对她和娃娃的昵称,称呼它们为毛毛。当然两个小金翅鹫“没有”反对。 “妞妞,别乱说,那是叔叔的肚子饿了的声音。”又好气又好笑的刮了妞妞的鼻子一下,刘静学把那些清洗干净的竹勺递给妞妞。同时抬头看了看那个男人的反应。 那个男人脸朝着相反的方向,从他喉头的剪影可以时不时的看到一阵阵的蠕动。 妞妞的声音穿透力太强了。 “娃娃,先把这碗饭给那个叔叔送去,说叔有事问他。让他先吃......。嗯,还是算了,还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呢。,送去就算了,啊。去吧。”端起自己的那碗饭,刘静学指使着娃娃。 “嗯。”娃娃的话相当的少,接过刘静学端过来的碗,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也去,”拿着竹勺舀了一口粥,刚刚放到嘴里,却看到哥哥端着一碗饭向着那个肚子会唱歌的叔叔走去,妞妞爬起来,摇摇摆摆的追在娃娃的身后,一起走去:“哥哥等等我。” 端着备用的碗,美美的喝了一口粥,刘静学看着娃娃和妞妞端着一碗粥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娃娃直通通的把碗向着那个男人的目前一伸,然后那个男人腾的站了起来,吓得妞妞立刻躲到娃娃的身后,偷偷的探出个头,看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扭头看向刘静学,刘静学微笑的端起饭碗,如同敬酒一般向对方示意了一番,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那个男人看着刘静学的微笑,努力了一番后,终于慢慢的坐下了,从娃娃的手中接过那碗热腾腾的粥。 看那个男人接过粥了,刘静学满意的低头喝自己的那碗粥。 “叔叔,你这个怎么没有手的。”妞妞清亮的嗓音划破空间窜到刘静学是耳朵里,让他刚刚含到嘴里的一口稀粥又都喷回手中的碗里。 抬起头,看到妞妞正咬着竹勺,好奇的指着那个男人光秃秃的右臂发问。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看看满脸好奇的妞妞,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 果然语言不通。 听着那个男人一通叽哩哇哪的诉说,刘静学泛起一丝苦笑。 “叔叔,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看着那个男人用一只手接过娃娃的碗,妞妞突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叔叔你怎么吃饭?” 那个男人端着香喷喷的稀粥,先深深的吸了口气,赞叹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就着碗沿,美美的吸了一口,碗就停在嘴边,品位了一番,然后...... 在妞妞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个男人一口把一碗热乎乎的粥倒进嘴里。用实际行动向妞妞解释了——他是怎么吃饭的。 再然后,在妞妞和娃娃的注视下,那个男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把碗给从里到外舔的干干净净,亮晃晃的能够照出人影。 然后,那个男人站起身,向着刘静学这边走来。 “不行,你不能再吃我们的饭了,那是我们的。”被那个男人的吃相给吓呆了的妞妞突然反应了过来,颠着两条小腿发挥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向着自己的饭碗冲了过来。 可惜,她的腿太短了。 那个男人挺直了身躯足足有两米多高,具体多少,刘静学估计不出,只是肯定比自己高一头多,多的多。 他跨一步,足够妞妞跑上十步的。 看着自己追不上,妞妞急的都带着哭腔了:“哥哥,那个人要抢妞妞的饭,快拦住他。” “吼-”娃娃一声怒吼,颠着两条小腿,埋头冲到那个男人的身前,张开双手,拦住他的去路。 “嗯——?”带着惊叹和怀疑,那个男人惊奇的看了娃娃一眼,抬腿从娃娃的胳膊上跨了过去。 “哥——”看到那个男人更加接近自己的饭碗,妞妞急的一步没跨好,左脚绊右脚的摔到在地。 看到妹妹摔倒了,眼泪汪汪的眼睛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娃娃的心里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眼珠当时就红了。一声怒吼,他一把抱住那个男人即将跨过去的第二条腿,两条胳膊一起较劲,硬生生的把那个男人给拉的向后退了一步。 “呃——”那个男人惊奇的看向拉着自己腿的娃娃,一眼就看到娃娃挺立的头发和不太明显的粗大了一圈的胳膊,顿时惊慌失措的抬起腿,仔细的观看娃娃的眼神。 咬牙切齿的脸蛋扭曲出几分狰狞,红通通的瞳孔,带着一丝的恶狠狠的目光。 “#¥#%#¥%###¥#¥#¥#¥%......”顿时,那个男人满脸惊慌的大叫大嚷,浑身的肌肉膨然鼓起,仅剩的一只手紧紧的扣住娃娃的头,眼中泛起大滴的泪花。 “干什么,娃娃,放松,放松。他不是来抢饭的。”哀叹着语言不通,刘静学冲到娃娃的身边,沿着娃娃抱着那个男人的胳膊,合谷,外关,曲池,少海的就是一路掐揉了过来。 人中,百会,风池,大枢,腰俞,肾俞,环跳,委中,三里,阳陵泉,阴陵泉,昆仑,三阴交。从头到脚的一通揉捏。 娃娃放手了,但还是满眼警惕的注视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满眼泪花,愣愣的看着娃娃若无其事的瞪着他,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对着眼站住了。 妞妞爬了起来,不顾身上的灰尘,跑到刘静学的身边,抱着他的腿放声大哭。扭头看到两个男人王八瞪绿豆一样的对眼,转眼又破涕为笑。脸上的尘土被泪水冲的一道一道的。 ~~~~~~~~~~~~~~~~~ 补了一章,还有的慢慢来。 ; 21,美食的诱惑 鸡同鸭讲的比划了半天,终于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狂野.安德斯。 然后,那个男人指手画脚,张牙舞爪,口吐白沫的比划了半天,把刘静学的头发给淋的湿漉漉的,也没有弄清楚到底要问什么。 只是知道,这个问题与娃娃有关。 然后,又是一通张牙舞爪的比划,那个男人当头,带着他们向着道路的一端走去。 一路上,狂野的目光一直围绕着娃娃打转,可以看得出,他有着一肚子的话要说。 只是,语言不通。 看到刘静学艰难的拖拽着爬犁,蹒跚的前进。狂野忍不住把他赶开,把爬犁挂在自己的肩头,轻松的拖拽着快速前进。 他的两条长腿跨上一步,足有刘静学跨两步的距离,而且步频还快,拉着爬犁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刘静学都要小跑的才能追上,更别说娃娃和妞妞两个小家伙了,最后,两个小家伙都给撂到爬犁上,大呼小叫的让狂野带着跑了个尘土飞扬。 山间的夜晚来的快,从他们看到远远的炊烟的时候,太阳还正当顶,仅仅稍稍有着一点偏西。到他们走到那个小村庄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狂野带路,他们一直走到一个靠着村庄边缘的一个石头房屋外面,才停下了脚步。 又是一通指手画脚的比划,刘静学他们知道了——这个地方就是他们今天晚上的居住地点了。旁边的一栋房子就是狂野的住宅。 在狂野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后,刘静学带着他的一对儿女住进了到达异界后的第一所土石结构的房屋。 房子建的很结实,都是大条的石块错落的搭建起来的,连房顶都是用条石错落的搭建的,所有石头间都透着天光——没有房顶,只有房梁。只是这个房梁稍微的密了点。 难怪狂野敢于拍着胸脯担保呢,这个房子除了有个墙,带个顶,其它的根本没有一点房子的样,和住在野地的感觉差不多。 还好,孩子们还有一个爬犁。 清理出一块地方,架起一个地灶,生着火,根据狂野的指点打来水,架上锅,开始做晚饭。 在这一段时间里,狂野一直跟两个孩子在一起,他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娃娃的一举一动。害的妞妞都有点吃醋了。 把屋里生长的一些杂草统统的清理出去,扒出来的草沿着从下向上的顺序依次把墙上的缝隙堵上,大的缝隙就再填上一块石块,门口也清理出一块地方,用干树枝在门口点起一堆篝火,先把门口的地面给烧干硬起来,把燃烧的灰烬沿着房子的周围撒了一圈,顺便在火堆中添加一些带着气味的杂草,用来驱除虫蚁蛇鼠什么的。 忙忙碌碌了半响,终于在天色完全的暗了下来后,在娃娃,妞妞,和狂野的帮助下清理好了周围的一切,基本上不用担心晚上会被蛇什么的爬到被窝里去了。 然后,就着天上的星月的光亮,从房子的周围砍了一批树枝,拖到屋子的中央,来来回回的这么一整理,铺上一些青草,树叶,再铺上爬犁里面的兽皮,一个临时的床铺就做好了。 狂野首先看上了这个富有弹性的床铺,在刘静学直起腰,拍拍手后,如释重负的说了一声“好了”后,声音还没有落下,他就一屁股稳稳当当是坐到了刘静学辛辛苦苦完工的床上。 还好,新鲜的树枝的柔韧性还不错,上上下下的闪了几下后,稳稳的托住了狂野哪粗大的骨架。 “哈哈,$@,不过估计应该是好话,夸奖床的,或者是说刘静学的手艺的。不过,好好的一个床铺被他的体重立刻改造成了一个客厅沙发。 这时候,慢慢炖着的晚饭也差不多飘起淡淡的饭香,看着狂野根本没有自己做饭的意识,刘静学做饭的时候特意加大了内容,所以饭还是满满的一锅干饭。 看到刘静学开始照看饭锅了,狂野巴巴的又凑了过来,唧呖哇啦的又是一通洋屁,看那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在拍刘静学的马屁。那讨好的表情,那乱飞的口水,看的刘静学心惊肉跳。 刘静学连忙把他给推到那个多功能“沙发”里坐上,比手画脚的让他老老实实在在那里坐好,乖乖的等着吃饭,不要在给晚餐添加什么“佐料”了。 监督着孩子们洗手,洗脸,顺便也让狂野也洗了洗,刘静学拿出碗筷开始盛饭。挖开的饭香顿时浓郁起来,逗引的狂野的肚子“呱呱”的大叫起来。引的孩子们一阵大笑,狂野也不好意思的呵呵的笑了起来。 分好饭,递给狂野一个现削的木勺,就着摇曳的火光,听着屋外零落的蛙鸣,刘静学示意可以开饭了。 嗯?蛙鸣? 都快落霜了,还有蛙鸣? 一阵微风从门口透过刘静学顺手做的篱笆门钻了进来,风里带着屋外的烟火气,屋子外面树林的清香,秋季的野花的香味,还有,还有一股浓浓的腥臭味。 腥臭味? 蛇?野猪?豺狗?熊?...... 大多数的动物都没有刷牙洗澡的习惯,除了靠近水边生活的那些动物外,绝大多数的动物都有着自己的气味,其中用来划定势力范围的都是食肉性动物,而最熟悉的狗还有着指路分功能。 那么屋外的会是什么动物呢? 刘静学放下饭碗,操起菜刀,警惕的注视着房门的方向。另一只手向着地灶里面扔了几块枯枝。 娃娃和妞妞看到刘静学的样子,立刻爬进爬犁,钻进爬犁里的兽皮中间,娃娃还操起一个跟着刘静学在那个古战场捡的断细剑,经过仔细琢磨的锋刃也闪耀着点点的寒光。 在一番埋头苦干后,终于抬起头的狂野看到这一家子如临大敌的样子,当时就愣了,反应过来他们防备的是外面可能的危险后,感觉自己没有当好向导的狂野顿时满脸通红,扔下饭碗,操起身边的一根粗大的树干,就是一声长啸。 别看狂野瘦的一副骷髅架子的样子,肺活量还真是不错,加上石屋的空间回音,这一声悠长的呼啸顿时震的刘静学头晕眼花的,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栽倒。 随着狂野的一声呼啸,门口顿时也传来一片高高低低,抑扬顿挫,杂七杂八,参差不齐的“合唱”。 然后只见门口火光一闪,刘静学下了大力气捆扎的篱笆门顿时烟消云散。然后一群散发着熏人的气味的黑影裹着一片寒风,冲进刘静学居住的石屋。 我k,居然还有一群,而且还是不怕火的野兽! 刘静学立马冲到狂野的身边,靠着狂野,遮挡在娃娃他们的前面,借着摇曳的灶火,观察门口的这一群“野兽”。 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大有小,有俊有丑。 但是,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脏。 ‘他们’? 是的,从门口冲进来的一群高高矮矮,胖胖瘦瘦,大大小小的‘野兽’形状的生物,都是人。 高的和狂野差不多的有好几个,矮的比娃娃高的没有一头的也有几个,仔细的说来,胖的到是没有几个,就那几个跟娃娃差不多的是属于典型的矮胖型,拖着一嘴的大胡子,挺胸叠肚的,显得看起来胖一些,其它的不是皮包骨头也都差不多了。 除了几个类人生物(和刘静学的个子差不多)穿的象某种长袍外,大多的人都破破烂烂的穿了一身看不出来本来颜色的,各种各样的皮毛制品。根据上面残余的一些毛发和纹路看起来,应该有皮草,鳞甲,还有其它的好几种不认识的。 而且他们进来后都是东张西望一番后,就把眼睛死死的盯在饭锅和饭碗上,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响亮的说明了他们进来的原因。 至少是部分原因。 进来的‘人’纷纷和狂野唧呖哇啦的打着招呼,然后狂野又是一阵唧呖哇啦的说明,然后那些‘人’又是一阵唧呖哇啦的说话,再然后,狂野哈哈的笑着,又是一阵唧呖哇啦。 再然后,他们把饭分了。 乒乒乓乓的一通闹,饭被分的点滴不剩,连锅里也被一个矮人(矮个的人)抢了出去,然后,干干净净的送了回来。 接过那个矮人递过来的饭锅,莫明其妙的听着那个矮人唧呖哇啦的一通唠叨,刘静学在手里的锅里闻到一股子口臭的味道。 看来,这个锅是被舔干净的。 刘静学提着看起来干干净净的锅哭笑不得。 ~~~~~~~~~~~~~~~~~~~~ 不好意思,晚了点。 ; 22,错误的选择 自此,刘静学也知道了,这些人应该是狂野认识的,大概是住在这个村子里面的人,是被自己的饭香吸引过来的人。 那么,还有什么说的呢。 洗洗涮涮,重新开张,再做一顿算了,毕竟自己和娃娃他们还都没有吃饭呢。 使劲的把饭锅洗了三遍,确实的确定没有异味了,刘静学再次把锅架到火上。 呼啦的一下,火塘的周围围满了人,一股股的难以言表的味道熏的刘静学直发晕。忍无可忍下,刘静学指手画脚的表达了自己让他们去洗洗的意思。 然后,由于某个类人生物的聪慧的大脑首先明白了刘静学的意思,一场倾盆大雨在屋里下了个大雨倾盆。 当然,饭是做不成了。炉子里的火也熄灭的烟消云散。屋里的空气清新的都要出彩虹了。 然后,几个脾气暴躁一些的人追赶着那个类人生物,出去谈心了。屋里留下的几个人看着到处水汪汪的房子,还有那些泡在水中的食材,冲着刘静学尴尬的笑了笑,都走了出去。 狂野呐呐的摸着头,欲言又止的张张嘴,也出去了。 刘静学看着呆了一会后,嘻笑的打起水仗的妞妞和娃娃,无可奈何的开始清理起所有的东西。 唉,这个雨下的也真是奇怪,说下就下,连一点雷声都没听道。 ? 难道是魔法? 曾经,二傻(那个雄性的金翅鹫)就曾经勾引过一条闪电,把刘静学的树屋给打了一个上下贯通的大洞,但那时候刘静学不敢确定是不是那个傻瓜干得,也许是一个巧合呢。下雨打雷的时候不要站在树下,这个是常识,百年以上的大树容易被雷劈,也是一个自然现象。说不定,那就是一个旱天雷。自然现象,不是人为的。 现在又有一个类人生物展现了一种奇怪的雨,屋里下雨屋外晴,满天的星光下,刘静学看着发生了洪涝灾害的石屋,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莫非,这真是一个魔法的世界? 刘静学回想到曾经看过的那些玄幻的,几乎所有的魔法世界都是刀兵四起的世界,你砍我,我砍你的,间杂着一些稀奇古怪的魔兽,神兽,强盗,盗贼,天使,恶魔。 反正是没有多平静的生活。 这些对自己还好说,毕竟自己是个成年人,有着一定的活动能力,事到临头也能够做出一些反映,至少自己已经在原来的世界和现在的世界前前后后的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就是死了,也不算太亏。虽然,自己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还有好多好多的东西都没有品味到,但自己毕竟活过了。 可是娃娃和妞妞怎么办? 他们还都是小孩子啊。未来的路还长啊! 看来还是得做些准备了,只是不知道能够做到什么样。 希望能够给孩子们增加一些生存的能力和技能吧。 刘静学看着无忧无虑的玩着水的两个孩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未来的时光有你们苦的,趁着现在好好的玩吧。 门口一阵唧里瓦拉的声音传来,几个人推推搡搡的把那个放水的“魔法师”推了进来,叽叽喳喳的指责了一番后,那个魔法师苦着脸闭上眼睛,又开始唧里瓦拉的念起咒语来。 看来这里真的是一个魔法世界了。抱着万一的希望,刘静学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魔法师的动作。心里迫切的希望他只是故弄玄虚罢了。 一个晶莹的水球随着那个魔法师的咒语渐渐的增大了,妞妞和娃娃玩耍的水珠也一点点的消融到那个增大的水球当中。 刘静学的心也随着那个水球的增大,而渐渐的沉没到底:看来,这里还真是一个魔法的世界。 唉,可怜的孩子们,你们的未来将在血雨腥风中度过了。 只是,这种魔法水球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泉水?矿泉水?纯净水?生理盐水?还是糖水?弄点尝尝。 刘静学举着水桶的底部,把水桶的口端冲着那个水球伸了过去。(上不少的水系魔法都是会爆炸的。)尽管刘静学想象不出水爆炸会产生多大的破坏力,但是小心一点还是好的。 水有一个物理特点,受力后会把受到的力量向着所有的方向传播。 “啪”的一下,水球破了。当然,水球迸裂并没有声音,但是,在刘静学的感觉中,他听到了哪一声“啪”的响声。 宛如受到巨力撞击的水囊,整个水球分裂成千百颗大大小小的水珠,向着周围轰然怒射。 首当其冲的刘静学再次变成一个倒霉的落汤鸡。 屋里的所有人众也都没有逃脱这种突然袭击。个顶个的再次洗了一次冲浴。(相对从头顶淋下来的叫淋浴,那么从正面冲过来的也可以说是冲浴了。) 水珠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幸好看书的时候对那些水系魔法也介绍过它的爆炸,刘静学是侧着脸去接那个水球的,就这样,因为距离太近,还是有几个水珠打在刘静学紧闭的眼睑上,还好,因为眼睑的弧度,滑了过去,但刘静学也是感到一阵的眼花。 不过让刘静学感到庆幸的是,竹筒里也接了小半筒魔法水。 没有理会那些客人的唧呖哇啦,反正也听不懂。刘静学把眼睛凑到竹筒前仔细的观察这种魔法水的特点。 先闻味道。 平端竹筒,让竹筒口朝上,鼻子与竹筒口保持平行,用手扇风,把竹筒里的味道向着自己的鼻端扇来。这样可以避免一些刺激性气体大量吸入,从而对鼻粘膜造成损害,这是对那些危险的或者有着未知成分的液态的带有挥发性气味的正规操作。 当然,其中也有着先辈们付出的血泪代价。 还好,什么味道都没有。 而且也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刺激感。眼睛也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那么,这种水里面应该没有溶解超过人体感觉阈值的挥发性物质。 也就是说,没有那种快速至死的挥发性有毒成分存在。至于其它的有毒成分,那就不知道了,还得继续检查。 再看性状。 就着篝火摇曳的火光,观察起来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的。篝火在色谱上偏黄,那么如果水里面有着偏黄色的物质存在就不好分辨了。竹筒内壁倒是白色,可是那种白色也不太纯,而且根据使用的时间的长短,偏差也会更加的大。 这样一来,只能先初步观察一番透明度了,其它的只能等着明天天亮了后,在太阳底下看了。 可是,谁能够告诉我,这个太阳的光谱系数与地球那边太阳的光谱系数的差别?根据的基础都不一样,那么做的检查也肯定会不一样的。 看来只能直接开始临床实验了,其它的基础都不一样,得出了结果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直接开始临床试验,这样也可以观察这种魔法水对人体的影响和危害。当然,是短期的危害,长期的效果没有材料,也是难以进行的。 至于临床试验的材料,屋里不还有着一群吗。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算白用吧。只是浪费一点粮食罢了。 抬头,给那些莫明其妙的看着自己的古怪行动的村民一个微笑,把那半筒魔法水添加到锅里,加入几根骨头,削进去几块干肉,架到火塘的上面。 那个魔法师十分看眼色的扔进火塘里一个火球,烤干火塘的同时,也点着了一堆熊熊的篝火。 这个实验做的,有点把人家买了还让人家帮忙数钱的感觉。 冲着那个魔法师做了个手势,让他把火势减小一点后,刘静学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不应该犯的错误。 这里的人生活在这里,成长在这里,那么这些魔法水对他们还会起作用吗?! 实验样本选择错误。 白干了。 ; 23,丰富资讯造成的毛病 后悔是来不及了,饭都已经坐上了。而且那些人都虎视眈眈的在旁边死死的盯着呢,现在不干,恐怕会招来怀疑的,自己到是没什么,可是还有两个孩子呢。 唉,还是将错就错吧,反正自己晚上也没有吃饭,孩子们也没有吃成。再做一顿吧。 而且,那两个孩子还都无忧无虑的混在那一群人之间叽叽喳喳的,热闹的狠,虽然语言不通,但他们还是在那些人的身上自得其乐的找到了不少话题。很有点目不暇接的意思,说说笑笑之间,逗的那些人也都呵呵哈哈的笑个不停。 两个孩子越发的兴奋起来,直接从指指点点发展到动手动脚了。娃娃跑到其中的一个矮人的身边,昂首挺胸的比个子,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嘿嘿的傻笑。妞妞却好奇的揪着那个矮人的胡须研究个没完。 两个孩子的动作逗的所有的大人们哈哈大笑,那个矮人也脸红脖子粗的无可奈何的和妞妞争夺着自己的胡须,只是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估计这个任务完成起来还算是满困难的。 看来,这两个孩子还有着人来疯的特质。 这些人看起来还都满喜欢孩子的,由着两个孩子疯,时不时的还起哄架秧子的哄的两个孩子嘻嘻哈哈的兴奋的不得了。 这些都是好人。 好人坏人的判断只是依靠个人感官做出的一种简单判定。依靠的是人的视觉,听觉,嗅觉等神经感觉和那种依靠既往的经验做出的第六感。 对我好,对我关心的人好,那就是好人。 很简单,但是很实用。因为人活在世上,需要的东西也就是那么一点点,按照老话说就是“良田千顷,到头来只得三尺黄土,珍馐百味,到后来也是一肚为满。”相对外界无比丰富的物产,人能够享用的只能是自己所能够享用的那一部分,如果不说浪费的哪一部分,人其实是很好养活的。 疑邻盗斧,是说的一种心理影响感官的现象,本身没有任何的倾向性,应该属于中性那一类的词组。 现在刘静学就被这种情绪影响,看到那些邋里邋遢的人逗弄的娃娃和妞妞咯咯直笑,那些人在刘静学的眼睛里也变得可爱起来,打扮也不是那么古怪了,表情也不是那么阴险了,动作也不是那么做作了,面目也不是那么可憎了。 连带的,刘静学的脸孔也不是那么僵硬了,眼光也收敛了一部分锋芒。 但是,还是不能完全的放松警惕。成功的骗局大多都是发生在当事人的警惕性降低后。当代的地球所标榜的新闻自由,资讯发达,但是那些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的新闻机构却有意无意的扩大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加深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尤其是那些哗众取宠的小道消息,直接的对人与人之间的防备与隔阂。间接的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和敌意。 漫天飞舞的骗人与被骗,过于夸大的虚假与不实,造成了现代人之间的距离的远离。而人的社会性又让人渴望着理解与接触。越来越迫切的渴望又造成盲目与轻信,其中又有着一些欺骗与被欺骗的章节被大肆的曝光,追求着收视率,订阅率的新闻媒体又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其中的片面情节。 刘静学就深受其害。 虽然,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但是警惕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娃娃和妞妞的身边。 东西丢了不要紧,反正都是捡的,但是人却是绝对不能有着任何的问题的,这是一个健康人的基本素质。 当然,这个健康是指那个最新的标准:在机体,精神,社会适应性上的全面健康。 刘静学自以为在机体和精神上自己应该是处于一种基本健康的状态,至于社会适应性上面的一些不足之处,那也是职业习惯造成的遗憾。 毕竟,任何人见到别人首先考虑的就是有着什么毛病的话,是人都不会有着太好的社会适应性。 美女,是不是造假得?有没有什么毛病?包括遗传系统,生殖系统,神经系统......。几个问题考虑下来后,美女也就是一具血肉堆积的红粉骷髅。 当然,人的基本yu望还是存在的,所以,见了漂亮的美女,刘静学也是会多看两眼的,系统的解剖知识能够让他比一般人看到的更多,更仔细。不过在看过后脑海里转的念头,却是任何美女都极其不希望知道的,哪怕是那些同行的美女们。 同时,熟悉的解剖知识也让刘静学在警惕的时候能够更加具有危险性。人体的构造弱点,身体的薄弱部位在充满警惕性的刘静学的眼里也就是一个个下手的点。 尤其是在拥有外科解剖的知识后,进刀的角度,方向,力道......,还有预后,都历历在目,这样在某些拥有特殊技能的人的眼睛里,刘静学的眼睛就具有的较大的威胁性。 比如,那个矮人,在他伸手拉着自己的胡子的时候,两个肋下也就部分的暴露出来,其中在第八肋的位置,腋中线一带,平时有病的时候是胸穿的部位,肌肉薄弱,胸腔壁比较薄弱,穿刺受到的影响也比较少,不会造成穿刺针头划伤内脏的情况。 如果对着这个部位下刀,矮胖的人胸廓宽,肋骨水平度高,刀的进入角度应该偏平,肋骨间隙内外两层的肌肉是交叉的,进入后要修改进刀的角度,最好是钝性分离......。 在刘静学的脑海了,一台开胸手术正在进行中,一个黑影挡住了他对着那个矮人的目光。 那是一个瘦小的,给人以精干感觉的人,不要太普通的人。 匀称的身体,灵活的眼色,松弛的肌肉,修长的手指,乍现的尖锐眼神。 好漂亮的外科手。 好合适的外科医生。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外科医生。 虽然他也有着那种冷冰冰的眼神,虽然他也有着那种泰山崩与前而不改色的沉稳,虽然他的脸上也有着那种人畜无害的表情。 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外科医生。 到底是那里不像呢? 不知道,大概是他的那种漠不关心的眼神?不对,外科医生的眼里,人也就是一堆出了问题的血肉之躯。也是没有人情味的。 那么他的职业也就呼之欲出了。 刺客。 只有刺客才需要外科医生一样的眼神,只有刺客才时刻需要思考着从什么地方下刀,怎么下刀的问题,只有刺客才拥有那种除了外科医生外的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波动的眼神。 那么自己的判断对不对呢? 疾不闱医的古训也造成了医生某些地方无所顾忌的。 “你是个刺客?!”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刘静学却问出了肯定句的语气。毕竟,那个以医生为原型的福尔摩斯的观察力,也是依靠着职业的仔细与认真才能够形成的。 那个微笑的男人一愣,下意识的就是:“¥#¥#。”而后又是一连串的“#¥#¥#¥#。”一脸的疑问与不解。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刘静学大感奇怪,这个刺客好像能够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不然不会在一个坚定的否定后又加上一连串的疑问与怀疑。 可惜,那个刺客又是一脸的不解。 唉,看来他也只是根据自己的判断力来估计自己说的什么话了。 唉,自己看来又要学一门外语了。 而且还是没有英汉对照的一门外语。 想到那些让人头痛的拉丁文和英语考试,刘静学的头又疼了起来,忍不住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 对面的那个刺客莫名其妙的又发过来一串外语,应该是问刘静学怎么了之类的。 刘静学苦笑的对着他摇摇头。 唉,可恨的语言不通啊。 要是有那种魔法版的语言刻录技能多好啊,书上都是那么说的。可惜,这里......好像是有。那个妞妞的母亲。 只是怎么给这些人说明呢? 这又是一个问题。 这时候,门口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 24,抢食引来的报复 门外进来的一群人都是刚才跑出去的那一群人,还增加在不少其它的人,反正没有一个认识的,刘静学只能发现在人数上好像多了不少。 当先的几个,手里都多多少少的捧着,端着,提着一些器皿之类的和某种动物的尸体,植物的块茎,果实什么的。 只是不知道是给刘静学赔礼还是让刘静学制作的。 从人群的后面推推搡搡的推进了一个人,一个穿着洁白的长袍,长着长长的胡须的老人。 这个老人被人群涌到刘静学的跟前,在众人期盼的眼光里矜持的站稳,整理整理被弄乱的衣物,回头用眼神警告了几个在他背后做小动作的人,扭头,带着自信,带着一种非常神棍的表情:“¥#¥#¥#¥#¥¥。” 刘静学满怀希望的看着他,摇摇头。 “%¥#%¥%.....” 刘静学微笑的看着他,摇摇头。 “#@#@#@#@#@@#@#” 刘静学看着他,带着微笑,摇摇头。 那个‘神棍’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低下眼睛,考虑了片刻:“%¥%¥%¥%¥%” 刘静学扬起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那个大伙期盼的眼光中,摇摇头。 ...... 看着那个‘神棍’额头上的汗水,刘静学都不忍心了,可是他还只能,摇摇头。 看着那个‘神棍’抚mo额头,抓耳挠腮,咬指甲的考虑了半天,磕磕绊绊的用一种他明显不太熟练的语言开始询问,刘静学忍不住肃然起敬,这,前前后后都有着十来种语言了,想到自己学习英语,死背单词的痛苦,刘静学真的实在有点不忍心了,但是,他只能摇摇头。再摆摆手。 饭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与那些魔法水有关,这次炖的大杂烩居然带着一种别样的清香,引的刘静学都食指大动,口水猛吞。 先给娃娃和妞妞盛上一碗(他们也算是本土原装的当地人,吃了应该没事吧。)再给自己浅浅的盛上一碗(没办法了,只能自己动手了,其它人的实验结果都不可信,因为有着人种的原因和居住环境的影响。)然后,冲着那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人大气的一挥手:“你们分吧。” 端起碗,刘静学刚要喝,手被拉住了:“@!@!@!@!@!@!” 是那个‘神棍’。 一个长着长长的白白的胡子的老大爷,满头大汗的眼巴巴的看着你,拽着你的胳膊,虽然语言不通,但是那期盼的眼神,那讨好的表情,还有那干巴巴的嘴唇,和不由自主的喉头的吞咽动作。你还能够大摇大摆的喝下面前的稀粥吗? 答案如果是可以,那么恭喜你,你可以去找你的父亲的麻烦了,责怪他为什么没有把你教育好,如果你的父亲不在了,那么你可以看看能够找到的父辈有谁,或者在你生长过程当中承担监护人的男性公民,或者,从小到大所有的老师。 如果你足够倒霉,以上的所有人都不在了,那么你还是出国吧,不要住在中国了。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无父无母,真真正正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孙悟空也知道孝顺,中国的古代的素质教育可见一斑。 当然现代人的教育误区也是有的,不给老人让座的行为也是有的,殴打老人,虐待老人的现象也是有的。 不过,刘静学是作不到那样。 苦笑着,刘静学放下端到嘴边的碗:“老先生,你不要忙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的话我听不懂的。” “#¥#¥#¥#¥#¥#?” 看着一脸坚持的‘神棍’,刘静学对他的敬业与坚持感到敬佩,同时也对他的博学感到钦佩。 “你说了这么多,渴了吧,来,喝一点再说。”刘静学把手中热腾腾的饭碗递到那位老先生的面前。 愤然的推开刘静学伸过来的饭碗,那个老先生又是一通云里雾里的唠叨。看那表情,应该是气愤刘静学误解了他的意思,对把他当作讨饭的感到愤慨。 一个转身化解掉老先生愤怒的推搡力道,刘静学转过脸,对着老先生苦笑了一下:“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看你说话说的嘴都干了,请您喝点汤,您不用发怎么大的脾气的。”配合着手势,动作,刘静学终于让那个老先生了解了自己的意图。那个老先生也气哼哼的接过了刘静学手中的那碗汤。 这是什么事!自己最后的一碗饭还要求着人家吃掉。刘静学感到有点哭笑不得。 唉,看看那些人带来的有什么东西,再作一顿吧。 直接晾晒的肉干,都发黑发臭了,有些还生长着白乎乎的蛆芽。嗯,据说爆炒蛆芽味道不错。这是比较新鲜的,还有部分直接和木乃伊的肉差不多,免去了脱水,干燥的程序可以作肉末馍。 鱼干也是直接晾晒的,干的可以打人,炖汤,那得等到明天早上才可能咬的动,不过。据说正规的佛跳墙要炖上一星期左右,那么就炖吧,反正吃是一时半会办不到了。 让刘静学感到惊喜的是,居然有两三袋的面。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磨制的面粉,但看颜色,摸手感,闻味道,刘静学也对这几种面的特性有所了解。虽然有着比较细微的差别,但是还都有办法做,毕竟,两千多种的面食做法中,熟悉的那些都是甘草一样的百变做法,基本可以通用所有的面食制品。 第一道,那就是馍。 也可以叫作饼。就是那种不用发酵,直接制作的干面饼。刘静学知道的根据制作外形不同的就有枣花馍,煎饼,炉子馍,烤饼,肉夹馍,等等若干种(只要能够作熟了,外形怎么样有关系吗?)当然,那种可以当作飞盘用的匹萨饼,也就在外面加上一层蔬菜什么的,比起蘸酱,夹肉,裹葱等等方法来说,简直是太简单了。只是一个玩笑话,刘静学就能够把它摆出七八十个不同的造型来。 中国的饮食文化太广大了,宏大了,伟大了。都不知道怎么选择了。 就热锅炕个锅贴吃先! 加水,和面,摊开。可惜没有擀面杖,纯手工制作,作的不太圆。不过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卖,造型差点就差点,不影响食用就行。 摊薄一点,炕焦一点,油抹一点,盐着一点。 喂,你们的口水不要太多一点哦。都让开一点,太挤了。 一群人都把刘静学团团的包围在中间,风雨不透。 自然,炕好的饼,刘静学只吃到一小块,这还是近水楼台的缘故,看到刘静学掰了一块品尝,轰的一下,饼就没了,不知道有多少只手在那个饼被抓到半空中后,极其迅速的把饼瓜分了,重重叠叠的立体包围,让饼碎裂后的碎块还没有落到锅里就被从半空给拦截了。 然后,刘静学就看到周围一圈的人迅速的分成几个小团体,轰的作鸟兽散了。乒乒乓乓的撕扯声,声声入耳。 刘静学只来得及唉了一声。被挤的一个踉跄刚刚站稳,人就都散了。就好像刚刚穿着精神病人的那种束身衣,转眼又被扔到天体浴场的感觉。也就是那种一拳打到空处的感觉。 好吗,你们抢我的馍,那就是不给我面子咯,那么就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咯。 林则徐大人第一次吃冰激凌的时候,看到上面冒的冷气,以为挺热,就吹了吹,结果被请客的洋人好一顿笑话。转日,林则徐请众位洋人吃饭呢,就上了一个漂着厚厚的一层油花的鲜汤,把洋人烫的哇哇乱叫。 那是因为汤面上的油把热气都盖住了,没有散发出来。结果让洋人们吃了个亏。 当然,炖汤是来不及了。可是还有一种可以看笑话的烫人玩意现在做正好。那就是灌汤包。 没蒸笼,好办,那就做汤圆,那玩意,皮够厚,热量散发不出来,里面多加一些肥肉,照样可以汤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正好,这几袋面里面有着那么一种比较适合做汤圆的面。 ; 25,暗中的同盟者 说干就干,加水,和面,顺便选择那些肥厚多脂的肉片,加上野蒜,胡椒,嗯,这个辣椒是平时都不舍得多吃的,小小的尖椒,火辣辣的让人不敢多吃,只有在照顾两个小家伙熬夜的时候,解除那些无可低档的困乏的时候才嚼上那么一小口,这次给他扔上一把。 好了,剁馅。 当当当的剁着馅,刘静学看着周围的那些鼻青脸肿的人们,阴阴的笑了。 为了教训那些抢了自己晚饭的人,刘静学不敢让别人接手剁馅的工作,指示在周围的人们洗手做羹肴,那些初次学做面食的人们怀着极大的热情,弄的浑身上下都是黄黄白白的面粉,加上妞妞和娃娃的捣乱,一时间,整个屋里是笑声一片。 好温馨啊,如同过年一样,全家人聚在一起,一起包饺子。 多长时间没有包饺子了。 好怀念那......。 一个大手拍了拍刘静学的肩膀,眼睛里面蓄积的泪水被振动的流了下来。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刘静学扭头想看看是谁。 一张充满同情的脸,一张充满沧桑的面孔,一张刻满风霜的脸......,所有的脸上都充满了同情与无奈。 这正是刘静学现在正需要的,一种知心的感觉顿时充满全身,知音啊,同志啊,我终于知道组织了啊。 可是,你看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怎么都一脸的古怪,而且还有人不断的嘴角抽搐,眼角抽搐?难道是大伙一起发羊颠疯,不会吧,这里的水土居然会引起地方性癫痫?还是刚才那魔法水引起的中毒反映,还是...... 看着一群抱着肚子哈哈大笑的人,刘静学知道了,肯定是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呢? 看到手上的白乎乎的面粉,刘静学想到了,刚才自己擦眼泪的时候,没有洗手。 看到一群哈哈大笑的成年人,刘静学的脸上臭臭的,突然他一把捧住旁边的一个笑的象打滚一样的矮人,也咬牙切齿的哈哈大笑起来。 松手,一个京剧的大花脸就此诞生。 尤其是陪着那付五短身材,顶着一个相对有点过于硕大的花脑袋,搞笑性相当的强烈。刘静学忍不住放宽心怀,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矮个子的矮人愣了一会,气愤的在旁边的面盆里面抹了一把,冲着刘静学就冲了上来。 可惜,身高不是距离只是那些迫切求偶的人的一厢情愿,那个矮人跳着双脚,把刘静学撞的连连后退,还是没有摸到刘静学的脸一次。 屋里的人更加开心的哈哈大笑,看着平时一本正经的矮人跳来跳去的,可是却一点用都没有的气愤表情,还正是让人感到开心。 尤其是那些身材高大的同狂野有着一比的高个子,一个个都笑的抱着肚子躺到地上打着滚。 那个矮人人矮腿短追不上刘静学,气愤的站在屋子的中间,转着眼珠生着闷气,一个倒霉的大个子哈哈的大笑着滚到他的身边,仰起身,摸了摸那个矮人的头顶,又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比了比,又抱着肚子翻滚着哈哈大笑的滚开了。 那个矮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那个得意忘形的大个子,纂了纂拳头,身子一拱,腾的就跳到那个躺在地上的大个子的手上,两只硕大的手掌,没头没脑的照着那张可恶的大脸就是一阵搪抹。 矮人的个子不高,但是手掌却并不比刘静学的小多少,好像还更加大一点点,看起来有点畸形,而且那双大手常年的劳动,早就长满了老茧,茧子之间满布缝隙。刚才在盆里抹了一把,然后‘追杀’刘静学又在地上撑了几把,这样他的手中就厚厚薄薄的铺满了面粉和泥巴的混合物。 对着那张笑哈哈的大脸这一通搪啊。当时,就把那个大个子的笑声都给搪没了。 搪罢了,矮人狠狠的在那个大个子的头上钉了几下,跳起来就跑。 那个大个子呸出嘴里的泥土面粉混合物,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把,把脸上的颜色搪抹的更加均匀后,手在地上摸了两把,跳起来,开始‘追杀’矮人。 追杀途中,看着那些还在哈哈大笑的人十分不爽,顺手就又是几把搪抹了出去,然后,那些人也开始还击,追打,然后,战火就蔓延开来了。 可以看的出来,这些人的身体素质都不错,开玩笑的打打闹闹都弄的这个屋里泥土飞扬,人和人的相撞,人和墙的相撞都是那么的实在,整个屋子都在他们的打闹中颤抖,战栗。 千金之躯不立危墙。 刘静学看着火头已经点起了,而且这些人的玩耍力度不是他所能够承受的,在混战开始后就生拉硬拽的把两个兴奋的孩子给拖出了屋子,娃娃让他和面,妞妞把自己做好的汤圆进行深加工,把汤圆给搓更加圆。 而刘静学自己,就小心翼翼的把调好的馅料装进汤圆皮,捏紧,搓圆。 大大的加上一勺子馅料,狠狠的包好,刘静学哧溜的把流出来的鼻涕吸了回去,引的鼻子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唉,怎么就又忘了要洗手呢。刘静学再不敢用手揉鼻子了,刚才鼻子有点痒,刘静学就不小心的揉了一下,拌馅料沾染的辣味顿时让他的鼻子火辣辣的红了起来,如同那些长期喝酒的人的鼻子一样。 因为肝功能损害,造成雌激素代谢障碍,从而引起皮肤的细致,变薄,体现在面部就是本来就是最薄的皮肤更加的绡薄,薄的能够看到皮下的毛细血管。这就是酒糟鼻的病理原因。 当然,任何原因的雌激素量或者活性增强都可能造成这种现象。 或者任何原因引起的鼻子附近的毛细血管扩张,扩张到可以从面部看到,都可以造成酒糟鼻的现象。 比如现在的刘静学。 这么辣的馅料,可不敢让孩子们上手。这是留着坑那些抢了自己晚饭的家伙的:“你们不是身体好吗,不是够强壮吗,那么希望你们的肠胃也足够强壮。”看着还在屋里精力充沛的打闹的一众人等,刘静学觉得肚子更加的饿了。 “唉,辣椒好啊,开胃啊,可惜用的不是地方,时间也不对。”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刘静学恶狠狠的挖了一砣馅料,塞进手里的馅皮里面。 旁边,一对若有所思的眼睛观察在刘静学的一举一动。 一阵哈哈的大笑传来,屋里的打闹声停止了。向屋里看去,一群泥猴子一样的人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哈哈大笑。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泥水,汗水,还是泪水。 “看来这些人都是有着自己的故事啊,平时内心都压抑的很,逮着这个机会就爆发了一场,自己还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不过,哼哼,马上我就要做坏事了。”坏坏的笑了一下,磨了磨牙,再吞了一口口水,刘静学细心的继续包起汤圆。 旁边的眼光恍然大悟的挪开了,那个刺客的嘴角也噙起一丝坏坏的笑容。 包好最后一个汤圆,把娃娃兴致勃勃多做出来的面皮放到一边,比手画脚的驱赶着那群又饿了的人都赶去河边洗手,洗脸。刘静学第三次生起了火。 看着火苗冒了起来,刘静学转身去准备洗锅。 一只手无声无息的伸了过来,上面提着一口湿淋淋的干净锅。 抬头,看到那个刺客白生生的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笑容,坏坏的,还有点期盼的感觉。 心中有鬼的刘静学不自然的笑了一笑,接过了饭锅。 架锅,上水,然后添加上几根枯柴,刘静学坐在旁边等着水开。 眼前余光看见一片黑影闪过,那个刺客静静地坐在刘静学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刘静学。 “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我还怕你看。”被那个刺客专注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刘静学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反瞪回去。 那个刺客却还以一个饱含意味的微笑。转开了目光。 第一锅汤圆下锅了,把手洗的白白净净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刘静学把一个个浑圆的汤圆下到锅里,带着一脸的不解和疑惑,看着沉到水底的汤圆消失在锅盖下面,都忍不住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水开了,掀开锅盖,一个个白白胖胖的汤圆随着水花上上下下的翻滚着,一股浓郁的面食香味飘散开来,包括刘静学在内,所有的人都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娃娃和妞妞拿着碗勺,在人群中推推搡搡的使劲向前挤着,只是力量小了一点。 上了一道水,再次盖上锅盖,也盖出一片叹息和吞咽声。 刘静学得意的站直了身体,一手挥舞着汤勺,一手叉腰作出一副茶壶模样。迎面看到人群的外面,那个刺客笑眯眯的蹲在已经散架了,又被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的‘客厅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这个家伙,鬼鬼祟祟的笑个什么劲啊。”皱了皱眉头,刘静学觉得那个刺客的笑容很有点刺眼。 三道水后,刘静学笑眯眯的挥挥手,示意周围的那群饿狼一样的食客们可以开动了。然后潇洒的退出了那圈拥挤的圈子,功成身退,笑眯眯的等着好戏开场。 那个刺客一手一个的抱着两个孩子,笑眯眯的给刘静学抛了一个“媚眼”,摆出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也看起了热闹。 感情,这个人还是知道了些什么啊。刘静学恍然大悟:“不过他好像也挺坏的,只想看别人的笑话。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只是个玩笑罢了。” ~~~~~~~~~~~~~~~ 又补了一章。明天要等到晚上了。 ; 26,有可能的期望 在刘静学期盼的眼光里,一个大个子仗着身高臂长,首先抢到一个汤圆第一个抢到汤圆的人迫不及待的把汤圆扔进嘴里,可是马上又吐出来,在两只手上来回的到了几下后,又扔进嘴里。 结果,第一个咬开汤圆的却是一个矮人。也许书上所说的矮人是锻造的高手,长年累月的生活在铁炉的旁边是真的,这个第一个抢到汤圆的矮人没有畏惧那种滚烫的汤圆的温度,抢到一个汤圆后,只是在嘴里来回的翻倒了几下,就毫不犹豫的咬开了那个汤圆。 水的沸点是一百度,自然界中,正常气压下,应该没有高于一百度的液态水。 高压锅因为密封,在水蒸气顶开压力阀之前,水温可以达到一百二十度以上。 汤圆属于密封状态,据说某个老外苦思冥想就是弄不清楚那个汤圆里面的糖是怎么装进去的,居然外面一条缝都没有。后来看到注射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用注射器打进去的,针眼小,没看见。 那么密封的汤圆里面的温度就要大大的高于外面。何况刘静学还特意的选择了能够吸收热量的脂肪做馅料。 于是那个矮人也张着大嘴,呵呵的叫着,在地上打着转的跳脚。 几个性急的人也同时加入了这种野性舞蹈的行列。 后来的人连忙吸取了教训,嘴里含着一个汤圆,笑眯眯的看着那些充满活力的舞蹈表演。贪婪的嗅着空气中那被咬开的汤圆散发出来的浓郁的芳香。嘴里的口水汹涌的涌了出来,更快的带走了汤圆上的热量。 野山菇,野蒜,加上几种山野间常见的野菜,加上肥嘟嘟的多种野兽的肉,当然,还有那些热辣辣的野山椒。虽然经过那些不知道讲究口腔卫生的人的口腔异味的‘中和’,但还是浓郁的散发开了,而且更加突出了一种带着浓郁野性味道的芳香。 连刘静学的口水都汹涌的涌啊涌啊。 一些人抵挡不住诱惑,咬开的汤圆,加入了舞蹈团的行列。 一些聪明点的人,攒劲运功,意图用自己所具有的技能压制嘴中的灼烫,然后咬开了汤圆。 可惜这些临时抱佛脚的功夫水平有限,对发生在嘴里的伤害缺乏抵抗力。舞蹈团的人数又增加了几个。 口水汹涌的涌啊,其他的人只能苦苦的压抑着自己的yu望,辛苦的等啊。等到他们确定可以安全的咬开汤圆的时候,那些被烫的说不出来话的人才开始了第二道的盛宴。 先不说那些低估了汤圆里面蓄积的热度的人开始第二批‘热舞’,第一批的人现在才从滚烫的感觉中回苏过来,被灼热的失去知觉的味觉细胞,才开始向着大脑的控制中枢传递自己所接受的信息。 无可言表。 确实是实在没办法说出那种感觉。 浓郁的野味,火辣的野山椒,还有残余的烧灼的痛感。 吞,吞不下去,咬,不敢下嘴,吐,舍不得。连口水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汹涌的口水还在不停的涌出,在口腔四周的压迫下,充分混合了口腔里的食物粒子后,来回激荡的寻找着出路。 前面是嘴,两道大门依据主人的意愿紧紧的关闭着,偶尔的张开,却是让过路的气体带走嘴里难以忍受的味道,稀释嘴里的刺激。口水们此路不通。 那么只有走后门了。虽然后面的那些肌肉们竭尽全力的阻挡,但是经过口水们前仆后继的冲锋,还有周围的口腔轮匝肌,咀嚼肌,表情肌等等肌肉的推波助澜,口水们形成一股热辣辣的洪流,冲出咽喉肌肉的围追堵截,胜利大逃亡。 一股股的热辣辣的感觉随着口水们的前进道路,轰然传开。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脸颊,手心,脚掌努力的,争先恐后的挤了出来。 然后是全身的汗腺,轰的一下,统统的张开大口,悍然的怒吼“辣......” 两个无良的人士,搂着两个孩子,嘿嘿的偷笑着,看着那些脸上淌满汗水的好吃鬼。彼此的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扭过头去,各自看戏。 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舍得把嘴里的汤圆给吐掉,在如同抓自己尾巴的小猫似的转了若干个圈,或者如同那种名叫跳跳的蛙一样的蹦达了若干时间后,都美滋滋的把汤圆给吞了下去,然后仰天长啸:“#◎——” 河豚的内脏,肌肉和鱼籽有剧毒,而且还没有特效解毒药。可是每年还是有着不少的人为了那美味的味道,去拼死吃河豚。 那种大无畏的镜头,刘静学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是地域原因,一个是经济原因。他曾经居住的地点,即没有河豚这种动物,他的收入也难以让他承受那种舍命一博的美味。 现在,刘静学算是开了眼了。 在第一次的刺激后,屋里的所有吃到汤圆的人都疯狂的冲了上去,勺子不够就用手抓,只看见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挥舞后,所有的人又都轰然散开,各自找一个地方去品味自己的收获了。没有抢到的除了跟在那些多抢了几个的人后面,威逼利诱的坑蒙拐骗外,就都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刘静学。 这个意思是很明显的,再做点吧。 但是,这个结果却是刘静学没有想到的。 美味的诱惑有这么大吗?! 眼前的期盼的眼神,甚至带着一点点讨好的面孔,和着那种张着大嘴使劲哈气,仿佛要把脚底的气都哈出来的样子,还有那一张张大汗淋漓,脸红脖子粗的样子,都无可置疑的证明着一个事实:“再做一顿吧。” 这个好像与自己的初衷不一样啊。 照这个架势,自己以后的大部分时间都要在厨房度过了,那怎么行。 看到旁边那个眼馋的看着别人吃的刺客,刘静学想到了一个祸水东引的办法。 伸手拉住那个刺客,在他的拼力反抗下,干脆的扑了上去,抱住那个牵着妞妞没法躲闪的刺客,生拉硬拽的把他给拽到火炉旁。摁坐下。一项项,一点点的象他展示汤圆的烹饪过程,还时不时的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看着那个刺客带着郁闷的表情,刘静学笑了:你不是要摆出一副胸中有数的架势吗,你不是能够看清我的用心吗,人家吃亏上当,你躲在一边,一脸贼兮兮的,幸灾乐祸,吓的我以为自己的安排要失效了,我把这个手艺交给你,让他们成天去烦你,看你还乐不乐。 不过,说起来,刘静学的选择还真是不错,只展示了一次,那个刺客就可以有模有样的照着做第二遍了,然后刘静学就站在一旁看着他把第二锅汤圆起锅。 然后是第三锅。 然后,大伙就都学会了。 有一个人用大伙都知道的语言介绍,加上现场实际操作演示,下一个汤圆,还算是相当简单的。何况汤圆都是做好的。 只是,刘静学意图坑这些人,给他们开玩笑而特意添加的野山椒带来的另外的一个后果展现出来了。 汤圆都下完了。可是大伙好像更加的饿了。 辣椒开胃,加上特意添加的辣椒弄的大伙大汗淋漓,在张着嘴,咬牙切齿的,恋恋不舍的把最后的一个汤圆吞下去后,连汤都喝的点滴不剩后,大伙抚mo着肚子,吧嗒着嘴,感觉好像更饿了。 然后,大伙的哀怨的眼光看的刘静学是咬牙切齿的发恨:“你们干什么,我都忙了半天了,还连一顿饭都没有吃到,都让你们吃光了,你们还要吃。当我是开饭馆的啊,就是我是开饭馆的,你们吃饭也得给钱吧,不给钱,光想白吃,那有这么好的事。滚,滚,都给我滚,我们还要睡觉呢,你们把我这里弄的一团糟,我还要重新整理,你们还好意思让我给你们做饭......”指着满屋的狼藉,刘静学板着脸就是一通训斥。 反正他们听不懂,那还不是让我随便说。想到那些曾经看到的语言不通的时候,带着笑脸骂人的段子,刘静学就有点跃跃欲试,可是看到那些和狂野个子差不多的大汉们那粗壮的胳膊,刘静学只敢想想就算了。 但是,仗着语言不通,过过嘴瘾还是可以的。 还别说,刘静学这一通指手画脚的语言艺术那些人是没有听懂,但是他的行为艺术还是让大伙明白了,立马,大伙就各自的忙碌开了。 清扫垃圾,整理屋子,打水,洗刷。到底是人多力量大,只有一会,房子里面就又给治理的清清爽爽,几个大个还讨好的把妞妞和娃娃的床位在火炉边摆好。 走了一天路,晚上又看着这么多的人,又跟着大伙疯疯癫癫的闹了一场,娃娃和妞妞都已经躺在爬犁里面,安静的睡着了。 看到两个孩子睡的怎么香甜,大伙都小心翼翼的放轻了手脚,偶尔的一点点响动都会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看来,这些人都是喜欢孩子的人。 童心唯真,喜欢孩子的人,心里也会有着那么一份童心,这样的人,应该坏也坏的有限。 这个地方,应该可以住。 只是,怎么好像没有一个人的老婆来找他们?难道,这里是传说中的母系氏族社会?男人=懒人? 哪多好啊。不用干活的男人,幸福啊!yy中,口水! ~~~~~~~~~~~~~~~~~~~~ 我家有个小宝宝,属于我的时间有限,更新的事,大伙包涵^_^! 哦,问一下,上榜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 ; 27,新上任的火房头 轻轻的他们走了,正如他们轻轻的来,挥挥手,明天我们还来。 都是男人,也没有一个客气的。不管是长着长长的胡子的老爷爷一级的,还是下巴下面还带着藏青色的伯伯一级的,都没有太客气。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后,除了留下一堆粮食外,还留下了一个明天还来的招呼。 刘静学打了个哈欠,无奈的洗洗睡了。 天色刚刚泛出红光,刘静学就被娃娃的翻动声惊醒了,赶紧起床,叫醒娃娃,跟在他的后面监护着他迷迷糊糊的放过水,然后再抱起妞妞,走到屋外放水。 “¥◎##¥”清晨的空气非常的清新,渐渐地进入了深秋了,一大早,屋外还是有点透骨的凉意的。一个有着长长的白胡子的老大爷,站在秋日清凉的晨风中,笑眯眯的用着刘静学听不懂的外语打着招呼。 看看胡子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的老人,再看看怀中憨态可掬的妞妞,刘静学无语了。 冲着那个老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刘静学扭头进屋,把妞妞放到自己的‘客厅沙发’上,转身就在火塘里面添加了几根干树枝。 “%%%%%%%”又是一种外语,看来那个老先生还真是够犟的,还真是很有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不过,也许正是靠了他的这种锲而不舍的劲头,才能够学习到怎么多是外语吧。 带着崇敬的目光,微笑着,刘静学摇摇头,然后深深地给那个老先生鞠了个躬。为了他的钻研精神。 可以看的出来,这个老先生的生活水平并不是太好,浑身上下也就是哪一把晶莹洁白的胡须看起来有着一股精神的味道,其它的都邋里邋遢的,如同一个讨饭的。 应该和那个泥腿子一样的袁隆平院士是一样的人,一个具有实干精神的科学家。确切的说应该是语言学家。 端上一杯热腾腾的刚刚烧开的开水,扔进去几片红枣,ju花,姜片,给老人家驱驱风寒,补补血气。然后开始炖粥。 先把肉,野菇扔进锅里,让它随着凉水渐渐的加温,这样里面的营养物质能够充分的溶解出来,当然,肉最好是带着一部分砸碎的骨头,这样对老人的骨质疏松会有好处,对成长期的孩子们也是大大的有益。 没有米,就用面,打成黄豆大小的面团下到锅里,等水开了,加上新鲜的野菜,几滴香喷喷的油,适量的盐粒,然后等水开了后盛起来,一碗热腾腾的面疙瘩汤就这么做好了。 “如果有几滴小磨香油就更好了。”贪心不足的吧嗒一下嘴,刘静学把第一碗香喷喷的疙瘩汤递给了那位还不知道名字的老先生。 “%…%……%……%%……”,又是一通鬼佬腔,不过看那个老先生怎么好像满激动的样子,端着碗的手还有点微微的颤抖。 不是有帕金森史病吧,这个玩意看又是那种无解的医学难题啊,好像只能延缓症状,减轻病程的发展速度。 唉,可怜的老人,以后老是哆哆嗦嗦连筷子都没办法用了。 不过,好像自己到这个世界后,好像还没有看到人用筷子的,娃娃和妞妞小,还没办法用筷子,妞妞妈还没有看到她吃饭的样子就死了,昨天晚上,一群人挤来挤去的,用手抓的好像还是大多数,餐具,好像没有人用。 这里的人用的是什么餐具呢? 有点期待。 抬头,对着老先生做出一个吃的模样,笑了一下,眼角的余光却发现屋里已经来了一群人。 我k,怎么走路都不带声音的。 那个刺客走路不带声音还有情可原,人家是干这个的,可是狂野你个两米多的大个子,走路还跟个猫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想干嘛?其他的人,还是不是老爷们了,怎么都贼溜溜的,想干什么? 其实原因很简单,只看他们一人一碗稀粥,眉开眼笑的喝的正香就可以知道他们放轻脚步的原因了。 看到刘静学看了过来,狂野笑眯眯的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其他的人也都跟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那个刺客还笑眯眯的对刘静学指了指还在酣睡的娃娃和妞妞,表示他们是为了不想吵醒两个小孩。 小孩! 早上还没有给妞妞把尿! 刘静学连忙跑到还在香甜的睡梦中的妞妞身边,还好,还没有尿床。连忙抱起来,向着屋外走去,去把尿。 端着妞妞,刘静学一扭头,碰上了那个好奇的凑过来的刺客,吓的刘静学一颤,这家伙怎么都是跟贼似的,没声没息的。 那个刺客是身手还真是不错,一个后仰,躲开了妞妞的两条小腿,没有撞着妞妞,可是接着对于妞妞的那一泡憋了一晚上的童子尿却没有避开。一条晶莹的水柱,横着就把他给腰斩了。 端着的碗里面也溅上了几滴。 从朦朦胧胧中清醒过来的妞妞看到屋里这么多的人,还有面前的那个叔叔的苦瓜一样的鬼脸,开心的咯咯的笑了起来。 满屋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娃娃揉着眼睛,懵懵懂懂的醒来,看到屋里好多的叔叔都在那里开心的大笑,摸摸脸,也嘿嘿的笑了起来。 满屋的开心笑声。 无可奈何,饭已经分的涓滴不剩,只能再做了,还好,来的人都多多少少的带了一些粮食,做饭的东西是不用愁了,只是这个架式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啊。 看着屋角高高的堆起来的粮食,刘静学忍不住发出一阵苦笑:感情,还真的把我这里当作公社食堂了。 那个刺客看着刘静学郁闷的不清,同情的上来拍了拍刘静学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端起手中的那碗添加了童子尿的稀粥,一口给闷干了。 刘静学哭笑不得。感情不是要你做,你当然没关系了。想到昨天还想转移视线,没想到人家根本不上当,今天早上就都把粮食给掂到这里来了。 唉,谁让自己要做那个野味汤圆呢。 中国菜,中国人学起来很简单,刀功,火候什么的一时半会到不了家,但是油盐酱醋什么的还是能够掌握点谱,反正中国菜讲究的是百菜百味,各有特点。 酌量,适量,少许,一些......,模糊理论的说明下,中国菜的味道也就千变万化,没有一个相同的模式了。 这样,饭菜的工业化发展也就受到了限制,但是,中国菜的特点就是如同瓷器中的宝器一样,属于那种不确定因素,刀功,火候,翻炒,器皿,材料,厨师的习惯,佐料的多少,配菜的先后......,微小的差别,就可能造成不一样的感觉。 这都是建立在中国人的潜移默化的素质教育上,所有是一切,在中国人从小的教育中都是可以变化的,一颗树上吊死,活人叫尿憋死等等类似的歇后语都是说明了这些。 穷则变,变则通。 中国人的多变,在现代社会也造成了中国人的造假技术的迅猛发展,和对专利技术的不以为然。 一菜百味,那就是没有标准。唯一的标准只是好吃,而好吃的标准却会因为品尝人的标准不同而不同,与做菜人的标准也有着相当大的关系。...... 说了这么多,只是说明了一个问题——刘静学的炒菜技术受到了大家的肯定,他光荣的承担了村子里面食堂做法的任务。 这是一个无可替代的任务。 在经过若干的人的试验后,再也没有人跟着刘静学学习做饭了。 太难了。 这是大伙共同的心声。 什么东西都是差不多,看着办,应该可以,大概行这一类模糊不定的形容,让人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敢下手,尤其是在经过几次难以下咽的制作品尝后,所有的人都远远的在做饭的时间离开了刘静学的房子。 然后,又在吃饭的时间整齐的,一个都不少的汇集到刘静学的新家里。 那是位于村子中央的一间最大的院落。 ; 28,孩子的教育问题 新建的村食堂的餐厅里,时刻都飘荡着诱人的香气。 小孩子的消化功能强,生长身体需要的营养多,吃饱饭出去跑上一圈,回来肚子就又饿了,而且村里的所有人都对这两个孩子喜欢的紧,又有刘静学的托付,凡是有着什么拿的出手的技能都在孩子们的面前显摆一番,希望能够引起孩子们的兴趣。 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福利的大事啊。 刘静学现在每天都是想着花样的做饭,正餐,加餐,宵夜,零食,茶点......,反正孩子们的手里总是有着吃的东西。 这些东西就是村里所有人的噩梦。 包子有多少种做法,村里的人都数不过来了,同样的还有炕饺,花卷,春卷,烧卖......。 反正,村里的人好像还没有看到完全重样的两种糕点。 每一样都是那么的好吃。 每一样都是那么的馋人。 这些糕点都是在两个孩子的手里,兜里,嘴里。 为了从孩子们的手里换下一点点好吃的东西,所有的人都爆发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那种呆板到让人发恨的家伙。这点,从他们学不好做饭就可以略见一斑。 所有的有关模糊,可能,大概这类的问题,他们都是懵懵懂懂的如同呆头鹅一样。 连从小孩子手里换东西,都是那么的缺乏手段——如同街头卖大力丸的一样,拼命的显示自己的技能的华丽,(威力是不敢显示的,那样的话要是伤到孩子就坏了)这些倒是让孩子们新鲜了一阵,也热闹了一阵。然后,新鲜的劲头一过,那就要看孩子们的心情的好坏了。 至于可怜的狂野那样的残疾人,村里还是有着不少的,在刘静学实在看不过去他们的那种眼巴巴的盯着孩子们手中的零食,口水滴滴答答的模样后,刘静学提醒他们可以用孩子们喜欢的东西换零食。 然后,刘静学的家里就专门的开辟一间房,作为孩子们的储藏基地。 那些都是记载着狂野他们曾经的历史的宝贝。 一条绳子,是一条替主人遮挡住利刃的坐骑的缰绳;一个铁片,显示了战友代替自己招架敌人的攻击,自己却付出生命的残余,...... 每一个不起眼的东西的背后,都有着一个血迹斑斑的故事,每一件破破烂烂的物品上,都有着若干条生命的消逝。 刘静学每天都会听到一个个不同版本的牺牲的故事,那是孩子们献宝一样的说明。 军人?战士?魔法兵团? 孩子们语焉不详,前后混杂的说明让刘静学没办法了解详细的情形,自己去,又不忍心去揭开已经结痂的伤口。 算了,还是多给孩子们一些零食吧,他们吃饱了,也就会给其他的人多一些了。 这是因为刘静学的语言关还没有过。 除了吃,他同其他的人交流都是类似与鸡同鸭讲,小小的一个村子里面,据不完全统计,就有十来种的语言种类,还不是那种类似与地方方言的,可以连蒙带猜的,比较类似的语言方式,而是那种互不搭界的语言方式。这表示,这里的人是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有的距离还都比较远。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外乡人,而且好像大家伙都是外地聚集到这里的,还都有着几件带血腥味的家什。本地人呢?大伙为什么会背井离乡的聚集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按照大伙的说话方式,这个世界的交通状况应该不会太好,不然应该会有一种大伙都认可的官方语言。 可是大伙现在都是互不搭界的要靠其他人的介绍才能够互相交流。 发生了什么事? 有没有危险? 孩子怎么办? 可怜的刘静学就犹如那个忧天的杞人一样,每天都不得安生。心里纷至沓来的念头经常会把他从恶梦中惊醒。 可是他又不敢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 走。向那里走,那里是安全的地方?怎么知道那里是安全的地方?如果,走到正在交战的战场上怎么办?如果走到盗贼横行的地方怎么办?如果走到人吃人的食人生番的地界怎么办?如果......。 有句老话叫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患得患失的是那些脑力劳动者的通病,刘静学作为一个学医的,因为职业习惯,也染上了个凡事都往坏处想的毛病。 这里不太好,快速出去后未必会比这里更好,一般来说,更坏的可能性至少也是一半一半,那么干嘛还要出去? 有吃有喝,有玩有闹,孩子们也过的快乐幸福的很。 还是继续呆着吧。要走也最好等孩子们大一点,有着自我保护能力再说。 根据村里的人的介绍,这个世界应该还处于那种春秋战国时期想类似的纷乱年代,群雄并起,战乱频频。而且前前后后有着近千年的战乱史了。 一千多年是战乱史!? 难道没有一个可以统治这个纷乱的大陆的人才? 就着这个问题,刘静学询问了那个神甫,也就是那个意图依靠神的光芒拯救世人,让人们摆脱战乱的语言学家。 那个神甫听了刘静学的话,欲言又止,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看了,这个纷乱的大陆表面下,还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上帝保佑,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满天的神佛保佑,千万可别让我碰到那些背后的人,我也不想知道他们是任何秘密,就让我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生吧。 如果能够找到妞妞和娃娃的家人,让他们阖家团聚,那就更美了。 看来还是要让娃娃和妞妞学一门本领,或者手艺,或者技术了。 身体锻炼也得提上议事日程了。唉,子不教,父之过啊。可不能让娃娃和妞妞输在起跑线上。 只是让他们学什么好呢? 刘静学把这个问题广泛的咨询了村里的所有人,然后又询问了两个孩子的意见,观察了两个孩子的兴趣方向,研究了两个孩子的性格爱好。 最后确定,什么都不管了,让两个孩子自己学。 村里面,那是人才济济,干什么的都有,虽然普遍的水平不高(按照刘静学前一个世界的经验看),大多是中不溜的水平,什么法神,战神,斗神之类的,一个都没有,神甫也只是一个大主教的水平,盗贼也只是到达刺客的初级,距离中级刺客,高级刺客,弑神者还差好几级。 哦,连亡灵法师都有,这个亡灵法师远远的住在森林的里面,还是娃娃给妞妞采花的时候无意遇见的。 娃娃看见那个重度营养不良的老爷爷(瘦的就剩皮包骨头了),响应刘静学的教育,把兜里所有的零食都掏了出来,和那个老爷爷换了一个红色的花朵,尽管那里遍地都是更加漂亮的花朵。他还是和那个老爷爷换了那朵红色的曼陀罗花。 这是因为刘静学说过,白给人家东西,有时候在人家看来会被认为是歧视,要尊重别人,哪怕再可怜的人都有着他的自尊的,伤害别人的自尊是最大的罪过,会有报应的。 几天后,那个亡灵法师指派一个骷髅抱着一大捧鲜艳的花朵,来到村子里面,找娃娃换零食。 一个抱着鲜花的骷髅,举着一块画着娃娃样子的牌子,上面还写着换食品的字样,站在村口。 这个滑稽的镜头,一直留在大伙的记忆中,好久好久。 连亡灵法师都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刘静学感到非常的骄傲,特意的,他为那位亡灵法师咨询了神甫,知道有关亡灵法师的一些消息后,专门为那个亡灵法师制作了一批糕点,然后递给那个乖乖的等在一旁的骷髅,让他带回去。 那个骷髅在等待的时候,被好奇的妞妞给扎了满脑袋鲜花,那个骷髅居然还是一动不动的任由妞妞打扮,只是在妞妞爬不上去的时候伸手帮了一把。 踏着黄昏的落日,那个骷髅带着满头的鲜花,挎着一个装满糕点的藤筐,蹒跚的向着阴暗的森林深处走去,身后是一群警惕的拿着武器的汉子,还有一个捧着鲜花的小姑娘在招手告别。 这个镜头,刘静学也记忆的非常清楚,清楚的让人心痛。 ; 29,让人头疼的礼物 骷髅走了,村里的人们却乱了。 亡灵法师,在大陆上都是一种让人又恨又怕的存在。他们让人恐怖的能力能在很短的时间里面召集到足够的士兵,千年的战争,已经让大陆的每个地方都拥有了足够的尸骨。尤其是他们还能够在战争中不断的壮大自己的队伍,看着刚刚死去的的战友,转眼就成为要命的对手,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着恐惧,而恐惧多了,亡灵法师的命运也就决定了。 虽然任何人都不愿意对付亡灵法师,但所有的人几乎都讨厌亡灵法师。尤其是那些拥有权力的人,一个足够强大的亡灵法师完全能够消灭一个国家,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那个国家最精锐的部队都会变成亡灵法师手下的亡灵,部队完了,靠那些尸位素餐的贵族们怎么抵抗亡灵大军的攻击? 亡灵法师大多都是一些具有强烈研究yu望的疯子和半疯子,专心与自己的世界的他们对于人情事故基本上都处于一种半白痴状态。专心的研究yu望却又让他们远离了人类的yu望,权力,金钱,这些让人疯狂的东西,在他们的眼里都不如一个需要的研究材料有用。 无欲则刚。对生活的极度简单的需求,让他们成了这个世界里面最不容易控制的人群。 所有的国家领导人,都会对亡灵法师敬而远之。并且加以限制,逼迫,丑化。鼓动治下的人民和那些研究的疯子作对。有部分还或明或暗的挂出悬赏,借刀杀人。 除了那些热血沸腾的愣头青,却没有人愿意与一个亡灵法师为敌。这证明,人在死亡的面前,还是能够保留一点点头脑的。 如果有所选择,所有人都不愿意和一个亡灵法师做邻居。哪怕他再无害。 关于亡灵法师的处理意见,村里迅速的形成了决议:要不他离开,要不把命留下。反正是势不两立。偏激点的就认为最好的亡灵法师是死掉的法师,稳重一点的就认为最好不要招惹那个亡灵法师,反正他也没有干什么危害村子的事,随他去吧。 刘静学属于后者。 带着两个孩子,刘静学对任何的危险事物都退避三舍,敬而远之。听了神甫对亡灵法师的介绍,还有那个亡灵法师表现出来的无害。让他下定决心,不愿凭空的树一个莫名其妙强敌。 反正又没有危害到我的利益,管他呢。 倒是大部分村民们对亡灵法师表现出来的敌意,让他很是担心:如果那个脑袋一热,去招惹了那个亡灵法师,没有对亡灵法师造成足够的伤害,引来亡灵法师的报复,可怎么办。 不能让这种可能的威胁影响到孩子们的安全。 于是,刘静学走东家,窜西家,摆事实,讲道理,说危险,许厚利。终于,在一天后得到了村里所有人的承诺:不去找那个亡灵法师的麻烦。为此,刘静学许下了以后三顿饭保障三菜一汤的标准,村里人受伤了有病号饭,出外回来晚了,有加餐等等的后勤保障。 于是皆大欢喜。 只是,还得想办法通知那个亡灵法师,让他千万不要误会村里人的意思,不然前面的一切都白做了。 可是怎么通知他呢? 村里的人面对这个问题都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连那个以把神的荣光照耀到所有的角落的神甫都表示那个地方是神的光芒所不能到达的地方。 最后,还是娃娃拍着小小的胸脯,表示为了妹妹的安全,和妹妹要的鲜花,去一趟。 算来算去,也只有让他去了,毕竟唯一与那个亡灵法师有过交往的人只有他了,而且印象还不错。 村里的大人们都讪讪的,没有什么话说。 精心的为娃娃准备了一篮子有着通经活络,滋阴养血功效的糕点。长期的幽闭生活应该会让他需要这些,而且这些糕点的味道都比较清淡,对于胃肠道的刺激感也比较弱,对于那些生活饮食没有规律的人也大有好处。 希望他能够喜欢吧。 看着穿着村里的矮人(矮人长的都差不多,刘静学到现在也没办法分清谁是谁)精心打造的链子甲的娃娃消失在森林中,刘静学的心高高的悬在嗓子眼上。 希望那件链子甲能够保护娃娃不受伤害吧,至少也是不受致命的伤害啊。 娃娃身上的链子甲是刘静学根据电视上的那些西方的链子甲和东方的护心镜之类的综合考量,设计的,制造的代价是一笼包子,花了村里矮人近一个月的效果制造的,前心,后备,肋下,咽喉都有刘静学特意根据娃娃的身体设计的活动板甲,在保证安全的同时,又照顾了灵活性,而那些活动度更加大的关节部位,都用打磨光滑的链甲连接,保证不影响身体的灵活性。 而且这些板甲,链甲还都可以加减调节,这样的话,在娃娃长大的同时,只要及时的添加材料,那么这个链甲减可以伴随娃娃一辈子。 如果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 打造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矮人都热情洋溢的加入了制作行列,全村的人都叽叽喳喳的参加了监督,这些上过战场的人都根据自己的经验和那些矮人们吵吵闹闹的,可惜刘静学一句都没有听懂。 只是大伙看他的眼光更加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 那一段的时间,所有的矮人都是高高的昂着头,睁着通红的双眼,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横行霸道的在村里晃来晃去,梦游一样的。 直到几乎全村人都拥有了一件链甲后,那些矮人们才一个个躺在打造的炉子旁边,呼呼的大睡起来。 和大伙一起把他们抬上chuang后,刘静学又精心的制作了一罐养精安神的粥,让那些矮人们睡醒后吃的欢呼雀跃。也让那些看着的人看的眼红脸热。恨不得上去抢过来吃。 穿着这种链子甲,娃娃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吧。 刘静学还是有点心里忐忑不安。中午的饭都炖糊了。只好添上水做成锅巴稀饭。大伙也都食之无味的马马虎虎的吃完了。抹了抹嘴,都走到村口,娃娃早上出去的地方,向着森林远远的看着,看着。 人群渐渐的聚集起来,一个个都默默无语的看着森林的方向。 “#◎#◎#¥¥”人群陡然乱了起来,一个个高大的人影晃动着遮挡住了刘静学的视线,刘静学的心徒然高高的提了起来。 “哥哥,哥哥。花......”坐在刘静学脖子上的妞妞开心的扭动起来,晃动着督促刘静学向前走。 刘静学的心顿时落下了半空,妞妞的口气中充满惊喜的味道,那么娃娃应该是没事,好像还收获了不少的鲜花什么的。 希望不要是曼陀罗那样的有毒的花了。 曼陀罗有着神经毒性和置幻作用,刘静学当时就让娃娃给扔了,弄的妞妞还大哭了一场,不依不饶的让刘静学赔她的花,要哥哥赔她的花,还发狠的说如果不赔她的花,晚上就不吃饭,不睡觉,气死他们,吵死他们。 现在如果娃娃带回来的还是那种有毒的花,说不得还只能给她再扔了,然后就等着妞妞闹呗。虽然难受点,也比把妞妞毒着好。可是漂亮的花,而且还无毒,哼哼,自然界里面可是有点少哦。 中药讲究是药三分毒,还有一说是十草九药。这样一来,没毒的草本植物那就是屈指可数了。何况所有的植物都有着阴阳五行的偏颇,有着寒,热,温,凉的属性,绝对五行平均,阴阳平衡的东西,在自然界中应该是不存在的。内外交感,天人相应,这些不光是指人,还包括自然界是所有生物,所有的东西都有着偏阴偏阳的属性,阴中生阳,阳中抱阴,阴阳中间是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的。 那么草药,包括人们经常食用稻谷,麦面,白菜,萝卜难道都有毒? 是的。 在合适的地方恰当的使用合适的药物,这是治疗。而在合适的时候恰当是使用恰当的食物,那是食补。还有药物之间的互相干扰,拮抗,抵消......。所以中医的治疗方法是辨证论治,按人,按时,按地的不同,用药也会不同。 仅仅是细微的差别,就可以划分出庸医和神医的天壤之别。 异界的花,会不会有着和原来的世界不同的功用?专门区分其中有毒的?妞妞的人种不一样,那些是对她有害的?或者那些会对她造成不利影响?那么从亡灵法师那里拿来的花能够对妞妞造成什么影响?其中对娃娃又会造成什么影响? 这些,现在还都不知道。也无据可查。更加无从防范。只能见招拆招了。 该来的就让他来吧。刘静学苦笑着,向着娃娃的方向快步的迎接了过去。 ~~~~~~~~~~~~~~ 提前更了,明天看能不能加上一章。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毕竟还是有着工作和生活的。静不下心,写起来就断断续续,没感觉。 ; 30,莫名其妙的追杀 居然是兰花。 远远的,从森林那边吹过来的风就带来一股股浓郁的清香。让人闻了忍不住有着一股心旷神怡的感觉。似乎渐渐降下的夜幕也随着明亮了起来。 应该有着不少的兰花。刘静学的嘴角顿时噙起一股幽长的笑纹,家乡的兰花现在应该都开罢了,只是不知道照顾亡灵法师是怎么养殖的兰花,居然能够在深秋开放,而且还居然舍得把这么珍贵的花朵送人。那么娃娃应该和他处的相当的好,娃娃的安全就可以放下心来了。 妞妞也应该满意了。 一切都是多么的美好啊,生活是多么的幸福啊。 刘静学笑的更加开心了,也走的更加快了。 呃,那……那是什么?…… 一匹骷髅坐骑,因为对动物不太熟悉,刘静学一时也分辨不清那个到底是什么动物的骨骼,不过看那个蹄甲,应该是一种食草动物的骨骼。 娃娃坐在那个骷髅坐骑的身上,两只脚插在骷髅坐骑的肋骨之间,双手扳着那个骷髅坐骑的颈椎的横突,一脸的骄傲与自豪。如同一个凯旋的大将军。 骷髅坐骑的胸腔中,肋骨间放着一丛含苞欲放的洁白的兰花,在淡淡的夜色中,仿佛发着淡淡的荧光,映照在娃娃那光彩照人的脸庞。 骷髅坐骑的胸腔中好像还有着其它的东西,不过根据灯下黑的原理,反倒影影绰绰的看不太清楚。 看来,娃娃倒是满载而归啊。 不过骑在一匹骷髅坐骑回来。 那个亡灵法师住的还满远的吗?还是他准备回礼太晚了?或者是他有着某种恶趣味? 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小孩子如果多抱几次,就不容易放下,放下就哭。同样,如果让小孩子喜欢上骑乘的话,那我到哪儿去给他找坐骑啊。 难道让我也学个亡灵法术?召唤一匹骷髅马?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啊。 胡思乱想着,刘静学与骑着骷髅坐骑的娃娃走到了一起。 “马,马,骑大马……”妞妞坐在刘静学的肩膀上兴高采烈的欢呼雀跃。扭来扭去的想去坐那匹骷髅坐骑。 应该不是马,大概,可能,应该是独角兽。 看着那个酷似高头大马的骨架,还有‘马’头上的那个短短的骨头橛子,刘静学根据曾经看过的玄幻里面的描叙,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只是书里面的介绍,独角兽不都是纯洁的象征,一般是绝对不愿意被当作坐骑的吗?何况还是被做为骷髅坐骑。 难道,森林里面的那个亡灵法师,是一个如同书里面猪脚一样的变态的存在? 那更加应该跟他打好关系了,说不定关键的时候能够起大作用呢。 嗯,这个亡灵法师还知道用一个野兽皮垫在娃娃的小屁股下面,免得直接坐在独角兽骨架上硌着。还满细心的吗,应该是一个具有严谨风格的老好人。 根据妞妞的意愿,让妞妞在娃娃的前面坐下,两只小腿放在独角兽骷髅的肋间隙中,嘱咐娃娃照顾好妹妹后。刘静学松开手,让那个独角兽驮骷髅着两个小孩子平稳的向着村里走去。 刘静学注意到,那个独角兽骷髅走动起来,几乎没有什么起伏,两个孩子坐在上面,平稳的很。 奇怪啊,骨头做成的骨架能够走动就很奇怪了,可是,没有了关节间隙的缓冲,没有了肌肉韧带的减震,这个骨头架子是怎么做到没有一丝颠簸的走动的? 刘静学跟在那个独角兽的后面,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脊椎的复杂运动后,放弃弄清楚那条有着复杂的连动关系的脊椎的活动原因,探着头,从那个独角兽的侧面研究那个看起来清晰简单的膝关节的运动。 到底……,“碰——”一个硕大的蹄子准确的踢在刘静学的胸口,如果不是刘静学弯着腰,重心本来就不稳,加上刘静学及时的用手挡了一下,然后顺着来势打了个滚,估计刘静学很可能受伤。 就这,刘静学还是躺在地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我的乖乖,好大的劲道。努力的恢复了视觉,刘静学就看见面前一个硕大的骷髅头矗在面前,那个长长的马脸的下颌还在一张一合的活动着。 嗯,原来这个关节中间没有直接接触着,还有着一定的缝隙,就如同生前的关节腔一样,只是这个关节腔里是空的,或者说是透明的。 不过里面一定有着什么东西的存在,从刘静学的角度看过去,能够看到独角兽骷髅的胸腔里面的花朵,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可是两个孩子的小腿却前前后后的晃悠的不亦乐乎。 这个东西应该能够固定需要固定的东西,或者对某些东西有着固定的作用,只是怎么解释那种东西对花朵的固定效果,而对两个孩子却完全没有影响呢?难道因为孩子们是动物,而兰花是植物?还是…… 刘静学正在考虑这种现象的影响范围,一声惊呼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面,然后一只硕大的蹄子在他的视野里愈来愈大。 一个不太规范的懒驴打滚,刘静学翻滚进路边的草丛。秋日的青草,经过一天的曝晒,已经泛黄的茎叶已经硬硬的有点扎人了。 连滚带爬的‘敏捷’的窜出老远,刘静学一骨碌的站起来,气喘吁吁的看着那个骷髅独角兽惊异不定:怎么回事?这家伙怎么开始攻击人了? 那个骷髅独角兽昂首挺胸的冲着刘静学挑了挑下巴,昂着头,黑乎乎的眼窝里面,一点带着诡异的光点上下的漂浮着。 娃娃和妞妞坐在那个独角兽的身上,看着自己的叔叔以前所未有的姿态表现在自己的面前,动作,造型都是那么的新鲜,可爱,都拍着手开心的哈哈大笑。 “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刘静学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警惕的盯着那匹骷髅独角兽。 作出一个仰天长嘶的造型,那匹独角兽背着两个孩子,向着刘静学冲杀过来。巨大的蹄子下尘土飞扬。 “哎哟,我的妈呀。”刘静学掉头就跑,胸口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散,这玩意怎么又来了。 慑于独角兽蹄子的巨大威力,刘静学显露了前所未有费敏捷身手,根据从书上看来的西班牙斗牛的介绍,在快速的奔跑中,他还是不断的注意着来自身后的威胁。仗着还算灵活的身手,一次次狼狈的从骷髅独角兽的脚下连滚带爬的逃避开来。 两个小家伙乐不可支的骑在独角兽的背上,兴奋的手舞足蹈,咯咯的笑响亮的回荡在秋日清凉的夜色中。 “娃娃……坐好……别乱动……照顾好妹妹。”刘静学累的气喘吁吁,看着两个小家伙的手舞足蹈担心的心惊肉跳。 几次被刘静学逃脱开,而且看到他还有余力给娃娃他们说话,那个独角兽愤怒了,无声的摆出仰天长啸的造型,加快了追击速度。 速度快了,惯性也就更加大了。而且越是体重大的动物,惯性就越大。 独角兽的速度加快了,刘静学反倒躲避的更加轻松了,只是骷髅独角兽的背上,两个小家伙的尖叫让他心惊肉跳:“别跑了,我投降,我认输……”高举双手他作出投降的标准动作。 可惜,独角兽听不懂他的话,也看不懂他的意思,当然,也可能是不想理会。攻击越发的凛厉,连踢带踹的,还加上咬。 看着那白生生的大口在自己的脸钱闭合,带起的寒风让刘静学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一阵夜风吹来,浑身的冷汗让刘静学打了个寒战。 刘静学只能再次拼命的逃跑。 摸爬滚打,翻窜跳摔。刘静学默不做声的拼命逃窜,骷髅独角兽背上的两个孩子兴奋的呼叫也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声声都紧紧的揪着刘静学的心。 一声声悠长的吟唱声从森林的方向传了过来,经过森林的回声,声音飘飘荡荡的如同从天上飘落的雨丝,温柔的让人昏昏欲睡。 骷髅独角兽的脚步减慢下来,高昂的头颅愤怒的扭动着,硕大的蹄子不甘心的愤怒的跺踏在地上,远远观看的刘静学都能够在剧烈的喘息中感觉到那种震动。 从森林中传来的声音愈发的高昂起来,声音中也带着一丝丝的情绪化的味道。 又是一声无声的呐喊,那头骷髅独角兽终于停下了脚步,白生生的头颅冲着刘静学的方向,不甘心的上下的点着,一只前蹄也不断的踢踏在地面,溅起一阵阵的尘土。 看到那匹独角兽站在那里不动了,刘静学不顾自己剧烈的喘息,快速的,小心翼翼接近了那匹看起来还处于情绪不稳定状态的骷髅独角兽,一边警惕的盯着那匹独角兽的动静,一边手忙脚乱的把娃娃和妞妞从那匹骷髅独角兽的背上暴露下来。 两个孩子的小脸都吓的白白的。估计刘静学的脸色也差不多。 看到从小在一起的叔叔来接自己了,娃娃板着吓的白生生的小脸,两只小胳膊紧紧的抱着妹妹,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的歪到在刘静学的怀里。 妞妞看到叔叔来了,小嘴一瘪,“哇——”的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用小手拍打在那匹骷髅独角兽的脊骨上:“坏马马,坏马马……。” 刘静学心疼的接住娃娃和妞妞,检查了一番,发现娃娃的呼吸心跳还都算正常后,一只手拍着抱着自己的脖子哇哇大哭的妞妞,一只手抱着昏迷的娃娃。愤怒的瞪了那匹骷髅独角兽一眼后,扭头就走。 背后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刘静学大惊失色的转过头,看见那匹独角兽狂野的在原地踢踏一番后,头一昂,人立起来,向着天空使劲的踢出几脚后,向着森林的方向愤怒的冲了出去,其势,追风逐电。 ; 31,家乡话 “唉,把兰花留下……啊。”声音越来越低,刚刚连踢带踹的,还用牙咬的打了一架,现在还要惦记人家的东西。刘静学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无耻了。 不过,那兰花还真漂亮。回想在地上打滚的时候看到的兰花,刘静学心里觉得实在有点太可惜了:“骷髅也能够闻到花香吗?没有了嗅觉细胞,它考什么来感觉花香的存在?没有大脑,它怎么对花香做出反应?如果没办法感觉到花香的存在,那那朵兰花不是有点浪费了?唉,这么漂亮的兰花……,太浪费了。” “叔叔,那花花好香。”妞妞仰着头,看着刘静学,眼里满是期盼与遐想:“要是给妞妞多好。” “是啊,只是那个骷髅马给带走了。叔叔也没办法再要回来了。”刘静学的口气里也满是遗憾。 “哥哥可以找那个马马要。”看了看还昏迷着的娃娃,妞妞顿时又义愤填膺:“坏马马,吓哥哥和妞妞,妞妞不喜欢它。” 感觉着娃娃稳定的心跳和呼吸,刘静学砰砰跳的心脏也渐渐的平稳下来:“是啊,坏马马,吓哥哥和妞妞,咱再不跟它玩了。” 这时候,狂野他们才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你们跑的可真慢。”刘静学冲着他们摇摇头,顿时觉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直要向地上倒,两条腿也抖抖瑟瑟的站立不稳了。 看到刘静学一副随时要倒地的模样,狂野赶忙上来伸手扶住他,这一扶,感觉有了依靠的刘静学直接就向着他的怀里歪了下去。 刘静学只觉得眼前一阵的发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清醒过来,刘静学首先的感觉就是浑身的酸痛,剧烈的酸痛感刺激的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叔叔醒了,叔叔醒了……”闭着双眼,刘静学听到妞妞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声的叫嚷着。 一阵唧里瓦拉的外语伴着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即近,大大小小,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让刘静学忍不住皱起眉头。 一个苍老的声音吆喝了几句什么,周围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只是还可以听到一个个粗重的呼吸声在身边回荡着。 勉力的睁开沉重的眼帘,刘静学看到一个个充满关切的面孔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几乎所有的村里人都来了。 “叔叔,叔叔……”耳边传来妞妞带着哭腔的声音。 使劲的转过头来,这个平时非常轻松的动作,现在做起来是那么的困难,那么的沉重。 “妞妞,不哭啊。叔叔没事。”声音嘶哑低沉,如果不是有着喉头震动的感觉,刘静学都不敢相信这个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 “娃娃,你是男孩子,是哥哥,要照顾好妹妹啊。”说话的声音是渐渐的清晰起来,但是浑身上下的疲乏也更加严重的弥漫过来。 “好累~”刘静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无梦。 再次的醒来,天色已经放光了,经过一场的酣畅淋漓的大睡,刘静学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啊~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听着浑身上下的关节都是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动后,刘静学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嗯~”坐的有点急了。经过一段酣畅的睡眠后,浑身上下的血管还都处于一种松弛状态,血压也处于一种较低的水平,突然的坐起,心脏和身体的肌肉还没有完全的做好响应,形成了一过性的低血压,造成大脑暂时性的缺血。刘静学感到一阵阵的头晕,脑袋不由自主的划着圈,又倒回床上。 休息了片刻,听着心跳逐渐的响亮起来,浑身的肌肉也有力了起来,刘静学再次慢慢的坐了起来。 这次没事了。 扶住床边,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活动着浑身上下酸痛的肌肉,刘静学缓慢的站了起来,做了几个扩胸运动,走出了屋子。 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明晃晃的分外刺眼,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又让刘静学感到一阵的头晕,他连忙一把扶住门框,两脚死死的踩在地面上,任凭上身晃晃悠悠的划着圆圈。 “叔叔,你起来啦。”一个憨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叔叔,叔叔起来了。”一个充满快乐的的清脆的声音响亮的回荡在刘静学的耳旁。 只是怎么好像声音是迎面而来的感觉,妞妞又爬到什么高的地方去了。 “妞妞,别乱跑,当心摔倒。”眼前还是满天的金条,刘静学连忙使劲的闭上眼睛,希望能够尽快恢复视力。 “咯咯,妞妞没事,妞妞没跑。”声音还是从水平的方向传来,而且还在移动速度也还算不慢。 看来妞妞应该是坐在什么人的肩上在跑。 眼光渐渐的聚焦,发现妞妞是坐在老熟人,哦,不,是老熟马——那匹曾经追杀过刘静学是骷髅独角兽的背上,在门外的空地上跑动着,开心咯咯的笑着,还冲刘静学挥动着一只小手。 “妞妞小心,别摔到。”刘静学大惊失色,却又马上躲回屋里,仅仅露出来一个头。他害怕那匹‘马’对他还怀恨在心,如果再发起狂来,那背上可是只坐了妞妞一个啊。 上次,有着娃娃在后面保护着,而且还累晕了,才保护着妞妞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现在只有妞妞一个…… 看到娃娃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妹妹骑在那匹骷髅独角兽背上,一点都不担心,还用充满羡慕的表情看着妹妹坐在独角兽的背上欢快的笑着。刘静学忍不住感觉有点奇怪。 “嘿,嘿。”喊了两声刘静学才让专注的看着妹妹的娃娃扭过头来,看着那张充满欢乐的面孔,刘静学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原因让娃娃对那个曾经的‘敌人’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叔叔,你起来啦。”笑眯眯的给刘静学打了个招呼,娃娃就又扭头看向正在门外小跑的独角兽骷髅。 “嘿,嘿,娃娃,过来,叔叔问你间事。”看起来应该是在自己昏睡的时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让娃娃和妞妞跟那个骷髅独角兽中间产生了点什么,不然娃娃应该不会这么放心的看着妹妹骑在那匹独角兽的背上。 眼睛看着欢快的妞妞和那匹独角兽,娃娃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对还躲在屋里的刘静学漫不经心的问道:“叔叔,什么事?” 刘静学还没有开口,就看见那匹独角兽驮着妞妞就向着门口冲来,连忙的把头缩了回来,生怕被那匹骷髅独角兽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他还是透过墙上的缝隙,小心的看着那匹独角兽的一举一动,全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做好了随时冲出去的准备。 至于逃跑还是救人,那就要看情况了,反正,大不了自己再来个夺命狂奔,然后再躺几天,也不能让那匹骨头架子伤害了妞妞他们。 “呵呵,妞妞,你玩好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迎了上去,伸出一只手,去接妞妞。妞妞也伸出手让那个高大的人影把他从骷髅独角兽的背上抱了下来。 看着那个人和妞妞,娃娃开心的笑着,把妞妞从骷髅独角兽的背上抱了下来,然后又把娃娃抱上那匹骷髅独角兽的背,然后娃娃开心的督促着那匹独角兽骷髅跑出院子,刘静学就那么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刚刚的那个人,是狂野。 光看背影,刘静学不敢确认,可是在他把妞妞放下,抱娃娃上马的时候,刘静学终于确认:这个一样有着高大的身影,一样断了一只手的男人,就是那个他们第一个见到的外人——狂野。 可是……可是……狂野他什么时候学回的汉语了。 几年了,除了在梦里,刘静学只有在妞妞开始学说话以后,才能够听到其他人说家乡话,娃娃那个孩子学说话晚,而且一天到晚也难以说上两句话,如同一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 现在,终于在别人的嘴里听到了中国话那熟悉的腔调了。 太激动了。 直到妞妞拽着他的手喊了几声后,看到没有回应,探头一看,才发现他的叔叔一脸的泪花,眼神呆滞,嘴唇颤抖的,一声不吭的哭了。 ; 32 ,唐僧的错误 “叔叔,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妞妞高高兴兴的准备向自己最亲的叔叔显摆一下自己骑马的经历,没想到却看到自己的叔叔却是一脸的泪水,表情古怪的呆在那儿。小姑娘一下子给吓到了,连忙拽着叔叔的手,急切的询问着。 刘静学满脸泪水的看着拽着自己的手的妞妞,突然一把抱着妞妞,跪在地上,头埋在妞妞的肩膀上,呜呜的大哭起来。 小姑娘被刘静学的突然举动吓的手足无措,抱着刘静学的头,愣了一愣后,莫明其妙的也跟着哇哇的大哭起来。 “喂,你们怎么了?”耳朵边传来一声憨厚的问候,声音怪里怪气的,如同上学的时候那些同学们读那些经过汉字注解的英文一样。 这个不是汉语。 这个不是汉语? 这个不是汉语! 刘静学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眼前是狂野的那张满头雾水的大脸。 他说的不是汉语?!? 我怎么能够听懂他的外国话了?而且还象汉语一样熟悉?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这是怎么了?我还能不能说汉语?我能不能说这种莫名其妙得来的语言? 刘静学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选择那种语言和狂野说话。 狂野继续用好奇的,关心的目光看着刘静学。 又张了张嘴,刘静学决定还是先试一试自己还能不能用汉语说话:“你们怎么了?”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的说着,用心的通过耳朵辨别着。 还好,自己说的还是汉语。自己还能够说汉语。 可是另外的一个听众就听不懂了,狂野一脸的莫名其妙,看着刘静学,挠挠头。 现在再试一试另外一种语言。 一样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外崩,但是说惯了汉语的舌头却显得那么的笨拙,说起这种没有卷舌音,舌前音,颤音等复杂发音的语言居然结结巴巴的:“你……们……怎……么……了。” “你能说话了?!”狂野的脸上一脸的惊喜。 “废话,我……本来……就……能够……说话。”刘静学翻了翻眼皮,用不屑一顾的表情藐视狂野:“只是你们听不懂。”几句下来,刘静学通过自己的特殊能力,说起话来越来越顺利了:“你们的这种话,简单的要死,说起来平平的,一点难度都没有。” “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能够听懂你们的话了?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会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比如说寿命减短,提前老化,半身不遂,血压升高,心力衰竭,肝硬化,肾功能衰竭什么的,或者白血病,再生障碍性贫血,血小板减少性紫癜,克塞病……等等的疾病?……”终于能够和别人痛痛快快的交流了,刘静学兴奋的叽叽喳喳的不停嘴的唠叨起来:“或者是生理上的问题?比如饭量增大,新陈代谢量增大,会不会到以后形成老年性痴呆?我可不想到时候嘴角流着口水的到处撒尿。……” 狂野眨巴着眼睛,看着满脸通红的刘静学口水滔滔的说个不停,脸上的疑惑越来越多,可是几次张嘴都被刘静学给截断了。 “你们是什么族的?那个国家的?还是属于那个贵族的领地?是不是那些所谓的贵族都是象书中写的那样荒淫无耻?这里有没有精灵?他们是不是象书上写的那样漂亮?你是属于野人还是泰坦族的?要不是兽人?熊族的还是牛族的?……” 看着刘静学还有愈来愈兴奋的架式,狂野大吼一声,吓得刘静学猛的呆住了,也终于打断了刘静学的滔滔不绝。 然后就看见狂野腾的跳了起来,头重重的撞在门框上面,撞的整个房子都颤了几颤。看的刘静学的心都跟着使劲的揪了起来。 狂野却毫无感觉似的,再看了刘静学一眼,嘴里毫无意义的呼喊着什么,见鬼一样的冲了出去,差点和要进门的娃娃和那匹骷髅独角兽碰到一起。 幸亏那个独角兽足够灵活,驮着娃娃一个急停跳转,躲开了暴走的狂野。 “怎么会事?他怎么象见鬼了似的?”摸着脑袋,刘静学感觉狂野的精神状态好像有着什么不正常的情况存在,看着频频回头的骷髅独角兽,他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因为你吓的。” “他……”那匹骷髅独角兽驮着娃娃走到门口,刚刚张嘴,就被刘静学指着鼻子带上一顶大帽子,气的当时眼睛里面的隐约可见的红点光芒四射,张开大嘴就向着刘静学伸出来的那根手指咬了过去:“狂战士一族会怕我,我咬死你个狗屁不懂的混账东西。” “你是骷髅,也就是鬼,谁不怕你……”刘静学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盯着那个骷髅独角兽,不确定的问道:“你会说话?你个鬼会说话?” “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鬼,我是又最最纯洁美丽…………(省略若干字)的神圣的独角兽,转化成的具有…………(省略若干字)的亡灵独角兽,是…………(省略若干字)的存在,是……” “亡灵不是鬼吗?”刘静学觉得好像还是有点区别的:“哦,对了,鬼是属于魂魄一样的存在,而你这个骷髅马应该是具有实体的存在,应该叫你僵尸马。嗯,好像又不对,僵尸是有皮有肉的,你没皮没脸的,应该不是僵尸……。” 一个硕大的骷髅头伸到刘静学的面前,一对空洞洞的眼眶里,一股名叫愤怒的火苗正在熊熊燃烧:“我不是僵尸那种低级的东西,我是……(省略若干字)的骷髅独角兽。”吓的刘静学靠在墙上,一动不敢动的骷髅头高高的昂起:“作为一个男士,你顺便的打断一个女士的说话,那是不礼貌的表现,是缺乏修养的表现,是……” “你是母的?”刘静学觉得开眼了:“一个骷髅也有性别吗?你应该说你曾经是母的。是……” 硕大的头颅再次杵到刘静学的面前,刘静学似乎感觉到那个空无一物的鼻腔里喷溅出灼热的火花:“称呼一个独角兽女士应该带上尊称,用‘您’,千万不要使用那种称呼低级魔兽的那种公,母的称呼,否则,你将承受一个女士违抗誓言的惩罚,你将……” “你发的什么样的誓言保证不伤害我?”被紧紧的抵在墙上的刘静学眼睛一亮,兴致勃勃的对那个正在对自己发出威胁的骷髅发问:“如果伤害我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你们用什么手段保证这个誓言的存在,怎样保证这个誓言的实行……”来自赌咒发誓如同吃大白菜的地球,刘静学对于这种有保证的发誓感觉非常的新鲜,如同好奇宝宝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问的那个自恋的骷髅独角兽是晕头转向,再也没办法yy下去了。 “我……”那个骷髅独角兽刚刚张嘴,就又被刘静学给堵了回去。 “你是怎么说话的?没有声带的振动,你依靠什么产生空气的振动?这种振动会不会波及到你的身体?这样的波动会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你怎么修复这种伤害?你吃不吃东西?你吃什么东西?你怎么样维持自己的新陈代谢?你还有没有生理功能?会不会有生理需要?需不需要排泄?大小便是不是分开……” 骷髅独角兽两腿抖抖瑟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静学继续:“你生前吃什么?一次要吃多少?多长时间吃一次?喝不喝水?喝什么水?一次喝多少?你小时候是不是吃奶长大的?你的爸爸的个子大还是你的你的妈妈的个子大?你的妈妈长几个*?……” 那个骷髅独角兽眼睛里面的火苗猛的收缩到极点,然后身子一歪,帮助娃娃快速的落到地上后,撒腿就跑。 刘静学连忙追上几步,扯开嗓门问了一句:“你妈贵姓?” 骷髅独角兽一个踉跄,然后四蹄如飞,眨眼就没有了踪影。 刘静学志得意满的回过身,得意的笑着:“小样。和我比说话,叨死你。”看着门口一对呆呆的站着的小孩子,头一点,得意的对着两个孩子笑着说:“怎么样,叔叔厉害吧。” “嗯。”两个孩子一起点了点头。 “可是,”妞妞可爱的皱着眉头,嘟着小小的嘴唇,十分为难的对刘静学说道:“可是,该妞妞骑大马了啊。” “啊,啊……,这个,叔叔马上去给你找,马上把那个大马给你找回来……,你别急啊,你别哭,叔叔马上去找,这就去找……”看着妞妞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刘静学手足无措,连忙灶了个借口跑开了。 “哇——,妞妞要骑大马,哇——”身后传来妞妞伤心的痛哭声和娃娃笨拙的安慰声,刘静学头一低,灰溜溜,跑的更加快了。 ; 33,不愿吃亏的坚持 晚餐刘静学大显身手,盆盆碗碗的吃的全村人都大呼过瘾,刘静学也在首次听明白的表扬声中,感到醺醺然,飘飘然,实地的体会了一把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这么多好吃的都没有打消妞妞对没有骑上那匹骷髅独角兽的思念,整个晚上都是眼泪汪汪的,还时不时的抽泣着哭上两声,哭的刘静学的头都大了,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最后还是娃娃哄住了妹妹,他说天晚了,明天天一亮,他就去森林里面找那匹骷髅独角兽,然后让妞妞骑上一天。 妞妞在娃娃确定的做出保证后,疲累的睡着了,睡梦中还时不时的抽泣了一两声。 静下心来的刘静学皱起了眉头:妞妞的脾气怎么这么执拗,要什么东西就必须要要到手,这样下去可是不行。看来应该对她加强教育了,得想办法别别她的这个大小姐的毛病,不然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哦。 想到这里,刘静学把娃娃叫了过来,嘱咐他明天去找那个骷髅独角兽带上妞妞让她也体会一番在森林里面行走的困难:“这样的话,妞妞以后就会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了,以后长大了,会有好处的。”刘静学是这样对娃娃解释的。 娃娃皱了皱眉头,看看刘静学,又想了一想,点点头。 第二天,刘静学天没有亮就起来了。轻手轻脚的做好早饭,再做上一些糕点,用一个大竹筒盛上,封上口,放在火炉旁保持温度,然后轻轻地叫醒了娃娃。 “娃娃,你到森林里面,如果见到那个亡灵法师,你就问她看能不能弄到蜂蜜,还有猴儿酒,这两样我做饭都用的着。”看到娃娃一副不解的样子,刘静学解释到:“那个蜂蜜是甜的,做好多的东西都可以用的着,你也尝到过的,就是那次叔叔被咬的一个大包的那次,那种甜甜的东西,记不记得?”娃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残余的一点睡意都跑的无影无踪,小脑袋上上下下点的跟拨浪鼓一样。 “那个亡灵法师有骷髅可以用,那玩意不怕赘,你跟他说说,让他派骷髅去弄点蜂蜜回来,叔叔给你和妹妹做好吃的。”带上妞妞,对于娃娃来说,那就是接近于必须完成的任务了。娃娃坚定的点了点头,悄悄的吞下了嘴里的口水。 刘静学想到掺加了蜂蜜的糕点,那个香甜,那个美味,忍不住也伸了伸脖子,吞下了一口口水。 喊起妞妞,告诉她今天要和哥哥一起去找那个骷髅独角兽,妞妞乐的一个咕噜就爬了起来,抢在娃娃的前面吃完饭后,就一个劲的督促娃娃快吃,催的娃娃嘴里包裹的鼓鼓囊囊的,扔下了碗。 “这个糕点你带上,如果碰上那个亡灵法师就给他,不过要他用蜂蜜换,如果没有碰上,那就你们吃吧。记得早点回来。还有,照顾好妹妹。”有着妞妞在一边不停的催促,刘静学只能草草的交代几句,然后就看着娃娃追着妞妞,跑跑跳跳的向着森林走去。 又是一天漫长的等待,娃娃和妞妞还是踏着落日的余晖,骑在那匹骷髅独角兽的背上缓缓的踱回了村庄。 妞妞已经靠在娃娃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娃娃也是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晃晃荡荡的摇回了村,在递给刘静学一块用树叶包裹的,依然透着一股诱人的甜香的蜂窝后,一头栽到刘静学的怀里,呼呼大睡起来。 把两个孩子都抱到床上,安顿好了后。刘静学欣喜的拿着那块蜂窝跑到厨房,开始压榨蜂蜜。 浓浓的甜香随着粘稠的蜂蜜扩散开来,刘静学用手指挑了一点点尝了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污染,或者是因为这个世界的蜜蜂没有喂糖水,蜂蜜甜的都有点腻人了。 挑了一滴蜂蜜举到眼前,猪油一样的蜂蜜反映着摇曳的火光,带着一种让人心醉神迷的诱惑力,散发在一种如同最美的郁金香一样的,淡紫色的光芒。太美了。 淡紫色? 蜂蜜不应该是金黄色的吗?怎么会有淡紫色的? 刘静学连忙把手指凑到眼前,仔细的观察。 没错,在摇曳的火光的映照下,这个蜂蜜确实是呈现出一种带着雍荣华贵般的淡紫色色泽。 难道这种蜂蜜是那个亡灵法师自己养的?用按照书上说得那种魔界的花朵喂养的?或者是用某种生长在尸体上的花蜜喂养的? 刘静学连忙抱起整个蜂房跑去找那个应该是亡灵法师死对头的神甫,看看自己需要做些什么处理。 找到神甫,把前后的经过仔细的怎么一说,然后把蜂房递给神甫,然后刘静学就一脸期盼的看着神甫的表情。 “原来,病人对医生的期盼是这么样的啊。看来以后对病人还是要多考虑考虑他们的感受。”等着神甫的决定的刘静学想起了那些等待看病的病人,感情他们的感觉应该和自己现在的心情差不多吧,充满希望,渴望又充满恐惧,担心,矛盾重重的心理确实…… 神甫皱着眉头,接过刘静学递给的蜂房,举到烛光下仔细的观看了一阵,然后放下蜂房,念动咒语,放出一个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的光球,再次拿起蜂房仔细的观看。 点点头,又思考了一番,再次放下蜂房。 神甫一言不发的看了看刘静学,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刘静学的脸,皱了皱眉头,又摇摇头。 刘静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巴巴的看着神甫,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 神甫转身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脏兮兮的箱子,看那上面的灰尘,应该是很久没有动过了。 拖出箱子,看着箱子上面厚厚的灰尘,神甫轻轻地叹了口气,很轻,很轻。如果不是全神贯注的观察了神甫,刘静学几乎就听不到。 看来这个箱子还是有着不少的故事。 念动咒语,神甫的手上再次的发出光芒,照到那个随便的扣住的锁扣上,一个旋转的光环在锁头的部位出现,随着神甫嘴里的咒语缓慢的旋转着。 “啪”空荡荡的锁头部位发出一声脆响,然后锁扣弹开,箱子盖也随之弹开。 刘静学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看神甫的严肃表情,这个箱子里面应该有着了不得的东西,说不得还是某种神器,通常这些东西的出现都是伴随着夺目的光芒,无与伦比的气势。先闭上眼睛,预防预防,免得弄花眼睛。 什么都没有,透过眼睑透过来的光芒,刘静学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的表现,既没有突然增强的光线,也没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甚至连一点点的风声都没有。 犹犹豫豫的睁开眼睛,作好随时闭上的准备,刘静学用手遮挡在脸前面,看向神甫的方向。 我k,这家伙换衣服还真快。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神甫就换了一身看起来高级的多的衣服,看那布料,看那装饰,看那做工,至少也得……,好像原来也没有见过这种衣服卖的,有的应该都是特制的,那这个价钱可就不好估了。 不过看那衣服上纵横交错的金线,那光滑顺贴的质地,那细密的针脚^…… 神甫伸手把快趴到身上的刘静学推开,举起一个晶莹洁白的玉石制作的棍子(刘静学没有见过这种材料,不过根据那根棍子的外形,质地判断应该是玉石的,而且还是那种上品的好玉石做的。)又开始念叨起那叽哩咕噜的咒语起来。 看情况,好像问题挺严重啊,神甫都把他压箱底的东西掏出来了,还这么正式的念起咒语来了。 刘静学顿时觉得天,塌了。 一道又一道的光芒扫过刘静学的身体,一阵阵的暖流传遍刘静学的全身,刘静学毫无感觉,只是一个劲的想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死了就死了呗,这些年看到的死人还少啊,那被车撞的,被人打的,石头砸的,摔跤拌的,那一样没有死过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没有美的。诶,怎么好像死人没有美的?而且连病人漂亮的都不多。也是,谁看病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谁漂漂亮亮的时候会想到医院去,除了陪护的。” “这么说,我不是吃亏了,人漂漂亮亮的时候,不想到医院去,到医院的又都是处于人生的低潮阶段,缺乏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那种充满活力的美丽,街上人多的时候要上班,没有机会,有机会的时候美人们又都回到家了;高档的地方没有钱去,低档的地方又嫌不卫生;人多的地方传染源也多,人少的地方……,看鬼啊!” “唉,亏了,亏了。” “不行,我要坚持,我要勇敢的活下去,我要回本,我要赚——” 刘静学坚定的抬起头来。 ; 34,吃亏的交换 作为曾经的医务工作者,单单从死亡的阴影中摆脱出来,那是非常简单的事情。经历过的各种各样的病患,见惯了生死离别的场景,死亡,如果摆脱了它那让人心神不宁的过程,去掉个人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存的依恋。那么,死亡也就是一个名词,一个代表了一种状态的名词罢了。 然后就是时间上面的一些限制了。这个在抢救那些有生命危险的病患的时候都已经驾轻就熟了。 俗话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随着电视,电影,dvd等影像技术的普及,人们轻松的坐在家里就可以品尝到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所有人都会为了影视中那个自己喜欢的人物而或欢呼雀跃,或黯然泪下。 这就是一种情绪的代入,是将心比心的另外一种表现,也是理解万岁的精神基础。 人最先代入的是自己最关心的东西,这样心有灵犀也就有了解释,相濡以沫也成为了可能。有了恰当的代入,人际关系也就不会象某些情况下表现的那么冷漠,甚至冷酷。 作为医生,不管喜欢不喜欢,只要接触到了病人,那么代入病人的角色,那就成了必然,代入的越深,对病人的关心就越细,医术也就相应的更加高明——人的心理状态关系着人的健康状态,这个在抗日战争中,在建国战争中都表现的淋漓尽致,爬雪山,过草地,两脚跑过汽车轮子,许许多多的超越人体极限的事实都证明了这一点。 那么,病人的精神状态好,然后病理状态减轻的病例也比比皆是,同样,精神状态差,病理状态也差的病例也俯拾皆是。 只是频繁的代入,同时还要保持着一份清醒和理智,对医生心理素质的要求也就相对的有所提高。心理医生发生心理疾病的机率比一般人大也就是因为他承受的心理压力超过了他的心理承受力造成的。 在所有的医生的情感代入中,最后的代入,也是最频繁的代入,那就是死亡。 书本上的知识,让医生能够很轻松的联想到死亡;临床的接触,所有的医生最需要防备的,也是死亡。 救命,就是让人远离死亡。 所以,作为医生,最不怕的,就是死亡。 如同久入兰磬之室不闻其香一样,见惯了死亡,也就漠视了死亡。 这就是刘静学能够轻松的从自己‘中毒’的打击中快速的恢复过来的原因。 只是,事情并不象他想的那个样。 神甫,正在小心翼翼用一个碗接着从蜂房里面挤榨出来的蜂蜜,看他那一脸的压抑的狂喜神色,还有那拿着最最珍贵的瓷器一样的动作,那专注的神情。都说明了一件事——这个蜂蜜是个宝贝。 看着随手扔在一边的那根晶莹剔透的玉杖,刘静学又知道了:这个蜂蜜在这个神甫的心目中应该比那个玉杖更加值钱。 这么说,这个蜂蜜应该是无毒的了,看那个神甫的嘴角晶莹的蜂蜜残迹,神甫应该已经品尝过了,有毒的他肯定是不会吃的。这个刘静学可以肯定。那么自己就没有生命的威胁了,自己应该是不会死了! 看着那个神甫没有注意到自己,喊了几声,神甫也没有答应。刘静学无趣的目光就落在那根晶莹剔透的玉杖上面。 乖乖,宝贝啊! 先不要说它能够释放魔法还能够增强魔法的释放(刘静学猜的,要不然,那个神甫干嘛要拿它出来),光看它的卖象,就知道,这是一个宝贝。 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这种奢侈品,在刘静学的短暂的二十多年的生涯中,还是比较少见的。 轻手轻脚的走到那根玉杖的旁边,大气不敢喘的看着眼前那散发着光芒的玉杖,刘静学脑海里面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玉杖的造型很简单,就是一个一头大一头小的棍子,大的那头有着两个如同关节凹一般的突起,看起来和胫骨的造型有点类似。 只是这个玩意的质地可就看不出来了,光滑的表面给人一种半透明的通透感,仔细的看上去,却又深邃的如同夜空一般,让人忍不住想钻进去看看。 考虑到书上介绍的不少的东西都有吸人魂魄的功能,刘静学没敢多看。虽然不知道魂魄到底是什么样的,而且眼前的这个玩意有没有那个功能,还有对自己这个来自其他世界的魂魄有没有作用,但是刘静学还是不敢多看,毕竟自己还没有打算作为魂魄样的存在生存。 伸出手指,小心的碰了碰那根玉杖。书上说的,神器都有着自我保护作用,是不是人还不能动它,不然会受到反噬。刘静学也不想尝到那个反噬的味道。 没事。 再碰一下。 还是没事。 用一只手指按住那根玉杖,什么事都没有。 那就上三个手指,如同摸脉一样搭上了那个玉杖。 一阵阵如同心脏搏动的感觉从手指传了过来。 怎么和我的心跳频率一样? 仔细的感觉了一番才发现,感情就是自己的心跳。 这么说,这个玉杖应该是承认自己了,至少也是没有排斥自己。 刘静学大着胆子抓起了玉杖。嗯,有点沉甸甸的感觉。挥舞了两下,还好,不算太沉,应该和自己当作菜刀的那把断刀差不多。 哦,玉石的东西原来是这么重啊。平时从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玉石制造的东西,晶莹剔透的,好像轻飘飘的如同一朵云朵一样,感情它到底还是石头,还是有点份量的啊。 玉杖表面可能是经过了长期的抚mo,带着一种滑溜溜的感觉。石质的杖身,又沉甸甸的有着沉涩的感觉。说起来好像跟经常接触的某种东西的手感类似,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刘静学把玉杖放在手里,来回的摩擦着,思考着那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笔?不是。 书?不是。 刀?那是金属的,质地都不同,份量也不一样的。 份量?! 想起来了。扣除份量的因素,最和这根玉杖手感接近的是擀面杖。 那种长期摩擦出来的光滑,残余面粉的粘涩,和这个玉杖的手感是这么的相似。尤其是那种刚刚赶制饺子皮后的光滑,粘涩…… 说到饺子,好像到了这个世界后还没有好好的吃上一顿啊。 一个是费时间,一个是没有那种心情。 进门饺子出门面,饺子是象征着团圆,象征着和谐。象征着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全家总动员,和面,剁馅,包饺子。 这是过年,一个合家团圆日子。 好想吃顿饺子。 “神棍,你的棍子给我用一下啊。”不知道用这种可以放出魔法的棍子做的饺子皮,包的饺子会不会有着什么特殊的味道。 满期待。 神甫只顾专心的挤压他的那个蜂房,小心的接着每一滴的蜂蜜,根本没有听刘静学说什么,顺嘴的嗯了一声。 当然,这也与刘静学的吐字不清有关。刘静学是故意的。 拿了我的蜂蜜,至少也得让我玩玩你的棍子吧,不然我不是吃亏了。 就这,刘静学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了。这个棍子以后还是要还给神甫的,而那个蜂蜜看架势,神甫是不可能交还的了。到时候那个饺子肯定还要有神甫的份。 也不能太吃亏了啊。 刘静学走到神甫的身后,看到他正在满脸通红的,如同憋大便一样的对着手里的那一大块蜂蜜运功使劲,就插了一句:“你不会把做些切成小块,那样挤起来不是省劲点。” “那样都粘到刀上,太浪费了。”神甫抬起头,愣了一会,又提出了刘静学的建议的缺点,摇摇头,继续运功。 “你可以把刀上面的蜂蜜给刮到碗里啊。”唉,这个神甫,都魔症了,平时挺灵活的脑瓜,怎么现在浆糊似的。 看来这个蜂蜜应该,肯定,绝对是个好东西。 好东西,当然是要放在自己的手里啊。 “而且,你还可以把刀上面的蜂蜜用水冲下来啊。”刘静学再次的怂恿着神甫。 正在发功的神甫听了当时就是一愣,然后抬手就要往自己的脑门上拍,却又看到手上粘的蜂蜜,没有舍得下手。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感情神甫都忘记这个蜂房都是刘静学给带来的:“你顺便坐一会,我有事,就不陪你了。” 神甫拿着蜂房就准备到餐厅去,感情他是准备死活不撒手了。那么说这个蜂房百分百,哦,不,百分之一千的可以肯定,是个宝贝。 “当心,别滴到地上。”既然你这么宝贝这个东西,那么我更要讨回来一些了。太吃亏的生意那是肯定不能做的:“这个到底是什么玩意,让你这么宝贝?”可别忘了,这个东西可是我给你的啊。 在刘静学的手势和肢体语言的提示下,神甫‘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蜂房是眼前的这个人带来的。 “啊,哦,呃,这个……”神甫尽力的思考着措词,想着如何才能够让刘静学放弃对这个蜂房是主权。 刘静学笑眯眯的坐在哪儿,胳肢窝里面夹着那根玉杖(放在衣服里面)等着神甫给个说法。 ; 35,要命的误会 “啊,呃,这个……”神甫急得眼珠乱转,身上的神圣气息都跑的无影无踪,一脸是市侩样。 “看你这么着紧这个蜂房,说明它肯定是个好东西,那么认识它的人也肯定多。”刘静学开口打消了神甫编瞎话的念头:“我相信沐浴在神的光芒下的神父是不会说谎的,所以拿到了这个东西,第一个就来找你,希望你能够帮助我解释一下,这种紫色的蜂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你不认识那我再去找其他人。” 刘静学又打出了信任牌,并且扣上了一顶神的帽子。并且发出了一点点的威胁。 神甫更加的紧张了,抬起手准备擦擦头上隐隐的汗水。 “嗯?”神甫打量了眼前的衣服袖子,又看了看身上的穿着打扮,再在屋里转着圈的看了一番。 刘静学知道,事情要糟。 “刚才可是你答应过给我用的哦。”刘静学从腋下把那根玉杖摸了出来,书上介绍的不少的武器都和主人有着神秘的联系,能够让主人感应到自己的位置。把玉杖藏到胳肢窝下面也不一定能够藏的住,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拿出来,然后咬定是神甫同意自己拿的更加光棍一点。 “我不过是拿你的棍子用来当作擀面杖,做顿饺子吃,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小气八啦的。”看着神甫一脸原来在此的恍然大悟的神情,刘静学忍不住有点心虚,于是赶忙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棍子!”“饺子?”神甫的脸上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生气,好笑,还有如释重负。让刘静学大开眼界,感叹人的脸上居然能够同时出现这么多的表情。 “这么?你想反悔?”刘静学把那根玉杖抱在怀里:“我不过是看着这根棍子比较光滑,想试一试用这根棍子当作擀面杖好不好用……” “你说的饺子是一种什么东西?”神甫打断了刘静学的话。 “呃,饺子啊,饺子是一种吃的东西。它是……”这个问题地球人都知道,可是给这个从来没有见过饺子的人介绍起来却有些麻烦。怎么样才能让这些人完美的了解饺子所代表的 意义呢:“是一种大家伙一起参与的制作的,代表团圆,和美的东西。” “团圆,和美?”神甫念叨着这两个词,沉吟着。 “要不我们把大家伙都叫到一起,做一顿吃你就知道了。”刘静学兴致勃勃的怂恿着神甫:“很好吃的。真的,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那就试试吧。”神甫可无不可的应道,脸上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眼神飘飘忽忽的不知道漂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我去叫人。”刘静学拿着玉杖一溜烟的跑了。 神甫呆呆的站在屋里,一动不动。 刘静学跑出屋子才发现,村里静悄悄的,连平时总是叮叮当当的矮人们的铁匠铺子都悄无声息的,只有通红的炉火还在烧灼着里面的铁块。 一阵夜风掠过,卷起几片枯叶,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打了个转,又静静地躺倒在另外的一个角落。 有点电视中那种武林高手过招的味道。 手里的玉杖,在昏暗的夜色下发出淡淡的光芒,感情还能够当作手电筒用。 刘静学喜滋滋的象举着火把一样举着那根玉杖,没心没肺的东张西望了一番后,扯着脖子就喊开了:“喂,我说还有会喘气的没有,有胳膊有腿的给我出来一个,大爷我有赏啊。哈哈哈哈。” 刘静学自得其乐的哈哈大笑起来,他想当这种粗野豪爽的汉子好多年了。现在终于放开怀抱的嚣张了一番。 “……呃……”刘静学的笑声嘎然而止。 从周围房子阴暗的阴影中,一个个顶盔冠甲的人影举着寒光闪闪的兵器,缓缓的走了出来,一双双冷静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刘静学。 阴影闪动,房顶上也出现了一个个身影,一点点的寒光在刘静学紧张的视野了闪现着。 一股凉飕飕的感觉袭上了刘静学的身体,让刘静学感觉到了什么叫做透心凉。 这个应该是叫做杀气吧。 看着眼前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摆出的冷漠的表情,刘静学下意识的赶紧举起双手,如果不是因为手里的玉杖太过贵重,他差点就要把它给扔了。 “不要。”看到自己的动作太大,引的对面的村民们都后退一步,举起了自己的武器,刘静学连忙大叫一声。 房顶上那一闪闪的寒光顿时发出一阵阵脱弦的飕飕声,刘静学都能够看到那些闪闪的箭头向着自己的全身要害飞速的扎来。 极度的恐惧中,时间仿佛变得缓慢,一个个寒光闪闪的箭头,带着黝黑的箭杆,带着快速飞行中挺的笔直的箭翎,叮叮当当的扎入刘静学的身体,刘静学仿佛能够听到那锐利的箭头插进自己的身体的噗噗声,一阵阵的剧痛顿时袭上刘静学的大脑。 我玩鸟! 刘静学扑到在地。一动不动。 一只小蚂蚁静静的在地上爬着,在夜色已经笼罩着大地后,它还在辛辛苦苦的寻找着食物,为即将到来的严冬,储备食粮。 唉,可怜的小家伙,太辛苦了。 一阵大风吹到小蚂蚁的身上,小蚂蚁竭尽全力的想保持自己不被吹走,可是风太大了,小蚂蚁难以抵抗,被大风卷的无影无踪。 唉,可怜的小家伙。 又是一阵大风,卷起几粒沙尘。 “啊契——”刘静学觉得鼻子好痒。 又是一阵大风,尘土飞扬。 刘静学连忙坐了起来。 大致的感觉了一下自己还有行动能力,刘静学第一时间向着记忆中的房门翻滚过去。躲到屋里至少比在外面安全点。 一个人影挡住了刘静学的翻滚路径,刘静学连忙改变方向,躲过那个人影的拦截。 那个人影伸手要拉住刘静学,刘静学困兽犹斗的抡起手中的玉杖挂着风声向那个人影没头没脑的敲了过去。 “彭——” 不是刘静学敲到了那个人,而是刘静学一头撞到了墙上。刚才的翻滚已经让刘静学偏离了进入屋里的路线,在距离房门有一尺多的地方,狠狠的撞到了墙上,撞出了满天的星星。 昏昏沉沉的刘静学看到眼前没多远就是黑洞洞的门口,再次鼓起力量,奋勇的向着房门扑去。 头好晕,看那该死的门都是晃晃悠悠的。 “该死,我看你往哪里跑。”看准目标,一个标准的足球守门员的鱼跃动作,刘静学死死的抓住了那个门。然后就是一个翻滚,想翻到门里面去,躲起来,结果却一个不太标准的小摔,把门给摔了出去。 抓住了?摔出去? 在刘静学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门’灵活的一个空中翻滚,稳稳的站在了哪里。 是那个刺客。 他的手里还拿着刘静学脱手扔出去的玉杖,两只手恭敬的托着那个玉杖,苦笑的看着刘静学。 他的胸前露出两大块肌肉,破了两个洞的衣服在夜风中忽闪忽闪的,露出里面健壮的胸肌,还有*。 刘静学看看手里的两块破布,再看看那个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刺客,尴尬的笑了一笑。 没想到,自己随手的这么一抓,居然使出了传闻已久的抓奶龙爪手。这个可是自己yy了很久都没有亲自实行过的啊。今天终于给破chu了。 可惜对象却是个男性。虽然对方的胸肌也不算太小,应该超过旺仔小馒头,但是看那隆起的喉结,应该是男性。 也不排除女性男性化的病理状态。比如那些具有xxy性染色体的的假女人,或者那些服用雄性激素的女人们。或者…… “呃——”刘静学忍不住发出一阵干呕,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心住了。唉,真是没办法,对着要命的家伙还能够胡思乱想的,刘静学都有点佩服自己的神经大条。 对面的那个摆出pass,一脸自恋的笑容的刺客的脸顿时涨的紫汪汪的,咬牙切齿的磨着牙,向刘静学走了过来。 那两个暴露在风中的*随着肌肉的抖动,上上下下的颤抖着。引的刘静学又是浮想联翩的一阵干呕。 “别,别过来……呕……”刘静学连滚带爬的逃窜着,像极了一个即将被强奸的小女人。 那个刺客的脸上肌肉横生,咬牙切齿的满脸通红,两个眼珠发出灼灼的凶光,如同一个饥渴到了极点的嫖客。 周围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 36,不需要的解释 居然还有人打口哨。 刘静学愤愤的使劲的把手里的饺子皮捏紧,压实。放到撒了面粉的石板上。 几个人又忍不住哧哧的笑了起来。 刺客磨牙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头天晚上的误会在神甫听到外面的喧闹后,一走出来,也就烟消云散了。经过神甫的解释后,大家对刘静学所说的那个叫做饺子的食物抱着极大的好奇心。只是被刘静学用吓的腿软的接口拒绝了当天晚上连夜赶制饺子的要求。改为第二天再做。 既然第二天做,刘静学就把那根引起误会的玉杖还给了神甫,经过前面的事情,刘静学深切的了解了怀璧其罪的危害,说什么也不愿再拿着那根烫手的山芋了。 换杖的时候,神甫给刘静学道了歉,并且想象刘静学解释一下他们的苦衷,却被刘静学拒绝了。 “从你们的反应可以看出,你们是具有一定编制的战斗群体,而且互相之间还具有了相当的默契。这就说明了你们是经过了不少的血雨腥风的考验的,而且你们的配合都相当的到位,远近都有,明暗齐上,这个说明了你们都是见过血腥老兵。这样的人才,除了长期的和平时期,不然到什么地方都应该是宝贵的存在。不过看你们的架势,和平,应该只是一个遥远的期盼。” “那么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能够让你们这样一批百战老兵困守在这个小村庄,这个原因都不是我这个小老百姓能够惹的起的,所以,你也别跟我说,我也不想听。只要在有事的时候你能够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能够躲的远远的就行了。” “这个你能不能办到?” 刘静学看着神甫,等待着他的回答。 神甫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刘静学,笑了一笑:“我就知道,能够从末日森林出来的人不会太简单,你果然让我大开眼界。” “末日森林?你说那边的那个森林叫做末日森林?”刘静学的心里涌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你不知道?”神甫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刘静学上上下下的看了个仔细,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为什么要知道。又没有人告诉我。”刘静学感到非常的郁闷,那个森林听名字都知道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可是自己又没有在里面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除了那个古战场,那些年代久远的破烂兵器,也就是那颗巨大非常的大树,大傻二傻它们一家子,那些长期没有人采摘的药材,哦,还有那头能够完美的躲藏在阴影中的狼。 其他的?好像没有什么啊。 自己碰到的人,娃娃妈,死了;妞妞妈,死了;大傻二傻不会说话;到了村里,村里来来回回的人倒是不少,可就是鸭子听雷,有的听没的懂。 到了这个世界已经两年多了,居然没有人告诉自己,自己曾经居住的那个森林叫做末日森林。 末日森林! 谁的末日? 看那些高大的树木,那些硕大的果实,那些残余的兵器,盔甲,还有那些累累的白骨,能够想象,那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残酷的战斗。 厮杀,拼斗,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一堆堆的尸骨滋养了那片土地,一片片血肉肥沃了那里的土壤。一粒种子随风或者由某个小鸟扔到那片土壤上,肥沃的土壤给种子提供了丰富的营养。 所以,才有了那硕大的黄精,玉竹,山药……,才有了那郁郁葱葱的森林。那野猪,那狼,那鸟。 只是,自己从那片物产丰富的森林出来,却不知道那个森林具有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名字。 末日森林。 看那个森林的原生态环境,还有自己居住了一年多还没有碰到一个活人的情况看,那个森林说不定拥有着怎么样的凶恶名声。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被莫名其妙的带上了某种特殊才能的帽子?! 那样自己是不是应该能者多劳的承担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任务,责任。是不是该轮到自己来拯救世界了? 我不干。 那玩意太累也太危险。 成天东跑西颠,打打杀杀的镜头在动画片里面看的多了。救人于水火,抗敌于危难那是那些世界警察的任务。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没有能力也没有责任更加没有义务去拯救那些狗屁倒灶的自作自受的可怜虫。 污染,造成变异,然后又要清除。攻击,别人反击,然后又要打击。自己给予别人的,别人又根据他们的情况做出反应,然后这边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要求救助,希望支援,盼望别人去送死。 这种事,我不干。 “我和妞妞,娃娃在那个森林里面都住了一年多,也没有什么事啊。”刘静学希望能够打消神甫关于他有着某种特殊的本领的念头:“而且他们还都是在那个森林里面出生的,也没有见到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是吗?!”神甫神秘的笑了一笑,没有接刘静学的话茬。 “就是啊,不然你说他们有着什么不一样的。”刘静学急了,如果真的被扣上有着特殊能力的帽子,那么到时候派自己去对付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那可是要死人的啊。 何况,这个特殊人群中还有娃娃和妞妞两个小娃娃的存在。 那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啊。一口饭一口水一点点的硬生生的把两个小小的肉坨坨喂养的能够说,能够笑,能够跑,能够叫了,可不能让他们那些人给随便的糟践了。 “我们不说这些了,现在说说明天的饺子吧。”看到刘静学的强烈反映,神甫连忙转移话题:“你说的那个饺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饺子就是……”刘静学用手来来回回的比划了半天,又放弃了:“一般的就是那个汤圆,给拍扁的样子,然后再带上一圈花边。形状上是可以改变,花样很多,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明天你看到了就知道了。唉,我可真的……”刘静学还想仔细的解释自己确实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能力,打消神甫有可能具有的不良念头。 “那它干嘛又叫饺子,不叫扁汤圆呢?”神甫倒是对中国的饮食文化具有良好的好奇感。 “因为……”刘静学还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做饺子,至于汤圆倒是知道跟那个民国的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总统有关:“反正它就是叫做饺子,我从小就是这么叫的。……”刘静学准备继续努力给神甫解释自己确实是没有任何的特殊能力。 “你们那里为什么把它叫做饺子?你们那里是什么地方?你们那里是什么样的?你们……”神甫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发出传说中狼一样的绿光。 “我……我困了,我先回去洗洗睡了。”刘静学落荒而逃。那个神甫凡是遇到有关其他地方的风土人情的问题,都颇具有痛打落水狗的架势,一开始刘静学不知道他的这个习惯,能够进行交流后,曾经用地球上的一些风土人情和他做过一些有关的探讨。 结果,现在刘静学只要听到神甫开始谈论有关风土人情,家乡,风俗这类的词都会落荒而逃。 “唉,你……”看到刘静学实在是没有和自己谈论有关饺子的来历,以及产生饺子这个东西的地方的风俗习惯的yu望,神甫只能吧嗒吧嗒嘴,后悔自己当初这么就太得意忘形了,把仅有的一个能够和自己谈论风俗习惯的人都给侃跑了。 不过,他说的那些风俗习惯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想到这里,神甫忍不住又吧嗒吧嗒嘴,唉,太馋人了。那么多的闻所未闻的风俗习惯,当初自己稍微收敛一点点就好了,结果自己现在不上不下的……,唉,后悔啊。 等到第二天开始包饺子的时候,刘静学就把全村的人都叫上了,热热闹闹,济济一堂的,也堵住了神甫再次提问的意图。 只是,刘静学对着刺客施展抓奶龙爪手的笑话却在私下流传了开来,现在看到两个人坐在一起,亲亲热热的包饺子,让大家伙都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虽然是偷偷摸摸的小声的说笑,但是偏偏那个刺客又有着一副上好的耳朵,而且警惕性还相当的高。别人的小动作在他的眼里是无所遁形。 可惜,这个问题他又不好和别人讨论,争辩。偏偏昨天那个被他挡下所有的箭支的刘静学又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架势,反应迟钝的仿佛根本没有发现那些愈来愈明显的小动作。 可怜的刺客只能亲自出马,用眼神和表情威胁那些笑眯眯的‘小人’们。 这些当着面作出背后说人的‘小人们’对刺客的表示却毫不领会,反倒愈发的得寸进尺起来。 起哄,架秧子的比比皆是。气的刺客先生咬牙切齿,他们反倒更加的得意洋洋,动作也愈来愈过分起来,最后居然还有人开始吹口哨了。 把个刘静学也给气的无可奈何。 ; 37,被激怒的家教 唉,都是一群人来疯。 长期的避世,简单的作息,单调的生活,已经让这些人的心灵都返璞归真了。一个个都如同小孩子一样,一个小玩意都能够让他们兴奋上半天。 现在逮着刘静学和刺客的这个恩将仇报的笑话,哪能轻易的就放手的。 偏偏那个刺客又火上浇油的作出恶狠狠的架势威胁别人。 唉,这次看来是难以轻易的摆脱了。 那就笑吧。反正脸都不要了,谁怕谁。 “你们昨天为什么要拿箭射我?”既然捂不住了,那就敞开了来说,堵不如疏,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贵经验。我就不信了,把话敞开了后,还回有人偷偷摸摸的笑。 效果还算不错,一屋子的人顿时一大半的脸色都容光焕发了,也再没有人在偷偷摸摸的说笑了。 “嗯……那个……这个……”几个人都吭吭支支的互相看了看,一起给刘静学到了个谦:“对不起啊,昨天我们以为你是抢了团……神甫的光明权杖,所以……” “光明权杖,”刘静学举起手中的擀面杖:“这玩意居然有这么威风的名字,看来也是个不得了的东西啊,只是不知道看到这个东西被当作做饭的擀面杖,外面会有多少人感到伤心呢。呵呵,你们能够想象那些人知道这个棍子被当作擀面杖时候的表情吗?” “我希望你不会拿这种事情出去炫耀。”刺客开口都是充满火yao味:“那样估计想要你的命的人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 “是吗?”刘静学倒是不以为意:“有没有十亿,如果低于这个数,你还是算了吧。” “你……”刺客今天还真是点背,本来想发一发自己的郁闷,却背刘静学又给添上了一个堵:“哪有被十亿人都想要命的人存在,那样的人不早就被刺杀了。” “我们家乡附近就又一些被绝对不低于十亿人念叨过的人,而且其中还有不少的人想要他们的命的超过十亿。”刘静学得意洋洋的卖弄,光是中国的人口就超过十亿,加上那些华人,还有其它的敌对者,如果想找出有近十亿人都希望他死的人,绝对少不了。 何况某些人还满嚣张的不断的挑衅着中国的底线,限于个人能力与条件,能够杀掉那些人的人也许不多,但是想要他们的命的人超过十亿那还是满简单的事情。 “你就吹吧。”刺客大概还是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说话的语气老是针对刘静学。 “那好,我就举个被超过十亿人记恨的人出来让你听听。”只要不在被人偷偷摸摸的笑话,刘静学不介意和刺客来一场语言pk。 “那你说。”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刘静学的话题给吸引了。 “你们知道的人口最多的国家是那里?”刘静学对这个世界还是陌生的,当然还要借助这些人自己的力量。 “喀什而!” “菲戈!” “德尔蒙!” 一屋子的人吵吵的如同一个菜市场一样,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 “好了,好了,我说的是人口最多的那个国家,不是什么战士最多,魔法师最多,贵族最多的地方。”刘静学只好再次声明了自己的要求。 “喀什而!那里有着整个大陆最强大的军团,军团的人数是最多的。那里的人口是最多的。” “菲戈!那里的魔法师和魔法学徒是大陆最多的,还有大量的魔法商人,那里的人口才应该是最多的。” “德尔蒙,那里有着大陆最多的贵族,有着大陆最繁华的市场,那里每天都人来人往的,肯定是大陆上人口最多的地方。” 还是一片吵嚷声。 “好了,好了……”刘静学只能再次的出来打圆场。 “如果说人口最多的,那应该是卡特尔帝国。”一个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是刺客,没想到他的声音是这么的好听,只是怎么原来没有听出来? “那里拥有整个国土上最大的奴隶交易市场,每天交易的奴隶都是用万来计算的。还有最多的奴隶角斗场,每天角斗死掉的奴隶也是用万来计算的。” 屋里一片沉寂。 “战士?魔法师?贵族?只要有钱,那里什么样的人买不到?精灵,野蛮人,兽人,半兽人,半精灵,那里什么样的种族会没有?”刺客的语气渐渐的激动起来:“你们说过的那些国家,还有谁没有在那里买过奴隶,还有谁没有在那里卖过奴隶?你们……” “神,那里有卖的吗?”一个声音打断了刺客的的话头:“或者魔族的大魔王?黑暗神?创世神?精灵女王?泰坦神族?” “或者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微波炉?……”刘静学掰着手指点着一个个超市里面的家电产品:“或者扑克牌,麻将,骰子,乒乓球,羽毛球……”又转到运动产品专柜;“还有电脑,音响,摄像头,cpu,dvd,vcd,摄像机……”转成数码产品。 随着刘静学的手指头起起落落,刺客的脸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后红的刘静学都担心上面会滴出墨汁来。 “你说的那些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你的那个小女孩在那里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刺客有点恼羞成怒了。 满屋的人都愣住了。 刘静学也掰着手指,笑眯眯的愣住了。 “你是说,我的妞妞是个比较希罕的品种咯。”刘静学的脸还是笑咪咪的,只是声音里面透着凉的透人心的寒意。 “我是说你得小心了,能够带着一个王族精灵跑的人,似乎应该不用我们为他操心。”刺客的脸刻板的如同一尊雕像,声音又恢复了曾经的呆板:“不管你是通过什么办法得到的这个王族的精灵,精灵族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那些奴隶贩子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说我确实是应该小心一点。”既然知道了自己身边的人具有这么巨大的危险,刘静学觉得应该想办法加强一点点保险:“也许,我该想办法联系一下精灵族的人,把妞妞交给他们也许会更加安全些。只是在找到精灵族之前的路途,我应该拥有一些自我的保护能力,也许应该让娃娃和妞妞好好的学习一番保命的本领了。” “嗯,那个,你看你能不能教娃娃和妞妞一些逃命的本领。”刘静学下定了主意,马上就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点头哈腰的冲着还在鄙夷的看着他的刺客:“你应该是属于那种偷偷摸摸的干活的人,昨天你就是偷偷摸摸的趴到我的头上的,你看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些偷偷摸摸的本事教一些给娃娃和妞妞,让……” “我那是潜踪术,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本事。”对着刘静学的那张可恶的笑脸大声的发出蓄积已久的怒火,刺客使劲的把手中的一个即将完成的饺子狠狠的摔在当作案板的石片上,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 只是一闪,人影就从门口消失了。 刘静学两眼发光的看着刺客消失的地方,抹了抹脸上喷溅的唾沫星子,下定了一个主意。 “我一定要娃娃和妞妞学会这种本事,这样万一他们碰到那些奴隶贩子,他们就不会被那些奴隶贩子轻易的捕获了,或者能够逃脱那些奴隶贩子的追捕。” “看那个刺客的架势,估计他应该在那些奴隶贩子们的手里吃过亏,而且他对那个卡特尔帝国这么的愤恨,那么他应该曾经在那里留下有一段不好的记忆,或者干脆是经历,而且还特别的注明了那个国家的角斗场。嘿嘿,角斗,生死相拼,血肉相搏,够凶惨,够血腥。我喜欢!” “我正担心没有人能够教娃娃和妞妞学坏,担心他们长大后受人欺负,正好瞌睡送来个枕头,这个具有这么多的‘优点’的好老师居然就在眼前。” “为了孩子们的安全,我一定要给孩子们请到这个家教。不息一切代价,大不了每天给他做几顿好吃的。” 刘静学使劲的捏紧手中的饺子边,大喝一声:“下饺子咯。” 一屋子等的吞口水都吞是口干的人不约而同的都欢呼起来。 最高兴的是娃娃和妞妞两个小家伙。在人群中无忧无虑的到处乱窜着,吵闹着。 “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一定给你们请到那个家教。”看着无忧无虑的两个孩子,刘静学下定了决心。 ; 38,让人后悔的机会 不知道刘静学背后做了什么,反正两个孩子的生活开始变得丰富起来。 清晨,太阳还没有露头,娃娃和妞妞就被刘静学给推搡起来,面对东方(太阳出来的方向,只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叫做东方),扎马步,一筒水的时间(刘静学用一个竹筒仿照滴漏做的一个计时的东西)然后跑步,到森林里面捡一种特有的果子,再跑回来,吃早饭。 白天,娃娃和妞妞就跟着村里的人学习他们的技能,包括打铁(矮人),劈柴(狂野他们那些野蛮人)射箭(几个看起来正常的人类,不知道有没有精灵或者其它的血统),剑法(村里的几个人类教授的,不过在刘静学开口提出自己的意见后,他们都不在让娃娃和妞妞跟刘静学说他们学的什么了。) 下午学魔法(妞妞,娃娃据测定为野蛮人的人种,没办法使用魔法),斗气(妞妞。娃娃没办法学)劈柴(娃娃,后来刘静学说光劈柴没办法锻炼灵巧性,改为劈苍蝇。) 所有教娃娃和妞妞的人都提出了一个严正的要求——刘静学不能对他们传授的技巧提出任何的意见或者建议。 打铁,刘静学建议娃娃用双手,也就是两只手拿一个锤,轮流砸,说这样能够锻炼两只手均衡发展,能够同时锻炼两只手的灵活性。 结果,一个矮人被娃娃抡起来的锤子砸到头部。还好,那个矮人当天带了头盔,只是脑袋嗡嗡的响了几天,如果按照平时的习惯,估计脑袋就开瓢了。 刘静学自我检讨,自己没有考虑孩子还太小,控制力还不是那么的精确,失手了。 刘静学批评矮人,知道孩子小,控制力不精确,还居然让他用两只锤子,而且还是两只平时矮人们用的那种足有二三十斤的锤子,而且还两只锤子不一样重,而且还是打造箭头这样精细的活计,而且……。 刘静学说的是口干舌燥,一直说到要吃晚饭的时候。 当天晚上,矮人们叮叮当当的打了一晚上的铁。第二天,全村的人都睡眼朦胧的,走路都打漂。 然后,所有的矮人工作的时候都带上了安全帽——头盔。 所有的矮人都开始用双锤打造,除了掌钳的。 所有的矮人都开始用刘静学语焉不详的介绍的百褶法打铁,村里的铁器质量开始大幅度的起伏,好好坏坏,没个准,这是因为矮人们刚刚接触这种打造方法,还不太熟练的结果,随着打造的熟练度不断的提升,村里的人也都开始规模性的更换装备,武器。 娃娃也就拥有了更加多的实验品。 不光是打铁的材料,在那些人更换装备的时候,一些隐藏的秘密武器或者说是遗忘的武器也都被翻了出来,清除清除霉气。 村里有近百人(总是有人不在家,所以尽管一起居住了几年的时间,刘静学还是没有搞清楚村里到底是多少人。) (几年的时间都没有弄清楚到底有多少人!看来这个村子的防御系统还是相当的不错啊,这些人也都是有着相当高的潜伏水平的啊。那么具有如此实力的一批人居然会灰溜溜的躲在这里,那么他们的对手又会有着什么样的实力呢?) “想起来还是有点让人感到恐怖。看来最好的情况还是搬走算了。不过,他们会不会同意呢?能够在这里一躲就是若干年,那么这个地方的隐蔽性也就可想而知了。如果自己要走,那么他们就要冒这个上好的基地被暴露的危险,消除危险的最好途径就是杀人灭口。从上次他们用箭射我的情况看,他们应该不会存在下不了手的困惑。”默默的活着面,刘静学的心里一直不断的翻腾着一个不可不可告人的想法。 “或许,森林里面的那个亡灵法师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只是怎么保证那个亡灵法师不是他们的人呢?尽管他们表现的如同陌生人一样,村里人仿佛只是畏惧那个亡灵法师的实力而不敢对他下手,但是又怎么能够证明,这一切不是一个圈套呢?有什么理由相信那个亡灵法师不是他们为了保障安全而设立的另外一个局呢?电视上关于这样的阴谋诡计可是有不少啊。” 从上次的紫晶蜂蜜的事情出现后,那个亡灵法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让那匹骷髅独角兽驮着一块紫晶蜂蜜来村里换东西吃。仿佛他的家里养着一群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魔兽一样。 也正是靠着那个亡灵法师的这种巨大实力的威慑下,刘静学才从神甫手里分到了一多半的紫晶蜂蜜,而用这种紫晶蜂蜜制作的糕点,神甫也都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收藏起来,除了给那个亡灵法师送过去的那一部分外,只有娃娃和妞妞能够在刚出锅的时候尝到两块,其他的都被那个神甫严密的看管起来。 只有那些明显变质,实在不能在存放的糕点,神甫才会万分不舍的拿出来,分给大家吃。就这样,神甫在旁边看着别人大口的吃掉那些发霉,长毛的糕点,也是一脸的肉痛的模样。 可能是因为那个神甫看着别人吃那些变质食物的表情太痛苦,结果让吃糕点的人感到了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所有的发霉,长毛的糕点每次拿出来都会引起一阵乒乒乓乓的抢夺。当然,也不排除那些发霉,长毛的糕点象臭豆腐那样,闻者臭,吃起来香的可能。 刘静学是不愿吃那种看起来就比较到胃口的东西。 尽管那里面可能含有大量的经过细菌发酵产生的营养物质。 但是刘静学知道自己的胃不是那么的好,生冷辛辣,腌菜酱料稍微的品尝一番还好,如果长期的吃,自己会反胃的。 粽子,汤圆这些难以消化的东西也都是一样的。吃多一点点,就会一直感觉胃里面涨涨的,时不时的还会泛起一口酸唧唧的酸水。 唉,从上学以后,每天上午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刘静学都如坐针毡,肚子里面翻江倒海是那个饿哦。盼望着下课的铃声简直如同……。 小学过了,中学的时候还要加上一个晚自习,也是两节课,三个小时,九点多回到家还说不定要写作业。那时候根本就没有夜宵这一说。 于是,在某些消耗量比较巨大的日子里,瞪着眼睛躺在床上数星星,竖着耳朵等着听母亲起床作饭的声音就成了必然。 得胃病也就有了物质基础。 学山题海,头悬梁,锥刺股,数理化……,一个个的语重心长的诉说,一个个痛心疾首的督促,催着孩子们拼命的学,使劲的学。对家长和老师们来说,孩子们总是还差那么一些没有做到,如果再加把劲,未来就会更加的美好。 营养大量的消耗,能量快速的丧失,书包使劲的长大,视力快速的下降,可是距离要求还是差上那么一步。 灰心,沮丧,心情压抑。心理问题逐渐加重,终于超过了心理的承受能力。 然后就是心理影响生理,生理发展为病理。严重的就开始表现出各种的病理状态,比如精神异常,厌食症,肥胖症,忧郁症,更加严重的就形成精神分裂症,自杀。 或者是依靠年轻人的充沛活力压抑住了病理的发展,留下一个破破烂烂的身体坚持到进入大学或者进入社会。 大学的生活是轻松的,象牙塔的生活是惬意的,虽然一样有着社会上的某些痼疾,但是进入大学的人比起那些直接进入社会的人还是多了一个缓冲的机会。 可惜,没有多少的人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吸烟,喝酒,熬夜,青春的活力在肆意的挥霍。 那些具有传道,授业,解惑的也都忘记提醒他们了。 一个注重金钱,注重权势,相互攀比的社会,一批注重知识,注重知识分子的尊严,矜持高傲的社会群体。 大学生们又成了被遗忘的一群。 然后这些多多少少的隐患都在那个充满活力的躯体里面潜伏起来,被年轻的活力掩藏起来。直到等到超过人体的承受力。 刘静学的胃病就是这么样留下的病根。 托到这个异世界的福,一开始无忧无虑的生活了半年不到,好吃好喝的,刘静学自我调养,也恢复了不少。 等到有了娃娃和妞妞,虽然生活上忙碌了起来,但是看着自己的努力下,两个鲜活的生命逐渐的生长,健康的存活。 那第一个纯洁的微笑,第一声模糊的发音,第一声清楚的呼喊,甚至第一次的哭闹,第一次的摔跤,第一次的生气…… 都是那么的充满温馨的回忆。 为了两个孩子,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危险的村庄。 这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合适的机会,和拥有合适的能力后。 只是,这个机会会有吗?这些人在这里经营了若干年了,应该发生的事情应该都发生了,没有发生的事情,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的研究和思考也应该有了处理的方案了。 从一批拥有快速机动能力的,警惕的草木皆兵的高手们里面走出去。自己这个没有任何异能的穿越者能够办到吗? 要有着什么样的机会,自己才能够从这里带着孩子们从这个巨大的牢笼逃脱出去,给孩子们一个自由发展的空间?一个不再千篇一律的重复村里人的生活的机会? 刘静学默默的等待着,也私下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这个机会很快来了。 只是刘静学感到后悔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不要这个机会。可惜时间是不能回头的。 ~~~~~~~~~~~~~~~~ 今天看到本月点击是12345,满好玩,提前写完这章,先发了,看看下午能够写多少,争取想办法多加一章。不过我对自己的打字速度不敢保证,大伙不用刻意等,谢谢捧场。 ; 39,妞妞没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 刘静学没有提前感到任何的异常。 骷髅独角兽照样按时的送来作为交换的紫晶蜂蜜,刘静学也一如往常的换上做好的糕点,骷髅独角兽也同样不屑一顾的一昂头,给了刘静学一个卫生球(刘静学估计如果这匹骷髅独角兽有脸的话,那么应该是这个表情。)滴滴答答的踱着小步,向着森林走去。 妞妞正好从神甫那里学习魔法回来,看到骷髅独角兽,兴高采烈的非要爬上去骑一圈,正好娃娃也从铁匠铺子里面出来,眼里也流露出渴望的目光。 刘静学一时心软(事情发生后,刘静学狠狠的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如果自己不……,那么一切都可能不会发生),就让娃娃和妞妞一起骑在骷髅独角兽的背上,去给那个亡灵法师送糕点。 老实说,刘静学对那个亡灵法师还是满感激的,有着他给予的紫晶蜂蜜,依靠紫晶蜂蜜的快速恢复魔力的能力,妞妞学习魔法那是一日千里。进境非常的快。连神甫都不住口的夸奖妞妞是个天才。 当然,对于神甫准备拿妞妞做实验,想弄清楚妞妞学习魔法快到底是因为紫晶蜂蜜还是血统的缘故,刘静学是给予了坚决的抵制。 反正骷髅独角兽只和刘静学做交易,你敢克扣妞妞的紫晶蜂蜜糕点,我就敢克扣你的紫晶蜂蜜。 神甫妥协了。 只是看到妞妞拿着紫晶蜂蜜做的糕点到处乱放魔法,完全不考虑成本效益,他心疼的脸都抽抽到一起了,成天唉声叹气的躲在屋里,不去看外面哪绚丽的魔法火焰。 只是,每听到一声魔法的爆炸声,和众人的欢呼声,他都要心疼的叹上一口气“唉——”。 魔法火焰是刘静学的主意,曾经看过的书上都对这种绚丽的色彩作出了无尽的遐想,现在有着机会,刘静学当然要过个眼瘾了。 于是,在刘静学的怂恿下,妞妞开始了全面发展,而不是按照神甫教导的专精一门。 这个世界的魔法,分类不是那么的详细,精确,一个人能够感觉到魔法元素的那个方面,就可能释放出那种魔法元素的某个特性。 比如,神甫释放的火系魔法,温度高,攻击力也是相当的集中,如同一颗子弹一样,攻击的是一个点。这也可以看出,神甫的个人性格特点:专。 而妞妞释放的火系魔法,却是起伏不定,变化多端。也如同小孩子的性格一样,变化无常。 本来象这种火系魔法应该是属于那种失败的魔法,象那些曾经的释放失败的魔法一样很快的在空气中消散,如同无根之水,无源之木一样消失掉。 可是兴致勃勃的看到了魔法的刘静学怎么能够轻易的就放弃呢,虽然魔法不是他放的,消不消散也不受到他的控制。但是,他可以影响那个能够控制火焰的人啊。 从五行生化到空气也有水分子,而组成水分子的是氢和氧,这两样一个可以燃烧一个可以助燃。到火性炎上,和火做朋友,领会元素之心……。 等等。 刘静学是使出浑身解数,不停的对妞妞进行着‘毁人不倦’的工作。 神甫一开始还对刘静学的乱七八糟的理论进行辩驳,可是你驳到了一个理论,刘静学又马上提出了两个不一样的概念,尤其是对于刘静学的那个五行的理论,神甫是深恶痛绝的下定决心是要把它给驳倒。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理论是建立在几千年的文化理论的最高点,五行生化,相生相克,侮母子乘,母子相胜……,等等等等。 左绕绕,右绕绕,把个看起来满聪明的神甫给绕的天天都晕头转向。 更可怕的是,神甫的内心居然受到了五行生克的影响,魔法修为居然直接下降了一个品级。 想放个火系魔法,却不由自主的想到水是克火的,而空气中,自己的呼吸中都含有大量是水分。尤其是那个刘静学还信誓旦旦的说每天人通过呼吸排出的水分就有八百西西)。那个西西是什么?一种测量单位。哪单位又是什么?……空气中又水,哪火魔法的效果就肯定要受到影响。那么这个影响多大?影响的形式是什么样的?任何排出这些影响? 没法肯定自己的火系魔法的绝对力量,也就是说,神甫不相信自己对魔法元素的控制力了。 心分了,再也不能象以前一样专心致志,一心一意的释放魔法了,魔法元素也没办法象以前一样如臂使指了。 更令神甫气馁的是,妞妞居然不受干扰的放出了火系的魔法。 那是真正的火系魔法。 相比较来说,神甫发出的应该叫做高温魔法。也就是扔出去一个带着高温的球体,或者其它的形态的高温物体。只不过具有火焰的某些特性罢了。 妞妞释放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火系魔法。 一丛小小的火苗,在一个白白嫩嫩的小手中间摇曳着,转眼它又能够变成冲天的大火,或者又留下一缕青烟。 火系魔法在这里已经摆脱了一般魔法的品级评定,它就如同一粒火种一样,从众神的空间被带下了人间,然后威胁了众神的地位。 那个火,只是一粒种子。 再往后,神甫对刘静学的稀奇古怪的胡说八道都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就是刘静学把冰系魔法划分给火系的分支,说冰是因为把火,也就是热量,从水中取走,造成水的凝固。同样的原理可以用到所有的物体上,因为所有的物体都有温度,也是都有热量。抽掉它们的热量,也可以把它们冷冻起来,形成破坏。 神甫还是一言不发。 同样的原理,光明魔法是由于有着细小的物体产生移动,达到在人的眼睛里面看起来如同光一样的速度,而暗就降低这些速度和增加这些速度的魔法。应该划分到风系魔法的分支里面,因为风也是一种运动的形态,只不过是速度上有着区别。 神甫哆哆嗦嗦的走回家,使劲的关上们。 ………… 妞妞居然在种情况下还能够练成魔法,神甫对妞妞的天分感到由衷的钦佩。 虽然在仔细的思考了刘静学的理论后,神甫每次都会从中间获得一些体悟,而他的魔法品级也渐渐的恢复了原状,但是神甫现在把和刘静学谈话列为和屠龙一级,都是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眼看着自己的品级下跌,作为曾经拥有过的人,神甫的内心的痛苦不足与外人道。 这样,神甫就眼睁睁的看着妞妞变成了一个魔法师的异类。吃着含有紫晶蜂蜜的糕点,释放着华丽的混合魔法,象个小丑一样愉悦着众人。 “败家子啊——”又是一声响亮的魔法爆炸的声音。 这样的妞妞受到了全村人由衷的喜爱。 对于妞妞的要求,也很少会有人拒绝。 于是那天的黄昏,妞妞就和哥哥一起骑在那个骷髅独角兽的背上,走进了森林。 刘静学一直记得:妞妞在落日的黄昏下,扭过头来,给了自己一个甜甜的笑脸。 背后,是哪黑乎乎的森林。 笑容是那么的纯洁无暇,那么的甜美柔静。 想起来,心里都是那么的痛。 想到那个粘乎乎的小小的肉团落在手里的感觉,想到那双柔弱的眼睛,清澈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想到哪嫩乎乎的胳膊腿使劲的推搡着自己的感觉。 哪一声清脆的啼哭,哪一泡淅淅沥沥的尿液,哪半夜起来换尿布的辛苦,把一勺勺喂养的艰难。哪一颦一笑,哪一哭一闹。都深深地刻画在脑海中。刻画在自己的血脉中。 刘静学呆呆的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呆呆的望着森林的方向,呆呆的…… 妞妞去了那里。 妞妞没有回来。 村里的人都去找过了,也没有人来给刘静学一个消息。 刘静学只能呆呆的坐在门口,看着妞妞最后消失的地方。 妞妞就是从那里走的,再也没有回来。 ~~~~~~~~~~~~~~~~~~ 恭喜我吧,我居然成功了,今天两更! ; 40,娃娃的家族悲剧 娃娃倒是回来了。只不过是被抬回来的。 同时回来的还有一个特殊的客人,就是那只头一次到村里来换食物的骷髅。不过只有头部,据把它带回来的人说,没有见到其它的部位,只是在附近发现一些粉碎的骨头,看来是被打碎了,头部能够保存完整是因为他的头被娃娃抱在怀里,能够认出来他是因为穿过他是颧骨,有着一朵干枯的小花。 除了妞妞曾经扎过花的骷髅,其它的骷髅是不会给自己扎花的。 既然娃娃把他抱在怀里保护他,那么就应该不是森林里面的那个亡灵法师干得事。因为被召唤出来的骷髅不会违反召唤者的意愿的。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娃娃能够这样拼命的保护一个骷髅? 可怜的娃娃,浑身上下大大小小几十道口子,还有多处骨折,被抬回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血淋淋的人是那个憨憨的娃娃。 伤口在神甫的光系魔法下快速的愈合,较大的伤口也经过刘静学的清理缝合后用光系魔法愈合了。在神甫与刘静学的通力合作下,娃娃很快的恢复了表面的健康。 只是娃娃还是昏迷不醒。 “他是狂化过度了。”这是狂野的解释。 “他是我们野蛮人一族的,我不知道他是哪个族的,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个野蛮人。从第一次看到他我就知道了,他是一个野蛮人。”狂野看起来有点失魂落魄的,一股劲的念叨着娃娃是个野蛮人。 表面冷静个给娃娃做完清创缝合,刘静学也是到达了崩溃的边缘,两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仅仅是有大概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转眼一个失踪,一个浑身是血的昏迷不醒,被人抬了回来。 能够坚持的给娃娃做好清创缝合,正骨复位,已经是依靠着作为医生的责任心和见惯了血腥的抵抗力坚持了。 现在娃娃还在昏迷不醒,耳边又有一个人不停的絮絮叨叨的念叨。虽然他对狂野念叨的什么东西是有的听没的记,但是狂野的念叨终于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他妈的唠唠叨叨的说个#◎######¥,”一串不带标点符号的咒骂从刘静学的嘴里滚滚而出,刘静学坚持了多年的不带咸事的良好习惯在这一刻轰然崩溃。曾经把自己的脸颊都给打肿才养成的说话不带脏字的习惯也在这个时候烟消云散。 所有的人都默默的看着刘静学在那里揪着狂野的衣领破口大骂,神甫给躺在床上的娃娃施加了一个能够隔音的魔法,狂野还配合的后退着把刘静学给带出小屋,由着刘静学揪着自己的衣领,指着自己的鼻子,唾沫星子满天飞舞的狂骂着。 出了屋子,刘静学松开狂野的衣领,指天咒地,指桑骂槐,指东打西……。 刘静学发疯了。 幽静的夜色中,刘静学足足的骂了两个小时,骂得是酣畅淋漓,骂得是大汗淋漓。 然后刘静学往墙根一靠,顺着墙壁就滑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被刘静学疯狂的举动给赶开的人群渐渐的都围拢了上来。默默的看着刘静学痛哭流涕的蹲在墙角。 “那个……那个……你骂的真好。”两米多的狂野摸着头,呐呐的不知道怎么样安慰刘静学,吭吭唧唧了半天,却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噗嗤——”饶是刘静学现在正处于悲伤当中,也被狂野的这句话弄的哭笑不得。 “我是说真的,我们那里出来没有人能够不住口的骂上这么长的时间的,而且好像还不带重复的。”看到刘静学有反应了,狂野大喜过望。 “这算什么,我们家乡那边还有人能够从早骂倒晚,中午吃过饭接着骂的人呢。”歇斯底里的发泄了一番,刘静学也平静了下来:“对不起啊,刚才……”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狂野连连的摆动着他那唯一的一只手,安慰刘静学:“这样的事我们都经过,我们知道。” “哦,你们经过……”看着狂野那只残余的胳膊肘子,刘静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刚才说娃娃是属于你们野蛮人?”突然想倒狂野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刘静学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么你也是野蛮人?娃娃跟你们是一个族的?你们野蛮人有着什么特点?生理结构有着什么不一样?风俗习惯呢?饮食习惯呢?居住环境呢……”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狂野又是摸着脑袋一阵傻笑。 看狂野的架势,刘静学知道自己是太急了,连忙又解释倒:“我想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种族的特殊治疗方法,看能不能想办法让娃娃醒过来。” “这个……,应该是没有。”满脸痛苦的抓了抓头皮,狂野放弃了让自己思考这个比较复杂的工作:“娃娃他和我们不一样,他属于那种不一样的野蛮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醒过来。” 刘静学失望的叹了口气:“你说他跟你们不一样,那么你们一般是什么样的?他的不一样有是什么样的?给我说说,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唉——”他又叹了口气。人家自己的种族都没有什么办法,自己一个外人能够尽倒多大的力量呢?而且看起来他们之间的种族差别好像还满大的,不像地球上那种差别只是几个到几十个基因片段的区别一样。这样大的差别,那治疗效果会不会有着天差地别的效果呢? 唉,心里没底啊。 “他……他……我……”连续的几声叹息让狂野急的手足无措,可是一时半会他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提升刘静学的精神,最后只憋出一句话来:“他能够进行高级狂化,我们只能进行低级狂化。” 周围一片哗然。 刘静学莫明其妙的看着周围喧闹的人群:“狂化?我没见到娃娃有着什么狂化啊?还高级狂化,低级狂化的。没见过。” “低级狂化就是象我们这种一般的野蛮人用的,因为用过后没办法控制,一辈子大多只能用一次,用过后不是被人打死就是自己发疯死掉。”狂野带着一份苦笑给刘静学解释:“我就是在狂化的时候被人生生的打断胳膊,才保存住这条命的,不过我的一家人也都因为制止我的狂化被我给打死了。” “啊——”刘静学愣了。 “这就是我们被称作野蛮人的由来,其实我们应该叫做狂战士一族。”靠着刘静学坐了下来,狂野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嗡嗡的声音诉说着心底的痛苦:“上古的时期,据说我们狂战士一族是能够控制自己的狂化的,而且狂化后还能够保存自己的神智,只是在经过末日森林的那次战争后,我们狂战士一族出动了所有的能够上战场的狂战士,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足足百万大军的狂战士参加了那次的末日之战,结果没有一个人回来。” “要知道,我们狂战士一族可都是天生的战士,那一次的战斗如果不是我们在前面顶住了魔界的攻击,让精灵族的法师们释放了生命禁咒的话,这个世界也许现在就不是这个样了。不过也正是精灵族的无差别禁咒攻击,让我们狂战士一族在战后只余下一点点的老弱病残,狂战士的修炼办法也就消失了。少了修炼的方法,我们只能凭着本能去狂化,去战斗。这种狂化是本能性的,缺乏那种修炼过的清醒,所以我们狂战士一族也就此没落了。” “由于我们的狂化后能够提升不少的战斗力,倒是没有人愿意招惹我们,但是也是由于我们狂化后的没法控制,也没有人愿意使用我们。一般的话我们只能靠着自己的力气去给别人做一些力气活,或者在找到某种高级魔兽后狂化,以命换命,给后人们留下一些遗产。”说到这里狂野抬起头,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泪水:“我的父亲母亲他们都是这样来的,我是在感觉自己的实力开始下降后找到一头狂暴熊拼斗的时候出的问题。” 狂野的眼神迷茫起来:“那头熊是一头五阶的魔兽,我想自己狂化后干掉它,熊皮应该是破了,那么就给孩子们做几件衣服,免得冬天又给冻的手脚都红通通的,看着我心疼。孩子们都懂事,都什么话都不说,也没有人喊冷,只是冲着我笑,那小脸一个个都冻的红扑扑,小手都裂了口子,我看着心疼啊。我这个父亲无能,连让孩子们暖和一点都做不到。不过这次有着这个熊皮,孩子们应该会过一个暖和一点的冬天吧。” 狂野都陷入在自己的回忆当中,仿佛又回到那个狩猎的前夜,坐在篝火旁,和自己的妻子一起做着对未来的美好规划:“那头熊也满肥的,肉也有不少,给全村的人分了后我们应该还能够留下不少,那就让孩子们吃几顿饱饭吧,孩子们正在长个,多吃一点,到时候力气就会更大一点,也能够过的好一点。不能让孩子们太苦了。” ; 41,狂野的狂化 魔晶,交给长老们,他们会卖出一个好价钱,到时候看能不能再买些用的着的,锅该买个新的了,那个还是我爷爷他们留下来的,现在该我们自己买一个了,盐要多买一点,咱们欠别人家的盐也有不少了,现在该咱们还了。” 说到这里,狂野扭头冲着刘静学笑了一笑:“没有盐孩子们会没有力气的,我们以前都是欠人家的盐,现在我们可以自己买盐了,一定要还他们的。” “是啊,”刘静学点点头:“没有盐,就是缺钠,神经肌肉接头和肌肉的肌丝的运动都是需要钠的,缺钠确实会造成肌肉无力。看来你们的肌肉传导应该和我们的一样。” 憨憨的笑了笑,擦去脸上的泪珠:“我不懂你说的那些什么缺这缺那的,我只知道如果几天没有吃盐,就会浑身没力气。也许这就是你能够让娃娃学会高级狂化的原因吧,你懂的太多了。” 摇摇头,刘静学发出一阵苦笑:“我懂的多,我懂的多就不会看着娃娃躺在那里束手无策了,我懂的多就不会连两个小家伙都保护不了了,我懂的多就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妞妞到底是怎么了。我懂的多,可有什么用?哼。唉” 狂野也叹了口气:“唉,当初我们算计的是那么的好,我还让我的老婆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给孩子们买一点那种城里人吃的点心,那个东西很好吃的。我还是小时候在妈妈的带领下去吃过一回,那个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过还是没有你做的好吃。”狂野又扭头看着刘静学,脸上居然还带上了一副幸福的笑容:“我不知道你是在什么地方学的,但是我知道,你的两个孩子真的挺幸福,他们居然能够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而且还有这么多种。可怜我的那些孩子们却一种都没有尝到过,就是那种差的远的那种我妈妈买给我吃过的点心。他们都没有吃到过。他们真可怜。我这个爸爸真没用,呜……”狂野说着说着,又把头埋到两个膝盖中间,压抑的痛哭起来。 刘静学无声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了拍狂野的的肩膀,算是安慰安慰他。 哭了一会,狂野自动的止住了哭声,抬起头,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眼泪和鼻涕,刻板的,没有一丝表情的继续说道:“那天我带着我的斧头,不是你看到的那一把,而是之前的一把,当然更不是现在的那一把,如果当时有着现在那把斧头,我肯定不会让孩子们替我挡……。” 又抹了一把流出的泪水,狂野干脆不管脸上那止不住的泪水,继续的说着自己的故事:“那把斧头是我爷爷他们留下的,是村里最好的斧头,平时都是放在村子的长老他们那里的,只有在有人准备狂化,去杀魔兽的时候才拿出来。斧头一直保存的很好,只是那个把柄在每次用过后都要换新的,旧的都会在和魔兽的搏斗中断裂,那种木头做的把柄承受不了我们狂战士狂化后的力量。” “木柄,为什么要是木柄。”狠狠的捶击了一下地面,刘静学都能够感觉到那地面的震颤感。 “要是有着现在这样的金属把柄的话,我就不会这样了。该死的为什么是木柄。”狂野突然仰天咆哮起来,高举着双拳狠狠的砸到身边的地上。 刘静学感觉身后的房子都随着狂野的这一拳胆怯的颤抖了一番。 “大多是狂战士在自己的实力下降后都会选择这样的路,用自己所有剩下的时光换来其它人的生存,也是有些狂战士一生中能够多次狂化,只是我们的脑子都不太好使,没有人能够弄清楚其中的原因。”狂野没有解释在那次狩猎中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刘静学从狂野说过的话里面知道了:大概是他低估了那个魔兽的力量,战斗中他的斧头的木柄也出现了问题,结果他的家人替他抵挡了本来应该由他去抵挡的魔兽的攻击,还有他狂化后的攻击。 家人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死亡,甚至自己的手上也沾染了自己亲人的血渍。 这个,是会要人命的错误啊! 狂野能够活着,那肯定是有着什么样的牵挂。这种时候能够还具有的牵挂也只有孩子了。只有孩子才能够让狂野还坚持的活在这个世上。 “你的孩子还好吗?”刘静学小声的问,这是一个触动狂野心底最深处的一把刀子:“那个应该还活着的孩子。” “还好?”狂野低声的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一个被自己的爸爸打断胳膊的孩子,能够好到什么样?我可怜的孩子啊……” 刘静学耐心的等着狂野的哭声降低了下来后,再次的问道:“你有没有去看过他?” 狂野抽抽答答的哭着,断断续续的回答刘静学的问话:“……没有……,我……不敢……去……,我怕……看……到……孩子……受苦……” “那你也不知道孩子会有多么的想你咯。”刘静学的眼神涣散起来。他想起了家乡的父母,还有那些曾经照顾过自己的人们:“也许你的孩子现在最盼望的就是看到他的爸爸,一个小孩子,断了胳膊,还能够坚持的活着。为了什么?” “尽管他的父亲亲手打断了他的胳膊,可是那依旧是他的父亲啊。他是为了帮助父亲,救助父亲才被父亲给打断了胳膊。可是那个父亲居然还能够狠心的抛下他,独自的呆在遥远的地方,多少年了都不去看上他一眼,和他说上一句话,他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也许他只想得到父亲的一个肯定的眼神,也许他只想得到父亲的一个抚mo,只想父亲拍在他的头,笑上那么一小下。”刘静学的声音很温柔,好像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孩子。 “可是父亲没有,”刘静学使劲的扳起狂野的头,看着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仿佛要钻到那里面去似的:“那个父亲胆怯的逃跑了,那个父亲在伤害了自己最亲密的人后,无耻的逃跑了,留下一个孩子面对这那恐怖的世界,面对那些失去亲人的痛苦,面对周围人的鄙视眼光,因为,他的父亲是……个……懦……夫……。” 最后的话,刘静学是怒吼着吼出来的,满天亮晶晶的唾沫星子喷溅了狂野一脸。 狂野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两个红通通的眼珠死死的盯着刘静学,一脸要咬人的表情。 刘静学毫不退让的与狂野对视着:“你狂化啊,有本事你狂化啊,为了你的孩子,你狂化啊,你个孬种,懦夫,胆小鬼……” 狂野仰天怒吼一声,两只胳膊使劲的一顿,狂化了。 周围顿时兵荒马乱。 十几个和狂野差不多粗大的野蛮人都扑了上去,矮人们也扔下自己的铁锤扑了上去。神甫也连续的几个散发着洁白光芒的魔法扔了上去。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想法控制住狂化的狂野。 只是,这个时候的狂野显然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扑上去的野蛮人被一个个的扔了出来,矮人们也被踢的象滚地葫芦一样。但是大伙爬起来,又赤手空拳的扑了上去。 只有刘静学从地上爬起来后,还在外围跳着脚的乱嚷:“你个懦夫,你个胆小鬼,你个笨蛋,你的孩子为了救你的命敢去和你都对付不了分魔兽战斗,你却连去看看你的孩子都不敢,你个白痴……” 狂野再次的发出了怒吼,本来就巨大的身躯发出了一声声噼里啪啦的响声,然后如同充气娃娃一样,越发的巨大了。 “超狂化。”神甫大喝一声,又是几个连续的魔法释放上去。矮人和野蛮人也都远远的躲开,操起了自己的武器。 “我知道你能够听到我的说话,”这时候的刘静学反倒安静了下来,站在那里,毫无惧色的看着超狂化的狂野:“我也知道你现在只想破坏些什么,砸烂这里的一切,但是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有控制住自己你才能够去见你的孩子。” 狂野再次仰天怒吼一声,仅余的一只拳头使劲的攥起,重重的向着地面砸去。 整只胳膊进去了一大半。 刘静学的声音也放温柔起来:“想想你的孩子,那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想一个英雄,那一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亲与众不同,你控制住自己,你就控制住了狂化,你就是能够拥有高级狂化的英雄,你的孩子将以你为荣,你将是一个英雄的父亲,你将是你的孩子的骄傲……。” 刘静学渐渐的靠近狂化的狂野,与狂野那红的要滴血一样的眼珠寸步不让的对视着:“不要在让你的孩子们失望,不要再让你的亲人们失望,要让他们以你为荣,要让他们认为你是他们的英雄……” 狂野身上的肌肉快速的蠕动着,两只红彤彤的眼珠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的刘静学,目不转睛。 刘静学满头大汗的靠近了狂野,嘴里的声音更加的低沉起来:“一定要控制自己,控制狂化,不能再让狂化控制你了,你是孩子们的英雄,你的家人们再天上看着你……” 终于刘静学的手摸上了狂野的手腕。 ~~~~~~~~~~~~~~~~~~~~~ 庆祝又没戏了,加发一章。呵呵,自我安慰一下。 ; 42,红岩里提供的治疗狂化的方法 刘静学右手打着吊带(用三角巾做的,起一个悬挂固定作用),用左手不太灵活的使用着勺子,追赶着碗里的那个圆圆的鸟蛋。享受着作为病号所拥有的特权。 那天为了了解那个所谓的狂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刘静学乘着狂野安慰自己的时候逗引着他狂化了。 然后,为了了解狂化的最精确资料,他用狂野的家人做诱饵,吸引住狂野的注意力,接近了狂野。对狂野做了一番初步的检查,了解了第一手的资料。 本来一切都还满顺利的,狂野也一直抑制住了自己把刘静学砸成肉酱的yu望,看着刘静学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的,揩了好厚的一层油。(那是你身上的汗好不好,不要说的这么恶心。刘静学语) 只是最后,在要离开狂野的时候,刘静学有点过于急躁了,没有安抚好狂野的情绪,被狂野把胳膊给轻轻地蹭了一下。(狂野语) 结果,刘静学的胳膊就脱臼了。 然后,刘静学就开始享受起病号的待遇了。 另外,同样享受病号待遇的还有狂野,他因为狂化过度,肌肉拉伤了,而且还浑身的不舒服。(活该,报应。刘静学语。) 不过,狂野是真的好高兴,能够再次的狂化了,还是因为刘静学居然找到了对付他们狂化后丧失理智的办法了。 其实很简单,你不是狂化后就丧失理智吗,那么我就加强你丧失理智的门槛,让你能够坚持到能够狂化的水平。 办法也相当简单,是刘静学取材与白公馆,渣滓洞里面的一个考验人的意志力的刑法:把人绑扎在一根长条形的物体上,大头朝下,捆扎结实,确保没办法挪动一根手指。然后用一个竹筒或者类似的东西,盛满水,悬挂在犯人,哦,不,应该是野蛮人的头顶,下面钻上一个小孔,让水能够慢慢的漏出来,精确的滴在野蛮人的两个眉毛中间的印堂穴上。 印堂穴,如果你闭上眼睛,让别人或者自己用手指逐渐的接近那里,到了一定的距离,你会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关于这种情况,有人说因为里面有着人类的第三只眼睛(二郎神,马王爷的第三只眼睛就在那里),有的人说是因为里面有着人类的松果体。 反正不管怎么样吧,所有的野蛮人都第一时间自动自发的给自己上了这个刑法,其热切的态度不知道让发明了这个刑法的那个人看到会有什么想法。 相对野蛮人的热切盼望,矮人们倒是不敢相信了,延续了近千年的野蛮人的狂化后失去理智的问题,难到了多少的智者,高人。居然能够用这样的办法就简单的解决了? 刘静学的身体受了伤,但是看到有这么多的人居然主动自发的要求给自己上刑,心情倒是豁然开朗前来。 看到那些矮人们怀疑的目光,他不怀好意的怂恿那些矮人们也尝尝这个味道。 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哦? 几个矮人大大咧咧的也给绑到了石板上,捆扎的如同一具矮胖矮胖的木乃伊。还嚷嚷着让刘静学只管把水放大点,他们到要看看这种水滴到他们坚硬的头上要多久才能够让他们求饶。 刘静学笑嘻嘻的把他们的水筒下面的孔洞里面塞上一块绒线,让水珠滴的更加缓慢起来。然后让所有没有参加的人都不许给这些人任何的帮助,也不许和他们说上任何一句话。同时也要求那些人尽量的能够保持安静,这样的话,也许能够坚持的长久一些。 矮人们当然又是不以为然,刘静学也就不管他们,随着他们在那里高声的说笑。 几个矮人一开始都漫不经心的有说有笑,还不停的跟那些一言不发的野蛮人说着话,只是那些野蛮人听从刘静学的劝导,不理他们。 时间一滴一滴的过着。 在那些矮人们看起来,时间就是一点一滴的过着。过得让人感到心焦的慌。 “叭”一滴水花额头上盛开。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上面的那个水珠逐渐的显现,增大,增大。映照着阳光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然后……“叭”。 接着继续下一轮的等待。 这可是比等公交车更加难受。 而且还是无可奈何的,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水珠增大,增大,然后,“叭”。 第一筒水下到一半,所有的人都安安静静的默默的等待着。 第一筒水下到四分之三,几个性子急躁的矮人开始大叫大嚷。 第一筒水下到五分之四,只有几个矮人没有开始大叫大嚷。野蛮人们也都开始出现挣扎的情况。 第一筒水滴完了,所有的人都胆战心惊的看着那个久久都没有滴下的水滴,疯狂的叫喊着。 然后,刘静学又一个个的给那些竹筒加满水。 眼睁睁的看着刘静学带着诡异的笑容给竹筒加满水,有几个矮人开始求饶了。刘静学不管不顾的只管给竹筒一一加满水。 捆绑着的矮人们开始剧烈的挣扎,呼喝,叫骂,求饶。 所有的人都开始变了颜色,不少人开始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们,几个没有上刑的矮人感觉脸面无光,不顾刘静学的阻拦,对着那些捆绑的矮人大声的喝骂,鼓励,劝导。 接着,随着时间的延长,所有的人都在刘静学开始增加第三筒水的时候,疯狂的挣扎起来。 其实第二筒水还有一大半。 所有的野蛮人都狂化了,一声声疯狂的怒吼充塞了所有人的耳朵。一次次剧烈的挣扎绷的捆绑的绳索嘭嘭作响。一只只血红的眼珠恶狠狠的盯着如何一个靠近自己的生物。空气中弥漫着粘稠的杀气。 矮人们也都如同狂化一样,疯狂的叫嚣着,有几个没有绑牢固的矮人挣松了捆绑,晃动的床铺光当光当作响。刘静学又喊人把他们使劲的捆扎结实。期间那些矮人们不断的发出哀求,恳求,要求……,刘静学都置之不理。只是给他们一个甜蜜的笑容。 威胁,恐吓,咒骂,刘静学充耳不闻,还以安静的笑容。 没有人再看笑话了,所有人都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些拼命挣扎的‘犯人’感同身受下,都小心翼翼的撇着那个面不改色的‘恶魔’——刘静学。 终于,所有的野蛮人都耗尽了体力,解除狂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安静了下来。有几个还昏迷了过去。 “快,快,快,把他们都解下来,小心点,慢一点,注意扶着他们走动走动,帮他们活动活动手脚,活动活动血脉。”刘静学大声的指挥着村里的人把那些‘犯人’都解放下来:“别让他们直接坐下,让他们活动活动,舒散舒散瘀血。不能直接坐下。都起来走动走动。不然还给绑上。” 所有的‘犯人’们都坚持着爬了起来,在刘静学的驱赶下,有气无力的走动着。所有的人都用恐惧眼光看着那张简单的刑具,加快了脚步。 跑完步,活动开筋络,刘静学又把这一大堆臭气熏天的人赶到白天指挥人(神甫)挖(土系魔法)的一个大土坑里,坑里已经放满热烘烘的热水。水里还飘浮着一些丹参之类的活血活络的药材。 把所有的人都赶进水里泡上半个小时后,刘静学又一个个的把他们轮流的叫起来,爬在池子边,一边解说一边演示了一番推拿按摩的方法。然后又让他们互相的按摩推拿,他在旁边进行指导,解释。 头朝下的捆扎,可以极大的限制身体里面肌肉内的血液含量,同时促进身体内的血液向着大脑的方向流动,给大脑提供了一个丰富的营养环境和足够的氧气含量。为野蛮人的狂化奠定了精神方面的物质基础。 印堂穴,又称为上丹田,而气功中的所说的丹田却不是任何一个穴位都可以担当的,它的要求就是一定要“平”。 这个平不光是指平均的,还有着平衡,平稳,平静的意思。所以一般的丹田就是指的位于成年人身体的纵横两条中线的交叉点——关元穴上。 这个关元穴是人体前部的足三阴和任脉的交汇处为男子藏精,女子蓄血的部位,又位于下腹部的下四旁之中(也就是下腹部的正中),而腹部又有着腹部深如海的说法,所以这个穴位是人体中最平稳安全的一个穴位。当作丹田也就是最不容易走火入魔的一个了,为了安全起见,世上流行的气功也就把这个地方当作人体是丹田了。 毕竟动不动就走火入魔的气功,那他的寿命也就可想而知了。 久了,人们也就把它当作人体中唯一的丹田了。 ~~~~~~~~~~~~~~~~~~ 题目不知道对不对,毕竟那是多少年前看过的,应该是《红岩》,也可能是《青春之歌》,不过《红岩》的可能比较大,但又没有时间确定,那就先写着吧。 不过方法肯定是出于白公馆,渣滓洞,好像是用一个猪槽,还是马槽做的一个刑具,方法就是那样。我可以确定。 为那些革命前辈的苦难生涯致敬! 为我们中国人的‘聪明才智’致敬! 为现代人僵化的思想默哀! 为现代人被老外们牵着鼻子走默哀! 建设又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 43,无题 其实,气功主要的要求只是一个‘静’字。 气沉丹田是静,反虚内视也是静,万念归一念是静,一念归无念更加是静。 安静的环境中,平静是心态,然后沉浸到自己的感官世界中,去感受,去聆听。听自己的呼吸,听自己的心跳,听自己的血液流动,听自己肌肉的颤抖。 集中的思想,安静的环境,无忧无虑的精神。 人的躯体就会到达一种不受外界影响,不被内部干扰的绝对平静是环境当中。这——就是气功所要求的入定。 然后,人体就会自动自发的进行自我的修复,修复所有的急性,慢性的损伤,恢复人体到达一种可能到达的最佳境界。 或者进行强化,按照人们有意识的把注意力集中到某些穴位,经络中,通过强化那些穴位经络的功能而对人体进行改造,强化。 这样,人体的丹田穴就不仅仅指的是关元穴了。毕竟那只是一个生气之源,对强身健体,延缓衰老是有着一定的效果,而对于其它方面可就不是那么在行了。 人体经常使用的丹田穴有三个,除了下丹田关元穴是属于养精蓄锐,延缓衰老外。还有位于胸口两乳之间的檀中穴,具有行气活络,通达全身的效果,为中丹田。而人体的第三个丹田就是刘静学所使用是印堂穴,属于经外奇穴,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狂化不是神志不清吗,那我就帮助你提神醒脑。 先打好清醒大脑的物质基础,倒立,让大脑充分充血,提供足量的物质营养和氧气。 在打好清醒大脑的精神基础,用平滴在印堂穴上的水滴吸引住野蛮人们的注意力,形成了一个被动的气沉丹田,集中注意力的方法。 而后就是长时间的不间断的刺激,这里那些滴到野蛮人头顶上的水滴又对野蛮人们狂化后发热的大脑提供了一个物理降温,保证了他们不至于因为大脑血管的高速运动而产生大脑过热,烧坏脑细胞。 那些狂化后发狂的野蛮人,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脑细胞损毁过多造成的大脑的控制力下降造成的。 经过这些办法的准备,那还是要作好术后的恢复工作,减轻大脑因为长期充血所造成的影响,和身体长时间不活动,缺血形成的影响。 嗯,还有挣扎造成的软组织损伤。这个是刘静学在严密的术中观察后,制定的一个治疗方向。 泡温泉具有舒筋活络,通畅气血的功效。而且还能够驱除那些野蛮人狂化后身上的汗臭,是个无可替代的好办法。一定要用。 没有,那就想办法代替。这里不是魔法的世界吗,那么就用魔法造一个人工的浴池吧。 反正有着紫晶蜂蜜做的糕点,能够快速回魔。刘静学觉得应该不会太难。 找到神甫,神甫也满口答应,能够看到野蛮人进阶,放几个小魔法,那可是不要太简单哦。 先用土系魔法挖一个大坑,这个满简单。两句咒语的事,转眼一个大坑就挖好了。神甫还特意给加大了点。 再用火系魔法把整个坑里面给烧磁实,保证它不漏水。这个有点麻烦,不过前前后后多扔几个加强版的大火球就搞定了。 在刘静学坚持过,确定不漏水后,要求再给这个坑里面加上水。 现在神甫有点后悔,坑做的太大了,耗费了他的所有的魔力才勉强达到刘静学的要求。 当神甫气喘吁吁的把水放好后,刘静学又要求,把水都给加热到40度以上,也就是手放进去感觉烫,但是还能够坚持的程度。 神甫的脸都垮了下来。,没奈何,只能忍痛吃了一块紫晶蜂蜜做的糕点,恢复了魔力。因为刘静学看到有的人都开始狂化了,矮人们也有好几个出现了精神崩溃的现象。得加快速度了。 神甫只能暗恨这些家伙们这么这么不争气,连这一点点的时间都坚持不了。 然后又要维持水的温度,保持坑里的水量,添加活血化淤的药物,准备换洗的衣物……。刘静学忙的是脚后跟直打后脑勺。 还要随时的观察野蛮人和矮人们的情况,虽然提前给他们交代了这种办法有可能会对他们造成伤害,可也总不能真的就怎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伤,致残的吧。凡事还是要有一个度的是不是。 还好,这些人大概都上过战场,都见过血腥。所有的人心理都足够坚强,虽然一个个都表现的疯疯癫癫,看起来狼狈不堪的,居然还都挺了过来。只是每个人的身上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瘀血的痕迹,那是狂化后奋力挣扎造成的刻痕,因为捆绑的比较密,导致伤痕遍布全身上下,看起来分外的恐怖。 解下来,让人扶着活动活动手脚,免得因为捆扎的时间过久,血脉不畅,大脑缺血而摔倒,在他们逐渐恢复活动能力后,就让他们都跑动跑动,活活血。 然后泡澡,让一个个的人小心的都扒光了,由于早期绑的紧,力道分散,预想的衣服粘在身上的事情到是没有发生。这让刘静学倒是很是松了一口气。 热烘烘的热水烫着酸痛的身体,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大大的呻吟了起来。 接着由刘静学现场指导,传授推拿按摩,由于野蛮人都有着一身强健的肌肉,刘静学只能把这个技术传授给他们,让他们互相的推拿,刘静学的手劲根本没办法达到那种效果。就是用空心掌给那些野蛮人放松肌肉,按照野蛮人的体表面积,刘静学也难以胜任。 太大了,没事干嘛长这么大的块头啊。刘静学腹诽。 经过推拿按摩的野蛮人都喜欢上了这一种方法。一个个热火朝天的轮流的爬在池子边互相的做了起来。一时间池塘边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打击声,颇有夏天池塘边青蛙演唱会的架势。 看到大伙基本上都掌握了推拿的基本方法,刘静学又赶紧跑到厨房,加足马力,开工做饭。今天的消耗量比较大,估计大伙的饭量也小不了。饭一定要多做一点。 直接在当作饭桌的石板上倒水和面,然后奋力的搅拌,蹂躏,尽量把面和的筋道点。 我揉,我按,我推,我压……。 刘静学忙的是满头大汗。 只有不断的忙碌,才能够稍微的减轻刘静学心里的压力。 妞妞不见了。 娃娃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刘静学用手背擦掉流到眼角的汗水,奋力的和手中硕大的面团搏斗着。 可怜的娃娃,找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大大小小数十个伤口,脉搏都差点摸不到了,直接是处于严重的休克状态,整个人都是在阎王殿上打转了,还好这个世界的光明魔法的愈合力相当的不错,还有娃娃作为野蛮人的生命力也是相当的强劲,还可能是这个世界的阎王爷没有注意。娃娃居然还挺了过来。 只是,他怎么一直昏迷不醒呢? 会不会是因为失血过多,引起脑死亡? 不对,深反射还都存在,压眼眶也有皱眉反应,扎脚心也知道护疼,有肌肉收缩,而且他的眼珠也有快波睡眠的快速运动的表现,那表示他有做梦,也表示他的大脑还有着基本的功能。 病理反射都是阴性,生理反射都存在,浑身上下的运动系统检查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还别说,这个世界的光明魔法恢复起外伤,效果还真是不错。 胸口没有凹陷,没有反常呼吸,按压也没有皱眉感,心率正常,没有杂音,呼吸正常,频率也平稳……。胸部检查:没有异常。 腹部检查:没有异常。 外生殖器检查:没有异常。 体表的伤都治疗的差不多了,脉搏也稳定下来,呼吸平稳,肠蠕动正常,四肢关节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么娃娃为什么还不醒呢?会不会就此一直的昏迷下去?到底要什么样的情况才能够让娃娃清醒过来?如果娃娃一直不醒,该怎么办? 还有妞妞,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静学甩甩头,抛去脑海中那些不良的念头,奋力的和手中的面团做着搏斗。 脸上,满脸的‘汗水’肆意流淌。 ; 44,倒霉的昏迷了 忙忙碌碌的白天过去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刘静学回到自己的那间屋子,尽管白天已经劳累的动都不想动,但是刘静学还是坚持每过一段时间就给娃娃翻个身,换一个姿势睡,只是每次看到娃娃那张沉睡的脸,刘静学都感觉心痛如搅。 唉,到底是那个混蛋对我的娃娃下这种狠手呢,这还只是个孩子啊。 别让我逮到他个王八蛋的,让我逮到他,我…… 一项项曾经看过的刑罚在刘静学的心里流过,心里充满的负面情绪让刘静学的脸显得分外的狰狞。 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所有的念头都在看到娃娃那张扭曲的脸后消散了。 可怜的娃娃,又在做恶梦了。 坐到床边,伸出手安抚着娃娃那扭曲的有点狰狞的面孔,刘静学忍不住感到从心底升起一股悲伤:“娃娃,别怕,叔叔在这呢。没事了啊,别怕啊……” 一滴眼泪落下了面颊,刘静学没有去擦拭它,任由它沿着脸上的沟壑向着地心引力翻方向前进:“娃娃,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妞妞到底是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到底是谁居然能够对你下这么重的手?是谁居然能够这么忍心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妞妞是不是落在他们的手上?他们会对妞妞怎么样?娃娃,你怎么还不醒醒啊。” 用手揉捏着娃娃身上的肌肉,小心的避开娃娃曾经的伤口,尽管这些伤口看起来都已经愈合了:“娃娃,早点醒来吧,妹妹还在等着你的消息,村里的人都去找过了,都没有找到妞妞,我们现在只知道那是一群人干得,他们都是高手,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线索,我们现在只有等着你说说当时的情况了,你可要早点醒过来啊……” 一个人走了进来,拍了拍刘静学的肩膀:“刘,外面有人找。” “谁呀?”给娃娃掖好被角,再次心疼的抚mo了一下娃娃那扭曲的脸,刘静学跟着来人走出屋子。 屋子外面一副剑拔弩张的场面。 由神甫带领着,村里的人刀出鞘,弓上弦,斧头在手中。团团的把一个披着带帽兜的长袍的人围在中间。 长大的斗篷遮住了那个人的相貌和身材,没办法判断是男是女,只能看到他的身材比较精品,从脚下露出的那个靴子看大小应该是一个女式靴子的模样,但是也不排除那些男式欧版鞋的可能,而且见惯了男人穿女式衣服,和女人穿男式衣服的刘静学也丧失确定对方的性别的能力。 靴子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各种各样的颜料和磨损的毛边把靴子染的五颜六色,让人看了有点眼晕。可以确定这个靴子的主人生活方面比较邋遢,不注意个人形象。不过看起来这个靴子的质量应该是不错的,至少应该是真皮的。而且样式也相当的别致,应该是特制的,比村里的人的脚上的鞋子强的多,这表示了这个人应该是有着一定经济实力,或者有着相当的制作实力。 那个人的坐在一匹骷髅独角兽的背上,一声不吭,也没有摆出什么迎战的架势。驯服的独角兽表明了他的身份——森林里面的那个亡灵法师,一个有着强大实力的亡灵法师。 他来干什么呢? 平时交换食物他都是派一个骷髅独角兽来,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到村子里来过,那么现在他居然亲自到这个对他抱有敌意的村子里来,想干什么? 莫非,妞妞……? “妞妞是不是在你那儿?”刘静学满怀激动的冲到骷髅独角兽的前面,冲着那亡灵法师充满希望的问道。 “妞妞?你说的是那个小丫头吧?她不在我那儿。”声音很清脆,很甜美,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你……你……是女的?”怎么想,刘静学都没有考虑到这个亡灵法师居然是个女的。 “我是卡奈尔……。”那个亡灵法师揎开了盖在头上的帽兜,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清澈的眼睛,洁白的皮肤,浓绿色的头发,还有那晶莹剔透的抖动了一下的尖尖的耳朵,都表明了她的血统——一个精灵。悠长的名字从那张殷红的小嘴中缓缓的吐出,那带着特有的精灵族发音的名字也明确的证明了,这是一个精灵族中异类法师。 热爱和平和自然的精灵。 喜爱杀戮和毁灭的亡灵法师。 从来听说过的消息都是某个精灵又将一个亡灵法师驱逐出那个森林,或者某个亡灵法师袭击了某个精灵村庄。 但是,一个精灵亡灵法师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巨大的反差给了村里的人一个巨大的打击,几个弓箭手也惊讶的送掉了手中的弓弦,一只只的利箭按照主人已经瞄准好的方位急射而出。 “啊……”拉满的强弓让弓箭手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把利箭送到了足够威胁那个亡灵法师的范围内。 一个淡淡的光圈无声无息的扩散开来,在昏黄的夜色中泯灭不见,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些利箭。 “哼。”那张精致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随着一声冷哼,周围的那些弓箭手都哼哼着从呆着的高处翻滚下来。 “别动手,别动手,误会,误会……”经过现代传媒的狂轰滥炸的刘静学对这种惊心动魄的场景还是具有一定的免疫力的,看到由于几个小兵的失误,马上就要引爆一场大战,立刻跳了出来制止。 妞妞还没有找到,娃娃还躺在床上,自己是眼前的一群人中最弱的一个,如果打了起来,受伤的肯定是自己这个废材级的人物。 “嘭——”一道白光在自己眼前砰然爆炸,爆出满天眩目的白光,如同在刘静学的眼前释放了一颗闪光弹一样,刘静学霎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耳朵里面也顿时充满了嗡嗡的轰鸣声。 该死,应该是神甫干的好事。 有一款游戏叫做“反恐精英”,刘静学曾经在里面不止一次的被别人白屏过,那样的话只能无奈的等候着白屏的消失,大多同时要等候下次游戏的开始。 不过现实世界中,被扔一个闪光弹的几率可是相当的难,何况还是魔法版的闪光弹。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 “没想到居然还有机会让我给碰上了。”刘静学强勉的抑制住自己歪向地面的惯性,歪歪斜斜的摸着地四肢着地的蹲了下来:“居然还有着眩晕弹的效果,没想到这个世界的魔法这么厉害。” 刘静学很是佩服自己的神经大条。 眼前的白茫茫的一片渐渐的减弱,刘静学居然想到一个有关闪光弹的笑话:某菜鸟每每被闪光弹晃白,然后就等死,很是郁闷。求教于某老鸟,老鸟曰‘扭头’。菜鸟大喜,再上,又被晃白,诉与老鸟,老鸟纳闷,百思不得其解,令菜鸟做与他看。 开局,一弹扔来,菜鸟迅速扭头,带的座椅都咿呀作响,一眼就看到老鸟大惊失色的面孔。一笑,回头,白屏。 “不知道周围的那一群人有没有扭头。”奋力的眨动渐渐显现出阴影的眼睛,刘静学开始打量周围模模糊糊的景象。 眼前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如同x光中的心脏的形状,大小有自己的两个拳头相似,表面影影绰绰的好像布满血管。 “谁的心脏都被打出来了?”刘静学大惊失色。战争已经开始了!而且都已经有人死了!连心脏都被打了出来? 刘静学马上一个前爬,迅速的,整个人都匍匐到地面上,连军训的时候都没有做过这么标准的匍匐动作。 “咚”刘静学的头重重的撞到一个桩子上,撞的刘静学当时就感觉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头顿时就这么猛的一涨,然后又是一缩。顿时眼前迅速的由白屏切换到黑屏,然后迅速的转换为布满亮晶晶的金色星星的夜空。 还好,没有昏迷。 刘静学长出一口气,庆幸那根桩子还不是太过结实,没有抵挡住自己的铁头功。 不过,好像自己的脚也踢到一根桩子。 这个地方有这么多的桩子吗? 好像这里应该是一个空地吧,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桩子了? 还没有想清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桩子,一股压力从刘静学的上方传来,刘静学清晰的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到自己的身上。 “倒霉。” 刘静学终于昏迷了。 ; 45,让人郁闷的骷髅 刘静学清醒过来后,第一个反映就是使劲的眨巴眼睛。 耳朵里面传来的应该是娃娃的声音,还有的就是那个叫做卡什么的那个精灵。声音满好听,只是昏迷前的那个魔法版本的闪光弹,让刘静学的眼睛分泌出了大量的分泌物,眼睛都给糊住了。 弄掉眼睛上的老大的一块眼屎后,刘静学终于看到了憨憨的看着自己的娃娃,还有那个拥有强大实力的亡灵法师——卡什么来着,反正是老长老长的一个名字,没记住。 有客人在,当然应该给客人先打招呼。 冲着那个卡什么点了点头,笑了一下,说了声你好,连她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刘静学就把目光转向了娃娃。 很好,很健康,很……很……没事。 刘静学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的忧心忡忡一转眼都烟消云散,看到娃娃憨憨的笑容,刘静学一时间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你……你好吗?”吭哧了半天,刘静学终于说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叔叔,我好。”娃娃乖巧的趴在刘静学的身边,憨憨的笑容还带着掩藏不住的焦急:“叔叔快去救妞妞,妞妞被坏人抓走了,他们有好几个人,好凶,他们还打娃娃,娃娃打不过他们,打的好疼,娃娃不怕,娃娃打他们,他们把妞妞抓走了,骨头帮娃娃,他们打骨头,骨头打坏了,娃娃追不上……他们跑了……叔叔快去救妞妞,他们抓妞妞……” 刘静学心疼的把娃娃搂在怀里,可怜的孩子,从娃娃的话里面可以听出来,抓妞妞的人有好几个,应该是成年人,为了妹妹,娃娃和他们做了搏斗,他们打伤了娃娃,还打坏了来帮忙的骨头(那个妞妞喜欢的骷髅),然后带着妞妞走了。 到底是什么人?能对一个几岁的孩子下手?他们抓妞妞是为了什么?妞妞被他们抓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会对妞妞怎么样? “那几个人是属于一个冒险团的,抓妞妞是因为妞妞是一个王族精灵,可以卖大价钱,所以他们见财起意,下了黑手。”那个卡什么在旁边解释。 “你怎么知道的?”刘静学把头转了过去。 “是骨头告诉我的。”那个卡什么指了指旁边顶着一个旧脑袋的新骷髅:“骨头从上次到这里来换了你做的那些好吃的东西后,就不太受我控制,而且还没法送回它原来的界面,我只能让它在森林中随意的游荡。没想到它居然还记得妞妞,看来是晋级了,产生了自己的意识了。不知道它的晋级是因为什么?能够记住妞妞那说明它的晋级肯定与妞妞有关,难道……”说起有关这些研究的话题,这个卡什么顿时就滔滔不绝,不过看她那没有焦点的眼神,估计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与花有关吗?这些花我都检查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啊?那么是与人有关?我也是一个精灵啊,怎么我扎过花的骷髅就都没事?……”那个卡什么看起来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了,自言自语的一个人唠叨起来。而且看架势,一时半会的是醒不过来了。象梦游一样。 对于这样的研究疯子,刘静学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谁知道如果强行的把她叫醒会不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呢。据说梦游的人被强行的叫醒会对他们产生一定的危害,虽然具体的没有研究的资料,但是对于某些人有着起床气的传闻,刘静学倒是知之甚深。而且还曾经深受其害。 曾经有一个人睡在我的面前,为了上课不迟到,我叫醒了他。如果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绝对不会在去叫醒他,如果要给这个誓言定上一个时间,我希望是所有的时间,我的和他的。 眼前这个可是一个满厉害的亡灵法师啊,如果自己强行把她叫醒,她对着自己撒上这么一通起床气,自己的小命是不是会有着什么危险呢? 看着那个卡什么的手里渐渐的发出的各色光芒,刘静学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是处于一种比较危险的境地了,这个卡什么大概是想做什么试验了。 试验都有着失败的可能,失败有着爆炸的可能,爆炸有着伤人的可能,自己再在这里呆着,那受伤的可能相当的大。 刘静学静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冲娃娃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捂着娃娃的嘴,悄悄的向着门口的方向移动过去。 “咔,咔”寂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响亮的脚本声。 我走路的声音有这么大吗?刘静学连忙停住自己的脚步。 脚步声也消失了。 卡什么的手中的光芒更加的璀璨起来,隐隐约约好像有着什么东西的出现。 时间紧迫。 刘静学把娃娃抱了起来,掂着脚尖,小心翼翼的抬起脚。现在可不能再惊动眼前的这个专心钻研的卡什么了,魔法反噬的效果书上可是介绍过不少了。 我是为了不打扰她的研究。 刘静学如此安慰自己。 一步,两步。 “咔,咔” 还是有脚步声?! 不过好像是从身后传来的。 刘静学扭头。 “哇——”人的潜力还真是无穷无尽,刘静学一年前就放弃了抱着娃娃做跳跃运动的企图,因为娃娃身体的生长速度太快了,快的刘静学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的吃了某种命为催长剂东西。 当然,现在是知道了,那是因为娃娃有着野蛮人的血统,是那种酣吃酣睡又酣长的品种。体质原因,与添加剂之类的无关。 不过抱着近百斤的娃娃做跳跃运动,尽管这个世界的空气质量不错,加上刘静学到了这里后无忧无虑的过了近半年的好时光,身体也具有了相当的素质,对于这种明显超过身体界限的运动,刘静学还是敬谢不敏的。 可是,就在刚才,一个突发的情况让刘静学不由自主的作出了那种超越了自身极限的运动——抱着又一百斤左右的娃娃,作出了一个长达三米左右的蛙跳。 这个突发qing况就是…… “咔咔……” 又来了。 你是个骷髅,不是个猴子。知道不?! 刘静学看着那个学着自己,两手虚端,仿佛抱着一个人一样,弓腰驼背,探头探脑的骷髅,哭笑不得。 “啊——,太奇妙了,你居然能够让一个骷髅做出这么灵巧的动作!真是太奇妙了。”经过刘静学的一声惊呼,还有那个骷髅跳跃的响亮的“咔咔”声,那个叫做卡什么的异类精灵亡灵法师终于被转移了注意力。 好死不死的,她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刘静学的身上。 “再来一个,你再来一个看看。”卡什么满脸的兴奋,督促着刘静学继续表演。 刘静学感觉自己就象那个什么卡马戏节上面的那些猴子,老虎,大象一样。成了逗乐的玩意,而那个骷髅就是配合的小丑,观众就一个,哦,不,两个,怀里还有一个娃娃正在兴奋的看着自己,瞪得圆溜溜的眼珠,充满了期盼。 这种情况下,刘静学还能够说不吗? 苦笑的摇摇头,刘静学自我安慰:娃娃受伤了,就当是为他全力保护妹妹提供一次奖励吧。 “呀——”刘静学抱着娃娃,又做了一个小跳,并且作出一番贼头贼脑的架势。 “咔……”果然,那个骷髅也双手虚抱,作出一副贼头贼脑的架势,来了一个小跳。 “呀,呀,呀……”刘静学左摇右摆,吃力的抱着娃娃作出几个搞笑的动作。 “咔,咔,咔……”一个骨头架子,也模仿着,作出跳来跳去的动作,不但手里做着虚抱着什么是架势,干巴巴的下颌骨也学着刘静学的口型上下的开合着。 “哈哈哈哈……太……太……好……笑……了……。”那个卡什么放肆的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哼。呜~~”刘静学冲着怀里笑眯眯的娃娃做了个鬼脸,又冲着那个忙着擦眼泪的卡什么做了个鬼脸。 那个骷髅犹豫了一会,张着大嘴愣住了。 也是,让一个光秃秃的骷髅做鬼脸,难度是高了点。 与人为善,与己为善吗。 刘静学体谅的又做了一个乌龟横行的动作。就是那种,身体不动,头前后伸缩,脚左右平移的动作。这个曾经被评为全校最佳搞笑动作之一。 当然,那些高难度的脸部动作就不要弄了,免得打击人家的信心嘛,毕竟笑话人家的身体缺陷是个不好的行为。 那个骷髅居然会鼓掌! 该死的,我怎么出来不知道骷髅有着这样的聪明。 看着那个甩着两个干巴巴的骨头手掌,叭叭的拍着,还咧着大嘴,表现出来一副高兴架势的骷髅,刘静学无语了。 郁闷。 ; 46,发泄郁闷 更加让刘静学郁闷的是:这个骷髅前身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肯定是一个舞蹈的天才。 法医有专门的办法分辨骨骼的男女,而作为医生,在这方面明显要差一个档次不止。尤其对方还是通过刘静学所不了解的骷髅召唤术召唤出来的。 男性女性化,和女性男性化在现代都不是太困难的事情,只要调节性激素的水平就行了。尤其还有不少是属于那种天然性的性激素水平不稳定的人。 象眼前的这个骨骼,骨骼纤细,钙化的程度不高,软骨含量大(都腐烂,形成空档了)根据表现来看,女性的可能性相当大。 可是,它又长着一个比较标准的男性骨盆,这样一来,确定它的性别就成了一个比较困难的事。因为女性也有长着男性骨盆的存在,不过通常会引起难产,倒是与其它的生理机能没有太大的关系。(或者有,但没有人研究。) 不管这个骷髅前身是干什么的,根据他现在的表现,刘静学估计它应该是个男性:因为它能够迅速的作出刘静学所作的“横行龟”的动作,要知道,这个动作,就是男性,脸皮的厚度稍微的薄了那么一点点,就不好意思学的。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某些泼辣的女性敢于挑战世俗偏见的可能。 而且,这里是一个和地球不一样的地方,以前的经验还有没有用,刘静学也不敢肯定。 反正,现在那个叫做卡什么的亡灵法师被那个骷髅表现出来的舞蹈天分逗的咯咯直笑,笑的连喘气的功夫都要尽量的节约出来。 横行乌龟,稻草人,新疆舞的磨脖,机械舞,机器人…… 反正,除了一些需要面部表情配合的动作,那个骷髅所表现出来的舞蹈天分让刘静学很是感叹,尤其是它的那些骷髅所特有的高难度动作,比如:脑袋若干个360度旋转,机器人中的断手,断脚。它都能够表演的足够惊险,足够华丽。 人家那是真断。 那头,都能够搬在手上,抛球一样的抛来抛去;那手,能够掉到地上,然后另外的一只手捡起来给安上;那脚能够从肋骨里面的那个胸腔中伸出来,顶着头,让头在脚丫上滴溜溜的旋转……。 唉,人家的关节还就是灵活,不服不行。 刘静学感叹了一番,抱在娃娃转身就准备出门:他可没忘记,那个笑的抱着肚子在他的床上打滚的‘小姑娘’,可是一个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说不得,下一刻就翻脸要了刘静学的小命呢。 自己的命到是不要紧,反正刘静学也多多少少见过不少的死人,正是现在死了,刘静学也只是感觉有所遗憾罢了。 可娃娃可是才几岁的小孩啊,可不能这么早就跟着自己去了。 “你们不看嘛,好好笑哦。”一个清脆的,不过让刘静学听起来却感觉有点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 “啊,啊,那个……我去做饭。嗯,对了,我去做饭,该做饭了,我去做饭。”刘静学也算急中生智,想起一个还算比较合理的解释。 “那太好了,我正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样作出那些这么好吃的饭菜来的,正好,我跟着去瞧瞧。”一个清脆的,欢呼雀跃的声音,在刘静学是身后想起,吓了刘静学一跳。 “你……”突然,仿佛有所触动,刘静学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你刚才是在我的脑海里面响起的声音?!” “是啊,那是我们精灵族的种族异能,能够直接进行心灵上的交流,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奇怪,”那张俏丽的脸庞在刘静学惊讶的眼光中凑了过来,上下的仔细打量了一番刘静学:“你好像被人施展过这种‘心之语’的魔法,上次我帮你施展‘聆听之心’的魔法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让我省了不少的功夫。不过那个‘心之语’的魔法好像被中途打断了,没有施展完全,我这次就帮你补上吧。” “到底是谁帮你施展过这种魔法的?这可是我们精灵一族所特有的魔法了。”那个卡什么一脸的八卦的凑了过来,充满好奇的面孔让她象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一样。 应该是妞妞的妈妈,那个苦命的精灵族女人。 刘静学看着探到自己面前的小脸,溺爱的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是妞妞的妈妈,那时候我要帮她接生,听不懂的话,就没法配合了。” “你帮妞妞接生?你看过生孩子?生孩子是怎么样的?疼不疼?他们都不让我看,我光听到她们哇哇的叫的好吓人的样子,想偷偷的看看,他们却把我撵出来了,还放上一个结界,让我连用魔法偷看都办不到。你……”嘟着嘴,说出自己曾经的遗憾,卡奈尔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惊讶的指着刘静学,大呼小叫的惊呼着:“你是个男的,你怎么能看人家女人生孩子!你……你……” 又是惊讶,又是不忿,卡奈尔用手指着刘静学,说不出话来。 “啊——”卡奈尔的声音太大,门外也传来一片惊呼。 刘静学扭头一看,屋子外面几乎聚集了全村的所有人,大伙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刘静学。 “我当时如果不帮她接生,她和妞妞都可能没命。”刘静学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那妞妞的妈妈呢?”卡奈尔探头探脑的东张西望,寻找着那个自己族人的身影:“我怎么没有看到她,而且我也没有感觉到有我们精灵一族的气息啊。” “生了妞妞,没多久,她就死了。”刘静学的语气非常的平淡,仿佛是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不过,事情也确实与他无关。刘静学说的是实话。 别人可不这么想。 “你怎么就让她死了呢?你……你……”卡奈尔的语言表达能力看来确实不怎么样,现在又说不出话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让她死?”刘静学顿时感到万分的委屈:“当时有没有东西,我也没有办法啊,她还受了伤,能够把妞妞生下来就够幸运的了,至少,她还见过自己孩子的面,比娃娃的母亲强的多了。娃娃的妈还连娃娃的脸都没有见过呢。” “你……你……”卡奈尔指着刘静学的鼻子,气的手直抖。 “其实说起来,最倒霉的还是我。”刘静学说起前事,就是一肚子的委屈:“她们两个死了就一了百了,撂下两个孩子给我,你说我一个大男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两个孩子抚养大,容易嘛我。娃娃还好说,还没有生出来他妈妈就死了,什么都没说。妞妞的妈妈也是直接的两只手一撒,撂下孩子就不管了,也不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家住那里,家里还有谁,我该把孩子给谁。我到时候要把孩子们怎么办?” 喘了口气,刘静学气呼呼的又叹了口气:“现在,孩子都丢了,你说我怎么象孩子的父母交代。 ~~~~~~~~~~~~~~~~~~~~ 今天出了点状况,情绪不到位,量少了点,包涵!! ; 47,有关与生活习惯的说教 “他们不是你的孩子?”周围的人统一的表现出来一副惊讶的模样。 “怎么不是,”刘静学瞪着一双要吃人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周围的人群:“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们给拉扯大,中间花费了多少精力,受了多少的苦。光是每天晚上的把屎把尿就让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还有冬天给他们洗尿片,夏天给他们撵蚊子,照顾他们吃,照顾他们喝。我一个大男人,照顾两个小家伙容易吗我,说他们不是我的孩子,小心我给你们的饭里面下泻药,拉死你们。”把娃娃抱在怀里,刘静学用眼神对着眼前的众人不停的戳啊戳,戳的他们千疮百孔。 “不是,我们是说……”组织了一下语言,卡奈尔慢慢的说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我是说,这两个孩子都不是你亲生的孩子吗?” 周围围拢过来的众人都点点头。 “当然咯。”刘静学鄙视他们:“娃娃是野蛮人,妞妞是精灵,我是人,傻子都可以看出他们不是我亲生的啊。这个你们还问。傻啊。” “就算他们是因为他们母亲的血统,表现出……”刘静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两只眼睛顿时闪闪发光:“你们这里不是实行的一夫一妻制吧,一个男人能够找几个老婆?” “当然不是。”狂野得意的插了话:“我就有五个老婆。” 可怜的看着刘静学,神甫也摇摇头:“愿神保佑你,你居然只有两个妻子,不过一个是野蛮人,一个是精灵,也算不错的了。要知道,精灵族可是很少跟外界交往的。能够找到一个精灵族的妻子,你已经不错了。” “她们不是我的妻子。”刘静学愤怒的嚷嚷:“我只是帮助她们接生,孩子也不是我的。” “爸爸,你不要我了。”听了半天,可怜的娃娃只听懂了这一句。 “你不会说你连一个妻子都没有吧?”狂野他们同时大惊失色,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刘静学。 “不会,不会,爸爸怎么会不要娃娃呢,娃娃一直是爸爸……”刘静学反映了过来:“你怎么叫我爸爸?不是应该叫叔叔的吗?怎么会改成叫爸爸了?” “是叔叔他们教我的。”娃娃的小手一划,把所有的除了刘静学在外的人都划到了圈里:“他们说他们都是叔叔,你也是叔叔就不对,说应该叫你爸爸,说这样你才不会不要我,说要是还叫你叔叔,你就会不要我了,爸爸,你不会不要我的,是不是?爸爸,你不要不要娃娃,娃娃会听话,娃娃不要爸爸不要娃娃,娃娃会乖的,啊,爸爸……” “不会的,不会的,爸……爸……不会不要娃娃的。”连老婆都没有,就有了儿子,刘静学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过看到娃娃的那张担心的小脸,刘静学潜藏的父爱爆发出来,紧紧的把娃娃抱在怀里。 几年的辛苦都随着这一抱烟消云散,所有的熬夜,受冻,担心,害怕都随着这一抱消散的无影无踪。 爸爸,多么温馨的称呼。它承载了一个孩子的多少的期盼与信任。 这个称呼就是一座山,一座让人心甘情愿的背负的山。 为了这个称呼,哪怕是再大的困难,刘静学都有信心去挑战它,去面对它。 “唉,你真的一个老婆都没有。”除了狂野这个一点眼色都没有的人,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 刘静学还没有仔细的品味初当人父的感觉,就被这个傻大个给惊醒了过来。 “我一直是住在那个所谓的末日森林里面,到那里去找老婆。”瞟了一眼满脸期待的狂野,刘静学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不,你的老婆分给我几个?” “好啊。”狂野倒是答应的很爽快,但是很快的又皱起了眉头:“不过我都好多年没有见过她们了,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如果她们找了别的男人我就没办法了。”转眼,他又兴奋起来:“不过我可以介绍我们族里的美女给你,凭你的做饭手艺,肯定没问题。到时候,她们从外面打猎,你就在家做饭。” 狂野满面红光,挥舞着大手:“我们野蛮人一族都是天生的战士,哦,不,”狂野的声音猛然拔高了一个音阶:“应该说我们狂战士一族都是天生的战士,有了你的那种办法,我们狂战士一族就可以恢复以前的辉煌。我们再也不用小心的看着那些野兽流口水了,我们完全可以狂欢都打翻它们,我们以后就可以天天吃肉了,我们……”挥舞着唯一的大手,狂野臆想着以后的幸福生活:“我们可以早上吃肉,中午也吃肉,晚上还吃肉,我们可以炖上一大锅的肉使劲的吃,我们……” “你就不怕吃出毛病来。”刘静学脸上还是没有好脸色:“当心让你给吃的走不动路。” “不怕。走不动,我就躺着吃。”狂野到是想的开。 “你……”刘静学真的是被狂野的大度打败了。 想了一想,刘静学还是开口进行劝告了,毕竟见死不救的行为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所能够忍受的:“狂野,肉食不能吃的太多,因为肉食里面含的脂肪量比较高,脂肪多那么产生的热量就高,动物脂肪的热卡也比植物脂肪的热卡高,而且动物脂肪的脂肪链比较长,脂肪链分解的时候需要消耗的水分也就更加多,人体就容易脱水,这个,你们吃肉后就需要多喝水就是这个原因。” “哦——”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互相的看看,点点头。 “你如果长期大量的食用动物食品,那么你吸收的脂肪就会增多,然后人体内的脂肪含量就要增加,如果不能够及时的消耗掉这些脂肪,你们就会发胖,同时你多吸收的脂肪就会在身体里面沉积,它们就会在血管里面蓄积,形成血管壁的脂肪化,然后发展成粥样硬化性血管,这样的血管在弹性方面要降低许多,而血管的通透性方面也会大受影响。” 周围的人都是满脸的问号,对刘静学说的话感到有点莫明其妙的感觉,不过,好像也满严重的,得坚持的听听。 “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出现大脑,心脏,肾脏,肝脏以及末梢循环的供血障碍。会出现头晕,头痛,体力下降,活动后疲乏等等的症状。到那时候,你就会动不动就气喘,而且寿命也会缩短,活动会觉得困难……” 周围的人都如同云里雾里一样,感觉有点听不太懂。只是好像那些都是那些老年人的问题,为了未来的生活,也应该坚持的听听。 卡奈尔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两只眼睛顿时亮晶晶的看着刘静学一眨不眨。不过很快有黯淡下来。 “另外高脂肪的食物含纤维素少,容易引起便秘,便秘又容易导致大便里面的有毒物质的吸收增多,人体内的有毒物质增多,也会对人体的健康造成伤害,那样的化……” 周围的人奋力的瞪大了眼睛,挤坚持的对抗着汹涌而来的睡意,只是,身体都有点不受控制的摇摇晃晃了。 “还有,过多的食用动物食品,那那些动物体内的蓄积的毒素都会透过你们的消化系统吸收,然后分布到你们的全身的各个部位,尤其是骨骼,骨髓,等血供丰富,新陈代谢却比较缓慢的部位,嗯,还有卵巢,睾丸……” 娃娃舒适的躺在刘静学的怀里,惬意的扭动了一番,让自己能够待的更加舒适一些,吧嗒吧嗒嘴,甜美的打起呼噜。 “…………”刘静学仍在苦口婆心的劝导狂野放弃那种只顾享受,不思劳作的‘幸福’生活。 狂野坚持的顶住不断乱晃的头颅,使劲的瞪大越来越小的眼睛,希望能够给刘静学留下一个好印象,毕竟人家是在为了自己的未来的健康着想。自己就是为了礼貌(神甫的教导成果)也不能就这么睡过去不是。 要有礼——貌——。 知道。 一点头。 要…… 知道。 一点头。 …… 娃娃的抑扬顿挫的呼噜声也应和在刘静学的说教,给狂野提供着催眠的曲子。 该死的那个亡灵法师,没想到她也打呼噜,而且声音柔柔的,软软的,非常好听。非——常——的——平——缓——。 “呼——,呼——”狂野终于坚持不住了,头一点一点的陷入了甜蜜的梦想。 可怜的刘静学看看手中睡的正酣的娃娃,强自的抑制住自己大吼大叫一番的yu望,轻轻地,轻轻地,把娃娃放到卡奈尔的身边,然后给他们盖上被子。 卡奈尔幸福的嘟啷了一句什么,翻身把娃娃抱到了怀里。 ; 48,懂音乐的骷髅 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门口东倒西歪的靠着墙根屋角都是一个个打着呼噜的人。 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困。 估计跟那个突然来到村子里的亡灵法师有关吧。 唉,看来,这个世界里,亡灵法师的名誉可真是不怎么好听哦。居然能够吓的这么多的人都不敢好好的睡觉了。 那肯定也都没有好好的吃饭咯。俗话说吃不下,睡不着,吃不下还在睡不着的前面。那么这些困乏的人们吃饭的质量也就可想而知了。 算了,看在他们也为我们一家子担心的份上,我就再给他们做一顿好吃的吧。 抬起脚,刚要迈步,刘静学又突然的想起了什么。 扭头,冲着那个还时不时的抽搐一番的骷髅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刘静学轻轻的走到床边,掏出了从末日森林里面捡到的那个巨大的黑斗篷,轻轻地走到骷髅的身边,用斗篷把它包裹起来,然后又轻轻地抱起来,放到了肩膀上,轻轻地走了出去。 整个过程中,那个骷髅都异常乖巧的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让刘静学把它给搬出了房子。 整个过程都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整副骨架背在身上,重到是不重,轻飘飘的好像没有分量一样。 不过,想到有着一副骨头架子扛在自己的背上,刘静学就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感觉。再想想这副骨头架子还能够自己走动,浑身上下的关节都是灵活的,刘静学就感觉自己脖子上的汗毛都凉飕飕的冒着冷气。 刘静学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背上的骷髅架子也随着发出了一阵丁玲咣珰的声音。 声音不大,听在刘静学的耳朵里面也就跟打雷差不多。 刘静学仿佛看到那个骷髅张着大嘴,笑哈哈的用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脖子。 就像,那些恐怖片里面一样。一张湿淋淋的大嘴,带着滴滴答答的粘液,对着刘静学的头颅……。 刘静学强忍着尖叫的冲动,除了掂的飞快的两条腿,全身都保持一种病态的稳定中,冲过了房子的拐角。 手忙脚乱的把那个骷髅靠墙放好,刘静学如同千年老僵尸一样,跳着脚,拍着自己的胸口,稳定着自己的心情。 “哎哟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呼呼的喘着气,平息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刘静学抬手擦着现在才冒出来的冷汗:“人吓人吓死人,以后再也不看恐怖片了,吓死我了,妈妈耶,要是被自己给吓死,那可是太亏了。” 使劲的呼着气,刘静学开始自我安慰:“我不怕,我不怕,这只是个骷髅,它是不会害我的,它是我的好朋友,它还救过妞妞,他是好人,哦,不,它是好骷髅,是跟我们一班的,是我们一伙的,是我们一起的。是……啊,怎么会这样。” 眼前的那个被了刘静学当了几年被子的斗篷,严重的缩水了。 缩到了只有一米六左右。 长宽都超过两米的一个斗篷,在几分钟内,缩水成了一个恰好够一个一米六左右的人穿的衣服。 一个带着帽兜的休闲样式的连身装。 上身有点象那种拳击手出场前披的斗篷,遮住了头,由于骷髅低着头,看不清有没有遮住脸的那种蒙面巾。袖子挺长,完全的遮住了手,不过这样也可以让人看不出里面是一个骷髅架子了。 腿上,是那种肥肥大大的灯笼裤的样式,密不透风,脚下也是一双软面的布鞋,鞋帮挺高,扎在裤脚里面,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那个骷髅抬起头来,可以看到脸上也蒙着一层遮盖住整个脸庞的纱巾,薄薄的,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里面还有一层遮盖住口鼻的厚纱巾 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如同阿拉伯舞女一样的‘人’。 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曾经有一个骷髅。 太棒了。 刘静学忍不住卖弄的作出几个阿拉伯舞女的动作,娇柔,而富有活力。 会跳肚皮舞的阿拉伯舞女,呵呵,那可是让人流口水的极品啊,那富有弹性的腰肢,那 勾魂夺魄的眼神,那一扭,那一弹。 “嘶——”,光是想想都让人流口水了。 “恩~~。”刘静学卖弄的冲着那个骷髅作出一种媚笑,抛了一个媚眼。 “我◎#%#¥#”那个骷髅,哦,不,现在应该叫人家舞郎了,仅仅是轻轻地一个抬手,然后小脖那么轻轻地一扭。顿时,媚光四射,看的刘静学那是口水四溅。 看看,人家那才叫做舞蹈。 就那么轻轻地一扭,那么一抬。 我靠,百媚生啊。 难怪那些皇帝会不爱江山爱美人了,叫我,我也要美人。 只是眼前的这个‘美人’,是个假的,是个包着衣服的骷髅架子。 是个名副其实的红粉骷髅。 刘静学臆想,那些佛道的高僧是不是就看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会顿悟,会六根清净的无欲无求的。 有可能哦。 不过,我这一个有着大好的青春,美好的未来,幸福的生活正在向我招手的,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要什么六根清净干什么。 我又不想成佛。 看过西游记的人,大概没几个会对成佛有着好感吧。 憨憨的沙和尚,偷奸耍滑的猪八戒,懦懦弱弱的唐僧,想到要跟这些人共事,还基本上能够忍受。 可是,要受那个欺负大闹天宫的孙悟空的如来佛的领导,怎么样想起来,都不是个滋味。 呵呵,地藏王菩萨是不是因为感觉跟如来共事不是间好事,所以发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誓言”的?! 有可能哦。 如果我是地藏王菩萨,就凭如来把孙悟空压在他的巴掌下五百年,我也不成佛。 刘静学傲气的一仰头,从鼻子里面放出一股气,扭头走了。 留下一个摆着柔媚的架子的骷髅,莫明其妙兼咬牙切齿。 炒了如来的鱿鱼,刘静学的心情非常的好,连做饭的时候都是哼着小调的。 把所有的馒头都放进锅里,盖上锅盖,刘静学潇洒的一拍手:“好了,开始烧火。” 一扭头,一张黑乎乎的脸猛然伸在了刘静学的脸前,吓的刘静学差点没坐到锅里去:“干……干……嘛。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你再这么偷偷摸摸的在我后面,小心我扁你。”刘静学挥舞着手里顺手摸到的锅铲,也不管头尾的拿着就是那么一通挥舞。 那个骷髅连忙退了几步,然后比手画脚的比划了半天,让刘静学看的是莫明其妙。 “你……你什么意思你,你想说什么。告诉你,我当年可是练过的啊,呀,啊,嘿。”刘静学用两只手中的厨具叮叮当当的怎么一通敲,然后摆出一副好斗的螳螂一样的黄飞鸿的架势,冲着那个骷髅就“啊答,啊答”的叫唤上了。 那个骷髅好像被刘静学的动作提醒了什么似的,在厨房里面巡视了一番,找出刘静学用的两支筷子,又翻出一个碗,叮叮当当的就敲了起来。 叮叮当当的声音,居然是刘静学刚刚哼的小调的节奏。 敲了一段后,那个骷髅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刘静学——这里的刘静学刚才停止的地方。 “你是让我继续给你哼?”被一个骷髅含情脉脉的看着,刘静学忍不住感到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打了个寒战。 那个骷髅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 看来,这个骷髅前生一定是进行的表演艺术这一行的,而且还比较痴迷。 刘静学张张嘴,在那个骷髅期盼的目光下,愣了片刻后,又尴尬的闭上了:“不好意思,我突然找不着调了。要不你等等,你也知道,没有感觉的时候,哼出来的就都不是那个味了。” 那个骷髅愣愣的站了一会,仿佛在思索着刘静学的话,在刘静学感到不安,准备开口的时候,又冒然的快速的点起头来。 唉,语言不通还真是痛苦。 可是要用手比划那些有关音乐,意境之类的东西……,想想就算了吧,佛祖掂花微笑还让满天的神佛摸不着头脑呢,用手势表现那种,那种……,说不出来的,用语言无法表达的意境,难度不要太大哦。 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对中华文明毫不知情的异界骷髅。尽管它在舞蹈上面的天赋让刘静学叹为观止,但是…… 音乐,那是要看心情的。 感时花溅泪,痛别鸟惊心。 外界,是随着心情的不同会有所变化的。 ; 49,扭曲的童年 收拾好被那个骷髅惊吓后的心情,刘静学开始生火。 蒸馒头,最好应该在蒸以前有一个发酵的过程,在和好面,做好馒头以后也要有一个发酵的过程,一般来说半个小时左右,随着外界的环境温度而延长或缩短。 刘静学就有些偷懒了。 他把馒头直接就放在锅里,下面用冷水,生火后,随着水温的渐渐增加,馒头也获得了一个发酵的时间差。 在一定的温度范围内,保证营养的情况下,细菌的生长是与外界的温度有着正象的变化的,细菌的新陈代谢和生殖分裂,是会随着温度的逐渐上升而升高的。 这,是可以肯定的,无可置疑的。 但是,超过了这个温度,细菌的生长就会受到抑制。 二氧化碳的产生就会产生影响。 馒头的松软度也就会受到影响——因为:馒头的松软度跟馒头的孔洞大小有关,馒头的孔洞又跟馒头里面的二氧化碳含量有关,馒头里面的二氧化碳又跟馒头里面的细菌的生长有关,而馒头里面的发酵菌的生长, 一个是增加发酵菌的营养,提供充足的物质条件,这样可以促进馒头里面的发酵菌全力的生长发育,分裂增殖。 第二个,就是依靠前面说的那种细菌的生长发育的适宜温度,延长温度的持续时间,给细菌们一个充足的发育分解时间。 第三个,那就是加强细菌的良种培育。这个最好的表现就是那个《中华小当家》中介绍的老面。还有,茅台镇的那种到处飘浮的,具有浓郁酒香的空气。 说到茅台酒,刘静学忍不住就想到那个下令保护茅台酒厂周围环境的美男子,中国的开国元勋之一的,中国的第一任总理。 那个联合国主动下半旗的,没有存款,没有后代,始终如一的男人。 一个好男人。 周恩来。 他代表的是一个泱泱大国的气度,一个有着千年文化的,讲究君子之风的千朝之地的包容。 那里是刘静学的故乡。 一个魂牵梦绕,刻骨铭心的,故乡。 一个再也可能见不到的,熟悉的,不忍别离的,故乡。 向炉膛里面扔了一根劈柴,坐在灶门旁边,抱着双膝,两眼含着泪花,刘静学哼起了《回家》。 那个悠扬的萨克斯旋律,因为它的名字,被所有的游子们所铭记,所熟悉。 想家的时候,就会默默的响起,响起那个带着家乡风情的熟悉旋律。 当然,这个旋律会因为地域的不同,带上一部分的地方性特色,江南的柔濡,西北的空灵,云贵的细绵,黑土地的豪爽,还有,中原百战之地的沧桑。 那是家的感觉,家的味道。 下意识的照看着炉火,刘静学魂不守舍的哼着那个熟悉的旋律,回想着童年的点点滴滴,回想着家乡,回想着故土,回想着那里的左邻右舍,乡里乡亲。 回想着母亲。 黯然泪下。 一个身影靠了过来,也默默的抱着双膝,轻轻地摇晃着,听着刘静学的忘情哼唱。 只有灶里面的干柴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脆响。 就如同过年的炮仗。 饭熟了,该喊孩子们吃饭了。 刘静学的耳边仿佛又回荡起那一声声悠长的呼唤,带着母亲的挂念,呼唤着贪玩的孩子,该回家了,该吃饭了。 饭好了! 饭好了?! 浓浓的馒头的气息充盈在空旷的厨房里,一股股那种焦焦的麦香也扑面而来。 哟,馒头蒸得了。 连忙退火,掀锅盖。 一股庞大的蒸汽随着刘静学手中的锅盖高高的扬起,顿时对面都看不到人了。 刚出锅的馒头还比较烫手,刘静学呼哧呼哧的吹着手,把一个个雪白的馒头快速的放到旁边的案板上。 要醒醒气,不然,馒头会粘的。 不过,这一锅的馒头蒸的太多了,刘静学一个可有点弄不过来。 “喂,干嘛光看着,帮忙啊。”想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呆着看热闹,刘静学就觉得有点生气,什么‘人’,连一点点眼力劲都没有。 那个骷髅手足无措的走了上来,手抬了几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去先洗洗手,然后就象我这样把馒头拿起来,,懂了没有?”刘静学一手叉腰,一手比划着,头也跟着一点一点的教训那个骷髅。 “咔嗒,咔嗒……”那个骷髅连连点头,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狗一样,跑到一边的水缸里,哗啦哗啦的洗起手来。 “你……”刘静学直接的瞪大了眼睛,无语了。 那个骷髅也知道自己好像又干错了什么,提着两只水淋淋的手爪,扭头,无助的望着刘静学。 “唉,算了,洗了就洗了吧,大不了让狂野他们还去挑。”水都已经洗了手了,再说什么也晚了。刘静学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你看,就这样,用手把馒头提起来,放到一边,速度要快,免得烫……”刘静学使劲的一拍脑门:“你看我这个笨的,你是一个骷髅,连感觉神经都没有,那还怕烫。还害的我给烫了这么半天。” “喏,你就把馒头都放到那边的案板上就行了,其它的就不要管了。”刘静学干脆当起了甩手大掌柜,指挥着那个骷髅把所有的馒头都拿了出来。 还别说,这个骷髅办起事来,还真是方便快捷。那五个手爪子一张开(人的掌骨没法活动,因为有着皮肉的限制,而骷髅就没有这样的问题了),愣是比刘静学的覆盖范围大了一倍左右,一个个的关节,又极好的起了增加摩擦力的作用,还不怕烫,拿起那个馒头来,那可真是又快又稳。 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后,就跟电视上的那些机械手似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挥舞。 看的刘静学是眼花缭乱,眨眼功夫,馒头就都摆放好了,然后还冲着刘静学来了个谢幕礼。弄的刘静学是无话可说。 看着那个骷髅还微微的弓着腰,等候着自己的回应,刘静学只能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给那个骷髅还了一个礼。 那个骷髅再次的行了个礼,然后摆出一副如同骄傲的小鹅的模样,走到了一旁。 刘静学也不由自主的按照学校里面为了泡女孩子所特意学的那些摩登舞的架势,抬头,挺胸,收腹的走到案板前,开始往锅里再次的放生馒头。 不过以军训走正步样的姿势往锅里放馒头,还真不是一个好主意。腰要挺直,腿不能打弯,速度要坚决,还只能一只手干——另一只手要放到背后,伴风度翩翩状。 还只放了四五个馒头,刘静学就感觉受不了了——主要是弓腰的时候,大腿两侧的肌肉牵拉的太紧了,崩的都有点疼了。 干什么啊,不过是放一个馒头做个饭罢了,干嘛要给自己过不去,把自己弄的这么难受。又不是那种豪门大家的,要摆那个谱干什么。 想通了,刘静学立马就放松下来,胸也不挺了,腰也不板了,肩也垮了,腿也弯了。摆放馒头的速度立马也上去了。 那个骷髅倒是不满意了。 依然的抬头挺胸,依然的双手叠放在胸口,只是腰稍稍的向前那么一倾,脖子轻轻地那么一扭。非常明显的,一个询问和责训的动作就非常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可真是个舞蹈的天才,看起来也受过不少的严格训练,唉,小时候应该吃了不少的苦吧。 刘静学对这个骷髅所表现出来的精确,完美,感到由衷的感叹。 可怜的孩子,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哦。 记得好像是说的某个大都市的家庭,年轻的父母亲一心的望子成龙,咬紧牙根买了一架钢琴,天天强迫孩子每天要练习钢琴若干个小时,结果某一天,父母亲下班回家,却没有听到儿子弹钢琴的声音,于是怒气冲冲的冲了回家,想教训教训那个不听话的孩子。 开门后,眼前的一切让年轻的父母惊呆了。 那个孩子,坐在地板上,默默的用削铅笔的小刀削着自己的那双被人称为天生钢琴家的手,没有哭泣,没有畏惧。 只是默默的削着。 ; 50,最后的晚餐 什么样的压力,会让一个孩子能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对着自己的手指下刀! 刘静学从那个故事里,哦,不,应该是说事例里,知道了,强扭的瓜不甜。 很简单的道理,不是吗! 伸出沾满面粉的手,刘静学溺爱的抚mo了一下那个骷髅的头,笑了一笑,什么话都没说。 那个骷髅,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刘静学用自然的动作把馒头一个个的放到加好水的锅里,严严的盖上锅盖。拍拍手,大功告成。 看到那个骷髅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刘静学笑了一笑,侧着身,准备从旁边走过去,加柴,生火。 刚刚走过那个骷髅的身边,那个骷髅突然一把抱住刘静学的腰,把头深深地埋在刘静学的怀里,一动不动。 可怜的孩子,连哭的权力都没有了。 环住那个瘦峭的肩膀(一点肉都没有,当然瘦了),轻轻地拍打着那个单薄的背。什么话都没说。 曾经有一个电影,名字忘记了,说的是一个假冒的沙皇的女儿的故事,那里面围绕保证那个找来的假公主不至于在她的老祖母面前露馅,造假团伙对她进行了严酷的训练,训练她的吃,穿,走,说……。 刘静学还记得,那个被找来假冒公主的人,在训练走的时候,要求头顶着一本厚厚的书,来回的走动,还要保证书不掉下来。 同学们也都曾经尝试,并且较量过。 只是为了保持头上的书不掉下来,所有的人都难以保证自己还能够站直了身子,走直线在讲台上走一圈。 大部分都只走了几步,书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当然,为了保护头上的书,撞到黑板的人也不在少数。 掉下讲台的也更加多。 这个可怜的骷髅,浑身上下的肉都烂没了,还是没有忘记她曾经接受的训练,还是不自觉的表现出那种经过刻苦训练的高雅,与高傲。 可怜的孩子,到底小时候受到怎样的摧残呢。她的童年,过得是怎样的一个刻板,无趣的日子?她,有没有尝到过家庭的温暖,有没有享受过亲人的怀抱,有没有……。 唉,可怜的孩子。 不过,“我该生火了,不然,馒头该粘到一起了,那样就不叫馒头,叫大饼了。”轻轻地拍着那个骷髅的脊背,刘静学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全然没有考虑,那个骷髅没有了听觉器官,还能不能听到刘静学的说话。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或者是什么原因,那个骷髅听到了刘静学的的话,放开了刘静学。 拍拍那个骷髅的手,刘静学迅速的转身走到灶门口,开始生火。 那个骷髅也默不作声的走到刘静学的身边,双手抱膝的坐在一旁,乖巧的看着刘静学忙碌。 时间静悄悄的溜走了,刘静学和那个骷髅各自的坐在锅灶旁,都静静地,一声不吭的坐着。 一股默契的,温馨的感觉静静地在两个‘人’之间流淌。 那是家的味道。 馒头熟了,刘静学退火,那个骷髅也自发自觉的掀开锅盖,捡拾热喧喧的馒头。 然后,两个‘人’就怎么默契的配合着,做够了刘静学的预期数目的馒头。 “你有相当好的跳舞天分,我就叫你小舞好吗?”刘静学对着那个骷髅,现在应该叫小舞了,尝试着说出自己的意思:“你去叫他们来吃饭,好吗?” 那个骷髅点点头,走了。 对于一个骷髅能不能听到人的说话,刘静学一直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自己学过的知识里面没有关于这种情况的介绍。 没有听觉器官,没有视觉器官,那么它们是依靠什么办法来知道别人在说什么的呢?而且自己说话的口型也和这个世界不同,看口型也不准啊。 难道是依靠那种科学家们不承认的玄学的东西?(也就是鬼啊,灵魂之类的这些没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 那么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吗?是那种西方的幽灵还是中国的那种冤魂?面前有着一个西方的骷髅存在,那么有没有中国的那种僵尸的存在?白骨精呢?孙悟空呢?玉皇大帝?观音菩萨? 有没有报应的存在! 如果有,那么就让那些抢走妞妞的人着报应吧,我诅咒他们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锵锵的翻炒着锅里的菜,刘静学把心中的怨念都通过手上的动作,发泄了出来。 菜倒是没有特别的变黑啊怎么的,只是由于心不在焉,盐啊,醋啊,佐料之类的量没有把握好,刘静学尝了一口后,呸了半天,然后就都倒掉了。 算了,还是做一个河南的特色菜——杂菜汤算了。 把厨房里面所有可以炖的菜都找了出来,清洗干净,然后根据各个菜的质地判断好应该下锅的时间,按照先后的顺序都扔到一个锅里面炖煮。 再在所有的菜都即将熟透之前,往锅里倒上一大碗的勾兑好的粉芡,然后等锅里开了后,就可以开吃了。 是不是非常的简单。 看着面前的一大锅粘乎乎,稠嘟嘟的黄褐色食物,刘静学放下了手中的炊具:“好了,完成了。” 不知道那个骷髅用的什么办法,所有的人都喊到了,而且还都明白了那个骷髅要表达的意思,准备好了饭碗和肚子。 “来,馒头随便拿,汤自己盛,不用客气。大家随意。” 还真没有人跟刘静学客气,平时刘静学做的饭,量都有限,让大伙吃的能够保证不饿就行了,毕竟那些野蛮人个顶个的都是大肚汉,让他们吃饱了,刘静学也要累倒了。 这一次,刘静学马力全开,动用了全部的食材和工具,制作了大量的馒头(面,头天晚上都准备好了,今天主要是添加足够的面,缓解头天发酵过度的酸味,所以比较简单。) 从刘静学接过做饭的任务后,村里的人还真的没有人自己再做过饭,不是嫌麻烦,倒是有人曾经尝试过自己做饭,但是味道明显有区别,做饭的人自己都不想吃。 这个问题,刘静学也曾经思考过,但是还是没有结论,只能认定,自己有着无可比拟的做饭的天分。 兵荒马乱的一阵拥挤后,所有的人都人手一碗杂菜汤,手里都尽可能多的拿着几个馒头,各自找了一个地方,眼观六路的喝起汤来。 这也是狂野他们引起的后果,一开始,大伙都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热热闹闹的,然后就是某些吃饭快的人看到自己碗里的菜不多了,就亲亲热热的在旁边的人的碗里大大方方的分了一部分过来。或者把自己不喜欢的与旁边人碗里自喜欢的进行交换。 不过,具有特殊口味的人还是不多,大伙喜欢的东西也都大同小异。你喜欢的我也喜欢。 一来二去的,那些吃饭慢的人,或者手脚慢的人就感觉有点吃亏了。 其实说起来,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刺客,他的手脚极快,而且人还聪明,是村里最快学会使用筷子的人,比娃娃都快。眼睛还尖,经常能够透过表面看本质,发现其它人碗里的味道好的东西。于是他就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端着碗,走到某个看上的倒霉蛋的身边,东扯西拉的一通乱说,等他走后,那个倒霉蛋碗里的好东西就基本消失不见了。 而且,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刘静学才见识到了那些玄幻中的潜行术,隐身术。只是不知道发明这些技术的人,得知自己的得意之作被当作偷窃别人碗里的美食的功夫后,会有什么感想。 说起来,最好偷的人应该就是狂野了。 只有一只手的他只能靠着桌子才能顺利的使用勺子,所以,饭堂里面经常能够听到他的怒吼:“你个该死的老鼠,侏儒,鼠头人,把我的……还回来。不然……”然后就会在某个角落看到那个刺客,笑眯眯的端着比他自己脸还大的一个碗,美美的吃着。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小游戏罢了,只要能够在狂野抓住他之前跑掉就足够了。 其他人也曾经试图劝告过刺客,刺客当时也是笑眯眯的听着,然后点着头笑眯眯的走开,然后,劝告的人就会发现自己碗里的好吃的也统统的不翼而飞了。 然后,就再也没有人会送货上门了。 只留下倒霉的狂野孤军作战,可是不管他如何的严密防备,刺客总能从他的眼皮底下偷走他碗里好吃的东西,直到,刘静学让妞妞给他说了一个招后,那个刺客才悻悻的放过了他。 每次,狂野盛到菜后,都会使劲的往里面吐几口口水,然后才斜着眼睛到处的找那个刺客的踪迹,这,已经成了他的一个习惯了,就是刺客出去的这几天,也不例外。 看到狂野得意洋洋的冲自己碗里吐了几口唾沫后,刘静学的心情也轻松了一些。 “这是我在这里做的最后的一顿晚餐。”刘静学终于开口了。 ; 51,明天会好吗 明天早上,我就要带着娃娃出去寻找妞妞。”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盛饭的停止了吃饭,吃饭是也停止了吃饭,许多的人都嘴里叼着馒头或者含着汤,看向刘静学。 “你们中间绝大多数的人,我都不知道名字,我知道的仅仅有一个,那就是狂野的名字,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我出去后会暴露你们的秘密。尽管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秘密。”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呆在这里,我也不想知道,你们也千万不要告诉我。因为我要找我的妞妞,那是我从小一点点的喂养大的孩子,尽管是别人的孩子,但是我给她养大的,所以我是一定要去找她的。这点,你们是拦不住我的。或者,你们可以杀掉我,那样我就不会出去了,哦,是没法出去了。” 刘静学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经常站的位置——案板的后面:“不过我会反抗的,也许我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我肯定是会反抗的。” “不要拿娃娃来威胁我,我这也是为了他的将来,他是个孩子,如果他的将来是限制在这个狭小的山谷中的话,我宁愿让他早早的离开人世,因为那样的生活不是我应该给他的,我绝对不希望他的一生都被限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如果必须那样,我宁愿他能够早早的解脱。”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个孩子就从小被限制在一个牢房里面,他叫小萝卜头。 小学的时候学过的课文,那个孩子的名字我没有记住,但是那个孩子的事迹,我没有忘记,如果你们希望娃娃过那种日子,那么就让我们父子俩个一起到另外一个世界生活吧。 刘静学默默的在心里下了决定。 “我希望你们能够看在我给你们做过几年饭的份上,放过我们父子俩个,以后如果有能力的话,我们会报答你们的。拜托你们放我们走吧!”刘静学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周围所有的人都傻傻的呆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人搭话。 “唉呀呀,怎么吃饭都没有人喊我啊。给我留点,别都……”晚来的刺客吵吵嚷嚷的冲了进来,看到整个厨房里面气氛诡异,尴尬的停住了脚步:“哟,大伙都在啊,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啊。” 犹如油锅里面倒进一滴水,整个厨房里面顿时轰的炸开了。每个人都拼命的叫嚷着什么,大伙都下意识的放大了音量,希望能够让别人知道自己要说的话。结果,任何人的话都听不清楚,耳边只有一片叽叽喳喳的吼叫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停——”刺客一声大吼,终于制止了屋里纷乱的局面。没想到他还是有着一些能力的,居然能够让大伙都闭嘴。很有点领导的风范。 这样看来,好像自己对他的定位有点不对吧,这个人应该才是这个团队的领导?! 藏的够深的,也够懒的。具有那种传说中的甩手大掌柜的架势。或者,是为了迷惑敌人? 这样说来,这个团队应该更加的不简单了。 那么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越感觉到这个村子里面的人不简单,刘静学的心,也越发的高高的提起来了。 他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他们会不会放我和娃娃离开?他们会不会干脆杀人灭口?或者斩断我们所有的能够传播他们秘密的途径? 砍断四肢,戳瞎眼睛,割掉舌头,点破鼓膜,让人不能听,不能说,不能写,不能看?那样还不如痛痛快快的给一刀算了。 各种各样传说中的残酷刑法在刘静学的脑海里面不停的闪现,刘静学越来越紧张的看着那个刺客和别人交流着,询问着什么。 他过来了。 只是他的表情怎么这么古怪,一脸的古怪笑容,难道是真的想用什么酷刑对付我们?还是……。 “你好,刘静学先生。”带着矜持的微笑,迈着高傲的步伐,那个平时看起来猥猥琐琐,贼头贼脑的刺客,此刻居然显现出一种莫名的高贵,与庄严。 象一个受过严厉训练的贵族。 “你好。”丢人不丢脸,输人不倒架,刘静学也彬彬有礼的学着对方还了一个礼:“你们做出决定了?!那么是什么样的决定呢?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传说中,贵族见面都会东扯西拉的说上一堆的废话,等倒双方的耐心耗尽了,然后才施施然的转入正题,刘静学可不想被别人看自己强装的笑脸,干脆直接的就转入了正题。 那个刺客惊异的看了刘静学一眼,微微躬身,还了一个礼:“不知道刘静学先生想知道什么?” “你们放不放我们走?”现在不是钓鱼的时候,我也不想让你们耍着玩。 “刘静学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呢。”那个刺客对于刘静学的无趣表现仿佛毫无所觉,姿态优雅,声音柔和的对刘静学的问话表现出极大的惊诧:“我们好像没有限制刘静学先生的自由……” “那么你们就是同意我带着娃娃走喽。”打断别人的话是个不礼貌的行为,但是刘静学已经顾不得这么许多了:“那么我还要去清理明天的行囊,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告辞了。”弯腰对着那个还没有从被人无礼的打断说话中清醒过来的刺客行了一个礼,刘静学立刻就从他的身边绕过去,准备回去清理自己的心理。 “唉,唉,慢着。”俩只手指轻轻地掂住了刘静学的一只袖子,只是刘静学的速度太快,一下子就被刘静学给挣脱了。 迅速的,一只手又跟了上来,抓住了刘静学那只还没有来得及挪开的袖子。 “呲啦——”刘静学的袖子被撕裂了一个大大的裂缝,破裂的衣袖如同蝙蝠的翅膀一样忽闪忽闪着。 “对不起,对不起。”尽管那只手的主人第一时间放开了手,刘静学的袖子还是被撕裂了。 面无表情的扭过头,看了看自己撕裂的袖子,不动声色的扶了一把飘荡的布片,刘静学看着那个满脸抱歉表情的刺客:“您还有事吗?” “啊,这个,对不起啊,嗯,嗨,算了,我还是做不到。”刺客的那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迅速的垮了下来:“这个刘静学先生啊,现在呢,我要对你,抛弃我们大家,打算独自寻找妞妞的事情,发表一些看法……” 看着那个作出一副老冬烘样子的刺客,刘静学的心提了起来。 “……这个呢,你对我们的不信任,那是不对的。我们虽然……” 刘静学迅速的插话:“对不起,我并不想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也不想知道你们有什么任务,只要你们能够放过我和娃娃,我就感激不尽了。” “你……”那个刺客摆出一副生气的茶壶样:“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在说话吗?” 刘静学淡淡的一笑,摇摇头:“不能让你把话说完,那样的话,我就会因为知道你们的秘密而失去出外的机会。我不敢保证知道你们的秘密后,让你们相信我能够保守这个秘密,所以,我不能让你把话说完。关于打断您的说话,那我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对不起。我想我应该去整理我们的行装了。不能再和你继续聊了,抱歉了。”刘静学鞠了个躬,退出了厨房。 那个刺客目瞪口呆的看着刘静学退出厨房,伸出手,指着刘静学的背影,张着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后,那个刺客摆出一脸的不忿,歪着头,对着满屋的人发问:“我看起来就这么的坏?我有这么阴险?我有这么的……啊……嗯?” “唉,其实我们还真的没看出来,头,你的光辉形象居然有这么的高大。”屋里顿时爆发了一阵的哄堂大笑。 听到后面传来的笑声,刘静学的高高提着的心稍微的放了下来。 能够发出这样的大笑,看来,他们应该是不会阻拦我们的离去了。 那么,我应该可以开始准备明天的行装了。 抬起头,看着璀璨的夜空,刘静学发出了默默的呼唤:“妞妞,坚持住,叔叔明天就带着哥哥去找你,你千万要坚持住啊,要等着叔叔和哥哥啊。” 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吗? ; 52,失落的记忆 锅碗瓢盆,吃喝拉撒,菜刀,筷子,水杯,干粮,被子,衣服……。 还有什么没带? 老话交代: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要带着孩子出门,那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日常用品,换洗衣物,备用药品等等等等。都要有个准备。 把娃娃他们的摇床清理出来,再次还原它拖筐的原貌,这个拖筐还是从末日森林带出来的,就是靠着这个拖筐,刘静学硬把两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家伙带出了末日森林。现在筐还在,人却少了。 摇摇头,排出头脑中的感慨,刘静学清空了那个硕大的拖筐。估计这次少了个人,东西也应该少了不少,这个筐应该是够了吧。 可是真的清理起来,才发现,这个筐还是太小了,满满噔噔的东西很快就把它装满了。 原来的那个已经下岗的头盔锅也要带上,那个上面穿了两个眼,既可以当提水的工具,又可以当做饭的锅,而且还坚实的很,是出门旅行的最佳选择。 其它的还有娃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好看的小石头,奇怪的树枝,干枯的花朵等等。有好多都是妞妞存放在他那里的。 “这些都是妞妞的,我们找到她,她看不到这些会哭的。”看着娃娃固执的抱着一大堆无关紧要的东西站在那里。刘静学只能无可奈何的妥协了,于是拖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咿呀声。 孩子们的东西……还正是多啊。 卡奈尔坐在客厅的藤椅上,眼睛跟着刘静学转来转去,哦,不,她看的应该是那个跟在刘静学屁股后面添乱帮忙的骷髅——小舞。 没有见过这么有灵性的骷髅,平时召唤出来的骷髅都是让它动一下,它就动一下,顶多,会根据自己的指令,不停的重复干着一个动作。 象这种有着自己意识的骷髅,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一开始召唤出来的时候,它的表现也同那些普普通通的骷髅没什么分别啊。 不过那时候自己还真的没有特别的关心过这个骷髅。难道那时候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那时候它隐藏了自己? 应该是不可能,召唤的骷髅应该是和召唤者心灵相通的,不然,召唤出来的东西自己控制不了,那还有谁敢干召唤骷髅这个这么有前途的工作。 那么,它应该是晋级了。 引起它晋级的原因是什么呢?它的晋级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呢? 好像是在那次自己让它来换那些好吃的东西的时候,妞妞那个小丫头给它扎花以后,它就开始产生自己的意识了,今天不过更进一步,意识变得更加的清楚罢了。 是什么引起的它的变化呢? 妞妞以前扎的花,自己都曾经仔细的研究过了,那天它所有接触过的东西自己也都研究过了,那天发生的所有情景自己也都通过与骷髅之间的联系了解过了。 没有任何的结果。 具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自己一点都了弄不清楚,不过应该是跟眼前的这个忙忙碌碌的男人有关,妞妞跟他有关,好吃的糕点也跟他有关,骷髅小舞的进化也跟它有关,还有那个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骷髅独角兽的变化也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关。 这次,那个骷髅进化为小舞,就是从那个男人带着它出去一趟后,发生的。出去一趟回来,居然就开始知道叫自己帮忙喊人吃饭了。还穿上了衣服。还知道告诉自己:它叫小舞,它有名字了。 哪怕那个名字只是一个非常简陋的称呼,简陋的如同小狗小猫一样。自己也能够从中间感觉到它的那股巨大的喜悦。 只是不知道,他和它出去的那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骷髅身上的那一套衣服到底是从那里来的?居然连我都看不出来那件衣服的来历。只知道,那上面有着淡淡的黑暗的气息,比那个骷髅身上的气息还淡。可是又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个骷髅透过衣服发散的气息。 而且,看情况,那个骷髅的进化还在继续,至少在智力的发展上面相当的快速,尽管在个体实力上没有太大的进展,但是,现在都能够主动给那个男人帮忙了,虽然不少帮的都是倒忙,那也是帮忙啊。 一个骷髅居然会主动的给别人帮忙。那不是说这个骷髅学会了为别人着想?!为什么呢?这个事情是怎么样发生的呢?看起来,这个问题是需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了。 那个男人也满奇怪,身体里面没有一点点魔法元素的反应,也没有斗气,还据说他是从那个末日森林里面出来的。那个自己费尽力量也没办法走进去的末日森林。 他是怎么走进去的呢?他为什么要出来?那个末日森林里面是什么样的?他的身体里面没有魔法元素和斗气是不是与那个末日森林有关呢?不知道是因为他从末日森林里面出来造成的这种现象,还是因为只有他的这种现象才能够从末日森林里面出来。 但是,妞妞又能够顺利的使用魔法,娃娃也能够顺利的狂化。而且还是那种保持自己清新的高级狂化。还有那个让这个村子里面的野蛮人进化为狂战士的方法。 这些个问题,也得研究研究。 还有,他的那些话,那些不经意冒出来的新鲜词,还有他的那个不一样的说话语言,还有那个精灵的祝福,那个心之语的魔法。 难道,在末日森林里面也有精灵族存在,那么他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他们和外界的精灵会有着什么样的区别呢? 这些个问题,也都得想办法弄个清楚。 那么,就决定了,我要跟着他,一直到把他研究清楚为止。 眯着双眼,轻轻地鼻息如同打鼾一样有节奏的响着,卡奈尔陷入了那种大脑急速运转的朦朦胧胧的状态。 轻轻地,一件什么东西落在了卡奈尔的身上,打断了卡奈尔的考虑。 “啊——嘭。”卡奈尔迅速的跳了起来,头部狠狠的与一个坚硬的东西发生了紧密的接触。又晕晕乎乎的躺回了藤椅。 不好,被袭击了。 在怀有敌意的人的村庄里居然还能够走神,自己还真是够笨的。 一边自责,卡奈尔一边迅速的释放了一个具有群攻效果的抗拒之光魔法,把身边的所有活动的物体都远远的排挤开来,接着,一个跟头翻到自己躺着的藤椅后面。架起了魔法盾。 “嘭——,砰。”一个什么东西被卡奈尔的抗拒之光魔法给排挤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了墙上。 “哼,”得意洋洋的卡奈尔循声望了过去,倒霉的刘静学先生提着一床薄被,吃惊的靠着墙上。一脸的痛苦。 “你想……”卡奈尔的话还没有问完,倒霉的刘静学医生头一歪,抱着被子栽倒在小舞的怀里。 终于接住刘静学的小舞苦于不能说话,两只手又抱着昏迷的刘静学,只能纷纷的对卡奈尔发过来一个气愤的波动,表示小舞很气愤,后果……后果没有。 毕竟,它只是卡奈尔召唤出来的一个骷髅,没办法对卡奈尔怎么样。能够对卡奈尔表示气愤就是它能够做到的最大的抗议了。 幸好,还有一个娃娃。 他解决了小舞没办法说明真相的痛苦:“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我爸爸给你盖被,你为什么要打他?”为了维护自己的爸爸,娃娃,狂化了。 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娃娃,虽然并不怕娃娃的那小小的气势,但是卡奈尔还是被娃娃那红彤彤的眼神看的心里有点毛毛的。 “那个,我以为谁要打我。所以……对不起,哈”偷偷的加强了魔法盾的厚度,卡奈尔作出了自己的解释并且道了歉。 “哼-”在刘静学的教育下,娃娃具有中国人的一个不知道应该是归为优点还是缺点的特性——吃软不吃硬,人家既然已经道歉了,娃娃的火气就无处可放了,只能哼哼两声完事。 “唉,我说这是怎么了?”不能不说,那个刺客来的还真是时候,十分合适的给了卡奈尔一个下台的台阶,不然,卡奈尔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娃娃和小舞那俩双怒气冲冲的眼睛,当然,还有一个紧紧的抱着被子的,昏迷的刘静学。 “你来干什么?”在干了错事后,人的心情通常会变得有些暴躁,通常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适当的发泄机会。现在,刺客就给卡奈尔提供了这个机会。 奇怪的看了一眼卡奈尔,那个刺客倒是没敢接她分腔,只是对着娃娃说:“明天你们就要走了,我们也没有什么送你的,这个就给你拿着,说不定会有用的。”伸手递给娃娃一块洁白的‘石头’。 “爸爸说过,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娃娃没有伸手接,探头看了看刺客手中的那块‘石头’:“你的这块石头还满漂亮的,那儿捡的。告诉我,我也去捡几块,到时候找到妞妞后,给她,她一定会高兴的。” “石头?!”刺客哭笑不得的看看自己手中的那块宝贝,还别说,实质上它就是一块石头,不过比较少见罢了:“这是玉,是一种比较少见的石头,很值钱的。这块呢……” “很值钱,那就是说很贵咯,我们没钱,我不要。也要不起。”毫不留恋的再次看了看刺客手中的‘石头’一眼,娃娃扭头走到一边,去看自己的父亲了。 “你……”刺客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是送你们的,不要钱的。” “不要,爸爸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叫我们不要贪小便宜,说会吃大亏的。”娃娃直接头都不回,干脆利落的再次拒绝。 “那你们路上的花销怎么办?”刺客没想到,自己手中的这个东西还有想方设法的往外推销的时候。 “那给我吧。”旁边伸过来一只手,从刺客的手中把那块玉牌‘接’了过去:“反正我也打算和他们一起走,都一样。” “你打算跟他们一起走?!”刺客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意外。 “是啊,”不解的看了一眼刺客,卡奈尔仿佛觉得刺客的疑问是多么愚蠢的一个问题:“他的身上有那么多的稀奇古怪的问题,我不跟着他,你给我答案啊。” “哦,是……,那行……”被卡奈尔小小的一瞥,刺客的后脊梁都感觉出一股冷飕飕的冷风袭过。 一个可以瞬发魔法的亡灵法师。 还是个精通多系魔法的魔法师。 我这个比起来象是一般人的弱小者还是不要招惹算了。 “不过你放心,”若有所思的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玉牌,卡奈尔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种东西:“这个玉牌好像是代表着什么身份吧,等那个厨师醒来,我会还给他的。到底是代表什么身份呢?我怎么想不起来了?难道是我是记忆力退化了?” “不行,我一定要想起来这个玉牌代表着什么。还要好好想想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想起来,这个问题关系到我以后的研究,不能马虎。” 张张嘴,看看那个掰着手指头一点点的回忆的卡奈尔,刺客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 今天这个四千的是做一个尝试,如果能够坚持,我尽量坚持,如果不能坚持,希望大家别怪,谢谢了。 ; 53,伤别离 天色渐亮了,刘静学从‘睡眠’(昏迷)总清醒过来。 长期给孩子们做饭形成的习惯让他在天色朦胧的时候清醒过来,只是头还感觉有着一种昏昏沉沉的疼痛,尤其是后脑勺那个部位。 “见鬼,枕头又没有枕好,千万可别再落枕了。那样干活太累了。”活动着脖子,迷迷糊糊的刘静学把手伸到后颈部,准备做一下自我按摩。 “哎哟——,咝~,好疼。”手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触到了伤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刘静学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拜托疼痛的刺激,刘静学终于恢复了清醒,也终于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咝~”轻轻地揉着后脑勺上鼓起的大包,刘静学巡视着房间。 娃娃憨憨的趴在堆满东西的拖筐上,嘴角吊着晶莹的口水,睡的正香。骷髅小舞站在旁边照看着,看到刘静学醒了,头冲着刘静学点了一点,又给娃娃盖上蹬开的被子。 “娃娃怎么不在床上睡?”心里嘀咕着,刘静学看向娃娃和妞妞的床的位置。 床上有人。 妞妞回来了!? 刘静学第一感觉就是妞妞回来了。 开始仔细一看,就发现不对了。 平时,娃娃和妞妞两个睡在一起也有这么长,但是要比这个宽,因为两个孩子都有一个蹬被子的习惯,而且还喜欢在睡觉的时候转圈,早上起来的时候和晚上睡觉的时候绝对不会是一种姿势。 因为曾经睡觉的时候把娃娃的脚咬到了嘴里,妞妞坚决不同意再和娃娃分两头睡,但是,还是时不时能够在早上起来后发现自己和娃娃还是头靠着脚。或者自己的某个部位或者娃娃的某个部位被自己或者娃娃叼在嘴里。这个部位通常是手指或者——脚趾。 唉,可怜的孩子,做梦老是想着妈妈的*。 每当这个时候那个时候,妞妞基本上都会哭泣着把娃娃从床上给蹬下床。然后,整个早上都会时不时的抽泣上那么一段时间。 现在的妞妞还好吗?睡觉的时候时不时还会把别人给蹬下床?晚上蹬了被子,会不会有人帮她盖上?哭泣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再扮小丑逗她开心?会不会……? 该启程了。 该去找妞妞了。 想到妞妞可能会因为晚上蹬掉被子而受凉,现在正在眼泪汪汪的,满脸鼻涕的等着自己去救她,刘静学仅有的一点头部受伤后的昏沉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手脚利落的整理好自己的寝具,捆扎在拖筐上,把娃娃包裹严实后。也不喊醒他,任凭他蜷窝在拖筐上,把绞好的藤条放在肩膀上,拖着拖筐就向着屋外走去。 骷髅小舞也默默的跟在后面,使劲的推着拖筐,减轻着刘静学的肩膀上份量。 清晨,门外冷冽的空气让刘静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搓搓手,活动一下有点僵硬的手脚,刘静学埋头使劲的把拖筐给拖出了门。 小舞跟在拖筐的后面,默默的向着屋里看了一眼,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已经深秋了,干枯的落叶和草尖上已经有了厚厚的白霜。踏上去咯吱作响。顺滑的严霜也给刘静学的肩头减轻了份量,拖筐拖起来也不是向刚开始那样的吃力了。 村里的人还都没有起床,整个村落里面都是静悄悄的。 刘静学也放弃了跟村里人打招呼的念头,静悄悄的拖着拖筐走上了村里通向村外的那条大道。 那条几年前走过的大道。 只是,现在方向不同了。 “喂,等等我。”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扭头,看到那个躺在妞妞他们床上的那个亡灵法师飞快的,揉搓着还有点朦朦胧胧的睡眼,追了上来。 “走这么早。你走怎么都不叫我的,啊——”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眨巴着困涩的双眼,丝毫不注意形象的卡奈尔责问着刘静学。 “咝~,好冷。”打了个寒战,没有等到刘静学答话,卡奈尔就眼前一亮的看到了躺在拖筐里面睡的正香的娃娃:“这个地方好,我躲一会。”没等刘静学发话,就手脚并用的往拖筐上爬去。 “喂,你干什么?”对于这种人,刘静学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就是要跟着你们,想看看这个骷髅能够进化到什么地步。唉,对了,说起来,这个骷髅好像和我的联系消失了,奇怪,明明昨天晚上还有的嘛,怎么睡了一觉就消失了呢?你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卡奈尔顿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自己和那个骷髅小舞之间的那种联系中断了,可是一般如果没有了联系的骷髅都会散架的啊,可小舞却还是好好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变成一堆骨头。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亡灵法师。”刘静学翻翻白眼,这种研究的疯子通常都会对人情事故什么的知之甚少,象一个小孩一样单纯的有点蠢蠢的,还爱认个死理儿。跟他们说话通常是不容易沟通的。 “你肯定对它做过什么,不然它不会这样。”满脸严肃的爬上拖筐,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把刘静学捆扎好的被子拽了从来,把自己包裹好后,卡奈尔一脸严肃的看看小舞,又看看刘静学:“我不过是睡了个觉,你就又对它作了什么手脚,你太不像话了。小气鬼,哼。” “大小姐,我是要去找我丢失的妞妞的,你不要捣乱好不好。”刘静学真的不知道该给这个小家伙说什么了,怎么都怎么大的人了,性格和小孩都没有什么区别的,她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居然到现在还能够保持这种童心,难得啊。她就没有受到什么打击吗?还是她受到的打击不足以改变她的性格?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都会渐渐的变得老成世故,只有等到没有太多的负担后才能恢复童年的那种无忧无虑,无所顾忌。那时候唯之——老小孩。 抚养了娃娃和妞妞后,刘静学已经好久没有那种刚刚到达异世的那种无忧无虑的童心了,心里每时每刻都在考虑着,这样做会对小孩子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那样做会对小孩子造成怎么样的后果,身体上的,精神上的,习惯上的,思维上的……,每天都过的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医生当老,胆子看小。 学个医还真是不是个好职业,首先所有的事情都会往坏处想,,所有的事情都会有好坏的俩个方面,可是好的方面在满足某种情况下也会变成坏的方面,这就是塞翁得马,焉知非祸。那么关于这些个某种条件,就又要谋杀了若干个脑细胞。 还不说那些灰色思想对人的影响。同时包括生理方面的和心理方面的。 再一个,所有的事都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于是总想进一步的完善,填补。结果人就越来越累。同时,这个累,也是包括生理方面和心理方面两个方面。 信心越来越少,胆子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累。 杞人忧天,忧的仅仅是个天,医生还要忧人(人为因素),忧地(地方因素),忧天(天气,环境因素)。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喂,你怎么不走啊?是不是饿了,我也饿了,要不我们吃点饭再走?”说着,卡奈尔已经从拖筐里面跳了出来,丝毫不觉得冷似的,开始翻找做饭的家什。 看看刚刚走出不到五十米的房子,刘静学觉得还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啊,就是,就是,怎么着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啊。你们饿着不要紧,娃娃饿着了可是大事情啊。”刚刚说到吃,狂野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咧着大嘴,搓着两只粗糙的手,发出一阵阵呼啦呼啦的声音,笑呵呵的挽留着。 刘静学翻翻白眼,这家伙,只有对吃才会这么的热心,他的热情挽留大概是为了让刘静学再做一顿早饭,没安什么好心的。要不然,怎么会刚刚说到一个吃,就马上跳了出来呢。 “好了,别翻了,”冲着还在使劲的扒拉捆扎好的东西的卡奈尔皱皱眉头,刘静学又冲着狂野说话了:“那我们就直接先到厨房去吧,你来帮忙拉套。”随手把肩上的藤索扔到点头哈腰凑过来的的狂野身上,领先一步的向着厨房进发了。 “啊~,哈~,就是,就是,先吃了饭再走吗。”呼啦啦的从房前屋后的钻出一大堆的人,满怀热情的,用充满笑容的面孔簇拥着刘静学向厨房的方向前进。 “你——,你们——”刘静学真的是无语了。 这些家伙们肯定是早早的都起来了,只是都躲在一旁,看着自己吃力的拖着筐子,也没有人说出来帮把手,现在看到自己又折了回来,马上又都钻了出来。都是什么人呢,光记得吃,猪啊,一点感情都不讲。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看着簇拥在自己周围的人群,刘静学的眼眶忍不住有点湿润了,可以看的出来,这些人都是早早的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这点,在这里住了几年的刘静学一眼就看了出来。大概也是准备来送送自己的。可是又看到别人都没有出来,也就都躲到了一旁,结果大伙都躲到一旁,默默的观望着,不少人的身上都布满了深秋的严霜。 看起来,他们出来的时间可是不短了。这么冷的天,躲在某个墙角旮旯,一动不动的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出现,等待着自己的远离。只为了那默默的相送。 唉,这些可怜的人啊。 唉,这些可爱的人啊。 刘静学仰起头,眨巴着眼睛,希望能够帮助眼眶中的液体快速的通过鼻泪管。都快漫出来了。 最后,刘静学还是没有抑制住眼眶中的液体。 草草的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早餐,刘静学在全村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放在村口的拖筐旁边。 吃饱喝足了,该上路了。 可是刘静学又走不了了。 拖筐里面满满当当的高高的堆起一座小山,根据刘静学的目测,自己想拖动这个拖筐的话,如果不考虑拖筐的承受能力的话,自己还是拖不动的,何况,拖筐的外面也东一个西一个的放了不少的东西。 都是拖筐里面实在是装不下了,才放到拖筐外面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是不是不想我走了?”虽然心里感动,但是刘静学脸上可没有表现出来:“当我是收破烂的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我这里塞。” “就是,就是,这么多的东西,老刘他一个人这么能够拉得动呢。”嘴里刁着一段树枝,正在忙着剔牙的狂野屁颠屁颠的跑上来:“这个,是谁拿来的,这么重的一个……天哪,火炉,谁把你的宝贝盔甲给搬出来了,你快拿回去……” 一个有着红彤彤面孔的矮人,颠着两只小短腿,屁颠屁颠的跑了上去:“这个是我送给娃娃的,要你多管闲事。”抢过狂野手中的盔甲,,跑到拖筐旁边,垫着脚,使劲的把那副全村唯一的全百褶钢盔甲往拖筐上面递了过去。 可惜,矮人的身高通常都不高,狂野轻轻松松抓下来的高度对他来说,有点超标了,递了几次,都没有递上去。 那边,狂野又开始大惊小怪了:“神父,你的宝贝糕点怎么也在这里,你不要啦,给我分点好不好?” “狂野,你个混帐家伙,给我放下。”神甫咬牙切齿的从人群中露出一张红彤彤的脸庞,对着狂野低声的吼了一嗓子。 “好,我放下。我不动。”看到神甫真的生气了,狂野连忙放下手中的神甫的宝贝糕点。拍拍手,表示自己没有偷拿。 那个矮人被神甫这么一吼,也心慌意乱起来,垫着脚尖,就把手中的那副上百斤的盔甲往拖筐的上面抛了上去。 “砰——”盔甲落到拖筐的最上面。 “咿呀——”拖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哗——”盔甲从堆的冒尖的拖筐上面滑了下来。 “砰”盔甲砸到了狂野的脚。 狂野痛苦的抱住了脚,再原地用一只脚做着跳跃运动,看他痛苦的表情,估计应该是砸住了脚尖。 “哗——”拖筐终于散了架,原因是狂野想看看自己的脚伤的怎么样,用手在那个拖筐上面撑了一下。 刘静学无奈的叹了口气,笑了,泪水也随着他的面部动作滑落了下来。 ~~~~~~~~~~~~~ 再唠叨两句:这里的精灵族,只是一个相对的人类种族一样的类人生物,不是那种有着两只蜻蜓翅膀的小小鸟。 而且,大家关心的问题,大部分是我后面要交代的事情,肯定不能现在就曝光,大伙包涵^_^。 ; 54,终于上路了 最终,在见识了一把传说已久的空间魔法后,刘静学才还算顺利的踏上了路途。 卡奈尔自告奋勇的说可以把东西放进她的魔法空间,并且第一时间的打开了自己的魔法空间,没想到,打开后却呼啦啦的自动倒出一大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充满期待的刘静学和周围的一群围观者都大吃一惊。 “那个……,啊……,”卡奈尔的脸也终于变的红彤彤的了,让刘静学再次的大吃了一惊,这个‘小孩子’居然会害羞。 手忙脚乱的又把掉出来的东西都扔回自己的魔法空间,卡奈尔现场展示了为什么自己的空间会这么的乱的原因。 “这个……是个意外,我本来想看看能不能把空间整理的好有点,结果却……”红着脸,一边往自己的空间里面扔东西,一边解释意外发生的原因。 试验意外?! 哦,这个很正常,所有的有过研究经历的人都会有过这样的经验。这个经验包括包括科学研究,但是又不仅仅包括科学研究。 不过,如果把东西交给一个具有一点点疯狂的研究人员保管,是不是有点让人感到不放心?!心里能踏实? 这个研究人员还是对自己抱有相当大的研究意图的人?性格上面大概也不会计较时间,地点这些‘小问题’。至于东西的所有人,我想,她大概根本没有那个概念吧。 刘静学讪讪的坚决打消了把东西存放在卡奈尔的魔法空间里面的念头,转而开始寻求一个更加稳妥,更加安全的运输方式。 这个也很简单,不过也还是要麻烦一下卡奈尔这个亡灵法师。 既然人力不行了,那么就使用兽力吧,虽然村里没有驼兽,但是那个亡灵法师有啊,既然她打算跟着刘静学一起,把刘静学当作研究对象,那么付出一点点的代价应该是没问题的了。不然,她就丧失了跟踪观察的资格。 至于那个使用兽力的解决方案,那就是依靠那个骷髅独角兽来当作搬运的主力。 没有皮肉的骷髅独角兽,如果直接把从厨房弄来的两个筐子放上去,经过长途的跋涉的话,很可能会造成骷髅的骨骼损伤——缺乏缓冲的力量,直接作用与骨骼上,硬碰硬的来回摩擦,挤压,造成骨骼损伤那是必然的。 那么就需要加一些缓冲的东西了。 幸好。曾经苦难的中国人对牲畜的爱护曾经到达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对于怎么样保护牲畜在长途的跋涉中不受伤也积累了相当多的经验。 最著名,也最明显的就是——马蹄铁。 用更加耐磨的铁蹄掌代替牲畜——主要是马的角质化蹄子,能够大大的延长马匹的长途机动能力。 这个,在曾经的悠久的岁月中,经历了无数的考验,证实是确实有效的。 那么,给骷髅独角兽钉上一个铁掌,时间上面好像是来不及了,毕竟马上就要出发了,现做一个马蹄铁是来不及了。只能给村里的矮人们交代了一下,并且让骷髅独角兽留下一个标准的马蹄印,让他们根据马蹄印的着力点设计一个马蹄铁。 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那么到时候就再钉马掌吧。 现在只能依靠另外的一个保护牲畜的方案的变种,来加强骷髅独角兽的长途运输能力了——马鞍。 也就是在受力点的部位增加缓冲的软垫,包括背上和两肋的接触部位。这个是刘静学在那些表现四川马帮的电视剧上面看到的一种捆绑方式:用两根木棍横加在马背上,棍子的两端绑上相同重量的两个筐子,中间留下足够架到马匹背上的宽度,捆扎结实,那么上山下水就都不怕了。 对于光剩下一个光秃秃的骨架是骷髅独角兽,这个缓冲的软垫是一定要足够厚。,毕竟它与正常的马匹缺乏了皮肉之间的缓冲。 这个,就用上了刘静学曾经从末日森林带出来的那些兽皮什么的了,尽管它们大多都被制作成了衣物,被褥这类的日常用品,但是暂时放在骷髅独角兽的背上垫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加了厚厚的一层兽皮,仔细的捆扎好,让它们能够紧密的连接到骷髅独角兽的骨骼上,让它们即能够稳定的提供缓冲,同时又要避免路上长途跋涉后滑脱。然后又加上一块比较坚硬的弧形模板,这样可以更好的分散压强,增加缓冲力。 至于那个模板也是从末日森林带出来的一个物件。曾经当做什么用,刘静学不清楚,但是娃娃和妞妞都曾经在里面甜美的睡过——小时候刘静学把它当作了娃娃和妞妞的摇篮,在他们稍微长大后,刘静学发现了一个新用途,可以拴上绳当作秋千的坐板。 这个上面曾经洒落了多少妞妞的欢笑啊。看着眼前的东西,刘静学再次仿佛听到了妞妞那清脆,甜美的欢笑声,还有那一声声清脆的督促,嗔怪,哭闹。 刘静学感觉后槽牙有点发痒,和曾经的第三磨牙生长的情形有点相似,痒的钻心,痒的发疼。 那不是要长第四磨牙的征兆,也不是牙齿发炎的现象,那是仇恨的怒火在燃烧,刘静学不敢保证,如果现在那个抢走妞妞的人站在面前,自己会不会不顾这里的人缺乏良好的卫生习惯,不顾那个人有多长的时间没有洗澡,扑上去,狠狠的咬上几口。 如果,把那些人贩子交给那些丢失孩子的家长们处理,会怎么样? 对于这个问题,也曾经发生过争执,不同与其它人的仇视和血腥,刘静学作出的答案是:家长们会好吃好喝的招待着那些人贩子,为了让他们把自己被偷的孩子还回来,即使他们说已经遗忘了孩子们的位置,但是为了那一份希望,家长们不会对人贩子下任何的毒手。 “我现在也是不会下毒手,我下嘴。”怒气冲冲的刘静学的脸看起来分外的狰狞,犹如一头嗜血的魔鬼:“我会一点点的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咬下来,哦,不,我不咬下来,我就在他的身上,一点点的咬碎他们,该死的人贩子。” “爸爸,爸爸,你怎么啦?”娃娃胆怯的摇晃着刘静学的裤脚,怯生生的问道。 刘静学狰狞的面孔吓着了他。 被惊醒的刘静学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缓和了脸色,和颜悦色的抚mo着娃娃的头对娃娃说:“没什么,爸爸只是想妞妞了,你想不想妹妹?” “想。”娃娃肯定的用重音加强了语气,又犹豫一会对着再次走神的刘静学小心的说到:“爸爸,嗯,如果~找到妞妞的话……,你能不能不打她。” “打她?”刘静学顿时感到有点啼笑皆非,看来刚才的表情还是吓到了娃娃,让他以为自己会在找到妞妞后好好的教训教训她,呵呵,我看起来有那么的不讲理嘛? “我怎么……”突然想到了另外的一种可能,刘静学顿时紧张起来,皱着眉头,板着面孔,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娃娃:“娃娃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妞妞到底是到什么地方去了?妞妞是不是在和爸爸玩捉迷藏?” “不是的,妞妞是被那些坏人抓走的,那些坏人还打娃娃,打的好疼,比爸爸打的疼好多。”娃娃顿时急的指天咒地的表示自己的清白。 “也对,即使是苦肉计,也不可能做到这个份上。”刘静学也马上清醒了过来:“对不起啊,娃娃,爸爸只是太担心妞妞了,误会你了,对不起啊,是爸爸不对啊。” 只是刘静学的心里忍不住滑过一片失望的阴影:如果,这只是妞妞他们开的一个玩笑,那该多好啊。 “没关系的,爸爸,我知道你是着急妞妞,我也很着急的。爸爸,妞妞不会有事吧?”娃娃倒是显得懂事的多了,看来,经历了妞妞的事件,倒是很很的让娃娃长大了许多。 “妞妞,希望她没事吧。”刘静学的眼睛看着远方的某一个地方,话里也抱着一股不敢确定的希望。 看到那个电视上介绍的那个因为孩子生病,不愿为了孩子花钱,就把孩子扔到水渠中的人贩子后,刘静学是真的不想去想妞妞能够遭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希望找到她的时候,妞妞还能够安全的活着吧。 但是,对于这个买卖奴隶公开化的世界,刘静学真的不敢抱着太大的希望。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刘静学真的不知道如果妞妞……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刘静学把自己刚才的问题交给了娃娃:“娃娃,你说,如果我们找到了那些抓走妞妞的人,那么我们该拿他们怎么办?” “找到他们啊?”娃娃张着嘴,眼睛看着天仔细的考虑了半响:“那就找到后再说。” 呃,这不是废话吗。没找到,你想拿他们怎么样,那也没办法啊。 挥舞着小小的拳头,娃娃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补充到:“如果他们对妞妞好,那我就对他们好,如果他们对妞妞不好,我就对他们不好。” 还是废话,不过也是实话。 是啊,还是等到找到妞妞的时候再考虑怎么对付那些人贩子吧,现在考虑再多,也是没用的啊。 放开了心思的刘静学,看着娃娃又蹦蹦跳跳的跑去采花,忍不住又深深地叹了口气:都是妞妞害的,娃娃现在走到那里都会到处‘沾花惹草’的,他也不想想,这都是深秋了,几场严霜下来,野外那里还能够找到花儿啊。 再把目光转向坐在骷髅独角兽背上的卡奈尔。 这个精灵族的异类亡灵法师,还真是有着一个小孩子脾气,刘静学参考四川马帮的方式扎好行李后,她看到骷髅独角兽背上垫着厚厚的兽皮,毛茸茸的,看起来非常柔软的样子,非要坚持着爬到骷髅独角兽的背上坐着。 刘静学考虑骷髅独角兽已经背负了不少的东西,怕它承受不了,婉言相劝,想打消卡奈尔的那个毫不体恤手下员工的做法。 结果,那个亡灵法师梗着脖子,硬把火炉送给娃娃的一副盔甲给扔到她的魔法空间里面去了,自己代替那副盔甲的份量,爬上了马背。 好像还在那两个从厨房拿出来的驮筐下面做了什么手脚,弄的骷髅独角兽走起路来左摇右晃的,象喝醉酒一样,她又调整了几次,才算是走上了正途。 现在,她就坐在骷髅独角兽的背上,手里不停的一隐一现的整理着自己的魔法空间里的东西。大概是开始的那一段时间把自己的魔法空间倒空后,往里面捡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什么老早以前遗忘的东西。 看她满脸的笑容,时不时的还惊呼一声的架势,这个被遗忘的家什还真是不少。带来的惊喜也是不少。 还真是个孩子。 就和妞妞是一样的脾气。 刘静学摇摇头,满脸的笑容。 “爸爸,快过来,这里有个小囡囡!”娃娃的惊呼声远远的传了过来,登时把刘静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 关于保镖的事情,已经有所交代了,大家满意吗? 后面还有的,毕竟主人翁只是一个普通人,欢迎继续观看。谢谢! ; 55,艰难的选择 “妞妞?!”一愣以后,刘静学踉踉跄跄的冲到娃娃叫唤的地方,娃娃声音中带的惶急,让他的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还好,不是妞妞。 是个小囡囡。 大概有两三岁的样子,用一块破破烂烂的布片包着,扔在一堆枯草中。 真的是扔的! 根据枯草的倒伏方向和碾压痕迹,还有小囡囡脸上的划痕,刘静学可以断定,这个孩子是从大道上扔过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扔孩子的人,他挑选了一个草窝把孩子扔了出来,孩子在压倒了一堆枯草后,居然奇迹般的没有受到什么大的损伤。刘静学看到她的时候,她也强勉的睁开了小小的眼睛,发出了一阵如同小猫叫一样的哭声。 娃娃远远的蹲在那个小家伙的旁边,幼小的他不能理解:这个小妹妹怎么会躺在一个草窝里,而且看起来好像很不好的样子。不过经过刘静学专门提醒过的他并没有直接去接触那个看起来很可怜的小妹妹,只是拿着一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的棍子,警惕的注视着小妹妹周围的一举一动。 这个孩子生病了。 瘦峭的脸蛋诉说着生活的艰苦,细微的哭声表达着营养的匮乏,脸上的划痕也遮挡不了脸上那斑斑点点的丘疹。 愤怒,极度的愤怒,刘静学感到自己的头都要被冲天的怒火给冲爆了。 刚刚还在鄙视那个因为不想给孩子看病,把孩子扔到水渠里的人贩子,现在,自己的面前就摆放了一个活生生的被扔掉的孩子,一个生病的重度营养不良的孩子。 强压着满腔的怒火,刘静学用颤抖的手解开那个包裹孩子的破布片,用愤怒的有点僵硬的动作仔细的检查了一番那个被抛弃的小娃娃。 是个女孩。一个人族的小女孩。 解开布片,瘦峭的快能够和骷髅小舞相比的身体让人惨不忍睹。前胸后背都布满了灰白色的斑丘疹,疹子已经连接成片了。 与之相对的,是四肢都干净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没有一片疹子的出现。 出麻疹? 灰白的,不带一点红色的斑丘疹让刘静学不敢确定:麻疹的颜色应该是红色的啊,至少也应该是粉红色的啊,怎么……。 轻轻地掰开小家伙的嘴,在那个薄的透亮的脸颊后部,刘静学发现了那个确诊的依据:微微带着一点点红色的麻疹斑,又称为柯氏斑。 看来,这个孩子应该是重度营养不良伴发的麻疹发作了。 还好没有并发肺部感染,看着孩子急促的呼吸,听着孩子那还算干爽的呼吸音,刘静学感到了一阵的庆幸:如果再并发感染,那这个小家伙的一条小命就算是交代了。 可就是现在,这个小家伙也是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重度的营养不良伴随着麻疹的出疹不畅,这个,可是随时会引发其它的严重疾病的。比如:麻疹性脑炎,肺部感染,心力衰竭,呼吸衰竭,肾功能衰竭,甚至是全身多脏器功能衰竭,既简称的msof。并发两个系统的衰竭,病死率大约百分之五十,三个系统衰竭,病死率大于百分之八十,三个系统以上,抢救几率非常之小。 而这个孩子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相当的大。 那也不能把这个当作抛弃孩子的理由啊。 咬肌鼓起老高,刘静学快速的把可怜的小家伙给包裹了起来,然后解开衣服,把孩子包到了自己赤裸裸的怀里,用自己火热的胸膛去温暖孩子那冰冷的身体。孩子凉冰冰的脸蛋接触到了刘静学火热的胸膛,让刘静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胸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娃娃,走。”现在的刘静学,托着怀里轻飘飘的孩子,一句话都不想说。 娃娃乖巧的拿着那根捡来的木棍,警惕的守护在刘静学的身边,小跑着跟着刘静学走上了大道。 “怎么了?找到妞妞了?”坐在骷髅独角兽的背上,正在清理自己的家私的卡奈尔看到刘静学走了过来,头都没有抬的问了一句。 “哼——”心情极度不好的刘静学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卡奈尔的话,大步流星的沿着大路向前走去。骷髅小舞看了看卡奈尔,又看了看小跑的跟着的娃娃,连忙也快步跟了上去。 莫明其妙的卡奈尔终于抬起了头,看着气冲冲的大步向前走的刘静学,好看的皱起了眉头:“怎么了?我又怎么着惹着他了?好像没有啊。莫明其妙。” 凭着胸中一股怒气,刘静学撒开大步,埋着头,一股劲的猛走,两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怀里渐渐温暖的小孩子,脸上却是肌肉坟起,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乡下人经常用这句话来教训那些作出不孝举动的子女们,而养过两个孩子的刘静学确实是深深地体会到了那种养儿的辛苦,与艰辛。 刚刚经历了妞妞的遗失的痛苦,这让刘静学对于这种随便抛弃小孩子的做法感到了分外的愤怒,与痛惜。 “如果不想要孩子,那你就别乱搞啊,管不住自己的*,出了事,却把痛苦交给不懂事的小孩子来承受,我……我……我鄙视你,我强烈鄙视你。如果逮着机会我一定会把你给扎了。省的你管不住自己的*,到处乱搞。”刘静学现在有着一股强烈的给孩子的父亲做一个计划生育手术的冲动:“最好还是不打麻药的那种。用绑的,象乡下敲猪一样。最好弄的你以后都阳痿,不举,硬不起来。我看你还乱搞,瞎搞。” 尽管气的手脚都微微的颤抖了,刘静学还是尽量让自己的手臂更加柔软一些,走动也更加平稳一些,因为怀里的孩子睡着了。 蜷卧在刘静学温暖的胸膛旁边,听着刘静学那一声声强劲的心跳,小家伙感到了安全,舒适。虚弱的身体也终于支持不住了,用手紧紧的揪住刘静学的内衣后,安详的睡了。 刘静学也渐渐的放缓了脚步,保持着上身不动,脚下依靠脚掌和膝关节的缓冲,尽量的抵消了走路的反冲力。 这个是看了李逵接母的后学到的一种技巧,李逵虽然长的确实不怎么滴,但人家还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孝子,可惜由于他造反的名声,没办法列入二十四孝里面。 不过,中国数千年的文化中,孝子贤孙哪儿能少了。虽然不少的新闻都是靠那些不肖子孙作为吸引人的亮点,但是也从一个侧面展示了,孝道还是中国的社会意识形态的主流。 老人老以及吾老,幼人幼以及吾幼。 这个已经忘记了是那篇课文里的理论,反正意思记住了就行。正好符合另外的一片课文说到的不求甚解。呵呵。 自我安慰着,不断开解着自己,刘静学终于暂时的平息了胸中的怒火。 那么现在应该考虑一下该怎么办的事情了。 这个孩子既然已经捡到手里了,势必不能再次把她给抛弃出去。当然,如果孩子过不了眼下的这一关,那就另当别论了。那个应该是属于无可抗力的因素,人是没办法的。 只是眼前的这一关该怎么办? 虽然现在孩子睡的蛮平稳,呼吸也只是有点急促,并没有罗音这类象恶性病变发展的趋势,而且出麻疹也主要是照顾好病人,预防他们出现并发症,并不需要特别的用药。但是就是这一点,在眼下的条件下都是比较困难的事情。 因为自己还在路上。 吹风受冻,居无定所,饮食不调。,这些路上常见的问题,对一般人来说,可能只是有点麻烦,但是对现在的怀里的这个命若悬丝的小家伙来说,那可是随时可能扯断那根随风飘摇的生命之线。 那么自己又得需要找一个地方暂时的居住下来,一直到怀里的这个小家伙度过危险区为止咯。 可是,妞妞…… 自己出来是准备去找被人贩子,哦,不,这里应该叫做捕奴队,看看能不能救回妞妞的,如果这一住下,妞妞该怎么办? 如果说眼前的这个小生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放弃的话,那那边的妞妞又该怎么办呢? 看了眼前的这个生动的抛弃生命的教材,如果说还能够对这里的人性抱着多大的幻想的话,那是骗人的。那么妞妞落在那些奴隶贩子的手里,待遇,下场会有什么样是优待,刘静学不敢想象。 每想到这里,刘静学都恨不得插上双翅,变成鸟人,去尽快的解救出妞妞。 但是如果因为这样,要抛弃眼前的这个小可怜,刘静学也作不出来。 这个小家伙,就是独自在野外经过若干的时间,一个人又累又饿,充满恐惧,还生着病的度过了若干的时间。现在,在无可抵挡的疲乏下,终于能够安心的睡着后,,深沉的睡眠中,还是紧紧的揪住刘静学的内衣。 时不时抽搐一下的麻杆一样的胳膊,表明了即使是在睡梦中,她还是带着无限的危机感。生怕刘静学再次的把她给抛弃了。 这个孩子已经留下了心理上的阴影,如同《简.爱》里面的简爱忘不了的那个童年的小黑屋一样,这个阴影很有可能将伴随她的终生。 孩子,何辜! 叹了口气,刘静学回过头,等候着落后的娃娃和卡奈尔。 “我们找一个地方住几天吧。”卡奈尔还蛮有同情心的,看到娃娃追赶着刘静学的脚步,两条小腿颠的跟轮子一样,曾经叫娃娃上到骷髅独角兽的背上一起坐着走,但被娃娃拒绝了。于是她就叫骷髅独角兽放慢了脚步,跟着娃娃的身后。结果,刘静学很等了一刻时间后,他们才追了上来。追上来后,第一句,刘静学就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刚才的一阵疾走,刘静学在满腔的怒火的燃烧下,忘记了娃娃还是个孩子,虽然在短途中依靠灵活的手脚,说不定能够超前刘静学一段,但是长途的跋涉下,耐力就坚持不住了。现在的娃娃呼呼的喘着气,汗如雨下的两只手撑着膝盖,惊愕的望着刘静学,没法说出话来。 “那我们不去找妞妞了?”幸好,卡奈尔在这个时候问出了娃娃最想问的问题。 “可是,我们要先照顾这个小囡囡。”妞妞是不知道怎么样了,如果为了一个不知道怎么样的妞妞,放弃眼前的这个小生命,刘静学是做不到的:“她生病了,如果不找个地方休息几天,她很可能会没命的。” “妞妞落在那些人的手里,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但是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生命是由另外一条生命交换而来的,我想她会不开心的,你说是不是,娃娃?”做出选择是不太容易,但是做出选择的机会也是一个教育孩子的好机会,孩子的性格,习惯,就会在这一次次的选择中定下来。 “嗯。妞妞一定会让先照顾这个生病的小妹妹的。” 看到娃娃用力的点着头,肯定的说出刘静学希望的话来,刘静学笑了,只是笑容中还带着一丝苦涩。 ; 56,新的落脚点 靠着卡奈尔的指导,刘静学他们顺利的在天黑以前找到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冷冷清清的小镇。毕竟人家是站在骷髅独角兽的背上,先天的位置上就有优势。而且还是精灵族的人,虽然不是弓箭手,但是视野还是要比刘静学要远那么一点点。站的高,看的远就是这种情况的最好写照。 怀里的生病的囡囡,还有不知去向的妞妞,还有刚刚必须作出的舍弃,都让刘静学的心里感觉沉甸甸的,不是个滋味,自然脸色也就阴沉沉的,带着股暴虐的感觉。 加上旁边一身黑,但是却毫不掩饰的骷髅小舞,昂首挺胸,依然不可一世的骷髅独角兽。跑的满头大汗是孩子——娃娃。娇小玲珑坐在马背上默不作声的卡奈尔。 一个暴虐的亡灵法师的形象就鲜明的展现在那些晚归的镇民的面前。只是他们都把亡灵法师的身份安到心情极度恶劣的刘静学身上。 踏着深秋的落日,背后的灰暗的雾霾胁裹在这个畸形的(怀里抱着生病的囡囡,看起来有点畸形)男人的周围,随着这个男人的脚步,一步步的向着小镇逼来。 第一个看到刘静学的‘光辉’形象的镇民顿时就呆住了,只有眼珠随着刘静学的前进而移动。 “请问,这里什么地方可以休息。”那个魔鬼开口说话了,声调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怪异(汉语),奇怪的是本来应该听不懂的腔调听到耳中,却能够让自己明白他的意思。(精灵魔法‘心之语’的功效) “我的魂魄被魔鬼抓住了,他要吸收我的魂魄了,他要把我变成僵尸,他要把我变成骷髅,我要死了。”奇怪的现象顿时让呆滞的镇民的大脑稍微的活动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方向不对。 “你说什么?”那个镇民的喃喃低语的声音太小,刘静学听不清楚,只好皱着眉头,把耳朵伸到那个镇民的嘴边。 “我还没死。这个亡灵法师还没有能够把我变成僵尸,我还能动。”极度的恐惧后,那个镇民的大脑终于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高速的运转起来:“不行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要逃跑……” 转着稍微恢复了一些灵气的眼珠,呆滞的目光看着刘静学阴森的面孔渐渐凑近到自己跟前(的耳朵),那个镇民用平生最大的声音大声的呼喊起来:“救命——啊——,” 如同屁股中箭的兔子,作为普通人的镇民以平生第一次具有的速度和力量,一蹦三尺高的跳了起来,冲了出去,目标——离开这里,逃命。 瞬间的强大音量顿时震的刘静学耳晕眼花,整个脑袋里面也嗡嗡作响,如同受到惊扰的蜂箱一样。 一只手紧紧的抱着胸口的小囡囡,摇摇晃晃的紧闭着双眼,刘静学用另一只手,探手出去意图找一个能够支撑自己不倒的支撑点。 立刻,一双瘦峭的双手搀扶住了刘静学的手,并且引导着刘静学的手握住了一个瘦峭但还算坚实的肩膀,根据手中清晰的骨感,应该是小舞的肩膀。 另一双小手紧紧的抱住了刘静学的大腿,一个小小的身躯同时奋力的要给予刘静学以支持,是娃娃,尽管他好心办坏事,硬生生的把刘静学的一条腿抬了起来,让刘静学更加的站立不稳,但是刘静学还是感到了非常的欣慰。 这才是一家人的感觉啊。相依相靠,互帮互助,去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雨。 睁开双眼,站稳的刘静学拍拍小舞的肩膀,对着那张骷髅脸笑了笑,又摸了摸娃娃的头,让他松开手。看看空荡荡的街道,苦笑了一下,,拍拍怀里的病人,抬脚向着小镇里面走去。 “站住,打……”呼啦啦的从小镇里面涌出了一大堆携枪带棍人群,冲到刘静学他们的面前又都畏畏缩缩的站住了,你推我拥的,没有人敢上前。 “我只是想找一个地方住几天,我这里有一个病人,需要安静的住几天,不然她会死的。”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推推搡搡的人群,刘静学觉得办个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我们不需要治疗,你们……你们……快走。”虽然只是普通的镇民,里面也还是有几个稍微见识广一点点的,能够认出那个骄傲的,头上有着一个橛子的不是普通的骷髅马。虽然具体是什么,不能够确定(主要是不想承认),但是不可否认的,眼前这个能够召唤出这种不一样的‘骷髅马’的‘亡灵法师’,是个强大的存在。 至少应该不是自己这些普普通通的小镇民们能够招惹的起的。 所以,对着狐假虎威的‘亡灵法师’刘静学,他们没有胆敢使用多么过激的语言。而是小心翼翼的用一种劝告的方式,希望能够劝告眼前的这个冒牌‘亡灵法师’离开。 “我这里有一个孩子生病了,病的很严重,我只需要一个地方呆上几天,等孩子度过危险期后,就立刻离开。”为了病人被拒绝,让刘静学的心里感觉非常的不爽,对于镇民们的见死不救也感到非常的鄙视,于是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就缺乏了某种和蔼可亲的素质,配合着因为落日而突然阴暗的夜色,让镇民们的心中都泛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们只要能够提供一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了,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当然,如果没有事情,也不希望你们掺入我们的生活,接近我们住的地方。”鉴于麻疹是一种传染病,而且还是通过空气飞沫传播,刘静学做出了以上的劝告,不过听在那些镇民的耳朵里,就变成了一种警告,一种画地为牢的通告。 这个当然的不能答应的,不然以后的日子就要难过了,那这个亡灵法师还不对他们予取予求?可是,又没有人胆敢当着眼前的这个‘恐怖’的‘亡灵法师’拒绝他的‘合理’要求。只能用默默的沉默来反抗刘静学的要求。 在刘静学完全丧失耐心前,终于又一个比较胆大的镇民被‘推’荐了出来,回答刘静学的要求:“镇里的空房子是有,只是……”被推举出来的镇民为难扭头,想从身后的镇民那里获得一些支援的勇气,却看到了一片紧张和威胁的目光,众怒难犯,只好再次扭头面对面前恐怖的‘亡灵法师’:“能够符合您的要求的……”为难的思考了片刻,他抬手指向刘静学来的方向的一侧,镇外的某个地方:“那里曾经有一个魔法师大人在那里建了一个魔法塔,后来他就消失了,现在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应该能够符合您的要求……” 看到那个镇民指向那个魔法塔的方向,他身后传来了一阵松了口气的声音,看来这些镇民对刘静学他们还不是一般的抵触,听到他把刘静学指向镇外,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带着一丝古怪的微笑,刘静学静静地看着那个镇民。那是一个邋里邋遢的年青人,看起来象是一个小混混的模样。刘静学的目光看的他是忐忑不安,却又只能硬着头皮,媚谀的看着刘静学。 “他们能够毫不客气的把你推出来,你为什么还要为他们着想?”刘静学的话顿时让对面的人都统统的变了脸色。 “那个……,”回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身后把自己推出来的镇民,对把自己推出来的人是恨之入骨,只是时间和地点不对,帐只能留到以后算了:“毕竟……大家都在一起住了不短的时间了,嘿嘿。所以……嘿嘿” 点点头,刘静学用一种赞赏的眼光看看那个被‘推’举出来的镇民:“你是个好人,有一副好心肠,够胆量,也够义气。我就卖你个面子,到那个魔法塔去住,谢谢了。麻烦你了。” 转身,刘静学带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郊游一样,向着那个镇民指示的方向走去,留下身后一群不知道应该感到高兴还是感到担心的镇民们屹立在秋日的寒风中,瑟瑟的发抖。 “喂,你最后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具有强烈的好奇心的亡灵法师卡奈尔,居然知道在事后才发问,让刘静学感到还真是有点人不可貌相的感觉,她居然还能够懂事不少。 大概的给卡奈尔介绍了一番:“那个人是被别人给推出来的,一般来说,这个人在当地的地位就应该不高,属于那种随时可以舍弃的人。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大概是把我当成了你,以为我是个亡灵法师,面对我大概是属于那种随时可能没命的情况,所以就把他给推了出来,是道友不死贫道,哼哼,好狠的心啊。” “可是那个人却坚决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在我向他询问住处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把我推向他身后那些抛弃他的人的家里。可他却没有怎么干,却按照其他人的意愿把我们远远的支开,所以我说他是个好人,有一副好心肠。” “我想我那么一说,或许那些把他推出来的人以后大概会对他好一点吧,这也算我帮他一个忙吧。也算是为了那份好心肠的奖励吧。” 茫然的看着远远的夜色中那隐隐约约的暗影,刘静学不敢确定那个人的生活会不会因此而发生期望中的改变,只能希望好人有好报吧。 “哦,你还真是狡猾。”卡奈尔的话让刘静学感到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能不能把它当作是夸奖。 “不过我想问你的是你说的那个够义气是什么意思?其他的够胆量什么的我都能够理解,但是那个够义气……,刚才我想了半天,都好像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你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为什么要这么说?”眨巴着清澈的眼睛,卡奈尔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刘静学,无比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 “这个……”刘静学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卡奈尔的提问了,这个义气,在地球上不说是地球人都知道,那至少所有说中国话的人是都了解的,但是,要说给义气下一个定义,一时半会刘静学还真是说不出来。 这个义气,就如同那些外国人都懂的‘那家伙’一样,有点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味,如果要让人用语言表达出来的话,大概每个人都会有着不尽相同的答案。 看来这个解释义气的问题,还真是有点伤脑筋啊。 “那个……哦,对了,我只知道你姓卡,不知道你叫什么啊?”现在刘静学才想到,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面目娟秀的精灵亡灵法师的名字。同行都有了好长的一段路了,居然还不知道同伴的名字,这个,好像是有点失礼了吧。 “我不姓卡,我的名字是卡奈尔.$#$#$#$.#$#……”一连串的精灵语从卡奈尔的嘴里吐了出来,足足花了将近两分钟。 “你叫卡奈什么来着。”有进步,刘静学算是多记住了一个字,但是还是马上有被卡奈尔那超长的拗口的名字给绕晕了头。 “卡奈尔.#$#$#$#$#$.$#$#$#$$……”看着刘静学晕头晕脑的记忆自己的名字大概给卡奈尔提供了一种乐趣,她咯咯的笑着,一遍遍的重复的教着刘静学念自己的名字。听着刘静学用拗口的,抑扬顿挫的,稀奇古怪的声音复述自己的名字,她在骷髅独角兽的背上,坐在抬筐里,笑的是前仰后合。 骷髅独角兽又画出了醉酒一样的步伐。 ~~~~~~~~~~~~~~~~~~~ 追书跑的独乐大大很细心,挑出了我的书里面的一个错误,为了报答他的细心,我这两天赶出来了一章,欢迎大家品尝。谢谢! ; 57,亡灵魔法塔 居然是一个亡灵法师的魔法塔! 没想到,那些镇民们介绍的魔法塔居然是一个正牌的亡灵法师的魔法塔。 这个正牌的亡灵法师是相对卡奈尔这个兼职的亡灵法师来说的。 说起来,这个卡奈尔也是满可怜的。 在小的时候(比娃娃和妞妞那时候大,和现在刘静学怀里的生病的囡囡差不多的时候)卡奈尔的父母就都离开了她(是离开,不是死亡或者失踪)然后在经过苦难的童年(还没过完,那个要等她的父母回来后在确定过完的日期),伴随卡奈尔长大的独角兽科内尔死了。 于是非常伤心的卡奈尔就根据手头的资料,研究起亡灵魔法来,并且第一时间复活了独角兽科内尔(好像没有考虑科内尔的意愿)。 所以,在碰到一个正版的亡灵法师的魔法塔,科内尔是感到非常的兴奋的。兴奋的忘记了刘静学对她童年‘不幸遭遇’的嗤之以鼻。 牵着没有见过父母一面的娃娃,想着出生后就失去母亲的妞妞,抱着被父母抛弃的囡囡,刘静学实在是想不出应该怎么对待卡奈尔的悲惨童年。 她的那个顶了天也就算是个生离,娃娃和妞妞可都是经历过死别这种高级待遇的人,还有囡囡的这种被抛弃的生离。如果可以的话,再加上骷髅小舞的那种死别,卡奈尔的所谓的悲惨生活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就象是吃过大餐后,不想再吃馒头一样。对卡奈尔所表现出来的因为童年的悲惨生活,从而表现出的委屈,痛苦神情和感觉,刘静学实在是提不起来兴趣。 所以刘静学的所谓同情,安慰也就表现的实在缺乏应有的诚意。所以卡奈尔在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痛苦后,却发现自己好像应该更加痛苦一些才对。 但是对于刘静学干巴巴的安慰,和以娃娃,妞妞,囡囡他们的生活经历相对比,作出的卡奈尔具有一个非常幸福的童年的结论,因为她的童年还充满了希望,还有她的亲戚朋友相伴,父母也有相见的那一天,所以她的童年还是满幸福的这个结论。卡奈尔还是保留了自己反驳权。 只是看在娃娃和囡囡的面子上,哦,还有那个被偷走的妞妞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 卡奈尔大度的放过了作出让她不爽结论的刘静学,转而对眼前的这个亡灵法师的魔法塔产生了兴趣。 魔法塔通常是一个魔法师的私人领地,里面会存放那个魔法师所有的收集到的材料和制作的产品,而每个魔法塔的防护都可以代表那个魔法师的魔法水平,这样,便于对这个魔法塔有企图的魔法师量力而行。 眼前的魔法塔,看起来一副残垣断壁的模样,但是从那围绕在魔法塔周围的清晰可见的黑暗魔法小精灵的密集程度,卡奈尔知道,这个魔法塔的主人是她所不能招惹的存在。 在卡奈尔提心吊胆,满怀戒备的看着那个魔法塔的时候,那个没有丝毫魔法与斗气的刘静学居然作出了一个让她感到万分惊讶的举动。 刘静学就这么抱着囡囡,牵着娃娃,身后跟着骷髅小舞,大摇大摆的走到那个虚掩的塔门前,小心的敲敲门,大声的问道:“有人嘛,我们是过路的,想借宿一晚,可以嘛?” 卡奈尔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若干个黑暗小精灵张牙舞爪的在刘静学他们的身体周围飞舞,刘静学居然视若无睹的毫不理会。 更让卡奈尔吃惊的是,那扇虚掩的大门居然就那么敞开了,一股充满温暖的黑暗的气息从屋里扑面而来,一个温和的和蔼的声音居然招呼他们进去:“欢迎你们,来自外面的客人们,欢迎你们来到我的领地做客,请进来吧。” 能够让人感觉温暖的黑暗气息?和蔼可亲的黑暗法师?居然显得灯火辉煌的黑暗魔法师的魔法塔? 太多的不可思议让卡奈尔踟躇不前,未知的恐惧阻拦了她前进的步伐。 已经走进门的刘静学发现卡奈尔居然没有跟上来,回过头来,热情的代替主人邀请着胆怯了的卡奈尔:“喂,你怎么还不进来啊,外面晚上冷,当心有鬼啊。” “那里面才有鬼呢,你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鬼。”心里牢骚满腹,卡奈尔还是乍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那个充满神秘与古怪的魔法塔。 从黑暗寒冷的野外踏入一间屋子,人们一般首先注意的都是与温暖有关的东西,比如火炉,火塘,躺椅等等。 屋里,靠着屋子的正中央,一团魔法火焰正在不断的给屋里提供着温暖,刘静学正在火焰旁边小心的把怀里那瘦弱的小囡囡给抱出来,旁边有一个满面红光的胖老头,拖着一把长长的白胡须,和蔼的,好奇的看着刘静学。 娃娃也在好奇的观望着那个有着白白的胡须的胖老头,初次见面的他倒是暂时没有摆脱那种对陌生人的隔阂,不过他那极富侵略性的目光还是让那个老头对自己长长的的白胡须留下了一份担心,小心的转身把自己的白胡须用自己胖胖的身影给遮挡住了。 看到那白白的长长的胡须看不到了,娃娃马上好奇的屁颠屁颠的跑到另外的一个方向,去好奇的研究那个白白的晶莹的有点透亮的小白线,为什么这个老头会长和村里的那些矮人大叔们不一样的胡须呢。 然后那个胖老头又转身,娃娃又追,结果到卡奈尔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娃娃追逐着一个胖老头转圈,刘静学和小舞细心的照顾着囡囡,魔法火焰映照的满屋亮堂堂的。充满了温馨,温暖的家庭的气息。 这是个亡灵法师的魔法塔的内部景象?我不是看错了吧,什么时候亡灵法师会是这个样子了? 忐忑不安的卡奈尔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亡灵魔法塔的内部,这里明显是用空间魔法扩充过的景象,外表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细脚伶仃的魔法塔,内部看起来是豁然开朗,好大的一个大厅,周围也林林总总的或开放,或半掩着有着十数个房间,从门口看进去,可以发现,那里面也有着不下于眼前的这个大厅的面积存在。 那这个亡灵法师的空间魔法也是具有相当的造诣的。 想到那个被自己搞乱的个人魔法空间,再看看眼前的这个硕大,巨大,广大的魔法空间,卡奈尔忍不住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看看人家的水平,再对比一下自己的水平,卡奈尔还真的不好意思说自己也研究过空间魔法。 看着卡奈尔羞怯的面孔,那个亡灵法师自得的笑了一下,结果就因为这一点点大意,被娃娃顺利的抓住了几条白花花的胡须。 于是娃娃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在刘静学安置好了生病的小囡囡,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景色,娃娃和那个曾经笑眯眯的和自己打招呼的老爷子在仔细的研究老爷子的胡须的构成,卡奈尔象一个乡下进城的土包子一样,长着小巧的大嘴,巡视着这个屋里的一切。 有什么好看的吗? 刘静学扭头环顾四周:除了屋子大了一点点,其他的和那些大医院的病区摆设布置都差不多啊。一个大厅,周围若干个大大小小的房间,收款室,检验科,挂号室……等等,比那些电视上的大型商城差的远了,这个塔里面……等等,这个地方的外观是个破破烂烂的塔,占地面积并不大,可是里面却拥有如此庞大的空间。 那么这个上面应该是使用了那种传说(流传的)中的空间魔法技术了。 而一般的传说中的空间魔法都有着一个具有代表性的技术——传送阵。而传送阵的高级形态就是能够穿越时间与空间的限制,到达另外的一个界面。 比如——地球。 虽然不少的穿越者都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留在异界过得有滋有味,从而乐不思蜀,但是对刘静学来说,这个穿越没有给他增加任何的积极向上的改变,反倒接二连三的给他增加了不少的麻烦,从最初的那头狼,硕大的野猪,会勾引雷电的大,二傻,到娃娃,妞妞甚至还有那个可怜巴巴的躺在那里的生病的小囡囡。 从动物到人,到精灵,到矮人,到骷髅(哦,小舞还是个不错的好同志,那个头上长角的马犊子对自己可是一开始就不怎么样)到刚才镇上的那些镇民,好像自己还没有受到多么好的招待。哦,神甫他们的那个小镇上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不过谁又能说那不是看在自己能够做一顿好饭的份上的缘故呢? 我要回家。我想回家。我渴望回家。 刘静学掂着脚尖(这样跑起来速度更快,而且还没有声音),冲到那个胖胖的笑眯眯的和娃娃打着商量的老爷子跟前,强压住心中的激动,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抬头看了看激动的满脸通红的刘静学,皱了皱眉头,那个胖胖的老爷子摇摇头:“你的事情我办不了。没有空间位面的坐标,而且我也没办法进入末日森林,你的身体也承受不了那种空间的撕扯力,所以,你想回去的事,我办不到。” “读心术?”刘静学立马愣住了;“我还没有说话呢,怎么他都知道我要说什么?难道他居然会那种传说中的读心术?” “呵呵,不是我会读心术。只不过是你自己身上出现的一些小问题咯。让我能够听到你的心里的想法咯,哈哈,你也太高看我了。”那个胖胖的老爷子还真是能够在第一时间知道刘静学的想法,一时间笑的是前仰后合。 “哦,嚯,你敢笑话我。”刘静学顿时恶从胆边生:“好你个胖老头,敢笑话我,我现在要你的好看。” “嘿嘿,你不是能够看到我在想什么吗?哪我们就来一点点刺激的镜头,让我们看看您这么大的年纪了,那个方面的功能怎么样。”刘静学一句话都不说,笑眯眯的蹲在那个胖胖的老爷子跟前,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老爷子的面孔,拼命的在脑海里面回想那些曾经见过的色情镜头。 半遮半掩,春guang外泄,勾勾搭搭,欲擒故纵,……肉搏上阵,活液四射,二p,三p,口交,兽交……。 国外的某个调查研究证明:容易发生同居的大学生里面,艺术系位于第一,因为他们的专业关系,都比较浪漫,喜欢幻想,所以他们同居的多,讲究那种心动的柏拉图式感觉。医学系排行老二,因为他们都比较现实,所有的生理结构都非常清楚。缺乏神秘感,讲究直接干脆的肉搏。 虽然自己还是一个童子鸡,缺乏那种真实的肉搏经验,但是,刘静学熟悉的人体结构知识和那种对性的朦朦胧胧的感觉,产生了一种上面介绍过的两种同居理由的混合效果,组合出来了一种杀伤力巨大的复合拳。 ~~~~~~~~~~~~~~~~~~~ 呵呵,我如果想多加一章,需要至少两天以上的积攒,而且还得情绪好,毕竟我写书的时间不长,所以对于那些希望能够多看点的大大,我只能说一声理解,然后加一个抱歉了。^_^! ; 58,知道我在想什么 一开始那个老头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刘静学,仿佛对他的那个所谓的挑衅报以好奇,转而他就想被口水呛住一样,使劲的咳嗽着,满脸通红,眼光游移不定的左躲右闪。接着他高高的昂起头,扭过头,胡须上拖着娃娃转身想走向一边。 随着那个老爷爷的身影,刘静学的目光看到了门口拘谨的卡奈尔,顿时眼前一亮,立刻在脑海里面yy出卡奈尔缓缓的一件件的脱下衣物,不停的按照电视上的那些钢管舞郎的模样摆出一个个惹火的造型。 准备转身离开的老爷子顿时站住了,微微的躬起了腰,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愤怒的’看着卡奈尔,把卡奈尔看的是胆战心惊,一动都不敢动。 有反映,哈哈,原来这个老先生喜欢的是那种含羞带怯的小萝痢造型。刘静学顿时更加兴奋的在脑海里不断的yy出那种娇滴滴的,胆怯的,可怜的,可爱的各种各样的萝痢造型,原型当然是就地取材的利用了卡奈尔的原型,有真人在面前,这个老先生说不定可能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镜头哦。 霍霍,那样可就太精彩了,白胡子老头大战小萝痢,太帮了,太刺激了。某个无良的小子满怀激动的期待的等着看一场好戏。 在胖胖的白胡子老头散发出来的恐怖压力下,卡奈尔的脸蛋渐渐的变红了,呼吸也逐渐的沉重起来,她使出了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防护魔法抵挡着老家伙散发的气势,看,她的手脚都开始发抖了,她快支撑不住了。 虽然看不见那个能够知道自己想什么的老头想什么,但是看到她对面的卡奈尔所表现出来的情况,刘静学能够猜测那个老不羞想干什么。 上去,上去,推到,推到,**,**……。刘静学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反正那个老家伙的威压都是在前面,我是一点异常的感觉都没有,哪还不乘机使劲的兴风作浪,不然会招雷劈的哦,对于老人家的要求,那是拼死也要满足滴。中国的教育中最先提到是就是尊老爱幼,这个尊老…… “咔——”一道闪电在刘静学的头顶闪现,端端正正的劈到了刘静学的头上,幸好,有一道薄薄的光膜‘稍微’的减弱了那道闪电的力量,救回了刘静学的一条小命。就这样,刘静学还是被劈的浑身上下充满了斑斑点点的花纹,身上的衣服也直接的化作了漫天的飞絮,带着一股股的焦臭味,飘散开来。 满脸通红的卡奈尔快速的冲到刘静学的身边,闭着眼睛,恶狠狠的在刘静学光溜溜的身上踢了一脚后,马上又咬牙切齿的迅速的离开了刘静学的胴体,躲到了一边。 得意的笑的嘿嘿胖老头,一边和娃娃抢夺着自己的胡须,一边阴险的看了一眼刘静学那具布满传说(民间传说)中的天书的胴体。 看来,人还是老的精啊,刘静学阴人不成,反被阴了。 老奸巨猾,这是刘静学最后的一个念头。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原野上,一群群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呼啸来去。找寻着那一颗颗可口的早餐。小虫子都已经结了茧变成蝴蝶了,产下的一颗颗虫卵还要等到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才能破壳而出,现在小鸟们只能吃斋念佛,找一些草籽什么的填填肚子了。 刘静学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群小鸟从窗外飞过,暖暖的秋日的阳光照着他,让他感觉出一种分外的温暖与舒适。 惬意的伸展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就那么呆呆的坐着,什么都不想,抛开所有的烦心的,忧愁的,高兴的,需要操心的事,就那么傻傻的坐着发楞,无忧无虑的。也蛮舒服。 刘静学觉得心里豁然开朗。是啊,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自。操心的事太多,人会觉得累的。得之是运,失之是命,得得失失,就那么会事,不用太操心,太过刻意强求了。 就像现在,哎呀,这个懒觉睡得可真香,从到了这个后好像自己还没有在太阳照在身上的时候睡过觉,这一次,终-于-满-足-了-吧!哈-哈!(孙某某的造型。) 可是,妞妞,自己能够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坐着,等候她的好消息或者是坏消息吗?娃娃如果又事,自己还真能袖手旁观吗?哦,小舞她是‘成年人’了,应该不用替她操心,至少她曾经成年过,应该是不用替她操心了,吧?也不能肯定。 还有那个捡回来的小囡囡…… 那个小囡囡还生着病,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本来还想坐着发一会呆的刘静学只能快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苦笑着推门,走出这个卧室:唉,苦命的人啊,什么时候能够让我好好的发一会呆呢? 屋外,是一个走廊,长长的,宽宽的,两侧都有着一个个的门,根据门之间的距离,估计房子应该都不大,不过,一个魔法塔里面能够有着一个大礼堂一样的客厅,那么这些个门里面的空间有多大,刘静学也不敢肯定。 反正,这个魔法世界的东西是没法用自己原来的一些经验来判断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走廊的一段传来娃娃哼着儿歌的声音,那么向着这个方向应该可以走到娃娃他们那里吧?不敢肯定,但也只能试试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军港之夜》的曲调,不过偶尔会窜到《彩云追月》上面,窜的还都蛮顺畅的,没想到娃娃对于这种窜音的功夫还是具有相当高的水准的。 都是给妞妞把尿的时候学的,刘静学微微的笑了起来。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军港之夜》和《彩云追月》这两个曲子,娃娃够根据刘静学曾经吹过的几遍,就能够记住这两只曲子的旋律,那么是不是说,娃娃在音乐方面有着较强的天赋呢? 自己吹的时候。纯粹是随心所欲,音不准,调不对的问题时有发生,娃娃能够从中间找出最好听的那种旋律,看来,他的音乐天分还真是不低。 呵呵。 一股激昂的进行曲的节奏从刘静学的嘴里发出,《将军令》也就是《男儿当自强》的旋律随着刘静学的脚步慷慨激昂的在走廊里面来回的激荡着。 摇头晃脑,抑扬顿挫的吹着《男儿当自强》,刘静学踢着正步,拉开遮挡大厅与走廊之间的门,走进了大厅,踏着踢踏的脚步声。环绕客厅中央的火堆一圈,然后站在目瞪口呆的大家伙面前,一个香港警察式的踏脚,一个巴顿将军式的敬礼,结束了本次阅兵。 “爸,你把她又给吵醒了。”娃娃怀里抱着那个瘦小的小囡囡,低声的冲着刘静学发出了责怪。 “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间忘了这里还有病号。太兴奋了。她没事吧?”迅速的转为缩头缩脑的猥琐样,刘静学搓着手,探头在娃娃的怀里看了看。 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好奇的看着刘静学,看到刘静学看了过来,顿时两只眼睛一眯,给了刘静学一个甜甜的笑容。 这个小家伙,还满懂事的。刘静学顿时觉得心情大爽。 只是好像有点什么不对的。 到底是什么不对呢? 刘静学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从娃娃的怀里把那个小囡囡抱了过来,掀开那个小囡囡的衣服检查起来。 “啊,你个流氓。”一声尖叫,卡奈尔迅速的扑了上来,从刘静学的手里夺走了小囡囡,转身用自己身体挡住了刘静学的目光:“你想干什么?你个流氓。” 我怎么成流氓了?刘静学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我睡了几天了?”虽然知道自己身体里面的生物钟怎么着也不可能让自己睡太长的时间,刘静学还是抱着一种万一的想法。 卡奈尔眼睛鼓鼓的瞪着刘静学根本没有打话的意思,那个胖胖的老头也只是满脸微笑的在看热闹,小舞不能说话,只有娃娃撅着嘴默默的举起了一个手指头。 “真的只有一天?”刘静学不甘心的瞪着娃娃再次的问了一句,没等回答就把头转向了从来不说慌的骷髅小舞(没法说话,当然没法说谎)。 “当然只有一天了,你还想睡多长的时间,你以为你是猪啊。”不用问,能够用这种气呼呼的声音和刘静学说话的人应该只有卡奈尔,只是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被我踩到了尾巴了,刘静学无声的翻了翻白眼,没有搭理那个不知道为什么还在气呼呼的卡奈尔。 倒是旁边的那个白白胖胖的老先生呵呵的笑了起来。 哦,差点忘了,这个老头知道我在想什么。估计卡奈尔对我的那种敌意也应该跟他有关,莫非那天我yy着让卡奈尔跳脱衣舞的场景被他想办法通知了卡奈尔,结果卡奈尔就对我产生了敌意? 这个老家伙,当面打人,背后还说人坏话,真不是个东西。 可怜的刘静学,被电劈了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被谁用电给劈的,谁让那天他yy那些色情场景太用心了呢。 该死的老头,这下我看你怎么办。刘静学又迅速的产生了一个新的主意。 网络上又一个名人,叫做小胖,他的头像曾经被安装在不同的人或者某些‘物体’的一端,并且引发了一场相当轰动的争论。 刘静学还没有那个资格参与或者欣赏那些引起轰动的‘玉照’,但是并不妨碍他在自己的脑海里进行类似的组合。 有时候,人们需要的只是一粒小小的种子,就能够产生出一片灿烂的春天。 “噗,停,停,停,我认输了,别再想了。”本来还在津津有味看刘静学和卡奈尔之间的笑话,却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异世界来的人居然这么的流氓,猥琐,下流。只能赶快的叫停了,不然,自己的形象可都给破坏完了。 尽管没有别人知道,但是看着自己的头像被安在其它的地方,而且还是一些不太雅观的地方,怎么着也有点不舒服,如果再让这个小子弄下去,那以后自己万一想照照镜子都成了问题了。总好像镜子里面的那个头好像跟自己现在的这个头不太一样的感觉。 胖胖的老魔法师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太恶毒了。 刘静学不爽,非常的不爽。 刚刚只是小试了一下身手,那个老头就举白旗投降了,后面自己还又好多的想法都没有开始实验呢,就像那种即将达到高潮,却发现泄了的感觉一样,实在是太不爽了。 不过那种感觉刘静学自己还没有尝过,只是看书上是那么写的,而且还每每出现在关键的位置,唉,可惜没有身历其境的体会过,没办法具体的了解那种感觉啊。 不知道那个老先生有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根据他的年龄来看,应该是早就到了那种心有余而力不足,哦,或者说又贼心没贼胆会更加确切一些! 胖老头脸孔涨的通红,艰难的扶着自己的大肚子,蹲在刘静学的面前,脸对脸的看着蹲在地上划圈的刘静学,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冲着刘静学呲着一嘴的小白牙:“我说,你能不能别在胡思乱想了。” ~~~~~~~~~~~ 今天有点晚,不好意思。 ; 59,魔法防护罩的妙用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事了。”刘静学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能够知道他内心想法的人:“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刚才是在干什么了。你能够给我一个答案吗?” 呼呼的喘着气,坚持了片刻,那个胖胖的白胡子老头还是撑不住站了起来:“你的事我倒是能够知道一些,但也只是那些你想过的事情,你没有想到的事情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我知道你想回家,想会你的那个叫做地球的地方,最好还是能够回到你的故乡,从你曾经回想过的东西我也知道了你的那个世界的一些东西,我也很感兴趣,但是我却没办法知道你曾经的那个世界的坐标——这个词我喜欢,比那些经常说不清楚的某个点,某个位的清楚的多了。有空咱们再多聊聊。”老头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可以叫做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的刘静学撇了撇嘴。 “至于你担心的那个问题,那不是我老头子干得,而是你的那个小情人干得好事,本来我们这里基本上都是那么干得,都用了这么多年了,你说的那种效果还真的没有人太注意过。毕竟大伙都是魔法师,关注的都是魔法的效果,对正常人产生的效果,魔法制品这类的,到没有人去研究魔法对病人的效果。这个好像倒是有点意思啊,你不说我好像也没有注意,看来以后应该稍微的加强一点点关注。”那个白胡子老头摸着胡须自得其乐的开始思考了起来,把个刘静学在旁边给气的没话说了。 一把揪住那个老头的长长的白胡须,呲着牙,刘静学按照村里的狗发怒的架势,臆测着那种野狼嗜血的模样,恶狠狠的看着那个不紧不慢的老头:“说重点,不然……”他微微的用力墩了墩手中的胡须,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好好,我说,我说,”从刘静学的手中抢夺胡须不成后,那个白胡子老头只能无奈的妥协了:“你的那个女伴用水系魔法把那个小女孩身上的红豆豆给消了,现在看起来效果还可以,至于你所担心的那种疹发不畅的事情还得你自己看,那些我不懂。” “那你为什么不拦着她,水系魔法应该是凉性的,小家伙身体本来就不好,加上几天没有吃饭,和在野外吹风收冻的,刚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疹子都是那种缺乏血色的有点发灰的,明显的是那种气血亏虚的症状,我还特意把她放在火炉的旁边,准备再慢慢的加强营养,再加一些药物把她体内在毒气给烘出来,结果这一下子都给逼下去了,我所有的准备都没办法办到了,全都泡汤了。”刘静学怒气冲冲的揪住那个胖胖的老头的那把晶莹剔透的白胡须,神情激动的手舞足蹈,唬的那个老头一股劲的揪住胡须的尾部,心疼的看着刘静学手中那饱受摧残的胡须,不停的念叨着:“轻一点,轻一点,别弄乱了……” “你们是在说这个小姑娘吗?看经过我的魔法,她现在的情况多好。”看到刘静学和那个老头一边争论一边不断的看向自己这里,卡奈尔害羞又好奇的凑了过来,想偷偷的听一下他们在说些什么。结果看到她凑了过来,两个人却都不说话了,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贼溜溜的她,尴尬之下,她挑起了一个话题,想缓解一下气氛。 没想到,这如同在滚油锅了到进了一瓢水,引起了刘静学的剧烈反弹。 “好?好什么好。”伸手摸了摸那个小囡囡红扑扑的脸蛋,刘静学顿时怒气冲冲:“你看,都发烧了,呼吸音也出来了,肺部的情况都出现了,嘴唇发干,手脚发凉,眼神模糊,都要休克了,你还说情况好?你的脑子有毛病啊。” 心疼的从卡奈尔的手里轻轻地抢过小囡囡,贴在自己的脸上感觉了一下温度,再把耳朵凑在胸口听了听呼吸音,感觉了一下从囡囡嘴里呼出的热烘烘的空气,刘静学又感觉自己有那种牙痒痒的感觉出现了。 呼哧呼哧喘了气的鼻端传来一阵熟悉的味道,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那个小囡囡看到眼前的这个是把自己从草窝里面抱出来的那个人后,勉强的甜甜的笑了一下后,又陷入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中了。 该死的,没有消炎药,没有退热剂,没有抗病毒的针剂,你让我用什么办法给她退热啊,何况她还陷入了那种脱水性的休克中了。 快步走到火炉旁边的躺椅上,一脚踢在躺椅上,踢的躺椅向着火炉移动了一段:“帮我把这个家伙弄到火炉旁边去。”呲牙咧嘴的掂着脚,那个躺椅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好沉啊,刚才的那一下又踢中了脚趾头,太疼了。 小舞和娃娃乖巧的跑了过来,一起把那个沉重的躺椅给拖到火炉旁边,然后小舞伸手扶着一瘸一拐的刘静学走到了躺椅旁边。 “把那个兽皮摊开,周围都围好,尽量不要透风。”指导着小舞和娃娃作出了一个粗鄙的保温床后,刘静学把那个发烧的小囡囡放到了铺的软呼呼的躺椅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小囡囡的手又死死的揪住了刘静学的衣服,怎么也不撒手。 “囡囡,放松啊,不要紧张,放松。哎,放松。”看着那瘦小的如同鸡爪一样的小手,刘静学怎么都没法生出使劲把那只小手掰开的念头,只能好言好语的哄着那个迷迷糊糊的小囡囡。 “不要走,不要扔下我”小囡囡都有点开始说胡话了。刘静学狠狠的瞪了开始知道自己办了坏事的卡奈尔一眼,扭头用温和的口气趴在那个小囡囡的身边,小声的哄劝着:“我们不走,我们一直在这里陪着小囡囡,我们回一直等你的病好了后,我们在一起走,哦,对了,你还没有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呢,告诉叔叔好吗?” 囡囡渐渐的松开了抓住刘静学衣服的手,让刘静学终于可以直起一直被迫弯俯的腰:“我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呢?”突然那个小囡囡抽抽哒哒的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没有名字,叔叔你不会不要我了吧,呜呜……”那只干巴巴的小手挥舞着,要抓住失去的什么东西。 刘静学急忙把一只手指伸了过去,让那个小囡囡抓住,安慰住她那惊惶的情绪,另外的一只手迅速而艰难的脱着那个小囡囡的衣服:“不会,我怎么可能抛弃你这么可爱的小囡囡呢,就是抛弃娃娃我也不会抛弃你啊……快点帮帮我,帮我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囡囡没有名字是吧,那我们给囡囡起一个怎么样……弄点热水来,拿条软一点的毛巾慢慢的擦她的这里,这里还有脚心……你说我们给囡囡起一个什么名字好呢,囡囡你喜欢什么名字呢?……你们看看有没有热水袋或者密封瓶什么的,弄一个过来,用布抱着,裹她的脚上,小心别烫着她……囡囡……嗯,睡着了,快,快,弄快点,别让她再着凉了。嗯,好,这个玩意好,坚持住。” 一个红彤彤的火罩罩在了整个躺椅的上方,热烘烘的感觉顿时笼罩住了整个躺椅。 “再高一点点,有点热,太躁了,能不能加层水罩,这样既可以降温,又可以……诶,对了,就这样,最好。”刘静学感觉满意极了,又一层波光粼粼的水罩隔绝了火罩过多的热量,同时又不断的吸收热量,在里面形成了一个基本符合人体最佳舒适度的小空间。 “嗯,这个还真是个好东西。”满意的看了看头上的那层复合魔法罩,刘静学专心的用一只手擦拭着小囡囡身上的胸口,后背,手心,脚心,对她进行物理降温。并且不断的揉捏着小囡囡的四肢,以促进血液回流。 既要暴露皮肤,增加皮肤与外界的接触面积,以增加散热的功能,同时又要注意保暖,避免孩子因为受凉而加重病情。 这个选择题选择的就是个度,而且还没有固定的数值,一切都要随着病人的情况随时调节。 这个应该是护士的工作,当然是指在正规的情况下,护理人员足够的条件下的重症病人。 现在,只能靠刘静学自己来了。幸亏他还曾经学过,并且在基层的工作中没有忘记。 小囡囡捏着刘静学的手渐渐的放松了,手心也有了一点点滑腻的感觉,这说明她的身上开始有汗了。这说明周围循环的血液灌注应该能够满足人体的基本需要,休克状态开始缓解;那么在得到充足的血液供应后,人体开始增加汗液的分泌,体温也会渐渐的下降了。 情况开始好转了。 现在主要是要保证孩子不会再受到什么不利因素的干扰,比如受凉,那就把她给包裹好,现在开始出汗了,应该更加注意孩子不要因为出汗而受凉。不过也要注意不要包裹的过于严密,免得孩子通过与外界交流这一散热功能受阻,而大量出汗,造成再次脱水。 没想到,这个水罩还有一种缓慢的补充水分的功能,呵呵,这样就可以代替输液了,只是不知道它里面所包含的是属于那种含量的液体,液体张力是多少。微量元素的含量是多少,含糖量是多少,含盐(氯化钠)的含量是多少,ph值是多少…… 刘静学皱着眉头考虑着外围的那个魔法罩的组成,和可能对孩子造成的影响,却没有发现那个白白胖胖的长胡子老头的脸色随着他的不断考量而变化着颜色。 唉,未知因素太多,检测手段太少,治疗效果难以估量,病人的病情发展……只能多观察观察了。随时加以调整,控制。这样的话,人应该会累一点,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另外的一个注意事项就是:要保证孩子能够处在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下,这样能够让孩子能够安静的睡着,也更加有利于孩子身体的进行自我恢复。 如果能够遮断孩子的六识,不知道是不是好一点点。 马上,刘静学就反驳了自己的观点,如果孩子因为遮断六识而做恶梦,那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孩子的眼睛已经闭上了,视觉不用考虑,睡了,味觉也不用操心,暂时不动她,嗅觉也可以不予考虑,现在只能稍微的遮挡一下孩子的听力了,减少孩子因为外界的声音所造成的影响了。 轻轻地把孩子耳边的兽皮向上提了提,后面用兽皮卷起来支撑住,堵住外界声音通往孩子耳朵的传播途径。当然完全堵住是不可能的,不过能够减少就行了。 “砰——”一声剧烈的声响从外界传,屏息静气的刘静学仿佛能够看到那一圈圈的空气波纹划破空间的阻隔,通过兽皮的防线,汹涌的冲击着小囡囡的耳朵。 小囡囡舒展的眉头一皱,眼睛还没有睁开,就是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刘静学连忙轻轻地拍打着小囡囡的胸口,嘴里喔喔的哄着,心里却对那个杀千刀的制造噪音的家伙恨之入骨。 ; 60,愤怒的打架了 眼看着小囡囡开始安静了下来,闭着眼睛的小脸蛋也象干瘪的木耳般的舒展开来,刘静学暗暗的舒了一口长气。 “砰——”又是一声巨响,同时伴随着一股隐隐约约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好像是有人在呼喊着什么。只不过好像是因为距离太远,听不太清楚。 “有没有那种隔绝声音的魔法罩,给小家伙加一个。”刘静学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低声的对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白胡子魔法师说到:“我们出去看看那个不长眼的混帐家伙在干什么。” 周围顿时猛的一静,刘静学就看到那个白胡子魔法师张嘴说了些什么,但是没有声音传来。 唔,效果不错嘛。 刘静学轻轻地拍拍小囡囡,看着她那沟壑纵横的额头(营养不良)渐渐舒缓开来,轻轻地抽出自己被握的油腻腻的手指(汗),感觉手指头猛的一凉,小家伙又伸手抓挠了几下,抓住一块盖在身上的布衣,憨憨的睡了过去。 再次轻轻地在小囡囡的身上拍了几下,刘静学杀气腾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蒙头就象外面冲了过去。 “砰——”刘静学的头碰到了作为保温箱的魔法防护罩,立刻知道了最里面的水系防护罩形成的原因之一——防护罩是又快速旋转的水流构成的,依靠水流的离心力,构成了一个快速旋转的水盾。 另外刘静学还意外的发现了魔法防护罩的另外一个功能——因为是由快速旋转的水流组成,所以这个水系魔法防护罩具有了某种洗衣机的功效,或者说洗头机的功效。因为刘静学的那一头没来得及剪掉的披肩长发,被迅速的洗涤干净,而且快速的都给盘好了,盘的还相当的整齐,一根根一缕缕的,如同自动贩卖机里面新鲜出炉的冰激凌一样,仰或可以说和牛屎粑粑一样,还冒着水气(转速太快,产生了热能)。 只是有一个副作用,不太……好……“砰——” 再转了几个圈后,刘静学终于勉强的控制自己倒在了摇椅的外面,没有压倒躺在摇椅上的小囡囡。 手脚并用的,刘静学在滑趴下了几次后,终于爬出了魔法防护罩笼罩的范围——当然少不了胖胖的老魔法师把魔法防护罩打开那么一条小缝,形成一条为那种汪汪叫的动物行走的通道,放刘静学出来。 几番的摔摔打打,让刘静学心中的怒火升腾到了极点,不过也让刘静学对自己的实力有了一个比较清醒的认识。 依然的是怒气冲冲,不过已经带上了几分理智,刘静学带头,领着卡奈尔和那个不知名的胖老头魔法师走出了亡灵魔法塔。 一开门,迎面就是一个白晃晃的雪球扔了过来。在刘静学反应过来之前,狠狠的砸到了刘静学的脸上,刘静学只来得及闭上了眼睛。 奇怪,不冷。 没有那种雪球落到脸上的冲击感,也没有那种雪花的冰凉感,反倒有着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舒适感。 奇怪的雪球。 不对,不是雪球,是……是个什么玩意? “你们终于出来了,我要代表光明神惩罚你们,你们这些亵du神的荣光的肮脏的黑暗的败类,愿神的荣光能够洗涤你们肮脏的心灵,信光明者得永生。”一个还没有完全变音的少年的声音高声的呼喝着,再刘静学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抡着一根白蜡杆子向着刘静学当头劈了过来。 “我……”刘静学根本来不及说话,硬着头皮迎着那根白蜡杆子就冲了上去。 杠杆原理显示:靠近支点的距离越近,施加的力量越大,移动的距离也越短。 玩棍子的经验提示,靠向抡棍子的手的距离越近,打到身上的力量越小。 先是低头,然后弯腰,最后刘静学把自己变成了保龄球里面的那个球,狠狠的撞到了那个还没有看清楚长相的打人者。 “砰——”借助从台阶上面冲下的力道,刘静学成功的把那个小子给撞动了,然后还没有等自己站稳,刘静学的两只咸鱼手就快速的出击了。 肋下,腋窝,胸肌,脖子,眼睛,耳朵,中府,曲池,手三里,内外关,最后刘静学死死的抓住了那个小子的手,就再也不放手了——他的两个大拇指端端正正的按住了那个小子的合谷穴。 那个小子浑身酸麻,两只手臂整个都麻酥酥的,连那根白蜡杆子都拿不住了,杆子失手落地。 得意洋洋的抓着那个小子的手站立起来,期间那个小子也曾经试图反抗来着,只不过刘静学只是笑吟吟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顿时让这个还没有认清形势的小子乖乖的停止了自己的不理智行为。 呵呵,想当年我可是靠这一手搔痒抓筋掐穴手打遍宿舍无敌手呢,宿舍里面的那些懂行的家伙们都因为出手没我快,乖乖的举手投降了,就你的小白样,什么都不懂,还想跟我伸爪子,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牛王爷三只眼啊。 不过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小白——脸。 一头金黄的软发,打着卷,是那种自来卷,天生的。精致的如同是一个女孩子一样的脸蛋,皮肤还比较细腻,两只手摸起来也够滑,够软。如果不是那下巴上和嘴唇上软软的胡须表明了性别,刘静学还真的有可能把他当作是‘她’给放了。 笑话,和女孩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那应该还是第一次(妞妞和囡囡不算)。 幸好,眼前的这个还是个假宝玉,不是女性。 刘静学还特意伸头到那个俘虏的颈下看了看,喉结不明显,没法依靠喉结来确定性别,如果把那些小胡子当作那种比较浓密的汗毛,也可以说眼前的这个小子是个女性。 我¥%¥%…… 说不定眼前的这个还真有可能是个男性化的女孩子。 那,不是糗大了,自己再一个女孩子的身上五指翻飞,上下游走……。好像……仿佛……曾经……有些部位,是比较神圣的喔——当然,这个是建立在面前的这个人确定是女性的基础上。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个男孩子还是个女孩子呢? 且听下回分解: (开个玩笑) 心里忐忑不安之下(那个小子的身上也有着那种传说中的香香的味道,有点象是传说中的女儿香,但是因为刘静学也没有具体的经验,所以也不敢确定),刘静学经过再三的打量,看的那个小子都变了脸色后,才用不确定的语气小心的问了一句:“男的?” 那个小子一愣:“男的?”继而脸红脖子粗的冲着刘静学大声的吼了起来:“我当然是男的了,你想怎么样?” 猝不及防下,刘静学被那个小伙子嘴里的喷溅出来的口水给喷了个满头满脸。不过相比较而言,还是那个‘俘虏’的话让他感觉安心一点:“男的就好,男的就好。”伸手抹了一把脸,想想感觉有点不对:“你冲我吼什么吼,我不过是确认一下你的性别,干嘛吼怎么大声,还喷了我一脸的唾沫,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还……”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而且好像事情还满大的,只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伸手挠挠头,我到底……嗯,伸手? 不对。 那个小伙子好像也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刘静学,顿时两个人都是一愣。 刘静学已经没有再抓住那个假冒的女孩子的手了。 看到那个‘女孩子’眼睛一瞪,刘静学立刻知道不好,连忙用力的再那个‘女孩子’的肩膀上撞了一下,把那个‘女孩子’撞的一个踉跄的同时,自己也连忙远远的跳开了。 “呀——呔——哈——”刘静学警惕的注视在那个‘女孩子’先摆了一个黄飞鸿的架势,想了想,感觉自己的佛山无影脚的功力在现实的打斗中好像还缺乏点威力,立马换成李小龙大大的截拳道的起手式,想想,好像也有点没有底气,连忙收缩防守,摆了个拳王阿里的蝴蝶步的拳击姿势,来回的跳了几下后,看到对面的那个只管摆出个西毒欧阳峰的蛤蟆功造型,大张着嘴巴,两手前伸,随时可能扑上来的架势。扭头就跑。 迎面一根白晃晃白蜡杆子的影子闪过,刘静学连忙使出篮球的虚晃过人的动作,闪过那根软绵绵挥来的白蜡杆子,一个贴身紧逼,贴到那个拿着白蜡杆子的人的身边,一只手使劲的把白蜡杆子夹在腋下(本来考虑的是这样的攻击范围大,容易捞到鱼,所以刘静学就这样用了,效果还真行,真的捞到了)另一只手蜷起碗口大的拳头(小茶碗)抡起来,就准备向着对方的脸上劈头盖脸的抡了过去。 这个,应该是传说(上传)中传说的威风凛凛的打架首发拳,封眼拳,功敌之必救,击敌之要害,给自己增加一段能够从容应对余下的战斗的缓冲时间。 一股淡雅的清香袭到鼻端,,眼前晃动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精致的精灵面孔,是个熟人,卡奈尔。 刘静学连忙改变了拳头击出的方向,让拳头滑过卡奈尔的脸蛋击打到卡奈尔后方的空气中,不过因为出力过大,刘静学以一个亲亲热热的好伙计的造型,一只胳膊向着卡奈尔的肩膀落了下去,整个人也亲亲热热的向着卡奈尔的怀里撞了过去。 “啊——”“对不起,啊——” 在刘静学抑制住自己的揩油动作前,卡奈尔迅速的作出了反应,一道刺眼的绿光闪过,正在道歉的刘静学高高的飞了起来,以比较类似那个把内裤穿在外面的家伙的造型,倒着飞了出去。 “砰——”刘静学重重的砸倒了若干的花花草草,两只眼睛前面看到了一群群的小黄鹂叽叽喳喳的飞啊飞。 那根白蜡杆子也由前短后长,变成了前长后短,端端正正的插到了地上,杆子头还得意的不停的晃啊晃的。 晕晕乎乎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天使,背后驼着金光闪闪的光圈,照的刘静学眼睛都花了。 怎么回事?我死了吗?怎么会轮到外国的天使来接我?不是牛头马面?那样我不是死了都见不到我的亲人吗?那样我以后投胎不就不是中国人了? 在刘静学还没有考虑清楚死了上到天堂是不是有点不对的情况下,那个天使伸手拔走了刘静学腋下夹着的那根白蜡杆子。 “混蛋,死人的东西你都抢,老外果然不是好东西,天使都抢人东西。”刘静学顿时愤怒起来,摇摇晃晃的沿着白蜡杆子的引导,就冲了上去。 依然是肋下,腋窝,胸肌,脖子,眼睛,耳朵,中府,曲池,手三里,内外关不过顺序稍微的掉换了一下,是从手上向着手上进攻了过去,而且,两条腿也向着那个天使的身上盘了过去。最后,刘静学以一上一下的姿势把那个天使给顺利的撂到了,骑在了那个‘天使’的身上,两只手紧紧的扣住了那个‘天使’的肩部的肌肉。 ; 61,有关魔法与医疗的联系 不是天使。 还是那个假丫头。 刘静学感到有点失望:怎么就不是个真丫头呢,要不真是个天使也好啊。 刘静学感到有点庆幸:幸好不是个真丫头,也幸好真的不是个天使。 如果是个真丫头,自己这样的坐在她的身上,那不要说后续的问题,光刘静学本身就难免要出现一些比较尴尬的事情,比如,雄起。 如果是个真的天使,尽管天使是没有性别的,但是能够把一个天使骑在胯下,那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夸耀的事情,那么下一步自己是不是应该可以……。 突然,刘静学感觉自己手中的肩部肌肉猛然的坚硬起来,胯下的身体也猛然爆发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道,在刘静学反映过来之前,把刘静学高高的抛了起来。 唉,可怜,我还是打不赢天使。 在被抛飞的时候,刘静学想到的居然是这个事。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在被抛飞的瞬间,他还是顺手抓住了一个能够支撑一下自己的东西。 圆圆的,好像是个棍子。 眼看着魔法塔的墙壁在自己的面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刘静学只能勉强的把手中的那个东西伸了出去,希望能够减轻一点点撞击力。 真的是个棍子。 结果刘静学还是没有利用上棍子来减轻自己受到的撞击力,因为他是翻滚着飞出去的。在他撞到魔法塔的表面的时候,最先发生接触的是他的脊背。这样大大的加强了刘静学的接触面积,也大大的减少了刘静学受到的局部冲击压强。让他坚持着没有昏迷过去。 握在手中的白蜡杆子也被刘静学迅速的利用起来:把白蜡杆子的一端杵到地上,自己使劲的抱着白蜡杆子,顺着白蜡杆子滑了下去,这样应该能够缓冲自己直接摔倒地面上的力道。 刘静学为自己的反映敏捷暗暗鼓掌,自己放松了身体,减轻了撞击力的同时也减轻了反冲力,这样,再用白蜡杆子一端杵地,一端靠在魔法塔上,自己顺着杆子滑到地面,尽管是大头朝下,自己也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损伤。 我多聪明,我……不能这样的。 本来应该在魔法塔上面支撑的一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毫不受力。刘静学就这么笑眯眯的抱着白蜡杆子,实实在在的摔倒在地上。 还好,是背部着地。 这是刘静学昏迷前所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到刘静学再次的醒来,天色已经向晚了。 这次,刘静学没有被放到某个房间里面,他被直接放在客厅里的一张床上,昏暗的魔法火焰摇曳的光线下,他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发白。 痛苦的摸着昏沉沉的头,刘静学皱着眉头,呻吟着从床上撑起身子,一只手立刻扶住了他的另一只胳膊。 勉强的睁开眼睛,扶住他的是骷髅小舞。 “谢谢了,哎哟,”胸口和后背都火辣辣的疼,这一说话,整个胸部都如同被撕裂一样,有着一种撕心裂肺般的感觉,差点让刘静学再次的背过气去。 屏息静气,刘静学用双手缓慢的在自己的身上检查了一遍,还好,痛点虽然不少,但是活动能力还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关节,骨骼都没有出太大的问题,也没有内脏出血的征兆。 只是些软组织损伤,没什么关系,很快就会好的。刘静学安慰自己。 只是,有不少的伤都是在脸上,这个可是有点影响市容啊。 “哎哟——,哎哟——啊——”强撑着刘静学慢慢的在小舞的扶助下,刘静学一边呻吟着,一边沿着大厅开始慢慢的行走,希望能够尽快的恢复行动能力,那边还有一个小病号在等着他呢。 蹒跚的走到客厅中央的那个魔法防护罩旁边,那个防护罩还在不停的运转着,还好,对视线倒是没有太大的阻碍,刘静学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小囡囡的脸上已经开始出现一点点的斑丘疹了。 “呼,终于发出来了。”刘静学的心放下了一大半,麻疹能够发出来,那么就可以只管静静地等待了,等待着麻疹的出透,出全,一直到手心脚心都出过,那么以后就会终生再也不会得这种病了。 嗯,某种免疫力下降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能复发的,那时候如果发病,后果会更加严重,但是,那个时候自己好像也没有办法了吧? 提高免疫力的有:抗毒血清,干扰素,卡介苗……,这些自己好像都没有,而且都不知道是怎么做的,连制作这些物品的工具,比如注射器,医用酒精,安瓿,甚至连一个无菌操作的工作间,自己都没有能力弄出来。 那么如果真的有某个人因为免疫力下降,而产生了那种机会性感染,自己能够怎么办呢?前提是,他不是因为患艾滋病而引起的不可逆的免疫力下降。 嗯,母血肌肉注射应该有点效,可是还是那个问题,没有注射器,没有酒精棉球,没法消毒,注射。 那么,黄芪好像有提高免疫力的效果,可是自己又不认识它的模样,自己认识的是那种制好的饮片,生药,好像只有那些种药的药农才认识吧。 艾灸里面的发泡灸应该有效,只是艾蒿,好像自己还没有备吧。 ……………… 围着那个魔法防护罩,刘静学如同一头拉磨的驴一样,一圈,一圈,又一圈的转着,脑海里还在不停的思考着。 不断的运动促进了血液的流动,产生了舒筋活络的功效,让刘静学觉得自己越走越轻松,身上好像也不那么疼了,于是让小舞松开手,自己沿着那个魔法防护罩继续的拉磨。 肌肉运动产生肌酸,所以肌肉会感觉酸痛,肌肉受伤会产生儿茶酚胺,五羟色胺等疼痛物质所以,会感觉疼痛,热疗是促进血液循环,促进那些物质的代谢。所以现在我绕着这个魔法防护罩走动会恢复的比较快,因为这个魔法防护罩的外围是一个火罩,不断挥发的热量能够对我形成一种类似热疗的效果。 水系的魔法应该是增加身体里面的水份含量,稀释那些有害物质,并且促进它们排出体外,如同输液一样,不过好像功能更加强大一点点,有一种滤过的功能,但是吸收的速度却好像又比输液稍微的慢一点点。 它的吸收途径是什么呢? 皮肤,不对,皮肤的吸收应该没有这么快,不然人洗澡的时候,还不被游泳池的水给涨破了。 消化系统?那样的话如果反着使用,不是能够随时把人的大便给掏出来,呵呵,这样的话,应该就不用担心便秘的痛苦了。满了就掏出来,如果能够精确定位的话,那么胆结石,肾结石,粪石阻塞性阑尾炎……不少的疾病都不用开刀了,只要反着使用一次或者几次水系魔法就行了。呵呵。也是不可能。 那么还有一个通道就应该是通过呼吸系统了,那么这个就有点象那种雾化吸入的功效了,嗯,好像有点道理,肺的吸收能力也是相当的大的,这个完全是有可能的。 不过,中医上说过,肺为娇脏,因为与外界有着交流,而且血供充分(肺有两套循环系统供血),所以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动不动就容易患个风寒什么的,那么,现在水系的魔法也通过这个系统产生作用,会不会对人体产生什么不良的影响? 比如,水过多,超过人体的代偿能力,会不会形成肺水肿? 刘静学猛的站住了脚步,看向魔法防护罩里面的小囡囡:她在里面呆了不短的一个时间了,会不会……。 透过外围的火光,刘静学看到小囡囡的脸蛋已经丰盈了不少,皱纹好像是少了不少,呼吸频率还是一样的快,没法确定是不是仅仅有发热引起的,脸蛋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红扑扑的,分外的可爱,也没法确定是不是因为发烧引起的。由于隔音防护罩的存在,呼吸音听不清。 她到底怎么样呢? 隔着一个魔法防护罩,刘静学不敢确定自己的观察能够符合客观现实,火罩是红的,水罩是绿的,又带着一点点的蓝色,经过这些色彩的过滤,小囡囡本来的脸色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不行,得亲眼看看,不然,心里总是好像有着什么事情悬着样的。 刘静学抬起头,东张西望的希望找一个能够代替自己试一试魔法防护罩有没有缺口的东西,早上的那次洗头的经历他还是记忆犹新,何况现在靠着自己这一面的,是散发着熊熊火焰的火罩,如果就这么冲过去…… 嘿嘿,刘静学就要变烧猪了。 这个,刘静学肯定是不愿意干得。 一眼,刘静学就看见了那根白腊杆子。端端正正的放在那,还专门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架了起来,如同古时候那些供案前面供的圣旨一样。 不知道那个白腊杆子是什么宝贝,但是看那下面支撑的两个家什,就不是一般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宝贝刘静学不认识,但是从那两个东西表面的光泽度,刘静学就知道,这两个家伙都是经过许多人的抚mo的,才造成了这种带着通透感的滑润感。 那么用这么珍贵的玩意支撑着的东西会是个普通的东西吗? 可是刘静学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还是只看到一个普普通通的木棍,顶多是外表打磨的比较光滑一些,如同家里父亲经常用的那根锄头把一样,光溜溜的摸着蛮舒服的感觉。 管他呢,反正不是我的东西,坏了也不心疼。何况还能够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 我需要看看小囡囡的病情,你却用一个罩子把小囡囡给罩住了,让我没办法检查囡囡的病情,那我还不得想办法,不然耽误了病情,那可是会要命的啊。好像美国的那些干急救的就从来不讲会不会损害到其他人的利益(救火和救灾的)只要是为了救命。我现在象他们学习还不行吗,虽然晚了那么一点点。但总比不作为好吧。 所以,我就需要用一用你的这根木棍了。唉,你总不能让我一个普通小老百姓就这么去冲那个魔法防护罩吧,先不说有没有生命危险和冲不冲的过去的问题,我冲过去了,却受伤了,怎么给小囡囡看病。或者更坏一点,我把囡囡给弄伤了,那不是太过分了。早上就曾经差点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我当然是不能再犯了。 何况这个罩子还是你们放的,也不派个人守着,如果出了问题怎么办,就是罩子没有出问题,那罩子里面还有一个病人呢,你们把病人扔在这里,却没有一个人在这里看着,没有找你们的麻烦就不错了,谁让你们把病人扔在一个罩子里面,自己却跑没影了的,这是渎职,是犯罪。我这是纠正你们的错误。 刘静学一边给自己找着理由,一边振振有词的拿起了那根白腊杆子。 ~~~~~~~~ 今天才发现,俺胖胖居然也上榜了(月,周点击榜)#^_^# 继续努力, 加更的话,呵呵,争取吧,俺的打字速度怎么就上不去呢!^_^! ; 62,浪费的宝贝 : 还是没有任何事发生。 这让刘静学多少有点失望。这么宝贝的一个东西,居然连一点点异象都没有,算什么宝贝。书上说的那些神器啊,法宝啊的出现都会有一种异兆出现,至少也会有选择主人的情况出现。 可是这根棍子怎么看也都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棍子啊,既没有发光,也没有热流,更没有一个什么声音之类的在脑海里面出现,而且重量也普普通通,手感也马马虎虎,真不知道这根棍子到底宝贝在那里。 莫非…… 这根棍子是某种权力的象征? 不对,它明明是外面的那个假丫头拿着的,也没有见那个假丫头显得有多尊贵啊,连一个跟班都没有,而且这根棍子都在这里放了有一段时间了,也没见有那种高手高高手来讨,这根棍子的尊贵身份也就值得考量了。 难道是那个胖老头看错了? 有可能,但是又不可能。不说地上的那两件东西的值钱程度,光是眼前的这个魔法塔,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够随便住的起的,那个不停运转的魔法防护罩也表明了人家是具有真材实料的。 这样的人会看错? 刘静学撇撇嘴,先不管它了,反正现在棍子也在手上了,还是先试一试魔法罩上面有没有什么空隙算了,毕竟小囡囡还在那里病着呢。 小心的一只手端着棍子,刘静学做好随时丢弃棍子的准备后(毕竟还要防备那个魔法防护罩会象电一样沿着棍子冲过来),小心翼翼的用棍子轻轻地在魔法防护罩上面那么一杵。 没有任何感觉,魔法防护罩上面的火焰也没有沿着棍子烧过来的迹象。 看来,这根白腊杆子还真是一个宝贝,居然还用火都烧不着。如果用来当作烧火棍,那简直是太好了。刘静学站直了身体,赞叹的收回这根不起眼的白腊杆子。 嚯,连一点点火烧过的痕迹都没有。 刘静学顿时两眼发光:天啦,这根棍子还真是一根绝顶的烧火棍啊,没有损耗,那不是可以长年使用了,说不定还能够当作传家宝,留给后代呢。 不过,留给后代一根烧火棍,好像不太好听啊。 唉,我怎么给忘了呢,那大名鼎鼎的北京烤鸭啊。 这根棍子轻飘飘的,表面还光滑,还吸汗,颜色也是那种看着就感觉非常干净的白色,如果用来当作制作烤鸭的那个叉子,估计相当的受欢迎。 据说曾经的北京烤鸭是硬生生的靠人端着一个叉着烤鸭的叉子,慢慢的转上几个小时才作出来的,光那叉子就有十几斤重,哦,还有那种烤乳猪的。那猪再小,也应该比那个鸭子重吧,连上叉子的分量,再端上几个小时。 乖乖,那两条胳膊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胳膊上能跑马了。 那样的话,赵飞燕能够掌上起舞也就有了足够的支持基础了。那样…… 乖乖,看了还是小看了这根白腊杆子了。 刚才刘静学捅的那个地方,魔法防护罩上,清晰的出现了一个脚趾头大小的圆洞,大小正好和刘静学捅过去的那个白腊杆子那一端相似。 如果刘静学能够保证自己的手让那根白腊杆子稳定的一动不动的话,刘静学相信,那个圆洞应该和自己捅过去的那一端严丝合缝,分毫不差。 果然是宝贝。 应该拥有的是那种传说中的破魔效果,这样的东西,在这个魔法的世界里,绝对应该算是宝贝。打架的宝贝。 想想看,双方对战,对方架起魔法盾,然后躲在魔法盾后面准备念叨攻击魔法的时候,这边却无视魔法盾的阻隔,冲了上去,搂头就是一棒子。 呵呵,先不管那个什么魔法反噬的效果,打你个满头包再说。 鸭米豆腐,佛陀现世喽。 一边感叹着这根不起眼的棍子的宝贝之处,刘静学一边按照第一枚带锯齿边的邮票的制造方法,再魔法防护罩上面捅出一个个的小洞,连接成一个矮小的通道。 不能开的太高,不然就起不到保温罩的功效了,里面的病人还需要那种相对恒温的环境,外界的气温变化对那个病人来说还是过于剧烈了。 所以,刘静学只能再次象某种动物一样的爬进去了。 捅开一个不太规范的洞口,然后象撬石头一样,把那个留着一点点连接的防护罩撬开,拖着那根宝贝棍子,刘静学四肢着地的爬进了防护罩里面。 书上说的,不少的防护罩都有着自动修复的功能,带着棍子,也可以避免自己被关在里面出不来的事情发生。 未思进,先虑退。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类似的说法,好多的书上都介绍过,刘静学自然不想犯这种失误。 小囡囡还在甜甜的睡着,呼吸虽然有点急促,但还算平稳。刘静学先使劲的搓搓手,让自己的手显得温暖一点后,轻轻地伸手摸上了小囡囡的额头。 嗯,也不算烫,而且皮肤也比较润泽,脸上的斑丘疹也都红鲜鲜的,看起来一切还都算正常。 只是防护罩里面的空气显得有点闷。 这个好办,以前是没办法,谁让自己不想其他的猪脚一样没有增加一样两样的特异功能,魔法斗气什么的,而且自己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头老百姓一个,既没有练什么惊天动地的功夫,也没有那种血山尸海里掏出来的滔天杀气,所以吗,自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村里的那些矮人,野蛮人顺便的一巴掌都可能把自己给扇爬下,自己能不小心吗。自己敢不小心吗。 现在,自己手里有着怎么样一个能够破坏魔法的宝贝,别的不敢说,给一个魔法防护罩开几个小洞,换换里面的空气还是胜任愉快的。 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下面一个狗洞,上面再戳几个烟囱,空气马上就开始对流了,这个还是靠着魔法防护罩的加热功能形成的良好效果。 感觉到微微的风沿着裤脚吹进了裤裆,刘静学呵呵笑着停止了打洞的行为,不能打的太多了,不然保温的效果就不好了。 得意的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宝贝棍子,刘静学感到自己大有指点江山的气概。 看谁还敢拿大巴掌拍我,事后还摆出一副我不是故意的模样,看我不抽他丫的。 不过,仿佛,好像狂野,火炉还有那个刺客,哦,还有娃娃他们都不是使用魔法的人,如果他们想用大巴掌拍自己,自己好像还真是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啊。 就是神甫那个家伙,他的魔法好像跟眼前的也不太一样,那么这个棍子会不会没用呢? 这个,也未可知啊。 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太嚣张了啊,唉,这根棍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做得呢?怎么会有这样的效果呢?那么会不会有那种可以让人立马变成超人的玩意存在呢?哪儿可以找到那种玩意呢?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幸运得到那种仙丹一样的玩意的命啊。 “你手中的这根棍子叫做传承棒。”声音又是直接在脑海里面响起,刘静学都麻木了,怎么这种能够直接在别人脑海里面说话的人会这么多呢?难道是因为在别人脑海里面说话能够得到一种异样的快感?所以这里的人都忙不迭的学习这种魔法?结果造成这种魔法普及的是个人都会? “这么可能。”那个胖胖的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从一道门里面走了出来:“如果不是你和我都接受过精灵族的‘心之语’魔法,我是不可能和你这么交流的。” 冲着刘静学笑了笑,那个胖胖的白胡子魔法师得意的冲着刘静学呲了呲满嘴的小白牙:“不过你的精神力明显没有我的高,所以你没法感觉到我在想什么,而我却能够清楚的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也不用不服气,如果不是这样,你可需要不少的时间来学我们这个世界的语言,而且你还要教导两个孩子,估计那个精灵族的母亲大概就是根据这种情况才用最后的一点点生命力来给你施加的这个魔法吧。”虽然脸上还带着笑,那个胖胖的老头的脸上却能够看到一丝悲哀的表情。 “精灵族的寿命都是很长的,所以他们的生命魔法都是比较常见的,那个母亲大概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力已经不足她施加这个‘心之语’的魔法,所以她施加的心之语的魔法并不完全,这也是你为什么刚刚走出森林的时候没法和别人交流的原因。” “后来,你身边的那个精灵族的女孩帮助她完成了那个魔法,由于前面的那个精灵族的母亲是用最后的生命力给你添加的魔法,所以这个魔法可以伴随你的终生,并且……”手一挥,一个和刘静学身边一样的摇椅出现在火炉旁边,然后再轻轻地一招手,手里面就出现了一杯波光粼粼的酒杯,一股甜甜的酒香也渐渐的荡漾开来:“你以后学任何的语言都会非常的简单,简单到仿佛本来就会一样。” “即使是再艰难的魔法咒语都是一样。”古怪的看了刘静学一眼,那个胖胖的老头又笑眯眯的看向自己手中的酒杯:“即使是威力巨大龙语魔法都是一样。”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个老头仿佛是放下了一个千斤重担一样:“可惜啊,你这个来自异世的游子啊。游子,游荡的孩子。这个名词我喜欢。”又抬头看看刘静学,那个老头再次咧嘴笑了一笑:“可惜你的身体完全不适宜魔法元素的聚集。也聚集不了任何的魔法元素,白白浪费了这种宝贵的才能。” 皱着眉头,刘静学怀疑的用小心翼翼的口气问道:“你是说,我的身体没办法聚集任何的魔法元素,所以我也不可能释放任何的魔法。而我获得的那个你说的那个什么‘心之语’的魔法却是能够学习任何魔法咒语的宝贝,结果却被我浪费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慢慢的品了一口手中的酒,缓缓的在嘴里转动了几圈,再缓缓的吞咽下去,闭上眼睛,仔细的品味了一番那口酒的醇香,那个白胡子老头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看刘静学,嘴里用一种明显带着调侃的口音说到:“你也蛮聪明的吗,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那里的人都是这么聪明,我稍微的说了一下你酒能够明白我的意思了。看来你不能学魔法还真是个满大的损失啊,如果你学了魔法,说不定你会给大伙一个意外的惊喜。真是太可惜了。” “我学不了魔法了。”吧嗒吧嗒嘴,打算仔细的品味了一番失去学习魔法的机会的痛苦,刘静学却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感到有多么的失落和沮丧。 “大概与我本来就不会魔法有关吧,毕竟我不会魔法也活了这二三十年了。早习惯了。”突然刘静学想到那个老头说过的话,话里面提到了‘你们那里’,你们?这么说他有可能见过其他的来自地球的人?还是他指的是……。 “你见过其他的我们那里来到这里的人?”眼巴巴的看着那个老头,刘静学觉得自己的心都高高的悬了起来 ; 63,诉说当年 “不,我没有见过你们那里的人。”那个老头特意的加重了语气中的人子的发音:“我见到的是来自你们那里的‘神’。” 看到刘静学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个老头再次古怪的笑了一笑:“其实确切的说来,我除了你,没有见过你们那里的任何人。之所以说是见过你们那里的神,是因为我在一个意外的机会里,见到了上次大战的魔法图像,就是再那里,我见到了那个和你说着一样的话的‘神’。” “你是再那里见到的那个我们那里的人,哦,不,应该说是神。”刘静学幸福的都要摔倒了,伸手紧紧的抓住身边的摇椅,他满怀期待的看着那个现在在他的眼里如同天使一样的白胡子老头,哦,不,要讲礼貌,应该称呼他为老大爷。 天哪,地球来的神。 那肯定比地球来的人强。 而且还说的和我一样的话,那就是中国人了,哦,不,应该是中国神了。 那么看在老乡的份上,如果我让他帮忙,把我给弄回去,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可是如果,万一,他是那种修魔道的,或者是修妖道的神,看到我这个多少年都没有见过的,来自家乡的,口味和这里不一样的人,胃口大开,要吃了我怎么办。 或者,他自己都没办法返回地球,像书上说到的那样,被困死在这个位面,非要经过千百,或者千万年的修炼,达到某种程度。才能够拥有破碎虚空的能力。 或者,他不知道家乡的坐标方位,没法确定破碎虚空的方向。 或者…… 那我该怎么办? 有着回家的希望,刘静学却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还有回去了,不是原来的那个时空,怎么办?不是中国,怎么办?不是**省,怎么办?掉海里怎么办?……。 “唉,你们啊。”那个胖胖的老头,哦,不应该叫做老大爷(他能够知道我在想什么的,那么就是想一想也要注意了,要用尊称,不然他应该不告诉我回家的消息了)。 “你——,唉,我说,你就不能安静的呆上那么一小会吗。”那个老大爷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你老是这么胡思乱想的,我的耳朵边是很吵的,知道不知道。” “能够知道你的想法也不是我强迫知道的,你不用老是乱七八糟的用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来惩罚我吧。”那个老大爷一脸的苦笑:“虽然你的不少的想法都会让我感到非常的新鲜,对我的对于魔法的研究也有着很大的帮助,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想那些互相矛盾的想法好不好,我都不知道该听你的那种想法了,两边都有道理,两边却截然相反,你让我该怎么办哪。” 看着就要痛哭流涕的老人家,刘静学得瑟了半天的嘴唇,才弱弱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啊,我们那里讲究的就是否定之否定,肯定之肯定这些唯物辩证法,加上阴极生阳,阳极生阴,五行相生,五行相克,子子克母,等等这些。如果再加上天干地支,五脏六腑,十二主经,奇经八脉,十五大络,经外奇穴,还有三羧酸循环,血液循环,肝肠循环等等这些,那才叫麻烦呢。” “啊——”本来有点郁闷的老头直接的发呆了起来。 “哦,如果再加上那些饭菜的烧制,营养的搭配,色彩的调料,调料的多少,油盐的多少,火候的大小……这些都是那种模糊理论的产物,难免也会又那种可能是自相矛盾的地方的。”刘静学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所以,如果你看到我闲着没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去听我的大脑,我习惯在发呆的时候想事情的。” 想了想,刘静学又补充了一句:“我忙的时候也是要考虑东西的,那时候大概利用到那种模棱两可的问题的时候也是不少的,你到时候注意一下。别累着。” 挠挠头,刘静学不确定的继续补充:“睡觉的时候应该是没有想什么,但是我自己也不敢确定,毕竟那时候我不知道,不过有些时候我会做梦,梦里的东西通常是稀奇古怪的居多,如果有那种相互矛盾的问题,我也是不知道的。呵呵。” 老先生用奇怪的眼神瞅着刘静学,一直瞅的刘静学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才轻声细语的问刘静学:“那你在什么时候会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会呢,我的刘大医生。” “嗯,这个,我也不好确定,不过应该总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会安安静静的吧。”对自己给别人造成的不便,刘静学是打心眼里感到抱歉:“要知道,我们那里有一个说法叫做生命不息,奋斗不止,而且我们那个国家好动脑筋动习惯了,如果没点事情想着,会不习惯的,所以我们族的内斗是有点出名的。” 再次的冲着老先生抱歉的笑了笑:“所以,这个事,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要不,你坚持坚持?习惯了就好了。” 那个老先生也笑笑的招呼刘静学从魔法防护罩里面出来,头伸了过去,凑近刘静学,用温柔的声音的声音在刘静学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大年龄了嘛?我今年都有一百多了,具体一百几我忘了,因为我长年的喜欢在试验室里面呆着,所以有点不清楚了。但是我对那些魔法咒语都记的非常清楚,魔法药剂的配方我也能够记的分毫不差,所以我的脑袋的能力应该是不错的,可是从你到了这里后,我一天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呆过一小会,我很累。”最后一句,是趴在刘静学的耳朵边上大声的吼出来的。 刘静学可怜巴巴的掏了掏耳朵,刚才那一下,震的耳朵里面嗡嗡作响,有一会什么都听不清了。真是不知道那个一百多岁的老先生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肺活量,都这么大的年龄了,声音还这么响亮。 不知道是不是吵着了小囡囡,她可是个病人啊。刘静学急忙回头,看看躺在那里的小囡囡是不是被刚才的那声‘巨响’给惊醒。 “不用看了,我刚才把那层隔音的魔法罩给补好了。”身后传来老头有点沙哑的声音,看来刚才的那声怒吼对他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也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拿着那些苦修士的传承棒用来在魔法罩上面打洞,谁告诉你传承棒有这个功能的,人家都是用敲的,你倒好,一点点的用捅的,让那些家伙知道还不气出毛病来。” 好像想到了个什么好主意,那个白胡子老头突然嘿嘿的诡笑起来,笑的刘静学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子,给你商量个事,你看怎么样。”探过头来,那个老头又想跟刘静学咬着耳朵说什么,被刘静学警惕的远远躲开了。 “我又不害你,你怎么这么胆小。”那个老头看着刘静学用防贼一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忍不住感到有点生气:“只是给你说个小事,你看你干嘛离这么远,让我一个老人家用大嗓门说话,你可真够忍心啊。” “别,刚才您的那一嗓子就够威够利的,我现在脑袋里面还嗡嗡的响呢。您有事您就在那里说算了,我听得见。”刘静学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刚才的那一声怒吼,没防备之下,他的脑袋现在还有点不太转圈的感觉,让他现在凑到那个白胡子老大爷的身边听他说话,打死他他都不敢了。 “你看你个小家伙,怎么疑心这么大呢,刚才那不过是个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顶多,我现在给你道个歉,行了不。”那个老大爷的脸也有点微微的发红,刚刚对人家怒吼,现在转眼又要求着人家,这个,脸皮上稍微薄了那么一点点都不行:“现在我是真的想跟你说个事,不会害你的。来来,过来啊。” 刘静学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那个表现出一脸真诚的老大爷,犹豫了一会,又摇摇头。说什么都不上前。 “那好吧,你不过来见不过来吧,不过这个事也不能让别人听到,那只能我老人家费点力了。”看到刘静学坚持不过来,那个老大爷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刚才犯了错误呢,弄的现在自己的信任度直线下降,正正经经的想跟人家说个事,人家都不相信自己,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喃喃的低声念叨了几句后,随着那个神神秘秘的老大爷一挥手,仿佛有着一个什么东西从他的手中抛出,把偌大的一块地方都给笼罩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紧了紧手中的那根有着破除魔法盾效果的宝贝棍子,刘静学用警惕的眼光看着那个神秘的老大爷。 哼,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有着这个宝贝棍子,打人……看你年龄怪大的,那就免了,但是要是打个一个两个的魔法罩,哼哼,那我是绝不手软的。 胖老头无语中。 最终,还是抵挡不了心中的那个魔鬼的怂恿,那个胖胖的老大爷给刘静学说了自己的计划:“苦修士是从上次的大战中所形成的一群极度疯狂的人,他们用最艰苦的手段锻炼自己,赤脚,穿麻衣,手拿一根坚硬的木棍做武器,不穿铠甲,不带头盔,行走与险山恶水之间,与那些逃脱的魔兽们做殊死的搏斗。” “据说他们第一批的人,都是在那次的大战中丧失了自己最亲密的亲人,不少都是全家被杀,留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大战中他们不惧死亡,每次战斗都是拼死相拼,如同疯子一样,每一个都在那次的大战中留下了赫赫的威名。”眼睛看着手中的酒杯,那个白胡子老头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诉说着那些苦命的第一代的苦修士的经历,不时的喝上一口酒润润沙哑的喉咙:“在大战过后,他们感觉自己都已经沾染满手的血腥,尤其是里面有不少是自己曾经的袍泽的鲜血。” 突然抬起头,那个白胡子老头用红通通的眼珠看着渐渐专心听他诉说的刘静学:“那些魔界的魔鬼,又不少都拥有一种操控病人的异能,能够操控我们这边的人砍杀自己的战友,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能够躲过他们的这种能力,可是在战场上,看着自己身边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战友,转眼就变成一具具的尸体,甚至有些尸体还都被敌人操控着砍杀自己,又有多少人能够保证自己能够不疯狂。” 刘静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看着身边熟悉的人变成尸体,甚至变成骷髅,僵尸对自己发起进攻,谁还能够保证自己内心的稳定,可是不保证自己内心的稳定,又有多少人会受到敌人的控制,然后转变为敌人的武器。 那么战场上最后能够生存下来的,那个的手上能够不沾染自己曾经的战友的鲜血,生命。甚至,有的还是自己的亲人,兄弟。 如果说在战场上是无可奈何,可以含着泪,咬着牙,对曾经的战友挥动屠刀,那么战争后呢,午夜梦回,闲暇之余,还怎么面对自己那双鲜血淋漓的双手。 应该是叫做《王子复仇记》吧,里面的那个曾经杀过上任国王的王妃,最后不是被自己亲手杀人的经历给逼疯了? 那个千百遍的洗着自己的手,一个劲的诉说上面沾染有鲜血,墙壁上面沾染有鲜血,餐桌上面沾染有鲜血,食物上面沾染有鲜血的可怜人。当年为了获得更好的生活,更大的权势,偷偷的杀掉自己的丈夫,结果,自己也被自己给吓疯了。最后,好像是淹死在什么地方了。 如果说,杀人的人能够屏蔽自己的良心,屏蔽自己的感情,那么杀人会很简单,也会很轻松。 可是,如果杀人不能忘弃自己的良心,自己的感情,那么杀人就出来永生的包袱:因为你没有偿还的机会了。 良心,感情,家园,亲人。 为了保护他们,自己的手要沾染上自己亲人的鲜血,这种负担,会生生的把人逼疯的。 ~~~~~~~~~~~~~~~~~~~ 说实话,今天稍微的看了一边原来写的,自己都感觉不太满意。 怎么看书和写书的差距这么大哩! 我道歉,我努力,我争取写的更好。 大家包涵。 ; 64,长辈的期盼 “尤其是,其中的不少还要面对自己杀死,砍碎的战友的亲人,孩子。”咕咚的咽下一大口酒,那个老大爷用无限感怀的声音诉说着当年:“多好的战士啊,没有倒在战场上,却因为受不了战友亲人哀怨的眼光,疯的疯,死的死。唉,可怜啊” 摇摇头,端起手中的残酒,一饮而尽,嘴角一滴殷红的酒液和眼角的一滴晶莹一起悄悄的滑落。 “当年用杀灭残余的魔物的命令,召集了一个由那些百战余生的悍勇战士,组建了一个军团,也总算是保存了不少的战士的性命。只是……”两眼无神的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那个白胡子老先生的脸上漫无表情:“唉,这些战士……。” 一反手,那个老大爷的手中又出现了一个土土的陶瓶,拿着酒杯的手的食指指头在空中划了几下,就松开了拿着酒杯的手,任由酒杯凭空漂浮在空中,两只手拔开酒瓶的瓶塞,向着酒杯中斟满了酒,盖上瓶塞,又端起了酒杯。 反手,酒瓶消失在手中,两只手捧着酒杯,呆呆的看了半响,凑到嘴边,慢慢的大口的吞下了几口酒,吞咽声清晰可闻。 “那些战士,都是骁勇无比,面对再凶猛的魔兽都敢发动冲锋。仅仅三个月,仅仅过了三个月,整整一个军团,十万人。”大大的叹出一口气,那个老大爷又沉吟了片刻,才再次的接着说了下去:“十万百战余生的老战士,就死了一半。没有伤者。” 定定的看着刘静学,那个老大爷用颤抖的声音对着刘静学说:“整整五万老兵,三个月,就死了一半,还没有伤者。你知道这表示什么吗?这表示这些老兵们都丧失了活下去的希望,他们都不愿再活着面对那些战友的亲人们,他们都是一心想求死。” “是啊,活着确实是比死了更加的艰难。”现代的资讯下,刘静学对那种一心想求死的战争创伤也算了解了不少,不说那些最近的伊拉克战争里面的美国大兵,就是那部曾经大火的《第一滴血》,在扮演男主角的史泰龙,沿着曾经的战友们留下的地址去寻找他们的时候,却得到的是一个个的死讯,活着得也都没办法融入普通人的生活。 唉,可怜的人们,无牵无挂的活着都是一种痛苦的时候,活着,还真是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呃,无牵无挂? “那你们怎么不给他们找一些徒弟什么的,或者让那些战争孤儿,或者让那些他们战友的孩子留给他们当作徒弟,这样的话,为了那些孩子,他们就不会随随便便的抛弃自己的生命了。”刘静学兴奋的指手画脚,为能够帮助那些苦命的战士们而感到兴奋。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了,现在说起来,什么都晚了。但是能够帮助那些曾经为了救助别人而奋勇战斗的战士们,刘静学依然感到非常的兴奋。 端着酒杯,凑在嘴边,没有喝。 那个老大爷用古怪的眼光看着刘静学,良久良久。 “我不得不说,你们那个地方的人很古怪,非常的古怪。”惬意的又闷了一口酒,仰头躺在摇椅上,来回的荡了几下后,才继续开口:“那个办法是我们想了好长时间才无意中发现的,那个队伍里面的一个大队长每次都会把出任务的战场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又把所有能够卖钱的东西都换成一袋袋的铜币,连自己战友的尸体上的东西都不放过。他本人却不喝酒,不赌钱,不打架,有空就会找些能够赚钱的工作干,哪怕工钱只有几个铜板。” “只是这些我们当时都没有注意,只是知道他的外号叫做财迷,大伙都因为这个原因取笑他,他也好像毫不在意的样子,依旧默默的做着他认为应该做的。只有在一次围剿一个较大的魔兽聚集地的时候,他受了重伤,是那种没办法救助的重伤,本来按照那个部队的习惯,重伤的人都会要求战友给补上一刀,然后会安安静静的含笑的死去。所以那个队伍里面也就没有配备牧师,唯一的一个牧师还是根据上级的要求,硬行配给的,但是每次战斗的时候都会被命令留在营地中守护营地。” “那天,天气很好。牧师一个人坐在营地里,很无聊。在那个营地里,除了给那些战死的战士们洗洗身子,然后为他们吟唱往生咒,引导他们的灵魂上天堂以外,没有其它的活可以干。那个牧师都快忘记了救助魔法的咒语了,因为从来都没有用过。” 睁着腥红的双眼,那个老大爷看着刘静学:“你能够想象嘛,一个不会救助魔法的牧师居然会出现在一个死亡人数最多的部队里面,而且这还不是个笑话。” 刘静学摇摇头:“我们那里没有能够使用魔法的牧师,所以我不知道一个牧师会不会救助魔法会有什么区别,但是我知道如果一个不会包扎的医生出现在战场上,那会造成多大的损失,眼睁睁的看着士兵因为出血过多而死,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肯定是不是滋味的。” “是啊。眼睁睁的看着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从哪儿以后,那个军团的人,人人都努力的学习救助魔法,几经实验后,因为神圣魔法的救助能力最强,军团里的所有的人就几乎都成了神圣魔法最狂热的信徒,以获得那种最直接最快捷的恢复能力。” “因为他们的狂热信仰,和他们在清理魔兽方面的战果,就由当代的教皇亲自下令,册封他们为狂信者兵团,成为光明神教的第一军团。他们的士兵,就叫做狂信士。” “他们中间的强者,就叫做苦修士。苦修士的武器,就是你手中的传承棒。” 轻轻地笑了一下,老大爷探着头,凑到刘静学的耳边,小声的解释说:“那个小子并不是什么苦修士,连狂信士都不是,他不过是现任狂信者兵团团长的小儿子,偷了他爸爸的传承棒跑出来的。现在狂信者兵团正在到处的找他呢。” 刘静学恍然大悟:“哦,我说你介绍了半天,好像那个苦修士满厉害的模样,可是实际上拿着这根棍子的小家伙好像也不怎么样,原来,他只是个翘家小家贼啊。不过,你怎么对狂信者兵团的历史这么清楚,难道你想打狂信者兵团的什么主意,告诉你,我可是不想被一个兵团的人追杀,有什么主意,你自己看着办,我不奉陪。告辞了。”刘静学扭头就想溜。 “嗯,嗯——”刘静学发现,自己的脚如同长在地上一样,怎么挪,它就是不动。 “小子,和老人家说话,话没有说完就想走,是不是有点太没礼貌了点。”笑眯眯的看着刘静学,那个老大爷露出了惬意的表情,缓缓的喝了一口手中那散发着淡淡酒香的美酒,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靠在了摇椅的靠背上。 “喂,我现在本来就拖儿带女的,还要去找我那失踪的妞妞,现在只是因为捡到的这个小囡囡生病,没办法才再这里暂住的。”既然跑不了,那就只能想办法给自己争取一些有利条件了:“你看我这里,大大小小都有好几个孩子了,你再把那个小子塞过来,既然那个小子能够翘家逃跑,那么肯定不是一个省心的主,加上我现在的几口子,你认为,我能够照顾的过来吗?” 那个老大爷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刘静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你的精神力突然增加了?不可能啊,你……” “你对狂信者兵团这么熟悉,而且还知道他们的这么多的秘密,那么你肯定跟狂信者兵团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试了试,脚还是动不了。刘静学就干脆的把手中的传承棒垫在屁股底下,坐了下来:“如果说,你能够从狂信者兵团里面把他们的东西偷出来,那么要么是你的实力太高,他们没有发现,不过,那样肯定他们会不停的找你的麻烦,如果他们真的象你说的那么狂热的话。所以这个应该是不可能的。” 看看那个老大爷专注的面孔,刘静学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吃亏了:“喂,我说你就是不心疼这根传承棒,你也得给我弄个坐的地方啊,总不能就这么让我坐在这根棍子上跟你说话吧。”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老头轻松的凭空变出一把摇椅,几盘点心,刘静学惊讶之余又抱着不屑一顾的态度,拍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把自己给扔进了那个舒适的摇椅中。 偏头看了看那边,小囡囡居然还在呼呼大睡,呼吸显得更加的平稳了一些,刘静学就放下心来的准备和眼前的这个老头好好的谈谈。 “我说,你的那种饮料怎么不拿两瓶出来。”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些还算精致的点心,刘静学开始挑刺了:“光给吃的,没有喝的,也太没有诚意了吧,而且说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嘴不渴,我的可是渴了啊。” 看到那个老大爷二话不说,恭恭敬敬的拿出了一瓶那种用陶瓶装着的酒,并且递过来一个晶莹的水晶杯(应该是水晶吧,玻璃不会用这种珍重的表情拿出来的),刘静学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得劲起来。 唉,算了,算了,还是不装那种嚣张的人了,太难受了。 刘静学端端正正的坐了起来,看着那个老人家,真诚的说道:“老人家,您想我做什么事,您就明说,能够帮您的,我一定帮。不过我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您也说过,我的体内没法聚集魔法元素,而且我也没有练过什么特殊的本领。估计能够帮到您的地方也又限。何况我还带着两个孩子,其中的一个还有病,还要去找另外一个孩子,估计我的时间也是极其紧张的,能够在这里呆的时间应该也不长,根据那个孩子的情况看,大概有个五六天的情况,她的麻疹就该进入恢复期了。那个时候我们就要走了。所以,您要求我帮你的话,请尽量找时间比较短的,毕竟我的时间不算太多。您看可以吗?” “可我要你办的事恰好是需要时间比较长的那种,你看怎么办?”带着满意的笑容,那个老大爷笑眯眯的给刘静学到满了一杯酒。 咬咬牙,刘静学端起了那杯酒:“如果我说不同意,那您也肯定不会放过我,那么我就只能带着那个孩子一起上路了,不过您得考虑个办法,让他能够确定不半路逃跑,不然,我是没办法阻拦住他的。” 惊奇的看着刘静学,那个老先生微微的鼓了鼓掌:“和你说话就是省事,我还没有说要你干什么,你就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想让你带着那个孩子一起走的?能不能告诉我?” “这个有什么难的,其它人都是和我一起来的,而且我们都在一起呆了有一段时间了,也没有见你有过什么要求,偏偏刚刚来了个翘家出走的小子,你就要求我这要求我那的,肯定是和那个新来的小子有关喽。再加上你说的他是离家出走的,那么对于这样的孩子,大人最操心的,应该就是他们的教育问题了,那么你找我,肯定也是看上了我的那些在你们看起来稀奇古怪的想法,而小孩子通常对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抱有浓厚的兴趣,所以,你就想把孩子交给我带。” “唉,我的命里面是不是一个保姆啊。”刘静学叹息了一声,端起老先生给斟的那杯酒,浅浅的品了一口。 甜甜的,想葡萄酒和着果汁的味道。酒精含量不高。 “而且,我还知道,你跟那个狂信士兵团大概也有着什么关系,和那个团长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但是我并不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团长的儿子偷他父亲的传承棒的事情,我只想知道,”抬头,刘静学盯着那个老大爷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你确定让那个团长的孩子跟着我?” 端起手中的酒杯,想刘静学示意了一下,浅浅的抿了一口,那个老大爷舒适的靠在摇椅上,来回的晃荡了几下后,才眼睛看着天花板,轻轻地说:“我确定。” “哪怕他会因此而丢失生命?”刘静学步步紧逼:“要知道,我们要去找的妞妞可是背那些奴隶贩子给抓走的,他们可是随时可能对我们下毒手的,也许,我自己都不能保证我能够活着找到妞妞,你能够确定你还要让那个孩子跟着我?” “是的,我确——定。”头一歪,那个老大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居然就这么睡着了,还微微的打着酣。 “是啊,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既然你们做长辈的希望孩子们能够变成搏击长空的雄鹰,那么我也保证,在我倒下之前,我会尽力的保护他的。”看着那个呼呼睡的正酣的老大爷,刘静学轻轻地许下了自己的承诺。 “唔——”仿佛是应答一样,那个老大爷嘟囔了几句什么,翻个身,又沉沉的睡了。 刘静学把刚刚给自己掏出来的摇椅上的垫着的皮毛给老爷子轻轻的盖上。垫着脚尖,轻轻地走开了。 ; 65,用炸酱面做的糖衣炮弹 再次从老爷子布下的隔音魔法罩上面捅出了个狗洞(一是因为老爷子正在睡觉,怕他着凉,二来是因为,狗洞捅起来简单,小),刘静学摇头晃屁股(军训中学到的不太规范的匍匐前进的架势)的从魔法罩里面爬了出来。 看了看小囡囡还在安安静静的睡着,刘静学笑了一笑,开始准备做饭了。 要抓住男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现在刘静学就要准备抓住那个狂信士兵团团长儿子的人,对于这个被硬塞过来的小弟,刘静学能够做到的就是先抓住他的胃。老话说的,吃人嘴短,只要那个小子吃了刘静学做的东西,那么以后交流起来,应该肯定会方便那么一点点。中国人有多少的事情都是在餐桌上面谈成的,估计这个办法到了这个世界,应该还是有用的。 因为,中国菜,好吃。 这点,在村子里都经过神甫,火炉,狂野……他们的实际检验,论证的。 年轻人喜欢吃一些有嚼劲的,可是还有小囡囡这个病号必须要吃一些软和而富有营养的,老爷子肯定也喜欢吃的濡软一点。再加上根据老爷子介绍的狂信者兵团的来历,估计他们吃素的可能性相当的大。 能够为了省钱,不穿盔甲,不穿鞋子,只穿一身最便宜的布衣;为了省钱,不用金属的武器,盾牌,只用一根普通的木棍。面对凶猛的魔兽,只能依靠自己速度,力量,和信奉光明神而获得强大的恢复能力,依靠灌注了光明神力从而变得坚硬的木质棍子去搏斗,去拼杀。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对抗魔兽那坚硬的鳞甲,毛皮,防护魔法。 他们的行为上和地球上的少林寺有点类似,不过他们发展出来的是一种狂热的信仰,依靠借助神的力量来增加自己的生存能力和厮杀能力。这是他们具有的优势,有着可以依靠的神,从而发展起来的一种在狂热信仰下而存在的能力。这种力量总的说起来,还都是掌握在其他人的手里,那么也是把自己的生命送到,或者是塞到别人或者是别神的手里。 而少林寺却是依靠自身的能力,开枝散叶,发展出内功这种能够极大开发自身能力的能力,还有各种各样的杀敌技巧,搏斗方法,生存技能。 相比较而言,孰高孰低还真是不好概括的简单说一个好和坏。都是根据当地的情况发展出来的最适合当地情况的方法,就像是一个连接到一个点上面的两条线一样,如果非要说出那条线更加长,更加漂亮,那是纯粹的为难人。 不过,能够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好像要比把命运送到别人的手里高那么一点点吧,但是这个又好像是有着浓厚的地球人或者说中国人的那种与天斗,与地斗的逆天风格,有点过于主观了,缺乏真正的客观立场。 能够依靠神的力量对抗天地之威,或者对抗比自己强大的力量或者命运,好像容易点啊,比较符合最近流行的那种人文观念,那种使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更大的利益的所谓商品世界的概念。 也许,这个所谓的光明神教的教义到了地球上,说不定能够和那些古老的宗教来一场角力呢,呵呵,可惜我们凡人看不到。 那个耶稣基督不是在获得基督教的建教的地址上和某个神明发生过争斗,连人家的佛像都给打碎了,完全的一副小肚鸡肠的模样,不像中国人,海纳百川,有容为大,人家耶稣来到中国,我们欢迎,还在如来佛手下的八百罗汉中给他挤出了一个位子,完全没有那种打的头破血流的事情,呵呵,和和气气的多好。 一边胡思乱想,刘静学一边活着面,准备做一顿即筋道,又软和的面片汤吃。这种东西即符合年轻人喜欢的筋道,又符合老年人喜欢的濡软,还能够兼顾病人的营养需要,还真是一举三得。省事又省力。而且还是素食。还不违反那些狂信者兵团的规矩。呵呵,真是不错的选择。 据说少林寺的素菜制作的那是一绝,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申请专利啊,呵呵,那些老外们别的本事没有,抢注专利的手段倒是满高的。不说端午节(祭),汉(韩)服的事情,光是那个声明自己的国家最早发明面条的国家,呵呵,有着两千多种面食的制作方法的陕西那片(不知道是怎么统计出来的,再我的脑海里,面的制作方法那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就可能制作出一种不尽相同的面食出来,比如,因为油的种类的不同,算是一种还是算是多种?)都没有夸过这种大口,它一个小小的面条就能够敢称为面食的发源地? 不过那碗四千年前的面条的出土,还真是给了那些无耻的家伙一记好好的耳光,呵呵,爽啊。 想着这些让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刘静学和面也和的兴致勃*来。 嗯,好像光明魔法对人有着强大的恢复能力,狂信者兵团的人又有着强大的光明神力,如果让他们来和面,制作糕点,会不会带着一些治疗效果? 嗯,正好这里有着一个狂信者兵团的人,还有着一个需要治疗的病人,那我们就来做个试验吧。 说起来,刘静学和卡奈尔还都有着一种相同的特点:都喜欢做一些研究。不过刘静学注重的是有关医学方面的研究,而卡奈尔是想到哪儿,研究到哪儿,没个准。而且卡奈尔的研究有点过于随意了,基本上有点不分时间和地点。刘静学却只能在完成自己应该做的工作后,才能够抽出时间进行自己的研究。 比如现在,刘静学就只能划到旁边一堆面粉,等着过一会想办法怂恿那个狂信者兵团团长的儿子干,自己还得先把自己现在做的这顿饭做好了再说。 我就还不信了,吃了我做的饭后,还有人能够拒绝它的魅力。有过经验的刘静学的信心直接的爆棚了。 下定决心,要一次性的把敌人打倒,并且踏上一只脚的刘静学,干脆大张旗鼓的开始做了起来:一声吆喝,喊来娃娃帮忙拍蒜泥,娃娃拿着那个狂野送的大斧头,拍起蒜泥那个快,拍了再让小舞帮忙捣的碎碎的,骷髅没有嗅觉器官,也没有表皮的感觉器官,不会背蒜瓣的辣气冲到(这里的蒜都是那种野蒜,比起家里种的那种蒜辣的可不是那么一分两分的,所以摒着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的节约原理,小舞是最好的分拣蒜泥的人才)。 还把自己辛辛苦苦晾出来的生酱也给搬了出来,既然打算做的是素食,那么就不能往里面添加肉食,这点让刘静学感到非常的可惜,大炒酱里面加一些肥嘟嘟的肉碎,放上辣辣的蒜泥,加一点红红的腌椒,青青的葱蒜,滴上几滴香喷喷的小麻油,然后把热腾腾的面片往里面那么一倒。 尤其是在这种早晚冷飕飕的深秋时节,端上一大碗还漂着葱花的炸酱面,闻着那浓浓的面食所特有的香味,热辣辣的喝上一口。我的小乖乖耶,真是给个金元宝都不换啊。 想着,刘静学都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淌出来了。 听着刘静学的描述,娃娃的小肚子也开始骨碌碌的唱了起来,本来有点不情愿的表情也开始充满渴望,体现在行动上就是拍起蒜瓣来,那个干脆,那个利落,迸飞的小块蒜瓣打倒刘静学裸露的皮肤上都隐隐的作痛。 “娃娃,轻点,你看你拍的蒜瓣还剩下多大一点点,都给迸飞了,办事别那么毛躁。”刘静学看着有点心疼了,倒不是心疼那些迸飞的蒜瓣,这个世界,荒地太多,到处都是那一丛丛的野蒜,稍微花点力气就可以挖到一大堆,算不上什么宝贝东西。刘静学心疼的是娃娃,自己距离娃娃他拍蒜瓣的地方还有着一段距离,这个蒜瓣迸到身上都会隐隐的作痛,那么正在拍蒜瓣的娃娃被迸飞的蒜瓣打到会有多痛? 而且万一迸到眼睛里,按照蒜瓣的辣度,娃娃可是要吃个不小的亏呢。 正在兴致勃勃的拍着蒜瓣的娃娃听到刘静学的这一声训斥,愣了一会,才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哦——”,然后就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蒜瓣。 刘静学到是兴致勃勃的继续做着自己的头一份异界的炸酱面,以前因为是没有合适的酱,所以刘静学虽然野曾经按照炸酱面的做法做过类似的伙食,但是刘静学总是觉得还少些什么,所以,刘静学就把这次的炸酱面当作了自己到达祖国世界的初做了。 “其实如果再有点小磨香油那才叫完美呢。可惜到这个世界后还没有见到那儿有芝麻,而且也没有见到那里有那种石磨,按照曾经看过的书里面的介绍,这个世界的手工艺者应该是矮人和侏儒这两个种族吧,不知道他们那里有没有能够制作那种小细磨的手艺。” “嗯,到是能够随便的就推动磨盘的人种不少,除了娃娃他们那个野蛮人一族外,好像还有兽人吧,兽人不知道他们身上的皮毛是什么样的,有着那种皮毛的阻隔,估计他们如果挑挑子应该会比较轻松吧。” “算了,先想办法找到妞妞,然后再看有没有机会到处的转转,估计能够转个几十年的,等老了以后咱就还回到那个叫做什么末日森林的地方去,不是说那个地方别人都去不了吗,如果埋在那里,应该不会有人把我的骨头弄出来,搞成小舞那样吧。” 想到自己死后还让人把自己的骨头召唤出来,成天嘎吱嘎吱的到处跑,刘静学就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难道,自己到时候还要来个*似的火葬? 想到自己浑身烈火熊熊,却还一时半会不能死去的样子,刘静学觉得心里叭凉叭凉的。真是不知道那些*的人怎么能够下的去手的,刘静学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那种胆量和狠劲在自己的身上点火。 不知道那些狂信者有没有那种为了信仰,不分好歹,坦然面对牺牲的勇气,如果是有,那么自己要用什么办法去打动那个从小就生长在那种环境里面,一直受着那种文化熏陶的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呢? 难道就依靠自己的这种美食制作的糖衣炮弹?难道他们就会对这种糖衣炮弹缺乏抵抗力?难道他们里面不会有那种吃孙,喝孙,不谢孙的滚刀肉? 刘静学对自己美食攻势也不是那么充满信心了。 看来,自己还得做好两手准备啊,既要在肉体上征服他们,还要在精神上摧毁,哦,不,不用摧毁,只要稍稍的纠正一下下就行了。反正那个老大爷要求的也只是要自己呆着那个少团长,也没有给出具体的任务,只要自己能够给他造成一些影响就行了。至于什么样的影响,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好像都没有细说。 难道那个老大爷对自己就这么具有信心?那他的信心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仅仅靠在曾经见过的一个应该,可能,大概是和刘静学一个地方来的人或者可以叫做是神的表现,他就敢把孩子毫不犹豫的交到自己的手上,而且还一副信心百倍的样子,那么那个神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动作呢? 有空一定要好好的问一问。 ; 66,挑战信仰 伴随着炸酱面的制作,这个魔法塔里面的人也都一个个的不约而同的聚集到了刘静学所呆的厨房这里,其实也就是卡奈尔和那个还神神秘秘拒绝表达自己身份和名字的白胡子老头两个。 看着面都开了锅了,那个刘静学打算用炸酱面糖衣炮弹重点轰炸的小子却依然没有出现,刘静学有点着急了:怎么这个小子的忍耐力是这么的强吗?还是他正好今天这个时候感冒了,没法闻到特意加了料的香喷喷的炸酱面?还是……? 没办法再等了,再等,面都粘淌(也就是那种烂糊糊的样子)了,只能先撤火了,这个面一撤火,那滚滚的浓香的散发可就要大大的减少了。现在香味正浓的时候都引不过来那个家伙,等香味散了,还能够把那个小子‘勾引’过来吗? 把盛饭的汤勺交给早就等不急的卡奈尔他们,告诉他们,先在碗地放上一些炸酱,然后在淋上面,再浇上一些炸酱,然后充分的搅拌,让酱料充分的融入到面里面的吃面顺序后,刘静学就放任不管,任由他们自己动手,自食其力了。刘静学自己依然心神不宁的翘首期盼的等着那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的踪迹。 那个少团长倒是没有来,倒是娃娃端着一大碗满满的炸酱面端到了刘静学的面前:“爸爸,吃面。” 心不在焉的刘静学顿时就是一愣,缓过神后,感慨的摸摸娃娃的头,有点哽咽的摇摇头:“爸爸现在还有事,不想吃,你先吃吧,啊。好娃娃,真乖。谢谢了。” 娃娃摇摇头,两只手捧着那晚满满当当的炸酱面,高高的举起,伸到了刘静学的面前:“爸爸吃面。” “嗯,好,爸爸吃面。”刘静学赶忙感慨的接过娃娃高举的面,虽然知道娃娃经过多年的从小锻炼,手上的力道完全比自己还大,刘静学还是担心娃娃一个不小心被荡出来的面给烫着。这么乖的孩子,烫着的话,要多心疼人啊:“谢谢娃娃啊,真乖。” “你是怎么教育这个孩子的,怎么会这么懂事的。”端着一碗炸酱面,那个拒绝透露姓名的老大爷走到了刘静学的身边,用充满羡慕的眼光看着兴高采烈的跑开的娃娃。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么的教育呗,不过娃娃今天的表现还真是让人感到惊喜,唉,好孩子啊。”刘静学也满意的看着娃娃再次走到锅灶旁,开始给自己盛饭,心里漫溢的幸福让别人看到都感觉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充盈满整个厨房。 “唉,对了,你说的那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呢?怎么没有见他来吃饭?”刘静学突然想到,自己满怀期盼的那个人还没有到。 “哟,看我这脑筋,连那小子都给忘了,这人年龄大了,还就是好忘记点什么。”老大爷经过刘静学的提醒,才想起自己还关押着一个小逃犯没有放。连忙准备去释放那个翘家的小逃犯,却又看到自己手中端着的饭碗,犹豫着想把碗放下,却又作出一脸的不舍的模样,下定决心的大口喝了两口炸酱面后,嘟着鼓鼓囊囊的嘴,坚决的把饭碗给放到了餐桌上,颠着小步一边艰难的做着吞咽动作,一边快速的向着关押那个小家伙的房间走去。 走了没几步,又再次扭头回来,重新端起那碗热腾腾的炸酱面,两眼不看路的向着那个关着狂信者兵团少团长的房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专心致志的品味着手里的炸酱面,那副贪婪的馋样看的刘静学忍不住宛尔。 刘静学端起饭碗还没有吃上两口,就听见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从老爷子走过去的方向传了过来,扭头看过去,看到那个面容精致的狂信者少团长昂首挺胸,颇有男子气概的大踏步的走在前面。后面老爷子端着一个比他的那张胖乎乎的圆脸小不了多少的大碗,小心翼翼,外带心满意足的颠着小碎步,自得其乐的跟在后面。 “你们这些邪恶的黑暗的罪人,面对光明神的审判还不知悔改,还意图引诱光明神的信徒,实在是不可饶恕,我……”艰难的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这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我不下去了。 好笑的看着那个少团长的眼睛直勾勾的落在炸酱面上面,拔都拔不出来,刘静学先美美的吃了一口炸酱面,看着那个少团长大人的喉头剧烈的随着他的吞咽动作蠕动了一下后,笑眯眯的叫骷髅小舞用碗盛了满满的一碗炸酱面,还特意的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然后稳稳的放在了那个少团长面前的桌子上。顿时把那位少团长的眼光牢牢的吸引住了,随着那位少团长的鼻翼的加速耸动,少团长大人的喉咙也更加快速的蠕动起来。 “这个,是我们这些邪恶的黑暗的罪人的食物,现在我让这个骷髅小姐亲手盛了一碗,放在了你的面前。”腆着不算太大的肚子,刘静学美美的喝了一口炸酱面,惬意的伸展一下因为和面而感觉有点酸痛的腰肢,跳上了餐桌那个少团长对面的一个椅子,蹲在那个椅子上,两眼平视着那位少团长的眼睛:“你自认为你是那个光明神最虔诚的信徒,如果你对你的虔诚抱有绝对的信心,那么你就当着我们这些邪恶的黑暗的罪人的面,把它给吃下去,如果你能够在吃下这碗我们这些邪恶的,黑暗的罪人的食物后还能够什么事都没有,那就证明你对光明神的信仰和虔诚足够强大,否则,嘿嘿,我看你还是加入我们这些堕落的邪恶的黑暗分子吧。嘿嘿。”刘静学尽可能的回想电视上那些大反派的动作和表情,努力让自己的笑声充满那种邪恶的感觉。 一股阴风吹过了餐厅,刘静学忍不住都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真的有着一双双散发着阴冷的目光的眼睛在看着他。 扭了扭身体,活动了一下身上偷偷冒出的鸡皮疙瘩,刘静学在心里感叹:这个反派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随随便便的就学好的,首先就要把自己给吓个半死,要不然,还真的不好唬住别人。 偷偷的东张西望一番,确定周围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刘静学定下心,继续用着那种阴森森的口吻对着那个狂信者少团长‘奸笑’着问道:“你敢嘛?”说着还轻佻的给那个长得文质彬彬的小子抛了一个‘媚眼’。 看着,那个小子咬牙切齿一脸的犹豫不决,刘静学就继续的给那个小子加了一把火:“没想到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居然还对光明神的信仰抱有怀疑,看来狂信者兵团的实力也是不怎么样嘛。”再次美美的吃了一口炸酱面后,刘静学皱着眉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那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你确定你确实是那个狂信者兵团团长的儿子,而不是冒名顶替的?” 既然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的状态,那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说什么也得拼上一把了,只见他怒气冲冲的冲着刘静学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二话没说,屏息凝气,闭上眼睛喃喃的念叨了一些什么后,睁开眼,刘静学看到他的眼睛里面仿佛变得明亮了一些似的,也更加增加了一些自信。 一个大步,那位少团长上前端起那碗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的炸酱面,用一种慷慨面对死亡的表情,面对着目前的这碗普普通通的炸酱面。 “喂,小伙子,你可要考虑清楚了。爱面子,冒名顶替可不一定是死罪,这碗面吃下去,可不一定能够安安稳稳的没事,这个,面子丢了还可以找回来,人死了,可是不一定能够复活的啊。你确定你能够安安稳稳的吃下这碗面,并且能够平平安安的?”虽然给加了一把火,刘静学还真的担心这个小子为了一个面子问题,用出什么拼命的密技什么的。只是想开个玩笑,万一这小子真的给弄出个人命什么的,可是有点不好交代。 那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直接无视刘静学好心的劝告,一只手端着一个满满当当的大碗,眼睛扫视了一圈后,直接向着锅那边走了过去,伸手绰起一个硕大的汤勺。 “不行,你必须用这个。”刘静学给吓了一跳,那个,可是用作盛汤的大号汤勺,用那个吃饭,还不如直接用倒的来的方便。那个小子手上的炸酱面还热气腾腾的,按照他用那个汤勺的吃饭速度,和他现在的情绪状态,百分之二百的会被烫着。为了这个,刘静学事后肯定会受到那个老大爷的埋怨。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老话,刘静学笑眯眯的递过去一双筷子。 呵呵,经常在书上看到老外们不会用筷子,大出洋相的事情,刘静学一直叹息无缘得见,现在有着这样的一个好机会,能够看着这个比老外更加老外的老外用筷子,刘静学觉得心情蛮好。 不要怪我哦,我可是奉命对你个小子进行锤炼的哦,谁让你个小子翘家后还硬往跟你的家有着深厚‘友谊’的地方钻呢。你自己找倒霉也不用连带上我嘛,好好的硬生生的给我塞了一个大尾巴,我不乘机下点黑手,怎么能够对得起上天的好意呢。何况,这个还能够解释为怕你过于心急给烫着。 呵呵,找借口从来都是俺们的强项,小子,你自认倒霉吧。 看着那个惊愕的看着手中的两个小棍的小子,刘静学的心情大为兴奋,充满希望的他笑眯眯的当堂演示了一番使用手中的两根小棍的技巧,看的大伙是目瞪口呆(娃娃除外,他从小就接受的是使用筷子的教育,也算是近水楼台了。) 为难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筷子,尊贵的少团长大人觉得自己平时还算是灵活的手怎么就变得和波罗脚一样(波罗≈猪),两根细小的棍子在自己的手上,总是不能象在那个‘魔鬼’的手上一样的灵活(他认为刘静学应该是直接从魔界过来的高级魔鬼,不然他怎么会这种具有高难度礼仪动作,捎带的,他对刘静学的武力更加高看了一眼,能够灵活的使用两根小棍吃饭,那他如果只用一根棍子……) 少团长的额头忍不住冒出了一滴滴豆大的汗珠,昨天,自己还和面前的那个魔鬼面对面的搏斗过,那个魔鬼空手就把拿着父亲的传承棒的自己给撩到在地,而且还是两次,现在看来,那个时候,眼前的这个魔鬼根本就没有使用自己的真正实力。如果当时他的手中有着两根,哦,不,哪怕就是一根棍子,那么自己的下场……。 看着面前的那个露出阴险的笑容的魔鬼,在看看自己手中的这碗散发着浓浓的香味的魔鬼的饮食,少团长大人从那褐色的汤中看到了一个个挣扎呼叫的灵魂,虽然还没有杀过人,但是从既往的受伤经历中,少团长大人也知道了:血,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暴露在空气中后嘛,呈现的就是这种褐色(酱),还有那一粒粒鲜红的血块(野山椒),那凝结的褐色块状物(山豆,面团),虽然不知道那白色的,类似面团的东西(就是面片)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前的这碗汤里面,不知道浓缩了多少条鲜活的生命。也许,在自己喝了这碗汤后,自己也会称为里面的一员(杯弓蛇影)。 自己的实力真的能够抵挡这种毒汤的侵蚀嘛。 第一次,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华莱顿.卡特尔对自己曾经的不努力感到了后悔,可惜,他知道的有点迟了。 ; 67,强人所难 怀着革命主义的大无畏精神,带着杀身成仁,慷慨就义的想法,抱着我不入地域谁入地域的念头,布莱顿.卡特尔终于英勇的喝下了那碗炸酱面的第一口。 一道洁白的光芒渐渐的在布莱顿的身上清晰的显现出来,平白的给本来就英俊的如同一个女孩子一样的布莱顿增加了一番圣洁的光芒,让他显得更加的……象一个女孩子了。 那道白光照到了小舞的身上,小舞身上的那袭古里古怪的黑色长袍变得衣服自动笼罩住了小舞的全身,并且开始散发出一阵阵的黑色的烟雾,把小舞给遮挡了起来。 惊讶的看着布莱顿的变化还有小舞身上发生的异状,刘静学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而且好像还和自己做的那碗炸酱面有关。可是到底是什么情况却弄不清楚,只好拜托比较了解有关小舞的情况的卡奈尔照顾小舞,却发现那个具有强烈的研究yu望的精灵亡灵法师已经蹲在小舞的身边,聚精会神的开始了研究。 苦苦的思索了一番自己制作炸酱面的材料和过程,刘静学百思不得其解:好像,大概,应该我没有使用过任何的不一样的材料啊。普通的面,普通的水,普通的山椒,普通的山豆,而且和面的手法上也没有任何的不一样,即没有加入什么天材地宝,也没有使用任何的聚集能量的魔法阵之类的啊。 怎么就不一样了呢?难道是自己无意中的某个动作恰巧符合了某种特殊的,神秘的触发因素?还是自己今天的面水等材料的比例正好是某种奇怪的丹药的成分比例? 小舞的变化可能是与那个古里古怪的衣服有关,而那个衣服的变化又与那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的变化有关,而那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的变化有与那个炸酱面有关,炸酱面又与我有关,那么我发生了什么变化呢? 刘静学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若干遍,才终于发现并且能够确定:自己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至少,表面上没有看到任何的变化的征象。 刘静学自然而然的把目光转向了在座的最年长的那位,想从他那里获得一些解释,可是只是一看,刘静学就放弃了自己希望。 你能张望从一个张着嘴,嘴里还摇摇晃晃的叼着一个面片,口水合着面片汤一起横流的人嘴了获得什么消息?就那副酷似中风后遗症的模样,要不是看着那个老人家的眼光还算有神,刘静学几乎就怀疑那个老头是不是突然得了中风。就现在这个架势,看起来也有着一股中风前兆的可能。 如果在不唤醒他的话,看那位老人家的情况,很可能等一会就出现脑血管爆裂的症状了。 刘静学连忙赶上前,挡住了那个老人看着布莱顿的眼光,同时伸手接住那个老先生手里的饭碗,另一只手就搀入了老先生的腋下:“喂,喂,醒醒。”刘静学用仅可耳闻的声音在老人家的耳朵边小声的呼唤着。 不敢声音大了,如果吓着老爷子,只要有着那么轻微的一个激动,那现在绷的紧紧的脑血管就随时可能‘嘭’的断掉。 大脑的供血充分,但是大脑的耗氧量也同样的高杆,大概占了全身耗氧量的四分之一,而且大脑的血管不少都是那种呈现直角状态的分支模式,这样脑血管所能够承受的内部压力就不算太大。突然增大的血流量都随时可能让眼前的这个老年人躺倒在地。 所以,刘静学是小心了再小心的从老人家的手里轻轻地把那碗炸酱面给接了过去,然后,用手压住了老人家的合谷穴,缓慢的逐渐加大了力度,嘴里还在不停的轻声的呼唤着:“老人家,醒醒,老人家,醒醒……” “啊——,”一声尖叫,那个老人家突然用与年龄绝不相符的动作揪住了刘静学的衣领:“你看到没,你看到没,他晋级了,他晋级了,我的重孙居然在还不到二十岁就晋级到狂修士的级别了,乖乖重孙,太给我们卡特尔家族争光了,太给卡特尔家族长脸了,太……啊——”老人家惨叫起来。叫的好凄惨。 可怜的刘静学,又一次被老人家的近距离强分贝的高强度噪音给震的头昏眼花,在放下手中的炸酱面后,痛苦的用手压住了耳门穴,另一只手也下意识的加强了力道。 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是……头痛,对,我是头痛,不小心引起的手部的肌肉痉挛,我绝对没有乘机报复的情况,尽管是你吵的我的头痛,我也没有报复你的意思,至于按住你的合谷穴上的手,那绝对是不受控制的,一过性的肌肉痉挛。 刘静学皱着眉头,满脸笑容,用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再一再二的在自己耳边爆发那种高强度的噪音的老人家:“老爷子,您能不能不要再过于激动了,您刚才的情况很危险,您毕竟按照您的说法也有一百多岁了,如果您再不注意保持心境的平和,您会给别人造成相当大的麻烦的,拜托您安静一点点好吗,老先生?” 松开握住老先生合谷穴的手,刘静学彬彬有礼的给那个老人家鞠了一个躬:“对不起了,刚才您的情况有点不太妙,有点过于激动了,所以我就在您的合谷穴上面稍微的加了一点点力道,以转移您的注意力,缓解您的脑部的局部血压,避免您因为局部脑血管发生破裂而发生中风。有所失礼的地方请您多多包涵。不好意思。希望您现在能够平心静气的坐一会,以平复一下您那过于激动的血压。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的建议,但是我迫切希望您能够造型,好吗?” 看着手背上拇指与食指之间的那个深深地,泛出一丝丝血痕的指甲印,那个终于稍微平静了点的卡特尔老先生哭笑不得的看了看笑眯眯的刘静学,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坐到一边的餐椅上,闭目养神。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老汉也不想吃。 满意的看着卡特尔老先生乖乖的坐到了一旁,并没有发生那些让刘静学感到担心的情况,比如,昏倒,口眼歪斜,半身麻木,行动不便等中风先兆后。刘静学笑眯眯的扭头看向那个差点引发了一场血案的布莱顿.卡特尔,也就是老爷子的重孙。 “你的,明白?”虽然不喜欢这种强调,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这种简洁明了的问话正是最能赢得人们注意的方法之一。 布莱顿呆滞的扭过头,看着刘静学,点点头,然后好像想起什么,连忙有拨浪鼓一样的摇起头来。 “呵呵,我也不太明白。”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对饱受蹂躏的耳朵报以同情后,刘静学抬抬下巴,指了指如同被某种动物舔过一样的大碗:“吃饱了没有。” 布莱顿的眼光随着刘静学的指点转移到那个被自己偷偷的吃个干干净净的大碗上,脸上顿时浮现出一股羞怯的表情,看的刘静学的眼珠差点没有瞪出来。 一只手以最隐蔽,最快捷的手法把那只让自己丢脸的大碗给藏到了身后,布莱顿以让卡奈尔这个精灵都感觉惊艳的表情摇摇头,有忙不迭的点点头。 “吃饱就吃饱,没吃饱就没吃饱,你这样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吃饱了还是没吃饱。”刘静学直接被这个反反复复的人给弄糊涂了,怎么两会都是又摇头,又点头的,让人都看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管他呢,没吃饱自己盛,吃饱了那就要帮我干活。 “你们的那个光明神的教义里面有没有有关公平的说法。”就是让人家干活,那也得让人家心甘情愿的干是不,不然人家给你偷工减料,偷奸耍滑的,你看着也不舒服对不对。所以,刘静学就准备以子之矛功子之盾。 布莱顿傲然的点点头,张嘴就准备给刘静学开宗明义的来上一大段光明神语录。 刘静学连忙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用知道你们的那些具体的教义,只要知道你们的那个光明神又这个内容的教义就行了。反正卖瓜的不说瓜苦,卖醋的都说醋酸,都差不多。来来回回都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布莱顿顿时被噎了个大红脸,梗着脖子就准备和刘静学来一场友谊辩论赛。却又被刘静学给打乱了阵脚:“刚才的那炸酱面好吃嘛?”刘静学探过头去,凑近了布莱顿,小声的问道。 废话,现在人家的身后还藏着一只干干净净的大碗呢,你问人家饭好不好吃,饭不好吃,人家会给舔的跟刚洗过的一样。这不是明显的打人打脸,揭人揭短嘛。 布莱顿的脸顿时红的都有点发紫了,藏在背后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偏偏刘静学还满脸诚恳的死死的盯着他不放,看的布莱顿眼珠到处乱转的在地板上找缝。 “那么现在你也该明白刚才的那碗面里面并没有所谓的黑暗的成分咯。”看着布莱顿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后,刘静学马上又逼近了一步。 没想到布莱顿居然能够快速的反应过来,没有马上的点头,反倒迟疑了起来。 刘静学连忙补救:“如果真的有着黑暗的成分,还能够让你晋级?!说起来如果不是我说那里面有着黑暗的成分,并且逼着你抱着拼死一搏的心态吃了那碗面,你能够晋级?!”根据曾经看过的,刘静学倒是能够相当贴近事实的推断出布莱顿晋级的原因,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也毫不客气的把引起布莱顿晋级的原因带到了自己的头上,虽然那只是他的无意之举造成的必然事件。 “既然你们光明神教的教义里面说着公平,那么你吃了我的一碗面,并且同时晋级到狂修士的级别,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对我有所报答?”一只叫做刘静学的狐狸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尾巴,并且在那里晃啊晃的。 “你想干什么?”布莱顿顿时警惕前来,收到背后的手也一起举到了面前摆出一副防备的架势。 只是,他手上的那只洁净的大碗,破坏了他的防备效果,反倒给人一种好笑的感觉,也给了刘静学一个更强的敲诈理由。 “你拿只碗干嘛,难道你还没有吃饱,还想吃?哎呀呀,你看你,如果你还想吃你就去盛,直到你吃饱为止,我肯定不会阻拦。”(相反我还会鼓励,那样你欠我的就更多了)刘静学看到那只大碗,笑眯眯的又问了一句:“你吃饱了没?要不要再来一碗,要不我帮你盛。”刘静学伸手,直接把布莱顿的防备动作当成了递碗的动作来对待了。 “不用,我吃饱了。”布莱顿顿时脸又是一红,连忙把碗又给背到背后去了,想想不对,连忙又把手举到身前,可是这样更加不对,再把碗放回背后?好像也不对。可怜的布莱顿思考了好一会,才想起应该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啊哟呀,你看人家多讲卫生。吃了饭马上就把碗给洗了。”刘静学一副大喜过望的表情,扭头就训斥娃娃:“你看看,和人家比一比,嗯,平时叫你洗碗都难的跟什么似的,看人家是怎么干得,你要好好的学一学,要……”浑然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布莱顿的脸色都红的有点发黑了。 “他的碗根本就没洗。”莫明其妙的挨了一顿训斥的娃娃茫然的抬起头,等弄明白自己受训斥的原因后,愤然反抗,只是棍子又落在了可怜的布莱顿头上:“他那是舔干净的,根本没洗。” 闭目养神的老卡特尔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太丢人了,简直是丢过了姥姥家了。 刘静学故作惊诧的扭过头,看向无地自容的布莱顿。 “说吧,你想我做什么?”毅然决然的说了这句话后,闭上眼睛的布莱顿的眼角滑出了一滴清澈的泪水。 ; 68,孩子的心 : 我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看着布莱顿眼角滑落的泪珠,刘静学的心里也悄悄的泛起了嘀咕。唉,管他呢,反正最后能够达到我的要求就行了,我反正知道自己是为了治病,问心无愧就行了。 “其实呢,我要你做的事情非常简单。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唉,见了别人掉眼泪,尤其是个大男人的那种悄无声息的默默落泪,刘静学的心顿时就软了:“听说你们狂信者有一种能力,”用手指了指终于慢慢睁开眼睛的老卡特尔,示意是听他说的:“可以把自己的光明斗气加持到自己的手接触的物体上。” 看到布莱顿睁开眼警惕的露出紧张的表情,刘静学连忙摆摆手:“我不是想知道你的那个什么功法的秘密,而且就是知道了我也用不了。(就是想知道,那边还有一个更容易说话的老先生,还用问你?)因为我没法使用魔法和斗气。” 布莱顿的眼睛顿时瞪大了,不能置信的看着刘静学,两只拳头也马上攥了起来。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难道你想反悔?”刘静学随时随刻的注意着布莱顿的变化,作为一个普通人,他可是对那些书中介绍过的各种各样的功能技法深怀戒心,自己的这个普普通通的小身板可是顶不了那些威力巨大的功法的随便一击。 瞪着刘静学,布莱顿的脸上都可以看到肌肉的不住震颤,倒是把刘静学给吓的暗暗后退了几步,并且偷偷的做好逃跑的准备。 “我说话算话,绝不反悔。”不知道布莱顿经过怎样的思想斗争,反正,刘静学听到这句话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其实呢,我只是想让你用那种办法帮忙,帮我和些面,做顿饭,我想看看用这种办法做的饭会不会让外面的那个小病人早些恢复,我还有别的事情等着我去办,所以,我就用了些小手段,不过看情况,好像还更好了,嘿嘿。”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刘静学倒是觉得这样的经过一番转折后,小囡囡能够得到的治疗效果说不定会更加的好,说不定自己离开的时间也可能提前呢。 妞妞,叔叔也在赶时间啊,你千万要多等一等啊。可是,这个患麻疹的小妹妹,那是真的不能受路上的颠簸之苦啊,那可是随时可能要了她的命。 重度的营养不良,加上野外的饱受风寒,加上麻疹的出疹不畅,让她能够顺顺利利的把麻疹给出透出全,是现在刘静学最期盼的事情。 希望这种从头至尾都加持了光明魔法的面片汤能够促发她的麻疹快速的出透,出全。那样,我们就可以出发去寻找妞妞了。 可怜的妞妞,希望你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吧。 妞妞是一条命,小囡囡也是一条命,救谁不救谁,刘静学还真是不愿意做这样的选择,太难了。 怀着殷切的期盼,刘静学手把手的一步步教会布莱顿做面片汤,和面,烧水,做汤,盛起,刘静学跟在布莱顿的身后那是几乎寸步不离。 汤好了,刘静学端着那碗盛满自己期望的汤,差点都不知道应该先迈那条腿了。 “千万要有效啊,千万要把疹子给快速的都出全了啊,千万……”怀着殷切的期待,刘静学一勺勺的把那碗饱含光明神力的汤味到了小囡囡的嘴里,看着她一口口甜甜的把汤给吃完了,还给不时的送给刘静学一个甜甜的笑脸。让忧心忡忡的刘静学感到了一丝安慰。 看着小囡囡一口口的把汤喝完了,刘静学又喂她吃了几片面片,看着小家伙的肚子微微的饱满起来,刘静学也不敢让她吃多,把碗顺手交给旁边羡慕的看热闹的娃娃,叮咛他不要浪费,最好都给吃完。然后刘静学就把小囡囡抱起来,围绕着客厅中间的魔法火焰缓缓的散着步。嘴里还轻柔的哼着小调。 抱着小囡囡晃了好一会,能够确定她的肚子里面的饭食基本上都晃荡开了,不会因为饱食而做恶梦后,刘静学才哼着温柔的小曲,把刚刚这一番活动后就感觉有些疲倦的小囡囡哄睡着,再轻轻地放到了那张临时充当床铺的摇椅上,轻轻地摇晃着摇椅,哼着莫名的小曲,哄着小囡囡甜甜的入睡。 看着脸上因为丘疹出的更加多了一些而显得有些发红的小囡囡,看到肘部,小腿都开始出现红红的小疙瘩的小姑娘,刘静学欣慰的笑了。 充满光明神力的面片汤还是有用的! 照现在的情况,大概小囡囡还有个一两天就可以把麻疹出到手心脚心,然后再等个一两天,等小囡囡的病情稳定后,就可以上路了。 妞妞,这个有四五岁的小孩子落在那些奴隶贩子的手里,还好吧,唉,不知道村里的那些人有没有关于妞妞的消息,临走前,神甫可是说过,他们已经把消息给传出去了,至于能不能找到妞妞,他们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上天的垂怜上了。 谁让这个世界的荒野太大了呢,资讯又不太发达,到处都是那种没有人迹的地方,随便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基本上就至少要好长的时间才可能找到。 唉,这样的一个世界里,要找到一个被抓走的精灵族的小姑娘,刘静学只有抱着尽人事听天命的想法了。希望妞妞能够平平安安的等到找到她的那一天吧。 妞妞也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魔法水平,还跟刘静学也学了一些烹调的手艺和草药的知识,其中也有着一些野外生存的知识,而且她还是从末日森林中走出来的,如果她自己偷偷的逃掉了,能不能自己在野外生存呢? 想到那个能够完美的躲在阴影中的狼,和刚刚到达这个世界后遇到的那几头硕大的野猪,刘静学宁愿妞妞能够和那些奴隶贩子生活在一起,至少,有着那些大块头吸引那些野兽的注意,和妞妞所代表的财富,妞妞本身的生命安全还是能够保证的吧。 摸了摸腆着肚子站在自己身边的娃娃的肩膀,刘静学忍不住感叹的叹了一口气:妞妞保重了。 “娃娃,你怎么了?”现在刘静学才发现,娃娃居然腆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肚子,艰难的站在自己的身边,一脸的痛苦。 “没——什么。”娃娃憨憨的笑了笑:“爸爸,你——让我吃——的饭,我——呃——吃完了。”说着,打了个恶心的娃娃得意的腆起了自己的那撑的鼓鼓囊囊的小肚子。 “你——”刘静学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连忙心疼的拉着娃娃,轻轻地帮他揉着那涨的满满的肚子:“娃娃,你为什么要吃这么多啊,你不会少吃一点点,或者等一会再吃啊,我的憨小子,你——,唉,说你什么好呢。” “爸爸叫——呃——我吃,我就吃。”尽管肚子实在是涨的不舒服,娃娃还是对刘静学的爱抚报以憨憨的微笑。并且显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 “唉,你个憨小子。”刘静学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连忙小心的拉着娃娃慢步走着溜食,嘴里忙不迭的开始教育这个老实的有点过分的小子:“娃娃,以后你干什么事一定要动动脑筋,不要傻乎乎的蛮干,不要人家说什么你就干什么,那样你会吃亏的。” “是爸爸让吃,我就吃。”娃娃的小脸显露出一份倔强。 “你个憨小子。爸爸让你吃你就吃,吃坏了,又是爸爸的事,你这样不是给爸爸找麻烦嘛。爸爸最近要忙的事很多,你就不要给爸爸添麻烦了好不好。我的小少爷。”刘静学最近还真是没有这样心力交瘁过,看着小囡囡,想着妞妞,还要照顾卡奈尔那个大龄儿童,再加上布莱顿的这一通搅和,害的他短时间里面连续昏迷了两次,虽然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心里真的感觉好累,好累。 “爸爸不要娃娃了,爸爸讨厌娃娃?娃娃很乖,爸爸不要不要娃娃好吗?”娃娃站住了,眼泪汪汪的揪住刘静学的衣角,充满哀求的看着刘静学。 这下事情就有点大了,刘静学都弄不清楚,娃娃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的,难道别人对娃娃说过什么?还是娃娃看出来了什么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事?或者是妞妞的被抓给娃娃留下了什么阴影?这个事情处理不好,可能会对孩子的以后的生活造成影响的,如果造成孩子心理上的阴影,那很可能会遗留终生的。 留在孩子的潜意识,或者内心的最深处。 医学上曾经见过类似的病例,而且好像还不少。 刘静学满脸严肃的蹲下身来,看着娃娃泪汪汪的眼睛,郑重的问:“娃娃,谁告诉的你爸爸不要你的,你跟爸爸说说。” “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娃娃的话让刘静学顿时就是一愣,敢情,事情还是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拉着娃娃走到一边的摇椅上坐好,使劲的把娃娃抱在了怀里,放平,免得压到娃娃的涨鼓鼓的小肚子,刘静学先做了一番自我检讨:“是爸爸不对,爸爸最近有点着急,你看,爸爸要照顾生病的小妹妹,还要给大家做饭,还要和那个大哥哥打架,爸爸都睡过去两次了,所以爸爸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娃娃你可不要记在心上,你能够原谅爸爸吗?” 再次享受到爸爸怀抱的温暖,娃娃的小脸都笑的象朵花儿,听到爸爸的问话,根本就没有关是什么意思,忙不迭的点头应是。 “那么,现在娃娃你能不能告诉爸爸,爸爸到底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这样的话,爸爸以后会注意,并且加以改正,好吗?”刘静学是真的从心底里开始担心,担心娃娃怎么会出现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并且担心对他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影响。 “就是,就是你上次说的,娃娃如果不听话,就会,就会不要娃娃了。”能够躺在爸爸的怀里,娃娃感觉就很满足了,那么原来的那些担心都被证明是一场误会,娃娃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自己怎么能够误会爸爸呢?爸爸这么的喜欢自己,而且娃娃也做到了很乖很乖,爸爸怎么会不要娃娃呢。 所以娃娃说起话了来也感觉没有底气,声音不但小,而且还嘟嘟囔囔的听不清楚。刘静学化了好大的劲才弄明白,是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小心说过的那句玩笑话,居然在娃娃的心里扎下了根,结果娃娃还一直拼命的讨好自己,希望能够让自己收回那句自己都已经忘记的话了。 唉,可怜啊,现在孩子都懂事了,连一句玩笑话还记在心里,耿耿于怀这么长的时间,看来以后连说话都要小心在意了,真是应了那句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就是饭,都不能乱吃。 这是刘静学看着娃娃那鼓鼓囊囊的小肚子所作出的结论。 可怜的小家伙,在得到了刘静学的保证后,在刘静学郑重其事的发誓不会抛弃他后,挺个肚子,如同一个小小的孕妇一般,开心但是艰难的在地上跑跑跳跳,浑然没有了前几天的那种乖巧的可怜的模样。 可怜的孩子,他的快乐有时候就是寄托在大人的一句话上,哪怕只是一句不经意间说出的玩笑话。对此,刘静学感到非常的感慨,感慨为人父母的艰难。 “来,娃娃,过来,别乱跑,听爸爸给你讲故事。” ~~~~~~~~~~~~~~ 二更,因为有点存货,所以快了点,大家捧场 ; 69,恐怖故事会 刘静学佩服自己居然能够记得这么多的童话故事。 《老人与海》《三只小猪》《白雪公主》《渔夫与金鱼》等等等等,反正这些故事知道了开头,基本上后面的自己都能够模模糊糊,东挪西借,拼拼凑凑的说出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来。 反正都是开头‘很久很久以前’,然后得不得不得的,结尾就是‘**和**终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晚了。 哦,也有悲剧,那个《海的女儿》,反正说了那个故事后刘静学后悔了好几天,不说卡奈尔那个本来就有点迷迷糊糊的亡灵法师,居然半夜里硬是召集了一大堆的骷髅,硬抓着布莱顿在外面敲打了半晚上,说是替那个小美人鱼感到不爽,要教训那些负心的王子,弄的也对王子抱有不满的布莱顿大呼冤枉。结果却被卡奈尔的一句话给噎的说不出话来。 记得那天卡奈尔是这样说的:“你是不是个男人,那个王子是不是个男人,你们是不是一样,都是男人。”配上卡奈尔的那种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灼灼逼人的气势,布莱顿硬是不好还手的被一群骷髅给围殴了好一阵子。 第二天,顶着一对熊猫眼的老卡特尔,带着他的那个怎么都不肯认他的重孙,一起向刘静学郑重要求,不能再讲那些类似《海的女儿》的故事了。 娃娃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和那个精神越来越好的小囡囡一起顶着一对红彤彤,胖乎乎的眼睛看着刘静学,看的刘静学是一阵的心酸。 可怜的两个孩子,都抽抽哒哒的哭了一晚上了。眼圈都哭肿了。 至于小舞,还好,虽然上次布莱顿晋级引发了小舞的变化,但是,后来一切又都恢复到原来的一样,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在听了刘静学的故事以后(《海的女儿》),刘静学就很难看到小舞的情况了——她成天都裹在一团浓浓的黑雾里,什么都看不见(刘静学),据老卡特尔说,雾里有着一种让人压抑的威压。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刘静学也终于在自己的身上发现了自己穿越是得到的异能——自己对小舞的威压一无所觉。不过根据老卡特尔的解释是因为两者的差距太大了,但是刘静学决定不予采信。 第三天,从刘静学向娃娃认错的第三天开始,首先是卡奈尔,在头天晚上操纵骷髅疯狂围殴布莱顿以后,第二天就病了,经过刘静学的仔细检查,在她的咽后壁发现了一粒鲜红的丘疹——她传染上了麻疹。 下午,一直眼泪汪汪的娃娃也被刘静学发现了那个麻疹的前期症状——柯氏斑,他也被传染了,捎带的头天晚上哭的红肿的眼睛直接就变成了病毒感染的卡他症候群:流泪,流鼻涕,脸色发红,嘴唇鲜艳……。 再又坚持一晚上后,光明神的虔诚信徒,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大人,英俊潇洒,风liu倜傥的布莱顿.卡特尔,也终于没有躲过麻疹大人的问候,英勇的就义了,光荣的加入了麻疹现役病人的一员。 当天中午,老卡特尔夹带着麻疹病情基本痊愈的小囡囡——安琪儿.卡特尔仓皇出逃,美其名曰保护新收的重孙女,捎带着还打着帮助刘静学找妞妞的旗帜,并且郑重声明,为了不浪费安琪儿.卡特尔的良好资质,所以他很赶时间。 接着,魔法塔里面就被他‘残忍’的抛下了卡奈尔,布莱顿,娃娃三个病人留给刘静学。哦,还有骷髅小舞。他自己则接过刘静学寻找妞妞的任务,光荣的上路了。还没有给刘静学留下足够的辩驳时间,就架起一阵妖风,不见了踪影(刘静学语)。 看着塔外还在打着卷的风,回头再看看眼泪汪汪的三个病人,尽管明明知道那是卡他症候群的临床表现,刘静学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心酸:唉,多可怜的一群孩子。就这么被抛弃了,而且有一个还是被他的亲祖爷爷给残忍的抛弃了。 老爷子,希望你能够顺利的找到妞妞,不然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这个天才的重孙的。谁让你居然敢把他这个问题儿童留给我,要知道,他可是敢偷了他父亲的传承棒,翘家出走的一代大虾啊,把他留给我,还连一个交代都没有,我……你当我真的不敢把他怎么样吗?! 咬牙切齿的磨了半天后槽牙,刘静学还是终于的气馁了:天哪,无冤无仇的,我还真的不能把那个小子怎么样。唉,看来这个帐还只能等到见到那个老奸巨猾的老卡特尔再说,或者是见到这个孩子的父亲或家人后再说了。 不过我是不是应该先收一点点利息啊?!看着那个还笼罩在黑雾中的小舞,刘静学想出了一个有点缺的主意:我还给你们讲故事,讲鬼故事,讲《聊斋》,讲画皮,讲小倩,讲那些阴风阵阵,鬼哭狼嚎的恐怖片。 刘静学得意的笑了,笑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在亡灵法师的魔法塔里面给小朋友讲鬼故事。这个创意不说是绝后,也肯定是空前的。得意于自己的优秀创意,刘静学整整的一天都是笑眯眯的,还带着一脸的期待,与阴险。 不能不说,这个世界的人大概是因为练魔法之类的关系,那个第六感好像都比较强,刘静学整天都表现的和蔼可亲的样子,却没有人喜欢在他的身边呆,而且看着刘静学的样子都好像看着什么比较恐怖的东西,一脸的惊慌。 我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一直到吃过午饭,准备抱一抱娃娃的刘静学伸出手,却看到娃娃一脸僵硬的笑容,摆着手跑开了,才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过了。收起笑的有点僵硬的脸庞,刘静学看到卡奈尔正好溜食走过身边(经过刘静学的介绍,大家都记住了那句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的谚语,没顿饭后都会没事的溜溜食),于是提出了有关自己是行为表现的疑问。 不能不说的是,卡奈尔的神经虽然经过前天的表现证明,还是具有女性的感性色彩的话,那也是同时具有反应迟钝的这个特点的。 本来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的卡奈尔,在经过刘静学的郑重‘提醒’后,才后知后觉的大惊失色:“你想干什么,难道你又想讲那个《海的女儿》,告诉你,那个我已经听过了,再讲,就不新鲜了。我是不会再为那个小美人鱼公主落泪得了,你想看我哭的模样,想都不要想。”说完,冷哼一声,高傲的仰着头,走开了。 扭头走开几步后,卡奈尔又站住了,也不回头,只是站在那里,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为了那个所谓的爱情,每一步都要受到刀割一样的痛苦,还要翩翩起舞,最后还牺牲自己的生命,真的值得吗?那个小美人鱼最后会不会觉得有点后悔?”歪着头,仔细的思考了一番后,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对她来说还算是比较高深的研究课题。 唔,居然能够记忆的如此深刻,并且还能够引起你们的思考,那么说,这个讲故事的教育意义还满大的嘛,他们对故事的领会还都满深的嘛。那么,晚上的那个恐怖故事会,嘿嘿,我很期待它所引起的表现哦。 刘静学笑的更加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也更加阴险了。 由于有所期待,这天的黄昏来临的有点姗姗来迟的感觉。让布莱顿和好面后(介于麻疹病人只要不出现并发症症状,刘静学还是支持鼓励他们做些适当的运动的,比如做饭),刘静学精心的调理制作了一份营养与美味并存的刀削面后,心急如焚的等待了漫长的时间,终于看到天色终于暗了下来。在卡奈尔的控制下,大厅里的火焰也渐渐的明亮了起来。夜晚也终于来临了。 今天的夜晚好像与以前有点不一样。 夜色好像更加的浓,魔法火焰的光线好像也更加的摇曳不定,大厅里的风也好像更加的阴冷。阴森森的鬼气,也好像更加的阴森森。这些很可能跟刘静学的心情有关,因为其他人好像都没有这种感觉。 惬意的躺在摇椅上,满怀期待的看着卡奈尔,布莱顿他们慢条斯理的溜食,转圈,刘静学真的等待的好焦急,好期待。 终于要开始了吗?! 刘静学能够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热血开始沸腾,肾上腺素也开始加大分泌的量,整个人都因此而显得神采飞扬起来。看的娃娃,卡奈尔,和布莱顿都感觉有点不太妙的意味。 “今天我给大家讲一个和原来都不一样的故事。……”特意的,低沉的声音拉开了刘静学鬼宅(亡灵法师塔应该算是鬼宅吧)讲鬼故事的大幕。 “……他看到那个美女突然的扭过头来,啊——”刘静学的一声尖叫,顿时引起周围听众的一片惊呼,“他看到,那个美女居然脸上什么都没有……” 一阵凉飕飕的阴风吹了过来,刘静学看到周围的那几个人紧张的脸庞都有点隐隐约约的感觉,仿佛是在云里雾里一样,有着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脚。 呵呵,没想到,在亡灵法师塔里面讲鬼故事还真是不错,连周围气氛都配合的这么恰如其分。刘静学的心里也感觉有点毛毛的感觉,可别真的有什么东西来了吧。扭头看了看周围,一片空荡荡的大厅,什么都没有。嗯,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被一股浓浓的黑雾笼罩的小舞就乖乖的呆在客厅的一角,一动不动。只有那些黑雾在缓慢的翻涌着。 好像,那个黑雾好像有点浓了点的感觉。看着好像有什么要从里面冒出来一样,仔细看看,只能看到那翻腾的黑雾,听着里面也好像有着什么样的稀奇古怪的声音传出来,仔细的听听,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似的。 呵呵,疑心生暗鬼,自己吓自己可是不太好,可别自己想讲鬼故事吓别人,却把自己给吓着了,那样才叫好笑呢。 虽然自己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说没事,但刘静学的眼光还是没办法从小舞的那团黑雾里离开,他总是感觉那个里面好像有着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在发生一样。连带的,他讲故事的声音也更加的飘忽不定,晃晃悠悠的,还带着一丝丝的颤音。把周围的听众的心也紧紧的揪了起来。 “……那个画脸的美女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仿佛漂在空中一样,向着书生追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呼唤着书生的名字……”刘静学说的有点心不在焉,但是听众的心都已经被他紧紧的吸引住了,思想也都快速的随着刘静学的描叙快速的运转,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幅幅自己感觉最恐怖的镜头。 黑雾更加的飘忽不定,浓浓的黑雾仿佛有着转淡的趋势,刘静学就仿佛看见那团黑雾里面有着什么洁白的影子闪过,并且闪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上上下下都有着一点点的白色光点的出现,像是信号不好的老式黑白电视机一样,忽闪忽闪的。 “……眼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蛋越来越近,书生都能够闻到那个画脸嘴角浓浓的血腥味,书生的心也越来越感到恐惧。啊——”刘静学突然尖声高叫:“那……那……那张脸。” ; 70,恐怖的夜晚,无人入睡 刘静学看到:小舞所在的那团黑雾中清晰的浮现了一张宜喜宜嗔的美丽的年轻女性的脸。 正在听画皮听的惊心动魄的听众们都被刘静学突然的起立吓了一大跳,卡奈尔立刻死死的揪住布莱顿的衣服,奋勇的使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把布莱顿牢牢的挡在了刘静学所指示的方向,可怜的布莱顿,身不由己的被当作了阻挡的肉盾。而且两只手还被牢牢的固定在身体的两侧,即使是想做出一些反应都不可能。 娃娃倒是在猛地大吃一惊后,勇敢的站在了刘静学的前面,两只拳头也紧紧的攥了起来,摆出一副搏斗的架势,进入了狂化状态。看的刘静学是热泪盈眶,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随着那张俏脸越来越清晰,一个穿着洁白的长裙的美女也渐渐的从那渐渐变淡的黑雾中走了出来。玲珑的身材,洁白的肌肤,俊俏的小脸,加上那宜喜宜嗔的笑容,十足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美女。 何况她还有着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随着屋里的微风轻轻地荡漾着。 “爸爸,她满好看的。”头脑简单的人在有些时候,反应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娃娃就比刘静学他们几个首先反应了过来。 “当然,我这可是根据你爸爸心目中最漂亮的那个形象所变化的,能不漂亮吗!”随着那个美女的樱桃小口的不断开合,一个忽高忽低的声音从那个美女的嘴里缓慢的发出,期间声音不断的变化,直到最后,声音和形象完美的结合了起来,一种软软的,让人一听就觉得非常漂亮的声音,最终,从那个小舞变化的美女嘴里吐出。 “……小舞……?”沙哑着嗓子,扒着娃娃和布莱顿的肩膀,刘静学从他们两个‘盾’墙后面探出头来,艰难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我。”那个美女快乐的作出一个起舞飞扬的动作,整个人都表现出了一种飘飘欲飞的感觉:“今天我听了你说的故事,终于知道了你最喜欢的那种女孩子是什么样的,我就想试一试,看我能不能像你讲的那个故事里面一样,画出你心中最美丽的那个女孩子的模样,结果没想到我还真的成功了,我好高兴,你高不高兴啊。” 看着那个欢快的表现着各种各样的舞蹈的小舞,看着那个由自己心中最美丽的女孩子的部分组合而成的超级美女,刘静学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你,吃不吃人?”卡奈尔完全没有那种魔法师在自觉,依然死死的抓住布莱顿挡在前面,从他的后面探出来一个小小的脑袋,小心的问了一句。 “吃人?”可以看见小舞的眼珠转了转:“是不是这样?”一张比娃娃还大的嘴巴突然的伸到了大伙的面前,张的大大的嘴巴咔嗒咔嗒的张合着,闪着寒光的牙齿上还带着斑斑点点的血渍。 “啊——”几声变了调的尖叫,娃娃和终于奋勇挣脱了卡奈尔钳制的布莱顿同时的一拳打向那张恐怖的大脸。 “咯咯……”小舞恶作剧得逞,已经咯咯笑着躲到了一旁,娃娃和布莱顿使尽全力的一拳都落了空,一个洁白的光球和一股强烈的拳风飞舞出去,轰然砸在一边的墙上,砸的整个魔法塔都颤了几颤。 “好了,小舞别开玩笑了。”曾经夜半看恐怖片的经历让刘静学首先反应过来,连忙拍了拍娃娃和布莱顿的肩膀,示意他们这只是小舞开的一个玩笑。 这里,就可以看到娃娃和布莱顿的区别了。布莱顿的一拳轰出,整个人顿时就是一软,还好马上恢复过来,又稳稳地站住了,并且迅速的恢复着。而娃娃却呼喝着,一通组合拳打出,虽然没有了刚才的拳风,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娃娃身上的肌肉都开始兴奋的颤抖起来。 看起来布莱顿的那一拳,应该是把身体里面的某种能量都一拳给打了出去,然后身上就会出现一种短暂的虚弱感,但是在他的快速恢复能力下,这种虚弱很快就被补充完备了,就像是大炮一样,放一炮,就要重新更换炮弹。 娃娃却不一样,他好像是进入了一种状态,那种拥有连续作战的迅发状态,有点象火箭弹或者重机枪一样,但是不知道,在他的恢复能力下,等他自然的从那种状态恢复后,要多长时间才能够恢复正常。 何况他现在还患着麻疹,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的恢复产生什么影响。或者会对他的病情产生什么变数。 想到这一层,刘静学的心也提了起来,忙不迭的跑到娃娃的面前,两只手轻轻地拍打在娃娃的面颊,嘴里轻轻地呼唤着:“娃娃,娃娃,快醒过来。娃娃,娃娃,别这样,快醒过来。快,快,快深呼吸,快放松,别紧张了,快放松。” 随着娃娃咻咻的鼻息渐渐的放长,放缓,眼睛里面的血色也渐渐的退去,娃娃的整个身体都开始软化下来,刘静学连忙把娃娃扶到旁边的摇椅上躺下,两只手如同弹琵琶一样的在娃娃的浑身上下不停的揉捏,帮助他放松肌肉,嘴里还不停的呼喊着娃娃的名字。 “爸爸,我好困。”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狂化中醒过来的娃娃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艰难的支撑着眼皮给刘静学打了个招呼,翻身躺在摇椅上睡了。 检查了一番,确认娃娃安然无恙后,刘静学长长的出了口气,也不打算让娃娃再挪到床上睡了,拿了床被子,就在摇椅上给娃娃盖上了。 躺在摇椅上垫着的兽皮上,娃娃舒适的蠕动了几下,又憨憨的睡了。脸上,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一个个的丘疹慢慢的,但是坚定的冒了出来,露出来的颈部,肩膀也有着一片片的红色丘疹缓缓的冒了出来。 再次确认娃娃的基本情况都稳定后,刘静学也放下心来:看来,狂化有助于麻疹的快速发展,而且好像还没有太大的副作用。至少,短期内没有发现有较大的副作用,具体情况还得继续观察,至于是个体表现还是种群特征,那得做人群调查后才能够得到结论。 现在,是没有机会,也没有条件做那些有关的流行病学研究。缺乏最主要的一个条件:易感人群。 传染源有了,传播途径也有了,没有易感人群,你传染谁去,至于后继的那些发病率,病死率等等,更加没办法进行了。虽然从安琪儿.卡特尔那里能够了解,这个世界对这些传染病还缺乏行之有效的预防治疗方法,小孩子得了个麻疹都可能把她给扔到野外,那么这些传染病的病死率肯定也高的可怕。 旧中国也曾经把麻风病人给打死,烧死,驱赶出去,尽管它的传染性并不算那么强。但是看着麻风病人的那张斑斑点点的脸,人们都会忍不住心底发出厌恶,然后就是对自己可能患上这种病的恐惧,进而发展到对麻风病人的疯狂迫害。 这里,麻疹病人受到的就是类似的待遇,那么在得不到有效看护,贴心护理的情况下,患了麻疹的死亡率,应该也是高到一种让人可怕的境地吧。 嗯,忘了看看那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使用了那种光明神力后是什么表现了,这可是研究光明神力对那些以麻疹病毒为代表的传染病的最好机会,也可以了解光明神力对疾病的影响范围,影响途径,影响方向。 布莱顿已经回到了他的住处,刘静学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娃娃的情况,估计在一段时间里娃娃应该不会有着恶化的可能后,屁颠屁颠的向着布莱顿的住处跑了过去。 依然是那长长的阴暗的走廊,刚刚经历了鬼故事和小舞开的玩笑的洗礼,刘静学走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感觉,沙沙的脚步声,在这空寂的空间里显得分外的响亮,让刘静学忍不住想起好像某个恐怖片里面有着类似的镜头。 胆战心惊的走到布莱顿的门前,左顾右盼的观察后确认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后,刘静学轻轻地敲响了布莱顿的门。 “笃,笃,笃,笃。”两下以后,稍微等了一会,刘静学又敲了两下。沉闷的敲击声在走廊里惊起了厚重的回音,一时间,刘静学的心又悬了起来,总感觉好像有着无数的眼睛在暗暗的看着自己。 “谁~”里面传来布莱顿带着颤音,都已经变了调的声音。顿时让刘静学本来就紧张的心更加的紧张起来。 “我~~。”不自觉的,刘静学的声音也颤抖的犹如风中的蛛丝,他的牙齿也忍不住咯咯的颤抖着打起架来。 一片沉默,刘静学都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还有……,他忍不住向着门口旁边的墙壁上靠了靠,想让冰冷的墙壁给自己增加一些安全感。 “啊——”一声尖叫从门里响起,然后刘静学就看见,那个厚重的,结实的实木做的门,化作千百片大大小小的碎片,从面前掠过,带起的风声,让人心里感到发紧。 紧接着,靠着刘静学不远的另一处木门也砰然炸开,那是卡奈尔的房间。 “管你是谁,我不怕你,光明神与我同在——”全身散发着隐隐约约的洁白光芒,布莱顿咆哮着从房间里面蹦了出来,两只瞪的大大的眼睛毫无焦点的到处扫射着,最后终于聚集在了刘静学的身上。 “是我,别动手。”刘静学条件反射的快速举起双手,瞪着明显有点神经质的布莱顿大声的吼到,刚才的惊吓和对布莱顿精神状态的恐惧,让他的声音又尖又高,明显的变了调。 布莱顿被刘静学的吼声当时吼的就是一愣,愣呆呆的站了一会后,眼睛才仿佛清明了一些:“哦,是你啊,有……” 一声高亢的尖叫从卡奈尔的房间里传了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恶鬼’从卡奈尔的房间一跃而出,夹杂着乱七八糟的呼喝,一连串的魔法球向着正在说话的布莱顿呼啸着冲了过来,当时打的布莱顿就是一个踉跄,幸好,他从屋里冲出来的时候就给自己加持了光明魔法,现在他的光明加持状态还没有失效,结果,也就是被打了个踉跄而已。 “啊——”无意识的尖叫一声,刘静学把自己的身体缩小到能够到达的最小状态,连滚带爬的翻滚进了已经没有阻隔的布莱顿的房间。 一个火球,两个水球,若干个风刃循声落在了刘静学刚刚呆的地方,溅起的火花,水珠,风弹紧追着刘静学冲进了布莱顿的房间。 闷哼一声,翻滚中,刘静学还是被一个风弹打中了臀部,若干个火花都被刘静学在翻滚的途中给碾压熄灭,落在地上的水滴也打湿了刘静学的衣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非常的狼狈。 按照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战斗片里面躲子弹的架势,刘静学贴着靠向卡奈尔那边的墙壁,半蹲的站好,大声的朝着外面吼道:“卡奈尔,住手,是我们。” 外面的声音停止了,络绎不绝的魔法球也暂时的停歇了,看来卡奈尔应该是清醒了。 刘静学忍不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贴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天哪,只不过是讲了一个普通的鬼故事,也不用反应这样强烈吧,这个……。 刘静学的气还没有出完,高亢的尖叫又再次的响起。捎带着,疯狂的魔法球以更加疯狂的速度从外面的走廊掠过。 感情,卡奈尔根本就没有听到刘静学的呼喊,刚才的停歇只不过是她需要喘口气罢了。 ~~~~~~~~~~~~~~~~ 冲啊,杀啊,追静官大大啊! 我一天两更,坚决不能被静官大大给抛下,月点击掉了四名了,昨天还是差一名的! ; 71,犹豫 幸亏,建造这个魔法塔的魔法师功力比卡奈尔高的多。 这是刘静学终于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的感觉,但不是唯一的感觉。惊吓,恐惧,兴奋,加上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放松。还要加上对娃娃的担忧。 最后,还是靠着娃娃从后面抱住卡奈尔,布莱顿才能够冲上去和娃娃一起制住了被吓的到处乱放魔法的卡奈尔,并且终于让她清醒了下来。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刘静学忍不住仰天长叹:不过就是讲个故事嘛,《海的女儿》让卡奈尔半夜爬起来乒乒乓乓的敲打布莱顿,《画皮》又让她疯疯癫癫的拿魔法到处的乱砸人,这丫头怎么就怎么不消停呢? 你看人家布莱顿,虽然也是半夜没有睡着,而且也因为害怕,砸坏了一个门,但是人家只伤物,却没有伤人,多好的孩子,虽然上次半夜被打的是他,今天半夜被砸的也是他,但人家硬是一点怨言都没有,你看人家现在多乖,躺在那儿一动都不动——连惊带吓还带着生着病,太困了,睡着了。 可是这个卡奈尔就不一样了,尽管她自己给自己加了一个临时的禁魔魔法,暂时没办法释放魔法了,可是就是睡觉的时候还都不老实,一会咯叽咯叽的磨牙,一会嘟嘟囔囔的说梦话,声音还蛮大,完全没有公德心,丝毫不顾睡在大厅中的其它人,时不时的还要加上一声尖叫,那种跟得了脑膜炎的或者其它的大脑的毛病的小孩一样的脑性尖叫差不多的尖叫声非常具有穿透力,刘静学都在自己的耳朵里面塞了三遍的布条都不管用。 看着兢兢业业,不时的给卡奈尔盖上被子的独角兽卡奈尔和骷髅小舞,刘静学忍不住为他们没有听觉器官和不用睡觉感到羡慕,唉,什么时候,睡觉都成了一种折磨了,太痛苦了。 虽然如此,如果让刘静学到那边走廊里的房间睡觉,那么他宁愿在客厅里面熬着:亡灵魔法塔可是鬼宅啊,虽然已经住了好几天了,但是谁知道在那些没有去过的房间里面会不会有着某种比较危险的亡灵生物,比如:僵尸,比如:幽灵,比如:鬼…… 看过恐怖片,看过恐怖,看过《聊斋》,看过……。 经历过现代资讯手段熏陶的刘静学,内心反倒比这个世界的人更加害怕那些鬼物,在千百遍被重复的无神论受到现实世界的沉重打击后,拥有更加丰富了解或者幻想,也就预示着刘静学要承受更加多的,对具有一定可能性的攻击的担忧。 幸好还不是一切可能性攻击的担忧。那是保镖的工作。 不知道,这个世界保镖的工作是怎么样的,有弓箭,有魔法,有毒药,有暗杀,有明砍,再加上借刀杀人,背后捅刀,两面三刀……,再加上鬼…… 呃,真是没法活了。 …… 一晚上,刘静学都陷入了这种类似杞人忧天的担忧中,没有好好的睡上一会会的好觉,等到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明亮了,他干脆爬起来,到厨房炖粥去了。 唉,真羡慕娃娃和布莱顿他们两个,睡起来都跟猪一样,不管卡奈尔怎么吵都不动如山,好一份镇定功夫。 等粥滚了,刘静学把火减小,任由它在炉子上慢慢的炖着,自己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一股寒风扑面袭来,刘静学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抱着膀子,搓搓自己手臂,拉开架势,快速的做了几十个刺拳,勾拳,等身体稍微的暖和了点后,从旁边的塔身上扯了一段野藤,开始跳起绳来。 到了这个世界,托这个世界的无污染空气,食物的福,刘静学的身体素质是大大的增强了,当然,到了这个世界后无欲无求的心态也是一个主要的原因,只是现在的刘静学还深深地担心着那个被搙走的小姑娘——妞妞。 她现在还好吗? 跳着绳的刘静学仿佛看到妞妞那滴走泪水的脸庞,正在充满乞求的看着自己,小脸上写满了无助,与哀求。 “妞妞——”咬牙,一声低吼,刘静学抡起手中的野藤,左右开打,清扫着妞妞周围的那些影影绰绰的虚影。尽管他从心里深切的知道,眼前的妞妞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幻想罢了。 他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发泄心中的无助与愤怒。 “妞妞……”听到刘静学的呼喊,沉睡的娃娃也从梦中惊醒,跑出门来,却发行只有刘静学一个在屋外疯狂的挥舞着一根藤条,带起咻咻的风声。妞妞连影子都没有一个。 “爸爸……”娃娃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疯狂的刘静学,只能大声的喊了一声。 “啊——”把藤条使劲的抽到地上,激起一条烟尘,刘静学半蹲在那里,呆呆的愣了一会后,才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唉,算了,娃娃……,娃娃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你不能随便的往外跑吗,要是吹了风,感染了并发症怎么办,快回去,老不听话。” 乖巧的没有顶嘴,娃娃伸手,让刘静学牵着走回亡灵魔法塔:“爸爸,你想妞妞了吗?娃娃想了。” “爸爸也想啊。”伸手抚mo着娃娃的头,刘静学的声音中充满了惆怅:“可是不知道妞妞在什么地方啊,你们又都生病了,而且……”摇摇头,刘静学低头看着仰着脸的娃娃:“爸爸是不是非常的没用,连娃娃厉害都没有,即使是见了那些抓走妞妞的人,爸爸也不一定能够从他们的手上把妞妞夺下来,说不定……,唉。” “娃娃帮爸爸打那些人。”娃娃挥舞着自己的已经不比刘静学小多少的拳头,坚定的站在了支持刘静学的这一方。 “唉,是啊,有着娃娃的帮忙,我们应该会很快找回妞妞的,并且把那些抢走妞妞的家伙都给打的屁滚尿流,哈哈,怎么样。”伸手揉乱娃娃的头发,刘静学终于暂时把心事放下:“走,娃娃,吃早饭去,管他到时候有多少人,我们的娃娃都一拳把他们给打倒,把妞妞抢回来。” “是啊,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人的。”想到这些刘静学觉得自己的头都开始疼了。妞妞是被那些被叫做捕奴者的奴隶贩子给抓走了,如果想救回妞妞,势必要与那些奴隶贩子产生交际,也很难保到时候能够顺顺利利的好说好商量的把妞妞给弄回来,因为自己一没有钱,二没有权,打架也不行,光凭自己,不被那些奴隶贩子给抓起来卖了就是谢天谢地了,还想救人? 另外,奴隶的买卖既然能够在这个世界形成一种产业,那么,肯定会有着它相关的产业链条的存在,那么也肯定有着某些黑道,白道的势力牵涉在里面,自己如果想从中间救人,说不得就会触犯某些人的利益,那么,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卡奈尔跟着自己,是为了研究自己和骷髅小舞之间,或者与其他方面的一些有趣的变化,如果在侵犯到她的底线的时候,她大概会出手保护她自己的利益,或者心情好,也会拯救刘静学于危难之中,毕竟她只是个旁观者,没办法完全的依靠,或者给予她能够托付生命的信任。 布莱顿,有着这个狂信者兵团少团长的大旗顶在头上,估计他的生命应该是完全没有危险的,既然叫做狂信者,那么精神状态肯定有着某种不太正常的方面,如果招惹了他们,或者对这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做出点什么,难保到时候不会引起某种疯狂的报复。 所以,只要布莱顿能够打出狂信者兵团少团长的大旗,那么他的安全大概就可以用稳如泰山来形容吧。 自己呢? 能够拼命帮自己的,大概只有娃娃吧。让一个孩子替自己出头,为自己拼命,刘静学做不来,所以这些天,尽管内心也实在是希望能够尽快的找到妞妞,但是刘静学也不停的使用各种各样的借口,让自己能够走的慢一些。 如果,妞妞没有救出来,反倒搭上了一个娃娃,刘静学认为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怎么样能够利用自己这微小的力量对抗那些凶神恶煞一样的奴隶贩子呢?刘静学没有任何的经验可以借鉴,因为,这不是治病救人,虽然要救人,但是很可能还要杀人,那么自己到时候能够下的去手吗? 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的手里结束,自己能够忍下那个心吗?虽然,每次想起来,自己都恨不得把那些抓走妞妞的人千刀万剐,万箭穿心,零切活剥了,而且自己也做好了动这些手术的准备,定好了手术步骤,也做好了应付突发qing况的心理准备,但是,真的让自己下手…… 二战时期的日本人,为了锻炼士兵的杀气,用活人让士兵练刺杀。臭名昭著的731部队,打着医学研究的幌子,活体解剖人体。 所以,他们被称为畜生,还有点侮辱了畜生这个名词。 让刘静学对人下这样的狠手,刘静学还真的有点为难。尽管,他可以安慰自己说自己只是个侩子手,只是在执行一种叫做剐刑的刑罚,但,自己的内心还是欺骗不了的。 怎么办呢?刘静学感到有点左右为难。 唉,算了,还是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还是想办法增强自己的防备能力吧。 “娃娃,你怕苦吗?”既然只有自己和娃娃才是能够信任的人,而且娃娃还是主要的力量,那么还是想办法让娃娃变得更加的强吧。 “不怕。”娃娃语气坚定的说,不过旋而,他又疑惑的问到:“爸爸,是什么样的苦啊,是不是和咱们原来住的那个地方的苦果一样的苦啊。”娃娃说的是末日森林中的一种还没有成熟的果子,那时候,娃娃还不太懂事,摸着就啃,结果弄得好几天吃东西都是苦的,那时候娃娃还不太会说话,只能每天“苦(哭)哇”,可是那个果子实在不像是瓜的模样,于是垃圾站就自作主张的把那种果子叫做了苦果了。 “不是,只是和你现在差不多每天都要做的蹲马步冲拳,俯卧撑,仰卧起坐那些差不多的苦。”刘静学笑了,娃娃经过那次后,对那个苦果算是记忆深刻了,就是刘静学按照苦瓜的做法先绰了几道水,然后配上那些味道浓郁的蔬菜一起炒,他也能够分毫不差的点出那些隐藏在五颜六色中的苦果。 “哦,那样啊,我就不怕了。”娃娃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不过为什么要吃苦呢?。”看来娃娃还是有点想不通:好好的,为什么要吃苦呢? 刘静学扳着娃娃的肩膀,把娃娃扳的和自己面对面,看着娃娃的眼睛,象他解释到:“娃娃,你刚才也说你想妞妞妹妹了,爸爸也想。可是妞妞妹妹被别人给抓走了,那些人很凶的,这你也知道,因为那时候他们就曾经打过你,对不对。” “嗯,”娃娃重重的一点头:“他们都是坏人,打的娃娃好痛。”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不堪回首的痛苦,还有愤恨。 “如果我们要救妞妞,也就是把妞妞从他们的手上夺回来,那么很可能还会与他们打架,”刘静学的脸上露出一片羞怯:“你也知道,爸爸的力量还没有你的大,而且爸爸也不会你和狂野叔叔的那种狂化,所以……,所以……,所以爸爸打架的本事就不如你。”尴尬的犹豫了片刻,刘静学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能够承认自己的缺点应该不是一个太值得害羞的事情,哪怕是对着自己的孩子。 ; 72,操练,为了妞妞 和娃娃的一番交谈很快落下帷幕,对于教训那些奴隶贩子,身受其害的娃娃当然是一说就同意了:以后的运动加量。 鉴于娃娃现在处于一种生病的状态,不好做一些野外活动,刘静学就把娃娃的主要运动范围定在室内。并且给他制定了一系列加强活动的计划,计划的制定参考曾经看过的里面的特种兵训练。 当然,因为娃娃还是个小孩子,训练的量就不好掌握,所以刘静学就干脆的把训练的指标扔给娃娃自己掌握:小孩子还不会偷奸耍滑的那一套,就像是小孩子不会装病一样,对于刘静学说的尽可能的把自己给累的没有力气的话,娃娃是严格掌握,尽力完成。完成的程度,让刘静学都感觉心疼。 经过一天的锻炼,这里要插上一句话,就是:娃娃他们一族的耐力还真是……。蛙跳,仰卧起坐,俯卧撑,马步冲拳,然后再是又一轮的蛙跳,仰卧起坐,俯卧撑,马步冲拳,……靠着不同锻炼中间的间隔,娃娃居然能够在一轮完成后,恢复上一轮的局部肌肉的疲劳。 也就是说,蛙跳,锻炼的是娃娃的腰腿部的弹跳力和爆发力,然后在仰卧起坐中因为主要是锻炼的腹部肌肉,俯卧撑主要锻炼的是前肢的推力,而马步冲拳又锻炼的以持久力和上肢的爆发力为主,等到下一轮的蛙跳的时候,娃娃居然能够把前一轮的蛙跳形成的疲劳恢复的八八九九。 其他的锻炼都是类似,也就是说,如果不改变娃娃锻炼的方式,娃娃很可能会这样锻炼整整一天而不感觉有太大的疲劳感。这还不算狂化后增加的实力。 这让刘静学为娃娃他们一族的天赋感到惊讶的同时,不得不再想办法让娃娃的锻炼显得更加的丰富多彩起来(娃娃语)。比如;空手蛙跳不是太轻松了吗,那就加上份量,肩上要加,腿上也要加,甚至后腰上也重重的坠上了一个大尾巴,据说(刘静学说)这样有所偏颇的增加份量,可以加强腿部爆发力的同时,还可以加强落地的平衡感,锻炼控制平衡的能力,更加有利与娃娃的均衡发展。 当然,倒挂金钩式的仰卧起坐,单臂俯卧撑,手指俯卧撑,顶水马步冲拳,站在摇椅上马步冲拳……,一项项,一件件,刘静学想的是绞尽脑汁,娃娃玩的是不亦乐乎。连卡奈尔和小舞都忍不住好奇,时不时的会跟着练上一会。 至于布莱顿,那是肯定跑不了的了。 上次布莱顿夜半鬼惊魂后,因为使用光明神力,他的身上的麻疹快速的出现了消退的症状,并且在第二天消散的干干净净,浑身上下能够看到的地方都可以看到如同剥壳鸡蛋一样,光溜溜的让人羡慕。 如果不是狂信者的功法只能加持自身和手中的武器,刘静学肯定会哭天抹泪的哀求布莱顿给娃娃和卡奈尔都加持一遍,好让他们也早日康复,走出这个阴森森的亡灵法师的魔法塔,踏上寻找妞妞的路途。 不过,很快,刘静学就为狂信者兵团的功法没法加持其他人而感到庆幸了,因为:布莱顿再次的出现了麻疹的标志性建筑——长在口腔后部的红白相间的柯氏斑。 而且,症状发展相当的迅速和严重。可怜的布莱顿很快的在两天的时间里面从头到脚都布满了那种类似的红白相间的斑丘疹,而且还持续不退,手心,脚心也一直洁白如玉,让刘静学感到分外的揪心:这两个地方不出现疹子,那么麻疹就没有进入最后的恢复期,那么也只能继续的等待下去了,只是每等一天,妞妞就要在别人的手里多待一天,也就会多受一天的苦。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人家的老祖宗都说了去帮忙给你找妞妞了,你总不能把人家的重孙子一个人扔在这里,任由他自生自灭吧,何况人家还是发动了一个组织前来帮助你找,当然要比你一个人,哦,加上娃娃两个,加上小舞顶多是三个,还只能走一条路,也只能起一个人的能量。 可是人家的一个组织,既然叫做组织,怎么说也应该不止两三个人吧,而且人家都是地头蛇一类的,人认识人,互相的一牵扯,那个能量可能就要刘静学搜寻上好几年的。这个,可是一个天大的人情了。 虽然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因为获得太少,付出过于巨大,收支明显不平衡,不符合现代人的利益观点,但是人家发动力量帮助自己干事,自己却把别人的亲人给扔到一旁,任由他自生自灭。刘静学前思后想,都觉得这件事自己干不出来。 既然没办法,那么就想办法。 走的办法是给否决了,那么只能想法减短留的时间了。 光明神力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个小子用了,不说用后的病情加重的问题。就是为了那个复发,刘静学也坚决不允许布莱顿再次使用那个光明神力了。 根据刘静学的估计,可能,大概,也许是光明神力把布莱顿身体里面的所有的麻疹病毒,以及他们的代谢产物中所有的能够激起人体变态免疫反应的物质统统的给清理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的手尾。 接过就让布莱顿变得如同新生的婴儿一样,纯洁无暇,至少在麻疹这个病例上是这样的,这样的话,布莱顿本来就要获得的对麻疹病毒的免疫力也给剥夺的干干净净,涓滴不剩。 偏偏,布莱顿还生活在一个充满麻疹病毒的空间里,娃娃,卡奈尔都在不停的排放着麻疹病毒——通过呼吸道,通过空气飞沫。偏偏,倒霉的布莱顿又没有装备防毒面罩这样的高级设备,于是,他就再次华丽的病倒了。 大概是上次得病,虽然没有获得免疫力,身体也残留下了一部分对麻疹病毒的模糊记忆,结果对于短期内胆敢再次入侵的麻疹病毒,感到了一种被侮辱的愤怒,于是,倒霉的布莱顿,再次发病就表现的非常的严重与迅速。并且纠缠不休,迁延日久。 对于这种情况,刘静学还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等待布莱顿的身体丧失对麻疹病毒的兴趣与报复,否则,刘静学还真的没有太好的主意。 也许,让布莱顿的身体转移对麻疹病毒的兴趣会是个有效的办法?! 那么,就让布莱顿的身体没有对麻疹病毒的反应能力吧。让他跟着娃娃一起锻炼,并且不许他使用光明神力,让卡奈尔封住他使用这种光明神力的能力,反正老卡特尔在这里留下了不少的书籍,里面肯定会有某种能够暂时封住布莱顿身上的光明神力的方法,谁让他是作为狂信者兵团的暗棋存在的呢? 作为狂信者兵团的暗棋,那么肯定要和那些与狂信者兵团作对的人有过交往,可能交往的过程还有可能不会让人感到愉快,那么,在这个作为基地的亡灵法师魔法塔的里面,有着能够控制或者封住狂信者兵团的光明神力的方法至少应该有着那么一两种。虽然有可能都过时了。毕竟人家狂信者兵团能够存在了这么多年,那么肯定会有着一定的发展能力。那么有着一项两项的反制手段,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不过,现在刘静学需要的就是这种有着破解方法的,能够暂时抑制住布莱顿身上的光明神力的方法。那种没有破解的,让刘静学用,他还不敢用呢。给人家看个孩子,结果把孩子给看出毛病了,看成残废了,而且还是故意造成的。 这种说法,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 值得庆幸的是,好像那个老卡特尔正在研究有关的课题,在他的实验室的桌子上,正好摆放着一份刘静学现在迫切需要的方法,而且连解药都给调配好了,就放在那本记录的旁边,唾手可得。 也许,那个老卡特尔有着某种预知能力?刘静学见到那份完全符合自己要求的方法,忍不住对老卡特尔找回妞妞的希望又增加了几分,说不定,现在妞妞正在和那个老卡特尔新收的重孙女,安琪儿.卡特尔在一起玩呢。 刘静学有着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方法的使用是依靠某种手法施加到练有光明神力的人的身上,通过某种未知的途径限制住与光明神的交流,也就截断了使用光明神力的途径。 方法倒是不难,刘静学一看就明白了,只不过施加的过程让他感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方法,只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效果也相当的不错,布莱顿在刘静学在他的身上掏掏摸摸的弄了一番后,立刻就失去了对光明神力的使用,身上那因为麻疹瘙痒而不时不由自主的泛起的微弱光芒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让布莱顿感叹这种方法的神奇的同时,也忍不住感到一种很少有过的瘙痒感,痒的他浑身难受。 既然限制住了布莱顿身上的光明神力,那么剩下的就是进行第二步:操练布莱顿。 既然娃娃在狂化后,能够促进病情的快速发展和痊愈,那么说明如果加快病人的血液循环速度应该是可以加快病人的病情顺利快速的发展的。 这个可能和这个世界的某些未知因素有关,但是刘静学却没有时间仔细研究了。反正知道有着这一项就可以了,不知道原理,也并不妨碍刘静学使用这种方法。反正,如果不找一点点事情给布莱顿那个罪魁祸首干,刘静学的心里总是象梗着一根刺一样,不太舒服。 为了妞妞,你就活动起来吧。 当然,后勤保障工作刘静学还是要承担起来的。 做饭(洗衣服的工作由小舞承担了),炖汤(运动出汗,要加强液体的补充),烧洗澡水(两个男性还好说,卡奈尔用的洗澡水都够刘静学好好的操劳上一阵子的了,没想到布莱顿也是一个耗水大户,加起来,每天光烧水都够把刘静学给累的不像话,还好,有着水系魔法,不用担水,有着火系魔法不用劈柴,也让刘静学感叹魔法的好用的同时,还痛恨怎么不能直接给魔法水加热呢) 卡奈尔的解释是,那是一种复合魔法,不说有没有现成的方法,就是有,也不是现在正在生病的卡奈尔能够施展出来的。 于是,刘静学只能痛苦的一锅锅的不停的烧着开水,然后再一桶桶的给拎到卡奈尔和布莱顿的房间里(当然是换了一个房间,至于那个破了门的房间,被改成了杂物间了。)中间抽空做早,中,晚三顿正餐,加上夜宵一顿,点心若干(要保证孩子们的营养,至于卡奈尔,说一声吃多了会发胖,但是没有用,那就随她了,既然她自己都不怕,我怕什么) 然后,刘静学才能够和娃娃一起洗刷干净身上的汗液,灰渍等的混合物。然后帮助娃娃按摩,舒缓他那紧张了一天的肌肉。 噼里啪啦的拍打声中,活动了一整天的娃娃会舒适的进入梦乡,而刘静学必须得再把娃娃的全身都拍遍后,再做一番推油的活动,以求娃娃能够尽快的完全恢复体力。 让一个孩子挡在自己的前面,虽然说是一种无奈之举,但是刘静学还是想为那个孩子做些什么——只是为了求一个心安。 可怜的娃娃。给熟睡的娃娃盖上被子,刘静学稍微的收拾了一番,看着憨憨的熟睡的娃娃,叹了口气,躺到床上,翻个身,睡了。 明天早上要早点起来做早饭。 ; 73,准备出发 终于等到了那一天。 布莱顿的疹子终于在两天前出现在了手心里。 经过仔细的确认,刘静学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次的等待终于要到头了,妞妞,叔叔就要来了。 一边让娃娃和布莱顿加强运动量,并且保证不出任何的意外,一边刘静学迫不及待的开始整理行装:能够精简的尽量精简,药物该带的尽量带上,衣服该清洗凉晒的赶紧清洗晾晒,还有干粮,水桶,防护用品,菜刀还要用,不过也要擦洗干净(尽管看起来仍然是一尘不染),娃娃的盔甲,武器……唔,可以让他装备上了,尽管有点重,也应该没有关系,反正就当是做负重训练了。等等,还有什么? 哦,还有卡奈尔,她的东西既多,还麻烦,而且她还根本没有整理。该通知她整理了。可是问了娃娃和布莱顿后,都不知道她上那里去了。只能自己找了。反正估计她不是在试验室,就是在书房,要不就是卧室(卡奈尔最近的时间观念非常的不好,睡觉不定时),唔,卫生间也有可能,厨房的可能性最小,通常要吃的,她都是用扩音魔法喊的,非常方便。就是声音有点大。 兴冲冲的刘静学在转了几个房间后,终于在书房见到了卡奈尔。 卡奈尔正在看书,并且不时的做着点什么笔记,或者皱眉思考着什么,看起来非常的专注,认真。只能在图书馆才可能见到的那种专注与认真。 书,很多。 一种仿佛西方的那种厚重的图书馆的气氛充溢在整个书房里(刘静学比较可怜,还没有在中国的大城市的图书馆呆过,所以也不知道大城市的图书馆是不是也有那种厚重的气氛),有着让人不自觉的就平心静气的感觉,忍不住就会放轻了动作。 崇敬的看了看高高的书架,还有那上面一本本厚重的大部头,刘静学的眼里流露出深切的渴望。 可惜,这里的书,没有一本是他能够看懂的:他不识字。 他不认识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字。 或者应该这样说:他还没有在这个世界见到任何一个自己认识的字。所以,看着眼前的一本本大部头,他只能感叹的摇摇头。 “卡奈尔,我们快要走了,你要不要清理一下你的东西?”刘静学的声音放的很低,所以,他也凑的离卡奈尔相当的近。一股淡淡的清香吸入了他的胸腔,很淡,很好闻。 “走?”“砰——”“啊哟” 卡奈尔被猛然的惊醒了,一回头,她的头部和刘静学的脸上隆起的高地产生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可怜的刘静学的眼泪都被撞出来了。 卡奈尔揉着被撞的头,一边呲牙咧嘴的呼呼的喊着疼,一边对刘静学的建议提出了质疑:“我们为什么要走,这里不是住的好好的吗?干嘛要走?” 是啊,人家为什么要跟着你走。 刘静学一时间无语了。 相比较留下的悠闲与舒适,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跟着你到处的流浪。为了救妞妞,她跟妞妞又不熟。不说路上的艰难险阻,光是野外吹风吹多了,会损伤皮肤这一条,人家就完全有理由拒绝你的要求。何况这里还有着这么多的书。 对于一个热爱研究的人来说,能够见到梦寐以求的那份研究资料,那具有的吸引力足以让他抛弃一切。至少是在一段的时间内。 现在,摆在卡奈尔的面前的肯定不会只有一份研究资料,而是有着许许多多的研究基础,就像是科学研究中的基础学科一样,没什么轰轰烈烈,也没什么光彩照人,而且还很难出什么成绩。但是如果研究成了,那么由此发展的各种各样的学科,知识可以轰轰烈烈,也可以光彩照人,甚至可以在轰轰烈烈的同时,光彩照人。 而现在让卡奈尔离开这个充满无限可能的地方,随他一起去找一个可能早就死亡了的小女孩,好像有点不近情理了哦。 刘静学自己都摇摇头,感觉自己的想法非常的可笑。冲卡奈尔抱歉的笑了笑,刘静学点点头,说声:“抱歉,打扰了。”转身轻轻地走出了房间。 卡奈尔愣了一下,挠挠头,把本来就有点乱的头发搅的更加乱,歪了歪头,又坐下看书了。 “没说动?”刘静学刚刚走了出来,一张宜喜宜嗔的漂亮脸蛋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吓了他一大跳。 是小舞,这个丫头(是骷髅丫头)从听过刘静学讲的画皮后,不知道怎么的,就领悟了一种类似变脸的技巧,幸好身材的变化不大,所以在这个魔法塔里面,基本上都能够把她很快的分辨出来,所以,她的变脸技巧没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这个丫头很快又找到了另外的一种捣乱方式:利用她可以飘浮在空中前进的办法,偷偷摸摸的接近到某个人的身边,静静地,一声不吭的,耐心的等待着,等待在那个人不经意的回头。 任谁在回头以后,突然看见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都会被猛的吓到吧。 那么,如果后面站的是一个笑眯眯的,脸色苍白,披头散发,还穿着一身白衣服的漂亮女人,那是什么感觉? 那么,如果后面站的这个笑眯眯的,脸色苍白,披头散发,还穿着一身白衣服的漂亮女人还漂在半空中,随着你转身带起的风飘飘荡荡的,你会不会把她当作是一副画?一副立体感极强的写实画? 那如果这个你当作画中人的美女突然对你咧嘴笑了呢? 如果,这样你还能够若无其事的走开,那恭喜你,你的神经已经到达接近与‘神’的境界了(这里的神不光是等于神经病)。 所以,在经过第一次的锻炼,并且疲乏的睡的毫无所觉后,每天,娃娃和布莱顿都自动自觉的完成自己前一天所做过的所有锻炼,并且视情况还有着一定的加码。决没有偷奸耍滑的现象发生。 这些,都要拜托现在漂在刘静学面前的这个娇小玲珑的笑语殷殷的小舞。都是这位有着无穷的精力,永不知疲倦的,乐于助人的,聪明的小舞小姐的功劳。 幸好,她不怎么吓刘静学,这点,是胆战心惊的过了几天后,大伙一起发现的。经过询问,小舞的回答是:“能够讲出那么恐怖的鬼故事的人,如果我吓了他,他再给我讲鬼故事怎么办?” 是啊,如果刘静学再讲鬼故事,该怎么办? 听吧,害怕!而且这个害怕还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轻易的就消失的,现在每天晚上,天一黑,大伙就会都呆到客厅里面,上厕所也要有个人跟着,最后,干脆在客厅的中间用魔法隔了一个小房间出来,矮矮的,保证能够一站起来就能够看到外面的小房间,里面放上一个便桶,就是卡奈尔,也坚决的拒绝到厕所去方便,宁愿弯着腰,偷偷的解开衣服,系好衣服,然后在大家伙的注视下,满脸通红的回到自己的床位。 这里面,也有着小舞的一份功劳:她通常会在某个人相跟着上厕所的时候,估计好大约的时间,突然的大声的尖叫起来。那是真正的鬼叫。刘静学都怀疑,如果用小舞的尖叫在某个紧要关头突然的叫上那么两声,会不会造成某种与传宗接代功能障碍有关的疾病。或者几种!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听那个鬼故事,没人会硬拉你去。 但是,你能够坚持到故事讲完嘛?你能够坚持到故事讲完后,不去找别人打听嘛?你能够在讲故事的时候不胡思乱想嘛? 虽然所人贵有自知之明,但是如果要吓唬人的话,还是自己来的最厉害:因为你没办法欺骗你自己。哪怕你把那份恐惧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或者选择性的强制遗忘掉。 但,午夜梦回,那份你最恐惧的东西依然还在。就像擦写掉的硬盘,仍然可以读出资料来,尽管有可能的零零碎碎的东西,那仍然是你最恐惧的东西,不信,你今晚试试看。 赫赫赫赫…… (谁砸我……) 所以,刘静学的鬼故事就稳稳的压了小舞一头,成了整个亡灵魔法塔里面最大的恐怖事件,就连小舞这个纯种的亡灵生物,赌咒的时候都会说:如果我****或者不****的话,就让我晚上听静学哥哥(类似狗狗的发音)讲鬼故事。 大家伙还都一致认可这样的誓言(刘静学除外)。 一个鬼(亡灵生物应该是正宗的鬼吧)居然还怕别人讲鬼故事。还有比这个更加荒诞的事情嘛? 看着眼前好奇的小舞,那还有那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恶作剧的样子,满脸的都是对刘静学的关心和担忧。 “没关系,人不能强求嘛,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和娃娃嘛。难道凭你的本事,还不能保护我这个手脚齐全的人。”刘静学溺爱的揉了揉小舞的头发,苦涩的笑了笑。 书上说的,异世界都是弱肉强食,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人吃人的世界,本来刘静学只是当作一个故事来看的,仅仅能够搏君一笑而。但是现在,刘静学在丢了一个生死未卜的妞妞后,也开始把曾经看过的当作了历史的见证。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当是真实的发生过的,小心无大错嘛。这样的话,难道我还不能在这个吃人的世界生存下去? 如果,真的是老天要灭了我,那我也要尽量的多活几天,这是医生的骄傲。杀人我不一定可以下手,但是救人,那是我的本行,应该能够坚持住吧。 下好决心的刘静学一把搂住娇小的小舞:“嗯,你的身体还是没有改造啊,怎么还是个骨头架子?” “脸都是画的,你也没有说身上应该怎么改啊。”白了刘静学一眼,小舞挣扎着如同一个被卡住脖子的小老鼠,从刘静学的胳肢窝里面钻了出来。 “嗨,那还不简单,棉花啊,海绵啊什么的,随便弄弄就得了。”好像那些作假的也都是用这样的东西吧:“不过如果想更加逼真的话,我建议你去摸摸卡奈尔,看看她身上的手感是什么样的,然后找手感类似的材料。”刘静学笑的有点龌龊。 嘿嘿,一只骷髅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卡奈尔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理感受会是什么样呢?蛮期待哦。 “你笑的好坏哦。”刘静学打了个寒战,小舞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嗲了,他惊愕的看向小舞,却正好碰上小舞抛过来的一捆‘秋天的菠菜’。 “呃~,小舞,你……你怎么变坏了。”初次接到‘女孩子’扔过来的菠菜,刘静学顿时被砸的晕晕乎乎,连忙落荒而逃。 小舞一愣,看到刘静学狼狈的样子顿时恍然大悟,哈哈,没想到你还怕这个啊,咯咯的笑着,小舞的心里冒出了一个个的‘好主意’。 刘静学的‘幸福’生活就要来临喽。 ~~~~~~~~~~~~~~~~~~~~~ 今天第一更,够早吧。 欢迎大家支持捧场,谢谢了。 ; 74,布莱顿话说当年 清晨,露珠还在草叶上安眠。不过现在已经到了初冬了,露珠也怕冷的蜷缩起来,变成了霜花。 今天是个值得期待的好日子,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麻疹病患者布莱顿先生终于在头天晚上,经过刘静学大夫的仔细检查(其实也就是掰着人家是手巴掌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然后宣布布莱顿终于摆脱了麻疹病毒的纠缠,成功的成为了一个具有对麻疹终生免疫力的麻疹免疫者。 同时宣布的还有今天晚上早点结束锻炼,早点睡觉。这条让布莱顿和娃娃感到一阵的轻松的同时,也感到了一阵失落:像这种累的浑身疲累不堪后再洗个澡,憨憨的一觉睡到大天光的有节奏的生活,就这么结束了。对刘静学接着说的明天一早出发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唉,别了,那花样百出的锻炼;别了,那充满乐趣的比赛;别了,那总是热腾腾的好喝的茶水;别了,那百吃不厌的点心。 “那以后还有没有点心吃?”想到那些从来没有断过的,花样繁多,味道也经常变幻的小点心,布莱顿还是有点不甘心。 “有机会的话,抽空看情况做一点吧。”想到就要出发去找那个苦命的妞妞,刘静学本来有点兴奋的心情也低落了下来。 “那要多长的时间做一次。”布莱顿准备看情况做些战略储备,每天少吃点,一直坚持到下一次的制作时间。 “这要看情况了,如果条件合适,就做一点吧。不过还是以正餐为主,零食吃多了不好。”这个可是经验之谈,不过又是刘静学原来的世界听说过的经验。 “那就没有确定一点的时间吗?”布莱顿总是不死心。说的没底没落的,让人家怎么做准备嘛。 “怎么确定?我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也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样的事情,甚至不知道我们能够走多远,你让我确定做点心的时间,我怎么确定?”刘静学被纠缠的也有点犯了:“连饭都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够吃上一顿,你让我确定多长的时间有点心吃!我的大少爷,没有饭吃会死人,可是没有点心吃,那是死不了人的。你就不知道什么是更主要一点的东西吗?” “可是……可是……那个点心真的很好吃哦。”布莱顿一副花痴样,就差没有流口水了,哦,不口水也出来了。不过被他吞咽下去了。 “我说大少爷,”刘静学真的感到无奈了,怎么这个代沟有怎么大昵?“我们是要出去找我被那些奴隶贩子给抓走的孩子的,不是出去游山玩水,更加不是翘家出走,耍脾气。不要说吃饭,如果和那些奴隶贩子对上了,可能连命都不一定能够报保住,你说我还能够保证你的点心能不能吃上吗?” “既然这么难,那干嘛还要去救她?”布莱顿一脸的不明白:“我们家虽然没有用奴隶,但是我看那些和我们家交往的人家的奴隶生活还不错啊,至少,穿的就比你穿的好,有的还穿的相当的好呢。不过吃的就没有你做的好吃了。但总的来说,生活还是不错的,比我家的生活强好多呢。” 刘静学无语问苍天,这个主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啊。“那你想不想当个奴隶啊?” “想啊。”布莱顿的回答简单而直接,但是却不是刘静学所能够料到的:“当奴隶多好啊,不用练功,不用祈祷,不用没完没了的学习这学习那,还有好衣服穿,这样的奴隶我当然相当啊。” 这还是奴隶吗?少爷的生活也不过如此罢了。 “如果再有你做的点心的话,那就更加完美了。”布莱顿的脸上可以说是容光焕发,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刘静学,赤裸裸的表现出他的yu望。 “给奴隶做点心,那我是什么?”刘静学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明显不知道民间疾苦的傻子说了。 “是啊,那你成什么了。不行,不行,如果有好吃的肯定会被那些少爷小姐们的抢先给吃了,根本不会轮到我的头上,不行,这样肯定不行。”说实话,刘静学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眼前的这个少爷了,一个奴隶居然会和主子抢零食吃,这个奴隶是不是有点太大谱了?而且,这个少爷居然会这么快家联想到东西会被主子先吃,说明他不笨啊。怎么,这个脑筋的思考方向这么的不对劲呢? “布莱顿,你见过最惨的奴隶是什么样的?”正面说不通,那就迂回吧。这个小子,如果不把他说好了,能不能和自己走还是两回事,就是自己把他拐走了,估计走到半路很可能会逃跑,那样的话,对他的那个老祖宗怎么交代。 “嗯,这个,让我好好想想啊,好像没有见过怎么样太惨的奴隶吧,哦,对了,那个被芳岛由子当作牵马的奴隶好像挺惨的,每次芳岛由子下马车都会踩在他的背上,你不知道,那个芳岛由子长的那个胖,那个奴隶居然能够顶的起她,我都觉得好奇怪,你说,一个那么瘦小的人怎么能顶得动芳岛由子那个胖子的。”终于,伴随着内心最深的疑惑,布莱顿想到了一个在他看来比较惨的奴隶的例子。 “芳岛由子?日本人?这里怎么会有日本人的?”刘静学深感奇怪,难道早些年还有日本人穿越到了这里? “芳岛由子?日本人?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布莱顿有点弄不太清楚刘静学说的是什么:“哦,你是说芳岛由子是个日本人吧。难道你们那里也有这种名字稀奇古怪的人,他们的名字也是叫做什么什么子,什么什么郎的,呵呵,好奇怪哦。”布莱顿的脑袋绝对满好使。居然能够很快的把第一次听说的日本人和芳岛由子联系起来。 “不是的啦,芳岛由子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日本人啦,她们是……是……唉,我也忘了他们的那个族叫什么,反正古里古怪的,总是记不住。”布莱顿摆摆手,舒适的把自己扔进一个摇椅,惬意的伸展一下身体:“据说他们那个族的人都比较厉害,好像好多是妓院都是他们开的,而且他们那一族出来做妓女的也有很多,好像以前准备叫什么神女的,结果被好几个神教找麻烦,最后只能叫做妓女了。” “据说他们开的妓院里面的妓女还分好几类,有什么艺妓,舞妓,歌妓之类的,好像生意还都满好的。喂,你知不知道那个妓院是干什么的?我偷听我爸爸和别的将军讨论军情的时候,那些将军都偷偷的谈论那些妓女什么什么功夫好,什么什么功夫厉害,可我问爸爸的时候却被他给骂了一顿,我找妈妈问,结果又被骂了一顿,还都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功夫,气死我了。”布莱顿明显的表现出非常的郁闷的表情,好像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刘静学则彻底的傻了,眼前的这个小祖宗到底是什么东西造的,居然敢拿妓女的事情去问他爸爸,要知道,虽然他的爸爸有老婆,说明那个光明神教不禁欲,也允许结婚,同意过性生活。但是被一个小孩子当面问有关妓女的事,啧啧,估计怎么也在自己的神教的同事面前要下不来台。 而且,眼前的这个小子居然在他父亲那里得不到答案,居然……居然……敢去问他的妈妈,这不是明显的挑拨离间嘛,这绝对是恶毒的挑拨夫妻关系的毒计。不知道那位母亲被自己的孩子当面询问有关妓女功夫的问题,感觉是什么样的。 初步估计,应该是不好受。 进一步估计,应该是相当的不好受。 再进一步估计,……,嘿嘿,该那个父亲不好受了。 果然,布莱顿很快的就得意洋洋的宣布了那对夫妻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理:“哼,叫爸爸不告诉我,还害的我被妈妈骂。最后妈妈狠狠的把爸爸给骂了一通,还把他打的头都破了,还把他赶出家一个多月,都不让他进门,而且我妈妈还把那些到我家讨论军情的将军叔叔们都给狠狠的骂了一顿,还罚他们打扫了一个多月的光明神殿,前面的广场。由我爸爸带头。” 看着眼前的这个得意洋洋的小子,刘静学彻底的呆了。 难怪,他能够偷到他父亲的传承棒翘家,难怪他翘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找他,难怪那个老东西在安琪儿刚刚恢复,就忙不结的跑掉。 感情,这位小祖宗还有着这么光荣的历史啊。 一个军团长,刘静学不知道那是多大的官,但是肯定应该比刘静学见过的最大的官要大的多。而且还是以刻苦修行著称的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大人。乖乖,听名字就知道,这个兵团的人应该都有着一种自虐的传统。 根据老卡特尔的介绍,这个团的来历是上次大战中百战余生的老兵组成的,为了战争中那些孤苦伶仃的未亡人,遗孤,遗孀筹集生活费用,他们不穿盔甲穿麻衣,不用兵器用木棍。现在,他们的兵团长因为妓女的问题被老婆赶去打扫光明神殿,前面的广场。还扫上一个月! 刘静学能够想象的到,那将是一个多么具有轰动性的场面,刘静学印象中唯一能够和那个场面相比较的只有天安门前的升旗了,不过轰动的原因肯定是截然相反的。能够坚持到扫完一个月,估计那些将军的名字也会传的尽人皆知了。那神经,估计也锻炼的比得上建造航空航天的高精尖材料了。那脸皮,啧啧,真的要比城墙拐弯还要厚上许多了。 忍不住的,刘静学看向布莱顿的眼光充满了崇敬之情:高人,这才是高人,不知不觉之间,就把欺负自己的敌人给整的臭名远扬,而且,人家那是真正的不徇私情啊,连自己的亲爹都能够下这样的毒手,实在是,高啊。 现在人家还满脸的不服气,一脸的不甘心,浑身的不乐意。 唉,如果妞妞能够这样的话,估计那些奴隶贩子都会哭着喊着的把她送回来了吧。 “唉,你知不知道那个妓院是干什么的?”布莱顿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那张充满好奇的眼睛,还有那稚嫩纯真的脸庞,刘静学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能不能……带我到那个所谓的妓院看看。”布莱顿的好奇心真的非常的旺盛,提出的要求也非常的过分,刘静学无言以答,只能干脆的当作不知道的样子。 “我保证,绝对只是看看,绝对不象我的那些不象话的叔叔那样乱来,我们只是看看。好吗?”看到刘静学闭上眼睛,并没有直接的拒绝自己,布莱顿更加的兴奋起来:“你看,我听说那里面很花钱,我就从我妈妈那里偷了一些的钱,每次我都只偷一点点,还有我积攒了几年的零花钱,都在这里了,你说我们如果到那里面,不乱花钱的话,够不够啊。” 听到了有钱的消息,刘静学的眼睛顿时睁开了,到了这个世界后,刘静学还没有见过这里的钱呢。现在有机会,当然要开开眼了。 一个个筷子粗细的小棍躺在布莱顿摊开的手掌中,长短不一,大概是以长短来当作计量的单位的,颜色也不一,黄的白的红的都有,一端钻有一个孔,用一根绳子窜起来,如同一个钥匙串一样。 ~~~~~~~~~~~~~~~~~ 我的小囡囡要从她姥姥家回来了,明天我要去接她,今天争取三更,提前预支明天的量,明天更一次希望大家包涵,谢谢。 ; 75,一同上路 这活不能再干了,我今天赶了三章,好累,屁股也有点难受了,头也有点昏昏沉沉的,我先睡了,天太冷,大伙保重! 以下是正文。 见识过布莱顿纯真的‘凶恶’后,刘静学打消了从布莱顿手里拿钱用的念头:还不起啊。他的父亲都能够整的那么惨,如果自己借了他的钱,…… 不管布莱顿说什么,刘静学都是满脸微笑,一言不发,一直到布莱顿耗尽耐心,不耐烦的离去,他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算了,明天早上还是和娃娃一起,偷偷的溜走吧,如果带上这个小爷,那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恐怖事件呢,虽然我们只是个普通人,丢不丢脸都无所谓,但是万一,不仅仅是丢脸呢? 自己还真是太穷了啊,现在拥有的东西,都是丢不起的,比如生命,健康,比如娃娃。哪一样都不是自己舍得丢下的,至于其它的,自己还有那种能够让别人看的上的东西吗? 你说做饭的手艺? 有人不就什么都有了,手艺还怕弄不到?随便的用娃娃或者用把刀对着刘静学,他能够不做饭吗,他敢不做饭吗? 背起行囊,带着睡眼惺松的娃娃,环顾了一番住了半个多月的魔法塔,刘静学帮娃娃掖好衣领,把魔法塔的大门推开了一条缝。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刘静学连忙拽着娃娃钻出了魔法塔,来到了塔外。 该走了。 生病的人都好了,卡奈尔要在这里作研究,布莱顿那个少爷也完全不适应外面的生活,带上他比不带他更加危险。小舞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算了,跑了就跑了吧。她上辈子估计过的就不太好,现在都变成个骷髅了,干嘛还让她也跟着受苦。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要说两家话,就让她在这里带着吧,亡灵法师的魔法塔,应该适合她这个亡灵生物的存在。 最后的看了一眼眼前看起来显得苍凉,孤单的魔法塔,刘静学拉着娃娃的手,深一脚浅一脚的踏着朦胧的晨光向前走了过去。 “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嘎吱……” “嘎吱……”? 怎么好像多了一个脚步声? 刘静学猛的回头,一个娇小的身影默默的跟在娃娃的后面,身后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脚印,是小舞。 看到刘静学回过头,小舞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头一低,再也不理他了,只管埋头向前走。 刘静学苦笑了一下,牵着娃娃让开了一边,向着小舞伸出手去。 走过刘静学伸出的手旁边,小舞顿了一下,狠狠的跺了一下脚,依然不管不顾的向前走着。 “爸爸,是小舞姐姐。”娃娃奇怪的跟着刘静学走到路边后,才发现自己的身后跟上来了一个人,只是刘静学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没有认出是谁,等小舞走过刘静学的身边后,他很快认出来那个熟悉的身影。 看到小舞走到了前面,娃娃使劲挣脱了刘静学的手,跑上去牵起小舞的手,回头得意的从刘静学作了个鬼脸:“爸爸,加油啊,我们不等你了啊。”牵着小舞的手,开心的跑了起来。 “这个小家伙。”刘静学溺爱的笑了一下,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喂,等等我啊——”身后传来布莱顿响亮的呼唤声,刘静学回过头来,看的布莱顿衣衫不整的,提着那个洁白的传承棍,踉踉跄跄的追上来。 “我说,你们怎么走怎么早的,天都还没有亮呢。”嘴里哈着气,把传承棍夹到了腋下,布莱顿把通红的手伸到了嘴边取暖,然后用恢复了一点点温度的手去温暖自己那冻的通红的耳朵和脸蛋。 帮布莱顿把衣服掖好,刘静学摇摇头:“谁也没有让你跟着来啊。” “不跟着你,我要到哪儿去找那么好吃的点心啊。”冲着刘静学翻了翻白眼,布莱顿对刘静学的一眼嗤之以鼻:“虽然跟着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吃到那些美味的点心,但是不跟着你可就是根本就吃不到了,连这一点点我都想不到,哪我还能够骗过我妈跑出来。再说了,”布莱顿凑过头,面容诡秘的说:“你可是答应我,要带我上妓院的,不跟着你,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去啊。” “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啊。”刘静学真是哭笑不得了,带着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上妓院,别说是刘静学这个还从来没有上过妓院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估计就是一个妓院的大茶壶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过去。 “可你昨天明明答应过我的,你怎么……”布莱顿顿时就有点急眼了,不过眼珠转了转,又开心的笑了:“哦,你想让我相信你没有去过妓院,好不带我去是吧,你想把钱让你自己去可以去两次,要是咱们一起去,就只能去一次,吃亏了吧。” “哼,”布莱顿怒冲冲的把头伸到刘静学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刘静学的眼睛:“这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一点点的偷,哦,不,是从我妈妈那里拿来的,还有我自己辛辛苦苦打魔兽挣的,你想一个人独吞,没门。我不给你钱,看你怎么去。”说完,怒冲冲的扭头,追上走在前面的小舞和娃娃,雄赳赳气昂昂的开路走了。 让开布莱顿夹在腋下的传承棍的袭击,看着前面兴高采烈的走着的三个充满童心的小家伙,刘静学苦笑的摇摇头:带着三个孩子,去找另外的一个被奴隶贩子抓走的孩子,怎么看,怎么想是给人家送菜的。 唉,只能小心一点了,希望能够顺顺利利的尽快找到妞妞吧。 看着前面的几个人都走远了,刘静学抖擞精神,送了送背后的行囊,连忙快步追了上去。 “喂,喂,你们看哪儿是什么?”如同出笼的鸟儿,也许是因为有着年龄(心理年龄)相似的伙伴,布莱顿看什么都感觉新鲜,甚至路边的一滩不知道是什么动物拉的大便,他都好奇的喊大伙去瞅了瞅。现在,他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好东西。 “是鬼吧,大惊小怪的。”从瞅大便事件后,刘静学对这个精力充沛的家伙还真是感到头痛,现在又听到他献宝一样的吆喝,忍不住顺口讽刺了一句。 “不是鬼,好像……有点像僵尸。”没想到布莱顿还认真的还了一句。 “僵尸,那儿呢,那儿呢……”娃娃和小舞都兴奋的凑了过去,叽叽喳喳的询问布莱顿发现僵尸的方向。 “那儿呢,那边的那片乱坟堆里,那个穿着衣服的,那个,看就是那个站在那儿的。”布莱顿也兴奋起来,伸手把传承棍给操到了手上:“爸爸他们说过,我们的传承棍对付那些亡灵生物最厉害,上次被你爸爸给打乱了,没有打成,这次终于找到一个了。哼,看我不一棍子打断他的头。” “哼,还是看我一斧子劈断他的腿吧,你的那根棍子,连刃都没有,怎么能打断人家的头。”娃娃也摘下背在背上的由火炉他们送的大斧,耀武扬威的比划着。 “哼,你们怎么都这样,干嘛都要打打杀杀的,他是僵尸,我是骷髅,我们都是亡灵生物,说不定我和他说说话,他就会给我们帮忙呢,干嘛非要打坏他啊。”小舞倒是比较节约,想到了僵尸具有的利用价值,提出了一个似乎更加合理的计划。 “哪不是一个僵尸,哪是一个人。”旁边一个声音作出了让几个小家伙都感到失望的结论,不过这个结论倒是让刘静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四个人,哦,不,是三个人加一个骷髅都向着那个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过去。 “哼,虽然我没有练习箭法,但我们精灵一族的视力可是天生的好。” 卡奈尔坐在骷髅独角兽背上的大筐里,两个鼻孔都朝着天空的方向。 “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要留在那个魔法塔里面做研究嘛。”刘静学真是感到又惊又喜,惊奇的是这个研究狂人怎么会放弃那个这么好的研究基地,喜的是,自己的安全又多了一层保障。让她为了自己拼命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是有些小问题让她出个手,应该是没问题吧。 冲着刘静学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卡奈尔手里拿着一本大部头埋下头去:“都怪你,好好的要讲什么鬼故事,害的我一个人都不敢在哪儿呆下去,阴森森的看着好恐怖。” 呃,一个怕鬼的亡灵法师,还是个精灵族的,这个事怎么看都好像是有点那个了点。 “那你以后怎么使用亡灵魔法,那些可都和鬼是一家子的啊。”刘静学感到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哼,”重重的合上手中的书,卡奈尔满脸的郁闷:“白天我倒是不怕,可是亡灵魔法白天的威力却是不怎么样,而且那些低级的亡灵还都不能暴露在阳光下,想让他们帮忙还得受到不少的限制。可是晚上亡灵魔法的威力倒是增加了,没有什么限制了,我却有点怕你说的那个鬼。看来以后我还是只能少用些亡灵魔法了,这个可是有点麻烦了。” “或者你也可以提高使用的亡灵魔法的级别,召唤一些高级的亡灵给你帮忙。”刘静学给她出了一个主意:“你不是说那些低级的亡灵怕见阳光嘛,那你可以召唤那些高级的,不怕阳光的亡灵啊。”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那些高级亡灵的召唤不但要求我的魔法水平,还有反噬的可能,而且召唤的数目还不多,算起来还是有点划不来。”卡奈尔坐在骷髅独角兽背上的筐里,满脸的郁闷都快漫了出来:“我学亡灵魔法本来就是图它个方便,找人手容易,能够给我帮忙,现在为了能够获得一些帮忙的入手,我还得花许多的时间去修炼亡灵魔法,这么算起来,我可是吃了大亏了。” “要不,我还给你们讲一些鬼故事?”刘静学看到周围的几个人的眼光都聚集了过来,连忙解释说:“是那些好鬼的故事,那些能够给人帮忙的鬼的故事,让你们听了不会在怕那些鬼。” “真的?”几个人都报以怀疑的目光,连小舞都不例外。 “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刘静学连忙做出赌咒发誓的动作,加强自己的说服力。确实,《聊斋》里面可是有着大把的让人喜闻乐见的鬼故事,那些代表了人们最大的希望和期盼的,能够惩奸扬善的好鬼的故事。 听了这些故事,他们应该就不会怕鬼了吧。对此,刘静学报以绝对的肯定,毕竟看过《聊斋》的人太多了,可是因此而害怕鬼的人,好像还都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吧。 “你真的确定那些鬼不会让人害怕?”尽管刘静学做出了保证,但是大伙还是问了一遍又一遍,生怕上当。大伙可是都被那个画皮给吓坏了,心有余悸。 “当然了,你们看小舞不就是个好鬼嘛,也没有见你们怕她。”刘静学见赌咒发誓都没办法消除他们的恐惧,只好用身边现成的例子做解释。 “这也是。”看了看小舞,大伙的心终于算暂时放了下来。 ; 76,又见麻疹 “咦,那个僵尸……哦,不,那个人过来了。” 随着那个人的走进,大家的疑惑也越来越大。一个人,有必要包裹的怎么严实嘛?从头到脚不但没有一丝的皮肤暴露出来,就连眼睛外面也盖上了一层薄布。 明显能够看出来,那层薄布的透光度不太好,那个人有点分辨不清地上的坑坑洼洼,整个人走的是踉踉跄跄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但还是终于走到离刘静学他们有着几十米的距离了。 “喂,前面的人,不要在往前走了,不然我们可要对不起了。卡奈尔,准备魔法,阻止他靠近。”距离近了,刘静学看那个人的打扮,仿佛是开布料展览会一样,浑身上下都用各种各样的布条给包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的地方可以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肌肤外露。刘静学首先就想到了那一年闹的风风火火的非典疫情,穿上了多层防护服的护士和医生好像就是这样的造型。 有点类似。 那么,眼前的这个人会不会也有着某种传染病的存在?或者,他是从某个有着某种烈性传染病的地方逃出来的?是鼠疫还是霍乱?还是某种其它的传染病? 反正,在弄清楚前,不能让他靠的太近了,粪口传播的疾病不吃东西倒是不怕,血液传播的没有伤口也不要紧,可是如果他患的是空气飞沫传播的疾病或者是虫媒传播的疾病,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不然让他的唾沫星子喷到脸上或者他身上的某些携带病菌的小虫子蹦到身上,那可是划不来。 好不容易才得过麻疹走出亡灵魔法塔,再回去治疗另一个病,那还能够救到妞妞嘛。 “卡奈尔,你能不能在咱们前面放一道火墙,起个消毒隔离的作用。”现在没有化学消毒剂,刘静学只能想办法用一些物理的方法来进行消毒隔离了,相信应该没有某种病菌能够通过火墙的高温吧。 低声的念了几个音节,在刘静学还没有听清楚到底说的什么以前,一道火墙在他们和那个蒙面人之间升起,欢快的火焰腾起有半人多高,加上蒸腾的热量,应该能够起到比较完整的保护隔离作用。 哈哈,有魔法就是好,点火都不用带火柴的,而且还不需要引火的材料,只需要一个会魔法的魔法师就行了。 看到卡奈尔都出手了,娃娃和布莱顿也同时的大喝一声,分别进入各自的战斗状态,摆出了战斗造型。小舞的身上也隐隐约约的冒出了一丝丝的深色的烟雾,把她笼罩在里面,看起来有点朦朦胧胧的感觉。 “我没有恶意,”那个人高举双手,在距离火墙有十来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我只想告诉你们,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面的小镇上正在发生瘟疫,已经死了五个人了,许多的人都病倒了,水系魔法不管用,你们能不能帮忙,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那个人有点沙哑的声音,离的老远,刘静学都可以听到他的剧烈的如同扯风箱一样的呼吸声。 “你们能不能给……前面的镇上……象光明神教……求助。”随风传来那个人断断续续的声音,有点模糊,但是意思还是知道了。 “前面镇上有瘟疫发生,水系魔法治疗无效,你让我们帮忙请光明神教的人来。对不对?”刘静学大声的向那个人呼喊,证实他要说的意思。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那个人终于支持不住,跪到了地上,再咳嗽的间歇,他忙不迭的使劲的上下点着头,又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皱着眉头,看着那个人的一副痛苦的模样,刘静学有点做了难。 呼吸系统的传染病,病种多样,症状复杂,在刘静学知道的能够称的上瘟疫的就有肺鼠疫,非典型肺炎,哦,没有接种疫苗前还有百日咳,天花,慢性的有结核,生活习惯上有血吸虫,肺吸虫,嗯,其它的传染病也可以表现出肺部的症状。 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得的是什么病呢? “卡奈尔,你能不能让火围着他烧一个圆圈,把他包围在里面。另外他刚才过来的方向也都给放火烧一遍,消消毒。”刘静学还是有点忍不住了,想近距离观察一番。 火焰按照刘静学的要求把那个人围了起来,这个很简单,给他加一个火焰护盾就成了,另外卡奈尔又放了一个仿佛是火焰鸟一样的魔法,沿着那个人走过来的路途就飞了过去——刘静学曾经给他们讲过有关传染途径的问题,所以卡奈尔也知道了空气飞沫的传播是依靠那些呼吸,说话带出来的唾沫星子,跟随风飞舞在空中,找到合适的宿主,达到传播的条件。 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一样。 一般的呼吸能够直接传播的距离大约三米,咳嗽打喷嚏能够达到十米左右,所以卡奈尔释放的火焰鸟魔法,张开双翼大概又将近二十米的翼宽,由卡奈尔控制着由接近地面一米五左右飞了过去,这样那个病人沿途播散的传染病菌正好能够全部给包括在火焰鸟的威力范围内。 在火焰鸟飞过后,应该不会又致病菌能够在那种温度下存活了。 为了保险起见,刘静学让卡奈尔多放了两个火焰鸟魔法,一共三个火焰鸟排着稀疏的队形把前面的空气中可能存在的致病菌都狠狠的绞杀了一番。 接着,刘静学又让卡奈尔把围着那个蒙面人的火焰圈收缩膨胀了两三次,在那个人周围清理出一个半径五米左右的无人区。哦。错了,是无菌区。不过也没错,除了那个蒙面人,也确实没有别的人站在那个火焰笼罩的范围里。 幸亏卡奈尔是纯正的精灵族,魔法控制能力和魔法蓄积水平都相当的高,不然还真的不一定能够完成刘静学所要求的这种高度考验魔法控制能力的高难度动作。 火焰在卡奈尔的控制下,如同舞蹈着的精灵,轻盈活波的围绕在那个蒙面人,呼啸来去,把那个蒙面人的面前二十公分到五米之间给来回的犁了三遍,清理出一个巨大的无菌区,然后在距离那个蒙面人半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继续执行着自己防护隔离的责任。 多好的魔法啊,如果原来的那个世界有着这么灵活的魔法,那非典和禽流感的隔离工作应该容易太多了。 踏着烧的有点发焦的土地,刘静学走到了距离火焰墙最近的距离:“你能不能把你的头上包的步拿开,让我看看你的病情。”看那个蒙面人还有点犹豫不决,刘静学把布莱顿给推了出来:“看到这个了没,他是光明神教麾下的第一军团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狂信者兵团,你听说过没有,那……” “他真的是狂信者兵团的人?”没想到狂信者兵团的大旗还真好用,连眼前的这个偏僻的小镇上的人都知道。还没有等刘静学继续的拿着布莱顿的头衔继续的胡吹乱侃,那个人就惊喜交加的看着布莱顿,解开了头上包裹的布条。 我¥#¥#¥#…… 眼前的那张脸,不要说刘静学,也不说布莱顿,娃娃,卡奈尔这些身受其害的患者。就是小舞和那匹骷髅独角兽都能够清晰的辨认出来——麻疹患者。 脸上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布满那种深浅不一的红色斑丘疹,颜色还真是丰富多采,有的鲜红,有的暗红,还有的都有点发黑的感觉,少数的几处也有着那种苍白的颜色存在。如果不是见过安琪儿.卡特尔和布莱顿他们两个非典型麻疹患者的表现,刘静学还真的不知道麻疹会有着这样精彩的表现。 估计又是魔法惹的祸,应该是使用恢复性魔法的结果,而且根据前面这个人说的。应该是水系的恢复魔法造成的表现。(在安琪儿的身上也曾经出现过类似的症状,那是卡奈尔好心办的错事。) 既然知道是麻疹了,那就不用再大惊小怪了,身边的这些人都感染过麻疹,获得了终身免疫力,刘静学也因为以前接触过麻疹,隐性感染过,加上最近的半个多月的时间都是和安琪儿,娃娃,布莱顿,卡奈尔他们这些麻疹患者呆在一起,估计免疫力也相当于加强补充了一次,更加无所畏惧了。 刘静学挥挥手让卡奈尔解散围绕在那个蒙面人身边的火焰,自己好去检查一番眼前的这个麻疹患者的情况,等了一会,却发现火焰完全没有消减的模样,仿佛还更加的灼热起来。 “喂,你把这个火焰给撤掉啊,他只是个得麻疹的人,没有关系了。”扭头看着卡奈尔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刘静学忍不住好笑的冲着卡奈尔嚷嚷起来。 “我当然知道他得的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麻疹,可是你真的能够确定他的那个病不会传染我?”卡奈尔还是有点担心。 “嗨,你刚刚得麻疹才好,再得麻疹,你以为你是那种免疫功能缺失的人啊,而且,最后布莱顿复发麻疹的时候,也没有见你给传染上,现在还担心什么。再说,就是传染,那也是先传染我这个离的近的,我站这么近都不怕,你怕什么。”刘静学忍不住有点好笑,卡奈尔看来是有点被出麻疹的感觉给吓着了,都成惊弓之鸟了。 “你真的确定我们不会被传染,你能够保证?”想到得麻疹的那一段痛苦的时光,卡奈尔不得不谨慎的再问了一句。那时候,出麻疹出的浑身搔痒,刘静学却不让挠,说如果挠破皮感染了,会留下疤痕。尤其是脸上,会破像的。 吓得卡奈尔用布把自己的两只手都厚厚的包了起来,生怕不小心忍不住把那处的皮肤给挠抓开了,破了像。 还好,等了几天后,麻疹顺利的消退了,但是那种浑身搔痒却不能挠的感觉却深深的记在了卡奈尔的记忆中,让她谈疹色变,如果不是怕鬼,她绝对不会与再发麻疹的布莱顿睡在一个大厅里面,就这样,她还是利用唯一女性的特权,把布莱顿赶到距离她远远地角落里睡,并且武断的拒绝了布莱顿害怕的理由,驳回了布莱顿想搬的离大家近一点的想法。 还好,后来的锻炼让布莱顿有了沾上枕头就呼呼入睡的好习惯,要不然,估计布莱顿只能换一个美国时间的作息表,白天睡觉,晚上玩了。 “我确定。”刘静学对卡奈尔的心情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对她的这种行为却是不太同意,这样会延误别人的病情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先用一个和这个一样的火墙把你给保护起来,这样你就不用怕被传染了。” “唔,也对。”卡奈尔足足的放了三个火圈把自己和骷髅独角兽一起保护起来,她还招呼布莱顿和娃娃他们一起躲起来,娃娃拒绝了,说相信爸爸的判断,而且爸爸也没有躲到里面,那就说明爸爸肯定会没事的。既然爸爸说没事,那肯定就是没事了。小舞也坚定的站在了娃娃的身边(她是骷髅,根本不怕传染)。倒是让刘静学给好好的感动了一把。 至于布莱顿,犹豫了半响后,还是没有走进卡奈尔的火焰防护圈里——因为那个麻疹患者正在满怀激动的看着他,为了狂信者兵团少团长的名誉,他不能躲避。尽管从心底来说,他非常的想躲进那个更加安全的防护圈里。 现在,为了保卫狂信者兵团(少团长)的名誉,他只能站在火焰圈的外面,眼睁睁的看着围绕在那个麻疹患者身边的魔法火焰渐渐的低落下来,终于,熄灭了。 ~~~~~~~~~~~~~~~~~· 今天的第一章,也是最后的一章,昨天多的一章如果写的稍微差点,大伙包涵,我这里谢谢了。 ; 77,小镇 “你们都得过这种病?”说话听声,锣鼓听音,那个麻疹患者从刘静学他们的交谈中获得了一条相当有用的信息。 “是他们,我没有。”刘静学用手向身后一划拉,就把所有的人都给包括在里面了。 “你们死了几个人?”搂头就是一条倒霉透顶的大棒向着刘静学他们呼啸而来。 “呸呸,怎么说话呢你,什么叫死了几个人,我们一个没死行不行。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麻疹嘛,只要能够保证不患严重的并发症,干嘛还要死人啊。你会不会说话啊,都说我们医生的嘴臭,我看你的嘴比我们医生的还要臭。”刘静学被打击的不轻,哪有开口就问人家死了几个人的,还问的象是你今天吃饭了没有一样。 “求求你,救救我们的镇民,我们的镇上都死了好几个人了,而且还有好几个都快要断气了,求求你救救他们吧。”那个男人还真是涕泪交流,本来就有的卡他症状,加上他一激动,抱着刘静学的裤腿就蹭了上来。 “喂,我说,你小心点。”连忙架住那个向着自己腿抱过来的人,使劲的把他拽了起来,刘静学终于算保护住了自己的那条才换上的裤子的‘纯洁’。洗个衣服不容易啊。 “是你!”“是你们!” 刘静学终于认了出来,眼前这个满脸红斑的落魄汉子,就是前几天,不,是半个月前那个指导自己一群人到那个亡灵魔法塔居住的汉子。那个汉子也终于认错眼前的这些有些眼熟的人是谁了。 这么说,那个发生麻疹流行的镇子就是半个月前拒绝刘静学他们入住的那个镇子咯。 呵呵,报应啊,报应,当初他们见死不救,毫无同情心的把刘静学他们拒绝在镇外,现在该轮到他们来生病,来求人了,活该。 不过,麻疹,好像应该可能是由安琪儿传播出来的吧,当初自己从那里那么一走,说不定就留下了若干个麻疹病毒,然后由某个倒霉蛋‘捡’了起来,储存,培养出来,然后再播散开来,也说不定哦。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安琪儿是由这个镇上的某户人家所遗弃,从那个时候,镇里就私下的开始流传麻疹病例,然后,到了最近开始爆发流行。 也不能排出最近从这里经过了某个麻疹病毒携带者的可能。 那么就看看这个麻疹流行的开始时间吧,麻疹的潜伏期大约在十天左右,自己一群人在魔法塔里面大概住了二十天左右,逆向推理,如果在八九天前就有患麻疹的的人出现,那么是自己这一伙人传染的可能性相当的大,如果在二十天以前就出现类似的症状,或者是最近两天出现麻疹患者的话,那么就与自己的关连不是那么密切了。 “你们镇上最早出现麻疹,也就是你得的这种病是什么时候?记住,我所说的是最早的那一个。”询问发病的时间,不但可以了解传染的来源,还有利于了解病情的发展,一般麻疹没有并发症的话,病程是十二到十四天,也就是半个月左右,布莱顿因为使用光明神力,结果连续患了两次麻疹,所以刘静学他们在那个魔法塔里面呆的时间稍微的长了一点点。 “最早的啊,应该是尼泰搏他们一家,你们走的第二天,他们就有一个儿子死了,是我帮忙给抬出去埋的,听说他们有一个小女儿也死了,但是不知道埋在那里,也没有人去问他们。”眼前的这个人大概是对整个镇里的情况非常熟悉,稍微的考虑了一下下,就给出了刘静学想要的答案。 “他的小女儿有多大?”根据时间看,由安琪儿传播的可能性应该不存在了,但是,刘静学却又获得了一条不太让人高兴的线索。 “大概有这么大吧?”看着那个人手里比划的大小,刘静学的心不情愿的沉了下去。 那个个头的大小,再脱上一点点水,就和安琪儿的大小差不多了。 情况基本清楚了,那个叫尼泰搏的家伙一家,不知道怎么回事传染上了麻疹,因为某种原因偷偷的隐瞒了下来,并且把可能是患病最重的小女儿给扔到了荒郊野外,希望能够保全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可是,没想到在野外呆了几天,那个被抛弃的小囡囡并没有如人所愿的死去,他们一家也没有平平安安的躲过麻疹病毒的侵袭,在刘静学捡到那个现在应该叫做安琪儿的小姑娘,回到这个小镇,寻找一处可以临时居住的地方的时候,他们家死掉了一个儿子。 难怪那天安琪儿躲在刘静学怀里,一个劲的发抖,当时刘静学还因为是她的病情严重,发烧烧的,没想到是因为听到了自己曾经熟悉的声音,害怕,吓的。 “那天就是他们从背后推的我,”那个瘦小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晚上你们刚走,他家的小儿子就死了,又找到我把他给拖出去埋了,就埋在那里。”伸手指了指来的方向,那里有一个乱葬岗:“小孩子还没有长成,不能埋在家族的墓地,还有那些因为生病,年轻轻的就死掉的人,那里就是专门埋那些人的地方。最近几天,可是很添了几个人。都快挤满了。” “你也不用故意说的怎么惨,新坟和旧坟我还能够分的清的,那里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几个是新坟嘛。再说,我也想去看看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治疗法,居然一个麻疹都能够死上好几个人。”一个麻疹病毒,传染性到是不错,但是如果说它的死亡率有多高,即使这个世界没有那些消炎抗菌的化学药品,病人只能完全的依靠自己的抵抗力,刘静学也是不相信它能够在杀死多少的人。 除非这里的人都是象安琪儿那样的营养不良患者,或者,眼前的这个小镇是个艾滋病镇,里面有相当多的人患有那种获得性免疫功能缺陷症,免疫功能有了缺陷,要不,光靠麻疹病毒就想杀人,可能性倒是不大。 “是真的,那太谢谢你了。”那个男子顿时高兴起来:“我都快急死了,那些人用水愈术效果都不太好,哪怕有几个好一点的,很快就又会复发,而且更加严重。我也不会……嘿嘿。没什么,我们走吧。” “你是想说你也不会别的魔法吧。”看到那个人一副说错了什么的架势,刘静学明白了他就是那个会水系魔法的人:“水系的魔法对这个麻疹病毒无效,而且有的还会加重病情,这个我们也曾经犯过这样的错误,不过我们现在有了确实有效的方法能够促进麻疹的快速痊愈,你就放心吧。” 看着那个人一脸的麻疹,刘静学也不好说什么责备他的话。看起来他也是确实用心的给那些病人们治疗过了,并且因此患上了麻疹,而且还有点并发肺炎的症状,再责备他,有点于心不忍。 反正现在有了布莱顿的光明面食,那种含有光明神力的面食确实有着促进麻疹的病情痊愈的效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直接使用光明神力反倒无效了,也不是无效,说实话,短期的效果还真是不错,把病人给清洗的干干净净,如同没有患病以前一样,连免疫力没有。如果病人不赶快搬走,还居住在那个充满麻疹病毒的地方,那么只能是让病人再经历一次患麻疹的过程。 是不是使用光明魔法的时间有点早?如果在麻疹的恢复期使用是不是不但能够促进麻疹的痊愈,还能够保留对麻疹的免疫力? 可惜,布莱顿已经患过了麻疹,获得了终生的免疫力,而且自己也没有时间再做这种实验,就是有时间,并且还有着前面小镇上的众多的病材,好像,自己这里也没有能够释放光明魔法的人吧。 为什么布莱顿的光明魔法就没法释放出来呢?!太可惜了。 这个人体实验看来是做不成了。唉,多好的机会啊,就怎么白白的浪费了,不然肯定能够获得一大堆的临床资料,对于以后的治病救人有着最直接的指导效果。唉,太可惜了。这样的话,以后的治病救人又要多走多少是弯路,又有多少的病人会因此多受多少不必要的痛苦。真是太可惜了。 就像,如果多年731部队的所有实验记录都给中国留下一份,现在的中国应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日本人带上长寿之国的称呼吧。 让布莱顿扶着那个汉子,刘静学快步的走在前面,向着那个麻疹流行的小镇走去。 小镇冷冷清清,街上没有一个行人,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有几家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哭泣声。看来他们家的病人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站在镇口,刘静学看着没有人迹的街道,听着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平静一下呼吸,等候布莱顿搀扶着那个人气喘吁吁的跑到自己的身边:“先给他们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指了指小舞和骷髅独角兽:“免得吓到别人,然后我们一起去看看你这里的病人。” “那你们就先住到我家吧,跟我来。”那个汉子使劲的喘了几口气,然后勉强的站直了身体,带路向着镇外围的一间房子走去。 “这里就是我的家,你们就先在这里休息吧。”推开用树枝捆扎的院门,刘静学看到,那个门上满是尖尖的木刺,如果不小心的摸着门口那一小片地方开门,肯定会被扎破手指。 “唔,我的家里有着一个不太方便的病人,我怕那些坏孩子欺负她,就扎了这个门。只是为了不让那些坏孩子进到院子里,别的没有什么意思的。”那个汉子看到刘静学看着眼前的篱笆门露出疑惑的表情,连忙解释。 “那你就怎么放心我们?”刘静学感到有点奇怪,自己这一伙,明显的带着一匹骷髅独角兽,而且那个汉子也看见过小舞画脸以前的造型。面对自己这一伙明显打着亡灵法师的旗号的人,怎么会让人如此放心? “不放心又能够怎么样,反正我自己都快保不了自己的命了,还能够管的了其它的?”那个汉子苦笑了一下,让开了门口,伸手示意刘静学他们请进。 “你是精灵?”踏进那扇敞开的门,一个女性的声音在刘静学的脑海里面响起。 “不是。”见得多了,刘静学也见怪不怪了,对于随随便便的就有人能够在自己的脑海里面说话,刘静学也感觉无所谓了。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精灵族的‘心之语’魔法?”那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很是好听,除了刘静学一开始听到妞妞的母亲的声音,还没有人能够比的上。卡奈尔也差上那么一点点火候和味道。 “你是精灵族的?”除了精灵族,刘静学还真的没有听过类似的清脆悦耳的声音。 那个声音沉默了。刘静学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只能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 院子很整洁,尽管房子都显得有点破落,诺大的一个院子里,前前后后,也只有一间房子有着完完整整的门窗,并且都关着。其它的都少了点什么,门哪,窗啊,墙上破了个洞啊之类的。 “我们走吧。”那个汉子把骷髅独角兽安顿在一间倒了一面墙的房子里,走到刘静学的身边,对他说。 “你这里有精灵族的人?”刘静学的目光直直的打量着眼前的那栋门窗完整的,全院最好的房间。 ; 78,精灵豖 那个汉子的脸色顿时变了。 卡奈尔的脸色也顿时变了。 娃娃和布莱顿奇怪的看了看刘静学铁青的脸色,还有卡奈尔愤怒的眼神,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精灵族很少能在外面见到,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弄到的一个精灵族的人的?”卡奈尔虽然说话的口气还是比较温婉,但是看她那做着奇怪的手型的手,就知道,她很愤怒,随时可能发出索命的魔法。 “你们误会了。”受过精灵族的‘心之语’魔法的洗礼,好像刘静学已经丧失了在某些人面前保护自己的想法的权力,现在又是那个精灵族的人在知道了刘静学代表的一群人的想法后,出言化解了一场眼看就要爆发的杀戮:“他是我的孩子,一个有着一半精灵血统的孩子。” 刘静学把那个精灵话传达给大家,大家听了后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在听了刘静学宣布的消息后,抱着头默默的蹲到了地上,一动不动。 一滴水珠砸在了那个男人身下的土地上,轻轻地,在那个布满尘土的地上砸出来一个清晰的水印,接着又是一滴……。 “这个孩子,唉,……”屋里的人通过刘静学的眼睛‘看’到了那个汉子的表现,深深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奇怪,那个精灵好像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过,而且她还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所有的话都是直接传送到刘静学的脑海里面,难道她既不良与行也不良与言? “呵呵,行走,说话,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个精灵心里的苦涩传达到刘静学的脑海里面,刘静学都有着一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 到底发生了什么?刘静学的眼睛看向那间紧闭的房门。 “进来吧,我也想见见多少年都没有见过的外人了,而且你们里面还居然有一个精灵的存在,我很期待啊。”沉默了片刻后,那个精灵终于邀请刘静学进入房间。 好吧。我进来了。刘静学向着那个房间鞠了一个躬,抬脚向着那个房间走去。 一阵风闪过,那个男人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张开双手,挡住了刘静学的去路。 “她让我们进去的。”刘静学伸手指了指房门,那个男人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犹豫了片刻,仍然坚决的挡在刘静学的前面。 “你告诉他你接受过精灵族‘心之语’的祝福,他就会让你进来了。不然他不会相信我能够和你说话的。”里面的那个优雅动听的声音幽幽的解释了那个男人挡住刘静学去路的原因。 尽管奇怪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不会那种能够直接用意识交流的方法,刘静学还是按照屋里的精灵的交代,作出了解释:“我曾经受过精灵族的‘心之语’的祝福(怎么看这个也好像不太想祝福的模样,除了能够让别人知道自己想什么),所以我能够和里面的那个人直接的交流。刚才确实是她叫我们进去的。” 那个男人听了,流露出惊讶和羡慕的表情,让开了路。并且在前面引路,推开了房门。 卡奈尔率先冲进了房间,然后就传出了一声的尖叫,刘静学紧随其后也连忙冲进了房间,然后是分别是布莱顿,娃娃,骷髅小舞,最后,那个男人的脸上露出浓浓的苦涩,也随着进入了那个房间,并且顺手关上了房门。 中国古代史上有一个女人,她因为干了一件事而让自己的名声流传千古。她的名字叫做吕后。她干的事情是把一个她丈夫喜爱的妃子的四肢砍断,眼睛戳瞎,耳朵戳破,舌头割掉,让那个妃子眼不能见,口不能言,手不能用,脚不能走,耳不能听,然后再把那个被残酷迫害的妃子扔进了粪池,称为人豖(找不到那个字的拼音,所以用一个同意字代替了)。 眼前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精灵豖! 手被齐腕砍断,留下两根光秃秃的胳膊棒子;脚也被齐腕砍断;作为精灵族的标记的那个尖尖的耳朵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剩下的耳朵孔也能够清晰的看到被切割剩下的痕迹;眼睛已经没了,留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眶,还提示着,那里曾经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珠。 不知道舌头有没有被割掉,但是看着那干瘪的嘴唇,可以知道,那里面已经没有了支撑的牙齿。 脸上也纵横交错的布满了一道道的疤痕,如果不是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刘静学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面容酷似厉鬼的‘人’曾经是一个精灵。 如果说她是个鬼,估计相信的人会更加的多一些。 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什么样的人能够对一个以热爱生命著称的精灵下这么样的狠手?刘静学他们都呆住了。 通过刘静学的眼睛,那个精灵终于‘看’到了自己的面容,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呆住了。 透过她那张开的嘴,可以看到,她确实没有舌头。也没有牙齿。 “这么说来,我还是比较幸运的咯。”大概是用胳膊已经抚mo过自己的脸庞,所以那个精灵豖倒是最先的恢复了神志,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让刘静学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是说相对与你脑海里面记忆的那个比我更加可怜的人豖来说,我还能够保留下一段胳膊和腿,是不是算比较幸运的。”确实,那个精灵的语气里有着一种淡淡的幸福感。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的对你?”刘静学忍不住开口问道,虽然他不说话那个精灵也是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发问。根据那个精灵身上的疤痕,可以知道,这个伤受的时间是许久以前。现在疤痕都已经收缩的如同正常的皮肤差不多了。 卡奈尔被刘静学的话声惊醒,连忙满脸泪光的喃喃的低声念叨着什么,淡淡的绿色光芒从她的手心溢了出来。看来,她是准备要释放一个大型的魔法。 “我也不太清楚。”沉默了片刻后,那个精灵给了刘静学一个让人惊愕的答案。 “那个精灵是不是在准备释放‘生命女神的光辉’那个魔法?”大概是感觉到了周围那曾经熟悉的魔法波动,那个精灵给刘静学发了过来一句询问。 “不清楚,我不懂魔法,”刘静学有点尴尬:“不过看样子她准备的是一个蛮厉害的魔法,因为她释放魔法基本上都不用念咒语的,现在她光念咒语都有好一会了。哦,那个魔法的光芒是绿色的。”不认识魔法的刘静学只能详细的介绍一番卡奈尔做出的表现和出现的现象了。 “看来你的伙伴的实力不错啊,不念咒语就可以释放魔法,有着魔法师以上的水准了。”由于不知道卡奈尔不用念咒语就可以释放的魔法的级别,所以仅仅从刘静学的嘴里是得不到有关卡奈尔的级别的消息了:“不过,你快阻止她吧,那种魔法对我是无效的。这个我自己都已经做过了。” “那个……”刘静学有点犹豫:“我打扰她会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比如魔法反噬之类的。”书上介绍过不少的这样的事例,刘静学也算是耳熟能详了。 “那她……”那个精灵准备问刘静学什么,却又无奈的停住了:“算了,你也不懂魔法,估计问你,你也是不知道,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还能够使用魔法?”刘静学大感惊讶,忍不住就把自己的疑问大声的宣布出来。一时间,屋里所有的眼睛都转向了刘静学,除了依然不闻不问专心的念着咒语的卡奈尔。 “不我不能使用魔法。”那个精灵苦笑了一下,布满疤痕的脸看起来显得分外的狰狞:“我只是想做好一些我自己能够做到的准备罢了。” “她说什么?”因为那个精灵的回答是直接在刘静学的脑海里面响起,别人都听不到,那个男人忍不住问刘静学那个精灵回答了什么。 “她说她不能使用魔法,还说要做好自己能够做到是准备。她要做什么准备呢?”刘静学传达了那个精灵的话,并且把自己的疑惑也表达了出来。 不用刘静学再解释了,那个精灵用没牙的嘴叼起一根扔在她所躺着的那个足有半间屋大小的床上的一根绳子,然后就躺着床上使劲的滚动起来,滚动的是那么的迅速,用力。很快就把摊在床上的所有的绳子都给缠绕在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给牢牢的束缚了起来。 “难道……”刘静学的心里掠过一丝不好的阴影。 卡奈尔的咒语终于完成了,随着她的手指的挥动,一片片碧绿光芒向着那个被捆成木乃伊的精灵落下,整个房间都被映照的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屋里众人的表情在接触到这片光芒后,都轻松的放松了下来,仿佛来到了充满勃勃生机的野外一样。 刘静学看到,透过绳索的缝隙,那个精灵的能够看到的肌肉猛然的剧烈收缩,虽然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满脸的微笑,但是可以看到,她的目光已经散乱了,瞳孔也没有了焦点,从侧面可以看到,她的咀嚼肌在微微的颤抖着。 她很痛苦。 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后,刘静学更加专注的仔细观察起那个精灵表现出来的征象,最后,刘静学终于肯定——眼前的这个精灵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在刘静学肯定自己那匪夷所思的想法的时候,那个精灵仿佛感觉到了刘静学的想法,微微抽搐的面孔对着刘静学绽放出一丝灿烂的笑容。同时刘静学的脑海里面也仿佛被干扰的电台一样,传来一阵阵杂乱的,不知所命的乱码信息。 扭头,刘静学抡圆巴掌,给满脸汗水的正在施展魔法的卡奈尔一个狠狠的巴掌,顿时打的卡奈尔一阵眩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娃娃快来帮忙。”刘静学抢步冲了上去,伸手按住了那个精灵的太阳穴,然后顺着肌肉的走向滑向颊车穴,并且轻轻地揉动着:“把她身上的绳子都砍断,快点把人放出来。布莱顿,有什么能够减轻人痛苦的方法赶快使用,不过最好不要用魔法。” 在众人还在惊讶与刘静学的举动的时候,刘静学猛然回头冲着他们大吼:“快~” 娃娃连忙擎出背在背后的斧头,走到那个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就准备劈开那纵横交错的绳索,这样的速度应该是最快的方法了。 “娃娃,用割的,或者用挑的,别劈。小心不要震动到里面的人。”刘静学的手拇指按住了那个精灵的颊车穴,中指穿过绳索的捆绑,按压上了那个精灵颈后的风池穴,另外的手指也都就近的在附近的穴位上轻柔的按压,揉搓着,随着自己的呼吸,呼揉四圈,吸也揉四圈,并且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里面缓缓的呼喊着:“放~松,放~松……” 手指下,刘静学能够感觉到,那个精灵紧绷的面部肌肉逐渐的柔软了下来。 ; 80,善良的母子 也许是看到刘静学满脸的严霜,也许是因为刘静学在不停的忙碌,居然没有人对刘静学伸手打卡奈尔的事情发表任何的意见。连卡奈尔自己都默默的一声不吭的抚mo着渐渐泛起一个巴掌印的脸蛋,凑了上来。 “跟你的那个精灵伙伴说对不起她了,害的她挨打。”短短的一句话,那个精灵居然停了两三次才算是完整的说完。 “你先尽量的放松自己吧,让自己浑身都放松下来,这样疼痛也许会感觉轻一点。”刘静学心里充满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可是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伤疤的精灵,责备的话又没办法说出来,只能压抑着心里沸腾的邪火,轻声细语的劝导着那个好心的精灵。 “我没关系,都几十年了,我都习惯了。倒是你的那个伙伴,她也是一片好心,只是因为我的情况不一样,她不了解,所以办了错事,她也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说明什么就给了人家一巴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个精灵的恢复能力还只是不错,只是一小会,就能开始长篇大论的说话了:“不过你的这个方法还真是不错,我怎么好像没有听说过,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学到的,我们精灵族的记载里面好像没有见过这样的治疗方法啊,难道是最近的几十年新开发出来的方法?这个方法依靠的是什么原理?是魔法吗?……” “你的恢复能力还真是强悍。”刘静学忍不住开口赞叹:“刚才看你情况好像是痛苦多大似的,现在居然就能够叽叽喳喳的不停嘴的说话了,你厉害。” “那当然,想当年我也是精灵族有名的治疗高手,治疗的魔法在我们精灵族里也可以说是数得着的,恢复自己,那当然是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这种治疗方法到底是从那里学得,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我也想过了,仅仅是几十年的功夫……”也许是多少年没有跟人说话了,现在逮到一个能够交流的人,那个精灵说起来就喋喋不休个没完,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刘静学的脑海里面不停的响起,吵的刘静学的心都静不下来了。 “好了。”既然她表现的如此精力充沛,反正也没办法再静下心按摩了,刘静学干脆松手,不干了。 “刚才你的魔法造成了她的剧烈痛苦,我想阻止你,又不知道该怎么打断你的魔法,只能想办法打断你念魔法咒语,想试一试能不能达到阻止你的魔法。幸好成功了。只是有点对不起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事。”顺手在那个精灵水淋淋的胳膊上揉搓着,刘静学看着站在那里一直都没动的卡奈尔,温声的解释刚才自己的粗鲁行为的原因。 本来一直默默的站在那里卡奈尔听到了刘静学的解释,委屈的撇了撇嘴,眼睛里面顿时就出现了满满的水气,一大滴眼泪眼看着在眼眶里面晃啊晃的,好几次都溜到了眼眶的边缘,看了看高高的地面,又畏惧的缩了回去。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这位精灵对你的那个魔法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呢?”刘静学见势不妙,连忙祭起转移话题的大旗:“这样的话,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消除这种影响?老让她这样可是不太好。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刘静学的脸皱出一脸的褶皱,看向眼泪汪汪的卡奈尔。 看着眼前那张思考的脸庞,卡奈尔的泪水终于无可阻挡的落了下来,狠狠的在脸上抹了一把,怒气冲冲的她走到已经渐渐舒缓了身体的精灵身边,伸手按在那个精灵的额头,闭上了眼睛。 刘静学讪讪的收回揉搓到了那个精灵肩背的手,从坐在的床边起身,走到了一边。 “您好,请问,”那个汉子呐呐的凑了上来:“我的母……亲,她怎么样了?” 扭头看着那个男人,刘静学想到那个精灵说过的‘几十年,都习惯了的话’,脸上忍不住变了颜色:“你是不是曾经经常的给你的母亲使用魔法治疗,有多长的时间了?” 那个男人怔怔的看着床上的那个‘精灵’:“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他们就说过,如果还想让我母亲生存下去的话,最少要保证每个月要给她做四次的魔法治疗,那时候我也只会一种‘治疗术’的魔法,还是我的母亲老早教给我的……” “‘那里’是那里?”刘静学对那个叫做‘那里’的地方还真是抱有了极大的戒心,能够把人弄成那样,最后放人走的时候还给人家设立一个延续几十年的陷阱,让人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痛苦,还把制造痛苦的刀放到了对人最亲的人的手里。 这样的人,好像只有在那些武侠中见过。没想到,居然在现实的生活中也见到了鲜活的例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会有这样的残忍心肠,居然有着这样的残忍手段! 如果……妞妞落到那种人的手里…… 不可想象。 那个男人犹豫了半响,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刘静学看了看那个男人,犹豫了好一阵子,也默默的低头,不敢再问什么。 希望妞妞不会具有这样的背运吧,苍天保佑,阿弥佗佛,无量佛,阿门……。 默默的收拾东西,看躺在大床上的那个精灵已经疲倦的睡着了,刘静学对着那个男人淡淡的开口到:“走吧。” 那个男人惊愕的抬起头,惊慌的看着刘静学,不明所以。 “去看看镇上的病人们。”刘静学现在的心里很慌,迫切的希望能够有着某种让自己迅速忙碌起来,疲劳下去的方法,免得自己的心里老是往那些让人心慌意乱的方向思考。 “哦,那走吧。”回头留恋的看了一眼床上那睡梦中仍然紧紧的皱着眉头的精灵,那个男人跨出了房门。 “卡奈尔,你就和娃娃一起留着这里吧,又布莱顿陪我去就可以了。”卡奈尔的脸上还带着一个巴掌印,娃娃还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还是不要让他们去了。 如果不是要借助布莱顿狂信者兵团少团长的身份,刘静学真不想带上布莱顿,那样的话,活又要分出去一部分了,自己也很难达到那种疲乏的什么都不想的地步了。 可是没办法,谁让布莱顿的名头比自己大呢。 借助他的名头,能够更加顺利的获得病人的信任,治疗起来也会更加容易一些。 这个就和那些老医生治病比年轻医生好是一个道理,这里面有着一个病人的信任度的关系,信任度大了,病人的身体受到心理暗示也就多了,治疗效果也就更加好了,用同样的药,愣是能产生不同的两种疗效,这个不能不让人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郁闷。 这个,是经过现实的临床试验得出的结果,有着心理暗示和没有心理暗示的人,同时用上一种药——生理盐水,结果受到心理暗示的人居然在仅仅使用生理盐水的情况下,获得了需要药物才能产生的治疗效果,而对照组,也就是没有受到心理暗示,只是知道自己注射的是没有任何药物成分的生理盐水的那一组,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当然,同样的现象也体现在大小不同的医院上。再加上现代医学的特点,还有有关的医疗资源的分配等产生的大医院有着更加高端,密集的人才技术,医疗资源也更加充沛,造成了大医院拥有更多的病人,也因此拥有了更多的口碑,造成大医院的店大欺客成了合理,小医院的客大欺店也成了常规。 所以,拉上了布莱顿,也就牵扯上了狂信者兵团,牵扯上了狂信者兵团,也就带上了光明神教,有着光明神教做后盾,刘静学相信自己应该不会被某些激进的病人或家属给乱棒打出来。同时也能够给自己的治疗打上了一个更加实在的保险。 尤其是带路的是面前的这个几十年如一日,背负着那样的一个母亲,艰难的挣扎度日的可怜人。为了他,刘静学不想在出现任何的失误与过错。 从那个精灵受了几十年的苦,居然还能够保持一副比较结实的身材,没有营养不良,没有肌肉萎缩,身上和居住的屋里也没有什么异味,异物的存在,甚至还有着几只怒放的野ju花的存在,散发着淡淡的芳香。房间对一个男人的标准来说也足够整洁,也就可以看出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功夫和付出了多少的辛苦,才保持了现在的模样。 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几十年!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按照前一个世界的人的寿命,能够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几十年,喂饭喂汤,把屎把尿,甚至擦洗身子,处理女性的生理问题(如果那个精灵还有的话),这些,都是前面的那个低着头,走路有点猥琐的男人应该干,也必须面对的事情。 做儿子能够做到这样,这个人应该是称得上是一个大大的孝子了,至少不比那些二十四孝差多少,但是从那个院子里其它的房子的情况,可以知道,这个人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尊重与帮助。 甚至,还有不少的落井下石的存在。 这个,看那个布满荆棘的院门,和那间因为呆在院子中间,从而幸免于难的唯一的房子就可以看出:孩子们会经常的欺负一下这个可怜的一家人,或者还要加上某些大人。因为孩子们都是受到大人的影响,才会形成自己的善恶观,形成自己的生活观,就想一张白纸,要看大人们画上去的是什么。 从眼前的这个人受到的待遇看,这个小镇上的人交出的是一份不合格,甚至还是负分的答卷,这里的殖民基本不具备良心和同情心这两样东西的存在。所以,对这样的人患病死亡,刘静学是抱着欢迎鼓掌的心态的。 那么。这里的这样的人值得救吗? 不值得。刘静学能够肯定的给予回答,并且,他也有这样执行的决心与理由。但是,他不能。 尽管如此,尽管明显的对这个镇上的人丧失了任何的好感,看在眼前的这个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的大孝子,刘静学却说不出任何的拒绝的话,反倒希望能够更加用心的去给那些病人们以治疗。为了给眼前的这个孝子的一份报答,为了让他还能够感觉到人间的那一点点的温情。刘静学不能袖手旁观。 所以,刘静学也没有告诉眼前的这个两鬓已经隐隐约约有着白发出现的男人,他每个月给他母亲施加的治疗魔法,那个治疗术,对他的母亲来说,都不亚于一场酷刑。 大概也是基于相同的原因,他的母亲也没有给他施加那个精灵族的意识交流的魔法——心之语,她怕让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的痛苦而内疚,为此她宁愿默默的忍受,忍受孤单,忍受寂寞,忍受那种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恐惧,忍受那种让儿子帮忙解决生理问题的羞愤,忍受每个月四次的那种剧烈的痛苦而做到了面不改色,并且还能够面带微笑,尽管那个微笑看起来非常的恐怖,忍受到为了减轻痛苦,能够熟练的把自己给束缚起来,而且还是那种不能依靠蛮力解开的束缚。 多好的母亲,多好的儿子。 为了他们,即使是受上一点点的气,又能够怎么样。就是被打上一顿,又该怎么样。我豁出去了。 刘静学的脚步坚定又执着。 ; 80 正牌 一家家的走,一家家的看,按照病情,刘静学把所有的麻疹患者都做了记录,并且标注了有没有患并发症,什么并发症,并发症的严重程度,还有自己预估的预后情况。 这里是一个魔法的世界,也许以前的不少事情都要重新考虑,病情的预后也要重新的判定。因为这里有魔法。 从镇上的饭馆让那个男人扛回两袋面粉,告诉老板,明天下午再送两袋到那个男人的家,并且收钱。本来老板还有点犹犹豫豫的,在刘静学打出布莱顿狂信者兵团少团长的旗帜后,看在布莱顿的面子上,那个老板答应了。 随便,刘静学一客不烦二主的又找那个饭馆老板借了一个大锅,可惜没有蒸笼,只好再拿了一个配套的锅盖一起走进了已经带着冬天的凛冽的夜风里。 回到那个防护的如同山寨一样的院落,由那个男人大开门,再院子里找了一个还算背风的房间,用几块大石头简单的搭起一个锅灶,架上锅,添上水,点起火。然后又再次的和布莱顿一起去那个刚刚出来的饭馆抬回一个硕大的面板,架到一个背风,然后舀出锅里已经渐渐冒出热气的水。让布莱顿洗了洗手,运了运功,然后,和面。 先简单做一些面片汤什么的,让那些病人能够暂时的稳定一段病情再说,然后再让布莱顿使劲的努力揉搓,尽可能多的在面里面加入光明神力,就像是加大药物的含量一样,给那些病人以更好的治疗,以促进他们的麻疹病情的顺利发展,尽快痊愈。 不过肯定要控制住这些病人们过多的食用这种含着光明神力的食物,如果因为过多的食用这种食物,造成他们象布莱顿一样,体内被光明神力洗刷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患一次麻疹才麻烦。 要不,再面汤里面多多的加上一些盐?把汤弄的咸咸的? 不行,这里面有不少的重症患者和患有比较严重的并发症的患者,如果因为盐加多了,造成他们体内的水电解质紊乱加重,那不是给他们的病情雪上加霜吗,弄不好,几个本来就有点气息奄奄的病人会就此一命呜呼。这个办法不能用。 辣,也不能用,加辣虽然可以加快血液循环,改善不少人的肺部症状和脑部症状,但是同时又加大了心脏的负担,弄出个心力衰竭的话,刘静学现在手头可是没有强心针的注射液,就是针灸刺激,也没有合适的银针,电击什么的更加不用说了,吸氧都办不到。 其他的在味道上做出限制的方法都有着这样那样的缺憾,,而且为了保证病人那有着麻疹病灶的肠胃着想,不但不能使用如何的刺激性食物,还必须得把食物制作的清淡,美味。以保证病人们能够有一个好胃口,能够把这个当作药物使用的面食吃下去。 那么,在价格上做些手脚呢?好像也不算是多好的一个主意。 价钱低了,需要的钱少了,有钱的就可以大量的购买,食用,这样的话,病人可能会因为摄入的光明神力过多而造成身体里面被清洁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次患上麻疹,这个,在时间上造成的浪费就不说,光是病人因此而来的怨尤,对这个精灵母子们来说,就可能对他们以后的生活造成极大的困扰。因为有点钱的人,都会因此而获得某些势力,而这些势力大多都是欺软怕硬,落井下石之辈。 价钱高,倒是可以限制那些有钱人了,同时带来的后果还有:那些没钱的人又可能会因为没钱购买而只能等着上天的垂怜。如果这些人因为这个病死亡了,或者某个人的家属,亲戚,朋友等因为这个原因死亡了,那么这些本来就接近一无所有的人会不会对这对精灵母子来个破罐子破摔,请这对苦命的母子一起走上另外的一条道路呢? 这个也是有着可能的,也不可不防。 那么只能按照病人的情况实行配给制了,但是会不会引来某些自视高人一等的‘精英’们的不满?认为小看了他们,从而给这个母子们造成困扰? 手里拿着一只柴棍,无意识的在地上划着,刘静学考虑着怎么样才能够尽量的不给这对苦命的母子带来后继的麻烦。如果那样的话,就非刘静学所愿了。 “请问,你的这种……这种……”指着开始在锅里翻滚的面片汤,那个男人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样的形容词才对。 “哦,这个叫面片汤,因为由布莱顿制作,所以含有较多的光明神力,对麻疹有着一定的促进治疗效果,哎,对了,我可以这样办。”灵光一闪,刘静学想到了曾经听说过的那些神棍骗人的手法,好像,自己现在正好可以借鉴一下。 “什么怎么样办?”那个男人被刘静学突然的转换话题给弄的一时摸不着头脑了。 “布莱顿,你如果全力的运转你的那个功夫后,能够坚持多长的时间?”刘静学冲着那个汉子摆摆手,示意他先等一会再说,自己还有事要忙。 “啊,哦,大概能够坚持不到这样的两顿饭的时间吧。”布莱顿是用做饭的时间算得,忙的在冬日的夜晚依然汗流浃背的他,以为刘静学想问问他能够做多少饭:“这个还是因为你要求后面的面时间要揉长一点,我就按照现在的时间加倍算的,,坚持到那个时间,应该差不多吧。”布莱顿一边揉面一边说,话都说的断断续续,还好意思都表达清楚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能够让身上发光的办法,最好是让头上发光的那种,就是后脑勺那里?”不论是佛像还是天使,头上都有着一顶发光的帽子,不过佛像的是象斗笠一样背在背后,而天使却是象*一样戴着头上,这个大概与天使有着一堆烤鸡翅膀有关吧,如果放在背后,会影响翅膀的活动的。 “我们加持传承棒的时候传承棒倒是会出现白色的光芒,不过那只是传承棒身有,而且用起来的时间不能太长,否则我坚持不了。头上冒光,我办不到。”布莱顿是个老实孩子,有一说一。 “那么你们的那种功法能不能加持到头上,或者头发上?”有着现代头脑的刘静学的想法果然奇怪,不过他也不要求太多,反正能够让头部发亮就行了。只不过是临时借用一下天使他们的造型的一部分,反正他们也没有申请过肖像的版权,应该是无所谓了。 再说,如果真的有天使来到这个世界找刘静学要版权,那么是不是说明,刘静学有着一定的可能能够回到地球,顶多我到时候也信教罢了。 “这个倒是不知道,我们加持那种功法的时候,都是听从光明神的安排的,并且加持的部位大小也和个人的实力有关,我的暂时是加持不到头上的。”布莱顿省下了一句没说,那就是:我也没有见过有能够加持到头上的人。 “哦,这样啊,”刘静学有点挠头了,没有一点点神迹什么的,全靠嘴巴骗人,好像不是自己的强项啊,唉,说不得,只能再拿布莱顿做一个试验了。 等布莱顿把第一锅的面下好,嘱咐那个应该是叫做半精灵的男人挨家挨户的按照人头分上一小杯的面汤后(暂时先控制一下下病情,获得一点缓冲的时间),叫布莱顿先暂时不要做第二顿的面食,先跟自己做一个试验来看看。 让布莱顿按照常见的(中国)的跌坐方法坐下,顶心,手心,脚心五心向天(其间的痛苦布莱顿还真是不足与外人道,只是要保持能够坐稳,不向后倒,布莱顿就觉得好像是比和面还累,最后还是靠着墙才能够稳稳当当的坐着不在前仰后合的了)把传承棒架起来,用一端顶着布莱顿的额头,调整高度,让传承棒能够端端正正的顶着布莱顿的上丹田,也就是印堂穴的位置。 然后,让布莱顿对着传承棒憋气,使劲,努力想着让传承棒发光。 可怜的布莱顿,努力让自己忘却已经开始麻木的腿脚,两只眼睛尽力的向着顶着自己额头的传承棒靠拢,在成功的看到自己的眉毛的同时,也可笑的形成了一副标准的斗鸡眼模样。 “传承棒如果不发光,你就不用起来了。”好笑的看着布莱顿的模样,对于他理解的把意识集中到印堂穴的执行方式,刘静学没有做任何有关的语言上的评论,只是下达了一个目标,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跟着那个半精灵男人,刘静学从镇外砍回几根鲜嫩的翠竹,打去枝叶,破开,一点点的刮去表面的那一层翠绿的硬皮,露出里面淡绿色的内层。然后再用刀一点点的把这些淡绿色的竹竿刮成一缕缕薄薄的纤维丝——这就是有着清热通络功效的中药,竹絮。 用竹絮熬汤,对麻疹会有着一定的发散效果,能够促进麻疹的痊愈。 可惜天黑了,看不见地上的蒲公英和鱼腥草,不然有这两样,效果会更好。这个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 刘静学在忙碌的时候,看见那个半精灵男人几次从身边走过,每每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来回几趟后,刘静学终于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菜刀和竹竿:“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不用客气。” 那个半精灵男子顿时大喜的蹲下:“我想问一声,你们做的这种面汤,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给我的母亲端一碗,这个我偷偷的尝了一点点,蛮好吃的,我就想……。” “你想端就端一碗吧。不用告诉我,就当是我们再这里打扰你,给你的补偿吧。”说罢,刘静学觉得有点奇怪:“你平时就这样和别人要求的?这样能够满足你们母子两个的生活吗?” “不能,”那个半精灵羞愧的低下了头,立刻又高高的昂起了头:“为了我的母亲,我什么都敢干,也什么都能干。母亲她受的苦太多了,作为儿子,我不能再让她受苦了,虽然我的能力也不怎么样,至少我要尽力的保证不再让她受苦。” 看着坚定的半精灵,刘静学只能默默的坐了在那里,有太多的话没法开口说出来,呐呐了片刻,他只能对那个半精灵说了一句:“只是苦了你了。” “没什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半精灵苦涩的笑了一笑:“那我去盛点面汤给我母亲喝,你继续忙吧。” “唔,你去吧。”看着那个半精灵有点佝偻的身影,刘静学想起朱自清的那篇《背影》,那个看着有点肥肥的艰难的向着对面的月台爬去的背影。 一个儿子,抚养丧失生活自理能力的母亲几十年,母亲还…… “等一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刘静学忍不住冒出一身的冷汗,连忙抛下手中的多用途菜刀和竹竿,快步的追上那个半精灵:“你先等一等……” 昏暗的院落突然爆发出一阵柔和的白光,照的整个院落纤毫必显。光线的来源是刚刚布莱顿打坐的地方。 ~~~~~~~~~~~~~~~~~ 前一章的标题错了,应该是79章,现在才是正品的第80章,抱歉了。 ; 81,布莱顿的进步 光芒并不是一显既隐,而是如同广场灯一样向着四周不断的放射着自己的能量。 “布莱顿?!他又出什么事了?”刘静学一愣,看了看那个半精灵,两人不约而同的向着那个方向跑去。 “我成功了,我……哎哟……”刘静学他们跑到布莱顿的那里,正好看到布莱顿因为自己终于用印堂穴让传承棒放出光芒,兴奋的蹦起来,结果却因为初次盘腿打坐,时间稍微的有点长,双脚麻木,滚翻到了地上。 伸手架起布莱顿,替他拍拍身上灰尘,刘静学笑眯眯的问布莱顿:“成功了?” 双手抓住刘静学,布莱顿兴奋的双脚乱颤(也可能是打坐麻木造成的):“我成功了,你看到没有,我成功了。” “那你还记得那种感觉吗?”刘静学关心的不是一次的成功,他需要的是一种能够随时随地都能够使用的技能。 “大概还能够记得吧。”由于太过兴奋,布莱顿对刚才发生的情况也是有点懵懵懂懂的,说起话来也犹犹豫豫不太敢肯定。 “那摆脱你再试一试好吗?”刘静学的声音很温柔,但是眼神很凶恶。 忍不住激灵的打了个冷战,布莱顿想到了刚才的那种坐在那里,以前所未有的虔诚期盼传承棒发亮的感觉,那种麻木,那种酸涨,那种心慌意乱,度日如年的感觉,情不自禁的摇摇头,脸上露出胆怯的表情。 “如果你能够找到那种感觉,并不需要一定得打坐,站着也许也能够达到目的。”刘静学抛出了一块糖豆,但是话里也还留有余地。 “当然,如果你实在是站着找不到感觉,我个人建议,你还是试一试打坐,也许能够更快的让你重温那种感觉。”刘静学又亮出了皮鞭,嘴角流露出让布莱顿感觉危险的微笑:“也许会又意想不到的好处哦。” “好处我就不要了,”布莱顿真是好孩子,有好处都不要:“只要你不让我在那么打坐就成了。”还是被打坐给吓的。 “行,只要你能够满足我的要求,一切都好说。”刘静学答应的很干脆,不过他倒是没有交代他的要求是什么,这样,作为掌握规则的裁判,吹不吹黑哨,主动权还是在刘静学的手里。这个是在那些有关厚黑的专著上获得的一点点皮毛。也是为了出于保护自己,实习的时候,老师介绍的注意事项之一。 医生必须在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才能够更好的保护别人。这也是一个老师在课堂上给热血澎湃的刘静学们郑重其事的说过的一句话,多年的临床工作,所闻所见,尤其是在发生了艾滋病和非典的流行后,刘静学对这一句话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如果,患了艾滋病,还能够给别人看病嘛?病人还敢让你给他看病嘛? 至于那些在非典中表现出来的悲剧,那些显现在人们面前的,据说是可歌可泣的白衣天使们,平常,好像他们都是这样干得,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社会的大环境变了,所以,这些平平常常的工作就被罩上了一层绚丽的光环。 人还是那些人,事也是那些事,只是环境变了,不需要再遮遮掩掩的保护自己了。 人生居然也因此显得灿烂起来。 只是,现在,刘静学还是得保护好自己,这样,他才能够在必要的时候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娃娃,小舞,卡奈尔,布莱顿,还有,那对可怜的半精灵母子。 为了他们,布莱顿最好能够顺利的使出我需要的法术,不然,那就别怪我对不起了。看着正在努力憋大便的布莱顿,刘静学的脸色也渐渐的忧郁下来。 也许是感受到了刘静学的忧郁,也许是刘静学前面的皮鞭和糖豆显了效,布莱顿一声大吼后,一道灿烂的光芒从他抵在额头的传承棒上面荡漾开来。 荡漾? 奇怪的看了看正在发出灿烂的白光的传承棒,在冬日阴郁的夜色里,传承棒亮的如同一根荧光管,散发的光芒静静的蔓延到了整个院落,柔和的光芒如同里的月色一样,微波荡漾。 刘静学仔细的品味了一下,沐浴在传承棒发出的光芒中,人会不自觉的有着一种安静,虔诚的感觉,会觉得,这个天地,仿佛都开阔了许多,人心也开朗,愉悦了起来。 “这就是光明神力吗?!看来布莱顿确实有着当神棍的潜质啊。”刘静学满意的微笑了,这样的结果,比设想的还要好不少,看来上天也还是给自己帮忙的。或者说,是那个光明神看到了这个里面的商机,相掺上一股,捞点好处? 你要的,我给你,只是希望你能够满足我的小小要求。 抬头,看看天,刘静学给那个不知所踪的光明神发出自己的一缕祈愿:愿妞妞平安。 “静学大哥,这样可以了吧,我不用再打那个坐了吧?”布莱顿现在的模样真是有点象在吃饭的时候,坐在旁边摇尾巴的小狗。用刘静学教给他的称呼讨好的看着刘静学。 “第一步暂时应该是可以了,不过你再试一试不用传承棒能不能让头上发光。”虽然对布莱顿的讨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刘静学还是尽力的板住了脸,隐藏了自己的疑惑,宣布了试验的第二步。 “这个,”抖动着手脚,布莱顿的脸色有点发白:“静学大哥,能不能稍微的休息一下下,刚才按照你说的办法,我的体内的光明神力好像都给消耗光了,暂时是可能办不到你的要求了。” “哦,那你就赶快休息一下吧,”刘静学也很通情达理:“不过你试一试按照打坐的方法休息,注意尽量的加快自己的恢复速度,在体内的力量消耗一空,浑身都感觉没有力气的时候,千万不要躺下休息,最好是按照平时练功的方式恢复,这样恢复起来效果会很好的,尤其是第一次,基本上都会有着一个不小的进步,你试一试。”书上都是这样说的,鉴于自己好像还没有过那种非正常人的力量,刘静学还从来没有检验过这条定理的真实性,正好,有一个布莱顿当小白鼠,有机会不要,会天打雷劈的哦。 愁眉苦脸的答应了一声,布莱顿乖乖的走到了墙角,呲牙咧嘴的把腿扳好,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这个小子有点奇怪啊,怎么会这么听话的?看着布莱顿满脸痛苦的却又一丝不苟的按照自己说过的方法做好后,刘静学感到非常的奇怪。 难道?他从这个打坐中获得了什么足够的好处,居然能够让他无视打坐的痛苦了?应该肯定是这样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获得了多大的好处,如果知道了,自己是不是能够最大化的获得某些利益? 叭嗒叭嗒嘴,刘静学深感可惜的叹息了一声,继续去刮自己的竹絮去了。 那个半精灵羡慕的看看打坐的布莱顿,他倒是能够感觉到布莱顿身上发生的变化,前前后后只是用了不长的一段时间,布莱顿给人的感觉居然产生了相当大的改变,还有刚才的那些浩瀚的光明神力,也是半精灵前所未见的强。只是刘静学居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他忍不住感到莫测高深起来。捎带的,他看向刘静学的眼光也带上了一丝崇拜与思索。 努力的刮着竹絮的刘静学不经意的抬头,看到站在那里发呆的半精灵,突然又想起了刚才好像要找他要干什么事,只是一时好像想不起来了。努力的想了一下,好像是和做饭有关的事情,但是具体是什么,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就是不太清楚。 “安塞,安塞,你在不在?”门口传来一个低声的呼喊,是喊半精灵的。 “在,在,在,有什么事?”半精灵安塞愣了一下后,连忙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口,看起来,他的这个业务也是相当的熟练,平常也是经常有事就有人直接在院子外面喊他。 不过今天好像情况有点不同,听声音安塞好像还比较激动,说话的声音不但比对方大了一点点,一开始还带着一点点的颤音,倒是对方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生怕吓到什么人似的。而且淅淅嗦嗦的好像还有着不少的人。 不用猜,肯定是布莱顿的连续两次‘放电’引起骚动,连续的两次在这个院子里光芒大放,尤其是在现在的这种暗沉沉的冬夜里,刚刚安塞又给个个家里送去了一份或几份据说能够治疗麻疹的‘药物’,不引起轰动才奇怪呢。 看看还在打坐的布莱顿,他仿佛进入了某种很奇妙的状态,不但浑身都处于一种放松自在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只在魔法塔结束一天的锻炼惬意的品尝刘静学精心制作的佳肴的时候才见过。 刘静学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嫉妒:怎么人家修炼起来怎么都这么简单呢,我怎么就是没有效果呢,魔法练不了,连什么武技都找不到感觉,没有斗气,没有内力。怎么人和人的差别就怎么大呢。 不过还是给外面的人说一声吧,不是说修炼的情况下,最忌讳受到外界的打扰的吗,虽然说这个话的人不见得会什么修炼的法诀,但是姑妄听之也没什么坏处吧,万一,他们说的有道理,自己没注意让布莱顿受到了干扰,走火入魔了,那可就坏了。 放下手中的竹竿,就这么提着一把黑黝黝的‘菜刀’,刘静学走到了安塞的后面。 嚯,屋外的人还真是不少,老老少少的都有,而且一个个都包裹的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站在昏暗的夜色里,犹如鬼影一样,映着院里透出来的火光,一双双的眼睛都散发着诡异的红光,还如同火焰一样的翻滚腾越着,看的人心惊肉跳,仿佛进入了某个恐怖的鬼片一样。 刘静学当时就吓的向后一缩,持刀的手下意识的就当在了自己的身前,做出一副防备的架势。 屋外的众人也都整齐的向后退了一步,某个胆小的家伙还大声的惊呼起来,不过又迅速的被身边的人捂住了嘴,留下半声的呜咽,在夜色中远远的传开。 安塞迅速的一个翻滚,躲到了一旁,站起来,身子还没有站稳,就迅速的向着刘静学冲了过来,幸好,半途认出了这个站在自己背后,手拿长剑,面孔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是自己的房客,收了手里的物品。刘静学只是隐约的看见他的手里有着什么东西映着火光一闪,仔细看却什么都没有。 好快的手脚。 刘静学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猥琐的半精灵,看来他平时应该没有少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手脚锻炼的这么快,连武器都是那种基本不反光,随时可以隐藏的东西,神经也随时处于一种警惕的状态,动作也干净利落,毫不讲究什么脸面。 看来,他的职业应该是盗贼,或者叫做刺客会更加合适。 “你们有什么事?”布莱顿的声音在刘静学的背后响起。 ~~~~~~~~~~~~~~~~ 今天起恢复每天一更,不定期加更,欢迎大家捧场,谢谢。 ; 82,帮助 回头,布莱顿手拿传承棒,背对着火光,面目却清晰看见,还隐隐约约的仿佛笼罩着一种淡淡的白光里面,满脸的神圣表情,看起来,异常的,神棍。犹如某个胆敢翻江倒海,杀神屠鬼的‘造反派’。 刘静学看着映照在背后的火光中,显得异常的高大的布莱顿,不期然的想起那个深入人心的齐天大圣,好小子,有这个造型,干什么事还不是无往不利。 外面的众人也被堵在门口,看起来异常高大的布莱顿给慑服了,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话来。 “光明神保佑你们,你们有什么事吗?”做了一个祈祷的架势,布莱顿现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打打杀杀为主的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倒是象一个行走人间,传播光明神的荣光,解救受苦的人众的牧师。 呵呵,这个小子,有一手。看到布莱顿完美的达到了自己的期望,并且还做的更好,刘静学也满意的笑了。 屋外的众人中,一个人被推举了出来,磨磨蹭蹭的走到了门口,面对布莱顿那张洁净的散发着淡淡白光的脸庞,居然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光明神的使者,请求你救救我们,帮我们摆脱可怕的魔族的屠戮。祈求你,展现你的荣光,拯救我们这些即将被拖入无尽的地狱的罪人……” “神的荣光一直照耀着你们,如果你们有着虔诚的心,神不会看着你们的沉沦的,在请求神的帮助前,你们问一问你们的心,你们是不是足够的虔诚。愿神的光芒照耀着你们,我会听从神的旨意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任何人,光明神无所不在。”布莱顿充分的表现出一种怜悯众生的大慈大悲架势,让刘静学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鬼’,哦,是光明神上身了。 “你们都回去吧,明天,我会带着光明神的怜悯与关爱,去救助那些需要帮助的罪人们,愿神保佑你们,光明神无所不在。”布莱顿退后一步,脸上的光芒也渐渐的淡去,周围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安塞适时的关上了篱笆门,阻断了屋外众人的眼光,也掩护了布莱顿的虚弱。 上前两步,伸手扶住打了个踉跄的布莱顿,刘静学赞赏的看着布莱顿:“好样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还能够表现的怎么好。” “没什么,我是在练功的时候突然想到,光明神教的教皇大人好像就有过这种头上发光的样子,那是我在跟着我家的老头子一起的时候看到的,我就试着按照他那天说得话重复了一遍,没想到效果这么好。看来以后我也可以按照这种方式,去学教皇那个老骗子去骗人了。”尽管一副很疲累的模样,布莱顿还是满脸的兴奋的爆出了让别人都感到震惊的内幕。 教皇会有着这种让头部发光的方法,那是不是和布莱顿使用的方法一样呢?他是从什么地方学到的这种方法?自己让布莱顿使用这种方法会不会引起什么麻烦?现在刘静学最怕的就是不期而至的麻烦。 另外,布莱顿的话里还透露出一个让刘静学感到不安的信息:布莱顿的家族和教皇的关系相当的密切,密切到布莱顿能够毫不客气的称呼教皇为老骗子。 那么不管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恩怨,布莱顿能够使用教皇的技能的消息是肯定,一定会传到教皇的耳朵里,并且还会注明,是在刘静学的怂恿下无意间获得的。并且,还在刘静学的怂恿下,做过某些不太名誉的事情。这样,才能够在保证光明神教的纯洁下,获得一门有可能挺有用的技能。 按照曾经看过的书中的解释,这种卸磨杀驴的方法已经是对付那些变革分子的老套路,或者还要加上一个异教徒或者渎神者的帽子,行火刑或者其它的杀人灭口的刑法,以确保教派的神秘与威严。 现在,刘静学能够做到的就是尽快在教皇知道这件事情前逃之夭夭。 不过要先控制好这里流行的麻疹疫情,并且让这里的人学会一定的麻疹治疗知识,还有有关的传染病预防,传染病人的护理,让他们能够在自己走后可以只顾后出现的病人,如果有的话。并且给安塞母子留下合适的生活途径,并且尽可能的看看有没有办法能够治疗或者控制那个精灵身上的那种不能接受治疗魔法的症状。 好像事情很多啊,相比较而言,时间就显得太紧了。当然,这些事情自己也可以偷工减料的完成,那样应该能够省下不少的时间,比如,按照布莱顿现在的情况,在制作光明圣点(刘静学根据布莱顿制作的糕点特点,设计的一个名字,希望能够名正言顺的搜刮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比如妞妞的消息,和一定的活动经费。) 嗯,不知道那个精灵对光明魔法有没有抵抗现象,对自己让布莱顿制作的光明圣点会不会有抵抗,含有多少量的光明神力会让她产生反应,多少量的光明神力会让她产生不适感,多少量的光明神力会达到她能够忍受的范围…… 简单的说,就是她对光明神力这种‘药物’的适应范围有多大,具体疗效什么样,中毒量是多少,产生的副作用是什么,出现副作用的量是多少……等等一系列的药理生理反应等着刘静学去一点点的试验。 天哪,给我一点超能力吧,这些我一个人很难完成啊。刘静学在心里仰天长啸。 不管了,先干起来再说,走到哪儿算哪儿,我只求尽力就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 抛弃了包袱,刘静学感觉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轻松了许多,只是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依然有着一种沉甸甸的感觉还没有彻底的抛弃。 指挥恢复了一点点的布莱顿继续和面,让安塞把自己刮出来的竹絮都用一块布包裹上,清洗干净,扔到热水翻滚的锅里,慢慢的炖。不是提倡中西医结合嘛。我来个中医与魔法结合反正竹絮也没有明显的副作用,还对麻疹患者出疹有利,纯天然植物类药物,应该和光明神力没有什么牵连吧,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不良的副作用吧。 中药十诊歌里面最后也有服药参机变的要求,也是说要随时观察病人服药后的反映,及时调整药物的品种和用量。那么我就先由小剂量开始试验吧。给自己一个解释后,刘静学端着一碗添加竹絮前的面汤走进了那个精灵的房间。 卡奈尔带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轻柔的给那个精灵擦拭着身体,小舞也在一旁帮忙,看到刘静学进来,卡奈尔连忙扯过床上的被褥盖住那个精灵裸露出的皮肤,一瞥之间,刘静学看到那个精灵的胸前好像也有着一个巨大的伤疤,位置恰好在心脏的水平方向。 因为这个世界的女人,活的刘静学至今也只见过精灵卡奈尔,这个女性精灵亡灵法师一天到晚都是穿着长长的魔法师长袍,根本看不出身材的具体形状,只是给人留下无尽的遐想空间。 床上的这个精灵,限于性别,刘静学没有提出检查身体的要求,怕引起病人的反感,只是根据脸上的情况,刘静学估计这个精灵的身上也肯定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甚至还可能有着贯穿内脏的伤疤存在,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她身上最大的疤痕却是…… 这种只有变态到极点的男人或者女人才能干的出来的行为,让刘静学的表情顿时阴森下来,也把卡奈尔即将说出的斥责堵了回去。 “你来了。”那个精灵被卡奈尔的遮盖动作给惊醒,感觉到刘静学的怜悯与愤怒,在脑海里面给刘静学发过来一句问候:“谢谢你们了,你的那种手法还真是好,我好久都没有睡的这么轻松了。谢谢了。” “没关系,我这里有一碗掺加了光明神力的食物,你试一试看看,有什么感觉。”刘静学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淡淡的说。 “掺了光明神力的食物?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闻着满好闻的,来,让我尝尝。”那个精灵浑不在意上身没有穿衣服,动作敏捷的坐了起来,卡奈尔一个照顾本周,让她的上半身暴露在了刘静学的面前。 刘静学的瞳孔顿时收缩了起来:除了纵横交错的疤痕,那个精灵作为女性的第二性征也消失了,代之的是一对巨大的疤痕。 “你还看!”卡奈尔连忙提起床上的床单遮挡住刘静学的视线,同时愤怒的看着刘静学为他依然目不转睛的观看向着刘静学怒目而视。 从刘静学的脑海里知道了卡奈尔的动作,那个精灵在刘静学的脑海里爆发出一阵苦涩的大笑:“我的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遮挡的,难道我现在还有吸引别人的魅力?还能够让别人兴起那种兽性?” “你想报仇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刘静学用一种淡淡的口吻问那个精灵。 “报仇?!就我这个模样,我还能够奢望什么报仇吗?”空洞洞的眼眶茫然的看着刘静学的方向:“没有手脚,没有舌头,连牙齿都没有,我能够用什么办法报仇?就是把他们摆在我的面前,我连咬他们一口的能力都失去了,我还能够怎么样报仇?” “你不会默发魔法吗?”刘静学端着饭碗走到床边,把碗交给小舞。完全漠视卡奈尔愤怒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那个精灵。 “不能,”脸上浮现一丝苦笑:“默发魔法也要念上一两个音节的,完全的默发,按照我现在的实力,大概只能使用出一两个小水滴出来,还没有我的一口唾沫多,靠这个打人,还不如吐他一脸的唾沫,不过,我连这种能力都没有了。” “修炼黑暗魔法要什么条件?”没有理会卡奈尔的眼神,也没有理会那个精灵的自怨自艾,刘静学直接向卡奈尔提出了自己的咨询:“黑暗魔法有没有默发的技巧,如果受尽了痛苦,满怀的阴暗的情绪是不是有助于黑暗魔法的修炼。” “最重要的,黑暗魔法能不能让她重新的感觉到这个世界,”用手指着那个精灵,刘静学提出了自己实际的设想:“用骷髅的手脚代替她的手脚,用她的感知代替骷髅的感知,把骷髅当成她的傀儡,让她能够活动起来,至少能够生活自理。” 惊讶的张大嘴巴,再仔细的思考了一番刘静学的建议后,点点头:“按照你说得方法,我想大概可以,不过这个需要能够默发骷髅召唤和傀儡术两种法术,应该是一种复合魔法,我需要查一查资料,研究研究,而她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够达到那种水平,按照她现在的情况,我怕她的身体不一定能够坚持。” “我能够,我要学,我能够坚持。”还没等刘静学传话,那个精灵就从刘静学的脑海里得知了卡奈尔的回答。 “她说她能够坚持,我也相信她能够坚持,因为这是她唯一的一条路,她必须得走下去,不然她还不如死了来的轻松。你就先把有关黑暗魔法的修炼方法告诉我,她可以在我这里知道这种修炼方法,让她先慢慢的修炼,你去找那些有关的资料和做研究。”随即刘静学又正色的对卡奈尔说:“我只希望你告诉我那些低级的黑暗魔法,我不想知道那些任何的大威力的黑暗魔法,至少在确定她的实力能够保护自己之前,我不想知道任何的有关的大威力黑暗魔法。” “因为我不想她冒冒失失的去找人报仇。结果还得去给她收尸。” ~~~~~~~~~~~~~~~~~~ 谢谢诸位读者的关心,确实,我的书里面有着不少的缺点,这点我知道,这个与我的读书好不求甚解也有着巨大的关系,对于诸位的帮忙,我只能加强我的写作来报答,作为新手,我知道,也经过检验,我的速度没办法上去,那样会写的太乱,所以,一天一章是我的保证,如果那天情绪好,说不定不用凑字的写上两章,来报答诸位读者大大。 希望大家能够相信,我确实是想写好的。 ; 83,钱,差好多啊 看着卡奈尔踏着晨曦坐在独角兽的背上远去的背影,刘静学收回目光走进了精灵的房间。 她果然又在修炼了。 从刘静学这里获得卡奈尔传授的亡灵魔法的修炼后,那个精灵立刻开始了修炼,并且按照在刘静学脑海里面获得的打坐方式开始了亡灵魔法的修炼。中间只是稍微的休息了片刻,解决了个人生理问题,和吃了一点点的东西,就又投入了忘我的修炼当中。 “小心点,修炼要循序渐进,可别练出毛病来,那样可是更加的麻烦咯。”在脑海里面给那个精灵发出一个劝告,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担心说话太多会干扰精灵的修炼,引发什么副作用,刘静学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让小舞多多观察那个精灵的状态,走出了房间。 安塞眯着眼睛,坐在灶门口,照看着锅下的火,娃娃挤在一堆柴火里面呼呼的睡的正香。布莱顿也坐在案板旁边的一个树墩上,头一点一点的在和周公聊天。 案板上堆满了大大的一堆窝窝头,大概是因为添加了布莱顿是光明神力,一个个都显得白生生的,像是添加了增白剂的馒头一样,这个就是布莱顿他们忙碌了一晚上的收获了,两袋百十斤的大袋面粉都给用的空空的,袋子给随手扔到地上。 走过去,捡起面布袋,抖了抖,折好放到了案板的一边,刘静学摸起一个看起来还冒着热气的窝头,咬了一口。 还不错,都熟了。 扭头,刘静学看到安塞眯缝着眼睛看着自己,就举了举手中的窝头,打个招呼,发过去一个问讯。 安塞舔舔干干的嘴唇,还过来一个苦笑,摇摇头,坐着伸展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困倦的腰身上传来一阵舒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累了?”刘静学微笑的问候了一声。 “有点,不过没关系,还挺的住。”撑着腿站了起来,活动了一番略显麻木的手脚,安塞撇了刘静学一眼,轻声的说:“那个,我母亲的事,谢谢你们了。” “不客气,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你母亲受苦罢了,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要不是卡奈尔,我根本也是没办法,断肢再植对我来说还办不到,我顶多能够帮你母亲做一对假脚看看,手上的活计太精细,我做不来。”刘静学实话实说:“而且,现在还不能肯定我是不是作对了。” “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想到可以用亡灵魔法帮助我的母亲,不管以后怎么样,仅仅是让我的母亲能够活动起来,我就要好好的感谢你了。何况你还让她有了报仇的希望,那些人也该受到惩罚了。”安塞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的凶光。 刘静学皱了皱眉头,张张嘴想劝解一番,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又闭上了嘴,叹息了一声:“你们小心点,别再受伤了。” “我们会的,不看到他们的下场,我们怎么会甘心。”安塞的笑容很冷很冷。 “不说他们了,先谈谈我们现在要干的事情吧。”看起来,他们之间应该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结局了,那个自己也是插不上手的,还是先想办法办好眼前的事情吧。 “干什么?”安塞也是很快抛开自己心中的执念,报仇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说,还是要先度过眼前的这场瘟疫再说其它了。 “先把他们都叫起来。”刘静学鬼笑着,从地上捡起一根掉在地上的竹絮,轻轻地捋直,轻手轻脚的走到布莱顿的身边,用那轻轻软软的竹絮去捅布莱顿的耳朵眼。 目瞪口呆的看着刘静学低声的咯咯笑着,捅了耳朵眼,又去捅鼻孔,安塞不禁为布莱顿的好睡惊叹的时候,还对刘静学的童心感到好笑。 伸手晃了晃娃娃的肩膀,安塞唤醒了娃娃。 揉揉困涩的双眼,娃娃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刘静学正在轻轻地划布莱顿的眼睫毛,布莱顿的脸上不停的抽抽着,就是不愿醒来。 娃娃顿时眼前一亮,伸手从旁边抓起一个枯叶,捋去叶片,只留下叶片的脉络,一溜烟的跑去找布莱顿的麻烦了。安塞摇摇头,看着那爷两贼头贼脑的模样,下意识中,觉得自己的鼻孔也感觉一阵阵的酸痒,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 “啊嚏~” 刘静学父子同时扭头,冲着安塞横鼻子瞪眼,安塞尴尬的笑了笑,举手道了个歉,灰溜溜的走了。 布莱顿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给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顿时被眼前凑的近近的两个脑袋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嘿嘿,没什么,我们喊你起床干活了。” “哦,那你们手里拿个这玩意干什么?唉,你们跑什么?等等我。” 一番忙碌后,刘静学他们走出了屋子。安塞,娃娃分别扛着一袋‘光明圣饼’走在前面,刘静学抱着一个箱子走在中间,布莱顿手拿传承棒,挺胸叠肚,趾高气昂的走在最后。一起踏上了治病骗人,哦,应该说是救人的路途。 “你的头放低点,要做出一副高傲而谦卑的模样,不是向你现在这样,象个小公鸡似的,……唉,你的头抬起来啊,地上也没有钱,你老瞅着地上干什么……你的肚子缩回去点,现在这样一看你就是个腐败分子,这么让人家相信你……你的屁股撅这么高干什么,想放屁啊,憋着,等完事后再放……” 一路上,刘静学不断的指摘布莱顿的行走姿势,步态等,弄的布莱顿前脚绊后脚的几次都好险没有摔倒。 “算了,你还是想一想你们光明神教的教皇是什么样的姿势吧,模仿像一点就行了。”眼看就要到病人的家了,刘静学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自己的礼仪教导生涯,让布莱顿自己发挥去了。 “愿光明照耀在你的身上,我是来看看你家的病人的情况的,愿神的光芒解除他们的痛苦,神与我们同在。”穿着洁白的长袍,提着散发洁白的传承棒,低眉顺目,布莱顿的表现无懈可击。 “这是我响应光明神的指引,为了解除你们这次的痛苦,特意来到这里,虔诚的像光明神祈祷获得的光明圣饼,每人一块,愿神的光芒与你们同在,……” “像神奉献你们的虔诚吧,神会保佑你们的。”最后的这一句,才是刘静学期望的重点,他连忙抱着硕大的捐赠箱上前一步,同时垂下了自己的眼帘,避免暴露自己眼中的贪婪的目光。 “神接受的是你们的诚心,不是金钱,有没有诚心你们知道,神在天上也是知道的,神对他的子民是一视同仁的,神不会因为你们的贫穷的或者富贵责怪你们的,神怜悯世人。”刘静学参考曾经见过的神棍骗人的话设计的这一段话,就是在那些信徒为难的时候进行敲打的,也难为布莱顿能够一字不差的背下来,那种专心致志一字一句背诵的模样,看起来仿佛是传达神的旨意一样,是那么的虔诚。 “叮叮咚咚”的钱币撞击声传到刘静学的耳朵里,是那么的美妙,沉重的箱子也仿佛轻松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同情心,但是对这种打着神的旗帜骗钱的方式,还是缺乏抵抗力的,仅仅半天,刘静学就感觉到端着箱子的手有着抽筋的趋势,无奈之下,他把这个收钱的工作分了安塞一半,两个人抬着箱子跟在布莱顿的后面,继续挨家收钱。 日过中天,劳累了一上午的刘静学一伙人终于疲累不堪的走回了安塞的院落,在安塞关上院门后,看起来有点奄奄一息的刘静学突然大爆发的搬起沉重的箱子,快步的冲进了安塞母亲住的那间完好的房间。 “哗~”满满的一箱子钱币被刘静学给倒在了床上,大大小小的圆柱形钱币霎时摊满了半张床铺,还好,在刘静学的注意下,没有惊扰到仍然在修炼的精灵。 “哈哈,我也终于成了有钱人了。”看着铺满半个大床的小金属棒,刘静学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开心的笑了。 “是啊,爸爸,好多的钱啊。”娃娃的眼睛里也闪耀在闪闪的金光,扭头,他充满惊喜的对刘静学问道:“爸爸,这些钱有什么用?” “呃`~”刘静学的笑声顿时被卡在喉咙里,没了声气。 从娃娃降生在这个世界以来,到最后出来寻找妞妞,他还从来没有用过钱。所以,他不知道钱是干什么用的。刘静学也没有机会给他介绍有关的金融知识,造成娃娃的金钱观是一片空白。 “钱能够买好多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好多好多的东西……”刘静学连忙作出补救,只不过一时半会的他也说不出钱到底好在那里。 “哦,可我吃爸爸的东西也没有用钱啊,而且,矮人叔叔们,狂野大叔给我东西,也都没有要钱啊?”娃娃还是不明白钱应该是干什么的。 “钱,是一种交换的凭证,用它,我们能够换回许多我们没有的东西,当然,给的钱的数目要跟那件东西等值,就是说你想从别人的手里获得钱币,那么你要付出在他认为等值的物品或劳动。”用什么样的说法才能够让娃娃竖立正确的金钱价值观呢?这个是一个比较考验刘静学的语言表达能力的事情,而且说说实话,刘静学自己的金钱观就不怎么样,所以他也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语言。 尤其是在用从别人那里借来的面粉换回一大箱的钱币后,他好像再想用那些光明正大的理由说服娃娃,明显缺乏说服力。 “那么,这些钱能够换回妞妞妹妹吗?” “大概不能吧。”看着铺满半个床铺的钱币,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最低级的铜币,虽然看起来满多,但是,尽管刘静学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物价,他也知道,这些钱买一个普通的奴隶也许可以,但是要买回有着精灵身份的妞妞,好像是不大可能。 书上说的,精灵美女大多都是按照金币算了,靠着刘静学现有的一大堆的铜币,估计换成金币顶多也就是小小的几个。而且书上还介绍过更加贵重的紫金币,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着这样的物品,但是仅仅想靠一大堆的铜币买回一个精灵,那也还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那还要多少?”听到刘静学的口气中,这个钱不是不能换回妞妞妹妹,只是因为还不够,娃娃的眼睛顿时充满了希望。 “我也不知道。”刘静学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一堆钱币也丧失了兴奋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要买回一个精灵要多少的钱,我……” “一个普通的精灵要500至700金币,年轻的精灵最少1000金币,年轻女性精灵约2000至5000金币,如果是有着贵族精灵之称的高级精灵。不论男女,最低价10000金币。你的那个妞妞,根据我的判断,应该在5万金币以上。因为她是一个相当高级的纯种精灵。但是我没有见到她,仅仅凭借你的记忆,没法却定。”那个精灵醒了过来,从刘静学的脑海里面获知他正在苦恼的问题,给出了相当精确的答案。 “另外。你目前的钱币大概不到10个金币,而我给出的价钱,是几十年前的价钱,现在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变化,不过,应该不会更低。”那个精灵又给出了更加具有打击力的结论。 ; 84,卡奈尔归来 在知道有钱就可以买回妞妞妹妹了,娃娃顿时爆发出百倍的热情,因为不会光明魔法,于是可怜的布莱顿被娃娃逼迫的每天叫苦不迭,连上个厕所都有娃娃准备好了手纸蹲在旁边,不停的催促。 幸好娃娃是个男孩,被逼迫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布莱顿,只能仰天长叹了。 刘静学也被迫的跟在娃娃后面,不停的给他解释为什么要限制病人摄入光明圣饼的数量了:如果过多的让病人摄入富含光明神力的光明圣饼的话,不说病人的肠胃功能能不能够支持,光含量过多的光明神力,就会让病人体内的麻疹病毒被杀灭的干干净净,那样的话,不算病人再次发作麻疹引起的麻烦和由此而来的不信任感,就是耽误的时间,就会让对妞妞的寻找显得更加的困难。 有的事情,是急不来的,心急,是喝不了热粥的。 娃娃很听话,放弃了逼迫布莱顿做做饼机器的想法,可是心中的焦急却由此充分的表达出来,每天都瞪着通红的一对眼睛满院乱窜,还不时的责怪那些麻疹患者怎么还不好之类的。 看着娃娃每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院乱窜,刘静学只能给他安排了一个观察疗效的活计,让他每天观察那些病人在服用光明圣饼后出现的情况,并且按照性别,年龄,身体状况,服用数量,得病时间,表现症状等详细分类,从中间找出最佳的治疗方案,并且加以推广。以减低在这个镇子里面的留存时间。 同样,给安塞也详细的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刘静学让安塞把那些有了较重并发症的病人都集中到了一起,由自己和小舞一起负责看护,其他的轻症患者按照居住地,由娃娃和安塞各分一半,布莱顿作为流动巡查,再让安塞指定几个热心点的镇民作为随时呼唤的传唤员,由布莱顿打着光明神的旗帜请求帮助——少不得,由信徒中获得的收益中拨付出少少的一些,作为补偿。 一个应急家庭病区就这么简陋的建立了起来,每天,大伙都是忙忙碌碌的,头几天,由于都不太熟悉章程与要点,加上患病的人数多,弄的几个人都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建了面打个哈欠,就算是打招呼了。走路的时候,少不得要碰到什么花花草草的,弄的几个人的身上都是不时的出现一块两块的瘀斑。 在安塞的熟悉地形,布莱顿的光明魔法的强悍恢复力,娃娃狂战士的强大防御力面前,被当作救火队,东街跑西街,来来回回没过消停的刘静学成了最受伤的人。 幸好,随着业务的熟练和病人的痊愈,需要刘静学出诊的事情越来越少了,主要由小舞帮忙照顾的并发症患者也渐渐的可以离开重症患者区,回到家里建立的家庭病床,继续治疗。这样可以在减轻护理压力的同时,增加病人的家庭归属感,有利于家庭的和睦安定。 期间,共有四名不相信布莱顿代表的光明神的患者,因为拒绝接受治疗而被抬入了墓地,鲜活的例子顿时让光明神的信徒在小镇上占据了无可置疑的绝大多数(还是有一部分弱智或者灵智未开的小家伙们没有投入光明神的怀抱,但是有着监护人的都在自己的监护人的‘帮助’下,加入了光明神信徒的行列。)。 对于那些孤苦伶仃的孤寡户,刘静学也指示布莱顿亲自送去了光明圣饼,以体现光明神的宽大胸怀,最终,把镇上所有的,有着自主能力的活人(精灵和骷髅都不能算人)都纳入了光明神的怀抱。 并且,刘静学还串通对光明神教义懵懵懂懂的布莱顿,‘邪恶’的篡改了一部分的光明神教义,把尊老爱幼,扶助弱小,睦邻友好,与人为善,互帮互助等等中华传统美德都给一股脑的强加到光明神的教义中,大大的增加了光明神教的人性化与归属感。 其间,被刘静学强制推举出来的布莱顿,以其和蔼可亲,不辞劳苦的形象被镇上尊称为‘光明圣子’。在刘静学忙碌的天昏地暗的情况下,布莱顿也以对他不宜打扰过多的理由,瞒过了刘静学的感知,笑纳了这个听起来满尊贵个称呼。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在忙忙碌碌中,刘静学也终于临时的摆脱了闲暇时对妞妞的胡思乱想,也从见到那个精灵豖的震惊中摆脱了出来,没有时间再考虑:如果妞妞落到了这种地步的话……之类的问题了。 只是,麻疹患者迅速的在刘静学他们的治疗护理下痊愈了,病人也越来越少了,刘静学他们闲暇下来的同时也预示着,他们又该上路了。 在到达这个小镇的第十九天,也就是卡奈尔返回亡灵魔法塔查资料的第十八天,卡奈尔骑着骷髅独角兽由镇外滴滴答答的再次来到了镇上,迎接她的,是一群提着各种各样的农具等武器的镇民。 卡奈尔被迫在镇外停住了:像她这样的魔法师,虽然不把眼前的这些乱哄哄的镇民放在眼里,但是作为魔法师,她也有着身为魔法师的骄傲,对普通的平民出手的事情,她还干不来。 至于怎么办,她懒得去想,反正镇里面有着比她更加着急的人,就由他们去想办法吧。 裹在宽大的魔法袍里,舒适的蜷在架在骷髅独角兽背上的大筐里,卡奈尔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准备休息一会。 卡奈尔最近喜欢上了这种旅行方式,坐在骷髅独角兽驮着的筐里,对面放上一堆书,骷髅独角兽的胸腔里设置一个保温魔法阵,放上一些刘静学做的食物,除了解决必要的生理需求,就可以舒适的蜷卧在大大是背筐里,随着骷髅独角兽的行走,缓缓的摇晃着,闷了可以看书,闲了可以看风景,困了可以睡觉,饿了还有精美的小点心可以享受,好舒服的日子啊。 比起这几天废寝忘食的查找资料,试验魔法,这种在路上晃晃悠悠的日子还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现在,躺着柔软的兽皮褥子上,背后是小舞给刘静学做的靠枕,胸前抱上厚重的一本魔法书,晒着冬日暖暖的阳光,任凭思绪随着远远近近的声音飘飘荡荡的,一股接着一股的疲乏感接连的袭来。 好想睡。 反正也没有事,那就睡吧。 蜷在背筐里,卡奈尔再一众带着敌意的镇民的监视下,香甜的睡着了。 等刘静学跟着布莱顿,在几个镇民的带领下跑到镇口,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面:一众镇民如临大敌的持着斧头,锄头等‘武器’,精神紧张的围着一个骷髅独角兽,蜷在骷髅独角兽背上背筐里面的亡灵法师,却在众人环伺之下香甜的打着柔柔的呼噜,睡了。 这个丫头,神经还真是够大条的。 生怕众人打起来的刘静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却感觉有点啼笑皆非:见过了精灵豖的悲惨,跟着刘静学寻找被拐的妞妞,眼前的这个精灵居然还能够在众人的环伺下呼呼大睡,这个,应该怎么说她呢?! 这个…… 唉,她也是受苦了,近距离的看着卡奈尔仿佛瘦了一圈的小脸,刘静学怜悯的脱下了衣服盖在了卡奈尔的身上:虽然是白天,但冬天的太阳还是没有什么热量的,在这种情况下,要小心受凉。 感觉到刘静学的衣服上带的温暖,卡奈尔伸出瘦骨嶙峋的小手,拽了拽衣服,让衣服更好的贴近自己的身体,睡的更加香甜了。 告诉镇民们,这个亡灵法师是光明神教里特别研究亡灵魔法的魔法师,为了更好的了解亡灵魔法和对付亡灵法师,眼前的这个光明神教的魔法师毅然投入了亡灵法师的行列,为了对付亡灵法师,而宁愿忍受修炼亡灵魔法带来的种种痛苦,和世人的误解,她应该是光明神教的英雄,不应该受到镇民的歧视。 对于这种能够深入敌后的战术,尽管镇民们都懵懵懂懂的不太清楚,但是靠着在布莱顿的‘带领’下,刘静学辛勤工作的表现也为他挣得了一定的口碑,在一阵犹豫后,看着布莱顿神秘的微笑,镇民们还是给予熟睡中的卡奈尔以‘应有’的尊重,让开了道路。 牵着骷髅独角兽(它本来也不太待见刘静学,不过在刘静学偷偷的指了指它背上的卡奈尔后,骷髅独角兽委屈的同意了刘静学的牵扯),在镇民们让开的道路上,刘静学缓缓的向着安塞的住处走去。 甜甜的一觉醒来,卡奈尔觉得浑身犹如刚刚召唤出来的骷髅样,沾灰带土,艰涩的很,闭着眼睛学着自己召唤出来的骷髅一样,想伸展一番腰肢,没想到,手刚刚伸展开,就觉得脚下的床铺突然的摇晃起来。连忙伸手向旁边的床帮抓去。 抓到手里,卡奈尔才发觉不对:自己抓的是一个胳膊粗细的筐边。迅速的睡前的景象快速的在脑海里面浮现,哦,自己现在应该还在和那些镇民们对抗着呢。 睁开眼睛,吔,怎么是在屋里?,仔细的看看,哦,应该是那个精灵和半精灵的家,看来,他们已经解决好了和那些镇民的交涉了,把自己给带了进来了。 唔,该起来活动活动了,手脚都酸麻酸麻的,象给小虫子爬过一样,难受的很。伸手攀住靠着独角兽背部的筐沿,卡奈尔准备从独角兽那边溜下去。自己的手脚都麻木了,从外沿跳下去的动作应该是不能做了,会摔到的。 吔,这是谁的衣服,怎么扔在我的筐里。 攀着筐沿的卡奈尔突然看到在筐的边沿搭着一件脏兮兮的旧衣服,还散发着一种扑鼻的味道,非常难闻。当时熏的卡奈尔就是一皱眉头。 苦着脸,攀着筐沿,小心的伸出一只穿着洁白的软鞋的脚,以小狗撒尿的姿势,挑了几下,终于把那个脏兮兮的破旧袍子给挑落筐外,卡奈尔心疼的缩回脚,看看自己的鞋子:还好,没有沾上什么污浊的印记。 攀着筐沿跳到地上,活动活动麻木的腿脚,看着癞皮狗一样躺在地上的破旧衣服,卡奈尔不解气的又上去捡那看起来干净一点的地方,使劲的踩了几脚,心里才觉得舒服了点。 “喂,小心,别踩到我的衣服。”卡奈尔刚刚从衣服上跨了出来,刘静学正好进门,看到卡奈尔一脚向着衣服踏了上去——其实,卡奈尔是正要从衣服上抬起落后的那只脚。 “嗯?!哦,是你的衣服啊,不好意思,我的脚有点发麻,站不住了。”说着卡奈尔还摇摇晃晃的又在那件衣服上踩了两脚。 “哎~”冻的瑟瑟发抖的刘静学连忙上前两步,从躲开的卡奈尔脚下抢救回自己的厚外套,里里外外心疼的看了一番后,拍打拍打上面的灰尘,又裹上了自己的身体。 惊讶的看着刘静学把自己刚刚踩了几脚的衣服就那么拍拍打打,又穿上了身,卡奈尔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你都不洗一洗,就怎么穿上了?!” “我只有这一套后衣服,洗了,穿什么。”抱着肩膀使劲的颤抖了几下,刘静学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只是局部还有肌肉忍不住的在抖动着。 ; 85,21克的联想 皱着眉头,嘴里小声的嘀咕着,卡奈尔在跟着刘静学走出那个缺少门窗的房间后,立刻快走两步,赶在刘静学前面向着那间住着精灵的唯一完整的房间走去。 “……真不讲卫生……”刘静学听到随风传过来的一句话,尴尬的停止了前进的脚步,是啊,自己都有将近半个月都没有好好的洗过一个澡了,确实是有点太不讲卫生了。 那么,今天,自己是不是该好好的洗个澡呢。 扭头看向终日热水不断的厨房,看着那蒸腾的水蒸气,刘静学觉得自己的身上分外的痒了起来。 在心底算计了一番,把现有的还没有痊愈的病人过了一边,确定应该不会有人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后,刘静学再也忍不住身上那搔痒的感觉了,从墙角搬起浴桶,就在靠着厨房的边缘的房间里,舀上了一大桶热气腾腾的热水,勾兑到四五十度的模样,惬意的坐了进去。 太舒服了,感受着热腾腾的水通过浑身的皮肤,温暖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浑身上下都在这种温暖中沉醉了,昏睡了,舒展了。皮肤上的污垢,灰尘,角化脱落的皮肤碎片,也都饱饱的吸满了水分,懒懒的膨胀了。 屏住气,把头沉进水桶,感受着欢快着运动的水分子在脸部的每一寸肌肤上跳跃,欢呼着钻进可以进入的任何一处空隙,迅速的把耳朵,鼻腔内的气压压缩到与水压相同,然后,使劲的托起任何可以托动的物体,欢快的摇动。 “呼~”在水中静静的憋到自己没办法再憋下去,刘静学带着哗啦的水声从桶里抬起头来,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的头发,脸颊欢呼着象下跳去,表演着高空速降和高台跳水。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大拇指顺便的从耳朵的后面带下了一撮粘粘的灰卷。 看着不断的吸收着水分,向着水桶底部潜泳的灰卷,感叹自己身上的肮脏的同时,刘静学咬牙切齿的向着全身体表的污秽展开了宣战。 看着一个个卷曲的污垢从身体的表面脱落,刘静学想起了曾经看过的济公中的一个场景:济公他老人家在身上搓啊搓,搓出一个油光发亮个大‘药丸’,强行的喂那个不干好事的大肚男人吃了下去,结果那个男人又吐又拉的,把个肚子消了下去。 呵呵,先不说济公他老人家伏虎罗汉投胎的传说,光是身上搓出的污垢就能够起到催吐和泻下的作用,估计心里作用还是多了些,不过那样确实又和出来前流行的那种什么秘排毒,什么什么排油的功能差不多。说不定,人家的那个什么什么排毒,什么什么排油的里面就有着那种类似的成分也说不定哦。 由此,刘静学又想到了那些红红火火的减肥,健身的药物,保健品之类的,价钱好像都不菲,满贵的。只是不知道如果把济公他老人家的那一粒效果明显,立杆见影的‘减肥’丸拉出去拍卖,能够卖到多少钱。 也许,买会妞妞的钱也应该能够挣够了把,毕竟,那是一个真正的‘神’身上脱落的物品,尽管对‘神’来说是废物,但对凡人来说,那可能就是仙丹了。 如果自己身上的这些东西也能够卖钱,那该多好啊。下意识的,刘静学就想在自己的身上也搓出一个能够比济公他老人家稍微小一点点的‘药丸’来,可惜,都没有到那种程度就都散了,不甘心的刘静学就越来越使劲的在身上搓了起来,同时嘴里也哼哼唧唧的加着劲。 “你在干什么?”进到屋里,卡奈尔才发现自己和那个精灵无法建立联系,只能通过刘静学来传授那个精灵魔法,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刘静学的身影进屋,无奈之下,只能出来找刘静学,可是整个院落里面都没有刘静学的身影,正准备出门找,却在靠着厨房的房间里面听见了刘静学的声音。于是她就寻声找了过来。 旁边锅里的水哗哗的沸腾着,与刘静学洗澡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让卡奈尔一时间没有分辨清楚,冒冒失失的就冲进了刘静学洗澡的房间——这个房间不但没有门窗,墙上还破了了一个大洞,所以,卡奈尔就没有敲门就进到了刘静学正在洗澡的房间。 “啊~”首先惊呼的居然是刘静学。 “啊——”然后才是卡奈尔。 “你,你,你居然让我们在那边等着,你居然还在这里洗澡——!”卡奈尔的手指直直的指着缩在桶里的刘静学,手指在微微的颤抖着,表示她非常的气愤,后果会非常严重。 “……,冰冻术。”前面的咒语,刘静学是有听没有懂,但是最后的三个字代表的意思他可是非常的清楚,连忙在卡奈尔的手指指到水桶前,以一个灵活的单臂撑跳,逃出了水桶的内部,隔着水桶和卡奈尔对峙着。 随着卡奈尔的手指指到了水桶上,本来还热气腾腾的水桶快速的从表面泛起了白色的冰块,并且迅速的向下蔓延,最终把整个水桶里面是热水都化成了一个硕大的冰块,体积膨胀的冰块也把水桶给硬生生的撑破成一块块的木板。 手里拿着一块木板,挡住自己的要害,刘静学看着眼前冒着袅袅的雾气的大冰砣,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幸好自己见势不妙跳了出来,如果晚上一步,凭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还有赤裸裸的小鸡鸡,如果被冻在了里面,自己即使出来了,也可以开始考虑到那里弄本《葵花宝典》或者《辟邪剑谱》之类的高深武学练练了。 这个卡奈尔太毒了,刘静学怒气勃发,抬头,怒视着卡奈尔,张嘴…… “快点,如果你再让我们等的话,我就不会光冻这桶水了。”冲着刘静学哼了一声,卡奈尔高高的昂着头,走出了这个被刘静学临时充做澡房的地方,出门的时候,因为没有看路,被一个土坷垃给硌了一个踉跄。 感情,还是人家手下留情了,不是自己跳的快啊。一阵寒风吹来,刘静学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飞快的扔掉手中的木板,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一边扣住扣子,一边小跑的向卡奈尔进去的房间跑去。 刚才卡奈尔威胁说不光冻水,可是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只有小刘在那里摇头晃脑的,目标明显,问题重大。可是不敢再耽误了。 抢在卡奈尔身后,刘静学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那间住着精灵的房间。唯恐卡奈尔一个不满意给自己冻上一块什么。冻伤了什么都是自己的肉啊,疼的都是我啊。 刚刚站稳,那个精灵就催着赶快开始,在卡奈尔确定她有了足够施展骷髅召唤后,刘静学就开始充当了语言转换器的作用,把卡奈尔介绍的亡灵魔法的说明,在自己的脑海里,消化理解后,再用自己的语言总结出来,由精灵再吸收过去,加上自己的理解开始施展。 每次,卡奈尔说上简单的两句,刘静学就要翻译上半天,还时不时的提出一两个让卡奈尔感觉很简单很普通的问题,比如亡灵魔法的根源,亡灵魔法的作用途径,骷髅能够了解人的思想的原因,骷髅与人交流的物质基础,骷髅不需要肌肉,韧带能够运动的原理等等,都是非常简单,简单的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因为都没有人去会研究那些约定俗成的东西,大家都是知道应该是这样,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好像还都没有考虑过。 所以,这些问题问的卡奈尔是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让卡奈尔气得都有点恼羞成怒了,真想打开刘静学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构成,怎么专门问那些别人想不到的问题。 终于教完了。 卡奈尔忍不住感叹,幸亏刘静学只让教精灵两个简单的魔法,如果教复杂的魔法,估计自己就会被刘静学的奇谈怪论给问傻了,真是想不到他怎么会问这么多古里古怪的问题,比如,那个人死后有关灵魂的重量的问题,灵魂怎么会有重量呢。灵魂……真的没有重量吗?或许,是没有人称量过,或者是没有那么精确的秤能够称量吧。卡奈尔也不敢确定。 还有那个,如果说灵魂的重量有21克,这个是刘静学给出的重量数据,据说他曾经在某本书上看过这种介绍,说有人曾经做过实验,精确的在一个密封的房间里量出和算出一个即将死亡的病人所有的进出的重量,最后发现,人死后,会莫明其妙的少掉21克的重量。 那么这少掉的21克重量,是怎么样挪动人体那超过这个自身重量几千倍的物体的? 死人,是不会动的,而活人的区别就是能够运动,即使是躺在床上的即将死亡的人,只要他的心脏还在跳动,他就是活着,心脏的跳动也是一种运动。 亡灵魔法,按照刘静学的话说,就是找到了联系和控制那些丢失的21克的方法,所以,也就找到了控制尸体,骷髅等的方法。这个应该就是所有亡灵魔法的基础,那些魔法咒语,不过是联系和控制那21克重量的方法,如果真的能够随心所欲的控制那些21克的物质,魔法咒语完全可以不要。 这,就是亡灵魔法默发的关键——用自己的21克,去影响,控制身体周围存在的21克物质。 这样的话,亡灵魔法其实应该和精神魔法归为一类,因为他们都是影响那21克的物质的魔法,只是作用范围和对象的不同,所以造成了不一样的效果。 那么光系魔法(包括所有能够发光的魔法)中能够影响人的感觉和意识形态的魔法,比如狂化术,迟缓术,恐惧术,甚至连狂信者兵团的光明神力的加持,包括那些能够加强人信心与勇气,消除反面魔法的魔法都与那个21克的灵魂重量有关,也就是说与亡灵魔法有关,只是作用的方向不一样,而龙族的龙威,更加是其中的代表。 可能是因为龙族的灵魂不止21克,而是比21克大的多,所以拥有21克灵魂重量的普通人会感觉害怕,而那些经过锻炼,灵魂重量大于21克,或者和龙族的灵魂重量。这就是刘静学关于龙族龙威的最新解释。 好像……有点道理。 根据刘静学的理论,那个光明牧师是用自己的21克的重量去影响修复别人的21克,而亡灵法师是夺取别人的21克来壮大,补充自己的21克,所以,光明牧师的寿命通常都比较短,很少有上百岁的光明牧师的存在。 而亡灵法师却是因为经常的把自己的21克散发出去,用来施展亡灵魔法,所以他们的身体也都处于一种摇摇欲坠的境地,只不过他们经常掠夺别人的21克补充自己,所以,他们的寿命都比较长,百岁以上的亡灵法师比比皆是。 不过由于掠夺了别人的21克,其中与自己的21克有着质地上的细微差别,造成最后亡灵法师的21克驳杂不纯,所以亡灵法师神智错乱的比较多,也就是疯子比较多,所以亡灵法师的名声也就比较臭。 一个疯子,当他成了掌握了庞大的非人力量的疯子后,造成的破坏也就更大了,形成的后果也更加大了,祸害的人群也就更加的多了。 他就成了邪恶的代名词。 这样的人多了。 他们那一群有着共同特点的人就成了邪恶的代名词,和他们类似的人也就被划分进了邪恶的阵营。 这,就是人类所具有的学习总结能力造成的结果。 ; 86,安塞妈妈的移动堡垒 既然扯开了话题,刘静学的思绪就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关于21克的想法也不断的推陈出新:既然龙族的龙威与龙族的灵魂重量有关,那么神的神威是不是也与神的灵魂重量有关呢? 俗话说量变可以引起质变,那么神族的灵魂质量是不是与人的不一样呢?亡灵法师成神的少,倒是经常救人的光明牧师在达到了一定的限度后,不但不会再因为使用灵魂能量而减断寿命,反倒会出现一种上天接引的现象——成神,这个,是不是因为长期的使用灵魂的力量而引发的质变呢? 那么,神是不是因为灵魂能量质量上的不同而成为神的呢? 如果进一步提高神的灵魂的质量,那么会不会引起神的进化呢?反之,如果掺杂一些杂七杂八的灵魂能量给神,是不是能够降低神的灵魂能量,从而降低神的质量,从而使他们失去神的身份呢? 如果这样的话,亡灵法师成为大陆公敌也就有了更加合理的解释:亡灵法师拥有降低神的神格的能量与方法。能够威胁到神的地位,所以,神就要消灭对自己有威胁的人——亡灵法师。 所以…… 一声声咯咯哒哒的声音再刘静学的四周响起,看着对面卡奈尔骤然变色的面孔,刘静学也停止了自己的有关亡灵法师能力的假设与联想。头也不会的窜上了床,躲到了卡奈尔的身后。 一个黢黑的发光的骷髅静静地站在刘静学刚才站立的稍后一点点的位置上,好奇的闪动着淡黄色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确实,那个骷髅眼睛里面的淡黄色火焰不断的闪烁着,如同人的眨眼一样。 “黑铁骷髅,还是接近三段实力的骷髅。看来,你的理论确实是有着一定的道理。”看着眼前的骷髅,卡奈尔也不扭头,只是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骷髅。 “唔,你召唤的骷髅?看来好像比以前的小舞厉害点啊,不知道跟现在的小舞比起来怎么样?”坐直身体,从卡奈尔头上探出头,看着眼前的这个骷髅,刘静学有点兴致勃勃的样子。 “不是我,是她干的。”卡奈尔摇摇头,两手掐着法诀,随时准备念动咒语,以应付任何的突发qing况。 “她——?”扭头看看面目狰狞的精灵,她正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满脸的疤痕不断的扭曲,蠕动,看起来分外的恐怖。 “她有这么厉害?刚学会骷髅召唤就能够召唤出这么厉害的骷髅!人才啊,天才啊!”刘静学为那个精灵终于能够有了一部分自保的力量感到高兴,也为即将能够实现的,让她具有行动能力感到兴奋。 “不是我(她)”一个声音在耳边,一个声音在脑海里面同时的响起。 “不是谁,是谁?”屋里的人除了小舞都异口同声的说出同样的话,没头没脑的,说得刘静学莫明其妙。 “她说的天才不是指这位精灵法师,她说的天才应该是指你。”刚才一言不发的小舞倒是接上了话头,引的刘静学的眼光看了过去。 “如果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21克的事,这位精灵法师应该这么快就晋级,第一次就能够使出这种相当高段的骷髅召唤,要知道,就是现在的卡奈尔小姐也不能这么轻松的就召唤出这种有三段实力的黑铁骷髅,而且还是默发咒语。” 看着侃侃而谈的小舞,刘静学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不一样的情况发生了,现在的小舞和以前的小舞看起来好像有着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具体什么不同却又看不出来,只是觉得现在的小舞好像更加多了一些什么,又少了一些什么。 冲着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刘静学嫣然一笑,小舞的脸上显露出万种风情:“托您的福,我现在也可以施展一些亡灵魔法了,而且,也是默发。” 低头,冲着刘静学微微的一躬身,小舞的身边立刻凭空出现了两具闪烁着洁白的金属光芒的骷髅,同时一起向着刘静学一躬身:“而且,由于我的身份本来就是骷髅,所以我能够更加轻松的联系到那些散发在空中的灵魂能量,而且,越是高段的骷髅,我召唤起来,也越发的轻松。” “因为,通过灵魂,我可以和他们直接联系,能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够给他们提供一条引导的出路,他们就会尽力的配合我。按他们的说法,我就是他们的皇者,能够引导他们完成自己的夙愿的天使,他们会竭尽所能的配合我来完成我和他们的心愿,建立一个能够让我们亡灵安静的休息的地方。” “我们亡灵,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能够安安静静休息的地方,除了少数的人,没人愿意再管那些人间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他们都感觉太累了。”大概是受到联系到的骷髅们的影响,小舞的情绪也低沉了下来,连带着屋里的三个骷髅的头也都垂了下来。 费力的吞下了一口口水,刘静学小声的,把头伸到距离小舞进一点点的位置:“你是说,你现在能够联系到所有的亡灵,并且获得他们的帮助?” 抬头,看着做小心翼翼状的刘静学,小舞嫣然一笑:“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那么你能不能知道,我的妞妞现在在那里,情况怎么样。”刘静学高兴的都有点手足无措了,没想到小舞居然会有着如此强悍的本领。 “不能,”沉吟了一会,小舞摇摇头:“我只能联系到百里方圆的骷髅,他们都没有有关妞妞的消息,估计他们已经走出百里的范围了。” “那能不能知道他们向那个方向走的?”能够联系上百里方圆的骷髅,这么说也就是只要有骷髅的地方,就会有消息。这样的话,就相当于多了一个百里方圆范围的搜索器,而且巨细无遗。 虽然那些奴隶贩子在这一个月里面能够走出不短的距离,但是总会有亡灵能够知道他们的去向,那么自己就相当于有了一条最直接的追踪路线,要追上他们,应该只是时间问题了。 刘静学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段距离,满怀期待的看着小舞等候他的回答。 又沉吟了片刻,小舞高兴的抬起头:“有了,有传回来有关妞妞的消息了,他们向着那个方向走了。”伸手指着一个方向,小舞的脸上充满骄傲。 “你们亡灵真棒。”毫不吝啬的给屋里的几个骷髅一声真诚的夸奖,刘静学兴奋的在屋里推起磨来,浑然不管那些骷髅因此而站立的更加挺拔了些。 终于知道了有关妞妞的消息了,那么我是不是该马上去寻找妞妞呢?现在镇上的病人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几个也都是出于恢复期,交给那几个跟着自己学过一些护理知识的镇民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再让布莱顿做一些光明圣饼留在这里,预防万一,那么自己就应该可以无忧无虑的出门了。 至于安塞他们,哦,还得赶快帮助安塞的妈妈做好辅助行动工具,这个应该现在就动手。至于其它的事,还是要等其它的人都回来后才能够开始动工,只有现在的这件事,是自己目前这些人能够做到的。 看了看屋里的几个骷髅,比较了一番安塞妈妈的大小,刘静学对着小舞提出要求:“小舞,你能不能找一个比他们大一点的骨头架子,那种能够把安塞妈妈装到胸腔里面的那种。最好再留一点余地的那种。” “这个简单。”小舞给那两个散发着金属光芒的骷髅架子打了声招呼,顿时就见那两个骷髅点点头,哗啦的分散为一堆带着金属光芒的骨头棒子,然后小舞从袖子里面扔出去一团黑雾,笼罩在那团骨头棒子上面,过了片刻,一个身高接近三米的巨大骷髅在屋里站了起来。 两眼放光的看着那个巨大的骷髅——的胸腔。刘静学迫不及待的在黑雾还没有完全散开的时候就冲了上去,站在黑雾的外缘,伸着头,仔细的看着那个骷髅的骨架形成。 看到黑雾还没有散尽,刘静学就冲了上去,小舞和卡奈尔都慌的跳了过来,准备阻拦。只是距离远了一点,眼看就赶不上了。幸好刘静学在黑雾的外缘停住了脚步,倒是让她们松了一口气。 “这个骷髅的内部结构还能不能变形?”看着那些骨头在黑雾里面一部分渐渐的缩小,另一部分渐渐的增大,刘静学扭头问走到身边拽着自己胳膊的小舞。 “能啊。你想怎么办。” “就是让她能够在里面呆的舒服一点,还要安全一点,并且不能影响骷髅的灵活,你看怎么办好?”既然自己不太内行,那就交给内行办。刘静学不懂亡灵魔法,也不知道该怎么调整,就干脆的把问题甩给了小舞:“尽量把内壁弄光滑些,不会在骷髅的运动中碰到,硌到,里面还要颠一些具有弹性的装备,唔,你看,在骨盆的髂骨上缘留下一排孔,绷一个小吊床,让她坐在里面,吊床上留下两个洞,让她把腿伸下去,可以坐在吊床上。也可以躺着。这样长时间的运动就不会感到困乏了。” “还有,肋骨上都固定上兽皮,棉花什么的柔软的东西,免得突然的移动会碰到头,脊柱也长了点,能够短一点就好了,让她的头能够正好伸在第二肋骨的位置就好了,唉,对了,就是这样……” “腰椎的横突最好加大加宽,按照覆瓦状折叠,这样能够彻底的护住她的身后,还不会太影响灵活性。前端再加上两个孔,到时候栓上几根有弹性的绳索,前面加宽,当作安全带,十一十二浮肋最好保持一个活动关节,到时候能够把她抱在里面就更好了,唉,对,就是这样。” “前面这个地方就不好遮挡了,那样会影响弯腰,扭身这样的活动的,看来只能用网格状的链甲式防护了,不过……,嗯,这个办法好,用精灵族的木系魔法,组成一张网,既满足了防护,又不影响灵活,还能够提供一些氧气之类的,它们的根就让他们扎在髋臼的后缘吧,顺着脊柱的椎体上行,可以把整个胸腔都防护住,还能够充当竖脊肌,可以给整个骨骼增加一些二层防护,太棒了。卡奈尔,你真是天才。” “哎,让那些藤蔓从骶管穿进去,顺着椎管上行,从旁边的神经管伸出来,在前面组成网,那不是又增加了一层防护嘛,还可以通过枕骨大孔穿到脑袋里面,从鼻孔,耳朵眼,眼窝里面穿出来,给头部加强一层防护,不是说骷髅怕打头嘛,这样的话,就像是带了一顶安全帽,可以放心了。” ……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布满若干种藤蔓的骷髅,小舞和卡奈尔都怀疑自己面前的这个由亡灵法术和精灵魔法组成的外备装甲是不是有人能够打破。 刘静学还说,到时候看情况再给加上一声的矮人盔甲,再加上坐在里面的精灵具有的弓箭能力,给配上一副大型弓箭(骷髅的身高现在已经接近三米了),以白银骷髅的力量,速度,加上精灵族的箭术(说道这里,卡奈尔脸红了,她还不太会射箭),躲在骷髅海里,远攻,可不要太嚣张哦。 一番描绘,让卡奈尔顿时眼红起来:比起来,自己坐在骷髅独角兽驮的背筐里,还要受风吹雨淋的苦,人家坐在骷髅的胸腔里,直接都给密封了。而且,按照安塞妈妈那瘦俏的精灵身材,再里面加上一些存放糕点,茶水的格子,那是轻而易举,比自己舒服多了。 尤其是刘静学说的在骷髅的手脚,膝盖,胯沿,腋下,眼睛,耳朵,甚至屁股后面都装上了一种能够大力喷吐果实的藤蔓,表面再覆盖一层有着尖锐的刺角的藤蔓,这样的话,这个骷髅的近身战,也会具有莫大的威力。 想象一下,躲过精灵族的神奇箭术,冲过围绕的骷髅炮灰,追上了白银骷髅的移动速度,冲到了跟前后,还要面对神出鬼没的大力喷射的坚硬果实,厚厚的藤蔓上又布满了尖锐的刺角,多层的防护又能够无视大多数力量不足的攻击。 这个,比那些重装骑士还要恐怖的多啊。 估计面对地行龙骑士都会毫无惧色,并且一对一的还基本能够确定胜利,一对二也不会落于下风,一对三,能够保证安全,一对五的时候,逃跑应该是没有问题。 安塞妈妈看着(透过刘静学的眼睛,在刘静学的脑海里)眼前的精灵骷髅堡垒,笑了。 ; 87,误会 刘静学也舒心的笑了。 安塞妈妈曾经受过这么多的苦,脸上手上到处都是累累的伤痕,眼珠没了,耳朵聋了,舌头割了,手脚都给砍了,而且作为女性的第二性征,乳房也给割掉了。现在,有了这样严密的防护,应该不会再受伤了吧。报仇,也应该成为可能了吧。 卡奈尔和小舞反倒都是感觉无比的郁闷:这种看起来就非常厉害的骷髅堡垒,她们两个那一个都没法独立完成,小舞是不会精灵魔法,弄出种种藤蔓武装骷髅,卡奈尔却是不能适应闷在骷髅堡垒里面,眼不能看,耳不能听,手不能动,话不能说的(怕暴露目标)的生活。 所以,看着刘静学帮助安塞妈妈爬进骷髅堡垒,她们感觉分外的郁闷。 听过小舞和卡奈尔的抱怨后,刘静学也安心了:既然眼前的这种骷髅堡垒普及起来,具有这样那样的困难,简单的说,就是不存在太好的可复制性,那么刘静学就不用担心这种战略装备会给别人造成太大的困扰了。他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把眼前的这个装备的资料卖给任何希望获得这种资料的势力了。 精灵族的亡灵法师,不好找;残疾到安塞妈妈这个份上的精灵亡灵法师,更加难找;残疾到安塞妈妈这个份上的亡灵法师,再在获得骷髅堡垒后,还能够不报复的那就更加的少了。 至于残疾到安塞妈妈这个份上的精灵亡灵法师,能够对迫害他们到这种地步的人,会有着多少的忠诚。能够为别人卖命。刘静学都不考虑那些破事了。 通过脑海,刘静学对安塞妈妈不断的发出询问,让她根据自己身体的感觉情况调整内部空间,由小舞控制着骨骼,卡奈尔控制藤蔓做着最后的微调,以在保证灵活性和安全性的前提下,尽可能的加大内部乘员的舒适度。 “大哥(爸爸)出事了。”虚掩的房门被咣当的推开了,吓的刘静学他们三个都是一个激灵,一起看向门口。 “村子外面好多的骷髅在跑。”娃娃抢先一步,在门口把安塞给挤到后面,先冲进了屋里向刘静学他们报告。 “这是什么?”安塞慢娃娃一步,却比娃娃先一步看到站在屋里的那个高大的用藤蔓包裹起来的骷髅,立刻在门口站住了,探头在屋里东张西望:“我母亲到那儿去了?” 娃娃也看到了那个藤蔓编织的人形物体:“咦,这个家伙个好大,比狂野叔叔还大。你干什么?”看到那个比野蛮人狂野更加粗壮的藤蔓人伸出布满荆棘的手掌向安塞抓去,他立刻大喝一声,从背后拽出那个成天都不离身的大斧头,一斧头向着那只手臂砍了上去。 “哎~……”想看看藤蔓骷髅的防御力,刘静学就没有阻止娃娃的行为,任由带着呼呼风声的斧头向着那个青茎密布的骷髅砍了上去。 “当——”斧头顺利的破开藤蔓的防护,斩到了里面的白银骷髅,发出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被挡住了。 娃娃惊奇的咦了一声,以腰为轴,以腰带身,以身带臂,以臂带动手中的斧头,身子快速的向外就是一个旋转,同时身体也带着旋转的力量撞击到斧头柄上,嘴里大喝一声:“开——”。 白银骷髅就是够结实,娃娃的二次发力也没有把整个胳膊砍断,只是斧头由纵向的劈砍力量换成横向的切割力量把半截的手臂给带了一个大大的豁口,斧头也由手臂上脱了下来。 “好——”一声大吼,接着把斧头从手臂上拖下来的惯性,娃娃直接脚步向外一跨,斧头由下向上的就又向着那个藤蔓骷髅砍去。 “停——”刘静学终于喊停了,只是娃娃的斧头已经抡到了半途中了。即使娃娃现在放手不管,斧头也会以巨大的惯性砍倒藤蔓骷髅的小腹部,那里,正坐着安塞的妈妈,一个又聋又瞎的哑巴精灵。 听到刘静学的叫声,娃娃再次上前半步,握住斧头柄的手尽量伸直,脚下使劲在地上一蹬,蹬出一个小坑,产生的反作用力让后背以更加快的速度推动斧头旋转,只不过旋转画的圈就稍微的小了一点点。 娃娃的身体再次的转了一个半圆,左手压住斧头的侧面,右手松开斧头,借助旋转的力量抵住斧头斧面前面的无刃部分,右脚抬起使劲的在藤蔓骷髅的膝盖处蹬了一脚,接力把斧头的斧刃部分给推了出去,然后人再紧跟着斧头上前跳一大步,握住了斧头的柄。 犹如扔铅球一样,握住斧头的柄快速的几个旋转,以消去斧头上带的惯性,快速的旋转带起的风刮的屋里尘土飞扬,较大的尘土打到裸露的皮肤上有着隐隐作痛的感觉。娃娃缓缓的停下了脚步,斧头再次的双手横持在手中。 瞪着血红的双眼,娃娃大声的发出悠长的呼吸声,一呼一吸之间可以看到娃娃身上的肌肉再快速的抖动着,一股让人感到压抑的感觉压迫在众人的心头,让人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小孩子仅仅才又五六岁。 当然,刘静学又是直接对这种气势无视,看到娃娃一停稳,刘静学立刻快步的冲了上去,两只手在娃娃的身上又掐又打的,可怜的娃娃一声不吭的任由刘静学捶打,最后还乖乖的走到一个墙角,双手着地,大头朝下的倒立起来。 才五六岁的小娃娃,尽管他看起来满高大的,毕竟也还是个孩子啊。看着娃娃脸上的汗水一滴滴的从头发上滴落到地上,安塞的心疼了。同时他也为刘静学他们一伙人的冷酷愤怒了。因为他们一伙人居然毫不关心倒立的娃娃,反倒一起围到那个藤蔓做成的人形傀儡旁边指指点点,没人再问一句娃娃的事。 “他只不过是个孩子,这样的惩罚是不是有点过了。”抑制住自己内心的不满,安塞尽量的用平静的声音提出自己的意见。 没人理他,那个瘦小的亡灵法师(卡奈尔)和那个长着明显的一副后妈脸的女人(小舞,容貌过于俏丽,看起来太假)都小声的再争论着什么,刘静学不时的插上两句嘴,话说的非常的热烈。 “什么?”在安塞又说了一遍后,刘静学他们才在藤蔓骷髅的的示意下听到了安塞的说话,不过都没有听到说的什么。面面相觑后,只能再次的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安塞。 暗地里磨磨牙,安塞的脸上浮现了一脸媚涎的笑容:“他不过是砍了那个藤蔓怪物一斧头,你们打也打了,掐也掐了,现在他也倒立的有一会了,你们看他的汉都出了那么多了,是不是就算了。” “算了?”刘静学和卡奈尔,小舞互相疑问的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不明所以的意思。 咬咬牙,本来这样的事情都是人家一家的家务事,按照安塞的平时习惯,为了能够给人留下个好印象,他都是作出一副没有看到的样子,远远的绕开的。这样的话,也许下一次他求到人家的头上,才有可能多讨上一点点东西养活母亲。 不过和娃娃共事了几天,他对这个憨厚老实的孩子还是有了相当的好感的,尤其是他为了照顾母亲,每天照顾分给他的病人上面就有点顾不过来了,娃娃看到他实在太忙,就暗地里帮他承担了一部分的病人的照顾工作。被一个小孩子照顾,尤其是无意中得到娃娃的年龄后,安塞总是觉得欠下了娃娃好大的一份人情,也总想也帮娃娃干点什么,早上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现在,安塞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替娃娃说点什么了。 “吔,娃娃,你怎么又狂化了,你爸爸不是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发育成熟,最好不要随便狂化吗,你怎么又不听话了。”安塞刚刚张嘴准备说点什么,就被刚刚进门的布莱顿的话给惊呆了:娃娃居然还是个野蛮人,他刚才的举动居然是狂化。 想到听说过的野蛮人狂化后发狂破坏的传闻,安塞的冷汗登时就下来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平时看到的笑呵呵的娃娃居然还是个不定时炸弹,刚才自己就差点被炸的粉身碎骨。 …… ? 狂化? 娃娃刚才狂化了? 现在娃娃正在那边倒立,并且冲着布莱顿翻了个白眼,布莱顿还笑呵呵的提着他的传承棒蹲在倒立的娃娃身边逗他玩,刘静学,卡奈尔和小舞看着安塞呆滞的模样,等了片刻,不耐烦的又扭头研究起那只藤蔓傀儡的手来了。 好像没有人把娃娃狂化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也没有人对娃娃居然能够狂化后,还能够自己跑到墙角倒立的事情表达什么意见,好像……和安塞拿了一个光明圣饼的感觉差不多。 这个,可是安塞第一次听说的狂化的野蛮人还能够保存自己的神智的例子啊,这件事放到大陆的任何地方,都是足以引起轰动的事情啊。 可怎么眼前的一群人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安塞的脑筋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了一副让他更加感觉震惊的事情:布莱顿在打娃娃。 他看到,布莱顿抡起手中的传承棒,传承棒带着洁白的光芒,带着呜呜的风声,带着啪啪的击打声,重重的落到了还在倒立的娃娃身上。 刘静学他们仅仅回头看了一眼,就有回过头去研究那个总也研究不好的藤蔓,对布莱顿殴打娃娃的事情直接的不闻不问。而布莱顿手上的棍子也更加卖力的挥舞着,向着娃娃的身上落去。 这些人都怎么了? 可怜的安塞直接的华丽的迷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安塞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布莱顿不断的挥棍殴打娃娃,一动不动的,直到娃娃说了一声好了,布莱顿才停下了手,伸手挥去额头的汗珠。 “好了。”这一会,刘静学他们好像也都不约而同的忙罢了,扭头问了一声。 “嗯。”站起来的娃娃非常的沉默,简短的回答了一个字,就扶起刚才顺手扔在地上的斧头,扶着斧头柄,闭上眼睛,什么话都不说。 悠长的呼吸唤醒了安塞游弋的神智,看着娃娃被打后肿胀的肌肉透过破裂的衣服露了出来,他终于忍不住心中轰然而起的怒火。 “你们为什么要打他?”伸手指着可怜的娃娃,安塞终于在度过几十年的委曲求全的日子后,爆发了:“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们为什么要对他下这样的毒手。不过是砍了你们的藤蔓傀儡一斧头,别说没有砍出什么事,就是砍掉了一些什么,你们也不能对这个孩子这样啊,怎么说,他也……” 眼前的藤蔓傀儡腹部的藤蔓一层层的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安塞妈妈,她被一条条的藤蔓紧紧的捆在了那个藤蔓傀儡的肚子的部位,手,脚,躯干都被藤蔓缠绕捆绑在一根根变异的骨头上,一动不能动。 “你们把我的母亲怎么了?你们这些邪恶的亡灵法师,如果我的母亲有个什么事,我,我,我跟你们拼了。”安塞的眼睛立刻红了,手里寒光一闪,身影顿时模糊起来。 “刷,刷,刷……”几声脆响,还围绕在安塞妈妈身上的藤蔓顿时断成几截向地上落去,安塞的身影也在藤蔓骷髅旁边逐渐清晰起来,可以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黝黑的细长匕首,警惕的看着周围的几个人。 短短的片刻停顿后,藤蔓骷髅顿时如同发疯一样使劲的向着安塞攻击过去,一条条的藤蔓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势,没头没脑的向着安塞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倒是骷髅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高举双手,呆呆的站在那里。 “住手。”这时候光靠脑袋里面想是不够的了,刘静学习惯的就大喝了一声,身体也迅速的向后面躲避开来。听到那一声声尖锐的呼啸,回想起那些藤蔓上累累的木刺,刘静学的身体抢在他的大脑前作出了反应,下意识的就远远的躲到了一边。 从藤蔓骷髅全身各处发出的藤蔓带着尖啸,把整个藤蔓骷髅连着安塞都给遮挡的严严实实,光用看的,刘静学的浑身就都感觉疼了起来:这个怎么看都是躲不过去的了,至少至少也得被抽上个一二十鞭,那个滋味……。 一声闷喝在那个由藤蔓组成的球体里面传出来,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跟小竹条快速滑过空气所带出的呼啸一样,只看见所有挥舞在空中的藤条一顿,然后哗啦啦的都掉到了地上。 ; 88,不受威胁 “啪啪啪啪……”密集的小挂鞭的声音响起,熟悉的声音让刘静学想起在家乡时每到过年,那些小孩子兜里装着长辈给的压岁钱,在鞭炮摊上买上一盒小挂鞭,手里或者那根从供桌上抽出来的线香,或者拿着一根从大人那里摸来的一根香烟,在烟雾缭绕中,点着小挂鞭,洒落满街的脆响的时候,也带来满街的欢呼。 这,就是过年了。鞭炮声声辞旧岁,锣鼓喧天迎新年。 可是现在的啪啪声不是那种能够拿在手中,等响过一半再向天上抛去的小挂鞭的声音。这种响声,是藤蔓傀儡上最新配置的打人豆的豆荚爆裂的声音。 不知道卡奈尔怎么会有这种古里古怪的植物的种子,这种豆子能够在成熟后,受到惊扰时,由豆荚的前口喷射出一串串的坚硬的小豆粒,如果位置够高,足足能够射到二十米外,通常,精灵族的小孩会靠着他们天赋的与植物交流的本领,拿这个玩意当弩用,在丛林里打着玩,既可以训练他们的精灵魔法力,又可以为以后修炼箭术和在森林中的活动能力打下良好的基础。 可是,卡奈尔这个已经成年的精灵,身上还带着这个小孩子的玩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 不管卡奈尔的身上带着这种打人豆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现在满屋都是到处弹跳的打人豆的果实,从豆荚里面喷射出来的打人豆,在击打到人体,或者击打到某种物体后,会反弹,改变运动轨迹,形成所谓的跳弹,让人防不胜防。 “哎哟……” “哎哟……。”“啊……” ………… 伴着一声声仆仆的打人豆击打在肉体上的响声,一声声的惨呼在屋里响起。中间还间杂着叮叮当当的敲打在铁器上的声音,和打人豆击打在被服上的噗噗声。 暴风雨过后,听到外面再没有打人豆呼啸的声音后,刘静学趴在地上,用胳膊挡住脸,偷偷的探出眼睛。 娃娃用斧头挡在脑袋的一侧,也悄悄的探出了头,布莱顿还两只手 紧紧的捂住头,撅着屁股爬在地上,象把头藏在沙堆里面的鸵鸟一样。卡奈尔最好看,浑身上下四五个流光溢彩的魔法盾呼啸旋转,把她保护的严严实实。不过看她不住的在身上揉来揉去,还呲牙咧嘴的情况,估计那些魔法盾还是没有完全的挡住那些跳弹。 小舞的情况最好,只有一股淡淡的黑烟还没有完全的吸收,看来她是在看到没法完全挡住后,就化成一股黑烟扩散,任由打人豆穿行其中,然后再聚集起来就行了。 这样看来,对付小舞应该是物理攻击无效咯,呵呵。这样的话如果两军交战,让小舞到战场前面当作侦察兵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她还有一个能够联系到周围百里范围的骷髅的本领,这个可比那些所谓的雷达预警机强的多了,至少,雷达预警机的预警范围也会受到干扰,有盲区。小舞的技能却不用担心这个,骷髅他们看人是直接看灵魂的光芒,这样的话只要还有灵魂的光芒存在,只要没法遮掩灵魂的光芒,想找的人就无所遁形。 而且还由多个骷髅重迭监视,看到的画面之间互相补充,即使躲过了一个两个骷髅的视线也没法躲过所有骷髅的视线,这样的话,在追踪过程中,就不用管对方使用的什么绕圈,休息,埋伏之类的,直接可以两点之间取直线,走最短的那条路,这样时间上应该能够节约不少。 这样,不管那些奴隶贩子用什么样的遮掩手段,妞妞也是没法掩藏的。 无视对方的分兵,无视埋伏,无视对方的增兵减灶或者减兵增灶之类的迷惑手法,直接插入敌人的要害防地,救回妞妞。呵呵,有点特种作战的感觉。不过有着小舞的技能,对方哪怕是放个屁估计小舞也是能够知道的清清楚楚,想逃过这样的追踪,除非……。 刘静学的脸色大变,相到了一个这个魔法世界的移动工具——传送阵。 如果那些奴隶贩子通过传送阵蛙跳前进,那些骷髅是不是还能够追踪到他们的踪迹呢? 爬起身,还没有拍打身上的灰尘,刘静学立刻就这个问题询问了小舞,小舞听了,马上也脸色大变的咨询一番后,无奈的作出否定的回答。并且告诉刘静学,在百里之外的末日城,就有着传送阵的存在。 “那我们得立刻出发,尽快的赶到那个末日城,看看那里能不能找到妞妞。”听到这个消息,刘静学立刻再也坐不住了,希望马上就赶到末日城,看看能不能在那里找到妞妞,不然,以后想再获得妞妞的消息可是有点困难了。那时候只能根据可能传送的城市一个个的找了。 有传送阵的城市有那么多,还得一个个的去找,等找到妞妞,估计……都晚了。 “娃娃,咱们整理东西,布莱顿你去看看还有多少的光明圣饼,等会给那些你们的学徒工留下,卡奈尔,你和小舞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尽量把安塞他妈妈的藤蔓骷髅再加强一番,安塞你帮忙去喊那几个跟着我们学习照顾病人的热心人,我再给他们交代一下剩下的病人的情况,我们尽量赶在中午以前出发,我们去找妞妞。”刘静学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立刻开始安排出发的事宜。 “那个,你们是不是该把这个家伙的事情给我介绍介绍。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娃娃和布莱顿立刻按照刘静学的吩咐开始出门整理行装,小舞也和卡奈尔一起开始研究怎么样能够再给藤蔓骷髅加强些功能,不管是防御还是进攻的,想到什么加什么。只有安塞有点不乐意了,跨在门口,扭头要找刘静学讨个说法。摆明了一副不说就不走是架势。 “这个,”伸手一指那个被包围的藤蔓骷髅:“是我们为你母亲准备的辅助工具,具有一定的移动,防护和攻击能力,具体情况还要靠你的妈妈自己研究,方法她都知道了。你想知道什么,可以以后问她,虽然她还是不能说话,但是她已经能够看到了,而且应该还能够写字,你有事就以后问她就行了。现在,你还是赶快给我叫人去吧。”伸手在安塞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刘静学把安塞给赶出了门。 “你说的是真的?”安塞一个踉跄,被刘静学拍的向前踏出几步,马上又扭头回来,攀着门框,惊喜交集的看着刘静学。 “我说小安子,你不相信我,你也该相信你自己吧。”亲昵的攀着安塞的肩膀,把安塞扭的转了个身:“你刚才亲自尝过了你的妈妈现在的攻击力,也仔细的检查检验了她的防御力,现在你的脸上还留有你妈妈给你的最亲密的印记,你居然还在这里怀疑我说的话,我看你的脑袋确实该好好的修理修理了。”伸手在安塞的头上如同敲西瓜一样敲了两下,以加重自己的语气。 “现在,你快点帮我们去叫人吧。”抓住安塞的肩膀,使劲的把准备抗议的安塞推了出去,就式在安塞翘起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扭头刘静学就躲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没有防备的安塞被刘静学踹的向前踉跄了两步,扭回头,刘静学已经冲进了屋,冲着即将关上的房门比了一个拳头,给刘静学一个威胁的意思,安塞心情愉快的走出了院门。 街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影,连刚才的那些引起骚动的‘东西’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安塞小心的仔细看了看周围,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古怪的东西后,才施施然的走上了门口的大路,一个个的去喊那些这几天跟着刘静学他们后面帮忙的人。 趴在门缝上,看到安塞确实出去了,刘静学笑嘻嘻的打开了房门,赚到了一点点小便宜,让他感觉心情非常愉快,得意的冲着安塞出去的地方还了一个拳头:“当我怕你啊,小样的。” “砰~”一只硕大的脚掌端端正正的踹在刘静学的屁股上,把他给平地踹出一丈多。 “小样的,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打我的孩子,看来不给你一点点教训,你还不得了了。”得意的声音在刘静学的脑海里面回响,刘静学捂着被踹后又下摔在地上的屁股,呲牙咧嘴的爬了起来。斜着眼看着高大的藤蔓骷髅。 看来这个安塞的妈妈还是满护短的,打是肯定打不过了,那我还是闪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嘛,留得青山在,我不怕没柴烧。 “不要老是安塞妈妈,安塞妈妈的叫,人家也有自己的名字,我叫……”看来安塞妈妈对刘静学的不礼貌称呼还是忍了很久了,现在一有了压制的能力,立马对刘静学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打住。”刘静学连忙叫停,对卡奈尔的那个拗口的,又臭又长的如同懒婆娘裹脚布的名字刘静学是记忆犹新,现在再来一个长长的,拗口的精灵名字,刘静学觉得自己应该可能会疯掉:“说简称,最多不能超过四个字,否则,就不要说。” “好哇,你居然敢说我们精灵族的名字又臭又长,象懒婆娘的裹脚布,哼哼,我给你记住了,看我有机会不告诉卡奈尔,看她怎么教训你,哼哼”威胁了刘静学后,安塞妈妈还是响应了刘静学的要求,说出了自己名字的简称:“你就叫我克菲娜吧,太长你也记不住,不过我告诉你的名字可是不长,你可不能说我的名字是什么懒婆娘的裹脚布了,记住没有,不然,哼哼……” 她也居然懂的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道理。厉害。刘静学连忙忙不迭的答应了,并且偷偷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卡奈尔那个丫头可是有点疯疯癫癫的,下手也没有个轻重,说不定让她知道了自己在背后偷偷摸摸的说她的名字象懒婆娘的裹脚布,她眼怒之下重提旧事,把小刘给冷冻冷冻就坏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咦,没想到你还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水平嘛,居然能够想出这么好的词句来,还有没有?再给我说几个,不然我就告诉卡奈尔,你说她的名字又臭又长,象懒婆娘的裹脚布。”克菲娜现在的性格明显开朗了许多,几十年痛苦生活终于到头了,让她逮着唯一能够交流的刘静学就不撒手了:“还有,你要告诉我,你刚才想的那个什么重提旧事的旧事是什么,不然我……” 又来了,你告诉卡奈尔我说她的名字又臭又长,象懒婆娘的裹脚布是吧,你们怎么都好动不动的就想知道别人想什么呢,拿我的想法威胁我满开心的是吧,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没法对付你了,我只是不想弄的见面时那么尴尬,如果你再威胁我,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静学明显的有点吃软不吃硬,被克菲娜连续的威胁激起了他强烈的反感,加上克菲娜又想知道他被卡奈尔撞到洗澡,被迫从洗澡桶里面裸体跳出来,现在克菲娜又拿这个来威胁他,他顿时出离了愤怒,立刻把对付老卡特尔的方法祭了出来。 ; 89,领导的感觉 鉴于克菲娜是一个女性,刘静学就不好想那些色情的场景了,眉头一皱,愤怒的他毫不考虑的就回想起自己看过的所有恐怖镜头,反正是怎么恐怖怎么来,怎么血腥怎么来,誓要吓的克菲娜再也不敢随便拿他脑海里面的事情威胁他。 电视,电影,影碟,广告……,林林总总的,刘静学居然发现,自己心中最恐怖的镜头不是那些影像传播媒体上的东西,最恐怖,最恶心的,居然是自己学过的书上的那些病人的特写照片,那些表现病人典型和不典型的发病表现的特写照片。 (可惜我没有摄像头,不然发几张皮肤病的特写,估计要有相当多的人的晚饭会翻跟头了) 沉默, 克菲娜再也没有出声了。 刘静学抑制住自己翻涌的胃部,停止了对那些可怜人的回想,眼睛翻起来,瞥了沉默的克菲娜一眼,扭头走开了。 经过这样的一通闹腾,刘静学的心情也彻底的被破坏了,虽然克菲娜是一个可怜的‘人’,但是再刘静学短暂的一生中,已经见过了许多的可怜的现象和可怜的人了,生离死别,骨肉分离的镜头也见到的太多了,多的刘静学的心肠都有点冷酷了。 你可怜是不错,但是你靠着你的可怜来威胁别人,或者淤用别人的同情心,那就是你的不对了,那么你就要改,而且必须改,不然,凭什么别人就要同情你,帮助你。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世上不如意的事常八九。 人人都有困难的时候,人人都有需要同情的时候,如果你随意的挥霍别人的同情,并且还想以此来威胁别人,那么你就不配获得这种同情,你就……。 “嗨——,你在想什么呢?”一个声音在刘静学的耳边炸响,惊醒了魂游天外的刘静学。 抬眼一看,哦,是安塞,他后面还跟着几个萎萎缩缩的成年人,正是平时跟在刘静学他们后面,帮忙照顾病人的几个人。 “哦,你们来了,那我就给你们交代交代,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该走了,所以……”刘静学定了定神,把自己即将走的消息告诉了那几个小镇上的镇民。 “不要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吓了刘静学一跳,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让刘静学感到吃惊了。 那几个镇民都噗的跪了下来,冲着刘静学连连的磕头,哀求他们不要走,离的最近的还死死的抓住了刘静学的裤脚,说什么也不放手。 吓了一跳的刘静学费尽力气才在安塞的帮助下劝住了那几个镇民,经过仔细的询问才知道,眼前的这几个人是被刚才发生的一件古怪的事情给吓住了:刚才,从镇里各个边边角角,甚至从各个家里都跑出了一个个的骷髅架子,有鸡,有鸭,有狗,有猪,反正镇里所有的家畜家禽的骨头都有,还有一些莫明其妙的不认识的骨头架子一起从各个不起眼的缝隙,窟窿,埋葬的地方爬了出来,浩浩荡荡的从镇里的大道走了出去,向着镇外走去,行走的方向,正是刘静学他们即将要去的方向。 从来不知道,这个小镇上居然会有着这么多的骨头。 大大小小的骨头大队足足用了小半天的功夫才从镇上走完,虽然骷髅们没有伤害任何人,还是有些人被到处都是的骷髅给吓到了,失手摔伤了不少,还有两个平时身体就不太好的,被硬生生的给吓的前走了。 还好,那几具新鲜热辣的身体没有发生变化,窜出具骷髅来。 还好,骷髅大军的势力下,没有人敢对那些骷髅下手攻击,也就没有受到骷髅们的反击,引发不可控制的局面。 还好,骷髅们只是静静地走,没有干其它的任何能够压垮镇民们最后的神经的事情,就那么静静地走了。 小舞,这个事一定是小舞干得,别人不会有那个能力。至少自己知道的人里面也就她可能有着那个能力。刘静学在听到这件事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小舞。 仅仅是一些动物的骨头架子那还算了,让人恐怖的是,镇民们居然发现了几个明显是人的骨头架子,从几家的后院,空地,水井等地方爬了出来,咔嗒咔嗒的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镇子上穿过,走了出去。 其中有些被认出来是被他们家宣布失踪或者是意外死亡的人,象镇里旅店老板的哥哥,就那么带着那枚能够显示他的身份的戒指,大摇大摆的从旅店的后院打开院门,走在了街头,吓的旅店老板两口的脸色都卡白卡白的,躲在柜台上(地下有骷髅老鼠行走)不停的抖啊抖的。 柜台上的东西都被他们抖到了地上。 只有安塞的屋子里面没有骷髅出来。任何骷髅都没有。 所以,镇民们就认为这间屋子没有骷髅出现是因为里面住着光明神的忠诚信徒,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所以所有的骷髅都不敢在这个院子周围出现,而这些骷髅的出现也少不得与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有关,说不定前面的那场‘瘟疫’就与镇里的这么多的骨头有关。难道是神看到他们的杀戮太重降下的惩罚,还是那几个人形骷髅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这些镇民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当然不愿意放刘静学他们走了,如果他们走了,那些骷髅却回来了,那可怎么办。 “没关系,那些骷髅是我们的亡灵法师送给你们的一件礼物,她帮你们驱逐了大部分的骷髅,这样的话,以后你们患那种瘟疫的可能性就会降低不少。”这件事又让刘静学想起曾经见过的一个病例:人们通过考古,发现了一个可能的某一代教皇的陵墓,由于年代久远,缺乏管理,这位有着美好名头的教皇的陵墓已经残破不堪,为了表达对那位教皇的崇敬之情,人们就决定帮教皇换一个更加能够彰显教皇的身份的墓地。 选好良辰,选好吉地,建好了富丽堂皇的陵墓后,人们给那个教皇的尸骸乔迁新居了。 只是,接二连三的,帮助教皇的尸骸乔迁新居的人一个个的患上了一种不应该患的病——天花。 那位教皇曾经是一位天花患者。千年的地底生涯并没有让那些天花病毒失去活性,乘着教皇大人乔迁新居的功夫,它们也欢天喜地的找到了新家。 于是,在天花患者因为天花疫苗而消失的年代,因为一次迁坟,造成了小范围的天花的再度流行,这个大概是那位教皇为了那些打扰他安眠的人,所赐予的一点点的惩罚吧。毕竟中国故老相传的如土为安在国外可能也又类似的说法吧。 “所有骷髅走过的路你们都要洒扫三遍,坚持九天,这九天里面,你们要天天沐浴更衣三遍,最好是在洒扫以后进行。另外,洒的水要是河里流动的清水,,要把地面洒透,扫要轻手轻脚,不能扬起灰尘,扫起的灰尘要堆积到一起,拌上那种你们用来刷墙的白灰,白灰要拌均匀,再加上一把火好好的烧上一遍,如果你们能够仔细的完成我交代的这些事情,光明神会保佑你们的,会给你们赐福的。愿光明神的光芒照耀你们。” 如果告诉他们上面的行为只是一种消毒方法,估计效果不会太理想,但是如果攀上光明神,以敬神为名,把这个当作求神赐福的仪式,估计效果会好很多。这点,在刘静学曾经的故乡是经过千百年的论证的,估计在这个有神的世界,效果也绝对不会太差。 “记住,心一定要诚,心诚责灵,如果心不诚,哼哼,后果我就不说了。”对于那些故作神秘的神棍手法,从小到大,耳熏目染的,刘静学也知道了不少,他知道象这样把话说个半截,那么以后不管有了什么事都会有着自己的退路。 不过,刘静学的话按照现代的医学理论来说,也确实是有着它的道理存在。尤其是在这个充满竞争,个人的人生压力相当大,精神心理疾病随处可见的世界中,心诚也就意味着单纯,也就意味着坚定,也就意味着无所畏惧的力量。 ……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这一段《黄帝内经》第一篇的话,就开宗明义的说了,要顺天地之时,养无欲之心,心诚,则坚,无欲,则刚,所以对于能够借用宗教来帮助病人养生,祛病,刘静学并没有任何的逆反感觉。 反正主要的是要劝人向善,不能为恶,这点是基础。也是区分正邪的标准。 “另外,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由光明神给你们的机会。”辩证施治,不光光讲的是辨病,如同两军交战一样,辨的还有天时地利,还有风土人情:“我们帮你们驱除了镇里的所有骷髅,我们会给他们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让他们无牵无挂的走,不会给你们留下什么首尾。但是作为你们,也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行为。” “你们这个小镇,人口总共才多少。居然能够产生如此众多的骷髅,可见你们平时的杀戮有多重,才能够产生如此众多的骨头。如果不是碰上我们,如此众多的亡灵生物堆积在镇里,早晚在这些骷髅里面会诞生出,那种被你们的行为诱导的,只知道杀戮的亡灵生物。” “要知道,初形成的亡灵生物可是象小孩子一样,会受到周围的环境影响的,你们的杀戮如此之重,他们也肯定会理所当然的形成杀戮的意识,那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你们的习惯一定要改,不然,即使这次我们救了你们,早晚你们还会给自己找来麻烦的,希望那个时候还会有人来搭救你们吧。” “现在,我在我们要离开前,再摒着光明神济世为怀,普渡众生的心肠,给你们再交代一遍:要……”苦口婆心的一通训导,刘静学充分的发扬曾经见过的做报告的领导们的优点,把事情扩大化,缩小化,省略化,详细化的正反面面面俱到的论述了一边,说得几个镇民是满头雾水,还只能频频点头,毕竟人家说的确实是再理,而且还是句句都再理。 不过,就是有相当大的部分是那种自相矛盾的理论。 终于,刘静学满意的闭上了嘴,也说干了嘴。 呵呵,难得做了一回领导,真爽,那个报告做的,啧啧,没得说了,感觉特棒。那种俯视芸芸众生,指点江山,意气风发慷慨激昂的感觉还真是……,咳咳,爽啊。 只是,嘴太干了。刘静学使劲的咽下一口唾沫,用来润润干涩的嗓子:怪不得那些领导们每个人上台都首先倒上一杯茶呢,感情他们也知道自己说话太多,嘴干啊。 如果不让他们喝水,那他们还会不会长篇大论的做起个报告就没完没了了?而且,每年的茶叶费,茶水费,招待费,草稿费,材料费……等等等等,又会省略下多少的民脂民膏呢? 不过,这些,好像我也管不着了吧。刘静学叹息了一声。 ; 90,魔法世界版的白骨精 乘着那几个镇民还在消化刘静学絮絮叨叨的罗嗦了小半天的话,刘静学带着娃娃和布莱顿,卡奈尔和小舞分别坐在骷髅独角兽背上的一边的筐里,一起悄悄的出了镇子。 只是没想到的是,安塞和他的妈妈居然也跟了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静悄悄的潜离小镇一段距离后,确定周围没有人在跟踪后,刘静学放缓了脚步,扭问安塞。 “静学大哥,你看你们就这么走了,我妈妈她的这个事也弄得不上不下的,你也看到了,我妈妈的这个……应该叫什么呢?骷髅?不是。傀儡?也不像。盔甲?也说不过去啊,有这么样的盔甲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征询了小舞,确认夹带妞妞的人最后的踪迹是正前方后,刘静学一边让小舞询问最近的路线,一边皱着眉头问还在苦思冥想的安塞。 “其实嘛,我就是想跟着你们,看看我妈妈的这个装备是不是还有继续改进的机会,当然,能够获得更好的装备那就更好了,比如……” “那你就跟着吧,不过我提前要跟你说好,我们是去救我丢失的一个小女孩,不是什么游山玩水的旅游,有可能会和那些人贩子刀兵相见的,你既然是想为了你妈妈未来能够过上更好的日子,就跟着我们,那你可要考虑清楚,别到时候扯我们的后腿就行了。”匆匆的交待几句,刘静学就又和小舞开始研究最近的,能够最快到达的路。 即使是心急火燎的情况下,刘静学也记住了老祖宗交代的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如果仅仅为了抄近路,结果却因为路途不好而耽误了时间,那可就太让人丧气了。 “哎,哎,静学大哥,你看看前面。”安塞轻轻地捅了捅刘静学。 “什么事?啊——”不耐烦的扭过头,刘静学看着眼前那一片白茫茫的骷髅海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多!”虽然从那些镇民的嘴里知道,镇里出来不少的骷髅,但是刘静学绝对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的骷髅。 书话说,兵一过万,无边无涯。虽然来自人口最多的国家,也享受过那种磨肩擦踵的感觉,也尝过那种站着脚不沾地,身不由己的感觉,但是从来不知道这个骨头架子也会有那种漫山遍野的感觉,给人以过年时候的火车站似的感觉。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白色骷髅,高高矮矮的错落无序的站满了眼前的一片旷野,刘静学想起曾经看过的战争场景,好像只有三大战役的场面能够和眼前相比吧,只是不知道真的爆发战争的时候,那些亡灵铺天盖地的攻向一座孤城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小舞,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咽了一口唾沫,刘静学偏过头,靠在小舞的耳边小声的问。 “不干什么啊。”小舞眨着相当无辜的眼睛,奇怪的看着刘静学:“你不是要找人吗?有他们这么多的‘人’和‘兽’一起找,不是更好吗?” “啊~”看着眼前这个长的白白净净的‘女孩子’,刘静学真的不知道,男女的性格差异引起的教育方向的差异,真的有这么大吗? 虽然说男孩子爱刀枪棍棒这类战争工具,和女孩子爱那些针线女红布娃娃之类的与先天的母性和后天受到的教育都有着密切的关系,但是,在这个世界,一个活了两边的女孩子,对追踪拼杀有怎么‘白’吗? “怎么?我做错了什么吗?不是说打仗,人越多越好吗?我们没有人,我就多叫了一些能够帮忙的骷髅来,这样不行吗?”虽然打打杀杀的事情不在行,但论起看人的脸色,小舞的眼睛可是有着相当的功力,看到刘静学并没有高兴的模样,反到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她马上知道,这件事,自己干错了。 苦笑了一下,刘静学看着眼泪汪汪的小舞,突然发现了一个事情:“咦,小舞你的表情怎么怎么逼真了,看来你画画的水平大有长进啊。我说怎么老是看着你好像有着什么不一样,可就是看不出来,原来问题出在你的脸上啊。” “那不是画的哪,那是人家晋级获得的技能,现在我可以完全的表现我想表现的任何表情,根本用不着再用画得哪,你尽笑话人家。”小舞扭着腰肢,一脸的娇嗔。 还真是个孩子啊,暗暗的叹了口气,刘静学用询问的语气问小舞:“你看我们带着这么多的骷髅,走到路上是不是有点太引人注目了。” “啊~,”扭头看了看漫山遍野的白色骷髅,小舞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要说人家错了就直说吧,还偷偷摸摸的拐了个弯,和你说话真累。” 转过身,看着眼前漫山遍野的骷髅,张张嘴,小舞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留几个能够驮着人跑的快一点的吧,先要一,二,三,三个吧,,我,布莱顿各一个,安塞个子小,和娃娃坐一个,你和卡奈尔还是坐在那个独角兽的背筐里,一边一个,有利于保持平衡。安塞的妈妈就让她练习练习跑步,尽快熟悉熟悉怎么样操作她的新玩具吧。其它的骷髅……就让他们到以前的那个亡灵魔法塔里面呆着,那里面的空间好像满大的,应该够他们住的了,顺便还能够帮助魔法塔打扫打扫卫生,免得老卡特尔回去后看到到处都是灰尘,说咱们不讲卫生。”看到小舞为难的模样,刘静学把自己考虑的安排告诉小舞,不然等她想起处理的方法,时间又要给浪费不少。 “那好吧,就听……”小舞倒是从善如流,立马小手一挥就要执行。 “我要单独骑一个。”娃娃突然插嘴:“就要那个。”伸手向着骷髅群中一指。 娃娃指的是一个个头不大的骷髅,只是刘静学认不出那个到底是什么动物的骨头,不过可以知道的是:那个骨头又是一个麻烦的小家伙。 那个骨头从一开始就不停的在骷髅群中钻来钻去,好奇的东看西看,看到有着不一样的骨头架子,就颠颠的跑过去,仔细的围绕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的要看个清楚。尤其是几个特别壮大的骷髅,它居然还钻到人家的腹腔里面东张西望的要爬上去看个清楚。结果当然被别‘兽’赶开了。 可是这个‘小家伙’好像好奇心是特别的旺盛,当真是称得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它不停的骚扰几个大个骷髅的模样,那种打了就跑,不屈不挠的劲头。很有点游击战中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架势。而且即使是对着比自己大的多的骨架,也敢露出只有几个乳牙的大嘴,让人家看看它的牙齿有多白。 可怜,他那个破破烂烂的骨头架子确实没有太大的威摄力。经过还是被那些大家伙恶狠狠的张开大大的嘴巴给驱逐开来。光看它哪缺斤少两,断断续续的骨头架子,可以知道,它也只是个孩子,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不知名的野兽的孩子。 而且还是一个高龄的孩子,它的软骨都已经腐朽了,整个骨架中间不少地方都干脆没有任何的连接,连颅骨也向一个摔破的葫芦一样,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从破葫芦里,哦,应该是颅骨里,可以看到里面的那团紫汪汪的小火苗在不停的闪动着,一副非常兴奋的架势。 “那个是个什么动物的骷髅?”从位于前面,距离相当近的眼窝可以知道,这种动物的原身应该是那种处于捕食者地位的野兽。四肢都是爪形的,嘴里担任切割的门牙和担任撕裂的尖牙异常的发达,都说明这位不是一个素食主义者。那么,同时也就说明它具有足够的攻击力,能够给主人提供一定的支援。 对于比自己大的骷髅,能够使用游击战,说明它的头脑也挺灵活,知道审时度事,不吃眼前亏,而且复仇心也比较旺盛,能够不屈不挠的坚持斗争,这个对刘静学他们以后与奴隶贩子交恶后的拼斗是大有好处的。 这些都说明,娃娃挑到了一个非常适合以后生活的伙伴,刘静学赞赏的拍了拍娃娃的头,对他的战斗天赋表示赞赏。 “那个?”在刘静学和娃娃的指示下,小舞看到了那个活蹦乱跳的骷髅,其实也很显眼,因为一大群的骷髅中,只有哪一个是处于不停的移动过程中:“那个,我也不认识。”愣了一下,大概是跟其它的骷髅交流小家伙的身份:“好像也没有‘人’认识它。” 又愣了一下,小舞沮丧的说:“不行,喊不住那个小家伙,他只顾玩的开心了,根本就不理我。” “那你试一试让其它的骷髅先都散成骨头,没人跟它玩的话,他很快就会没意思的。”对付这种人来疯的小孩子只能是不理他,不然他会越来越疯的。 “哗~”一片连绵的倒塌声,站立的漫山遍野的骷髅犹如推到的多米诺骨牌一样,由近至远的到了满满的一片,放眼望去,视线所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骨头棒子。 “这玩意,如果拍三打白骨精的话,作为背景是不是有点过了?”震惊与面前的宏大场面,刘静学想起了中国版本的骷髅,貌似现在的小舞好像和那个老是挨揍的骷髅很有点像啊,不过幸好小舞不用吸食人的气血后才能够变化,这点比那个白骨精可是强了不少。 不过小舞不会飞,这点又比白骨精差了不少。 或者,给小舞也找一个能够飞天遁地的魔宠? 嗯,不对,小舞能够化为一团黑雾,那样的小舞应该是能够飞的,而且好像也是能够遁地的。 而且,小舞也拥有一大批的骷髅小弟。 这,不是魔法版的白骨精了吗! 小舞的变化主要是在穿上了刘静学给她的那个硕大的披风后开始产生的,那么这个硕大的披风是不是跟《西游记》里面的白骨精有着什么样的联系?或者,这个披风里面藏着白骨精的灵魂?或者是残念? 那自己和娃娃,妞妞都盖过那个硕大的黑披风,怎么没事呢? 难道,那个披风只对骷髅有用?能够帮助骷髅快速晋级,提升实力这点是已经发现的功。能够让骷髅拥有自己的脸,并且可以变化面貌也是它的功能之一。 那么它还会有什么样的作用呢? 不知道靠着那个披风,小舞能不能招来骨龙或者某种能够飞行的骷髅。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直线追击了,对于救回妞妞的把握就更加大了点了。 “如果想达到你需要的那种情况,我还得继续提升实力。”小舞扭头看着刘静学,甜甜的笑了一笑:“现在我只能控制那个幼年的小龙,成年的还差上那么一点点,而且龙的骨骸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找到的,所以,我们还是不得不从地上跑过去。” 呃,仿佛好长时间了,从小舞能够说话后,刘静学都差点忘记了,小舞也能够从他的脑海里面了解事情,知道刘静学不喜欢这样,小舞也很少的表现自己的这个能力。怎么这次……。 小舞刚才说的是眼前的那个看起来凶巴巴的幼年骨架的原来身份是条龙? ; 91,卡奈尔的理由 看着那个像个猴子胜过像个蜥蜴的骷髅架子,刘静学不敢置信,那个小不点也是龙? 从书上看过不少有关的龙的,尽管一个个都把那种卵生的,浑身甲片的,远古时候被毁灭的恐龙的原型,加上一些想象当成龙的代表,但是刘静学心目中的龙还是那种啸傲九天,兴云布雨,在*中腾空飞天的东方巨龙。 不管外形怎么样,能够迎难而上的才不负龙这个高贵的称呼,哪怕再渺小,也要有着那种高尔基的《海燕》一样,迎战风暴,挑衅闪电,敢于把天捅个窟窿的精神。 那才叫龙。 就眼前的这个,贼头贼脑,偷偷摸摸,还胆小怕事的小家伙,也能够叫龙?你看,你看,它又跑了,既然你敢于咬人家的尾巴,那你就别怕啊。虽然对方的个子比你要大个四五倍,可是也至少也得敢呲个牙再跑啊。 胆小鬼,喝凉水,妈妈打你歪歪嘴。我呸你个一脸唾沫星子。什么鬼臭屁龙。 “你能够确定那个玩意真是龙?”刘静学侧着头,一脸不屑的指着那个又钻进一个硕大的,不知名的骷髅肚子里面,叼着人家的肋骨荡秋千的小家伙。 “嗯,它们是这么说的。”看出来刘静学有点不待见那条小家伙,小舞笑了笑:“人家还没满月呢?” “啊~”这么小,就这么大的个!那成年的龙到底该有多大呢?刘静学有点不敢想象。应该比自己家乡那边的小楼大吧。 “你说那个小家伙是条龙?”作为精灵,卡奈尔的耳朵还是满尖的,坐在骷髅独角兽那边的筐里,还听到了刘静学和小舞的对话。急忙忙的从骷髅独角兽的背上探过头来,差点没把背筐个压翻了。 连忙伸手托住小舞这边的背筐,紧跟着骷髅独角兽快走了几步,才避免了一场翻车事故分发生。 “你老实点坐好,别乱动。”两只手托着小舞这边的竹筐,刘静学使尽力气才维持住了竹筐的平衡。 “那你得告诉我,那个到底是不是龙,是什么龙。”嘴里在和刘静学讨价还价,卡奈尔还是乖乖的坐回了自己那边的竹筐。 “什么龙?”安塞好奇的凑过头来,连带的娃娃和布莱顿的眼光也游移了过来。 “就是那个,那个娃娃看上的那个,小舞说那是一条没满月的小龙。”使劲的把竹筐抬着晃了两晃,确定不在滑动了,刘静学就松开了手。 “不是我说的,是我问那些骷髅们,他们说的。”趋利避害也是人之常情,小舞也连忙拉了几个同伙分担辨认的责任。 “能确定吗?”由于小舞是面对刘静学说话的,为了增加说话的力度,卡奈尔又爬过骷髅独角兽的背,探过头来。 幸好这次由于要听小舞说话,布莱顿和安塞都站在刘静学的身边,三个人一起使劲还是把竹筐给抬稳了。 “小舞,多要一个驮兽,你和卡奈尔分开,各坐各的,她再这样乱翻乱爬的,就让她摔到地上算了。”对于卡奈尔的不听话,刘静学也只能想办法恐吓一番了。不过,他到是真的担心,如果小舞跟她处的时间长了会不会也变成那样,诺大的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办事都不知道轻重的。 “好嘛,好嘛,我老老实实的坐着就是了,别让小舞走,我一个人会寂寞的。”原来长年一个人修炼魔法,习惯了,到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平时吃的热一点凉一点的,也觉得好像很正常,因为大家都是这样过得,精灵嘛,吃点水果就能够保证身体的需要了,还费劲吃那么好干什么,做饭很累的,而且还不一定能够做的好吃。 不过这样的日子都在那天改变了。 卡奈尔还记得,那天的天气不错,自己在做完一个魔法实验失败后,心里感觉有点不舒服,就随便的走出自己的魔法试验室,想在森林里面转一转,也舒缓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毕竟连着几天的忙碌,即使自己是精灵,也是会感觉疲惫的。 也就是那个不经意的决定,改变了自己以后的生活,每次想到这里,卡奈尔就觉得很好笑:很小很小的一件小事,却改变了自己坚持了一百多年的习惯,也改变了自己的人,并且这个改变还在继续。 卡奈尔只不过在森林中碰到了一个小男孩在吃东西。 虽然对于一个小孩子能够跑进森林这么远感到惊奇,但更加吸引卡奈尔的目光的是,确切的说,吸引卡奈尔的嗅觉的是那个孩子手中的点心。 很好闻,很诱人的一种感觉顺着森林里的微风,混杂在森林那充满清新,充满生命气息的风中,传达到卡奈尔的鼻腔里。 刚刚做完一项复杂的魔法实验的卡奈尔顿时很丢人的流下了口水。 幸好周围没人,不然,精灵族的天才法师卡奈尔居然会因为闻到一股食物的味道而流下口水,这个消息可是会让卡奈尔好长时间都抬不起头来的。 不过,周围既然没人,是不是可以干一些怕让人知道的事情? 比如:找那个吃点心的人要一些点心尝尝?!反正也没有人知道。 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时间倒是不长,因为卡奈尔担心自己考虑的时间长了,那个人会把那些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点心都给吃光了。所以,考虑的时间很短,只是低头采了一朵花的功夫,卡奈尔就下定了决心。 找到那个人很简单,顺着香味,往味道最浓郁的方向走就是了。索取也很简单,突然看到一个人的惊讶后,那个男孩很自然的就问自己要不要尝一尝他叔叔做的点心。看来,他经常干这样的事情,都轻车熟路的习惯了。 对于有这样的好事,卡奈尔说什么也是不会再拒绝的了。 于是,以后的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吃了别人的东西自然要有所回报,于是卡奈尔的花就换到了那个男孩的手里,因为他说他是来帮妹妹采一些漂亮的花的。 头一次吃甜了嘴,回味了两天后,终于忍不住的卡奈尔就随手召唤了一个骷髅,带上一大把的鲜花,再给写一个牌子,派去那个男孩所说的小镇交换好吃的。派骷髅去,应该不会有人能够联想到精灵的身上吧,亡灵法师和精灵族是对头,这点大陆上谁都知道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的出乎卡奈尔的预料了,那个随手召唤的骷髅居然把换回来的点心交给自己后就跑了,怎么喊都喊不回来。 卡奈尔把这个现象归纳了自己长期没有锻炼亡灵魔法,水平下降了。 于是,卡奈尔就派自己的保姆,独角兽骷髅卡奈尔执行鲜花换食品的行动,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因为魔法的不熟练,导致换食品的骷髅会半途跑掉的事情发生了,那样的话,骷髅带着花或者食品在外面闲逛,自己还在家傻傻的等待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事情的发展很顺利,除了独角兽卡奈尔的一次不愉快经历外。 用蜂蜜换点心的改变让卡奈尔尝到了更加美味的糕点,卡奈尔更加的满意自己的选择了。她也习惯了每天吃着那些千变万化的糕点,研究着复杂的魔法问题或者在做魔法实验的间歇,品尝上一块美味的糕点。 可是有一天,一切都不一样了。 先是一直和自己还有着联系的,那个翘家的骷髅发回隐隐约约的危险的信号,然后就是连着两天都没有换到美味的糕点。 坐立不安的卡奈尔到那个骷髅发出危险信号的地方看了看,通过精灵族特有的与树木交流的天赋,卡奈尔知道了,那个用糕点给妹妹换花的娃娃,他的妹妹被了,他也被打伤了。更让人吃惊的是:他的妹妹居然是一个高级精灵,比卡奈尔还要纯粹的高级精灵。 卡奈尔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娃娃的被打,和他的妹妹被抓走的事情,她气愤的还有几天没有吃到美味的糕点。而且,尽管不想承认,好像还是后者占据的地位大一些。 感觉到这一点,让卡奈尔尴尬的同时,还感觉很惶恐,担心自己是不是被人用药物掺杂在食物里,不知不觉的给控制住了。 埋头仔细的检查了几遍,用上了手头所有的检查方法,最后,卡奈尔还是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人用药物给控制住,因为自己检查不出任何的异常。只是闲暇下来,卡奈尔还是想念那些美味的糕点,还是想的流口水。 最后,卡奈尔还是决定,去见见那个有着一个狂战士儿子和一个精灵女儿的,能够作出美味糕点的人。 后来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叫刘静学,姓在前面,名字在后面的一种很奇怪的称呼。黑头发,黄皮肤,眼睛也是黑的,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人啊?而且,他的说话方式,还有那些不经意带出来的词句,都给自己一股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好像他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只是,因为一场误会,自己和他的第一次碰面并不让人感觉那么愉快,他反倒还让自己给打昏了过去,还是两次,接连的两次。都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他倒下了。留下自己独自一人在那里后悔,连想找人道歉都做不到。 然后,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召唤,补充完整的那个骷髅头进化了,晋级成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存在,并且在那个刘静学要离开自己的时候,切断了与自己最后的联系,独立了出去。 很奇怪,被召唤的骷髅居然能够主动的切断与亡灵法师的联系,这点在自己百来年的魔法生涯中,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造成的变化呢?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切断召唤者与被召唤者之间的联系呢? 被勾起好奇心的自己就下定决心的跟着那个刘静学一路前行,虽然这个世界很危险,但凭自己的能力应该能够保护好自己吧,精灵族的魔法天赋可不是说着玩的。那时候的自己,信心满满,自以为天下虽大,能够胜过自己的还是寥寥无几,虽然不能说横行无忌,但是也足以全身而退了。 只是没想到,跟着他,居然会那么倒霉的碰上了一场瘟疫。曾经毁灭了精灵五分之一的人口的瘟疫,居然就那么轻轻松松的让自己给碰上了。 那种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感觉,终身难忘。 还是那个古怪的男人,那个胆敢把一个患了瘟疫的小孩抱在怀里的男人,用一碗味道古怪的汤(病了,味蕾功能失常),把自己硬生生的从死神的怀抱拉了出来。 可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表达自己的谢意,那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敢向一位年轻的小姐讲那种比腐烂的僵尸还恐怖的鬼故事,害的自己只能和几个男人一起睡在一间房子里,尽管那个是与自己的胆小分不开,但是,如果他不讲那个恐怖的鬼故事,自己怎么会知道平时无所顾忌的黑暗中,还可能有着那么多的可能呢? 现在,度过了瘟疫,又刚刚救了一个镇子的人,还看到了一个龙的骨骸,他却想赶我走,哼哼,想的美,别忘了,你还欠我们几个好鬼的故事没有讲呢。 “我不要那个龙的骨头了,不过你要给我们讲那个好鬼的故事,不然……,哼哼。”冲着刘静学比了比白生生的小拳头,卡奈尔缩回了自己的竹筐,使劲的抱起一本厚厚的书看了起来。 ; 92,兼职法医 “对哦,该讲故事了。”经过卡奈尔的提醒,大家都想起来,该让刘静学讲那些好鬼的故事了。 “那等弄好坐骑后,骑在坐骑上讲吧,这样不会耽误赶路。”众人所指下,刘静学只能妥协了。 “殴,听故事喽~”有着听故事为吸引,大伙的速度明显加快,在找到各自合意的坐骑后,都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装备,骑上坐骑,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刘静学。 “走吧,边走边说。”为了讲故事,刘静学坐到了一个相对较高的骷髅上,这样他的声音就能够让大伙都尽可能的听到。 讲什么故事呢? 要说好鬼的故事,《聊斋》里面有很多,像是《小翠》,《仇道人》等等的也是比比皆是,只不过让人印象深刻的却不算太多,包括《倩女幽魂》也只是因为被电视电影反拍后才引人注目了点。 而且《聊斋》里的故事大多是经过挑选的,有着深刻意义的故事,那些故事大多要参考中国的旧社会的国情,民情才能够深切的领会的,讲给卡奈尔他们听,要不就是鸭子听雷,要不就是问题连连,可是这两点都是刘静学所不想发生的。 因为如果给他们解释起来太麻烦,也太浪费时间。而时间正是刘静学现在所缺乏的。刘静学现在需要的是那种简单的,能够正确引导他们的人生观的(最好要符合刘静学的利益的 ),让他们能够和自己同甘共苦,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的好故事。 当然要带有好鬼的故事。 或者,是让他们再也不怕鬼的故事。 那么,能够选择的也只有《西游记》,这个打遍天宫地府,打遍三山五岳,天不怕地不怕的齐天大圣孙悟空的西游记了。 只是从什么地方开始呢?《西游记》最精彩的段落首先当算是大闹天宫那一段。从下龙宫获得金箍棒,到下地府修改生死簿,一上天,骗守御马监,获得称号弼马瘟,怒反天宫,自号齐天大圣,二上天,守蟠桃园,受到轻视,怒闹蟠桃盛会,偷食老君仙丹。再反天宫,戏巨灵,打哪吒,斗杨戬,冲破天罗地网,却被暗下毒手,被擒落入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三反天,打破老君炉,冲破金銮殿,奋然高喝:‘皇帝轮流坐,今日到我家’。 何等的威风,何等的让人心荡神怡。 虽然还是被压五指山。 不过,要讲孙悟空,那不能不说他那与众不同的来历。不能不说他拜师求艺,学得筋斗云,学得七十二般变化。不然,凭空的出现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卡奈尔他们能够听的懂吗。 “话说大海的旁边有一座悬崖,悬崖的上面从开天辟地的时候就有了一个石卵……” 坐在摇摇晃晃的骷髅坐骑背上,刘静学摆开龙门阵,在卡奈尔,娃娃,安塞和布莱顿的面前展开了一张不同于以往的精彩画面。 蹄声阵阵,伴随着刘静学的讲古,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得飞快,转眼天色就眼看着暗了下来。冬天的夜晚来的早,太阳还没有下山,一阵阵的寒风就提醒路人:‘该宿营了!’ “后来呢?后来呢?”蜷在坐骑的背上,竖着耳朵的众人看到刘静学停下来,不再讲了。顿时都纷纷催着刘静学继续。 “现在呢,天已经晚了,该宿营吃晚饭了。”一边从坐骑的背上爬下来,刘静学一边善意的提醒大家注意时间不早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活动活动身体,伸伸手,弯弯腰,踢踢腿,跑上两步,再跳一跳,刘静学在众人瞩目的情况下享受着舒展身体的愉快。 看到刘静学确实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了,卡奈尔在郁闷了片刻后,驱赶起还在回忆故事的众人来:“都愣着干什么,赶快建宿营地啊,娃娃去打水,布莱顿去找吃的,安塞你清理宿营地,小舞看好那些坐骑,让它们都帮忙清理出一块地方来,快,快,快,早点干好早点休息,休息的时候继续听故事。” 本来都有气无力的众人在听到卡奈尔的最后的一句话后,顿时都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的扭头看着刘静学,连克菲娜的头都忍不住象这边扭了过来。 刘静学也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张嘴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哗~”的一下,眼前已经没了人。只有卡奈尔傻傻的举着手想说什么,连克菲娜都喀嚓喀嚓的跑开了。 看来,这个世界的精神文化可是真的不怎么样啊。看着跑远的众人,刘静学再次的发出类似的感叹。 “不知道他们听了这个故事会不会像孙悟空一样陪伴我,一直到找到妞妞,孙悟空陪着唐僧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取得真经,我要经过什么样的苦难才找到我的妞妞呢?”想到孙悟空后来缚手缚脚的表现,刘静学忍不住又了叹口气。 走到自己的那个坐骑旁边,伸手从那个坐骑的胸腔中掏出做饭的家什,刘静学终于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坐骑。 骨架大概有两米五高,昂起的头和自己的单臂摸高差不多,身体的长度接近两米,比自己的一托长一点,腿长从腹腔的最低点算大概有一米三左右,接近自己的肝脏下缘的位置。偶蹄,无角,牙齿以磨牙为主,看来是个食草类的动物。背后的尾骨也不粗,还在习惯的晃悠着,生前也是个招蝇子的主。 关节面完整,边缘光滑,最细小的骨骼还有一部分残缺,那个应该是软骨腐烂后的痕迹,那么这个骨架临死时的年龄应该是正处于壮年。前脚靠着脚踝的部位有着一处膨大的骨痂,应该是受过伤,骨折过,看那处骨痂发育的情况,应该是受伤没有太长时间就被那个了。 可怜的孩子,因为受了伤,腿断了,就被残忍的屠杀了,看来它生前的主人并不怎么爱惜它。 肩胛的部位没有膨大,死了这么多年,还依然高高的昂着头,坚持着自己的骄傲。跑动起来,速度平稳,节奏清晰,而且还老是爱超前,不愿落后。 综合以上的观察,可以肯定,这个有点像马的骷髅,应该是那种赛马类的专业坐骑,说不定还是某种有名的纯种马,因为一次意外或者什么,受了伤,折断了腿,根据断面判断,应该是钝器从正面猛击造成的青枝骨折,很可能还是那种断端外露的开放性骨折。 将养了半个多月,骨痂已经初步硬化了,却坚持不住,被主人或者自己丢了小命,嗯,还是被刺杀的,第三肋骨的下缘有一个小小的缺口,边缘锐利,位置……应该是心脏的部位,这样它的死因就可以确定了:被锐器捅破心脏死亡。 “爸爸,你在看什么呢?”娃娃打了水回来,看到刘静学小心的爬在他骑的那个骷髅兽的胸口,仔细的再看着什么,好奇的也凑了过来。 “嗯,没事,我看看它是怎么死的。”看到娃娃他们回来了,刘静学连忙停止自己的不务正业,提着干粮口袋向已经清理开的宿营地走去。 “看看它是怎么死的?”娃娃凑到刚才刘静学趴的地方仔细的瞅,两只眼睛都瞅成斗鸡眼了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地方写着这匹骷髅兽的死亡原因:“爸爸,这个该怎么看啊。” 正在篝火旁边忙活的刘静学头也不回:“用眼睛看,用心想。” 再次的又看了看那个骷髅兽,娃娃还是放弃了:“我看不懂。” “呵呵,你还没有学过那些,当然不懂了,”手里的活计已经告一段落,刘静学拍拍手,任由篝火慢慢的舔着锅底,走到了娃娃的身边:“你看……” 一一的指出那些骨骼上留下的痕迹,还有那些痕迹可能形成的原因,刘静学把自己的判断过程一点点的讲给了娃娃听,陆续回来的众人也都围了过来,听刘静学介绍有关的知识。 “所以呢,我就判断它是因为腿折断了,将养了一段时间后,它的主人看它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就把它用一把细长的刀,从侧面给捅死了。”指着那处细小的锐利伤口:“就从这里,噗的一刀,刺中它的心脏,把它给杀了。” 那匹骷髅兽被刘静学的动作触动了心中最深的记忆,惊恐的看着刘静学,挪开了几步。 “由此看来,它的主人的性格比较暴虐,是那种喜新厌旧的有钱人,而且还有着不低的地位,他自己或者他的手下绝对有着那种杀过不少人的刺客高手。”走到锅边,轻轻地搅动了一番锅里的食物:“这种人,好面子,心狠手辣,如果能够知道他是谁的话,最好不要和他打交道,他不是好人。” “这又是你从那里看出来的?”作为刺客,安塞对这种仅凭一个骷髅架子,就能够获得主人的性格,习惯,地位,家庭条件这些资料的方法很感兴趣。 “这个很简单啊。”毫不在意这句话对安塞的打击,刘静学品尝了一下锅里的食物后,理所当然的解释到:“看这匹骷髅兽的架势,还由它跑动的速度,肯定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的,特别的注意了舒适性和观赏性,应该是那种有钱,有地位的人才能够玩的起的名马一级的,它的身价肯定低不了。” 向锅里添加了一些佐料,搅拌一番后,刘静学看着围着一圈的众人,提醒着:“能够玩的起这样的贵族马,并且能够毫不心疼的把它杀掉的人,是不是有钱人,是不是要有地位,是不是要有着喜新厌旧的性格?” “那一刀,从左侧的第三,第四肋骨缝里直插心脏,刀是好刀,切割骨头也没有什么阻力,形成的缺口很锐利,技术也很过关,一刀毙命,其它的地方都没有见到任何的伤口,能够达到这种水平,要不是那匹骷髅兽很熟悉的人,让它不防备,要不就是有着超强实力的人,让它没法防备。所以说,动手的人要不就是他的主人,要不就是它主人手下的刺客。” “那种攻击手法,应该只有刺客才能够使的出来吧。” “动物都有着一种本能,能够知道它身边的人是不是抱有善意,如果是对它有着杀心的人靠近,它会预先做好防备的。越是高级的地位,这种本能越厉害。”扭头,刘静学笑着盯着安塞:“你认为在一匹怀有戒心的那种骷髅兽的注视下,无声无息的杀掉它,需要什么样的实力?” 张着嘴,考虑了半晌,安塞不得不承认:“那个刺客的水平比我高。” “那么,现在,对于我的推论,你们还有说明疑问没有?”刘静学得意的双手插腰,摆出一副夜壶样,俯视众人。 “唔,唔,唔,”众人皆摇头,无人搭腔。 “可是,如果是因为这匹骷髅兽生病了,怕传染,不得不把它杀掉呢?”问话的是小舞,只有她不需要吃饭,还能够说话。 ~~~~~~~~~~~~~~~~~~~~~ 明天要去照看病人,请假一天,我尽量提前更出来。 ; 93,有关故事的故事 月色如水。 冬日的月色,清凉的如同最纯净的水,固态的水。 “是啊,如果是因为这匹骷髅兽生病或伤口感染,他的主人不忍心看它受苦把它给杀了,那该怎么办?”虽然用骷髅兽的伤口处没有任何感染的迹象,反驳了小舞的举例,刘静学的心里还是留下了一个疙瘩。 相对与痛苦的活着,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让人得到解脱的方法,尤其是随着医学的进步,各种各样能够代替人体功能的仪器和技术不断的开发出来,于是,人们在不依靠自身的器官,在自身器官丧失功能的情况下,也能够维持生命的基本功能的存活。 只是,当这种生存方式造成的痛苦,超过了生存的yu望后,人们又提出了一个截然相反的建议:与其痛苦的没有尊严的活着,还不如保持尊严,没有痛苦,安详的死去。这种死法被美其名曰‘安乐死’。 也就相当与那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意思。 刘静学的眼光又游移到克菲娜的所在的那个藤蔓骷髅的身上,人能够在那种情况下还坚持的活着,肯定是有着什么样的执着,也可以说是追求吧。只不过她的理想可能会比较灰暗罢了。 这样的人算不算是那种有理想,有文化,有礼貌,有追求的四有青年? 嗯,礼貌上面差了点,魔法师应该算是有文化的人吧,虽然她现在是亡灵法师,但那也是魔法师对不对。至于她的理想,追求不那么让人感到高兴,但是看在她能够持之以恒的坚持几十年的份上,也可以算她是吧。 象这种‘四有新人’,活着,还有意思吗? 吃得人喂,喝得人喂,拉撒还都得人帮助,就连作为女性的那些麻烦,也得让人一点点的给清理掉。而且还有其他的不方便的事情,都要靠人帮忙才能够完成,这样的生活,还一过就是几十年。 为了心中的那份‘追求’,忍辱含羞的坚持几十年,在让人感叹她的毅力的同时,也忍不住泛起一份疑问:付出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连带的拖累自己的亲人几十年,值得吗? 如果,妞妞被这么样的话,该怎么办? 从克菲娜能够熟练的报出精灵奴隶的报价可以看出,她过去的生活肯定与那种奴隶交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不是被贩卖的话,那就可能是贩卖其他的奴隶了。而且相对来说,属于后者的可能性还大了那么一点点。 在奴隶贩子的眼里,奴隶,尤其是那些价值不菲的奴隶,那都是一把把能够走路的金币,一般来说,虽然不会把那些奴隶看在眼里,但也不会轻易的把奴隶整治到这个份上,而且还是与那个奴隶有了孩子后,不说感情吧,谁也不会给自己的钱过不去,这点是指那些精神正常的人在精神正常的情况下。 奴隶被整治到了这个地步,那是肯定卖不出去的,,养着,还不如杀掉来的简单,至少在花钱的方面会少很多,何况还让她带着儿子,确切的说是让儿子带着她跑到了外面。 那个儿子,也就是安塞,虽然有着一半的那个奴隶主的血统,但是他是不会被当作奴隶主的儿子看待的,最多最多,也是一个比较高级的奴隶。这点,在《汤姆大叔的小屋》里已经介绍的很清楚了:奴隶生的孩子,在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面,他们的身份都是奴隶。二代的奴隶。 那也是钱啊。 大街上不会有人顺便扔钱吧。或者说,那个奴隶主良心发现,一时冲动的把他们两个给放了?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不过也是相当的低。 一个奴隶主,他的利益不仅仅是属于他自己的,他也要有一个围绕他运转的利益集团,一个能够帮助他压榨奴隶们的剩余价值,压迫奴隶们劳作,打击他们的反抗意识,镇压他们的反抗行动,甚至追捕逃跑的奴隶的集团。 那么,当年的安塞,年龄应该不大吧,现在的年龄减去几十年的岁月,充其量,当时的安塞也顶多是个毛头小伙子。 那么他们是怎么样那些人的手中逃脱,并且躲过那些人的追捕的呢? 《汤姆大叔的小屋》里介绍过两次成功的逃亡。一次,是年轻的母亲抱着孩子,宁愿让孩子葬身寒冷的激流,强压心中的恐惧,高声的呼喝着,在两岸人的瞩目下,在捕奴手的咒骂声中,从河面踏着解冻的冰块,深一脚,浅一脚的从河面踏着摇摆不定的冰块冲过了河。 在身后捕奴手的咒骂声中,满怀恐惧的年轻母亲,绝对没有那种达摩一苇度江的潇洒,也没有那种挑战极限的刺激,只是怀着不让怀里的孩子再当奴隶的朴素愿望,干出那种让所有的人都感到惊心动魄的事情来。 显然,安塞他们母子两个是不可能用这种比较极端的方法的。 另一个成功逃亡的经历是一个凶恶的奴隶主的小蜜,当然这个小蜜不一定要求心甘情愿,但是,却因此获得了一些特权,有了一些有利的条件,能够精心设计,妥善准备,所以,尽管第二次的逃亡看起来更加危险,却没有前一次的惊心动魄。 只不过是乘着一次混乱,躲进了准备好的一间奴隶主感到心虚的房间里,然后一直呆到周围平静下来。是一次考验耐心与忍耐力的潜伏性的逃亡。 甚至,她还能够在奴隶主出外追捕她的时候,走出躲藏的地方,活动活动,放放风,弄点吃的和喝的,甚至,还喝酒。 相比前一次逃亡对身体素质的要求,这第二次逃亡凭借的是智力上的能力。 安塞当年带着他那又聋又哑,手脚全无的母亲,是靠着什么样的方法逃出那个奴隶主的手心?期间,他们获得了怎样的帮助?帮助他们的是什么样的人?现在还能不能联系上?那些人能不能帮助自己找到和救出妞妞? 只是,这个问题该怎么开口问呢? 这个肯定是属于他们的伤疤,问起来,肯定会让他们回想起那段苦难的岁月,这个应该是相当于在别人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回忆起来,痛苦是一定的。可是这件事又关乎到尽快找到妞妞,又不能不问。 那么就要考虑一下怎么样问这个问题的事情了。怎么样在尽量减少他们的痛苦回忆的同时,又能够打听到能够帮到妞妞的消息,这点是需要好好的考虑一番呢。 “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快点吃饭?”看着刘静学用手中的筷子搅拌着碗里的汤,半天都没有喝上一口,连布莱顿偷偷的从他的碗里偷吃都没有发现,卡奈尔忍不住探过筷子在刘静学的碗边敲了敲,唤醒刘静学飘飘荡荡的思绪。 “啊,哦,都吃罢了,我马上吃,马上吃。”看到众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刘静学才知道,大伙都已经吃完了,都在等着他一个了。连忙端起手中有点发凉的饭,快速的吃了起来。 卡奈尔蹲在旁边,看着刘静学狼吞虎咽,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的那个故事不是才编的吧,刚才是不是在想后面该怎么讲,好继续的骗我们?” “咳,咳,咳……”奋力的咽下嘴里的食物,刘静学喘着气,翻着白眼看着卡奈尔:“我说大小姐,在别人吃饭的时候,别说这种杀伤力巨大的话好不好,会出人命的诶。” 把嘴里的食物完全的吞咽下去:“如果我有着那种水平,或者哪怕有着那种的一半的水平,那种开创一代文学模式的思维,我还当个什么医生啊,不说版权什么的,光是出书也够我睡觉都笑醒的了。” “如果我真的能够编出那种水平的故事,呵呵,那我还真的可以试一试豆浆买两碗的生活了。”想到《西游记》的巨大发行量,联想到如果那本书的作者是刘静学。 刘静学觉得仿佛吃了人参果一样,满嘴生津,看的卡奈尔忍不住的就是一阵的恶心:“快吃你的,看口水都掉碗里了。” “还不是你要招我说话,不然你以为我想说话啊,食不言,寝不语懂不懂,那就是说吃饭和睡觉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不然会出问题的。” “那你要在吃东西的时候还流口水,吃饭都不老实,还要怪到别人的头上,你们这些当医生的,借口还真是多,哎,好像从认识你开始,你就从来没有过没有道理的时候,不管干什么事都是道理一套一套的,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你难道就没有错的时候?” “人怎么可能没有错的时候,不过有绝对的错的吗?同一件事情,在你看来是错的,也许在别人看来说不定就是正确的了。或者现在你看到是正确的,说不定过一会就变成错误的可。这叫唯物主义辩证法,告诉你你也不懂。”趾高气昂的留给卡奈尔一个新名词两个黑鼻孔,刘静学继续自己的吃饭大业。 思考了一会,确信光凭字面上的意思,自己应该没办法彻底弄清刘静学说的那个唯物主义辩证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又拉不下脸面问刘静学,看着刘静学嚣张的样子,卡奈尔心里觉得满不是滋味的:“你那么厉害,怎么连本书都写不出来,我看你们当医生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连会写故事的人都没有,水平也不怎么样嘛。” “谁说当医生的就没有会写书的,只不过当医生的写的书都不太流行罢了。”说起这件事,刘静学还真是没脾气。要说当过医生写书的,周树人老先生那是大名鼎鼎,可是他老人家的书,你还真的不好当故事讲,甚至连读和背都找不到那种拍案惊奇的感觉。 捧着他老人家的书,看起来那是回味悠长,读起来那是意境深远,想起来那是津津乐道,但是如果让你讲出来……,反正,我是讲不出来的。朴实无华的语言,喜闻乐见的事情偏偏经过他老人家的手,出来,味道就不一样了。 比如,那个豆腐西施,比如那个多乎哉,不多也,比如那个儿子打老子的精神胜利法,这些,都是很普通的生活细节,被他老人家提炼出来后,反倒再次的返回生活,又影响了生活。 不过,被卡奈尔这一提醒,刘静学到是想到了几个于医学有关的故事,是那种情节推理,恐怖惊疑的故事,说不得,要再给他们上上课了。 那个故事是说的国外的事情。 那个故事集有一个主角的名字叫做福尔摩斯。 ~~~~~~~~~~~~~~~~~~~· 天不早了,我该睡了,今天的一章终于出来了。明天的会有点晚,大家包涵。我要照顾一下手术病人,上机的时间不多。 ; 94,抓到了俘虏的郁闷 “有人。”本来笑眯眯看着刘静学和卡奈尔拌嘴的小舞突然小声的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了。 “有人?”刘静学还没有反应过来小舞说的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娃娃的手就首先的摸上了放在身边的斧头。 愣了一下,布莱顿的手也操住了自己偷来的传承棒上面,看着娃娃相视一笑。 傻着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看看悄悄的往布莱顿背后移动了少许的刘静学,卡奈尔才弄清楚那个‘有人’代表什么意思。 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一整比划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一个个亮晃晃的魔法罩给盖在了里面,让人为卡奈尔的不成熟表现感到悲哀的同时,又对她的实力感到震惊。 “瞬发一,二,三,四,五,五种魔法,大哥,这里有魔法师,能够瞬发五种魔法的魔法师,我们还打不打。” “笨蛋,明明是六种魔法,你数错了,教你这么长时间你都记不住。” “可是你看只有一,二,三,四,五,五种啊。” “那是因为你只有五个手指头,不是只有五种,你个笨蛋,不要在掰着手指头数数了。”“啪~” “干嘛又打我的头,不要以为你比我早出来那么一点点就老是欺负我,打架你也打不嬴我,再打我,小心我打你啊。” “猪头三,猪头四你们两个笨蛋,早告诉你们老老实实的等着我的招呼再出来,你们两个笨蛋偏偏不听,非要笨乎乎的先说话,现在让人家知道了我们的位置,你们俩个笨蛋高兴了!害的我们的这次打劫失败了,你们两个笨蛋高兴了;害的我们今天没饭吃,你们两个笨蛋高兴了;害的……”随着一句句笨蛋的咒骂,同时传来的是一声声笃笃的敲打声,有点像是敲木鱼,带有蛮好的节奏感。 “不许再打我们的头。”就像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一样,前面黑暗的丛林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厮打声,根据声音的密集程度看来,打斗害满激烈的。 “还有人。”看到刘静学和卡奈尔都开始放松下来,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小舞笑了笑,伸手向着娃娃身后的方向指了指。 “出来——”娃娃一声大吼,本来像是一个大孩子一样的身体迅速的张开了来,手里一直攥着的斧头也带着尖锐的风声,向着背后的一片黑暗劈了过去。 “咴儿——”一声刘静学非常熟悉的声音在刘静学的耳边响起,接着就是一阵“噗,噗,嘭,嘭”的声响接连的响起。 “大哥——”前面的那几个吸引注意力的劫匪听到老大那边传出打斗声,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对了,齐声的高喊一声就冲了过来。 “一切都为了光明神的荣光,我们无所畏惧,不怕疼痛,不怕受伤,不怕死亡,我们永不退缩,只为了让光明神的荣光照耀大地,我们前进,前进……”高声的吟唱着赞颂光明神的战歌,布莱顿从地上一跃而起,带着淡淡的光影,冲进了前面的黑暗中。 激烈的打斗声伴随影影绰绰的暗影的晃动,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一阵连续的打斗声也从娃娃扑过去的地方传了过来,激烈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布莱顿那个方向。不过因为娃娃没有布莱顿那种对于光明神的信仰,所以光影的效果就明显差了点。 “嘿嘿,你给我出去吧。”安塞贼兮兮的笑声从另外的一个方向传来,伴随着他的笑声,一个长得胖乎乎的家伙踉跄的从黑暗中跑了出来,看着大家愣了一下,连忙拖着手里的树枝就想再跑回去。 “往那儿跑,给我过去,不然……,哼哼。”嚣张的伸着手臂,用手里暗哑无光的匕首在那个胖乎乎的家伙手里一划,半截树枝悄无声息的就落到了地上。 被安塞手里匕首的锋利给吓了一跳,那个胖乎乎的家伙向着刘静学他们这里走了几步后,想想又觉得不对,又回头对着安塞那把锋利的匕首,期期艾艾的说:“我的哥哥们还没有叫我出来,我不能出来。” 大伙登时都是一愣,互相的看了看,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的哥哥他们看起来是出不来了,有着娃娃和布莱顿他们,估计你的那几个哥哥不够他们打的,敢来偷袭我们,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弄了半天,自己得意洋洋最早抓住的一个是个阚货,刘静学他们的笑声也听起来异常的刺耳,安塞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抖动着手里的匕首恶狠狠的冲着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就是一顿训斥。 “不可能,那边有我的三个哥哥,那边有我的四个哥哥,我看到他们过去的都是一个人,不可能打的过我的哥哥的。”按照那个阚货的指示,布莱顿那边是三个,娃娃那边是四个。刘静学顿时就有点紧张了:娃娃一个孩子对付四个大汉,…… “娃娃没事。”看到刘静学的紧张神色,小舞笑了笑。 “哦,那就好。”讪讪的坐了下来,虽然知道小舞应该不会骗自己,刘静学还是忍不住有点为娃娃担心。不住的向着娃娃那边张望着。 小舞淡淡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刘静学注意到了小舞的表情,立刻知道自己的举动带有对小舞的不信任,连忙解释:“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我只是有点担心娃娃,他一个对四个,我怕他受伤。”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如果是你,我也会担心的。” 小舞看了刘静学一眼,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的更甜了。 难耐的沉默了片刻后,还是那个胖胖的家伙开口了:“你们的人绝对打不嬴的,我的哥哥们都是很厉害的。” 安塞顿时感到了难堪,自己抓住的这个家伙怎么一点作为俘虏的自觉都没有,大伙都没有说话,偏偏他在插什么话。 正准备给那个胖胖的家伙留下一点点什么教训,那个胖家伙居然又开口了:“唉,那个,你们那个吃的还吃不吃,不吃的话,给我吃怎么样?” “闭嘴,你是俘虏你知不知道,你是俘虏,俘虏懂不懂,你……”安塞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居然能够这么好运的抓到一个千年不遇的‘宝贝’。 “可是……可是……,可是俘虏好像也要吃饭啊。”也许是被安塞张牙舞爪的凶恶样子给吓到了,那个胖胖的家伙用与他的体型绝对不相符合的声音弱弱的说。 正在愤怒的教导那个胖家伙注意作为俘虏的道理的安塞一下子被噎住了,是啊,俘虏也是要吃饭的啊:“可是……,可是……”一时间想不到反驳意见的安塞急的团团转。 “算了,就让他吃吧,反正也不多了。”刘静学倒是想得开,既然人家要吃,那就让他吃吧,反正剩下的一点点饭又不能到掉,那样太浪费了,浪费粮食会被雷公劈的。尽管不相信这句老话,而且作为一个从小就受到无产阶级唯物主义教育的好孩子,刘静学也知道那些所谓的雷公电母,神仙妖怪的都是假的,但是对于这种朴素的节约思想,刘静学还是从心底希望它能够起到人们所期望的作用的。 “我投降,抓我当俘虏吧。哎哟,你怎么还打。都告诉你我投降了,你还打。你还打,我不给你投降了。”一个黑乎乎的黑影从布莱顿交战的方向冲了过来,丝毫不理他的身后传来的厮打声。 “赞美光明神——”一声怒吼,布莱顿那处猛地闪现出明亮的光芒,紧接着就是“嘭,嘭”的两声敲打声,然后就看见一根亮晃晃的‘荧光灯管’敲到了兴冲冲向着刘静学他们这边跑来的那个黑影的头上。 “你……不许吃完……”一声沉闷的震动声传来,那个黑影矮了大半截,露出背后浑身上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横持一根荧光棒的布莱顿。 “哼,还想跑。”一摇三摆的扛着那根荧光闪闪的那根传承棒,布莱顿得意洋洋的晃了回来。 “唉,让一让。”布莱顿拄着棍子还没有说什么,就被从后面冲过来的人给挤到了一边,然后就看见三条肥肥大大的汉子,冲了过来,冲着刘静学他们大喊一声:“我投降。”然后就看见他们三个和前面的那个胖胖的汉子撕扯着抢夺起手里的饭锅来。 看着布莱顿呆滞的面孔,大伙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连安塞也开心的笑的非常开心。笑的布莱顿的脸蛋迅速的变红,发紫,发黑。黑的和周围的夜色都差不多了。整个脸上只看到红红的眼白和洁白的牙齿。 “你们笑什么?”娃娃的声音在刘静学的身后响起,让刘静学很是高兴了一把,连忙回头看看娃娃有没有受伤。 “还好,没受什么伤。”刘静学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怎么样,娃娃没事吧。”尽管娃娃好好的站在面前,刘静学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没事,爸爸,我很好。”呼出的水气迅速的飘散在空中,娃娃以前所未有的兴奋语气回答了刘静学的问话。 “打架,你很开心是不是?”刘静学皱了皱眉头,有这样的习惯可是不太好,虽然娃娃现在好像也满强的,可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如果下次碰到打不嬴的人呢?那不是该娃娃受伤了,或者还会造成残疾,甚至会让他丢掉小命,所以,这个习惯绝对不是个好习惯,不应该提倡。 “是啊,”完全没有注意到刘静学的脸色,娃娃兴奋的攥着自己的拳头:“爸爸,如果让我们碰到那些抢走妞妞的人,还让我揍他们好不好,我也要把他们给揍的疼疼的,让他们再也不敢打我,不敢抢妞妞。好不好。” “好。”想也不想,刘静学立马答应了娃娃这个并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并且立刻在心中修正自己要对娃娃进行的有关个人修养的教育:“到时候,我让你狠狠的揍他们,揍的他们再也不敢干这样的缺德事,打他们个五彩缤纷,打他们个星光灿烂,打他们个生活不能自理,打……”刘静学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可怜巴巴的看向那个沉默的克菲娜号藤蔓骷髅。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间过于……,没有想到你的感受,不好意思啊,对不起了。” “有机会,让我也打上两拳。”沉默了片刻,克菲娜在刘静学的脑海里给了他回应,并且攥起自己那脸盆大小的拳头。 “啊——”看着那硕大的拳头,看着那还在不停的充实着藤蔓的‘巨拳’,刘静学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我……我好像……受不了你的一拳。” “嗯?”可以看到克菲娜正在缓慢转动的拳头猛的一顿,然后刘静学就听到克菲娜啼笑皆非的声音在脑海里面想起:“谁说打你了,我是说打那几个抓奴隶的人。就你这小身板,我的一个指头就够你受得了。”说着,克菲娜还伸出一根手指,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 看着那个被一层层的藤蔓包裹的比自己的手腕还粗的‘手指头’,刘静学点点头,吞了一口口水。 “吔,娃娃,你把那几个人都杀了吗,怎么他们还没有过来?”巴着眼看了半天,布莱顿和安塞都没有看到和娃娃打斗的那几个人的身影,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心想看娃娃的笑话的他们,终于忍不住讯问娃娃。 “没有啊,他们就在那边躺着呢,怎么过来。”娃娃感到非常的奇怪,人都打倒了,还怎么能够跑过来。他不知道,前面,布莱顿就弄出了一个这样的笑话,让安塞郁闷的心情得到了缓解,现在,布莱顿一心的想看着娃娃也来上那么一次,好缓解一番自己的郁闷情绪。安塞也希望能够更加的安慰一番自己那受伤的心灵。 只是没想到,娃娃居然能够把那几个人给撂翻了,还没法过来。亲眼见过和体会过那些人变态的防御力的安塞和布莱顿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同时的大呼一声:“不可能!”同时提腿向着娃娃刚才打斗的方向跑去。 ~~~~~~~~~~~~~~~~~~~~~~~~~~~ 昨天不够4000,今天加更400补偿,天太冷了,我感冒了,不敢多做许诺,包涵。 ; 95,惊现兽人 “你们要干嘛?”虽然还在回味刚才抢到的美味,但是看到那两个卑鄙下流(一个拿着刀子欺负人,一个背后伤人,而且还在别人都投降了的情况下)的人向着刚才自己的兄弟打架的方向冲了过去,那四个胖胖的汉子还是第一时间的跟了过去。 “怎……怎么会这样?”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家都有点呆滞: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四个人,四个胖胖的男人。 肩并肩头碰头的躺成一堆,仿佛熟睡一般躺在那里,满脸放松的笑容,笑的如同一个个婴儿,只是一个个的脸蛋上面都贴着两张大大的巴掌印,伴随着一阵阵的呼噜声,脸蛋会不时的抽搐一两下。 “……我再用两只手那么一拍,他们就躺下了。”是娃娃在解释他使用的方法:“爸爸说那个叫做双风贯耳。”说着娃娃还象鼓掌一样两只手那么象之间一和,表示就这么简单的完了。 “就这么简单?”布莱顿和那四个胖胖的大个都不敢置信的问。 “是啊,就这么简单啊。双手掌内凹,成空心掌的架势。两只手要正正的拍在对方的耳朵上面,最好能够发出空响,力气不要用的过满,要有几分向后弹出的劲道,还要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开,越能够显得突然效果越好。”娃娃倒是不藏私,仔细的给他们介绍刘静学交给他的‘功夫’。 “空响?什么是空响?”关于空心掌倒是一看就明白,不就是手掌周边鼓出,掌心内凹,手指并拢,不过关于那个空响是怎么一回事可就是不那么简单的能够看出来了。 “喏,就是……”娃娃举着手呈空心掌的架势向着身边的布莱顿拍去,吓得布莱顿嗖的窜出老远,还把凑过来的安塞给撞了个跟头。然后娃娃的手伸到那里,那里的人都慌忙的跳开了。害的娃娃举着手象是向老师报告一样站在那里。 “娃娃算了,他们都怕被你给拍晕了,地上还躺着四个呢,你让谁还敢让你表演啊。”刘静学连忙插嘴,这个娃娃,也是太死心眼了,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别人说了,那么你以后还有什么能够压制别人的。至少也得要上那么一点点的专利,版权什么的费用吧。 不过这个娃娃碰到了打架的事情还真是有天赋。 按摩里面的空心掌,加上刘静学说古的时候随意说的一个招式名称,居然能够撂到四条大汉,这点,倒是让刘静学始料未及,不过看情况,娃娃好像也没有想到效果会如此的好,满脸的兴奋。 其他的人倒是都是一脸的惊诧,不过看着安塞和布莱顿偷瞄那四个还站着的胖汉的眼神,很有点不怀好意的念头。 那四个汉子倒是不服气了:“我来试一试,看你的招数是不是象你说的那么厉害。”刘静学分辨不出那个到底是谁,不过肯定不是安塞抓住的那个,因为他的脸上有伤,而安塞抓住的那个没有。 “我来。”可怜的娃娃,硬生生的被布莱顿给挤到了一旁,谁让他的块头还是没有布莱顿大呢。 “你个臭混蛋,背后下手的混帐东西……”那个胖汉子看到布莱顿跳出来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偏偏骂的又是布莱顿刚刚一时心急干得错事,让布莱顿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你还打不打,光骂个什么劲,是不是怕了,又想投降了。”憋屈了有一阵子后,布莱顿脸色又给憋的融入夜色中的时候,可怜的布莱顿终于想到了一个能够说口的理由了。 “凭什么你说打我就打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啊,刚才打不赢,就背后下手,现在看着人家教你一招,你就想拿我们弟兄几个试试招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啊,拿别人的东西给自己长脸,你还要不要脸啊,你以为你用别人教你的办法打赢我,我就不骂你背后打人啊,你以为你把我打到了你就没有背后打人了,你……”那个汉子顿时一蹦三尺高,拍着屁股就对着布莱顿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通大骂,最后,手指头都快杵到了布莱顿的脸上了。 “小心~”看到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刘静学连忙提醒布莱顿,可是已经晚了。 “你……双风贯耳!”布莱顿被骂的呆呆的还不上嘴,终于看到那个汉子停嘴吞咽唾沫的时候,找到机会,刚要反驳,刘静学的喊叫声也传到了,一愣之间,被那个汉子面对面的偷袭个正着,被老老实实的打上了一记双风贯耳。 一脸的不能置信,抬着手,布莱顿指着那个得意洋洋的跳到一旁的胖大汉子,坚持了一会,轰然倒地。 “哈哈……”看到布莱顿受袭倒地,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安塞。可是他的反应居然不是上前看看倒地的布莱顿,也不是防守那个打到布莱顿的汉子,反倒是抱着肚子哈哈大笑,状似非常的愉快。 “让你笑!”完全丧失警惕性的安塞也没有笑多长的时间,背后的一双手就打断了他愉快的笑声,又是一记结结实实的双风贯耳,被某个分辨不出是谁的汉子打在了安塞的耳边,而且还是从背后下的手。于是,步布莱顿的后尘,安塞也被撂倒了,不过,倒地的他的脸上还是带着诡异的笑容。 接着,在娃娃和卡奈尔他们警惕的目光里,那四个汉子排成一排,整整齐齐的跪到了刘静学的面前,一言不发。 “你们要干什么?”卡奈尔顶着若干个魔法盾,躲在娃娃的后面,警惕的发出询问。 “求求你,收下我们吧。”一个胖汉说。 “我们会老老实实听你的话的。”另一个胖汉说。 “你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又一个胖汉说。 “决不偷懒,决不逃跑,决不睡懒觉,决不偷吃。”这个应该是那个安塞抓回来的胖汉,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伤。 “我们可以给你帮忙背东西。” “我们可以给你帮忙捡东西。” “我们可以给你帮忙拿东西。” “我们可以给你帮忙扔东西。” “我们……。” “停——。”刘静学现在看出来了一点点的端由:“你们是不是先告诉我,你们叫什么,有着什么样的本领,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还有,你们曾经干过什么?没干过什么?吃过什么?没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没喝过什么?……”刘静学掰着手指头把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嘻笑怒骂,坑蒙拐骗,偷鸡摸狗……等等一大堆有什么,没……什么的再那四个胖汉面前唠叨了一通,然后加了一句:“记住了没有?” 双目呆滞,那四个胖汉面面相觑的看了看,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唉,你们真是的,那好,我再给你们说一遍。”于是刘静学又东扯西拉,南辕北辙,上天入地,不分左右,前高后低的又给扯了一大通有的没的,然后一脸真挚的问道:“记住了没有?还没有记住,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啊,哦,那就好,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嘛,能够意识到你们的错误,那就是表示,你们还是有救滴,不是无可救药滴,在本质上还是积极向上滴,你们要尽快滴想先进的同学们学习,要争取早日的迎头赶上,要见贤思齐嘛,不要和那些坏孩子臭味相投,要……还是先看看你们的兄弟吧,怎么这都有了好一会了,他们还没有醒过来。”刘静学带路,向着那躺在一堆的弟兄四个走去。 “你们这样骗了不少的人吧。”走到那四个躺在一起的胖汉身边,刘静学突兀的问了一句。 “那当然,我们的这一招……”某个胖汉得意的想表现表现自己曾经的风光历史。 “闭嘴~!”几个声音同时高喝一声,震的刘静学的耳朵嗡嗡做响。 第一时间,刘静学就地一个翻滚,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方位,向着娃娃的方向连滚带爬的窜去。 “不用害怕,我们兽人一族从来是说话算话的,既然答应了你们要跟着你们,那我们就绝对不会反悔,更加不会再伤害你们的。”从地上爬起来的一个壮汉拍打着自己身上灰尘,冷冷的对着狼狈逃窜到娃娃身后的刘静学说。 “大哥?!”几个另外的几个兽人同时惊呼的看着自己的老大。那个看起来有点酷酷的壮汉冷哼了一声,环视了他的几个弟兄一眼,其它的几个胖汉就都低下头去。看来,他这个大哥还当的满有威信的。 “你们是兽人?”刚刚坐稳的刘静学听到那个大哥的的话,惊奇的就那么双手撑在地上,忘记了起来:“看着不像啊。” “哼,那是我们没有兽化,而且我们在族里也是属于进化的比较高级的一群,所以看起来不太像是兽人。”那个大哥好像是属于那种比较冷酷的人,说话也是冷冷的。 “就是,要不是我们进化的最像人,族里也不会……”还是认不清到底是那个,不过根据前面的表现,应该就是那个比较没脑子的那位。 “闭嘴。”那个老大猛的扭头冲着那个老是漏底的家伙大吼一声。 “你们找错人了。”刘静学又叹了口气:“我们只是一群想找回我被抓走的孩子的人,与你们的什么秘密任务没有什么关系,你们也不用想着对我们杀人灭口什么的,因为我们完全没有任何的想参加你们的那个什么拯救世界的任务的想法,所以,咱们就此分手吧。” “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报别的人的。”刘静学淡淡的作出保证:“毕竟我根本不知道你们的任务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你们有一个任务需要人类的身份,即使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说有八个兽族的探子要来刺探人类的情报,为了弄清楚你们的情况,那些人类的势力肯定会把我们扣留下来,做深入的调查的,那样,不管你们的事情怎么样,我们的事情肯定会被耽误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们是不会干的。” 巡视了一遍自己这边的人,刘静学摇摇头:“他们也不会干的。” “我们没有什么任务。” “哦,对了,你们没有什么任务,我们也没有见过你们,今天晚上我们只是做了一个梦,很快就会忘记的,我保证。”拽着娃娃,止住他想说的话,刘静学站起身,走到卡奈尔他们身边站住:“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就此别过呢?” “不行。”对面的那八个兽人都同时的大喝一声,然后就把目光转向了带头的那个大哥。 “既然我们说过了投降,那么我们就是你的人,我们应该和你们一起走。”那个大哥说出的话还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大哥。”那几个小的看了看他们的大哥不容置疑的表情,一起扭看对着刘静学他们,表情坚决,异口同声的说:“大哥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 “我能不能知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为难的挠挠头皮,刘静学看着面前的那一帮吃了秤砣一样的胖汉:“不要给我说你们兄弟情深,只是为了一句诺言什么的虚话,我不信的。” “就是!”这一次是真正的八个人的异口同声,整齐响亮的如同一个人一样。而且,还有几个人恶狠狠的看着刘静学。 看来,他们还真是兄弟同心啊。无奈的再次挠挠头,刘静学小心翼翼的问:“那我有没有拒绝或者开除你们的权力?” “没有!”这次还是整齐的异口同声,不过刘静学看到有几个兽族的脸上已经露出一丝丝的笑容,所有的人的脸色都缓和起来了。 “那么如果我问你们的名字的话,你们肯定也是说不知道啰。”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刘静学对这种非对抗性不合作态度还真的没有太好的办法。 “是的,哈哈”好像是这种让刘静学无可奈何的感觉比较好,居然有两个兽人笑了起来,其中的一个应该是那个被安塞抓回来的那个。 “既然我们已经投降你了,那就该由你取名,我们以前的名字就不能再用了,这个是我们兽族的规矩。”那个老大还是给了刘静学一个解释,不过就是有点匪夷所思。 “那你们兽族岂不是没法按照名字来确定血缘关系了。”看到对方并没有打算回答的意思,刘静学也不好再问下去了:“算了。既然这样,你们就叫猪八戒吧。从一到八你们自己排,反正大小你们自己知道。我是看不出来的。” ; 96,刘静学病倒了 “你从什么地方能够看出我们是猪族的兽人?”没想到,刘静学随便的一句带着玩笑性质的话却让对方大惊失色。 “你们真的是猪族的?呵呵,没想到,冒碰还能够给碰上,看来没去买彩票还正是亏了,呵呵。”对自己临时起意想到的名字居然还能够直中靶心,刘静学也是感到非常的意外:“我倒是没有看出来,真的,这个名字完全是冒碰的,正好前面我正在给他们讲故事,里面有这个人,叫做猪八戒,恰好你们又是八个,又让我给取名,我就顺嘴说出来了,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们别误会。” 看到那些兽人都是一脸的紧张神色,有几个还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好像比较在乎自己的身份掩饰,刘静学连忙作出解释,只不过好像他们都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 “真的,我刚才真的给他们说故事,故事里面真的有着一个人叫猪八戒,他是……,哦,我还没有说到那个地方。”看着对面投来的怀疑的目光,刘静学想作出解释,却发现自己有着越描越黑的趋势。 那个老大向着他的几个兄弟看了一圈,他的几个弟弟就都低下了头。转过脸,对着刘静学的时候,刘静学只能在他的脸上看到一片的平静。 “算了,只要你们确定要跟在我的后面,那就跟吧。至于那个名字,反正后面还会讲到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这下,那八个猪头看来是甩不掉了。刘静学只能在心里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连起个名字也能够触犯到别人的隐私。谁能够想到啊,只是因为一个猪八戒的名字里面有一个八,自己犯懒,就把这个名字当作是他们的名字了,谁想到,他们偏偏就是兽人中的猪族的。哪有这么巧的…… 猪?! 刘静学迅速的联想到《西游记》中猪八戒的两大特点:好吃,懒做。猪族的兽人不会也拥有这两种个性鲜明的特点吧? “那个,主人,请问有没有吃的,刚才那一点点,我们都没有吃饱,而且我的四个哥哥们还都没有吃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个由安塞抓回来的兽族小子腆着脸凑到了刘静学的身边,笑嘻嘻的像刘静学讨吃的。 “没有。”斩钉截铁的拒绝后,看着那张笑眯眯的胖脸迅速的缩水,刘静学忍不住心里有点不忍:“你们猪族的不是嗅觉很好嘛,想来外面的这一点点黑夜对你们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吧,那么你们能不能去找一点点能够吃的东西,我可以帮你们做。” “噢——”呼啦的一下,那八个胖乎乎的肉球们就消失在夜色中,速度比和布莱顿打架是的时候还要快。让刘静学无奈的只能摇摇头:猪啊,就是成了人,也是改不了好吃的习惯,哪怕是神仙下凡也不行,这就叫做本性。这个,是吴承恩大大早就证明了事实。 唤醒布莱顿和安塞,不理他们清醒后,知道自己居然被几头兽人暗算的愤怒,把那几个兽人已经是自己的伙伴的消息告诉他们后,让他们在和平相处与分道扬镳之间做个选择,告诉他们有一夜的考虑时间,明天早上可以把他们的想法告诉自己后,刘静学走回了火堆的旁边。 “你为什么对那些兽人特别好?”坐下后,卡奈尔坐到了刘静学的对面,看着刘静学,几番犹豫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与他们不过是刚刚才认识啊。” “对他们特别好?没有啊!不是跟你们一样嘛?”刘静学感到有点奇怪了。 “那你为什么要为了那些兽人赶走布莱顿他们?” “赶走布莱顿?我那儿有?哦,你是说我让他们选择离开的那句话吧。我也没有说错啊。而且那句话对你们大家都有效啊。” “找回妞妞,本来只是我和娃娃的事情,现在过了这半个多月,我都不知道妞妞到底是怎么样了,尤其是在看到她后,”伸手指了指一只默默的站在一旁,高举双手,装成一个大树模样的克菲娜:“我对你们这里的人性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不知道你们这里的人怎么会显得这么的凶残的。居然能够把人弄成这样。” “所以对找回妞妞的希望我也抱的不是太大。确切的说,是自从妞妞被那些奴隶贩子偷走的时间起,我对找回妞妞就不抱太大的希望,只不过,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你是不管想不想干都得去干。这个,有时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怎么说我也得尽尽人事,至于成功与否,那就要听天由命了。” “我现在想干的,就是找到妞妞或者她的尸体,然后再看情况要不要为她复仇,毕竟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也是一个绝对陌生的世界,而且我还没有任何的特殊能力,说的不好听一点,我就是那种过江的泥菩萨,连一点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却还想着救别人。行走在这个世界上,我还得靠娃娃这个孩子保护我,因为他比我强,只有在他的保护下,我才能够实现我的愿望,行使我的责任。这点,是我欠娃娃他们的。” 抚mo着坐在身边的娃娃的头,刘静学满脸的歉疚的神色。娃娃咧嘴笑了一下,把自己的那把硕大的斧头放在了两个人身前,低下头,仔细的抚mo着那硕大的斧头,什么话都没说。 “后来,又加上了小舞。”伸出手,抓住小舞递过来的手掌:“她为了保护妞妞,被打碎了全身的骨头,只留下一个头颅,差点就是真正的粉身碎骨了,为了这个,我很感激她,尤其是她为了帮助我,居然离开你。我不知道,一个被召唤的骷髅离开召唤代表什么意思,但是我能够相信,那个绝对不会给小舞造成什么好的影响。也许还可能是要冒着那种魂飞魄散的危险。” 卡奈尔沉默的点点头,若有所思。 “召唤魔法里面肯定会为了保护召唤者有着某些限制,如果不那样的话,估计召唤魔法也不会流传下来了,而这些限制也从某些方面限制住了被召唤者的实力,并且对被召唤者有着严苛的限制,限制他们不能违抗召唤者的意志,这样,召唤魔法才有可能被流传下来,不然,被召唤出来的不听从召唤者的意愿,那谁还学那些召唤魔法啊。” “小舞能够为了帮助我违抗了召唤者,也就是你的意愿,并且独自承受了那种惩罚,虽然我不知道那种惩罚是什么,有着多大的危险。但是她为我们一家付出了。就为了这一点,我也应该把她当作家人看待,不管起初的她的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只要她能够为了帮助我们而付出,那我就应当以诚相待,当然,如果她想走,那也可以随时的走掉。我不会因为引起她走掉的任何的缘故去怨恨她,因为那是她应该做的。” 伸手止住了小舞要说的话,刘静学真心的对她说:“小舞,一开始你是为了什么帮助妞妞我不知道,但因此我欠你的老大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我记住了至于什么时候还,我就不敢确定了。你需要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送你衣服和后来的你的晋级,如果你认为因此而欠我的情的话,那我拜托你能够帮助我找到妞妞的踪迹,最好是一直到找到妞妞,因为你的那个和你的骷髅同伴们交流的方法对我们的帮助太大了,所以拜托你帮帮我和娃娃。我先谢谢你了。”刘静学站起身,向着小舞深深地一鞠躬,小舞一下子没有拦住,连忙还礼,娃娃在旁边看到了他们两个互相的鞠躬,也连忙躬身弯腰,三个人顿时乱成一团。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在那里忙了,赶快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看到刘静学和小舞他们你鞠一个躬,我还一个礼的,卡奈尔的心里面觉得有点不是滋味,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准备钻回自己的住处,准备休息。 “哦,还有你,卡奈尔。”看到卡奈尔要走,刘静学连忙给小舞扶住小舞,不让她再还礼,扭头对卡奈尔说了声:“谢谢你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有干什么,我先睡了啊。”终于看到我了,得意洋洋的卡奈尔故作大方的挥挥手,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至于你,布莱顿。”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布莱顿,看的他都有点局促不安了:“我自认为我们没有什么欠你的,反倒是你的那个长辈硬把你塞到我这里的,为此,在这一段时间里面,你获得了晋级,还得到了一个教皇才有的技能,为此我认为,是你欠我的,你有意见吗?” 布莱顿笑的很困窘,但是他却也不得不笑,因为刘静学说的是事实,相对来说,作为获得最多的人,他认为刘静学还少说了一样:他学会了做那种光明圣饼还有面片汤。 “那么我希望你能够保护我们,用你的所有能够提供的实力,在你认为可以的情况下保护我们,可以吗?”刘静学的心并不太贪,那样说不定反倒会造成竹篮打水的情况,毕竟,人家的实力是在人家的身上,如果人家不理他的这一套,那他也是莫宰羊啦~。 当然,字斟句酌说出自己的要求的刘静学还是在话里留下了一点点的余地,只不过,这些余地被执行的希望,还是落在布莱顿和他上面的人的人品上。也是一个空中楼阁。 希望布莱顿还有着一份赤子之心;希望这个世界还有着那一诺千金的品德;也希望这个世界没有人精研什么厚黑学。 大概是看出了刘静学担心,布莱顿单膝跪地,一手高举,一手抚胸郑重起誓:“谨以光明神的名义起誓:我布莱顿.卡特尔呜……你干什么。” 刘静学缩回捂布莱顿嘴的手,看周围的人都用不解和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可能又犯了什么不应该的错误。应该是自己打断布莱顿发誓的行为不对,布莱顿不会因此不帮自己,或者还找自己决斗吧。 看到布莱顿站起来,两眼怒视着自己,刘静学连忙赶在布莱顿说话前说话:“誓言是神圣的,是不可亵du的。” 好,效果不错,布莱顿停住了。 “所以,发誓就要慎重,要稳重,要实事求是,要一口唾沫一个坑,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说话算话,既然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 可以看到,周围的几个大男人都暗暗的点头。 “所以誓言就不能轻易的就说出来,你要考虑自己发出的誓言有多大的实现机会,为了那个誓言,你需要做到什么样,为了那个誓言,你将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你有没有克服这些困难的决心,有没有克服这些困难的勇气,最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克服这些困难的办法。” “作为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 猪八戒他们弟兄八个惊奇的看了看布莱顿,显然是为布莱顿的身份感到惊奇。 “你要考虑清楚,你的一个誓言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会形成什么样的后果,有些事你还是要和家里商量商量才能够下决定,因为你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一个人,还有你的身后的那些亲戚朋友,家人,部下……(布莱顿插了一句:我还没有部下)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现在我说话,你别插嘴。” “……” “我刚才说那儿了,哦,说到了部下,部下呢,你就要恩威并施,要让他们知道你的好,知道跟着你混有盼头,而不是有好的你上,有坏的他们顶着……” “嗯,说错了,什么地方错了,哦,对了,我们刚才是在说誓言来着,你怎么给转到部下的头上去了,尽给我添乱。怎么你还不服气啊,告诉你……” “小样的,还治不了你了,还能够让你给翻了天了。” “好了,好了。天不早了,都睡吧,嘶,怎么好像有点冷啊,把火给加大一点,晚上别冻凉了。哎哟,这天都开始下寒气了。早点睡吧。啊——湫——”在冬日的黑夜里,欣赏了一番人兽(人)大战的戏码,再加上前一段的劳累,对妞妞现况的揪心,再经过一天的急赶后,内外交困之下,刘静学终于病倒了。 ; :97,被迫留守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任凭着床铺来回的晃动,刘静学的心也随着缓缓的晃动着,如同树叶随着风儿轻轻地晃动着,整个人由里到外都无比的闲散,惬意。任由思绪如同水波般荡漾,懒懒的,静静地体会着那份安详的舒适。 屋外,是一片丛林,一片广大的丛林,一片自由的丛林。躺在床上,可以听到屋外小鸟在婉转的歌唱,风儿在自由飞翔,红的,黄的,绿地树叶也都在哗哗的鼓着掌。 只是树木的清香再也闻不到了,那种混杂着大地,天空,流水,行云的味道都被粗鲁的驱逐了,充斥鼻端的只有一阵阵杀气腾腾的血腥味,肮脏腥臭的兽皮味,污秽难闻的动物内脏里的排泄物的味道。 这一切都是要拜赐于大傻二傻它们小夫妻俩,尤其是那个二傻,也就是那只雄鸟。因为雌鸟要等着做妈妈,没法出门,每天背负捕食猎物任务的都是他。 这个二傻,每天都把猎物血淋淋的拎回来,远远的就对着刘静学的房门俯冲,然后就像飞机投弹一样,一个类似飞机特技中眼镜蛇的动作,张开翅膀减速,借助惯性把猎物对着刘静学阳台的房门就扔了过来,投弹的精确度还相当的不错,说打刘静学的门就不打他的窗。而且随着熟练度的上升,猎物的块头也越来越大的趋势,造成的破坏力也直线上升。 可是,他的这种‘航弹’刘静学还不能不要。不说刘静学自己,就是为了娃娃和妞妞,刘静学也必须得收下这些‘航弹’——孩子们的生长需要营养,需要吃荤,要吃肉吸骨。 孩子们? 妞妞不是被抓走了吗? 怎么还有女孩子的叫声?还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她好像叫得是:“醒了,醒了。他醒了。”一边叫一边越跑越远,好像是去喊人去了。 谁醒了?她要喊谁?一个疑问浮现在刘静学的脑海里面,紧接着,魂魄归位的刘静学感觉铺天盖地的难受的感觉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席卷而来,一时间,他反倒感觉不到其它的任何感觉,只是觉得非常的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被大象踩了,还是被鲸鱼压了,怎么会这样? 还没有等刘静学反应过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好像是有着不少的人进到刘静学所在的房间。 然后,刘静学呻吟着睁开了眼睛。 影影绰绰的,眼前晃动着不少的人影,只是随着视线的渐渐清晰,因为头部剧烈疼痛小声的呻吟的刘静学停止了呻吟。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眼前晃动的人影,身材或者雄壮,或者瘦俏,或者高挑,或者瘦小,但多多少少还都有着人类的大致形态,被身上的衣服这么一裹,到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可是往脸上那么一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一个个的脑袋,多毛那是普遍现象。这点咱们不感到惊奇,老外里面据说也有着不少的多毛现象,而且毛孔粗大的比比皆是,据说那是进化不完全的遗留症状。这点,咱不少见多怪,而且现在的这个世界的人,还都处于奴隶社会,距离氏族社会的时候近了那么一点点,返祖现象多了一点点咱也不足为奇。 可是……那个人的耳朵……那个人的嘴……那个人的鼻子……还有好几个人,干脆整张脸,都是带有明显的动物色彩,有几个干脆就明显的长了一个动物的脸。就像是地府中的那两个勾魂的标志性‘建筑’——牛头马面。 粗略的看了看,刘静学认出了兔子耳朵,狗嘴,老鼠鼻子,牛眼睛这几个标志明显的,熟悉的动物造型,其它的,好像都如同那种传闻中的印象派画一样,模棱两可,莫衷一是。好像什么都有点,又什么都不像的那种意境。 一个小脑袋奋力的从围绕在刘静学身边的大腿中挤了出来,圆滚滚的(原谅我这么形容,不过那种横着的鹅卵型头好像也只有这样形容了,总比说成一个球型的头好听一点点吧)脑袋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灵活的转动着,头上扎着一对冲天小辫清楚的显示了她的性别。 “让开,是我先发现他醒了的,让开,让我看看,呃……”奋力挤进人群后,猛然看到刘静学就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看着自己,脸上还都笑眯眯的。那个小脑袋的主人又胆怯了,闭上了嘴巴,垂下了眼帘,身子也蜷缩到身后的某个人的大腿之间。 一闪之间,刘静学看到了那个小孩的瞳孔,那不是和正常的人类的一样的圆形瞳孔,那是一双猫科动物的眼睛,现在正眯成了一条缝。 那么,“现在是中午吗?”刘静学问面前的那个有着一个圆滚滚的脸庞的小姑娘。 “是啊,你这么知道的?” “你是猫族的吗?” “才不是呢,人家是虎族的,不信,你看看,我有虎牙。”说着那个小姑娘冲着刘静学呲开了嘴,露出几颗白亮的小虎牙。 “可是人族的小孩子也有长虎牙的啊,凭这个,连你是不是兽人都没法确定,怎么能证明你是虎族的呢?”看着这个天真的孩子,刘静学忍不住想逗逗她。 “那你看我的尾巴,我的尾巴是有花纹的,猫族的……她们也有,那……我……哇……我就是虎族的,我……不是……猫族的”可怜的小家伙想不到自己和猫族的区别,着急之下,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抽泣着肯定自己的种族身份。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别哭了,再哭,你就更像一个小花猫了。”看到把人家小姑娘给逗哭了,刘静学也着急了,就想坐起来哄哄那个小姑娘,刚刚撑起半个身子就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身不由己的又躺下了。只好嘴头上给人家一点点安慰了:“不哭了,啊,不要哭了,叔叔相信你是虎族的啊,哦,你是一个漂亮的小虎妞啊。小虎妞是不应该好哭的,哦……” “卡斯蒂,出去玩,爸爸和叔叔们有事要和这个叔叔谈。”一个毛脸大汉皱着眉头,对那个小姑娘严肃的说了一句。 看看爸爸板着的脸,还有坚定的眼神,小姑娘无奈的抽泣走了出去,临走还冲着刘静学大喊了一声:“我就是虎族的,我不是小虎妞。” 看着小姑娘那抽动的肩膀,刘静学真的感到自己非常的邪恶,连这么个天真的小姑娘都欺负,害的人家哭的那么伤心。 “对不起啊,我……我只是想逗逗她,您的女儿太可爱了,没想到……”尴尬的看着那个满脸皱纹的壮汉,刘静学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给人家小姑娘的父亲交待。 “没关系,小孩子,哭一会就好了,你也不用太在意的。”大方的一挥手,那个壮汉不以为意的揭过了让刘静学尴尬不已的局面。让刘静学顿时对他大有好感。 “也是,小孩子时不时的哭一哭对增加肺活量有好处,所以,接生的时候,一般都会让小孩子哭上一会会。而且还有人研究过,适当的哭泣对舒缓人内心的压力也非常有效,这个也是保证女人比男人寿命长的原因之一。而且,据说,哭泣还有美容的……那个……效果,嘿嘿,跑题了。”看着对方严肃的脸庞,刘静学才想到,好像是自己刚才把人家的孩子弄哭了;现在自己在这里大谈哭泣的好处,是不是有点给自己表功的意思? 把人家的孩子逗哭了,还要给自己表功,自己表现的是不是有点忒无耻了点?看着对方没有表情的脸孔,刘静学感觉有点能够体会到无地自容的意境了。 “啊,呃,那个,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谈吗,请问是什么事?”赶快的转移话题,顺便转移视线,也是一种逃脱目前困窘局面的办法。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你的伙伴要我告诉你,因为你生病了,她们就不等你了,先去想办法找那个叫妞妞的了,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有消息,她们会通知你的。” “哦,她们?她们是那几个?” “就是那个精灵族的女孩,还有那个看起来比那个精灵族的女孩还要漂亮的女孩,还有那个狂信者兵团的人,和那个盗贼。”掰着手指头一个个的数着,刘静学知道他说的分别是卡奈尔,小舞,布莱顿和安塞。只是刘静学注意到,说到盗贼的时候,那个虎族的兽人的语音顿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也变了一下。好像有着什么难以言表的情绪包含在里面。 “不过靠着那个精灵族的漂亮女孩去寻找奴隶贩子,还有另外的一个也是女孩子,还有一个盗贼,让他们去救人,你也真的想得出来,你就不怕她们打不过那些奴隶贩子,反倒被那些奴隶贩子给抓走吗?而且另外的一个也是非常值钱的漂亮女孩。”看来眼前的这个壮汉非常的不齿刘静学的这种吃软饭的行为,尽管刘静学也是被迫的给灌了一顿软饭,他也不打算放过刘静学的这种不道德行为,初次见面就直接的当面给刘静学一个难堪。 “我也不想啊,”苦笑了一笑,刘静学颓废的躺倒在床上:“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就我的这把骨头,去找那些奴隶贩子拼命,人家说不定还想把我再卖上两个钱呢。她们几个好歹也有着一拼的力量,我算是什么呢,送菜的?还是那打狗的肉包子?” “这样也好,没有我在身边拖累,估计她们打不过也是能够跑的掉了,就是她们运气背,被人包围的跑都跑不了,至少还有着一个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摆在那里,看着狂信者兵团的份上,敢动他们的应该还是不多的。至少人身安全是能够有保障的。” “你说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无耻了?”经过自己的分析后,刘静学发现了若干分队行动的好处,也体会到了抛弃自己的拖累后,无论小舞,卡奈尔,布莱顿还是安塞,都具有了更加灵活的活动空间。这样一来,刘静学还感觉自己的这场大病来的还挺是时候的。 “哦,对了,我病了有多长的时间了?” “从你到我们这里,有一天,路上花了两天。”大概对刘静学沾沾自喜的自我安慰感到不满,那个兽人的话就说的很简短。 “哦,那就是三天了。嗯,怎么没有见到我的那个儿子,他跑哪儿去了?没有跟她们一起走吧?”刘静学有点担心卡奈尔她们吧娃娃都给带着,虽然娃娃的厉害他是知道,但让一个小孩子跟着几个不通世事的丫头,少爷出外做那些得罪人的活,刘静学还是有点不放心。 “哦,那个小孩啊。他倒是没去。”看到刘静学放心的松了一口气,那个虎族的兽人眯着眼睛,向刘静学避近了一步:“不过,我倒是想问一下,那个男孩子真的是你的孩子吗?” “当然咯,不是我的孩子还是……。”刘静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们这里附近是不是有野蛮人的村落,难道有人认出了娃娃是野蛮人?” “哼,还算你小子没有说谎,我们的山那边正好有着一个野蛮人的村落,那里的人认出了那个小子手里的家伙,是他们村的一个叫做狂野的人的东西,这几天正想找你问一问呢,偏偏你的那个小子死活不让,居然硬给拦住了。”看来,那个虎族的兽人对刘静学身为一个人族,却叫一个野蛮人做孩子的行为大是鄙视。也许,这其中也有着某些鲜为人知的故事。 ; 98,老鼠古菲特 “娃娃是我捡的孩子,我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他的母亲在生下他后就死了,没有留下任何的交待,是我从一个小小的婴儿一点点的把他养大的,所以他也就是我的孩子了,这点不管是谁,都不能否认。”对于对方莫明其妙的恶感,刘静学也不打算计较什么,反正自己只是在这里养病,顺便等待卡奈尔和小舞的消息,用不着多象他解释什么。 你的心里不爽,干嘛要让我的心里也不高兴呢?刘静学干脆的闭上眼睛,摆出一副我累了需要休息的架势,下了逐客令,免得不小心又触到别人的不痛快,招来一顿没趣。只是这样会不会让那个虎族的人对他的印象更加的坏,他暂时就不打算考虑了。 话不投机,刘静学也摆明了架势不准备再谈下去了,那个虎族的兽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我叫布隆迪仁,是这个部族的首领,希望你在我的部族里面好好的养病,不要乱来。否则……哼。”扭头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远去,已经没有声息了,刘静学叹了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 “你休息好啦?”一个脸型尖尖,下巴也尖尖的,满脸布满那种能够夹死蚊子的褶皱,苍老沧桑的面孔笑眯眯的看着刘静学。层层叠叠的褶皱中,刘静学差点分辨不出他的眼睛在那里。 困窘的笑了一下,鉴于布隆迪仁的态度,刘静学也谨慎的看着面前的老年兽人:“您是?” “我是兽人古菲特,鼠族的。你应该没有听说过。”随着那个老人的说话,他脸上的褶皱都如同一团蚯蚓一样蠕动起来,看的刘静学是一阵的心惊肉跳,担心他脸上的褶皱会不会纠缠到一起,纠葛成一团乱麻,或者掉下那么两条来。 “您有事吗?”面对这样的老人,刘静学现在说话只能是尽量的简短,免得对方说不上两句话就躺倒了地上了。他说的事越复杂,自己担心的就越厉害,时间也就越长,对自己的心脏功能考验就越大,不管有没有事都会减短自己心脏的寿命。 “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我是来看看你的身体怎么样的,毕竟跟兽人相比,人类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我怕你会受不了我们祈祷的兽神祝福,还有我们所用的药剂。” 他的这个意思是?我是他救的?用的是那种兽人祈祷的兽神祝福,还用了一些药剂? 看着眼前的这个看起来不那么卫生的,邋里邋遢,浑身上下都脏兮兮,象个巫医胜过像个乞丐的兽人,刘静学想到他用一只不知道有多少人喝过的碗,装上一碗莫明其妙的药,用那乌鸦爪一样的手搅拌了一番后,灌进自己的嘴里。 刘静学强烈的感到自己好像喝的是瓜蒂散,有着想吐的感觉。 “谢谢……你呃……了。”想到对面也是一位老人家,还是一个医生,当着人家的面就把人家灌进去的药物给吐出来,好像有点不礼貌的说。刘静学坚持的把涌到嘴里的药物硬生生的又给吞回了肚子,并且控制着自己不去理会自己肠胃的意见。 “怎么?你想吐,一般他们可都是拉的啊,是不是药物不够?要不我再给你来一碗?”说着,那个兽人就在自己那油腻腻的袍子里面掏摸起来,那架势,异常的熟悉,与济公掏药丸的镜头如出一辙。 “呃……哇……不用……哇……我好呃……哇……了。不用在吃药了。”泻药?用来治自己的病?好像不对症啊。 思想一走神,刘静学的肠胃终于被刺激的再也坚持不住了,奋力的逆蠕动,冲破食管上的禁锢,重见了天日。刘静学顿时吐的一个天昏地转。 “你确定?”那个老兽人停止了在怀里掏摸的动作,也不捂住鼻子,就那么甘之如饴的站在刘静学吐出的秽水旁边,询问刘静学。那种专业的敬业精神让刘静学感到深深地佩服。 “呃……我呃……确定。”使劲的压下翻腾的胃部,待它们稍微的平息了一番后,刘静学艰难的吞下了一口唾沫:“我主要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担心太多,而且还经过一番劳累,再在出了汗后受上那么一点点风寒,只要休息一段,活动活动,吃点好的,饮食调节一下就应该不要紧了,不用再呃……喝什么药。呃……。” “呼……而且,你的药呃……也不太对症,我现在并不需要泻下的药,我要的是能够定心安神,滋养心肾的药,比如茯神,酸枣仁,枸杞这些,你……哦,我忘了,你可能不认识这些东西。”说到一半,刘静学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个半个同行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己说的那些名字对他来说根本就对不上号。 “你也是一个祭司?”刘静学仿佛看到那层层叠叠的皱褶里面闪过一道光芒,仔细的看过去却还是没有找到。 “不是,我只是一个医生。”虽然说古代的医和巫不分家,而且在《黄帝内经》里也说过……上古之人……祝由而已……也说明了医生的职业和祭司的职业是互相交汇的,但是秉着实话实说的品德,刘静学还是拒绝了这种听起来应该满崇高的身份,也拒绝了可能带来的方便。 要是对方让自己现场表演一番祭司的特技怎么办?自己对那些东西可是真的一无所知啊。自己只是耳濡目染的知道了一部分中草药的知识,戳破了谎言很可能对自己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的。 现在,自己只担心麻烦太多,怎么还能够自找麻烦。 “医生?那是什么样的职业?我怎么没听说过?是最近兴起的吗?”大概是觉得累了,那个老鼠(年老的鼠族兽人,简称老鼠)走到刘静学床边,在一个用来当作凳子的木墩上稳稳的坐下,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看的刘静学暗暗叫苦。 “医生嘛,那是利用手头能够利用的资源,帮助生病或者受伤的人减轻或者解除痛苦的一种职业。历史倒是不短,不过,”冲着那个老人抱歉的笑了一下:“不是你的这个地方的职业范畴内的。” “你是来自其他的大陆?”老人对自己的见识倒是异常的自信。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大陆的人呢?难道这个大陆上的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也不否认,刘静学反问那个老人一句。 “那倒不至于,不过我年轻的时候也在大陆上游历过,还从来不知道有医生这个职业的,如果不是最近出来的职业,那么基本上就能够肯定你不是这个大陆的人了。” “那么,你知不知道,精灵族的孩子一般都在什么地方拍卖?”刘静学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妞妞的下落。 “怎么?你想买一个精灵孩子?难道你就不怕精灵族的报复吗?”老鼠的语声还是那么波澜不惊,仿佛说的是买一颗白菜那样的简单事情。 “精灵族的报复?精灵族会因为精灵孩子被拍卖报复吗?那可太好了。”无意中能够获得一个还不知道有多大的帮助,刘静学感到非常的兴奋:“你知道怎么联系精灵族的人吗?我的有一个精灵族的孩子被抓了。我需要他们的帮助。” “那个,有点困难,精灵族一般是不见外人的,对我们兽族……”老鼠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了:“不过你的身边不是有着一个精灵嘛,直接让她联系她们的族群就可以了啊,干嘛还要问我?” “嗯,那个,那个精灵是翘家逃出来的,她不敢联系家里,怕家里到时候不让她在出来了。”这个问题,刘静学一开始就询问过卡奈尔,不过卡奈尔是从族里长老那里偷了一本亡灵魔法的书,偷跑出来的,让她联系精灵族,说什么她都不干。 还好,她同意提供自己的力量帮助刘静学寻找妞妞,不然刘静学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给她当小白鼠的。 “这样啊,那你的那个精灵孩子是怎么来的?” “也是捡的,和娃娃一样。”刘静学大概的给那个老鼠解释了一番娃娃和妞妞的来历,倒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刘静学觉得对面的这个老人值得信赖,让自己有着一种倾吐一番的yu望,况且自己的事情还没有那种不可对人言的隐私问题。 “这么说来,你对你的两个孩子还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了?”那个老鼠沉吟了一番:“这样就不太好办了。如果知道妞妞的身份,知道她的父亲是谁,或者知道她母亲的身份,都可以给他们的族群传递份消息,让他们帮助寻找,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想找人都不知道该找谁,确实麻烦,确实麻烦……” “这么说,你老人家确实有办法联系到精灵族的人啰?”听到老鼠只是说麻烦,没有说不可能,刘静学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兽人应该有办法联系到精灵族。而且好像还关系不错,对多个精灵族都有交往。 古菲特停了片刻,刘静学感到他好像在上下的打量自己:“你很聪明,我在年轻的时候游历大陆的时候确实交往过几个精灵族的朋友,不过好多年都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 也许是看到刘静学奇怪的目光,古菲特仿佛解释给刘静学听,又仿佛是自言自语:“精灵族确实是比我们兽人中的大多数都活的长久,不过我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年龄都不小了,而且每天在外面劳碌奔波的,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我这个小老鼠活的命长啊。” 老人家还挺感慨的,刘静学这时候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一个良好听众的模样,摆出一副我很感兴趣,您继续的架势。 “精灵族因为长相俊美,所以被那些奴隶贩子当作捕捉的重点,每一个捕捉到的精灵都可以卖到大价钱。尽管精灵因为与魔法元素的亲和力高,成年后都能够拥有相当强大的魔法能力,具有相当与人族大魔法师的水平,但是每年还是有着少量的精灵,会因为各种原因落入那些处心积虑的奴隶贩子的手中。” “精灵族当然也不希望自己的族人落入那些奴隶贩子的手掌,沦为那些贵族们的玩物,于是在与那些人族的首脑交涉未果后,精灵族宣布了一条禁令:禁止任何种族的生物以任何方式捕捉精灵作为奴隶,如果被发现,精灵族有权根据他所犯的罪行给予惩罚。” “啊!”刘静学大感吃惊:“就这么简单?这个精灵族的所谓禁令实在不怎么样嘛,先不说人家捕捉到精灵,不说当作奴隶,那也可以换一种说法,说是当作仆人,小妾,丫环,家仆等等,甚至他们还可以说是仰慕精灵族的美丽,灵巧,端庄,大方等等优点,希望能够有一个精灵族的常在身边,对自己起到一个潜移默化的作用,提高本身的素质……。反正只要抓到精灵,叫什么还不是个称呼的事。” 摇摇头,刘静学对当年的精灵族禁令嗤之以鼻:“这些精灵族的人,实在是……。唉,太……唉。” “怎么说你好呢?”沉默了片刻后,古菲特轻轻地摇摇头:“第一次听到这个禁令,你就能够想到其中的空档,并且提出了切实可行的方案逃脱这种惩罚,我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该说你邪恶?” “不过精灵族的也很快的发现了这个空档,并且提出了补充的声明,每年都从各个精灵族中选择一些成年的精灵族高手,游走与大陆的各地,寻机解救那些抓的精灵,惩罚那些捕捉精灵的奴隶贩子,这样才稍稍的遏制住了那些奴隶贩子的疯狂势头。” “我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那些精灵族的朋友的。” ; 99,让人心疼的浪费现象 “你是叫刘静学是吧。” “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别弄这个,我听着肉麻。” “你看,我帮助你联系我原来的那些精灵族的朋友,让他们帮助你找你的妞妞。那么你是不是应该作些什么呢?让我这么个老人家做做白活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唉,你不就是看上我的那点有关药材和医学的知识嘛,首先声明,这些东西我本身就记的不全,只能认识常用的几样,而且功效知道的也不太精确,只能知道个大概,所以,有的我不知道的你也不要逼我。” “行,行,行,你怎么说怎么行。只要你告诉我你的那些有关药草的知识就行。” 经过上面的谈话,刘静学就被卖给了古菲特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年)鼠(族兽人)。 十二属相里面,鼠排在第一位。 据说那是因为老鼠和牛打赌,比赛谁的个子大,输家要背着赢家上天,结果他们在大街上走了一圈后,人们都惊呼好大的老鼠,没有人夸奖老牛的块大,于是憨厚的老牛只能背着狡猾的老鼠上天,而且老鼠因为站在牛的头上,在牛奋力冲刺进南天门的时候,也就轻松的占了先,结果首先触线,排在了十二生肖的首位。 在十二生肖中,老鼠的财运一直是相当的棒的,位列前三甲以内。并且由于善于溜须拍马,官运也相当的亨通。至于因为心眼灵活,聪明伶俐,能够讨女孩子的欢心,从而带来的桃花运的色彩缤纷,那基本上可以算是一种福利了。计较不了太多的。 现在,每天面对面的对着一个真正的属鼠的鼠辈,刘静学才算明白了为什么说属老鼠的都随身带着一个耙子,什么都往家里楼了。 见过刻苦学习的,没有见过这种刻苦的。 每天,天没有亮,古菲特就派人催刘静学起床。他派的是鸡族的兽人,一个男性的鸡族兽人,叫什么,刘静学忘了,只知道他有着一双在清晨的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眼睛。每天早上,他都是用洪亮的嗓门,带着冬日清晨的寒风卷进刘静学睡的房间,‘温柔’的呼唤刘静学起床。 该死的,不是说鸡都有夜盲症吗?怎么这个鸡族的小子光遗传了鸡的打鸣的能耐,却没有遗传那种天黑看不见路的毛病。不然的话,他敢在天最黑暗的时候跑来喊刘静学起床吗? “这只鸡肯定是姓周的。”反正那个鸡族的小子听不懂刘静学说的什么,刘静学也就不客气的把他归于那位扒皮的地主的亲戚了。 “一般的兽人都是没有姓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没有强力战斗能力的兽人,能够有一个名字就不错了。”古菲特到是每天神采奕奕,让刘静学弄不明白,那具矮小的,佝偻的身躯中怎么会容纳那么多的能量:“如果你能够赐他一个姓,他会很高兴的。” 看着那双带着期盼的眼睛,刘静学只能使劲的压下自己的同情心,使劲的缩下了自己的脖子,仿佛因为天冷一样,装作没有听到古菲特的后面的那句话。 笑话,如果赐他一个名字,那就是要把他呆在身边,就像猪八戒他们弟兄八个一样,当作自己的跟随者。那样的话,自己就要管他们的吃喝拉撒,生活起居,婚丧嫁娶,学业功课,甚至子孙后代。 那样也实在是太麻烦了。 现在的刘静学非常的怕麻烦。因为他自己还有着一大堆没有解决的麻烦。 在古菲特那里,刘静学看到了不少的好东西,最让刘静学感到惊喜的,是一个有着半尺长的头,密密麻麻布满‘眼’的人参,经过刘静学仔细的数过后,大概是有三百多个,按照一年一个的话,这个人参应该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只是让刘静学感到痛惜和愤怒的是:这个人参是被硬生生的从土里拔出来的,就像是从菜园子里面拔萝卜一样的拔出来的,那些弥足珍贵的人参根须都被毫不可惜的给遗落了。而且不知道那个笨蛋傻乎乎的象啃萝卜一样给咬了一大口。 他把这根三百多年的人参当萝卜啃! 刘静学有着要咬人的冲动,三百多年的人参啊,就这么给当萝卜啃了一口,而且看那个牙印,这一口要给咬去一两多的人参肉。人参生吃的味道并不好,苦苦的,完全没有萝卜的那种爽脆甘甜,刘静学素质都能够看到那个笨蛋咬了一口‘萝卜’后,发现不好吃,又给吐在地上的景象。 实在是太浪费了。 “这个东西你认识嘛,这是你的那个跟随者中最小的那个捡回来的,当时他们还小,弟兄几个刨到这个东西后就让最小的那个先吃了一口。他们倒是心疼弟弟了,结果那个小子差点没有给毒死,小家伙一个劲的喊热……”当年也是看到这个植物有点奇怪,并且好像含有不小的火系魔法能量,古菲特才把它给保留了下来,不过看刘静学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个东西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还不断的变幻着,好像这个东西是一个还算蛮珍贵的东西一样,古菲特忍不住为当年的好奇心感到庆幸。 没有等到古菲特说完,刘静学就冲了出去,抓住门口的猪八戒之一:“你们的老幺在哪儿?”刘静学还能够记得,那个老幺的块头比其他的兄弟要大上那么一圈,一直以来,刘静学以为那是父母偏爱,吃好东西多的缘故,只是没想到,那个老幺吃的好东西居然这么好。 “老幺和其他人一起去采集食物了,你找他有什么事?”那个不知道是老几的跟随者,看到刘静学心急火燎的架势,也吓了一跳,以为老幺又干了什么出格的事了。 尤其是看到刘静学手里的那个有着一个细小咬痕的东西后,他也感到心急火燎起来了:“自从那次老幺咬了一口这个东西后,连续的烧了三天三夜,乱说胡话,最后虽然挺过来了,整个人都有点不怎么聪明的样子,虽然个子猛长了一截,但身体还是不怎么好的样子。而且每年的春天都会流鼻血,怎么是不是他又吃了这个东西了?” “那倒是没有,只是我想问一问,这个东西,你们还知道那里有没有。这个可是个好东西啊。”刘静学的心里感到舒服了一点点,拿着三百年的人参当萝卜糟蹋,活该你招报应。没出人命就算是不错的了。 “唉,你的手里拿的是什么,让我看看。”刘静学又在那个不知道是猪八戒里面的老几手里看到了一件好东西,仿佛,可能,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角。 “这个,是我在那边捡的,应该是那些角兽脱落的,我看它怪坚硬的,想用来做一个匕首。”不知道是猪几戒的猪族兽人,把手里的那个沉甸甸的暗色动物角递给了刘静学,满脸紧张的,还带着满脸的不舍。 从手接触到那个兽角,感觉手里传过来的那种凉殷殷的,又带着一种角质所特有的温热感,刘静学角知道自己猜对了,捡到宝了:“败家啊!”看着地上石头上那一簇簇混合着石粉的粉末,再看着手里被磨去一个角的兽角,刘静学心疼的弯下腰去…… “呼——”那个不知道是猪几戒的猪族汉子,看到刘静学向着他刚才磨兽角的石头弯腰下去,以为刘静学想坐下歇歇,连忙抢在刘静学前面吹去了石头上的粉末,还殷勤的用手使劲的抹了两把,把石头上的所有粉末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看着刘静学嘿嘿的一笑,眼睛却仍然直勾勾的看着刘静学手里的那只兽角。 那个兽角可是个宝贝啊,坚硬的很,还很有韧性,是个做武器的好材料啊。如果被主人给抢去,那…… “你~?”刘静学浑身都哆嗦了,眼看着那堆珍贵的粉末就这么被一口气给吹的纷纷扬扬,飘飘荡荡的飞了个漫天,落到地上,混杂在泥上,再也捡不回来了,刘静学终于愤怒暴走了:“你个笨蛋,白痴,猪头,你知不知道,你吹掉的是什么,那是犀牛角,你知不知道,犀牛角要多难弄到,你知不知道,它用于小孩的发热惊厥效果有多好,你知不知道,就你吹掉的那些,能够起多大的作用……”,刘静学揪住那个不知道是猪几戒的耳朵,大声的在他的耳朵边咆哮。 “是,是,是,我知道。”大概是被训斥的习惯了,那个不知道是猪几戒的汉子双手握住刘静学的手,护住耳朵,摆出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架势,一迭声的应着。 “……”牙痒痒看着眼前的这个一脸阿谀表情的壮汉,再看看已经被践踏混杂在泥土里面的犀牛角粉,刘静学无奈的放下了揪住那个汉子耳朵的手。 “你是老几?”看他这种长期接受压迫形成的习惯性的服从,刘静学估计他在家里也是一个沙包式的人物。 “启禀主人,我是老七。”点头哈腰的如同一个讨好主人的小狗,那个猪七戒的样子让刘静学感到一种大权在握的骄傲感,感觉自己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感觉,有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那种滋味让人很舒服,刘静学感到自己都有点飘飘然了。 “你平常经常受欺负吗?”既然他称呼自己为主人,那么看在他‘献给’自己这么大的一根犀牛角的份上,还是关心关心他吧。 “那个,主人,我都习惯了。”猪七戒低着头,响亮的抹了一把鼻涕。 “可怜,你受苦了。”看到猪七戒有着感动的趋势,刘静学放缓了声调,语音中带上了一些感情色彩。 “谢谢主人的关心,现在我相信,在主人的照顾下,我们一定能够吃的饱,睡的好,长的胖胖的,不辜负主人对我们的关心,爱护。……”大概是长期的锻炼,猪七戒都形成了一种格式化的认错章程,一张嘴就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说了下来。让刘静学听的是浑身舒坦,心旷神怡。 在这开心的时刻,不知道是为什么,刘静学心里想到了一句老话:捧的越高,摔的越重。 “那个,主人,你看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也知道自己错了,看着我这么听话的份上,您是不是把那根角兽的角还给我,我还得赶快把它磨出来呢。”看到刘静学表现出那种飘飘然的样子,猪七戒大着胆子,眼睛死死得盯着刘静学手里的犀牛角,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刘静学大愕,继而大怒:感情自己刚才的训斥他根本没有听进去,他自己说的话也全是一通废话,根本有口无心,居然现在还想着用宝贵的犀牛角用来磨匕首。 “……”刘静学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猪七戒,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由刚才志得意满到现在的痛心疾首,之间感觉的剧烈转变,让他暂时性的丧失了语言能力。 看到刘静学一声不吭,只是指着自己只哆嗦,猪七戒倒有点不乐意了:“那个,可是我冒着被角兽发现的危险,跑到山那边的野蛮人的部落换来的啊,花了我的三个饼呢,还有一把刀,你就是想要,那也得还我的三个,不,加上我跑路的,你应该给我五个饼。还有把刀,那种你的小孩拿的那种好刀。” “三个饼?一把刀?”刘静学感到自己的大脑有点不听使唤了,这么大的一个犀牛角,居然只换了三个饼? “是啊,对面的那个野蛮人部落里,这样的东西多的是,只不过很少有人去,又吃不了,他们又大方的很,要不是看在都是熟人,说什么我也不会给他们加上几个饼的,要知道,我自己还没吃过呢。”猪七戒看起来一副非常委屈的架势。 “他说的就是狂野的那个部落?”刘静学扭头问古菲特。 “是的,他们那里……”古菲特点点头,准备向刘静学介绍介绍那个部落。 “那我们能不能也去?”刘静学想去看看那里听起来遍地黄金的地方,到底还能够给自己多少的惊喜。 ; 100,进入野蛮人部落 在刘静学不断的催促中,花了一天的时间准备,期间刘静学也见过了那个由山那边过来的狂野的亲人。 那是一个浑身伤疤的老年野蛮人,身上累累的疤痕诉说着他曾经的经历,根据狂野的介绍,这个老年野蛮人的时日也应该不多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样能够保持自己的身体素质不下降的。 看着那个老年野蛮人身上的累累瘢痕,想到了狂野说的那些狂化后做最后拼斗的野蛮人,不知道为什么,刘静学又推迟了行走的时间,他把娃娃叫到了一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让娃娃一个人出去了。 白天,刘静学向那个老年野蛮人道了个歉,就一头扎进了古菲特的那个放满奇奇怪怪的东西的小屋,连午饭都没有吃,一直忙到了傍晚。从古菲特的房间出来后,刘静学只是简短的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番身体,就又一头又扎进了厨房。 随着刘静学在厨房呆的时间加长,一股浓浓的味道从厨房里面飘散出来,不是很香,只不过闻到的人都有着一股饥饿的感觉,一种想吃点什么的感觉。只是刘静学进门之前就用一根小棍抵在了门后,虽然很多的人都能够轻松的把那根小棍拿开,或者无视那根小棍的阻挡推开门,但是却没有人那么做。 “好人啊,只是过于纯朴了。”小心的照看着大锅里炖的药粥,刘静学对那些趴在窗台,门缝,墙洞里偷看的小兽人们的素质感到异常的赞叹,考虑了片刻,他又拿出一堆的材料,打开大门,叫了几个看起来比较健壮的兽人孩子,让他们帮忙做饼。 门一打开,门口的兽人孩子们哗啦的一下都跑开来,然后躲在一个个的角落里,探头探脑的看着刘静学。期间居然没有一个孩子摔倒,就是有碰撞的,也只是晃了一下就都没事一样的跑开了,让刘静学很是为这些兽人孩子们的身体素质赞叹。 冲着一个头露出来比较多的大孩子招招手,刘静学笑眯眯的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孩子的反应。 怀疑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在看到刘静学点头后,那个孩子犹犹豫豫的站了起来,在回头征求大伙的意见后,毅然决然的带着一脸的坚决表情,走到了刘静学的身边,抬头看着刘静学。 “你能够给我帮帮忙吗?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了。”一开始,刘静学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孩子的眼睛,直到看的他有点局促不安了,刘静学才说出自己的要求。 “好。”那个小兽人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那么能不能请你帮我找几个人手,光我们两个可是也办不来的啊。”刘静学倒是兴致勃勃的想大干一场,就怂恿那个孩子找更多的人来帮忙。 也不做声,那个孩子回头向着自己来的方向挥挥手,就见一个个墙角旮旯里,一个个孩子如同雨后春笋一样的冒了出来。出现方式看起来都奇怪的紧:好多都是从那种根本不可能呆下他们的身躯的小洞里钻出来的。 狠狠的看了看那些孩子们钻出来的小洞,虽然刘静学也知道动物界有不少的动物,能够钻进看起来比自己的身躯小的多的洞穴,比如黄鼬,它的肋骨基本上都是软骨,活动度相当的大,能够钻进老鼠的洞穴里面捕捉老鼠,是比猫更加厉害的捕鼠能手。 但是看到兽人的小孩子居然也还保留着这种特技,刘静学忍不住想到:如果让他们表演那种限时逃脱的游戏,会不会显得不太精彩? 太简单了嘛,骨头缩一缩就行了。 一边惊叹于兽人孩子们得天独厚的身体素质,刘静学一边尽心尽力的教导那些孩子们做月饼。 确切的说,是挂着月饼名头的不知名的饼。 刘静学并不知道月饼的确切制作程序,他只知道,月饼含有大量的糖分和脂肪,吃起来有点腻人的感觉。 因此,他在制作这种异世界的第一份月饼的时候也大量的掺加了脂肪和甜味剂。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兽人部落里面有着熊族的存在,在这个村落里面刘静学居然找到了蜂蜜。 这次当然不是紫晶蜂蜜那样的金贵蜂蜜,只是一般的普通蜂蜜,还是那个孩子听了刘静学的询问后,偷偷从家里偷出来的——他正是一个熊族的孩子,他的父亲曾经偷偷的藏了一罐的蜂蜜,现在,被刘静学用一个光明圣饼统统的骗了出来,不,应该是说从他的孩子手里换了出来。 偷偷的舔了舔手上甘甜的蜂蜜残汁,看看已经活的粘粘的面团,眼睛里都流露触贪婪的目光,却没有孩子偷吃那堆放在面前的馅料:刘静学已经说了,这些是给全村的大人们做的点心,由孩子们制作的,向父母们显示自己的能力的点心。为了让父母们知道自己的能力,所有的孩子们都不遗余力的精心的在上面雕琢自己觉得最美的画面。 失败了,再来一次,反正面团是可以重复利用的。主要的,是能够用心的做。 这个夜晚会有多少的家庭难以入眠,刘静学不知道,他知道的是:娃娃终于在天色渐明的时刻,骑着他的那匹骷髅幼龙回来了,并且带来能够买到的所有粮食。这个就是刘静学给娃娃安排的任务,也是给狂野部落带来的一份见面礼。 站在冬日的旭光里,刘静学和娃娃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并排站着,身后是一个背满沉甸甸的食物的骨龙,看在老野蛮人的眼里,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可爱。 不提老野蛮人感激涕零的话语,整个队伍在刘静学不断的督促下,迅速的向着山那边的野蛮人部落出发了,除了刘静学父子和老野蛮人外,猪八戒弟兄几个也都跟了上来:刘静学要靠他们帮忙找药材,要知道,猪的鼻子是非常的灵敏的,欧洲就有用猪找某种珍贵的深埋在地下的美味菌块的历史,而且现在还在使用。 那么对于手头现有几个猪族的兽人,刘静学自然不会放弃不用,作出那种让他们袖手旁观的浪费的事情来,自然要做到物尽其用。 把傀儡幼龙身上的物件根据个人的能力分配到个人的身上,保障各自的最基础的自保能力后,刘静学他们以能够达到的最快速度向着那个野蛮人部落冲去。等古菲特安排好跟随的兽人出来后,刘静学他们已经消失了踪影。 还好,兽人中知道到达野蛮人部落的人也不少,而且,兽人的嗅觉普遍的都比较高,所以,古菲特祭司安排的兽人还是在刘静学他们进入丛林后不久,追上了他们。 有着这么多的识途老马,刘静学他们一路走的是顺风顺水,一点都没有耽搁的,终于在傍晚的时候赶到了那个野蛮人的部落,只不过在除了刘静学以外的所有的人的背上,都或多或少的背上了一些树皮草根之类的东西。只不过看着刘静学那张布满汗渍的脸庞和浑身上下白花花的盐渍,还有刘静学那满意的笑容,就能够知道,刘静学对这次的收获非常的满意。 暮色深深,山里的夜晚来的早,在太阳刚刚下山没有多久,山林里面就显出一副阴森森的黑暗。各种各样的夜行动物也渐渐的增加了行动的声响。 在老年野蛮人的敦促下,刘静学终于恋恋不舍的走进了那个野蛮人的部落,走进了狂野的家。 一座座简陋的石头房子被一道破破烂烂的石头围墙给包围着,野蛮人的部落很有一种山寨的味道,不过更加的破烂和残旧。在深沉的夜色中,看着山下山谷中从一间间的房子墙壁上的缝隙中透漏出来的光亮,却让人有着一种安心的感觉。 走到了围墙下,看着在夜色中一点点的高大起来的围墙,刘静学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层的战栗,就是凭借着这堵围墙,野蛮人部落才能够在野兽横行的丛林中占据下一块生存的角落,也是因为有着这堵围墙,野蛮人部落才有了休养生息的地方。 也给刘静学保留了不少的期望,那种建立在野蛮人狂化后的能力上的,从那些珍稀动物身上获得的珍贵药材的期望。 牛黄,马宝,麝香,鹿角,如果有可能,应该是有着很大的可能,再加上虎鞭,犀牛角,熊胆,嗯,还有穿山甲的甲片,那个东西可是下奶的好宝贝,只不过这些大多在地球上都是属于保护动物,禁止捕杀,买卖的。 这个世界里应该没有种种的动物保护法吧,即使有,根据野蛮人现在的生活状况,大概也会对那些法律嗤之以鼻吧。 法律,是国家用来统治大众的一种规范,由国家暴力机关负责监督执行。只是因为种种的原因,愿意违反法律的人还不少,尤其是关系到生存环境的改善所需要的东西的时候,人类的那种不患贫患不均的劣根性,会让不少的人铤而走险去犯法。不少人犯法的原始目的却是让自己能够过的更加好一点,至少要比身边的人过的好一点。 这些都不是野蛮人违反野生动物保护法的原因。 如果连生存的权力都办不到,那么违法也就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了。那么这个违法犯罪团体能够拥有不少珍贵的动物类药材,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不过,它们大多都是象猪七戒手里的犀牛角一样,被随随便便的扔在某个角落里,默默的落满尘土,或者消散在空气中。实在是太浪费了。 那么,自己把这些违法犯罪分子的赃物交换过来,让它们能够发挥更加大的作用,产生更加有益于人群的作用,让它们摆脱那种明珠暗投的下场,应该不算是犯错吧。 安慰着自己,刘静学跟在那个老年野蛮人的后面,穿过咿呀作响的,由巨大的原木拼凑的寨门,踏进了野蛮人的部落。 “太浪费了,太浪费了……”从刘静学进到部落,他的嘴里都没有断过这句话。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不认识药材,也从猪七戒的嘴里了解到野蛮人部落的‘富饶’,只是怎么能够想象的到,巨大的山龟甲被整个放在地上,当作板凳,因为它足够结实,能够承受野蛮人的体重;成年人巴掌大小的灵芝被扔进火塘,当柴烧,烟少,还有着一些香味,蛮好;茯苓被敲碎,扔在床底下,因为它能够吸收水分,保持床底的地面干燥……。 确实,这个野蛮人的部落对药材的利用也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一个让刘静学都有点发狂的高度。 擎着一支火把,刘静学从进到野蛮人部落的那一刻起,就如同孔乙己数手中的大钱一样,那么的专注,那么的用心的挨家挨户的串起门来。 进到一个家庭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如同搜寻毒品的警犬一样,把人家的所有房间都给窜了个遍,墙角,房顶,门后,床下……,刘静学搜寻的是那么的仔细,那么的认真,没有放过任何的死角,不时的从一个个地方拖出一个个半半截截的或者动物骨骸,或者植物块茎,或者是根本不知道的什么东西。 把搜寻到的东西扔给猪八戒他们背负,让那个带自己来的野蛮人给估个价,然后给那家野蛮人留下价值相当的食物,刘静学擎着火把,又向下一家走去。 很快,整个部落都被刘静学给惊动了。 ; 101,探秘野蛮人部落 看着眼前的一片各种各样的药材,刘静学有着一种无处下脚的感觉。 野蛮人部落还真是名不虚传,各种各样的动植物药材,刘静学用娃娃带来的食物换了一大堆,一样样的排在地上,占据了老大的一片地方,其中有不少的珍贵药材看的刘静学笑的见牙不见眼。 可以给小孩子当澡盆的山龟甲,赤红,洁白,葱翠,黝黑,明黄色的各种灵芝,烘尿片笼子大小的茯苓,有了大致人类形态的何首乌,黄精玉竹,百合白芨……一样样的排在地上,看到刘静学眉开眼笑,心疼不已。 哪有这种浪费的方式啊:灵芝有不少被烧的痕迹,何首乌的头被咬掉,茯苓中间的茯神被抽扔了,其他的药材大多都是缺斤少两,坑坑洼洼的,让刘静学留下也不是,扔掉又不忍,着实很有点为难。 不过,刘静学专门放在一旁的穿山甲皮,犀牛角,鹿茸等一批贵重动物药材倒是大致还能够使用,大概是因为这些东西没法食用吧,基本上都保留了原来的模样,让刘静学感到了几分安慰。 哎,算了,那些残破的植物药材扔了怪可惜的,就都给做成药膳吧,也免得浪费了。茯苓做成茯苓饼,百合做成百合羹,黄精玉竹可以加到饼里面,也可以加到羹里面,灵芝就根据颜色分类,添加到不同的药膳里面,标明颜色,根据食用者身体的偏盛偏衰分给他们食用吧,反正五色入五脏,倒也容易分辨,而且药性都比较温和,一般来说不至于吃坏人。 只是那茯苓皮怎么办,那个家伙黑黝黝,灰扑扑的,却是一个利尿的玩意,除了那些水肿的病人,用处倒是不多,也不重,轻飘飘的,装起来的话又要占老大的一个地方,扔了的话确实又太可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用上,但是你也得备一些啊。 其他的药材都有这种状况,黄金有价药无价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在没有用的时候,这些药材只不过是一些树皮草根之类的吃不能吃,喝不能喝的玩意,可是如果必须要用到某种药材的时候,它又根据需要人的情况而有了不一样的身价。 就像是非典流行的时候,两块钱一大代的板蓝根冲剂能够买到二十一样,这里的好些药材都是只能在特定的时刻才能够显示它们的英雄本色,现在,它们只是一堆花花草草的残枝败叶,也就是一堆沉重的,还占地方的树皮草根。 可惜,怎么没有那个什么魔法空间戒指之类的东西呢,有的话,我弄两个,一个放动物药,一个放植物药,哦,再加一个放那些诊断治疗器械,嗯,还得一个放那些消过毒的无菌器械,还要一个放那些使用过的器械,还要一个放那些医疗垃圾,最好还要一个,哦,不要几个,把那些药材分门别类的给分开,不然搅到一起,万一弄错了,那可是有可能出人命的事情啊。 这样一算,刘静学就算双手双脚都带满戒指也是不够啊,要知道,中药材可是多多少少的有一万多种啊,就算按照寒热温凉四性摆放,可是还有十八反十九畏那些药材不能放到一起啊。 那么不知道有没有那种能够把物品固定摆放到里面的某个地方,然后就不再移动的空间戒指,就像是在宇宙空间里的那种无重力空间一样的空间戒指,最好还能够有着那种控制大小的小空间,如果再能够保持真空那就更好了,那样,药材和器械放里面,就不用担心污染,变性,混杂,生虫,霉变等药物,器械储存的问题了。 只是现在,刘静学必须得想办法把这些交换来的药材整理,分装,清洁,炮制起来。并且做好运输,存储的安排。说起来中医的这种灵活多变的使用药材方式,还是比韩国的那种所谓的韩医在使用储存方式上差了不少,人家只要按照中医的书籍制作出各种现成的成药,然后根据病人的表现症状,选择最类似的药剂,药丸吃了就是了。反正几千年的中医药中,各种各样的药方子那是铺天盖地,数不胜数,按照流行的话说就是:总有一款适合你。 相对来说,中医就复杂的多了,按天说,一年分五季,春夏长夏秋冬,春生,夏长,长夏长极,秋收,冬藏,时间不同,使用的药物也要有所变化,更进一步的,按照月盈月亏也要有所,其中的代表就是女性的月事变化,其中安全期和排卵期的女性都会有所不同。当然现在据说男性也有着类似的生物钟,时间大致是三十一天左右。 至于天干地支,十二时辰这些,一般用药上面倒是不用太过考虑,倒是西医中的有一类糖皮质激素类的药物,服用的最佳时间是早上八点左右,这样的话能够符合人体的生物钟代谢规律,效果最好,副作用最小。 中医关于时辰上面的讲究,那就是针灸里面的按时开穴了。八极穴,子午流注等等,都表明了中医的复杂程度。 另外,还有地点,男女,大小,气血的盈亏,生活习惯,居住环境等等。这些如果都考虑到了,那么,你还要考虑药物的产地情况,出产时间等。 呵呵,如果老外希望用种种理由来占中医的便宜,那就来吧,那种西医型的中医不是中医,他们爱争就让他们争吧,只要辩证论治的基础没被抓走,那么中医就没有定型,想抓,做梦吧。只要在剂量,产地上面有着微小的差别,一个方子就可能变成另外的一个名称,这种灵活性,那是比泥鳅还要滑啊,你怎么抓? 只是靠着一点点中医的皮毛就把自己当成中医的鼻祖,呵呵,笑话。现代最新的医学病理研究不断的证明中医中早就使用许多年的一些原则,所谓的新发现,很多的时候只不过是新瓶装老酒而已,只不过换了一种更加复杂繁琐的说法罢了。 因此,看着眼前的一大堆生药,刘静学还实在是想不出能够轻松的把它们都带走的方式,扔掉哪一个也是一种让人踌躇不决的困难选择。 至于做成药丸什么的,万一到时候药不对症怎么办?那时候药也没有了,药丸有治不了病,可是要噬脐莫及咯。这个做成药丸后可是没法再还原成药材的哦。 干脆,把东西都初步的炮制一番后,放到古菲特那里,再给他说一些有关的治疗法则,留下一些现成的方剂,让他按照韩医的那种模式使用就是了。 不然,这么些的药物给扔掉,刘静学说什么也是办不到的。 下定决心后,刘静学把那些不适合长期存放的药物都挑了出来,比如黄精,玉竹,何首乌等草本药材;那些难拿的药也留下小小的一部分,比如鹿茸,平常使用都是磨粉冲服的,而且药性也以壮阳为主,通常都用不上,砍下来巴掌长的一段角,应该也就够用了。 犀牛角肯定是要带上的,定惊安神,发热等小毛病用犀牛角在杯子里面磨上一会就可以了,用于路上倒是一种非常好的储备药物,而且放在别人那里,刘静学就担心会再有那种猪七戒犯的类似错误,那样的话,刘静学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嗯,猪八戒的那个小时候啃人参落下的毛病,也可以用犀牛角临时调理一下,流鼻血,用犀牛角再合谷和外关穴上刮上一会就行了,不过如果有藜芦就好了,或者让他每天啃几个大萝卜,散散气?用犀牛角,太危险了,万一他又给猪七戒磨匕首可就划不来了。 把犀牛角,鹿茸,人参等贵重的药材精选了一份,打了个小包,捆扎结实,放到一旁,再把其余的药材按照各自的药用分成若干个小堆,再次的选择其中较好的,集中成八堆,余下的也都一点点的分拣妥当,分别用树叶给包裹成一点点的小包,用木炭在上面注明名称,最后用一个个大的兽皮都给包扎起来,在兽皮上也再次用木炭写上标记,前前后后整整花了一天的时间,刘静学终于把所有的药材都分拣包裹整齐了。 扶着膝盖,从地上爬了起来,锤了锤酸涨的大腿,活动活动僵硬的腰身,刘静学灰头土脸的站起身来。 “娃娃,娃娃?咦,这个小子跑那里去了,怎么一天都没有见到人影啊?”拖着准备当作药羹材料的那个兽皮包,使劲的甩到背上。刘静学腰里别着那把断剑做的菜刀,走出门,准备慰劳一番自己饥肠辘辘的肚皮。 “这个娃娃,一天都没见到人影,还有那些兽人们都没有人来问一声我有没有吃饭,真是不象话……”唠唠叨叨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刘静学背着一个硕大的兽皮包裹,独自倘佯在野蛮人的部落里面:“咦,人呢,怎么一个人都看不到?连这里的野蛮人都不知道上那里去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走了几间屋子,看到整个野蛮人部落里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刘静学的心忍不住悬了起来,大声的呼喊了几声后,确定整个野蛮人部落只留下了他独自一个人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经过的几个房间,里面的物品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当然,是按照野蛮人的标准。如果按照刘静学的标准,那就是凌乱不堪了,东西都是随便的到处乱放的。不过连着看了几家都是这样,刘静学也知道,这个可能和个人的标准不同产生的差异有关了。 那么,那些野蛮人应该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走出了这个部落了,看来,应该不算是什么坏事,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把娃娃和猪八戒他们都给带出去呢?还没有人来通知自己一声,就怎么一声不吭的把自己一个人给扔在部落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奋力把兽皮包裹放到一个石头墙上,刘静学拔出别在腰上的那把断剑,寻着地上的痕迹,向着部落外面走去。 跟着脚印,穿过部落,在部落的后面有一座陡峭的山崖,山崖上被掏出一个个的坑洞,形成仿佛攀岩那样的险路,一直延伸到山崖的顶部。从山崖下面遗落的几只烂鞋,还有那一个个孔洞里面的尘土,可以知道,他们都从这里上去了。 看看陡峭的山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野蛮人要带着娃娃他们上到那个上面去,也弄不清楚在那个上面会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居然连一条路都不修好。看来只能亲自上去看看了,希望能够再获得一个惊喜吧。不过千万别是那种食人族部落的祭坛就好啊。给自己开了个玩笑,刘静学往手里吐了一口唾沫,顺着那些孔洞向上爬去。 哪怕在每个孔洞里面塞上一根木棍也好啊,那样也能够稍微的歇歇劲了。呼呼的喘着粗气,紧紧的扒着几个孔洞,身体死死的贴在冰凉的悬崖上,刘静学的两腿都有点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刘静学不敢向下望,怕万一头晕一头栽下去,自己也大概的爬了不少的时间了,估计怎么着也有个几十米高了,这个要是掉下去,能够健健康康的活着的可能性可就不大了。刘静学现在只能向上看。 不远了,努力,再加把劲。把大腿使劲的在山崖上撞了两下,让它们的颤抖减弱一点,刘静学咬咬牙,奋力的向着山崖的顶部攀去。 ; 102,极限运动之高崖跳水 犹豫了片刻后,实在有点坚持不住的刘静学,终于下定决心,伸手揪住面前的那一丛小树,把身体尽可能的贴近地面,温柔的,小心的向着山崖的顶部爬去。 “该死的,他们怎么也不在这里栓个结实点的绳子,哪怕是一个粗一点的藤蔓也好啊,就这个小树娃,体重大一点那还不一把就给拔掉了。”趴在小树的根部,感激的给小树拍拍树根处的土,刘静学抖动着双腿缓缓的小心的坐起身来。 山崖顶的视野很好,整个山林都在脚下了,野蛮人部落也都清晰的历历在目,刘静学甚至能够看到自己放着包裹的那个围墙,只是包裹就看的不那么清晰了。整个部落里面还是没有任何人影走动的痕迹。 四肢着地的爬离靠着崖顶的那一段光溜溜的缓坡,在终于可以不再依靠四肢着地提供的加大的摩擦力来提供信心的地方,刘静学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回过头,看看那个扎根在一条石缝中的小树,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风吹雨打的石崖显露的是一种深邃的暗黑色,极目远望,视野中的山崖无边无际,隐没在远方的丛林中,如同一条俯卧在大地上的黑龙,看起来异常的震撼。 山崖的这边是一片还算平坦的缓坡,延伸了百来米后,又突兀的陷了下去,按照曾经学过的地理知识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典型的褶皱山系,由于地壳运动的挤压和拉扯形成的,再经过大自然的风吹雨淋等作用,刨去上面比较松软的土壤,历尽百万年的岁月形成的这种鬼斧神工的壮观景色。 抖动着酸涩的四肢,刘静学一边翻炒着脑海里面那点可怜的地理知识,一边缓慢的向着另外的一面断崖走去。 因为根据地上的痕迹,他们也是直接的穿越山脊,走到另外的那一面的山崖下面去了。 不会让我再爬一回吧。 抱着一丝期望,刘静学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个有着被很多人践踏出来的痕迹的山崖边,蹲下身,向着山崖外探出头去。 崖下是一汪深邃的深潭,由于山崖遮挡住了阳光,水色显得黑沉沉的,显出一种让人感到浸透人心的寒意。一阵山风吹来,带着潭面上萦绕的淡淡的水气,整个山潭都显得朦胧起来。 风景倒是挺美的。只是他们是怎么下去的? 趴在悬崖的边缘,把头探出悬崖外,刘静学怎么看也找不到同另外一面类似的,能够上下的路径。而且山崖的边缘也没有那边那样长期攀爬的痕迹,估计这边不是用爬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这边是用跳的,象高崖跳水那样,向下跳的。 面色古怪的看着那个黑沉沉的潭水,看不到底,水可能还满深的,能够提供足够的缓冲力,只是这么高,落体加速度带来的那种冲击力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一般人的身体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这种巨大的冲击力。 就是脚向下的落入水中,减轻头部先入水的直接冲击力,不让胸部先接触水面,减轻水对内脏的震荡,就算脚能够承受那种冲击力,不会出现骨折,脱臼种种损伤,但是高速冲下深潭后,那种水深处的巨大压力也是一项考验啊。 还不要说那种半途受到山风的影响,改变方向,改变落点,改变入水姿势的种种可能,这些,都是随时可能让人丢掉小命的啊。 娃娃他们怎么会听从那些野蛮人的怂恿,干出这种莽撞的事情呢? 《西游记》里面的猪八戒一直是一个胆小谨慎的人,怎么这个世界的猪族兽人的胆子变得大。还有那些由古菲特派来的鼠族的小家伙们,平常不是都说胆小如鼠嘛,怎么他们的胆子居然也这么大了。 心里埋怨着这个世界的不一样,埋怨着上天的不开眼,刘静学站起来,后退几步,拔出腰里的菜刀紧紧的握住,大吼一声,迈动颤抖的双腿,向着悬崖的边缘冲了过去。 随着悬崖的边缘逐渐接近,刘静学的心脏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强烈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莫名的兴奋状态,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双腿也因为激动,显得更加的稳定了一点点。 终于到了最后的一步了,无意识的大吼一声,刘静学的瞳孔急剧收缩,颤抖的双腿迸发出能够使用出来的最大的力量。下一刻,刘静学就飞翔在了空中。 飞翔的感觉很爽,仿佛整个人都快要融化的那蓝天黑水之间,人体也终于突破了大地的束缚,能够和心灵一起自由的飞舞。 前提是,能够不考虑降落时的危险。 看着山崖在面前快速的长高,刘静学双手擎起那把菜刀,举在头部的正上方,哦,现在应该说是正下方,眯缝起眼睛,迎着扑面的劲风,向着水面冲去。 刘静学看到,山崖上密布着一个个的山洞,内凹的崖壁阻止了从上面窥视下来的目光,让人从上面看不到下面的洞口,除非落下山崖,就象刘静学现在干得一样。 目光一闪之间,连接线发现,在一个个山崖的洞口都有着一个个类人形状的物体,并且他们还在不断的移动着,显示他们是活的生物。 刘静学本来准备看着水面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按照坐车时看静止物体的方法提前盯着一个看后,刘静学感到自己这个崖跳的真是冤枉的没话说。 那些都是长着翅膀的鸟人。是长着象雷震子那样的羽毛翅膀的鸟人! 这么说,那些野蛮人和娃娃,猪八戒他们能够落下山崖的方法就显而易见了:被那些鸟人背或者提下来。而不是象自己现在这样冒冒失失的跳下来。 以后一定要专心,不再走神。带着无限的懊悔,刘静学举着断剑斜插着钻入水中:看见那些鸟人让刘静学走神了,在空中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身体,于是,刘静学带着一串的气泡,溅起老高的水花,斜着,插入深潭。 幸好,错有错招,与水面接触的巨大冲击力让刘静学的双手把持不住断剑,断剑重重的 撞了回来,剑柄沉重的撞击到刘静学的腹部,猛烈增加的腹压反倒减轻了正面的水压,让刘静学居然还能够在巨大的撞击中保留了神志,没有昏迷。 冰冷的水下,高速的与水产生的摩擦,让刘静学身上的热量迅速的散失,加上周围巨大的水压,从上面一冲而下的极速造成的眩晕都让刘静学的神智渐渐的滑向那无尽的深渊。 “咳-”巨大的水压全面的压迫胸腔腹腔,如同挤气球一样,逼迫刘静学肺部的气体向外面冲出,减低的压力部分立刻有水乘隙而入,冰凉的水刺激到刘静学的鼻腔,强迫他发出半声的咳嗽。也唤醒了刘静学即将随着水波的荡漾散开的神智。 睁开眼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的消息都在提醒刘静学:现在很危险,要尽快的冲出水底。 抬起头,四面的看了看,刘静学立刻向着最亮的那个方向奋力的冲了过去,那里,是水最浅的地方,那里有着生的希望。 肺部因为缺氧,还有周围的水压的压迫,开始火辣辣的发起热来,头上的血管也在水的压力下,紧紧的贴在颅骨上,把由心脏传来的震动通过颅骨,脑脊液,脑组织,传递到听觉神经的位置,产生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响。 这是因为骨导传播声音比气导传播更加高效,能够听到更加低频的声音,只不过由于空气对声音的传导不良,所以,一般人的骨导听觉都处于那种废弃状态。那些因为气导传播障碍的聋哑人,就可以根据增加骨导对空气中音波的收摄能力,建立新的听觉系统。 刘静学通过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方法,让自己的精神不要全都集中到对自己的身体的感知上,那样会增加自己的焦虑心理,减短自己的抵抗时间。 水下的压力比水面高,会有更多的气体在高压的作用下融入血液,人从高压的水下上到地面的过程中,这些气体会逐渐的从血液中分离从来,如果上浮的速度过快,分离出来的气体没有被身体消化吸收,就会在人体形成一个个微小的气泡,随着血液流到人体的末梢循环中,阻塞毛细血管,形成微小的气体栓塞,随着栓塞部位的不同,病人会产生各种各样的症状,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深水作业的人体上,这种病叫做:“潜水综合征。” 伴着一声高喊,刘静学终于钻出了水面,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贪婪的呼吸着带着一丝鱼腥的空气,刘静学尽量的放松身体,让自己能够平缓的躺在水面上,靠着最节省体力的仰泳,平静的舒缓着身体骤然减压所带来的疲乏,给浑身酸痛的肌肉一个休息的时间。 为了更快的冲出水面,刘静学在最后的冲刺阶段是闭着眼睛的,到了水面,为了尽快的恢复体力,刘静学也没有睁开眼睛。就那么闭着眼睛,也不分辨方向,就那么悠游自在的向着一个方向仰泳着前进了。 周围很安静,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而且光线好像也太暗了点,闭着眼睛,刘静学没有看到任何的亮点,仿佛周围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一样。 深深地呼吸着,刘静学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个山洞的顶部,石质的,从旁边漫射过来的光线照耀的穹窿的顶部光怪陆离,一个个的石笋,石块显现出各种不同的造型,象蛇的,象熊的,象虎的,那边还有一个象猪的,噢,还有一个,象一个侧卧的大肚孕妇,那个孕妇的肚子还微微的起伏着,光芒就是从那个孕妇的方向照射过来。 嗯? 刘静学立刻感觉不对了,这里怎么会有孕妇?而且肚子还那么大? 轻轻的停下划水的脚,刘静学慢慢的沉入水中,把自鼻子以下的部位都隐藏在水里,只露出半个头部悄悄的向着那边窥视过去。 那个,好像是一种巨大的,有着粗糙皮肤的动物,它的呼吸频率比刘静学满五倍以上,按照现在刘静学的呼吸频率,它的呼吸,也就是那处起伏的部位,大概是每分钟而两到三次的模样。 大象的呼吸频率是多少? 不清楚,好像比人快。 可是眼前的这个动物——姑且算它是动物吧,反正就是在地球上,也有着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植物长的具有动物的特征,比如食人树。现在呆的这个世界,面前的这个还没有看到全貌的生物,说不定也是有可能是植物的。 如果它是动物,那它的归类应该划归到冷血动物那一类去,因为它的呼吸太慢了,也只有冷血动物才能够具有这样缓慢的呼吸。 哦,还有那些书上介绍的武林高手。 巨大的,有着粗糙皮肤,住在山洞里面的冷血动物。 根据长期的经历,刘静学立刻知道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了——一头龙,那种西方的蜥蜴龙。 ; 103,巨龙的宝藏 不知道,眼前的龙是个什么样的龙。 从里,每个猪脚都会和龙打交道,还有不少都因为屠龙大发横财,现在,就有一头龙躺着刘静学的面前,龙的背后,那向空洞的山洞散发着光芒的东西,不言而喻,也是与书上龙族的一种习惯有着密切关联的东西了。 书上的龙族,除了极少数的倒霉蛋,大部分都拥有着若干的神器和宝贝,还有大量的金币,忘了老恩说的是多少倍的利润可以让人疯狂了,反正现在的刘静学就有点发狂了——救妞妞要大量的金钱,而他现在没钱。 正在缺钱缺的心急火燎的时候,在面前摆上一座金币山,会有多少的人会无动于衷? 反正刘静学是有点忍不住了,富贵险中求,为了妞妞,拼了。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头还不知道多大的龙,刘静学轻轻地缓慢的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静静地沉入水中,向着那头龙的方向潜去。 在刘静学入水后,向着那头龙的方向划去的时候,岸边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并排亮起了两盏灯笼,好奇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刘静学的前进轨迹。 在水下缓慢的吐出吸入的空气,每次刘静学都尽量的向下潜,让厚厚的水润滑消减自己前进的声音,滑动的动作也尽量的保持平和,多使用双手的动作,以避免划水的声音惊动了那头巨龙。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纤毫必现。 每次看到刘静学开始上浮,在即将浮出水面前,那双大眼睛都会提前静悄悄的闭上,然后等刘静学吐出肺中的残气,呼入新鲜的空气,下沉后踢水的声音传来后,那双硕大的眼睛又会静悄悄的,兴致晏然的看着刘静学的一举一动。它还特意的放轻放缓了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的,怕不小心吓着刘静学。 那个架势,和逗蚂蚁的小孩子的模样看起来相当的类似。 只是,刘静学不知道。 悄悄的游到水边,脚踏实地后,刘静学随着地势的升高渐渐的伏低自己的身子,保持自己的身体能够一直静悄悄的在水中滑行,悄无声息的滑行。一直到,他爬都没法爬的时候。他下一步只能离开水面了。那样的话,势必要带起一片的水声。 怎么办? 刘静学接着从山洞顶部反射的暗淡光芒,从水里静悄悄的爬到一块半人多高的礁石旁边,在水里脱去了浑身的衣服,在水下拧紧,慢慢的提出水面,松开,再放到礁石上,然后是下一件,一直到把所有的衣服都拧的不滴水后,放到了那个礁石上。 光着身子,轻轻地让水流过光滑的皮肤,让富有弹性的皮肤消减去所有的水声,刘静学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岸。 再岸边的地上趴了一会,轻轻地活动一番身体,让身体上的水珠都静悄悄的流落到地上,刘静学爬上了旁边的那个礁石。在礁石的前面,水潭边有一个水位还算满深的凹地,就是在那片凹地里,刘静学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并且拧干,放到了礁石上。 现在,刘静学打算走过去,把衣服拿过来,穿上。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礁石上,刘静学小心的保证自己不掉进水里,那样的话,一切可就都完了。干脆,刘静学又附下身,慢慢的向着前面放衣服的地方爬去。 一切顺利,刘静学顺利的爬到了衣服的旁边,顺利的拿到了衣服,再顺利到爬下了礁石,一切都没有意外都顺利完成了。 只是在刘静学看不到都角度,那块‘礁石’上面,露出了两个小盆大小的眼睛,在刘静学在礁石上面爬来爬去的时候,那双大眼睛的瞳孔都在随着刘静学位置都改变而运动,表示着眼睛都主人一直在关心着刘静学都一举一动。 拿到了衣服,刘静学考虑了一下,还是把衣服紧紧的团起来,用裤带绑住,提在手上:看过都电影电视里面,关键的时刻,因为衣服挂到什么,掉链子掉链子的巧合情况倒是不少见,为了自己的偷钱救妞妞的计划,刘静学决定,还是光着身子比较好一点点。 只是忘了做一条内裤,晃晃荡荡的小鸡鸡让刘静学体会到了一把风吹小鸡鸡,好清凉的感觉。 附下腰,掂着脚尖,借助微弱的光亮,努力分辨着路上的沟沟坎坎,刘静学躲着那个不断起伏躲肚子,静悄悄躲向那散发着光亮躲方向摸去。 静悄悄的山洞里,即将做贼的刘静学听到自己的心脏响亮的跳动着,跳动的频率接近每分钟一百的大关,产生的声响让他有着担心吵醒那个贪睡的家伙的恐惧。虽然理智上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就是担心。 轻轻地走到距离那头龙最近的位置,看着面前蒙古包一样还不断起伏的呼吸器官,刘静学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结果却被那响亮的吞咽声吓了一跳。 人家做贼是不是象我这样啊,好像有不少的贼被主人发现的时候,不但不害怕逃走,反倒直接把盗窃升级为抢劫,完全没有做贼心虚的自觉。哪像自己这样,还没有看到东西呢,就快把自己给吓出尿来。 反正没穿衣服,尿就尿吧,谁怕谁啊。 刘静学摆出一副要死鸟朝上的架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毅然决然的向着明亮的前方走去。“那里有着救回妞妞的希望。”这样的鼓励着自己,刘静学抑制着抖动的双腿,放缓脚步,放松身体,咬紧牙关。跨过了巨龙的那个不断起伏的呼吸器官堵塞的那个关隘。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路漫漫其修远兮…… 一山更有一山高…… 出现在刘静学面前的是一座活动的肉山,刚才刘静学跨过的地方根据体型判断,大概只是那头巨龙的喉咙部位,后面,躺在一个盆地里面的才是巨龙的真正身躯。一个有着刘静学见过的最大水库大小的盆地里,一头看不清头尾的巨龙躺在那里,肥大的身体,半张的翅膀,覆盖了整个的盆地的大部,由那些没有遮挡住的缝隙中,一些散发着光芒的块状物悄悄的散发着光芒,映照着整个的山洞。 这个就是巨龙和他的宝藏了。 看着那些散发着光芒的石块,刘静学的眼睛散发出希望的光芒,那里就是能够赎回妞妞的保障了,妞妞,叔叔来了,叔叔来救你了。 仔细的借着宝石散发的光芒,刘静学掂着脚尖,使劲的沿着巨龙的身躯向四周看了看,也没有找到巨龙的头颅所在,也没有找到冲盆地的边缘不接触巨龙下到盆地里面的路径,无奈之下,刘静学只能轻轻地走到巨龙那缓慢起伏的身躯旁边,乘着巨龙呼气时候缓慢的贴了上去。 他要顺着巨龙的呼吸慢慢的把整个身体的份量都加上去,平静呼气的时候,一般都是靠着自身的重量,被动的压迫出肺内的气体,这时候加上自己的份量,应该不会引起巨龙的警觉,惊醒它的好梦。 在巨龙呼气的最末,刘静学整个身体都趴上了巨龙的身体,随着巨龙呼气的间歇,刘静学紧紧的攀住了巨龙那粗糙的鳞甲边缘。 怎么好像有点熟悉的味道? 扒着巨龙的鳞甲,刘静学从巨龙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新鲜的,熟悉的味道,臭臭的,腥腥的。 大概是刚出水的时候闻到的那种味道吧。刘静学仔细的想了想,应该就是那个时候闻到的味道。 随着巨龙的吸气,刘静学的双脚渐渐的脱离了地面,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巨龙的身体上了。 一点点的如同一条蚯蚓一样,刘静学沿着巨龙的身体一直向前爬,动作轻柔,不敢有一点点的过激动作,一直走到一个能够下到了放着宝藏的地方,巨龙的一只搭在珠宝山的翅膀旁边。 真的是一个珠宝的山啊。攀着巨龙的翅膀,刘静学探出头去,看着下面的那海量的珠宝忍不住发出惊叹。 各种各样的珠宝象电视上看到的最漂亮的,最大的圣诞树一样,刘静学现在就爬在最高的那个树枝上,向下看。眼前的景色实在是太美了,闪闪的宝石如同节日的焰火,晃花了刘静学的眼睛。 妞妞有救了,这么多的宝石,怎么漂亮的色彩,估计肯定很值钱。只要拿上那么一两块,卖掉,应该就可以卖回买妞妞的钱了。 攀着巨龙翅膀与身体的连接部位,那里有着一块巨大的,充满弹性的肌肉。估计是拍动翅膀用的。肌肉足够大,感觉应该不会那么灵敏,再往前面去的话,估计说不定会触动巨龙的感觉神经,为了在空中保存稳定,感受气压的变化,那样的神经肯定是有的。不然,巨龙再空中遇到一场大风就可能一头栽下来。那还敢飞。 双手攀着巨龙的身体,刘静学尽力的把身体伸长,脚尖踮起,轻轻地接触到了宝藏,然后轻轻地那么一松手,刘静学就降落到了传说中的巨龙的宝藏上面。 可惜,巨龙没有整理自己宝藏的习惯,它只有爬在这些亮晶晶的物体上睡觉的习惯。并且为了支撑开自己的身体,它通常会把宝藏用手——也就是龙爪,归拢出一个高高的尖峰,再稳稳的趴上去,压结实。 所以,巨龙的宝藏是一个类似金字塔的造型,尽管有巨龙沉重的身躯压在上面,表面还是有着一些松散的金币宝石存在的。 刘静学就在没有看脚下的情况下,不幸的踏上了一块松散的宝石,并且那块宝石在刘静学攀在巨龙身体,踏上的时候还比较稳当,当刘静学撒手下沉的时候,偏偏滑落出去带着刘静学一路磕磕碰碰的落到了宝石山的底部。把刘静学给碰的鼻青脸肿,缺偏偏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他怕自己的声音惊动了巨龙,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所以尽管碰的鼻青脸肿,他也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的呻吟和惊叫。 可惜,被刘静学踏松的宝石却完全不体谅刘静学的良苦用心,在跟随刘静学下滑的过程中,它一路高歌,呼朋唤友,带着一片的叮叮咚咚的清脆的声响,在刘静学心惊肉跳的注视下,滑落到刘静学的脚边,翻了个身,不动了。 手足无措的看着脚下的那一片滑落的金币宝石,看着那覆盖了半个脚背的诱人财富,刘静学小心的抬起头,观察着那头巨龙的反应。 好像被声音惊动,那头巨龙轻轻地挪动了一番身体,在一阵让刘静学看起来窒息的地动山摇后,从宝藏山上面如同雪崩一样滑下一大堆的金币宝石,不少的宝石弹跳着,欢呼着,没头没脸冲象了刘静学,不敢动弹的刘静学只能被动的挨打,还不敢出声。 等因为巨龙挪动身体的波动平静下来后,刘静学已经被宝石金币给生生的埋掉半截,脸上尽管有着手臂的遮挡,还是增加了几个包和几片瘀血青紫。宝石滑落产生的震耳欲聋的声响让刘静学都感觉麻木了。 在刘静学可怜巴巴的注视下,那头巨龙只是轻轻地挪动了一番身体,就像是睡觉翻身一样,扭个脸,又安静的睡了。一动不动。 等了好一会,确认那头巨龙确实是睡着了,刘静学不由的为自己的好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碰上了一个贪睡的巨龙。 ; 104,和巨龙的交流 轻轻地,缓慢的,坚定的拔出双腿,刘静学看着面前的宝石山又犯愁了。 宝石值钱是肯定的,但那块宝石更加值钱,刘静学就完全不知道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体力有限,能够带出去的宝石肯定不能太多,不然应该是背不动的。 外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水潭要游,如果自己在游出水潭之前没有了力气的话,那么自己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喝饱水,躺在水底,等着某一天尸体里面的气体让自己能够再浮出水面,重见天日。 另外,刘静学还要注意的一点是:不能拿光芒太亮的宝石。那样的话,不亚于给巨龙提供一个指路的路标,尤其是在黑暗的水中,那绝对比秃子头上的苍蝇更加的醒目,更加的耀眼。如果,万一巨龙在刘静学走到半路醒了过来,这种行为就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看来只能拿拿些透明的和黑色的宝石了。 可是,这两种宝石太少见了。 看着身边的红色,黄色,绿色,白色的各种宝石,还有那些闪闪发光的金币,刘静学只能叹了口气,小心的趴在耀眼的宝石堆里,轻拿轻放的翻找起来。 高高的盆地边上,刚才刘静学放衣服的那块‘礁石’静静地放在那里,两只小盆一样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刘静学捡起一块宝石,用手遮住看了看,摇摇头又放了回去,然后再拿起一块宝石看了看,摇摇头又放了回去。 那个人居然对满地的亮闪闪的金币看都不看。 刘静学已经看过几十块的宝石了,无一例外的他都摇摇头放了下去,而且让那个‘礁石’感到惊讶的是:那个人居然对满地的亮闪闪的金币看都不看。 妈妈不是说过,人都是贪婪的吗?怎么眼前的这个人却对这些宝石都看也不看?而且,对于那些亮晶晶的,可爱的,叫做金币的东西,他好像也是看都不看。妈妈说过,那些在人类的眼里都是好东西啊,他为什么不拿几个? 难道,他是想找什么东西?还是说我这里的东西在他看来都不算好东西?‘礁石’的心里忍不住感到委屈起来,是那种小孩子发现自己的东西比不上别人的那种委屈。 又耐心的看着刘静学翻检了半天,看到刘静学还是一块也没有捡,还是不断的摇头,‘礁石’的心里终于忍不住了。 “你是在找什么?还是我这里的东西比不上别人的好?” 巨大的声响在密封的山洞里激荡起震耳欲聋的回响,没有防备的刘静学被吓的一屁股坐到了铺满宝石的地上,屁股被硌的生疼。 可是刘静学没有时间为自己的屁股担心,茫然四顾后,他尴尬的胆战心惊的看着那个自己有点熟悉的礁石,带着两只大眼睛伸到自己的面前。 “你是不是人类?”看到刘静学忙不迭的点头后,那个‘礁石’又展开血盆大口,那是真正的血盆大口,足够给刘静学当作洗澡的盆子了:“那你为什么看不上我的这些宝石?我看到你都看了半天了,却一块宝石都没有拿,是不是我这里的宝石比不上你看过的宝石?”一阵浓厚的腥臭味伴着从那张血盆大口中飞溅的唾沫向着刘静学铺天盖地的冲了过来,熏的刘静学一阵发恶心,可是,他不敢。 使劲的摇摇头,挥去面前的腥臭味的同时,刘静学却不知道该怎么给那个巨大的‘礁石’解释自己选择宝石的要求,难道说我带着你的宝石走,怕你发现,所以我要找一个能够带走,又不让你发现的宝石?那样的话,后果会怎么样,还真的很难预料。 “你的嘴有口臭。”鬼使神差,刘静学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 “你说什么?”呆了一下,仿佛没有听到刘静学说什么一样,那头巨龙发出怀疑的问讯。 “呃……嗯……我说……你……有……口臭。”尽力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看着快伸到自己头上的巨大头颅,刘静学恨不得一头扎进脚下的宝藏堆里去,再也不出来了。 没有声音。 等了好一会,上面都没有任何的声音传来,刘静学怀疑的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黑洞洞的血盆大口端端正正的摆在自己的面前,刘静学甚至就能够看到,那一根根硕大的牙齿上所带着的一条条细长的粘液丝。 “啊——”一声尖叫,刘静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着大嘴的侧方翻滚了过去,曾经多次联想过的被人追杀的经历,让刘静学选择了对着来袭的方向侧身前进,那样交错而过后,留给自己的反应时间会稍微的多上那么一点点。 可是并没有随之而来的攻击,看着那头巨龙投过来的好奇的目光,刘静学连忙放下自己戒备的手,满脸通红的遮住晃悠悠的小鸡鸡。 他还没有穿衣服。 “不许在我的宝藏上撒尿。”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的大喝在刘静学的头上响起,可怜的刘静学晕头晕脑的被震坐到在宝石堆上,满眼的小黄鱼飞来飞去。 “我不是要……”刘静学感到羞愤不已,自己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的被观瞧罢了,连遮掩一下自己的隐私部位都被当成随地大小便,这个世界真的太过分了。 那个巨龙伸出一只硕大的爪子,向着刘静学抓来,唬的刘静学立刻连滚带爬的躲藏起来。也没时间为自己辩解了。 “别跑,你还跑,你再跑。”几经折腾,刘静学还是没有躲过那条巨龙的五指山,没错,是五指,五只爪子犹如抓小鸡一样把刘静学给扣在了手指缝里,其中的一条趾头是从刘静学的双腿之间穿过去,与其它的趾头汇合在刘静学的胸腹部。 巨龙当然没有绞脚趾甲的习惯,于是在五条反射着钝器光芒的爪子威胁到刘静学肚子的完整后,刘静学只能尽力的抓住能够抓住的脚趾,来包围自己的身体完整。整个造型如同一个背着伞包的飞行员。 赤身裸体的飞行员。 据说国外有些独立特行的飞行员,为了充分的感受高空中飞翔的快感,尽可能的不穿衣服,让皮肤充分的接触外界,去感受那种让人心荡神怡的自由感觉。抛弃掉其中的作秀成分,估计那些人的身体也并不享受这种感觉。 因为刘静学现在就不太享受这种与巨龙亲密接触的难得体验。 巨龙的脚趾倒是蛮粗,刘静学坐在上面,倒不用担心那种骑车座过高的自行车,车座对生殖系统外挂部件造成压迫,进而影响生殖系统的功能的问题。 再说,巨龙属于冷血动物,体表的温度比较低,生殖系统的外挂部件因为保护自己的生产功能,已经自动自发的蜷缩到与身体比较接近的位置,捎带的,对造成意外损伤的可能性也降低了不少。也让刘静学的担心事由少了一点点。 但是,刘静学就是不喜欢坐在巨龙的爪子上的感觉。这个与巨龙的皮肤的粗糙质感无关,也与男人的自尊心无关,纯粹是由于刘静学对自己未来的不确定感到担心。 估计任何人落在巨龙的爪子里,还能够想到自己的形象的人绝对要占一个相当小的数值,如果不算人类里面的那些不太正常的人种,那么这个数值将无限的接近与零。(不太正常的人主要是指神:神经病的神和另外的一种神。) 小心的掐着刘静学,巨龙把刘静学举到了盆地的边缘:“你就在这里……,不行,这里你的尿可以流到我的宝藏上,不能在这里。”看着那有刘静学大小的凹地,刘静学苦笑:我的尿能够装满这个凹地都得夜以继日的工作上好长的时间,靠我一个人要让尿漫过这个凹地流到巨龙的宝藏上,那真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看来,这个巨龙还是以巨龙之膀胱,度刘静学之腹了,他以为谁都有他那么大的尿量啊。 看着那个凹地的大小,猜测着巨龙的尿量,刘静学想起听说的一本名著,说得是一个巨人家族的传奇,其中就有一个尿淹三军的故事,那本书好像叫做《巨人传》。 “这里也不行,我还要在这里喝水……” 刘静学想告诉那个巨龙,自己的身体没有明显的疾病,从自己膀胱里出来的尿液也不一定比这里的水脏,而且,好像台湾那边还有喝自己的尿健身的。不过,他还是只想想就算了。 “还是在这里吧,反正我平时都是在这里方便的。”巨龙终于找好了一个能够放心让刘静学方便的地方,它掐着刘静学,‘轻轻地’把刘静学给放到了地上。只是忘了调整刘静学的体位,就那么平平的把刘静学给放了下来。 期间,刘静学挣扎过,怒吼过,哀求过,可惜都没有用,那头巨龙听而不闻的就那么把刘静学给摁进了地面上的一堆质地还不算太硬的,粘稠的,带着异味的便便里。 “咦,你的身上好臭,咻,咻,你的身上怎么有我的便便的味道,啊,你踩到我的便便里了,好臭。”当刘静学从那一堆便便里挣扎出来后,那头巨龙在惊讶的大叫了一番后,扔下刘静学一个在那里生闷气,闪的无影无踪了。 这里是一个陡峭的石缝,两条石崖之间大概有着几米宽的一条缝隙,缝隙的两边都有着一块长期摩擦产生的光洁地面,应该是那头巨龙蹲坑的部位。现在刘静学就躺在一个光洁的地面旁边,的一砣即将硬化的巨龙大便旁边。看情况,应该是那头巨龙排便的时候没有瞄准的遗留物。 干呕着从那堆排泄物中钻出来,抹掉还黏糊在脸上的便便,擤掉钻进鼻孔的一点点残渣,再倒空胃内的所有物品后,刘静学根据水声,在那个蹲坑的后面发现了一条地下暗河。 满怀惊喜的刘静学在河边找了一个水浅的地方,仔细的在水里把自己能够洗到的部位,都反复的淘洗多遍,确信再也没有异味后,穿上因为没穿而逃过一劫的衣服,整理清爽,怒气冲冲的再次向着那个巨龙的宝藏前进了。 既然事情都这样了,如果还不能拿到一些能够换回妞妞的宝石,刘静学说什么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反正那个巨龙看起来好像也满好说话的,没有中的那种穷凶极恶的架势,这样的话,说不定自己能够和它打个商量,弄到几块宝石,到时候卖出去,就能够救回妞妞了。 这一次的路好像有点远,那些宝藏的光芒总是好像在不远的前方,走了好一会,好像还没有走到地方。 刚才的一番活动就让刘静学有点气喘吁吁了,再经过一段急行,他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他停下脚步,准备缓缓气,同时怀疑的看着前方的散发出的宝藏光芒:怎么走了这么好一会了,那个光芒和自己的距离还没有缩短,反倒还有着加大的趋势。难道自己陷入了某个迷幻魔法阵里面? 这一站,刘静学就发现了宝藏和自己之间距离没有缩短的秘密:自己是根据宝藏发出的光芒强度判断和宝藏间的距离的,现在,宝藏的光芒在不断的减弱,所以自己看起来好像距离宝藏的路程都没有缩短的迹象。 那么,是什么让宝藏的光芒减弱呢? 想到答案的刘静学脸色大变,也不再休息了,拼命的向着上面那还在不断减弱的光明冲去。 ; 105,龙族小保镖 “不要——”气喘吁吁的刘静学绝望的看着最后的一块宝石自动的飞起来,在空中飞行了一段后,诡异的消失在虚空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个,应该是那头巨龙把宝藏都装进它的空间里,或者装进某个久闻大名的空间装备里的现象,看来它大概是要搬家了。 不知道有没有残余下那么一两块,无论宝石,金币,龙鳞,龙角……什么都好,只要值钱。刘静学不死心的瞪大双眼在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部分形状的黑暗中寻找着。只是貌似可能性不大。 按照龙族为了那些宝石,向其它种族使用抢劫,盗窃,威胁等不正当手段的性格,能够留下一点点宝石碎末的可能性都不可能太大。何况它的视力应该不会比刘静学差,刘静学能够看到的,估计它也不会漏下。 “咦,你怎么和刚才不一样了,怎么突然就长出这么多的毛来。” “你是谁?”看着眼前的这个白白胖胖的大胖丫头,刚刚经历了一次打击的刘静学问的有点有气无力。 “我是#¥#¥.#¥¥#.……。”又是一串罗里八嗦的,刘静学听不懂的名字。 “有没有短一点的?这个太长,我记不住。”使劲的眨着眼睛,刘静学还是时不时的向着某个疑似有发光物体的方向张望。 “短一点的……哪你就叫我%¥%#¥%%¥¥%……吧。” “算了,我就叫你胖妞了,你的两个名字太长,我记不住。”摆摆手,止住那个白白胖胖的大胖丫头的罗嗦,刘静学言简意劾的给那个光屁股的胖女孩起了个名字,也可以说的代号,反正不少的书里面都把名字叫做代号的,而且给别人用,无所谓啦。 “你怎么光着身子,不穿衣服?” “什么是衣服?就是你的身上这些毛毛吗?” …… “你家大人呢?” “不知道。他们都走了好长时间了,都没有回来过。” “谁带你来的?” “不知道。我一直都在这里。” “你家在那里?” “不知道。我没有出去过。” …… 经过一番询问后,刘静学得出结论:眼前的这个胖胖的女孩子,如果不是说谎,那么她就是个脑筋有问题的孩子,简单的说,是一个孤独的生活在没有其它人的山洞里面的离群独居者。没有得幽闭症就算她的神经粗大了。 因为刘静学问了半天,收获最大的就是知道了她有着一个很复杂,很长,读音很拗口的名字。其它的有关她的身世,来历,家庭成员,家庭住址等等,都是以不知道回答的。 “你是谁?”刘静学突然才想起来,眼前是一个巨龙的巢穴,或者说是一个巨龙的藏宝洞会更加贴切一点点。 “我是#¥#¥.#¥¥#.……。” “我是问你是怎么进到这个地方的?”还是想办法问她家的大人吧,虽然在心里知道还有一种可能,但是,在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嘴里明显是拿不到正确的答案的。 “我本来就住在这里啊。我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个龙啊。”这一个让刘静学大感惊喜的消息。 “你就是那头龙!那你的宝石藏在那里,能不能给我两块。”刘静学说的话却让那个小家伙感到不高兴了。 “你听说过谁在巨龙的手里拿走过东西的?这件事关系到我们龙族的尊严,为了捍卫我们的尊严,保护我们的亮晶晶的宝石,我们将毫不犹豫的降下怒火,把那些卑鄙的小爬虫彻底的毁灭,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巨龙的尊严不是他们可以轻易玷污的,他们要有死的觉悟,我们会把他们碾成肉酱。” “我妈妈说的。” 刘静学明白的点点头,闭上了张开的嘴。就说凭着这个小家伙应该不会能够说出这么霸气的话啊,原来是他长辈的教导啊。 “那个……真的不能给我两块嘛,我只要两块,小小的两块就够了。”但是为了妞妞,刘静学还是不死心的想做最后的挣扎。 “不行。除非……你能够带着我找到我的妈妈,我再问问她,说不定她会同意的哦。”那个光着屁股的小姑娘居然用拿着棒棒糖逗小孩的架势诱惑刘静学。 “那还是算了吧,我现在还有别的事,忙不过来。”逗小孩,这事拿手。对付她这样的只要来一个欲擒故纵就行了,不太复杂的。 “那样的话,我就不能给你啰。”摆出一副非常遗憾的样子,那个胖妞偷偷的瞄着刘静学。 “是啊,太遗憾了。”刘静学也深有同感的皱皱眉头,耸了一下肩,摊开双手,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架势。然后扭身就走。 “你上哪儿去?”看到刘静学走了,那个胖妞连忙跟了上来。 “找路出去啊,我说过我外面还有急事要办,你这里你又不敢不听你妈妈的话,给我宝石,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外面的事情很急的,不能在这里多呆的。咱们就回见了啊,拜拜了您嘞。” “你外面有什么事?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看看?”可怜的变成胖妞的巨龙,跟在刘静学的后面晃动着两条短腿跑的磕磕碰碰的。 “哎呀,哪可是不行,到时候你的妈妈回来找不到你,会很生气的,她要是降下怒火,我可受不了。”刘静学大惊失色,加快了逃窜的脚步。 “我……可以给……我……妈妈说,让她不怪你。”本来走的磕磕碰碰的龙妞突然掏出一块宝石,散发着璀璨光芒的宝石照亮道路,让她坐起来也不是那么磕磕碰碰的了,说话也流利了。 “不行,你是听你妈妈的话的好孩子,如果你妈妈要怪我的话,你肯定不会帮我说话的,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我的孩子们,这件事肯定不行。”有着照明的工具了,刘静学跑起来也就更加的方便了。可惜,他的速度实在不算太快,距离水面还有着好远,就被背后伸过来的一只爪子给抓了起来。 “带上我,这个给你。”一只手,应该叫爪子握住刘静学,一只爪子用两只手指尖掂着那块散发光芒的宝石,那头巨龙用肯定的语气对刘静学说。 “我还保证让我妈妈不找你们的事。”看到刘静学有点犹豫,那头巨龙又加上了一条。 “哪……好吧。”表面作出不太情愿的样子,刘静学心里可就乐开了花,有一头巨龙跟在身边,不但有了随时从那里挣钱的机会,还多了一个免费的保镖,这样的事情可是不好找啊。 至于伴随而来的危险,刘静学倒是没有考虑太多,要对抗的是整个奴隶贩卖的集团,在这个还流行奴隶的社会里,肯定要侵犯到不少人的利益,根据地球上的最近的奴隶贩卖,也局势美国的黑奴买卖情况看来,其中产生的利益是相当巨大的,牵涉到了大多数的主流社会的利益,盘根错结的与主流的社会的生活息息相关。 中国历史中的奴隶社会,即使是到了后期陈胜吴广起义的时候,照样苟延残喘的有度过了悠长的岁月。罗马帝国即使到了社会糜烂的上层都开始流行花柳病的时候,还是镇压了斯巴达克的起义,虽然他的对手都赞誉他是一个不凡的统帅,他的起义也只不过是成为了让凯撒能够掌握更大权力的一个阶梯。 现在的这个奴隶社会看情况应该还没有到达那种穷途末日,日暮西山的底部,从克菲娜的情况看,这里的统治阶级还是占据绝对的统治地位,如果不是为了救妞妞,刘静学并不想挑战这个社会制度,就是为了救妞妞,他也不愿意与整个天下的统治阶级为敌。 他需要盟友,需要帮助,需要能够对抗这个世界的力量。 所以,龙族,这个中的强力种族,他肯定希望他们能够站在自己的这一方,哪怕是一部分,一头,他都不嫌弃。 海纳百川,有容为大嘛。 何况这头龙还带着一大堆的亮闪闪的宝石,还是一头幼稚的小龙。这个情况下,刘静学说什么也要拼一把,把这个巨龙拉入自己的阵营,这样的话,自己就能够利用这条小龙带出它的父母,通过它的父母带出它们的亲戚朋友。 不是说一个顾客后面会有着三百多个潜藏的顾客嘛,哪一个小龙后面能够有着多少的龙族呢?这种力量对自己的目的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呢?靠着这种影响,自己救回妞妞的希望会增加多少呢? 刘静学感到自己终于对救回妞妞,并且保护她的安全有了一点点的信心保障:“没想到你们龙族居然也会有你这种会做生意的人,好,我相信你。那块我的宝石也先放你那里吧,等我需要的时候你再给我,这样的话你就能够和那块宝石多呆上一段时间了,唉,我知道,让你们龙族作出这样的牺牲,我也是很不忍心的。可是我确实是很需要那些宝石,对不起了啊,唉。” “你真好!”看着那头巨龙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那块宝石,感动的快要落泪的样子,刘静学觉得自己的屁股后面好像有着一条黑色的尾巴在晃啊晃的,非常的邪恶。 “那个,你看是不是我们该出去了。” “不是你带路嘛?” “我是从上面跳下来后,根据光亮向着这边游过来的,再游出去,我可是没办法憋那么长的时间。所以,还得你帮忙。” “可我不认识路啊。” “那个到是不要紧,我们可以到我出水的地方,从你的老窝到那个出水的地方划一条直线,直线的那段就是我入水的地方,再跟着它前进就行了。” “这个行吗?”看着刘静学手中的一片晒干的灵芝,再次变成胖姑娘的巨龙有点怀疑。 “水都有着浮力,这个力量是垂直向上的,我来的时候是根据光亮走的,可能方向有点偏斜,如果我们垂直向上的话,那就很可能会出去了。” “就是这条路不通,我还有另外的一条路,反正肯定能够让你走出这个地方。”看到那头巨龙怀疑的目光,刘静学不得不暴露自己的第二手准备:“不过那条路估计一般来说的话,你是不会想走的,而且目的地还不确定,所以我们先走这条路试一试,实在不行的话再走那条路,你看可以吗?” “居然有两条路,我怎么没有发现?”那头巨龙更加怀疑了:“你先告诉我那条路在那里,如果是真的话,我就带你出去。” “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那条路的好。” “如果你非要坚持知道那条路的话,唉,还是告诉你把。你有没有注意你的那个厕所那里,那里有着一条暗河,如果我们顺着暗河一直前进的话,哪我们肯定能够走出这个山洞,不过沿途有没有你的大便小便……” “我们走。”二话不说,那个胖妞妞带路向着刘静学出水的地方走去。刘静学大喜的跟上。 走到水边,没有任何的多余动作,那个胖妞妞直通通的就向着水面走去,唬的刘静学连忙一把把它给拉了回来。 “你就这么出去了?” “啊。哦,我们巨龙是会游泳的,淹不死。”看到刘静学怎么关心她,那头巨龙变的胖妞又感动的眼泪汪汪了。 “可……可是……我游不了那么远。”刘静学说的异常的尴尬和恼火,当面承认自己的无能,怎么着也算不上一件光荣的事情:“我想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把我带出去。” ; 106,发生在水底的迷路事件 “我会给你补偿的。”看到那个龙族胖妞若有所思的眼光,刘静学无奈的作出承诺。看到那个龙族小姑娘满意的笑容,刘静学忍不住为龙族的学习能力感到惊诧,果然不愧是对亮晶晶的东西有着极强占领yu望的种族,她的做生意的头脑简直可以媲美犹太人了。 还好,自己只是说给她补偿,既没有说明补偿的种类,也没有说明补偿的数量,还……。 “我要一把金币。”看着眼前的那只白白胖胖的小手,刘静学吞了一口口水,也吞下了自己的侥幸心理。 “太多了,我没有这么多的钱,也不值这么多的钱。”哪现在刘静学只能使用自己不太熟练地讨价还价手段,来保护自己的财产了。 “钱,你是有的,你忘了你放在我这里的宝石吗?那个应该可以算是一把金币钱了,要不,我就算你把那个宝石换给我算了。” “不行,那个宝石绝对能够换你的一只……,你这是作弊。”看着眼前的那只转换成巨龙爪子的‘手掌’,刘静学绝望的发现,自己放在那个巨龙那里的那块宝石,还真的不一定能够换来够这只‘手掌’一把抓的金币的。 “我本来就是龙族,我是算帐方法也肯定应该按照龙族的方法计算,你怎么能说是我作弊呢?不过你为什么要说我作弊,而不是说我耍赖,那个作弊是什么意思?……” “算钱,我告诉你作弊的意思,你给我一把钱。”刘静学现在都有点被打击的精神失常的趋势,冲着龙族的胖妞如同拦路打劫一样的喊出自己的交换条件。 “我才不换呢,反正我知道作弊就是指向我刚才那样的情况就行了,干嘛要知道那么清楚,我又不想当先导者,哼,不换。” “哪,我也不换,我不想出去,你把宝石还我。我不放你那里了。” “不行,我们龙族要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你把你带出去,哪我就一定要办到。所以,这个宝石我是一定要受的。”说着,刘静学就诡异的双腿离地的飘浮了起来,然后就又被一团白色的光茧给包裹起来,向着水面就漂了过去。 “你……不要……”挣扎了一番后,刘静学发现自己没有可能离开光茧的范围,只能垂头丧气的默认了这次‘生意’。 “你还是穿上衣服吧,不然出去了别人会笑的。”虽然心里下定决心,出去后再也不和那头巨龙谈话,否则就要收钱。刘静学还是不忍心看着变成一个小姑娘的龙族,就那么赤果果的走出去,尽管她还是一枚青涩的小果子。还没有任何的第二性征的迹象,应该不会引起正常的人的特殊yu望。 但是,据说人类里面有着不少的变态的lulu狂,专门喜欢那种小lulu样的人。嗯,某个东南亚国家的雏妓也好像挺有名的,是不是说这样的人的数量也有着一种扩大的趋势? 那么他们形成这种变态心理的原因是什么?难道是某种处女情节的扩大版?还是摄于某些**传染病的威胁,引发的心理恐惧?或者是因为自己的某种器具的体积,缺乏正常的成人模样?需要那些狭小的地方来坚硬自己的自信心? 这样说来,鉴于未发育成熟的孩子的耐力通常不会太好,而且出来做这种生意的孩子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好,耐力也许会更差,那么,那些有着lulu癖的人在持久力上面也肯定会有着某些缺憾了。 呵呵,难怪那些电线杆上面的小广告屡禁不止呢,原来是有人通过东南亚的鸡雏行业的兴旺,看到了这种大市场啊,这些人的商业头脑还真不错啊。 “你笑什么?难道这个路走错了?”看到刘静学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刚刚做成一桩生意的胖妞感觉有点不对头,莫不是因为刚才的生意带着一部分霸王性质,所以这个刘静学对自己犯的错感到幸灾乐祸? “路?”刘静学现在才开始观察自己周围的环境,正是很快傻眼。他们现在正在水下,刘静学被一个光茧给包裹着,而那个胖妞却在外面悠游自在的漫步,和没有呆在水里毫无二致。在光茧的映照下,可以看到,脚下是一片的光滑的石头广场,没有任何的参照物。 “这里是哪儿?”只是走了一会神,现在刘静学完全弄不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了。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来过,不是你说往这边走的吗,我只是按照你指的方向走罢了,应该没错吧。” “哪我们快浮上水面看看。” “哦。”带着刘静学所在的光茧,那个龙族就往头上浮去。 …… “怎么还没到。这个水可真是够深的。” 上浮的速度加快了。 …… “不对吧,我落水的冲力有这么深嘛?你是不是弄错了方向了?” “这个……有可能……大概……可能是……弄错了方向……” “哪你用这个试一试看看水面在那个方向。” 一颗干燥的灵芝晃晃悠悠的从刘静学胸口的部位向下浮去,看的刘静学是目瞪口呆。 感情,他们刚才忙活了半天,是在向水面一下钻啊。看着那个晃晃悠悠的向着脚‘下’的方向漂过去的灵芝,刘静学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龙族:“那个,我想问一声,你们龙族在空中有没有办法分辨方向,或者说,分辨上下。” “有啊,背朝着的就是天,胸口朝着的就是地啰。” “哪如果是在海上飞行的时候,海天一色的时候,也就是想现在这样的时候,你们会不会一头栽进海里?” “嗯……不知道,我又没有飞过。” “哪还不顺着那只灵芝漂去的方向快追,你想憋死在着水底下啊。”刘静学有着强烈的在那个胖乎乎,肉墩墩,洁白的屁股上踢上一脚的冲动,不过想起现在自己还在别人制作的魔法茧里面,小命还握在别人的手中,他还是压抑下了自己的这种冲动的想法。 如果把那个小家伙给弄生气了,那么根据自己下来的时间看,自己应该是没有活着浮上水面的希望了,这个还是等上岸再说吧。刘静学又在心里给那个龙族狠狠的记上了一比。只是不知道能够讨回来的机会有多少。 “把我的灵芝捡回来,别浸透了水,到时候就不能上浮了。路上过一段就再放一次,免得再弄错了方向。”在光茧里面换了一个姿势,刚才是不知道,所以对自己是大头向下,也没有感觉任何的异常,现在知道了后,刘静学总觉得有点不舒服的样子。 掉过头来,仔细的感受了一番,又闭上眼睛,在光茧里面来回的转了几个圈,刘静学惊喜的发现,自己所呆的这个光茧里面居然是一个无重力的世界。 哈哈,无重力的世界,好玩,通常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宇宙飞船里面,飘飘荡荡的宇航员,飘飘荡荡的笔,本等物件。如果想尝尝那种滋味,可以掏钱上去逛一趟,哦,那些训练宇航员的基地里面也有着制造类似环境的地方,不过那些地方,刘静学一辈子不吃不喝的钱也不够去看一看的。 现在,居然有着免费的无重力世界让自己呆着,怎么能不好好的玩一下。 再说,自己也是掏了钱的,那个被龙族胖妞收回的宝石,不是自己付出的费用嘛,现在,要是要不回来了,哪还不玩个够本。 左翻,右翻,上翻,下翻,刘静学甚至试了试让自己的手脚都离开光茧壁,看看能不能整个人飘浮在空中,可惜失败了,他五体投地的趴在了一侧的光茧壁上,摔了个狗啃哪啥。 看来,这个光茧里面也不是纯粹的无重力啊,只不过是让人能够随便的站在光茧上任何的一点上,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嗯,看过的资料中,有一种关于太空站建设的说法,说用太空站旋转的离心力制造一个人工的重力环境,让人能够适应太空的生活,不知道这个是不是这样的原理。 趴在‘地上’,刘静学用尽目力,死死的盯着脸前的光茧壁,想从中间看看有没有运动的痕迹,结果由于距离太近,刘静学的眼睛瞅成了一双斗鸡眼,让外面的龙族胖妞看的也好奇的凑了过来,于是两个人,应该说是一龙,一人隔着一道光茧壁,面面相觑的用斗鸡眼互相的对视起来。 “砰-”一声闷响,刘静学在隐隐约约的看出来一点点运动的迹象后,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摔倒在光茧里面,外面的龙族胖妞也被刘静学的突然动作给吓了一跳,斗鸡眼状态下也看不清楚,一巴掌顺手就扇在了光茧上面,把光茧扇的在水中翻翻滚滚的跑出老远,带着也让刘静学体会了一番那种快速翻滚的感觉。 还好,在黑暗的水底,刘静学所在的光茧多远都能够清晰的看到,而且光茧的承受能力也相当的变态,路上也没有碰到任何的硬物,所以,等到龙族胖妞根据光茧发出的光芒追上刘静学的时候,刘静学还安然无恙的躺在光茧里面。 确切的说,是贴在光茧的上面的内壁上。和龙族的胖妞正好反了过来。 刘静学他们又分不清那边是上了。 再次的抛出灵芝,这次是刘静学和光茧在上面,龙族的胖妞正好在下面。 这次刘静学没有在做任何能够吸引龙族小姑娘的动作了,他盘坐在光茧里面,平心静气,闭目养神。如果这样也能够引起龙族的小姑娘好奇心的话,刘静学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好,这次还满顺利,在经过一番长途跋涉后,刘静学终于在打算站起来活动活动发麻的手脚的时候,见到了上面有着不一样的天光投了下来。 “你是不是该找一件衣服穿穿了,这样光着上去,很……不雅。”既然快到水面了,那么也该让龙族的胖妞打扮打扮了,就这么光溜溜的上去,好看不好说啊。 “穿衣服?为什么要穿衣服,这样很舒服啊。” “确实,不穿衣服在水底是很舒服,可是上去后,外面是很冷的,你不穿衣服会感冒的。”虽然穿湿衣服上岸感冒的机会更加的大,但是刘静学估计怎么着也不会比刚才那深深地水下更冷,尽管外面现在是冬天,但那一点点的寒冷对龙族应该没有太大的影响。刘静学只是找一个让龙族小姑娘穿衣服的借口。 “不怕,我不怕冷,我可以躲在龙茧里面,那个里面是不怕冷的。” “龙茧?是什么?” 轻轻地拍拍刘静学所呆的光茧:“就是这个喽,这个一般是我们龙族晋级或者有危险的时候保命用的。我们晋级后都会有一段虚弱的时期,那时候就靠这个保护我们的安全了。” “哦,这么说,这个龙茧倒是非常的结实啰。”刘静学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薄薄的光壁,小心的用手捅了捅。 “那当然,我们的龙茧必须要高出施展者一级地力量才能够打开,象我这个龙茧,就必须比我的力量更高的龙族才能够打开,所以,我妈妈说,一般最好不要随便使用龙茧。” “哦,唔?” ; 107,龙威引起的混乱 “那我怎么办?”再知道龙茧不是那种仅仅能够起到单向作用的护壁后,刘静学拍着眼前的光茧壁询问外面的那个龙族小姑娘:“我怎么出去?” “嗯,这个嘛,等我晋一级就好了啊。” “那要多长的时间?” “我也不清楚,我又没有晋过级。” “那你今年多大了?” “我也不知道,我从出生就一直呆在下面的那里,我也不知道我多大了,反正我再下面呆的时间是够长的,我的所有财宝我都擦了三遍了。” 想到那些堆满整个山谷缝隙的财宝,刘静学忍不住有点绝望:“那你知不知道你大概要多长的时间就要晋级了?” “不知道,大概还要这么长的时间吧,反正我现在没有感觉,我妈妈说,到要晋级前,是会有感觉的,我现在没有感觉,所以我也不知道还要多长的时间。” 刘静学无语的看着外面的那个光溜溜的小姑娘,鼻子里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那我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不是挺好的嘛。”仔细的看了看刘静学所在的光茧:“没漏水啊。” “那我怎么出去。”不生气,我不生气,和这个白痴生气不值得……:“我是说我上岸后,怎么从这个龙茧里面出去。” “等我晋级后就可以把你放出来了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两遍,你真笨。” “那你什么时候晋级?”刘静学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说的。 “到时候就知道了啊,啊,你可能不一定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我妈妈说过的,人族的寿命很短了,可能等不得那个时候,你就死了。”怜悯的看着刘静学:“唉,你们人族的寿命实在是太短了,可怜哦。” “不过也好。”龙族小姑娘转眼又高兴起来:“等你死后,你就呆在这里面,也不用担心被别的魔兽把你的尸体给吃了,等到我死后,这个龙茧破了的时候,你大概都烂了,魔兽都不吃了,这样……” “那我的事情怎么办?我怎么去救我的妞妞?我怎么吃饭?怎么走路?怎么……大小便?”刘静学这一段话,前面的是咆哮,后面的就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了。 “噢,终于出来喽。”眼前猛的一亮,原来是已经浮出来水面了。龙族的小姑娘顿时兴奋的高呼起来,抛下刘静学好奇的东张西望起来,贪婪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第一次看到的世界,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新鲜,那么诱人。对于刘静学的问题,她已经没有时间在回答了。 还是那个水潭,还是那个布满山洞,山洞口站满野蛮人的如同瓶子一样陡峭的山崖,不同的是,现在的刘静学,被装进了一个坚固的笼子里,静静地飘浮在水面上。 “啊,好好闻的空气啊,好美丽的天啊,好……多的……他们都是人吗?”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站满整个一面高墙的,默不作声看着自己的人群,刚刚面对这个新鲜的世界的龙族小姑娘有点胆怯了,躲到了龙茧中的刘静学后面,小声的悄悄问刘静学。 “是的,他们是野蛮人。”有气无力的刘静学跌坐在龙茧里,有气无力的回答。 “野蛮人?”龙族小姑娘的脸色顿时变了,她还记得妈妈的告诫里面有一条:千万别惹野蛮人,他们都是一群疯子,一群不讲理的疯子,一群很厉害的疯子。 现在,正有一大群的‘疯子’好奇的看着她,看的她感觉浑身都有点凉飕飕的:原来,那个人族说的外面会冷是说的这个意思啊,早知道我也穿上衣服,不,穿上盔甲了,反正我的空间里面有不少的那些东西,平时都没有用的。据妈妈说,里面还有好几套好东西,是从别的龙族那里抢过来的,早知道,我就都穿上了,也不用这么害怕了。 应该是不会比现在更加害怕了。 我怕了吗?我是一个龙族嗳,我居然会害怕了吗?那样会不会太丢龙族的脸了?我们龙族的皮肤虽然不是最坚硬的,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让别人打破的,现在,我居然胆小的想靠人族做的那些盔甲为我挡住野蛮人的目光。 虽然根据刘静学的年龄判断,这个龙族的小姑娘绝对算不上是年少,但是在龙族中,她还是一股小姑娘,有着小孩子的一切特点,比如,年少气盛。 一声悠长的龙吟,刘静学和包裹着他的龙茧都又被踩入了水中,一头硕大的巨龙顿时填满了整个的山谷。一股让人要顶礼膜拜的龙威也开始在周围激荡。 “爸爸!”一声稚嫩的怒吼打断了年幼的龙族伸展身躯,打算散发龙威压迫野蛮人的行为。一把呼啸的大斧也重重的击打在幼龙即将伸展开的翅膀上,把她打的一个踉跄,半个身子都栽到了水中。水中荡漾开一片殷红。 刘静学和光茧也从龙的身下浮了出来。巨龙踉跄的已经让开了踩着他头上的大脚,他如同一个被压下水面的皮球一样,浮出水面,随波荡漾。 “吼——”可怜的幼龙愤怒了,也有点畏惧了。第一次受伤的感觉让她感到了难以言表的痛苦,她不想再次尝试那种痛苦,但是她很想报复那个让她受伤的家伙。 那个大斧呼啸的旋转了一圈后,落在了一个年轻的连胡子都没有的野蛮人的手里,并不高大的身躯却有着让巨龙也感觉压抑的气势。让人只是一眼,就能够从人群中把他给分辨出来。 顿时,幼龙的目光也随着转到了那个给自己造成伤害的野蛮人的身上。伴着她的一声怒吼,汹涌澎湃的龙威向着那个年轻野蛮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吼——”一声更加雄壮的怒吼对着幼龙反击过来,同时伴随的还有一股充满暴虐和愤怒的气势,把幼龙的龙威压迫的如同狂风中的彩旗,被疯狂的撕扯着,挣扎着,意图逃脱被粉碎的命运。 “吼——”看到娃娃居然能够面对巨龙的龙威面无惧色,并且还能够发出反击,一些年轻的野蛮人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冲着巨龙发出自己的怒吼。先是一个,然后是两个,三个,四个……更多个。 “嗷呜-”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狗,巨龙呜咽着看了看那一个个吹气球一样涨大的野蛮人,看着他们瞪着通红的双眼,冲着自己发出一声声的怒吼,她害怕了,胆怯了,胆怯的变成了人形,躲到了有着刘静学的龙茧后面。 她发现,那里居然还有着一个平静的,没有那些野蛮人的威压的港湾。 “吼——吼——”一声接着一声的怒吼响起,很快整个崖壁的山洞口都有野蛮人在怒吼,在狂化。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吓的躲在刘静学后面的龙族小胖妞瑟瑟发抖,如同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胖企鹅。 那是整个野蛮人对苍天的不公所发出的反击,那是野蛮人一族对命运的为难发出的抱怨。刚刚面对这个世界的龙族也被这种积淀了若干年的郁怒感到了惊心动魄,如同一只肥胖的鸵鸟一样,躲在刘静学的后面,使劲的往身上穿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带着各色光芒的衣服。 “兽人们,快出去。”随着这一声高喝,从各个山洞口扑棱着翅膀,飞出了一群群的的鸟人,遮蔽了整个天空。刘静学在光茧里面看到,这些带着翅膀的鸟人大都长了一副鸟一样的嘴脸,和神话里面的雷公,也就是周文王的第一百个儿子——雷震子长的相当相似。 鸟人们漫天的飞舞,除了一部分面对刘静学这里外,大多数都是面对着那座山崖,那里,狂化的野蛮人正在疯狂的攻击任何能够破坏的物体,包括他们世代居住的山洞,整个山崖都在野蛮人的攻击下不断的颤抖着,呻吟着。 刘静学算是近距离看到了野蛮人狂化后,恐怖的攻击力和不分敌友的攻击方式。狂化的野蛮人和没有狂化的野蛮人,没有来得及钻出山洞的鸟人们乱哄哄的打做一团。 “小心点,别伤了他们。”一声稚嫩的声音在乱哄哄的打斗中传了过来,是娃娃。 循声望了过去,悬崖中间的一个山洞里,人影幢幢,激烈的打斗声不断的传来,而且周围的洞穴都有狂化的野蛮人冲着那边怒吼。 看来,娃娃应该就在那里,正在被人围攻,只是为什么周围的狂化野蛮人也都冲着那边怒吼呢?难道是他们感觉到了娃娃的什么气息,一致排外?不会啊,娃娃应该也是纯正的野蛮人啊,这点狂野他早就说明了啊。 难道……? “你快变身,变成那种龙的形状……。你……先把你身上的那些盔甲什么的都脱了,别给弄破了,本来就胖,你看你现在都穿成什么样了,都快成个球了。”看着身上套的鼓鼓囊囊的龙族胖妞,刘静学感觉有点哭笑不得,怎么龙族的居然能够胆小成这样了,他们一般不都是占据霸主地位的吗? “妈妈说,野蛮人都是疯子,我们是文明龙,不跟疯子斗。”一边使劲的拉扯着一件闪现着绿光的精美皮甲往身上套,那头小龙一边偷偷的在刘静学的遮挡下,看着外面那些打的乒乒乓乓的野蛮人。 “别套了,”刘静学恼恨的锤了面前的龙茧壁一拳:“你赶快变成龙的模样,放出你的龙威,把他们都引过来,不然,会死人的。” “把他们引过来?你疯了。当我傻啊,把他们引过来,他们是不会死了,可我可能就活不了了,我才不干呢。”又凭空摸出来一件厚重的板甲往自己的身上套,她也不怕板甲的重量把她给带到水底去。 “你……”现在给她讲什么舍己为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之类的肯定是来不及了,再说看着那张小孩子的脸,尽管知道她的年岁在周围所有的人中都可能是最大的,刘静学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让她一个一个小姑娘去面对一大群的壮汉。 尤其还是一群没有分辨能力的壮汉。 “娃娃,我是爸爸,你冲出来,往水潭里面跳,把他们都带到水里来。” 扭头,对着那个龙族的小姑娘:“你能不能把那些跳到水里的野蛮人给抓起来?最好不要伤了他们。” “如果这个你还办不到,那么你还是回到你妈妈给你准备的山洞里面,乖乖的等你的妈妈来找你吧。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没等那个龙族小姑娘说话,刘静学就又堵住了她的后路。 “唉,对了,你不是说你的这个龙茧很结实吗,你可以把这个龙茧放在他们前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先攻击龙茧,你再偷偷的把他们抓起来。这样的话,你应该是能够办到的吧。”不过,刘静学还是给那个小姑娘出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主意,舍生取义的让那个龙族小姑娘把自己当作了挡箭牌。 刘静学殷切的希望,野蛮人里面能够有人比这个龙族的胖妞更厉害,能够打破他所呆的龙茧。 ; 108,无言 水球比赛,是一种在水中进行的球类活动。它起源于19世纪中叶的英国。最初是人们游泳时在水中传掷足球的一种娱乐活动,后逐渐形成两队之间的竞技水球运动。是在水中进行的集体性项目,且比赛相当激烈。 现在,在马斯特雷山脉的的一个无名山谭中,正在举行一场激烈的水球比赛,比赛没有明显的分队,没有裁判,没有球门,所有的运动员都是自成一队,互相争夺,击打众人中间的那个硕大的球,相互中间还不断的互相攻击,激起漫天的水花。场景热烈火爆,精彩纷呈,运动员怒吼阵阵,热血沸腾。 如同古罗马竞技场有着看台一样,山潭周围也有着大大小小的山洞,不少的人都在那里高声的呼喊着,为自己关心的运动员加油,鼓劲。呼喊声,也响彻云霄,还不时有人看的眼热,心热,手热,忍不住跳下看台,加入运动员的行列。 水面上也有着不少的的救护队员,都是长着翅膀的类雷公生物,他们不时的起起落落,救起一个个昏迷的运动员,一个带一个的送到看台上面的山洞里,由里面的人擦干身体,盖上单子,按摩揉搓,舒缓肌肉。 水下也有着一个有着硕大身躯的救护队员,不断的把那些昏迷的运动员给拉到一边,驱逐开或者干脆打昏那些不依不饶的运动员,一起交给那些带翅膀的救护队,送到一边救护。她居然是一头巨龙。 作为球的,是一个高达两米多的光球,薄薄的光壁居然能够承受这么多次的剧烈打击,让人不能不为它的坚韧度感到惊讶。 更加让人惊讶的是:光球里面还有着一个人,随着光球的翻滚蔚然不动,一脸的无奈。 这些都源于那次刘静学带着巨龙喀斯特达,从水底浮出水面后,娃娃看到刘静学被关在一个光球里面,立马翻脸,冲着喀斯特达发出威胁的怒吼。 喀斯特达不服娃娃,现出龙身,发出龙威,想压迫娃娃,却不料,激起整个野蛮人部落的反抗,一批批的野蛮人都在龙威的刺激下,疯狂的狂化了。 一群群的狂化野蛮人发狂的攻击自己的亲友,还有本地的原居民——兽人中的飞禽一族,包括燕族,鹰族,雀族等。 其中受到攻击最大的,是实力最强的娃娃,因为龙族喀斯特达居然被野蛮人的狂化给吓坏了,不敢再显出龙身,只敢躲在刘静学所呆的龙茧后面。而狂化的野蛮人主动的攻击最强者的特点,让他们找上了能够自由狂化的娃娃。 可怜的娃娃,对着那些神志不清的同族,又不敢下重手,虽然,他有着比他们更加高段的狂化能力,却也架不住对方的人多,而且还都是同族,舍不得下重手。幸好,他处的位置是一个山洞,不用同时对付太多的人,不过也是被打的怒吼连连。 心疼娃娃的刘静学就让娃娃带头跳下水潭,顺便把那些野蛮人也带领下水潭。你狂化后再厉害,没法脚踏实地,那个力量也就是寥寥了,娃娃也不用太受伤了。 本来,这个也是一个无奈之举,却没有想到起到了非凡的效果。 野蛮人狂化后,战斗力猛然上升,攻击力和防御力都提高了几倍,在大陆上,除了龙骑兵,没人在是他们的对手。只是因为他们狂化后不分敌我的缺点让他们没法参加部队和佣兵团,也没法居住在人烟稠密的地方。 所以,他们的另外一项弱点居然还没有被发现,那就是:他们不会游泳,确切的说,应该说他们没有学会游泳。 在撞飞几个野蛮人后,娃娃听从刘静学的话,跳下了水潭。紧跟在他的背后,那些疯狂起来的野蛮人,也毫不畏惧的跟在娃娃的身后跳下了水潭,其它的山洞里面的野蛮人也都如同追逐花蜜的蜜蜂一样,怒吼着,瞪着鲜红的双眼,跳下了水潭。 那个场景,非常的壮观。一个个怒吼着的野蛮人,挥舞着手中的家伙,瞪着血红的双眼,如同迁徙的企鹅一样,一群群的,带着怒吼,冲向了水潭,溅起漫天的水花。 冰冷的潭水沸腾了,面对这些不速之客,沉寂了百万年的水潭也沸腾了,兴奋了。它以最饱满的热情欢迎着这些陌生的客人们,帮他们洗涤掉外表的尘土,洗掉皮肤表面的污垢,甚至某些过分热情潭水,不顾客人的意愿,强行的进入客人的体内,希望能够帮助他们把内部也做一个清洗。 不少的客人都拒绝不了这种热情的招待,一时间,咕咚咕咚的喝水声成了水潭里面的主旋律,当然还有挣扎和呼救的声音: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下,狂化的野蛮人也都多多少少的恢复了一些些的理智。 让娃娃阻止了那些鸟族的兽人冒险救助那些狂化野蛮人的行为,刘静学让娃娃威胁喀斯特达变成龙身,靠着龙族锐利的视线,专门在水下抢救那些坚持不住的,开始下沉的溺水野蛮人。然后再交给飞舞在空中的鸟族兽人。 另外让上面还留在山洞里面的人,把那些能够飘浮在水面上的物件统统的扔到水潭里,让那些水潭中的野蛮人能够多坚持一会,免得一时间下沉的人过多,喀斯特达救不过来。 当然,那些确定已经恢复神智的野蛮人也都给救助上去,同那些还没有狂化的野蛮人一起,根据刘静学的口述,开始对那些被救上岸的,溺水的野蛮人开始救助:把拉上岸的野蛮人平放在膝上,拍打后背控水,没有呼吸的做人工呼吸,心脏停搏的心外按摩,神志不清的掐人中,扎十宣,掐涌泉……。 最后居然形成了一条流水线作业:人救上来,由两个野蛮人提着救上来的野蛮人的双脚先控水,这样干,不但控水的速度快,而且一般都会有呛咳,进而有自主呼吸。不行的话,立刻转到后面,有两个野蛮人进行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这两个通常是一男一女搭配。这个一个是为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另一个就是考虑被救上来的有男有女,怕以后尴尬。 一场忙碌下来,居然在没有死亡一个人的情况下,大部分的野蛮人都尝过了狂化的滋味,其中有十来个人居然能够在狂化的情况下,抱着扔下去的木桌,木椅,床,门板等,漂在水面上,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那些鸟族兽人起起落落的救人,而没有发出攻击。 也就是说,再一次偶然的集体落水事件后,在部落的五百多野蛮人中,有了十来个能够进行自主狂化的野蛮人。 尽管,他们都是那些垂垂老矣的上了年岁的野蛮人,但那也表示了一种希望,一种由娃娃带来的,鼓动了他们心思的希望。 于是在经过和刘静学的具体讨论后,根据在部落里做的详细调查,统计了那些还保留了狂化时的记忆的人,分期分批的根据众人的各种条件,按照年龄,男女,身体的强弱,家庭分条件,进行了多次的实验。 初步的统计出了:家庭条件差的,独立早的,学过一部分手艺,出外游历过的野蛮人,他们的狂化后能够保持意识的几率比那些家庭条件好的,受到照顾多的,吃苦少的要高的多。具体高多少,刘静学没有具体的计算:他的统计学学的不怎么样。 这一通实验下来,部落里又多了二十来个能够维持一盏茶功夫清醒狂化的野蛮人。这个又让整个野蛮人部落为之欢腾了两天。 经过总结,刘静学为那些野蛮人定出了一个锻炼计划:先想办法让所有的,有着强烈狂化意愿的野蛮人受苦,刘静学选择的是让他们打沙包。 九个沙包,每个重五十斤左右,分量轻重不一,以增加打沙包的难度。这个是刘静学根据中国的那些八卦掌,九宫步等锻炼方法想出来的,本来按照正常的程序,应该是先打一个,熟练后在打两个,然后逐渐增多,可以锻炼人的抗击打和躲避能力。 但是,为了赶时间,也为了加强刺激的强度,刘静学一次性的就上了九个,娃娃上去试了试,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下来了,其它的人也就更加不用说了。反正,部落里的人现在看到刘静学基本上都是躲着走的。 然后,是让他们面对死亡的威胁:从高崖上跳水,体会那种看着水面就是上不去的恐怖感。当然,其中有没有刘静学的报复心理,那就不说了。反正刘静学是用自身的亲身体验为例子,向大家伙郑重建议了这种方法,还给通过了。 当然,并且高度也要所降低,反正山崖上面的山洞很多,找一个有着合适高度的很简单,何况还有鸟族兽人的存在,让他们帮忙调节高度也不是太麻烦的事情。何况,喀斯特达还要在旁边做保护的,避免他们游错了方向。钻到喀斯特达的地方去了。 为了延长刺激的时间,刘静学就决定让那些野蛮人都呆在水里,美其名曰减少野蛮人的弱点,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能够集中精力,刘静学舍己为人的把那个龙茧给抛到水里,让他们捶打。 第一天的那么多人的捶打已经证明了,这个龙茧,不是他们赤手空拳就可以打开的,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即使是娃娃,拿着斧头,也只能在龙茧上开上一道口子,而且还在一个呼吸之间给愈合掉。递一点东西进去还可以,人那是钻不出来的了所以,刘静学也就有着那些野蛮人使劲的锤吧,说不定那天龙茧受不了众多的捶打,自己开了呢,不是有句老话叫做‘水滴石穿’吗。 那我就把这些野蛮人的拳头当作滴落的水珠罢了。 我想出去! ; 109,恶梦 “爸爸,有消息了,布莱顿他们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他们找到妞妞了?” “那个我到没有问,只是知道他们回来了,其它的,猪八戒他们也没有说。不过,爸爸,我看猪八戒他们的身上都有伤,好像事情有点不太对头。” “啊,他们怎么会受伤,他们人在哪儿?快把他们叫来见我。” “他们还在半路上,是鸟族的人看见的,离这里还有半天的路呢。” “那你能不能让那些鸟族的人把他们带来?就向他们带那些野蛮人下山崖一样,几个人把他们架过来,哪怕有一个也好啊,实在不行的话,找一个鸟族,让他们问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也好啊。……”刘静学坐在龙茧里面,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坐在那里。 “爸爸,你别急,我已经让人去问了,估计也快回来了。要不,我再去看看。” “那你还不快去——” “哦,爸爸,我去了,你别急啊,妹妹一定会没事的。”娃娃快步的跑开了。留下刘静学坐在龙茧里面,无奈的磨牙——他没有丧失移动的能力,却只能在龙茧内部小范围的移动,这么多天,吃喝拉撒的都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进行,虽然排泄的物品都用便盆给弄到了外面,每天也能够靠着娃娃尽力的劈开一条缝换换空气,但长时间的居住在狭小的空间里面也让刘静学患上了类似幽闭综合征的症状:心慌,心悸,精神紧张,焦虑,脾气暴躁。 尤其是让刘静学感到愤恨的是:这个龙茧不分白天黑夜,一直的在发光。虽然这个光线比较柔和,不刺眼,但是长期的处在光亮的环境下,刘静学还是产生了一系列的不适症状,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失眠。 曾经看过几个笑话,都是关于失眠的:一个是一位拳击运动员,医生让他在失眠的时候数数来治疗失眠,可是他从来没有数超过十就要蹦起来。 另外一个也是一个失眠症的患者,医生告诉他,睡不着就躺在床上数数,数到一万应该就能够睡着了。他很坚决的执行了医生的医嘱,在数到三千多的时候,他感觉困的不得了,于是从从床上爬起来,到上两杯浓茶,喝了两杯浓咖啡,再洗上一个冷水澡,躺到床上,一口气数到一万,一点困意都没有。 当然,这两种情况,刘静学是都不会犯的,只不过,一直处在明亮的光照下,入睡也就成了一种困难,尤其是再周围不断的有一些小动静的情况下:野蛮人狂化后,精神在一段时间内会处于一种相对较兴奋的状态,就像是在睡觉前看了什么激动人心的电影,电视,一样,会做梦。偏偏这些野蛮人的睡眠质量都不怎么样,在睡梦中时不时的会为某些激动人心的片段大声的呼喝两声。 至于说梦话,磨牙这些都是小意思了,梦游的刘静学都看到了好几个。 这样一来,夜深人静的时候,部落里也不比白天安静多少,而且那些闭着眼睛走来走去的梦游者,总是能够吓出刘静学一身的冷汗。即使是带上眼罩也无济于事。 在第一次带上自制的眼罩后,刘静学用软兽皮堵上了耳朵,打算好好的睡上一个不受干扰的痛快觉,他也确实睡的非常的香甜,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打扰,很快的进入了深度睡眠。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他太困了。 本来他也想来一个睡到自然醒的,只是在睡梦中,他梦到了妞妞被一些看不见面孔的人捶打,虐待,浑身上下到处都弄的鲜血淋漓,妞妞哭喊着祈求着刘静学,让刘静学救救她,却诡异的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刘静学焦急的使劲挣扎,却没办法接近妞妞半步,看着妞妞那张痛苦的脸蛋在面前痛哭,呼喊,挣扎,他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妞妞那张俊俏的,可爱的小脸在不断的扭曲,作出各种各样的痛苦表情。他却只能在内心不断的挣扎,没法给予妞妞任何的帮助。 突然间,妞妞的那张痛苦的脸庞变得穷凶极恶,一股诡异的黑色火焰在她的身上蓬勃的燃烧起来,她一把抓住刘静学,发狂的揉搓,捶打,撕咬,刘静学都能够听到自己浑身的骨骼被揉搓碎裂,肌肉被撕裂,血液向着体外飙射,流淌,滴落,直到被挤压出最后的一滴血液。 眼睁睁的看着那滴最后的鲜红的血滴,从自己的胸口汇聚,增大,拉长,摇摇欲坠,刘静学的神智却保持着从未有过的清醒,他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那滴血是自己身上的最后的一滴血,反正,他知道自己就是知道,那滴血是他最后的一滴血,莫名的,他的心里知道,如果那滴血离开了他的身体,他也就结束了。 粘稠的血滴摇晃着,与身体中间的连线越来越细,越来越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完全的脱离身体了,妞妞突然松开挤压着刘静学的手,刘静学的身体迅速的恢复开,那滴血液也犹如海绵旁边的水珠一样,快速的融入刘静学的身体,刘静学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随即刘静学的心又高高的提了起来:为什么妞妞会松开手呢,根据刚才的情况,妞妞应该是一心的想置刘静学与死地啊,怎么会到了最后的关头松开手呢? 难道她还有着什么后续的手段没有使出来,想留下我的一口气,慢慢的来折磨?可惜我连死亡的力气都没有了。刘静学胆战心惊的垂下了头,现在是人为刀斧,我为鱼肉,只能慢慢的受着了。 地上,两个影子在不断的闪动着。 两个? 刘静学连忙抬起头,他惊喜的看到,娃娃挺着大斧,正在和妞妞激战,他连忙想向娃娃呼救,可是嘴张的老大,就是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有心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把他急的没办法,只能拼命的瞪大了双眼,希望娃娃能够看见自己。 娃娃却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刘静学期盼的目光,双眼通红的他把手中的大斧挥舞的如同高速旋转的电风扇,带着呜呜的风声与妞妞打在一起。妞妞却不紧不慢的一只手攥着刘静学,一只手和娃娃打在一起,动作非常的悠闲,非常的诡异。仿佛一团雾气一样,不论娃娃打的多狠,也没办法伤到她的一丝一毫。 奇怪,娃娃为什么要和妞妞打呢?他不是很爱他的那个妹妹吗?为什么现在他们两个却打的如同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呢?还有,妞妞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都不像个活人了? 好像知道了刘静学在想什么,娃娃扭头看着刘静学,张嘴说着什么,刘静学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难道,娃娃也被妞妞控制了? 刚刚想罢,妞妞的大手一张,与她身体毫不成比例的一只手掌,无视娃娃挥舞的飞快的大斧,一把把娃娃给攥到了手心里,被她一攥到手心里后,娃娃立刻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斧头脱手坠落地面,头也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刘静学看到,从娃娃的脚下,不断地快速的向下滴落着血液,先是如同水管一样快速的喷射,喷到地上溅起一朵朵浓艳的血花,粘稠的血液在地上蜿蜒出一副生命的画卷。不过,是生命逐渐流失的画卷。 渐渐地随着血液的大量流出,娃娃攥在妞妞手里身体渐渐的萎缩下去,血液流出的速度也渐渐的减缓了,由喷射减弱为流淌,再减弱为滴落,再……。 人体的血液占人体体重的八分之一,主要由血细胞和血浆组成,正常成人失血500到800毫升的话,不用补充血液,补充盐水就行了。娃娃现在的失血量已经超过了4000毫升,应该给他输血了。只是不知道,他的血型是什么,abo血型是什么?rh血型是什么?或者还有其它的某种与地球上不一样的血型分类?不知道给他输别人的血会不会引起溶血或者凝血反应?如果给他输我的血呢? 不行,我和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而且我们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比我和他之间的血缘关系更加接近,哪怕是那些动物,植物,昆虫,微生物都比我和他之间拥有更加亲密的血缘关系。 也就是说,我的血和他的血之间,发生血液反应的可能更大。我的血不能输给他。 那么我就只能在这里看着他流尽最后的一滴血,眼睁睁的看着他失血死亡吗? 眼看着,娃娃的血液滴落的速度越来越慢,那预示着,他体内的血液越来越少,血压也越来越低,心脏没法再把血液送到受伤的地方,娃娃的死亡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不是被妞妞提在手里,如果不是没法动弹,刘静学现在就该急的团团转了。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滴滴粘稠的血液,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离开娃娃的身体,落到地面那已经快凝固的血液上,刘静学仿佛能够听到那些血滴滴落到地面所激起的声响,随着娃娃血液滴落的速度愈来愈慢,这个滴落的声响也越来越响。 然后在下一刻,伴着娃娃的一滴血滴落地面的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刘静学醒了过来。 扒下眼罩,愣着眼睛看了半天,刘静学才分辨出,自己现在还是在那个充满野蛮人希望的水潭中,可是明明自己应该是在野蛮人部落里啊,怎么会又来到这个地方的? “砰——”一声巨响,带着翻腾的龙茧,刘静学又被外面的景色给晃的头晕眼花,等稳定下来还没有来得及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一声巨响又让龙茧腾空飞起半天高,刘静学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龙茧的承受能力不用质疑,而且龙茧还有着强大的缓冲能力,哪怕外面的打击再厉害,在龙茧里面的人也是毫无感觉的。只不过在龙茧里面的低重力环境下,人都是随着龙茧的移动而移动。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有人又在拿龙茧练习打水球了,这种状况,刘静学这几天已经熟的不能在熟了。 偷空看看天色,繁星满天,月亮也显示着:现在正是午夜时分。那么是谁,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要怎么辛苦地锻炼水球呢?还害的我作恶梦。刘静学的心里非常的不爽。 “喂,你们是谁,深更半夜不睡觉,还吵的别人都睡不着,过分了点吧。”乘着龙茧被高高的打起的时候,刘静学使劲的跳起来,在龙茧的一侧蹬上了一脚,稍微的把龙茧的位置挪动的少许,让另外的一个人没有打正,龙茧快速的在水潭上旋转起来,转的刘静学头晕眼花。 “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谁干的。”一个比刘静学嗓门更加大的嗓音惊慌的呼喊着,中间偶然还伴有咕咚咕咚的大口喝水的声音。 怎么回事?带着疑问,刘静学被另外的一个人游了过来,一拳高高反对给打的飞了起来,离开水面前,刘静学借着天上那柔和的月光看见,那个把他打飞的人,双眼还紧紧的闭着。 ; 110,为娃娃做的准备 事后的调查,那两个野蛮人不知道怎么弄的,梦游的时候靠着两个人把刘静学从部落里给硬生生的抬到了水潭里。就在睡梦中完成了狂化,拿着刘静学开始锻炼起水球来了。期间,妞妞的惨呼,刘静学的被虐,娃娃的被杀,都是刘静学睡梦中对外界的动静产生的反应。 人在睡梦中会对外界环境的变化产生反应,这个不少的文献都作出了证明,还有着不少的假说之类的说明了,人,即使是在睡梦中,神经也是能够反应出外界的变化,并且把它显示在梦中。 比如,睡觉中把自己的一条胳膊压在身下,因为血流不畅,胳膊会出现麻木,甚至失去知觉,那么在梦中,就会出现自己的胳膊被虫咬,被冰冻,甚至被砍断的情景。 当然,证明最显著的就是:当你梦中和某个美女或者帅哥恩爱的时候,一番运动后,在最高潮的时候,一时间激动的坚持不住了,泻了。等醒来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的某些部位会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感觉,男性通常会在两腿之间发现一些带着土豆味的粘稠液体。医学上把这个叫做梦遗。 这种情况通常也分生理和病理两种,生理性的也就是那种发生在健康的,充满活力的,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已经度过第二次生理发育的男性身上,医学上叫做‘精满自遗’,是身体机能旺盛的标志。病理性的,则恰恰相反,多发生在那些有着过多的性生活的人的身上,也就是说,那些性生活频繁的人容易患这种症状,比如,种马型的。医学上关于这种也有一种称呼,叫做滑精,或者精关不固。 然后就跟着是阴阳失衡,髓空,牙晃,发落,皮松,然后,就老了。 这也就是年轻的时候纵欲的结果,男性多发,种马多发,这个大概与男性是与者有关吧,毕竟人的造精功能不算是太强健,就靠那两个小球工作,哦,加上前列腺,应该是三个,应付若干个女性的索取,夜以继日的工作,还要保持质量,还真是累死也办不到啊。 (提醒一句,如果你已经坐的够久了,那么最好起来活动一番,不然前列腺长期的处于一种充血状态,会影响它的功能的。比如前列腺增生。) 以上都是睡梦中人体能够和外界发生互动的证据,其中,有一些人体还处于代偿阶段的病理状况也会在睡梦中有所反应,中医中也早有了根据人的睡梦中的情形来疾病的方法。《黄帝甲乙经》《正邪袭内生梦大论第八》中就有详细的介绍。用以调节身体,预防失衡倒是不错的选择。 至于那些梦游的野蛮人,如同一般的梦游者一样,在他们清醒后,知道了自己的‘丰功伟绩’,除了目瞪口呆外,只有连连惊呼不可能的份了。而在清醒后的再次实验的事实,也明确的证明,在清醒,保留神智的情况下,他们实在没办法再把刘静学抬上那座山崖,哪怕他们不顾危险的用起不太熟练的狂化,也一样是办不到睡梦中办到的事情。 除了感叹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外,刘静学面对那两张惶恐的面孔,也说不出个什么要求赔偿之类的话来。倒是以此为根据,乘着部落里的人热情高涨的时候,有理有据的给部落里设定了一个狂战士养成计划,有计划,有目的的开始培养狂化的野蛮人,希望能够恢复狂战士昔日的荣光。 那天的恶梦,一直在刘静学的脑海里萦绕,虽然不知道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但是鉴于人类的梦境有时候会具有前瞻性,刘静学觉得自己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如果,娃娃的手里有着一只狂战士组成的队伍,那么他的未来在碰上梦境中类似的情况下,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至少,他具有的反抗能力也会稍微的大上那么一点点吧,那么,他存活的机会应该也因此增加上那么一部分吧。 与部落的长老商议后,制定好锻炼的方法,刘静学就把整个监管和督促的任务交给了娃娃去完成,让他从一开始就和那些未来的狂战士一起成长,进步。不是说三大铁里面有一个一起当过兵吗,这种一起锻炼的经历应该会让那些狂战士和娃娃之间产生那种类似军人之间的友谊吧。 现在,猪八戒他们来了,根据娃娃说的话,他们还都是带着伤来的,难道自己梦中的事情就要从这里开始了吗? 压下沸腾的思绪,刘静学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静静地坐在龙茧里面,看着前面的道路尽头,等待着由猪八戒他们带来的消息。 “爸爸,他们来了。”娃娃一马当先冲在前面,一只手把猪八戒里面的一个拽的踉踉跄跄,跑的气喘吁吁。他是身上可以看到几处粗略的包扎起来的布条,布条都有点湿润,看来还在渗血。 “来啦,先喘口气,有事等会再说。”看着眼前的这个如同拉风箱一样喘着气,看着刘静学所呆的龙茧发愣的猪八戒之一,刘静学只能无奈的让他喘口气,平静呼吸后再问问题。 “没……没关系……,我歇……一会……就好。”回过神的猪八戒之一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努力的平息着因为赶路过快产生的气喘。 让娃娃先给猪八戒之一重新包扎一番,喝口水,等猪八戒之一的呼吸基本平稳后,刘静学皱着眉头开始了解情况:“怎么回事?” “是你带来的那个卡奈尔,他们不是去末日城找你丢的那个叫做妞妞的小女孩嘛,结果不知道怎么着被一大批的人给追杀回来,想到她们是你一起的,我们就帮他们把那些人给打回去了,然后他们就让我来给你送信来了。” “送信?信呢?” “我都给你说了啊。还要什么信?” “妞妞怎么样了你怎么没说?” “他们也没有给我说别的啊,就这一句。” “哦,你的意思是他们让你来告诉我一声,他们因为妞妞被人追杀,妞妞却没有消息?那他们去干什么去了,主要的事情还没有办,还给我惹上一大堆的事情来。还好意思派人给我报信?”刘静学感到有点难以置信。 “大概……可能……是这个意思吧,不然你等我的八弟来了你问他,虽然他的脑筋不太好,但是要记话的话,他还是不错的,应该比我记的清楚。” …… “娃娃,你能不能让那些鸟族的把他们中的老八给带过来,我想问问妞妞的事情。” “可我不认识他们中那个是老八啊?” “你可以让那些鸟族的问啊,他们自己总知道谁是老八吧。” “哦,是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拍拍自己的头,娃娃又快步的跑开了。 刘静学不知道自己让娃娃当那个野蛮人的教练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虽然娃娃是个好人,也能够快速的和其它的野蛮人打成一片,并且能够在中间获得较高的信任度,但是,娃娃对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完全没有反应。好听点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难听点接近于一个弱智。 人家张飞虽然也是一个粗人,但人家好歹也能够用上一两条计谋,也能够算的上是一个猛将,可娃娃呢,别说用计,连基本的防备心都没有,大傻一个,冲锋当敢死队到是可以算的上,让他考虑什么事情的话,基本上是不用指望了。 整个野蛮人部落里,基本上都是这种情况,一大群的野蛮人中,能够动脑筋的寥寥无几,就连部落的长老,在刘静学看来,那也是憨厚的可爱是人物,靠这些人去和那些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奴隶贩子斗,怎么能嬴。 不说嬴吧,只要能够不被人家卖了还帮他们数钱,刘静学就阿弥佗佛了。 看来,一定要给他们配上几个军师类的人物,至少也得和古菲特那样,老奸巨猾的。不然,唉,都是死了死了的有啰。 只是那样的人好像不太多哦,古菲特派在自己身边,跟着自己学习药草知识的那些小耗子们,聪明是够聪明,学东西都满快,不过好像也都是那种老实巴脚的人物,对于勾心斗角,偷奸耍滑之类的,好像也都没有什么天赋。 难道,自己还要教他们怎么学坏? 摇摇头,刘静学苦笑了一番:没想到,纯朴,也有的时候会让人不得不丢弃掉。只是不知道这一丢,什么时候还能够捡回来呢?也许是永远也捡不回来了吧。学坏三天,学好却要一辈子,那是因为学坏后,人可以偷懒,这句话是建立在人人都具有的惰性上的。 所以,如果教坏了这些孩子们,那可是关系到他们一辈子的事情啊,甚至,还能够通过他们,带坏整个部落,甚至会影响到未来的后代们,在这个事情上,刘静学只能三思而后行了。 中国人,一个人是一条龙,一群人就是一群虫。这种内耗现象,如果说与中国人的聪明没有关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数千年前的《孙子兵法》,看起来说的只不过是兵法,仔细的推算下去,说的却是人心和人性中最深刻的方面。所以,即使是到了现代,它也具有相当重要的研究价值。 几千年前就对人心,人性有如此深刻的了解,可想而知,那时候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到了什么地步。虽然在这种勾心斗角是推动下,中国人创造了领先世界数千年的灿烂文化,但到了后期,中国却因为种种内耗,停滞不前,被其它的国家迎头赶上,反倒落在了世界的后面。 那么,要不要让兽人和野蛮人了解有关的战争知识呢?战争,拼的就是对人心和人性的把握,破釜沉舟,围魏救赵,远交近攻,唇亡齿寒,引蛇出洞……一个个精彩的战争计谋,首先应用的就是对人心的把握。才能够创造出以弱胜强,以寡敌众,小鱼吃大鱼的效果。 只是娃娃都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呢? 这个孩子,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 算了,人生在世,不过百年,而且这个世界也不是我曾经的那个世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要考虑的是:不能让我的孩子吃亏了。 尤其是娃娃这种憨厚的人,怎么着,也得让他顺顺利利的把他的一生过完,不然,死了,也闭不上眼啊。至于兽人和野蛮人因此出现什么变化,或者以后的日子会有怎么样的改变,嘿嘿,反正我也看不见了,就当不知道。。^_^。 下定决心的刘静学顿时从内心里面轻松了,他看着那些由古菲特派来的‘小老鼠’的眼光也产生了一定的变化,笑眯眯的看的那些聪明的‘小老鼠’惴惴不安,却又不知道这个刘静学老师到底想干什么,打的什么主意。 时间因此显得漫长起来。 在刘静学和众位‘小老鼠’都等的快不耐烦的时候,鸟族终于把猪八戒带过来了。 ; 111,抓捕抓捕妞妞的佣兵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他们都给带来了?不是说只带老八吗?怎么都给带来了。” 看着眼前的八个悠哉悠哉的壮汉,还有那些气喘吁吁的鸟族兽人,刘静学算是明白了娃娃为什么会过这么久才回来了。感情,他要找够能够把八个壮汉一起带过来的鸟族,确实是有点麻烦,要的时间长一点点,也说的过去。 “他们说一个人说不清楚,只有一起来才能够说清楚,所以我就多叫了几个人,把他们一起抬来了。”看到刘静学有的发急的迹象,娃娃以为自己办错了什么,本来得意洋洋的脸色也变了。 “算了,来了就来了吧,赶快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你们谁先说。” “我们谁先说都没关系。只是我们习惯了一起说,如果分开的话怕说不清楚,所以,我们就一起来了。”看到刘静学瞪着的眼睛,猪八戒弟兄几个忍不住解释了两句。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不管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麻烦你们告诉我,?”瞪着眼前的那个猪八戒之一,刘静学一字一句的说出自己的要求,拒绝了猪八戒们的解释。 “呃……”虽然不知道那个ok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表情,猪八戒他们知道:刘静学生气了,后果很危险:“妞妞被人买走了,不知道是谁买走的,买主是通过传送阵走掉的,他的头上带着帽子,没有看见脸。” “那追卡奈尔他们的人是谁?为什么要追他们?” “追卡奈尔他们的是末日城城主派来的,还有一些佣兵,他们说卡奈尔他们在城里抓了人,还打伤了人,据说好像还死了人,城主都发了任务了,说一定要抓住卡奈尔。抓到卡奈尔的人有五百金币。” “他们抓了人?还杀了人?他们抓了谁,杀了谁你们知不知道?” “抓的人我们看见了,就在部落里,一共有四个,一个跟我们差不多,一个跟老长老差不多,其它的和你差不多。” “他们说本来是抓的五个的,不过路上被人劫走了一个,那个被劫走的据安塞,是叫安塞吧,呵呵,这回我总算记住了,看你们还敢说我笨,我根本就不笨,谁再说我笨……。” “安塞说那个被劫走的被他杀了。”看到刘静学脸色变了,猪八戒,也就是老八连忙插嘴打断了哥哥得意的吹嘘:“另外,他们还杀了一个打算抢卡奈尔的人,那个人好像是城主的儿子。” “嗯?”刘静学大吃一惊:“城主的儿子?他们怎么会惹上怎么大的祸,连城主的儿子都给杀了。你们知不知道那个城主有多少个儿子?他们杀的第几个?” “好像那些佣兵嚷嚷的是杀了城主的独子,独子是第几个儿子?” “独子?你们听清楚了?确定是独子?” “是啊,他们那些佣兵都嚷嚷说卡奈尔杀了城主的独子,要抓住她,让她再给城主再生一个之类的。声音很大,我们都听的清清楚楚,卡奈尔当时就喊了一大群的骨头架子把他们打的到处跑,我现在还弄不清楚,他们只不过说让卡奈尔还城主一个儿子罢了,卡奈尔为什么要把他们打的那么惨呢?不过,我喜欢打架。” “你看我的新刀,还有我的新盔甲,还有我的新鞋,可惜那些人族的个子都太小了,好多的东西我都穿不上,都给别人了。” “还有我的,你看我的……”几个兽人都开始在野蛮人的面前显摆起自己的收获来,尽管那些东西的卖象都不怎么样,但对贫穷的野蛮人来说,那些都具有非常强大的诱惑力,不少的野蛮人都鼻息咻咻的围在猪八戒他们的身边,小心的抚mo那些看起来伤痕累累的盔甲起来。 “你们说好多东西?那来的有多少人?”让娃娃从人堆里面揪出一个猪八戒之一,刘静学表情严肃的问:“你们抓的有多少人?跑了的有多少人?他们都是什么人?是部队还是家丁?他们是为什么要来……” “这些事情你问老八,我不清楚。”那个被抓出来的挣扎着大叫大嚷,对娃娃打断他的风光深为不满。 “那那个是老八?” “那……那……你让他们别动,我也看不清楚。” “娃娃,你让那些野蛮人把他们的东西都给拿走,到一边看,今天不把话说完,就不还给他们。”刘静学感到不耐烦了,他急于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偏偏这些兽人却不舍的放弃难得的风光机会,磨磨蹭蹭的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不行,这些都是我们的,不能……” “既然你们跟了我,那你们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刘静学在龙茧里面跳了起来,怒吼着看着猪八戒们:“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或者是你们的长老给我介绍的有错?” “没错到是没错,可是……” “那你们还不把东西让他们拿走到一边看去?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不要拿我的衣服,你们拽我的衣服干什么。”在刘静学的监督下,一众野蛮人差点没有把猪八戒们剥成光猪,有着刘静学的话,他们笑嘻嘻的在猪八戒们可怜巴巴的眼神下,拿走了除了保暖的衣物外所有的东西,甚至还有两个猪八戒被硬生生的抽走了裤腰带——那个也是他们的战利品。 “别弄坏了啊……一定要还给我啊……你们小心点啊……”在猪八戒他们殷切的呼唤下,在他们恋恋不舍的眼光中,野蛮人们笑嘻嘻的簇拥着那些抢到东西的人,走开了。 “好了,如果你们想尽快的把你们的东西拿回来,那你们最好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不然,我可不保证到时候你们还能够好好的把你们的东西要回来,记住,我说的是好好的,那些野蛮人的手有多重你们自己也知道,在他们……” “上次他们来了几百人,” “被打跑了的有几百人,” “被抓住的有几百人,” “长老让我们把他们的家伙都给拿下来后,” “把他们给放了。” …… 在刘静学的询问下,一人一句的,猪八戒用他们所特有的那种叙述方式把事情给说了一个大概:卡奈尔他们在末日城知道了妞妞被人买走了,是通过传送阵走的,买她的人穿着那种带着帽兜的袍子,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人。于是卡奈尔他们就抓住那几个抓住妞妞的佣兵,想从他们嘴里知道买妞妞的是什么人。 抓捕很顺利,稍微的一打听,就知道了那五个佣兵正在酒店庆贺,庆贺自己的好运,在森林里,没有走多远就能够碰到一个独自出行的精灵族,哦,娃娃在他们的眼里也只是一个小孩子,两个小孩子有什么可怕的,尽管娃娃也满厉害的,但是靠着五个打一个,他们还是顺利的把那个小精灵美女给抓了起来。 更加让他们高兴的是,在带回来后还没有商量好到那里去卖,就有一个蒙着头的人出大价钱把那个精灵给买走。只是倒个手,他们就挣到了半辈子都赚不到的五千金币,一人分了一千后,他们就到酒店里大肆的庆贺,并且大方的请客,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城里所有的佣兵都知道了这五个好运的佣兵。除了眼红他们的好运外,也有不少的人出发到他们说的那个森林里面去,希望能够自己也好运的找到一个精灵,也挣上一大笔钱。 还好,卡奈尔他们进城前也穿上了那种带着帽兜的冒险者长袍,一路上问话的都是由小舞去问的,靠着小舞那惊心动魄的美丽,还有能够不断变幻面容的本领,居然没有被人发现卡奈尔的精灵身份。 一路询问的找到了今天请客的酒店,由于有了钱,那些佣兵都摆出一副暴发户的嘴脸,天天换着花样的找地方吃饭,还好的是,今天的这个地方倒不是什么人太多的地方,是位于某个小巷中的小酒馆,不知道他们今天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呆着。按照刘静学的说法,那就是:阎王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坏事干多了,报应临头,该死了。 不管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会在那个时间在那个地方了,反正,他们就是那个时间在那个地方了。卡奈尔他们也不客气,按别人的指点找到那个小酒馆,正好小酒馆里面没有别的人,连店老板都跑的无影无踪了,于是由卡奈尔设了一个隔绝声音的魔法罩,大伙在里面把那些家伙给制伏后,带着向城外走去。为了不引人怀疑,卡奈尔还专门的在那几个人的身上倒了几杯酒,见人就说他们喝醉了。根据打听到的他们这几天的表现,这到也不算是什么谎话。 本来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倒也没什么,这五个人的失踪只会让别人以为他们又到别的地方去了,反正佣兵的生活本来就是那种没有固定住所,四处漂流,如同无根浮萍一样的。 可惜,事情还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在出城的时候,他们被城门处的收城门税的税管百般刁难,拖了老长的一段时间后,那个税管居然叫看城门的士兵把城门关上。 这下,大伙都知道事情不对头了,于是在安塞的带领下——他跑的最快,大伙一起冲出了末日城。 本来他们只是以为那个税管的行为是属于个人行为,估哟摸大概是想向被他们俘虏的几个酒鬼多讨一点钱,谁让这几个家伙在得了一笔丰厚的奖金后一直缩在城里花天酒地还从来没有出过城,当然也就谈不上给我们伟大的税管奉上一点点的孝敬了,嘿嘿,你们终于忍不住要出城了吧,看本税管怎么收拾你。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边嘲笑着那个贪财的税管,卡奈尔他们一边轻松的向着兽人的部落前进。这次虽然没有救回妞妞,但抓走妞妞的几个家伙被抓住了,怎么着,也可以从刘静学那里多讨上几个好故事听听吧。 想到了讲故事,卡奈尔他们的脚步立马加快了起来,出来也有两三天了,刘静学讲的那个孙悟空的故事也过了好长的一大段了吧,不知道他讲过的那些到底是什么,现在赶回去,能不能和前面的连接上。想到这里,他们的心都痒了起来,卡奈尔还气愤的在布莱顿背着的一个佣兵的头上拍了一巴掌。结果却让背着三个佣兵的布莱顿踉跄的差点栽倒。 在布莱顿愤怒的申诉下,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的卡奈尔还是召唤了一匹骷髅马出来,把那五个佣兵一股脑的都给绑到了骷髅马上。然后大家伙都轻松的甩着双手,大步流星的向着兽人部落前进。 本来按照卡奈尔和布莱顿的意见,路上就不打算休息的了,反正一个可以坐在骷髅独角兽的背上,一个靠着狂信者的变态恢复力,都可以以夜继日的一口气跑回兽人部落的,当然,小舞作为高级骷髅,这点小事更加不再话下,只是,队伍里还有着一个相对来说还算是普通人的半精灵安塞,最主要的,还是有着五个人族的佣兵。 为了给刘静学带五个活人,他们决定还是休息一晚再赶路。 这一休息,又给休息出事情来了。 ; 112,战前会议 休息了一晚上,在第二天的清晨,再次的把那几个意图反抗的佣兵给削了一顿后,嫌麻烦的卡奈尔就当着那五个佣兵的面召唤出五匹骷髅马,当然,她自己还是骑那匹骷髅独角兽。 五匹骷髅马,安塞和小舞各骑一匹,布莱顿因为是狂信者兵团的,修炼的是光明魔法,没办法骑在骷髅马的背上,只好用跑的,其它的五个佣兵,个头最大的骑一个骷髅马,其它的两人一匹,快速的向着兽人部落返回。 看到卡奈尔召唤出五匹骷髅马,那五个佣兵老实了,安静了,也绝望了:想在亡灵法师的手里逃跑,基本上是没有希望了。 走出他们休息的小树林,走上大道,还没有跑上多远,卡奈尔他们的返乡路程又被人打断了。 “少爷,就是他们几个,就是那个带着帽子的女人。”一个看起来相当猥琐的瘦小男人站在大路上,看着跑过来的卡奈尔他们大声的嚷嚷:“就是……,怎么还有亡灵法师?” “什么?有亡灵法师?在那儿,我看看。”从路边停着的一个漂亮的马车上钻出一个圆鼓鼓的脑袋。确实是圆鼓鼓,卡奈尔用自己精灵的视力保证,那个白白胖胖,就是走到旁边,卡奈尔也连一点点细小皱纹都没有看到的脑袋,确实是圆鼓鼓的。哦,耳朵如果不算是凸起的话,至于鼻子和嘴,只能算是凹陷了。 现在,这个圆鼓鼓的脑袋正在充满期盼的等着卡奈尔他们的到来,卡奈尔那精灵族所特有的视力居然看见那个胖胖的,疑似嘴角的部位流下了一条亮晶晶的液态物体。 好像安塞也看到了,他扭头看了一眼卡奈尔,不动声色的放慢了脚步,拉开了与卡奈尔之间的距离,走到了路边。 布莱顿赶上来了,他好奇的看看落后的安塞,在看看前面,也放缓了脚步,走到了路的另一边。 小舞根本就没有上来。 一下子,卡奈尔就被孤零零的凸起在队伍的前面骑着骷髅独角兽的她,开始面对前面的那一群摆出拦路架势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路?”面前的人不像是拦路抢劫的,看那个马车上面的装饰,应该是某个贵族。 “啊,她的声音多好听啊,抓住她,我要她。”一支圆滚滚的手臂伸了出来,一个有着婴儿胳膊粗细的手指直挺挺的指向了卡奈尔。 听从那个人的吩咐,围绕在那架马车旁边的一群人,各持刀剑的就对着卡奈尔冲了过来,完全没有理会卡奈尔的问话。 现在在给刘静学讲述这个经历的当然不是猪八戒他们了,现在讲述的人是安塞。 在猪八戒他们来到野蛮人部落没有多久,末日城的城主就又派了一批人进攻兽人部落,虽然也被打退了,但是兽人部落也增加了不少的伤员,安塞就是和这些伤员加上那些老弱病残一起来到了野蛮人部落。并且带来古菲特的消息:如果人族再次进攻的话,他们打退了人族的进攻,就会撤回到野蛮人部落里的。现在,他拜托刘静学帮他照顾好兽族的那些老弱病残。 卡奈尔和布莱顿在帮着古菲特阻挡人族的进攻,毕竟事情是他们惹出来的,兽人只不过是为他们挡灾,现在人家都为了他们背井离乡了,说什么他们也要有所表示表示了。所以,和兽人们并肩战斗也就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了。 到是安塞,虽然他是个刺客,在这种正面的斗争中反倒没有了太多的用武之地,对方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有末日城城主的亲卫队,有贪图那个末日城的城主出的悬赏的佣兵,有那五个家伙同一个佣兵团的团友,为了维护自己佣兵团的名声,打算把他们救回去的佣兵,有知道卡奈尔他们里面有一个精灵,打算抓住再挣上一笔钱的奴隶贩子……杂七杂八的,就是杀掉一两个也无济于事,所以,他就被派来护送兽人的老弱病残了。 “那你们怎么会把那个城主的儿子给杀掉呢?你们不知道这样会让那个城主跟我们拼命吗?” “哪有啊,怎么说那个胖球也是个不大不小的贵族,我们怎么敢对他出手啊。”安塞叫起撞天冤:“那个胖球只不过是卡奈尔的独角兽发了一点点脾气,吓的他那拉车的马突然的发疯,摔下车,被他自己的马车给压死了。我们从头到脚都没有动过他一个手指头。” “啊——”刘静学也想不到,那个好色贪淫的城主儿子会是这么一种死法:“这……,这……,这也太……。” “唉,算了,反正这笔帐算是记到咱们的头上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办法看看怎么应付眼前的这档子事吧。”刘静学现在对那个少城主的死也只能说一声倒霉,只不过这个倒霉的对象在死亡之前,还把一个大麻烦栽到了卡奈尔他们的头上罢了。 现在,随着卡奈尔的回到兽人部落,麻烦落到了兽人部落;面对这个麻烦,兽人部落在无力抗拒后的撤退,这个麻烦又落到了野蛮人的部落,落到了刘静学的头上。不说和兽人和野蛮人的关系,仅仅是因为这个麻烦是卡奈尔带回来的,而卡奈尔又是为了帮刘静学找妞妞,刘静学就必须担下这个责任。 虽然刘静学没有过当兵的经历,但是耳熏目染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一点还是知道的。至于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之类的,初中的时候学过,明白到是明白,具体在战争中怎么用,刘静学可就有的摸不着头脑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不过先要人都做好防备这一点到是明白。 让娃娃把野蛮人部落的长老和兽人部落的长老古菲特一起喊来,再派人通知一下鸟族的长老,刘静学打算向他们问一下他们作出的作战方案,并且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给他们提出一点建议。毕竟,男性对战争还都是有着一点点的偏好的,在地球上的时候,那是没有机会在现实生活中有这么个近距离接触战争的机会,现在有了这种机会,说什么也得好好的看看。 几个长老都来的挺快,看来他们也是为这次的事情感到焦急,听到娃娃说刘静学喊他们,都忙不迭的来了。 “静学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打退那些佣兵啊。上次我们虽然打退了他们,不过看情况他们可是还会来的啊,到时候我们可就不一定能够再顶得住啰。”难怪人们都说小偷是鼠辈,古菲特个老鼠精还没有进门就开始撂挑子:“而且这次的事情还都是为了帮助你的同伴,为了他们,我们可是……。” “我说古菲特老大爷,我这不是喊你们来看看到底有什么办法没有嘛,你干嘛还要在我这里哭天抹泪了,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先告诉你啊,我现在可是连从这里出去都办不到,想帮你也是有心无力啊。如果你能够想到什么让我从这里出去的方法,我保证,肯定会全力的帮助你们。”不过最好是再帮我找到妞妞。 想到妞妞又断了消息,自己还被困在这个龙茧里面动弹不得,刘静学忍不住就想找个什么东西发泄一番,当然这个东西不特指女性。 “那……那个……我们可办不到。”看着不断散发出光芒的龙茧,古菲特尴尬的笑了笑:“我们只不过是兽族里面的附属族,也不是那些强力种族,对于这种需要高阶0战斗力的事情,我们那里能够办到。” “是吗,那你可就别怪我不帮你们了,实在是我现在连出去都办不到,怎么帮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到那个看起来畏畏缩缩的老鼠长老,刘静学的心情总会轻松不少,大概是在古菲特的身上,总能有非常完美的烘托刘静学的英俊神武形象的特质发现吧。看着那个探着脖子,佝偻着腰身,尽力迈着大步的老头,刘静学总能想到曾经见过的那个笑星,那个东北淫。 “可是你总是能够想出办法的不是?不然你叫我们过来干什么?”翻了翻白眼,古菲特对刘静学这种一见他就笑的习惯非常的不爽,可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听之任之了。 “我只是想知道一下你们的准备情况,想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可以帮的上的忙,反正现在被困在这里,如果他们攻上来,你们可以撒丫子走人,等他们走了再回来。我却是跑不了的了,虽然他们也不一定能够打破这个蛋壳,但只要他们什么都不做,我也要活活的被饿死在这里面了。” “你放心,到时候我们肯定不会丢下你的,我们兽人没有丢弃朋友的习惯。不像你们人族,哼。”这个说话的是鸟族的长老,一个刻板的老头,刘静学甚至怀疑,他的刻板是不是因为长了一张坚硬的鸟脸。 “马克阿瑟长老,我只不过是和古菲特长老开开玩笑,缓解缓解压力,放松放松心情,你不用太在意的。”对于这个鸟族长老对人类的恶感,刘静学也没有什么办法,谁让他的儿女都被人族给杀了,目的是为了他们那两只鲜艳的翅膀。如果不是看在刘静学也丢了一个孩子的话,估计说什么他都不会来见刘静学的。只是每次看到刘静学他都忍不住要说上两句,看在他失去亲人的份上,刘静学也不好跟他计较,只能笑笑就算了。几次下来,他对刘静学的印象也就好了一点,再每次见到刘静学也就是扭头就走,一句话也说。 刘静学也从来主动没有找过他,也与刘静学没法自由走动有关。对于这次刘静学居然主动找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叫就到,甚至他的路途最远,到的到是最早,至少,刘静学就听到了古菲特在门口和他打招呼的声音,应该是比古菲特还先到。 冷哼了一声,眼睛上那层半透明的眼睑开合了一下,马克阿瑟一声不吭的找了个条凳蹲了上去。 “嘿嘿,你小子,胆子够大,我喜欢。”野蛮人部落的长老到是一如既往,话不多。 “那啊,他那是胆大啊,他就是仗着躲在那个打不破的龙茧里面,别人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才敢这么胆大的。如果让他和你们野蛮人一样的乱冲的话,早吓尿裤子了。”这个阴阳怪气的人不用说,肯定是古菲特。这个老家伙,凡是能够打击到刘静学的地方,他都是不遗余力。 “古菲特长老,怎么?你不服气?我还就是仗着能够躲在这个龙茧里面,你能怎么样?有本事你也弄一个龙茧来看看啊,没本事光会嫉妒别人,难道你这样还就能够算胆大了?”两眼望天,刘静学躺在那里,晃悠着二郎腿,冲着古菲特呲了呲牙,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马克阿瑟对刘静学和古菲特的斗嘴丝毫不感兴趣,直通通的就直接跳到了正题上。 “没什么,我只想了解一下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准备,想问一问你们打算怎么样教训那些贪婪的人族。”对于马克阿瑟,刘静学确实兴不起任何的开玩笑的心思,这个老头太刻板了。 ; 113,战前装备带来的故事 “还有什么准备的,他们来了就打呗。”狂风长老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 “你们真的什么准备都没做?”本来对狂风长老的话无视的刘静学发现其它的两位长老都是那种不以为然的样子,顿时大感惊诧。 “还要准备什么,我们兽族的人都是天生的战士,他们敢来我们就敢打。”马克阿瑟又眨了下他那半透明的眼睑,刘静学知道,那是一个类似翻白眼的动作:“即使我们没有那些强力种族的战斗力,但我们兽族也不是好惹的。” “我不是说你们敢不敢打的事,我是想问一下,你们真的什么准备都没有?” “那你认为我们该做些什么准备?”古菲特在刘静学再三的询问下,倒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只是还有的弄不太清楚,干脆就直接问刘静学了。 “至少你们要把那些老弱病残,不适宜上战场的人都给送到鸟族他们那里吧。那个上面易受难攻,只要有一个人站着那个上山崖的地方,拿根木棍就可以守住。这样,呆在这里的人不都没有后顾之忧了。”刘静学到是对那个让他爬的手脚发软的山崖记忆深刻,那个地方,应该就是所谓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了。等到那些人族的士兵手脚发软的爬到山崖上,只要轻轻的敲上那么一棍,那就要呼啦啦的掉下去一大排的人了。 “嗯,不过最好还是在山崖顶上建一间石头房子,这样的话,就是抛射的箭也伤不到守崖的人了。”刘静学想到如果由一个大队的士兵一起对着那个山崖用抛射的话,从头上落下的箭还是有可能伤到山崖上面看守的人的:“最好你们把那些上下的槽都给毁了,然后在上面建一些软梯,如果是自己人就把软梯抛下去,如果是敌人的话,嘿嘿,你们就可以抛一些石头下去,砸死他们。” 抬头看看马克阿瑟:“有你们鸟族在,我想这个石头你们应该不用担心找不到吧,反正他们会飞,到时候再捡上去就是了。大不了飞远一点捡。” “就这么简单?”仔细的考虑了一番,三个长老不得不为刘静学的这种简单实用的方法感到赞叹,确实,这个方法一下子就让所有的人都不用担心会被人族给攻占部落后会怎么样了,大不了可以后撤到那个山崖上面,有鸟族在,还怕没有石头砸? “那是你们找的地方好。前面一个陡崖,就像是一个城墙一样,下面的地面又窄,连攻城的器械都搭不了多少,想攻下那个地方,没有十倍二十倍的人都不用想的。”兵法上不是说过吗,攻城十倍之,那还是城墙下面好放攻城器械的情况下,现在那个悬崖下面的路就那么宽,周围还都是一片坑坑洼洼高低起伏的山岭,放攻城器械都不好放。 那个熟悉的场景让刘静学想起了长城,那种蜿蜒在崇山峻岭之间的伟岸,不过,这个是天然的:“而且,你们还可干脆在那个山崖上建房子,门口就开在那个攀崖的地方,到时候来一个敲一个。” “是啊,……”在刘静学的引导下,三个长老立刻兴奋起来,各种各样的根据他们自己的特点所能够建立的防护办法统统出笼。 “而且,在那个山的下面,还有着一个巨大的空间。足够让你们所有的人都轻轻松松的在里面生活的。”刘静学说的是那个喀斯特达的藏宝洞,反正宝藏都给弄走了,那个洞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留给三族当做最后的栖身地。 “……”互相看了看,三个长老都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发现山里面有着什么空间,还是巨大的空间。 “就在那个水潭的下面,那里曾经是喀斯特达的藏宝洞,不过他把宝藏都拿走了,那里现在也空了下来。以后有时间你们可以想办法进去看看,真的很大的。”刘静学现在是以诚待人,对野蛮人和兽人这种单纯的种群,以诚待人才是获得最大支持的方法:“哦,对了,我们那里有一句老话叫做‘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你们兽人族中的鼠族是不是也会打洞啊,那样的话,你们可以打一个隐蔽一点的山洞通到那里面。或者,把洞口开在水下?或者,从那些山洞里面选几个不引人注意的?反正到时候你们自己看,怎么方便怎么来。”刘静学很大方的把关于那个山洞的处理权交给了三长老。反正东西也不是他的,也不用心疼。 “你是说山里面是空的?有一个放巨龙宝藏的山洞?”面面相觑的相互看了看,最后还是和刘静学比较熟的古菲特开口问了一句。 “是啊,就在你们鸟族的那个山崖对面的山崖下面,有好大的一个空间呢,还有条河,前面是深不见底的山潭,反正我和喀斯特达没有见到底过,喀斯特达小时候就住在那里。现在他走了,那里就给你们吧。”刘静学慷慨的说,不过关于他是慷他人之慨的事情,他到是毫无所觉。 “你开玩笑吧,龙族的藏宝洞还能够让别人住,你敢给我们可不敢收,不要。”笑话,喀斯特达还在部落里闲逛呢,这样就大摇大摆的搬到他的藏宝洞里面,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想法,万一他发起火来,光靠这三个部落的那一点点人可是没办法抵挡得住的。虽然,一开始他被那些野蛮人给吓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挺胆小的,但是挑战一头巨龙的底限,还不是他们这一点点人就有希望办到的。 “算了,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们了,要不要是你们的事。”大概是对喀斯特达没有考虑就把自己装进了这个打不破的龙茧里面有意见,也可能是对喀斯特达从自己这里强买强卖的弄走了应该自己得的宝石不忿,刘静学对喀斯特达从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既不特别的喜欢,也不特别的害怕。 “那么既然后路都安排好了,我们就来商量商量怎么对付那些人族的人吧。”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明天我就把部落里的能够狂化的人都聚集到一起,一起到古菲特他们那里帮他们打那一群丫的,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狂风长老摆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那个,是这个意思吧。” “意思到是不错,”刘静学暗暗的叹了口气,他知道狂风最后问的是他引用的那句话是不是准确:“不过你们就没有那种不流血的办法吗?如果你们这次把他们打跑了,他们下次还来呢?你们还打?那你们能够打到什么时候?你们的人经得起几次这样的战斗?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你们准备的过冬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吃的够不够?取暖的干柴够不够?如果你们的能够打仗的人都去打仗了,那么谁来照顾剩下的那些人?没有了那些棒劳力,你们族里的剩下的那些老弱病残能够活多久?这些你们都想过吗?” “……”能够当上长老的,都不是笨蛋。刘静学说的这些,他们也都知道,但是,对于刘静学,他们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不仅仅是为了那种能够把野蛮人带出狂化的方法,还是为了刘静学能够和他们开玩笑,把他们当作平等的人看,这个,是他们从来没有过的‘高级’待遇。 “那还是你告诉我们怎么办吧。反正说起动脑筋,就是古菲特这个老滑头都不如你,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办就是了。”狂风的方法最简单,也最不负责任,顿时让刘静学的脸色泛出了苦笑。 “是啊,你有什么办法就快说吧,我们都老了,动脑筋上面比不上你这个年轻人,你就别欺负我们了。”狠狠的瞪了狂风一眼,古菲特与这个装疯卖傻的老家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往了,相互都了解的很,他知道如果自己和这个老家伙再闹下去的话,这个老家伙肯定会冲着自己嚣张的发出挑战,欺负自己打架不行。唉,这样的套路都玩了几十年了,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换一种方法。 扭头看看马克阿瑟,这个老鸟族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两眼漫无边际的望着屋外的天空,摆明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 “这个,打架和打仗,我都不行,毕竟我的专业不是干这个的,”尴尬的看了看大家,刘静学看到狂风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如同一个好学的小学生;古菲特半眯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说话;马克阿瑟还是专注的看着屋外的风景,连头都没有回。 这些人都怎么了,到时候要上阵拼命的可都是你们的族民啊,现在居然都不当回事似的。 刘静学的心里猛的沉了下来:如果他们真的听自己的,那自己不是典型的外行指挥内行了,那如果到时候出了事,有人受了伤,或者造成残疾,或者死亡了,那……。 仔细的考虑了一番自己的想法,从头到尾的一点点的再推敲一遍,确认可以实行后,刘静学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了:“我想先让鸟族里面那些速度快,身体小的鸟族帮忙看看人族来人的情况,包括有多少人,分几批,装备怎么样,走到那里,行进速度怎么样,后勤补给怎么样,当然,如果有能够在夜间活动的鸟族帮忙看看他们夜间的情况更好。这个不知道可不可以……” “哼,没问题。”马克阿瑟说话还是没有好声气,不过刘静学知道,他是那种不轻易说话,但只要说话那就肯定算话的人。 “那就好,这样我们就能够知道那些人族的虚实了,到时候就可以根据他们到来的快慢一个个的收拾了。”刘静学搓搓手,干笑了两声。 “那么现在能不能麻烦你帮忙让你们族里那些会玩泥巴的人帮我做一个沙盘,我看到你们族里的人有不少这样的高手。”看到古菲特不理解的表情,刘静学用手比划着:“就是用泥巴做一个缩小的我们周围的模型,具体的制作你可以和鸟族长老一起研究研究,他们可以在天上飞,对地形了解会更加清楚一点点。哦,当然,如果那里的地下有什么孔洞之类的,如果他们不知道的话……,他们在天上飞,对地面上的东西还是你们了解的更加清楚点,也给标志上。” “然后等鸟族的人弄清楚那些人族的情况后就可以在上面标识出来,然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看着龙茧外面马克阿瑟和古菲特大张的眼睛,刘静学觉得好像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老小子做过那个玩意?” “你……你们……做过?”刘静学不敢置信的看着马克阿瑟和古菲特。 “是啊,以前小时候那个老小子让这个老小子带着他上天看看,结果不小心把他给摔了下来,弄的这个老小子再也站不直了,结果这个老小子就不好意思,就把自己在天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这个老小子,这个老小子就用泥巴给做了出来,还……” “闭嘴——”被狂风左一个老小子,右一个老小子的喊着,马克阿瑟和古菲特都觉得不是个滋味,异口同声的对着狂风吼到。 “这个老小子说在山的那边有一个山洞,那个老小子硬是说没有,结果他们为了那个山洞吵了一架,就有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了,这次要不是你喊他们来,估计他们还不打算说话呢。”狂风一手挡住古菲特,一手挡住马克阿瑟,还是把话给说完了。 ; 114,心怀叵测的敌人 “就为了一个山洞就不说话几十年?”刘静学感觉有点啼笑皆非:“不过刚才我好像听到他们还在外面说话来着。” “那儿呀,你以为他们那是……哎哟,你怎么能用棍子捣我的脚。”野蛮人的身体都非常的强健,加上他们平时的生活困难,所以很少有人能够穿上鞋子,都是光着两只脚丫,时间长了,对于穿鞋也就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了,如果真的让他们穿鞋,估计他们反倒不习惯了。 不过,现在狂风长老的这种习惯到被古菲特长老当作阻止他讲述曾经的糗事的办法了,胳膊没有他的长,又不忍心真的用棍子打他那张讨厌的嘴,于是,在狂风长老得意洋洋的揭他们的短的时候,古菲特长老手里棍子的一段就重重的落在了狂风长老那长满老茧的脚趾头上。当时就让他住了嘴,只顾抱着脚趾头呼呼喊疼。 “哦——”刘静学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说的那个什么东西还在不在?” “不在。” “在。” “在?” “不在。” “到底是在还是不在?”马克阿瑟双手攥拳,居高临下的看着佝偻的古菲特。 “在。”古菲特垂着头,看着地面叹了口气:“不过不是原来的那个了。” “那还是根据马克阿瑟长老告诉你的情报制作的,既然这样,不管是那一个,都是你们友谊的象征。”刘静学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两个老头:“你能够根据你的记忆把他告诉你的东西复制出来,那就证明,你还是很在乎他这个朋友的,既然……” “闭嘴——” 看着两个恼羞成怒的老头,刘静学知趣的闭上了嘴巴:不然,两个老头如果血压升高超出范围的话,可就……。 一时间,屋里坐着有着四个人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小老鼠,你真的又做了一个那种模型?”是马克阿瑟的声音。 “是……闭嘴你个老混蛋。”是古菲特。 “闭嘴你个老混蛋。”是马克阿瑟。 “呵呵,小鸟你敢骂我老混蛋。”是狂风用古菲特的声音问马克阿瑟。 “口技!”刘静学没有想到,狂风长老居然还有着这种神乎其神的本事,刚才的两句话,如果不是看到是狂风的嘴巴在动,他根本就不敢相信,那种鼠族的尖细强调,和鸟族的特有的舌尖音,能够从狂风那看起来宽宽大大的嘴巴里面说出来。他是怎么抑制住自己的共鸣腔的? 人的说话,是由空气从肺内冲出,激动声带,由色带的松紧控制空气冲出的密度,带起波形震动,再经过口腔,鼻腔,上颌窦,蝶窦,筛窦,额窦的共鸣,润色,再向四面发出,不过由于面部相对脑后更加薄弱,发出的声音也就更多,所以,对面的人就能够听的更加清楚,于是就形成了人们面对面说话的习惯。 每个人的面容各不相同,组成面部的肌肉,骨骼,也都稍有差异,面部骨骼中的那些空腔也都有着各自的特点,这就形成了每个人的独特的声音,总的来说,面部瘦小的人说话的音调大多较尖锐,而面部宽阔的人,由于共鸣腔大,声音大多比较憨厚。 口技就是主动的控制那些能够控制的面部肌肉,改变说话的音调的一种方法,其实也不过是一种更加灵活的使用自己面部肌肉改变发声通道,控制呼吸肌,调整空气输出压力的方法罢了,其主要的难题就是如何能够更加精密的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肌和呼吸肌,从而发出自己想要发出的声音。 狂风的面部具有明显野蛮人特点,硕大的头颅,造成了一种类似低音炮的效果,穿透力相当的强,跟他说话,如果凑的近了,耳朵里就会产生那种类似话筒靠近音箱的那种嗡嗡声,古菲特鼠族就不用说了,老鼠的脸型大家都知道,他的声音也有点类似那种去势了的公公的强调。马克阿瑟是鸟族的,小鸟的脸大伙还有没有见过的嘛?那鸡的脸大家总见过吧,跟古菲特比起来,更加多了一个坚硬的喙型嘴,强调更加的是与众不同。 狂风长老居然能够惟妙惟肖的学出他们两者的强调,那么学其它的人的强调那岂不是轻而易举了。就是不知道他这个技巧是就他一个会,还是属于那种野蛮人部落里的普遍技能:“狂风长老,你们部落里会这种声音技能的人多不多。” “呵呵,不少。”一边冲着古菲特和马克阿瑟挤眉弄眼,狂风一边回答刘静学的提问:“以前不能随意狂化,为了能够更好捕到猎物,我们就特意学了那些动物的叫声,好把他们引到我们埋伏的地方,时间长了,基本上就都可以学别人说话了。” “哦,那你们能不能学那些人族的佣兵说话?” “呵呵,只要听过的,我们都可以学。”狂风长老现场的用刘静学的声音骄傲的说了一句。 “好,”刘静学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马克阿瑟长老,你立刻派人去把卡奈尔和小舞带过来,狂风长老你找几个学别人说话最象的,注意最好找那些学女孩子说话最象的,这次让我们好好的计划计划,看怎么样给那些佣兵一个教训。” 莱司是一个盗贼,一个属于金色光辉佣兵团的盗贼,金色光辉佣兵团是一个中级的佣兵团,团部就设在靠近末日森林的末日城。平时靠接一些护送那些来末日城做生意的商贩的生意来维持生活,当然,如果有机会,他们也会兼职做一些捕捉兽人的生意,或者为那些斗兽场联系一些野蛮人,去做斗兽表演。唉,要不是那些野蛮人有着狂化这样的本事,没法捕捉,他们怎么会把钱分给那些低贱的野蛮人一部分,他们早就把那些野蛮人抓起来,装箱给卖给斗兽场了。现在他们只能从中间获得一部分的差价了。 前几天,他们团新进的几个团员在末日森林外围抓到了一个精灵族的小姑娘,这个可是前所未有的,还从来没有人知道,在末日森林的深处居然还有着一个精灵族的存在。不能不说是那几个臭小子的运气真好,居然能够碰上。而且刚到末日城就碰到了一个大买家,居然花了5000金币把那个精灵族的小姑娘给买去了。弄的那几个走了狗屎运的小子天天嚣张的满城请客。看的盗贼莱丝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 还好,那几个小子没有嚣张几天,人家的家人就找上门来了,由两个漂亮的女精灵(卡奈尔和小舞)带队,一队四个精灵就大摇大摆的从末日城里把那五个小子给抓走了,路上,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居然通知了城卫队,那个整天色迷迷的,只会仗着他爸爸是城主,到处调戏女孩子的少城主居然亲自出马,要抓住那两个女精灵。 呵呵,那个少城主也真是没头脑,干什么非要自己亲自去抓那两个精灵,大概是生怕那些城卫队的人在在路上占那些精灵的便宜吧,居然就坐着他那个豪华的马车,连夜的追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有一群城卫队守卫的少城主居然被那些精灵给抓住了,还给‘残忍的扔在地上,用马车残忍的从身上压了过去,把我们敬爱的城主大人的宝贝孩子,一个风华正茂,风liu倜傥……(约五百字的赞誉之词)给残忍的送入了天神的怀抱……(被一阵杀猪一样的嚎啕大哭给打断,是那个胖的如同小孩子堆的雪人一样的城主夫人),为此,我们英明的,聪慧的,慷慨的……(城主大人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的话)城主大人决定:悬赏捉拿那些胆敢践踏公国法律,胆敢藐视城主威严,胆敢犯下杀害少城主大人的精灵,杀死一个精灵赏金币十枚,每抓住一个活的精灵,赏金币一百……(下面一片哗然,那个看城门的税管再说的是什么,莱司就没有听见了。)他知道的是:第二天,金色光辉佣兵团的团长召集了所有的团员,宣布响应城主的号召,前去捉拿那名杀害少城主的精灵。 莱司看见,团长大人再说道那名精灵的时候,特意的加重了说话的表情和语气。稍微的一想,莱司立刻恍然大悟了:抓走那五个幸运的倒霉蛋的,是四个精灵,而现在团长说的,是捉拿那个杀死少城主的精灵,不说抓住那个精灵能够获得一百个金币,另外的三个精灵抓起来后,偷偷的自己卖掉,说什么也可以帮助团里改善一下经济状况吧。 莱司看了看周围的人,大伙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再看看上面的团长,也是一副贼兮兮的笑容。看来大伙都心照不宣的明白了。 暗暗的象团长比了一个大拇指,大伙就都带着那副脏兮兮的笑容出发了,去捉拿那个杀害少城主的精灵美女了。 一路上莱司他们团看到了,不少的住在末日城里的佣兵团都一团团的向着一个方向前进,相互碰到了,互相露出一副了然的笑容,哈哈的打上一通招呼,咸不咸淡不淡的唠上两句,就又急匆匆的向前赶路了。甚至,到了后面,莱司他们还看到了一些其它地方的佣兵团也急匆匆的向着前方赶路,看着他们空着手没有带任何货物的样子,他们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下,本来都感到钱途光明的金色光辉佣兵团的人都急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付出了五个人的代价的啊,如果最后还让别人在眼前把一个快到手的富贵给摘走了,自己那不是太亏了吗?可是,又没有什么借口可以阻止其他人的前进,难道说,因为我们团有五个人被那些精灵族的抓走了,所以这个任务只能让我们来接。也说不过去啊。看来,只能想办法抢在其他人的前面把那四个精灵族的人给抓住了,不然,这个到了眼前的富贵可就要插上翅膀飞了。 想清楚其中的关节,不用团长督促,金色光辉佣兵团的佣兵们就主动的加快了行进的速度,莱司也在知道了目的地后,说出了一个自己知道的近路,根据他以前的经验,大概能够减少上半天的时间,只不过路有点难走,不过对佣兵团的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小意思。尤其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能够比别人快半天到达,那就预示着成千上万的金币在等着他们啊。 在经过团长他们的讨论后,毅然的下了决定:抄近路,决不能让到手的富贵让别人夺去。 于是,在到了下一个山口,整个金色光辉佣兵团就在莱司的带领下,离开了大路,走上了一条林间的小路。 这条路还真不是好走的,甚至有不少的地方都根本就没有路,现在,团里的所有的人都对莱司佩服有加了,不知道他是怎么辨别方向的,反正只见他看看天,再看看地,再看看周围,马上迅速的就选择好前进的方向,毫不迟疑的带着大家伙向前走,而且,大家也清晰的看见,在上一个山头休息的时候,他们看到那个早上超过他们的佣兵团正在远远的山脚下弯弯曲曲的走着,一个个的人都小的和蚂蚁一样。 怎么说,他们走了这半天,翻了几个山头后,就追上了一个早上超过他们的佣兵团了。那么,看来只要再稍微的快上那么一点点,大把的金币正在前面等着他们呢。 这下所有的金色光辉佣兵团的佣兵都欢呼起来,所有的眼睛都冒出金色的光芒,刚刚爬山的疲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大家都督促着莱司尽快的赶路。刚刚坐下的莱司只好无奈的爬起身,继续前进。 ; 115,这里的夜晚静悄悄 又是半天的急赶,终于,再夜色降临后没有多久,莱司带着金色光辉佣兵团的一百二十五口,疯狂的想发财的佣兵走到了距离那个兽人部落还有一个山头的地方,那里有着一片平缓的草地。 “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前面没有更好的休息的地方了。”双手杵在膝盖上,呼呼的喘着气,莱司看着眼前大气都不喘一下的团长,从心里感叹:团长毕竟是团长啊,就是比我们强的多。 “好吧,大伙今晚就在这里好好的休息,明天一早启程,去抓那个残忍的杀死少城主的精灵美女。”团长说着,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一时间让从来没有看到团长这个模样的众人都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团长话里有话后,所有的团员都哄堂大笑来,一时间身上的走了一天的疲惫登时消失了一半。 看来团长毕竟还是团长啊,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就让大部分的团员恢复了不少,这样的话,最少今天晚上应该是安全了。 “莱司,今晚呢,你就再辛苦辛苦,先值上半夜吧,下半夜让卜斯值,明天你就不用再出手了,能够提前让队伍到这里,我算你的一个大功,到时候少不了你的。你看行不行。”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团长还是下定了决心的。这点,莱司是明白的。 他也明白,今天他带着全团的人,能够比别的团提前了将近一天的路程到达,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功劳,如果自己还坚持要明天上场的话,凭着自己作为盗贼的技巧,很可能会再得到一个大大的功劳。 虽然,自己的功劳拿的是问心无愧,团长到时候也能够公平的对待自己,但是,分钱的时候自己拿的钱太多可是会招人嫉妒的。这点,看被那些精灵抓走的五个人,在刚刚获得那些钱币的时候,大伙的表现就知道了。现在,团长给自己一个台阶,而且,自己也确实累了,明天自己就可以好好的休息着,看团里的其它人为了自己的金币拼命,这样,好像挺不错的啊。 “行,我听团长的。”想明白的莱司干脆利落的答应了团长的要求,他看到团长的脸上也泛出了一丝笑容。 “好样的,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看到了莱司明白了自己的想法,金色光辉佣兵团的团长大人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他伸手拍了拍莱司的肩膀,就去招呼佣兵团的其他人搭建临时的宿营地了。 “长老,长老,我看见山那边有一个佣兵团扎营了。”一个蹦蹦跳跳的瘦小鸟族孩子跑进了分给刘静学的房间。 “什么佣兵团?在哪儿?有多少人?”现在刘静学的房间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除了刘静学的那个龙茧实在没办法缩小体积外,整个房间里面就只留下了三个凳子和一个桌子了。 凳子,当然是给狂风,古菲特,马克阿瑟三个长老坐的,刘静学被困在龙茧里面,坐凳子到是用不着了,不过还好龙茧有着主动清洁的功能,虽然有点慢,但在里面找一块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到是满容易的。 桌子靠着窗户边放着,上面放着几杯热气腾腾的热茶,另外还有着几盘精致的小点心,这些都是娃娃根据刘静学的讲述制作的,本来是要给刘静学的,却被三个无良的老馋鬼硬生生的给截留了大半。 “就在这里,”伸手从旁边拿了一个长木棍,那个小鸟族在铺在地上,由古菲特带领,指挥四个鼠族的老人制作的沙盘上面一指:“他们的徽章是一个黄色的圆块,人数有……”在门口的一个碗里面拣了一百二十五个野蚕豆,放到旁边的一个木板上:“这么多。” 仔细的点算了一番木板上的豆子,刘静学点点头:“是一百二十五个,古菲特,打赏。”鉴于大多数的兽人都不识数,刘静学就想出了用豆子代替人数的方法,反正那些鸟族的小孩子的眼光也都是锐利的很,不用担心他们数错。 心疼的拿起几个糕点,想了一下,古菲特又放下了一个,然后在那个小家伙愤怒的眼光里递给了他:“给,拿好了。” “哼,小气鬼。”接过古菲特递过来的糕点,小家伙冲着古菲特恨恨的喷出了一口气,抱着自己的战利品原地起飞,跑了。 “你……,”可怜的古菲特冲着天上的那个小家伙挥舞挥舞拳头,作出一副气愤的样子。扭过头来,又笑眯眯的走到属于自己的椅子旁边,美滋滋的拿起刚才放下的那个糕点,坐了下来。 “你连一个小孩子的糕点都要骗,你还要不要你的那张老脸啊,下次你就不要再和我们在一起了,免得丢我们的人。” “怎么,心疼你的小孙子了,你当我不知道你上次偷偷的多给了他好几块糕点,这次我只扣下一块就够意思了,小孩子不能太娇惯,你当心到时候教坏你的小孙子啰,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晚了。哼。” “你——”马克阿瑟的脸登时挣的通红,透过角质层的喙都可以看到那股殷红。 “作为长老,首先要办到的就是公平,你现在给你的孙子特殊的照顾,到时候他就容易把这种爱护当作理所当然,时间长了,他可就容易学会那些人族的坏毛病,等他长大后,这些毛病可就不容易改了,那时候……” “我怎么教育孩子,还用不着你来操心,有本事你还是看看怎么样保住你的那个部落吧。你个老耗子。”从刘静学把老鼠的别名叫做耗子不小心说出来后,马克阿瑟就把老耗子经常的挂在嘴巴边上,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友情’。 “哼,这些佣兵团还不都是小菜一碟,靠着这个沙盘,我现在是想吃那个就吃那个……”古菲特的话到不是吹牛,看着眼前沙盘上历历在目的各个佣兵团,凭着兽人部落的实力,确实可以吃掉那么一两个佣兵团。也可以说倾权族之力,确实能够达到想吃那个就吃那个的程度,但是,代价是他们这个没有强力兽族的,由鼠族和他们的近亲们组成的兽人一族,将在到来的这个冬天里,即使不被其它的佣兵团给剿灭,也会因为冬天的寒冷而消失。 “你就吹吧,要不是我们鸟族的孩子们给你们提供的信息,要不是狂风他们及时的给你们帮助,就凭你们那一点点人,早就被那些抄近路的佣兵给灭了,还敢在这里胡吹乱吹的。” “……”这次换做古菲特涨红了脸,说不出话了。 “算了,你们也都别吵了,每天都是老一套,你们烦不烦。还不让刘静学好好的看看那些佣兵的分布,赶快确定好整天的目标,时间快到了,该让孩子们出发了。”狂风长老这几天可是过足了瘾,按照刘静学给他们介绍的方法,这几天他们可是大大的挣了一笔,现在每到夜色降落,他的眼睛就开始散发出绿莹莹的光芒,象狼一样。 “你个老家伙,每次都是我的孩子们出的力最多,你们得的便宜最多,现在我给我的孩子多几个点心你们就唧唧歪歪的……” “你们鸟族要那些盔甲兵器的也拿不动,不给我们给谁,再说,刘静学不也是给你们鸟族设计了攻击的方法吗。就那个弹弓,那种弹丸,在你们的手里还能够用比那个更加好的武器吗?”狂风说的是刘静学根据鸟族的体质,给他们设计的那种用带叉的树枝,绑上两条兽筋,后面带上一个兜兜的弹弓。很简单,也很容易学,现在鸟族的孩子们基本上是人手一个,成天东瞄瞄西瞄瞄的,到处乱打。由于野蛮人的块头在三族里面是最大的,他们的用具也基本上都是那种傻大黑粗的形象,目标明显,经久耐用,这些天到是着实的给那些初学弹弓,需要目标孩子们提供了不少的打击目标。 不过,幸亏他们没有用刘静学给他们介绍的那些子弹。刘静学介绍的子弹都是那种阴险毒辣的玩意。这是三个长老共同的感觉。 最普通的那种,是用一个千锤百炼的黄泥做的泥丸,里面装上刘静学介绍的一种末日森林里面产的,他叫做辣椒的植物果实磨制的粉末。并且根据刘静学的建议,如果使用这种弹丸,最好的目标就是那些战士的额头。而且,刘静学还给出了几种提炼弹丸杀伤力的方法,比如,用那个叫做辣椒的玩意熬油,在拌上辣椒的粉末等。 关于这种弹丸的威力,在制作刘静学所说的那种弹丸的时候,大家伙就有所了解,哪几天,部落里经常会捡到晕晕乎乎的飞鸟,那是从部落上空飞过的小鸟接受到了被‘污染’的空气,没法保持自己继续飞翔的能力造成的结果。至于部落里面的人,哪几天都晕晕乎乎的如同喝醉了酒一样,甚至连鼻子都象喝了酒一样红通通的。 那时候,整个部落里,最惬意的当数刘静学了。坐在密不透风的龙茧里面,翘着二郎腿,看着部落里的人被那种热辣辣的熏的无处可逃的狼狈样,笑眯眯的他让部落的不少人都有着一种牙根发痒的感觉。一切都是他教唆出来的,在别人受苦的时候,他却躲在一旁瞧热闹。还时常露出那种气死人不赔命可恶笑容,实在是……可恶! “今天的目标就是这里,那个距离我们最近的那个佣兵团。”根据刘静学指示的方向,经过确认,最后确定的目标就是——金色光辉佣兵团。 夜色朦胧,今夜无月。 漫天的星星闪烁着,给周围静寂的夜色中增添了一份幽幽的光芒,也给夜风中增加了不少的凉意。 莱司蹲在一个树杈上,黑色的盗贼服让他完美的融入了大树的阴影中,仿佛是树上生长的一块树瘤。 夜色已经过半了,等一会,自己就可以去喊卜斯接班了,然后,自己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营地中,美美的睡上一觉,只等着明天拿钱了。 想到明天就能够抓住那四个精灵,然后就可以带到外地,卖上一个大价钱,然后……。莱司冷静的心也忍不住开始热起来了,想到自己期盼已久的那些东西,他的眼光里也忍不住射出灼热的光芒:“不知道到时候能够分到多少的金币呢?四个精灵,除了要交给城主的那个,就算每个买上一千金币,那每个人也可以分上八个金币,三个精灵也就是……。” 正在算着自己能够获得的收入,莱司突然听到远处的森林中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声响,仿佛是有着什么东西穿过丛林的声音。 “应该不是动物。”莱司立刻俯下身体,紧紧的贴附在树干上,并且眯起自己的眼睛,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瞄了过去。夜行的动物都有着自己的一套行动方法,基本上在自己的领地中穿行的时候都是不会发出声音的。尤其是在需要捕食的时候。这些,在师父教自己的时候都交代过,莱司也亲自的体验过那种静悄悄的行动。 那么会是什么呢?莱司平静下自己那莫明其妙的显得有的激动的心脏,按照师父的传授和自己这些年来的经验,仔细的把自己更好的隐藏在茂密的树枝当中。 ; 116,被俘了 “你们给我老实点,少给我老是弄出声音,这里是野外,没人会来救你们的。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吧。”一个清脆的声音突兀的在夜色中传来,清亮的声音在夜色中传出老远老远。 “我们没有,我们又不像你们精灵族的……” 下面说的什么莱司已经听不清楚了,他已经听出来了,下面的那个声音,就是他们团被抓走的那四个人中间的一个,那么,下面的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他现在心里拼命的呐喊着:精灵,钱……。 “快走,少罗嗦,我们连夜带着你们走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你们再罗嗦,我不介意让你们暂时失去说话的能力,不信,你们就试一试。”又是一个婉转悠扬的声音,在莱司的耳朵里,这个斥责他曾经的伙伴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仿佛是金币在耳边碰撞的声音一样。 悉悉嗦嗦的声音开始向着另外的方向前进,莱司顿时急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就要到手的金币就这么溜了,这些精灵明显的是打着乘着夜色偷偷溜走的主意,他们如果溜了,明天还能够在那个兽人部落找到精灵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那么,现在就得追上去,抓住那些精灵,不然等一会他们就会躲到那些密密的丛林中,再也找不到了。 “嘀——”莱司果断的吹响了敌袭的警笛,然后一马当先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这里怎么有人?快走,不许再磨磨蹭蹭。”前面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显示前面的人也开始快速的前进了。 “莱司,怎么回事?”团长的吼叫在身后响起,看来他是听到了莱司的警笛,起来却没有见到莱司的人影,只听到莱司再夜色中快速前进所发出的碰撞声。 “精灵在前面。”莱司只向着身后吼了五个字,就又全神贯注的跟着前方的声音迅速的追了上去。 营地中拖着白天奔跑了一天,刚刚睡下,又被吵醒的众位佣兵登时愣了片刻,还有的犯迷糊的他们,一时间想不到莱司所说的‘精灵在前面’是表示什么意思。很快,就有些头脑反应速度快一点点的人反应了过来,一声吆喝后,顺着莱司发出的声音就追了上去。其它的人在身边的人追出去后,也陆续的反应了过来,于是也大呼小叫的跟在同伴的身后,盲目的在浓浓的夜色中,向着前面跌跌撞撞的追了上去。很快,就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营地等着主人的回来。 众人喧嚣的追着前面的莱司远去了,空荡荡的营地中,用来取暖和防护猛兽的袭击的火堆还在静静地燃烧着,一阵夜风吹来,火苗晃动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不过火堆的旁边已经多出了一堆的人。一堆身材高矮参差不齐的人。 “快快快,大伙手脚都快一点,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少,这些人可真有钱。”在一个压低的声音的督促下,这群人快速而熟练的收拾下被那些前去追击‘金币’的主人,‘残忍’的抛弃的物件,包括所有的粮食,炊具,帐篷,没有来得及穿上的盔甲,遗留的备用刀剑……。 又是一阵的夜风,篝火闪动了几下,篝火边已经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的碍眼东西了,只有一团篝火在空旷的草地中默默的燃烧着。 前面不断的传来的声响引导着莱司不断的向前追踪,莱司留下的标记也不断的引导着金色光辉佣兵团,黑暗的夜色中,一百二十五人踉踉跄跄的跟在前面的引导者身后,为了未来,为了希望不断的跑着。 “精灵族不愧是森林的宠儿,看她们这速度,带着四个人还能够跑的这么快。”莱司对前面快速前进的精灵们感到深深地佩服,被捕的四个金色光辉佣兵团的佣兵也大概是知道了来了救兵,时不时的会发出一阵阵的声响,也给那几个精灵不断的制造着小麻烦,就这样,莱司还是还是没有拉近和那些精灵们的距离。 跟在莱司后面的佣兵团的佣兵们都是叫苦连天,这些平时都以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自豪的战士类佣兵,看着团里少数的几个盗贼佣兵用灵巧的,多变的速度前进,途中不断的改变方向,改变路途,改变高度,上蹿下跳的,如同那些马匹身上的跳蚤一样。如果在平时,他们早就大声的嘲笑起来了,可是现在,他们不得不在那些盗贼弯腰的时候弯下自己那粗壮的腰肢,在那些盗贼跳起的时候抬起自己僵硬的大腿——已经有不少的人被夜色中的树枝打到脸,被脚下松动的石块崴到脚,更加倒霉的是,还有不少的佣兵在黑暗的夜色中,踏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遗留下的空洞中,崴断了自己的腿骨。在还没有见到敌人的时间,就非战斗减员几十人。 不是他们不想点着火把追击,只是在冬季的丛林中点着火把跑动,不说引燃头上的树叶,光是溅落到地面的火星就可以引燃一场森林大火,而穿行在这种山林大火里面,本来就路途不熟的佣兵们死亡的几率会更加的大。 这点,是在扑灭了三次小型的山火后——也就是由火把上的火星引燃的,范围小于十平方米的山火后,落后的队员对团长大人提出的建议,再由团长大人发布命令熄灭了所有的火把。 “不得不说,金色光辉佣兵团在知错能改的方面还是不错的。”说这个话的是刘静学:“那么就让他们保留自己的衣服吧,在给他们一天的粮食,把所有的兵器和盔甲都给留下后,赶他们滚蛋吧。” “好嘞。跑了半夜,也该收拾他们了。”摩拳擦掌的狂风长老这次没有等鸟族的再去传讯,而是自己风风火火的冲出了。 莱司发现,前面的声音渐渐的清晰起来,争吵也越发的多了起来。不时的,还会传来一两声的呼喊救命的声音,看来,前面的精灵也快压制不住那几个小子了。 “真笨!”感叹的嘟囔了一句,莱司也不知道自己是说那些家伙笨,还是说那些精灵笨,或者,他们两方都没有想到还有杀人灭口的这种方法?!不过,这种情况正是我所希望的。莱司的精神猛的振作了起来,鼓起全身的力量,奋勇的向着前方,向着光明,向着金币冲了过去。 冲过一丛树丛,前方豁然开朗,居然是一片空旷的草地,草地的中间有着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靠在火焰的附近,一个个雄壮的大汉,手里提着五花八门的兵器,赤裸着胸膛,站在凛冽的寒风中,双眼通红的看着突然钻出来的莱司,看的莱司的身上不停的鼓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在他们和莱司之间,有着一个个被缴械,剥去盔甲,仅仅穿着单薄的内衣,瑟瑟发抖的围拢在火堆旁边烤火的佣兵,不少分佣兵的身上还都有着一块块的血渍。 “我投降,我投降。”看着那些壮汉的眼光瞄了过来,莱司连忙识趣的丢掉手中刚刚擎出来的匕首,高举双手,向着草地中央走去。笑话,按照他现在的体力,要对付一群明显是狂化的野蛮人的战士,那是典型的找死。莱司才没有这么傻呢。 看到莱司这么识趣,对面那些野蛮人的眼光顿时黯淡下来,莱司还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几声叹息,还有着一点点的小声咒骂,看来有的人对莱司的投降感到非常的不满。莱司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如果不是自己识趣,看眼前的这些人的架势,可能正和这些人的口味啊。 “嗨,你也来啦。欢迎,欢迎。”一个在火堆旁边烤火的人回过头来,冲着莱司打了个招呼。 “你……你们……你们都在啊。”莱司现在才从那些野蛮人的注视中回过神来,惊讶的发现,眼前的众人都是自己金色光辉佣兵团的团员。 “是啊,我们都在。”那些人互相的看了看彼此,脸上都露出苦笑。 “你们……”莱司前行了一步,打算靠近一点,打听打听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站住,把你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霎时,周围的眼光就都集中到了莱司的身上。 “嗯,我……”莱司扭头,看着身后的那个瘦小的,长着一副尖尖的嘴,带着两根小胡须的鼠族兽人,还没有说出一句话,就看见了旁边的一个野蛮人大汉兴奋的凑了上来:“怎么,有不听话的吗?是那个。” “我交,我马上交。”见势不妙,莱司连忙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扔下了腰间的盗贼包,手后的暗弩,腿上的匕首鞘,还有其它的零零碎碎的保命的东西。看的那个满脸兴奋的野蛮人叹息不已。 扔下最后的一件武器,莱司拍拍手:“没了。” “没了?”那个鼠族的小子眨眨眼,两手背在身后,凑近了莱司的身边,耸着那圆圆的小鼻头,绕着莱司转了两圈:“你确定真的没有了?” “哦,我想起来了,还有这个。”莱司连忙从腰上抽出一条乌黑暗淡的金属丝:“这个是我找人托矮人族打治的,是盗贼专用的,用来开锁的,你们也用不了,能不能让我留下?” “不行——” “不行——” 周围的一群人同时怒吼起来,吓的莱司手一哆嗦,手里的那个花了他整整五十个金币打造的乌金丝就那么落了下去。 “好东西,归我了。”没有任何的动静,那根乌金丝就落在了莱司对面的那个鼠族人的手里,看着他那熟练的挥动乌金丝的架势,莱司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对方也是个盗贼高手。 “不行——” “不行——” 周围又是一片怒吼,莱司甚至看到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野蛮人上前一步,两只拳头狠狠的攥了起来,裸露在外面的肌肉坟起老高:“所有的东西都要送到长老那里,让他们分,你们不能偷拿。” “谁偷拿了,只不过这种细致的玩意你们会用吗?给长老们分还不是给我们,现在我只不过是想提前先拿罢了,免得在麻烦长老们,这样都不行啊。”说着,那根乌金丝就消失在那个鼠族的手中,连作为盗贼的莱司都不知道他到底给尝到那里去了。 “不行,这个……,你快拿出来,不然……不然……”在火光的映照下,莱司看见那个大汉的体型仿佛吹气一样的膨胀起来,两只眼睛也泛出了红色的光芒。 “好好好,我放下,我放下。我怕了你成不成,不就是学会个狂化嘛,老拿出来显摆什么啊。喂,你,就说你呢,把你的外面的衣服也脱了吧,这种能够增加隐形能力的衣服应该也算是你的盔甲,给脱了。”那个鼠族的汉子冲着莱司就吼上了。 “把你偷拿的东西掏出来。”旁边的壮汉冲着那个鼠族的就吼了起来,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那不是放哪儿了嘛,你还找我要什么。”那个鼠族的汉子一脸的委屈,伸手指着那堆莱司掏出来的东西冲着那个壮汉吼了回去,不过声音明显偏小。莱司扭头,那根乌金丝赫然放在那堆物品的上面。 “不是那个,是你偷拿的那个。我看到你藏起来了。”那个壮汉头也不回,只管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鼠族汉子。 “我已经放回去了啊,你让我到哪儿在去给你弄一个来啊。”碰到这种认死理的人,看来那个鼠族的汉子有麻烦了。 ; 117,司汤达 “司汤达,你又欺负人了。”暗影的树丛中,一群模模糊糊的人影逐渐在火光下显现出来,领头的是一个还算高大的‘鼠辈’。他的身后,暗影憧憧,不知道有多少的人。 “哪有,是他找我的麻烦。”莱司被那个司汤达的声音引回头,眼角的余光却发现好像有的不对,仔细的一看却发现:刚才放在那堆东西上的乌金丝又不见了。惊讶的抬起头,却看到那个司汤达冲着他恶狠狠的一瞪眼,呲了呲牙。 “还有人能够找你的麻烦?那到是少见啊。你说我该不该相信呢?”后来的‘鼠辈’笑眯眯走出树林的阴影。 “怎么不是,我看到这个盗贼偷藏了一根乌金丝,就让他交出来,然后我就顺手拿起来看看,这个大个就不满意了,非要说是我想偷,一个劲要我交出去,我交出去后他还不满意,非要我再交一根,你说让我到哪儿去给他找一根啊。那可是要几十个金币一个的啊。”司汤达一脸的委屈。 “哦,乌金丝?他们里面居然还有这种宝贝,我到要见识见识。”那个鼠族的眼睛顿时一亮,快步的走到司汤达的身边,从司汤达手上接过那根乌金丝仔细的打量:“嗯,品质不错,柔韧度满好,弹性也不错,是个好东西,看起来应该是那些山地矮人的手艺,好宝贝。不过你确实不应该再长老们分好之前偷拿……” “我哪有偷拿,我是正大光明的拿起来看看罢了,那个大个就是不同意……” “然后你就偷偷的放在那里,想骗骗他们是不是?这招你从小就玩过了,现在还玩,你也不嫌老套。”顺手把手中的乌金丝还给司汤达:“喏,赶快好好的还给他吧,不然他到时候告到长老那里。估计你的屁股又该发痒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放在这里,大个子,你可看清楚了,我现在可是把这根乌金丝给放在这里了,你千万看清楚了啊。”双手拿着那根乌金丝,在那个野蛮人的眼前仔细的晃了一下,用双手托着,司汤达仔细,小心的把那根乌金丝给放到了莱司的那一堆东西上面,然后拍拍手,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 “嗯,我看到了,”那个大汉仔细的用一个口袋把莱司的家伙给轻轻的装了起来,然后又附下身,仔细的在地上巡视了一番,确认没有遗漏:“还有一根乌金丝呢?你给藏到那里去了?”站起身,那个大汉横眉冷对,瞪着双眼看着在旁边晃着双手的司汤达。 “我……”一直斜着眼瞄着大汉的动作的司汤达登时愣了,周围的人也都愣了。 “你又想蒙我,刚才这堆东西上面的那根乌金丝呢?你手里有一根乌金丝,刚才这堆东西上面也有一根乌金丝,现在你把你的手里的乌金丝给我了,你又把那堆东西上面的乌金丝给拿走了,现在把那根乌金丝给交出来。”那个大汉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手中那个口袋的袋口,两只眼睛瞪的滴溜溜的,看着那个鼠族的汉子司汤达。 司汤达张着嘴愣了半响,突然的一蹦三尺高:“你个傻大个你玩我是吧,这个小子只交出一根乌金丝,你现在却让我掏出两根乌金丝,我到那儿给你偷去,我们连吃饱饭的钱都没有,谁有钱去做那些要几十个金币的玩意……” “那个我不管,反正怎么着你也不能偷拿这些收缴的战利品,东西都要交到长老他们那里,由他们再分配,到时候分给你我肯定不抢,现在你把你偷拿的那根乌金丝给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那个壮汉还重重的在地上跺了一脚,赤裸的大脚居然在地上跺出一个深深的脚印,以此来表示他的决心。 “你……,我……”莱司从来不知道,鼠族的眼睛也可以达到这种大小,平时他们的眼睛都是那种小的让人不注意的,现在随便就可以看到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了。不过有点发红:“我没有!。”司汤达冲着那个壮汉怒吼。 “你还不承认。”比嗓门,那个壮汉明显zhan有先天优势:“那那根乌金丝在哪儿?今天不交出来,我跟你没完。” “狂草,你又跟谁没完啊,你又再欺负谁了。”又是一群壮汉走了过来,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鼻青脸肿的汉子,不少的人还都见了红。壮汉们的肩上都扛着一捆捆的武器,少数的几个还拿着一个个双手大斧和双手大剑,单手提着,再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口水都流到了衣服上了也不擦一擦。 莱司觉得那些人和武器都有点眼熟,仔细的看了看后才发觉,那些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都是自己金色光辉佣兵团的人,两个副团长也都在里面。那些壮汉中其中一个的手里,拿着的那把双手大剑,就是副团长的宝贝长剑。 看来,今天整个金色光辉佣兵团都要栽在这里了。 “哪有,我说大哥,你不要老是看我不顺眼好不好,有个什么事都往我的头上栽……” “哦,今天我的小弟弟还学好了啊,哼,跟你一起这么多年了,那回你吃过亏了,就是长老要了你一块骨头,你也非要再吃回来一块肉,还有人能够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这次又欺负谁了。”一起住了几十年,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人了,谁不知道谁啊。 “我没……,好吧,好吧,不就是个这个小老鼠开个玩笑嘛,你看你们给紧张的。”狂草扭头,对着司汤达一鞠躬:“对不起了,我不该吓你,刚才只是给你开个玩笑,希望没有给你造成太大的麻烦,我保证我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请您原谅……,呃,不对,你也不比我大多少,我干嘛要用这个给老年人道歉的话,说一个对不起不就完了嘛,年轻人一般都比较大度,不会太计较的。” “可我偏偏要计较怎么办?”鼠族的肤色会一般多偏暗色,纯黑色的非常少,现在司汤达的肤色就比较接近黑色。表示他非常的愤怒——因为他被一个野蛮人给耍了。 “那……,那……”象四周看了看,好像没有人来帮他,狂草咬咬牙:“那就……就这样吧。”在司汤达还没有反应过来,狂草就快速的后退两步,把东西放到收缴的物品堆里:“东西我放在这里了,你想要你就拿吧,这次我不拦你了。” “你……”司汤达的身体颤抖的很厉害:“好,好,好,你叫狂草是吧,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我好怕啊。”狂草的身体抖动的如同狂风中的野草,突然他又昂首挺胸的站直了:“哼,谁怕谁,我等着。” “哼。” “哼。”两个人如同斗鸡一样,昂着头,各自走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从周围的丛林中走出一个个的人,或者是粗大的野蛮人,或者是小巧的鼠族人,但他们都或多或少的拿着金色光辉佣兵团的装备,或者还带着和抬着一个和几个金色光辉佣兵团的团员,轻轻地从丛林中走出来,轻轻地放在地上,任由先来的金色光辉佣兵团的人进行救治。他们只管走到一旁,静静的休息。一小队全员到齐,二小队全员到齐,三小队全员到齐……,五个小队全员到齐。 众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现在队员都到齐了,四位副团长也都被抬回来了,就剩下团长了。 团长可是大剑士水平啊,这些人能够捉到他吗?聚集在一起的金色光辉佣兵团团员小声的议论起来,嗡嗡的声音愈来愈大,最后终于惊动了周围的那些漠然的休息野蛮人和鼠族。 “你们说什么说呢?谁让你们乱说话的?都给我老老实实的烤火,不许说话。”平白的被一个野蛮人给耍了,司汤达心里正在烦着呢,偏偏这些被俘的俘虏们还要露出一副蠢蠢欲动的架势,怎么不让他感到火大:“你们现在都是俘虏,是被我们抓住的俘虏……。” “人又不是你抓住的,抓人的人还没有说话呢,你个看人在哪儿得瑟个什么?”狂草好像就是专门跟司汤达作对一样,冷不丁的又冒出了一句。 “你——”司汤达还真是找不到什么说的,谁让他被分配的任务就是看守俘虏,并且防止俘虏偷藏东西。真的说起来,他还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抓住过。 “咯,别说我没有帮你啊,现在还有一个没有被抓到,能不能抓到就看你咯。”狂草抛着手中最后的一个豆子,得意洋洋的看着司汤达。 “哦,看来,你是在这里否则点人头的啊,那么你应该也是一个人都没有抓到咯。”司汤达笑眯眯的看着狂草手里抛起落下的豆子,突然一翻脸:“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那是不想抓,我要是想抓,早就抓住了,哪像他们抓个小毛贼还要半天。”狂草拽拽的双手敲击胸膛,冲着天空高声怒吼。 “那就给你吧。”天空中落下一团黑影,带着一股扑鼻的味道,落到了狂草的身上。溅起一片的红色雾气。周围的野蛮人和鼠族兽人呼啦的都跑出老远,留下金色光辉佣兵团的人莫明其妙的看着那一团滚在一起的两个人。 “是团长。”“是团长。”几个视力好的人看清楚那个从天上落下的不明飞行物真是金色光辉佣兵团的团长大人,连忙跑上前准备动手把团长大人给扶起来。 “啊——啊——”一声声的惨叫在空地上回荡,听的众人的心里怪不落忍的。 “唉,可怜的孩子们,你们为什么要过去呢?”司汤达现在的心里无比的舒畅,看着那个眼睛红红的,不断的冒着眼泪的野蛮人,他现在只想放声大笑:“不是我不帮你们,这些都是你们自己找的啊。哈,哈,哈。人还是不要太嚣张啊,哈哈哈。呃……狂草……我跟你没完。” “哈……哼(吸鼻涕)你算说对了……一句话……嗯(擦眼泪),人……哼(吸鼻涕)还是不要太……嗯(擦眼泪)嚣张的好……哼(擤鼻涕)” …………(打斗中) “长老,长老,这次我们收获大了。”司汤达颠着两条短腿,鼓着红肿的眼睛,嘴唇,向着长老们的房间就冲了过来。 “出去。”一块黑影迎面扑来,司汤达连忙一个急停转身,躲过了飞来的‘暗器’:“就在外面说,不许进来。”伴着话声,门在司汤达的面前砰然的关上了,震落了一片尘土。 “哦。”司汤达到是不感到奇怪,就他身上的那股辛辣味,离着三里地都能够闻的到,何况里面还有着一个嗅觉异常好的鼠族长老呢。 “说之前先把我的鞋给拣回来。”不用说,说话的肯定是古菲特长老,狂风长老不习惯穿鞋,马克阿瑟长老没有他穿的鞋,只有古菲特长老才有着那种学着人族穿鞋的习惯。 扭头,司汤达看向刚才那个黑影飞出去的方向,果然,一个黑色的,有着精致的手艺的小鞋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看来刚才古菲特长老就是用它阻止了自己进入房间。 “唉。”答应了一声,司汤达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捡起那只黑色的小鞋,走到门口敲敲门:“长老,鞋我给你拣回来了,你是不是开开门,让我给您送进去。” “从窗子扔进来就行了,你就不用进来了。”古菲特长老的声音憨憨的,司汤达仿佛能够看见他捏着鼻子对着门说话的样子。 “哦。”司汤达抬起手,举起手中的鞋子,瞄准窗户,正准备扔,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放下手,把手中的鞋子举到脸前,忍住那种熏人的恶臭,冲着鞋子里面吐了两口口水。 ; 119, 又有事了 “好吧,既然你们一致要求,那我就接受这个外籍长老的身份吧。”看来,这一次这三个老家伙是下定决心要把刘静学拉下水了:“不过,我希望你们不能限制我要干什么和必须干什么,另外,如果三个族里面有人出去的话,我希望他们能够帮助我留心一下有关妞妞的消息。你们也要想办法帮我联系能够找到的人手,帮我尽快的找到妞妞。可以吗?” 其实刘静学还想说的一句话是如果找到妞妞,他希望能够马上出发去寻找妞妞。可是考虑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和说出来后会引起的反应,他还是把那句话给留在了肚子里:先不说自己现在被关在龙茧里面,丧失了行动的自由,光是说出自己要走的消息,估计最好的结果就是三个族在寻找妞妞的问题上出工不出力,那差一点的结果……。刘静学的心里想起一个词:软禁。 “这个当然没问题,不管你是不是我们的外籍长老,就凭你前面对我们的指点,我们也会把你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来办的。”狂风长老大大咧咧的拍胸脯把事情包揽下来。 “哦,那么我们就来商量一下派人出去组建佣兵团的事情吧。”刘静学到是很快的进入角色,立马开始计划三族的未来计划。 “好啊,那我们就……组建佣兵团?你是说让我们组建佣兵团?我们野蛮人和他们两个兽族组建佣兵团?不是加入别的佣兵团嘛?” “给别人打工哪有自己当老板来的舒服。”刘静学不负责任的说了一句三个长老听不懂的话:“再说,你们组建佣兵团是为了给族里多挣一些过冬的粮食和衣服,靠着给别人打工,当佣兵,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还要受到别人的盘剥,哪有自己组团挣钱来的快。” “而且,前一段的时间你们也领略到了那些佣兵的水平,也知道了他们的能力,当然,最重要的是了解了自己的实力,难道你们认为,靠着你们的实力还不能够胜任当一个佣兵吗?” “我们当然比那些佣兵强了。不说我们野蛮人狂化后的实力,就是不狂化,他们也没有多少的人能够是我们的对手。” “不过,我们担心的是另外的问题。”古菲特拄着手中的短杖,目光迷离:“我们的族人相对那些人族来说,还是太老实了一点,我担心他们会在外面被骗。” “被骗?这个到是不用太担心,他们野蛮人里面不是有一个叫做狂草的嘛,我看他骗那个叫做司汤达,是叫司汤达的吧,”在古菲特那里获得确认后,刘静学接着说:“那时候表现的可不是一般的聪明啊,很有的扮猪吃老虎的架势。如果把他们两个编成领队,有司汤达在明,狂草在暗,两个人商量着把握方向,估计吃点小亏的话,早期是免不了的,以后,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应该就没有人能够再骗他们了。” “而且,按照上次对付那些佣兵团的方式:鸟族的负责侦察放风,鼠族的负责偷袭,野蛮人就负责正面对抗,一般来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尤其是上次咱们把那么多的佣兵都给扒光了衣服,连末日城的城主都被抓住了,估计他们在外面,应该不会有人敢拿他们怎么样的。”刘静学现在迫切的希望有人能够帮他打听妞妞的消息,所以对组建佣兵团的事情那是不遗余力的赞成。 “这些我们都知道,”听了刘静学的话,三个长老的脸上都露出自豪的笑容:“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把那个末日城的城主就那么给放了,还不让我们找他多要一些粮食和衣物。” “咳,不是有那些佣兵给我们送来了那么些的衣服和粮食吗,够我们用的不就行了,还要那么多你就不怕放坏了啊。”刘静学对这种长期受生活压迫形成的贪婪,感到不以为然:“再说,我们都已经杀了他的儿子了,现在又俘虏了他,干嘛非要杀了他呢?杀了他,上面不会再派一个城主来吗?新来的城主你能够保证他就比现在的这个城主好吗?” “我们杀了他的儿子,跟他结了仇,他来找我们报仇,那是无可厚非的。总不能你们杀了他的儿子,还不让他那个当老子的来报仇吧,那样也太不讲理了。狂风长老,你这样的心肠可是要不得啊。”看着狂风长老被自己说的脸都红了,刘静学悄悄的笑了。 “如果我们真的杀了那个城主,那么那些贵族肯定会打着为他报仇的旗帜来剿灭我们。到时候不管他们是从那里来得,肯定会带来大量的比上次的佣兵厉害的多的部队,而且,因为我们杀死了城主,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其它,新来的城主和我们之间肯定是不死不休了,这样的结果,我想,不管是你们还是我都是不愿看到的。”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把一个被我们打怕了的城主给放回去呢?而且这个城主看起来也不是多聪明的样子,居然被我们抓住还拿他的那个贵族身份来吓我们,厉害也是有限。你们没有看见,据喀斯特达说,他跑了后都给吓的尿裤子了呢。” “又这样的一个敌人,总比来一个厉害的敌人好吧。我知道你们野蛮人喜欢找强者打斗,就是以前你们没法自主狂化的时候,狂化了还都是找最厉害的打,但是现在是为了保护你们的部落,敌人当然是越弱越好了,你们说对不对?” “这样的话,那些出去打拼的人就不用担心家里了。嗯,静学,还是你想的多。”古菲特到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少废话,我就不信你们没有想到这点,只是你们都不说罢了。现在我担心的就是:那些出去的人,怎么样才能够保证他们的安全。”刘静学叹了口气:“就说自由联邦对所有的人都是一视同仁,可是他们还是要接任务,要做任务的啊,那在路上他们的安全怎么办?” “有着鸟族在空中侦察,有着鼠族在地下偷袭,正面作战有狂战士。这样的组合,小股的人到是不用担心,但是如果有大股的敌人来的话,他们怎么办?或者有魔法师来的话,他们怎么办?靠他们从那些佣兵手里弄来的盔甲,不要说防魔法了,就是厉害一点的弓箭手估计他们都防不住。而你们又没有太好的远程攻击手。兽族的力气太小,野蛮人狂化后根本没有准星,这些都是问题啊。” “是啊,这些都是问题啊,那么您有什么办法呢?静学长老?” “是啊,是啊,你现在也是我们三族的长老了,这些事情还是要靠你多动动脑筋啦,我们在这方面都不如你,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我们就去忙别的事去了。快走,快走……。”狂风推搡着马克阿瑟走出了房门,任由刘静学在身后千呼万唤,再也没有回头。 “狂风本来就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那个狂草就是他的孙子。平时有了什么事我们都是靠他拿主意的,既然他都说你行,那么你肯定就是行了。我等你的好消息。”施施然的爆出一个大冷门,古菲特拄着拐杖,一步三摇的走出了房门。 张着嘴,看着古菲特晃出门,刘静学现在的心里只有五个字:扮猪吃老虎。 没想到,真正的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还当面说他的孙子有扮猪吃老虎是素质,这不是自找没趣吗。结果人家给自己留下一个大难题就跑了。唉,报应啊,祸从口出啊。 “唉,娃娃,娃娃,等等我,别跑的那么快,等等我嘛。”喀斯特达那特有的憨憨的又带着一股粘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看来又是娃娃来送饭的的时间到了。 “不行,你不能再吃了,你再吃,爸爸的饭就不够了。”娃娃的跑动速度非常的快,话刚说完就钻进了刘静学的房间,然后一手端托盘,一手擎起斧头,两眼闪动间,眼珠就变的通红通红,单手高擎斧头,一声怒吼,冲着刘静学就劈了下来。 “刷~”娃娃举着斧头,顺着下落的力量,划了一个弧线,横向的劈在龙茧上,登时劈开了一条裂缝,然后娃娃的手腕一翻,利用斧头后端的厚重部分,靠着劈砍的余力,在龙茧上造成一个约十公分的缺口,然后另一只手迅速的把手中的食物向龙茧里面塞了进来。 龙茧里面,刘静学也配合默契的在娃娃把食物递进来的时候,快速的把上顿吃剩下的托盘从旁边的缝隙中塞了出去,另一只手也稳稳的接住了娃娃递进来的托盘。这套动作,他们都练习了一百多次了,熟的不能行。 “哎呀,又晚了,我说你们俩的速度到是越来越快了,还连一块掉的都没有,真是……”喀斯特达吧嗒着嘴,鼓鼓囊囊的嘴里不停的咀嚼着,还居然能够清晰的说出话来,关于这一点,刘静学是深感佩服。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能够被关进这个里面嘛?你到现在还不好好的锻炼,成天只知道吃,要知道我还在这里等着你晋级后放我出去呢,我可告诉你啊,如果你再不好好的锻炼,争取早日晋级的话,到时候我可就不让娃娃给你吃东西了啊。”每次听到喀斯特达的声音,刘静学就忍不住心火直冒,你说这个家伙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呢,把别人给关了起来,却一点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实在是……实在是……。 “别,千万别,你要是不让娃娃给他吃东西的话,还不如直接让娃娃把我给剁了算了。”安塞也跟着踏进了这间小屋:“这个胖丫头,长的这么胖还跑的飞快,你不让娃娃给他吃东西,他可是会抢我的啊,到时候我和布莱顿我们几个可是要活活的给饿死啊。你不知道,这个丫头的饭量可是非同一般的大,我和布莱顿,卡奈尔我们三个的饭量都比不上他一个,要不是他不敢当着娃娃的面抢,我们早就饿死了。” “哦,他为什么不敢当着娃娃的面抢,却敢抢你们的东西?那都说明你们太懒了,实力没有娃娃的高,锻炼没有娃娃的勤,所以他敢抢你们的东西,却不敢当着娃娃的面抢东西,作为活了几十年的半精灵,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大声的嚷嚷,你也嫌丢人。”类似的话安塞也不知道说过多少会了,刘静学知道他是想让娃娃多做一些食物来吃,只是又不好意思和娃娃当面说,毕竟娃娃的辛苦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为了早日的把刘静学爸爸放出来,娃娃是每天都起早贪黑的忙个不停,不断的锤炼自己的身体,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的达到能够把包裹爸爸的那层光罩给劈开,放爸爸出来。 从刚开始的只能劈开一条小缝,到现在能够游刃有余的劈开一条把装满糕点的托盘递进龙茧,娃娃只用了半个月,就让自己的攻击力大大的上了一个台阶。这点,让所有看到的‘人’(包括半精灵,精灵,人和龙)都大吃一惊,也直接的引发了布莱顿的知耻而后勇的精神,奋发涂墙,努力追赶,把他自己的实力也画出一条直线上扬的牛市图。捎带的,其它的‘人’(同上)也半被迫的加入了锻炼的行列,实力也都出现了一批满线漂红的局面(这个应该是说上涨吧,我不懂股票。) 可惜,比起娃娃来,他们都感觉非常的郁闷。相对与娃娃的进步速度,如果说娃娃是在小步快跑的话,那他们就和老大爷老奶奶们饭后遛弯的速度差不多了。唉,人呐,吃一样的饭,怎么就差距这么大腻! “小心——”弯腰捡起刘静学扔出来的托盘,娃娃刚刚走到一旁,变故就发生了。 ; 118,外籍长老 “人的脚板心有一个穴位叫做涌泉穴,是足少阴肾经的起点,是……唉,算了给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你主要的是要知道,上了年纪的人,经常的刺激刺激脚底板,对身体会有好处的。”刘静学无所谓的摆摆手,冲着拄着拐杖,翘起一只脚,在屋里表演单脚跳的古菲特满不在乎的说:“不就是一点点沾了辣椒的口水嘛,至于你跳上这么长的时间嘛,老胳膊老腿的,当心蹦出事儿来。” “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咯,要不让你来试试看。”大概是腿蹦酸了,古菲特拄着拐棍,跳到狂风的凳子旁边,小心的坐了下去,把单薄的身体靠到狂风那宽阔的后背上:“这个司汤达,别让我逮着,让我逮着,我非……”古菲特的牙齿磨的咯咯作响:“哎哟,脚底板又开始发热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哎哟……”他又举起那条没有穿鞋的腿,快速的哆嗦起来。 “咳咳,那个,足少阴肾经,在我们那里可是关系到生殖系统的哦,上了年纪的人,经常的刺激刺激那里,有时候会有着不一样的变化哦。”没办法,为了让讨论继续下去,刘静学不得不说出了那个是个男人都会感到动心的小秘密。 “嗯?!咳……咳……”顿时屋里一片咳嗽声,不过古菲特终于也放下了脚,不再当空舞臭脚了。 “那个……,你说的是真的?”不光的古菲特,连狂风和马克阿瑟的脑袋都凑了过来。 “当然的真的咯,我还能骗你们。”忍着笑,刘静学看着眼前的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不过你们身体的其它部分怎么样?能不能承受那种剧烈的运动啊?可不要到时候上的去下不来啊。” “……”三个老头面面相觑的看了看,撇撇嘴,都脸红红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我们那里还有一种说法,叫做一精十血,就是说一份精能够比的上十份血,这个在物质基础上当然的不可能的了,但是考虑到两者的排出方式,还有要做的前驱运动,事情中的损耗,事后身体需要的修养,还有有关人等的配合等等方面,这个还是有着相当的道理的……” “咳咳,嗯,那个,静学啊,我们就不要谈论那些无关的问题了,我们还是谈谈关于这次的物品分配的问题吧。”三个老家伙都对刘静学即将讲述的东西充满好奇,但是彼此的互相看了看后,就都开口打断了刘静学的讲述。 “是啊,是啊,我们还是赶快讨论一下有关的分配方案吧。” “是啊,是啊,你看这次收获这么多,今年的冬天可就好过的多了。应该不会再有人被饿死了吧。”狂风长老的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的心都沉了下去,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唉~” 屋里顿时沉默了下来,所有的人都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地面,回忆以往的冬日,一股感伤的气氛在空气中流淌,整个空气仿佛都凝重起来。 “你们原来每年冬天要死多少人?他们都是因为什么死掉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感伤,至少刘静学没有,他到是一如既往的用那种平淡的语气,像是问晚上吃什么一样问出了一个三个长老都不愿面对的问题。 “呜……,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本事……呜……”狂风长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涕泪横流。 “怎么回事?” “唉,以前每年冬天都是他们野蛮人一族因为天寒地冻,缺衣少食饿死,冻死的人最多,可怜他又没处说,老是一个人闷着,我们两族的也都没有多余的粮食,也没办法帮他们。唉,自从当上这个长老,他的心里也苦啊。”古菲特和马克阿瑟都摇摇头,面色沉郁的低下头。 “哦,那你们这个冬天想怎么办?” “哦,这个冬天啊,这个冬天应该好过多了,有着从那些佣兵手上弄来的东西,用不了的就可以捆扎在一起,等过几天那些贩子们来了,就可以换上不少的粮食,这些可多亏有你帮忙了,谢谢啊。”说着狂风冲着刘静学点点头。 “是啊,是啊,这次的收获可正是太大了,光钱币都有两千多枚,再加上五千多套盔甲,兵器,弓箭等,除了卖掉足够买过冬的粮食是东西外,还能够留下一部分自己用,这些可都是多亏了你的设计啊。”古菲特也笑的合不拢嘴。 “你的那个弹弓还是不错的,配上那种辣椒弹丸,我们这个冬天也应该好过的多了。只是实在有点太难闻了。”马克阿瑟到是还具有兽人诚实是性格,说话还是实事求是的。 “是啊,你看,就是给那个什么光辉佣兵团的团长打了几下,结果他们整个佣兵团都爬哪儿哭了半天,差点还要让我们给他们送晚饭,还好,天黑前他们总算走了。省了我不少的粮食。” “你的那些粮食也是从人家那里抢过来的,还给他们一点点有什么。小气。” “什么叫小气,他们那么多的人,就是一人只吃一小块,我就要少好大的一堆东西,那些东西在今年冬天说不定能救几个人的命呢。”穷人的日子让狂风过怕了,现在对着任何的食物他都具有那种两眼发红的感觉。尤其是在吃了刘静学指挥娃娃做的茯苓糕后,他走路两眼都是不停的往地上瞅,不停的希望能够在某个犄角旮旯发现一块遗落的茯苓块。 只是可惜的是,平时那种随处可见的玩意,现在都找不到了。 “你们想到的就是这种方法?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刘静学皱着眉头:“你们就没有想过,这次你们把那些东西都换成粮食给吃掉了,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年的冬天眼看就要到了,估计再过半个月大雪就要封山了,到时候想什么可都晚了。” “是啊,幸亏这次有那么多的佣兵跑来找麻烦,没想到反倒给我们送来了这么多的东西,今年的这个年将是我最不担心的年了。静学,你的那个什么‘没有吃,没有穿,敌人给我们送上前”的方法还真是好,明年我们再来一次,这样……” “这样你就等着饿死吧。”刘静学翻了翻白眼:“你以为经过这一次,人家还会上当啊,下场来的要不是大部队,正规军,要不就是老远的人家就跑了,还来,有这么傻的人吗?” “那我们不会想办法让他们来嘛?要不……可惜,那个城主只有一个孩子,不然……。唉。” “废话,你今年都把人家城主都给剥光了,只给人家留下一套衣服回去,每年你还真的以为人家还敢来啊。” “啊,那你不早说,早说我就……” “怎么早说你就会放过他们吗?” “当然不会了,早说我就找那个城主多要一点东西了,至少要要够明年……不,后年……不,大……不行,东西放不了那么长的时间。”狂风长老有点垂头丧气:“早知道静学说的方法这么厉害,我就不听他的了。现在……唉~。” “就是。”古菲特和马克阿瑟到是异口同声的同意。 “怎么又赖到我的头上了。”刘静学听着顿时感觉有点气不忿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个世界的人这么笨,不过是一点点小小的引蛇出洞,调虎离山,他们就硬是向王八咬人一样的,咬上就不松口了,还硬跟着跑了三个山头,我在这里听他们传信都感觉累的晃,他们居然还坚持到底了。” “还有,你们那些野蛮人的口技,怎么着也都应该有着一点点的差别吧,居然这么多的人都没有听出来,连前面跑的人换了都不知道,还一股劲的埋头傻冲。” “哦,你们鼠族在地上掏的洞,打埋伏,下绊绳,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有发现的,不过被我们的人给打倒了。”狂风插了一句嘴。 “还有我们鸟族。”马克阿瑟的话到是一向简单。 “是啊,是啊。我们也没有想到,我们两个兽族,经过你的这么一指挥,就能够打败那些那么多的佣兵,好像还没有费什么力气,我们……”古菲特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顿时咧着小嘴,翘着那几根胡须笑眯眯的笑了起来:“我知道我们以后该怎么办了。” “怎么办?”狂风和马克阿瑟都瞅了过来。 “我们要组建佣兵团。” “呼——,终于想到了。”刘静学忍不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组建佣兵团?我们?行吗?” “怎么不行。有着鸟族的空中侦察,有着你们野蛮人的正面战斗,我们鼠族的负责暗中保护,就象这次教训那些佣兵一样,还不行嘛?再说,他们都能够当佣兵,我们能够打败他们,怎么不能当佣兵了?”古菲特挥舞着手杖,一脸的激动:“我们可以到自由联邦去注册佣兵资格,那里对佣兵的要求不高,也不歧视我们兽人和野蛮人。有了佣兵资格后,那我们就可以接任务。可以挣钱,可以卖粮食。” 两眼泛着泪花,古菲特用深情的目光看着狂风和马克阿瑟:“这样,我们冬天也可以从山外买粮食回来吃,买衣服回来穿,我们再也不用胆小会有人会挨冻,受饿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干。”说着古菲特的眼光看向了被困在龙茧里面的刘静学:“请您当我们鼠族的外籍长老。” “古菲特,你个老家伙,你怎么能这样,怎么大的事情……”狂风长老在惊讶以后,立刻嚷嚷起来。 “还有我们鸟族的。”马克阿瑟突兀的插上了一句。 “你们……你们都疯了!”狂风张着大嘴,看着眼前的两个长老:“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也不给我商量一下,就这么……。唉,算了,既然你们都说了,那我也不管了。由着你们疯吧。不过,要做外籍长老的话,一定要加上我们部落,不然就不公平了。” “那个,我能不能问一句,当那个外籍长老,有什么好处?”刘静学看着三个长老,皱起了眉头:“我为什么要当这个外籍长老?或者说,为什么你们要我当这个外籍长老?” “当外籍长老还要什么好处?当长老就是当长老呗,那里还有要好处的。我们当长老就都没有要好处。” “那个,您别听狂风瞎说,当外籍长老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我们族里的东西您可以随便用,人你可以随便使唤,其它的……,您看您还有什么要求,能够完成的我们一定会尽力完成……,”古菲特现在的表情绝对是一个典型的奸商样,一个正在贩卖自己的积压货物的奸商。 “还有我们鸟族。”狂风刚准备说什么,马克阿瑟又赶在他的前面,插了一句嘴。 “那么我该承担什么责任?”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外籍长老既然叫做长老,那大大小小也是个官,眼前的三位既然要让刘静学当这个外籍长老,当然是想把某种责任强加在刘静学的头上:“先说好,我还要找我的妞妞,没有时间呆在这里,所以,如果你们有这种要求的话,最好免谈。” ~~~~~~~~~~~~~~~ 三次重发! ; 120,小侏儒康斯坦丁 “哗啦~”刘静学所在的地面突然的陷落了下去,圆滚滚的龙茧顿时被从地面突然出现的一个大坑给吞噬了,包括里面的刘静学。 “爸爸。”顺手扔掉手中的托盘,娃娃在跨向大坑的两步之间完成了转身,擎出斧头,狂化这一系列的动作,等他站到大坑的边缘,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杀气腾腾的狂战士了,血红的双眼焦急的看着落到突然出现的坑底的龙茧。 “我没事,不用担心,娃娃,你快找人把我扒出去,我下面好像压到人了,还是个孩子。”刘静学的话从坑里传了出来,听声音,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事。 “我来,不过晚上要给我多加十个点心。”敲竹杠的关键就是时间的把握和对被敲人的心理的把握,能够在合适的时间,开出合适的价码,这是敲竹杠成功与否的关键。 喀斯特达这个时间找的很准,他开出的价码也很低,至少,在刘静学的眼里是很低,马上刘静学的答应声就传了过来:“好,我同意,赶快救人。” 在众人的努力下,圆不溜球无处下力的龙茧还是被众人抬了起来,然后由一名来看热闹在鼠族爬进去,把那个被压在龙茧下的孩子拖了出来。其中关于怎么拖,刘静学又絮絮叨叨的罗嗦了半响,最后还是又塞进去一块木板把那个侏儒翻到木板上,在拖着木板把那个侏儒给拖了出来。 是的,这个人是个侏儒,一个估计应该是软骨发育不良的侏儒症患者。这点,从他那粗短的四肢,相对较长的躯干,长度大于下半shen的上半身,垂下的手还没有过髋关节,粗短的手指,各指平齐,鼻梁低下,头围较大,前额突出,腹突出,腰椎前凸,臀后凸显著的典型体征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出来。 “怎么样?没事吧?”由于被困在龙茧里面,刘静学没法亲自检查侏儒的状态,只能让娃娃代替自己的眼睛,手等检查器官检查那个侏儒的情况了。 “没事。身体外面没有明显的损伤,没有出血;四肢躯干没有明显骨折痕迹,关节活动正常;呼吸平稳,稍微有点快,比我的快三倍;心率齐,比我的快两倍(娃娃还是个孩子,新陈代谢速度高,心率比成人快)瞳孔……啊~,你醒了。”正要扒开那个侏儒的眼皮看看他的瞳孔的娃娃,被那个侏儒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 “你们是谁?你们想把聪明的康斯坦丁怎么样?告诉你们,聪明的康斯坦丁是绝对不会屈服的,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我们的部落就在下面的。”侏儒一睁开眼睛,看到了周围围着的一圈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矮人,有几个甚至比自己还瘦小(鼠族的个子都不高,而且大多是那种干巴巴的样子,娃娃,喀斯特达还都是孩子的体型),顿时来了勇气,一个翻滚,就爬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一圈人:“你们为什么要到康斯坦丁的房间里面来?难道你们想绑架聪明的康斯坦丁?告诉你们,聪明的康斯坦丁可不是好欺负的,聪明的康斯坦丁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一边说,那个侏儒一边从身上翻出一架小弩,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开始上弦。 “要不要帮帮你?”看着那个憋的通红的成年人的脸,还有那两只努力想拉开弩弦的小短胳膊,娃娃忍不住好心的问了一句。 “不用,聪明的康斯坦丁不需要你们的怜悯。嗯……,聪明的康斯坦丁一定能行的,呀……,聪明的……唉,好了,现在你们都给聪明的康斯坦丁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到聪明的康斯坦丁的房间里面来了。”挥舞着好不容易上好弦的小弩,那个侏儒神气活现的‘审问’着众人。 “你的那个小玩意是叫弩吧?”蹲在龙茧里面,刘静学眼巴巴的看着那个侏儒手里的弩。虽然电视上也曾经见过弩的身影,但是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一个真实的存在,刘静学还是感到满兴奋的:“它能用吗?有多厉害?射程有多远?是射箭吗?杀伤力有多大?能够一次射几发?总共能够上几根?你们的箭是用什么做的?能不能让我看看?” 小侏儒的脸蛋挣的有点发紫:“闭嘴,聪明的康斯坦丁做的弩当然管用,你怎么能够看不起聪明的康斯坦丁做的东西,要知道聪明的康斯坦丁做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比矮人做的都好。” “那你试一试,看你的弩能不能射穿这个光壁,如果射不穿,那就说明你是吹牛。”撇着嘴,作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架势,刘静学敲敲面前的龙茧,冲着小侏儒发出挑衅。 “当然行咯,聪明的康斯坦丁做的弩当然能穿透这个薄薄的光壁,你出来,看聪明的康斯坦丁的。当心别伤了你。”小侏儒的心肠还满好的,拿着弩对着龙茧时还提醒刘静学赶快让开。 “不用了,我是出不去,要不,我蹲下,你对着上面没人的地方射一下看看?”说着,刘静学双手抱头的蹲了下来。虽然他也不相信那具小小的弩能够穿透龙茧,但是还是要预防万一嘛。 “嗯,那你们都让开,站远一点,不要想乘聪明的康斯坦丁射过箭后偷袭聪明的康斯坦丁,聪明的康斯坦丁是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的。”小侏儒挥舞着手中的弩,驱赶着众人。 “你们都闪开吧,当心箭形成跳弹,打着你们。”看到刘静学确实是说真的,众人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都听话的散开了。 “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刘静学要做这种危险的游戏,尽管知道龙茧的防护力很好,娃娃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你们都躲远一点点,哦,娃娃,你照看一下那个侏儒,当心跳弹别伤到他。” “你不要小看聪明的康斯坦丁,康斯坦丁做的弩连石头都可以射的进去,还能射不进你的这个魔法盾?你看看周围的墙上,那些小孔都是聪明的康斯坦丁做的弩射的。”骄傲的指点着周围的墙壁,康斯坦丁让众人看他的功绩。 四面的墙上都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小孔,有几个小孔里面还露出一点点羽毛,本来大伙还以为是装饰品,现在看来,应该是被当作箭的尾翼的羽毛。露出箭尾的部分墙壁根据颜色看来,确实像是石头的。 “不过,我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魔法盾哦。”刘静学指了指两者之间的龙茧壁:“这个可是一种很特殊的魔法盾,你还确定你有办法穿透吗?” “我可以试一试啊,就算是这一次穿不透,我还可以改进我的弩啊,而且我早就想试一试我的弩对魔法盾有没有效果了,聪明的康斯坦丁是从来不怕困难的。当初我做的弩就连土都射不进去,部落的人都笑话聪明的康斯坦丁,现在聪明的康斯坦丁做的弩连石头都能够射透,他们是都说聪明的康斯坦丁是是天才。可惜我们侏儒里面没有魔法师,长老也不愿意帮聪明的康斯坦丁试一试聪明的喀斯特达的箭能不能穿透魔法壁障,说那是祖先给我们侏儒……,啊,我不能说的,我怎么能告诉你们我们部落力的秘密呢,长老原谅聪明的康斯坦丁的失言吧,我不是想告诉他们的。” “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也不用自责了。”看到小侏儒一脸的懊悔,刘静学忍不住开口安慰他:“你说你的箭还没有试过射魔法盾,那你怎么就能够肯定你的箭一定能够穿透我面前的这个魔法盾呢?”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魔法盾,我当然不知道能不能射穿这个魔法盾了,不过聪明的康斯坦丁可以想办法加强聪明的康斯坦丁的弩啊,这一次我射不穿这个魔法盾,并不是说聪明的康斯坦丁一直都射不穿这个魔法盾啊,我会一直改进我的弩的。”小侏儒显得信心百倍,他在刘静学的面前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百折不挠。 “嗯,那么,聪明的康斯坦丁,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刘静学搓着双手,露出了笑容:“你的这个弩,卖不卖?” “不卖!聪明的康斯坦丁绝对不会让你拿着聪明的康斯坦丁做的弩去做坏事的。”小侏儒立马一跳多远:“长老们都说了,人族的人最残忍了。经常自己打自己不说,还抓了不少的侏儒当奴隶,当年我们侏儒的机械文明就是被他们给毁灭的,现在你又想拿着聪明的康斯坦丁的弩去干坏事,聪明的康斯坦丁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聪明的康斯坦丁的弩绝对不会卖给你。”说着,康斯坦丁气呼呼的就要把手中的弩收起来,连实验都不想做了。 “别,别,别走啊。”刘静学没想到这个小侏儒还这么硬气,还这么善良:“你看啊,我提供给你魔法盾让你改进你的弩,而且我还在里面帮你检测你的弩射出来的效果,怎么着你也得给我一点点好处吧。”先来个以理服人。 “而且,我买你的弩也不是为了给人族的用,你也看到了,刚才的那几个人里面,连一个人族的都没有,我买你的弩就是准备给他们用的,尤其是那几个比你还瘦小的鼠族,他们都是兽人,也会被人族抓去做奴隶,都是可怜人。我想买你的弩就是想给他们用的,让他们能够又一个自保的方法。”再来个以情感人。 “你确定?”小侏儒康斯坦丁看了看那几个干巴巴的鼠族,扭头又看见了那个又在吃着点心喀斯特达:“不对啊,那个人族怎么怎么胖,一定是你们欺负那些鼠族的,把好东西都给吃光了,现在还要来骗聪明的康斯坦丁的弩,幸好被聪明的康斯坦丁发现了,你们这些骗子,难怪长老们说你们人族的最会骗人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们了。” “那个胖妞不是人。”看着美滋滋的吃着糕点的喀斯特达,刘静学的牙根又开始发痒了:“她是个龙族变的,是个好吃的笨蛋,我……” “你说她是龙族的?”康斯坦丁明显的大吃一惊,扭头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喀斯特达:“不像啊,长老们不是说龙族的都是很强大的,我怎么没有感觉她有多强大啊。” “那是你没有抢她的东西,如果你抢她的东西后,她就会让你见识到龙族的强大。”尤其是在她吃饭的时候,如果你敢抢她的东西,她肯定不会和你客气的。 后面的话刘静学没有说出来,他到是想让小侏儒去撩拨一下喀斯特达,这样的话,自己说的话就更能够让人相信了。 “你确定她是龙族的?那你能不能帮我弄一点龙的鳞甲?据说那些东西的坚硬度非常的高,我想用它试一试看能不能改进一下我的箭,如果有龙的牙齿就更好了。”没想到,小侏儒根本就没有怀疑刘静学的话,让刘静学感叹他还真是够单纯(蠢)的。 “那个……,你怎么不自己去试一试,看能不能找她要上一点呢?”鉴于自己如果找喀斯特达要,肯定会被她敲诈,刘静学就怂恿小侏儒去要。 “一片龙鳞一个弩!”没想到,小侏儒到是满聪明的直接开出了价格。 “不行,你要知道,龙鳞的得来是多么的不容易,在外面一片龙鳞会卖到什么价钱,一片龙鳞一个弩,你认为合适吗?”利益当然要最大化,虽然刘静学也不知道龙鳞在外面能够卖到什么价钱,但是能够多得一点还是有必要的。 “那你知不知道我做一个弩要多长的时间,一个龙鳞两个弩。”康斯坦丁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开价确实有的太过分了,主动的加了价。 “龙鳞诶,要知道,这可是能够变化成人形的巨龙的龙鳞诶,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地龙什么的亚龙或者是伪龙之类的,是真真正正的巨龙的龙鳞诶,这可是能够做出神器的宝贝啊,你只用两个弩就想换一片,你认为可能吗?”刘静学现在是拼命的往喀斯特达的脸上贴金,希望能够尽可能多的从康斯坦丁手里弄到弩。 “那……,五个,我只有这么多了,要不然我就不要了。”康斯坦丁到也干脆利落,丢下手中的那个弩,又从四肢上一个个的掏出来四个弩,看起来还都是上好弦的,看的刘静学一头冷汗:感情这个小侏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刚才要是自己一伙人心怀不轨的话,这些藏在他四肢上的弩就可能给自己这一伙人造成不小的麻烦。 ; 121,联系侏儒部落 最后,刘静学还是商量好了十二片龙鳞加一枚龙牙换一百个小侏儒康斯坦丁的那种弩,并且商量好了,这些弩,由小侏儒终身保修。 确实是终身保修,终小侏儒的一生,随时保修。 按照小侏儒的说法,他已经有二十岁了,就在昨天,他刚刚度过了二十岁的生日,走上了成人的道路。 侏儒的年龄都不太大,如果没有任何异常的话,一般是有五十到七十年的寿命,而且他们在二十岁成年以前还不能进行任何有关传宗接代的生活,不然,不但本人很难活过五十岁,而且后代的年龄也不会超过五十。所以,在成年之前,侏儒们都是分开居住的,男孩子在能够自如活动后,家长们都会给他们一套工具,让他们自己在侏儒们挖出来的密密麻麻的通道里找一块地方,由父母监督着,建造属于自己的地下居室。而女孩子通常都在家里负责家务和修理,安装,制作一些精巧的工具。 这样从小把男女分开,一个会避免小侏儒们精力过于旺盛,出现某些激情过火的事情,另一面,也可以让小侏儒们能够从小就开始锻炼各自的技巧,要知道,侏儒的力量都是不大的,和矮人们的天生神力没法比,但就是靠着那些从小锻炼的技巧还有制造的工具,他们居然创造了不亚于矮人的地下文明。 只是他们的身体,力量实在是太小了,短胳膊短腿的跑的又不快,再加上性格温和,还有经常在地下挖掘,或多或少的都会有点收获。所以,经常会被那些奴隶贩子当作首要的抓捕目标。不仅仅是为了他们的人,还包括他们的财产和技术。 所以,聪明的康斯坦丁就利用自己的优势,从小就跟着妈妈和阿姨们学习如何制作精巧的工具,然后从中间吸取需要技术,再根据老人们的讲述,设计制造了自己平生第一个用于进攻的防备武器——弩。 说道这里,就不能不说一下侏儒们的善良了——因为康斯坦丁作出了这种有主动杀伤力的‘工具’,也就是说他具有了主动攻击的意愿,经过责任长者们的讨论,经过漫长的研究,康斯坦丁被从部落里赶了出来。他被告知带着自己的物品,沿着挖出的距离侏儒城堡最远的一条路,孤独的走出了侏儒城堡。 听了康斯坦丁的话,刘静学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怜的康斯坦丁,可怜的侏儒们,他们的经历与曾经的中国人的经历如何的想象。同样是多灾多难,同样是被迫的背井离乡,同样是创造了精彩的文化,同样的是善良的有点懦弱。只不过,中国人付出了自己的抗争,现在是终于能够走在阳光下了。而侏儒们却放弃了自己抗争的能力,哦,不,或许他们实行的是那种符合统治阶级利益的抗争,那种无暴力性的抗争。 “我知道你只是想让你的族人过的安全一点,所以,你冒着被驱逐的危险研制这些攻击性的‘防具’,看来,你是成功了。但是你也失败了,而且你的失败是必然的。”盘腿坐下,看着小侏儒两只手快速的编织着当作弩弦的兽筋,刘静学忍不住想找他唠唠嗑。 “……”小侏儒停下手中的活计,看了看刘静学,张张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什么会说你的这种努力是必然失败的吗?那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适合独立的生存。” “你们有着聪慧的头脑,有着灵巧的双手,你们克服了矮小的身材和羸弱的身体带来的不便,生活的压迫让你们必须创造出更好的工具。你们成功了,从而建立了属于你们的机械文明,也修建了你们的地下城市。虽然我没有去过你们的城市,但是就看你的这个设计的精巧的弩,还有上面和谐美丽的装饰花纹,我还是能够想象的到,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美丽的地方。” “但是,你们不适合这个世界。” “你们不适合在这个讲究实力,弱肉强食的世界生活。” “固然,这个世界讲究个人的实力,但是为什么那些人族能够把其它的种族当作奴隶呢?要说强壮,野蛮人中那个不比他们强壮?”不经意间,刘静学看到狂风长老的头从他下来的那个坑沿缩了回去。 “还有那么多的兽人也都比人族强壮不少。”一打眼,刘静学又看到古菲特长老的的面孔毫无表情,作出一副闭目养神的架势:“而且要是论起种族异能,那兽族的任何一个种族都有着自己的优点,比如嗅觉,大部分的兽族都比人族强上不少。而且,其它的诸如听觉,味觉,视觉,胃口等,人族有多少是兽族的对手?” 终于古菲特长老的头也满意的缩出了视野:“那么为什么人族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占据主要地位呢?为什么他们能够奴役你们呢?” “也许你们会说人族的人多,可是他们是人再多,能够有你们所有的非人族智慧种族加起来多吗?你们侏儒有多少人?加上野蛮人会有多少人?再加上兽人呢?再加上精灵呢?再加上矮人呢?这个总数总要比人族的人数多吧?那为什么你们这些种族却都被人族逼迫的东躲西藏的呢?” “是啊,单个种族不是人族的对手,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这些被压迫者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人族的话,那么你们是不是还要东躲西藏的躲在地下?是不是可以走上地面,去看看那蓝天,那白云,那绿草,去看看那红的,黄的,白的,各种各样,五彩缤纷的花朵?或者去晒晒温暖的太阳?” “我们也可以再没人的时候上到地面看看你说的那些的。” “是啊,在天黑后或者在那些没有人烟的,荒凉的地方。” 康斯坦丁无语了。 狂风,古菲特也都无语了。 “那你们就联合起来不就算了。”还是娃娃年少不知愁滋味,顺嘴的一句打破了沉寂。 “难哦。”刘静学摇摇头:“你现在看到的这三个部落的联合,那是迫于外界的压力,还有三个长老多年的交情才勉强完成的。可是造成三位长老的交情花了多少的时间你考虑过没有?而且,能够让他们在一起玩耍,又花了多少的时间呢?” “现在,你看看你的面前的这个侏儒,你认为,你需要多少的时间才能够让他相信你,又需要多少的时间能够帮助你改进你的生活工具?再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够让他帮助你设计武器和盔甲?而……。” “我现在就可以帮助他设计武器和盔甲。”康斯坦丁的那张成熟的脸看起来非常的严肃:“不过你要负责帮助我们弄到足够的粮食,还有衣服。” “啊~。”刘静学登时愣了,没过片刻他就又反应了过来:“为什么?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们弄到足够的粮食和衣服?你说的是你们?你们有多少人?需要多少的粮食和衣服?”刘静学突然从反应了过来,这个康斯坦丁的话里还有着一个巨大的陷阱,差点就把刘静学给坑进去了。 “我们部落有大约两千多个侏儒,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要知道,我们部落里有不少的侏儒年龄都不小了,而且最近好像总在向外驱逐年轻的侏儒,理由都是一些平常不太大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一段时间里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我怀疑,我们的部落可能要被人发现了。所以长老们开始向外驱逐年轻的侏儒了。”抬起头,康斯坦丁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刘静学:“你能不能帮帮我们部落?” “我不行。”刘静学一口拒绝了康斯坦丁的要求:“你看我现在的模样,如果把我挪到你的部落里要花多少的时间?那样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晚了?”看着康斯坦丁又明亮起来的眼睛,刘静学笑眯眯的点点头。 “古菲特,你派几个人,跟着娃娃和这个康斯坦丁的后面,到他们的部落去看看。”刘静学抬头,冲着上面吆喝了一声:“派个伶俐点的啊,可别派个笨蛋啊。” “为什么要我派人,又没有我们的什么好处。”听到有两千多的侏儒要来,古菲特的心顿时就揪到了一起:刚刚才想今年能够过一个不用胆心粮食的冬天,现在又一下子增加了两千多个人口,弄不好,今年的冬天又要饿死不少人了。 “废话,除了你们,那些野蛮人和鸟族的能够在地下钻吗?”刘静学笑骂了一声:“快点,你个老吝啬鬼,这笔生意是不会吃亏的,晚了可就不一定了。” “能有什么赚的,难道还能让那些侏儒们拿出粮食来?”一边大声的嘟囔着,古菲特一边派出了人手:“该死的,外面有谁在啊,有胳膊有腿的给老头子我滚进来一个。咳,咳,唉,人老了,干什么事情还得叫人帮忙,真是麻烦。” 刘静学皱皱眉头,笑了笑,对古菲特的指桑骂槐装作没有听到。 “爸爸,要不,我自己去就行了,你看……”到是娃娃感觉打扰了别人,招来了别人的抱怨,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用,娃娃,你放心,你的古菲特爷爷是在说他自己的身体太老了,办什么事都需要别人的帮忙,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根据他现在的说话声音看来,他的身体还是相当的不错的,你听,他的咳嗽声都这么的响亮,还没有痰声,估计,还要活个七,八十来年吧。”刘静学仍然笑眯眯的看着古菲特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说出的话却让古菲特重重的咳嗽了几声:“记住,是七,八,和十,来年哦。” “哼,司汤达,怎么是你,算了,你下去听听刘静学长老有什么吩咐吧,我出去休息了。哼。”气哼哼的,古菲特长老也没有惯常的那种慢悠悠的蹒跚步了,跺的地板咚咚作响的走了出去。 惊讶的看着古菲特长老突然变得年轻的样子,司汤达张着嘴跳下了康斯坦丁的房间:“刘静学长老,古菲特长老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好像……变得年轻好多的样子。” “呵呵,没什么,古菲特长老现在是为我们的部落会更加强大感到高兴,他太高兴了,所以就变成这样了。”刘静学笑眯眯的撒了个谎。 “哦,我们的部落会更强大了,刘静学长老,是不是你有想出什么好主意了。”由于前面对付那些佣兵表现出来的能力,现在刘静学的话听在司汤达的耳朵里,不亚于皇帝的圣旨,简直就是实实在在的金科玉律。 “是啊,我又想出一个能够让我们部落能够具有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方法。”刘静学想到了前一个世界提出的可持续发展的理论,就剽窃了用到自己的话里。 “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尽管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名词,司汤达还是在第一时间明白了它的意思,跟在他后面跳下来的几个鼠族兽人也都陆续的听到了这种新名词。 “是啊,前一段时间我们的收获你都看到了,你想象一下如果以后我们能够经常的获得类似的收获,就像从地里收获庄稼一样,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 “啊~”所有的鼠族和娃娃都被刘静学描绘的前景给吸引了,前一段的收获他们都亲自参加了,也都深切的感受到了那种满足,如果以后的日子都是那样,不,只要能够又一半的日子会是那样,不,哪怕是十分之一的日子能够那样,那将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啊:“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经常的吃饱饭了。”司汤达他们的眼睛里都流露出无限憧憬的目光。 “是啊,现在,我就把能够让我们部落拥有可持续发展的能力的机会交给你们了。”刘静学看到司汤达他们痴迷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保证完成任务。”连司汤达在内,一共十个鼠族的年轻小伙子,热情澎湃的站直了身躯,满怀激动的看着刘静学。 ; 122,硬塞过来的传承棒 看着前面娃娃那还不算魁梧的身躯,司汤达的心里还在回荡着刘静学长老的交代:“你们和娃娃一起,跟着那个侏儒,一起去看看他们的那个部落,了解他们的所有情况,包括他们的居住环境,卫生状况,饮食条件,成员发布,还有面对的危险等等。你弄的越清楚,我们以后发展起来就越快。这点,娃娃不如你们,所以,他在路上主要就是起一个保护作用,真正的重要的事情还得你们去办。” “以后我们的部落要多长时间能够发展起来,以后能够发展到什么程度,这些都要看你们这一次的出访是否成功了,还有成功到什么程度。也就是说,整个部落的未来,就要靠你去创造了。”刘静学用手指着面前的十个年轻的兽人,一一的指点到他们的年轻的面孔上,脸上带上了充满希望的笑容。 “我相信你们能行的。”看着刘静学长老那张年轻的笑脸,司汤达感觉心里热血沸腾,有着一种敢于面对任何困难的信心从心底涌起,他的眼睛立刻湿润了。他连忙扭头,却发现周围的鼠族都是激动的热泪盈眶了。 “我会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我希望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为你们摆的庆功宴能够缓解你们的辛劳,一切都拜托你们了。”刘静学的笑容让司汤达他们挺直腰板,器宇轩昂的走进了黑洞洞的地下通道。 只是让司汤达感到困惑的是,刘静学居然没有给他们交代任何的具体行动目标。 “这次的任务就让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毕竟对于侏儒部落我也不了解,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缺什么,面对什么样的危险,所以,对你们的行动,我也没有发言权。所以,这次的行动,我给你们完全自主权,由你们去确定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只要你们能够站在部落的立场上考虑,我相信你们能行的。”依然是笑眯眯的刘静学,不过这一次所有的鼠族都感觉到了这个笑容中带的压力和责任。 “你们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这件事只要你们努力的去办,其它的就都好说,大不了,我们再熬上几年,没关系的。”刘静学劝解的话却让司汤达他们的心理负担更加重了,差点都想不干了。还好,刘静学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们恢复了勇气与信心:“你们都是鼠族的青年,你们代表着鼠族的未来,不管这件事情能不能办成,对你们都是一场不可替代的经历,而这个经历将伴随你们的终身,一直影响着你们的生活,并且通过影响着你们的生活,最终影响到整个鼠族的生活和未来。所以,我把这件关系到鼠族未来的事情交给你们去办,主要要的就是你们能够从中学到点什么,这个,才是我希望得到的。” “我希望你们能够通过这次的经历,从中获得经验,给鼠族带来更加美好的未来。鼠族的未来就在你们的手中了。去吧。”再刘静学鼓励的目光中,司汤达他们跟在娃娃的身后,在康斯坦丁的带领下,向着侏儒部落出发了。 “没想到,刘静学长老居然满会挑动年轻人的热情的嘛?”不知道躲在那里偷听的古菲特出现在刘静学的龙茧旁边:“不过如果我族里的年轻人如果有个什么意外的话……” “吃饭还会噎死人呢,难道怕死你就不吃饭了!”刘静学没好气的冲了古菲特一句:“年青人不让他们乘着年轻的时候出去闯闯,难道到老了不会感到遗憾?而且部落的未来是属于他们的,让他们早早的参与其中,更能促进他们对部落的责任感。现在让他们多担担责任,有着你在后面看着,也出不了多大的事。等你甩手不干了,等到他们开始在部落里扛大梁后,这次的经验能够起多大的作用你也是能够想象的到的。” “部落现在是你们的,可早晚都是他们的,不乘着你还能够活动多培养培养他们,等你俩腿一蹬,让他们干瞪眼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冲着古菲特翻了翻白眼,刘静学感觉非常的不爽:“我把我的孩子都派出去了,去保护你的部落的未来,你却在这里和我唧唧歪歪的,我说你这样是不是过分了点。” “谁又怎么你了,刘静学兄弟?咦,人呢?”安塞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上面传了过来:“地上怎么就又一个大洞了,我说刘静学兄弟,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呆着吗?怎么被困在龙茧里面你还能挖出这么大的一个洞出来,你真是太厉害了,让我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啊。”笑嘻嘻的从刘静学掉下来的地方探头看了看,安塞以标准的五体投地的姿势,重重的摔倒在刘静学的头上,的龙茧上。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的下来吗,那边有这么多的空地,你干嘛非要往我的这个龙茧上跳,看我不能动,欺负人是不是。”在安塞跳下来的时候,刘静学就连忙张开双手半蹲下去,看到安塞从龙茧上滑下后,才张着双手站了起来。 “呵呵,这上面软软的,摔不坏人啊。”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安塞无视刘静学的:“再说你不是巴不得这个龙茧早点破吗,怎么现在心疼起来了,难道你是住上瘾了,不想出来了?” “谁住上瘾了,我巴不得它早点破呢。可是就你的那干树枝一样的身体跳到这个上面就能够打破它了?骗谁呢。”气哼哼的坐到了地上,刘静学感觉心里实在有点堵的慌:“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想在我的头上蹦达几下?难道能够在我的头上蹦达,就能够显得你们高贵多少?……” “嗯,确实是软软的,满舒服的。”卡奈尔笑嘻嘻的沿着龙茧的壁滑到地上:“安塞你到是满聪明的吗,你是怎么发现这个龙茧是软软的?我怎么就从来没有发现跳到这个龙茧上面会是这种舒服的感觉。”她完全没有在意,刘静学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那个,刘静学大哥,我能不能试一试啊。”还好,布莱顿的眼光还算锐利,看到了刘静学的脸色变化,站在坑沿上彬彬有礼的问了一声。 “你……”刘静学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对这种骑到头上的要求,刘静学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使劲的磨了磨牙,再看看上面笑咪咪的用充满期盼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布莱顿,刘静学顿时泄了气:“跳吧,跳吧,反正也压不死我,你们就随便的跳吧。” “那我可就真的跳了?刘静学大哥你小心了。”一片洁白的光芒从布莱顿的身上渐渐的泛起,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但是却不显得刺眼,让人可以瞪着眼睛看到发光的布莱顿的一举一动。 “仁慈的主啊,赐予我力量吧。”喃喃的念叨了半天后,在身上的光芒达到顶点后,布莱顿大喝一声,双手持着那根从他的父亲那里偷来的传承棒,跃起半空,向着包裹着刘静学的龙茧凶猛的扑了下来。 “噗~”“啊——”“吧嗒~” 布莱顿还是失败了。 那根传承棒镶嵌在龙茧中,横贯整个龙茧,在龙茧的两边留下了两个把手。而布莱顿却重重的被传承棒弹到了康斯坦丁的墙上,砸入半尺多,成了一副镶嵌在墙上的壁画。 揉着头上那个新鲜热辣的大包,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昏昏沉沉的刘静学看着嘴角挂着一丝血丝的布莱顿,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能不能先给我打个招呼,也好让我有点准备啊。哎哟……嘶……好疼啊。” 挣扎着在别人的帮助下从墙上下来,布莱顿活动活动身体,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哎哟……,我只是想试一试看我能不能打破这个龙茧,啊……,没想到这玩意这么结实,我看娃娃平时砍的也是满轻松的吗,谁知道……。”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嘶——”把手伸到目前,看着上面的血色,刘静学忍不住咧了咧嘴:“你下的手到是满狠的啊,还好这个龙茧够结实,要不然你还不直接就把我的脑袋给开瓢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你最好提前打个招呼,让我最少也有个准备,不然到时候死了都是个枉死鬼,死的糊里糊涂的。” “行,行,下次我再敲这个蛋的时候,我一定通知你一声。”使劲的活动活动身体,布莱顿就这两句话的功夫就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让人不得不为他那狂信者的强悍恢复力感到赞叹:“嗯?嗯——,嗯——啊——,还是不行。” 哭笑不得的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布莱顿,还有横贯在龙茧里面的那根洁白的传承棒,刘静学对布莱顿的不幸只能报以苦笑:他的传承棒镶嵌在龙茧里面,拔不出去了。 扒着那根横贯龙茧的传承棒,刘静学双手施力做了几个引体向上,扭头看看外面累的气喘吁吁的布莱顿,叹了口气:“算了,我看你还是好好的修炼一下吧,争取早日提高自己的实力吧。这个玩意就先放我这里,我会帮你把它保存好的。” “呼,要不……呼……还能……怎么样。”冲着刘静学翻翻白眼,布莱顿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甘心的用眼睛看着那股镶嵌在龙茧里的传承棒:“要是让我爸爸知道我把传承棒给交给别人保存的话,估计你也好不了,他一定会找你较量较量的。” “唉,你这可就说的不对了,这根传承棒是你非要硬塞进来的,而且限制住这根传承棒拿不出去的是喀斯特达的龙茧,就算是要找事,你爸爸也得找喀斯特达啊,关我什么事?”也说不上是幸灾乐祸,不过看到别人的不幸对刘静学的郁闷的心情到是起到了不小的开解作用,现在刘静学都能跟布莱顿开玩笑了。 “哼,就凭你不是狂信者兵团的人,还敢拿手摸那个狂信者兵团团长的传承棒就够我爸爸找你的麻烦了,你以为那个传承棒是谁都能够动手乱摸的啊,就是我爸爸,吃饭上厕所后没有洗手,绝对是不敢用手摸那根传承棒的。你想想你的手多久没有好好的洗过了,还敢摸传承棒。你等着吧。我爸爸绝对不会随便放过你的。”布莱顿想到还有一个人陪着自己受罪,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 “啊,那你不早说,你个臭小子,你陷害我。”刘静学可真是闭门家中坐,祸自天上来。 “我可没有,我只是想帮助你打破那个龙茧,我明明是在帮你。你不要不识好人心。” “可……,可你也不看看你的实力,没有那个实力就硬来,你……,你不自量力却让我承担责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那叫追求进步,挑战自己的最大实力,嗯,对,我那是寻求突破,增强我的实力,我要挑战自我,我要努力超越自我,我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这样说的话,我爸爸就不会怪我了。”布莱顿想到妙处,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你追求突破干嘛要害我,把你的破棍子给拿走,你给我回来,把你的棍子拿走啊。”看着潇洒的走远的布莱顿,刘静学欲哭无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老天,你不能这样玩我啊!” ; 123,曲终人散 “走了,都走了。”看着猪八戒他们摇摇晃晃的背影,刘静学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无可奈何。 在锻炼了十天后,布莱顿继卡奈尔之后,离开了野蛮人部落,不同的是,他走之前和刘静学打了个招呼,说他要赶在大雪封山之前出去,他要在家里,在父亲的监督下,完成自己的锻炼。 “我们狂信者的修炼方式不是你能够知道的,虽然你知道的很多,但我相信在狂信者的修炼上,我的父亲比你更有发言权。” “等着吧,明年雪化后,我一定会回来拿回我的传承棒的,”看着布莱顿那自信的笑容,刘静学也笑了。 “我一定会比娃娃更快的打破这个龙茧。”布莱顿的宣言非常的自信,笑容非常的灿烂,有着一股勇往直前的疯狂气质,很潇洒的疯狂气质。 “那我就等着你来解放我咯。”刘静学也感觉非常的开心,狂信者,本来就是一种带有信仰的偏执狂,只有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麻醉自己,才能够爆发出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力量。 就像一句话说的: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 “不过,你要记住,你的对手现在是娃娃,而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是娃娃,但最后,你的对手最终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而且也只能有你自己。”看着龙茧外布莱顿不解的眼神。刘静学笑了笑:“回去把这句话告诉你的父亲,估计他可能会明白,你,现在还没有到达那种地步。不过你早晚会到那个地步的,我相信。” 看着布莱顿扛着一根从兽人篱笆上顺手抽出的木棍,赤着双脚,两手空空的走出门口的视野,一阵寒风呼啸着从他的身边刮过,卷起几片干枯的树叶,不知道怎么的,刘静学投入觉得布莱顿的背影高大了起来,也挺拔了许多。 “孩子们都是会长大的,也是该让他们出去闯闯了。”坐在凳子上,古菲特懒散的靠着墙上,双手拄着拐。屋外,一队的野蛮人提着粗大的木棍,少数的几个的还提着巨斧,双手剑等重兵器,正在告别家人,激动的踏上了出外的路途。旁边,一个个瘦小的鼠族已经散开到四周,空中,年轻的鸟族也鼓动双翼,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今天,乘着布莱顿回家,三族的年轻人也都跟在他的后面,以他招收的附属兵种的名义,踏上了出外闯荡的路途。 门外,一个个的母亲饱含着热泪,仔细看着即将离开自己的怀抱,展翅高飞的孩子们,嘴里是说不完的叮咛与嘱托;一个个父亲骄傲的挺着胸膛,尽力的隐藏着自己的喜悦与悲伤,只是用深沉的目光不经意的偷偷的瞄着自己的孩子,不屑一顾的脸上,一双双关怀的目光已经出卖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刚刚乍翅的雄鹰,已经耐不住内心的渴望,扑腾着翅膀,远望着那清澈的蓝天。 “你说,如果这些孩子们中有些因此回不来,那些人的父母会不会狠我?”看着外面那些热热闹闹的送别场面,刘静学的心里却一阵阵的有点发冷。这些孩子们都是根据自己的意见,为了部落的将来,为了能够让部落里的人过上好日子,平生第一次的离开父母,踏上了未知的路途。不知道他们这一次出去会遇到什么事,会碰到什么人,能不能找到生活的路途,会不会生病,会不会受伤,甚至,不知道会有多少的人会就此再也回不到这个家乡。 看着外面真真切切的离别场面,刘静学甚至感觉有点恍惚,仿佛正在远远的看着一部听不到声音的电影。他想到最后可能会有年轻人,满怀着憧憬,满怀着希望,听从他的教导,永远的倒在了异乡的土地上,他的心里就忍不住的一阵阵的发冷,发凉。 “应该不会吧,所有的父母都知道了他们的孩子将要去面对的是什么,所有的孩子也都知道他们这一走,将很可能永远的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但他们还是选择了离去,去面对未知的困难,甚至死亡。他们今天的告别,大多都是抱着永别的想法来的。不然,你以为,我们野蛮人一族会在这个大雪即将封山的时候,专门的浪费上半天的时间,去干这种无聊的事嘛?” “就是他们不出去,能够在这里平平安安的活到我们这个年龄的,又能够有多少。人类的捕捉,即将到来的寒冷,还有饥饿,野兽,大风等,如果留着家中,这些孩子中,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的人会度不过这个冬天,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的父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面前死去,现在,他们出去了,就要靠着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而因为他们出去后节省下来的粮食,将养活他们的弟妹,父母,亲人。所以说,那些父母们对你,还都是满感激的,我们鸟族中的不少人都跟我说过了。” 感激的看着狂风和马克阿瑟,刘静学对这两位难得一见的长篇大论感到感动,没想到他们也会安慰自己:“谢谢了,我就不喜欢见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唉,算了吧,我们还是来想办法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吧,争取在这个冬天里,不会因为寒冷和饥饿死一个人。” “还是你忙吧,我的孙子要走了,我去送送他。”听到刘静学的建议,懒于动脑筋的狂风直接开溜,让刘静学都奇怪,他是怎么能够在三人中获得最聪明的人的称呼的。 “狂草吗?那个小子也去?”刘静学对那个善于扮猪吃老虎的年轻野蛮人还是记忆深刻的:“不知道,这次是谁帮他打掩护?” “是我的另一个孙子。”一开始刘静学就说过让一个鼠族的年轻人在明,狂草在暗的办法,靠着这种办法一明一暗的,就能够最大限度的保证整支队伍的安全。本来,最初定的是古菲特的一个孙子,那个叫做司汤达的年轻鼠族,只是,由于临时发生了小侏儒康斯坦丁的事情,司汤达被刘静学派去跟着娃娃联系侏儒部落了。没办法,古菲特只好又派出一个孙子。 “你的孙子到是不少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古菲特,刘静学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没想到你还是个老色鬼啊,说,你到底骗过多少的纯洁的小姑娘?” “哼,你以为我们兽族都象你们人族那样荒淫无度啊,我们都是很专一的,我这一生,只有一个老婆,也只找过一个女人,根本不像你那么花心。” “哦,真的是不想嘛,多少也想过那么一点点吧,放心,我们这里都是熟人了,不会给你说出去的,你还是老实的交代吧。” “没有就是没有,再怎么说也是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你这么激动干嘛?难道……哦……我明白了。嘿嘿~”刘静学贼头贼脑的笑了起来。 “你明白了什么了就明白了,无聊,我去看我的孙子了。”虽然不知道刘静学到底明白了什么,但是看着他那贼头贼脑的样子,古菲特还是感觉有的莫明其妙的紧张,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我明白了什么呢?我明白的是那种生离死别,因为,我已经尝过那种滋味了。”看着马克阿瑟的身影也跟着出去后,刘静学的脸上的表情渐渐的消失了,换上了一副落魄的表情:“从到这个世界以来,我已经见过很多次的生离死别了,我知道那种滋味。” 随着外出事件的尘埃落定,三个部落都开始忙碌的准备起过冬的东西来,为了能够顺利的度过这个冬天,所有的人都开始忙忙碌碌的跑动起来了,除了刘静学。 被困在龙茧里面的刘静学不但没办法给部落搭个帮手,他本身还要占据两个人手,专门负责他的吃喝拉撒。而且,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必须是能够清醒狂化的野蛮人,并且还要能够在一天中多次的清醒狂化,这种人,在部落中,在现在的情况下都是一个异常珍贵的棒劳力。每天。不干其它的活,就等在龙茧旁边,随时等候刘静学的召唤,进入狂化状态,劈开龙茧,打开一条能够递进食物的缝隙。 只有在这个时候,大家才对娃娃那个还算是孩子的野蛮人的实力有利一个大概的认识:部落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劈开比娃娃更大的缝隙,很多的人,连娃娃的一半都劈不到。这点让众多的野蛮人感觉面目无光,也直接的又掀起了一股锻炼的热潮。当然,因为狂化后引发的事故也增多了,效率反倒更加的慢了。 另一个,也必须是手脚快捷的年轻人,不然就没办法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完成递入食品和接出排泄物的工作。这点,让刘静学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再屡次劝说无效后,刘静学只好提出了让那两个年轻人负责大伙的做饭事务,在他的直接指导下,充当了火头军的角色。这点,到是获得了大伙的一致赞同,看守刘静学的任务也变成了一项引人瞩目的香窝窝,差点没有引的众位野蛮人大打出手。 最后还是狂风出面,规定了每三天轮换一次,到时候由大家伙提出人选,然后再互相比试,胜者就获得了照顾刘静学的任务,不过在第一任的那个野蛮人连续三次的打败其他人后,大伙就又发现了一项照顾刘静学的好处:经过刘静学的指点,那个第一任的野蛮人学会了灵活的使用自己的力量,每每能够在和其它的野蛮人的战斗中打败实力比他强的人。 又是一轮的争吵后,又一项有关照顾刘静学的政策法规在少数服从多数的镇压下,通过了绝大多数的野蛮人的同意:照顾过刘静学的人,禁止参加下三轮的竞技。 当天晚上,宣布这个结论的狂风长老的房顶被一块从天而落的石头给打了个大洞,还好没有砸到人。当然,那个显而易见的‘罪犯’也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后,剥夺了以后照顾刘静学的资格。 听到这个消息的刘静学看着气呼呼的狂风长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苦笑的给狂风长老道歉,没想到狂风长老到是浑不在意的摆摆手:“嗨,我们野蛮人都是这样啦,比这更厉害的我都见过好多次了,这次光打房子没打人就让我感觉不错了。” “啊——你们还真不愧是野蛮人啊。”除了摇头苦笑外,刘静学还真不知道该对这种粗鲁的直接的表达方法说什么了。 最终感觉不能这样的刘静学让狂风长老把那个惹事的鲁莽野蛮人喊了过来,低声的交代了几句后,让他给狂风长老道了歉,欢天喜地的走了。至于刘静学给他说了什么,由于两个当事人都闭口不说,一直过了好多年后,终于在那个野蛮人的婚礼上,把那个野蛮人灌醉了,由新娘子在枕头边打听清楚了:刘静学当时说的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修行的方法,我告诉你了,剩下的就是看你能够练到什么程度了,剩下的我也没办法帮你了,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不过相比较来说,狂风长老到是不算最郁闷的人,说起来古菲特感觉比他还要郁闷。 ; 124,娃娃的经历 在民工团——也就是野蛮人,鸟族,兽族三族混合佣兵团出外三天后,另一批出外联系侏儒族的鼠族兽人也都跟在娃娃的后面,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同他们一起来回的,还有得意洋洋的康斯坦丁。 “怎么回事?事情到底办成了还是没有办成啊?”看康斯坦丁的表情事情显然有了让人高兴的变化,而看司汤达他们的情况,显然事情有着不是让人感到开心的变化。 “事情到是成了,康斯坦丁现在是侏儒们派驻我们部落的联络员,两天后,会有第一批侏儒族迁到我们这里。”司汤达抬头看了看刘静学,又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去。 “那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是一副丢了钱的样子?难道他们提出了什么很过分的要求?那样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不答应啊?” “我们侏儒怎么会提出什么很过分的要求?我们侏儒从来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来获得自己的一切,就是这一次,我们也是用自己的劳动从你们这里交换安全,用我们提供的技术和装备,换你们对我们的保护,这是一个双赢。鉴于你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聪明的康斯坦丁就原谅你了,就不追究你的失礼了。不过我希望你以后说话最好注意一点,我不希望我们两族之间的美好前景因为你的某一句话而变得黯淡,我……”小侏儒康斯坦丁挺胸叠肚的站在刘静学的龙茧前面,滔滔不绝的发表着类似与有关两国交往备忘录内容的讲话。 “康斯坦丁,这个是我的爸爸,关于两族交往的事情,我想我还得跟他进行最后的确认,你能不能暂时的避一避?”娃娃彬彬有礼的架势让刘静学很是惊诧,好像几天不见,娃娃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哦,那你们谈,我去看看我的房子了。”康斯坦丁的眼里流露过一丝的慌乱,前倨后恭的变化让他自己也认为太过僵硬,连忙在刘静学诧异的目光下仓皇逃走了。 “那个……,爸爸,你瘦了。”被刘静学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娃娃显出一副局促的模样。 “嗯,还好,还是我的那个娃娃,没有变。”刘静学长出一口气,看书看多了,他生怕娃娃也被来个什么穿越的鹊巢乌占,给夺了灵魂:“娃娃,你辛苦了,看,你也瘦了。” “我没事,爸爸,是不是他们没有按时给你送饭,饿着你了,你看你的脸都尖了,我记得你说过,人如果要瘦的话,最后瘦的才是脸,你的脸都瘦了,那肯定……”娃娃的脸色激动起来,眼睛也渐渐的泛起血丝。 “嘘——”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刘静学讪笑的看着娃娃那激动的脸:“没有,你多心了,这几天我吃的也好,睡的也好……” “那你怎么瘦了?难道他们还敢威胁你?”娃娃的脸色彻底的黑了,瞳孔也泛出一种诡异的红色。 “没有,娃娃,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娃娃。”担心的看着娃娃那从来没有见过的诡异的红色瞳孔,刘静学的心被高高的提了起来:“娃娃,冷静,娃娃你千万要冷静啊,你可千万不能再出事啊,爸爸可就你一个亲人了,你要是再出事,爸爸可就没法活了啊。娃娃?娃娃?” “呼——,爸爸,我没事,只不过……”娃娃好像有着什么为难的事情没法说一样。 “只不过什么啊?娃娃,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胆小起来了,还是有什么话不好对爸爸说?”娃娃的欲语还休让刘静学感到异常的担心,这种事情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娃娃也不敢说呢? “我……”娃娃咬住嘴唇,一脸的痛苦。 “娃娃,你看着我的眼睛。”刘静学紧张的都冒汗了,能够让娃娃都这么胆心的事情,肯定不会是一个小事情:“娃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要知道,我是爸爸啊。而且,我现在还呆在这个龙茧里面,能够伤害到我的事情绝对不会太多的。而且,外面还有着这么多的你的同族,他们也是都会帮助你的。要知道,爸爸现在可是外面的三个种族的共同长老了,爸爸也是有权力的人了。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你快告诉爸爸,让爸爸和你共同承担。就是马上,天要塌下来了,我们也只是把它当着被子盖,顶多就是厚了点,谁怕谁啊,是不是,娃娃?” “爸爸,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啦。”娃娃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哪怕是强挤出来的,那也是笑了:“我没有事,有事的是别人,不,有事的还是我,不……,唉,算了,我还是从头跟您说吧。”摆摆手,娃娃找了一个凳子坐下,开始给刘静学讲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跟在康斯坦丁的后面,娃娃一头钻进了黝黑的坑道里面。虽然,娃娃还是个孩子,身体也还没有发育成熟,再人群中还算不上是一个多高的海拔,但是,那要看和谁比,要是和村里的那些成年的野蛮人比,娃娃当然要矮上一头,但是要是和康斯坦丁这个侏儒比的话…… 反正,康斯坦丁轻轻松松的走过的坑道,娃娃都要微微的躬着腰。 一段路当然没有什么,哪怕是十里八里的,娃娃也不怕,可是这一走下来,娃娃就不得不佩服那些侏儒们的挖掘能力了。 眼前的这一段路还只是个单行道,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一段路还只是通往康斯坦丁那里的一个连接通道,因为只是通往康斯坦丁那里,所以也不需要挖的太宽,只要能够走一个人就是了。 看着前面的那个矮小的身影,不经意的扭扭有点酸涨的脖子,,娃娃微微的降低了身体的海拔,两条腿迈的大大的,用刘静学说过的趟步行走起来。这种趟步要求降腰低跨,腿上的一系列关节都要保持再那种柔软,但是随时能够强硬起来的状态。娃娃不喜欢这种走路方式,因为太累。 虽然说低腰埋胯后,每一步都要比平时多跨出那么一段距离,但是那种放松腰胯,放松膝关节,踝关节,甚至是趾关节的感觉,娃娃很不喜欢。虽然刘静学给他多次的讲过了过刚易折,柔能克刚的道理,但是作为野蛮人,娃娃还是从内心里面喜欢那种直来直去,正面硬撼的方式。 只不过,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如果仅仅是屋檐,娃娃到是可以毫不畏惧的把那个屋檐给顶出个窟窿来,只是为了能够站直身体。 可是现在压在头上的是大地,是平时踩在脚下的大地。娃娃就没有那个勇气试一试自己的头颅和大地的坚硬度的差别了。而且,从坑道进来后,在康斯坦丁的带领下,娃娃他们是一路向下,都不知道走了多少的时间了,也就是说,现在他们已经位于不知道有多深的地下空间了,现在想站起来试一试头上的大地有多厚,娃娃自觉自己的头还没有坏到那种程度。 不过,走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下,能够看到的只有前面拿在康斯坦丁手上的那一点点莫名的光亮,能够听到的只有前后的几个人沙沙的脚步声,还有回荡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的,众人的呼吸声,还有娃娃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的,一声又一声的,每一声都实实在在的敲在了娃娃的心上。 听着那一声声沉闷的心跳,听着那渐渐回荡在黝黑的通道里的砰砰声,娃娃突然觉得:这心跳声的间隔在渐渐地加大,很可能,就会在下一个瞬间,它会休息,彻底的停止跳动,让周围彻底的恢复原来的寂静。所以,每一次听到自己的心跳,娃娃都会有一种长出一口气的感觉,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候着下一声的来临。然后在心脏如期而至的搏动后,他又会有着一种放松的感觉,然后又是越来越漫长的期待。 慢慢的,在娃娃不自觉的情况下,他进入了一种与原来不同的狂化状态,一种无意识的狂化,一种他自己根本没有感觉自己在狂化的狂化中。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狂化也渐渐的向着失去理智的方向前进,娃娃的头脑里也渐渐的混乱起来,一种嗜血的感觉渐渐的在娃娃的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狂暴气息开始压迫到前方的康斯坦丁的身上——那里有着唯一的光源。而且那个光源正在加快流逝的速度——康斯坦丁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危险,加快了脚步。 在娃娃快被自己的心跳给逼的失去理智,即将疯狂的时候,康斯坦丁终于大声的呼喊着,跳进了一条宽阔的地下通道内。 这是一个怎样的通道啊。 慢慢的从康斯坦丁的专用通道走了出来,娃娃的心也随着眼前渐渐开阔的视野渐渐的平稳了下来,终于,娃娃跨出了最后的一步,踏上了那个相对康斯坦丁的那个通道来说,宽阔的犹如一个广场的大通道,昂首挺胸的站直了身躯。 犹如凤凰涅槃,破茧重生,娃娃在跨出走进那个巨大通道的同时,也跨出了自己人生的一大步,他的狂化在原有的水平上,也大大的向前走了一大步,进入了另外的一种不为人知的狂化中,一种从未展现在世人面前的狂化状态。 “到了吗?”看着目光闪烁,躲躲闪闪的康斯坦丁,娃娃问了一句。 “还没有,还差一点点,就在前面的那个方向……,啊,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火光?”小侏儒康斯坦丁大惊失色的喊了起来。 “火光?那里有?”娃娃努力的瞪大了双眼,顺着小侏儒康斯坦丁手指的方向使劲的看了过去,却看到前面还是一片黑暗。 “就在前面,我去看看。”说着,小侏儒康斯坦丁的手攥了起来,握在他的手中的那个光源也顿时消失在一片黑暗中,娃娃的眼前一片的漆黑。 “站住,等等我。”娃娃连忙伸手向着记忆中的康斯坦丁的位置抓了过去,却抓了个空,仔细的侧耳倾听下,娃娃听到了来自背后的轻微的脚步声,声音显示,有人正在悄悄的接近娃娃的背后。 难道……? 伸手拽出斧头,摸索着走到旁边的墙壁边,靠上墙壁,蹲下身子,娃娃努力的瞪大眼睛,茫然的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响亮,听着渐渐加大的脚步声,娃娃又陷入了那种梦魇一样的狂化状态中。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影影绰绰的暗影,努力的听着渐渐传来的声响,并且分辨着距离。 “是人类,是人类进入了我们的城市,咦,你怎么了。”突然的,眼前大放光明,小侏儒康斯坦丁手里拿着一根古古怪怪的发光物,站在距离娃娃仅仅有三步的地方,惊讶的看着两眼泛出诡异的红色的娃娃。手里的那个发出淡淡光芒的物体刺激的娃娃的眼前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楚。 “吼——”一声怒吼,娃娃抡起手中的大斧,向着眼前那片白茫茫的光芒中劈砍过去,呼啸的风带起了地上的尘土,一时间山洞里尘土弥漫,不见人影。 ; 125,热血的侏儒 “啊——”一声惊呼传来,娃娃突然好像知道了什么,手中的斧头转了个弯,劈砍到旁边的墙壁上。顺手,他犹如砍劈包裹刘静学的龙茧一样, “哗啦啦——”一阵坍塌的声音传来,渐渐适应了眼前的光亮度的娃娃眨着眼睛看着面前,面前,小侏儒康斯坦丁呆若木鸡的看着旁边的一堆坍塌的土堆,娃娃的斧头端端正正的砍在了土堆的上方,显示出它就是制造出小塌方的罪魁祸首。 只是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面前除了多出来的土堆外,并没有少什么啊,要是真的说少了什么的话……, 扭头四面的看看,娃娃开口了:“那几个小老鼠呢?” “哗啦——”土堆从中间开了一个洞口,上面的土石如同在传送带上面一样快速的消失在那个洞口里,很快一个喇叭口一样的洞口就呈现在娃娃和康斯坦丁的面前。 “不许说我们是小老鼠,我们是鼠族兽人,不是老鼠。”灰头土脸的从洞口爬出来,还没有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司汤达就向娃娃提出了抗议。 “你们都进去,我和康斯坦丁一起去前面看看,看看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把又把司汤达给推回坑洞,让他和后面几个打算出来的鼠族撞成了一地的滚地葫芦:“你们就躲在这里面,我没有回来,你们千万不要出来。” 想了想,娃娃又抡起斧头,在塌方的上方砍了两斧,制造出一场新的塌方,把洞口彻底的掩埋住:“你们自己掏个洞出气,千万别让别人给发现了,也别给憋死了。康斯坦丁,我们走。”抄起斧头,娃娃就跟在康斯坦丁的身后垫着脚尖向前走去。 走起来,娃娃才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在那漫长的通道中习惯了那种趟步,靠着脚掌和脚跟的支撑点,娃娃可以随时灵活多变的向任何的一个方向转换,放松的腰膝踝等关节也让娃娃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就象是一只猫一样。 只是,看着前面拿在康斯坦丁手里的那一点点亮光,娃娃还是感觉出一种不放心的感觉:“康斯坦丁,你能不能把你手中的那个东西交给我拿着,如果等一会打起来的话,没有亮光,我会看不见对手的。” “什么,你要拿着康斯坦丁的月光蘑菇去打架,不行,我们侏儒一族绝对不会支持……”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有人族来了吗?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你能够告诉我吗?” 康斯坦丁沉默了。 “你可以考虑考虑,我是为了你们要去跟那些人族的拼命,如果没有你手中的那个月光蘑菇,我等于是蒙着眼睛和那些人族的打,你认为,这样的话,对我公平吗?你们侏儒族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援兵吗?你……”娃娃停嘴了,因为康斯坦丁已经把手中的那个发光的小玩意伸到了娃娃的面前,并且摊开了手掌。 “嗳,这样我就不怕那些从暗中射来的箭了。”伸手从康斯坦丁的手里拿起那个月光蘑菇,娃娃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这个月光蘑菇并不象平常所说的那种蘑菇,反到象是刘静学介绍过的一种同样是菌类的生物——马勃,和黄精也有点象,外形都是那种不规则的球型。外围笼罩着一种淡淡的荧光,就象夏日里水边的那种萤火虫发出的光一样,没有一点温度。 爸爸刘静学说过,这种叫做冷光源,大多是属于生物光源,对能量的利用度比其它的燃烧产生的光源大的多。 比划了几下,娃娃把那个月光蘑菇固定在头上,从月光蘑菇中间穿了一个小洞,用头发从洞中穿过去,再和其它的头发编在一起,用一根兽筋捆扎住,一种生物版的矿灯就做好了。而且还是广角镜头的矿灯,只是光线有点暗。 活动活动头,确定固定结实了,并且不影响活动后,娃娃跟康斯坦丁做了一个手势,两个人静悄悄的向前摸了过去。 转过一个拐角,娃娃才发现,自己做的这个矿灯,完全没有必要。 前方是一片空旷的地下空间,反正凭着娃娃野蛮人的目光是没有看到对面的墙壁,可想而知,这个地方能够有多大。对于能够挖出如此空旷的地下空间,并且能够心安理得的居住在这片空间里的侏儒们,娃娃感到了由衷的佩服——他们就不但心上面掉下来东西砸破头吗? 更让娃娃感到钦佩的是那几十个高举着火把,围着中间的一个魔法师站成一圈的人族,看周围的那些残垣断壁,可以知道,他们打的已经有一会了。在这样的地方下,还敢使用高杀伤力的魔法,让人怎么说那个魔法师好呢,勇敢,好像已经不足表示出他的无畏了,看着空间中弥漫的尘土,还有从头顶上瑟瑟的滑落的小石块,娃娃只知道,如果,这个魔法师的下一个魔法的威力足够高的话,可能就会引起一场后果难以预料的塌方了。 或者,这个更准确的称呼应该叫做冒顶。 这样的话,少说也会有上百万吨的沙石滑落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整个侏儒城都会被埋在地下了。 那几个想从这里淘金的佣兵也会整个的埋在地下,永世难见天日了。 “康斯坦丁,你能不能爬到那个上面去。”君子动口不动手,砍砍杀杀的,那是粗人做的活,娃娃虽然是一个野蛮人,但在刘静学的教导下,并不算是一个粗人,反倒心思相当的细腻。尤其是在刘静学被关到龙茧里后,每天的照顾爸爸,娃娃更加聪明——也可以说‘懒惰’起来。能够不动手的话,他还是不想动手的。 “当然能,聪明的康斯坦丁怎么会上不到那个地方,要知道我可是聪明的康斯坦丁,聪明的康斯坦丁无所不能。”‘聪明的’康斯坦丁隐藏了一个秘密:有一条小道通到那个穹顶上,那是为了维护穹顶上特制的日光钟所挖掘的。 为了能够在地下也知道外界的时间变化,侏儒们制作了一个日光钟,这个日光钟每到相对与外界白天的时间就会显现出一个滑动的魔法光源,仿照太阳的运行轨迹,从穹顶上滑过。这种用机械制作的人工日出就成了侏儒们生活中的时间的参照物,让他们在距离地面很远的地下也能够享受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生活。保证了侏儒们的生物钟不会因为生活的地下而产生紊乱。 聪明的康斯坦丁在小时候,因为好奇偷偷的跟在维护日光钟的侏儒身后偷偷的爬上去过,就是那次,看到那些悄无声息的运转的机械,齿轮,让康斯坦丁一下子喜欢上了大多是女孩子干的机械制作,即使是被父亲和母亲多次的教训他都屡教不改。 为此,他还专门的偷偷的在维修通道旁边,隐蔽的挖了一个藏身处,经常在有空的时候,或者受了委屈后,一个人偷偷的爬上那个隐蔽的藏身洞,静静的凝听那低哑的机械运动的声音。在他听来,那就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了。 “你悄悄的爬上去,看那上面有什么可以弄掉的东西,抛下来几件,记住,千万不要光往那些佣兵那里抛,不然他们会发现的。”娃娃担心康斯坦丁会因为那些佣兵攻击侏儒就对他们专门攻击,那样的话,娃娃想吓走他们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了。 “不行,那上面的东西不能拆。”听到娃娃让他把日光钟的东西给扔下来,康斯坦丁立刻愤怒了:“那上面……,反正那上面的东西不能拆。” “哦,那上面还有东西?”娃娃好奇的张望让康斯坦丁差点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侏儒的日光钟如果让别人知道了,那后果肯定是康斯坦丁不想见到的,尤其是在那个当着日光运作的魔法阵还是从上古的遗迹中挖出来的,明显的属于那种很珍贵的物品,最能引起人们的贪欲了。 “看来那个东西应该是你们侏儒族的宝贝吧,你还对我保密呢。”看着娃娃的笑容,康斯坦丁的心都凉了,他还是知道了,这个该死的野蛮人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我又不是让你把它给拆了,我只是让你上去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石头,土块什么的,给弄下来一部分,让那些人族的以为是这个空间要塌了,好赶走他们。这样的话,就不用再和他们动手了,也免得到时候弄伤了他们。” “或者说,你是个侏儒中的异类,非要见血才开心?”娃娃现在也知道自己的狂化状态有点异常,在那个通道中犹如梦魇一样的经历让他感到恐惧,如果有选择的话,他绝对不想再次的面对那种的状态。 “当然不是……”康斯坦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娃娃一把捂住了嘴。 “嘘,小声点,你还怕那些人族的不知道还有一个漏网的侏儒啊,你想让那几个人族把你的部落一网打尽是不是,让他们听到你的声音,你们的整个部落可就全完蛋了。现在,你要悄悄的,不发出一点声响的爬到他们头上去。当然,速度一定要快,不然他们可就把你的族人都给抓走光了。”看着那几十个佣兵象抓小鸡一样的抓起一个个的侏儒,就地捆绑住,那些侏儒们还只是会大喊大叫的到处乱窜,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于反抗,让娃娃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你们侏儒就没有一个敢反抗的吗?”娃娃那种鄙夷的语气和东张西望的盗贼模样在康斯坦丁的眼里看起来,异常的猥琐,被这样的语气评价侏儒,尤其被评价的还是自己的族人,康斯坦丁顿时出离愤怒了。 “有。”康斯坦丁压抑的低吼犹如猛兽捕猎前的威吓声。 “那里,在哪儿呢?”娃娃瞪大双眼,想从那些侏儒中找到一个敢于反抗的典型,可惜,人太多了,还都不停的跑来跑去的,一时间也看不清楚康斯坦丁说的那个敢反抗的侏儒在什么地方。 “就-在-你-的-面-前-。”小侏儒康斯坦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自己的愤怒,扭头攥着两只小拳头就要往前面那些明亮的佣兵走去。 “我……。”娃娃连忙一把把康斯坦丁提溜回来,按照他野蛮人的力气,抓康斯坦丁那不是跟抓田螺一样,轻而易举。为了避免康斯坦丁呼喊,随手就捂住了康斯坦丁的嘴巴。没想到,这里还有着一个热血的侏儒青年啊。 “呜——”娃娃凄惨的闷哼声在他的胸腔中回荡,没想到,小侏儒康斯坦丁居然狠狠的咬住了娃娃伸在他嘴边的手指,为了不惊动那些人族,娃娃硬生生的把那声惨呼给憋回了肚子。 “你个笨蛋,你这样走出去的话,除了送死,还能干什么?”提溜着康斯坦丁走出一段距离后,,一把把康斯坦丁扔在地上,娃娃就着头上的月光蘑菇小心的吹着手上的牙印:“你还真够狠的。咬的这么大力,都快出血了。” 抬头,看着揉着腮帮子的康斯坦丁,娃娃恶狠狠的揪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你个笨蛋,要不是我爸爸教过我认识颊车穴,你是不是就要把我这个来帮助你们的朋友的手指给咬掉,然后冲到那些人族那里送死?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为什么还要让我们来帮助你,那我们跑了这么远来为的是什么,就是看着你去送死后,再灰溜溜的跑回去吗,你想方设法的让我们跟着你来到这个地方就是要让我们看着你是怎么样的英勇无畏的送死吗?你是不是想耍我们?你个该死的笨蛋。” ; 126,砍了一个魔法师 : “记住,只有首先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你才能够给别人提供保护,如果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那你就算是把别人救下来,又有什么用呢?”回想着娃娃教训他的话,康斯坦丁一边回味着里面的意味,一边快速又隐蔽的向着那些人族头上的穹顶爬去。 一个个齿轮在隐蔽的轨道上无声的运行,身旁的墙壁上,一个个晦暗难懂的魔法符号在流光溢彩的运转着,提供着能够供整个日光钟运转的能量。那是侏儒们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的能量,从获得这个神秘的地下城后,侏儒们都一只在潜心的研究这些个神秘的魔法符号,却没有人能够弄懂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侏儒们又不敢冒着失败的危险拆下这些符号检查,天知道如果那样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地下城的穹顶距离地面有着十来米的高度,只不过由于穹顶的颜色,让人感觉挺高而已。这个距离,显然不是巨龙和石巨人这些庞然大物所喜欢的高度,矮人们虽然也能够建立庞大的地下王国,但是他们的王国通常是追逐着矿脉建立的,那种粗糙的,由大块的石头和矿渣修建的城堡在侏儒们看了,只能算是山洞。 “所以,这们精密的机械只能是由我们侏儒建立的。”每次爬上这座精巧的日光钟,康斯坦丁都会感到热血沸腾,他为自己的祖先们能够制作出这样精密的魔法机械感到骄傲地同时,更为这样精密的魔法机械的制作方法居然没有传承下来而感到伤心。 “肯定都是那些贪婪的人族干的好事,只有他们,才会干这种毁坏别人的文明的事,只有他们才会干那种为了表面的镏金,不惜毁坏传承千年的艺术品的野蛮行为,该死的人族……”一边唠叨着,康斯坦丁一边在不断移动的齿轮,轴承等零件中悄无声息的向前快速的移动。 终于,在娃娃第五次探头看向穹顶的时候,他看到了一点亮光出现在那黑漆漆的幕布上,那是康斯坦丁伸出的小一块月光蘑菇。 娃娃伸出握在自己手中的那一块月光蘑菇,上上下下的晃了晃,表示可以开始行动了。对面的光点也划了几个圈,然后就看见一块块的碎石,细沙从穹顶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砸到下面正在到处乱窜的侏儒和人族的头上。 一开始,还没有人注意这些,甚至,还有一个鲁莽的人族冲着石头落下的方向扔过去一块石头,很快,来自穹顶的反击就降落到他的头上——一堆更大的石头和沙土。直接把他给砸的灰头土脸。 这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事情发生了变化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看起来异常坚固的地下空间开始现露出坍塌的危险。 “快跑啊,要塌啦。”一个娇健的身影从人族对面的人群中冲了过来,跌跌撞撞的撞饭几个挡路的侏儒,向着那群挡住前进的道路上,被众人保护的魔法师冲了过去。 “站住,你是谁?”涂的灰头土脸的娃娃在就要冲进人群的时候,被一个手持大剑和盾牌的战士给阻挡住了:“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你管我谁,敢挡我路。”娃娃脚步不停,反倒加快了脚步,借着冲刺的力量,在那个战士反应过来以前,一拳轰了过去。 “敌……啊——”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持盾武士就高高的飞了起来,擦着身后战友的头皮飞了出去。 一团黑影从头顶飞过,整个佣兵团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弯下腰来,哪怕不在那团黑影的飞行路线上的人也下意识的低了低头。 “乒乒乓乓……,”“啊——啊——啊……”在撞的一群人都东倒西歪后,娃娃窜进了佣兵团身后的那条通道,躲进了暗影。 “奇怪,怎么还没有人跑出来?爸爸不是说人最好跟风的吗?只要有一个人在前面跑,后面的人哪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会跟着跑吗?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一个人跟上来?”让康斯坦丁制造出洞穴要塌方的假象,自己在从那些佣兵们中间穿过,钻进应该是佣兵们们来路的通道。根据爸爸所说的跟风现象,那些人族应该会为了保命跟在自己的身后冲出洞穴啊,然后自己就在他们走后,在那个洞穴中在制造一次较大规模的塌方就行了。 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有追过来啊?爸爸说的话肯定是不会错的,那么让那些佣兵们没有跟风跑出来的原因肯定是某个自己没有想到的原因,可是到底是什么呢?难道,他们进来的道路并不是这一条?还是刚才自己正好把所有的人都给打晕了?乱想也没什么用,还是亲自的看看吧,爸爸不是说过’眼见为实‘吗。 躲在通道里的暗影里,紧紧的贴着洞壁,娃娃一点点的挪到可以看见外面的地方。 “怎么回事?”看着眼前聚集在一起,刀出鞘,箭上弦的佣兵们,娃娃感觉到一股不可思议:“难道他们碰上了什么猛兽,居然连头上掉下的石头都不躲,而且看他们面对的方向……,不好,我背后可能有危险。” 尽管没有任何的危险感觉,但是娃娃并不确定自己就具有爸爸说过的,那种长期厮杀后具有的,对危险的第六感。但是,他相信,对面的那些拿刀动箭的佣兵们中间,肯定,也许,大概,可能会有那么一两个具有那种神奇的第六感的人。于是娃娃就从善如流的从躲藏的坑洞里跳了出去,并且,抽出了背上背着的斧头。 “嗖,嗖。”刚刚跳出去,还没有站稳脚跟,当然更谈不上转身面对身后的危险,两只箭就冲着娃娃的胸脯射了过来。 “难道,危险就在我的身后?”看着迎面而来的两只箭,除了感叹人族的力量确实太小外,娃娃更是对身后的危险感到毛骨悚然:都到了自己的身后了,自己还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看来,自己确实是不具备爸爸所说的那种对危险的第六感觉。 虽然对自己不具备对危险的第六感觉感到沮丧,但是对来自面前的两只弓箭,娃娃还是要做好躲避的,不然,这两只迎面而来的,软弱无力的箭就可能对自己造成伤害了。 前冲的势道不变,并且加大了前冲的力量,只是在两只箭射到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娃娃猛的曲起了双膝,身体平平的向后倒去,并且,握在手中的大斧,也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着身后砍了下去。 没有,身后什么都没有。一斧头砍空,斧头重重的劈砍进身后的坑道,再次造成一次塌方的娃娃,突然感觉到一股来自身前的危险,没有犹豫,在砍进土层的斧头柄上使劲的一拽,娃娃借势一个空翻,拔出斧头的同时,也贴着坍塌的土堆站到了地上。 “嗖嗖——”又是两只箭射在了娃娃刚才躺倒的地方。如果不是娃娃突然的来了个团身空翻,估计这两只箭就在娃娃的身上了。 “你们为什么要射我?”这下,娃娃知道了,原来从刚才开始,人家射的就是他。 但是,比较起刚才那股突然出现的危机感,眼前的这些佣兵的冒犯,也算不得什么了。能够拥有爸爸所说的那种神奇的第六感,这点意外收获所带来的兴奋,让娃娃原谅了眼前的这些人族意图杀害他的居心所带来的愤怒。 “危险,射。”更多的箭向着娃娃飞了过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三柄手斧,两把匕首。 竖起硕大的斧面,用手持住靠近斧柄的部位,靠着手腕的转动,偌大的一面斧头就在娃娃的身前快速的旋转起来,在娃娃的身前形成了一面由黝黑的盾牌。“当当当——”冲着娃娃飞来的‘暗器’都被挡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确定所有的是‘暗器’都被挡了下来后,娃娃停下了手,冲着那群佣兵们大声的怒吼。 “……火球术——”一个细小的声音在娃娃的怒吼声中传进了娃娃的耳朵,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几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在身体下意识的动作中,娃娃的斧头就呼啸的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扔了过去。 虽然说,在那个魔法师的面前还有着几个人在阻挡,但是看着一个有自己脑袋几个大的‘手斧’呼啸着冲了过来,在强烈的危机感的暗示下,几个挡在魔法师前面的人都忍不住的侧了侧身。尽管他们很快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这种做法是不对的,但呼啸的巨大‘手斧’已经呼啸着从他们的身边冲了过去。 魔法师在战斗中的常规打法都是要先开一到两个魔法盾,在确保自己的安全后,才发动进攻。向着娃娃攻击的魔法师也完全的按住教程中的做法,给自己加了一个魔法盾后,才向着娃娃发出了进攻——那个慢了一拍的火球。 魔法火球刚刚离手,在魔法师惊愕的目光里,一扇比自己那瘦俏的胸膛还要大的斧头就带着呼啸的风声迎面向着自己扑来,在轻松的破开自己的魔法盾后,更加轻松的从自己的脑袋中间飞过,飞到自己身后看不见的方向去了。 惊诧的抬起手,指着面前回过头来的双份佣兵(由于头部被砍开,两只眼睛的视觉补偿还没有完全同步,所以看到的东西都是双份。)魔法师非常的想询问他们为什么会让那个斧头从他们中间飞过,为什么他那瘦小的身材居然没有被前面人高马大的佣兵们遮挡住,可惜,他的时间到了,早早的等候在旁边的牛头马面已经拉紧了他脖子上的套索,他没时间了。 在失去意志的指挥后,魔法师那瘦俏的躯体,带着满怀的不甘心和对同伴的愤怒,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艰难的从魔法师的尸体上扭过头来,绝望的佣兵们发现:对面的那个并不算高大的年青人的手上,又持上了一柄硕大的,跟刚才从人群中取去魔法师性命一模一样的,斧头!难道……。 回过头向着上一柄斧头飞过去的方向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的有关斧头的迹象,这群佣兵们才终于肯定:眼前的这个年青人,是个野蛮人。因为他会野蛮人特有的回旋斧技巧。 一个野蛮人,一个会回旋斧的野蛮人,一个能够在众人包围中准确,犀利的杀死被众人保护住的魔法师的野蛮人。佣兵们的勇气内心在不断的提醒声中,快速的如同落到通红的铁片上的雪花,欢快的化成了水,蒸发成了云,然后被吹的无影无踪了。 “我投降!”“我投降!”“我投降!”“我投降!”“哗啦啦——”众位佣兵手中的武器不约而同的跌落尘埃,高高举起的手臂和同时跌落尘埃的膝盖,都表明了眼前的一群人都放弃了抵抗。 只是,他们面对的对手根本没有在意他们的行为,只是两眼呆滞,嘴唇哆嗦的看着前方,一副丧失了神智的模样。 “小心,他可能在狂化,千万不要刺激他,不然狂化后的他完全能够轻而易举的把咱们都给砍成碎末,要知道,狂化后最少要提高五倍的战力哦,一个咱们都打不过,他再提高五倍的战力,咱们这一堆人,还真不够他砍的。”佣兵们中有见多识广的佣兵看出了娃娃现在的状态,小心的压低声音警告那些看娃娃半天没有动静,蠢蠢欲动的佣兵们。所有的佣兵都胆战心惊的趴到了地上,警惕的注视着娃娃的一举一动,做好了随时逃窜的准备。 ; 127,娃娃惹祸了 “我杀了人了,我杀了人了,我杀了人了……”喃喃的低语着,娃娃的内心一片混乱。 虽然刘静学也曾经询问过娃娃对杀人的感想,以那几个搙走妞妞的假想敌,娃娃也曾经考虑过杀人后的感觉,但是真正的杀了人后,娃娃还是感觉到一种极度的不适应感,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里,满脑子的:我杀了人了。 佣兵们趴在地上,胆战心惊的等了片刻后,发现娃娃没有再次动手的意思,也没有说放过他们的话,一动不动的,好像是呆住了。有几个人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手慢慢的摸上了扔在旁边的武器。旁边的人也不敢出声劝告,只能拼命的给他们打眼色,希望他们能够放弃那种危险的举动。可是却没有什么效果。 一个人摸上自己的刀,娃娃没有动,于是更多的人的手摸上了自己的武器;那个人慢慢的握住了自己的刀,娃娃还是低着头,小声的自言自语着,于是更多的人握住了自己的武器;那个人拿起了自己的刀,握住刀柄的手渐渐的加上了力道,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娃娃的一举一动,娃娃还是没有动。众人的手都鼓起了青筋。 轻轻地,那个人的刀在他手腕的活动下,刀体渐渐的离开了地面,指向了呆立的娃娃。 “啊——”娃娃突然动了,单手抡起巨斧,身体风车一样的旋转了起来,向着身后的洞壁劈了上去,一时间尘土弥漫,刺耳的巨斧与墙壁的摩擦撞击声,强烈的刺激着佣兵们的耳膜,一条由尘土形成的土龙冲出洞口,如同被炸出的烟尘一样,向着佣兵们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吓的众位佣兵都连忙的退避开了一段距离。 良久,尘土中的声音渐渐的减弱,消失。在大家伙期盼的目光中,一个灰扑扑的人影裹着满身的尘土从飞扬的尘土中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硕大的布满灰尘的,斧刃闪闪发光的大斧。 “以后,这里就是我罩着了,你们出去后告诉那些想在这里打主意的家伙,最好先试一试自己的脑袋有没有这里的石头这么硬。这次我放你们一马,给他们带个话。下次的话,可就没有你们这么好运了,现在,给我把你们身上所有的钱币,兵器,装备留下后,都给我滚!”嚓的一声,娃娃手中的巨斧陷入脚边的地面半尺多,震的整个地面都抖了抖。灰扑扑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睛一个个的扫视着眼前的众位佣兵。身后,飞舞的尘土中,一张黑洞洞的大洞渐渐的露出它那狰狞的面孔。 “嘡啷——”第一个的拿起刀的佣兵,也第一个扔下手中的刀,又掏出自己的钱袋,也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开始脱身上的那套破破烂烂的盔甲。 有一个人带头,其他的人下意识的看看旁人,也都跟风的扔下了自己的武器,钱包,盔甲,穿着内衣,有几个还光着膀子,胆战心惊的从娃娃的身边走过,在娃娃的注视下,钻进了娃娃刚才扩大了一倍的洞口里。 “站住,”在一众佣兵惊慌的眼光中,娃娃指着那几个光着膀子的佣兵:“你们几个,把你们的盔甲拿回去,光着膀子象什么,其它的都不许动。” 带着一丝惊喜,那几个光着膀子的佣兵在同伴羡慕的眼光中,乐滋滋的抱起自己的盔甲,走过娃娃的身边的时候,冲着娃娃行了个礼后,就连忙跑回自己的队伍。 “算了,你们的盔甲都拿回去吧,反正也不值几个钱。”受到那几个佣兵礼貌对待的娃娃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摒着刘静学教过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理念,大方的挥挥手,放了那些佣兵一马:“不过武器绝对不许拿,不然,哼哼。”盔甲只是防护用品,对人的伤害不大,武器可就不一样了,这点,娃娃还是分得清的。 “啊——哦,好好,我们都不拿武器。”大喜过望的佣兵们七手八脚的跑上前抓起自己的盔甲,乐滋滋的在经过娃娃的身前的时候,都给娃娃行了个礼,感谢娃娃的宽宏大量。当然,也有几个人的眼光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武器,又期盼的看看娃娃。 “把你们的那个同伴也带走吧,给他找个地方好好的埋了,他身上的东西你们就看着办吧,给他的家人留一点。”娃娃再次的开口了,可惜,却不是那些人所希望的。 “怎么?你们连你们同伴的尸体都不想抬吗?”住在末日森林的时候,刘静学就教育过娃娃死者为大,入土为安,而且还在刘静学的带领下,去埋葬了不少的暴露在古战场地面的骨头,由此也获得不少的有关骨骼关节的知识,入土为安的教育也随着那些吃力的劳作记忆在脑海的深处。 现在,眼前的几个佣兵居然想抛弃自己同伴的尸体,娃娃的眼睛泛起了红丝。 “当然不是,我们怎么会把自己的同伴的尸体抛弃呢!那样的事我们肯定是不会干的。”几个机灵的佣兵连忙把手中的盔甲交给同伴,跑上前,手忙脚乱的抬起了同伴的尸体,向着洞外跑去。 “抬稳一点,小心别摔着。”看着那个摇摇晃晃的淌着红红白白的汁液,无力的搭拉在身后的脑袋,娃娃的喉咙里忍不住泛出一股酸酸的味道。眼瞅着那几个佣兵走进黑暗的通道,消失了身影。 “你是跟着康斯坦丁进来的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娃娃的身后响起,吓的娃娃猛的向前窜了两步。 “呵呵,没想到,野蛮人还有这么胆小的。你还真是个不一样的野蛮人。”一个矮小的侏儒捋着白白的胡须,笑眯眯的看着如临大敌的娃娃。 “你是跟着康斯坦丁那个小调皮一起来的吧,我们这里就他好往那上面爬。”老侏儒的眼光向着头顶瞄了一眼:“不过这次还是多亏了你了,要不然,我们这些老家伙今天可就都要见祖神了。” “那里,您说笑话了。”娃娃尴尬的收起斧头,向着老侏儒行了一个礼:“我是野蛮人娃娃,我爸爸派我保护鼠族的人来见你们,只不过看到你们这里有意外发生,我就让他们躲在那边的洞里,还把洞口给砍塌了,这个……,给你们添麻烦了。” “哦,你爸爸叫你保护鼠族的来见我们?你爸爸怎么会让你保护鼠族的来见我们呢?什么时候鼠族的能够指挥野蛮人了?鼠族的……”老侏儒一头的雾水,他弄不明白,什么时候鼠族的居然胆子变大了,敢和狂化后不分敌友的野蛮人住在一起了。 “那个……,能不能先不说这些,咱们先救人好不好?”看着前面的几个侏儒使劲的抬着一块并不大的石头(在娃娃看来),石头下面,一个侏儒在大声的惨叫着,娃娃开口打断了老侏儒的思绪。 “啊,哦,好,好,麻烦你了。”反应过来的老侏儒一愣后,连忙大喜的点头。 “哦,那我去帮忙了,就麻烦你去把我带来的几个鼠族的叫过来,招呼一下。他们在康斯坦丁的那个地道里,你知道地方吧?”在获得肯定的回答后,娃娃伸手解下腰间的大斧,顺手放在一边,撩起袖子就向前面被那些佣兵打倒的房子走去。 看着娃娃扔在地上的武器,和兴致勃勃的背影,老侏儒摇摇头:“这个野蛮人,有点意思。” 一番紧张的忙碌后,活动着酸涨的手腕,接过旁边的一个侏儒递过来的水,娃娃满意的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 “你学过亡灵魔法?”老侏儒好奇的踱了过来,仰着脖子看着娃娃喝水。 “没有,我感觉不到魔法元素。”娃娃咽下了一口水,摇摇头。 “那你怎么会那种亡灵法师的手法?”旁边有一个侏儒递过来一个小小的板凳,老侏儒坐在了娃娃的对面。 “我不会亡灵法师的手法啊。”看看老侏儒的凳子,再看看自己坐的‘凳子’,娃娃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那你帮助刚才的那几个人那样的……手法是从什么地方学的?”老侏儒杵着拐杖,仰着头看着娃娃,笑眯眯的提出了疑问。 “那样?哪样?”娃娃偷眼看了看四周,其它的凳子好像都比自己坐的要矮一些,小一些,而且大多都带着一副靠背,从一扇敞开的门看进去一个和自己屁股下面差不多的‘凳子’放在屋子的一侧墙壁旁,凳子的周围,放着几个和老侏儒坐的差不多的凳子:“我是不是坐错了地方了?”娃娃探头,凑近老侏儒,小声的问:“这个是不是你们的桌子?”他伸手指了指屁股下的‘凳子’。 “没关系,让他们再做一个就是了,不费什么事的,总不能让你帮了我们半天忙还坐地上啊。”老侏儒笑眯眯的摆摆手:“那个……。” “爷爷,你怎么让这个人坐在我的桌子上。”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娃娃的身边响起,吓的娃娃连忙蹦了起来,端在手里的那碗水差点泼了对面的老侏儒一头。 “克拉芬尼,不能对客人不礼貌,这个人是我们侏儒族的客人。”老侏儒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刚才帮了我们侏儒族大忙,救了我们整个侏儒族,你应该对他表示感激和客气,而不是用这种态度和客人说话,赶快跟客人道歉。” “你……,”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爷爷用口气说话,小姑娘的眼里泛出了泪花:“他坐的是我的桌子!”冲着爷爷大声的叫嚷了一声,小姑娘抹着眼泪跑开了。 “你看这个……,这个孩子我平时太惯了……这个,你别生气啊,回头我就让他给你道歉,现在你请坐,好好的歇歇吧。”老侏儒不好意思的对着娃娃道歉,并且邀请娃娃坐下。 “这个……就不用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这种情况下,娃娃怎么还坐的下去,连忙两口喝掉碗里的水,小心的把碗放到了刚才自己坐的凳子上,仓皇的跑开了。 “这个野蛮人,有点意思。”捋着下巴下面的胡须,老侏儒笑着摇摇头。 “老头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我的小芬尼给气哭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没完。”远远的,娃娃还能够听到老侏儒那哆哆嗦嗦的讨饶声。 “我们侏儒族都是女的当长老,所以这里女性更加厉害点,这个教训人的就是我们这里的三长老,这样的事在我们这里是经常发生的,你们千万要小心不要惹到那些女孩子,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们。”康斯坦丁不知道从那里钻了出来,带着几个鼠族兽人,向他们介绍侏儒族的注意事项。 “母系氏族社会?!”娃娃的心沉了下去。 “什么?你说什么?母系氏族社会?什么意思?” “这是我爸爸给我说过的一种人类社会的模式,……”向康斯坦丁和司汤达他们介绍了一番有关氏族社会的分类,娃娃把自己刚才发生的事情也做了一个简短的介绍:“那个……,如果没有事的话,能不能让我在其它的地方躲一躲,免得耽误你们的事?” ; 128,卡鲁.索特尼 “那你可就要小心啰,那个三长老的孙女克拉芬尼可不是一般难缠。那个丫头片子可是有仇必报,小气的很呢。”康斯坦丁摇摇头,看着娃娃的眼光中充满怜悯的眼神。 “哼,那我就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难缠法。”娃娃的名头顿时皱了起来,对小气的人,他不喜欢。 “算了吧,我还是赶快带你们去见族长吧,见了族长后,那个丫头片子就应该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了。”康斯坦丁回过头来,对着娃娃他们解释:“族长是她的妈妈,在那里她不敢怎么样的。” “哦,那我们快去吧。” 在康斯坦丁的介绍下,娃娃他们见到了侏儒族的女族长——一个长的慈眉善目的普通中年侏儒。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现场办公,处理今天受到的损失,灾情统计,伤员治疗,隐患排除等等,一副人民公仆的模样。 康斯坦丁让娃娃他们站在一旁稍微等候片刻,他独自走上去给族长报告他们的来历,因为部落里出了这种事,造成司汤达他们没有人迎接已经够失礼了,现在要是还直接带着司汤达他们走到族长面前再介绍的话,那侏儒族的脸也给丢尽了。 娃娃站在司汤达他们身后,从他们的头上看到康斯坦丁走到族长面前,给族长行了个礼后,小声的说了些什么,还不断的向着他们这边示意着,大概是向族长介绍他们几个人吧。 康斯坦丁和那位中年侏儒妇女谈论了片刻,那位侏儒妇女向周围摆摆手,满脸笑容的带着一群人向着司汤达他们走了过来,司汤达连忙迎了上去。 “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部落,招呼不周,还请众位多多包涵。”中年妇女彬彬有礼的向着司汤达他们行了个礼。 “那里那里,怪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还给你们添麻烦了。”司汤达跟古菲特长老在一起也学过不少的礼节,这次表现的也是可圈可点。 “那里,如果不是你们帮忙,我们的族人也许就要被那些佣兵们抓走了,我还没有好好的感谢你们呢。”中年妇女的眼光越过司汤达落在了娃娃的身上:“这位就是帮助我们打跑那些人族的英雄吧,我在这里代表所有的被救的侏儒们谢谢你了。”说着,那个中年妇女就深深的弯下腰去。 “不用,不用……”娃娃顿时慌的手足无措,连忙上前想扶起那位族长,却又不敢真的伸出手去。 “应该的,你救了我们族里这么多的人,我对你表示一下我的谢意,那是应该的。”中年侏儒妇女满脸的笑容:“你看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你尽管提,如果能够帮助你的,我们一定尽力。” 娃娃惊愕的张大嘴,这个……太简单了吧,如果我现在提出和她们结盟,难道他们也答应? “就算是要求我们作为你的附庸种族,也是可以的。”中年侏儒妇女又说出了一个让娃娃瞠目结舌的结论。 “为什么?”这句话问出了周围的一群人心中的疑问。 苦笑了笑:“为了安全。走吧,还是到家里坐着说吧,这里不是待客的地方啊。”中年侏儒妇女邀请娃娃到家里去,看看周围乱哄哄的环境,娃娃点点头,答应了。 “介绍一下,我叫卡鲁.索特尼,是这个科托努侏儒部落的现任族长,你叫我卡鲁就行了。”拐了几个弯,进到一间整洁的房间里,让司汤达他们坐下后,卡鲁告了个罪,走到后面忙碌了一会后,端上几杯茶,一边放茶一边坐着自我介绍。 “嗯,那我就叫你卡鲁阿姨了。”娃娃忙了半天又是钻地道又是打架,救人的,确实是渴了,端起冒着热气的水就往嘴里送:“哇……呼……好烫,好烫。” “慢点喝,别急,热水这里多是,保证够你喝的。小心点,别烫着。”看看娃娃确实没事后,卡鲁顺手把茶壶放到了娃娃旁边的桌子上。 “呼——,卡鲁阿姨,你刚才说得为了安全,是什么意思?”轻轻地吹了一口热茶,见还要有一会才能够入口后,娃娃干脆重提刚才的话题。 “哦,这个啊,意思就是我们这里已经被人族发现了,我们必须尽快搬家了,我想问一问你住的附近有没有安全一点的地方,我们搬到你那里住去。”笑眯眯的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后,卡鲁端起自己面前的水,轻轻地吹着:“我想,你们野蛮人和兽人应该不会把我们抓着卖去当奴隶吧。” “哦,这样啊。”娃娃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那你们为什么不跟那些人族打呢?我看康斯坦丁做的弩就满厉害的,就算是你们不想杀人的话,也可以射人的手脚啊。” “这个小子,还是设计出来了啊。”意外的看看康斯坦丁,看的康斯坦丁连忙低下头。转头对着娃娃那疑问的眼神,卡鲁的脸红了:“我们有祖训,不许杀人。……而且……我们怕见血。见血后会发晕。” “你们晕血?!全族都晕血?!”娃娃的嘴张大了,司汤达他们也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大伙都用怀疑的目光瞅着康斯坦丁,想从他那里获得确认。 康斯坦丁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小脸也红了。 “一般来说,他们男侏儒情况都会更加厉害点,毕竟我们女人还要生孩子,多多少少也有一点点抵抗力。而他们男性侏儒基本上都是见血就倒,所以,我们侏儒族的都是我们女人当家的。”卡鲁快乐的笑着:“你别看康斯坦丁能够做出弩来,他绝对不敢对着人射的,那样的话,只要对方擦破一点皮,他马上就会栽倒在地上,所以,我们一开始就劝过他,让他不要在那个上面浪费精力,可他就是不听,没想到,他还是作出来了。” “这么说,你一开始用弩对着我爸爸的时候,纯粹就是吓唬人的?你根本就不敢射?”娃娃看着头都快低到地上的康斯坦丁,难以置信的问。 康斯坦丁的头低的更狠了。娃娃和司汤达他们面面相觑,没想到,那时候那么多人都被康斯坦丁一个小家伙给唬住了。 “幸亏天神不忍心看我们种族就这样消亡,还给我们留下了使用工具的本领,所以,我们就创作了我们的机械文明。”小小的喝了一口水,卡鲁看着康斯坦丁,笑的更开心了:“天神待我们还是仁慈的。感谢天神。” “那么说,如果想抓你们,只要往你们住的地方泼上一些野兽的血,基本上就可以一个个的捆人啰?”司汤达的脑筋转的非常快,可是话题好像不怎么讨人喜欢。 “虽然不想承认,但那是事实。”卡鲁的脸变白了,她皱起眉头,看了看司汤达,脸色显得不怎么开心。 娃娃连忙下面踢了司汤达一脚,并且马上转移了话题:“那你们平时吃饭怎么办?如果不能见血,那你们不是不能吃肉了?” “我们基本上都不吃肉。有那么多的植物的块茎和枝叶可以吃,我们为什么还要吃肉呢?”卡鲁的脸上露出一丝回忆的表情:“不过,我到是吃过一次肉,那个味道还真是好吃啊。不过……”看了看惊讶的抬起头的康斯坦丁,卡鲁笑眯眯的探出了头:“后来我又都吐了,还连着三天都没有吃饭呢。” “啊——,”娃娃登时脸色就变了,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们这里招待客人都吃什么?” “和我们平时一样啊,吃各种水果和块茎啊。”看着往往和司汤达的脸色都变了,卡鲁恍然大悟:“难道你们还想在我们这里吃肉?那样可就要靠你们自己动手了,这点我可就帮不上你们的忙了。” “不过,我们这里附近应该是找不到动物的,看来,你们还是要等到回去后才能吃到肉了。”卡鲁笑的很快活:“那么你们看,我们是不是尽快的开始讨论一下你们的来意好吗,不然到时候吃不到肉的可就是你们啰。” 吧嗒吧嗒嘴,娃娃拍板(拍着板凳)决定:“那么现在就开始讨论。” “这可不行,我们这里刚刚出了事情,长老们都在忙,估计人现在都没有时间。”卡鲁摇摇头,歉意的看着娃娃和司汤达:“你们还的等一等。” “那要等多长的时间?”想到这里的伙食,娃娃就恨不得马上回去:“不知道爸爸他今天吃什么,长老们会不会派人给他送吃的,他们能不能打开那个蛋?要不,你们先谈着,我回去看看?” “不行,一定要谈完了才能回去,你爸爸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我们就一定要把他完成的漂漂亮亮。我们不能让静学长老失望。”司汤达一脸的坚决站了起来,其它的几个鼠族也都满脸坚定的站到了他的身后。 “那你们赶快谈吧,我等着。正好,我也需要一段时间休息一下,刚才打坏一个人,有点不舒服。”娃娃总是觉得身上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感觉,刚才砍的那个人的脑袋总是在眼前晃啊晃的,那白花花的脑髓,汇合着鲜血的模样也总是在眼前象一个苍蝇一样飞来飞去,满是一把恶心的。还好,心情还算满平静的,没有刚杀人时候的那种紧张感了。反倒有着一种……,怎么说呢,有着一种……,好像是看到爸爸用辣椒做的菜的那种又怕辣,又想吃的感觉。 我这样是不是属于那种嗜血的状态?我会不会变成爸爸说过的那种嗜血的魔头吧?那样的话,我会不会喜欢上杀人的感觉呢?那样的话,如果在杀人的时候狂化了,我会不会伤害到我的亲人和朋友呢?…… 忧心忡忡的娃娃只顾低头思考自己的问题,浑没注意,坐在客厅中的几个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 随着娃娃的思考,他的脸色也不断的发生着变化,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忧心忡忡,让众人的心也随着起伏不定,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 要知道,野蛮人狂化后六亲不认的美名可是传说已久了,虽然司汤达他们在野蛮人部落见过众位野蛮人清醒狂化的模样,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呢? 尤其,眼前的这位,是最早开始清醒狂化的人,说不定曾经狂化后留下一些毛病现在才显现出来呢。 一个狂化的野蛮人,在侏儒部落中失去理智后,还有谁能够制服他? 和司汤达对了个眼神后,卡鲁就确定下了下一步的任务:把斧头从娃娃的身边拿走,以减轻娃娃所能够造成的危害。期间,还绝对不能惊扰到娃娃。 谁知道呢,现在的娃娃被惊动后会不会出现什么不一样的表现呢。不管是大开杀戒还是横冲直撞,这个部落里都没有人能够承受娃娃狂化后的力量的。 掂着脚尖,司汤达和卡鲁绕到娃娃的身后,合力抬起娃娃的斧头——嗯,不行,太重,再上来两个…… 最后,合计六个人抬着娃娃的斧头,轻手轻脚的向着门外慢慢的挪去。 “你们干什么?要拿我的斧头上哪儿去?”抬着斧柄的卡鲁和司汤达已经跨出门槛了,眼看抬着斧面的四个鼠族兽人就要跨出门槛了,娃娃的问话声突然传来,吓的众人的手都是一哆嗦,本来抬着斧面的四个鼠族兽人就因为光滑的斧面有点使不上力,这一吓,斧面顿时离开了四个鼠族兽人的把持,向着地面落了下去。 前面抬着斧柄的司汤达和卡鲁措手不及,登时被脱落的斧头带着向后栽了下来,在门槛上一绊,摔了个滚地葫芦满地爬。 ; 129,娃娃的苦恼 “哎,你们怎么了?”娃娃伸手拦住滚到身边的司汤达和卡鲁,把他们扶起来,奇怪的问:“你们拿我的斧头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不用……”面面相觑后,司汤达和卡鲁连忙摇摇头,总不能跟娃娃说怕你用斧头砍我们,所以我们要把你的斧头拿走?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 不过情况还是要弄清楚的,娃娃失去控制的危险性还是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把剑,让人心里还是有点麻麻的:“娃娃,你现在怎么样?我是说,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我?没什么问题,你们看,我现在多好。”向司汤达他们做了几个动作,显示自己的健康状况后,娃娃又皱起了脸:“就是心里还有一点不舒服,不过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哦,那你在完全康复前绝对不要干其它的事,不然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不好向刘静学长老交待。”司汤达一脸的严肃,伸手指着旁边的一张凳子:“现在你就在那个上面坐着,等我们谈好后一起回去。” “不要吧,坐在那里我又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还是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顺便也可以防备人族再来。”说着,娃娃提起斧头就要出去。 “不行,你不能出去。”卡鲁顿时急了,在这里就够让人担心的了要是再出去,谁知道娃娃会在啊什么时候爆发呢?万一在人群中爆发的话,那损失可就大了。 “为什么?难道你们在这里还怕有人来伤害你们?”娃娃感到有点莫明其妙,怎么好好的就要被人软禁起来了。 “这样吧,你呢,要出去,那就出去吧,给部落的侏儒们帮帮忙,说不定对你的心理还有好处。刘静学长老不是说过了吗,堵不如疏,活动活动也好。”司汤达插到了中间和起了稀泥。要真是让娃娃继续呆在屋里,他确实也是不太放心,还是让他出去的好:“不过,你的斧头还是不能拿出去。” 看到娃娃要发急了,司汤达连忙摆摆手:“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刚才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的状态很不稳定,我们都感觉到了从你的身上发出的压力,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看到娃娃怀疑的目光,司汤达连忙在旁边寻找佐证。 看到娃娃的眼光瞄了过来,几个鼠族是兽人连忙都点点头。 娃娃的眼光又瞄向了卡鲁,他怕他们串通了骗他。 “是的,刚才哪一会,你的表现确实挺吓人。”卡鲁点点头,确认了司汤达他们的话:“你的表情也变化很大,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又很担心的模样,身上还有着一种让人很害怕的感觉,让我很担心。”说着,卡鲁的脸上还露出一副担心的面容。 “谢谢您,卡鲁阿姨。”从来没有女性这样温柔的对待娃娃,一时间娃娃的鼻子感觉有点酸酸的,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感觉。顿时,娃娃觉得就是为了这种感觉杀个把人也算不上什么了。杀人后留下不适感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没关系,孩子,让你为我们受苦了。”带着一点鱼尾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片的关怀,略显苍老的脸上粘贴着生活的无奈:“哎,都怪我们无能,要不然,怎么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罪啊。” 娃娃笑了,开心的笑了。 “阿姨,没关系的,有你的这句话,都够了。”轻轻地放下斧头,如同放下一个硕大的包袱:“我出去给他们帮忙了,你们慢慢的谈。不为我担心,我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看着娃娃犹如脱胎换骨般清爽的笑容,司汤达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担忧,尽管,眼前的事实已经告诉他:娃娃是真的没事了,而且,还有了较大的变化,非常大的变化,翻天覆地的变化。 “真的没事了。”娃娃一脸的平静:“我明白了我为什么杀人了,有时候杀人并不应该是一种负担,反倒应该是一种解脱。杀人,并不都是坏事。尤其是为了帮助那些值得帮助的人,我杀的不后悔。”说着,娃娃笑眯眯的眼光坚定的看着卡鲁.索特尼。 愣了一愣,旋即,卡鲁.索特尼的脸上笑开了花:“那你去吧,小心安全。” “那我去了。”躬腰向着众位行了个礼,娃娃蹦蹦跳跳的走出了院门,硕大的巨斧安静的躺在了墙边的地上,一缕阳光照了过来,巨斧的整个都沐浴在了阳光下面,金光闪闪,仿佛被镀了一层金似的。 地下世界的白天降临了。 惊讶的看着那个极度类似太阳的发光体,司汤达和一众的鼠族兽人都惊呆了,同样惊呆的还有刚刚跑出院门的娃娃。 虽然康斯坦丁骄傲的介绍过他们部落的那具日光钟,但是初次见到最具仿照太阳运行的机械现露的真身,娃娃和司汤达他们还是被深深地惊呆了,同时也深深地被吸引了。 虽然康斯坦丁极力的介绍过,但娃娃他们还从来没有想到,眼前的这轮太阳,会是由机械制作运行的魔法阵所表现出来的。他们不敢相信,侏儒们的力量居然能够达到制作人造太阳的地步。 尽管这是假的。尽管这种日出缺少那种自然界中日出时伴随的,整个大自然都会因此而苏醒的景象,尽管没有小鸟的歌唱,没有泉水的叮咚,没有初升日出旁边的雾澜,但是,这种极度类似日出的的日出,还是让娃娃他们看的目瞪口呆。 “漂亮吧。我最喜欢的就是看我们地底的日出了。” “嗯。是很漂亮,简直就和真的一样了。没想到你们居然能够作出这种精密的机械来。真是太让人吃惊了。”娃娃尽管神经还够粗大,也被眼前的这种不可能想到的事情给惊呆了。 “是啊,真是让人感到太吃惊了,不知道当年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够作出这样精美的机械来,我看了十几年都弄不清楚,它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运作方式。真是太神秘了。” “你……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你们做的?”娃娃伸手指着那冉冉升起的人造太阳,惊讶的张大了嘴。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东西是我们做的,”瞪了娃娃一眼,闭上眼睛,休息一下看着人造太阳所带来的目盲:“在我们来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在这里了,我们只不过是住在这里罢了,至于这个洞穴和这座日光钟是谁做的,我们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弄清楚,而且,凭着我们的技术,研究了这么多年,居然连这座日光钟的运行方式都没有弄清楚,唉。” “啊——”娃娃被康斯坦丁爆出的秘密给惊的一呆:“你们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谁做的?你们侏儒的机械技术不是很高吗?怎么会连你们都弄不清楚它是怎么做的呢?” “是啊,所以我们部落的机械研究老是被人看不起啊。到时候人家只要问一句你弄明白了你们那个日光钟的工作原理没有,我们就没话说了。”康斯坦丁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画起了圆圈。 “也是,不管你怎么努力,总是有比不上别人的地方,就象我,这么做都没有我爸爸做的好,爸爸真是太聪明了。”娃娃对此也是深有同感。 “唉,你怎么不在里面谈问题,跑出来干什么?”娃娃想起来,康斯坦丁不应该在这里啊,他怎么跑出来了。 “哎呀,糟糕,光顾看日出了,我忘了族长让我喊诸位长老了,我去了,你慢慢的逛啊。”挥挥手,颠着两条小腿,康斯坦丁跑的无影无踪了。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娃娃乐呵呵的在侏儒族部落里忙里忙外的给大伙帮忙,仗着他的人高马大(相对于侏儒),身强力壮,很快,娃娃就在侏儒族里混的风生水起。每天都有着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他干。而他,也每天都乐呵呵的这里帮一下,那里动一把的,很是讨人喜欢。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六七天,这一天,娃娃一大早起来,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被司汤达给喊住了:“娃娃等等,今天你去发过誓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发誓?发什么誓?为什么要我发誓?”娃娃感觉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司汤达他们看起来有点垂头丧气的:“他们说我们太精了,说得话他们信不过,非要你去发誓后,才答应我们。” “哦,那就去吧。”娃娃也没有多想,反正人家相信野蛮人的信誉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结果,还就是坏事。”坐在刘静学目前的凳子上,娃娃垂头丧气的长吁短叹:“他们骗我发的誓居然是接受附庸种族的誓。这下,那个侏儒部落一千多人的生活就都落到了我的头上了。还有他们的安全也要我操心,唉,真是累啊。” 刘静学笑了笑,还是一声不吭。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到别人的肯定,他只有从心里感到高兴的份,而且看娃娃那一副无可奈何而不是忧心忡忡的模样,估计事情已经被解决的差不多了,现在,他只是想跟自己说一说自己内心的苦闷而已。 “唉,吃的喝的他们自己到是都能够解决,不用我操什么心。其它的也都可以按照以前他们的生活继续下去,也不用我帮什么忙,就是那个安全的问题怪让人担心的。唉——”说着娃娃又叹了口气:“他们说什么也不同意伤害那些人族的性命,还要不能让那些人族的伤害到他们。爸爸,这个你有办法吗?我想了好久都没办法满足他们的要求,就跑回来了。” 看着娃娃那期盼的目光,刘静学笑了:“看来我的孩子还是长大了啊,开始为别人操心了。” “爸爸!人家跟你说正事呢,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看来娃娃这几天是真的为这件事操了不少的心,都有点发急了。 “唉,你啊,老是靠我可不行啊。”刘静学摇摇头:“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医生,又不是将军什么的,关于打仗什么的,我只知道一个天时地利人和,其它的我可就……,唉,对了,娃娃,你怎么不好好的利用那些侏儒们挖洞的本事啊。” “哪有什么用,他们又没有会机关术的,又不要伤到那些人族,除了挖几条通道让那些人族多浪费一点时间外,还能有什么用。”娃娃撇了撇嘴:“回来前我就让他们把那个人族进来的通道口给挖塌了,还让他们多挖了几条岔道,估计能够浪费那些人族一段的时间,可是光这样也不行啊,那些人族早晚还是会沿着通道找到侏儒族的。只要他们一直向前挖就是了。” “那你不会多挖几条拐弯啊。”刘静学有点恨铁不成钢:“再把原来的所有挖过的通道都给连接上,多做一些假通道,胡乱的改变方向,在地下挖出一个大大的迷宫来,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而且,侏儒们的个子都矮,叫他们把通道也都给挖矮一点,挖小一点,看那些人族的怎么进去。”长时间的和不是人族的呆在一起,刘静学都快忘记自己也是一个所谓的人族了。 ; 130,询问 “再说,他们不想让人死亡,也是可以设置一些简单的陷井的嘛。比如挖个地洞做个水牢什么的,光困人不伤人不就行了。”看过《地道战》的刘静学并不把娃娃的问题当过事,虽然侏儒们不想伤人,当然,也不好接触人,但就凭他们的挖掘技巧,制作几个立体空间的地下迷宫还是没问题的。 “你让他们多建一些滑道,甬道,死胡同,翻板什么的……”刘静学掰着手指头给娃娃介绍曾经看过的介绍地下建筑的特点,尤其是对于那种翻板下面带着一条滑道,下面再带上一条水牢的常规困人陷阱,刘静学介绍的是尤为仔细。 好多的猪脚都是在那些地方获得奇遇的。 “等等,等等,爸爸,你等等,我马上回去叫人过来,你说得好多我都听不懂,还是让他们来和你讨论吧。”虽然限于侏儒们不想伤人的想法,有好多的具有杀伤力的方法不能用,但是刘静学林林总总说的一系列坑人,困人的方法还是让娃娃听的晕头转向,急忙叫停。 欣慰的看着娃娃,刘静学叹了口气。到底还是野蛮人,娃娃的智力水平虽然在野蛮人中还算不错的,但是碰上复杂点的东西,他就不行了。 这也就是刘静学的期望太高,如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望子成龙和望女成凤是他们永恒不变的要求,不管孩子们多么的努力,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在父母的眼里,他们永远是要差上那么一些。 看着娃娃躬着腰钻进地下,艰难的大步前进的模样,刘静学想到了那种玩具电话的做法:两个纸杯,穿上一条绳,绷直了,就可以在短距离中通话了。侏儒们距离野蛮人部落太远,直接通话的话,好像应该不行,看来应该加建几个中转站,或者,让侏儒们研究研究有没有类似于那种,把震动信号转换成电磁信号,再把电磁信号还原成震动信号的技术。或者,有那种共振的器具,说不定还能做出无线电话来呢。 只是不知道侏儒们能不能作出那种能够清晰的传递声音信号的东西。或者,这个世界有没有那种可以完美的显示电话功能的东西,毕竟,这里是一个魔法的世界,一个和原来不一样的世界。 还是一个毫不掩饰的,人吃人的世界。 刘静学又想起了妞妞。 希望从侏儒他们那里能够获得足够的知识和帮助吧,这样,自己才能够尽可能的给那些打工队装备上尽可能好的装备,这样的话,他们那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野蛮人,才有更大的希望从外界带回妞妞的消息。 只是,智力上面的缺憾,自己可就真的没有太好的办法了。 难道非得以力破巧?非得杀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才能够让那些人族的放弃奴隶制这种时间最长的阶级生活?难道就没有少流血甚至不流血救出妞妞的办法? 能够从佣兵团手里花几千金币买走妞妞的人,即使不是什么贵族,也一定是一个有钱人,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有地位不一定有权,但有钱肯定会和当权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在他们的手中,有着那么一点可以任意操控别人的生死的权力,应该不是一种特别奇怪的事情。 自从有了剩余价值,有了生活中多余的产值,有了交换,就开始有了阶级,有了特权。钱,从它进入人们的生活的同时,在给人们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带来了血腥。任何的时候,手里有钱的人,都有着一定的特权,有着一定的保护他的势力编织的保护网。 能够花几千金币的钱,买一个年幼精灵这种‘奢侈品’的人,不管他是什么种族的人,他都不会算是一个没钱的人,自然而然的,他就会有着自己的势力,有着自己的关系网和保护网。各种各样的利益关系会在他受到危险的时候作出反击,对他作出保护。 这就是刘静学即将面对的。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很可能与不少权威人士有着千奇百怪,盘根错结的关系的有钱人。 当然这并不是最坏的结果,最坏的是那个人与某个大陆上的权威势力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或者干脆就如同布莱顿一样,属于某个强大的势力。 如果是明面上的关系倒还好说,大不了自己把事情摊开来说,这样的话为了他自己的名声和面子,很可能,花上一大笔钱,或者干脆不花钱就能够把妞妞救回来。当然,这个想法,刘静学只是在心里想想就算了,因为那纯粹是属于异想天开的那种中的情节,没事的时候yy一下还可以,真要把希望寄托在那种情况下的话,还不如放弃妞妞的好。 侯门一入深似海,如果被那种人买去的话,根据前一个世界里的经验,根据电视上看到的大宅子的规模,想再见面的机会,那是渺渺无期了。如果是故宫和大观园那种规模的话,也许等到刘静学蹬了腿,也见不到一面也未可知。想着那种书生小姐后花园相会,搬个梯子就把妞妞裹走的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了。 偏偏,这种机会相当的大。因为能够用的起“精灵”那种奢侈品的人,就算不全都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的话,他们也占了绝大多数。他们应该是精灵这种“奢侈品”的主要消费团体,是那种只买贵的,不买对的人种。 所以,刘静学只能祈祷,娃娃千万不要落到那一类的人的手中,不然,人家只要往深宅大院里一藏,任凭刘静学在外面找翻天,也是得不到一点点的消息。 或者……。 唉,希望不要发生那种事,不然,可就太麻烦了。 “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就不行吗?”刘静学狠狠的捶了那层光滑的‘囚笼’一拳,可惜,没有任何的效果,反倒是龙茧的反震力让刘静学踉跄了一下。 “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要方便了。”娃娃恰巧在这个时候钻了出来,看到刘静学一脸的焦急,以为他是想方便给憋的:“我马上帮你砍开,他们把便桶放在哪儿了,我怎么没看见?” “不是,娃娃你别找了,便桶在我这里,我不是想解手。”伸手指了指身后的便桶,示意自己确实没有方便的意愿。 “真的?”娃娃看看刘静学:“爸爸,对我你可别客气啊。” “不客气,我真的不想解手。”刘静学有点哭笑不得:“难道我对你还客气吗,咱爷俩谁跟谁啊。” “就是。”娃娃笑了:“不过爸爸,你要是不急的话,那就要好好的憋上一会了,康斯坦丁他们族的人已经来了。” “我们更是与您一族的,我们的主人。”几个矮小的女性侏儒鱼贯的从坑道中走了出来,一个个的给娃娃行礼后,毕恭毕敬的站在了娃娃的身后。 “不用这么叫我,我不喜欢。”在刘静学的惊讶的注视下,娃娃的脸腾的就红了:“我跟他们说过好多次了,让他们不要喊我为主人了,他们都是不听。” “作为您的附庸种族,我们只能喊您为主人,在您想出更合适的名称,并且命令我们改正前,我们也只能称呼您为主人。”那几个侏儒说着,又都深深地行了个礼。 “爸爸……”娃娃的眼光瞅着刘静学,小脸蛋憋的通红:“你能不能帮我想一个好称呼,让他们不要再喊我主人了,好像他们都在向我讨要东西的感觉,我听着不是滋味。” “那是你的责任,”刘静学笑了:“也是他们对你的承认,他们相信你,他们把一个部落的生死存亡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有点压力是正常分,但是你不应该害怕,你应该勇敢的承担起属于你的责任。爸爸相信你能行的。” “不过,把这样的一副重担交给一个几岁的孩子,你们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了,还是你们有着其它的打算?”刘静学脸上仍然笑眯眯的,不过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这样做,是想干什么?” “我想,作为一个父亲,我有权力知道你们在打我的孩子的什么主意吧。”在身边的凳子上坐下,刘静学悠闲的看着那几位侏儒:“正好,现在是冬天,大学已经开始要封山了,我现在有的是时间,而你们的时间却不多了。” “听说冬天的时候那些人族也是没有什么事可以干的,不知道那些人族会不会乘着冬天无聊,挖几个侏儒换一点零花钱买酒喝?”刘静学的眼睛眯了起来,双手笼在胸前,看着那几个侏儒。 “爸爸,那你还不赶快告诉她们怎样挖洞,还等什么?”听了刘静学的话,侏儒们还没有开口,娃娃到是急了:“你们几个站在哪儿干什么,站近一点,好好的听我爸爸教你们怎样挖洞啊。那些人族的就要来了啊。” “您也看到了,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行不行?”侏儒中带头的那个笑眯眯的看着刘静学,冲娃娃做了一个手势。 “哦,面对生死关头的时候,就找一个看起来诚实可靠的人依靠,这到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刘静学恍然大悟的仰天笑了笑,低下头,死死的盯着那个说话的侏儒:“不知道等度过危机后,会怎么样呢?是良弓藏,还是走狗烹?” “良弓藏?!走狗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后,那个侏儒明白了刘静学所说的意思:“你是意思是问等我们安全后,会不会毁约吧?你说话还真有意思,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精辟的话。您是什么地方的人呢?” “我是什么地方的人到是无关紧要,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安全后,会怎么样对待我的孩子。”刘静学看着对方的眼睛,语气平缓:“而且,你刚才解释的只是良弓藏的意思,我还有一句走狗烹的意思你没有理解,我想大概是你不知道烹是什么意思吧。那我告诉你,烹的意思就是做饭,把食物做熟的意思。” “你是说,我们会不会在事后杀了我们的主人?”那个女侏儒的脸色顿时变了:“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您把我们当作什么人了,你以为我们的誓言就是随便说着玩的,你把我们的誓言当成什么了?你……”大概是真的气愤极了,女侏儒对刘静学的称呼也由‘您’变成了‘你’,显示出在她们的心目中,刘静学的地位由上位急剧下降。 “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们,你……,你得给他们道歉。”娃娃也被刘静学的解释给吓呆了,看着众位侏儒们愤怒的脸,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伸手拦在龙茧前面,不让侏儒们打自己的爸爸。 其它的侏儒们也是满脸的气愤,挥舞着手里的家什,围拢上来,叽叽喳喳的对刘静学表示着自己的愤怒,只是看着在旁边阻拦着,看在娃娃的面子上,才没有动手和甩手走人。 “你们都有孩子吧。”在娃娃把那几个劝的安定下来后,看着一群愤怒的眼神和娃娃不解的面孔,刘静学开始解释自己那样说话的原因。 看着众人都气呼呼的没有搭理他,刘静学笑了笑:“你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们的孩子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会怎么办?” “突然间,就有一个部落哭着喊着要做你们孩子的附庸种族。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们会怎么想?你们会随随便便的就相信吗?尤其面对的还是一群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陌生种族,换了你们,你们会相信吗?” ; 131,发誓引起的议论 由于有了共同的语言——孩子,刘静学和几位侏儒很快达成了协议: 一,作为娃娃的附庸种族,侏儒族要尽力保证娃娃及其同伴的生命安全,并且不得以任何理由作出伤害到或者可能伤害到娃娃生命安全的事情。如有伤害到娃娃生命安全的事情和要求发生,侏儒族有权予以拒绝及执行紧急处理预案。 注:紧急处理预案为不惜一切代价,保证娃娃的生命安全。 二,作为娃娃的附庸种族,侏儒族要尽力保证娃娃及其同伴的利益,她们要在条件允许下,尽可能的给予娃娃以支持:此支持包括物质,技术,精神,人力四个方面,但不仅仅包括物质,技术,精神,人力四个方面。如果在特殊的情况下,有需要的时候他们将根据娃娃的要求提供特殊的支持,此特殊要求的解释权归娃娃所有。侏儒族不得有异议。 二,作为娃娃的附庸种族,他们只听娃娃和由娃娃特殊指定的具有完全责任能力的人的指挥,并且满足对方的合理要求。 注:此要求不得损害娃娃的生命安全,如有违反,可参照第一条执行。 ………… 以上议案,娃娃拥有最终修改权。 洋洋洒洒的两张兽皮,在娃娃和侏儒族长老们(来的几位居然是侏儒族的长老,这点让刘静学有的意想不到,他甚至怀疑,侏儒族是不是有着类似与预言术的特殊异能的存在,要不……)共同确认后,签字画押,(娃娃是用刘静学教授的汉字书写的签名,看的几位侏儒族长老直皱眉头,显然,她们是不认识眼前的字体),按上手印(蘸着各自的鲜血),由侏儒族长老们推举出一人,与娃娃共同把手按在协议上,对天起誓。(没办法,这里的人信这个。) “我,野蛮人娃娃……” “我,侏儒阿瑟普兰……” 随着娃娃和侏儒族代表的声音响起,她们两人按住的契约(侏儒族的称呼)渐渐的发出了银白色的光芒,看的娃娃和刘静学目瞪口呆。刘静学更是不停的眨着眼睛再三的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确实是有着银白色的光芒在那两张兽皮上显现出来,并且从兽皮的上端快速的向下面移动过来,仿佛…… 仿佛是扫描仪在扫描文件一样。根据仅有的,不多的几次复印身份证的经历,刘静学终于找到了一种类似与这种誓言中发生的情况。 嗯,就是跟那种情况类似。 随着娃娃和阿瑟普兰的发誓声,扫描仪(刘静学现在相信那个光线应该是管誓言的神利用类似扫描仪的方法来复印誓言内容)也快速的扫描到了兽皮的最后,也就是娃娃和侏儒族的签名的部位。 银白色的光芒在扫描到结尾的时候,闪烁了几下,‘砰’的爆出一团璀璨的银白色的小火花,消失了。 几位侏儒族的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片从未见过的小火花,面面相觑一番后,把目光都转向了娃娃。 “这就行了?”第一次这样正式的发誓的娃娃好奇的看看自己的手掌,还有那两张散发着焦臭味的兽皮,乐滋滋的问侏儒们。 “不行,契约没有签订成功。”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一番后,侏儒们互相看看,都摇摇头。 “没有签订成功,怎么会这样?”娃娃好奇的拿起那两张兽皮,举起来仔细的打量着:“难道……啊……” 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从契约上闪现了出来,快速的掠过契约的内容,然后在最后的签名处闪烁了两次,‘砰——’的爆出一团比刚才更加耀眼的光芒后,消失了。 “看来,大概可能是你的签名有问题。”又过了一段时间,又是一团红色的光芒从契约书上掠过,在签名上闪烁两次后,爆出一团小火苗,消失了。阿瑟普兰不太确定的看着契约书,对娃娃说。 “应该是你的签名有问题。”又一团绿色的光芒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显示了一番魔幻版的扫描后,爆出一团绿色的小火花后,消失了。 “可以肯定了,是你的签名有问题。”这一次是一种厚重的土黄色。 蓝色…… 紫色…… …… 黑色,在众人的注视下,小小的两张普通的兽皮逐一的显示出彩虹的七彩色后,居然最后显现出一种深邃的,明亮的,暗黑色的光芒,然后在爆出一团七彩的颜色后,写着契约的两张兽皮就这么在众人的眼皮下面,突兀的消失了。 “怎么回事?签订契约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吗?”兴奋的看着曾经放着兽皮的地方,娃娃惊疑的伸出手,抚mo着那片普普通通的木头。 “不是……”众位侏儒们面面相觑的看看彼此,闭上张开的嘴,都摇摇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原来都不是这样的啊。” 闭上眼睛,感受了一番,侏儒们的嘴巴又张开了:“契约签订成功了!怎么会是七彩的呢?不应该是白色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七彩的?你们说什么呢?咦?……”学着侏儒们的样子。娃娃也闭上眼睛,感受了一番:“我怎么闭上眼睛也可以看到亮光啊,还是七彩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是契约完成后显现的光芒,只要你想着契约,用心的看,就能够看到。”从头顶传来古菲特那苍老的声音:“不过七彩的契约之光,我到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看来,你的那个签名到是有的意思。” “什么意思?不就是一个签名吗,能有什么意思?”说着娃娃从身边拿过一条木棍,大概是康斯坦丁做箭剩下的,顺手就在地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很普通嘛。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嘛。” “砰——”古菲特有跳到刘静学的头顶上,的龙茧上,再顺着龙茧壁滑了下来,刘静学只是翻了翻白眼,也不说什么。惹的古菲特奇怪的看了看他。 “看什么看,说你有用嘛。白白浪费我的口水。”刘静学也是没办法,这个老家伙每天都要在龙茧上跳上几下才舒服,说过多少次都无效,刘静学也懒得说了。 “呵呵,就是,不就是在上面蹦几下嘛,那些野蛮人这么大的力道砍在上面都砍不坏 ,我一个小小的兽人踩两下有什么,又踩不坏,你非要小气的不让蹦。唉,真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快活的蜷曲舒展着自己的尾巴,古菲特老气横秋的教训刘静学。 “……”刘静学只有翻白眼的能力了。 “娃娃,你的这个字是哪儿学的?”古菲特在仔细的看了娃娃写的字,又和诸位侏儒长老互相研究一番后,坐在凳子上思考了一会后,询问娃娃。 “跟爸爸学的啊?”娃娃的一句话,让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刘静学。 “这两个字表示的是什么意思?”用手杖指着脚下的字,古菲特和大伙的目光都落在了刘静学的身上。 “就是娃娃的名字啊。还能有什么意思。”刘静学也满不在乎的坐下,大模大样的看着周围一圈的人。 “刘静学长老,我不是开玩笑。”古菲特的脸色严肃的可怕:“我想确认,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这个字的意思。” “我们也想知道。”互相的看了看后,阿瑟普兰也代表侏儒族发表了意见。 古菲特惊奇的看了看阿瑟普兰,阿瑟普兰面沉如水的冲古菲特颔首示意。 刘静学看到了这一幕,眼睛眯了起来:“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确实知道这些字的意思,不过我不知道你们这里,这些字代表什么意思,所以,即使你们有着写着类似这样的字的东西,我也不一定能够确切的知道它所表达的意思。除非,它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就算是那样,我也不能保证我能够准确的表达出它要表达的意思,因为,在我来的那个地方,随着字的排列顺序,分段,发音的不同,都可以有着不一样的表达意思,不过我可以帮你们研究研究。给你们意见,让你们参考一下。”看到古菲特和阿瑟普兰她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刘静学又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 “怎么可能?一个字代表一个意思,你只要认识那些字,怎么可能说不出他们的意思来?”众人的眼睛登时都瞪圆了。 “不信?那你们试一试看。”刘静学笑嘻嘻的把娃娃喊道身边:“这里有一个字,它既念长(chang),又念长(zhang),长(chang)表示长的意思。”伸手比划了一个长长的样子:“长(zhang)代表长(zhang)的意思。” “我们那里有一种文体叫做对联,通常都是表示对人的祝福什么的,一般是左边七个字,右边七个字,上面有四个字。”随着刘静学的介绍,娃娃按照左七,右七,上四的格式写了十八个长字。 “娃娃现在写是就是我们那里的一副对联,是写给一个长豆芽的,现在你们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把它的正确读音给读出来。”说着刘静学笑眯眯的坐在了地上。 “长(chang),长(zhang),长(chang),长(zhang)……”念叨了半天后,古菲特扭头突然问了一句:“豆芽是什么?” “咳——咳咳……”悠然自得的看着他们在哪儿研究的刘静学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们都不知道豆芽是什么,还想弄清楚这付对联是什么意思?那不是纯粹吓胡闹嘛。豆芽就是……”比划了半天,刘静学还是放弃了,因为到了这个世界后,他还没有见过豆芽:“你们只要知道豆芽是一种植物,生长的挺快的就是了,嗯,可以吃。” “它的产量怎么样?原材料是什么?需要什么样的技术,环境,营养?……”一说到吃的,古菲特的两眼立刻冒出夺目的光芒,为了吃他操过的心太多了,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我只知道它是用豆子长出来的,一斤豆子大概能够长个七八斤豆芽吧,环境大概要有适宜的温度,具体是多少,我不知道。营养,我只知道不能上化肥,其它的我就都不知道了,不过好像满好长的。”尽力的搜索着脑海里有关长豆芽的资料,刘静学发现自己不知道在还真多:“唉,我说我不是让你们读出这幅对联的正确读法吗,你们问我长豆芽干什么。快快,你们快把这幅对联的读法给读出来。” 在经过一番让人晕头转向的长(zhang),长(chang)后,古菲特和侏儒们终于经受不了刘静学不断摇头的打击,举手投降了。 “告诉你们,这幅对联应该是这样读的:上联是长(chang)长(zhang),长(chang)长(zhang),长(chang)长(chang)长(zhang),下联是:长(zhang)长(chang),长(zhang),长(chang),长(zhang)长(zhang),长(chang)。横批是:长(chang)长(zhang)长(zhang)长(chang)。听懂了嘛?”得意洋洋的刘静学没有注意,康斯坦丁的这个房间里,光线突然的暗了下来,仿佛谁把远处的灯给关掉一样。 在纷纷惊叹刘静学曾经的家乡语言的丰富后,古菲特嬉皮笑脸的凑到刘静学旁边,隔着龙茧,弱弱的问:“那个……有关长豆芽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 132,怀璧其罪! 在古菲特孜孜不倦的询问下,刘静学一点一滴的回忆凑出了作豆芽的大概流程和基本条件。豆子洗过后,放在水里让它自由的生长,注意保持温度,估计大概需要保持在二十多度的样子。也就是手感觉凉凉的,又带着一点温度的样子。 嗯,还要避光保存,忘了从那个杂志上看到的,豆芽第一次登陆欧洲的时候,由于不受人待见,孤零零的在超市里沉默了两天无人问津,结果由于见到了阳光都变绿了,反倒因此证实了自己的绿色蔬菜的身份,从而打开了市场。 由此,刘静学记住了——豆芽,是要避光保存了,不然,就会变绿,改名叫豆苗。 “唉,你们成天在地下,挖地洞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温泉,也就是那种从地下冒出来的,热乎乎的泉水。”刘静学想到了从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无土栽培,修修改改,用来长豆芽正好,反正长豆芽也不需要什么土,谁见过买回家的豆芽上面还带有土来着。 “有啊,就在我们住的那个地方不远就有一个河,它的上游就是那种冒着热气的水,有好大的一片呢,大大小小的大概有上百个,我们经常就在那里面洗澡来着。”侏儒族的长老们都已经回去了,在领教了刘静学所说的,那种剽窃于地道战的构思后,再加上刘静学广征博引的大肆修改,从中掺杂了迷宫,地雷战的一些说法和理论,并且介绍了人民战争的威力后,长老们就急急忙忙的跑回去,准备发动群众献计献策,共同打造一个能出能进,可就是没人领路你怎么着也找不到地方的地下迷宫群。 按照刘静学的说法:你们几个人,回去后,把你们那里的人按照各自的特点和爱好分成几队,各自领一个队伍,再按照各自的性格设计一套防御迷宫,再各自按照自己的设计,分成不同的层次,不同的地域进行挖掘,最后,再把上上下下的迷宫贯通,这样的话,就能够形成一个具有不同风格的大迷宫。 这样的话,就可以减少被别人按照挖掘人的特点推断出迷宫的设计的可能。尽管那种可能性实在不大,但多一层保险不是更好吗? 当然,如果能够发动更多的人,设计更多的方案,形成更多的风格特点,那更好了。建成的迷宫将更加的绚丽,不过那样就有了自己人在里面迷路的可能。尤其是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那样的话,就不可取了。所以,最后,由刘静学自己给放弃了。 现在,跟在刘静学身边的,就是被那个成天聪明的康斯坦丁,暂时由他在刘静学和侏儒族之间进行联系,随时的记录下刘静学可能冒出的各种各样的奇思妙想,并且起到保护娃娃的责任。因为侏儒族里只有他有着攻击性的武器——弩。 至于康斯坦丁一个人要照顾两个人忙不过来的问题,长老们答应,回去后就立刻组织建立侏儒族的部队,虽然上古的那种机械傀儡的制造技术没有了,但凭侏儒族现在的技术,打造一个装备了高射程武器的部队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们的技术力量可要比康斯坦丁这种偷偷摸摸,单打独干的自己摸索的强的多——只是那些舍得下手的操作者不好找。 听到侏儒长老们的担忧,鼠族长老古菲特笑呵呵的站了出来,拍着胸脯保证,由他来负责守护的人手问题,在一番讨价还价后,在刘静学的捣乱下(古菲特语),侏儒族以五十架精制手弩(精确射程大于一百米)的价格,给刘静学和娃娃挣到了每人各二十个,共四十个保镖。每架弩附送纯金属箭支五百。而后,就按照每只箭两个人各十天的价钱,延长保护期。 箭是纯金属制作,由箭头到尾翼都由金属制作而成,比康斯坦丁的那种木杆金属头的箭支强上不少,甚至,比大多数的野蛮人手中的武器都强上不少。看的闻讯而来的狂风眼红不已,在从古菲特手中抢到二十个保镖份额后,才满意的闭上了嘴。 弩,侏儒族长老们也随身带了一具,就带阿瑟普兰的手臂上,全金属制作,有四个指环牵引在手指上,发射时只要手腕对准目标,四根手指活动就可以自动完成弹出弩臂,张弓,上箭,发射四项任务,傻瓜操作,外形小巧玲珑,精美绝伦,仿佛一件艺术品。 “这个外观是仿制的精灵弓的造型,可惜,我们不知道精灵族的制作技巧,不然,这件作品绝对不会比精灵族的差到那儿去。现在,它只能发射一般的箭,不能发射魔法箭。”说着,阿瑟普兰和众位侏儒长老们忍不住唏嘘起来。 “干嘛非要仿制别人的,你们怎么不做回自己呢?”随着国际地位的提高,在社会转型过程中,做回自己的呼声喧嚣而上,刘静学也深受影响,开口也给来了一句。 “做回自己?!” “是啊,精灵族有着他们的文化,你们有着你们的文化,干嘛要学人家的,自己做自己的不好嘛?要有自己的品牌意识嘛,到时候来一个侏儒出品,必属精品多好,卖钱也能够卖的多一点。” “卖钱?我们卖给谁?我们能出去卖东西吗?到时候说不定会连人带东西都给你一把虏走呢,人到时候还可以卖上几个钱。”苦笑了笑,阿瑟普兰看着狂风长老:“大概只有你们卖东西他们不敢强抢吧,毕竟你们狂化后就是六亲不认的,不惧疼痛,不怕死亡,应该没有其他人敢于招惹你们吧。” “那倒是,”狂风长老颇为自得的笑了一下,旋即脸又垮了下来:“可是我们脑子又不太好使,买东西总是被人坑。” “那很简单啊,你们做好了东西可以让野蛮人他们拿出去卖啊。正好他们做东西不行,你们卖东西不行,互补啊,到时候卖了东西,分他们一部分手续费不就行了吗,这点,我想你们不会不同意吧。而且不论是野蛮人还是你们侏儒,都是老实人,信誉都是不错的,合伙做生意,应该不会出现谁坑谁的问题吧。” “可,原来不是没有认识他们嘛。没机会”阿瑟普兰和诸位长老的眼睛都亮晶晶:“而且……” “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该定个什么价啊,如果人家讨价还价怎么办?靠我们野蛮人的性格来做生意,看不顺眼估计掏多少钱都不卖,看顺眼了,说不定就白给了,那不是亏了吗?”狂风长老的眼睛也闪闪发光了,只是想到现实情况,他又踌躇了:“我们野蛮人可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赔,就这样的东西,把我们卖了都赔不起。”伸手亮了亮手上一直拿着的那只箭:“全金属的箭诶,就我们的那点家底,全淘空了也打不了这一只箭。” “有那么好吗?”刘静学隔着龙茧仔细的瞅着狂风长老手中爱不释手的金属箭:“你们前一段时间不是打劫了不少佣兵吗,怎么会连一只箭都打不了?”刘静学以为狂风忘记了现在的野蛮人部落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而且,还有那些出去打工的野蛮人,虽然他们出去没有多久,但靠着你们野蛮人闻名的战斗力,说不定已经挣了不少钱呢,怎么会连一只箭都买不了。” “确实是买不了。”古菲特伸手想从狂风手里把那只箭拿过来,仔细的看看,可是用尽全力的夺了几下都没有夺过来,反倒把自己拽了个踉跄:“你个小气鬼,我看看有什么,至于拿的这么紧嘛。” “嘿嘿,我怕到你的手里就拿不回来了,你小子,典型的光进不出的主,在一起几十年了,被你骗怕了。”狂风的手臂上肌肉偾起,看来他也是用了对付猛兽的力气来对付古菲特。 “不给就不给呗,不就是一个精金箭头的箭吗,至于要你这么小心吗,我看看又弄不坏,小气。”古菲特翻了翻白眼,顾直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不过眼神不时的瞟向拿在狂风手心中的全金属箭。 “反正说什么这只箭就是不能落在你的手里,不然,我肯定就拿不回来了。”狂风乐呵呵下笑着扭了个身,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古菲特那直勾勾看着他手中的那只箭的目光。 “精金箭?!”刘静学的眉头皱了起来:“那玩意不是很贵吗?通常不都是矮人们才有吗?怎么会……?” “呵呵,也不是全是精金的,那样的话,那个弩就没法把它射出去了。”阿瑟普兰笑着解释:“我们在挖地的过程中,偶然也发现一部分精金,原来我们都是让矮人们帮忙,把精金卖给他们,让他们打造成物件,换点物质。毕竟他们的打造技术比我们高,这点是不可否认的。这个箭就是我们请他们帮忙打造的,光靠我们自己想打造这样的东西,可是有点困难。” “由于要保证箭射出去有一定的准头,这种箭一定要把握好平衡,让它能够在射出去后能够平稳的飞行,知道射中目标。那个上面的精金就是为了维持平衡沾上去的一点,因为精金的分量重,除了它,就没有其它的东西可以起到这样的作用了。”说着阿瑟普兰陷入了回忆:“你们不知道,那时候,那个老家伙的那张脸是什么表情,沾精金的时候,简直比割他的肉还心疼。嘻嘻。” “唉,只是那个老家伙实在太小气了,给我只作了五十支沾了精金的箭就再也不做了,过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的也用出去了几支,现在只剩下四十支了,为了保护我们的少爷,我就给你们留下二十支,其它的二十支,我还要留着保护我们的部落,毕竟有时候我们那里还会有那些来着地下的魔兽需要处理的。”再次的从怀里掏出两个木制的圆筒,小心放到了桌上,马上就被狂风长老和古菲特一人一个的抢到怀里。 “精金贵吗?”听到阿瑟普兰不经意间说的那个老家伙对精金心疼成这样,刘静学就知道,精金绝对不是一般中所说的那种随随便便就可以弄出一大堆的玩意。 “贵吗?!你应该说很贵吗,非常贵吗,特别贵吗。”轻轻地旋开木筒上面的盖子,看着浸在油里的十支精金箭,古菲特摇摇头,嘴里啧啧的赞叹着:“看看这尾翼的做工,连羽毛样的纹路都给打造出来了,这个人还真是下了功夫啊,啧啧,还真是……”说的阿瑟普兰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微微的殷红。 从木筒里轻轻地用两只手指掂出一只精金箭,古菲特也不顾那上面滴落的油脂,凭声静气的,仿佛怕吹口气就弄坏眼前的全金属精金箭一样,仔细的观看着手中的宝贝:“啧啧,看这做工,看这箭杆,看这箭头,看这……啧啧,真是大师级的打造啊。” “你说精金贵吗!要知道,就凭眼前的这一支箭上面沾的精金,把我们全族的东西给卖了也买不来啊,更别说这……” “那不行。”刘静学皱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口气说:“你们立刻把所有的精金箭都给带回去,然后封闭原来的那条通道,彻底的堵死它,然后你们再另外的挖一条通道通到这里,除了你们自己,任何人都不要告诉他通道的秘密,而且这个通道一定要派专人专门看管,预防外人进入。” “为什么?”一屋子的人都惊讶起来,到是狂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古菲特也好像反应过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拥有能够安全的拥有这种宝贝的力量前,我们不适宜拥有这样能够招来祸患的东西。那会让我们付出不必要的代价的。” ; 133,刘静学的计划 在刘静学用改版的和氏璧与蔺相如的故事解释了一番后,所有了解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意思的人都沉默了下来,众人看着刘静学的眼光也忍不住改变了。 “唉,算了,还是你们拿回去吧。”到是古菲特最先想明白:“按照我们现在的实力,想保存好这样的宝贝是根本不可能的,与其为了一件用不上的宝贝拼掉全部的人手,还不如放弃这样宝贝,保全自己的人要紧。” “可是……这是镀了精金的箭诶,唉,算了,还是你们拿回去吧,这箭太小,我们也用不上,既然能够用上的人都这么说了,那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嘴里说的是舍得,但看狂风用一只大手把那支精金箭握的只露出一点点尾翼的模样,任谁都能够看出,他实在是不太舍得。 “嗤,狐狸吃不到葡萄的时候,通常会说葡萄是酸的,它不想吃哦。”不用看,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只有刘静学,看着他那副两手环抱胸前,两眼斜视天空,一条腿还在那里不停的抖啊抖的,让人忍不住就感觉牙龈发痒。 “算了,算了,拿走吧,统统都拿走吧。”气恼的把装着精金箭的木筒和手里的那支精金箭顺手往对面一扔:“省得有人说三道四的……好宝贝。” 看到木筒和寒光闪闪的精金箭向着自己飞来,阿瑟普兰没有犹豫的立刻闪开了,免得自己因为阻挡在精金箭的前进路线上,而被精金箭伤害。 当然,木筒,她是不怕的,顺手拦了下来,虽然分量有点沉,还好,在搭上两只手后,平安无事的给接住了。 而无人敢阻挡的精金箭就那么歪歪扭扭的飞了出去,斜斜的插到墙壁上的一个石头上,半没而入。引来了狂风的一句大声的赞美。 看到精金箭这么出彩的表现,狂风和古菲特他们的眼睛更加光彩夺目了,可惜,这样好的宝贝就要离开他们了。 “你确定……真的不能留下一支,哪怕就是一支就好啊。”掂着从墙壁上的石头上轻轻松松的拔出来的精金箭,眼巴巴看着刘静学的狂风眼中的不舍都快变成实体了。 “不行,坚决一支都不能留。”看到传说中的削铁如泥在面前上演,刘静学的脸色更加忧郁了:“不但不能留,而且还不能让其它的任何人知道侏儒族有这样的东西,也不能让人知道我们与侏儒族有联系,不然,我们的几个族都可能被人大举的围攻,然后鸡犬不留。” “所以为了几个部落里的老弱病残考虑,出了这个门后,大家最好都忘记掉侏儒族有精金箭的事情,哪怕是自己最亲的人都不能告诉。”刘静学的面色严肃,两只眼睛缓缓的巡视着周围的人:“这一点,你们一定要清晰的记住,如果是真的为了你们的亲人好,那就最好把这件事情给烂在肚子里。千万千万不要给说出去。” “当然,如果你们能够有着无惧外界的任何压力,并且你们能够确保你们的亲人不受威胁的时候,你们可以把这件事情当作茶余饭后的一个故事来说说,在此之前,你们最好还是闭嘴。” “如果有喜欢喝酒的,握劝你们以后少喝一点酒,不然喝醉后来个酒后吐真言给说出去,那就是对你们的亲人的生命不负责任。”听到刘静学的话,狂风大声的哀号了起来。 “如果有喜欢说梦话的,那么恭喜你们了,以后,你们睡觉的时候,最好先把嘴给堵上,不然要是被人无意听到你们说梦话说出这种秘密来,后悔的可是你们的事。”看看如丧考妣的狂风长老,刘静学就知道,他又中奖了:“在这里的人都不是笨蛋,关于这样的宝贝能有多少的人喜欢大伙也都能够想出个七七八八。越是有钱和有权的人就越是怕死,为了一件能够保命和救命的东西,他们不会太过于吝啬自己手中的金钱和权力。” “你们可以想象,在大批受到金钱刺激的疯狂佣兵挥舞着刀剑冲过来的时候,在你们就是要喝口水,吃口饭都要担心被人下毒的时候,在你们睡觉,上厕所都要小心翼翼的拿着武器的时候,你们的生活会怎么样,你们的家人会怎么样,如果你们不希望过那样的日子的话,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忘记这件事。” “完全彻底,不留一丝一毫的痕迹的忘却这件事,不然,你就想办法让自己不再记得这件事。或者……” “你们想办法,让别人再也不能威胁到你和你的家人,朋友。” “哼,说了半天,只有最后的这句才是你真正的想法吧,都是老熟人了,虚头巴脑的说这么多没用的干什么,想让我们帮你干什么事,你就爽快的说吧,凭着我们现在的实力,差不多的事情都可以帮你完成了。”狂风对刘静学严肃认真的说了半天的话嗤之以鼻,看到阿瑟普兰小心翼翼的把精金箭收到怀里后,要不是古菲特提醒,他还真没有在意自己一个劲的瞅着人家女人的胸脯有什么不好的。 结果被古菲特叫醒后,弄了个大红脸的狂风那是看谁都不顺眼,偏偏还有着一个同样红着脸庞的阿瑟普兰老是在眼前晃悠,情绪激动之下,他就暴露了自己聪明,或者应该说是‘狡猾’的本色。直接的点明了刘静学潜藏的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嘿嘿,我能有什么想法呢。”看到周围的人根本就不为所动,狂风还毫不客气的撇了撇嘴,刘静学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开旅店。” “旅店?”众人对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给惊呆了:“你想让野蛮人帮你开旅店?” “其实,我想开的是那种有着休闲,娱乐功能,同时能够享受旅游,购物,休息等功能的酒店。”刘静学有点腼腆的笑了一下:“可是限于眼前的人手和状况,我只能开一个旅店了,这样既可以让大伙干点活,不但可以帮助过路的旅客,也可以帮助侏儒们卖卖东西,挣点服务费之类的。”最主要的,众所公认的,就是酒楼和旅店通常是小道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 这样的话,对找回妞妞又多了一条消息来源。 众人听的都张大了嘴:“酒店有这样的功能吗?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可以开吗,我们开的酒店,经营些什么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干嘛要走人家限定的老路。人要具有改革创新的精神,老是躺在前辈的经验上,怎么能与时俱进,站在时代的潮头浪尖……”摆出一副训导主任的架势教训了一番不思进取的,思想老旧的保守派。训的众多的长老们或低头沉思,或讪讪不已,都做出一副自我反省的架势。 刘静学到是兴致勃勃的说出了自己早就计划好的方案:“我们现在可以说是白手起家,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冲着要张嘴说话的狂风摆摆手:“我说的人是那种能够经营酒店的管理性人才,你认为你们野蛮人中有吗?” 看着狂风闭上嘴郁闷的坐在哪儿不说话了,刘静学摇摇头,继续的说了下去:“缺乏管理人才,那我们只能小打小闹的干了,那就只能开一间由兽人和野蛮人当服务员的小旅店了,我们可以在提供住宿的同时,给他们提供购买侏儒族的产品的机会和美味的食品。” “我决定,初期,我们就经营包子和火锅这两种食物,至于……” “火锅?!”不管有没有吃过刘静学做的饭,但是娃娃的手艺大伙可都领教过了,在地下的哪几天,娃娃也没少给侏儒们做食物吃,而据娃娃说,那些能够让人把舌头都吞进去的美食,都是刘静学传授给娃娃的,让众人对刘静学的烹调手艺感觉莫测高深,也充满期待。现在既然刘静学都郑重其事的提出这个闻所未闻的新鲜食物,让大家都感到相当的期待。 “对,火锅,本来我也没有把握能够做出这些玩意的,不过有着侏儒族的加盟,我想到了这个主意。他们可以帮我做几个火锅。”刘静学的口水也忍不住有点泛溢的感觉:想到能够再次的坐在热气腾腾的火锅旁,用筷子从那红艳艳的汤水中捞起一片薄薄的肉片的时候,刘静学忍不住吸溜了一口满口的口水:“唏——。”看到了刘静学这个样,大伙忍不住对那个叫做火锅的食物充满期待起来,毕竟,能够让刘静学都这么样的食物,那它的味道…… “唏——”几个人同时吸入快要流出的口水的声音相当的响亮,弄的众人都愣了起来。然后由狂风带头,大伙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想让我们野蛮人在你的那个酒店里工作,顺便帮助你保护你的酒店安全是吧,没问题,不过你要负责管饭。也不需要太好,能够管饱就行。”限于生活,野蛮人的要求真的不高,可是刘静学却连这个都不敢保证。 “这个,我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客人怎么办?” “怎么会呢,”众人一同大惊失色:“你教娃娃做的那些食物不是好吃的很吗,怎么这个什么火锅就会没人吃呢?” “那个……火锅里……要用到辣椒。”刘静学的话一出口,顿时让古菲特和狂风都长长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都白了。引得侏儒族的几位长老都莫明其妙的看着他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是……那个辣椒?”小心翼翼的用手向着上面指了指,狂风轻声的,生怕惊动了什么样的问了一句。 “就是那个辣椒。”刘静学无奈的点点头。 “不用行不行?”古菲特也凑了过来,轻声细语。 “……”刘静学摇摇头——火锅如果没有辣椒,那叫什么火锅。 “那……能不能少放一点?”狂风实在是想尝尝那个叫做火锅的食物,能够让刘静学都吞口水的食物,那将是怎样的一个美味啊。 “啊——”刘静学被狂风的一句话给惊的呆住了:自己光想到坐在温暖的房子里,看着窗外的飘雪,在天寒地冻的冬天,美美的吃上一锅辣辣的火锅;光想到,既然是火锅,那就一定要辣的在大冬天里也要辣的浑身汗津津的,辣的不停的张嘴哈气,辣的欲罢不能。 那样的话,辣椒就一定要多多的使用,要让整个火锅汤底都红艳艳的如同天边的火烧云一样,充满热情,要像春天的草莓,夏天的樱桃,深秋的红柿,冬天的炭火一样逗人爱,让人的眼光陷进去后,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刘静学忘了,辣椒,只不过是个调味品。按照中国菜的做法中,调味品通常就是根据客人自己的口味进行调制的意思。多少随意,丰简由君。在烹调中,调味品来就没有限制过量要多少,就像是中医中的辨证论治一样,是看客下菜碟的意思。 看来惯性思维还真是害死人啊。 “不行?”狂风失望的摆出一副悲愤的表情:“那我就拼了,说什么我也要尝尝这种连你都要留口水的食物。大不了……大不了……我坐在鸟族那里,就着水边吃,豁出去喝一肚子水……” “不用,辣椒可以根据个人的爱好添加分量的。”刘静学的一句话堵住了狂风长老后面的话,噎的他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 134,野蛮人酒店 “呜呜,你骗我!哈嘶……”一边张着大嘴向外哈气,狂风一边埋怨刘静学:“你说哈……这个……辣椒哈……可以由着……我们自己加的哈……,那你还呼……让娃娃……一次加哈……这么多。” “那你可以不吃啊,嘶——,唉,辣的真够劲。就这么辣,也没有见你少吃上一块啊。”鄙视的看了一眼辣的满头大汗还不停的和别人一起抢食的狂风,刘静学悠然自得的又上了一筷子的肉丝在面前的铁锅里,看着那些细细的肉丝随着沸腾的汤底不停的翻滚,片刻就泛起了白色,躺在红红的汤底里面,衬着上面漂零的几片绿色的菜叶,分外的诱人。 “凭什么就要我少吃啊,古菲特和马克阿瑟两个辣的比我还狠,也没有见到他们少吃一点啊。”鼠族和鸟族的味觉神经确实要比野蛮人灵敏的多,古菲特和马克阿瑟现在都已经辣的说不出话来了,但是,笨拙的挥舞着筷子的他们,依然是毫不退缩的与狂风争抢着火锅里的每一片食物。 事实证明,在末梢神经的发达方面,不论是需要经常挖土刨地的鼠族,还是要在飞行中躲闪迎面而来的障碍的鸟族,都比野蛮人强,在狂风被辣的哆哆嗦嗦,还不停向着刘静学抱怨的这一会,已经能够比较熟练的使用筷子的古菲特和马克阿瑟,已经把火锅里烫的差不多的食物已经一扫而空了,只留下一些他们不喜欢的那些菜帮,菜头之类的,让狂风举着筷子又是一通高声的抱怨。 这样的事情在整个聚集地的每一家有着火锅的房间都在发生着,在由侏儒族按照刘静学画的图样做成火锅样本,经过刘静学肯定,试用后,在众人焦急的期盼中,第一批赶制的十只火锅,在亲眼看到刘静学使用火锅的狂风和古菲特的督促下,只花了三天的时间,就被古菲特派人从侏儒族取了回来。 然后,就是一次全民参与的火锅大品尝。 美中不足的是:准备的木炭质量不佳,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飘起一片片的洁白的灰烬,但是好像没有人去关心它,所有的人都在忙着; 准备的食材数量不足,不说野蛮人,光是鼠族和鸟族都在辣椒的刺激下,吃下了平时三到五倍的食物,到最后,还一个个的腆着圆滚滚的肚子,挥舞着开始逐渐能够正常使用的筷子,叫嚷着没有吃饱,可惜食材实在是没有了; 准备的食材品种不全,除了一些肉片,野菜叶,山药片和少量的鱼片外,就没有别的了,连蘑菇干都没有,黄花菜也没有,还有……都没有,简直不像是在山里。尤其是没有粉条和豆腐,哪怕是取代豆腐的野兽的血块都没有,让刘静学很是遗憾了一把,也让那些出外打猎的人下定决心,下一次,说什么也要把那些野兽抓回来再放血; 另外,汤底也由于熬煮骨头的香味,被某些好吃的家伙偷偷的‘品尝’掉不少,数量严重不足。虽然那些偷偷‘品尝’汤底的家伙因此被辣的满部落乱窜,大叫大嚷的异常痛苦,还是被大伙严重的鄙视了一番,包括他们的家人在见了人后都脸红红的,不敢抬头。不过,在加上水稀释后,剩余的火锅汤底还是勉强的够用了,虽然味道淡了不少,但大伙还是吃的满意非常。 携着吃火锅的热情,刘静学的搭建小饭馆的愿望也风风火火的在距离居住点最近的一个大道边展开了。 没有办任何的手续和任何的证件(也没有人敢来野蛮人部落要求他们办手续),一个由原木搭建的,内外两面都糊有掺杂了野草的泥土的大棚,就在野蛮人的手里快速的搭建出来了。在那个大棚的下面,由侏儒族援建的,高……深有三层的地下旅店也很快的挖掘成功了。刘静学的酒店可以开始营业了。 高高的挑起一张酒幡,任由它在寒风中飘荡,娃娃的心也随着那酒幡不停的来回漂荡着: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呢?他有没有吃过饭呢?他吃的是什么呢……? 一缕一缕的思念在心头萦绕着,他回头看着远方的山峦,那里有着他牵挂的人。 为了能够招引到客人,虽然很不情愿,刘静学还是让部落中烹饪的第二高手——娃娃前来第一家餐馆掌勺,为打响进军异世界的第一炮开个好头。另外,为了给娃娃的火锅添加一些菜色,刘静学还专门的教会了大多数的野蛮人制作丸子,由于制作鱼肉丸子需要鱼,刘静学又给鼠族的人讲述了如何在冬天破冰抓鱼的方法,由于大雪封山,路途不便与行走,经过刘静学的教授,侏儒族又作出了雪橇和滑雪板……。 一次次的惊喜在生活的逼迫下,在刘静学的嘴里流露了出来,给周围的四个种族带来无尽的惊讶与欢喜。甚至,在某些人的心里,刘静学就成了无所不知的代名词了,哪怕是有那么一些问题刘静学暂时的回答不出来,人们也相信,过一段时间,那位神奇的刘静学长老他也会最终想出最终的解决办法的。 有了能够解决任何问题的刘静学长老,以后的日子还能不好吗? 不能不说头脑简单的人过日子会快乐的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流言,在刘静学不知情的情况下,三番五次的提供证明后,大伙就都开开心心的相信了——上天派刘静学长老来,就是为了帮助兽族,鸟族,侏儒族和野蛮人的。在刘静学长老的带领下,以后就可以吃饱饭,穿暖衣了。 现在的四族,都开开心心跟在刘静学的指挥棒下,全力的为那间四族联合开创的第一间酒馆不断的努力着,一项项一开始听起来莫明其妙的主意,也在他们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完美的完成了,甚至,比刘静学预想的还要好。 用来给整个房间供暖的火墙,能够让人睡得温暖的火炕,不用费力的自来水,能够隔着房间通话的电话,上下运送食物的升降机……,最先享受到这些神奇东西的众人对刘静学长老的尊重,也随着一件件的物品出现水涨船高,对于刘静学长老的一些指示也竭尽全力的去完成——完成不了的就是自己还没有了解领会刘静学长老的想法,自己应该是某个地方做的不对。 那么,怎么办呢? 再去打扰刘静学长老那是肯定不行的了,需要管理四个族的刘静学长老可是很忙的,可不是象原来的那些长老们一样,很有闲的,每天出出进进找刘静学长老解决问题的人可是不少的了,刘静学长老每天要考虑的问题也是很多很多的……。 头脑简单的人对那些需要动脑筋的问题,一般来说,都是唯恐闭之不及的,对那些能够靠动脑筋帮助人解决问题的人,也都是怀着一种崇敬的心情的。现在的刘静学,因为呆在龙茧里面无可奈何的只能使用头脑帮助别人,结果却给了大伙一种刘静学长老的头脑非常厉害的错觉。 虽然在刘静学的来自异界的知识下,不同的物质世界造就了不同的思考方法,而这些思考的方法在这里就成了逆向思维。不一样的思考方法,让刘静学总能从不同的角度来思考和解决问题,也确实帮助众人改善了生活条件,但是要是说到有关与这个世界的知识,并且将它们与刘静学提过的东西连接起来的,还是那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因为——刘静学被困在龙茧里面,无法动手。 “刘静学长老,我们做出来了。”从通往侏儒族的那个地道里悉悉嗦嗦的钻出一个灰扑扑的侏儒,正是小侏儒康斯坦丁:“刘静学长老,你说的那个点火的打火机我们做出来了……。” “我们用火系魔晶石代替您说的那个可以燃烧的液化气,用微风魔法阵代替您说的那个打火石,我们已经可以让它顺利的发出火焰来,只不过……”康斯坦丁有点难堪的挠挠头:“我们没办法作出控制火焰的大小的那种开关……” “哦,这样啊,你们是用风吹出火焰的吧,”虽然不理解为什么用微风魔法阵吹火系魔法石可以吹出火苗来,但不妨碍刘静学鱼康斯坦丁他们的交流:“你们有没有试一试控制那个喷火的火嘴呢,按照你们的技术,做到控制火嘴应该是不难吧,那样不就可以控制火焰的大小了吗?” “要是不行的话,那控制风的大小呢,要是还不行的话,你看能不能试一试控制那颗魔法石中的能量,我想如果魔法石中能量不足的话,怎么也是不可能发出太大的火焰的,或者……”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改。”刚刚露出头的康斯坦丁在一愣以后,又象是一只肥肥的鼹鼠,被惊吓的快速的缩回了自己的洞穴。周围也传来了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那是一些想来请教问题的人偷偷离去的声音。见到平常老是自夸聪明的康斯坦丁被刘静学长老三言两语的就给打发走了,其他人忍不住都仔细的重新打量自己即将提出的问题了:要是到时候也被这么简单的就打发掉了,自己会不会显得太笨了一些?! 算了,还是再回去好好的重新考虑一下吧,重新的想想刘静学长老说过的话,说不定那句话里就有着这种情况的就解决办法呢。 就这样,在无意识中,一桩桩一件件的改变因刘静学而发生,也因刘静学而点点滴滴的改变着整个联合部落的情况,而这些说不上多大的改变,最后都统统的算到了刘静学的头上。实际的操作人总觉得自己是在刘静学长老的教导下,笨拙的完成了刘静学长老教授的任务,如果不是刘静学长老的教导,如果是刘静学长老能够自己动手,那么,事情应该会更加的简单,而不是现在的这个模样。 就这样,刘静学在不知不觉中被高高的捧了起来,在众人的心里留下了一副无所不能的形象——除了没法破除龙茧。 这样以来,对于刘静学长老所抱有极大期望的野蛮人旅店,大伙也抱有了极大的信心。 柯其洛是一个佣兵,一个刚刚出道的佣兵,幸运的他在刚刚出道的第二天,就被招收进了一个佣兵团——金色光辉佣兵团,一个老牌的佣兵团。并且在入团(此入团非彼入团)的第二天,就被派出执行任务——护送一批客商到末日城。而根据柯其洛打听到的消息,通常新团员入团,都要集训三个月左右,以加强互相之间的磨合,用来保证自己和队友的配合,保证以后在执行任务中的信任度。 向这种刚刚入团的新丁,马上就开始执行任务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不过那通常都是发生在那些拥有超越常人的实力的人的身上,按照柯其洛现在的实力,还远远没有达到那种刚刚入队就被派出任务的地步啊。 还有让柯其洛抱有疑惑的事情就是:整个佣兵团的老团员,居然没有一个有着合适的装备与武器。 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从小就打算当一个走遍天涯的佣兵的柯其洛的眼光还是满毒的,根据他的观察,佣兵团里基本上的佣兵用的武器都明显的不趁手,好多都显得轻飘飘的,这个在老佣兵测试新佣兵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居然会有三位老一辈佣兵会因为用力过猛而闪了腰。 现在,那三位老佣兵就哼哼唧唧的躺在佣兵团雇来的一架马车上,一边呻吟着,一边指挥着队伍前进。 ; 135,萧条的生意 一路走来,柯其洛频频的注视那躺在车上的几位,怀疑的念头渐渐的在心头滋生:自己是不是被人骗了,作为附近几个城薄有威名的金色光辉佣兵团,怎么会是这种境况,长年在血雨腥风的挣扎的佣兵居然会因为用力过猛闪了腰?! 可是在招收团员的时候自己也明明看的清清楚楚啊,他们的团徽,团旗,还有佣兵手册都是真的啊,为了怕被骗,自己还专门的向旁边的佣兵工会的人确认过,没错的啊。 可是,他们怎么会这个样呢? 对佣兵来说,武器和盔甲,那就是自己生命的保障,那是绝对绝对要仔细爱护的,是要把它当作自己的手一样,精心呵护,细心照料,要对它们熟悉的就像是自己的手脚一样,或者还要好。毕竟,那是在关键的时刻保命用的。 可为什么,那些闯过刀山血海的老佣兵会出现用自己的武器闪了腰的情况呢?难道是他们的武器都不是曾经用惯的武器?还是……。 “喂,大伙都给停下,到中午了,就在这休息一会,吃过中午饭后再上路。那个谁谁,是叫柯其洛的吧,你过来一下。”一个躺在车上,长的粗粗大大的汉子发出了号令。 “你是叫柯其洛吧,我记得你。”躺在厚厚的草旬上,那个壮汉呲牙咧嘴的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能够更清晰的看见眼前的这个少年的脸:“从你向佣兵工会查证我们的资格的时候,我就记住你了。” “这个……我不是故意……”柯其洛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让别人记住在有些时候不一定是好事。 “唔……,”大概是动作过大,触动了某处伤处,那个老佣兵闷哼了一声,脸上抽搐了一下:“我一路上也看你看我们老半天了,大概是你再想我们为什么会这个样吧,为什么一个赫赫有名的金色光辉佣兵团居然会落到这种地步,怎么会落魄到连招收新团员的武器都要从佣兵工会借了,是吧。” “啊——”柯其洛当时就是一愣,原来,招收新佣兵的时候,眼前的这几位用的武器都是借的!难怪使着不顺手,把腰扭了呢。当然,这种揭人家短的事情肯定是不能承认的,不然以后随时可能会受到报复的,尽管那些报复不会致命,而且佣兵们也不把这种开玩笑一样的报复当回事,只是当作一种平时的笑话来看,但是那种抓一手屎,淋一头尿的感觉,柯其洛是绝对不想尝的:“没有,我……。” “别……哎哟……”大手一挥,在打断柯其洛谦虚的话语的同时,也给那位带来了一阵难言的痛苦,咬着牙根说不下去话了,只能冲着旁边的那位摆摆手,示意:你上。 “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说你不对,相反,对你的这种细心的劲头,我们是很赞赏的,唉,要是那时候我们也有这种认真劲就好了,可惜……”说着,那位自己摇头感叹起来。 柯其洛闭嘴没有吭声,就那么站在地上看着对方。 “从你的表现看,你想当佣兵的想法已经很久了,我想你大概知道前一段时间的那次佣兵间的悲惨日吧。” “知道,你当然应该知道,1346名佣兵,其中中级武士451名,高级武士63名,末日城城主一个,这些人居然都被一个野蛮人部落给抓获,俘虏了,并且被迫交出了所有的武器和装备后给放了。”苦笑浮上了他的脸庞:“也许你们都以为那是个笑话,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那都是真的,被抓的人中,就有我们金色光辉佣兵团。” “而且是唯一的一个全团被抓的佣兵团。”无奈的表情在三个人的脸上浮起,周围听到这些谈论的老佣兵的脸上也浮起羞愧的表情。 “难道。你们都不想报仇吗?”看着面前的一片沮丧的面孔,柯其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报仇?谁不想啊。”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看,又都露出一副苦瓜脸:“可是没把握的事谁去干啊。” “没把握?对付一群野蛮人居然会说没把握?”柯其洛登时愣了起来。连周围渐渐没事围过来的人也都是一脸的惊愕。 “来,说说,说说,反正今天时间也满早的,大伙就都休息休息,听听。”偏偏,这次的雇主又是一个好热闹的,美滋滋的就在身边随从放下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立马,旁边就有人送上了茶水糕点。一股精致的香味开始在人群中飘散开来。 “那个……您是老板,当然是您说了算,不过就怕会因此耽搁路程。”艰难的咬着牙,那个壮汉用手撑着车帮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那位明显是二世祖的小老板。 “既然是我说了算,那就听我的。你讲吧,耽误的时间算我的。”二世祖就是二世祖,轻轻地掂起一片随从放着旁边的糕点,姿态优雅的放进了他嘴中,‘温柔’的咀嚼着,看着那位壮汉。 咕咚的吞了一口口水,那位壮汉从那放着精美糕点的小几上移开目光:“那我就说了啊。我叫……,是金色光辉佣兵团的团长…… 一场诡异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战争,在金色光辉佣兵团的团长大人的嘴里娓娓的道来,看来,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讲演了,整个过程那是讲的起伏跌宕,引人入胜,再加上旁边的两位的不时补充,一场充满疑问的战斗就这样耗费了大伙的一个下午。从红日当头说到日暮西山,没办法,金色光辉佣兵团的团长只能向雇主提议原地休息一晚,天亮再上路。 “果然是够厉害的,看来野蛮人里面也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家伙啊。”在同意原地休息后,被众手下簇拥着,一群人走回了他们的那间看起来灰扑扑的帐篷:“克菲满,你对他说的那次战斗有什么看法?” 灰扑扑的帐篷里远不是外表表现的那种狭小和普通,里面有着一个广阔的空间和金壁辉煌的装饰,看来是用空间魔法扩充过的。 “大……,根据那个佣兵的说法,我估计对方至少有一批身手很好的盗贼或斥候,由他们配合野蛮人,再夜色中先消耗掉敌人的体力,再由野蛮人出面威吓他们投降,很简单,也很实用的方法,只是有些不符合骑士风格,看来,那个设计出这种方法的人应该不是一名骑士。”跟在二世祖旁边的一位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年轻人躬身回答:“而且他的这种方法应该只适用与那些小部队之间的战斗,大部队的战斗上,这种诡计起不到什么效果。” “哦,你估计那个人跟你比怎么样?” “这个……如果……”克菲满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你也没把握能够对付那个站在幕后的人吧。”二世祖脸上依然笑容可掬,只是一双眼睛眯了起来,掩盖住了里面的寒光:“能够把野蛮人的武力,兽人的灵活如此协调的统驭起来的人,应该是你没办法战胜的。” 克菲满脸庞挣的通红,却是说不出话来。 “你不行。”从帐篷的一角突兀的传出一个干巴巴的声音,虽然声音嘶哑难听,但声音中却有着一种让人心醉韵味,让人回味不已。 “嗯……什么……”众人一愣,都把眼光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个看起来邋遢到了极点的人被长长的锁链给层层束缚,坐在地上的他,一头纠葛不清的头发遮挡住了脸庞,破破烂烂的衣服遮掩不住身上累累的瘢痕,衣服上那紫褐色的斑块硬梆梆的,显示出那绝对不是衣服上所带的花纹。 那个人就那么随便的坐在地上,对众人看过来了目光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在哪儿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 “你……”二世祖看来还有点畏惧此人,居然没有气愤的表情,反倒露出一副被人揭穿把戏,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也不行。”推敲了一番后,那个坐在地上的汉子抬起头来,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能够统驭野蛮人,兽人,居然布下三层批次的攻击,就算是我,在当时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够比他做的更好了。唉,真想见见那个人啊。” “你也……”众人顿时都露出一副极度惊愕的表情:居然有人让眼前的这个人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看来那个人应该不是自己这一伙人能够招惹的。 “哼,既然成为了你们的奴隶,就让我告诉你们一句吧”那个汉子坐直了身体,带动身上的锁链一阵的乱响:“如果路上碰到那个人的手下,你们最好夹着你们那成天到处乱晃的尾巴,老老实实的,不然到时候还要连累我跟着受罪。” “是。”众人没有再说什么,面色大变的他们低下头,恭恭敬敬的听从了那位嚣张的‘奴隶’的话。 远处传来一阵阵车马的声音,无聊的娃娃顿时眼前一亮:“有人来了,活计们,接客呐。” “哪儿,哪儿……”哗啦啦的跑出一群野蛮人,兴奋的到处张望。 “前面,我听到有马车的声音。”掂着脚尖,娃娃用手指着远远地道路的尽头。 “我听到了……”“我也听到了……”众多的野蛮人顿时都竖起耳朵,纷纷夸奖着自己的耳力。 在众多野蛮人簇拥的目光中,一排马车咕辘辘的从远方的大道的拐弯出现在野蛮人们眼界里,缓慢的,但是坚定不移的向着娃娃他们这里接近过来。 屏息静气的看着马车渐渐的接近,一众野蛮人的呼吸也渐渐的粗重起来:他们会不会在这里休息一下呢? 马车渐渐的接近了,近的都可以看到护卫在马车旁边的护卫们眼中警惕的目光,还有他们那紧紧的握在武器上的手上暴起的青筋。 “算了,算了,都散了吧,一大群大老爷们都挤在这里,谁敢来吃饭。”娃娃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也就有了一部分经验了,他知道,眼前的这一群用警惕的眼光看着他们的过客应该是不会在这里休息了。 “不要吧。”眼巴巴的看着那群护卫簇拥着几袈马车渐渐的远去,旁边的野蛮人们都垂头丧气了:“多少也要留一架啊,怎么一架都不留的就走了。” “走吧,走吧,都回去吧,快晚上了,都回去准备晚饭吧,别都在这里呆着了。”娃娃无奈的摇摇头,向屋里轰着大伙。 “还准备什么啊,早上就准备好了,一直等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来,唉。” “没人来还不好啊,有好东西让你们吃,你们还挑三拣四的,你们吃不吃,不吃的话我可就一个人吃了啊。”郁闷的翻了翻白眼,娃娃领头向着大开的房门走去。 “怎么不吃,有那么多好东西,不吃多浪费,快快……”呼啦啦的一群人从娃娃的身后把他挤到一边,冲进了房门。 “给我留点。”冲着那群一听说吃就疯疯癫癫的野蛮人大喝一声,娃娃叹了口气,回头又向着远方道路的尽头不甘心的看了看。 都快七天了,居然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到是自己这一伙派来当服务员的野蛮人,每天都要把准备好的,没有卖的食物给吃掉,这几天到是一个个都吃的满嘴冒油。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爸爸临出来前就多次的交代,前一天的饭菜不能留到第二天去,到掉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自己吃掉了。 这几天,自己这一伙人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打扫卫生,清理菜肴,抹桌子,擦凳子的忙活上一阵后,自己就在这里眼巴巴的看着两端的道路,盼望来上一两个客人,可惜,连等了七天,都没有人在这里停下他们急匆匆的脚步。或者说,没人敢在这里停下他们的脚步。 “为什么?我们野蛮人也没有当强盗的传说啊,怎么会留不住客人呢?难道是怪我们都长的太丑了?”娃娃苦笑的摇摇头,把手上那个洗的发白的抹布往肩上一甩:“小的们,上菜了啊。” ; 136,第一位客人盖森豪斯 “娃娃,你又乱嚷嚷。”屋里传来一片笑骂声,看了这一招已经用过了,大伙都有免疫力了。 摇摇头,娃娃再次向远方的道路尽头看了一眼,走了回去。 相对与屋外的寒风呼啸,整个屋里显得充满了暖意,屋子正中,已经一溜整整齐齐的摆开了四张桌子,桌子上,热气腾腾的火锅正在散发着催人涎下的香味,大伙正在一旁吵吵嚷嚷的争抢自己喜欢的配菜。 脱去外面的厚衣,挂在门后的树枝上,娃娃搓着双手,大声的吵嚷着加入了抢配菜的人群。 “……都别抢,都有,反正也都是给我们吃的,你们抢什么啊。” “……你干嘛要踩我的脚……。” “……你们这些鸟人,都下来,你们在上面飞啊飞的,灰都掉锅里了。” ………… “请问,这里是旅店吗?”一个声音伴着一股寒风从门口卷了进来,如同束缚魔法一样,让众人都停下了抢夺的手,扭头看向门口。 一个穿着那种连头斗篷的漂亮男人站在门口,帽兜已经拿下,露出一张笑眯眯的,漂亮的如同精灵般精致的脸,金黄色的卷发闲适的从头上披散下来,配上那张精致的脸庞,看起来具有一种相当媚惑人的魅力。 只是不符合野蛮人的欣赏观点。 “是啊,你有什么事嘛?”正在抢夺配菜的众人一时间都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太好了。”那个漂亮男人脱掉身上的斗篷:“给我来点吃的,顺便给我找一间房间,我要在这里住一晚上。” “哦,那……你要住店?!”终于反应过来的众人登时都瞪大了眼睛,用充满惊喜的眼光看着那个漂亮男人。 “是啊,不行吗?”那个漂亮男人把那件斗篷搭在手臂上,东张西望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我看……” “行,行,行,当然行。”咧着大嘴放下了手中的配菜篮,娃娃踢了旁边的人一脚:“来客人了,你们还不快点招呼客人,都杵在哪儿干什么。来来来,请坐,请坐,我们正准备吃饭,一时间忘了招呼你,你来请坐。嗯,不对,你怎么能坐在这里呢,请往里面坐,里面有暖墙,暖和。你的衣服给我,我帮你挂到墙上。”快步迎了上去,伸手去接那个人手里的斗篷。 “不用了,斗篷我自己拿着就行了。”看着轰然炸开,鸡飞狗跳一样的餐厅,那挂漂亮男人脸上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 “没关系的,给我吧,我就给你挂在那边的墙上就行了。”感觉慢待了客人,一心想补过的娃娃伸手拽住那个人怀里的斗篷,使劲的拽了出来,挂到了旁边的树枝上:“你背的是什么,要不要也挂在墙上。”他又瞄上了那个人背后背的一件布袋笼着的家什。 “不用,不用,这个是我吃饭的家伙,我自己拿着就行了。”那个漂亮男人连忙把背后的那个布袋抱到怀里,按照刚才娃娃抢那件斗篷的力道,这个宝贝落到他的手中估计至少要伤筋动骨了。 “吃饭的家伙?”好奇的看了看那名男子怀里的布包,娃娃有点不解:“这么大的吃饭的家伙,你的那个嘴就不怕给撑住了?嗨,算了,你想自己拿就自己拿吧,不过我们这里的火锅可没有这么大,你只能一点点的舀着吃了。”他以为那个男子说得吃饭的家伙是和筷子类似的玩意。 “不是,这是我的琴。不是吃饭用的家伙,是我吃饭的家伙。”那个男子看说不清楚,干脆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把布袋解开,露出一副七弦琴来,一副类似与竖笛一样的七弦琴。 “咦——”看着弓形琴臂上长短不一的七根弦,娃娃好奇的伸手拨了几下,带起一阵嘤嘤嗡嗡的声音:“哦,原来是靠着弦的长短来发出不同的声音啊,满好玩的。” “是啊,……”惊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明显还未成年的野蛮人,盖森豪斯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你真的是野蛮人?” “当然。怎么了?有事吗?” “娃娃,桌子清好了,请客人坐吧。”那边几个人手忙脚乱的终于清理出了一张桌子,招呼娃娃请客人上座了。 “唉,好嘞。”冲着那边应了一声,娃娃扭头笑眯眯的对着盖森豪斯:“你看,桌子已经清理好了,您请入座吧。” “嗯,喔,那我就入座了。”虽然已经确认娃娃确实是野蛮人,盖森豪斯还是感到有点不可思议:野蛮人有这么聪明吗?他们什么时候变得有这么聪明了?没听说过啊!可他看起来又不像是那种混血的半野蛮人,纯种的野蛮人也可以这么聪明吗?…… 抱着满肚子的疑惑,盖森豪斯走到了准备好的那桌座位上,狐疑的目光不断的打量着娃娃。 “你看,你想吃点什么?我们这里主要的就有包子和火锅,其它的暂时没有。”娃娃的脸有点泛红,他为自己这边物质的匮乏感到不好意思了。 “包子?火锅?那是什么?”盖森豪斯有点发愣了:自己也算是走过了不少的地方了,怎么这两种东西都没有听说过? “……唔,包子就是这个,那个就是火锅。”娃娃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包子,递给盖森豪斯看,又指了指旁边桌上那热气腾腾的火锅,向盖森豪斯介绍着。 “唔?!”仔细的看着手中那上面打着卷的包子,用手捏了捏,软软的,里面好像还是空心的,散发着一种喧喧的面的味道。 “要不,你尝尝看再说?”看着盖森豪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手中的包子,娃娃笑了:“这个,可是我们这里独一份的,外面没有的,你可以先尝尝看,再下决定。” 认同的点点头,盖森豪斯再次的打量了一番手中的包子后,把它放到了面前的盘子中:“那个,刀叉呢?” “刀叉?哦,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刀叉,我们都是用筷子的。”伸手指了指放在盖森豪斯面前的两只筷子,娃娃不好意思了:“我们暂时还没有制造那些刀叉,以后我们会有的。”扭头冲着柜台那边,娃娃吼了一声:“喂,记着,下次回去弄几付刀叉过来,有人不会用筷子。” “……”虽然不满娃娃的话,但是看着眼前的两只洗的白白净净的小竹棍,盖森豪斯确实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喏。你看,筷子是这样用的……”再旁边的桌子上,现场表演了一番用筷子夹配菜进火锅后,娃娃把筷子又递到了盖森豪斯的手中。 “要不,你就直接用手拿着吃吧,包子太大了,夹不起来的。”站在旁边看着盖森豪斯惨不忍睹的使用筷子的技巧后,娃娃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 “……”不甘心的看着手里那快成一条直线的两条筷子,盖森豪斯无奈的把那两根小棍放到桌上,伸手要拿包子。 “唉,等等,先洗手,饭前便后要洗手,这样才能够保证少生消化系统的传染病。”即将抓到包子的手被娃娃伸手给抓住了:“来,洗手的地方在这里。”拽着盖森豪斯就走到旁边的一个水管旁。一拧,哗哗的水流淌出来,还冒着热气,扑面带来一阵让人为之一振的暖意。 “……”盖森豪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野蛮人居然教别人要饭前便后要洗手,说出去,谁会相信!还有,眼前的这个哗哗的淌着热水的奇怪的木头制品,说什么也让人跟野蛮人联系不到一起啊。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康斯坦丁,记着,明天在门口安一个水龙头,有客人来了,先让他们洗洗手。”娃娃又在吩咐了,唉,平时怎么都没有想到呢,看到客人要洗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准备还是差的远啊:“唔,对了,那里的下水道一定要做好,再铺上石片,别把地上弄湿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聪明的康斯坦丁办事,你就放心吧。”从吧台里面传来一声回应。 “唔,那就好。唉,你怎么不洗手哇,等会包子都凉了,不好吃了。”看着盖森豪斯还在看着水龙头出神,娃娃有点奇怪了。 “啊……哦……我这就洗。”按捺下起伏不定的心情,盖森豪斯仔细的在水龙头下就着热水,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手洗的干干净净,他可不想让野蛮人指摘自己连手都洗不干净。 “这里有洗手液,可以祛除污渍的,你可以用它洗手。”娃娃指着旁边的一罐用竹筒承装的,散发着清香的流体,笑眯眯的对盖森豪斯说:“本来是想做肥皂的,可爸爸说那要用好多的油,太浪费了,就做成这种洗手液了。只要挖一小块在手上搓搓,再用水冲一下就行了。” “……”我不吃惊了,再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吃惊了。今天吃的惊够多了。 按照娃娃教授的,盖森豪斯洗了三遍自己的那双白白净净的手,再在旁边的火炉上烘干自己的手,两手举在胸前,如同一架僵尸一样,走到了自己的桌子旁边,端端正正的坐下,用眼光询问过娃娃后,终于拿起了那个自己已经拿过的包子。 “哎呀,我忘了,刚才你没有洗手就摸过这个包子了。”刚刚把包子放到嘴边,娃娃的一声大喝吓的盖森豪斯差点没有把包子给扔出去:“不好意思啊,那个……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爸爸说过那些病原体吃到肚子里,正常的健康的人都能够用消化液把他们给杀死,他们的尸体就可以充当抗原和半抗原刺激人体产生免疫力。我看你也满健康的,所以,吃上那么一点点,也是没关系的呐,你就放心大胆的吃吧,要是真的吃坏了,我们这里也有药,厕所也有,就算是吃坏了肚子,拉上几泡大便,对清理肠道内的毒素也是有好处的。吃吧,没关系的。嘿嘿……” 拿着包子举在嘴边,张了几次嘴,盖森豪斯还是没有勇气把它填进自己的嘴里。只要一想到吃下眼前的这个包子,很可能会让自己蹲在厕所里,噼里啪啦的拉大便,盖森豪斯什么胃口都没了。 “怎么?不喜欢吃肉馅的?那我们还有野菜馅的,蘑菇馅的,山药馅的,茯苓馅的,你看你想吃哪一种?”看到盖森豪斯犹豫不决的样子,娃娃连忙热情的介绍:“或者你可以尝尝我们的火锅,我们有鱼肉火锅,有山珍火锅,有野味火锅,有野菜火锅,你看你要哪一种?” “啊——,这么多?那……那先来一份野味的吧。”犹豫了片刻,在不敢确定其它火锅的成分前,盖森豪斯还是选择了听起来比较熟悉的野味火锅。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放下手中那个实在送不进口的包子。 “好嘞,野味火锅一份。”兴奋的冲着厨房的方向吼了一嗓子,娃娃终于摆出了爸爸所说的那种店小二的架势,得意洋洋的转了个身,旋即,又转了个身:“嗯,那个,你要什么配菜?” “配菜?”盖森豪斯又傻了:“那是……,嗯,那个……你看着办吧,我相信你们野蛮人的选择。随便来点就行了。” “啊……这样啊,好嘞,那您等着吧,马上就得。”眼珠转了转,娃娃躬身退后两步,嘴里打着锣鼓点,锵锵锵锵的钻进了厨房。 ; 137,惊奇 看着眼前桌面上摆的满满当当的菜,还有桌子中间的那个红红火火的火炉,盖森豪斯不解的看看娃娃,不敢下箸:“请问。这个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没什么啊,就是把这些东西放到这个里面烫熟了后弄出来吃就是了。”提着火锅上面的环,把火锅盖提起来后,一股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味道向着盖森豪斯扑面而来,呛的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哦,对了,这有一碗清水,如果你觉得太辣的话,可以涮一涮再吃。不过我个人建议,你还是直接吃的味道比较好。虽然有点辣,但那个辣后的感觉非常帮,保证能让你吃下比平时多的多的食物。” “……”看着翻滚的汤底,盖森豪斯犹豫不决。 “你试试,你试试就知道了。真的很好吃的。”娃娃站在旁边,满脸笑容的热情推荐着:“快点,等肉烫老了就不好吃了。现在不老不嫩的,正正好。” 犹犹豫豫的,艰难在控制着手中的两根短棍,在再三的失败后,在娃娃焦急的等待中,盖森豪斯终于把一片还带着红鲜鲜的辣椒油的肉片放进了嘴中。 “怎么样,好吃吧。”看着闭嘴不语,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满脸肌肉都在不停的抽抽的盖森豪斯,娃娃得意的笑了:“一开始我们也都不敢吃,怕辣,多吃上两片就好了,就最先的那几片最辣,后面的就没什么了,只是感觉非常的……你怎么了?” “哇——”的把嘴中的肉片吐到地上,盖森豪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跳了起来,不顾被带出老远的凳子在腿上留下的疼痛,张大嘴巴,犹如不小心落到岸上的鱼一样,拼命的张着嘴,大声的哈着气,在原地如同被割了脖子的鸡一样,死命的蹦达着。 “别急,别急,太辣了是吧,您先喝点水压压,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呼啦啦的一群人都围了上来,关心的看着盖森豪斯,娃娃连忙把桌上的一碗水递到盖森豪斯的手里。 “咕咚咚——”的把水喝到肚里,凉凉的水暂时的压抑住了嘴中的火辣辣的感觉,可是碗还没有放下,火辣辣的感觉又快速的在嘴中泛起,更糟糕的是:刚才吞下去的那碗凉茶,把火辣辣的感觉带到了可怜的盖森豪斯的肚子里。这下,盖森豪斯眨巴着眼睛,没辙了。反正,水是说什么也不敢再喝了。两只手痉挛样的挥舞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大冬天里,满头满脸的汗水密密麻麻的在盖森豪斯的头上冒了出来。 “要不,你吃个包子压压?”旁边的一个人递过来一个包子:“我第一次吃火锅也是这样,当时是用馒头压下去的。现在没有馒头,包子也应该差不多吧。” “是啊,是啊,吃个包子压压吧。”周围一片应和声:“我们那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一会就好了,到时候你还想吃呢……” “是啊,是啊,我现在都每天不吃就觉得不是味,好像不吃点辣的,吃饭都没有味道……” “是啊,是啊,吃点吧,吃点就好了……” 在众人关怀的劝说中,盖森豪斯连吞下了三个包子,居然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 “好点没?”娃娃手里端着装包子的竹篮,关心的看着盖森豪斯。 “好点了,”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娃娃手中篮子里的包子,盖森豪斯犹豫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把嘴里的唾沫给吞下了肚,他可是被辣怕了:“不过肚子里还是有点饿。” “那再吃一个!”娃娃豪爽的把竹篮向盖森豪斯的面前一伸:“想吃就吃嘛,客气什么。” “不了,不了”盖森豪斯连忙推开面前的竹篮:“我感觉都快撑到嗓子眼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的,再吃不下了。” “呵呵,也是,我平时的饭量也就是三个包子,你长的这么瘦,吃三个已经算是不错了。”缩回举到盖森豪斯面前的竹篮,娃娃笑呵呵的问盖森豪斯:“那包子好吃吗?” 盖森豪斯一愣:“这个……,刚才吃的太快,没尝出来。” “那你再吃一个,从火锅里舀一碗汤,用包子蘸着,慢慢的吃。”娃娃放下手中的竹篮,再火锅中翻滚的地方舀起一碗汤来:“这样避开那些红红的辣椒油就不要紧了,不会那么辣了,你尝尝。”看到盖森豪斯犹豫不决的不敢接自己手中的汤碗,娃娃笑了:“真的,不会太辣的,你用包子蘸着吃,就不会那么辣了,而且,喝点汤还有助于消化,原汤化原食嘛,不然,你晚上可是会撑的睡不着哦。” 看到盖森豪斯接过了汤碗,娃娃笑眯眯的怂恿:“慢慢吃,别急,慢慢的品尝这个味道,你会终生难忘的。” 盖森豪斯在别人又拾回来的凳子上坐下,在众位服务员的眼光里慢慢的捭了一块包子,惊奇的看了看包子里面的馅料,又凑上去闻了闻,舔了舔,轻轻地尝了两口,吧嗒了两声,再把手中的包子送到面前的汤里轻轻地蘸了那么一点点,送到嘴中。一脸的不可思议和满足。 “怎么样?没骗你吧。” “唔,是满好吃的。”满足的点点头,盖森豪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只能简单的说上一个好吃,虽然充满遗憾,却再也想不到更加合适的词汇了,让他为自己平时引以自豪的学问感到羞愧。 “那你就慢慢的吃吧,我们也该吃饭了,我就坐在这旁边,有事你就叫我啊。”看到终于搞定了第一位客人,娃娃高兴的拍拍手,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来,也开始吃饭了。 和野蛮人一起吃饭的感觉盖森豪斯还从来没有过,看着那一个个热火朝天的饭桌,听着稀里呼噜的的吃喝声,盖森豪斯感觉自己的胃口也好像好了起来。看着一个个野蛮人,兽人,侏儒都嘻嘻哈哈的在火锅中抢夺着,盖森豪斯忍不住也笨拙的,悄悄的伸出筷子,目标火锅。 “有人吗?住店。”刚刚夹起一片肉片,从门口传来一声大喝,吓的盖森豪斯手一抖,好不容易夹起的肉片又落下了火锅。 气恼的放下筷子,恶狠狠的盖森豪斯把目光转向门口,他想看看那个不长眼的怎么会找事。 “来了,来了……”嘴里叼着半拉包子,一阵稀里哗啦的忙乱后,从打开的房门中走进了一群人。正是走的错过了宿头的金色光辉佣兵团的一伙人。 “野蛮人!”走进房门的柯其洛看到满屋坐着吃的稀里哗啦的野蛮人就是一愣。 “是啊,是啊,我们这里就是野蛮人旅店,是由我们野蛮人自己开的旅店。”带着骄傲的语气,娃娃向屋里伸手邀请:“欢迎你们来到野蛮人旅店,在这里我们将尽最大的努力让你们感到舒适。当然,跟你们在家的时候肯定会不太一样的,我们这里没有你们的太太在管着你们。” “嗯?什么意思?”二世祖从柯其洛的身后探出头:“为什么要说没有太太管着?” “那是我爸爸跟我说过的一个笑话。”娃娃一边把人往屋里领,一边指挥几个野蛮人出去帮忙安排货物,其他人帮忙腾开几张桌子:“他说的是一个人在天黑的时候来到一个旅店要求住宿,接待的说:欢迎您前来住宿,我们一定会让你有在家里一样的感觉。那个人扭头就跑,说:我本来就是在家里被我太太赶出来的,你还让我有家里一样的感觉,那不是还要赶我走,得,我自己走,不用你赶。” 看着二世祖周围那些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周围分佣兵们,一边腹诽他们没有幽默感,一边请他们坐下:“所以说,我们这里就不要你们有那种被赶出门的,家里一样的感觉。你们要吃点什么?” “你爸爸挺有意思的啊!”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娃娃还有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一眼,二世祖笑容可掬的问:“你们这里有什么?” “目前只有包子和火锅。”娃娃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开业没有多久,其它的原料还没有买到,目前只有包子和火锅。” “哦。包子?火锅?就是这些吗?”满脸好奇的凑到旁边的一张桌子旁,看着满桌的花花绿绿的蔬菜和肉食:“那这里面,那个是包子,那个是火锅?” “桌上的都是火锅的配菜,包子在这里。”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盛着包子的竹篮,递到二世祖的面前:“这就是包子,不行!你要先洗手后才能用手拿。”一声大吼吓的二世祖打了个激灵,娃娃把篮子避开了二世祖伸出的手爪。 “洗手!?”二世祖看了看娃娃,又扭头看了看身后和他一样呆若木鸡的众人:“你是叫我先洗手后再吃?” “是啊,饭前要洗手这是我的爸爸再三交代的,虽然现在是冬天,消化道传染病少,但是也不能大意了。不然,要是你们的手不干净,吃了东西拉肚子,我们可就说不清楚了。”娃娃认真的说:“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热水,不会让你们用凉水洗手的,就是你们想洗澡,我们这里也有热水供应的,这些可都是温泉水哦,含有大量的微量元素,对皮肤有好处的。” “这些也是你爸爸告诉你的?”这还算是野蛮人吗?!一个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新名词绕的自己晕头转向,就算是跟自己的魔法老师学习的时候都没有听说过这么多的,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新鲜名词。 “是啊,我爸爸懂的可多了。”娃娃毫无戒心的冲二世祖笑了笑,引着他走到水龙头旁边:“这就是洗手的地方,喏,这样的一转就可以有热水了,这些也是我爸爸告诉康斯坦丁他们做的。那边是洗手液,也是我爸爸教康斯坦丁他们做的,绝对的纯天然,你可以挖一点用来洗掉手上的脏东西……” 二世祖张着大嘴,看着眼前的一件件新鲜的玩意,有点不知所措了:从小就受着严酷的贵族训练的自己,居然会有被野蛮人教导着清理自己卫生的一天,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了。 木呆呆的在娃娃的教导下,挖了一点点的洗手液,仔细的揉搓干净自己那白白净净的手掌,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走到旁边娃娃指定的位子坐下后,二世祖——我们的喀斯特.芮顿公爵殿下还没有完全的回过神来。 “你确定我是在外面,不是在宫里?”悄悄的凑过头,在刚刚洗过手,走到自己身边的护卫统领克琦特.盖尔的耳边问到。 “我确定,因为宫里也没有这里这种水龙头和洗手液。殿下。”也悄悄的凑到喀斯特.芮顿的耳边,克琦特.盖尔压低了声音:“而且,宫里没有这么厉害的高手,能够让我也感觉害怕。” “你是一级战师啊,这里还有比你厉害的人?”强忍着没有喊出来,喀斯特.芮顿用难以置信的眼看着克琦特.盖尔。 “一级战师!在这个大厅里,一级战师随时都可能被打成肉酱。”克琦特.盖尔苦笑了笑,扭头认真的看着喀斯特.芮顿的眼睛:“虽然我也想以为是我自己的感觉错误,但是这些野蛮人基本上都具有比我更强的威势,你也是知道我们家族秘传的功法的,比我高两个阶段的人都是没法躲过我的感觉的,可是那个最年轻的野蛮人,我却没办法感觉到他的阶段。” “你是说……”喀斯特.芮顿的眼光死死的盯着娃娃,满脸的难以置信。 克琦特.盖尔点点头:“他绝对不是那种没有威势的人,只能说,他的阶段要高我两层以上,至少,也是三级战师,或者……更高。”克琦特.盖尔摇摇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怎么年轻就达到了这样的高位,而且,还居然在这里干这种伺候人的活,难道野蛮人中,这样的人都多到这种地步了吗?” ; 138,赚钱的生意 “我想,事情大概都在他的那个爸爸的身上。”喀斯特.芮顿的眼光若有所思:“你看,那个年轻的野蛮人每说一件事都说是他爸爸教的,我想,这些野蛮人发生的变化都跟那个年轻野蛮人嘴中的爸爸有关,不知道……”喀斯特.芮顿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殿下,你想干什么?你千万可不要乱来啊。”克琦特.盖尔的心顿时高高的悬了起来,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对眼前的这位公爵殿下的习惯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只要他的眼睛眯起来,那就代表某个人即将要倒霉了:“殿下,你可要好好的想一想啊,这里可没有人能够打的过那个野蛮人啊,而且,野蛮人要是发起狂来,那可是六亲不认的啊,殿下……”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我是那种凡事都打打杀杀的,没脑子的人吗?”‘愤怒’的瞪着双眼,喀斯特.芮顿的脸上满是不满的表情:“你一定要想我道歉,因为刚才你侮辱了我的人格,不然我就要向你提出决斗。你放心,我能够让你手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武器的,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空手和我打的……” “好好好,我可以道歉,不过你要先说出你的打算,不然我宁愿接受你的决斗邀请。”克琦特.盖尔无奈的看着指手画脚的,‘显得’异常‘激动’的喀斯特.芮顿,对这位殿下的奇思怪想,所有认识他的人都感到头痛,曾经的他居然会因为克琦特.盖尔老是走在他的身后,而向克琦特.盖尔提出决斗,理由是克琦特.盖尔老是走在他的身后,害的他有屁不敢放,怕熏到护卫统领大人。因此,给他造成身体和精神上的摧残,严重影响了国家未来的发展,损伤了国家的宝贵财产等等。 而且,那次的决斗,他居然会挑选一个布满磁力的地方,与穿上重骑兵盔甲的克琦特.盖尔战斗,在克琦特.盖尔一动不能动的被敲打一顿后,他得意洋洋的宣布赦免了克琦特.盖尔的罪过,原谅了他。 所以,尽管知道拿神圣的决斗来说事是不对的,克琦特.盖尔还是不愿意和喀斯特.芮顿殿下就有关任何的决斗事情谈论下去,面对喀斯特.芮顿殿下的决斗邀请,他可耻的退缩了。尽管喀斯特.芮顿殿下鄙视的目光看的他异常的难受。 “你真不像个骑士,居然拒绝决斗。”鄙夷的给克琦特.盖尔一个白眼,看的克琦特.盖尔苦笑不已,但还是立场坚定的抵挡住了喀斯特.芮顿挑衅。 “你刚才说他们这里的东西宫里都没有?”搓着光溜溜的下巴,捻着那两根不幸提前冒出头的,软绵绵的胡须,喀斯特.芮顿问克琦特.盖尔。 “有没有您不是比我更加清楚,我的殿下。”克琦特.盖尔苦笑了笑:“我只不过是个巡逻的,每天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您认为我有多大的机会能够接触到你们的日常用品?” “少来,我们的日常用品那件不要经过你们的检查,就连我想要一个宠物都要你们仔仔细细的检查过后才能到我的手中,而且还变得一点都不好玩了,宫里有没有这些东西你会不知道?”使劲的冲着克琦特.盖尔翻着白眼,喀斯特.芮顿使劲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殿下,您要的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啊,不是有毒的就是脾气暴躁的,宫里哪能放那些玩意进去啊,就算您自己不怕,您也得为陛下的安全着想吧,要是我们放那些玩意进到宫里,伤害到了陛下……” “你少来,你个一级战师都不怕,我爸那个三级战师还怕那些玩意,纯粹就是你们不想让我痛快,给我找麻烦。” “……”克琦特.盖尔翻着白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他能说陛下的那个三级战师有水分,只是那种能够面对面的打正规战斗的水平?而那些魔兽们却没有一个是按照骑士守则行动的,陛下面对那样的战斗,分分钟都可能丧命?那一时口舌之快后,后续带来的的麻烦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到。 “你是不是想说我爸的那个三级战师只能适合那种面对面的战斗,对那些魔兽的战斗方式不适合?” “是……呃……不是……”喀斯特.芮顿突然的说出克琦特.盖尔心里的话,让克琦特盖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说出了让自己差点想咬掉舌头的回答:“殿下,您……。”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殿下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 “哼,我早就知道了,从那次我爸把我妹妹她妈的整个卧室都砍烂后还没有打到那个老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殿下是你……”喀斯特.芮顿说的是一次陛下宠幸喀斯特.芮顿他的七妹的那次,那一次在两情正浓的时候,一条突然出现的老鼠让异常害怕老鼠的贵妃娘娘毫不客气的把陛下给‘抛弃’了,气的陛下差点毁了整个宫殿。 为了那件事,整个宫廷卫队连续三个月没有好好的休息,每天都被勒令抓老鼠,克琦特.盖尔这个宫廷护卫队长还因此受到了一顿教训,挨了三顿打,一顿是皇上的,一顿是老宫廷护卫队队长,也就是老盖尔的,还有一顿是老老宫廷护卫队队长老老盖尔的。 “不是我,”毫不犹豫的否决了克琦特.盖尔的猜测:“我也不会告诉你是谁的,你也不用问的。”喀斯特.芮顿一边坚决的拒绝了克琦特.盖尔询问的意图,一边向着娃娃招招手。 “……”看到娃娃过来了,克琦特.盖尔只能把到了嘴边的疑问又给吞了回去,看来只能以后找机会了,不过对于眼前的这位殿下会不会再给他机会,那只能听从上天的安排了。 “你们要吃点什么?”正在监督客人们一个个洗手的娃娃看到有客人对自己招手,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吃的你们随便来点就算了,我是想问一问,你们的那个水龙头和洗手液卖不卖?”笑容可掬的欠了欠身,喀斯特.芮顿摆出一副奸商的表情,看着娃娃。 “水龙头和洗手液?”回头看看围了一圈人的洗手处,娃娃挠挠头:“卖到是能卖,可是水龙头没有水管,卖给你们,你们也用不了啊。” “那我就连水管一起买,你看行不行?” “行是行。可是你会安装嘛?我们都安装不好,这还是康斯坦丁帮忙安装的。” “那么我就请你的那个康斯坦丁大师帮助我们安装,行不行?” “那我去问一问。” “那我们等候你的消息。” 过了一会,“我问了,他说他也要回去问一问,要等一会才有消息,要不,你们先吃点,顺便等一会?” “那好吧,反正我们还要再这里过夜的,那我们就等一等吧,你先把饭上上来吧,我们边吃边等。”虽然有点不情愿,喀斯特.芮顿也只有等一会了。 不提喀斯特.芮顿在充满惊喜享受火锅的事情,反正娃娃他们又是忙的四处救火的帮助那些第一次吃火锅的客人。在山里,野蛮人部落,刘静学呆的那个地窖里,所有的长老们又济济一堂的汇聚到了一起。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别看他们说的好听,要是真的去了,谁能够保证他会放我们的人回来。”阿瑟普兰激动的反对着:“我们侏儒族被抓去当奴隶的人还少嘛,谁看到那个回来过,现在还要送到他们的门上帮他们干活,谁能保证到时候他们会放我们的人回来,不行。坚决不行。” “我也认为不行,除非他们能够找到能够让我们信服的保证人,不然我们不应该让我们的孩子们冒着风险去给他们干活。”古菲特拄着拐杖,也投了否决票。 “我也信不过那些人族。”马克阿瑟也摇摇头。 “我无所谓,反正我们野蛮人到是不怕他们,要是把我们逼急了我们就狂化,到时候吃亏的可不一定就是我们。”狂风的话听起来就是一副欠扁的架势,果然也惹的其它几位长老对他笑骂了几声。 “那好,那我们就拒绝他们的购买水龙头的意向,那么关于那种洗手液的购买意向呢?有没有不同意卖的?”刘静学做了总结。 “没有,那好,马克阿瑟长老,你就派人告诉他们,我们可以向他们出售洗手液,但是不包括他的本国独家经营权,只是可以让他拥有优先购买权,而且数量有限,平均一个月大概就只能卖出一千瓶,而且我们不要金币,要他用三族的奴隶和我们需要的物资来交换,比如粮食,蔬菜,瓜果等,至于其它的后继产品,我们要看他和我们交易的情况再决定,如果他的信誉良好的话,才有可能继续下去。”看着众位长老的嘴巴越张越大,刘静学感到有点奇怪:“怎么了,这样不行吗?” “你确定他们会同意?”古菲特摇摇头:“你的要求是不是太严了,这样的话,我们的东西还能卖出去吗?” “这就要看他们了,反正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们都不吃亏。他们同意的话,我们的东西就可以给我们换来我们需要的物资,他们不同意的话。”刘静学笑笑:“其实我更希望他们不同意,那样的话,只有我们独家经营的话,光是为了看看我们的洗手液,就会给我们带来不少的客源。那样的话,我们的旅店的生意就会慢慢的兴旺起来,收获更多,更实在。” “而且根据娃娃传来的消息,他应该是某个有权有势的家族的人,好像还是个贵族,”抬着头,看着天花板,刘静学算计着:“既然他是有权有势的人,那么,从小就受到众多人们吹捧的他应该没有受到多少的挫折,一直一帆风顺。他的性格一般都会有点高傲,以为世界就是围绕着他在旋转着,他肯定不会想到我们会拒绝他,这样的话,他肯定会很生气,回去后一定会想办法来找我们的麻烦。” “我们不喜欢麻烦,但是我们也不怕麻烦?”拍拍手,刘静学笑眯眯的看着大伙:“就像是狂风长老说的那样,反正到最后,吃亏的又不一定是我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过,想动我们,他们要付出的代价可是不要太大哦。” “我就不信了,一群能够自主狂化的野蛮人,再装备上侏儒族给我们准备的武器盔甲,白天有鸟族观察他们的动向,晚上有鼠族偷偷的窃听,暗杀,还有谁敢和我们正面拼命?反正,我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要是想硬来,我们就打他个满脸桃花开。” “当然,能够不打,谁也不想打。马克阿瑟,你让人给娃娃传信的时候,让他好好的说一说这个洗手液能够带来的利润,另外,让他小小的透漏一些有关沐浴露,洗面奶,面膜,香水等女士用品的消息,让娃娃引导着那个少爷好好的想想,这些东西能够给他带来的利润,如果,只要那个少爷有那么一点点的经济头脑,应该就不会打起来的。” “可你说的那些沐浴露,洗面奶那些东西,我们自己都没有啊。” “嗨,我说你怎么就死脑筋呢,没有我们不是可以造吗。不说别的,光下面的那些温泉水下面的淤泥,掺上一些面粉什么的,就是不错的面膜了,何况,我们不是还有喀斯特达在吗,你想想,巨龙诶,就从他的身上刮下来那么一点点泥,那也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宝贝,只要能够操作好了,就这个就能够卖出个天价去。” “可那不是骗人吗?要是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什么骗人的,不说巨龙身上的东西能够让她们增加多少自信心,由此带来的自信心能够让她们焕发出怎么样的美丽,就算是那些喀斯特达身上刮下来的东西带有的那一点点的龙威,就能够让她们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高大的多了。这些都是我们未来产品的效果。而且,你们以为,女人们为了美丽,他们会讲道理吗?她们会心疼那一点点钱吗?”刘静学对这种担心嗤之以鼻。 “那为什么不用喀斯特达的大便,那玩意带有的龙威的气息更多,效果也相当不错,我们的人出去的时候带上一点点喀斯特达的大便就不用担心有野兽了。”古菲特不满刘静学的嚣张,抬起了杠。 “唉,这个办法好,我们就用喀斯特达的大便掺上一些地下温泉的淤泥,再加上一些粘粘的东西,嗯,用白芨,那玩意不但粘粘的,还有止血收敛消肿的作用,正好可以帮助那些女人们收紧脸部皮肤,重获青春美丽,哈哈,古菲特你真是出了一个好主意,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记住,这个对那些夜生活丰富的中年妇女效果更好,她们的钱也更好赚,哈哈哈!古菲特,你真聪明。”刘静学乐的手舞足蹈:“不过,你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不然要是别人知道你出主意用喀斯特达的大便抹在脸上,估计你的日子可就不会太好过哦。” ; 139,合作 “什么?不卖?”喀斯特.芮顿难以置信的看看娃娃,再看着旁边一样呆若木鸡的克琦特.盖尔。 “是的,那个水龙头只有他们侏儒族的会安装,鉴于侏儒族受到的待遇,他们拒绝在没有人身安全的情况下,出外帮助别人安装自来水系统。所以,还请您多多原谅。”娃娃笑眯眯的站在喀斯特芮顿的面前,看着面前的两位腆着肚子,毫没形象的坐在那里的贵族,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 “那……”一只手捧着肚子,一只手挠了挠头。唉,吃火锅的时候太忘形了,一下子汗出的太多,连带着头皮都开始痒起来了。 “洗手液我们到是可以卖给你。”虽然知道了面前的两位都是贵族,还都是有权有势的贵族,但看着两位大肚子孕妇一样的造型,娃娃怎么也找不到一丝应该尊敬的感觉,从旁边拽了一个凳子,坐下,面对着两位贵族:“不过我爸爸他们商量的结果是只能给你们优先购买权,不能给你们独家代理权,而且,每个月只有一千瓶。” “……”居然还有和贵族谈论购买权和代理权的,他们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权力叫做特权吗?他们不知道,贵族的领地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贵族的吗? 看来娃娃还真是不知道:“而且,我爸爸还说,这些洗手液只能交换,不能购买。我们不要钱,我们需要的是兽族,野蛮人,侏儒族三族的奴隶和一些我们需要的生活物资。你们可以用这些东西来和我们交换洗手液。” “咳——”让人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的主子谈生意,感觉倍没有面子的克琦特.盖尔忍不住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想说点什么。 “我爸爸还说,如果这一次的生意做好了,证明了你们的信誉后,我们才能够和你们一起谈论有关的,后继的美容产品的销售事宜,如果你们这一次都没法做好的话,不论是从你们的资历,还是从你们的实力上看,我们都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用充满自信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俩位贵族,娃娃露出一脸的轻松:“爸爸说过,世界上数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而有关于美容的产品再女人们看来,那是绝对没有任何的合理性可以讲的,如果这样的产品落到了你们的手上还赚不来钱的话,那和你们谈任何的生意都是浪费,你们也纯粹就算是一群浪费粮食的蛀虫。” “你——”尽管肚子里撑的满满的,克琦特.盖尔还是忍不住跳了起来,对娃娃怒目而视。 “坐下。”娃娃的眼睛顿时就泛起了血丝:“你也知道咱们之间的差距,我希望你不要作出任何可以让你后悔终身的事情。” “克琦特,坐下。”喀斯特.芮顿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你自己知道,你是没有任何是胜算的,而且,你还要保护我,一时间的退让无损于你的骑士的尊严。” “就是。”看着克琦特.盖尔坐下了,娃娃的眼睛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我爸爸跟我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够根据周围的情况,适当的改变自己的态度才是真正的好汉,不知道根据周围的环境调整自己的为人处世的,那是傻瓜。” “好了,我想你刚才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你也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所以,我希望您也不要再挑战我们的底线。”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威势在喀斯特.芮顿的脸上显现出来,看的克琦特.盖尔目瞪口呆:“为了一时间的口舌之快,给自己甚至自己的亲人带来祸患,也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俊杰所为,所以,你现在可以说出你到底想干什么了。” “干什么?我只是想和你们做生意啊?你以为我想跟你们干什么!难道我们还能够干那些绑架勒索的事情了,笑话,我们可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诶,不开黑店的。”娃娃有点啼笑皆非:“怎么,你们还以为我们会怎么样啊,绑架你们让你们家里出钱来赎?还是把你们给剁成肉碎,包成人肉包子?那些我们都不会干的。” “那你们想干什么?”克琦特.盖尔愤愤不平:“居然敢威胁两位贵族,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你们都是贵族,而且他的地位还比你高的多,”娃娃笑语殷殷:“你这样说大概是想把你们两个的身份拉到一起,想让我们以为他是和你差不多的,这样的话,说不定我们就会放过他,是不是,保镖先生。” 克琦特.盖尔的脸色顿时煞白,嘴唇哆嗦的看着娃娃,又扭头担心的看看喀斯特.芮顿。 “啪啪——”“好聪明的野蛮人。”喀斯特.芮顿轻轻地鼓着掌:“你真让我吃惊。你真的是野蛮人吗?” “没错,我绝对是正版的纯粹的野蛮人。”啪啪的拍着自己的胸膛,娃娃骄傲的说明自己的身份:“这点,是不用有任何的怀疑的,站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一个年轻的,社会经历不多的,莽撞的,头脑简单的野蛮人。”想想,娃娃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们的信誉一向都是良好的,我们从来不骗人,不骗那些不骗我们的人。” “这么说,如果有人骗你们的话,你们也会骗他们咯。”喀斯特.芮顿眯着眼睛看着娃娃:“我真想见见能够教导出你这样的野蛮人的人是谁,你看能不能满足我的这个小小的要求呢?” “不行,爸爸他不见外人。”娃娃一口的拒绝了喀斯特.芮顿的要求:“而且,看在我们即将进行的交易上,我可以满足你的一点yu望,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爸爸就是一个人族,他不是野蛮人。”笑了笑,露出一嘴的白牙:“我希望你也不要再在话里设那些陷阱,打听我爸爸的消息,不然,后果可是不怎么好滴。你滴明白?” “明白,我绝对明白。”面对怎么明显的威胁,喀斯特.芮顿怎么会还不明白,连忙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其它的想法了:“那么,我们就来好好的谈谈有关的,你们说的那个有关美容产品的问题吧。” “这样还差不多。放心,再我爸爸的教导下,这个美容产品一定会让你赚钱,而且还是赚大钱的。”伸手拍拍喀斯特.芮顿,娃娃摆出一副充满自信的表情:“我以野蛮人的信誉做保证,这个生意一定会让你大赚特赚的。”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加入一份呢?”一直在埋头品尝美味的火锅的盖森豪斯坐在凳子上转过头来,笑咪咪的向众人打了个招呼。 “表……表哥?”喀斯特.芮顿惊讶的使劲睁大了双眼:“你……你一直都在这?” “是啊,唉,可怜的我一直都在这里却没有人看见,孤零零的,好可怜哦。”嘴里说着可怜,但看盖森豪斯,哦,不现在该称呼他为盖森.豪晔斯公爵殿下了。看他那满脸笑眯眯的表情,哪有一点点可怜的模样。 “你……你就坐在那里,看着我在你的领地里被人威胁?”眼珠转了转,喀斯特.芮顿公爵殿下的脸上露出一脸的愤慨的表情:“看来我一定要和我的卡其色阿姨好好的聊聊了,在我亲爱的表哥的领地里,我居然会被他的领民威胁。看来,我确实需要跟我的卡其色阿姨谈论谈论有关我们两国世代友好的关系了。” “行啊,正好我也想去找我的菲舍高叔叔聊聊,而且,我想菲尔妹妹会很高兴的听到,她的亲爱的哥哥,是怎么样面对野蛮人的威胁,面不改色,忠贞不渝的表现出一副骑士风度的。”盖森.豪晔斯笑的更甜了,站起来,彬彬有礼的给大家行了一个礼,在娃娃侧面拉了一个凳子坐下了。 “你想要什么?”对盖森.豪晔斯这种藏头露尾的架势,娃娃并不喜欢:“既然你要做生意,那就开出你的价码,你想要什么,你能够给我们什么。” “你……你……你……”克琦特.盖尔和喀斯特.芮顿都惊讶的大叫起来,引的众位佣兵都扭头看了过来。 “哈哈,一个火锅一个金币不贵,这么好吃的食物,也确实应该价钱高一点点。”盖森.豪晔斯大声的笑着:“我走遍了好多的地方,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而且还是满满的一桌菜才一个金币,确实不贵。” “是啊,我们这里的包子还免费,确实不算太贵的。”娃娃笑吟吟的伸出手:“承惠,您的是一个金币,不过您看是让他付还是你把他的一起给付了。” “我们当然的,让他付了……”“让他付……”盖森.豪晔斯和喀斯特.芮顿同时指着对方大声的说。引的众位佣兵又是一阵的伸长脖子往这里看。 “你们可要考虑清楚哦,谁付,谁可就拥有这桌食物的处理权哦。”意有所指的,娃娃瞄了两位贵族一眼。 “我付。”眼珠一转,盖森.豪晔斯明白了娃娃的意思:“多少钱?” 喀斯特.芮顿也反应了过来:“表哥,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说也是我先和这位老板开始谈的,你怎么能抢在前面了,还是我付吧。”扭头看着娃娃:“多少钱?怎么付帐?是我给你,还是你自己拿?” “表弟,怎么说你也是来到了我的地盘,怎么还能让你掏钱呢?那样的话,到时候我怎么好意思见你的家人呢,还是我付吧。” 看着推来让去的又变成你争我抢的,众位佣兵都笑了:原来是两个亲戚在路上碰上了,在讨论吃饭付帐的事情呢:“嗨,我说,要不你们把我们这桌也给付了吧,这样你们就不用担心钱太多,互相客气了。哈哈哈”众位佣兵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也是,你们看,他们的那几桌怎么分,由谁付?”娃娃笑眯眯的用两只手肘趴到了桌上,把头凑进两位公爵:“你们自己的到是可以自己付,自己吃自己的,也不用担心别人抢你们的。那么那几桌,你们要怎么付?是一个人包圆还是你们两个商量着付?那几个桌子上的东西可比你们自己的多的多哦。” “你们可以互相商量着办,反正菜是够多的,就怕你们吃不下。而且,你们还可以考虑一下那些与你们的关系并不那么好的客人怎么办,你们能不能到他们的桌上去挑挑拣拣,或者,你们需要叫别人帮你们把菜端过来?” “这些,你们都要好好的考虑考虑,或者你们先把你们的桌上的吃掉后,再考虑其它的?或者,你们回去和你们的家人商量商量?要知道,好东西,我们这里可是不少的,想多吃点,那你们的手脚可要放快点哦!” “我知道你是本地人,其实我们只是想弄条活路,开个饭馆养活一下自己还有家人。”扭头对着盖森.豪晔斯,娃娃一脸的严肃:“我想你也不希望我们没饭吃,到处去找吃的吧,所以,拜托您给我们留条活路,好吗” “而且,我们开个饭馆,做点小生意,您也是可以得到一些实惠的。不说能减少我们到处乱跑造成的麻烦,有了好的菜,您不是第一个可以尝到的吗?”娃娃笑眯眯的看着盖森.豪晔斯那张笑眯眯的漂亮脸蛋:“您是个聪明人,我想您不会干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吧。” ; 140,不敢 “怎么会呢,你看我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嘛?”手里拿着盖森.豪晔斯给的一块牌牌,娃娃想到那个聪明的少领主的表情,笑了。 “我们野蛮人的好日子就要来到喽。”快乐的走在返回部落的路上,娃娃感到整个人都仿佛要飞起来一样,充满快乐和幸福。按照目前事情发展的情况,还有爸爸的预计,以后,源源不断的物资和人员将逐渐的会从外面来到眼前的这个小部落,将会大大的改善部落里群众的生活水准,幸福,已经在地平线上露出了一点点笑脸,未来的好日子眼看就要来到了。 只是,爸爸的脸色怎么还没有好转呢? 看着刘静学充满忧郁的脸,娃娃心里真的很着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爸爸再开心起来呢? “对了,妞妞!爸爸一定是还在想着妞妞,看来,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帮忙找回我的妹妹,这样的话,爸爸应该就会高兴了。只是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帮忙找妞妞呢?”娃娃也开始低头思考起来,要怎么样才能让那两个新鲜热辣的合伙人帮助自己干私事。 “娃娃,你要想办法让手下的人都能够活动起来,你不能所有的事情都包下来,那样既不可能,也不合理。”刘静学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做饭的事情现在他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一般的菜式,你可以交给他们去做,你主要否则新鲜菜式的传授就行了。” “招呼客人的事情你可以想办法让鼠族的人帮忙插把手,毕竟他们的脑瓜也是灵活的,应该能够接下来,而且他们做为兽族,招呼那些骡马之类的负重兽也有优势。你可以让他们的兽亲帮忙负责和那些负重兽进行联系,免费告诉那些行商们,他们的负重兽的情况,有什么问题,这样也可以帮那家旅店打响名声。那些做小本生意的人,对自己的负重兽应该是非常关心的,不过如果要治疗的话,小毛病可以不收钱,大问题一定要收钱的。这些钱,就直接交给古菲特长老处理吧。回头,你让他派几名懂给负重兽治病的人给你。”刘静学想起了曾经的一位大名鼎鼎的兽医——弼马温孙悟空,初上天庭的孙悟空不就是因为有着能够避免天马发瘟的种族异能,被安了一个能够发挥自己种族异能,人尽其才的好岗位吗。 只是,那位孙大圣的才能太高了,看不上那种小小的官职,不愿受那种受人管辖的窝囊气罢了。结果,被一个牛皮哄哄的家伙给气的反下了天庭,按照最新的说法,就是炒了老板的鱿鱼,自理门户了。——不知道那个牛皮哄哄的家伙因此受到了怎么样的惩罚,想来惹下这么一场大祸的他的日子,应该不会太好过吧。 希望这个世界里的兽人应该不会有那种超前的个人意识吧,要是他们不满自己的安排,反了出去,那可就好玩了。 算了,操心太多,人会老的,兽人,侏儒,野蛮人能够在生活的逼迫下团结到一起,一起共患难。希望他们到时候日子好过后,他们也会共富贵吧。自己也没办法管的了那么多,虽然自己有着一个三族长老的头衔,虽然自己也尽可能的希望做到一碗水端平,但是,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一段时间里,掌握了科学技术这种第一生产力的侏儒族还是要成为那批先富起来的人,并且,这种贫富差距还会更加的扩大——在外面的人发现了侏儒族的武器店后,那些精巧的,威力巨大的武器将会给侏儒族的人们带来滚滚的财源。 这些,将是只会出卖傻力气的野蛮人和兽族所绝对不能比拟的,因此带来的红眼病之类的毛病也就在所难免了。 那样一来的话,伴随滚滚财源而来的滚滚风险,又会让侏儒族受到灭顶之灾,随着侏儒族的灭亡,三族的美好生活也就是昙花一现了。也许,还要糟。周围蜂拥而来的贪婪的目光肯定会让三族再也无法翻身的。 现在,刘静学就要想办法让三族的人都能够忙碌起来,忙起来后,大脑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就会少很多的。 “野蛮人的脑瓜灵活的不多,你可以让他们帮忙出把力气,帮客人搬搬货物什么的。另外,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时刻放在心上。”刘静学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娃娃也放弃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认真的听着:“那就是,我们的所有产品的配方和出产地,一定要严格的保密,任何人不许在外面讨论有关这些产品和出产地的事情,不然,就不许他出去,只能窝在家里。这点,你一定要跟那些人都给说清楚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如果他们把产品的配方说出去后,那别人就可以仿制了,那样我们就没办法挣到更多的钱了。但是这些和出产地有什么关系吗?”娃娃有点困惑:“难道还怕……,我知道了,您是怕他们找到我们生产那些东西的地方,抢我们的东西。” “要是光抢东西那还就算了,我怕他们会抢我们的人啊。”刘静学摇摇头:“要知道,人才才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啊……” “老板……,我做出来了,我做出来了。”康斯坦丁又从那条隧道里大呼小叫的冲了出来,手里挥舞着一件足球大小的东西,冲着刘静学又蹦又跳的,异常的兴奋。 看着这个从来都没有时间观念的小侏儒,刘静学无奈了:“我说康斯坦丁啊,你从山下回来后就不能休息休息吗,成天忙忙碌碌的,你不累啊?” “不累,不累,老板,你看我做出不要水管的水龙头了。聪明的康斯坦丁作出不要水管的水龙头了。”如同一条讨好主人的小狗,康斯坦丁高举着手中的那个东西向刘静学拼命的显摆着。 “不要水管的水龙头?娃娃,快递给我看看。”刘静学登时感觉眼前一片金光:不要水管的水龙头,那不就像是不要电话线的电话一样?那不就是手机了?那……手机所具有产业价值,刘静学可是早有所闻了,这种不要水管的水龙头所具有的经济价值,光是用想的,刘静学都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发抖了。 “你是怎么做的?”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那个圆滚滚的足球一样的东西,在上面的水龙头拧了一下,一股清澈的水流就从水龙头里哗哗的流了出来,只是一开始的那股水流异常的大,造成的反作用力差点没让那个球从刘静学手中脱手,还好刘静学反应快,两只手象守门员一样死死的握住了那个球的两边,才没有让那个球脱手飞了出去。 只是那个球在刘静学的手里,被喷涌而出的水流推的快速的旋转起来,就如同一个喷灌的喷头一样,只是很快的就没有了后劲,后来的水流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就仿佛小孩子撒尿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冲力。 浑身上下都水淋淋的刘静学看着手中的那个缓缓的流淌着水的水球,皱起了眉头:“这个,是怎么做的?什么原理?” “嗯……那个……”呐呐的看着刘静学满身不断淌下的水珠,康斯坦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对不起,老板。” “哦,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正想洗个澡,呆着这个龙茧里面,就像是呆在空调房一样,大冬天的都会出汗,我也该好好的洗一洗了。”说着,刘静学还真的感觉身上有点痒痒的,从被困在这个龙茧里面后,刘静学可是再也没有好好的洗过一次澡了,每次都是简单的擦擦就算了,要知道,娃娃弄点水进来可是很不容易的,一开始连喝的都差点不够,更别说洗澡了。唉,那一个多月的日子,刘静学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来的。只知道,身上痒啊痒的,就不痒了,习惯了。 虽然后来娃娃的实力提升了,刘静学也可以多弄点水擦擦身子,但新形成的习惯也是一时半会改不过来的,而且,娃娃每次弄水也是要累的歇上半天,看的刘静学都不忍心浪费水源。 现在,难得的有着一大股的水流把刘静学彻彻底底的打湿了,久没接触水源的皮肤也都欢快的颤抖起来,一阵阵酸痒的感觉让刘静学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好。可是面前还有着一个外人在,也不好意思直接就开搓。只能强忍着,整个身体也都因此颤抖起来。 “其实很简单,我就是在里面用刻了一个水球魔法阵,让它不停的吸引周围的水元素,制造水球。”说到专业知识,康斯坦丁立刻严肃起来:“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这个……对不起啊……老板。” “哦,原来是这样,”刘静学恍然大悟:“你做的这个水壶只不过是一个水分收集器啊,它的功率怎么样?用什么做动力?” “水分收集器?!嗯,功能好像就是这样得。它是用魔晶石做动力的。这个是我做的一个小的,大的加大魔法阵就行了。”康斯坦丁挠挠头:“不过你说得那个功率是什么意思?” “功率就是它制造水的速度怎么样?能耗是多少?会不会受周围环境的影响?比如,在湖边水分子浓密的地方是不是比那些水元素稀薄的地方制造的速度更快?这些,你都测试过了吗?” “没……没有。”康斯坦丁的脸都抽抽起来了,没想到自己的这发明居然还有这么多不足的地方没有发现,看来以后的几天,自己可有的忙了。 “还有,收集来的水分成分怎么样?酸碱度多少?口感怎么样?制作起来难不难?外形能不能改变?魔法阵能坚持多长的时间?”刘静学又是一通连珠炮样的提问:“最重要的,这个收集来的水分,能不能符合人们的饮水需要,有没有含有某种毒素,长期饮用会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后果。” 沉默了片刻,刘静学看看呆滞的小侏儒:“康斯坦丁,我知道,你的这个发明一定火,会大大的火起来的,也许在你死亡后,你发明的这个水壶还会在这个世界上到处的流行着,甚至能够达到人手一个的地步。” “为了到那个时候,人们提起这个水壶的时候还能记住你这个发明者的名字,甚至,人们在谈论到侏儒族的时候,都会想起你来。我希望你能够对你的这个发明,做一个严肃,全面的测试,你要保证,人们谈论起你的这个水壶的时候,是笑着说的,是用赞扬的口气说的,而不是用嘲笑的口气来说的。” “这个,你能够做到吗?” “你……你是说……我的这个发明会让人们记住我的名字?”擦去嘴角的口水,小侏儒康斯坦丁的眼睛里充满赤裸裸的,亮晶晶的yu望。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的这个发明将会流芳百世。”举起手中的那个不伦不类的水壶,刘静学用充满憧憬的语气说:“你想想,人们要用到水的时候有多少?厨房,浴室,卫生间,饭桌,野外,田间,地头,等等。有了这个发明,以后人们就不用再背着那重重的水袋长途跋涉,不用干渴着嘴唇找不到水喝,冬天不用冒着凛冽的寒风出外打水,甚至……” “康斯坦丁,我要你发誓,绝对不要随便和别人谈论有关这个水壶的发明,至少,在我们拥有完全的自保能力前,不能再谈论有关这个发明的一点一滴,你记住了吗?” ; 141,还是要卖 “为什么?”不光是康斯坦丁,就连旁边的娃娃也愣了。 “为了这项发明将是一件绝佳的战略物资。”露出无奈的苦笑,刘静学摇摇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曾经的那个世界上,总有一部分人能够把为了减轻民众负担制造的工具,转移到杀人的方面。而康斯坦丁的这个发明,绝对是有资格加入战略物资的行列的。” 看着康斯坦丁和娃娃不解的眼神,刘静学苦笑的摇摇头:“如果部队装备上了这种东西,如果这种东西的效果在他们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大部队列装这种水壶后的结果就是,部队以后就不用担心因为水源问题而带来的非战斗减员了。不用担心被人投毒,不用担心因为水源带来的疾病,不用担心宿营地附近没有水源,那么,由于水源的制约所带来的行军不便,也就烟消云散了。” “那么部队能够战斗的半径,将大大的增加,能够躲避人类大军的地方,也会大大的减少。其中,居住在沙漠,荒原那些缺乏水源的地方的人们,将再次的面临人类大军的威胁。其中,还包括躲藏在深深地地底的侏儒族。” “啊——”康斯坦丁和娃娃都愣了。 “所以,在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前,这项发明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那将会给你们和我们都带来灭顶之灾的。懂了吗?” “哦——”点点头,垂头丧气的康斯坦丁不死心的又抬起头看着刘静学:“真的一点点都不能说?” “我明白,对于自己的发明,尤其是一个成功的发明,你就像是一位父亲一样,希望能够让它功成名就的展现在大家的眼里。”刘静学微笑的点点头,看了看娃娃一眼后,又摇摇头:“不管是为了你自己的人生安全,还是为了你的‘孩子’的未来,在现在的这个时候,你还是闭嘴不语的好。” “人家才没有孩子呢。”嘟着嘴,小小的发了一个脾气,康斯坦丁又发愣了:“可是我真的好想让我的发明面世啊。” “或者……可以试一试把这个东西做成那种一般人消耗不起的玩意,就像笔记本电脑一样,虽然好,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拥有的常规工具。”刘静学若有所思:“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这个玩意好好的改改,多用些昂贵的材料,改成那种非常昂贵的,一般人用不起的玩意,这样的话,应该就没有那种大范围列装的可能了,但是,那些顶尖的贵族们应该都买的起。” “对了,你可以把它做成那种奢侈品,那种低于一百金币根本就不用想的那种奢侈品,到时候我们就卖五百金币一个,让一般人根本就买不起,照样,既可以让你的发明面世,也不用担心因为它带来的副作用,因为,它是奢侈品,只讲贵,不讲对的奢侈品,呵呵。”想到曾经听说过的那些几万,几十万的衬衫,领带,刘静学的眼前又冒出了闪闪的金光:“不行,这样下去,我早晚也会练出一副火眼金睛来,可我又不是猴,要那个火眼金睛算什么事。” “可……我的这个东西还不到一个金币啊。”康斯坦丁缩着脖子,弱弱的看着刘静学:“就这样卖上一百个金币是不是太贵了,还要卖五百个……老板,我听你的。” 恶狠狠的看着康斯坦丁,刘静学一直瞪的他如同鸵鸟一样把屁股扭了过来:“我下的决定,你就不能反驳。你要记住,我才是老板,所以,我说的都是对的。现在我决定,以后的这种自来水壶的售价,是一千个金币一个。” 看到康斯坦丁有昏迷的迹象,刘静学加快了说话的速度:“而且,每个自来水壶的上面都要有制作者和发明者的签名,我要你们随着这个自来水壶的销售,名满大陆。” “咚——”康斯坦丁还是抵挡不住刘静学的‘威胁’,幸福的摔倒了。 扑上去扶住即将到地的康斯坦丁,娃娃犹犹豫豫的开口了:“爸爸,这样行吗?” “你说的是什么不行?是这种自来水壶卖一千金币不行还是在上面写下康斯坦丁他们的名字不行?”志得意满的举起手中的那个‘足球壶’,刘静学憧憬着未来的好日子,想象着那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情况,刘静学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都有点。”探查了一番,证明康斯坦丁的身体没有任何病理状况后,娃娃轻轻地扶着康斯坦丁坐到旁边的凳子上。 “那么,我问你。娃娃,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奢侈品。”满足的把水壶放下,坐到身后的凳子上,刘静学认真的看着娃娃。 “大概是指那些很贵的东西吧。”思考了一会,娃娃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回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这个结论也是对的,”刘静学点点头:“不过还要加上出众的名气,最好是独一无二的那种;精致的做工,最好是能够让人一眼就关注的那种;还有优良的售后服务,最好是逢年过节都有人专门询问的那种。” “最重要的,那种商品一定要有神秘感,一种若隐若现的,仿佛一层薄雾一样的神秘感,不能让人一眼就看透了。那样就显得太浅薄,太浮躁了。这样的产品,怎么着也不会坚持太长的时间的。最好是让产品具有深切的文化内涵,并且具有厚重的文化底蕴,这样的话,产品就会在人们的心中显得高贵起来。” “自然,价钱也就‘高’‘贵’起来了。”笑一笑,刘静学一摊手,用无奈的语气说:“就算是你想卖便宜,人家也不会答应的,就像是法神,剑神什么用的法杖和剑一样,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要是拿出来卖的话,那肯定是最贵的。” “对于这种情况,你会怎么看呢?我的未来的康斯坦丁大师?”看到小侏儒康斯坦丁的眼睛偷偷的睁开了一条缝,刘静学忍不住又想逗逗他。 “我?未来的康斯坦丁大师?”蓦然的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用短粗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在刘静学肯定的点点头后,康斯坦丁如同一条上岸的鱼一样喘了几口气后,再次的躺下了。 “娃娃,你一定要派人保护好康斯坦丁的安全,最好还要有明暗两条线保护,即使是在部落里也得有人时刻的保护着他。现在的他对我们三个部落来说,是人才,是财富,是宝贝,更是未来的希望。这件事,你就直接跟诸位长老们说吧,我不想再说了。”刘静学的表情有点意兴阑珊。 “爸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娃娃虽然是野蛮人,但是心并不粗,他敏感的感觉到刘静学有点不正常。 “没什么,只是有点无聊。”坐在凳子上,刘静学静静地看着那根横贯在龙茧里面的传承棒:“娃娃你说,爸爸这样是不是有点象动物园里的猴子,成天被关在这里面,哪儿都不能去,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成天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甚至连吃饭,喝水,撒尿这些简单的事情都要靠别人帮助,是不是显得特别的……废物。” “哪有,”娃娃一瞪眼:“爸爸就是呆在这里面,也指导我们做了不少的事啊,没有爸爸的指导,我们怎么会想到开旅店呢,没有爸爸的指导,我们怎么会做火锅,做包子呢,还有火墙,火炕,爸爸你不知道,那些住店的客人住到店里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一个个的嘴巴都张的老大老大的,就和我们做生意的那两个什么公爵,都说我们的旅店比他们宫里还暖和,都不想走了。” “现在,那个叫什么芮顿的,还赖在店里不走呢,他还说他的表哥那里没有我们这里这些好吃的,没有我们这里这些好玩的,没有我们这里住着舒服,他还让他表哥把他的家里人都叫到我们这里来过冬天,还说让他表哥不要这么小气,就算是每个人一天三个金币,加上那些仆役护卫什么的,一天也不过是几百个金币,随便省省就有了,但是这么好的日子,往年可是不多见的,一定要把握好哦。爸爸,这些都是在你的指导下建成的,你怎么能说你是废物呢?” “还有,那个雪橇,还有这个……这个……”娃娃用手指着刘静学手中的足球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它 “自来水壶?”看着娃娃指着的方向,刘静学举了举手中的‘足球壶’。 “对,就是这个自来水壶。”娃娃点点头,肯定的说:“虽然这个……自来水壶是康斯坦丁发明的,但是只有你能够看到它能够赚大钱的,也只有你才能够用它赚大钱。我们和其他人都不行,因为你说过,这个东西是能够大幅增加人类的作战半径的,是可以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的东西,如果让我们自己卖的话,估计要不了多长的时间,人类的大军就会杀到我们的头上。” “只有你,爸爸,只有你才能想办法,让我们既可以卖钱,又可以不用担心会受到人类大军的威胁。” “爸爸,你怎么能说你是废物呢?” “还有你说的那种奢侈品的制造。” “还有你说的让人们用奴隶和物资来付帐交换。” “爸爸,我们就要有钱了,我们就要有好多好多的钱了,我们就快能够买回妞妞妹妹了,说不定,过几天那些人类运过来交换的奴隶里面,就会有妞妞妹妹了,爸爸,你怎么能说你是废物呢?” “爸爸……” “好了,好了,别说了,爸爸错了。”看到娃娃满脸的关心和焦急的表情,刘静学的心不禁热了起来:“爸爸只不过是在这里呆的时间长的点,一时间有点闷,没什么啊,娃娃不用担心,只是爸爸被关在这里面,可苦了你了啊,每天忙里忙外的,既要照顾爸爸,还要挣钱想法救回妹妹,娃娃,你受累了。” “没事,我年轻,身体好,他们都打不过我,我是最厉害的。”在刘静学面前作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旋即腼腆的笑了笑:“只是我老是想睡觉,困的慌。” “是啊,你年轻,还是个孩子。长身体的时候瞌睡是多些,等过几年后就强一点了。”刘静学想起曾经的那些模模糊糊的坐在课堂里的时间,那时候自己也是老是犯困,老想睡觉,为此没少挨k,老师k,家长k,还有那些‘班级领导们’,也曾人小鬼大,语重心长的k过自己。现在想起来还满好玩的。 “娃娃,你们是不是把旅店旁边路上的雪都给铲了?” “是啊,我们铲了老长的一段呢。前一段时间没有客人,你说过,人不能让他们太闲了,闲下来后再想让他们忙起来就不容易,还容易出现怨言,我就让他们把旅店周围的雪都铲了。” “那你们铲的雪都放哪儿了?” “就在旅店旁边的那个池塘里,我想反正也结冰了,干脆就都扔哪儿了,也免得春天化雪的时候,弄的到处都是水。” “铲的雪有多少?” “不少,有好多呢,都堆的比房顶还高了,而且还都结了冰,走路不小心的话,很容易摔跤的。” “容易摔跤就好。”看着娃娃不解的表情,刘静学笑了:“娃娃,你说如果我们把雪橇下面的那个两头翘的滑板做小一点,让人站在上面,送到你说的那个很容易摔跤的地方去会怎么样。” “做多小?”娃娃看着刘静学,若有所思:“如果做的跟床板那么小,到是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看风景。” ; 142,怒 “废话,做那么小就是雪橇了。”刘静学翻了翻白眼:“而且,我们的雪橇好像还没有某些人的床板大,那那是叫作小,叫做大还差不多。” “嘻嘻,我是跟你开个玩笑,我还能不知道那叫做大啊。”娃娃看着刘静学的表情活泛了,也开心的笑了:“不过,爸爸,那种让人摔跤的锻炼,除了可以增加人的稳定型外还可以增加抗摔打能力,那些小子们有难咯。呵呵。” “嗯?哦,你说错了,有难的并不是只有他们。”看到娃娃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刘静学无奈的笑了笑,唉,这个世界的人,太注重自己的实力了:“娃娃,你不要把什么事都和提高自己的实力扯上关系,你还是个孩子,有时候也得好好的玩一玩的,偶尔的放松放松,才能够让自己活的更快乐。提高实力不就是让自己有放纵的自由吗。” “那也得等到爸爸从这个龙茧里面出来再说,不然,我玩不起来。”憨憨的笑容,看在刘静学的眼里是那么的可爱,只是那张面容在泪水的折射下,显得有点扭曲。 “娃娃,爸爸……”刘静学有点说不下去了:“唉,娃娃,爸爸交给你的这个任务就是玩,你一定要玩起来,还要玩出水平,玩出花样,玩出风格,玩出风度,不然,这个任务就没法完成。” “吃喝玩乐这四个字应该可以代表人类和其它的一切有智慧生物的发展途径,在还要考虑下一顿吃什么的时候,人们不会关心该玩什么这样奢侈的事情的,不论是喝酒还是喝饮料,都是在有着富裕粮食后才出现的事情。” “从剩余物质出现后,人们就开始考虑该怎么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也就开始考虑有关一些满足自己的感官性状的东西了。而这些人也拥有大大的多余一般人的生产物资,其体现的形式就是——他们都有钱。” “我们就要从满足他们的感官性状上,把他们的钱弄过来,来满足自己最低级的需求。我们要活下去。包括现在居住在这里的所有居民和那些即将被带来的奴隶们。还有被抓走的妞妞。” “教给你的包子和火锅都是吃的具体体现,至于喝的,那要在我们有了足够的剩余物资,能够保证我们的肚子再也不用挨饿后,才予以考虑。或者,我们看看等春天到来后,野外有没有什么可以制造饮料的水果吧。酒暂时就不考虑它了,太浪费粮食。” “那么现在我们能够再做文章的只有玩和乐了。要让他们玩的快乐,那你首先就要给他们做好表率,要让他们羡慕,让他们嫉妒,这样,他们就会跟在你的身后学习你的玩法,这样,我们才能够尽可能的从他们的手里掏出钱来。”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玩起来,还要玩出风度,玩出水平来,可以吗?” “爸爸,你放心,只要是能够多多的挣钱,我一定会玩出风格,玩出水平的。”啪啪的拍着厚重的胸脯,娃娃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充满的渴望:“你就说,我该怎么玩吧。” “嗯,那好,康斯坦丁,你也过来好好的听一听吧,娃娃他们想玩起来,后面还要有你们提供的技术和物资的支持才行啊。哦,顺便,娃娃,你让所有回来的店小二们都过来吧,我给你们好好的讲一讲。” 屋里很快的聚集了一大群的人,听说刘静学长老有了新主意,几乎所有的能够过来的人都来了,屋里挤不下,就重重叠叠的趴在上层的那个房间的开口处,不时有人被别人踩到,传出一两声叫唤,喝骂。 看到人来的太多,刘静学连忙加快的说明的速度,在介绍了一番滑雪场的基本功用和需要的条件后,他让几位长老们把所有的普通族民都赶回去,自己思考自己该干什么——屋里太挤了,刘静学看到有几个身体不太好的人,脸上都泛出了潮红色。有点缺氧了。 “刘静学长老,这样好吗?”阿瑟普兰皱着眉头:“你教会了所有人都学会了玩乐,他们会不会因此喜欢上玩乐,不想干活了。” “没什么关系的,刘静学长老一开始就说明白了,只有添饱肚子后,人才会有玩乐的yu望,饿着肚子,你让他们玩,他们也不一定有功夫,有那个精力玩。”狂风到是想得开,一脸的兴奋:“而且,我相信,刘静学长老已经考虑过怎么让我们添饱肚子了。吃饱了,玩玩,也可以帮助消化啊,是不是这种说法。”感情,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刘静学的头上了。 “你不能这么懒啊,你也想办法帮我考虑考虑还需要干些什么,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好,不然,到时候赔钱了,你可别把事情都推到我的头上。”刘静学翻了翻白眼,鄙视了一番狂风:“这里面就你的脑瓜子最灵活,你还老不用,光靠我一个,哪儿能照顾的过来。” “我哪有你厉害,你看你来了还不到一年,连半年都不到,给我们几个部落带来多少的好处。最少,今年冬天就不用担心会有人因为冻饿死了,这些,可是我们干了几十年都没有解决的问题啊。”狂风的整张脸都冒着红光:“现在我就相信,跟着你,是没错的,你只管说该怎么办,我们只管按照你说的办就是了,不用客气。” “不行,那样的话,刘静学长老太累了。”没想到马克阿瑟居然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登时让刘静学感动的一塌糊涂:“说什么,我们也得尽到我们应该尽到的责任,不然万一刘静学长老累出毛病来,以后这些事情谁还能担得起来,是你还是他,反正,我是没办法的。” “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让刘静学长老长命百岁。”古菲特笑眯眯的看着龙茧里的刘静学,仿佛一头看着鸡圈里的鸡的黄鼠狼:“如果你还想过这种舒舒服服,不用担心的日子,那你最好经常的操些心,把你的那个最聪明的脑瓜子转起来,不然,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什么我怎么办,你们以为就我的这个脑瓜子能够和刘静学长老的脑瓜子相比啊,什么叫我怎么办,我也没法办,刘静学长老的这些东西我都不懂,你们能让我怎么办。”狂风也是一推三六五:“不过,现在有现成的人在这里,到时候我就把我的这个长老的位置传给他,我就不用再操心了。” 众位长老的眼光都随着狂风长老的目光转向了旁边站着的娃娃,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也是啊……呵呵。” “休想。”刘静学登时不乐意了:“你们还好意思说,你们看看你们都多大年纪了,再看看娃娃才多大,你们也好意思说把长老的位置让给他,让他来操心。我真不知道你们的脸皮有这么厚。”本来他是想给娃娃减负的,让他也能够象正常的孩子一样过上一个快快乐乐,充满童趣的童年,所以才逼着众位长老们学着操心部落的未来。 没想到,这些老不修们居然能想起逼着娃娃上位的主意,那样的话,娃娃还不得跟在诸位长老后面学的昏天黑地的——书上和电视上那些贵族家里有关小孩的教育,看起来确实让人不寒而栗。说什么,刘静学也不想让娃娃落到那个地步——尽管那些都是他们以后生活中所必须要学习的。 “那你看部落中谁还可以承受你的这一摊子。”无奈的摊开了手,狂风看着刘静学:“你说,只要你说,我们马上对他进行重点培养,我们可以连他的家人都不让他们干活,我们整个部落一起养着他们,这点我可以代表所有的长老一起答应你。” “我们不用。”阿瑟普兰笑眯眯的插上一句:“我们是娃娃的附庸种族,以后我们就跟在娃娃的身后了,不用专门的再选择其它的人了。呵呵,不好意思啊,你们不用算我们的份的。” “这么说来,我们好像也不用太操心。”古菲特一脸的恍然大悟:“毕竟,我们是最早和刘静学长老打交道的,而且,我们还有猪八戒兄弟几个跟在刘静学长老的身边,贴身照顾刘静学长老,刘静学长老这么讲人情的人怎么会把我们弃之不顾呢?这种事刘静学长老是干不出来的,所以我们也不用太操心的。” 咬牙切齿的看着得意洋洋的阿瑟普兰,狂风长老浑身的骨头都咔吧咔吧的作响:“娃娃是我们野蛮人,凭什么就非要我们选择。我们也不用选择。我就不信,娃娃会扔下我们野蛮人不管。毕竟,他的体内流淌的还是我们野蛮人的血液。” 这样一来,几个部落就剩下鸟族了,众人的目光一起转移到马克阿瑟的身上。 “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孩子们理解你后面的发展方向吗,如果有的话,我明天就把我全族的孩子都派到你这里来,你看谁合适,就教给他吧,我代表我们全族求求你了。”说着,马克阿瑟居然屈膝给刘静学跪下了。 “娃娃快,快把长老扶起来。”刘静学在龙茧里面急的上蹿下跳,可惜却没法伸出哪怕一个手指头,只能一叠声的让娃娃把马克阿瑟长老搀扶起来。 “娃娃,你别扶我。”奋力的挣扎着,马克阿瑟从娃娃的手中挣脱,再次的跪到了地上,几片羽毛也随着他的双膝,缓缓的落到了地上:“我们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庸种族。我们喜欢蓝天,喜欢飞翔,所以我们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庸种族。但是我知道,如果错过了这次的机会,我们鸟族将永远也不可能找到比这更好的机会了,所以,刘静学长老,我求求你,帮帮我们鸟族吧,我宁愿让我以下所有姓普兰斯的鸟族都作为您的奴隶,求求你帮帮我们鸟族吧。” “你……”愤怒的瞪大双眼,刘静学面部的肌肉不停的抽搐:“你喜欢跪是吧,那我就陪你跪。”‘咚’的一下,刘静学面对着马克阿瑟跪下了。娃娃看着有点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爸爸也跪下了,他也稀里糊涂的跪下了。 “本来,我只想是让娃娃轻松一点,让他能够象是一个孩子一样快快乐乐的度过他的童年,所以,我就想让你们多干一点,多操一点心,让我的娃娃有个休息的时间和玩的时间,能够象一个孩子样的生活,可是……” “我没有想到,你们居然会赖上了我的娃娃,除了马克阿瑟长老外,你们居然毫不脸红的就赖上了我的娃娃。他才多大啊,你们居然把三个种族,几千人的责任,几千人的生存,几千人的未来,就……就这么压到一个孩子的身上。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逼我的娃娃干什么?你们是不是非要看着我的娃娃累出什么毛病出来,你们才心甘情愿?” “你们看看,你们好好的看看,站在你们面前的,只是一个孩子啊,虽然他发育的比较早,也发育的比较好,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小伙子,可他今年还不到七岁啊。一个七岁的孩子,你们看看,他现在成什么样了,打架的实力,别的我不知道,就算是那些成年的野蛮人砍我呆着的这个龙茧,也不一定有他砍的多,砍的大吧!” “做菜,你们谁敢说有他做的好?” “招呼客人,做生意,你们谁敢说有他做的好?” “一个孩子,能够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你们居然还要……,你们偌大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一个个白发苍苍的却打一个孩子的主意,你们……滚,统统的给我滚,看到你们就让我生气。都给我滚出去。” “明天,看你们有多少想跟我学一些东西的,让他们一早的来吧,下面的店,你们也派人好好的照看着,娃娃从明天开始,也跟他的同龄人一起,跟着我学点东西。” ; 143,孩子 最终,娃娃还是无奈的下到山下的旅店,去照看生意了——店里少了他,还真的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 刘静学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仔仔细细的给娃娃讲了一些有关滑雪场的修建,运行,看护,以及一些小小的炒作手段,什么引蛇出洞,欲擒故纵,守株待兔等等,反正都是用一些小手段,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然后让别人主动的钻入圈套的办法。 虽然手段都显得有些被动,但是刘静学还真的想不到主动去拉别人来玩的办法——你见过哪有医生当街拉人看病的,有的,那大多都是假的,哪怕那个医生再有才,也很难让人相信他的水平。 没办法,习惯使然,刘静学还真的想不到主动拉人来玩的办法,只能出一些被动的。姜太公钓鱼似的被动方法。所以,刘静学让马克阿瑟跟在娃娃的身后,帮他出出主意——喜欢自由的人,通常都比较有冲劲。 这样,一群一大早就赶过来的孩子们,就跟在娃娃的身后,听了一堂如何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的公开课,完成了他们的第一堂课。 “狂风,你把所有族里有技巧,有本事的人都集中到我这里来,任何的技巧都要,任何的人都要,只要他们有着真本事。”由于心里还有气,刘静学对狂风到是没有好声气,说个不好听的话,就像是训孙子样,至少,刘静学自己是这样感觉的。 偏偏狂风还就一句话没说,笑眯眯的点点头,扭头就走,旋即又转了回来,从旁边拉了一个鼠族的孩子,趴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些什么后,再转身走了。看到刘静学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这个狂风长老再干什么。 “刘静学长老,狂风长老让我去通知侏儒族的有技巧,有本事的人过来,我可不可以去呢?”那个鼠族的孩子跑到刘静学面前,隔着龙茧,仰着头,认真的看着刘静学。 “……”看着面前清澈的双眼,刘静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的那股郁怒也随之渐渐的淡去了:“你路上小心点,另外,你跟他们说,只要派一些代表来就行了,有重复的技巧的人就不用来了,让他们来主要是把那些技巧教授给你们的,到时候要看你们谁具有特殊的才能,能学到那些技巧。嗯,还有,你让他们把小孩子们也都派来,也跟着学一学。好吗?你都记住了吗?” “让他们派一些代表来就行了,有重复的技巧的人就不用来了,让他们来是把那些技巧教授给我们的,到时候要看我们谁具有特殊的才能,能学到那些技巧。还有,让他们把小孩子们也都派来,也跟着学一学。是不是这样的,刘静学长老。”掰着手指头,那个孩子把刘静学交代的事情一件件的说清楚了,然后仰头看着刘静学,认真的问。 “你的记忆力真好,好聪明的孩子。就是你说的这个样。”爱怜的看着眼前的小家伙,刘静学仿佛看到了娃娃和妞妞小时候的模样,尽管,那个时间距离现在也没有两年,但是,刘静学仿佛度过了好长的时间一样:“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没有起名,爷爷叫我小七。”甜甜的笑着,那个孩子因为刘静学的夸奖,脸上泛起一片红润,在毛茸茸的小脸上看起来分外的可爱:“长老。还有事吗?那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去通知他们咯。” “慢着,你还是去让你的爸爸或者妈妈来吧。他们要比你跑得快,而且……而且你还要准备学习的事情,嗯,对,你还要准备学习的事情。”从小到大,刘静学受过的教育中就有一句:‘孩子是不会说假话的。’现在,侏儒族的位置正是需要保密的时候,刘静学可不愿意看到兽族版本的‘王二小的故事’,所以,刘静学阻止了小鼠族去通知侏儒族的行动,转而让他让他的父母前去。 只是看着小家伙一脸委屈的模样,他连忙找了一个理由解释了不让小鼠族去的原因。 “为什么我要学习呢?为什么我不能帮长老办了事后再来学习呢学习很重要吗?”周围的孩子们都围了过来。 “学习当然重要啰,通过学习,你们就可以直接掌握你们的上辈辛辛苦苦得来的经验,甚至有的还是付出血的代价得来的经验,这样你们的生活就会少走许多的弯路,会更快更好的发展。”由于考虑过建学校的想法,所以刘静学的思路还是满清晰的。说起来,也非常的流畅。 “你是说……嗯……我们学习后就能象娃娃叔叔那样吗?”一个较大的孩子乍着胆子,问了一句。 “娃娃……叔叔?!”刘静学大惊失色,同时也感觉有点悲哀:什么时候,娃娃会成熟的在同龄人的眼里成了叔叔了。看来,娃娃一定要减负,要让他象一个孩子样的生活。 只是,这个能办到吗?刘静学也不能确定。但他还是要为之努力,尽力争取吧。 “不一样。”刘静学摇摇头,笑眯眯的看着那个有点紧张的孩子:“我要纠正一句,娃娃不是叔叔,娃娃今年还没有七岁,和你们差不多大。只是。不知道那一天才算是他的生日。”刘静学苦笑了笑:“也没有日历,也不知道娃娃出生的确切时间,这下,他的生辰八字是没人知道了。也没法给他过生日了。” 下面的孩子们一片惊哗,显然他们没有想到,那个成天跟着,不,应该是说指挥着大人们忙来忙去的娃娃‘叔叔’,嗯,不应该叫叔叔,应该叫哥哥,甚至是……弟弟?! 看着面前小孩子们震惊和沮丧的脸孔,刘静学蹲下了身子:“为什么你们要和娃娃一样呢?你们又和娃娃不一样,为什么你们不做你们自己呢?” “虽然,娃娃确实有些地方比你们强,但是,你们也有些地方比娃娃强啊。” “娃娃没有翅膀吧,娃娃不会飞吧,这点,他肯定是比不上你们的哦,你们说是不是?”鸟族的孩子们都抬起了头,骄傲的看着周围的孩子们。不少人都得意的抖动起自己的翅膀了,弄的屋里尘土飞扬。 “好了,你们也别抖了。”在龙茧里面刘静学是感觉不到尘土飞扬的,龙茧有着自动过滤的功能,这点到是不错。只是看着屋里的尘土飞扬的感觉,还是有点不舒服,所以刘静学开口阻止了那些小鸟族的显摆行为。 “你们看,鼠族能够掏洞,能够变形穿过比自己小的地方,其它的兽族也都有着自己的种族异能,这些,你们自己都知道,我就不一一的多说了,这些,就是你们比娃娃强的地方,那么,你们为什么要和娃娃比力气,比狂化呢?能够发挥自己的实力,最好的办法应该是从自己的身上下手啊,如果你们发挥出自己的种族异能,我想,就算是娃娃也不能轻易的打败你们吧。” “毕竟,他可是不会飞,也不会打洞啊。” “至于野蛮人们……你们不觉得,你们的童年,比娃娃过的快乐吗?”看着下面那些明显高出同龄人一头的野蛮人小孩,刘静学实在是想不出怎么样鼓励他们那弱小的心灵:貌似,不论武力,技巧,还是狂化,甚至是大多数野蛮人都不在行的聪明,娃娃都比大多数的野蛮人强,甚至连相当多的成年野蛮人都没有娃娃强。 刘静学只好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企图蒙混过关。 “不觉得。”异口同声的童音吓了刘静学一跳。 “我们没有娃娃的力气大。” “我们没有娃娃聪明。” “我们没有娃娃懂事。” “我们没有……。” 看着下面叽叽喳喳吵成一团的孩子们,刘静学的头有点大了,现在的他深切的感觉到了那些小学教师的辛苦。只是,娃娃有这么多的优点吗? 没有吗? 好像还是有吧?!这些小孩子的话都是实实在在,没有掺假的哦。那么,什么时候,娃娃开始变的这么优秀了?刘静学的心里美滋滋的:看,这是我的孩子诶。是我从小到大,一点点喂养,教育,培养的孩子诶,受到这么多人的肯定,那不是说,我教育孩子,还算不错的,娃哈哈^_^。 “我们没有娃娃吃的好。” ?这……,这个也是优点?! “你们以前谁吃过包子?你们以前谁吃过火锅?以前你们谁吃过花卷,谁吃过茯苓饼?谁吃过……。”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掰着手指头一样样的说出刘静学到了这里后,所有作出的好吃的东西:“还有,你们以前谁吃过那种蕴含着光明神力的圣饼?”诶,这个,好像,娃娃也做不出来吧? “所有的这一切,都跟娃娃的爸爸,也就是眼前的这位刘静学长老有关,所以,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你们没有娃娃这么好的一个爸爸。”斩钉截铁的作出最后的结论,那个小女孩又把矛头指向了饶有兴趣看着她的刘静学。 “呃……我?!”一时间刘静学本来是在笑眯眯的看着那个小女孩,没有想到,最后的矛头又会指到自己的头上。 “没错……”“就是……”“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一片附和声在孩子们中响起。 “所以,接受刘静学长老的教导,听从刘静学长老的话,将是我们的福气,不论刘静学长老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只管认真的去做就是了,你们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宝贵的机会,错过了这个机会,你们将会后悔终身的。”伴着清脆的童音,所有的孩子们看着刘静学的眼光里都充满了憧憬,希望,以及贪婪。 “我想起来了,你是我最先认识的那个女孩,叫……叫……叫……”想了几遍,刘静学还是没有想起眼前的这个熟悉的孩子叫什么。 “我叫卡斯蒂,是虎族的,今年五岁,没想到刘静学长老在百忙中还能够记住我这个小家伙,让我深感荣幸。”用淡淡的语言,那个小姑娘项刘静学传达了对于他忘记一位女士的姓名的愤怒。 “哦,对了,你是叫卡斯蒂。”尴尬的笑了笑,刘静学对小姑娘清晰可见的愤怒感到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忘记了人家的名字呢:“你是谁教你的,怎么……怎么……怎么显得这么的……唔……早熟?” “早熟?”那个女孩考虑了一会,小脸变得更加白了:“你是说我的年纪大了?好像我还没有您的儿子,娃娃的年纪大吧。” 呃,这个孩子怎么会想到那个方面去了,虽然刘静学的女人缘并不算太好,但是耳闻目见的,他也知道对女人谈年龄,那是一个极大的禁忌:“那个,我说的不是指你的生理年龄,是说你的心里年龄,对,早熟就是说你的心里年龄比正常的同龄人大,更加接近成年人的思考方式,不是说你的生理年龄。” 卡斯蒂怀疑的看着刘静学,刘静学强撑着脸皮作出一副很老实的模样,忍受着小姑娘的打量。 “那我相信你了。”轻轻地一句话,让刘静学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伸手抚过额头,作出擦汗的动作。 卡斯蒂被刘静学的这个动作给逗的咯咯的笑起来,显出一副小儿女的形态,看的刘静学是一阵失神:娃娃好像也是有点早熟,如果把这个孩子介绍给娃娃,会不会给我带来一个儿媳妇? ; 144,发展后劲 “我是在想什么啊,居然会想着给一个刚刚七岁的孩子找老婆,难道是我的心理年龄太老了,急着看那些传宗接代的后继表现?”用自己的语言解释着那种隔代亲的表现,刘静学自嘲的笑了笑。 狂风寻找的诸位技术人才都已经来到了,一个个静静地等在刘静学附近,孩子们也都被大人们领回去吃午饭了,通过刘静学的引导,教育,这里的人们终于开始习惯一天吃三顿饭了,不过现在还是只有孩子们那些棒劳力才有资格吃那中间的那顿午餐,因为刘静学长老强烈要求,为了提高棒劳力和未来的棒劳力——孩子的身体素质,中间需要加餐一次。 “大伙都是各族里面有着独特技能的人才,这次找大家来,是想把所有的孩子们都集中起来,交给大家,让大家把自己的技能传授给他们。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什么建议和意见,要知道,我对这些技能什么的,都不太在行。学习这些技能是不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也就不是我所能够知道的了。所以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下面的人都是一片寂静,没有人搭腔。 “大家都商量商量吧,看看需要一些什么,我们好提前准备,因为等开了春,下面的那条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后,我们将根据我们现有的技能,建立一系列的商店或者服务行业,这样,就可以从人族那里为我们挣到以后的生活物资还有救回我们被贩卖的族人了。” “现在,下面的旅店已经就洗手液和人族的两个公爵谈好了意向,而且还有侏儒族的另外一项发明也要和人族进行谈判,我的儿子,娃娃,今天一大早就是下去和那个叫做什么顿的公爵去谈判有关的事宜了,初步估计至少能够给我们带来一千金币左右的收入。”估计,最少,那个什么顿公爵至少应该会买一个回去到处显摆吧,刘静学如是想。 “由于侏儒族是娃娃的附庸族,所以,这些金币应该完全归娃娃指派,我们初步决定,这些钱里面,将拿出一半的纯收入作为我们付给工人们的工资,因为这些东西将从他们的手里制造出来,他们付出了劳动,他们应该获得那些报酬。” “这些工人,将从所有种族中选择,我们会和他们商量,是不是直接用他们需要的物资来作为付给他们的报酬,这样,也可以免去他们出外寻找食物和生活物资的时间,让他们专心的制作我们需要的产品。” “另外,我会把卖掉物资的收获中,除了给那些工人的一半工资外,另外的一半的一半,交给那位发明者处理。”刘静学的话吸引住了众位技术人才的注意力:“经过初步估计,大概每卖出一个产品,那位发明者将获得一百个金币左右的收入。” 下面一片压抑的惊呼声。 “当然,这些奖励是针对拥有巨大利益的发明来说的,不过,现在我们还有好几单生意可以做,只是一时间人手有点不足,所以,我们需要一些熟练工,需要那些能够作出指导的技术工,需要大量的适用人才,他们将给我们带来大量的物资和财富,而这些人才,就需要你们的培养。” “部落的未来,就要看你们培养出人才的速度了,我们需要大量的人才,各个方面的人才,只要你们能够培养出来,我们就可以用他们给我们带来大量的利润,改善部落的未来……” “同样的,你们的生活水平也会因此而提高,还包括了你们的家人……” “那么,你们能不能帮助我教育出更多的优秀人才呢?”给大伙画了一个美好的未来后,刘静学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行。”大多数的人都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字,但是看他们那些惊动的殷红的脸庞,刘静学能够体会出这个字的分量。 “那么就拜托你们好好的考虑一下,应该怎么办才能让更多的人了解你们所希望让他们了解的。我个人建议,你们先可以找些能够领会你们的技术的孩子帮帮你们,比如你们的儿孙什么的,毕竟他们既对你们的技术有所了解,也对孩子们有所了解,和他们能够说到一起,通过他们,应该可以更好的让孩子们领会到你们的意思。”从曾经课代表,刘静学提出了一个能够拉近孩子们和眼前的科技人才之间的距离的办法,没办法,眼前的人们看起来都是那种光会干,不会说的内秀人才居多。 “另外,我希望你们能够和孩子们多说说话,我能够看出来,你们的技术都是不错的,你们的外形上也都留有你们干那些技术活的痕迹,甚至,不少人的身体也因此与众不同了。”看着眼前一片带着各种各样的工作痕迹的脸,手,身体,刘静学心疼的咧了咧嘴。 “你们教给孩子们的不仅仅是技术,希望你们还能让孩子们知道生活的艰辛,让他们不再犯你们曾经犯过的错误,让他们人生的路途走的顺畅一些,这不是我作为长老什么的命令,这只是我作为一个父亲作出的恳求,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们了。为了孩子们,我谢谢你们了。”站直了身躯,刘静学向着诸位新上任的老师们深深地鞠了个躬。 “……”“您放心吧。”“我们也是有孩子的人,我们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就把他们当我们的孩子看……”…… 七嘴八舌的一通乱糟糟的许愿,大多数的老人们都静静地走了出去,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他们佝偻的身躯承载了部落未来的兴旺。从那些歪歪斜斜的,努力挺拔着的身躯上,刘静学看到了部落兴起的希望。 “刘静学长老,您看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狂风偌大的身躯从那些老人们走出去的门中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阿谀的表情,讨好的看着刘静学。 “你——”刘静学翻了翻白眼,刚刚的好心情都被破坏的干干净净:“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优先给这些老师们供应他们需要的东西,但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因此丧失了责任感,如果有那个老师敢仗着自己是老师,因此祸害人,千万别手软,该杀就杀。”再一次,刘静学泛起了杀心,不过这是再考虑到曾经听闻过的禽兽老师的事情后,刘静学不希望自己的安排下,当上老师的人也出现那种禽兽不如的混帐。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当老师的,自身的素质一定要过硬,现在是初期,人手不够,没办法就赶鸭子上架,以后有关老师的人选一定要严格把握,绝对不能滥竽充数。”刘静学一脸的严肃,盯着狂风长老,摆出一副王八架势。 “这些,你要想办法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把老师的行为放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要知道,只有他们教育出合适的人才,我们的部落才有着更加美好的未来。我们的生活才会一直的美好下去,所以,老师,一定要选最好的,不光是技术好,还要人品也要好。” “当然,他们的待遇也一定要好,要给他们充分的尊重与待遇,要让在物质上他们有着高人一等的感觉,又要在精神上有着低人一等的觉悟。要有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决心,才能当好老师,不然,老师就变成一种惩罚而不是一种奖励了。那样,就失去了让他们培养下一代,培养我们的未来的初衷了。” “这些,你都明白吗?” “明白,就是尽量要考虑的长远一点就是了。以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想考虑长远也不可能,现在,有了刘静学长老,在刘静学长老的指引下,我们要考虑长远,放眼未来。我们要胸怀天下,算计百年,不,要算计千年,不,我们……” “算了,明白就好了,不用说的那么夸张。”看着狂风长老的一副工厂演讲者的架势,刘静学彻底的无力了:“既然你都明白了,那么就拜托你多多的用心了,反正我被关在这里面,想干什么都干不成,好了,你快去办吧,我累了,想要睡一觉了。” “那您就好好的休息吧。”微微的欠了欠身,狂风退了出去。 “帮我把门关上。”刘静学静静地躺了下去。 罡风怒号,一片片洁白的雪花从天空洋洋洒洒的撒了下来,密密麻麻的,远处的山已经看不见了。 其实本来就看不见。 坐在屋里,隔着两层夹墙,如果还能看到远处的山,那才见了鬼呢。 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喀斯特.芮顿的眼睛却没有焦点的看着面前的土墙,思绪也随着屋外的雪花不停的飘啊飘的,没个终点。 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两个月了,到现在为止,喀斯特.芮顿也没有见过那个神秘的长老,娃娃的爸爸,眼前的一切改变的幕后指挥者,野蛮人旅店的幕后老板——刘静学。 两个月的时间,喀斯特.芮顿就坐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野蛮人旅店每天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简简单单的旅店,变成了远近闻名的休息胜地,来来往往的路人,哪怕是连夜赶路,顶风冒雪的,也会在这个野蛮人旅店住上那么一两晚,更多的,是就地把自己的货物贩卖给野蛮人旅店后,带着换来的钱,就这么一天天的又把钱花在了野蛮人旅店里。等到身上的钱全部花光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野蛮人旅店,带着空荡荡的钱囊,一步三回头的走上旅途。 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强烈的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强迫自己踏上旅途,这些人,喀斯特.芮顿都派人前去打听,联络,希望能够收到自己的手下。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回信,也是,能够抵挡野蛮人旅店里的一切的,怎么说,那个意志力也要比一般人强上那么一些,招不来,也是情理之中的。 因为,喀斯特.芮顿自己就没有那种毅力放弃眼前的一切。所以,他对那些能够坚持原则,踏上旅途的人都抱有一份崇敬的心理,这些,都是人才啊。 不说外面那占地广大的,晶莹剔透的,由雪水堆积,建造的水晶宫,还有那里面一件件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冰雕。那里只不过是侏儒族尽情显示他们的文化的场所罢了,家里但凡有几个侏儒族奴隶的人,都对那些不太陌生。尽管这里的雕塑更加的充满灵性,更加漂亮,更加引人入胜,更加的……自由。但,那也没什么不是吗? 而且还每天都有新来的侏儒族,在那里哭哭啼啼,庆祝自己的新生,感受侏儒族的伟大,接受同胞的祝福……等等等等。热热闹闹的,没意思透了。 而且,那些冰雕,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都是会化的,也存在不了多长的时间了,哼哼,就让它们先美上那么一段时间吧。我不嫉妒,我家的皇宫比这里耐用的多了。尽管没有这里漂亮,我也不嫉妒,嫉妒的应该是那些小姑娘们的事情。 不过,让喀斯特.芮顿感到没面子的是:自己的妹妹四个里面居然有三个,在听说住在水晶宫,那个冰做的房子里面不会冷后,都搬到那里面去了,每天都在喀斯特.芮顿的耳边呱叨里面的神奇与美丽,都象是一群乡下进城的土贵族似的,全然把这么多年的贵族教育抛到脑后了,没有一点点大贵族应有的风度。让喀斯特.芮顿倍感没有面子。 顺便说一下,喀斯特.芮顿的七妹因为惹了祸,把某个不长眼的混帐贵族的儿子的下面给弄坏了,被喀斯特.芮顿的父亲,也就是尊敬的国王陛下给禁足了。没有来。 ; 145,野蛮人旅店的亮点 那坚硬的,光滑的,充满欢笑的溜冰场;那拥有奇山怪洞的,风景异样的水晶园林;那建在附近的山中的滑雪场;那脖子上带着清脆的小铃当的兽拉雪橇;那建在湖底的竞技场;……。 每天,喀斯特.芮顿都用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吧台里的那个老鼠族笑的合不拢嘴,恨不得用剑把那张没有几个牙的嘴巴给串起来,免得老是看着那张黑洞洞的喉咙发恶心。 但是,喀斯特.芮顿承认,他是嫉妒了。 嫉妒这个野蛮人旅店的日进斗金;嫉妒这个野蛮人旅店的花样翻新;嫉妒这个野蛮人旅店的财源滚滚;嫉妒这个野蛮人旅店的人才辈出。 如果,娃娃的爸爸能够为我所用,那,我还怕谁? 和喀斯特芮顿抱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少,也曾经有那些不长眼的,摆出一副赏赐的面孔找坐在野蛮人旅店吧台后的那个老鼠族谈。现在,住在兽棚里,每天都要清扫路面的那些人就是。 也有人反抗,但第二天,水晶宫门口的那些晶莹剔透的柱子里,就会有着那么一个光溜溜的人,头上笼罩着一个兽皮笼子,两手捂住下身,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虽然看不见脸,但是从一些其它的特征上,喀斯特.芮顿的手下也认出了不少的人。再结合前后找吧台后面那位鼠族的人,喀斯特,芮顿也确定了不少人的身份。当然,那些人在事后肯定会打死都不承认的。所以,喀斯特.芮顿在得到那些人的身份报告后,只是笑了笑,就抛到了一边。根本就没有动用拿这样事来威胁他们的想法。 笑话,那样不但不会得到人家的承认,说不定还会因此得罪人,那些野蛮人会用兽皮笼子笼罩在那些‘人体艺术表演者’的头上,大概就打定了主意,威胁他们不敢报复吧。如果其他人拿着这种‘证据’找上门去,难保他们不会因此恼羞成怒的展开报复。 与娃娃他们关系正好的喀斯特.芮顿可不想自己的摇钱树就这么倒塌了,金光闪闪的未来正在不远的将来等着他呢。为了美好的希望,那个向喀斯特.芮顿提出这个建议的手下,被喀斯特.芮顿派回去接受处理了。至于怎么处理,喀斯特.芮顿没有说,这是在交给那个人带回去的密信中交代:不希望那个人有把他看到的消息传出去的机会,至于处理,有人会办的。 “娃娃,今天又有什么好玩的?”对于眼前的这个老是忙忙碌碌的野蛮人,喀斯特.芮顿到是没有刻意的巴结,只不过他发现,这里每次有了新鲜玩意,能够最快上手,表现的最精彩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的野蛮人。 而且,只有他,才称呼那个‘神秘的野蛮人头领’为爸爸,其它的人都是尊称为长老。 这说明,眼前的这位年轻的野蛮人,与那位‘神秘的野蛮人头领’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关系,为了得到最新的挣钱方案,喀斯特.芮顿‘特意’的接近了眼前的这位年轻的野蛮人。 “哪儿能老有新鲜的好玩的东西,今天的东西只不过是原来的东西的翻板,加了点改进。”娃娃对眼前的这位老是笑眯眯的漂亮男人也有着一定的好感,因为他付帐的时候从来不讨价还价,干脆的很。 “哦,什么东西改进了?” “就是雪橇,兽族的改了个加风帆的,侏儒们改了个用机器的,还换了一下下面的滑板,增加了挡风的东西和周围的防护护栏,而且,还增加了挡风的皮帽和眼镜,下面增加了减震的弹簧……”掰着手指头,娃娃一个个的说着雪橇的改变,听得喀斯特.芮顿是莫明其妙。 “那个,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听了半天,喀斯特还是打算直接看看来的方便。 “好啊,我正想也去看看呢,那就一起去吧。”娃娃很热情的邀请,反正正好要试车,多一个人族,也可以多一份资料,这对后继的车型开发,很有必要——有钱的还都是人族,到时候要卖车和改装车,也都得知道他们的要求和需要啊,对症下药嘛。 新雪橇木制外壳,半封闭结构,前面镶着三块硕大的透明水晶片,淡绿色的车身上,画着一只火红色的狐狸造型,这是喀斯特围着车身转了三圈后才发现的。尖尖的车头就是狐狸那尖尖的嘴,流线型的车身就如同狐狸的身体一样修长,上面还特意的根据木材的纹路,刻出了一根根后掠的毛发,让整个车身摸起来有着一种滑涩的感觉。 新雪橇有着三个滑板,前面的那根滑板,有着一个尖尖的,上翘的犁头,散发出闪闪的金属光泽,看起来非常的锋利,后面的两个滑板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雪橇的模样,宽大的雪橇身的前面,是一个如同半只碗一样的犁头,整个造型看起来古朴而沉重。 “哦,这个是侏儒们的那种用机器当动力的。前轮(?)负责转向,后翼有刹车挡板(?),减震板避震,内部可坐三人,前排一人负责驾驶,后排可以并排坐两人,建议,最好两人的体重不要相差太大,否则有翻车的危险?有危险怎么还让拿出来。他们就不怕出事吗?”娃娃从雪橇的前面拿起一份说明,边看边读的坐了进去。 “给我看看行吗?”喀斯特.芮顿连忙坐到后座,向前探过头去,伸手讨要说明。 “唔,我看看,发动,加速,减速,转向……给你。”对照着说明书上的说明,娃娃弄清楚了前面的几样东西的操作方式后,顺手把说明书塞到喀斯特的手里:“你慢慢看,我们跑着试一试。” “车速过快,建议先捆好安全带。”喀斯特把说明书拿到手里刚刚看清楚封面上的说明,一阵轰鸣就响了起来,接着,一顿以后,一股大力把喀斯特重重的摔到后座上,侏儒族的利用魔法阵作为动力的雪橇车,在娃娃的驾驶下,一开始就用上了最高档的暴风魔法阵。 “哟喝,这样……差不多……”扑面而来的狂风让喀斯特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娃娃的话语,看得出来,娃娃现在很兴奋。 “……拐……”扭头冲着喀斯特说了句什么,娃娃就俯身埋下头看着前面的路了。 “……什……”没等喀斯特弄清楚娃娃说的是什么,娃娃就用实际行动来显示他说的是什么了:一个剧烈的拐弯,在娃娃的蛮力下,完成了。猝不及防的喀斯特狼狈的翻滚到了车的一侧,重心的转移让车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型甩尾,再以更加快速的速度冲上了一个小山坡。 “呼——”过快的车速,偏后的重心(喀斯特又被甩到了车尾,加大了车尾的重量)让雪橇车高高的飞了起来,犹如一头仰天呼号的火狐一样,带起了一片雪白的,蓬松的大尾巴。再重重的落到了后面的山坡下,重力加速度和向下的坡度让雪橇车以更加快的速度冲了出去,风一样的穿行在大大小小的丘陵中。一路上,传来娃娃那兴奋的变了调的呼叫声。 “你真厉害,一路……你怎么了?”停下车后,兴奋的娃娃扭头,准备夸奖几声喀斯特的时候,却发现可怜的喀斯特公爵不见了,仔细的寻找后,才发现鼻青脸肿的蜷缩在前后排间的那团公爵大人。 在娃娃拉开车门,使劲的架起可怜的公爵大人,把他从车上拖下来后,软绵绵的公爵大人就那么毫无风度的软瘫着,向野蛮人旅店的门口泥泞的地面躺了下去,唬的娃娃连忙使劲的架住喀斯特公爵,大声的呼叫起来。 等到喀斯特公爵的仆从仪态万方的从野蛮人旅店走出来后,可怜的喀斯特公爵周围已经围拢了一圈的围观者,众人好奇的对着漂亮的雪橇车和狼狈的喀斯特公爵不断的指指点点,议论着这是不是野蛮人旅店发明的新刑罚,吓的那些被迫打扫积雪的那些曾经的跋扈们都脸色发白。低着头,偷偷的躲到一旁去了。 “哥哥,是哥哥。”一声清脆的惊呼从人群中传了过来,喀斯特那漂亮的妹妹们正好从外面赶回来,看到旅店门口围了一群人,就好奇的凑了过来,结果,就抓住了喀斯特这一辈子最倒霉的时刻,并且一直笑话到他再也没有力气坐起来的时候——据说,喀斯特公爵是大笑着度过了自己生命中最后的那一刻的,那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半个多月了。 在娃娃结结巴巴的在几位女士的注视下,把事情解说明白后,雪橇车的后排挤进了三个充满期待和好奇的女孩,可怜的喀斯特在与雪橇车的争夺中,被自己的妹妹们‘残忍’的‘抛弃’了。女孩子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更加具有吸引力的雪橇车,把可怜巴巴的喀斯特公爵交给了终于赶过来了仆从们。 在比娃娃更加尖锐的尖叫声中(人家是三个,娃娃只有一个),就着屋里的火光,喀斯特公爵在换了一身衣服,泡了一场温泉浴。小睡了一会后,终于在门口等来了意犹未尽的妹妹们。 还有疲乏的娃娃。 但他被无视了。 喀斯特公爵趾高气昂的在妹妹们的簇拥下,在一片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打开了野蛮人旅店的房门,走进了热火朝天的野蛮人旅店,留给娃娃一个骄傲的背影和一声冷冷的冷哼。 门,重重的关上了,切断了屋里传出来的喧闹声,把娃娃和那架出足了风头的雪橇车给关在了冰冷的雪夜里。 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娃娃满脸笑容的脸蛋也终于垮了下来,整个身体也随之放松了:这三个女孩子完全没有喀斯特.芮顿的那种弱点,初次坐上高速行驶的雪橇车,而且还是在看到喀斯特的那种悲惨的下场后。她们居然没有任何的胆怯的心理,在娃娃由一开始的初速,加到中速,再加到高速,直到最后的超速档,那三个公主殿下居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有的,只是那越来越高的尖叫,越来越兴奋的拍打。 现在,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活动活动香喷喷的肩膀,扭动扭动酸涨的脖子和头颅,缓解一番被连续拍打带来的麻痹感,娃娃发动了雪橇车。 “等等,我……。”呼啦啦,从屋里冲出来三个披头散发的鬼影,再屋里透露出的昏黄的光线下,带着巨大的阴影,呼着的向着娃娃和雪橇车冲了过来。在他们的后面,站着一群高高低低的,看不清面孔的阴影,密密麻麻的挤在那个平时看起来还算宽敞的木门旁边。 一轰风门,惊惶失措的娃娃架着雪橇车快速的冲入了黑暗的茫茫夜色中。 相比较于侏儒族的雪橇车的急速,挂着鼠族名头的雪橇车的飘逸,野蛮人雪橇车的庞大的负重能力都是贩卖的亮点,也给野蛮人旅店带来了一批订单,其中最好卖的,还是由野蛮人‘发明’的大力神雪橇车。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野蛮人酒店的另一个亮点——由几位鸡族兽人组建的吟唱班。 ~~~~~~~~~~~~~~~~~~~~不好意思,昨天说什么都上不了,今天补上。 ; 146,危机 让人们津津乐道的,不是那些有着漂亮花纹的雄鸡兽人们,也不是他们那稀奇古怪,从来没有见过的乐器和那些动听的乐曲们,让那些来来往往,辛苦奔波的商贾们大恭一把同情之泪的,更不是那些意气风发,战天斗地的英雄传记。 让他们深深地感觉同情和共鸣的是:从野蛮人旅店传出来的一首以大陆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文体所说了一个小故事。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现在,走在这条路上的商贾如果说不知道这篇描述一个可怜的,作小买卖的,卖炭翁的故事,那在人前连头都抬不起来的。 也是靠着这篇文章,野蛮人旅店在广大的,来来回回走在路上的商贾们的心里占据了一个不可动摇的地位:我们自己的旅店。 作为受人歧视,被人当作敲骨吸髓的吸血鬼一样的存在的商贾们,尽管都有着那么一点点远超其他人的钱,但是每次看到那些趾高气昂的提出要求,要求自己赊欠一些用品的贵族们那种充满赏赐的眼神,想到自己冒着种种危险,魔兽,盗贼,强盗,税官,军队……运来的货物,有时候就被那么一两句话给赊欠走了。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现在,终于有人为我们商家们说出了我们自己心中的苦啊。由此,野蛮人旅店的采购费直线的下跌了若干个百分点,采购的货物质量也直线的上升了若干个百分点,基本上,野蛮人旅店的需要的货物都是最好的,甚至连野蛮人旅店交换来的那些奴隶们都因此受到了更加好的待遇,至少,一路上,他们比以前活的更加像是个人了。 当然,想和野蛮人旅店联营,在其它的地方建类似的旅店的人也是骆绎不绝。每天都有若干的大小商家会或直接,或间接的象坐镇野蛮人旅店的古菲特提出招收人手的,或者他们出物,出钱,出地方,让野蛮人旅店出人的建议也是比比皆是,甚至还有人许以大笔的利益。 这是限于人手的问题,古菲特只能无奈的拒绝了这些一听就充满诱惑的建议。 而加强人手的教育,增加能够独挡一面的人才的要求,也提上了刘静学的案头。 “你们急什么。”刘静学慢条斯理的坐在龙茧里剔着牙:“人手不够,你让我怎么办,我也变不出人来。” “可部落里已经有了那么多的人学会了火锅的烹饪方法,为什么不让他们出去帮忙挣钱,你要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刘静学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古菲特的话:“我知道的是,我们的辣椒不多了,侏儒族他们既要打造装备,还要挖掘地下迷宫,还要制造雪橇车,还要为开春后的机动车做好准备,就靠他们那些人,忙不过来。” “那你又不让我们帮助他们。”狂风在旁边小声的嘀咕。 “你们行吗?”刘静学毫不客气的反驳:“要是说打架,你们一个可以顶他们一群,可是就你们那种粗枝大叶的手法,种的菜还没有浪费的多,而且就你们的打造技术,要是打造一些刀啊,盾啊的到是可以,让你们做雪橇车,你们能够打造那些精细的零件吗?就算你们能够打造,可你们打造的能用吗?” “我们哪有你说的那么差。”狂风被训的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 “不是说你们差,你们的优点是爽直的性格和你们具有的那强大的战斗力,而不是种植,烹调这些精细的活计,我们需要的是是你们的威慑力,是要靠你们保护这些得来不易的东西,我们需要的就是你们的那种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狂野,这样,不管是谁,想动我们的东西,都要好好的考量考量,看看值不值得。”刘静学瞪着眼睛,看着狂风。 “我需要你们当好你们的守护者,负起保护所有的这一切的责任,你们要有为了保护所有的这一切,牺牲自己的健康的甚至生命的觉悟,要知道,如果没有你们,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可以随时被人取走的。” “你以为,那些在帮助我们打扫道路的人都是来干什么的?你以为那些被关到冰柱里的人怎么会这么好说话,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报复我们?你以为那个什么顿公爵为什么一直呆在这里,不回家,不去他的那个表哥家?” “那是因为他们那里没有我们这里暖和,没有我们这里这么多的好吃的。不是我吹……,怎么我说的又错了。”得意洋洋的狂风说到一半,看到大伙的眼神都不对,讪讪的停住了嘴。 “狂风,这里都是自己人,除了刘静学长老和阿瑟普兰长老外,我们都和你一起过了几十年了,拜托你就不要在我们目前装疯卖傻了。”马克阿瑟的圆圆的眼珠瞅着狂风,嘴角居然微微的弯出一个弧度:“还是说,你以为刘静学长老和阿瑟普兰长老是那种不懂事的笨蛋?” “……,我没有……”这个帽子可是有点大,刘静学到是无所谓,看到阿瑟普兰的眼光也瞄了过来,狂风连忙惊慌的解释。 “没有什么?我说狂风长老啊,我们都知道你是很聪明的,你也不用老是在我们面前装笨蛋,没意思。”刘静学有气无力的坐在龙茧里:“现在我们需要的是能够给我们出好主意的聪明人,不是那种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只想着独善其身的‘聪明人’,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不过习惯而已,习惯而已。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看到自己惹了众怒,狂风连忙讪讪的找了个台阶下。 “那就罚你说出怎么样对付那些成天到处乱瞅的家伙吧,今天我们就又抓了七名那种探子,虽然这些免费的劳动力用起来还算不错,要才有才,要力有力,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我们鼠族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干,成天抓探子玩啊。”古菲特也被那些前赴后继的探子们惹的发烦了:“到现在为止,我们总共抓了快三百名探子了,这还不到两个月呢。” “那在那些探子里有多少是有才的?” “除了一开始的那四五十个只是单纯的盗贼外,其它的都有着这样那样的本事,就这次的那个火狐雪橇车外面的那种毛纹,就是其中的一个探子说出来的办法,说是能够加快一部分速度。结果还真行。” “唔,这样啊,那么你们看能不能让他们帮我们干活,我们可以让他们在外面建一些加工作坊,让他们帮忙加工一些不那么主要的部件。”人才啊,现在缺的就是这些人才了,只能尽量的加大那些人才的利用度了,虽然没法达到人尽其才的地步,但多用那么一点点也可以减缓一些眼前的紧张局面。 “那倒是没问题。按照大陆上的传统,这种被我们抓住的探子,如果不是当场死亡,那就可以算是我们的奴隶了,可以任由我们处置。”狂风插嘴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和我们野蛮人兽人讲不讲这种传统,”苦笑了笑,狂风的脸上露出一片无奈:“我们都是下等生物,基本上都不算是人的。” “还有这样的传统?”刘静学的眼珠转了转:“你们帮忙问一问,看那些人里面有多少是有家有室的,看看能不能把他们的家人给买过来,能买几个算几个。我还就不信了,有家有室后,他们还一个劲的想帮别人干活,不帮我们。” “……”诸位长老们互相的看了看彼此,就都不吭声了。 “那要花多少钱为好呢?”天天蹲在野蛮人旅店的收款箱旁边,古菲特对钱还是满在乎的。 “就有多少花多少,但是也不能让人给随便宰了,要尽可能的多救一些人出来。”刘静学考虑了一番:“算了,还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知道你们当中谁什么在行,你们部落里有着什么样的人才,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建议你们从那些被抓的人中选择几个加入这个购买团里,这样他们就会更加上心的。” “就你小子精。”说这话的除了狂风没有别人,说实话刘静学到是满理解他的。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众人都仰视的聪明人的位置上掉下来,确实也不是太舒服的事。 “狂风长老。”刘静学有点不满了:“我不管你想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注意的是,我们现在商量的是一些救助他人生命的行为。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希望有着任何的不和谐的存在。那些被救助回来的人,将激励他们的家人更加努力的工作,带来的好处就是,你们的日子将会过的更加稳定,这是一个良性循环的好事,如果你因此想不通的话,我建议你不要参加这次的购买行动,另外派人负责这次的购买行动的安全保障。” “别,别,我没有那个意思,还是让我来办吧。”狂风连忙腆着脸,讨好的看着刘静学,现在要是再不放低姿态的话,可能还真的就没有自己的什么事了。 “我看你们干脆调换一下工作算了,现在部落都已经整合到一起有几个月了,以后的发展也会越来越大的,如果你们还这样各管各的,先不说会造成多大的麻烦,光是让部落里还保持着这种三个部落的架势就不利于部落间的融合。不过,”刘静学皱了皱眉头:“我还想问一问,你们见过你们三族通婚后的后代吗?”他说的是野蛮人,侏儒,和兽人三族。 “见过啊,你这是什么意思?”诸位长老都不解的看着他。 “那个……他们……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有?”刘静学考虑着措辞:“有没有什么弱智,低能,白痴,这些严重的遗传性疾病?” “没有啊。”仔细的考虑了考虑,诸位长老都摇摇头:“狂风的爸爸是野蛮人,他妈是牛族的,这不,他不是还好好的,没见有什么弱智,白痴这些毛病啊?难道说,他是装的聪明,平时满傻的?”一席话说的大家哈哈大笑。 “没有就好。”刘静学也放下心来,看来,这里的众多种族就和曾经的那个世界里的不同人种相类似,人种中间并不存在着那些人和动物之间的巨大差异:“那他们的父母之间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情况,比如说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你……”狂风登时震惊的长大了嘴,看着刘静学,旁边的众位长老在听到狂风长老的惊呼后,也都明白了什么,也震惊的看着刘静学。 “还真有?”刘静学的表情登时严肃起来:“现在,你们必须想办法给三个部落建立各自的居住区,任何三族之间的交往一定要保持距离,暂时禁止任何的异性接触,等我弄清楚有关的传染途径在做处理。”刘静学想起了曾经的那场危险的传染病绝症——aids,那场世纪危机给了那些鼓吹性开放的国家一次沉重的打击,也凶猛的教育了一批胡搞乱搞的人,在现在的这个世界,刘静学可不想自己的身边也出现那种烈性传染病。 那样的话,自己这几个部落可是会随时被人类给净化掉的——毕竟,这个社会里,杀上一批普普通通的贱民,那是不用负任何的法律责任的,因为,法律还只是某些人的一句话而已。 所以,眼前的这件事情,刘静学一定要把它消灭在萌芽状态。 ; 147,向外发展 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狂风长老终于把他的老妈妈带到了刘静学的面前。确切的说,是龙茧前。 在经过一番大吼大叫的询问后(老奶奶有点耳背),在狂风的媳妇的帮助下,刘静学终于放下了自己那高悬的心——老奶奶患的根本不是什么传染病,只是因为一辈子生的孩子太多,而且,由于狂风他爸爸的野蛮人身份和她自己的牛族身份,孩子还都不是一般的大,象狂风出生的时候,用老奶奶拿起的一件物体的分量来看,应该不下于二十几斤。 而这样的孩子,老奶奶一辈子总共生了二十多个,其中不少还都是多胞胎,还不是那种一胎两胎的多胞胎,按照老奶奶的回忆,最多的哪一胎,是六胞胎。可惜在以前的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里,六胞胎没有存活下来一个。最大的那个也没有度过那年的冬天。 说起来,老奶奶又抽抽哒哒的哭了起来,没有牙齿的喉咙里,发出了让刘静学都感到头晕的嚎啕。所以,这次的检查也就到此为止了。不过还好,刘静学弄明白了老奶奶的患病原因,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老奶奶的毛病总的说来就是,因为生孩子过多,而且还大多是那种多胞胎的情况,这样来来去去的怀孕,生育,再怀孕,再生育,负责生育的器官,也就是*外面的那些固定韧带,松弛了。造成了老奶奶的*脱垂好多年。 还可怜的患上了宫腔脓肿。 那个曾经给狂风带来生命的地方,现在不断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这是娃娃回来后,告诉刘静学的,他闻到了那种残留的,由厌氧菌感染带来的那种特别的腥臭味。 现在,刘静学感到头疼了。 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妇产科,在他曾经的那个小医院,外科和妇产科的手术人才都是大同小异的,而且,由于对中医感兴趣,还有性别上的一些特点,刘静学的妇产科还是学的不错的。当然,对眼前的这种早已被消灭的传说中的疾病,在上学的时候刘静学也曾经学过,有关它的治疗方法,刘静学也还记得:抗生素和手术。 可是,现在这两样刘静学都没有。 抗生素,书上有它的分子式,有它的功用,甚至在超市都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但是,偏偏刘静学没有记下任何的有关制造抗生素的方法,不说沙星系列,头孢系列,霉素系列的那些半天然的,就是磺胺系列的那种纯手工的,刘静学也没有记下任何的制造方法——那是药理学专业的工作。 这样,限于缺乏有效的消毒液,手术野的消毒就没法完成,手术也就不了了之。而且,就刘静学现在这种被‘管制’的状态下,在没有助手,没有器械,没有麻醉剂,没有一切一切的用品,做手术,也只是一个只能停留在脑海里的想法而已。 现在,大概,刘静学能够为那个可怜的老奶奶做的只有用一些能够抗菌的药物,让老奶奶洗洗了。 那么,由此带来的问题又让刘静学的眉头皱到了一起:部落里象这样的人有多少?都到了什么程度?需要什么样的治疗?还有,要不要限制他们的生育以减轻发病率?他们会同意吗?如果同意,用什么办法来限制他们的生育?那,如果不同意,该怎么办?……。 沙沙作响的搔搔自己的头皮,刘静学无奈的郁闷了。 唉,算算自己能够做到怎么样吧。 活血的,有丹参,桃仁虽然有几个,但也不够用啊,新鲜的还要等上几个月,等山里的野桃成熟后砸核;红花,现在肯定是没有,藏红花,这里有没有西藏呢?没有西藏,哪来的藏红花。栀子,要等到四五月开花后,川芎,没有,鱼骨,没有,白芨,没……哦,有。可就丹参和白芨,够用吗?算了,光用丹参吧,还带点滋补调理作用。 其它的,就看看具有杀菌作用的药材了,五味消毒饮,金银花,野ju花,蒲公英,紫花地丁,紫背天葵到是基本上都全了,只不过大冬天里缺了五样,都枯萎了。黄柏树,自己在山里曾经见过,记得也曾经跟娃娃提了那么一句,不知道娃娃有没有记住。不然煎汤外洗到是不错…… 再说说针灸方面,唔,韧带松弛应该属中气下陷,足三里到是可以升阳益胃,必用;阳陵泉为诸筋之汇,也必用;三阴交为妇科常用穴,可用;还有气海补气,关元养精,涌泉补肾……。选择到是不少,关键是:没有银针。 唔,前一段抓佣兵的时候好像得到了两根紫金丝,好像还让司汤达被狂草给涮了一顿。不知道那个玩意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让康斯坦丁他们帮忙截成几截,一段缠上铜丝,一段磨尖,做成金针,应该是不错的。 看来,想办法扩大野蛮人旅店的经营范围,或者增加分店也成了必须提上议事日程的事情了。只是要按照什么样的方法增加呢? 独立经营看来可能性不大,这里的野蛮人旅店要不是靠着部落近,支援方便,肯定早被人打过主意给洗劫了,就算是现在,在过了几个月后,每天还能捕获不少的潜近旅店或者部落,意图弄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探子。如果打算独立经营,那么独立在外面的那些店铺的安全就要时刻的放在心上,尤其是当店铺挣到足够多的钱币后。 当然,那是必然的,新鲜的方式和周到的服务,还有美味的食品,刘静学能够想象,新开的分店由于所处的位置比老店更好,也将获得更大的利润。挣到更多的钱币,引来更多的目光。 这些目光中,能够带着善意的,应该寥寥可数。这点,不用任何说明,刘静学都能够完全的想象的出来,只是只有在那些目光的主人能够,或者确信自己能够消灭野蛮人旅店或者他身后的势力的时候,他们才会行动。 那么,在完全建立自己的,不用惧怕任何人,或者让别人能够在动手前好好的考虑一番的势力前,找一个让别人感到畏惧,让自己感到安心的势力合作,就成了必然。 只是,那种能够不眼红野蛮人旅店的人是那么好找的吗?或者,让野蛮人旅店在他们的眼里具有其它的吸引力,减低他们对野蛮人旅店的贪心?或者转移他们的视线? 那么,手头能够利用的最佳的东西应该就是——野蛮人的狂化方法了。 当然,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整,那种最适合野蛮人发挥狂化后实力的装备和武器也可以带来一定的吸引力,这是侏儒族近距离观察狂化的野蛮人后,根据野蛮人的感觉,参考刘静学的建议,调制生产出来的最新野蛮人装甲。 这种装甲在充分的考虑野蛮人狂化后的力量后,经过实地测试,在一些容易面积较大的部位,如前胸,后背,等处装上了可以媲美重装地行龙骑士盔甲,注意,是地行龙的盔甲厚度的装甲。 而且,这些装甲由于侏儒族的力量限制,采用了复合装甲这一形式,这种装甲形式灵感来源于刘静学介绍的那种叫做春卷的食物,用拥有足够硬度和柔韧性的金属片,串上铁链,交错排列,再重复的覆盖上几层,相隔的层之间再次的用金属环串联起来,来回的总共串了九层(刘静学的恶趣味),由于层与层之间有着空隙,金属片之间又有着能够活动的铁链连接,再保证了防御力的同时,又提供了一定的活动能力,而且,根据测试,这种狂战九环甲还有着极好的减震能力,隔着一套战甲后,正面攻击的力量和背后承受的力量相差九倍之多。 这还是大概的测试结果,更加精密的测试仪器,侏儒族正在加紧研制,估计要不了多久后,应该就会又更加精密的测试力道的仪器产生了。那时候,狂战九环甲也许会制造的更加精妙了:因为,刘静学建议他们试一试不同装甲前后次序变幻后形成的有关减震力的变化。而由于刘静学的提醒,侏儒族的那些具有疯狂研究精神的人们也很快的想到了测试不同的物体组合,金属组合,合金组合……等,连接在一起后能够引起的变化。 甚至,有一位还异想天开的提出试一试加上各种植物后形成的变化,当然,如果能够找到精灵族的那种传说中的藤甲后,那将是更加美妙的事情,现在,他们的选择只有克菲娜的那种由精灵族密术催出的藤蔓了。 听到这种建议,刘静学回想起另外的一种用藤蔓制作的盔甲:取山中老藤,浸入深潭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晾干,再浸,再晾,如是九遍,再刷上山中桐油,晾干,再刷,如此九遍,制而为甲,可逼刀兵,入水不沉……。消息来源,《三国演义》诸葛亮七擒孟获。 再次把自己的回忆告诉那些侏儒们后,那些不眠不休几天的侏儒们再呆了半响后,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扭头各自回家,埋头大睡去了。 传话的娃娃当时很奇怪,询问也呆在旁边的康斯坦丁,为什么那些侏儒们会有这样的表现,同样呆立的康斯坦丁在愣了半响后,说了一声:“变数太多,时间太少。”就闭口不语了。 但是,就那以后,前前后后不到三个月,狂战九环甲的制作方法已经换了五次了,每次都有着让人耳目一新的变化,这些变化不仅仅是表现在防御力上,减震力,舒适度,灵活度,甚至,有两套还出现了攻击力。据说,即将又要有两到三种变化即将产生了,其中的一项是由侏儒族的一位享有盛誉的智者设计,由其他人制作的。这让所有的人都感到期待,期待那即将到来的更加新鲜的变化。 如果把这种盔甲的前几个变化,或者仅仅将第一套的样板拿出去出售,会不会给野蛮人旅店带来比较安全的保障呢?呵呵,交给他们更加完美的防御准备,换他们作为我们的防御力,这样一来,也可以算是等价交换吧。不过,有关这些装甲的数目就有待商议了。一套换一个店三年的保护期,考虑到事情的变化,应该算是满合算的,任何一个贵族的领地,也不可能只备一套这种装备吧,那么,多的就还换人吧,有三年的时间,部落里应该能够具有足够自保的能力吧。 到那个时候,说过河拆桥,说忘恩负义什么的,应该不会影响大局吧。 至于这个人选,根据这一段时间的考察,那个叫做……喀斯特.芮顿的家伙应该还可以,从头两个探子列入失踪名单后,基本上,他的人就只是在外围看看风头,到再没有人踏入部落设置的警告牌示以内了。而且,也是他从他的表哥那里为部落争取到了一些优惠政策,为此,他付出了一个城镇交换到了野蛮人旅店附近一半的土地,并且相当廉价的用那片土地的所有权,在野蛮人旅店的旁边定了一栋别墅。 尽管他要的是那种带暖墙,自来水,地下室,等等现在野蛮人旅店拥有的所有特别设施,而且还要求拥有后继的新鲜设施的优先购买设置权。但是与包括龙潭,部落领地,野蛮人旅店在内的方圆十平方公里的地方相比,刘静学还是觉得他的开价太低了,并且曾经,而且现在还一直怀疑着他的目的。叮咛娃娃派人专门的关注他与他周围的一切人物的一言一行,试图观察出他的潜在目的来。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们争取到三年的发展时间,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拜托了。”刘静学冲着野蛮人旅店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个躬,可惜,被布莱顿留下的,横贯在龙茧里的传承棒阻挡住了。 ; 148,扩大营业 最近,从末日城附近的道路上传来了一个消息:野蛮人旅店要开分店了,是与那个臭名昭著的芮顿公爵家合开的分店分店就建立在芮顿公爵的主城,荣登菲特城的中心大道旁。 有消息灵通的人士面对众位商人们怀疑的目光,振振有词的指天发誓,声明自己绝对没有撒谎:“不信,你们自己去看看,就在野蛮人旅店的那个墙上还贴着告示呢。” 说起野蛮人旅店的告示墙,那是赫赫有名。 只要你付上一个银币,你就可以在那堵刷的雪白的墙上写下自己需要的信息,不论是求购什么紧缺物品,还是贩卖什么积压物品,哪怕是求人同行,如果有符合你的信息条件的人看到这条信息,就会按照你提供的联系方式联系你,然后你们就可以就你的告示上所说明的情况展开商谈,如果两家谈的顺利了,甚至还可以进一步合作的展开更加广泛商谈,野蛮人旅店并不会因此多收你的一个大子。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这个告示墙到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佣兵工会,盗贼工会,魔法师工会都有类似的告示墙,而且人家的那些都比这个更加的高大,内容也仿佛许多,档次也高档许多……反正,眼前的这个小小的,由普普通通的木板刷上一道白漆的告示墙绝对没有什么可以引人转移的对方。 但是,野蛮人旅店的出品,会有这么简单的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在这个告示墙上,由下到上,共分了五个档次,每次有人在那面墙上发布信息都是从最下层开始,不管是一两个金币的问路,求同路者的小消息,还是价值成千上万个金币的大宗货物的买卖,都是一视同仁的从最下层开始。 然后,野蛮人旅店会根据发布者上次发布的消息完成后,找到买卖双方,统计下两家对上次交易的意见和满意程度,并由此给交易的双方添加上一个数值,而这个数值就会在下一次两家再次在告示墙上留下信息的时候出现在那张小木板的背面。 作为商人,高卖低买那是常识,但是怎么样找到一个能够最大限度高卖低买的机会,那就要看个人的人品和上天的眷顾了。碰到这样的机会,怎么样确定对方不是骗子,那也是一个巨大的难题,毕竟骗子的脸上不会写着骗子两个字。 所以,尽管野蛮人旅店的告示墙上和告示牌的上面,都清清楚楚的写着‘独家提供,仅供参考’的这样的字样,人们还是会在看到与自己做生意的人的牌牌的时候,翻开牌牌看看后面的信息。那里写着拿过商人在野蛮人旅店做过的交易的次数,成功完成的次数等,后面还有‘经过本人同意的’字样的说明。 而那些没有经过本人同意,或者是商人不愿意暴露在众人面前的数值,野蛮人旅店也都在后面写有注明。这些将都不算入那些商人的‘信誉度’里。而信誉度达到一定的数值,将在那面告示墙上上移一栏。 有关这个信誉度的问题,为了秉承公正公开的原则,野蛮人旅店特意在经常来回走在路上的驮手中,寻找了一批百余人的驮手们,以帮助他们免费修理车马,照顾牲口为代价,凭请他们为信誉观察员,帮忙监督有关商人的信誉度。作为避免商人们骗取信誉度的监督。如有发现,将根据情节轻重扣去相应的信誉度点数作为惩罚。 另外,信誉度过低的商人,野蛮人旅店拒绝接纳他们入住。这条惩罚,也作为野蛮人旅店能够作出的唯一的惩罚,高高的写在那面告示墙上。并且把他的名字和资料挂在告示墙对面的墙上。 当然,到现在为止,暂时还没有那个商人的名字被挂到那面墙上,虽然有不少的大商家对野蛮人旅店的这种行为作出抵触和表示过不满,但是,暂时还没有那个商家敢于挑衅这面信誉榜。 商人,大多还都是爱惜羽毛的,不愿意凭空的挂上一个类似与骗子的名头。不然,生意就不好做了。 当然,这个信誉墙也是刘静学出的主意,作为以豪爽粗旷闻名的野蛮人,在那些头脑‘精明’的投机者的眼里,正是‘最佳冤大头’的代表,怎么样让野蛮人在做生意中能够不吃亏,刘静学在曾经听说过的网上交易中获得灵感,制作了这面信誉墙,以指导野蛮人的生意能够不受骗。 只是,让刘静学和诸位长老们没有想到的是:大陆上的几家商会在获知这面信誉墙后,经过商议,居然派来了代表。现在,那位代表正坐在野蛮人旅店的大厅里,等候刘静学和诸位长老们的接见。 “见,是肯定要见的,只是刘静学长老这个样子,怎么见呢?”诸位长老们围在龙茧旁边,满脸愁容。 “是啊,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只有刘静学长老才有办法应付过去,我们都没有多少和人族交往的经历,有的只是怎么躲避人族的经验,和他们一谈起来。肯定会出事的。”难得狂风也有胆怯的时候,只是大伙都没有心情去嘲笑他。 “是啊,娃娃还小,对上一般的人族还算可以,对上商会派来的那种老奸巨猾的人族肯定不是对手,一个弄不好,就可能被那些人族的给卖了。”阿瑟普兰到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看来是曾经跟人族做过生意,结果赔的挺惨的。 古菲特拄着拐杖,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眯着双眼,没有任何说话的打算。马克阿瑟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看着眼前四个老家伙,刘静学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又有什么建议了?有就快说出来,不要老是藏着掖着的,痛快点。”狂风第一时间看到刘静学的动作,也知道刘静学又对他们的什么提议感到不满意了。 “我只是想,”刘静学又叹了口气,抬起头看了看几位老长老:“你们为什么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呢?” 狂风抬了抬眉毛,看了看的同样迷惑的阿瑟普兰,再看看依然一动不动的古菲特和马克阿瑟:“什么意思?” “既然来的是商会的代表,那么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权势,没有武力,有的只是钱。”刘静学撇撇嘴:“可是,对我们来说,最不需要的,就是钱。” 苦笑了笑,刘静学再次的摇摇头:“我们需要食物,需要衣物,需要药物,需要金属,需要保护,需要安全,甚至我们还需要很多很多的东西,但是现在,我们最不需要的,却是钱。因为我们就是有了钱,也没有人敢独自出去购买,只能等别人送上门来。这样一来,那个所谓的商会对我们能够造成的威胁就有限的很了。”狂风和阿瑟普兰都点点头,古菲特也若有所思的睁开了他的小眼睛。 “而且,现在还是在咱们的地头上。”刘静学特意的加重了咱们的地头这几个字的发音,登时狂风的眼睛就亮了起来:“难道你们还怕在咱们的地头,被几个外乡人给欺负了?我们难道就这么差劲?” “当然不是。……”挥舞着拳头,狂风想说点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的又坐下了。 “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给年轻人一个机会?”马克阿瑟是话一如既往的呆板,没有声调的变化。 “既然没有威胁,那干嘛不让孩子们去试一试呢。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增加人生阅历,增加与人类的交往经验,也可以对以后的部落发展增加一些保障,是不是?”古菲特的眼睛又慢慢的闭上了。 刘静学什么话都没说,静静地用手在龙茧上画着什么。 司汤达和一批部落的年轻人被派了出去,面对那种不熟悉的领域,部落里只能想办法靠大家的智慧了,所以村里的所有年轻人都被组织了起来,每天晚上,司汤达他们都会带着和那位商会代表谈论的记录回到部落里,同时,负责监视那位商会代表的鼠族也会把那位商会代表是表现传送回来,在侏儒族专门建造出来的一件会议厅(康斯坦丁的房间的扩大版)向大家做报告,然后大伙就会根据今天的情况作出反应,猜测出那位商会代表的意图和没有注意到的一些细节。 事情整整的进行了一个月,每天,刘静学的房间都会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吼声,部落中年轻的人们,在这里尽情的挥洒自己的活力,展示自己的聪明,猜测商会代表的意图,提出对应的办法,中间,夹杂着刘静学偶尔说出的,那种意味深长的成语故事。 最后,在商会代表终于开始不耐烦的时候,一群‘小’奸巨猾的兽人,野蛮人,侏儒也终于从众多的同龄人中脱颖而出,组成了接替娃娃照看野蛮人旅店和出外开野蛮人旅店分店的班底。 四名野蛮人,四名鼠族,六名鸟族,二十二名侏儒族,加上娃娃,狂风长老一共三十八人的一套班底,就是与商会商谈好的,外出开野蛮人旅店分店的主要人手了。其中,他们的身上还带上了野蛮人旅店所有的能够动用的钱币,装在娃娃的那匹骷髅幼龙的身上,由四位被捕的探子照看着,要去执行另一件任务——尽可能的救回探子们的亲人们。 而开分店的所需要的地皮,物资,材料,都由跟在旁边,抓住了最佳机会的喀斯特.芮顿负责提供,同时他还付出了一百二十名壮年奴隶的代价,获得了即将开始建设的野蛮人旅店第一分店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喀斯特.芮顿感觉很满足。见过了野蛮人旅店层出不穷的新鲜主意,见识过了建立在穷乡僻壤的野蛮人旅店的发展历程,对于即将建立在繁华闹市的野蛮人旅店第一分店,他充满了期待。他决定同娃娃他们一起回去,亲自主持芮顿城的野蛮人旅店第一分店的建设。甚至,他那玩性正旺的妹妹们也被他毫不犹豫的扔给了他的表哥——临行前,他给他的表哥写了一封信,交付了他自己的亲妹妹的人身安全后,没有等到回信,他就毅然决然的督促娃娃他们急急忙忙的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于是,娃娃他们一批人,加上商会代表的一群人马,再加上喀斯特.芮顿的一伙人,就组成了四百多人一批大队, “大哥,我回来了。”在谈判尘埃落定的当天晚上,一个很久没见的客人光临了刘静学的房间,是小舞。 刘静学抬头,用期盼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小舞。 “……”小舞黯然的摇摇头。 “唉,算了,辛苦你了。”看到小舞那凌乱的发丝,刘静学知道,小舞的这一段时间过的并不舒服,连仔细打理自己的功夫都抽不出来,在对一个爱美的少女来说,那是很罕见的,尽管她只是一个骷髅少女。 “不过大哥,我找到了一个家伙,他可能对娃娃有用。”伸手,小舞从墙壁里拽出一个淡淡的影子,一个幼龙的影子:“我找到了一个幽灵幼龙,如果让它和娃娃的那头骷髅龙和到一起,再让喀斯特达提供一些龙血,很可能会让娃娃的那头骷髅龙变得厉害许多。” “哦,那你就弄吧。”刘静学有点意兴阑珊的,看来小舞没带回来妞妞的消息让他感觉很受打击。 “可我没办法让喀斯特达同意放点血给我啊。”小舞也有棘手的问题。 ; 149,神龙戒 最终,在答应给喀斯特达做一架龙族专用的雪橇车,并且把车里放满好吃的零食后,费尽力气的,终于从喀斯特达的耳朵后面(喀斯特达怕疼,坚决不同意在它能够看到的部位放血,耳朵后面他看不见,而且皮肤上的龙鳞也最少)放出了两筒龙血——用娃娃手臂粗的楠竹筒装的。 两筒龙血,除了用一筒给娃娃的骷髅龙提升实力外,另外的一筒还花了大半筒仔仔细细的给娃娃从头到脚的刷了一遍。 传说中,用巨龙的血液洗刷后,能够让人的皮肤具有类似巨龙皮肤一样的防御力,为了第一次离开自己出远门的娃娃的安全,刘静学许下了自己亲自给喀斯特达做零食的承诺后,多抽了它的一筒血,给娃娃从头到脚的刷了一遍。 余下的小半筒龙血,被仔仔细细的分成了二十份,装进了刘静学小指粗的竹筒里,外面又用松脂和腊仔仔细细的包裹了若干层。除了给部落留下三筒,侏儒族以帮娃娃保存和做试验留下了七筒,余下的十筒都用软软的兽皮仔仔细细的包裹好后,交给了娃娃——穷家富路,如果真的没钱的话,这些龙血还可以换到回家的路费。 当然,在知道娃娃手中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捆扎的密密麻麻的兽皮包裹中装的是巨龙的血液后,软磨硬泡,求爷爷告奶奶的,商会代表和喀斯特.芮顿分别从娃娃的手里换走了一到俩筒龙血,代价分别是一千和一千八百名健壮的奴隶(期间,部落里的和议团提议让喀斯特.芮顿用手中的野蛮人旅店的份额换,被喀斯特.芮顿坚决的拒绝了,为此,他做出了负责所有在芮顿城里的探子家属救援的承诺,共计三百四十二人。) 站在屋外,沐浴着久违的阳光,看着娃娃坐在那头显得雄壮了一些的骷髅龙上,前胸,背后都鼓鼓囊囊的背着两个大包,向着自己挥手告别,刘静学的眼里忍不住漫溢出了泪水。 “没关系,就凭娃娃的实力,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的。”小舞站在龙茧的旁边,安慰着刘静学。 “哦——”刘静学看着渐渐远去的娃娃,有口无心的应了一声。 “我这次跑了不少的地方,也见过不少的所谓高手。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连娃娃一半的实力都没有。”小舞撇撇嘴,显然是对现在人族的实力感到不满意:“就连好几个所谓的宫廷高手也没有娃娃的实力高,真不知道那些皇帝怎么会敢住在那些人护卫的地方,不是说他们是最怕死的吗?” “哦,嗯?!你到那些皇宫里去过?”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后,刘静学才提出小舞话里的意思来。 “是啊,你不是说过能够花几千金币购买精灵族小女孩的都是有钱人吗,我想那些皇帝们大概算是有钱的吧,就溜进去看了看,其实,要不是那些皇宫外面都有阻断侦测魔法的魔法,我本来也不需要进到里面的……”小舞撅着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一脸的小儿女模样。 刘静学知道,这是小舞不希望自己担心的意思,但是……:“小舞,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啊,太危险了。” “没关系的,那些宫廷法师真的很逊的。”混不在意的摆摆手,小舞笑嘻嘻的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不过,里面还真是有些好东西的,我就看这个戒指不错,就借了回来。” “小舞,你居然偷东西!”刘静学一脸的大惊失色,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正在美滋滋的翻看手中戒指的小舞,大喝了一声。 “少来。”小舞翻了翻白眼:“别忘了,我是能够感觉到你到底在想什么的,别跟我来这一套,口是心非。” 刘静学尴尬的笑了笑:魔法世界就这点不好,有那个什么读心术哇,心语术啊的什么,老是让人没有隐私权,想什么,老是被别人知道,没点神秘感,想开个玩笑也不成。 不过这样,人们的那种内心潜伏的不满就能够及时的被别人发觉,及时进行心理疏导,就不会酿成大患,这大概是刘静学到了这个魔法世界后没有见到精神病患者的缘故吧。 就算是魔法师少见,按照物以类聚的原理,魔法师附近的人大多都会具有相当的能量,干起坏事也更加危害性巨大。有了读心术和心语术,及时的进行心理疏导,将精神病的可能性扼杀在萌芽状态,减少精神病患者对外界的破坏yu望……。看来,这个世界里,应该不太需要的就是那种心理医生了,随便的一个心语术和读心术之类的魔法,就可以达到知道别人心思的地步,比那些所谓的催眠术什么的强的多了。 不过,读心术和心语术这类精神系魔法,难道对了解别人内心的心事,真的这么犀利吗?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防止别人对自己内心的任意窥探吗? “啪啪——”两只洁白的小手在刘静学面前的龙茧前拍了拍,吸引了刘静学的注意力。 “你想要的那种能够屏蔽别人的探测魔法的物件不是没有,不过一般人都使用不起那种东西的,太贵了。”得意洋洋的纵身一跃,小舞坐到了龙茧外面露出的传承棒上,悠闲的晃悠着双腿:“不过呢,我这次从外面回来,到是给你带来了一枚这种戒指,只不过某些人硬要说我是贼,是小偷,这个贼赃可是不能交给你用了,不然,就是对您的名声有损咯,您说对不对啊!我亲爱的哥哥?” “啊——。”刘静学更加尴尬了:“你说你手中的这个戒指就可以让别人再不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了?就为了这个,你跑到那些皇宫里去了?小舞……你……” “你想得到是挺美,谁是为你跑到皇宫里去的,只不过听说皇宫里有很多漂亮的宝贝,还有那些很漂亮的丝绸做的衣服,人家就想进去看看,看看那些说的很珍贵,很漂亮的丝绸到底是怎么样的,看到这个戒指放在哪儿,也没人理它,满可怜的,就带它出来见见世面。免得它到时候一辈子还什么东西都没有见过。跟个乡巴佬样。”伸开手掌,欣赏着手上的戒指,小舞得意的使劲的摇晃着双腿,婀娜多姿的身影也随着双腿的摇摆,不断的晃出一片片旖ni的风光。 刘静学的目光也被吸引到小舞的手上,看着那枚由一块绿莹莹的宝石和擦的锃光瓦亮的金属环一起组成的戒指,刘静学油然而生一股熟悉的感觉。 “咦,小舞,你把那枚戒指给我看看。”刘静学越看越熟悉,不过小舞一个劲的晃来晃去的,刘静学眼都晃晕了,也没有看清楚那枚戒指到底熟悉在什么地方,就开口想小舞讨要,想仔细的看看。 “……”张张嘴,看了看刘静学,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戒指,小舞把手掌伸到了龙茧旁边:“我可打不开这个玩意,你将就着就在这儿看看吧,看看你怎么会觉得这个戒指熟悉。” “……”看着眼前带着小舞手上的戒指,刘静学终于发现了为什么自己看这枚戒指这么熟悉了:戒指上的那块宝石,是被两头从云里探出头来的神龙给叼着的,两头神龙隔着那块绿的发蓝的宝石,圆睁双目,怒目相对。 这个造型,正是刘静学异常熟悉的双龙戏珠的造型。 那两头龙,虽然只是露出一点点的头,没有看到身躯和其它部位,但是那角,那须,那眼,那嘴,那造型,都说明了一件事:这枚戒指于刘静学原来的世界有关。 “这枚戒指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刘静学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语音颤抖的问小舞。 “一个皇宫的宝库里啊。”小舞也从传承棒上跳了下来,把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抬到自己的刘静学之间,仔细的打量着:“这就是你们那个世界的龙?!比我们这里的龙看起来好像威风多了吗,看他它们的那两双眼睛,多有神,哪像我们这里的龙,眼睛小的都快看不见了,哪有……” 一个有着亮晶晶的眼睛的面孔伸到了小舞的面前,撇了小舞一眼,把她后面的话给堵进了肚子,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这枚戒指:“这枚戒指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捡的,怎么,不行啊。”被人瞪了一眼就吓的说不出话来,小舞感到非常的没有面子,哪怕面对的是人形巨龙喀斯特达,她也毫不客气的冲了一句。 “在哪儿捡的?”一股淡淡的龙威以喀斯特达为中心,渐渐的蔓延开来。 “小舞,好好说,喀斯特达好像真的有事,不是在开玩笑。”一个小女孩劲蹦着脸,一脸的严肃,虽然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想到眼前的小女孩的身份,刘静学还是提醒了一下小舞。 “开玩笑?!谁敢拿这个东西开玩笑。”澎湃的龙威从喀斯特达的身上汹涌了出来,远远的观看地众人都推推搡搡的移到更远的地方,伸长了脖子向着这边瞅着。 “咦,难道这个玩意还真是个宝贝?”看到喀斯特达的反应,小舞瞅了瞅面沉如水的喀斯特达,在看看龙茧里面提心吊胆的关心的看着自己的刘静学,笑了:“没想到,顺手拿的个东西,居然还能是个宝贝!我的运气还真不错。” “是不错。”转着脑袋,仔细的围着那枚双龙戏珠的戒指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圈:“虽然我也没有见过,但我敢肯定,做这个戒指的人一定见过真正的神龙戒。不然,做不到这么象。” “神龙戒?”“仿照的?”小舞和刘静学登时都是一惊。 “是啊,真正的神龙戒应该在龙族的首领,也就是龙王的手上带着,那是龙族权力的象征。所以我要问你到底是从哪儿弄到的这枚戒指,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够看到神龙戒的真面目。”感叹的看着小舞手中的神龙戒,喀斯特达也在啧啧的称奇:“做的真像,如果不是知道神龙戒不可能从龙王的手上流落,我就要怀疑它是真的了。” “哦,原来龙族的大印是这个样子的啊。”刘静学和小舞忍不住都探头凑近了仔细的看了起来:“也挺漂亮的嘛,不过你们龙族里面有这样的龙吗?” “神龙戒当然是按照神龙的模样制作的,我们又不是神龙。”喀斯特达翻了翻白眼,鄙视两个无知的家伙。 “那哪儿有这种二龙戏珠……”刘静学本来想问一问是在哪儿见到的这种中国龙形象的神龙,说不定它们与地球上中国龙的传说有着那么一丝两缕的关系,也许,它们哪儿会有着回家的希望呢。 只是,在刘静学刚刚说出二龙戏珠这四个字的时候,神龙戒开始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戒指中央的绿宝石渐渐的发出了光芒,一种绿莹莹的如同水波一样的,还在不停荡漾的光芒,戒指慢慢的变大,由戒指变成扳指,再变成手镯,两条神龙也渐渐的从云朵里延伸出了身躯,露出了前半截的身躯,和那五只明晃晃的龙爪,然后突然的在小舞的手上抓了一把,带下两片皮肤。 ; 150,龙飞走了 “喀斯特达,这是怎么回事?”蹲在地上,隔着一个龙茧,刘静学,小舞和喀斯特达蹲在地上,瞅着静静地躺在地上的那只神龙戒。 或者,现在叫做神龙镯会更加合适些。 两条神龙,一黑一白,张牙舞爪的盘绕在那枚葱翠欲滴的,仿佛散发着无限生机的宝石旁,爪牙一致对外,仿佛在保护着那块宝石,身上鳞须俨然,怒目圆张,虽然仅仅是手指头粗细的两条假龙,却带着睥眦天下的霸气。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至少传承给我的记忆中没有记载类似的事情。”喀斯特达一直感觉,好像对着自己的那头黑龙的两只眼睛一直是在怒视着自己,看的他心里感觉毛毛的。 脚下轻轻地挪了挪位置,喀斯特达却发现,那头黑色的神龙的眼珠也跟着他转了转。 “它……它的……它的眼睛会动。”喀斯特达大惊失色,连忙跳到小舞的身后,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那只手镯。 “咦,真的诶,这条龙的眼睛好像老是瞪着人诶。”把头凑到喀斯特达刚才蹲的地方,盯着那只黑龙的眼珠,活动着身体后,小舞也大感惊奇的喊起来。 “真的?!递给我看看!”刘静学感到又惊又喜,常听说宝贝宝贝的,没想到这次自己的面前也有了一件宝贝,而且还是外形与中国龙类似的宝贝,如果说这件宝贝与自己来的地方没有任何的联系,现在刘静学说什么也是不相信的了。说不得,自己回家的希望就落在了这个宝贝上了。刘静学现在心里充满的惊喜与渴望。 “哦,给。”从墙上拔出一只康斯坦丁射进去的箭,运力在龙茧上破开一条缝隙,把那只神龙镯挑进了龙茧:喀斯特达现在说什么也不敢用手接触到这只奇奇怪怪的神龙镯了,一种比见到龙王更加威凌的压力让他的腿都忍不住轻微的战抖着,如果不是刘静学和娃娃都蹲在身边,说不得他早就撒腿跑掉了。 伸手小心的提着两只神龙尾巴那里,刘静学轻轻地把那只手镯举到了面前:“太极图?!。” 一黑一白两条神龙,仿佛就是那两条阴阳鱼一样拱卫着中间的那颗不算太圆的,嗯,应该是八角形的宝石,须甲鳞张,一脸的警惕,两个龙头交互交盘,窥视着来自四周的一切动静,警惕的气息跃然而出。 真是一个漂亮的精品手镯。如果不是一开始手镯的那种奇异的变化,刘静学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仿佛浑古就存在的,古意盎然的手镯是由一只戒指变化而来。 “呵呵,外面黑白双龙盘旋是阴阳,那里面的这块宝石的八个边是不是代表着八卦?那么还有五行在什么地方?这里面吗?”刘静学好奇的伸手去抚mo位于中间的那块深邃的醉人的绿宝石,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靠的这么近的观察这种快把耳朵磨出茧子的奢侈品。实在是…… 太疼了。 就在刘静学伸手抚mo绿宝石的瞬间,刘静学仿佛看见那两条神龙的胡须动了那么一下,仔细的一看,却又好像没有动,在他发愣的时候,来自手指头上的疼痛才清晰的证实了——刚才的事情,不是刘静学眼花,而是真实的存在。 “啊——”连忙把滴血的手指头塞进嘴里,刘静学吃惊的看着那两条一动不动仿佛铁打金铸的神龙,弄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这两条神龙居然会动。一边用口腔的溶菌酶杀灭手上伤口附近的细菌,刘静学一边再次的把手镯举到眼前,仔细的打量着两条神龙。 “这个,会不会有毒?”古菲特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来,站在喀斯特达的身边,这一开口,到把屋里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我听说有些由地精或者侏儒族装作的暗杀戒指,上面都会有一根涂满剧毒的尖刺,只要在握手或者接触到对方的皮肤的时候,刺穿对方的肌肤,就可以在一定的时间了让对方无声无息的死亡。这个……” “不会。”喀斯特达义正严词的否定了古菲特的猜测,在大伙的目光都落到他的头上后,期期艾艾的他半天才憋出了一句:“神龙是不会带毒的。” “可是这只是一个手镯啊,它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神龙啊。”小舞都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她没想到自己看着好玩带回来的玩意居然怎么诡异,不但能够自行飘浮在空中,还能够由一个戒指变成一只手镯,还把自己的哥哥的手都划破了,而且据说,这只古怪的戒指还很可能带有剧毒……。 “不会的,神龙绝对不会带毒的。”尽管喀斯特达一个劲的嚷嚷着,但他自己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因为,被划破手指的刘静学一动不动的静静地站在那里,有好一会了。 渐渐的。屋里沉寂下来,众人都默默的看着闭着眼睛,静静地站在那里的刘静学,和他手中的那只双龙戏珠镯。 等候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刘静学那绵长的呼吸终于开始急促起来,然后渐渐的恢复到正常的呼吸水准,然后,刘静学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面前的几双饱含焦急和期待的眼睛。 “哥哥,你没事吧。”这个,是趴在龙茧上的小舞。 “我就说吗,神龙怎么会带毒呢?”喀斯特达。 “有什么感觉?”古菲特。 “死不了吧?”狂风 …… “我没事。”在众人都平静下来后,刘静学郑重其事的宣布:“我一点事都没有,真的。” “那你为什么站在哪儿半天都一动不动的,呼吸还一会快一会慢的。” “那个……其实……。”尴尬的挠着头,看着小舞那责怪的眼神,刘静学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其实……那个……我是期待发生点什么的。可惜,等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众人面面相觑。 “真的,我只是真的想发生点什么,因为,我们哪儿的龙,就是这个样。”深情的抚mo着手中的手镯,刘静学一脸的回忆:“在我们那里,这种龙是水中的王族,可以翱翔于九天之上,也可以深潜于九渊之下,兴云布雨,兴风作浪,统管天下的水族,负责天下的降水,在靠天吃饭的年代,可是被人民大众当成神来看的。” “这么厉害?”喀斯特达顿时兴奋起来:“那他们是不是最厉害的。” “抱歉,不是。”看着兴奋带骄傲的喀斯特达,刘静学实在不想说出这么打击他的话,可惜这些都是事实,传说中的事实:“即使是神龙族地位最高的四海龙王,也先后距离过八仙过海,哪吒闹海,孙悟空大闹龙宫几次,而且还有不少的神仙都是用神龙当坐骑,拉车,护院等。他们确实算不上是最厉害的。”刘静学省略了蟠桃宴上还有龙肝凤髓之类的美味佳肴的事情,以免得打击到喀斯特达那幼小的心灵。 就算是这样,可怜的喀斯特达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这样啊,原来我们龙族的神龙在你们那里是这样的啊。” “也不能这样说。”看到喀斯特达郁闷的表情,刘静学生怕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阴影:“那些都是传说,传说中的那些,都是法力高深的神仙,不是我们这样的普通人,龙族,在我们普通人里,还算是相当厉害的……” “哪有什么用,光会欺负弱小,算是什么强者。”说话的小舞还特意的撇撇嘴。 “……”喀斯特达的眼眶里顿时出现了两大团水珠,盈盈欲滴的看着刘静学。 “那个……确实……不能这样说的。”刘静学使劲的挠挠头,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其实龙族也是满厉害的,不过他们因为自己厉害就骄傲了,对,就是骄傲了,他们就不思进取,骄傲了。所以,要知道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吗。所以,老是躺在自己天生的强大实力上的龙族就被其它的种族渐渐的追上了,给打败了,给驱逐了,被其它的种族远远的抛弃在身后了。” “不对,我们龙族是最强壮的,是最厉害的,是……哇……”喀斯特达还是嚎啕大哭起来,汹涌的眼泪迅速的喷涌而出。 “哭什么哭,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作为拥有智慧的龙族,你怎么碰到点事就会哭,简直是丢龙族的脸。”刘静学登时也恼了,怒瞪着双眼,双手叉腰,对着喀斯特达破口大骂:“你tmd算什么狗屁龙族,碰到屁大的一点事就tmd哭哭啼啼的,简直是丢我们龙的传人的名头……,你还配当你是龙的传人……,……” 一通酣畅淋漓的痛骂,擦擦额头的汗水,吞下一口口水滋润一番干涩的如同着火的喉咙,刘静学喘着粗气,来回的踱了两步,在身边的床边上坐了下来。 外面是一圈闻讯而来,张大嘴巴,惊愕的看着刘静学的野蛮人,他们的大腿缝隙中,一个个兽族的毛茸茸的脑袋也凝固在那里,不少的鸟族,也蹲在了野蛮人的肩上,支棱着翅膀,充满崇拜的看着刘静学。 一个能够把一头巨龙骂的都不敢哭的强人,一个自称是龙的传人的神秘的‘人族’(?)一个能够解决任何问题的强人,这样的人,现在是我们的长老。 一片欢呼声在重重叠叠的围观者中响起来了,并且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兴奋的人们激动的拍打着身边的每一件物件,家具和,人。后来越来越兴奋的野蛮人们抓住身边的能够丢上天的东西,就那么使劲的抛了起来,然后等他们落下后,接住,又使劲的抛起来,在野蛮人兴奋的欢啸(没错,声音太大,应该算是啸)中,一个个也不算瘦小的兽族,带着尖叫飞到了从来没有企及的高度,使劲的,大声的,尖叫着。 坐在龙茧里,看着如同沸腾一样的部落,看着眼前可以媲美申奥成功的欢腾场面(我只想到这个),刘静学愣了: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所有的人都疯疯癫癫的,难道是那种集体癔症爆发了。 当然,美好的事物旁边通常都是有着那么一两点不和谐的地方的,就象美丽的鲜花旁边也会有着一滩上好的肥料一样,在欢腾的部落里,还有一个绝对与现在的气氛格格不入的存在,那就是被我们的刘静学长老痛骂了一场的小龙——喀斯特达。 瘪着嘴,满眼的泪水却说什么也不敢落下,在鼻腔中来回的打着转,然后通过鼻泪管减压,由鼻腔排出。不过现在他它的身份已经换了,它现在叫鼻涕。 “滋~~”把流出的鼻涕吸回鼻腔,深深地看了一样略带疲惫的刘静学和疯疯癫癫的众人们后,一股狂风在喀斯特达的身边渐渐的升起,搅带起满天的尘土。 从尘土中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鸣叫声后,恢复巨龙身躯的喀斯特达腾空而起,带着重重的龙威,飞上了天空,盘旋了一圈后,选择了一个方向,长鸣了一声,飞走了。 ; 151,城市规划 喀斯特达飞走已经有三个月了,屋外的积雪也开始渐渐的融化了,那些风骚了整整三个月的水晶宫也开始出现了融化的痕迹,为了游客的安全着想,野蛮人旅店已经关闭了水晶宫,仅仅在每天的上午乘着没有化冻,允许游客们进入几个小时,其它的时间都是只许远远的观瞧。 就这样,每天趁着早上那一段时间进入观赏的客人还是络绎不绝,不少听从别人的介绍远路而来的客人都会在里面流连忘返,让野蛮人旅店还得派出本来就捉襟见肘的人手进去劝他们出来,弄的古菲特长老在乐的合不拢嘴的点算收入的同时,也一个劲的向刘静学抱怨。 至于各式各样的雪橇车带来的收入,滑冰场的收入,都因为天气的转暖而受到了影响,某些不愿放弃的贵族甚至通知自己的冰系魔法师赶来,施展冰系魔法来延长自己玩乐的时间。只是,与大自然的威力比较起来,这些魔法师施展的冰系魔法能够产生的效果还是越来越小了。 最后,刘静学还是建议古菲特专门的组建了一只由鸟族在高空巡视,由野蛮人和兽族的那些善于攀爬,打洞的高手们组建的救援队,而且给所有的雪橇车都配备了食物,饮水,响箭,以及侏儒族根据刘静学的建议研制的魔法版烟花。以用来在出现万一后呼救用。 由此,野蛮人旅店又多了一个财源滚滚的生意——魔法烟花。 自从第一支魔法烟花飞上天空后,那些大声尖叫的贵族小姐们就喜欢上了这种美轮美奂的‘玩具’。现在,每天的晚上,野蛮人旅店门口的旷野上都会出现一场魔法焰火晚会,在侏儒族特意加大了烟花爆炸时的那声爆炸声后,让那些贵族小姐的护卫们感到兽血沸腾的时刻来临了。 伴随着一声爆响,被震的双耳嗡嗡作响的护卫们看着自己的,还有其它的小姐们大张着嘴巴,欢呼雀跃,蹦蹦跳跳的一片波涛汹涌的架势,很男人的感觉油然而生,尽管有时候他们会因为距离过近,被炸的认同一个卖炭翁。 由于侏儒族还没有掌握好填充发光的金属箔片的填放顺序,所以烟花的制作还都是随机产生花样和图案,每个烟花释放出来的是什么,那就不能确定了。偏偏那些长期居住在这里的贵族小姐们又叽叽喳喳的一个劲要求购买,所以,刘静学就让侏儒族把释放烟花的责任交给了他们的护卫们——怎么说,拥有斗气和盔甲的他们,抵抗力要比侏儒族强上那么一些吧,侏儒族只要负责在他们释放的时候弄清楚效果后就可以了。 只是,由于纸张的人为性的生产不足,烟花的产量也就有限了,所以,每天的烟花生产出来后,都要经过一番争夺后,才能确定最后的放家。当然,由此带来的收入也更加的让古菲特乐开怀了。 由于造纸对环境的影响太大,所以在有了充足的食物和基本生活物资后,刘静学吩咐限制了纸张的生产,每天只让那几个老兽人玩玩哒哒的制作少量的纸张——周围的丛林,在万一的时候,还是能够给部落的人们保留一条退路的,所以,整个冬天,刘静学不但限制纸张的生产,限制砍树,大力发展节能技术,而且,刘静学还和马克阿瑟他们研究制定了开春后的植树造林计划。 靠着鸟族的飞翔能力,刘静学吩咐采摘了大量的速生林木的种子,交由侏儒族,用地底地热温暖的环境,加以克菲娜用精灵密法催生,培养了一大批苗木,只等春暖花开后移植到合适的地点。为部落增加一份更加严密的防御和逃脱路径。也为来年增加了不少的经济作物。 “开春了啊。今年应该会更好把。”听到古菲特从山下回来,说起炭火已经可以向上燃烧后,刘静学知道,新的一年来到了。 “那可不一定,天气渐渐的转暖了,水晶宫现在开放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溜冰场的雪也渐渐的融化了,能够作为雪橇车行走的地方也越来越小了,这些钱的缺口可是要尽快的想办法给补上啊。”从刘静学这里学会用阿拉伯数字计算收入后,每天古菲特都抱着一本帐册,念叨着计算着每天的流水,消耗,收入,盈利等,成为了部落里的首个会计。 “开春了,地里应该可以种植庄稼了,需要种子和农具;喀斯特.芮顿他们的别墅也得尽快做好准备了,等化雪后就要开工了,需要建筑工具和石料,木料,油漆等建筑材料;还有旅店门前的道路,也得想办法加固,也得大量的石料;春天修剪的树木也可以稍微的加大纸张的生产了,需要人手和材料;道路好了,咱们的烟花也可以向外贩卖了。还有,我们的交易厅也得尽快的开工建设了。这些都要大量的工具和材料需要购买,你准备好了吗?” “应该差不多吧,从野蛮人旅店开始建设后,我们就一直在准备,侏儒族挖出来的石料都堆成小山了,不过你不让我们在附近砍树,这个木材的问题到是不太好办,看来只能想办法从外面买了,唉,真是太花钱了,要不,我们就在我们附近砍一些树算了,反正我们要人有人,要树有树。”古菲特还是对住在森林的附近,居然还要掏钱买木头耿耿于怀。 “不行,一棵树苗长成大树要几十年的时间,好的还要几百年的时间,而现在的这片森林将是我们部落里祖祖代代的财产,绝对不能随便损害的,相反,我们还要大力的发展种植,扩大这片森林的面积,这样,你们的后代们就会有着一个很好的休养生息的地方,不用担心被人族给吞并了。”刘静学一口就否定了古菲特的打算。 “而且,我希望你们以后建房子最好建在那些没办法种树的地方,还要限制部落里的人口出生,避免对环境的破坏,当然,这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现在部落里的人数还是有点偏少了,还要想办法大量的购买奴隶,嗯,在山下的丘陵地带建一个城镇看来差不多,就把那些买来的奴隶都放在那里吧。要把那里建成我们的生产基地,交易市场,以及日常的生活中心。”刘静学老早就寻摸着迁居的相法了,他想把整个部落都迁到平原去,并且在那里建立起第一道防线,为部落增加战略纵深,未言胜先言败,有备无患嘛。 “那这里怎么办?”对于要放弃现在的部落,狂风到是没有什么意见,老早,在野蛮人旅店建立的时候,靠着野蛮人旅店附近就开始建立起一座属于部落的小镇了:那些被抓的探子们,还有他们的家人,还有购买回来的奴隶们,都在那里建起了一座座房屋和地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野蛮人旅店的服务员们也干脆把家搬到了那里,渐渐的,一些常来常往的行商们也在那里建立起自己的店铺,尤其是商会代表来过后,更多的商家都纷纷的在那里建立了自己的店铺,现在那里已经初步建立起一个还算繁华的小镇的雏形了。 “这里,就建立起一座立体的城堡吧,让侏儒族和兽族的那些善于打洞的种族一起,在这个地下建立一座巨大的地下城市,地面上也要建立一座坚实的城堡,就作为以后预防万一,退守的地方吧。”刘静学磨挲着稀少的(相对应与兽人那满脸的胡须)胡须,算计着:“这样,我们就有了山下的小镇,山上从城堡,城堡后面的丛林三道防线,应该能够保证部落里的安全了吧,而且三个地方都是有着加大的地下建筑,相当于两套防御,这样算起来,应该就有六套了,这样应该不会在让人族给攻破了吧。” “……”狂风无语了,难道我们野蛮人就这么不堪一击,给我们布下六道防御纵深,还要担心我们能不能守住? “哦,对了,有关下面的那个城镇,你们是怎么规划的?”刘静学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规划?没有!”众长老互相的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没有规划?”刘静学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诸位长老:“你们居然没有规划,就那么随便的乱建?” “这个……,一开始谁也没有想到哪儿居然会建一个城镇啊。”几位长老都挠挠头:“再说就是部落里的人也不足以建一个城镇啊,谁想到,建着建着就建出一个城镇来了。” “那么,看来还是要重建了。”看着刘静学不愉的面孔,古菲特长老叹了口气:“这样又要花上多少的钱啊。” “当然要重建,这点钱省不得的。”刘静学数落着:“我们要建的是一个能够保护我们部落的子民的城堡,一个能够让我们和来的商人们放心交易,休息的地方,一个能够给我们赚来大笔的金币的地方,这个地方还要包括地下建筑,不好好的规划一遍,怎么能成。” “首先,要把那些可能带来污染的工厂和作坊都建到外围去,空气污染的要建到下风头,这就要对建立的地方的气候和风向有着深刻的了解,不然,一场风吹来,你家满屋都是那种臭臭的,让人感觉不愉快的味道,你会高兴啊。”想到自己的房子旁边就是一个成天散发着臭味的地方,所有的长老们同意了刘静学的意见,侏儒族的阿瑟普兰长老更是频频点头。 “能够造成水源污染的,要建到下游,这个我想大家都会明白吧,谁也不想跑个老远才能喝道干净的水吧,我就也不用多说了,不过我要求一定要加强对那些产生污染的作坊的管理,按照他们的污染程度收取不等的污染治理费用,用于污染后的治理,而且还要加强镇民的环境保护意识,要让大家都意识到环境保护的重要,要靠大家参与来进行环境保护,要发挥舆论监督的力量来治理环境。要让那些破坏环境的人自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不再犯类似的错误。” “另外对那些破坏环境的人要处以重罚,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都要罚,不管是谁,都要罚,绝不姑息养奸。”扭头对着阿瑟普兰:“你们侏儒族尤其要注意,不论是你们的炼金术还是你们的机械,都要做好预防污染的准备才能开始实验,而且善后工作一定要做好,不然,我宁愿你们不做那个实验,哪怕它能够给我们带来再多的金币。” “我们不能拿子孙后代的健康来做为我们的享乐的代价啊。”预防医学里有关环境污染的例子有很多,而人的yu望是无穷的,如果不再一开始就把好关,事后补救的代价,也许,很高很大。 “所以,这个城市规划一定要做,而且还要大张旗鼓的做,要公开的做,要让所有的人都参与进来的做。要广泛是听取大家伙的意见,还要做好以后的发展规划,最少要做到有十年的规划设计,绝不能只顾眼前。” “要做好城镇的供水排水,防火,照明,取暖,医疗,卫生,紧急逃生,等一系列的工作,还要做好战争的准备。”刘静学看看周围愁眉苦脸的长老们:“不管有没有,什么时候有,预防战争的准备一定要优先做好。这一点,决不能马虎。” ; 152,规划建议 野蛮人旅店又添新花样。 一个沙盘摆放到了吧台的旁边,沙盘的模样,是野蛮人旅店周围方圆两平方公里的地形,山川河流,大树房屋都历历在目。沿着那条流过沙盘中间的小河边,顺着河边的丘陵地带,一条特意用黄色标识出来的地带一直延伸到与下面的那条大河的交界处,并且在上面标识出了一条并不存在的城墙。 在那副沙盘上还插着若干块小牌牌,于大河交集处是码头,码头上面一处山谷中是水污染工业区,靠着水污染工业区,翻过一个山头,是空气污染工业区,然后是小作坊区,交易区,生活区,教学区,野蛮人旅店的模型旁边是休闲区,再过去,靠着城墙的那片丘陵湖泊纵横的地方,是别墅区。 在别墅区上面,还有一个并不存在的地方,那里在两山的夹缝里,出现了一条土黄色的土埂,与周围的山丘围起了一片蓝色,土埂上插着一个牌子,写着‘水库’。 整个沙盘的旁边,有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野蛮人居住区十年规划图’。 “这是干什么的?”看到几位兽人把沙盘摆放好后,旁边围过来的一个老行脚商问了一句。 “这是我们即将建立的野蛮人居住区的十年规划沙盘,我们长老说了,把这个沙盘摆在这里,欢迎大家伙帮忙指导建议,帮我们建立起一个能够自由交易的城市,既要提供最大的方便,而且还不能对周围的环境造成破坏。”一边说,一个兽人还轻手轻脚的把一块块白色的小石板沿着野蛮人旅店到码头的位置摆出一条白线来。 “这是什么?”周围的人越围越多,有人看着那位兽人又沿着那条白色的小石板有不断的分开了若干条更小的白线。 “路啊。”那个兽人抬头冲着大伙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你们看,这条是连接到河边的码头,这里是现在外面的那条大路,这个是到集市,这个是到居住区,这个是到别墅,……”沙盘上的每个地方都有着最少两条道路联通着:“你们如果要盖房子可要看清楚了,千万不要盖到路上,不然到时候还是要拆掉的。” “你们就准备按照这种方式建一座城?” “是啊,”兽人又是一咧嘴,露出两颗大大的门牙:“我们就准备按照这个方式建属于一座我们的的城,现在外面的那条路不是已经开始建了嘛,长老说,先把路修起来,把各个区划出来,然后再把各个区建起来,最后,建起一座属于我们自己的城市。” “那你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长老说,”又是一笑,这个兽人到是非常的礼貌,每次说话都先咧咧嘴,露出那两枚洁白的大门牙:“我们没有专业的城市规划师来帮我们设计我们的城市,就把这个沙盘放在这里,让来来往往的客人们帮忙给提提意见和建议,博采众家之长。” “那我们提了建议,有什么好处?”一个看起来猥猥琐琐的老头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那要看你提出的建议是什么样的建议了,”再次的露出两颗大门牙:“不论大小,如果您的建议确实有见地,我们需要采纳的话,我们会根据您的需要给您提供一定的报酬,可以是钱,可以的我们有是商品,也可以是在您指定的地方优先购买的房子,或者店铺。”站起身,直了直腰,那位鼠族兽人面对众人的目光,毫不怯场的笑了笑,再次露出自己的大门牙:“不过,一定要按照我们的规划建房子,如果您要在居住区建别墅,那肯定不能让您建的。” “那,什么样的建议才是你们采纳的呢?” “任何的建议都行,”对着发出声音的中年人露出嘴里的大门牙,鼠族兽人毫不畏惧的看着他:“您有什么建议要说的嘛?如果有,我马上叫人来记下您的建议和您的名字,联系方式等,然后等我们长老们讨论通过后,确认可以执行后,我们会给您我们能够付出的代价的。” “哦——”那个中年人看着瞪着自己的鼠族兽人,笑了笑,就再也没有吭声了。 “那我说一个您看可不可以。”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凑了过来,满身的味道让周围的人自觉的拉开了距离。 “猪八戒,,你快来,有提建议的了。”鼠族兽人扬着脖子冲着吧台后面吼一声,又低头对着那位老人家露出笑脸:“巴顿老爹,您稍微等一会,等猪八戒来了,您就把您要提的建议给他说说,让他给记下,回头我们长老会好好的考虑的。” “来了,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猪族兽人一手拿着一根木棍一手提着一个小本跑了过来:“谁有什么建议?这么快就有了啊!” “是巴顿老爹,他在这儿。”鼠族兽人挥挥手,招呼了一下。 猪族兽人,也就是猪八戒里的老幺跑了过来,就在野蛮人居住区十年规划图边上打开手中的本本,先用手中的那个小木棍在纸上写下“巴顿老爹”后,再抬头看着巴顿老爹:“好吧,名字我记下了,你说说你有什么建议。” 低头凑在那张洁白的纸张上,巴顿老爹指着那上面曲曲弯弯的几道痕迹:“这就是我的名字?” “是啊,这是我们长老教给我的,好了现在说说您有什么样的建议吧。”猪八戒得意洋洋的昂着头。 “可你写的字,我怎么没见过?”旁边的一位看着兽人居然还会写字,好奇的探过头来的年轻贵族大声的讥笑着:“你随便的划了几下,就说是记下了人家的名字,可别到时候连自己都不认识吧。” “谁说的,你看这个不就是伯(b)啊(a)巴(ba),得(d)物(u)嗯(n)顿(dun),勒(l)熬(ao)老o),得(d)一(i)诶(e)爹(die)。你不认识字就不要乱说。”猪八戒登时挣的脸红脖子粗,指着本上的拼音一个个的读给那个贵族看。 “你——”居然被一个兽人指着鼻子说自己不识字,大概从来没有那位贵族有过这样的经历了:“你那根本就不是字,谁知道你是写的什么玩意。现在胡乱的比划几下,等一会除了你肯定没有人认识。” “这当然不是字了,这叫拼音。”鄙视的看着那位年轻的贵族,猪八戒撇撇嘴:“认字哪有那么快,我们的长老还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下来呢,我只不过刚刚学会写自己的名字。现在想记什么东西,当然只能先用拼音记下了。回去读给我们长老听他就会明白的。象你这种文盲,肯定是看不懂的了。” 那位贵族气得脸色都变紫了:“你敢说我是文盲?!我要跟你决斗。”伸手从手上拽下自己的手套,向着猪八戒的脸上就摔了过去。浑然不顾这种与兽人的决斗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名声了 轻轻地一侧身,避开摔过来的手套,猪八戒笑呵呵的摇摇头,拒绝接受这种决斗:“你一个人族跟我们兽人决斗?!你好意思提我也不好意思接,找死也不是这种找法。” 看到猪八戒避开了自己的手套,那个贵族鄙夷的凉笑:“光会说没用,连决斗的手套都不敢接,你个胆小的懦夫,有本事你就接受我的决斗,光会躲有什么用。你个下贱的猪猡。” “我们是文明人,”腆着肚子,猪八戒作出一副俯视众生的模样,加上他手上的那个小本和笔,还真有一些文化人的模样:“长老教育我们说,文明人不能象那些未开化的,粗俗的野蛮人一样,”(冲着大厅里的野蛮人彬彬有礼的一躬身:不是说你们,那些野蛮人也都大度的摆摆手,表示没关系。)“成天的喊打喊杀的,而且,我们是学过功夫的人,一定要有武德,不能随便的欺负弱小。”如果不看外表,他更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族。 “你不敢接受决斗,就是懦夫,就是胆小鬼,就是下贱的猪猡。”看到猪八戒说什么也不接受自己的决斗,那个年轻地贵族又蹦又跳的,仿佛是被烫了脚一样:“教你们的那个长老也是废物,也是胆小鬼,也是……” 声音嘎然而止,接着又是几声呼喝后,周围安静了下来。周围很压抑,围在周围的众人都用怜悯与惊恐的目光看着猪八戒和,那个挂在猪八戒手中,拼命挣扎的小贵族。还有周围那些毫无反抗力的护卫们。 “居然敢在野蛮人开的店里说我们的长老是废物,”单手叉着那位贵族的脖子,高大的猪八戒把那个用双手使劲的扒着自己的手指的家伙提到了自己的面前,用长长的鼻子顶着他的鼻子,两只相对脸庞来说过于小巧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小子,我看你还真是活腻歪了,不想好了。”单手提着,猪八戒就这么把那个小子给提溜了起来,看着他的双脚不停的在那儿踢腾着:“一招你都顶不住,随随便便的就被抓了,你还敢这么嚣张的到处惹事,小子,看来你确实应该好好的接受点教育了。免得连点眼力劲都没有。” 年轻贵族使劲的在猪八戒的手上扑腾着,渐渐的,力道小了,整个人也就那么挂在猪八戒的手上,两眼翻白的看着猪八戒。 看着那个小子渐渐的翻起了白眼,猪八戒就是一阵凉笑:“小子,就你这水平还敢到处的找人决斗,不说别人,就我们这个野蛮人旅店里,随便来一个人都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小命。你还敢在这里说我们长老的坏话,哼哼,要不是看着这里是我们自己开的旅店,你是我们的客人,小子,我保证打的你妈都认不出你。” 扭头看看旁边的几个护卫,猪八戒笑了:“不过你的这几个护卫到是还不错啊,身体还都满棒的,看起来还都有把子力气的模样,呵呵,我喜欢。” “现在,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去修路去,正好我们这里正缺人手。”看着周围的那几个被轻轻松松就制住的护卫们,猪八戒咧嘴笑了:“按照你们的那个所谓的决斗规则,我算是获得了这次的决斗的胜利,在你们的赎金到来之前,你们就是我们的奴隶,那你们就好好的给我们修路吧,正好,我们的人手不足。” 咧嘴,露出一嘴的白牙,猪八戒恶狠狠的看着那些护卫:“关于我的处理,你们有意见吗?” 几个护卫都毫无例外的被掐着脖子,踮着脚尖,嗓子里只能发出一阵阵咯咯声。 “既然你们没有反对意见,那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啊。”快活的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猪八戒随手把手中的那个贵族给扔了出去:“他们就交给你了,你带他们去拿套工具,干活吧。” “好嘞,”站在野蛮人居住区规划图旁边的那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鼠族兽人,在飞来的年轻贵族身上拍了几巴掌,带动着他快速的旋转着,消去猪八戒抛过来的力量后,笑眯眯的看着他瘫软到了地上,脑袋不断的划着圈。 “好了,”猪八戒拍拍手:“现在我们继续开始吧,巴顿老爹,你的建议是什么呢?” ; 153,打打闹闹的黄昏 忙碌了一天,猪八戒拿着用拼音记下了的建议本,哼着小调走出了野蛮人旅店的后门。 “忙完了。”那个中年人站在路边,微笑的看着猪八戒。 “忙完还早得很,不过现在有点空闲了。”小心的把建议本和笔都放到了怀里,猪八戒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位:“您有什么事吗?巨龙先生。” “哦,你知道我是巨龙?”那个中年人好奇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喀斯特达可是在我们哪儿过了不少的时间,龙威,我们都熟的很。”小眼珠转悠着,猪八戒考虑着眼前的巨龙的来历:“你是来求见我们刘静学长老的吧,有什么事吗?” “咦,”那头人形巨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猪八戒:“你怎么就敢肯定我是来求见你们的刘静学长老的呢?”他特意的加强整理其中的求见两字。 “很简单啊。”猪八戒撇撇嘴:“作为巨龙一族,还是能够变成人形的巨龙,我想,你要上到我们的部落里,那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根本就不需要再来找我。对不对。” 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那头巨龙依然看着猪八戒,没有说话。 “作为高傲的巨龙一族,要说你们会来找我们兽人,那实在是有点不可想象的事。我想,就算是我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您说是不是,巨龙先生?”猪八戒咧嘴笑了:“这样一来,事情就非常简单了。在我们部落,能够引起你们兴趣的,我想来想去,也只有我们的刘静学长老了,只有他才有可能让你们有见见的兴趣了。对不对?” “哦。”那头巨龙感兴趣的看着猪八戒,脸上泛出了微笑 没等巨龙回答,猪八戒就又接着说了下去:“您到了这里,不直接去见我们的刘静学长老,反倒在这里等了我一天,就是说,你对我们的刘静学长老是不敢得罪的,那么就是应该是有求于他了,而且求到他的事情可能还满大的,大到您都不敢对我们的刘静学长老有所冒犯,所以,您就来找我了。对不对。” “啪啪”轻轻地鼓着掌,那个人形巨龙的脸上露出赞赏的表情:“我对你们的那个刘静学长老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能够让粗鲁的兽人拥有这样细致的观察分析能力,他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那么,能不能请你告诉你们的刘静学长老一声,就说龙族首领可佛特度想见见他。”彬彬有礼的给猪八戒行了个礼,那头人形巨龙说出了让猪八戒差点坐了一个屁股礅的话。 “龙……龙族……首领?”惊讶的指着位人形巨龙,猪八戒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是现任龙族首领,可佛特度。”满意的看着猪八戒终于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龙族首领笑了:“我的本名太长,虽然你用你的那个什么拼音可以记下来,也太过麻烦,就不告诉你了。你只要对你们的刘静学长老说龙族首领可佛特度来访就行了。” “哦……哦……,那跟我来吧,我想,我们的刘静学长老会很高兴见到您的。”按捺下激动的心情,猪八戒躬身行了个礼,走在了前面。 路上,猪八戒拽过一个路过的鸟族,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后,那个鸟族惊疑的看了看猪八戒那认真的表情,又看了看可佛特度,走到一旁,歪歪斜斜的飞了起来,一边飞,一边还不断的回头看。 “能请问一下,您要找我们的刘静学长老有什么事吗?”看着那个鸟族终于安全的飞走了,没有发生撞树之类的交通事故,猪八戒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扭头,红着脸,提出了一个话题,以引开可佛特度的注意力,掩饰由于自己人带来的尴尬。 “我想同他商量商量结盟的事。”微笑的看着那位鸟族远去的身影,可佛特度说出了自己此次的目的。 “咚——”猪八戒一个踉跄,栽到在地:“没事没事,被石头绊了一下。”一边解释着,猪八戒一边狼狈的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您说您是来和我们结盟的?” 微笑的看看猪八戒,可佛特度摇摇头:“不是和你们,是和你们的刘静学长老。” “那还不是一样……”猪八戒的话断了,脸色也沉了下来。 可佛特度笑笑,什么也没说,默默的跟在猪八戒的身后。 “你们会不会把刘静学长老带走?”沙哑的声音冷冷的从猪八戒的嗓子中发出,前后的变化,让人感到突兀。 “不一定。”可佛特度依然满脸微笑:“那要看你们的刘静学长老的意思,如果他同意,我想我会带他走的。” “不行,你们不能带刘静学长老走。”猪八戒返身站定,两只眼睛怒视着可佛特度:“刘静学长老是我们的,你们龙族不能把他带走,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猪八戒的声音大了点,周围路过的人看到猪八戒和人争执了起来,都围了过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龙族要把刘静学长老带走。”一句话,溅起了大蓬的火星,迅速的蔓延成燎原大火,旁边路边地头,树梢,地下,一个个的兽族,鸟族,侏儒都围聚了过来,用充满怒火的目光看着可佛特度,手里也都紧紧的攥着自己手中的工具。 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可佛特度锐利的眼光看着猪八戒:“你想干什么,我只是说如果你们的刘静学长老同意,我就会带他走,难道你们还想限制你们刘静学长老的自由,或者,你想试一试挑衅我们龙族的威严?”一股淡淡的,但是带有不容置疑是威压的龙威开始弥漫在了空气中,最接近的猪八戒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腿在不受控制的战抖着,附近的几位兽人和侏儒也传来了咯咯的牙齿打颤的声音,但是,所有的人都毫不犹豫的攥紧了手中的工具,眼神也更加热烈了。 “我们绝对不敢限制刘静学长老的自由。”一个声音在旁边突兀的响起,打破了双方僵持的局面:“但是你们龙族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欺负到我们的头上,否则,就算是拼死,我们也要你们付出代价。” “你是谁。”看着缓缓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的虎头汉子,可佛特度皱了皱眉头,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 “兽族首领,虎族布隆迪仁。”毫不畏惧的与可佛特度对视着,布隆迪仁的身上响起了咯咯的骨骼交错的声音。 “你很厉害,可是,我不是来和你们打架的,所以,让开。”一股更加沉重的威压从可佛特度的身上汹涌而出,在身边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龙卷风,向着布隆迪仁冲了过去。 “我们兽族也不是你们随便欺负的。吼——”一声愤怒的虎啸冲布隆迪仁的嘴中发出,身形膨大的同时,一股气流也从布隆迪仁的身上冲出,与可佛特度的那股龙卷风撞到了一起,发出砰然的巨响。周围的那些实力不足的兽人和侏儒们被冲成了一片滚地葫芦。 “哦,居然能兽化,可是就这样的实力想跟我较量,还是不够的哦。”说话间,又一个龙卷风向着布隆迪仁冲了过来:“而且,连外溢的能量都控制不好,小家伙,你还得好好的练练。”诡异的,冲击的兽人和侏儒们满地乱滚的乱流瞬间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只有周围的那些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兽人和侏儒们显示着,刚才确实发生过什么。 还有的,就是那条冲向布隆迪仁的龙卷风。 “吼——”布隆迪仁一声怒吼,身上的肌肉和毛发愤然怒起,抡起胳膊就向冲过来的龙卷风引了上去。 “不要。”猪八戒眼看来不及阻止,只好也冲了上去。 “嘭~”的一声大响,猪八戒和布隆迪仁联手,把可佛特度的第二个龙卷风给击破了。 “嗯,不错,那么再看看这个。”两条龙卷风再可佛特度的身边形成了,向着猪八戒和布隆迪仁冲了过来。 “我挡风,你攻人。”猪八戒抢前一步,挡在了布隆迪仁的前面,两臂肌肉偾起,迎着龙卷风冲了上去。在碰到龙卷风的同时,两手关节放松,顺着风势,旋转起来。 “咦。”可佛特度看的眼前一亮:“这个,也是你们刘静学长老教的。” “你管谁教的,尝尝我这个。”布隆迪仁的两只手迅速的兽化,变成了两条虎爪,向着可佛特度劈头盖脸的就搂了过去。 “真麻烦,你也尝尝这个。”可佛特度的一只手也伸了出来,在伸出的过程中,指尖快速的长出龙爪,手臂和手背也快速的覆盖上了一层鳞片,在手臂伸直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只龙爪,一只巨龙的爪子,金黄色的,有着五只指头的五爪金龙的爪子。 “砰——”一声巨响,布隆迪仁远远的飞了出去。可佛特度的上身也摇晃了一下。 “接我一下。”害怕可佛特度伤害布隆迪仁,猪八戒猛然发力,震乱了两条龙卷风,身体借势向着可佛特度撞了过去,头,肩,右肘,腰胯,膝盖,同时发力,向着可佛特度就攻了上去。 “咦,好。”可佛特度的眼前一亮,乒乒乓乓的就和猪八戒打到了一起。 “好,好,咦……”两个人拳来脚往的,打做一团,尘土飞扬中,可佛特度的叫好声不断的传来,到是猪八戒一声不吭的只管打,拳击,指叉,掌砍,腕勾,肘,膝,肩,胯,头,脚……,全身出击,每每有让可佛特度意想不到的攻击方式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只是,作为巨龙,可佛特度拥有着物理和魔法两套防御系统,尽管在猪八戒的疯狂攻击下,他的魔法罩碎了又好,好了又碎,每一个都坚持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但是,猪八戒还就没办法让他感觉到威胁。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迹象。 “小心了。”打了有一会了,猪八戒对可佛特度的疑心也消失了,能够做到这种打不还手的地步的,应该不是多坏的人。猪八戒相信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为难到刘静学长老的。而且自己应该根本就不是对手,这点从对方只是招架,从未还手上就能够看出来。猪八戒能够明显的看出,人家在让着自己呢。 只是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支撑着,他下定决心要拼了命,也要让可佛特度至少还个手。 于是,猪八戒的攻击顿时就更加诡异,更加龌龊,也更加下流起来,双龙夺珠,双风灌耳,猴子偷桃,撩阴腿……,一招招阴险的招式开始纷纷出笼,向着可佛特度扑了上去。 “砰……砰……啪……啪……”由那些下流招式的掩护,猪八戒终于对可佛特度拳拳到肉的拼到一起了,一时间肢体纠缠的声音此起彼伏,两个人打的是不亦乐乎。 “住手,都给我住手。”速度最快的马克阿瑟长老终于闻讯赶来了,人一到,立马冲了上去,要拉开两人,只是…… “哎哟,”“哎哟”尘土飞扬中,马克阿瑟长老被重重的擂了几拳后,冲战圈中给扔了出来,空中飘飞着几片羽毛。 “你们给我住手。”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大无畏精神,马克阿瑟长老发挥出百折不挠,越战越勇的革命劲头,不断的重复着冲上去,打出来,再冲上去,再打出来,又冲上去,又打出来的过程,终于在赶来的狂风长老的狂化的帮助下,把猪八戒和可佛特度两个打疯了的人给分开了。 ; 154,想要的是什么 气喘吁吁的可佛特度和猪八戒不甘心的互相瞪着,鼻青脸肿的他们的旁边,是同样鼻青脸肿的狂风长老。 到底是当代的龙族首领,可佛特度的恢复能力还是要比猪八戒强上许多,而且与兽族比起来,作为龙族的他还会魔法,几个恢复魔法下来,被猪八戒拼了老命,一下换一下打出来的痕迹快速的消退了,他又恢复了那种文质彬彬的高人一等的模样。 “给我也来几个。”嘴里哼哼着,不甘心的看着干干净净的可佛特度,猪八戒毫不客气的凑到了可佛特度的身边。 “嗯?什么?”看着猪八戒凑过来的正宗的‘猪头’,可佛特度一愣以后,明白了过来:“凭什么啊。”随手几个恢复魔法就扔到猪八戒的身上。 “就凭这个都是你打的,”一边舒服的享受着恢复魔法带来的舒适感,猪八戒一边毫不客气的摆摆手:“作为客人你居然把主人打成这样,没叫你掏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就算不错了,让你来几个恢复魔法你还唧唧歪歪的,真是小气。” “可你一个当主人的把客人给打的个鼻青脸肿的,好像也不对吧。”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干脆就干彻底一点好了,免得真的落了个小气的名声。可佛特度又是几个大范围的恢复魔法扔到了周围的那些受伤的人的身上。 哼哼唧唧的看着恢复魔法开始起效后,猪八戒斜着眼瞟了一下可佛特度:“有吗?有谁把你打的鼻青脸肿吗?我怎么没有看到啊?老兄,做人要实在,不能看着人家有点好东西,就非要弄到自己的手里才甘心,那样是不好滴。”猪八戒语重心长,别有意味的劝导着。 “哪有,要知道我们可是龙族诶,怎么会干那种让人看不起的活计。”可佛特度一愣以后,也反应了过来,笑咪咪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猪八戒后,也开始指桑骂槐的说了起来:“外界都说我们龙族喜欢各种各样的宝贝,有着收集宝贝的习惯,其实我们只不过是看着那些宝贝放在那里,没人照顾,没人怜爱,好可怜的。所以我们就把它们收集到我们那里,让我们用龙族悠久的岁月好好的照顾它们,爱抚它们,……” 看到可佛特度用一种深情绵绵的腔调诉说着自己的爱恋,周围的人们在想吐的同时,也泛起了一阵无力感:能够把龙族的贪婪诉说的如此肉麻,如此深情款款,众位龙族首领还真是……。 “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没人照顾的宝贝,我可以免费帮你保存,照看。”可佛特度的头突兀的出现在猪八戒的面前,满脸笑容的问出了一个让猪八戒感到心惊肉跳的话题。 “没有,绝对没有。”猪八戒双手连摆,有点惊慌失措的大声的吼着。 “没有吗?那太可惜了。”啧啧的吧嗒着嘴,可佛特度意犹未尽的在猪八戒的身上来回的巡视着:“你可千万别客气啊,有你就明说,我是不收你的保管费的。” “我是真的没有。”认真的向可佛特度解释着,猪八戒的心里掠过了一丝阴影:刘静学长老算不算是宝贝呢? “哦,那太可惜了。”可佛特度的微笑在猪八戒看来,很有点自己看到美食的韵味,让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我不管你看上的到底是什么,刘静学长老是一定要给我们留下来的。”马克阿瑟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可佛特度面带微笑的,坚定的摇摇头:“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我听到的消息不错的话,假如你们的那位刘静学长老真的有那件东西的话,如果他要求我带他走,你们是绝对没办法阻拦的。” “你说的是刘静学长老得到的那个双龙戏珠的手镯吧,那个手镯有什么样的秘密居然让龙族也不得不听从指挥了。”狂风长老笑呵呵的,说出的话却有点毒。 “这个,就不是你们所能够知道的了。”可佛特度的舌头一样的‘毒’:“你们不配。” “哦。”狂风和马克阿瑟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心与无奈。 “这么说,如果我们的刘静学长老说不走的话,你们也没办法让他走是不是。”猪八戒眨巴着两只小眼睛,接上了话头。 用古怪的目光仔细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猪八戒一番,可佛特度叹了口气:“你真的是猪族兽人,简直聪明的有点过分了。小子,有时候装装傻,人是会命长些的,别老是显得太聪明,那样会短命的。” “这么说,我是猜对了,你们根本就不能强制我们的刘静学长老做任何的事!”猪八戒快活的笑了,旁边的狂风和马克阿瑟也都露出一脸轻松的表情:“没关系,刘静学长老说过,用进废退,脑瓜子老是不用的话,会逐渐退化的,会变成老年痴呆的。” “而且,”猪八戒眨了眨他的两只小眼睛:“我们猪族也没有你们龙族那么漫长的寿命,跟你们比起来,我们都是那种短命鬼,多两年少两年没什么关系的。随便浪费点脑细胞也是无所谓的,反正有富裕。到是你们龙族,寿命太长,那些脑细胞会不会不够用,需要装装傻啊?” 可佛特度有点气结了,没想到从来都是被人仰视的龙族,居然会被一个平时根本就看不上眼的猪族给当面冷嘲热讽,被讽刺的居然还是他这个一族之长。 “看来,我们的刘静学长老手上的玩意还真的挺重要的,重要到你这个一族之长的龙族居然被我这个猪族,这样的当面说话都不敢发火。”看到可佛特度的脸上划过一丝的无奈,猪八戒的脸色也严肃起来:“可是,你就不能让我们的刘静学长老留在我们的部落吗?你们就非要把他带走?要不留几年的功夫也可以啊,让刘静学长老帮我们过上好日子后再带他走?只要有几年的功夫就行了,根据你们龙族漫长的生命,这一点点时间应该不会太为难吧。” 这下连狂风和马克阿瑟都为猪八戒的表现所震惊了,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平时老是憨憨的猪族兽人居然会有如此细密的观察能力,在感叹自己的年老的时候,更加坚定了要把刘静学留下的决心——貌似,这个猪八戒是在跟着刘静学后才表现出如此惊人的能力的。 “你真的很聪明。”可佛特度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猪八戒:“甚至我可以说,你比我们龙族中的大多数的龙都要聪明。” 猪八戒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来自龙族首领的夸奖而兴奋,反倒更加的阴沉了下来:他知道,跟在这句夸奖后面的,应该是一个转折,一个不那么让自己和所有的兽人,野蛮人,侏儒们感到高兴的转折。 “既然你有这么聪明的脑袋,那么,你怎么会想不出,仅仅凭着一个消息,就让我这个龙族的首领亲自跑来,那么你们的这位刘静学长老对我们有着什么样的重要性?”可佛特度微笑的摇摇头:“你不是想不出吧,你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你不愿意承认,能够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刘静学长老,对我们龙族也具有着难以忽视的重要性。重要到我这个龙族的族长,宁愿忍受你们的嘲讽,也要亲自来见见你们的这位刘静学长老。” “虽然在见到你们的那位刘静学长老面前,我也不能确定他对我们有着什么样的帮助。不过,我可以奉劝你们一句,好好的待他,不然,想要把他接走的人绝对超过你们的想象。我能够保证的只有:在你们的那位刘静学长老没有同意离开以前,我们龙族不会强迫他离开。那么,现在,你们是不是可以带我去见见你们的那位刘静学长老了。” “这样啊,那请。”在得到龙族首领的保证后,狂风几人的表情也都轻松了下来,既然人家都保证不会强行带走刘静学长老了,想来,龙族的首领应该不会说谎吧。 就算是,人家说谎,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要知道,人家的背后,可是代表着龙族,虽然刚才看着猪八戒和他的对打没有吃到什么亏,甚至还好像赚到那么一点点的便宜,可谁知道人家限制了自己的多少的实力呢? 要知道,喀斯特达可是和他们一起生活了几个月的啊,那个小丫头片子可没有少给部落里添麻烦,大伙对她的实力大概也有着一部分的了解,对着龙形的她,猪八戒可是顶不住一爪子的啊。 难道龙族的首领居然会还不如一个才出生的小丫头片子? 谁信啊。 那么,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龙族能够摆出这种低姿态,那都是前所未有的事,至少在在场的几位的记忆中,这样的事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能够让龙族摆出这种低姿态,说出去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这也是说明了,人家给自己的是什么样的一张面子。 做人,当然要知足。 既然龙族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张面子,再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不应该的。如果不想于龙族拼个鱼死网破,当然更多的情况是自己这边的鱼死光了,也没有给对方的网破上几个大洞。不想获得这样的待遇,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的带着人家,见到人家想要见到的刘静学长老。 否则,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 这一路,尽管走的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狂风和猪八戒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可佛特度带到了刘静学的面前,他们能够做到的,除了这些,只有让马克阿瑟提前一步,把龙族首领来访的消息告诉刘静学,让刘静学有一个提前的准备时间。 这个,还是在人家的默许的情况下,才能顺利完成的。要知道,龙族,也是会飞的,速度应该不比马克阿瑟长老差。如果人家不允许,马克阿瑟长老根本就没办法起飞,更别说提前通知刘静学长老了。 “你能不能把这个龙茧打开?”见到可佛特度的第一句话,刘静学就是指着眼前的龙茧提出问题。 “可以,但是我现在不能打开。”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龙茧,和里面的刘静学后,可佛特度作出了自己的回答。 “为什么?”刘静学一愣后,立马反应了过来:“或者说,你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是这个镯子吗?”刘静学亮了亮手中的那只双龙戏珠的手镯。 “那个,只是一部分原因,”看到刘静学伸出的手上的镯子,可佛特度眼前一亮,仔细的在刘静学手上打量一番后,点点头,又摇摇头:“这只手镯已经被您滴血认主了,一时半会的,我们拿回来也是没有用了,就先由您保管吧。”看了镯子后,可佛特度的语气也恭敬了起来,把对刘静学的称呼也改成了您了。 “那么,你们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奇怪的看了看手中的镯子,刘静学没有看到任何的认主后的痕迹,既没有任何的光芒,也没有变化,如果那种由戒指变成手镯的变化不算的话。当然,常见的那种套到身体的某个部位就拿不下来的现象,也是没有的,现在,刘静学就上上下下的在手中抛着这个没有看出有任何宝贝迹象的宝贝手镯。 ; 155,商议 “我们想要的,”看看周围的一群下定决心围观的长老们,长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两眼以灼热的目光看着刘静学:“我们想要的是,请你帮我们读一本书。” “书?什么书?”刘静学问出了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大伙的目光也都转到了可佛特度的身上。 “这个……”看着一群长老们非常八卦的看着自己,可佛特度心里忍不住有点郁闷:“已经晚上了,诸位长老们不用回去休息吗?” “……”互相的看看,面对这样明显的逐客令,诸位长老还是不约而同的摇摇头:“不用,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古菲特甚至还捶捶腰:“唉,年龄大了,瞌睡就少了,睡早了也睡不着啊。”“就是,就是……”诸位长老都点点头,连猪八戒也跟着凑热闹的点点头。 “可这是我们龙族的秘密,我们长老会研究同意,只能让刘静学长老一个人听。”可佛特度是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笑容:“让你们知道是让刘静学长老帮助我们看一本书,已经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极限了,如果不是怕你们担心我们让刘静学长老干什么,从而伤害到他,我们也不会让你们知道这些的。” “那这样,诸位长老们就早点歇息吧,我不会有事的。”刘静学开口打了圆场:“这位龙族的首领表现出这种诚意,我们也应该相信他们,再说,如果龙族真的想干些什么,也不用仅仅派他一个来啊,你们说是不是。” 看看刘静学和可佛特度,默默的,几位长老们都走了出去。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四面八方都有。 摇摇头,苦笑了笑,可佛特度低声的诵唱出几个古怪的强调,一层类似于龙茧的光罩把刘静学和他都笼罩了进去:“这件事确实不能再让外人知道了。”面对刘静学疑问的目光,可佛特度微笑的解释。 时间过的很快,在诸位长老们焦急的等待中,刘静学的房门打开了,可佛特度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笑容,走出了房间。 “哈哈哈,麻烦诸位帮我看门了。我马上回龙岛去,去给诸位长老们报告好消息,就此告辞了。”可佛特度长长的躬身行了个礼,就那么在原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显出了龙身,仰天一声长鸣,两翼鼓张,飞速的消失在天尽头。 互相对视一眼,几位长老向着房间内就冲了过去,他们想第一时间看看刘静学长老有没有什么异常。 狂风仗着身高腿长,抢先两步,抢在众人的前面,对着敞开的房门低头就冲了上去。“咚——”的一下,在门口,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光门给弹了回来,在撞倒身后紧跟的几位长老后,一屁股坐在了古菲特奋力翻滚腾让出来的地面上,只是,可怜的古菲特到底年龄大了,腿脚不那么灵便,那条快没有毛的尾巴,给留在了狂风的屁股下面。 “吱——”一声尖叫后,在刘静学的屋外,乱哄哄的闹成了一团。 “这个,是怎么回事?”隔着门口的那扇光门,看着自由自在的走在屋里的刘静学拿着那根传承棒在哪儿敲敲打打的,几位长老们都摸不着头脑了。 “呀呀嘿,嗒。”拿着那根传承棒,如同一只猴子一样的耍了几个棍花,呼呼的喘着气,刘静学收势后,走到了门口:“就是这么回事啊,我的待遇改善了,牢房被扩大了啊。而且还更加结实了。”伸手敲敲门口的那扇光门,刘静学自嘲的说:“看看,龙王出品哦,高级货,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哦。羡慕吧。” “可……”伸手指着那扇隔开了刘静学和外界的光门,狂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且,这个门还是能够选择性的隔离的哦。”贼头贼脑的,刘静学凑近了光门,示意狂风也凑过来:“它可以选择阻拦任何活物和魔法的进入,但是它却不会隔离那些物理性的东西的进出,很神奇吧。” “呜——神……奇……”狂风抱着大脚指头,一只脚发狂的在地上蹦达着,如同一条上岸的鱼。可怜的他,被刘静学偷偷摸摸的在他的大脚指头上捣了一棍子,疼惨了。 “嘻嘻,不能怪我哦,谁让你的脚丫子那么大,别人的我怕打不中。”刘静学仍然笑嘻嘻的,拄着那根传承棒看着狂风在哪儿跳着脚:“古菲特的那个小脚丫子,连脚趾头都分不清,马克阿瑟的是两只鸟爪子,不但干瘦干瘦的,还带着弧度,不小心就可能给打骨折了,我当然不敢打,只能拿你的试一试了。” “那你就拿我的脚趾头砸着玩?我看你是脑子有毛病,疯了。”狂风远远的站在门外,冲着刘静学咆哮的挥舞着拳头。 “疯了?”刘静学笑了笑,一本正经的对着狂风一躬身:“对不起,我还暂时没有疯,不过就快疯了?”最后的四个字,刘静学是用一种近似于咆哮的声音吼出来的:“我xx的我惹了谁了我,凭什么tmd动不动就把我给关起来,不就是一本破书吗,用得着动不动就把我给关在这里面,还美其名曰保护我,我xxx个xx的,以前,我到处跑的时候也没有见有谁来保护我,孤零零活在那个末日森林里面的时候也没有见谁来保护我,辛辛苦苦带着两个孩子的时候没有见谁来保护我,妞妞被抓走的时候也没有见谁来保护我,偏偏等到看了那个什么破书后,还要来保护我,还不管我同不同意,也不问问我的意见,就怎么热心的把我关了起来,这也叫保护我?我看是怕我把你们那个破书上的东西给透漏出去,是软禁,是囚笼,是强迫……” 如同一头困兽一样,刘静学在屋里发狂般转着,手里的传承棒碰到什么砸什么,也幸亏传承棒足够坚实,在打烂了古菲特的沙盘,打烂了两张凳子,五个碗,挑翻了一个桌子后,打断了两条桌子腿后,居然没有任何的痕迹留下。 “走吧,让他好好的发发疯吧。”狂风拍拍目瞪口呆的看着刘静学发疯的古菲特和马克阿瑟:“他的那种情况,我们野蛮人都知道,在我们成年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我们都会很暴躁的,不过那时候我们都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夺一段时间,等过去了在回来,看来,刘静学长老也是到了那个时间了。” “可他是人类啊,没有野蛮人的血统啊?”跟着狂风轰散了周围的人群,派上两个人看守在刘静学门口,随时注意刘静学的情况后,几位长老们就各自回家。相伴着走了一段,古菲特突然想起什么:“那他怎么会有你们野蛮人的这种情况?” “这个……”挠挠头,狂风不太确定:“大概是关的时间太久了吧,也许是关出来的毛病?要知道,我们野蛮人中,可没有这种被关上几个月的事情,而且,我们也没有见到过关这么久的人类。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那不会有什么事吧。”扭头看着依然灯火通明状的刘静学的房间,马克阿瑟也有点担忧了。 “应该不会吧。”狂风的语气也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要不,让看着他的那几个小子多注意着点,有情况随时跟咱们说?” “也只能这样了。”古菲特也转身看着刘静学的房间:“另外,这几天就让他好好的歇息一下吧,他操的心太多了,怎么说,他还是太年轻了,又不是咱们几族的,为咱们操了这么多的心,也够难为他了。” “要不,让娃娃也回来一趟?”马克阿瑟提议:“听说那个分店开的不错,这段时间,好像弄到不少的奴隶和东西,正好,乘着现在化雪了,让娃娃给带回来。也可以让咱们多了解一些外面的情况。” “那么,干脆让你的那个孙子也跟着回来吧,反正现在家里的人手也是不够,让他们回来也好帮帮忙。”古菲特冲着狂风点点头:“那个小子也很有些心思,让他给娃娃好好的帮帮忙,或者让他顶替娃娃,让娃娃能够多陪陪刘静学,毕竟这父子俩也是太忙了,都没有多少的时间呆在一起,而且他们都太年轻了。” “还是算了吧,就让狂草直接去给娃娃帮忙吧,”狂风思考了一会,还是摇摇头:“经过龙族的这一弄,估计刘静学长老在这里能够呆的时间也有限,还是尽快的让孩子们把野蛮人旅店的生意都接过来吧,不然,要是龙族要带走他们父子两个,咱们可就又要过原来的那种苦日子了。” “唔,那样的话,咱们还得尽快的把野蛮人城镇建设图给作出来,并且从刘静学哪儿获得他的建议了,这样,在他被带走后,咱们的第一座城堡也就不至于建不成了。” “哦,对了,还有狂风他妈妈用的那种药丸,咱们也得想办法让刘静学长老把制作方法留下来,我看那种方法对狂风他妈妈的效果还满好的,说不定到时候,又能给咱们带来不少的钱呢。” “山下的那些作坊已经开始制造刘静学长老说的那种带着软轮子的车子,是利用雪橇车的那种动力,咱们也得想办法问问刘静学长老,这种车子该怎么卖,估计到时候这种车子能够挣到的钱也是不少。” “还有那种风帆动力的,刘静学长老说可以在我们的人手熟练后,安装在船上,那种,也是能给咱们带来不少的钱的……” “还有那些别墅……” “还有建筑队……” “还有……” ………… 一阵沉默后,古菲特开口了:“你们说,咱们要是给龙族钱,他们会不会把刘静学长老留下?” “可是,咱们要给多少钱啊?”狂风看到众位长老们的眼光都看了过来,连忙解释:“我不是不舍的那些钱,我知道咱们能够有钱,都是托刘静学长老的福,如果能够花钱把刘静学长老留下来,我当然不会反对,我也知道,龙族对那些亮晶晶的金币有着特殊的爱好。只是,我们有那么多的钱吗?而且,”狂风抬起手,静静地搓着自己的额头。这是他感到很犯愁的时候才有的动作:“以我们的能力,这样大笔的给钱,我们能够坚持多长的时间?” “是啊,看龙族的那个首领的块头,钱太少了,根本就不够他一把抓的啊!”伸出自己的手爪,在眼前翻来覆去的看着:“要是龙族的手爪跟我的手爪差不多就好了,到时候,咱们就可以抬上一筐的金币,让他随便抓了。” “切,要是龙族都长着你那样的老鼠爪子,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们了,还用得着在这里犯愁要给他们多少钱?”一指头弹掉古菲特放在眼前的手爪,狂风撇撇嘴。 “难怪刘静学长老说落后就要挨打呢,我现在是明白了。”阿瑟普兰一脸的坚决:“我决定,回去后动员全侏儒族的力量,全力研发能够屠龙的东西,等我们研制成功了,到时候,我们也逼着龙族,让他们把刘静学长老给我们送回来,还得乖乖的,不然就揍他们。” “行,我也好好的研究那些草药,到时候,我们就给你们的武器上好好的涂满毒药,让那些龙族们沾上一点就跑不掉,我要让他们为他们的强盗行径付出代价。”古菲特的眼睛也亮起来。 “我们鸟族的速度快,但是力气不大,你们的武器最好做的小巧一些,而且最好是多发的,因为我们没有时间来回跑。”马克阿瑟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他的话却有点凉飕飕的:“最好能够让我们临死前能够给那些龙族以致命的伤害,因为我的人不多。而且我们没办法跟龙族正面对抗。” 三位长老的目光都落在了没有说话的狂风的身上。 “没关系,正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野蛮人一族了。”啪啪的拍着胸膛,狂风一脸的坚决:“在我们野蛮人一族死光前,我们绝对不让龙族的人伤害到刘静学长老。我以我们野蛮人的名誉起誓。” 又是一片沉默。空气中流淌着火热的情绪,驱散了春日里夜晚的寒冷。 “只是,龙族让刘静学长老看的是什么书,居然会让他们怎么紧张?”一阵热血沸腾后,与外界接触面最大的狂风长老最快的在夜凤的帮助下冷静下来,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本书对他们龙族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重要性,难道……” 几位长老们来回的交换着眼光,渐渐的,大伙的眼睛里都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眼光:“哦——” ; 156,兽神书 “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可以屠龙的书啦。”刘静学的一句话让几位长老都垂头丧气了起来。 “不过,这本书对你们大概也会有用?”从翻倒的桌子下,刘静学掏摸出一本模样古怪的书本:“……以腰带臂,以力贯身……,这是一本外家的功夫书。”想了想,刘静学又加了一句:“我估计是的。” “外家功夫书,那是什么?”众位长老们互相的对视了一番后,针对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词提出了疑问。 “就是怎么样使用自己本身的力量的功夫,是更加合理的使用自身的力量,来造成更大破坏力的一种技巧。”翻着书,刘静学就着书上的介绍用众位能够听懂的方式介绍解释一番:“不过好像也不全对,”刘静学翻到最后的几页:“这本书的后面还介绍了一种练功的方法,只不过好像不是我们人族的,好像是兽族的造型,却又不太象。要不,你们看看?”伸手,刘静学把那本书的正面朝向了屋外的几人。 书上,简单的画着几幅画图,单纯的几条曲线,描绘出一个个造型怪异的兽人图象。 确实是兽人的图象,古菲特长老一眼就看了出来:在兽人曾经的圣地,古菲特长老见过这种简单的,但是很传神的兽人画像,那是在兽人的神庙里的山洞壁上。据说是兽神留下的遗迹。 只是,龙族怎么会有着画着兽神遗迹那种类型的书呢?结合龙族的习惯,古菲特想起了一种让他狠的磨牙的可能。 “这个,是龙族的那个首领留给你们的,他说是一个叫做什么迪特的家伙留着他们龙族的,如果有了能够读懂这本书的人出现,或者是你们兽族有了能够悟出留给你们的本事的人出现后,就把这本书交给你们兽人,可惜,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说你们兽族有这种人才出现了。”刘静学的话里,清晰的表达出可佛特度曾经表达出的那种遗憾。 “什么迪特,”没有理会刘静学学自可佛特度的那种遗憾,古菲特被刘静学话中的那个什么迪特给吸引住了注意力,他觉得好像自己应该对这个叫做什么迪特的人很熟悉,非常的熟悉,可就是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了。 “康迪奥特?”一旁同样苦思冥想的马克阿瑟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 “康迪奥特?对,对,有这几个字,不过前面后后面都还加上了几个不一样的音节。”刘静学也想起来了一部分。 “兽神康迪奥特.布隆迪.雅克豪萨?!”经过马克阿瑟的提醒,古菲特也想起了这个在所有兽人的心目中都zhan有神圣的地位的名字,只是,人们通常用的只是前两个字——兽神。 “好像是他吧,这几个字,写的太潦草了,我认不出来。”刘静学看着扉页上的几个天书一样的字,饶是以他当医生的经历,也分辨不出那几个以一种玄妙的轨迹,弯弯绕绕后形成的那种充满后现代味道的字,到底是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这些如同蛞蝓爬过的痕迹一样的字体是一个签名,一个中文的签名。 不知道龙族怎么会有由中文写就的书,虽然是繁体的中文,但那明显是毛笔书写的方块字还是让刘静学看的热血沸腾,那些一笔一画写就的小楷,让刘静学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连书上的那种不知道存放多久,依然散发不掉的那种兽皮的味道,也让刘静学感到了一阵阵的芳香。 《兽人篇》就是这本书的名称,很普通,又很不普通的一个名字,而且,刘静学知道,这决不是第一本:没有前言。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本:没有后记。这些,都是正常的中文书籍的惯例,用以抒发作者的写书的感想。可是整本书刘静学仔仔细细的翻了几遍,都没有发现又类似的东西。 那么,这本书应该是一套书中,中间的一本,就像是一篇文章中中间的那段。 那么,这本书的第一本和最后的一本上,应该会又,不应该是肯定会有有关作者的自我介绍,和写后感等。或许,会有怎么样回家的线索?! 要不,应该会又如何与这个世界的上层建筑比如龙族,神族,魔族等拥有强大实力的种族对话的办法。那样,自己在这个世界就可以狗仗人势,哦,不,应该说是狐假虎威,嗯,也不对,狼狈为奸?更不对了,应该怎么称呼呢?唉,这个脑袋,怎么关键的时候就想不起来了呢。 巨大的希望所带来的激动,好久好久的期盼带来的焦急,再加上丧失自由的沮丧,让刘静学终于歇斯底里的爆发了一回,在把屋里的东西打的个七七八八后,发泄完毕的他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安静下来的刘静学,在和古菲特他们谈论后,经过古菲特他们的提醒,想起了那本奇怪的汉字书,明显的,以龙族的长寿,都不知道书里写着什么意思,那么这本书肯定是不是用这个世界的文字书写的,确切的说,应该是不是用这个世界的智慧种族所认识的文字写的,也就是说,汉字,在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人会认识的。它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是属于那种昙花一现的形式,没有留下任何的翻译和阅读的机会,就又消失在这个世界的文化长河中,没有溅起一朵浪花。 那么这本书的作者,怎么会用汉字写上一本书呢? 这位作者的出产地应该不是这个世界,这点,在龙族拿出这本写着他们都不认识文字的书的时候,刘静学的心里已经完全肯定下来了,历经数千年才形成的汉字的文字系统,如果说是某个人一时的兴趣形成的巧合,说什么刘静学都是不会相信的。 那么在刘静学到达这个世界前,肯定有一位先行者,来到了这个世界,并且这位老兄应该是和刘静学来自同一个国度,甚至,刘静学还能肯定,这位老兄应该是来自中原大地,两河一江之间。这点,从书上的那些遣词造句,和文风上来看,就可以得出结论,至于具体是什么朝代,刘静学的历史课虽然没有睡觉,但是就靠他的那些三脚猫的历史知识,还是没法分辨清楚。 不管那位前辈来自那里,来自什么朝代,与刘静学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刘静学也并不太过操心。到是这位老兄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就是刘静学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同样,刘静学还想知道的是:这位老兄现在怎么样了,他最后到什么地方去了。 刘静学自己是属于肉体穿越,那么那位同样是写着汉字的,若干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留下一些遗产的前辈,是不是也是同样的肉体穿越?他还留下了什么? 从古菲特和马克阿瑟,还有狂风知道了那位老前辈的名字的表现看,那位老兄应该在这个世界上拥有较高的知名度,那么,他能够留下的痕迹,估计能够保持原样,让刘静学从中获得信息的可能应该不大了。 这点,刘静学的心里很明白:名人,通常都是要笼罩上光环才能够称其为名人,那么,名人的一切在周围的人的眼里,自然而然的就会拥有一种神秘和异常。 而这点,通常是后代的某些‘粉丝们’想方设法也要研究清楚的地方,仿佛,研究清楚了这些,就能够把自己拉到与名人同一水平线:不管是自己爬上神坛,还是把名人拉下神坛,从某个方面来说,最后的效果都是一样的,就是与曾经的巨人们站到了同一高度,而且过程也有着很大的相似性。只不过是相对与名人作出的运动方向不同罢了,一个是向前追,一个是向后拉罢了。 一般来说,向后拉,好像容易些。 因为很多人都是这样的‘见贤思齐’。 所以,看到古菲特和马克阿瑟,狂风,阿瑟普兰他们用灼热的目光看着手中的那本书,刘静学也放弃了从几位的嘴中了解到真实的那位前辈的企图,明显,那位前辈还是处在一个不同凡响的高度,等候这后人的接近。这种情况下,从目前的几位的情况看来,能够了解到真实的那位前辈的经历和事迹,就成了一种奢望。 但是,刘静学还是想知道,那位前辈到底干了些什么样的事迹。 “兽神康迪奥特.布隆迪.雅克豪萨干了些什么?”顶着怀疑,探究,鄙视等等复杂的目光,刘静学还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结果立马就收获到一片惊呼。然后就是一片叽叽喳喳,七嘴八舌,没有条理的叙述。在晕头转向中,刘静学从中总结处了一点:那个老前辈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抵御魔族,那是不用说的了,魔族现在都在另外的一个大陆呢;抗击异界生物,也不用细说,末日森林里那些硕大的异界生物的骨架刘静学比任何人都见得多,而且,基本上除了刘静学一家,还没有其他人能够进到末日森林的内部;只是,刘静学不明白的是,自己的那位老乡为什么不限制一下人族的yu望和野心。 据说,那时候,自己的那位老乡在这个世界还是满吃得开的,现在不少的人类的国家还都有着自己的那位老乡的塑像,不少的人类的吟唱诗人的保留曲目,都是自己的那位老乡的故事,可为什么,现在人类的社会制度还是那种西方的,君主立宪似的,各地贵族分封割据似的战国模样? 难道,那位老兄是来自盛唐以前? 自从安史之乱后,对于那种分封诸侯的做法,所有的当权者都如履薄冰,不敢轻易的相信任何的外姓王爷,甚至还有自己的兄弟,杯酒释兵权等一系列的典故就是这种君主集权制的具体表现。 在那以后的人,就很少会建议人族实行这种类似军阀割据混乱政体,甚至,从秦始皇统一中国后,这种政体就基本上退出了中国的舞台,近代的那种类似的返古现象,应该是回光返照吧。 那么,这位老乡建议人族实行这种制度,是不是还有着其它的含义呢? 长年的军阀战乱,固然会给人族带来悲惨的生活,是不是也含着给兽人他们留条活路的想法呢? 想想自己的老乡的一个建议,居然会硬生生的障碍了人类的进步几千年,到现在为止,人类还是处于那种城头变幻大王旗的军阀割据时代,刘静学感到好笑的同时,也暗暗的起了警惕之心: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呢?是前进,还是毁灭呢?如果,自己给野蛮人和兽人们一个机会,会不会最后造成人族的日后的悲惨境地呢? 乌托邦和共产主义,在现实生活中,刘静学都没有见过,具体的情况,刘静学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把握住那种平衡。 “不管怎么样,不管是谁,先把我的妞妞还回来在说。”想的头疼的刘静学干脆的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我也不是个救世主,日后人族的日子过的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到是现在,哼哼,要是我的妞妞没事,还好说,否则,你们就等着我的报复吧。” “这个,是你们的兽神留给你们的技能书,书是用我认识的一种文字书写的,这种文字,目前只有我才能认识,”刘静学一副神棍样:“我决定,把这本你们的兽神留给你们的书传授给你们。” ~~~~~~~~~~~~~~~~~~~ 众多的大大们新年快乐,酒足饭饱^_^。 年已经过了,等了两天,才找到一个机会上线,更了两章。大家包涵,不是我不想更新,只是……怎么说呢,好像只有在上午八点左右,我才能见缝插针的上上一段时间,其余时间老是打不开页面,而早上八点,通常都…… 新的一年中,我争取保持更新,每天一章是跑不了的,不过,能不能每天都上线,我就不敢保证了。这里先给众位大大们道个歉,希望众位大大包涵。 150,我补上了,对不起了。 最后,小声的说一句:能不能多加点收藏?^-^! ; 157,人才危机 就着自己的理解,参考众位兽人们的意见,结合众位兽人们在实际生活中的经验,刘静学给兽人们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让他们知道了:原来,兽人们还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天赋啊。 或者,更确切点说,是兽人们的天赋还可以这样使用啊。 《兽神书》(诸位兽人的尊称)根据刘静学的看法,就是一本结合了外家功夫和兽人天赋的锻炼手册,幸好刘静学也曾经对某些功夫下过一些心思,在那些热血沸腾的年代,也曾经起五更,睡半夜的练过两招狗刨式,在见过自己的‘充分’理解,结合解剖,生理等专业知识,再加上一些诱导和启发,刘静学在兽人们中间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开发自身潜力,增强群众素质的全民大练武活动。 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位被尊称为兽神的,刘静学的前辈,同样来自中国的穿越者老乡,确实有着较高的武学根底。或者可以说,那位老乡是一个武林高手。 就那么二十多页的,薄薄的一本比巴掌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的书本,经过刘静学的翻译,整理,解释,润色,再加上兽人们的对号入座,居然总结出了将近七八套适合兽人们的武学来,而且还因为不同的种族,发展出不一样的方向来。比如虎族的大气,猪族的懒散,鼠族的诡异,鸟族的灵活,如果不是因为整个部落里兽人的种类就有那么七八个,刘静学相信,应该还能衍化出更多的武学出来。 这一段时间,最高兴的不是那些学到武学,疯狂提升自己机体实力的兽人;也不是终于能够吃饱喝足,有了充足的时间和材料能够痛痛快快的进行自己最喜欢实验的侏儒族;最高兴的是,每天都能够和不同的兽人们打的痛痛快快的野蛮人。 每天,天刚刚亮,伴随着兽人们锻炼的号子,野蛮人们也都高高兴兴的睁开了自己朦胧的双眼,活动一番手脚后,找上一个锻炼好的兽人,乒乒乓乓的打上一通,然后就着早晨的曙光,洗脸刷牙(刘静学强烈要求的),吃饭穿衣(工作服),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路上嘻嘻哈哈的说笑一阵,就一直把快乐的心情保持到中午。 饭前开胃架,那是肯定少不了的,只不过由于各自的工作岗位间的距离因素,野蛮人们基本上都是就近在路上解决的,那时候逮着谁就是谁了,选择性不大;或者是在食堂的门口广场上简简单单的凑合上一顿,等到饭堂门口的钟声一响,立马结束——架是可以随时打,但是饭,错过了这一顿,那就要等到晚上了。虽然原来也是每天吃两顿饭,没有中午饭这一说,但是能够多吃上一顿饱饭,谁也不会厌烦的。 或许,这就是刘静学长老说的那个什么: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吧。 饭后的一段时间,是所有人都认认真真,老老实实的时间,也是除了睡觉和工作外,野蛮人能够安安静静的坐到那里,不打不闹的唯一的时间——这个时间段,是由各位有所心得,有所领悟的人叙述自己对刘静学长老所说的功夫的理解和领会的时间,也是那些了解了《兽神书》中那种修炼方法的兽人们吸收午间天地元气的时间。 所有的兽人和野蛮人在这个时间段,都是老老实实的,乖乖的坐在那里,所有的工作和保卫事宜,在这个时间段都由侏儒族承担,一个个矮小的侏儒们,挺胸叠肚的或背着,或提着自己的散发着金属寒光的武器,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在付出两百多个高手的代价后,那些一瘸一拐的清洁工们告诉了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这里的侏儒族很厉害,别来惹我。 经过刘静学刻意的嘱托,现在的侏儒族们的手里都有了若干种非杀伤性武器。尤其是由于侏儒族在获得了足够的资源后,活捉那些俘虏,增加工作人手就被侏儒族长老们提上了议事日程。各种各样的,汇合了药物,魔法等的高技术产品在侏儒族的手中源源不断的开发了出来,在经过在野蛮人和兽人的身上做的‘临床生物学实验’后,那些可怜的人族探子们只能一个个的乖乖的束手就缚了。 明偷暗抢不行后,纷至沓来的购买者开出了一个个让古菲特心惊肉跳的价钱,意图购买侏儒族的各种各样的武器装备,经过与刘静学的商议后,在做好技术储备的同时,按照研究一套,储备一套,使用一套,销售一套的套路,从各个贵族的手里淘换到大量的物资和各族奴隶。野蛮人城镇的建设,也进入了快速发展的时代,现有的居住区也快速的以每天一圈的速度扩大着。 “现在,奴隶的数目已经超过了我们原来的镇民的数目了,是时候该讨论一下奴隶们的管理问题了。”看着眼前的这个刘静学签署的备忘,古菲特嘟嘟的敲着眼前的柜台,满脸的皱纹都皱到一起了。 “我现在也出不去,外面的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而且我只是个医生,治病救人还凑合,让我管理人,还是算了吧。”刘静学揉揉困涩的眼睛,伸展了一下疲倦的身体:“而且,我每天还要尽快的了解这本《兽神书》,争取多看点东西出来,其它的事,你们就看着办吧,在龙族来之前,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最好别来打扰我。” 说过上面的一番话后,刘静学除了每天看看书,还有听听汇报外,基本上就不参与任何的决策活动,只是在偶尔有空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就给他们写上一个小纸条。也就有了古菲特面对着面前的纸条发呆的现象。 “老耗子,你喊我们来有什么事吗?现在我们可都正忙着呢,有事不能等到晚上再说吗?”不用说,这种大大咧咧的话语,一定是出自狂风的嘴巴,也只有他整天的装作大大咧咧的模样喊古菲特为老耗子。在给外人留下一种粗鲁的形象的背后,还担负起暗中把关和保护的责任。 翻了翻白眼,古菲特根本没有理他,在顺手把自己面前的备忘转到他的面前的同时,向后来的马克阿瑟和阿瑟普兰打了个招呼。 “来杯麦酒,记在我的帐上。”先向旁边的购买回来的矮人酒保打了个招呼,狂风才拿起面前的备忘录。 “您的酒来了,不过您的钱可就不多了啊。”交换来的矮人妇女在把一杯冒着洁白的泡沫的麦酒放到柜台上的同时,向狂风提醒到:“而且您的夫人也说了话,说每个月只能给你三个金币的麦酒,其它的钱,她还要留着养家,不能给你喝掉了。” 重重的把备忘录拍到柜台上,震的硕大的麦酒罐跳了一跳,一缕金黄的麦酒带着洁白的泡沫溢出杯口,缓慢的向着洁净的柜台面流淌了下来。 连忙把嘴凑到溢出的麦酒上,珍惜的把溢出的麦酒吸到肚里,再美美的大口喝下一口麦酒后,一边仔细的品味着麦酒再嘴里留下的芬芳,狂风一边小声的嘟囔:“三个金币就三个金币,也基本上够我喝上一阵子的了。” “给我来一杯百果酒,记在他的帐上。”伸手拍拍狂风的肩膀,马克阿瑟从柜台上拿起那本备忘录。 “凭什么你喝酒要记到我的帐上。”本来眯着眼睛的狂风立马睁开了眼睛,还瞪的滴溜圆的‘怒视’着占便宜的马克阿瑟。 “我的孩子太多,没钱。”默默的看完手中的备忘录,顺手把备忘录递给刚刚爬上凳子的阿瑟普兰,马克阿瑟伸手接过矮人妇女笑眯眯的递过来的果酒,大大的吸吸上一口,闭上眼睛,慢慢的品味着。 “谁让你非要一次生那么多的蛋的,刘静学长老不是已经说过要计划生育吗,你不遵守刘静学长老的建议……” “给我也来一杯麦酒,也记他的帐上。”阿瑟普兰的一句话让狂风的话语嘎然而止,快速的把头扭了过来,由于速度过快,颈部的骨骼发出可怕的抗议声。 “你们侏儒族最有钱,你干嘛还要花我的酒钱。”狂风都有点‘悲愤’了,心疼自己的钱的同时,也对侏儒的这种小气,贪婪,卑鄙的做法感到真的有点愤怒了:“而且,你一个女人还喝什么酒啊。” “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喝酒了。”斜视了一眼狂风,阿瑟普兰不屑的鄙视了一把狂风:“刘静学长老都说了,少量的喝酒可以舒筋活络,养血活气,不但有助于大脑的灵活,身手的敏捷,还有助于养颜美容。” “而且,他还说我们女人的肝脏适当的增加一些酒精的代谢,可以大大的增强我们肝脏细胞的活性,因为酒精是属于诱导催化药物代谢的诱导剂,能够加强肝脏对雌激素和氧化因子的代谢,能够……” “别说了,我请就是了。”被阿瑟普兰一串串专业的名词绕的晕头转向,狂风只能恨恨的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麦酒,重重的礅在柜台上:“再给我来一杯,早点把钱喝完,免得被人惦记。” “就是,你一个大老爷们,跟一个女人计较什么,早点把你的钱喝完,不就不怕别人惦记了吗。”伸手拍拍狂风的手,古菲特一脸的同情:“这点,我支持你,来给我也来一杯百果酒,记他帐上。” “你们,你们……”狂风手指颤抖的指着几位损友,终于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这件事,你们看该怎么办?”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端着手中的那杯由狂风掏钱的百果酒,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地转动着,闻着那清冽的果香,古菲特仿佛梦呓一样,提出了问题。 “咕咚——”赌气的大大的喝了一口麦酒,心疼的看了看几位长老们手中的酒杯,心疼的吞咽了下去,狂风开口了:“我没有意见,反正我们野蛮人中找不出多少能够管理别人的人才,这件事,与我们野蛮人无关。” “我们侏儒族也不行。”笑眯眯的浅尝了一口手中的百果酒,阿瑟普兰的心情好像非常的愉快:“先不说我们有没有能够管理的人才,就是有,谁能让那些奴隶们听从一个侏儒的管理,而且,我们侏儒族换回来的奴隶数目也是不少,虽然他们中间还没有发现有别人派遣的探子,但是我们还要制作各种金属物件,还要挖掘地下城市,还要制作那些机械马车的主要部件,还要不断完成刘静学长老的那些奇思妙想,我们很忙,我们的人手也都不够,现在我们属于那种自顾不暇的情况。没办法,也没有人手参与这些人的管理。” “找人。”马克阿瑟没有任何解释,只是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法。 “是啊,我也知道该找人,可是我们该找谁呢?”古菲特睁开了眼睛,看着手中的百果酒,露出一丝苦笑:“我们几个部落中,要说是干活,打架,甚至是修炼刘静学长老传授的那些武学,都不愁没有人手。可是能够担当起来管理这些奴隶的人,可真的不多啊。那些老弱病残之类的到是好管,找一个地方,把他们养起来就是了,闲着没事,让他们帮忙做一些小玩意,帮忙照看照看庄稼,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就是了,他们里面能够作为探子的可能性也都不大。到是那些年轻人,可都不怎么让人放心啊。谁知道,那里面会有多少是怀有其它的想法的没有呢?” ; 158,小孩子的求助 “是啊,到处都缺人啊。”狂风也叹了口气,重重的靠到椅靠上,压的椅靠发出咿呀的呻吟声:“你们那里只不过是怕别人偷走我们的技术,我这里可是怕别人把我们的防御告诉人家啊,丢了技术,只不过是少赚点钱,让别人把我们的根底弄走,可是会要我们的命啊。” 喝了一口麦酒,狂风摇摇头:“我是不想再过原来的那种苦日子了,所以,我这里的人,一定要足够的忠诚,绝对不能有背叛者,不然……”狂风又喝了一口麦酒,泯在嘴里一会后,响亮的吞咽了下去。 “怎么办?人都换来了,总不能再给他们卖出去吧。”阿瑟普兰有点急了:“我们侏儒族的那些奴隶们可都受了不少的苦啊,每个人的脸上还都有着奴隶的印记,各个身上都有伤,有一半的人都有着胳膊或者是腿的残疾,两千人的奴隶中,手指完整的还不到一百个,怎么能……”阿瑟普兰说不下去了。 “要不,咱们再问问刘静学,他年轻,脑子转的快。”皱着眉头,马克阿瑟无奈的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行,这个事不能再麻烦刘静学了,他太忙了。”古菲特立马拒绝了马克阿瑟的提议:“咱们几个老家伙不能把所有的事都压在刘静学的身上,要是把他累出个好歹,咱们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所以,咱们不但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刘静学长老,而且以后还要尽量的减少刘静学长老的活计,能够自己解决的绝对不要传到刘静学长老哪儿。要尽可能的保护他,至少也要让他长命百岁。” “是啊,前一段时间刘静学长老还发了一场歇斯底里呢。据他说就是被关的时间长了点,引发的精神状态不正常。虽然他自己说已经没问题了,可要是他再忙出了什么问题来,可就麻烦了。”对前一段刘静学的那次大爆发,几位长老还都是心有余悸的,这样一说,所有的长老想起前一段刘静学的那次发狂后的表现,打了个寒战后,都闭嘴不言了。 于是在刘静学不知道的情况下,每天来找他处理事情的人是逐渐减少,这样也导致他的工作量是直线下降,终于有时间坐在送进来的摇椅上,美滋滋的享用着甜滋滋的果酒,然后甜蜜蜜的睡上一个午觉了。 相对于刘静学的悠闲,部落中曾经的首领们可就开始郁闷起来了,不,连郁闷都没有时间,因为事太多了。 由于具有领导能力的兽人和野蛮人比较少,长老们的目光就直接盯上了曾经的部落首领们,而由于有一个相对比较聪明的脑袋,虎人布隆迪仁,就担负起整个部落的防卫工作,同时兼任保安,城管,警察,(包括民警,交警,刑警,特警等)军队等一系列暴力机关的负责人的责任,每天天不亮就有人喊,吃顿饭还得在路上,上厕所非得等到实在憋不住,方便的时候还有人在外面随时交代工作等等。至于夜半惊魂的时间,那是肯定少不了的——盗贼都好在半夜大伙都睡的时候下手。 就连卡斯蒂的妈妈也对丈夫的忙碌开始心疼后(或许是因为较长时间的性生活不和谐引起,但谁知道呢),小姑娘卡斯蒂终于忍不住偷偷的跑去找那位看起来很和善的,年轻的,动物园叔叔寻求帮助了。(从刘静学给孩子们介绍了动物园的意思后,被关在屋里的刘静学就光荣的荣获了动物园叔叔的称号——谁让他活生生的演绎了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的形象呢。) “猴子叔叔,(源自达尔文的进化论:人与猴子是同一个祖先)帮帮我。”卡斯蒂一开口就让刘静学差点没有憋过气去。 不过还好,刘静学的肚量够大,不与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虎妞,有事——来找我啦。” “是啊,我爸爸最近很忙,忙的都没有时间赔我玩了,我想让你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小姑娘到是对虎妞这个称呼没有太大的感觉——她本来就是虎妞嘛,刘静学也没有那么好心的给她说《骆驼祥子》里祥子的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少少的说了一些有关生物进化,自己就变成了猴子叔叔,自己的经过龙族首领亲自装修的住处,也成了动物园的猴山,要是再给他们说一些别的,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样的稀奇古怪的称呼落到自己的头上呢——小孩子可不管你是什么长老不长老的。 “忙?忙他不会找人帮忙?”刘静学感到莫明其妙,那个人没有忙的时候,就连小孩子也知道,自己一个人干不了的事,要找人帮忙,难道她爸爸一个大人反倒不知道? “可,我爸爸说,那些事不好找人帮忙。”小姑娘的嘴撅了起来:“我看你每天都呆在这个动物园(?!)里,只是动动嘴巴,出来就没有出来过(是我不想出去嘛,是我出不去好不好),也从来都不干活(!),很懒(!),别的大人们都很忙,没有时间。只有你最有空(?),我想让你帮帮我爸爸,好吗?” “我到是想答应,可是你看,我能出去吗?”刘静学苦笑的走到门口,伸手拍拍显出影来的龙王牌防盗门:“出不去,我就算是想帮忙,也没法动手啊。” “那怎么办啊?爸爸都有好几天都没有在家陪我吃饭了。”小姑娘的两只眼睛都水汪汪的,看的刘静学一阵心疼。 “要不,你去找找古菲特长老,让他给你爸爸调调工作?”对着眼前小姑娘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刘静学仿佛看到了妞妞,想起了妞妞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就是这样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不过,有多久自己就没有见过妞妞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种模样了?好像是从娃娃能够自由的在树屋里爬上爬下后就开始了吧。 “可是爸爸不让。”小姑娘的表情更加的可怜了,仿佛是自己吃的正香的棒棒糖被粗鲁的抢走一样:“古菲特长老说除了我爸爸,别人也干不来,没办法换人。” “哦,那我也没办法了。”毕竟古菲特他们在一起生活许多年了,谁有什么优点,有什么长处,还是心知肚明的,既然古菲特说他是最好的,刘静学相信,他就一定是最合适的:“你还是想办法劝劝你爸爸吧,让他早点找到能够帮他的人,或者早点培养出能够帮他的人,把工作分下去吧,不然,他会累出毛病的。”说着,刘静学想起了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沾襟’的悲情军师来,想起他的老对手司马懿对他的评价来。 “或者,应该给古菲特他们说说,把工人们的劳动强度降低点?”想了想,刘静学自己又摇摇头:要想富,先修路,道路的修建肯定是不能停的了,而且还是目前主要的事情之一,这不但关系到部落的发展,还关系到部落的防御(部落的人太少了,如果万一有事,只能依靠部队的快速机动了,而良好的道路,正是保证速度的前提); 城墙,到是可以慢点,但是肯定得在秋天到来前完成,不然,拥有了充足的粮食后,人族完全可以鼓起大军,占领眼前的这个肥的流油的地方,尽管刘静学已经停止了大多数可能带来更大的利润的生意,但是就凭现有的野蛮人旅店,侏儒族建筑队,别墅房地产,就能够让大多数的人眼红,至于即将推出的新式动力马车,偷偷贩卖的侏儒族军械,更加有着一种让人敢于爆发最原始冲动的利润存在——尽管还没有正式销售,已经下的,带有军方性质的订单已经定到了明年,如果不是刘静学坚决拒绝再结订单,顺延个两三年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关于,刘静学拒绝后继订单的问题,刘静学曾经给诸位长老们作出解释:现在的订单已经需要我们工作两年。尽管我们可能一直可以提供同样的装备,并且现在就收取大量的定金,但是两年后,我们现在的这些货物是不是依然能够卖到现在这种价钱,谁也不知道。而两年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敢保证。 而那些现在付钱定购的贵族们,如果在两年后发现自己花了大价钱定购的原来只不过是一批过时的产品,不用说,肯定会心怀怨恨,到时候不管是赔钱还是换货,也肯定会在一些人的心中留下不愉快,甚至会带来大祸。与其为了一些‘小钱’,得罪以后的大客户,还不如现在就给他们说清楚,拒绝他们,或者让他们稍加等待,等两年后看看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说不得,到时候会花更少的钱,买到更好的东西呢!”美容诡秘的古菲特最后加上一句后,就留下那些前来购买货物的贵族们,回去算自己的帐了,留下那些贵族们愁眉苦脸的在哪儿算计是现在就购买,还是等两年购买更加高级,威力更大的家伙。 所以,那些包括了军火之类的生产。肯定也是不能降低的,尽管有不少人都选择了后继购买,但这两年的任务是一定要完成的。当然,有关的技术保密更加是重中之重。来不得一点马虎。 那么,减少房子的生产人手? 也不行,新来的奴隶要让他们尽快的安心的住下来,就要给他们溢家的温暖,亲人般的关怀,当家作主的感觉……还不能给他们。最少在他们完全的拥有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有着为自己的家付出一切在觉悟之前,当家作主的权力还是不能给他们的。 所以,帮他们建立一个家庭的事情,肯定也不能拖延,那样的话,好像是谁说过“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喽”。 种地的大多是老弱病残,交换回来的奴隶们,大多都在哪儿,那些黑心肠的奴隶主们,把还活着的残疾奴隶都拿来充数,既能减轻自己负担,又能给自己赚来一大笔收入,换来自己眼红的武器,马车,还有各种各样的奢侈品,那些人有什么不干的。这样就造成一批批的残疾,生病,畸形的奴隶们流到了部落里。刘静学还不能不收——不收,这里就算是那些奴隶们的生命的终点了。 面对这些都丧失了生存的信心的奴隶们,刘静学只能先收下,(不然诸位长老们也会不愿意的)慢慢的加以调养,治疗。还要特意派人照顾他们,同时一边考察他们对部落的忠心,一边加强他们对部落的归属感,当然,靠着相对和缓的劳动,恢复他们的身体也是一个方面,生命在于运动嘛。 那么现在能够抽调人手的地方也只有自己这里了。 龙族的首领,那个叫做可什么度的亲自给自己设置的防护笼,应该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毕竟能够随便就打破‘龙王爷’的‘王八壳’的应该不会随随便便的就碰到。 呸呸呸,什么王八壳,那样一说,住在王八壳里的自己算什么,王八?好吃不好听啊,还是自己骂自己,这不是犯贱吗。 冲着地上吐了一口痰,刘静学收回跑了题的心思,继续考虑让部落里的人手怎么样才能获得更加合理的使用,怎么样才能在保证自己的安全的同时,加快部落的发展。 怎么样才能用更加豪华的奢侈品,影响那些贵族的心理,让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更加‘健康’的方面来,引导他们的思想‘鸡鸡向上’,不要老是被下半shen操控,这样就可能换回被抓走的妞妞,或者得到她的消息。 只是,孔老先生都说过‘食色性也’,有传宗接代发展来的原始yu望,能够这么轻易就改变吗? 刘静学也很怀疑。 ; 159,布隆迪仁的感觉 布隆迪仁最近很郁闷。 非常的郁闷,特别的郁闷,不能再行的郁闷。 前一段,在古菲特长老代表长老会把负责整个部落治安的任务交给他的时候,他激动的浑身都颤抖起来了——从刘静学长老来后,他终于再次的尝到了权力的滋味,而且还是比以前更大的权力的滋味。 交给他的,不仅仅是兽人部落的那些老弱病残了,现在,他拥有的,可是披着战甲(虽然这样的时候很少很少,但是有了一批能够拥有战甲的手下,也是相当的不错的)野蛮人和兽人中的强力战士,而且还是能够清醒狂化的野蛮人,和练习了《兽神书》的高级兽人战士。 是的,现在,他的手下是一批从有兽人的历史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精兵。 从来没有过的。 兽人战士,从来就是以力服人,战锤,巨斧等重兵器是他们的最爱。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一群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兽人,如同野兽一样,嗷嗷叫的向着对方冲去,没有掩护,没有遮挡,没有配合,更别说战术,阵法等连人类都没有听说过的玩意了。 从这一点上来看,野蛮人和兽人也许具有类似的血缘关系,因为它们的战斗方式如出一辙,大同小异。 这点,从那个叫做刘静学的人类来了后,就改变了。 确切的说,改变是从那个叫做娃娃的小家伙开始的。那是个野蛮人。 一个具有传说中的清醒狂化技能的野蛮人;一个与别人不一样的野蛮人;一个有着聪明的脑袋的野蛮人;一个有着异样的杀人技巧的野蛮人。 布隆迪仁甚至怀疑,那是个学过亡灵魔法的野蛮人。 虽然自古以来野蛮人哪怕再聪明,也没法放出一个最简单的魔法。超强的魔抗体质,让他们能够承受巨大的魔法打击的同时,也断绝了他们学习魔法的可能。从来没有例外。 尽管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无比虔诚的狂信者兵团的少团长,尽管他的旁边也站着一个精灵族的魔法师,这两个都是最讨厌亡灵法师的,按理说,有他们跟在身边,那个叫做娃娃的野蛮人应该,可能,肯定是不可能学习到亡灵魔法的。 但是,布隆迪仁没办法解释清楚,那个叫做娃娃的野蛮人怎么会这么熟悉人体的结构组成,甚至,隔着衣服,隔着肚皮,就能够一拳端端正正,不偏不斜的打中胃部,肝部,心脏的部位。让他的对手失去战斗力。 甚至,他还能随手的一抓,就抓住人体上的一种叫做穴位的地方,让人又酸又麻的失去战斗力。 布隆迪仁从来没有听说过,见到过,寻找到人体上有一个叫住穴位的凸起或者凹陷,他发现的,那个叫做娃娃抓的穴位通常都是再某些肌肉的缝隙,或者骨头的缝隙中。 如果这些还不能证明他曾经学过或者接触过亡灵魔法的话,那么带着他来到这里,并且居住下来的那个叫做刘静学的怪人,肯定学过或者接触过亡灵魔法。因为,他具有那种亡灵魔法师所特有的,因为熟悉的人体结构,从而发展出来的治疗方法,甚至比传说中的亡灵魔法师还更加的熟悉。尽管他用什么阴阳,五行,等乱七八糟的,根本听不懂的东西解释自己的医学,但是布隆迪仁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那种治疗方法的本质——用一些带有特别气味的树皮和草根遮掩的亡灵魔法。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反正那个叫做刘静学的亡灵法师也没有把部落怎么样,到是利用他渊博的知识,让部落过上了更加好一点的生活,至少,布隆迪仁就不用再为部落里的粮食不够吃再操过心,甚至,现在一天都能够吃三顿了,而且还管饱。 也不用再为部落里那捉襟见肘的战斗力担忧,在那位博学的刘静学的领导下,兽人部落不但安全的从漫山遍野的佣兵们的手中逃脱从来,更和野蛮人合作,巧妙的利用了那些弱小兽族的种族技能,抓获了一大批的佣兵,缴获了大量的过冬物资。让部落拥有了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冬天的严寒。 至于后来的联系上侏儒族,开了野蛮人类的第一家旅店,派野蛮人出外建佣兵团,制造这,制造那的,反正都是让部落越来越兴旺,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布隆迪仁也闭上了嘴巴,默默的观看着,执行着。 甚至,布隆迪仁也获得了侏儒族为他特制的武器和盔甲。理由是让他能够更好的保护部落。布隆迪仁也默默的接受了。 看着三个部落联合成一个部落,看着部落里的年轻人都每天快活的讨论着自己今天又获得了什么,看着一个个的年轻人每天都用那个牙膏,洗手液,洗头膏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涂抹的香喷喷的,走出部落,走进平原,走进那个野蛮人旅店,布隆迪仁也只是默默的看着,甚至还给自己的女儿卡斯蒂和自己的老婆,还有自己本人都弄了些牙膏,洗手液,洗头膏之类的,每天也都仔仔细细的涂抹,沐浴,清洁。 甚至,布隆迪仁还仔细的记下了使用这些物品所产生的感觉,用刘静学传授的那种拼音。 现在,人家已经是三族长老了。三个部落共同的长老,而不是曾经的古菲特长老那样的兽族(不包括鸟族)长老。而且,众位长老还都私下的嘱咐过,他的这个长老的位置,不能取消,哪怕是长老会的意见,也不能取消。 布隆迪仁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执行着。 后来,刘静学长老建议,三族合并,取消各族原有的居住地,就在野蛮人部落的原址上,依山伴岭,划分地界,建起了一个大大的三族合居点,并且按照军事布局,设立了明哨,暗哨,巡逻哨,箭楼,地堡,陷马坑,利用鸟族的视力,鼠族的听力嗅觉,把整个部落守护的是滴水不漏,连一只苍蝇飞进都要打个报告,不然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布隆迪仁依然默默的执行,并且根据自己的见解提出了一些改进的意见,大部分都获得同意,执行了。 然后就是建地下建筑,这些都是由侏儒族一力完成,布隆迪仁到是弄不清楚地下到底是个什么样,他知道是仅仅是:地下的防御力,要远远的高于地上。 然后就是野蛮人旅店的分店的开设,部落里有才华的年轻人基本上都随着这一次的机会,分布到外面去了,留下的,大多是头脑简单,或者是老弱病残。 布隆迪仁的眉头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皱了起来,默默的,他加大了巡逻队的密度,每天天不亮,他都要自觉的绕着部落跑上几圈,对外人说就是乘着早上的空气好,锻炼锻炼身体;夜晚,他也要在天黑后绕着部落转上几圈,说是饭后消食,免得肚子饱胀做恶梦。甚至有时候半夜,还有人看到他出外,说是响应刘静学长老分教诲,在午夜子时,阴阳交汇的时候,吸收天地元气。 随着来往的人群越来越多,野蛮人旅店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来来往往的客人也越来越多,甚至,来的还有芮顿家族的未来继承人和他的两个妹妹,甚至,本地的豪晔斯家族的少族长也来到这里暗访,并且以做买卖的形式,把部落周围的老大一片山地都卖给了部落。 布隆迪仁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出外闲逛的时间更多了,在家的时间也更加的短了。每天抓到的探子,也更多了。 当然,野蛮人城镇的大街,也更加的干净了。 在布隆迪仁默默的担心,咬牙坚持的时候,龙族来了。 一场算不上痛痛快快的打斗,让布隆迪仁感到深深地失落:自己不但打不赢那个龙族的首领(这个,有心理准备,毕竟龙族已经当了大哥好多年),而且,看起来自己也不是那个猪八戒的对手。 这点让布隆迪仁很是郁闷:没想到,就那么几个月的功夫,曾经的废材兄弟们已经可以合自己平起平坐了,这让布隆迪仁想不到的同时,心中的担忧也更加的沉重起来——自己这样,行吗? 让布隆迪仁感到高兴的是,在这个时候,自己接手了整个部落的防御工作,甚至连部落的内部发生的纠纷,都落到了自己的工作范围之内,而且,还有所有在部落里发生的纠纷。 布隆迪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个工作可是个好工作,对于加强人际关系,了解众人的需要,想法,预防外来破坏,都有着近水楼台的效果。 相打无好拳,相骂无好言。在争执中,一时间头脑发热,口不择言的可能相当的巨大,想从中发现些什么内心的隐秘,也是大有希望。那么,能够联系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的可能,也是大大的增加了。 布隆迪仁投入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每天忙忙碌碌的东奔西跑,苦口婆心,热情参与,积极引导,终于渐渐的开始有了收获,劳动开始初现成效了。 可是,今天早上,莫名的,长老们联合找到自己,向自己询问了几句后,宣布了更改部落里军事力量的布局,说是为了增强部落军事力量的保密性,把负责对外防御的,最强的军事力量给从自己的管理下剥离了出去。留给自己的是负责日常生活中解决纠纷的那些由弱势兽人组成的联防队——不用说,这个新名词肯定是从刘静学长老那里流传出来的。 从部落的最高军事领导人,降到一个负责管理那些婆婆妈妈的,鸡毛蒜皮的琐碎小事的联防队长,布隆迪仁面无表情的咧咧嘴,什么也没有说。 站起身,怜悯的看着笑眯眯的古菲特长老,弯腰向着这位老长老深深地鞠了个躬,布隆迪仁沉默的走进了自己的内室。 “小虎头,小虎头。”喊着布隆迪仁的小名,古菲特也站起了身:“你要不要先歇一天,明天到刘静学长老那里报道,他会跟你介绍一些有关联防队的注意事项,以后,你就负责部落里的治安维护,还有纪律纠察什么的,年纪大了,脑筋也不好使了,刘静学跟我说的好多我都记不住,还是你明天自己去听吧。” “不用了,我现在就去问问。”带着哗愣愣的响声,布隆迪仁穿着他心爱的盔甲,带着那两只侏儒族特制的短柄虎爪,板着脸,腾腾腾的大步走出房间。 “这个小子,他……他想干嘛?”古菲特微笑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布隆迪仁的脸色不对,立马也慌了,紧跟着布隆迪仁就追了下去:“小虎头,小虎头,你想干嘛?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你个小混蛋,到底想干什么啊?你拿着兵器上哪儿去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布隆迪仁的目的地很明显,出了门,连一个弯都不绕,直通通的就向着刘静学的住处走来。 全副武装的布隆迪仁威风凛凛的在前面走着,大呼小叫的古菲特长老气喘吁吁在后面追着,一伙在屋外练习技能的小孩子看着眼热,也扔下了手中的活计,不顾老师们的阻拦,叽叽喳喳的跟在后面看热闹。 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走到了刘静学的房门前,惊醒了处在朦朦胧胧中的刘静学长老。 ; 160,责怪 气势汹汹的布隆迪仁看见刚刚小憩醒来,懵懵懂懂的刘静学,反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其他人也都安安静静的围在一旁,等候看事件的后继发展。 到是刘静学刚刚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杀气腾腾’的老虎头站在门外,登时被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本来就迷迷糊糊的脑袋顿时就是一片的空白。 隔着一扇魔法门,门里的刘静学和门外的布隆迪仁大眼瞪小眼的对瞅着,旁边,一群老的老,小的小一会儿看看门里,一会儿看看门外,满脸的好奇和期待。一时间,虽然里里外外的站了不少的人,却是一片的鸦鹊无声。 最后,还是刘静学先开口了,小心翼翼的,他问;“你~有事儿吗?” “我……”布隆迪仁到是被刘静学这相当‘温柔’的语气给吓了一哆嗦,回过神来后挥了挥手中的短柄虎掌,给自己鼓鼓劲,才开口:“我想问一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意思?”刘静学问出了大伙心底的疑问。 “什么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一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梗着脖子,布隆迪仁怒视着那个想打马虎眼的‘长老’:“你不鼓励种地,不鼓励打猎,光鼓励我们兽人和野蛮人学着人类建城市,做生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静学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就是建城市,做生意啊,我还想干什么了我啊。” “不错,做生意让我们有钱了,能够卖到粮食,买到衣服,买到好多好吃的东西,让我们的日子也比以前过的更好了。”布隆迪仁又挥舞了一番手中的短柄虎掌后,看着两手空空的刘静学,感觉有点不对,却又不想把手中的宝贝放下,踌躇了片刻后,随手把短柄虎掌插到腰带上:“这些都是你对我们部落做的好事,我都知道,我也谢谢你。” “可是你不让种地打猎,嗯,也不能说不让,可你光让一些有病的,伤残的老人们去种地,到时候粮食不够吃怎么办;不让年轻人去打猎,到时候他们不会打猎后怎么办;你让他们又是修路,又是做生意,又是盖房子,不让他们好好的种地打猎,以后他们的日子怎么办?” 挠挠头,刘静学有点明白了:“你是说怕年青人到时候都不会打猎种地,万一生意不好,他们会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活不下去是吧?” “是这个意思。”想了想,布隆迪仁点点头承认了:“不过还有,原来,我们部落,包括野蛮人他们几个部落里都是很少有吵嘴的,大家伙有什么事都是商量一下就可以了,现在,部落里的人天天都有吵嘴的,昨天还有俩个人动手打了起来,是真的动手,不是原来的那种打着玩,也不是训练时的那种,是真正的打,都下狠手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 古菲特站在旁边听到后大吃一惊:“你怎么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听人说过。” “你每天都在忙,有空听我说吗?”布隆迪仁的眼睛一翻,送给古菲特一个白眼:“而且,给你说又能怎么样,我去拉他们,那两个小子连我都敢动手打,你去了又能怎么样。” “怎么会这样?原来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事啊。”古菲特愣了,呆了。 “能够共患难,不能共富贵是吗?”刘静学也苦笑的摇摇头,坐到了身后的摇椅上:“没想到,人类的劣根性,他们也有啊。正是……” “这些都是你带来的!”布隆迪仁义愤填膺,伸手指了指刘静学,感觉没有说服力,又从腰间把自己的兵器虎掌拽了出来,用虎掌指点着刘静学:“如果不是你让孩子们做生意,如果不是你让孩子们赚钱,如果不是你让大量的购买奴隶,如果不是你非要给那些奴隶们以部落的待遇,那个孩子怎么会和那个臭奴隶发生争执,怎么会被那个奴隶给打伤。” 刘静学的头抬了起来,表情古怪的看着愤怒的布隆迪仁。 “我们辛辛苦苦的赚钱,起早贪黑的劳动,挣的钱都让你用来购买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奴隶,你看你买回来的那些奴隶,有几个是好的,多多少少大大小小都带着些伤,你纯粹就是拿我们的在哪儿浪费着玩。” “而且,你还非要给那些奴隶们什么部落一样的待遇,给他们吃好的喝好的,工作后还有钱拿。还跟他们说从此后你们就自由了,你们属于自由人了,你们不再是奴隶了,以后你们的命运就掌握在你们自己的手里了。你想干什么,你怎么能拿部落里的人辛辛苦苦挣的钱怎么浪费?你怎么能把用部落里人挣的钱买到的奴隶就这么给放了?你怎么能用部落里的人工作的钱来为自己收买人心?你怎么能让部落里的人成为你的奴隶?” “哦~”刘静学躺倒在摇椅里,轻轻地使劲,让摇椅轻轻地晃荡起来:“我原来干了这么多的坏事啊!还有吗?” “还有?就这些还不够?你还想还有什么?”布隆迪仁发出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凉笑:“你接助那些人族佣兵们的逼迫,把我们逼到一起,在指使那些人族的佣兵们装作被我们打败,用那些佣兵们的东西收买人心加入我们的部落;” “你再以让年轻人出外挣钱的名义,还有开野蛮人旅店分店的名义,把所有的年轻人都指派出去;” “你让你的手下的侏儒们,故意挖到你住的地方,借以联系上你的那些手下,接着侏儒族的手,送给我们一些我们极缺的破铜烂铁,兵器盔甲,再次的收买我们部落里的人心,并且光明正大的让你的手下,那些侏儒们加入我们的生活,以达到更好的控制我们的企图;” “你指使你的侏儒族手下,以修建地下防御工事的名义,从地下把我们重重包围,斩断我们最后的出外逃生的道路;” “然后,再指使价格龙族的败类,充当你的打手,强迫我们归顺你的手下。最近来的那个所谓的龙族的首领,是不是就是你派来的,做最后的确定的?还装模作样的和我们打一架。”布隆迪仁得意儿的笑:“你以为,你所作的这一切都没有人发现,你以为你所做的这些就可以让我们乖乖的收你的摆布,你想错了,我们兽族虽然笨,但绝不会听从一个人族的摆布,哪怕你是最厉害的亡灵法师都不行。” “亡灵法师?”旁听的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目光顿时都集中到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显得异常悠闲的刘静学。 “小虎头,你可别乱说,你说刘静学长老是亡灵法师,有什么证据吗?”古菲特表情严肃的看看悠闲的刘静学,再看看满脸激动的布隆迪仁,大声的训斥,不过那个眼神里就飘起了疑云。 “怎么没有证据……”布隆迪仁的话被刘静学给打断了:“确实有证据。”引得众人一片大哗外,目光又都紧紧的盯住了刘静学长老。 “小舞,”从地底,带起一股黑烟,美丽绝伦的小舞以诡异的出场方式出现在众人的门前,也直接的证明了布隆迪仁对刘静学的指责并不是无中生有:“还有一个,是克菲娜,不过跟卡奈尔一起去精灵森林了。”刘静学站起身,满脸微笑的用手比划着:“她身体外面的那个傀儡,就是用骷髅召唤和精灵族的藤蔓术一起制造的。” “现在,你还想说什么?”刘静学满脸笑容,嘴里的话却冷冰冰的如同地窖里储藏的冰块:“是要杀了我吗?恐怕你打不开眼前的这个魔法罩吧。”伸手,在蓦然出现的淡绿色光门上划了一下:“或者,你拥有某种特殊的技能,能够无视这个魔法罩的防御,要了我的小命?” “我并不想杀你。”布隆迪仁摇摇头:“毕竟你给我们部落带来这么多的好处,不但让我们能够吃饱饭,传暖衣,住上暖和的房子,还让我们能够挣到钱,甚至,”抬手,看看自己手中的那柄短柄虎掌:“你还给我们配备了上好的武器,漂亮的盔甲,还有,那些叫做武术的技巧。” 布隆迪仁笑了笑,露出两只虎牙:“还有那本写着《兽人篇》的《兽神录》,为了它,我不能杀你。” “哦~”刘静学也笑了笑,重新走到摇椅上躺下,两眼望着房顶,悠闲的摇晃几下后,顺手从屁股下面掏出那本《兽神录》,扬手对着门口抛了过来:“这一段时间我给那些孩子们教的字就是用这本书,字现在也基本上教的差不多了,他们应该都认识了,书,我就交给你们了,怎么处理,你们就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会再说了。” 《兽神录》穿过门口的青色光门,溅起一阵涟漪,歪歪斜斜的落到门口的土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不,你会说的。”弯腰,伸手从地上把《兽神录》拾了起来,布隆迪仁把书拿在手里,任由风轻轻地翻动着书页:“我相信,为了你自己,你会好好的给我们解释这本《兽神录》的。毕竟您比我们聪明的多。” 无视刘静学斜视过来的眼神,布隆迪仁感叹的看着眼前的这本薄薄的书:“如果说你仅仅从这本单薄的小书中就能够看出很多的适合我们兽人的武技来,那你就是把我们当傻瓜看了。我相信,在你的脑海中,有着更多的能够适合我们兽人的武技,既然你非要看着这本书才能想起那些武技,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确实在这本书中记载了相当多的武技。” 布隆迪仁开心的笑了:“你能够这么轻松的就把这本书扔给我,要说你没有在这本做下什么手脚,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或者,这本书里有着你所做下的记号,或者,你用某种魔法把一些内容隐藏到了这本书中,反正,我们兽人中既没有比你更加聪明的人,也没有亡灵法师,所以,这本书还是放您哪儿吧。等我们有需要的时候,我们会亲自来聆听您的教诲的。”微微的欠了欠身行了个礼,布隆迪仁又把那本《兽神录》给抛了回来,轻轻地砸在刘静学的头上。 “是啊。我一个小小的亡灵法师,虽然有着这个魔法罩的保护,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刘静学轻轻地从头上拿下那本带着兽皮腥味的《兽神录》,拿在手中看了看,仔仔细细的掖平刚才摔打的痕迹:“但是就凭我的这个手脚,怎么能够逃脱你们的监视呢?逃脱不了你们的监视,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对不对?” “只要我呆在这儿,别说其它的,就是你不给我送饭,我就会活活的给饿死在这儿。”刘静学躺倒在摇椅上,晃动着摇椅:“人如果不吃饭,有水喝的话,一般坚持个三四十天通常问题不大,可是人要是没有水喝的话,一般来说,是坚持不过七天的。” 侧着头,看着外面的布隆迪仁,刘静学表情无比认真的说:“所以,如果我不配合您的要求,不给您解说《兽神录》上面的东西,您就可以不给我水喝,这样,很快我就会屈服的。真的,很快的。” 刘静学又躺回摇椅,闭上了眼睛:“就算是亡灵法师,只要他还存在新陈代谢,还能够活动,那么他就需要水分,需要营养,这点,是无庸置疑的事实。我不会骗你的。” ; 161,童年的回忆 “刘静学长老,我希望你能够认真的告诉我,”古菲特面容严肃的站到了门前:“小虎头,嗯,就是布隆迪仁了,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您到底是不是一个亡灵法师?” “呵呵,你问一个被认定了是亡灵法师的人,让他自己说自己是不是亡灵法师,这样玩有意思吗?”刘静学眼也不睁,就那么悠闲的躺在摇椅上,轻轻地摇晃着。 “我不是玩,我只是想确定,你,到底是不是一个亡灵法师。”古菲特的话很坚定。 “有区别吗?”刘静学终于睁开了眼睛,从摇椅上侧过头,瞄着古菲特:“你难道认为我说我不是亡灵法师,他们就会相信我不是亡灵法师。” “至少我信。”没有想到,古菲特那苍老的身躯中还能发出这样巨大的吼声:“我绝不相信一个这样帮助我们的人会是一个亡灵法师,我绝不相信一个亡灵法师会管我们这些兽人的死活,会关心我们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有没有喝干净水,有没有吃不腐烂的食物,我绝不相信。” 刘静学有点感动了,仅仅有那么一小点的感动:“为什么亡灵法师就不能做到这些呢,你的偏见是不是太大了。” “是啊,为什么一个亡灵法师就不能做到这些呢?”古菲特茫然了:“这么说,你真的是一名亡灵法师?” “他就是一名邪恶的亡灵法师。”布隆迪仁站在旁边义愤填膺,他对看着自己从小长大的古菲特长老居然会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却向一个邪恶的亡灵法师求证感到愤怒:“你看看那个狐族一样的女亡灵,还有已经走了的那个比蒙一样的骷髅,这些都说明了他就是一个亡灵法师,你怎么还不相信呢?”对于老长老,布隆迪仁还是有着一定的畏惧,不敢作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是啊,他是一个亡灵法师。”古菲特茫然的看着布隆迪仁:“他是一个邪恶的亡灵法师。可是他要对我们做什么呢?给我们吃饱,给我们住好,让我们穿暖,有钱花,还尽力的救助我们被卖成奴隶的同胞,还教育我们的孩子,还操心我们吃的水干不干净,吃的饭好不好,身体有什么毛病。”古菲特慢慢的数落着:“他还想办法帮孩子们打虫,帮老人们治年轻时患下的伤,帮女人们治疗那些生孩子落下的病。” “他这样,会是一个邪恶的亡灵法师吗?”古菲特问布隆迪仁,也问自己。 “他肯定有阴谋。”布隆迪仁充满警惕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刘静学:“只是被我恰好逮住,没来得及实施,没有落到我们的身上。” “那么他会有什么样的阴谋呢?”看着闭着眼,躺在摇椅上一动不动的刘静学,古菲特询问到:“是什么样的阴谋,他会利用到我们这些可怜的人的身上呢?我们这么穷,有什么样的阴谋值得他花费这么样的力量来设计我们,让我们先富裕起来,吃饱喝足,养的白白胖胖的的呢?” “他肯定是想把我们养的白白胖胖的,好抽取我们的灵魂的力量。”布隆迪仁脸色通红,来自古菲特长老的一再询问让他有点被人怀疑的感觉,好像那个做坏事的亡灵法师是他一样。 小舞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连灵魂力量跟人的健康无关都不知道的白痴。” “你——”布隆迪仁愤怒的操起手中的短柄虎掌,犹豫着,却不敢上前。 “为什么怎么说?”古菲特到是很感兴趣的问到。 “灵魂的力量,主要来自于人内心的yu望,一个人平时内心的yu望越多,他的灵魂的力量就越庞杂,操控起来就越容易;而平时的yu望越少,他的灵魂就越纯净,操控起来就越困难。你们这些兽人,本来就老老实实的憨厚的很,灵魂也都很纯净。想操控你们死亡后的灵魂都是相当的困难,所以你们兽人中亡灵法师的数目相当的少。而人族的人各种各样的yu望都非常的多,灵魂都显得很凌乱,所以大多数的亡灵法师都产生于人族。因为那里的条件更好。” “不过。”小舞冲着布隆迪仁嫣然一笑,让人眩目的美丽让旁边的人群里响起一片的惊呼:“这位小虎头的灵魂到是非常的庞杂,简直不逊色于一般的人族,到是亡灵法师非常喜欢的那种类型。” “我也很喜欢呢。”娇滴滴的小舞摆出一副妩媚的模样,冲着布隆迪仁眨眨眼,又伸出粉红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那殷红的嘴唇,看起来分外的诱人遐思。 “咕咚~”布隆迪仁大大的吞下了一口口水,脸上却是一脸的惊恐:“你……你……你想干嘛?” “啊哟哟,您看您说的,对您这样英明神武的兽族的英雄,我一个小小的亡灵生物能够干嘛?”小舞白生生的手指那么一挥,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出一片的委屈:“您……。” “小舞,别闹了,你跟他们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刘静学从躺椅上睁开了眼睛,用充满讽刺的目光看着布隆迪仁,不耐烦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到底是不是亡灵法师,他需要的只是让自己有一个合适的借口罢了,你跟他说的再多,也是对牛弹琴,没用的。” “这点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顺应时事,给他增加一点点理由罢了。”刚才还言笑盈盈的小舞的面孔飞快的冷了下来,电光四射的眼睛也迅速的笼罩上厚厚的一层冰霜:“这样的事,我前生也见过几回,没想到在死后居然能够在兽人中也见到这种人,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有人就有江湖,有思想就有yu望。兽人里面会发生这样的事,到是也不算奇怪。”刘静学又躺回了躺椅,闭上了眼睛:“到是我,把人心想的太好了,没想到……,没想到啊,没想到。得陇望蜀啊。” “哼,没关系,我到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能够把你怎么样。”鄙视了布隆迪仁一把,小舞冷冷的站在了门口,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别的不说,就眼前的这些,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敢小看我们兽族?”被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鄙视,布隆迪仁顿时愤怒了,两手紧紧的攥着短柄虎掌,双目喷出浓浓的怒火,怒视着小舞。 “哪有啊,我哪敢啊。”小舞摆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轻轻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引起一阵的波涛荡漾,引的布隆迪仁的目光也随着来回的飘荡,飘荡:“您是大英雄,大勇士,手握我哥哥的生杀大权,谁敢小看您呢。难道,我不想要我的哥哥活命了。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利害关系,我也不想从他哪儿抢夺什么宝贝。他的手里只有一本人家不要的《兽人篇》,也没有亡灵生物篇,我一个小小的亡灵生物,怎么会为此小看你们兽人呢,顶多,我只敢小看某个贪心的家伙罢了。”说着,小舞又冲着布隆迪仁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只是,这个媚眼抛的时机有着那么一点点的问题,仿佛,那个贪心的家伙就在她的眼前。而站在她前面的,就是布隆迪仁。 被一个亡灵生物给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是个汉子的都受不了,在众多的围观者义愤填膺的准备看一场博命大战的时候,布隆迪仁红着双眼,嘿嘿的笑了起来,并且渐渐的站直了俯下的身躯,收回了即将迈出的步伐:“你想让我生气,就故意激我,让我和你打起来,然后就可以乘乱把他救走是不是,放心吧,我是不会上当的,我是决不会放那个邪恶的亡灵法师逃走的,这样,以后你们就没办法再去伤害别人了,嘿嘿。” “您真聪明。”嘲讽的给自以为是的布隆迪仁送去一捆秋天的菠菜后,小舞冉冉婷婷的化作一缕烟雾消失在刘静学的门口:“你们最好不要伤害到我的大哥,不然,你们就等着吧。我还会再来的~!”最后消失前,小舞还恶搞的让声音悠悠扬扬的飘荡了半天才消失,无端的让刘静学的门口平添几分阴森森的鬼气。 吓的假寐的刘静学也平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丫头片子,弄的怪吓人的。”刘静学翻了个身,伸手使劲的搓了搓布满鸡皮疙瘩的胳膊,继续假寐。 “大哥,你自己保重,我找了两个这里的骷髅兄弟帮忙照顾你,我马上去通知娃娃赶回来。”一缕声音在刘静学的脑海中回荡一阵后,就又重归于平静。 也不是完全的平静,在屋外,闹嚷嚷的喧闹声正在不断的传来。只不过,那与刘静学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蠕动了一番,让自己躺的更加舒服后,刘静学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多久了,多久没有任何想法,没有需要解决的问题,没有那种处心积虑为未来考虑的念头,就怎么静静的躺着不动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那座魔法塔里的时候吧,这一过就是一,二,三,四……嗯,大概快半年了吧,上次在魔法塔哪儿,好像才刚刚下霜,现在屋外的树叶都渐渐的返绿了,不是那种鹅黄色的嫩绿色,而是那种充满生机的,活波的鲜绿色。 最早的野樱花,已经催债一样的赶着腊梅,盛开了,红的白的,满山满坳的,让刘静学总是想起那红艳艳的,酸甜酸甜的野樱桃:等过个三四个月,在樱桃红的发黑的时候,找一棵挂满果子的樱桃树,跺上那么一脚,就着地上泥土的芬芳,美美的吃上那么一顿,一直吃到牙齿连豆腐都咬不动。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啊。 可惜,樱桃好吃树难栽,小时候,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记忆中只发生过一次,那时候的刘静学眼红别人家的哥哥,小叔什么的弄回来的一筐筐的野樱桃,被几个大不了多少的小子那么一怂恿,就不声不响的提着小筐踏上了上山的路。 那年,他七岁。 在惊飞三只野鸡,吓跑两只野兔,冲五个小松鼠做过鬼脸,偷偷的靠近,结果却在最后的关头失手惊飞乍蝉后,刘静学收获了二十支芳香扑鼻的兰草,至于樱桃,那是连树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为此,刘静学付出的代价是:衣服破了,几条口子刘静学忘了,反正是不少;手划破了:不少的兰草都生长在布满荆棘的阴暗的地方,想采到那些充满香味的花朵,当然要付出一些代价;膝盖磨破了,屁股后面好像也破了个洞,一阵阵的山风吹着光秃秃的小屁股,好凉爽啊。 如同一个小乞丐一样,在闷热的丛林里钻了半天后,疲累的小刘静学累了,就近找了一颗大树,手脚并用的爬到树旁,靠在大树上,一屁股坐在树下的石头上,呼呼的喘着气,打算歇歇脚。 也是该小刘静学走运,气喘吁吁的他,坐在那块凉悠悠的石头上没有多久,就发现事情不对了:屁股下面的石头在移动。吓的惊惶失措的小刘静学爬起来后,才发现,自己刚才坐的,是一个足有五六斤重的大山龟。而且,他还非常‘幸运’的在那只不知道活过多少年的野山龟的面前,坐着(裤裆破了,小刘静学就那么懒洋洋的坐在哪儿,露出小鸡鸡,放了水)撒了一泡正宗的童子尿。 那时候,野生的乌龟虽然不像后来那么罕见,但是,这么大的野山龟还是相当的少见的,看着那头硕大的山龟瞪着两只绿豆眼,气势汹汹的向着自己爬了过来,有些心虚的刘静学吓的大喝一声,掉头就跑:据说,乌龟和王八咬住人后就不撒嘴,除了把被咬住的部位割掉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而刚才,自己还在那个乌龟的头上撒了一泡尿,现在,乌龟来报仇了,要咬自己撒尿的玩意了……。 ; 162,失落的曾经 惊魂未定的小刘静学,在连滚带爬的翻过一个山头,再也看不见那只硕大的山龟后,无力的坐倒在一棵粗糙的大树旁边,等到他回过神来后,才发现咯的自己很不舒服的那颗大树,正是自己久寻不获的野樱桃树,树上累累的野樱桃比夜晚的繁星还要多。黑红黑红的,分外谋杀口水。 然后,事情就老套了:大饱口腹之欲的刘静学,在酒足饭饱,哦,不对,是在樱桃足樱桃饱后,随着一阵倦意袭来,居然就在那颗樱桃树下美美的睡了一大觉,等他睡醒后,拾满一筐黑红黑红的野樱桃,拿着芳香的兰草,踏着月色,返回冷冷清清的家后,迎接他的,是仓皇的父母恼怒的巴掌和如释重负的痛哭。 在给刘静学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后,同时留在小小刘静学的心里的,还有那甜甜的,没有一点酸味,却能够把人的牙酸的连豆腐都咬不动的野樱桃,还有那只带来福音的老山龟。可惜,那颗樱桃树最后还是没有逃脱掉固有的命运,被某些不愿意爬树的采摘野樱桃的人,给硬生生的砍倒了。在刘静学再次见到它的时候,它那粗壮的树干已经开始露出腐烂的痕迹——已经快三年了。 后来,在拥有自由登山的权力后,刘静学还多次到那个遇到老山龟的地方寻找,期望能够再次的碰到那只带来好运的老山龟,只是,再也没有碰到过了。也再也没有听到有关老山龟的消息。唉,不知道它在家乡还好吗,山上的树都被改成那些能够带来经济效益的经济林了,还适合它的生长吗?来之前,野生龟的价钱都快上百了,它还能躲的过吗?…… “嘭……”一个什么物体撞在了龙王版的防护罩上,在验证了防护罩的快速反应能力和坚硬度后,贴着门口的那扇光门,滑落尘埃。接着,一群吵吵嚷嚷的声音也渐渐的接近到刘静学的住处。 “你们……”守在附近,匆匆赶来的布隆迪仁还没有把话说完,刘静学所住的地方又传来一声轰然巨响,紧接着,刘静学所居住的地方腾起一股漫天的尘土,然后,整个坍塌了。 “住手……”带着一声怒吼,一个人影在打飞阻拦的布隆迪仁后,冲到了刘静学所在的房间部位——那里,已经是一个大坑,刘静学和他的那个龙王版防护罩已经消失不见,不断冲出的尘土和闷响,显示他和他的房间经过的部位,正在不断的产生坍塌,方向,地底的某个地方。 那个人影刚刚接近大坑的边缘,几只利箭就擦着他的头皮飞上了半空,如果不是他紧急躺倒,在粗糙的地面上作出一个滑行动作,减去自己的冲力,那么那几只箭就应该端端正正的插在他的身上的某个部位了。 躺到的那个人在腰部使力刚刚弹起身形,又是几只利箭带着呼啸的风声,向他射了过来,晃动身形刚刚避开迎面而来的箭支后,还没有作出任何的动作前,又有几只箭向着他飞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圆滚滚的弹丸。 久闻鸟族的化学武器的厉害,对那几个黑乎乎的弹丸,那个人在表现出足够的重视的同时,还表现出高超的武技,几乎在不可能的情况下,他把前扑的身形接助身体的旋转转变为向后的动力,快速的离开了洞口,逃离那些由刘静学曾经的房间所形成的地坑的直线射程。 尘埃落定,众人在那个大坑里看到八个泥雕土塑般的侏儒,每个侏儒都备有两把手弩,一把端在手上,一把挂在胸前,站在坑底的一角,高低错落,前物后三的形成两道防线,毫不示弱的警惕的瞪着坑周围的人群。仅仅八个侏儒,居然给人以后山石崖一样的感觉。 那个人影也站住了,微微发黄的麻布长袍,挺拔的身躯,凌厉的眼神,赤足站在大坑的边缘,于那八个侏儒对视着。他的身后,一群同样赤足麻衣的大汉也包围在那个人的身边,手里拿着一根洁白的长棍,凌厉的目光不断的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春风温柔的从坑上滑过,骤然增加的气压打破了平衡,一块指头大小的石头从坑边骨碌碌的滚落坑底,惊醒了周围的人群。 “你们是……” “不要……。”一声断喝打断了古菲特长老的询问,一蓬铺天盖地的箭支和弹丸从坑底呼啸的冲了出来,驱赶着众人紧急躲避的同时,那个空手穿麻衣的大汉反倒奋勇的对着箭雨冲了上去。 “……撤。”半空中,那位大汉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技巧和功力,居然在半空中浑身放出夺目的光芒,抢在箭雨前面更快的返回地面,并且胁裹着周围的大汉们,后退出老远。 “轰——”从大坑里传来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波震动周围的地面,整个地皮都狂乱的颤抖起来,古菲特长老摇晃了几下,终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呆住了。 一股巨大的烟尘从坑底巨龙一样的腾起,在空中翻腾飞舞,渐渐的形成一股蘑菇样的乌云,笼罩在部落的上空。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烧灼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好汉子。”震动平息了,整个大坑再次的扩大了半尺,深度也略有增加,一股地下水从坑底渐渐的弥漫开来,渐渐的淹没了空荡荡的坑底,水中,飘荡着一片淡淡的殷红。 那个空手麻衣的大汉静静地走到坐在坑边的古菲特长老身边,两眼注视着坑底,看着那股地下水渐渐的升高,湮没掉所有的痕迹,除了感叹一声好汉子外,再也没有说话。 古菲特长老呆呆的坐在坑边,默默的看着地下水渐渐的上升,也是一声不吭,只是,他的容颜眼看着更加的苍老,人也更加的憔悴了。 水,升上来了,部落的中央,多了一个小小的湖泊,少了一间房间,其它的,没有太多的变化。 古菲特长老最早离开部落,蹒跚的踏上了已经长满青草的小路,孤零零的走向兽族曾经的,那个已经荒废的部落。他的身后,一轮落日映照着波光粼粼了小湖,湖面上残阳如血。 一天之间,所有的侏儒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接地面的所有通道都被人为的弄塌方了,包括后来交换回来的侏儒们,都从部落里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踪迹。 野蛮人狂化了,瞪着血红双眼的他们,恶狠狠的瞅着任何的一个兽人,满嘴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浑身的骨骼也不断的传来啪啪的响声,野蛮人旅店,这一天没有人敢大声说话。来来往往的旅客都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不敢带出一点的声音。 令人庆幸的是,野蛮人的狂化技巧都过关,战战兢兢的野蛮人旅店里,没有发生一起因为野蛮人狂化所带来的损伤和意外,来来往往的旅客在啧啧称奇的同时,反倒更加坚定了以后住在野蛮人旅店的决心——还有比这里更加安全的地方吗? 兽人们都低着头,夹着尾巴匆匆的从街上跑过,尽管没有任何人动手,也没有人说什么,那些平时骄傲的高昂的头如今都无力的搭那了下来,平时趾高气昂的大道上,如今阳光是那么的刺眼,兽族的兽人们只敢静悄悄的走在路旁的阴影中,悄无声息的快速跑过,敢于站在阳光下的兽人,只有八个。 连鸟族都感觉没脸在充满阳光的蓝天上飞翔。尽管他们没有犯任何的错误。 阳光下,只有八个猪族兽人在来回的奔跑,汗流浃背的寻找,寻找着能够通往地下的通道。 能够刨洞的兽族,都自动自发的加入寻找的行列,依靠自己的种族异能,发挥自己灵敏的嗅觉,听觉,发狂般的寻找侏儒们留下的痕迹,寻找着能够通往地下的路途。 狂风面沉如水的坐在野蛮人旅店吧台的后面,看着眼前的一张张疲惫不堪的兽脸,已经一个星期了,所有参加掏洞的兽人都有过被打昏,然后扔在野外的某个地方的经历,不管做过什么样的准备,没有一个兽族,能够接触到侏儒族,即使是身上带着充满善意的信函,换来的,只是再也没有死亡的兽人了。 侏儒族拒绝任何的联系。 幸好,对于狂风第一时间放在掏洞的兽人身上的信函,侏儒族作出不伤害人命的反馈,这样看来,侏儒族对刘静学并没有什么恶意,至少他们并不想伤害刘静学长老的性命。这点,从他们再也没有伤害掏洞的兽人们的性命就可以看出来。 只是,侏儒族拒绝了任何的联系。哪怕狂风已经换了七封信,能够掏洞的兽人也都毅然决然的以不怕牺牲的精神不断的把信带到侏儒族的手中,几天来,人手都换了几批了,依然没有任何的回音。 只是由暴力的砸晕,变成了使用药物的迷晕罢了。信件,依然被裁开后,原样放在使者的怀里。 让狂风感到气闷的是:那位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大人,不声不响的,每天都坐在正对着吧台的角落的位子上,慢慢的喝着一杯热腾腾的白开水,从早到晚,从不旷课。而,他手中的那杯白开水,也从早到晚一直是热气腾腾,从未凉过。 虽然,那位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大人每次坐在那里,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杯白开水出神,但是狂风知道,他从来没有放过任何人对自己的哪怕是一点点的报告,甚至包括客人要杯茶这样的小事。 “算了吧,你们也都好好的歇歇吧,看把你们给累的,都快没个人形了。”狂风挥挥手:“逼迫刘静学长老的事与你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们也不用太担心,看情况,侏儒族应该不会难为刘静学长老的,毕竟刘静学长老也是他们的长老,而且,他的儿子还是侏儒族的主人,侏儒族应该会好好的待他的。” 深深地行了个礼,那群满脸沧桑的年轻兽人一声不吭的低下头,顺着墙根溜出了野蛮人旅店。 狂风看着那些苍老的年轻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兽人呐,怎么会有布隆迪仁这样的‘仁才’出来啊,他自己贪心,却害的整个部落里的兽人都跟着抬不起头来,真是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什么仁(人)都有啊。 顺手,从柜台里面拎起一瓶火辣辣的那种酒,狂风也不知道这种酒到底叫什么名字,只是在前几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尝到后,就喜欢上了,喜欢那种热辣辣的如同烈火一样的热情,喜欢那种无拘无束的放纵,喜欢那种充满狂野味道的粗旷。 当然,最受狂风喜爱的,还是那种喝醉后的无忧无虑——至少他是不记得自己曾经忧虑过。 “你来了。”眼睛还是看着眼前的热腾腾的白开水,看着那冉冉升起的雾气,狂信者兵团的团长一脸的若有所思。 “咚~”沉重的酒瓶重重的落在原木的桌子上,冲击波震动着狂信者兵团团长手中的杯子里也泛起了涟漪,那缕冉冉升起的雾气也被迫的在外界的压力下改变了形状。 “你……怎么……还没走?”心里有事,喝起酒来醉的就贼快,何况狂风还是空腹喝酒,从吧台到角落的这个桌子,路没有走几步,几大口酒就咕咚咚的落下肚了。 ; 163,酒醉的狂风 “就是该走了,所以我就留下了。”麻衣的狂信者兵团团长皱了皱眉头,一股清风徐来,吹去扑面而来的酒气。 “哦,咕咚,你是说你要走了,有话要说吧。”狂风笑嘻嘻的又吞了一口酒,摇摇晃晃的俯下身,凑到狂信者兵团团长的面前,一股浓浓的酒气直通通的冲着对方就扑了过去。 一层淡淡的白光凭空升起,犹如活物一样蠕动着,散去狂风喷过来的酒气与唾沫星子,又静静地消失了。 “很神奇吧,我也是刚刚才领会到的。”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借力打力,以柔克刚,多么巧妙的方法啊,多么神奇的技巧啊。” 狂风的眼睛眯了起来,里面闪耀着一种类似与刀锋的光芒:“他说的?” “嗯,他说的。”想了想又补充到:“他告诉我的儿子,我儿子跟我说的。”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狂风的眼睛眯的更加的小了。 “本来,我是想见见这位让我儿子发生巨大变化,让我老祖宗念念不忘的人的,只是见见。”狂信者兵团的团长两眼还是看着手中杯子力冉冉升起的水雾,一脸平和的微笑:“而且还有一个人也让我好好的看看这个人,也只是看看。”有着一头金色头发的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大人终于从手中的杯子上移开了目光,洋溢着微笑的眼睛直视狂风:“不过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只能表示非常的遗憾,在没法对那些侏儒们表示我的崇敬和歉意的情况下,我认为,刘静学已经不适合再在这里生活下去了。”“是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也没有脸再让他留下了。”狂风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咕咚一下,又是一大口酒灌了下去。 “其实,我觉得我很幸运。”布莱顿的老爹,坎巴.卡特尔又低下了头,满脸笑容的看着手中的杯子:“我来到的时候正好,不早不晚。” “是啊,要是来的早了,有你们在身边,到是没有人敢动刘静学长老;要是来的晚了,也根本见不到刘静学长老你们恰恰赶在刘静学长老被侏儒族带走的时间赶到,确实是在时间上不早不晚,来的恰好。”狂风摇摇头,再次的痛饮了一口烈酒后,继续的大发感慨:“而且,你们逼死那几个侏儒的事,是在刘静学长老被带走以后才发生的事情,当时的目击者除了你们自己人,就是我们这些了。你们也不用多说什么,只要一口咬定没有看见那几个侏儒,凭着你儿子和刘静学长老的关系,他当然会把逼死侏儒的帐算到我们的头上,比起我们来,你们还是可信度高些啊。” 坎巴.卡特尔微笑的皱了皱眉头,终于端起那杯一直放在手中的茶杯喝了今天的第一口白开水,接着又愣愣的看着那冉冉的雾气飘散,一时间,就那么默默的坐着,一声不吭。 狂风倒也不急,摇摇晃晃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坎巴.卡特尔,再次的将酒瓶凑到嘴边喝了一大口后,踅摸着摸到背后的椅子,晃晃悠悠,憨态可掬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压的椅子发出一阵的凄惨的咿呀声。 醉眼朦胧的看看还在静静地看着杯中冉冉升起的雾气的坎巴.卡特尔一眼,看着他那张精致的如同大理石雕刻般的脸庞,狂风不由得也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心中一阵的烦躁。 再次的举起酒瓶,凑到嘴边,狂风长老正想让烈酒彻底的麻醉自己的时候,对面传来一个让他如闻天纶的声音:“给我也来一杯怎么样?” 呆了片刻,狂风长老大喜过望的放下酒瓶,两眼深深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嘴里不能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该我们担的,我担,决不会推dao你们的头上。”坎巴.卡特尔平静的端着手中的那个空空如也的茶杯:“如果有可能,我也会尽量给你说说好话,但是我不保证结果。或者,到时候让我儿子和老祖宗帮忙说说?”坎巴.卡特尔若有所思。 “好好好,”狂风兴奋的两眼亮的象是个小灯泡似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条长长的青龙也从他的鼻孔中快乐的探出了头:“只要你肯帮忙,其它的,什么都好说,好说……。”提着酒瓶,他就向坎巴手中的茶杯中倒了下去。激动的心情,让他的手也兴奋的颤抖起来,那么大的一个茶杯口,酒倒有大半到在了桌子和坎巴.卡特尔的手上把坎巴.卡特尔的袖口都给打湿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弥漫开来。 “你也不用太高兴。”无奈的看看被打湿的袖口,还有忙不迭道歉的狂风,坎巴.卡特尔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想办成这件事,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要求要完成,这个要求达不到,即使是我想帮你,也是无能为力。” “哦,什么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狂风欠着身,紧张的看着坎巴.卡特尔的那张精致的有点过分的脸蛋。 “也~不是什么大事。”看着那个犹犹豫豫的坎巴.卡特尔,狂风恨不能直接撕开那张线条分明的嘴唇,从里面把他的话给掏出来:“就是……就是……得先联系上刘静学长老才行,不见到人,我想帮忙,也是没办法啊。”不经意的甩甩手上的酒液,坎巴.卡特尔低垂的眼睛快速的瞄了一眼一脸媚笑的狂风长老,浑身的肌肉立刻绷紧了——野蛮人的玩笑可是不好开的,头脑简单的他们,很容易把玩笑当成真的来认真对待的。 那么,随时准备承受野蛮人的怒火,也是准备开野蛮人玩笑的提前准备之一。 还好,坎巴.卡特尔对自己的实力还有那么几分信心,对狂风长老的承受能力,也做好了充分的考量,他觉得,对于这种小玩笑,狂风长老应该不会太过在意,即使是有什么问题,自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狂风长老这几天可谓是心力憔悴,自我的控制力下降上那么一部分,也是可以原谅的。 只是希望,他的爆发不要太过激烈,毁了这个野蛮人旅店才好。 不过,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管他呢,打坏也不要我赔,何况,在野蛮人的眼皮底下砸这种由野蛮人开的旅店,光是想想就够让人心潮澎湃的了,以后,说出去也能够显得倍有面子。一边警惕的关注着狂风长老的一举一动,某个无良的念头一边在某个声名显赫的团长的脑海里旋转,甚至,还有着一种迫切的,破坏的yu望开始静悄悄的四处弥漫。血液开始沸腾了。 正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周围的环境,盘算着怎么样借助狂风长老的发飙,给周围造成更大的破坏的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大人,却看到狂风长老在听到他的调侃后,愣愣的弯着腰,站了那么一会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双手抱头,靠在桌子上,不住的长吁短叹起来。连桌上的酒液浸湿自己的衣袖都不管不顾了。 “怎么了?”痛失机会的无良团长对狂风长老出乎意料的表现弄愣了,一边努力的平抑自己沸腾的血液,一边不解的询问与自己心目中野蛮人的形象有所差距的,不像男人的野蛮人长老:“怎么不砸……乍得了?”差点说错话,还好,从儿子哪儿学了一句发音类似的,据说也是从那位刘静学长老这里传出来的,到是遮唬过去了。 “你刚才确实是说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狂风长老到是不知道自己在某个具有暴力破坏yu望的团长眼里丧失了性别特点,踌躇的他被对方的一句话挑起了几天来的郁闷:“现在,是怎么样也联系不上刘静学长老了,那些侏儒们是下定决心不理会我们了,不管我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回信,唉~。” “没有回信,就联系不上刘静学长老,更别提获得谅解了。”狂风长老一脸的沮丧:“唉,我算是明白刘静学长老说过的镜花水月,空中楼阁是什么意思了。没有能够联系上刘静学长老这个基础,其它的一切都是虚的,都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啊。”一仰头,狂风举起手中的酒瓶,‘咚咚咚咚’的吹起了喇叭。 “唉,别急着喝,先想想有没有其它的什么办法啊。”坎巴一把抓住酒瓶底,手指加力,想把酒瓶从狂风的嘴边夺下来。 “啪~”面对狂信者和野蛮人的角力,粘土烧制的酒瓶在抗议无效后,愤然瓦碎了,临碎前,还把肚子里的酒液吐了狂风一身,和坎巴一手。 酒入愁肠愁更愁,在大喜后又受到大悲的打击,本来已经有了醉意的狂风在这一通狂灌后,醉意大涨,已经陷入了那种迷迷糊糊,没办法正常思考问题的程度。提着酒瓶正在酣畅淋漓的痛饮的狂风,突然感觉手中的瓶子突然一轻,嘴里就再也没有感觉到酒液流出了。 迷迷糊糊的狂风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酒瓶,百思不得其解:“刚……刚……还挺沉的,……怎么……一……会儿……就变轻……了?还……没……酒了?”歪歪斜斜的把酒瓶凑到眼前,狂风乐了:“我……说……怎么……没酒……了,感情……你……跑……酒瓶……里面喝……去了,给……我……出来。”伸手,狂风就要从酒瓶眼里把坎巴给抠出来。 “你醉了,有话明天再说吧。”看到狂风已经丧失了继续谈判下去的能力,坎巴叹了口气,摇摇头,站起身,打算离开。 “站住。”狂风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伸手抓了几下,终于抓住了坎巴伸过来的手:“不……许走,咱……爷俩……再喝几杯。” “爷俩?!”坎巴哭笑不得,可也知道和这种喝醉了的人没什么好说的,这时候的他们,都是不讲理的。 “不是爷俩?”狂风眨巴着眼睛凑到坎巴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你……和我……不是爷俩?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恩!”狂风脖子一梗,拽着坎巴的手就顺杆爬的攀住了坎巴的肩膀,仗着一身的蛮力,死死的把坎巴给搂在了怀里:“就……是……爷俩。” “好好好,是爷俩,是爷俩,我是爷,你是俩。”当然,最后的一句,坎巴没有说出来,在野蛮人旅店里公开的占野蛮人长老的便宜,尽管身为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坎巴的脑袋还没有糊涂到那种程度,也没有狂到那种程度。 “他,怎么了?”在坎巴竭尽全力的对付狂风越来越有力的拥抱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身为长老,怎么能喝的醉成这样,真是太不知自爱了。” 坎巴大惊失色,虽然他和狂风之间的争斗没有弄到生死相拼的地步,但是面对一个酒醉的野蛮人的蛮力,他还是运起了狂信者兵团所特有的功法来抵抗狂风越来越重的‘拥抱’。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人,就算是一只苍蝇从他身边十米内飞过,他还是能够察觉得到的。 可是,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声音突兀的在他的身后响起,根据声音的来源判断,距离还相当的近。而且,还是那种从来没有听过的,没法确定善恶的,陌生的声音。 “谁——”背着树袋熊一样的狂风,坎巴快速的转身一百八。 ; 164,嘱托 背后没人。 从坎巴的背后,一直到墙壁边,没有任何的那怕是一个人影存在。 作为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坎巴能够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就是现实存在的,没有任何的隐匿之术能够在狂信者兵团的团长眼里逃脱,身为最虔诚的教徒,每个狂信者兵团的士兵的眼睛,都自然而然的带有侦测邪恶和透视隐形的功能。作为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坎巴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这个大陆上能够达到的最高层。 也就是说,在坎巴的背后,是不可能存在有任何的以隐匿方式存在,而坎巴看不见的。 除非他能够具有高坎巴两阶以上的潜行隐匿技能。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至少在这个大陆上不可能有人达到那种水平,而坎巴.卡特尔不知道。 那么,就是来自其它大陆的人!?坎巴的心里滑过了一丝阴影,浑身的肌肉如同猎豹一样的紧张起来,随着他心底默默的诵唱,一股浩瀚的光明力量蓬勃的散发出来。他已经做好了恶战的准备。 当坎巴准备不顾一切的挣脱狂风的纠缠,好更加利落的应对即将来临的战斗的时候,那个声音又从他的背后传来:“其实你不必怎么紧张的,我没有恶意。” 背着醉醺醺的狂风,坎巴行云流水般的一个滑步,前行贴到前面的墙壁后才猛然错开几步后,才背靠墙壁转过身来。 背后依然没有人。 不,还是有一个人存在的,只不过,那个人远远的坐在吧台的旁边,正端着一杯酒,慢慢的品着,两眼漫无目的的到处乱瞅着,就是不往坎巴这里看。很有一股儿子说过的那种叫做‘欲盖弥彰’的味道。 看着坎巴死死的盯着自己,那个看起来还比较年轻的年轻人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好吧,既然被你看出来了,就过来一起喝一杯吧。”声音依然是在坎巴的身边回荡,看着那个不太年轻的年轻人远远的张开嘴,声音却在自己的身边回荡,坎巴的心里泛起一种诡异的感觉。 “龙族?”坎巴掺着东倒西歪的狂风,俩手运劲,把狂风架的双脚离地,才顺利的走到了吧台旁边。 “为什么?”地方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只是反问了一句。 “前一段,有过龙族来找刘静学,而且,这个大陆上应该没有我不知道的,向你这么样的高手。”坎巴很自信,依靠教廷的实力,他确实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在教廷的势力下,整个大陆包括那些隐居和外来的高手,教廷都有着一份记录存在。坎巴作为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当然是有资格看到这份材料的:“而且,这种天龙吟应该没有龙族以外的人能够使用吧。”坎巴终于想起了那种让声音拐弯的技能的名称。 “不愧是到达圣级的高手,见闻就是广博。”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那个汉子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龙族可佛特度,现任首领。” “人族,狂信者兵团团长坎巴.卡特尔。”坎巴也点点头,扶着狂风的他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他醉了,他是……。” “野蛮人长老狂风,一个最会外表憨厚,内心狡诈的野蛮人。”可佛特度面孔上仍旧笑吟吟的,表情却沉了下来:“一个不知道知恩图报,却知道迫害恩人的‘聪明’野蛮人。” “不是我。”一声沉重之极的叹息在坎巴的耳边响起,他手中沉重的狂风长老顿时轻盈了起来,旋而,又沉重之极的蹲了下去:“真的不是我干的。” “可外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可佛特度的面孔也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说是你们贪图刘静学的狂化技能,兽族贪图他的兽化技巧,联合起来,逼迫刘静学,却被侏儒族给把人救跑了。” “谁说的!”整个房间都被狂风的低吼震的嗡嗡作响:“那些技巧,根本就不用我们贪图,都是刘静学无偿的交给我们的。我们也没有逼迫他,都是他志愿的交给我们的。”狂风双眼通红,酒醉加上可佛特度的言语刺激,他进入了狂化状态,充满杀机的瞅着可佛特度:“到底是谁说的,告诉我,我生撕了他。” 第一时间给自己加持上防护魔法,一个带着呼啸的风刃的青绿色防护罩在可佛特度的身边出现:“想生撕了他,大概凭你是办不到了,因为那些话,是我说的。”伴着淡淡的笑纹出现在脸上,可佛特度快速的向后退去,脚下,却纹丝未动:“你等着吧,刘静学的儿子就要来找你了,哈哈哈哈……。”笑声还在空中摇曳,可佛特度已经消失了踪迹。 浑身肌肉偾起的狂风长老,在听了可佛特度最后的话后,反倒平静了下来,似悲似喜的在吧台旁坐了下来:“刘静学的儿子要来了,太好了,刘静学的儿子要来了。刘静学的儿子,那不就是娃娃吗?娃娃要回来了。” “娃娃回来,就可以联系上刘静学长老了。”看着旁边又是一脸沮丧的坎巴,狂风长老认真的说:“你刚才说的最大的麻烦可以解决了,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帮我们说说话,我代表所有的野蛮人,谢谢你了。” “既然娃娃回来了,干嘛你不直接找娃娃帮忙说话。”两次想借机破坏都没有得逞的坎巴.卡特尔有点意兴阑珊:“直接找他,效果不是更好,毕竟他是他的儿子,父子之间,说起话来,应该容易些啊。” “当我不想啊。”愣怔了片刻,狂风摇摇头,伸手从柜台里面又拎出一瓶酒:“可是,我哪有脸去见他哦。” “那你可以让猪八戒他们帮忙说啊。”坎巴看着狂风又开始酗酒,连忙加快了劝解的速度。 “他们,他们还要帮助兽人。”抿了一口酒,狂风笑了笑:“有他们帮助兽人说话,兽人被原谅的可能性相当的大,既然兽人都能够原谅了,那我们野蛮人当然就更没问题了。”又喝了一口酒,狂风有点感慨:“其实,刘静学他们父子俩的心肠都很软,就算是布隆迪仁请求他们的原谅,只要心诚,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何况兽族的那些人现在都惨兮兮的看的我都心疼,估计只要他们在娃娃的面前跪下嗑几个头,哀求几声,最好能够再哭上两嗓子,娃娃应该就会原谅他们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去当说客,难道你就这么想欠我们一个人情?”坎巴有点不解。 “是啊,我欠你们的一个人情,你们如果不保护好我们,这个人情可就没处找人还了啊。”狂风笑的如同一只偷到小鸡的黄鼠狼:“这样算起来,欠你们一个人情,却换来大陆最强的狂信者兵团做后台,这个生意,我怎么算都觉得不吃亏。” “你真不像是个野蛮人,兽族的狐人都没有你狡猾。”在怔怔的看了狂风一阵后,坎巴摇摇头,打算出门了。 “过奖了,这不都是生活给逼的吗。”狂风到是没有半分得意的感觉,酣然的再尽一口小酒后,感慨万千:“光看布隆迪仁这小子弄出来的这档子事,我们野蛮人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是和那些兽人们走的近了些,也没有任何一个野蛮人参加布隆迪仁的那个阴谋,凭什么我们就成了那些兽人的同伙了。” “现在,本来好好的那些兽人都硬生生的给分成了三部分,除了一些贪心不足的家伙跟在布隆迪仁的后面到处乱嚷嚷外,大多数的兽人都夹着尾巴过日子,他们也都努力的帮忙寻找刘静学长老,一个个憔悴的,让人看着就心疼,原来多好的小伙子啊,现在都蔫头耷脑的,象个亡灵似的。唉,可怜啊。”痛心的举起酒瓶,再饮一口,狂风想起某件事,狠的满嘴的牙都咬的咯咯作响。 “古菲特那个老滑头,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说是歉悔去了,甩手就把一大摊子事情扔给我,这几天,靠我一个人来来回回的跑,腿都跑细了也没见他个混蛋出来帮个忙,可把我给累惨了。只有现在这会喝点酒的时间能够轻松一点点。等那个老混蛋回来,我也要好好的休息几天,什么活都不干,什么事都不管。”狂风高举手中的酒瓶,仰天咆哮。 “那是对你的信任。”蹒跚着,古菲特从吧台的后面转了出来。几天没见,本来就够苍老的古菲特显得更加的苍老了,苍老的走路都要靠人扶。即使是在司汤达的搀扶下,从吧台后面的小门走到吧台旁边也累的他剧烈的喘息起来。 “你个老……”狂风的抱怨嘎然而止,看着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古菲特,他感到深深地惊疑:“你怎么了?” “我……咳咳咳……”一张嘴,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就让古菲特再也没办法说出话来,激烈的呼吸声让他佝偻的身躯显得更加的瘦小,任何人都能够看出,他的生命之火已经无限的接近到熄灭的地步。 “爷爷已经把兽族长老的传承交给了我。”司汤达面容枯槁,陆续到来和即将到来的事情让年轻轻的他也露出一丝苍老:“爷爷说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想再来看看这个野蛮人旅店。” “老伙计,你来就来吧,干嘛不等身体好一点再来,这个旅店也跑不了。”把酒瓶放到柜台上,单手轻按柜台,狂风翻过柜台,点尘不惊的落到吧台里面,伸手掺住古菲特,心疼不已:“来来来,我们到前面的凳子上坐着歇歇。” 摆摆手,剧烈的喘息让古菲特没法说出话来,站在原地略加喘息,混浊的眼神中透漏着一种固执的坚持。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你看看你想坐哪儿就坐哪儿吧。”狂风伸着双手,虚扶着古菲特,看着那苍老的不象话的老鼠人,狂风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自己的感觉了,反正,他是不敢直接用手去扶那根干柴棒一样的胳膊的,怕一不小心,给弄折了。 拉风箱一样的呼吸让古菲特没法说出话来,狂风的紧张到是让他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实在是没有力气前行了,古菲特干脆身子一歪,直接的靠在了狂风那快有他的腰粗的大腿上。 “唉,唉,唉,你怎么了。”古菲特的身子这么一歪,可把狂风吓了一跳,连忙伸出双手,轻轻地托起了古菲特:还好,还在喘气。 “我要坐哪儿。”几乎是一字一顿,古菲特用手指着吧台后面的那张圆凳,说出了唯一的一句完整的话。 “好好好,我们坐哪儿。”如同捧着一个瓷娃娃一样,狂风双手端起古菲特,把他放到了那张用来算帐的圆凳上面,还在古菲特坐好后,伸出两只蒲扇大的手掌,左右的呵护在古菲特的身边。 “这里,是我们兽族开始兴旺的起点,刘静学长老无私的传授,让我们兽人也有了能够和人类一起做生意的机会,而且还挺赚。”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古菲特嘟起了嘴。 司汤达连忙从腰上摘下一个竹罐,伸到古菲特的嘴边,接下了古菲特吐出的一口浓痰。 “刘静学长老确实很有价值,如果能够拥有他,我想,谁都愿意付出自己能够付出的最大代价。”呼呼的喘着气,古菲特看看狂风,又看看忧心忡忡的司汤达:“但是,强迫他,是不对的。” “尤其是我们,”古菲特的话语越来越流利,咳嗽也少了:“把我们从缺衣少食的地步,教导到现在的这种能够建立自己的城市的程度,刘静学长老对我们的恩情已经不是简单的救命之恩了,他还给了我们中兴的希望,给了我们的孩子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在人类的面前,与人类公平交易的可能。” “所以,我们绝不能再对不起刘静学长老了。”古菲特对狂风,同时也是对司汤达:“那样,我们就不配再沐浴在兽神的荣光下,作为兽神的子民,行走在天地间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取得刘静学长老的原谅。这点,一定要记住。”古菲特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司汤达:“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取得刘静学长老的原谅,一定要。” ; 165,要走了 古菲特长老死了。 古菲特长老是坐在野蛮人旅店吧台后面的圆凳上死去的。 他是在狂风长老的手掌心里咽下最后的一口气的。旁边,是跪在地上的新任兽族长老司汤达——一个仅仅接受了长老传承,却没有长老地位的,兽族史上最年轻的长老。 古菲特长老临死前嘱咐:一定要获得刘静学长老的原谅,现在,刘静学正站在他的坟前,旁边跪着兽族的现任传承长老司汤达,和部落里大部分的兽人。 还有布隆迪仁一家。 曾经威风凛凛的布隆迪仁毛发蓬乱,曾经光润的发光的面容也布满层层的皱纹,整个人好像是苍老了几十岁一样。在他的身边,他的媳妇,曾经的狐族第一美女也蓬头垢面的如同一个猪族的老太婆,跪在那里,不停的磕着头,嘴里不断的呐呐的说着什么,曾经光芒四射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蜷缩在父母的背后,可爱的卡斯蒂现在如同一只被抛弃的小猫,惊惶的眼神不断的注视着周围大人们的一举一动,两只尖尖的耳朵警惕的监听着周围风吹草动的声音,任何一点大于心跳的声音都会惊起她惊惶的注视,曾经洁净的脸庞也布满五颜六色的污垢,和伤痕。 终于从龙族的软禁中逃脱出来了,冲出生天的刘静学实在是想高兴的大叫大嚷一番。只是,现在没有那个心情。 古菲特的死亡和再次面对布隆迪仁,让他重获自由的心感到一种异样的沉重,能够再次接触到灿烂的阳光,鲜活的花草,清冽的空气所带来的喜悦都让眼前的这堆土包给击打的烟消云散。 还有那看起来让人心疼的一家人。 “何苦来呢?”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刘静学看向布隆迪仁的眼光中充满了无奈与怜悯:“算了吧,把他们都放了吧。” “放……放了?”众人都惊讶了。 “古菲特长老已经死了,就不要无谓的再损失宝贵的生命了。”刘静学感到深深地无奈:“而且,我也要走了。为了一个离开人的委屈,去伤害一条生命,不值得。而且,我是医生。”刘静学笑了,笑的很苦:“医生是救人的,不能杀人,即使是让病人活的比死了还痛苦,医生也是不能杀人的。” “只能袖手旁观。”这句话,刘静学没有说出来,那样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经过这些事后,刘静学不希望有的,就是麻烦,而且刘静学觉得,为了自己的一时委屈,就夺去别人只有一次的生命,也太过残忍了。(嗯,也许他死后也会来个穿越,那样也可能还有下一次,但这一次的生活历程算是结束了。) 不是又不少的书里都说,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吗,那就让他们继续‘痛苦’下去吧。 “您要走?”张张嘴,司汤达说不出任何的可以挽留的话,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不可能了:“您准备上什么地方去?” “不知道。”刘静学也茫然了,这么久,妞妞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自己能够上什么地方去呢:“到处转转吧,我还要找我的女儿。” “那就先到我们龙岛吧。”看着站的挺远的可佛特度不知道怎么就凑了过来:“你在龙岛呆着,我让我们龙族的帮你找,我们龙族飞行的速度最快,很快就能够查完大陆上的每个地方的。” “你住在我们龙岛,找到了你的女儿,我们就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你了,不像你在大陆上到处乱跑,我们还要先找到你才能通知你。”可佛特度笑眯眯的像是一只大尾巴狼,嘴里甜蜜蜜的诱惑着单纯的小红帽。 “你们还有几本书?”刘静学也笑了:“大概你是想让我帮忙给你读那些可以让你们龙族修炼的书吧,事先声明,我只是个普通人,可没有太多的有关你们修炼的知识,到时候我可只管翻译,不管解释。”刘静学担心,龙族无论魔法还是物理攻击或者防御都是大陆上顶尖的存在,能够让他们修炼的,应该只有那些修仙修神的法门了。 而这些,刘静学不懂,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医生罢了。所以,他要事先声明。 “行行行,”可佛特度一叠声的答应:“只要你能够帮我们翻译就行,我们就是不认识那些字,所以……。呃,没什么,没什么。”一时兴奋,可佛特度却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凌厉的眼神连忙扫视四周,心里开始转起某些不良的念头。 “我不知道你们的书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我想既然他用我所认识的这种字书写,那么他的那种修炼内容也一定是与我曾经的那个世界的文化有关。”看着可佛特度那有点发冷的表情,刘静学有点担心,杀人灭口这种事可是把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鸟尽弓藏的话题也老早就不新鲜了,还是先想办法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刚刚经过布隆迪仁的那件事,说心里一点防备都没有,刘静学自己都不信。 “我的那个世界,确切的说,是我的那个国家那个民族,不论是佛家还是道家,或者是其它的家,基本上都讲究一个与人为善,至少在主流文化中讲究的是这点。所以,你们要想好好的修炼,顺顺当当的修炼,最好还是少杀生,或者不杀生。”刘静学一本正经的劝告着可佛特度:“佛家讲究因果,讲究报应,道家的讲究因缘,讲究轮回。不管是那一家,都说干了坏事会招报应的。” “尤其是那些修炼的人,杀生过多会又杀劫的。而且还根据杀生的多少,杀劫的威力也会有变化。一般来说,杀劫的威力都是和杀生的数量成正比的。所以,如果你想修炼用我的那个世界的文字写的方法,最好还是少杀生为好。” “尤其是不能杀我。”这句,刘静学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口。在他想来,对龙族有着传经之恩的自己,怎么着也会比一般的普通人更加亲密一些,被杀的命运也会少上那么一点——在自己对他们涓涓教诲后。 涓涓细流,水滴石穿,想消除那些龙族的杀气,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就能够达到的,那是一定要化一些水磨功夫的。 “这也该算是我的功德吧,不知道靠这些功德,能不能尽早的找到妞妞。”刘静学自嘲的想到:“也不知道那些佛祖,老祖什么的有没有权力在这里给我弄个好一点的报应。” “哦,还有这个说法?”可佛特度有点怀疑。 “是啊,修真即修心,心诚自然灵。佛家说杀生过多有业报,道家说杀生过多有孽怨;佛家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道家讲究行善积德,生死轮回,善恶到头终有报,十殿阎罗掌管人死后的报应……,呃,好像不一定能够管到你们啊。你们又不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人,而且龙族,好像应该大概是归入畜生道吧。”当然,最后的一句刘静学的声音很小,小的没有其他人听到。 “能管,能管。”可佛特度两眼瞪的如同一对聚光灯泡,嘴巴更是如果没有耳朵挡住就有可能联合(从后面)起来,因为刚才刘静学无意中说出了龙族故老相传的一句话:修真即修心。 也是留给龙族的书上最开始,开宗明义的一句话。更是龙族唯一能够认识的一句话。就凭这句话,可佛特度就无条件的相信了刘静学鬼扯的那一团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动自发的把自己归入了阎罗王的管辖范围。 现在的可佛特度低眉顺眼的站在哪儿,如同旧社会大户人家的小媳妇一样,覆轨道矩,不敢有丝毫的行错踏偏。毕竟,人家随口就把龙族秘笈的内容给说出来了,那说明,他是真的能够看懂那本龙族秘笈。 看到龙族的首领都这种表现了,兽族的众人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就像那句话说的:曾经有一份xx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 当然罪魁祸首布隆迪仁的身后又密密麻麻的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刘静学长老,我……”身为兽族的第一任传承长老,在狂风长老不在的情况下司汤达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上前了。 “我要走了,以后部落里的事,就要你多操心了。”刘静学伸手拍拍司汤达的肩头,眼里满是怜爱:“不要丢了你爷爷的人,好好干,我相信你能成的。” “刘静学长老,我……”刘静学的话让刚刚失去爷爷的司汤达倍感温暖,一时间热泪盈眶的拉着刘静学的手,呜咽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个长老呢,老是哭哭啼啼的多丢份啊。”刘静学轻轻地拍拍司汤达的手,叹了口气:“没办法,人都有生老病死,你要节哀顺变啊,而且,现在还有一大摊子事要等着你办啊,你可不能就怎么悲伤下去了。” “刘静学长老,我知道。”伸手一抹脸上的泪水,司汤达年轻的脸庞显出一层坚毅的表情:“拼了命,我也会让野蛮人旅店好好的开下去,决不会让死去的爷爷和您失望的。” “不让你爷爷失望就够了,我就无所谓了。”刘静学的额头忍不住有点凉飕飕的感觉,在春日里和蔼的阳光下,刘静学居然有着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虽然从小受到的无产阶级思想教育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但是现在呆着的这个世界可不是曾经的那个世界了,这个世界可是有一种魔法叫做亡灵魔法的。 在一个新鲜热辣的坟前,把自己和死者放到一起说,让刘静学感觉有点不寒而栗,甚至,古菲特那特有的,苍老的带着一点沙哑的笑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让刘静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不,按照对部落的发展所作出的贡献,确切的来说,您比爷爷做的更好,这点是爷爷身前对我说过的。他还说如果可能,哪怕拼了他的那条老命,做幽魂他也要把你留在我们部落。”司汤达认真的语气让刘静学又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后脑勺感觉到一股股的冷气,或者应该说是阴风幽幽的在向里面吹着,吹的刘静学背后的寒毛都有折断的可能——绷的太硬了。 “你爷爷说的是夸张了点,确实是过于夸张了点。”刘静学全力开动浑身的感觉器官,绷紧了肌肉,作出一副随时可以逃跑的架势。曾经看过的鬼片,恐怖,灵异故事潮水般的挑战着他的神经,虽然是呆在春guang明媚的野外,虽然身边有着不少的人,刘静学还是感觉一阵阵的恐怖的阴风无孔不入的向着自己袭来。 “听着,我现在跟你说,你要记住,在这种冷兵器时代,人力就是最大的财富。有了人力,你就可以从容的面对外界的风风雨雨,从容的应付那些突如其来的变化,要走一步看三步,要合理运用资源,要随时给自己留下条后路,哪怕为此少挣钱,也不能太贪,过于贪婪会毁了你自己和部落的。”看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布隆迪仁,刘静学抬了抬下巴:“他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野蛮人真爽,干脆,对外接待的事情可以交给他们,显示我们以诚待人的立场。侏儒族胆小谨慎,决定事情可以多问问他们的意见,小心无大错。你们兽人中鸟族负责天空,鼠族负责地下,其它的种族多注意注意周围,依靠你们的种族异能,把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是完全可能的。至少,不会出现等他暴露后才发现的事情,这说明你们的警惕性太低了。”刘静学忍不住又抖了一下,他感觉周围阴森森的气氛好像加重了,好像从布隆迪仁那里也不断的传来一股股让人感觉心里发凉的怨念。 “以后的事情要靠你们自己了,要记住‘海纳百川有容则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凡事只要不贪心,不冒进,你们的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只是你们自己一定要团结一心,只有你们自己心齐了,别人才不会有机可乘。”场景被教导的话,现在说出来别有一番滋味。能够教育人的感觉真爽。 如果周围不是那么阴森森的话。 ; 166,龙岛的变化 刘静学病了。 被困在龙茧里几个月,然后有被可佛特度用魔法给严密的保护起来,根本没有与外界接触的机会。这种类似于隔离的效果让刘静学的身体的防御系统出现了一些下降的趋势,身体内的白细胞,巨噬细胞,m抗体,e抗体等抵抗系统都下降到一种危险的境地。 再加上布隆迪仁的那一挡子事一闹,连惊带吓,还有精神上受到的打击,又碰上古菲特长老去世,里里外外的事情加到一起,于是在坐上可佛特度‘邀请’过来的‘空中快车’——闪电雕飞了没有多久,刘静学就可怜的生病了。 持续的高热,胸闷气喘,精神恍惚,畏寒,再加上吐出的带有铁锈色的泡沫痰,稍微恢复一些神智的刘静学判断,自己是患上了难得一见的大叶性肺炎——因为抗生素的广泛应用,这种带有典型症状的多发病在地球上已经很难见到了,书上都说常见的多是那些不典型病例了。 而现在刘静学正在如同教科书里写的那样,一点点的表现着大叶性肺炎的典型发病过程。 阳光,白云,大海,沙滩,美女…… 按说在这种情况下,人的心情应该不非常的平静,安详,而且应该兽血沸腾,两眼绿光。男人爱美女,女人爱大海,一切都应该生机勃勃,欣欣向荣才对,可怜我们的刘静学却丝毫没有那种感觉。 坐在躺椅上,眼看着如同画片中的夏威夷一样的旖ni风光,刘静学感觉,也只能感觉心里一片平静安详。 急促的呼吸,显示刘静学还在病中,闪耀的光幕,保障了刘静学的安全,让他能够在恢复期呆在沙滩上卧看潮起潮落,斗转星移。 “应该是进入了恢复期,只是不知道是红色肝样变还是灰色肝样变期,或者是消散期。”享受着和煦的阳光,看着晃动的树叶,以及不远处那波涛动荡的海面,刘静学有意识的让自己的呼吸变的更加深长,更加缓慢。在增加能够到达肺泡的有效呼吸量的同时,也尽力延长着血氧交换的时间,以加快身体的恢复速度。 远处,娃娃身上绑住几个类似葫芦的空心水果,站在一块礁石上,奋力的与海浪那巨大的力量做着搏斗,这种脱胎与金老爷子的功法,也是刘静学出的主意,为了加强困难度,娃娃还在身上增加了一种空心的坚果,以增大水的浮力的效果。 猪八戒和几个由部落排出负责照顾刘静学的兽人,侏儒们都心不在焉的做着自己的活计,就连那几个站在刘静学附近的野蛮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不远处的海面:那里,小舞在潜水。 在告诉小舞水中有各种各样美丽的东西后,即使是变成了亡灵生物,依然拥有着爱美之心的小舞,就每天兴致勃勃的在周围的海水里扑腾。靠着亡灵生物不需要呼吸,不怕水的本领(不怕呆在平静的水底,水面上的波浪还是能给她造成一定的麻烦的),小舞到是很弄出来一些漂亮的宝贝,也在龙族中掀起一阵学习亡灵魔法的热潮:除了水系巨龙,其它的龙族很少喜欢下水,尤其是火系。 漂亮的珊瑚,光润的珍珠,美丽的扇贝,当然,还有一些能够做成美味的海产。这些收获,让小舞在周围的人群中人气急升,就连龙族中也不乏对她卑躬屈膝,满脸讨好的存在——能够欣赏美丽的亡灵生物不多见,而同时又能够把那些又腥又臭的海产品烹饪成美味的食品,做成诱人的佳肴的亡灵生物,即使是不仅仅是小舞这一家,也比在龙族中找出个不贪财的龙更加容易。 当然,小舞身上哪种叫做比基尼的衣服也占据了一点点的理由。 作为亡灵生物,身边那不断飘浮的轻纱,不但给小舞增加了美丽,也增加了小舞对周围的感知:把自己的亡灵气息环绕在自己的身边,可以在加大自己的感知面的同时,也给自己增加了一层防御,还可以分出更加纤细的触角增加感觉范围,给自己留下更多的预警时间。 但是,这些纤细的触角面对动荡的海浪就不那么好用了,还有很大的被打碎的可能,于是,出于实用和美观的考虑,刘静学在脑海中勾画出了见过的比基尼画片的造型,通知小舞取走:实在没有力气说话,而且也没法用言语表达清楚。 于是,在海边,就又增加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至于龙族中有多少的夫妻因此闹了不愉快,刘静学暂时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还是个病人。不过他也给了一些建议,一段时间的忙碌后,整个沙滩上,亮丽的风景线就更加多了起来——龙族中能够变身成美女的雌性巨龙还是不少的。 就像有花蜜的地方就有蜜蜂,有臭肉的地方就有苍蝇一样,有美女的地方当然少不了色狼的存在。 于是,沙滩上,就热闹了起来。 于是,在刘静学要求到海滩上晒太阳,想借助太阳光中的紫外线帮助自己消毒的时候,可佛特度了然的笑了笑,满脸诡异的给刘静学了一个带着风之屏障的手镯,并且在里面充满了魔法力。 一股旋风轻轻地在距离刘静学三米开外旋转着,旋风的中心,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风眼中,给刘静学制造了一个约十平方米的无风的空间,让他能够静静地躺在那里,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柔软的沙滩,湛蓝的海水,还有空气中丰富的负离子和沙滩上婀娜多姿的美女们。 在欣赏美景和美女的同时,刘静学也在收获着羡慕。 靠着小舞的异能,方圆百里范围内那些好看的,好玩的,都如同摆在眼前一样,小舞需要的只是下海去拿起它们,再带回岸上罢了,限于体力,小舞只能拿那些小巧一点的,精致一些的东西。这样她就只能对周围的,发现的好东西进行精挑细选,然后抛弃那些块头太大的,采取困难的,精中选精,美中选美。 而那些东西,无一例外的都放在刘静学的附近。龙族还都是比较好面子的种族,对于有着客人身份的刘静学一行,他们到没有起强行索取的念头。只是,那红通通的眼睛,就会时不时的向着刘静学所呆的地方扫视过来,又在刘静学和他的随从们注意过来前,扭过头去,一段时间下来,又不少的龙族,颈部的肌肉都产生了轻微的拉伤:过于频繁的扭头导致。 尤其是当喀斯特达仗着自己与刘静学熟悉,加入小舞的海底采宝大军后,靠着她龙族的蛮力和水属性的体质,在小舞的指导下,巨大到小床一样的扇贝,繁密到灌木丛一样的珊瑚,触角末端有刘静学胳膊粗细的章鱼,外壳可以做吊床的龙虾……。 每天,喀斯特达伐木工人一样的从海底拽出,抗出,背出那些让人惊叹的宝贝,都能收获一片的惊呼和感叹。喀斯特达年轻,哦,应该说是年幼的头颅,也因此高高的昂了起来,指挥那些帮忙的龙族的时候,也更加的意气风发起来。尤其是在夜幕降临后,那例行的沙滩烧烤晚会上(这时候,刘静学会比较清醒的做一些指挥,从早上就开始煲的海味粥也到了芬芳糜烂的时候),劳累了一天的龙族们会三三两两聚集到沙滩上,一边歇息着劳累了一天的身体,一边等着晚宴的开始。 当太阳落下最后的一片笑容,当浓浓的夜色从远远的海的深处弥漫出来,当火系的巨龙们用魔法点燃了篝火,一片欢腾就在沙滩上弥漫开来。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龙族也习惯了每天的各种各样的美味的饮食,不会象一开始那样靠着龙族长老们和族长的恢复龙形才能够压制住了,每个龙族都会从自己的空间中拿出自己的饭盆(确实是饭盆,基本上都够刘静学洗澡用),排着队,有礼貌,有次序的走到一个个做菜的大缸旁,选择自己喜欢的伙食——这也是为什么刘静学身边会带上这么多兽人,侏儒和野蛮人的原因。 龙族的饭量太大了。也太馋了。 风系巨龙负责捕猎,他们的速度快,作战半径大,能够在单位时间(一天)内弄到尽可能让人满意的食材。比如:烤乳猪需要的生长在丘陵地带的那种刚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小猪;当然,还有当地产的山药也是很好的食材。做大盘鸡需要的那种生活在草原上,昨天来回奔跑,捕食各种昆虫与草籽的野鸡,长期的奔跑生涯和饮食习惯,让它们的*有一种青草的芳香与大地的厚重,实在是再好不过了。醉虾,用接近雪山,生活在雪水融化的小溪中的小虾,纯净的雪水滋养的它们身体中都带有一种雪山的清冽与纯净,配上浓香美味的猴儿酒,曾经在龙族中引发了一场拼斗。 只有风系巨龙的快捷,才能够在天黑以前带回刘静学所顺口提出的这些位于天南海北的食材,当然,任何的风系巨龙也不愿意为了弄那些前所未闻的食材耽误晚上的晚宴,所以,他们的搜索范围也限制在了半天时间能够到达的最远距离,稍近一点的地方。 要留点时间抓捕猎物,尤其是那种细小的,没有刘静学半只小手指头大小的小虾,那种小虾是无惧与巨龙的龙威的:级别差距太大,没感觉。 到是猴儿酒,让一群山中的猴群尝试了一番龙骑士的感觉:前去取酒的巨龙灵机一动,胁迫那群猴子战战兢兢的爬上自己的背,自己用手(爪)提着那些酿酒的工具:各种石锤,石槽之类的,还带上了几株能够长出那种空心的酒葫芦的的植株带了回来。猴群在运送的途中掉落几十个(因为那头巨龙想到那些猴群也回不来了,就把剩下的所有猴儿酒一饮而尽,结果半路中有点头晕,没有控制好飞行姿态),降落途中轧死几个(那头巨龙摇摇摆摆的带着一群口吐白沫的猴子,在接近目的地的时候,是砸下来的,落到水中,几个倒霉的猴子被垫在他的身下,口吐鲜血而亡),病死若干(面对巨龙的威压,第一次飞行的惊险,第一次大海中畅游的‘惊喜’,能够活下了的猴子,真的神经不要太粗大) 不过,好歹,还有那么一批会酿酒的猴子大难不死的活了下来,依靠着龙岛良好的生态环境,在龙岛上开始了自己苦命的酿酒奴隶生涯:这里,每天都能够尝到新鲜热辣的龙威,任何时候,都有可能会有巨龙前来视察,监督。他们过的是胆战心惊,草木皆兵。直到可佛特度下令禁止骚扰它们,它们才终于过上了相对安定的日子。 受此启发,龙族又给刘静学的护卫们找了一些新活计:畜养食材,从小麻雀到地龙,龙族满大陆的捕捉那些不太讲究产地的生物,带回龙岛蓄养,并且让刘静学的护卫们帮助安定它们那受到创伤的心灵(兽族种族异能)。让它们能够在龙岛上安居乐业,繁衍生息,给巨龙们提供源源不断的新鲜食材。 在生存和死亡从选择中,众多的生物们选择了生存,尽管这个生存相当于死缓,但毕竟还能活着。这,就够了。 ; 167,龙族的改变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刘静学终于康复了。 龙岛上,那处按照龙族秘笈描述,刘静学理解,龙族修建的修炼地点也终于建立完成了。 这栋建筑,据刘静学理解,应当是按照五行来安排的,正好可以让龙族按照各自的不同属性进入相应的厅堂修行,不过关于这种五行顺序是按照相生还是相克来摆放,书上到是没有说。 无奈下,刘静学只好把五行的厅房做成整体型的能够活动的房屋,反正龙族的力气够大,人数也不少,到时候要是不对,再掉换回来就是了,估计刚开始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 被刘静学一阵相生相克,子母侵辱之类的弄的晕头转向的龙族,在经过长老会连续的讨论后,无奈的同意了刘静学的建议,并且对岛上所有的龙族进行了筛选,选择出纯属性高感知的龙族五名,由刘静学选择进入了五个厅堂,小心的按照刘静学的理解,开始修炼那种名为《龙腾决》的技能。 说实话,龙族也不愿意被刘静学指挥的团团转,还要冒着那个叫做走火入魔的危险,修炼这种由刘静学所理解的《龙腾决》,可是,谁让龙族里连一个能够认识那本书上的字的人都找不到呢,而且那些各个种族的所谓智者,龙族都曾经或明或暗的找上门去过,可就是没有人能够认识这本书上的一个字。 无奈之下,龙族在内心期望的推动下,也豁出去的拼上了。它们宁愿拿五条龙族的性命和未来,来赌上那么一场,成则整个龙族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败,则五条巨龙一命呜呼。为了整个龙族,那五头年轻的巨龙也都一脸的慷慨赴义的表情,看的刘静学也精神紧张起来,稍微恢复一点精神,就保证那本《龙腾决》仔仔细细前前后后的翻看,希望再仔细的了解,领会一番,不要出什么岔子。只是,好像越看,心里越没有底。偏偏这本书上说的只有龙族的体质可以锻炼,人族,不行。让刘静学想预先试一试都不行。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仔细的比对,调整,在龙族的巨力下,五行厅终于修建完成了,刘静学也彻底的恢复了健康,让龙族期待已久的《龙腾决》的修炼终于可以开始了。 五条年富力强的巨龙围在刘静学面前,庞大的身躯遮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和刘静学看向外界的视线,五个硕大的龙头平放在刘静学面前,聆听着刘静学最后的指导:“……,那么,现在就开始吧,按照五行相生的原理挨个的进入吧。现在是春末夏初,该是木旺生火的时候,那个,小火苗,就由你先开始吧。” “刘静学先生,我不叫小火苗。我叫……”那个有着火红皮肤的巨龙一边遵从刘静学的指导,进入五行厅,一边扭头对刘静学抱怨。 “你那名字太长,光是读一遍就要花上半天的功夫,太浪费时间了,还是小火苗好,简单,而且还预示着龙族的希望之火将从你的身上燃起,你就代表着龙族的希望,龙族的未来。”煽情的两只手向着天空一举,刘静学仰天高呼:“前进吧,小火苗,带着龙族的希望前进吧,勇敢的前进吧。” “我不叫小火苗。”仰天怒吼一声,那头被刘静学赐命叫小火苗的巨龙毅然决然的踏进了五行厅里属于木的那一面,做了几个动作后,伴随着满身蒸腾的青绿色光芒踏进了属于火的那一侧。 “轰~”的一声,红色的火苗就在那头名为小火苗的巨龙皮肤上闪现出来,并且很快的弥漫到小火苗的全身,现在的小火苗就如同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炬,缓缓的走到火厅的正中央,慢慢的坐了下去。 一道道用龙血刻画渲染的符文在整个燃烧的火厅渐渐的浮现出来,红色的火苗也渐渐从泛出橙色的光芒,并且向着黄色继续的挺进,小火苗坐在那蒸腾的火焰当中,完全的被遮挡住了庞大的身形。 “土坷垃,快,该你了。”看着火焰变成黄色,刘静学连忙在那个最硕大的土系巨龙的脚丫缝里踢了一脚,督促着看的目惊口呆的他赶快上前。 “嗤~”如同一匹小马一样大大的喷了一口鼻息,那个土系巨龙闷声不吭的抬起脚,重重的落到了地上,震的刘静学一个踉跄后,走进了烈火熊熊的火厅。 整个火厅的光线一暗,接着泛起了更加炽烈的火焰,土坷垃的身上也泛起了一片明黄色的火焰。带着那满身的火焰,土坷垃踏进了火厅旁边的土厅。 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一个个的巨龙依次踏进了于自己属性相对应的五行厅中,整个五行厅开始轰鸣起来,一道七彩的光幕在五行厅上升起,笼罩住了整个的五行厅,把五行厅变成了一个流光溢彩的大蒙古包。 “这个,是成了吧。”可佛特度和一众长老围在刘静学身边,看着五行厅发生的变化,可佛特度小声的问了一句。 “应该是成了吧。”刘静学来回的翻着手中的书本,皱着眉头:“一切看起来都还正常,符合五行的变化。不过这种光是怎么回事,好像书里面没有有关的介绍啊。” “那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有成啊?”龙族的几位大佬都凑了过来,一股股浓郁的味道向着刘静学劈头盖脸的冲了过来。 “你们怎么都不刷牙的啊。”刘静学连忙的捂住鼻子,偏头拉开与龙族大佬们的距离,一边使劲的推开那些苍老的面孔:“明知道自己上火,嘴巴里的味道不好闻,也不好好的刷刷牙,哪怕是漱漱口也好啊。” “就是这几天操心多了点,嘴巴里的味道有点冲,您多包涵。”嬉皮笑脸的可佛特度显示了一个领导人所具有的大度,伸手指着流光溢彩的五行厅,满脸的关心与期盼:“那个……他们到底算不算成了。” “你觉得呢?”刘静学反问了一句:“我只能看到他们表现的满和谐,满顺眼,不知道他们表现出来的力量怎么样,是不是平衡的,你帮忙感受一下吧。” 周围一众听到刘静学话语的龙族都闭上了眼睛,细心的体会从五行厅哪儿传来的力量,和感觉。 “不行,完全感觉不出来。”一会,就有巨龙放弃了感觉:“好像什么都没有一样。” “什么都没有?”刘静学的心立刻悬了起来,按照曾经看过的那些书中的解释,这样应该是黑洞这类负性能量才能产生的结果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那些巨龙们的能量不足,需要吸收周围的能量?可五行厅里也放上了不少的魔晶石啊,就是为了预防能量不足而准备的啊,难道连那些魔晶石都算上都不够?那这个五行厅需要的能量也太可怕了吧。 “是啊,什么都感觉不到,就跟在山里一样,周围除了山,什么都没有。”说罢,可能自己也感觉到不对了,脸上浮现出一种惊讶的表情:“不对啊,明明这里是一个平地,哪来的山啊,还是一个长满大树,充满阳光,有着一条小溪的山……”众人的目光都随着转向那座散发着七彩光芒的‘蒙古包’。 “居然有这样的功能!”刘静学放心了,因为这样,就表示这个五行按照相生排,自己是蒙对了。刘静学的心又悬起来了,因为根据书上曾经看过的介绍,五行厅的这种表现,有着幻阵的嫌疑,而幻阵,通常是心劫的代表。 心劫,顾名思义,就是有关与心中之事的劫难,也就是与中医中七情之伤相关了,也就是现代所说的那些心理学范畴的疾病,比如忧郁症,精神分裂症等等。通常是防不胜防的,因为,人,本来就有那些情呀爱呀的,而个性,更是所有智慧生物所具有的共同点之一,个性,就代表这一个智慧生物的喜怒哀乐,代表这他的为人处世,代表这他的人生观,幸福观,世界论……等等。 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有关与心劫的传说,但是从兽人布隆迪仁的身上,刘静学就了解到,这个世界还是有着那么一些心态不太正常的人存在,不管是他们是为了保护他们那为数不多的财产,还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自尊,还是其它的什么放弃不下的东西,都可能把他们引上粉身碎骨的不归之路。 更不知道的是:那五头巨龙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刘静学想提醒他们一声,可是看眼前的流光溢彩的五行厅,估计自己的声音肯定是传不到他们的耳中了,那中间风火土木水已经纠葛成了一个巨大的龙卷,快速的,狂暴的旋转着,旋转的仿佛是静止的石块一样,还泛着玉一样的光泽。 看来,得找人帮忙了。 四下一望,刘静学却暗暗的叫苦起来:龙族的诸人,都闭目凝神,看架势都在修炼起那个什么《龙腾决》起来,看情形,也都陷入了那种物我两忘的境界了。一个个都显出龙身,缓缓的向着五行厅飘了过去,而龙族的诸位大佬,都已经处在了五行厅那七彩的光芒的边缘,渐渐的融入了五行厅那七彩的光芒中。 一个个的龙族都渐渐地陷入那五行厅发出的七彩光芒,不论是老龙,还是小龙,只要是龙族,都会根据自己的属性逐渐的融入五行厅那七彩的光芒,陷入那未知的世界。 刘静学制止了周围人的异动,制止了几个看到龙族大变,想唤醒自己最熟悉的龙族的行为,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也不知道龙族都陷入那个五行厅的光芒中会不会有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发生,他知道的是,既然《龙腾决》能够自动自发的吸引龙族所有的人进入,既然五行是按照相生的顺序排放,那么龙族,应该是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只是,不知道龙族在经过这样一件事后,会变成什么样。更强?龙族已经够强了,呼风唤雨之类的魔法,在他们手中也是可以顺顺利利的使用无忧;移山填海的土系魔法,纵然有些困难,也不是太过麻烦的事情。 那么龙族的更强会是怎么样呢? 刘静学迅速的想到了一种可能,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那就是:破碎虚空。 划破时间和空间的阻隔,连接两个未知的界面,也许,回家的路程就在龙族的这一次进化当中。 只是,妞妞还没有找到。 已经过了一个冬天,前面还有半个秋天,现在,处于这种不分四季的地方,加上前一段生病,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估计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这前前后后,杂七杂八的凑起来,眼看就快半年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到是发生了不少,可就是,妞妞,一直都没有找到。 野蛮人旅店来来往往的行商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听说过,那些人基本上包涵了绝大多数的下层阶级;龙族大索天下美食,也没有龙场景见过或者听闻过,这些地方,有不少是偏远的荒山野岭,人迹罕至。 这样以来,刘静学最不希望的事情就很可能成了现实:妞妞被困某个深宫内院,或者是王府别舍之类的地方。要想找回她,必须得打入那些上层的所谓贵族的交际圈,仔细打听,小心求证,曲折救赎。不然,只是为了面子,那些贵族们也肯定不会随便的放弃掉妞妞的。那么,就肯定要想办法给足对方面子,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交出妞妞来。 可是,谁又能保证,妞妞能够活到那个时候呢? 作为自己努力想联系上那些贵族们的野蛮人旅店,现在又抛弃在自己,枉费自己想方设法的开发一些能够吸引那些无事生非的贵族少爷,小姐的奢侈品,和各种因地制宜的新鲜玩意,也终于和不少的贵族拉上了关系,接下了帮助他们修建别墅的活计,只要能够在帮助他们修建别墅的时间,精心设计,合理安排,给他们造一个不同凡响的新式别墅,多多的安排那些类似水龙头,暖墙,之类的新式设计,还怕到时候得不到他们的好感?还怕接不到帮助他们修改其它别墅,乃至家宅的机会? 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派人正大光明的查看妞妞有没有藏在他们的家宅,恐怕到时候,不用自己说,他们都会自动自发的把妞妞带出来向自己的人显摆,显示自己的富有,显示自己的广博,显示自己的神通广大。 那时候,自己只要花上一些身外之物,就可能不动声色的把妞妞给‘交换’回来。甚至还可能保障住妞妞未来的生活不受干扰:因为,那是自己从别人那里换过来的,鉴于对方的身份和地位,至少,那些奴隶贩子也会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犹豫,顶着一个自己后代的身份,在自己死后,妞妞不至于很快的就再次落入那些奴隶贩子的手中。 那样,应该能够保障妞妞在拥有足够的自我保护能力前,不受干扰吧。 可惜,一切的一切,都被布隆迪仁给破坏了。 ~~~~~~~~~~~~~~~~~~~~ 按说,强推的时候都是两更的,可我确实没有时间,早上七点就要被小囡囡吵醒,然后服侍她穿衣服,起床,洗漱,再自己吃饭,抽空再上传(只有八点前能够上线,其它时间都很难)忙忙碌碌下来,就快八点了,把小囡囡扔给她奶奶,就该上班了,然后,就是忙忙碌碌的一天。 还好,小囡囡睡的比较早,晚上七八点就睡下了,我也终于解放了。 再一个,没有情绪,我写不了,生搬硬造的,我也不喜欢,也扯不远,所以,情绪的预热就又要浪费一段时间了,所以,我只能多写一些文字,作为补偿了,我相信,大伙也知道了我每篇都要在4000上面加上几百个字,算是我对大家的补偿吧。我这里道歉了。 ; 168,被困龙岛 要说刘静学不恨布隆迪仁,那是自欺欺人,可是看着卡斯蒂那憔悴的面容,惊惶的神情,刘静学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自己的孩子是人,即使不是人,那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即使不是亲生的,那也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抚养大的。 本来就是为了救回自己孩子设计的方案,如果因此连累的别人家破人亡,小孩流离失所的话,刘静学还是干不来的,不然,他也不会想办法尽可能的营救那些探子们的家人了。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拥有的可贵。 只是,白白的浪费了自己大好的时间与精力,却被一个小肚鸡肠的虎族汉子给破坏了。唉,也是穷怕了,心里总是抱着一种防备的心理,整个人的性格都被扭曲了。 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 刘静学就不与他计较了,也不忍心计较下去。于是就趁着龙族的邀请,躲了出来。 可,没想到,来到了还没有多久,自己就把整个龙族都坑进去了,而且,看起来一时半会的是指望不上了。与赵匡胤下棋的彭祖可以一睡就是八百年,烂柯山一局棋也可以看的斧头柄都烂掉,谁知道这些龙族修炼起来会花上多少时间呢? 而且,还把自己一众人等扔在龙岛这个孤悬海外的荒岛上,要不是一开始为了美食,龙族捉来一大群的各地特色野味放养在龙岛上,就凭龙岛上的那些个能够抵御龙族龙威的强大魔兽,估计自己这一群人只有整天吃海鲜汤的命了。 现在倒好,客人好了,主人都不在了。又是在龙岛这个强兽如林的地方,虽然龙族带来了不少的特色野味,吃的是不用愁了,在龙族的居地,也不用担心有其它的魔兽前来,安全问题也不用太过操心,龙族虽然都没了,可是他们的洞穴还都在,住的地方也不用太过操心,还有大把的龙族收藏可以欣赏,把玩。 但是,就是想走,没门。 不光是离开龙岛没门,就是想在龙岛上四处逛逛,除了实力超群的娃娃和不惧生死的小舞,其它人等还是办不到的。即使是那几位鸟族的兽人,也只能跟随在龙族的后面,飞离龙岛,想独自飞一圈,难喽。速度不够快的话,很可能会被某个魔兽就给留下了,毕竟,除了飞行类魔兽,长年刮着小风的龙岛上,会那么两手风系魔法的可不仅仅是巨龙,差不多的魔兽都能够扔上那么两枚风刃。 带刘静学他们来到龙岛的闪电雕到是还在,也连同刘静学他们一起呆在龙族居地,只是,少了巨龙的威压,光靠刘静学和他的一群追随者们想使唤动这批老爷子,难度可不是差的那么一点两点,也就娃娃因为小时候在末日森林和大傻二傻他们一起呆过,身上的气味还没有完全消散,能够呆的近上那么一点,其它的人,一去就要挨雷劈——闪电雕的名字可不仅仅表示他们飞的快,他们还都是高级电系魔兽。 至于另一个同样在末日森林生活过,带有闪电雕的气味,并且跟大傻,二傻更加亲密的刘静学,你以为凭他的那种魔抗,他会凑到随时可能受雷劈的地方去吗,就算是有金属棒当避雷针,可就凭他的速度,能够在闪电劈到头上之前,完成把避雷针插入地下,并且拿开自己的手,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吗。 所以,在仔细的考察过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了龙族,不论是从空中还是从水下,刘静学他们都要先获得其它的高级魔兽的同意(物以类聚,龙岛的水下也居住了一批高级的水系魔兽,设立了水路的收费站,要价还满高。)。那么,现在所必须完成的任务就是:和魔兽们拉好关系,打好基础。 时间,还必须得尽快,不然等个十年八年的,再想找到妞妞那是比大海捞针也容易不了多少了。 看来,烧烤晚会的地点必须得改改了。 上说的美食对魔兽的诱惑,确实是存在的,每天晚宴的时候,基本上都是龙岛高级魔兽的例行晚会,附近能够赶到的高级魔兽也都整整齐齐,安安静静的围聚到沙滩远方的丛林里,海里也会兽头篡动的,挤满大大小小的水生魔兽。只是限于龙族的威压,基本上没有任何魔兽敢打刘静学他们的主意,只能眼巴巴的远远的观瞧着。 有时候,在龙族的晚宴上,也会有那么一两个能够变化成人形的高级魔兽,偷偷的混进龙族打饭的队伍,悄悄的站着队伍的末尾,等着搜刮最后的残羹剩饭。一般在龙族的心情比较好的时候,他们的这种行为只会被抓起来,远远的丢开——在这里,有着再强的实力也得夹着尾巴,这里的龙族可不是一个两个,打起来可是自己找死。 高级魔兽都有了一定的智慧,这种自找没趣的事可是不想干,尽管有能力变幻人形的魔兽都不惧巨龙的威压,真打起来也有能力挑翻那么一两头的普通巨龙,但是在巨龙的晚宴上找事,和找死的区别就是,有可能在给巨龙增加一份难得的改换口味的机会同时,也给自己的种族带来危险——龙族可是会报复的。 于是,由娃娃带领的厨师团,在仗着龙族撑腰的时间,也认识了一些有身份(能变幻人形),有地位的顶级魔兽。 只是这些大头目的手下确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正应了那句老话‘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而这些‘小鬼’的能力都超过了刘静学现有的全体武力:龙岛之上,无弱者。 所以想让那些顶级魔兽们帮忙,还得想办法劳动那些顶级魔兽活动贵趾,屈尊起来。 那么这个晚宴的地点就要好好的考虑考虑了——那些顶级魔兽中,专业吃素的可没有。不是说龙岛上没有专业吃素的魔兽,只是能够来到龙族晚宴的沙滩上凑热闹的,没有吃素的。因为,龙族虽然是杂食生物,可无论大小,对肉食都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好,这点,直接导致了龙族的晚宴上,每道菜,都有那么一些肉荤存在。也就变相的拒绝了那些纯吃素的魔兽的参加——除了作为食物。 而刘静学手下的那些侏儒,兽人们,在那些魔兽眼里,也是作为食材存在的。就曾经有过那些魔兽们用别处寻来的兽人作为食材奉献上来,希望能够换得一汤一水的美味的事情,现在,那个成天闷不吭声,努力修炼的高大牛头人,就是被抓来还保留了性命的兽人。 那么,怎么样在保证自己的安全的同时,又能够让那些顶级的魔兽帮忙呢? 这是刘静学现在最忧心的问题。能够在龙岛这个地方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难度较之外界大陆上绝对要难的多,能够在龙岛上拥有一片领土,少不了要经历一些血腥的拼杀,搏命的争斗,少不得,一个个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有几分血腥,几分杀气。自然界的弱肉强食也深深的植根于他们的心田。 要想在这一群从血雨腥风中趟过来的魔兽面前平平安安的办上一场晚宴,没有龙族的弹压,确实是一个困难的事情,但是为了离开龙岛,刘静学又不得不干,即使是不为那些魔兽能够帮上一把,但求他们能够放上一马,不再为难就也知足了。 也许,把饭做好后,扔在哪儿,任由那些魔兽们自行分食倒也是个办法,这样就不用担心那些魔兽伤害道我们的人了。提出这个建议的兽人被刘静学笑吟吟的问了一句,那我们做这顿饭做来还有什么意义,登时给堵的无话可说。 “要不,下药,把那些魔兽都给放翻了。”提出这个建议的,明显是听刘静学说书说多了,还真把自己当作梁山好汉中开黑店的了,连语气都带有几分匪气。 “可是要什么样的药才能够放翻那些魔兽,而且我们要到什么地方去找那些药呢?”刘静学摇摇头,苦笑了笑:“谁知道那些魔兽中有多少本身就蕴有奇毒?谁知道那些魔兽中有多少本身就有解毒的奇能?谁知道那些魔兽里有没有能够辨认奇毒的本领?如果随随便便的就能被毒给放翻了,估计那些魔兽们也活不到现在了。” “我到是不怕那些魔兽,我也可以喊一些同伴帮忙,他们估计也不会害怕那些魔兽,只是,用亡灵生物帮忙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小舞坐在一块不知道那个龙族弄来的硕大的,闪闪发光的石头上,来回晃荡着两条洁白的小腿,吸引的大家伙一阵的失神。 “哦,是啊,你叫来的那些伙计里,说不定还有几个会跟那些魔兽中的某个有仇,当场就会打起来呢。”刘静学到是知道小舞说到伙计是些什么人,不都是那些曾经死亡的魔兽的骨骼和灵魂吗。死亡的骨骼和灵魂?刘静学想到了什么。 “干嘛非要打啊杀啊的,前一段时间那些魔兽还不都老老实实的,难道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变了。”作为野蛮人,娃娃身体里面还是流淌着无畏勇敢的野蛮人的血液,对这种畏首畏尾的胆怯心理,打心眼里看不起,尤其是在自己的父亲无端被兽人怀疑后,对于这种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做法更加是从心底感觉厌恶,要不是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他早就甩手出去了。 “倒不是他们变了,只是我们身后再也没有龙族撑腰了,我担心他们会向我们下手。”刘静学摇摇头,看着年少气盛的娃娃微笑起来:“相比较起来,我们的实力确实不算强大,如果他们乘着龙族不在,把我们某个人掳去,给他做饭,那可就有点麻烦了,而所有人中,危险最大的就是你,因为每次做饭都是你在带头的。” “我不怕。”父亲被人冤枉,被迫离开辛辛苦苦建立的野蛮人旅店,被迫离开那些熟悉了的朋友,娃娃的心里本来就憋着一团火,现在,再次遇到危机,看到爸爸尽心竭力的思考办法,激起了他心中那股传自野蛮人的不屈的傲骨:“想动我,也得看看我是不是同意。最少,他们也得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这点我相信,毕竟你是野蛮人中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确实有和那些魔兽拼斗的实力。”刘静学骄傲的笑看着娃娃,在龙族的这一段时间,心中郁闷的娃娃除了做饭,锻炼,还经常分拉着龙族的一些年轻人锻炼,甚至还于见猎心喜的可佛特度打过几场,据龙族的诸位长老们作出的结论,如果不用魔法,不使用飞行能力,娃娃已经能够胜过大多数的龙族。 除去约占了三分之二的以魔法为主的巨龙外,以武技为主的一批巨龙中,也仅仅有那么十来个能够承受娃娃那*,诡谲多变的攻击方法,而能够破除娃娃那快慢不定,恍若游丝的防御的,也只有那么三五人而已。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娃娃的身体中还有的能量,绝对不会超过普通龙族,甚至有不少的少年龙族的体内能量都要比娃娃要高上那么一些。 这也是为什么龙族的五行厅一开始运作,所有的龙族都被五行厅给吸入的原因之一。龙族受到了娃娃的刺激,对由刘静学所翻译传授的《龙腾决》抱有太大的希望,尽管诸位龙族的大佬还没有下令,但所有的龙族都暗自的开始了《龙腾决》的修行。结果被五行厅给一网打尽了。 也给刘静学他们留下了一份苦恼。 ; 169,拒绝 夜幕渐渐的降临了,龙岛上的众多魔兽也都渐渐地聚集到海滩的附近,不声不响的寻找了一个适合自己的位置,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龙族收工,等待着龙族吃饭,更等待着龙族吃完饭的那一刻。有几位,默默的用各自的方式拿出了自己的饭盆,变幻成人形,傲然的站到了众多魔兽的前面,静静地等着。 夜晚的海边,从海面上吹来徐徐的凉风拂去了晒了一天的沙滩上的热气,如往常一样,一众的兽人,野蛮人,侏儒推着大大小小的小车,带着一路的诱人芳香,走到了海边,打开了热气腾腾的饭桶。 如往常不一样的是,龙族迟迟没有到来。 随风飘来一阵阵诱人的芳香,激动着众位魔兽的消化腺功能,让他们的消化腺大量的分泌起了消化液,表现在外的就是唾液的分泌量超过了嘴巴吞咽的速度,从口中越过了牙齿的阻挡,暴露在幽幽的海风中。 同时,还伴有一阵阵肠道加快蠕动,减少消化液因为没有食物而对肠道产生的伤害,喧闹的声响让众多的魔兽都感到有些尴尬,有些恼怒。一双双凶光四射的眼睛不断是扫视着身边的魔兽,眼中透露的信息,让那些实力不济的魔兽乖乖的退到了后面的一排,再后面的一排,更后面一排……。 很快,魔兽们就根据实力排成了一个个锥形的队伍,实力最弱的,自动自觉的站到了最后的一排,其它的,按照自己的实力,依次向前排开锥形的那几个尖端,正是那几位提着饭盆的人形魔兽。 饭菜的香味随着海风不断迎面拂来,早就该来吃饭的龙族却迟迟不见现身。众多的魔兽焦躁的等着,尽管一个个的口水都在嘴下砸出一个小坑,畏于龙族的武力,却没有一个敢露出一丝的不耐烦与焦急。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沙滩上的那些兽人,侏儒们也都静静的等待着,野蛮人也一个个的架起火堆,加上烤肉,埋下包好泥的草鸡,静静地等待着。一个个的桌案架了起来,一个个的木墩,石块充当的座椅也一块块的摆放到了位置,从龙族收藏中拿出来切肉的匕首也从刀架上一个个的放到了烤肉的旁边:乡下的习惯,筷子插在碗上是上供用的,所以按照刘静学的要求,那些匕首都放在烤肉旁边。 尽管那些食客们都很少使用那些搜刮来的匕首。 按说,这时候,龙族也都应该早早的坐在了那巨大的桌案的旁边,摩拳擦掌,垂涎欲滴的等候着上菜了。可是今天却一个龙族也没有出现在那片充满芬芳的沙滩上,而那片沙滩上却依然弥漫着一股让人压抑的龙威。整个事件都透露着一种与往常不一样的压抑,给人以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在众多魔兽的关注下,那个背着一个硕大的斧头,叫住娃娃的野蛮人,和那个叫做小舞的亡灵生物并肩离开了晚宴的地点,向着魔兽们笔直的走了过来。 “我父亲想邀请你们一起就餐,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荣幸。”娃娃和小舞向着前面的几位人形魔兽恭恭敬敬的施礼,并发出邀请。 “为什么?还有,龙族呢?”一个精瘦的汉子一手持着饭盆,一手擎出了自己的兵器:人形魔兽都从既往的对手或其它的地方弄到了属于自己的武器,因为这样会让他们受到的损伤更小。这样,也使几个听到可以吃饭就兴冲冲的准备跟着走的高级魔兽停住了脚步,怀疑的看着娃娃和小舞。 “这正是我父亲要在晚餐上要和众位商量的。”娃娃毫不畏惧的就那么空手站住众多手持兵器和饭盆的人形魔兽中间,不卑不亢的视若无睹众多魔兽手中的神兵利刃:“包括龙族的下落和我们需要你们帮助的事情,如果你们不愿意或者不敢去的话,尽可以不来,我们可以保证的就是,这次的晚宴没有任何的诡计和陷阱,我们现在只是想与你们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 “谈谈?”那个精瘦的汉子眼珠转了几圈:“你说龙族的下落,他们是出事了还是搬走了?” “这个,您去了就会明白的。”小舞抢在前面,甜蜜蜜的笑着:“如果您有什么顾虑的话,可以让其它的人先去,您可以等其它的大人们先行检验过生物和场地后再去,这样也可以让其它的诸位先行帮您检测食物和场地的安全。” “没关系的,周围没有比我们更强的。”最早冲出去的是一个看起来比最强壮的野蛮人还粗壮的魔兽,看起来应该是以注重防御力为主的魔兽变化而来的,只是没有想到,他还具有这群魔兽中首屈一指的感知力——听他这么一说,所有的魔兽都收回了自己的武器,提着自己的另一份‘武器’——饭盆,快步的向着那些不断散发着芳香的餐桌扑去。 餐桌旁,刘静学站住几位野蛮人的身后,看着一群红着眼睛的‘人’扑到摆满食物的桌案旁,先一点点的品尝一番后,就展开了一场飞擒大咬的比赛,展开了一场最难看的吃像的较量。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这个站在旁边打招呼的人,也丝毫没有人顾忌到他这位主人的面子,略微收敛一点自己吃(哦,不,应该是说吞更合适,)吞东西的速度。 在刘静学再次搭讪被无视后,无奈的他只能坐在了旁边的躺椅上,静静地等着那群由魔兽变幻的‘人’吃罢饭。 在一片嘁哩喀嚓的咀嚼吞咽声中,吹着徐徐的海风,闻着诱人的各种食物的芳香,刘静学渐渐的感觉一片睡意袭来,,连续的几个哈欠后,看着那些‘人’们丝毫没有停下休息的意图与觉悟后,刘静学渐渐的眯上了眼睛。 “喂,喂,还有没有这样的凳子?”睡梦中的刘静学坐在小船上,前面隐隐约约的仿佛出现了大陆的痕迹,随着他努力的架势小船前进,前方的大陆架也更加的清晰可见了。正当他为自己即将踏上大陆感到高兴的时候,随着一串的雷声,一阵大风袭来,他的小船碰上了一个突兀露出的礁石,碎了。他也落到水里。 正当刘静学拼命的抱着一根莫明其妙而来的原木挣扎的时候,从原木的一段,传来了一个声音:“你能不能不在抱着我?”同时,水中也传来一阵阵的大力,使劲的拉扯着刘静学的身体。 迎着扑面而来的海浪溅起的水珠,刘静学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张毛茸茸的大脸,透过扑面而来的‘水珠’,展现在刘静学的面前。 一愣之间,在还没有弄清楚为什么自己抱着的原木怎么会长着一张酷似人类的面孔,刘静学就被那迎面而来的,亮晶晶的‘浪花’给扑了个满头满脸,一股混合着饭菜的芳香,和口中宿食的腥臭的液体,粘乎乎的沾上了刘静学那还睡眼朦胧的面孔。 刚刚从噩梦中醒来的刘静学愣愣的看着那张不断喷射着‘毒液’的‘喷壶’,一时间被打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就那么痴痴呆呆的由着娃娃把他紧抱着那个人的胳膊拉开,给拽到一旁,看着那个四分不忿,三分不满,两分不乐意的,在他刚才躺着的那个躺椅上躺了下去。 “娃娃,他……?”惊讶的用手指着那位悠然自得的躺在躺椅上的家伙,刘静学愤怒了,扭头看向娃娃。 “爸爸,这位是图卢,土系大地之熊,九级魔兽,刚才去喊你起来说有事商量,被你抱着胳膊就不撒手,还一股劲的喊着救命……”娃娃的脸色在篝火的映照下,黝黑的如同远方的夜色,拉着刘静学向一旁阴影里直钻。 “那他也不能喷我一脸口水啊。”刘静学不忿的在脸上抹了一把,一股浓郁的味道登时熏的他一阵的干呕:“呃~,我去洗洗脸,呃~,呕~。”拔腿就向着黑黝黝的大海冲去。 在咸涩的海水里把脸好好的褪掉了两层皮,直到海水蛰的脸上的皮肤火辣辣的疼后,刘静学才顶着一脑袋的水珠子踅摸回了沙滩上晚宴的地点。 “我叫图卢,以后就跟着你混了。只要你能够保证我一天三顿饭,最好再加点零食什么的就没问题了。”沙滩上,已经硝烟散尽,刚才还看起来人烟稠密的露天食堂现在只余下干干净净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还有一群做饭的人。唯一不是厨师和帮厨的,只有那位大模大样的躺在刘静学的摇椅上的,那位胳膊比刘静学的大腿还粗的大地之熊先生了。 “你有什么本事能跟着我?”由于第一印象不太好,刘静学对这个没有礼貌的大地之熊先生并不是那么热情,甚至,还有着那么几分厌恶:“我们可是很穷的,养不起闲人。”看了看那位涨的圆鼓鼓的肚子,刘静学又皱了皱眉头:“尤其是养不起饭量大的。” “你……”那位图卢先生愤怒的从躺椅上抬起头来,瞪着两只相对娇小的多的眼珠,怒视着那个看起来狼狈不堪的瘦小人族,他还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个九级的,能够变化人形的大地之熊,有朝一日还有被别人挑三拣四的一天:“我是大地之熊,是九级魔兽,是……” “你会做饭吗?”刘静学打断了那位的自我介绍,就像是正常的在招聘会上那些招聘主管一样的询问:“你会洗衣服吗?会剁饺子馅吗?会烤肉吗?会酿酒吗?…………,你什么都不会,我要你过来干什么?”刘静学尽挑一些人们的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经过长年累月传承下来的,已经融入人类生活习惯的事情说,这些都是那些变成人形的魔兽们还欠缺的。 一番话说下来,大地之熊图卢先生在怒气勃发的同时,也感到异常的震惊:原理自己还有这么多没有学过的东西啊。 “图卢先生,我并不是故意为难您。”看着那位大地之熊的脸色在篝火下越来越阴森,刘静学不得不做一些解释工作:“我们大多数都只是一些普通人,跟我们打交道的也绝大多数都是一些普通人,如果您不会普通人的生活,而我们还要带上您的话,您就必须得快速的适应人类的社会,不然不仅仅对您,还对我们也会又很大的困扰。” “您如果没有很好的社会适应能力,不能尽快的适应我们即将返回,即使是在一段时间内难以返回,最后,最终也是要返回的人类社会。您就会表现出对人类社会的不适应,从而最终给您的身体或者和精神上造成一些不那么好的影响。轻点,就表现为您对社会的不适应,孤僻,暴躁等亚健康状态的精神保险,重的,您就会因此患上某些精神性疾病,而按照您的破坏力,加上患上精神病后的无所顾忌所提升的物理或者魔法能力,我想,我们承受不起。” “我们也只是一些没权没势的普通人,跟我们在一起,您将需要无谓的多承受更大的压力,这些对您的性格和脾气都有着很苛刻的要求,如果您还想和我们一起过的话,这些也是必须要有的要求。不然到时候您来个酣畅淋漓的发泄,不论是打着我们的物件还是打倒别人的物件,按照您可能拥有的破坏力所造成的破坏,我们也承受不起。” “如果您能够克服这些影响,您也就会同我们一起融入人类社会,这样您就要做好受委屈的准备,做好被你平时看不起的人族欺负的准备,做好被那些看起来很弱,却非常幸运的拥有了大量的权势,或者拥有了大量的金钱的人轻视的准备。” “甚至,某些拥有那么一点点权力,偏偏能够在某段时间内管到你的龌龊人士,也会趾高气昂的在你的面前嚣张一番。” “关于这些,您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了没有?” ; 170,图卢 刘静学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让图卢先生的脸色在篝火的映照下不断的变幻。那张拥有着粗旷线条的面孔在夜色中显得有些狰狞,有些恐怖。 正当刘静学有点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大汉的时候,图卢先生的脸上露出一脸略带疯狂的笑容:“哈哈哈,好,”硕大的‘熊掌’挂着风声,呼啸着,就向着刘静学的肩膀上拍了下来。 刘静学很害怕。能够变成人形的大地之熊的一巴掌有多大的力量他不知道,但就算是一般的狗熊,都可以轻易的拍断一根碗口粗细的树木。魔兽,九级魔兽,能够变成人形的九级魔兽中间具体有着怎么样的差别,或者说,纯粹的力量上的区别,刘静学是更加‘猫踩啦~~’。 他知道的是:如果这一巴掌,要是真的落到自己的身上,估计就算是落在缓冲的肌肉层最厚的屁股上,先不说腰椎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么剧烈的运动,能够保持关节结构的稳定;也不说骨盆的那个环形能够转移开多少的冲击力,保住骨盆的骨质构造的完整;就剩下的那部分力量,估计人体中保护的最坚实,最不容易脱臼的关节——股关节也是难以消受。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是从股骨颈的什么部位出现问题。 让刘静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的是,娃娃看到那个大巴掌挂着风声忽闪下来,很体贴的上前一步,接住了图卢先生的那个大巴掌。“砰——”娃娃的脚陷入了沙滩。 “呃,哦,我忘了,你只是个没有斗气的普通人了。”一愣以后,图卢了然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皮:“对不起,跟那些家伙们打闹习惯了,手有点重,你没关系吧。” “没事。”娃娃闷哼一声,从沙滩上拔出了脚。 “你们都很厉害。”图卢的脸上浮现一片欣赏的表情:“这个小野蛮人的力量很强,居然能够接住我的一巴掌,很厉害;你也很强,居然会硬劝我不要加入你的手下,还担心我会没办法融入人类的社会。很细心,很聪明,对人的了解也很深刻。我喜欢。” “你确实担心的对了。”图卢带着点呆滞的憨厚表情消失了,浮现在脸上的是一脸的沉痛与回忆:“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我还是个刚刚升到五级的小熊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山里猎户的孩子。” “那个孩子对我很好,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每隔几天,他都会带着他亲手烤制的肉食和从家里带来的那种叫做窝头的粮食来找我,而我也会把我捉到的一些小鹿,野猪什么的交给他。后来我发现,他非常喜欢那些魔兽的皮和他们的晶核,我就每次专门的找那些魔兽打死给他,尽管因此经常受伤,我也没什么怨言。到是他经常会摸着我的那些伤疤流泪。” 看着刘静学,图卢笑了笑,眼中却是一片的悲伤:“那时候,我们两个言语不通,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他也不了解我说的什么,估计在他听来,我只会欧欧的乱叫吧。那时候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和他面对面的说一会话,不管是用谁的语言都行。嗯,谢谢。”图卢对递过来一瓶猴儿酒的小舞点点头,道了声谢,又重重的仰躺在摇椅上,举着酒瓶大口的灌着香甜的猴儿酒。 金黄色的猴儿酒如同倾泻的瀑布,哗哗的流进了图卢大张的嘴巴里,诡异的没有溅起一滴的酒花,仿佛,是到进一个大大的口袋里一样,连水相撞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好,痛快。”一葫芦的酒完全的下肚后,图卢打了一个志得意满的酒嗝,随手把那个酒葫芦高高的抛起,闭着眼睛又躺回了躺椅。小舞静静地一伸手,一缕黑烟化作丝带,缚住那个意图飞天而去的酒葫芦,把它拽了回来。 “为了那个愿望,我努力的修炼,经常的越级挑战那些土系魔兽,去获得他们的魔核来提升我的实力,我希望能够尽早的修炼到九级,那样的话,我就能够变化成人形,能够听懂他说的意思了。”躺着摇椅上图卢两眼紧闭,悠闲的摇晃着摇椅,漫不经心的诉说着当年的事情:“一年,我就从五级的小熊升到了六级,又花了五年的时间,我升到了八级,再花了五年,眼看就要突破到九级了。” “唉。”沉吟良久,图卢用一声长叹结束了这次的回忆。 “那后来呢?”到是娃娃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追问了一句。 “后来?”图卢一脸的糊涂:“后来我就来这里了啊,还有什么后来。” “那……”娃娃对图卢的回答感到非常的不满意,直欲打破砂锅问到底,却被刘静学给制止了。 “那你知道了人族的艰险吧。”刘静学笑眯眯的走到摇椅旁,俯视着图卢的那张大脸:“我们迟早都是要再返回人类的社会的,你确定到时候你能够跟在我们身后,适应那个复杂的社会?你能够到时候不再害怕被别人欺骗你的感情?你就不怕被我们给卖了?” “你们敢吗?别吵,让我睡会。”还是闭着眼睛,挥挥手如同驱赶一只苍蝇一样,图卢懒洋洋的偏过了脑袋,微微的打起了鼾。 “我们不敢吗!?我们确实不敢。”在一番不甘心的怒视后,娃娃也终于抛下那个躺在躺椅上酣睡的大汉,回自己的住处了。 山洞里,已经是一片的鼾声,早就回来的众人都已经疲倦的呼呼大睡了,为了给那些魔兽们做够足够的食物,大伙整整的忙碌了一天。以前给龙族做饭的时候,还有那么一两个龙族给帮忙,靠着龙族的巨力,还有本来就还不算太差的身体,众人倒也不觉得太累。现在龙族的一出事,大伙才深切的感觉到龙族的那些家伙的强悍。 仅仅是杀宰一些魔兽,再把它们清洗干净,切块切丁,配合着那些清洗干净的植物的块茎,枝叶等煎炒烹炸一番,装够龙族的那几个装饭的木桶,再搬运到沙滩上由那些魔兽们进食。 这,就消耗掉了大伙几乎所有的力量。 谁让那几个大桶实在是太大了呢!谁让那些魔兽太能吃了呢!谁让刘静学长老对饮食的要求太高了呢! 无论肉菜,都要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每次换一种食物,都要仔细的清洗一遍手;冷热分开,凉熟分开;切丝要细,切丁要均,切块要方,切条要长……,一桩桩,一件件,仔仔细细的清理,切削,烹炒,装桶,再运到沙滩上,还要不断的再大桶内外两层中间不断的到进热水,保持菜肴的热度……。 太累了。 比练上一天的功夫还累。 而且,功夫还不能停,因为刘静学长老说过: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功夫,是不能停的。而且,在做饭的时候也是可以练功夫的。比如,切菜练刀功,杀鸡练刀功,砍柴练刀功,削皮练刀功,甚至,倒垃圾,也练刀功。 当然,众人对此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如果说杀鸡,砍柴,削皮这些需要用刀的地方可以练刀功到是好说,顶多到时候就把那些要杀的当鸡,要砍的当柴,要削的当皮就是了,可是一个丝毫不需要用刀的倒垃圾,怎么还能与练刀联系到一起呢? “倒垃圾,讲究的是一个舍字,只有舍,才回有得。你们光想着用刀对别人这么样,就是要得到别人对你们的屈服,那么,你们就一定要舍去对别人的仁慈,不然,你们的刀很难挥的下去。刀挥不下去,你们练那个刀功干什么。”刘静学的话总是那么发人深醒,让人恍然大悟。 “而且,倒垃圾只有一次机会,没有谁会把垃圾收回来再重倒一样,生命也只有那么一回,如果你们能够习惯的把握好倒垃圾的那一次,相信在需要把握生命的那一次的时候,你们也会多上一些把握。”刘静学的神态有点茫然,让众人更加专心的听讲了——通常,刘静学长老说书说到那些紧要关头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一副表情,久而久之,人们都习惯了,习惯在刘静学长老露出这种茫然的神态的时候全神贯注:“人生中,需要选择的时候很多,也有很多的事情只能选择一次,小到下一口吃什么,大到什么时候死去,为什么死去,怎么样死去都是要作出的选择。能够在合适的时候,作出合适的选择,将会对你们的生活和家人造成巨大的影响。” “甚至可以说,有时候一个选择会影响人的一生,甚至影响你周围的人的一生。”刘静学想起了妞妞,如果自己不允许她骑那匹骷髅独角兽,不允许她和娃娃一起出外,自己不带他们走出末日森林,甚至当年自己不从大傻二傻它们的嘴下救下他们的妈妈,不给他们的妈妈接生,不做那个剖腹产,是不是现在就不用操那么多的心呢? 也许,但我并不后悔。把前尘往事仔细的回忆了一遍,刘静学无奈的作出了一个让自己也哭笑不得的选择。一个尽管再来一次,依然无怨无悔的选择。 也许,本来我的选择就是能够做到的最好的选择吧。居然不后悔,那么就尽管走下去吧。 下定了决心,这一晚,刘静学睡得特别香甜,一夜无梦。 在新加入的图卢的帮助下,刘静学和龙岛上的诸位魔兽们做了一个交易:由魔兽们负责采办原料,并且在需要的时候提供助力,刘静学一众人等负责烹调,双方和平共处,等待着龙族的觉醒,或者,刘静学他们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安全的离去。期间,那些魔兽们并不提供任何的助力,只是会在他们离开龙岛失败后,把他们尽可能的带回来。这样,到时候龙族醒过来后,他们就可以用刘静学他们是自行离开,他们并没有作出帮助来解释。只是不知道龙族接受不接受这个解释。不过,那就不是刘静学需要操心的问题了。 而且,有着一众的高级魔兽的照拂,担当救生员的角色,在回大陆的路上就不用担心会受到损失了,也对得起刘静学他们付出的劳动了。而它们的付出,有可能会让他们在龙族醒来后,面对龙族的质问,可能还会因此受到一些损失。 现在,刘静学需要做到的就是,让人探明回大陆的路和做好回大陆的工具。 刘静学派出了所有的鸟族,每个鸟族的身上都背有用龙岛上的空心葫芦做的,可以拼接前来,形成一块能够让他们在海面上暂时小憩的平台。再由岛上的风系魔兽负责护驾和在他们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帮他们一把,保障他们能够有命回来。每两人一组,向着四面的大海飞去。 刘静学也派出了所有的野蛮人,由他们负责在岛上选择合适的木头,砍伐下来作为制作返回大陆船只,为此,刘静学仔细的考虑后,与身边的侏儒技工们多方实验,求证,最终敲定了制造的方案:一个充分利用了龙族的庞大饭桶作为水密舱的多体船。 这艘船,利用给龙族当饭桶的那些双层大木桶良好的防水功能,纵横连接,外围再以巨大的原木固定,原木中间,以木楔或者卡口固定,再缚以按照藤甲兵的藤甲制造纷纷浸泡柔软,晾晒干后再浸泡兽油,桐油,等各种各样能够找到的油脂的老藤。一首怪模怪样的大船就在众人的手下建了起来。 现在只是一个缩微版的模型,一个仅仅能够躺下图卢的模型船。真正的船要等到鸟族探路回来后才开始真正的建造,在此之前,刘静学他们需要干的事情还有很多。让所有的人都学会游泳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 ; 171,娃娃的返回 兽人依靠天性多多少少的都有那么一些水性,尽管比狗刨好不了多少,但毕竟还能够浮在水面上。 侏儒族可就惨了,尽管这一段时间好吃好喝的,让大部分人都有着一个圆滚滚的小肚子,身体里多出来的脂肪也给他们提供了更大的浮力,但靠他们的短胳膊短腿,却怎么样也没办法保持在水面的时间,至于游动的速度,那就更加不用提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侏儒族都很聪明,在刘静学拒绝了他们不愿意下水的请求后,略为提点后,各种各样功能齐全的救生艇,救生圈,救生衣等很快就以魔幻版的形象出现在了这个魔法的世界里。 沾侏儒族的光,野蛮人也享受到了这种飘浮在水面上不用脚踏实地的感觉,通常,他们都只有在岸边羡慕的观看的份。只要一下水,那肯定是‘脚踏实地’的,‘充分’的享受海水的‘热情’。 当然,娃娃那个从小就被刘静学带着在小河里扑腾的特例是不算的,一通仰泳,蝶泳,蛙泳,自由泳,狗刨,潜泳耍下来,不但所有的野蛮人看的愤愤不平,侏儒们看的嫉妒眼红,就连那些多了一条尾巴帮忙划水的兽人们,也看的满嘴发酸。尤其是在装配了刘静学根据滑雪板的扩大版本制作的划水板面世后,这爷两经常在一群人和魔兽红通通的眼光里,大呼小叫的在海浪上飞驰。 很快,在嫉妒的心里和攀比的精神的鼓舞下,海边热闹了起来,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划水板在一个个滔天的巨浪上缘飞速的前进,在刘静学父子的尖叫声中,先是众多的带有水系魔法的魔兽们,驾驭着根据自己的理解制作的划水板搏上了风头浪尖;接着,木系的魔兽们也不甘示弱的驾驭着依靠自己魔力变化催生的划水板冲入了波澜壮阔的大海;土系的魔兽们,在筹思良久后,小心翼翼的求证,大胆的实验,也靠着自己在地动山摇中练出的平衡能力趟了一趟浑水…… 最后,火系的魔兽们居然依靠自己的火系魔法蒸发海水,让海水的体积增大了若干倍,从而产生强大的压力,再从后缘喷出,靠在这种反冲力制造出了魔法版的简易水上摩托艇。享受了一把在水面上风驰电掣的感觉,速度居然比风系魔兽们制作的帆船更加快捷,更加刺激。 当然,这些改变中,不论是水系魔兽们的冲浪板,还是风系魔兽们的帆板,甚至火系魔兽的摩托快艇,背后,都有着刘静学这个与众不同的人从伸出的‘黑手’。不断的刷新着众人的视野,开阔着众人的眼界。 自然,尝到了甜头的魔兽们也没有亏待刘静学,有关刘静学需要的物件,不论是为了做饭,还是为了做那些‘玩具’还是为了制作刘静学他们返回大陆的大船,众多的魔兽们都想方设法的供应齐全,甚至,在刘静学需要的时候,他们还会亲自动手,参与制作,还根据各自的了解,给刘静学提了不少切实可行的意见和建议。 依靠众多魔兽们的倾力帮助,在众人的努力下,远征大陆的大船终于装配成功了。 把所有的木桶都装上淡水,舱底也都装满食物,蔬菜,瓜果,再放入用冰系魔法制作的大冰块,再有那些冰系的魔兽一层层的把整个舱底都给冻起来,这样,在保鲜的同时,还起到压舱的作用。 为了避免水变成冰块的过程中,由于体积的增大,对船舱造成破坏,被刘静学请来装作冻库的魔兽只能一层一层的把整个舱底都给冻结实,好在有那些防水的龙族的饭桶作为密封舱,对舱底的密封要求并不是太高,有那么几个小窟窿小眼的,到是无伤大雅。 所有的长辈都做好了,路上需要的物品也都装船了,告别饭也吃过了,在于龙岛上的众位魔兽们依依惜别后,刘静学他们都踏上了做好的大船,准备扬帆远航了。 “娃娃,娃娃,娃娃呢?你们看到娃娃了没有。”好事多磨的是,最后点名的时候,娃娃不见了,他心爱的斧头还放在分给他的船舱里,只是人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找遍了大船上下,又让鸟族们都飞起来,到处的寻找,最后大家伙都发动起来,连来送行的魔兽们也都行动起来四处的寻找。却终究还是没有发现娃娃的踪迹。能够知道的,只是娃娃在吃过早饭后,说上船看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 看着失魂落魄的刘静学,所有的人和魔兽们都发狠了,不论是为了刘静学还是为了面子,所有的人和兽都在龙岛上挖地三尺的寻找,那些变化成人形的魔兽们还毫不顾忌的放开自己的精神力,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搜寻,一时间,整个龙岛上是鸡飞狗跳。 只是,娃娃还是没有找到。 已经七天了,大船内的冰块都渐渐的融化了,没有严格的防水措施,整艘船都滴滴答答的如同一个硕大的漏勺,滴落的冰水在海滩上冲出一条条的沟壑,如同刘静学的脸上的皱纹一样。 忧心忡忡的刘静学指挥着众人在船舱壁上作出记号,记下渗水的部位。准备等船里的冰化完后在一一修补。同时,他还伙同众人到处的收集树脂一类可以涂抹到船上防水的东西,还大量的收集藤蔓,海草,贝壳,海鲜……等一些有用没用的东西——他需要用劳累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焦急,减轻自己内心深处的自责感与思念。 没日没夜的工作,让刘静学迅速的瘦俏下去了,仅仅七天的时间,刘静学就像是突然之间苍老了老大一截。不但头发中出现了遮掩不住的白色,就连脸上,也出现了大量的皱纹,汗水合着灰尘在皱纹中混合,让刘静学的脸上布上了一条条的花色条纹。这时候的刘静学,如果说他是一名兽人,估计会有不少的人相信。 “刘静学长老,刘静学长老,是娃娃,娃娃回来了,是娃娃回来了。”这天,刘静学正在海边检查大船船底的缝隙,旁边的一个野蛮人突然的大声叫嚷起来。 “哪儿?哪儿呢?”躺在船底的刘静学闻声急忙坐起身来,却在“咚”的一声后,又躺回了沙滩上。等他揉着脑门上渐渐坟起的大包,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急急忙忙的爬出船底后,娃娃已经在视野中清晰可见了。 阳光下,一个并不算高大的身躯矗立在天地之间,头顶着蔚蓝蔚蓝的天空,脚踏碧蓝碧蓝的海水,就那么直挺挺的迎风踏浪的从远处快速的向着岸边冲来。一身黝黑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充分的勾勒出男性的刚阳之气,也充分的显现着娃娃那还带着一丝稚嫩的坚强。白云在他的身边为他作伴,浪花在他脚下为他欢呼,清风作伴,肆意的玩弄着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在他的身后撒开一面充满生机的暗绿色的大网,网尽…… 暗绿色的头发?不对啊,娃娃的头发怎么会是暗绿色的呢?他的头发不是金黄色的吗?为了那一头与刘静学不一样的头发,他还曾经大哭过几场呢。 到是有一个人的头发是绿色的,不过是那种充满生机,充满阳光的嫩绿色,而不是这种深沉的,不屈的,斗志昂扬的暗绿色。那个是娃娃被抓走的妹妹——小精灵妞妞。 难道……精灵的头发会随着年龄的生长改变颜色?就向树上的树叶一样,到了盛夏就变成那种内敛的,充满昂扬斗志的暗绿色?可卡奈尔应该算是一个成年精灵了吧,她的头发也不是这种暗绿色啊?到是那个被砍断手脚的安塞的母亲克菲娜的头发有点类似。 难道是因为妞妞受过了非人的待遇,头发的颜色因此改变了?刘静学的心顿时悬了前来,即为妞妞能够安全的回来感到高兴,也为妞妞受到的伤害感到揪心就在刘静学患得患失的心态中,踏波逐浪,一副高手姿态的娃娃终于完全的纳入了大家的视野。 “切~”周围一片嘘声。 本来看着娃娃腰不弓,腿不弯的就那么直挺挺的向着海边冲来,跟他也在一起呆过一段时间的众人以为他这几天玩冲浪板的水平又提高了不少,能够以这种姿势摆造型呢,谁知道冲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娃娃的脚下是站在一块有一头成年巨龙脊背大小,大概有个二三十平方的,暗黑色的‘礁石’上面,看起来应该是某种海中动物的甲壳,因为上面还长有一些海草之类的。而且块头还不小,光娃娃站的地方就有这么大了,可想而知,加上那些水下的部分,应该是怎样的一个庞然大物。 随着娃娃的接近,周围的人的脸色都开始发白了,从看到娃娃脚下是踩着某种动物的甲壳开始,那个娃娃站立的‘礁石’就在不断的变大,不断的增高,到现在为止,露出水面的部分都快有刘静学他们制造的大船大了,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大着。 而现在,娃娃距离海边还有一百多米,动荡的海浪遮挡住了人们看往水底的视线。人们只能根据那个怪物增大的速度推测,等它到达岸边的时候,它至少要比刘静学他们的大船大上两倍不止。而且根据它丝毫没有减速的意图可以看出,它应该是一个水陆两栖的动物。 拥有暗色弧形甲壳,水陆两栖的动物可能有很多,但是刘静学知道的最可能的一种就是鳖,因为另一种最有可能的动物——龟的背上是有花纹的,而鳖的没有,不过在鳖成为一种骂人的意思后,这种生物一般都统称为龟。背上还生长有类似水草的绿色条索状物体,那么这种生物的学名应该是——绿毛龟。 在岸边众人的瞩目下,一阵让人心惊肉跳的水声中,那个绿毛龟迅速的腾空而起,,在距离岸边还有百米的位置上一点点的露出了那峥嵘的面孔。 一时间,岸边的不论是兽人,野蛮人,侏儒,还是那些由魔兽变身的魔兽人,都忍不住长长的吸了一口冷气,甚至连旁边的不少魔兽都同时开始吸了一口冷气。一时间,一群人和魔兽吸冷气的声音居然压制了海水拍击海岸的声音。 俗话说王八瞅绿豆,对了眼了,这说明了王八,也就是俗称的鳖,学名为龟的这种生物都有着一双‘小巧玲珑’的眼珠子,小的都和绿豆差不多大小。 可是,当一只鳖瞪着比你脑袋都大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你,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觉? 尤其是,在那头鳖的头上,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中间,还站着两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未成年的男人和一个未成年的美人鱼,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觉? 而当那个人还是你在世界上惟一的,最亲密的,一把屎,一把尿,从一个不到一条胳膊长的,小小的,肉乎乎的小娃娃蛋,养成一条有着一般成人都不具有的英武气概,昂然的七尺男儿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在一片慌慌张张,兵荒马乱的逃窜后,刘静学孤零零的拿着一把用来削堵大船缝隙用的楔子的匕首,笔直的站在了那个硕大的绿毛龟的龟头前面,面对着,高高的站在龟头上面的娃娃,和一个美丽的,带有一条雨尾巴的漂亮美人鱼。 “爸爸,我回来了。”从高耸的龟头上面,娃娃一路小跑,蹬鼻子下脸的冲着刘静学就冲了过来,跑到那个翘起的鼻孔旁边,娃娃重重的踏上一脚,借力奋力的一跃,乘着居高临下的势,落入了距离海边仅有十来米的齐腰深的水中,在身后那位美人鱼小姐的惊呼声中,劈波斩浪的向着岸边的刘静学冲来。 ; 172,美人鱼 夕阳西下,把四周的海水都渲染的一片金黄,微微波动的海水看起来仿佛像是金色的麦浪,又仿佛是那粘稠的金黄蜂蜜,在一个硕大无朋的瓶子里缓缓的动荡着。 刘静学一众人等坐在造好的大船的甲板上,看着那一轮仿佛赤金造就的圆就那么的落入了远远的海水中,溅起漫天的姹紫嫣红,满地的金黄落甲,还有,满身满脸的如血殷红。 大船在海面上乘风而行,洁白的浪花在大船的四周不断的欢呼着,跳跃出一颗颗洁白的珍珠。 只是,距离大船的最下缘还有一百多米的距离。船,在龟背上。 偌大的一艘船,在那只大龟的背上仿佛是一只放在锅上的小碗一样,这样的一只龟已经不能用大或者巨来形容了,具体该怎么样形容,刘静学一时也找不到更加合适的名字,他知道的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大船,除了前世(前一个世界的简称)的那种航空母舰能够在块头上稍微做一个比较外,只有曾经在杂志上看到的那种,还没生产就被判了死刑的,被称为水上武器库的水下航母才有可能与眼前的这位做一个比较了。 一个拥有都不能用强悍来形容的的防御力;以拔山摧寨的力量作为基础,以类似航母一样的身躯作为武器,以覆盖攻击作为手段;能够自行运动,拥有自我智慧的控制中心,还有魔法弹作为远程攻击手段,能够比最先进的潜艇下潜的更深,能够比航母飘浮在水面更稳,还能够登上陆地,充当一把大型登陆艇。 厚厚的皮肤上,不知道多少年沉积形成的肥沃的土壤中,一簇簇本来生活在海底的植物暴露的充沛的阳光下,生长在龟甲上的珊瑚丛中,几条漂亮的小鱼在无助的挣扎着,几只螃蟹瑟瑟的跑过已经开始显现裂纹的土地上,嘴里不断的吐着泡泡。在身后,海水冲刷掉的泥土形成了一条宽阔的黑色飘带,清晰的标出了刘静学他们的行走路线。 这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生物了,说它是一个小岛,都毫不过分。这样的一个生物,能够有什么样的武器能够突破表层那厚厚的泥土,突破泥土下那坚硬的甲壳,再突破甲壳后那厚厚的肌肉,组织,到达能够威胁到到它的生命的位置? 大剑?能够突破表层的泥土就不错了,深海那巨大的水压,把表层的泥土压的比石头还硬除去表层的浮土后,里面那厚厚的坚硬泥土会完全的把双手大剑给陷进去,估计,连最表层的甲壳面都接触不到。 长枪?那相对很细的长枪能够突破那厚重的甲壳吗,就算是重骑士的盔甲,也不是长枪能够随随便便就能够给突破的,何况巨无霸大龟的那层不比城墙绡薄多少的甲壳?就算是龙骑士,也不会傻乎乎的挺着他的龙枪去攻击城墙吧,那样,找死的可能性到是相当的大,效果可就不一定了。 至于那露在甲壳外面的四肢,龟头,尾巴:长年泡在海水里,不能说它不洗澡,但是没有手,中间还有一个甲壳隔离着,你让它怎么搓去身上那厚厚的,由死亡的表皮细胞组成的角质层,即一般常说的人身上污垢的主要组成成分。 日积月累下来,那厚重的角质层就形成了它的身上不比龙皮防御力低多少的盔甲,在某些活动部位,这层盔甲裂开的缝隙足够夹住一条成人的大腿还足足有余。这样厚重的角质层,什么样的武器才能够破开? 在这个没有武器能够破开它的防御角质层的世界上,这么样的一个巨无霸型的生物,能够在靠冷兵器战斗的肉搏战中占据什么样的地位? “爸爸,你在想什么呢?”看到刘静学站在船头很有一会了,不声不响的,一脸沉思,娃娃忍不住走上前,询问了一声。身后,那个有着一头飘逸的暗绿色头发的克里斯蒂纳怯怯的露出了一个脑袋。 “哦,是娃娃呀。”刘静学从沉思中惊醒了:“你有事吗?”冲着娃娃笑笑后,刘静学的眼睛看向躲在娃娃身后的那条美人鱼,好奇的上下打量着。 传说中的美人鱼躲在娃娃那并不算太高大的身躯后面,看到刘静学的目光看了过来,慌忙的缩回了窥视的眼睛,整个人都蜷缩在娃娃的身后,只留下一抹在阳光下奕奕生辉的头发,和露在娃娃双腿之间的那条鱼尾。 “没什么事,只是克里斯蒂纳有些问题想问一问您。”拉着美人鱼那白皙的胳膊,娃娃把美人鱼拉出背后,让刘静学终于能够面对面的欣赏传说中能够以歌声迷乱人的思维的生物。 “哦,你好,我是刘静学,普通人族,请问你有什么事想问我呢?”看着美人鱼局促不安的绞着双手的手指,长长的手指绞缠的,让刘静学都有点担心她会因为用力过大,把手指绞折或者脱臼。连忙躬身施了个礼,做了自我介绍。 抬起眼飞快的瞟了一眼满脸严肃的刘静学,克里斯蒂纳又慌忙的低下了头,依旧使劲的绞着自己的那双让刘静学都羡慕的,拥有纤长的手指的小手(要是我又那样的一双手,做手术的刀口就又可以缩小不少了),身后的鱼尾急促的,轻轻地敲打着脚下的甲板。 在刘静学都快丧失耐心,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那位美人鱼小姐克里斯蒂纳快速的急促的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可怜的刘静学伸长了耳朵,也没有听出她到底是说的什么。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美人鱼小姐身边,伸手搀扶,或者说是挟持着那位美人鱼小姐的娃娃的身上。 看到父亲投过来茫然的目光,娃娃也回了一个莫明其妙的茫然的目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扭头,娃娃实在是想伸手挠挠头,只是两只手现在都忙着。没空。 不解的扭头看看娃娃,想了想,露出一脸的恍然大悟,美人鱼克里斯蒂纳小姐的脸登时红了,两只洁白的小手更加局促的来回的绞葛着,看的刘静学都有点心疼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的抬起头,美人鱼小姐终于把脸朝向了满心期待的刘静学,在看到刘静学那充满期待的目光后,又迅速的像含羞草一样的低下了头,一连串叽哩咕噜的悦耳声音又让刘静学听了个‘雾沙沙’。 有点抓狂的刘静学从鼻孔里重重的,缓慢的放出一股气体,有点恼怒的又把目光投向了依旧一脸茫然的娃娃。父子俩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发扬我军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精神,发挥当医生和照顾娃娃兄妹俩时锻炼出来的苦口婆心,孜孜不倦的,百折不挠的,曲折迂回的,意味深长的……一番询问后,终于让美人鱼小姐克里斯蒂纳正确的表达出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有关《海的女儿》的故事,刘静学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用手抹了抹头上渗出的汗滴,刘静学感觉一阵的轻松:“就这一句话?总算讲出来了,可把我给累苦了。” 美人鱼克里斯蒂纳飞快的抬头看看如释重负的刘静学,脸蛋再次红彤彤的迅速低了下去,嘴里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什么,两只修长的手指搅缠的如同天津的大麻花。 看了看天色,夜幕已经降临了,满天的星斗仿佛伸手就能抓住几个,一阵阵清凉的夜风吹来,拂去刘静学身上急出的燥热感:“哟,天都这么晚啦,早该吃晚饭了啊,怎么都没人叫我们。” “刚才有人叫来着,只是您没听见。”娃娃有点疲惫的脸上也充满一种叫做如释重负的感情,跟着刘静学看了看天色后,对刘静学的抱怨还了一声抱怨,同时响起的,还有他的肚子提出的抱怨。 “这个事解释起来也挺麻烦的,不如我们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说?”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刘静学一边提着建议,一边就向着船舱中间的餐厅走去:“你能不能吃我们一样的食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能不能吃大油?加点辣椒行不行?……” 一番忙碌后,刘静学和娃娃坐在了餐桌旁,刘静学一边大口的吞食着自己的食物,一边不断的看着娃娃忙不迭的教导克里斯蒂纳怎么样用筷子把食物送进嘴里,而不是用手指把食物放进她的那个樱桃小口。 满足的惬意的喝着鲜美的海鲜汤,刘静学志得意满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已经被抹的满头满脸都是油渍的娃娃教导着克里斯蒂纳怎么样在把面前的美食送进自己的肚子的同时,还能尽可能的保持自己的最基本的风度。 感慨啊,想当年,我一个人带着他们兄妹俩的时候,可是比现在的娃娃还要狼狈啊。那时候,经常有着一天只吃一顿饭,一顿饭要吃一天的惨剧啊,扒上一口饭,再喂小家伙一口,甚至一边吃饭,一边帮小家伙清理大便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哦,唉,想起来,都不知道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熬过来的,真是太苦了。 现在,这个小家伙也开始享受到这种待遇了,呵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你就慢慢体会吧。 热腾腾的海鲜汤缓缓的流入口中,汤足饭饱的刘静学就那么带着一脸的微笑,看着面前那对忙忙碌碌的儿女,一脸的满足与幸福。 “好了,终于吃完了。”艰难的照顾着克里斯蒂纳吃完饭,又带着她去把手上脸上的油渍清洗干净——让克里斯蒂纳下海游上一圈就是了,反正海族本来就都是生活在水中的。再把自己身上沾染的油渍都给清洗洁净,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带着浑身上下都水灵灵的克里斯蒂纳,娃娃走到了满脸微笑的刘静学身边,坐了下来。 “多久没有这样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娃娃和局促的克里斯蒂纳走进闷来坐好,刘静学满脸的甜蜜回忆:“从你的妹妹被抓后。” “好久了,”一句话,把娃娃也带回那曾经的幸福岁月,他的脸上不仅露出悠然的笑容:“那时候,妹妹老是到处乱跑,吃顿饭,非要弄的满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也一样。”斜了娃娃一眼,刘静学笑的很甜蜜:“每次看到有好吃的,你不也跟你妹妹抢的不亦乐乎,一边吃一边还让你妹妹跟在后面大哭大闹的赶着你,你们两个满屋子吵吵嚷嚷的,等你妹妹赶上你了,好吃的也让你给吃完了。那时候,也没有见你让过你妹妹一点啊。” 娃娃的脸挣红了,看着一脸诡异笑容的刘静学,抗声争辩:“那时候我不是还小吗,妹妹碰到什么东西都非要和我抢,抢去她也不吃,都糟蹋了,你也说她太浪费了,还老是教育她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那是避免她浪费。” “哦,是吗。”拉长了声调,刘静学作出一脸的恍然大悟:“那时候你的浪费现象也不比她差多少啊,怎么现在开始心疼粮食了。” “我……”娃娃的脖子一梗,想说什么,不过很快又软了下来:“要是妹妹能够回来,我就再也不和她抢东西了,再浪费我也不抢。” “是啊,要是能够不抢东西就能够让你妹妹回来,我也不会说她了。”刘静学也是满脸的怅然,看来是被娃娃带着想起了那个被抓走的小精灵了。 “好了,不说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了,那个,是叫做克里斯蒂纳吧,来,坐,我们来好好的谈谈。”振奋精神,刘静学两眼冒光的看着身上穿着娃娃的衣服,看起来空空荡荡的美人鱼小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173,戒指 “听我奶奶说,我的有一个小姨,就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外族的什么人,最后用自己的生命施展禁咒救了那个人的命。她自己却死了。”好好的一个故事,就这么让克里斯蒂纳给介绍完了,然后‘小’姑娘就又低头在地上数起蚂蚁来。 看着那个连脖子都泛起一种胭脂红的‘小’姑娘,刘静学都不敢相信,这个‘小’姑娘的年龄都快有自己的两个大了。只不过从小生长在深深的海底,加上内向到接近于自闭的的性格,让她总是表现出一种让人忍不住要爱怜和呵护的柔弱。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你是想知道什么呢?是有关这个故事的来历吗?还是有其它的要求?”刘静学有点苦笑:“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故事只是一个从别人那里看来的,由其它的人编造的一个故事,你能相信吗?” “我相信。”抬头,愕然的看了看刘静学后,克里斯蒂纳嫣然一笑,笑的刘静学和娃娃的眼睛都有点发花:“这个故事太美了,是不可能在生活中发生的。”又是一个让刘静学和娃娃有点失神的笑容:“这是我妈妈说的。” “她还说,能够说出这样的故事的人,心里不会有太多的龌龊心肠,托这样的人办事,放心。”什么事习惯了后就不怕了,就像是和别人说话一样,多说几遍后,胆怯的心理就从克里斯蒂纳那里减弱了许多。虽然说过话后还是马上把头给低下了,但毕竟是在没有人询问的情况下说出的第一句话,较之以前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被人夸奖当然是好事,不过被人算计可就不那么愉快了:“谢谢你妈妈的夸奖,没想到仅凭一个故事,她就能猜出我的性格特点,看来她到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呢。还挺自信的。”刘静学眯缝起了眼睛,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如同拿着糖块哄小孩的怪叔叔:“你妈妈想让我帮忙办什么事呢?连一面都没见过,就这么把你派来,就不怕我把你给卖了,你的妈妈的胆子到是满大的嘛。” “妈妈说你不可能是坏人了。”刘静学刻意的装出的那种狡猾,奸诈的表情在克里斯蒂纳的眼里反倒成了逗她玩作出的鬼脸,克里斯蒂纳一时间咯咯笑的前仰后合:“而且还有娃娃弟弟在旁边做保证,妈妈当然不会担心你会把我给卖了。” “感情这里还有一个内奸啊。”刘静学扭头看着旁边看的傻傻的娃娃,一脸的郁闷:“唉,没想到我在那里为他提心吊胆的,他却背个脸就把他老子给卖了。真是白浪费了我对他操的心了。唉,可怜啊,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哼,我没有。”娃娃的脸登时挣红了,攥着两只拳头,恼怒的看着仰天长叹的刘静学:“我根本就没有卖你,是克里斯蒂纳的妈妈看我是个老实人,又听了我给你说的好话,才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你不但不感谢我,你还……哼,早知道,我就不给你说那么多的好话了,哼。”撇了一眼克里斯蒂纳,娃娃冲着刘静学愤怒的扔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刘静学故作惊讶的看看娃娃,又扭头看看克里斯蒂纳,再看看娃娃,摇头叹息不迭:“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妈妈给了他多少好处,居然比我把他从小养大的感情都比不了,居然为了帮你妈妈说话,敢冲着我瞪眼了。”回瞪了娃娃一个更加大的,饱含别样意味的白眼,刘静学狠狠的鄙视了那个傻乎乎的小子。 看到刘静学问到自己的头上了,克里斯蒂纳优雅的抬起手,捂住小嘴无声的笑了笑:“到也没有给他多少东西,只是让他在我们的宝库里选择了一番就是了,具体他拿了多少东西,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这么好?”刘静学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既然叫做宝库,那里面肯定就不是那些稀疏平常的物件,虽然不知道克里斯蒂纳的父亲在海底到底是占据着一个怎么样的地位,但是相对于海底俯拾即是的珍珠,珊瑚等珍宝来说,能够纳入所谓的宝库的东西……想起来,就叫人有着流口水的冲动:“快快快,快拿出来看看,看看你在那个宝库里找到什么样的宝贝。” 娃娃一脸的为难:“等会行不行,别让人看见。” “怕什么。”刘静学大手一挥:“船上现在都是自己人,能够跟着咱们父子来到龙岛,会起孬心眼的应该没有,不用担心。” 看着娃娃犹犹豫豫的模样,刘静学起了疑心:“你是怕让克里斯蒂纳看见?你到底拿了人家什么东西,居然都不敢让她看?是不是拿错了东西不好意思拿出来,还是像狗熊掰棒子一样挑花了眼,最后只拿了个最不值钱的玩意?没关系,反正我们本来就没有,怎么着都是赚,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得之为运,失之为命,没什么可惜的。” “东西到是没拿错。”娃娃期期艾艾的搓着双手,偷眼看着克里斯蒂纳:“只是……只是……拿的有点多。” “我妈妈当时说了,你能拿多少就给你多少,所以我们也没有问你到底拿了什么和拿了多少。而且,你一从宝库出来,就急匆匆的非要回来找你的爸爸,跟那些小家伙在外面打架打输了一样,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拿了多少东西。”克里斯蒂纳的好奇心也被娃娃给勾起来了,略微的侧着头,嘴角含着微笑看着娃娃:“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拿了什么东西,居然还不敢让我看。” “其实……真的说起来……我拿的东西,真的不多。”娃娃局促的摊开了手掌,在他的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枚看起来黑黝黝的,被抚mo的锃光瓦亮的……戒指:“我只拿了这个。” 戒指,呈环形(废话),表面的形状是以一个个不规则的团块,就那么胡拼乱凑的累积到一起,看起来不仅仅是不显眼,还很难看,就像是打铁的用锤落的废矿渣,在火里烧烧,就那么给粘在一起,如果不是拿在手里,根本看不出这是个戒指。只会当是一堆垃圾。 只是,这个戒指怎么看,都有点眼熟的架势,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或者见过类似的东西。 “你怎么……”刘静学紧皱着眉头,指着那枚戒指。 “你怎么拿了这个东西?”克里斯蒂纳也惊讶的大叫起来,引的刘静学和娃娃同时瞩目过来,看的她脸一红,不过还是坚持着没有低下头。 唔,有进步,看来这种不把她当外人的做法还是有效的。刘静学点点头,这一会,那位自闭的美人鱼小姐就会关注别人了,而且还能够主动询问了,好现象。继续努力。 “这个是什么东西,看来,你也认识。不会是什么关押着什么魔头,智者的灵魂什么的吧。”刘静学装做不经意的询问,根据克里斯蒂纳的表现,这个东西肯定是有来头的,不然,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关注它呢?尤其是它长的也不好看,应该不会讨克里斯蒂纳这种小美人(鱼)的喜欢的。 也许是源自动物的求偶,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类中的女性,如同所有的雌性动物一样,对那些精致的,美丽的小物件都抱有强烈的喜好,比如,润泽的玉石,闪亮的宝石,圆润的珍珠,小巧的饰品等,其它的还有可爱的小狗,小猫,小鸡,小鸭,小猪等,甚至某些爱心充沛,胃口特别的,还喜欢那些一般人都不喜欢的的小蛇,小蜥蜴,小老鼠等。 但是,眼前的这个怎么看怎么不好看的戒指,怎么着也应该不会讨克里斯蒂纳这个明显是雌性(鱼应该是论雌雄吧,把她叫成母的也不好听啊)的小美人鱼的喜欢,尽管她并不是刘静学熟悉的人类,但这些共性应该是想通的吧。 那么,这枚戒指能够让克里斯蒂纳这位小美人鱼瞩目,肯定是有着一定的理由的了。说不定……它会是一种神器?!呵呵,要是这样的话……,刘静学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两眼放射着灼热的光芒注视着娃娃手上的那个戒指,看的娃娃都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手,发现刘静学的目光紧跟着移动过来后,连忙又把手伸的长长的。 “哪有那种事。”克里斯蒂纳轻轻地笑了,笑的是百花盛开:“你说的那种东西,应该是器灵吧,就是器件中封存有自己的意识的魂灵,那种最低也是神器,我们整个水域也只有五件,都在我妈妈哪儿呢,根本就不会放到宝库里。” “哦,那你怎么会认识这个戒指呢?它长的也不好看。”刘静学伸手从娃娃的手上把那枚戒指拈了起来,分量还挺沉,相对于其它类似体积的物件,大概有金币的三倍重左右,看了比重到是满大的,只是刘静学的专业并不是冶金,所以也分辨不清到底是属于那种金属,只是觉得应该是很结实的模样。 只是,这个造型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刘静学搜肠刮肚是思索起来。 “就是因为它长的丑啊。”克里斯蒂纳咯咯的笑的如同一个刚下完蛋的小母鸡:“虽然说能够放到宝库里的东西都不是普通的东西,但是,妈妈也说不出它到底有什么用,我们的宝库记录上也没有说明它到底有什么用,只是留下一个空白。再加上它的这个造型,我就记住它了啊。” “可是……”娃娃犹犹豫豫的准备说什么,看到刘静学和克里斯蒂纳看过来后,又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那你怎么会选上它呢?”既然娃娃不说,刘静学就问,顺手,把那个戒指换了个手伸到了娃娃的面前:一只手拿着还挺重的。 “就是因为它和你的这个很像啊。”娃娃伸手指着刘静学手腕上露出的那个双龙戏珠的神龙镯:“你看,它和这里的云彩不是很像吗,我看到它的时候,就看到它和你的这个手镯很像,就拿了它。” “咦?是挺像啊。”克里斯蒂纳也凑了了上来,两眼放光的看着刘静学手上的那只精美的手镯:“除了颜色不一样,看起来还真的满像的,你的这个手镯是那里来的,满漂亮嘛。”小心翼翼是伸出手,克里斯蒂纳赞叹的抚mo着刘静学手腕上的神龙镯,一脸的羡慕与渴望:“看着鳞片,看这胡须,看这眼睛,做的多好啊。真是太精致了。” “你喜欢啊。”刘静学大方的用另一只手把那枚戒指再接回来,把带着神龙镯的手腕神到克里斯蒂纳的面前,让她仔细的看个够:“可惜,拿不下来,不然送给你也行。” “我怎么能要你的这个手镯呢。”克里斯蒂纳的语气到是满坚决,不过眼里还是布满了失落与渴望:“你的这个手镯是在哪儿买的,还有没有,有机会我也要卖一个。” “哪儿买的我到是不知道,我的这个是龙族给的。”刘静学实在不忍心打击克里斯蒂纳那幼小的心灵:“我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不过估计你想找他们,一时半会的是办不到的了,因为龙族都闭关修炼了,找不到人了。” “那太可惜了。”克里斯蒂纳还是受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满脸的失落与痛惜:“怎么他们要在这个时候闭关呢,真是太不巧了。唉,对了,你的这个手镯上面的生物到底是什么,我这么没有见过?” “这个手镯叫做神龙镯,上面的生物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传说中的神物,叫做神龙。”说着刘静学把那只戒指伸到手镯旁边仔细的比对着:“说起来,这个戒指还真的和这个神龙镯上的腾云满像的啊,就是除了颜色不太一样。” “这个戒指也是个神器。”娃娃的话突兀的在刘静学和克里斯蒂纳的耳边响起,惊呆了两个正在欣赏手镯和戒指的人,和美人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174,戒指带来的希望 “神器?!”异口同声,刘静学和克里斯蒂纳的眼光同时紧紧的盯住了说话的娃娃。 “嗯,应该是神器。”娃娃点点头:“根据克里斯蒂纳说的那种情况,拥有器灵的器件就是神器的话,这个戒指肯定是神器。” “怎么会呢?”克里斯蒂纳满脸的惊讶:“我妈妈,我外婆她们检查过好多次了,都没有发现它有器灵啊。” “不,它有器灵,”娃娃肯定的指着那个戒指:“我见过的,它不但有器灵,还是个很贪财的器灵,而且还跟那个神龙镯上的龙长的差不多。是一个很强大的器灵。” “跟神龙镯上的神龙长得差不多?”刘静学把两只手上的戒指和神龙镯一同举到眼前,仔细打量:“难道这和神龙镯是一套的?”比划着,刘静学想看看这个戒指是不是能够和神龙镯连到一起,可怎么看,怎么比,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非得带上才有效?”刘静学拿着戒指往带着神龙镯的那只手上比划了一下后,还是放弃了:“换个手吧,要是再带上就取不下来了,也好两边一边一个,平衡点。”伸手,把那枚戒指带上了右手的无名指,他依稀记得,好像是带在这个手指上表示的是未婚,而且五个手指中,这个手指的功能排在倒数第二,就算是拿不下来,对日常生活也影响不了多少,只是对做手术有点不方便。 只是,这个世界有做手术的机会吗?刘静学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把戒指带到了右手的无名指上。 突然,刘静学想到了一个还算严重的问题:貌似,上次带神龙镯的时候,神龙镯应该是吸过了自己的血……。 “啊~”一声惊呼让娃娃和克里斯蒂纳同时围了过来,紧紧的盯着刘静学的用左手托着的右手上的无名指。 确切的说,是盯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那只戒指,那支开始变化的戒指。 如同破蛹而出的蝴蝶一样,那只黑黝黝的如同一堆垃圾组成的戒指如同一开始的神龙镯一样开始了它的大变身动作:如同融化的蜡,仿佛柔软的泥,更像一只活物一样,伸展着懒散的腰肢,打了个哈欠,扭扭身,就完成了从丑小鸭到天鹅的转变,看的娃娃和克里斯蒂纳目瞪口呆之余,还有着一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仿佛不应该是这么简单一样。 至于再次被吸血的刘静学,直接被华丽丽的无视了。不过还好,尽管单位体积里需要的血量有所增多,大概是因为体积小了,需要的血也少了,虽然在血量上手指跟手腕没法比,但是两套的供血系统也足够那只戒指吸的了,何况,这只戒指的静脉穿刺能力还不错,可以算是一针见血了。 手指上的疼痛感渐渐的消逝了,刘静学才有机会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明显和神龙镯为一套的戒指。 不同与神龙镯的金黄色,这只戒指是那种奕奕生辉的银白色,尤其是映照着窗外的那轮又大又圆的明月的银辉,更加显得光彩照人,通体显露出一种高雅的如同钻石一样的光芒,又不像是金属那样流露出一种冷冰冰的质感,反倒有由衷顶级美玉一样的润泽感,就仿佛是……书上说的那种千年,万年的温玉一样。 很美丽,很华丽,很强悍,也很……吸引眼球。 娃娃到是没有什么宝贝被拿走的失望和嫉妒,反正拿走的也是他的爸爸,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呢。只是,他明显的被神龙戒指的那种充满力量和柔和的矛盾感觉给深深的吸引了,散发着汗臭的大头一个劲的向着刘静学的怀里钻:“太好看了,太够劲了,就跟爸爸说的那种太极一样,柔软中饱含力量,以柔克刚,太棒了……” 刘静学登时就是一惊:娃娃这小子,武学天分是不是太好了点?就靠着这个戒指,就能联想到太极上去了。不过也是,银白色通常都是说月色,而月亮属于太阴,也确实有着阴柔的韵味,而且看这个戒指,虽然戒指上的龙藏头藏尾的只是露出一段身躯,但就是这段身躯,映衬着旁边的朵朵白云,让人一看就觉得充满了含蓄内敛的内在美。整个戒指看起来线条柔和,曲线玲珑,也饱含着那种属于女性的柔美线条,让人敢于肯定,这条龙一定应该可能是个女性,或者说是雌性。 而另一个雌性,或者说女性的表现,就相当的不堪了。 克里斯蒂纳两眼紧紧的盯在刘静学的手指上,的戒指上。两眼发直,脸颊嫣红,呼吸急促,口唇颤抖,由于离的近,刘静学甚至能够看到她颈部的大动脉在忽忽的,急促的跳动着。 虽然不知道美人鱼的正常心跳是多少,但眼前的这个频率,肯定超过了正常水族生物的那种因为长期的剧烈运动(水的比重比空气大,在水中一般的运动,也会比陆地上消耗量大),在造就强悍的心肌的基础上形成的,那种缓慢而有力的心率。 为了一个戒指,弄的自己都快休克了,值得吗? 休克,为人体有效循环血量减少引起的代谢障碍的病理过程,主要表现有精神兴奋(轻度)或者抑制(重度),面色苍白(冷休克)或者红润(暖休克),出冷汗,心率快,过度换气(呼吸急促所引起),脉压差减小,皮肤湿冷,脉搏细数,尿量减少等。 现在,克里斯蒂纳就已经出现了一些休克的症状了,虽然脉压,脉搏,尿量等暂时的没法检查,但精神失常基本上是可以肯定的了,因为刘静学喊了几声,都没有唤醒她那漂移的灵魂。 还好,在刘静学和回过神的娃娃的努力下,终于把引起克里斯蒂纳失魂症状的手给抽了回来,也终于把美丽的美人鱼小姐从深沉的沉醉中拉了出来,唤醒了魂游九天的克里斯蒂纳。 “太恐怖了。”回过神来的克里斯蒂纳连忙远远的躲开刘静学,即使他已经把右手背到她看不见的身后,也掩盖不了美人鱼对刘静学的恐惧和敬畏。 “怎么了?”在身后用拇指仔细的抚mo着那枚新得的戒指,刘静学莫明其妙的看着蜷缩在墙角的美人鱼小姐。不知道为什么美人鱼小姐对这个戒指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难道这枚戒指还有着什么特殊的功能不成? 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指挥那些海里的智慧种族帮我办点事?或者直接就控制指挥那些海里的智慧种族?刘静学忍不住yy起来:多久了,终于有了我翻身出头的日子了,哼哼,我就带着下面的这只巨龟找上那些购买精灵的人的家里,要是他们敢不把妞妞交出来,我就……我就……。 我就自己找!想了好一会,克里斯蒂纳都快恢复平静了,刘静学也终于垂头丧气的确定自己能够做什么了:虽然自己有那些怎么样别人的手段,可是自己缺乏能够把别人这么样的心肠,也不具备把别人这么样的心理素质,自己还是不能把别人这么样。 唉,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人,勤勤恳恳的工作,把握现在,放眼未来吧。尽管那些未来并没有多少能够实现的希望。自己也看不到未来有多么辉煌,但是,就让自己在内心里给自己留块yy的自留地吧,那就是自己精神上的未来和希望了。并不需要全部的实现,只是有了它们,自己未来的路才有继续走下去的理由。 “那个戒指很漂亮。”惊魂甫定,克里斯蒂纳就又怀念起刘静学手上的那枚戒指了,只不过她也只是敢想想就算了,真的让刘静学拿出来,她反倒不敢看了:“它也很强大。”她又补充到:“那个器灵,我感觉到了,它真的很强大,比我妈妈的那些神器的器灵都强大,我确实感觉到了。” “有吗?”欣喜之余,刘静学又有点失望:“你刚才是被那个器灵的强大给吓着了?你没事吧。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在内心的深处,刘静学还在期待着会有点什么,也害怕着会有点什么,毕竟获得权力的时候,也相对的获得了义务,而义务,尤其是根据克里斯蒂纳言谈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这个义务将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我没事。”克里斯蒂纳的回答,在带给刘静学安慰的同时,也给他带去了一些失望:“不过我得回去一趟了,毕竟你们拿走一件神器的事情,一定得报告给我的妈妈知道。尽管我们以前都不知道它是一枚神器。但它毕竟还是一枚神器,很强大的神器。” “哦,那么你们会不会把它收回去。”刘静学小心翼翼的把右手从背后拿出来,一边观察着克里斯蒂纳的反应,一边把那枚戒指再次的暴露在克里斯蒂纳的面前:“我刚才试了试,应该是也拿不掉了,不信,你看。”用左手使劲的拽着那枚戒指,刘静学向克里斯蒂纳证明,这枚戒指确实是拿不掉了。 “这我相信。神器认主后一般都是会紧跟在主人的身上,除了主人死亡,一般是拿不掉的。”克里斯蒂纳认真的看着刘静学,向他介绍有关神器的知识:“而且,一般神器认主后都会对主人形成一种保护,保护主人不受伤害的同时,也保护自己不会轻易的被从主人的身上摘掉和拿走。” “比如说,如果现在想把您的手指剁下,把那枚戒指拿下的话,就要面对神器的防护了,即使是您自己,如果想把那个神器拿下,也是要面对神器的防护的。” “就是说,现在您自己想把那根带着神器的手指砍掉的话,也是不可能的了。而且您身上还有着另一件的神器,到时候它也会保护您的,同时破开两件神器的防护,估计很难很难。”犹豫了一会,克里斯蒂纳才咬住嘴唇用不敢确定的口气说:“大概只有像我的妈妈那样带着多件神器的,还拥有强大实力的人从可能吧。” “那你妈妈会不会把我爸爸的手指砍掉,把这枚戒指拿回去?”一只在旁边仔细的听着的娃娃满脸的惊慌。 “不会,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克里斯蒂纳斩钉截铁的打消娃娃的怀疑:“不过是一件神器,既然说了让你随便选,我们就绝不可能在你选走后,因为你选到一枚神器就把它再要回去。我妈妈作为海族的女皇,说话还是算话的。” “你妈妈是海族的女皇?”刘静学顿时感觉大吃一惊。 “可是……如果……把你们宝库的东西全都搬光了呢?”娃娃小声的,犹豫的问话,让刘静学和克里斯蒂纳同时的大吃一惊。 “你把海族(我们)的宝库全都搬空了?”异口同声的问出话后,刘静学和克里斯蒂纳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后,呆住了。 “不可能。”克里斯蒂纳突然爆发的尖锐尖叫让刘静学的耳朵嗡嗡作响,一时间都听不到外面海水拍打龟背的声音了。“……怎么可能,你知道我们海族的宝库里有多少的宝贝嘛,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给搬空了。” “那个,要是有空间戒指什么的呢?也不行?”刘静学到是相信娃娃不会说谎,既然他说把海族的宝库搬空了,那就是肯定是搬空了:“说不定,这个戒指就是个空间戒指呢。”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刘静学仿佛看到如山一样的金币。 救回妞妞,这回可是有希望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175。月夜 “哪有那么大的空间戒指,我妈妈的那个空间腰带也放不下我们宝库里的一个角落,就算是这个戒指比我妈妈的那个腰带高级,也不可能把我们海族的宝库搬空啊。”克里斯蒂纳还是不敢相信,或者说是不愿相信自己族花了多少代收集的宝库,就这么被一个从来没有发现的戒指给装空了。 “我说的是真的。”娃娃一脸的委屈:“不过不是我拿的,是这个戒指自己拿的,我本来只想拿这枚戒指就算了的。” “不可能!”又是异口同声,刘静学和克里斯蒂纳面面相觑后,一缕不好的感觉从两个人的心头浮起。刘静学觉得,这枚戒指的行为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仿佛自己好像在那个叫做喀斯特达的小龙身上看到过类似的情节。那个小龙。可是个葛廊台似的人物啊,这枚戒指的行为和它那么相像,那么…… 妞妞又救不成了?! “我说的是真的,那天在你们的宝库里,我拿了这枚戒指准备出门的时候,满宝库的宝贝都主动的向我飞来,就在我的面前接触到这个戒指后就消失了,而最后,这个戒指也变重了许多。原来它可是很轻很轻的。”娃娃满脸的认真,认真的刘静学都想堵上他的那张嘴。 “这么说,你说的你把我们海族的宝库给搬空了是真的了。”克里斯蒂纳有点为难的看着刘静学手上的戒指,又看看满脸认真的娃娃:“不知道我妈妈知不知道这件事,看来,你们得到我们的都城去一趟了。接受我妈妈的处理了。” “那个……我的娃娃不是故意的,能不能就这么算了。”刘静学说得自己都感觉不可能,无奈只好说出自己为难的理由:“我的还有一个孩子奴隶贩子抓走了,我得尽快想办法救她,所以我的时间挺急的,浪费不得。” “那不行的,”克里斯蒂纳也是满脸的为难:“可是你把我们的宝库都给搬空了啊,那里面可是有我们几代人辛苦积攒的宝贝啊,如果我不把你们带回去,我姥姥她们肯定会生气的,那样,你们就更难回到大陆了,还不如先跟我一起去见见她们呢,到时候你们向她们道歉,我再帮忙说说好话,那样说不定还能快点回到大陆呢。” “负荆请罪吗?”刘静学觉得嘴里有点发苦的味道:“可不来我们根本就不用浪费这一段时间的啊。唉,正是闭门家中坐,祸自天上来啊。”看看手上惹是生非的戒指和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手足无措的娃娃,刘静学垂头丧气的摆摆手:“走吧走吧,就到你们海族的地方……不行啊,我们也没办法下水,就算是到了你们的地方也没办法进到你们的城市啊。” “她们有办法让我们下水的。”克里斯蒂纳到是没有说话,只是得意的抿嘴笑,已经去过一次的娃娃不好意思的小声解释:“是坐那种大大的水泡泡下海,而且,她们的城市也是建造在那种大泡泡里面的,也是没有水的。” “那只是宝库和宗庙那些地方。”看着刘静学惊讶的张大了嘴,克里斯蒂纳得意的笑了:“我们海族还是要生活在海里的,只有那些地方才使用隔水魔法阵,那样,里面的东西就能够保存到永远。” “哦,用海水阻挡了风沙的侵袭,用隔水魔法阵遮挡了雨水冲刷,嗯海水还有吸收热量的作用,这样就能够基本上保持隔水魔法阵里的温度,湿度,制造一个相对恒温恒湿的环境。”刘静学点点头:“这样一来,放在里面的东西确实能够保存更长的时间,不过你们这么样在保持魔法阵的运转,隔绝外界的空气流通时,还能保证那个隔水魔法阵里有充足的氧气?靠海草造氧吗?那要种植多少海草?产生的氧气够用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克里斯蒂纳是落荒而逃,只撂下了一句:“我去通知龟爷爷。” “……哎,对了,还有那个……隔水魔法阵能不能在陆地上使用。”克里斯蒂纳已经走了,刘静学只好把目光转向了娃娃。 “我不知道。”娃娃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两手一摊:“我只知道她们哪儿有个那个玩意,其它的我都不知道。不过她们的那个接我下海底的小泡泡魔法阵,应该可以拿到陆地上用吧。” “那样就太好了。”刘静学激动的看着娃娃:“你知不知道,那个魔法阵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有了那个能够隔绝水的魔法阵,就可以建立无菌室,在配上合适的消毒手段,不但可以建立那种让治疗重症患者的隔离室,抚养早产儿的育婴室,最重要的,是能够建立一个手术室。有了手术室,就可以做手术了,你懂不懂。”刘静学指手画脚,说的是口沫四溅。 “不懂。”娃娃到是老实,充分的体现了老夫子所说的那种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求实态度。 “你……”这一瓢冷水给浇的,差点让刘静学背过气去:“也是,你还没有接触这些,也不会理解能够建立合乎规格的无菌室有着什么样的巨大意义。这么跟你说吧。”沉吟了片刻,刘静学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对娃娃说:“如果当年能够有一间能够做手术的无菌室,你现在可能还跟在你妈妈身边,或者已经找到了你的家人,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着。” “哦,那样啊。”由于从出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娃娃对自己那个苦命的妈妈到是毫无印象,当然也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到是刘静学的话让他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你就不怕被布莱顿他们当作亡灵法师打?” “打我,他自己的祖爷爷就是亡灵法师,怎么没见他打啊?”刘静学对所谓的光明与黑暗之争毫无趣,当然对布莱顿的那种愚忠光明教义的狂信者行为也没有什么好感:“嗯,也不能说他没打过,一开始,他也是找拿过老卡特尔打过,只不过打不过,老爷子在拉拉关系,排排辈份,他就就坡下驴的认了亲戚。” “所以,这个世界最终认可的,还是实力,有实力,哪怕是明令禁止的亡灵法师,也是可以和光明教的第一打手狂信者兵团拉上关系的;因为有实力,所以狂信者兵团也要秘密派人研究亡灵魔法,就是为了亡灵魔法的那种强大的杀伤力。” “但是,那样是不对的。”刘静学走到用铁环固定在地上的摇椅上,躺了下去:“人生在世,虽然能打能杀的,会让人畏惧,让人胆怯,让别人不会轻易的招惹你,但是,生活不仅仅是打打杀杀,打打杀杀也不是生活。” “这我知道,”娃娃张嘴打了个哈欠,吹着凉爽的海风,听着外面那有节奏的海浪声,娃娃有点犯困了:“你从小就叫我要讲文明懂礼貌,还说什么五讲四美,尊老爱幼的,后来我能够狂化了,你又跟我说什么要讲武德,不能欺凌弱小,我都一一的记住,并且确实是按住你说的执行的。” “不过,你看从你带我们出来后碰到的事,怎么好像没有人是按住你说的那样做的?”眨眨困涩的眼睛,用手搓搓脸:“卡奈尔阿姨是因为你能够做好吃的,布莱顿哥哥是因为你能够帮助他提高,其它的人大部分也都是冲着你的这两点来的。可我们得到了什么?” “神官叔叔他们说我们是废物,只会做饭,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小镇上的人说我们带来诅咒,是魔鬼派来是使者;虎族的说我们贪图他们的财产,尽管那些财产又很多都是在你的指导下赚来的;龙族只是为了你能够认识那本书上的字,根本就看不起咱们,哦,还有我们做的饭,他们说过,如果他们练习那本书没有效果,或者效果很好,都会把咱们统统杀掉,免得咱们把书上的内容传出去。”娃娃的小脸呆板下来,面无表情的说着自己曾经听到的消息。 刘静学大吃一惊:“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娃娃那张憨厚的脸蛋上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就你的那水平,随便的一个人都能把你给打爬下,说你的坏话还能让你听到了。这些都是我自己亲耳听到的,只不过没有跟你说罢了。因为跟你说了也没用,在他们看来,你就是个废物,只不过怕你不好好干,就哄哄你算了。” 刘静学惊呆了,这还是自己记忆中的娃娃吗?他怎么变成这个样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自己怎么不知道? “要说,你的本事还真是不错,运气也相当的好。”娃娃也找了一个凳子躺下,闭上了眼睛:“而且没什么实力的你也听不到他们偷偷摸摸说的这些,一直也活的挺滋润,而且还一直都没有让别人弄清楚你的底线,弄的别人想动你都得仔细的考虑考虑,只是这一考虑下来,你就因为某件事的变化,逃脱了。还正是好运气啊。” “这是因为他们贪心,总想获得最大的利益,想尽可能的从我这里获得尽可能多的好处。”刘静学总算回过了点神:“结果却被我提前逃脱了,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这些话你都是在什么地方听到的?都……,算了,问清楚是谁说的又有什么用,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想到自己拥有的实力,刘静学蔫了。 “难道就没有一些不是这样的人吗?难道真的是人之初,性本恶吗?”没想到,自己居然同《西游记》里的那个唐僧一样,总是被人算计,却总是能够大难不死的逃脱。不过唐僧是为了取经,自己,应该是为了救妞妞吧。 “也不是没有。”躺在凳子上,娃娃的话里透露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只是那些都是些没有什么实力的家伙,跟你招惹的那些对你有想法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那也是有,那就是希望,就是未来,就是人心。”刘静学语无伦次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挥舞着拳头:“他们都是谁?” “侏儒,兽人里的那些老鼠们,还有……野蛮人的大部分。”娃娃在凳子上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什么,接着就传出了一阵阵香甜的鼾声。 “人数还不少吗!”刘静学却一点瞌睡都没有的瞪着眼睛,透过墙上的缝隙看着外面波光粼粼的大海:“我是不是该给他们多出几个主意当作奖赏?还是……” 刘静学的目光移到了娃娃的脸上,从墙壁缝隙中透漏的月光静静地洒在斑驳的木板上,映照的那张带着几分稚气,几分憨厚的脸庞有了一种不协调的感觉,仿佛,是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娃娃,我知道我的想法太过理想化,实现的可能很小,但是,我真的不想你变得世故,变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样的生活会很累的,时间长了,人也会迷失本性的。我想人让你保留着那份纯真,保留对人的信任。所以,有些事,我看到了,也听到了,但我没有跟你说,也不想跟你说,因为你还是个孩子。” “但是,我错了。既然,他们能够在我的感知范围内说那些话,办那些事,练过功夫的你怎么会不知道,何况你还是个野蛮人,天生的听力和视力就比我强。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也没有说。” “可笑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年龄小,没有感觉到,或者不能理解,所以就视若无睹了。可是我又错了,你居然会因为怕我担心,而把那些听到到,看到的都藏在自己的心里,自己默默的承受着,努力的帮我分担着。” “想来,你的狂化能够这么快的进步,就是以为这个原因吧。你是在为我担心,所以你尽力的锻炼自己的身体,努力开发你的潜能,结果,就造就了你这个武学的天才吧。” “一份努力,一份收获,为了这个武学天才的名头,为了给威慑住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娃娃,你受苦了。爸爸让你操心了,对不起。”刘静学的声音呜咽了,他也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月光下,静静地睡着的娃娃面前的地板上,一缕银白色的闪光闪过,地板上,多了一块小小的斑驳的阴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176,故知 长年航行在大海上的水手都知道,在海洋的一个位置,有着一片浩瀚的平静之海,那里没有其它地方的都具有的风暴季节,也没有冰冻和巨浪,甚至连天气也是一成不变的,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变化。 甚至那里也没有人敢于进入,就算是被暴风逼迫的无路可逃的时候,也没有听说有那个人敢于躲进那片恒古一来,就如同死亡一样的平静中,因为躲进去的人,都再也没有出来过。那片如同内湖一样平静的海域里,或者是海面下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就随着那些失踪的人们,永远的沉积在还活着的人们的心底,成了人们不愿提起的,永远的痛。 还有恐惧。所以,在平静之海的官方称呼后面,通常都会注明一个民间的称呼,以标注这片平静的海域——死亡之海。 现在,这片故老相传,耳提面命的严令禁止进入的海域,出现了一艘船,一艘破破烂烂的,造型古怪的多体船。一艘停在一个有着如同小岛一样的脊背,巨大到海怪级别的海龟身上的,没有任何标志的小船(与海龟比任何船都大不了)。 这就是前来接受海族女王接见的刘静学一行。前方,站立在那片没有人类踏足的平静之海的海面上的,就是海族女王直属的亲卫队,一个从来没有记载在人类史册和情报上的,主管看护海族王城的最强兵团,也是造就平静之海赫赫威名的元凶祸首。 站在船头,看着周围那平静的海水,还有站在前方大龟头上开路的克里斯蒂纳,刘静学叹了口气,如果没有克里斯蒂纳的带路,怎么也不会有人能够通过海族的重重围堵,进入到这片平静的没有什么波澜的海域。光看现在大龟身旁的那些不时泛起的浪花,和那些水下隐隐约约的暗影,就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暗中隐藏着多少的杀机。 进来,有克里斯蒂纳带路,可出去呢。 不知道怎么样从戒指里拿出东西的自己,而且即使是知道怎么样从戒指里把东西拿出来,也不能保证就能拿出来的自己,怎么样才能踏上回家的路途呢?娃娃估计也在为这个事情在操心吧。 从哪一夜后,刘静学总是能够从娃娃那大大咧咧的动作,嘻嘻哈哈的言语中,看到那么一丝的担忧,总能在不经意和回首中看到那隐藏的一份关心的目光,仔细看的时候,却有找不到了。 也许,这就是疑邻盗斧的衍生吧,现代一点是说法应该就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了。 管他呢,作为男人,爱都是这种内敛的表现法,真的要说出来,反倒大伙都会感觉不自在,心里明白就行了。现在主要面对的就是那边站住水面上,完美的表现出洛神赋中意境的现任海族女王——克里斯丹美。 一名美人,在众多五大三粗的壮汉的护卫下,穿着类似于夏威夷草裙的服装,站在波光粼粼是水面上,清水为容,碧玉为肤,怎么样的一个美字了得。怎么样的一个媚字了得。 就连娃娃也时常的会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失神,其它的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强壮的兽人,侏儒,野蛮人们那还把持得住,无视于围绕在那位头戴白玉般的皇冠的美女周围那些壮汉吃人的目光,刘静学的护卫们也都挺胸叠肚的站立在船头,容光焕发的用灼灼的目光平视着前方:那里有美女。 还是两个。 两个天姿国色,沉鱼落雁,美不胜收,祸国殃民……的美女。 除了刘静学这个用看解剖的眼光欣赏美女的怪人,其它的雄性生物都被那对面容上极度相似,气质上截然不同的母女给紧紧的吸引住了目光。一个是稚嫩青涩的可人,一位是雍荣华贵的娇媚,偏偏两人的外形上有极度的相似,保养的极好的母亲和青春艳丽的女儿都穿着那种暴露极多的短褂小衫,微风吹拂下,一片片吞咽的声音在刘静学的耳边喧闹的响起。 “您好,尊敬的女王陛下,对于您能够在百忙之中还亲自的接见我这个普通的人族,我感到万分的荣幸和不胜的惶恐,更加对给您造成的困扰感到万分的歉意。希望您能原谅我的孩子对您所带来的不便。”充分的发挥谦虚的本性,刘静学尽可能的把事情向小了说,希望能够逃过这一劫。 “你是普通的人族吗?”克里斯丹美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在众多食人鲨一样的目光中,脚步轻盈的踏上了龟岛(龟背),径自走到刘静学面前,看着这个低着头,一副恭敬顺从模样的人族男人:“我怎么不知道能够获得神器认可,被认为是主人的还有普通人,难道神器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而且这个神器还是我们见过和听说过的最高级的神器。”克里斯丹美一直走到刘静学的身边才站住,伴随着一股诱人的甜香,刘静学勾下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片汹涌的波涛:“而且它还拿走了我们世代相传的宝贝,搬空了我们整个海族花了几代人建成的宝库,你说这样的神器,它的主人会是一个普通人,这样的话您会相信吗?”几乎是凑在刘静学的耳边,海族的女王软声细语的说出这番话,随着她的语声,刘静学的眼光也不断的上下的晃动着,晃动着……。 还好,在最后的关头,刘静学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脖子,没有作出随着‘波涛’而上下‘荡漾’的动作,那样的话,‘点’了头的刘静学就再也没法说清楚了:“女王陛下,不幸的是,我确实是一个普通人,即不会魔法,也不会斗气,也没有种族异能。也可以说是个废人。至于您说的那个神器认我为主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据我估计,也许正是因为我的无能,所以那位神器的器灵大人才会选择了我,因为那样的话,我就没办法从它那里把您的宝贝取出来了。” “而我,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从那里面取出东西,至少,我现阶段是没有办法的。”抬起头,刘静学把目光从‘波涛’上移开,转移到面前的这张宜笑宜嗔的娇容上,好让她看到自己那充满诚意的目光,以增加自己说话的真实性:“所以,你们还是想办法看看怎么样能够突破这个戒指的自我防护,然后你们再想办法把你们的宝物从戒指里拿出来,不然我也没办法帮到你们。” “哦,这样啊。”轻飘飘的一巴掌拍在了刘静学的身上,围绕着刘静学转圈的克里斯丹美,从刘静学身后接触到了刘静学的肩膀,然后就是一声闷哼,在刘静学回过头来的时候,只看见远远的,克里斯丹美以敦煌飞天的姿势飞了出去,接着,龟岛外的海面上溅起了一朵浪花。 身后传来一阵怒吼,不用想,就是海族女王的护卫们发出的。自己的主子被别人打飞了,尽管是对方连手都没有动,但是众多的海族悍兵们还是呐喊着冲了上来。道理,肯定是要打过了再讲了。旁边的海水中,也汹涌的泛起了浪花,显示出海族,愤怒了。 娃娃和一众的野蛮人立马也向着刘静学冲来,几步的距离,一跨就到了,他们纷纷的挡在了刘静学的身前,哪怕是在对方的主场,那怕对方的身高普遍比他们高大上不止一头两头,哪怕对方普遍比他们彪悍,哪怕对方人数众多……。 哪怕有着种种的不利条件,跟随刘静学的众人还是第一时间的把刘静学团团的包围在了中间,面对着即将到来的*,他们没人犹豫,没人退缩。 刘静学很感动,也很激动,看着周围那些高低错杂的护卫圈,看着那些挥舞着长长的兵器的海族兵团,刘静学很激动:“今天,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嘛?”有着神器的防护,或许他自己可以逃脱掉被海族屠杀的下场,但是却难以逃脱被海水淹死的下场,因为海水有着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消磨掉任何人的生命。 从第一声兵刃的接触开始,一声声哗啦啦的兵刃的落地声和扑通通的海族跪地声就不断的传来,刘静学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气势汹汹的海族兵团,一个个的扔下了自己的兵器,五体投地的跪爬在龟岛上,瑟瑟的发抖。 在海族兵团的呐喊声沉寂下来后,人鱼公主克里斯蒂纳和她的妈妈海族女王克里斯丹美的制止声才冉冉的飘了过来,极具讽刺意味的,在周围的一圈跪倒都比刘静学高的海族护卫身边回荡。 时间很短,变化很大,刘静学和他的一众护卫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些即使是跪在地上也比他们大多数人都高的壮汉们,就那么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瑟瑟的战栗着,仿佛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一样。 一声惊呼传来,克里斯蒂纳所在的龟头蓦然的高昂起来,然后又诡异的消失了,留下克里斯蒂纳扎手扎脚的从半空中尖叫的向着水中落去,脚下的龟岛一阵动荡后,也平静了下来,就那么静静地飘浮在海面上。 毕竟是海族,在海里他们基本上是不会受伤的。很快,落水的两位美人儿就整顿好了自己的仪表,重新的浮出水面,仪态万方的向着龟岛行来。等克里斯丹美和克里斯蒂纳再次踏上龟岛,同时踏上龟岛的还有一个胖乎乎面团团的男人。笑咪咪的用饱含淫荡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看着刘静学。 看到那个男人,克里斯丹美和克里斯蒂纳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然后就连忙围了上去:“龟公公,您怎么出来了。” “我有我的事,你们不用管我。”这个长得让刘静学倍感激动的,胖乎乎面团团的黄色人种的男人摆摆手,径自向着呆立的刘静学走了过来,丝毫没有在意海族女王和公主的恭敬,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海族中拥有不同凡响的身份和地位。 但是,让刘静学激动的难以自禁的是:这个有着黄色皮肤,黑色眼睛的富家翁虽然长着一头绿茸茸的短发,童山漉漉的他说的居然是一口正宗的,带有浓重的地方口音的汉语。 又闻乡音,刘静学的眼眶迅速的潮红了。在这种危急的境地居然又闻乡音,刘静学的心潮澎湃了。在这种四面楚歌的境地中,带着救世主的光芒,飘然降临的,居然说着一口流利的乡音。刘静学放松了。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来啦。”那位富家翁也是激动的说不出什么,只是走到刘静学面前,搓着双手问了一句。 “啊,我来了。”刘静学满眼的泪水,一副终于找到组织,找到党的表情,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那个面团团的富家翁。 “吃了没?”异口同声,两个人同时问出了一句最普通,也是最温馨,最贴心的话。 “呵呵……”两个人都暖洋洋的笑了,胖胖的富家翁伸出手:“龟岁,曾经的东海龙宫主管。” “刘静学,一个……你是东海龙宫的主管?那个龟丞相?东海龙宫的九千岁?”刘静学再次的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还能够见到曾经在传说中的人物,见到了一个耳熟能详的神仙,尽管只是一个跑龙套的,但跑龙套的神仙,那也是神仙啊。 “呵呵,曾经的主管,曾经的。”好不容易见到了老乡,老乡居然还知道自己的事迹,龟岁面团团的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笑容,感觉大有面子:“不过,你说的那个龟丞相和九千岁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177,酒后 刘静学醉了,在曾经的东海龙宫的九千岁,龙套神仙龟丞相的盛情邀请下,刘静学与他彻夜痛饮,秉烛夜话,一晚上下来,美食消耗不少,美酒也消耗了不少,尤其是当九千岁告诉他,这些酒都是他曾经在东海龙宫当总管的时候,偷偷的藏起来的,一只留到现在,要不是看在刘静学这个远路而来的老乡的份上,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拿出来的。 毕竟离家这么远,想回去一趟总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而且不论是根据酒的产地还是酒的来历,抑或酒的生产日期,刘静学都要仔细的品尝品尝,平时这种机会太少了,能够和神仙一起喝酒,而且还是喝的神仙储藏的不知道有多少年头的老酒,呵呵,绝对是一个足以夸耀几辈子的事。 能够和当官的坐在一起喝上几杯酒,在村里就是一项足以夸耀的事情,能够和某个电视上露过面的,有点名头的明星坐到一张桌子上,也能够让人从此两眼都看不见地面。要是能够和上新闻联播的那些领导们能够坐上那么一小会,呵呵,不想了,心脏快受不了了。 当然,这些要是和现在刘静学的待遇——和神仙一起喝酒比起来的话,那也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毕竟,能够和上面的那些人在一起喝酒,多多少少也有那么几十,上百,过千的人,要是连曾经的那些富不可言,贵不可言的皇帝们都算上的话,呵呵,刘静学可就更加的不可一世了。 所以,刘静学就尽情的喝,使劲的喝,痛快的喝,喝他的天昏地暗,喝他个日月无光,喝他个山河倒流,喝他个大地灿烂……也却是是灿烂了,刘静学最后的记忆就是地上的那一片姹紫嫣红的灿烂:好像也还没有喝几杯嘛,怎么就醉了?!这个酒好像也不是那么辣嘛,怎么就吐了?顶顶多,就是酒稠了点嘛,味香了点嘛,喝的猛了点嘛,人……倒了……嘛……。 醉了,醉的都看到那遥远的乡村,那熟悉的田园,那亲切的呼唤,那乡,那土,那人。 醉了,醉的都喜极而泣,醉的就双膝发软,醉的就情不自禁的嚎啕大哭,哭那乡,那土,那人。 然后,刘静学就睡了,睡的极香,极沉,睡的一觉无梦。再睁开眼,屋外已经是漆黑一片。 醉酒后醒来,头很痛。曾经的不少介绍中,都说明了这一点;曾经的浅酌中,刘静学都畏惧于这一点,没敢多喝。靠着天生的体质,祖辈流传下来的基因,刘静学终于到了现在才终于尝到了这种昏沉沉不分天地,晃悠悠难辨东西的味道。 还有那挣扎着想从颅骨中逃脱的大脑,与颅骨的抗争中颇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让刘静学颇为感觉左右为难的架势:支持颅骨?脑子跑了当然不好办,主持脑子,颅骨又只是尽忠职守,确实没有任何的错误,而且颅骨也直接的阻断了刘静学对大脑的任何不怀好意的念头,憨憨的阻挡住了刘静学的暴力倾向。 一如父母们对孩子的爱一样。即想他们听话,没有自己的个性;即想让他们展翅高飞,又怕他们受伤,即想让他们和洽的与人交往,还怕他们在与人的交往中上当受骗。整个都是矛盾的集合体,也难怪父母与孩子间的代沟问题一直是个老大难问题。这样的矛盾,任谁都会感觉难以胜任。 现在刘静学只能尽量的想办法让大脑忙碌起来,这样,引开它的注意力,它就会逐渐的安静下来了。 刘静学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大脑,自己还得想办法让它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呆在它应该呆的地方,还不许使用强制手段,想起来,也满好笑的哦。 干些什么好呢?一边饶有兴趣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呆着的明显是卧室打扮的房间,四下里乱晃,刘静学一边考虑自己改干些什么。 嘴里哼着小调,晕晕乎乎的刘静学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进入了一个大厅。大厅呈五角形,五条边上各有一扇门,加上刘静学出来的方向,正好是个方方正正的六边形,估计是按照六合阵的方位设立的。 屋里没有人,空落落的房间里,除了中间有一个仿佛是大烟囱的透亮的地方外,整个房间没有任何的东西,当然更没有人。刘静学就那么探头探脑的到处晃悠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打开门乱瞅着。 没人,没人,还是没人……,站在最后的一扇门前,晃晃悠悠的刘静学勉力站好,嘿嘿的一笑,全身都爬到了门上,使劲的推开门,大吼一声:“下雨收衣服~。” 还是没人。房间里一眼就能够看的清清楚楚,除了一些坛坛罐罐的,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而这些坛坛罐罐的,刘静学看起来眼熟的很,就和喝醉前抱着的那些酒坛子一模一样,只是在大小个头上有着那么一些差别。还有的就是:大多数的坛子,都封着口,还没有开封。 这个是酒窖。前面那个是药房,再前面的那个是书房,再再前面的那个应该是丹房,里面有一个大鼎在;嗯,再过去就是冶炼房了,里面看着有一个呼呼冒火苗的炉子,再往前,就是这边的卧室了。掰着手指头,刘静学勉力的站稳,晃晃悠悠的一个个的点清周围的房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好像没有厨房。刘静学找到了一个很明显的漏洞,人怎么能不吃饭呢,要是不吃饭,那不是成了神仙了。嗯,好像,这就是一个神仙的地方吧。刘静学恍然大悟:神仙不用吃饭,当然就不需要厨房了,而且,世间传说的神仙都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没有厨房,应该是正常的吧。 而且,要是真的顶不住了,不论是炼丹房还是冶炼房,都可以临时充作做饭的地方,两个地方都有可以做饭的工具,冶炼房可以作烧烤,炕饼之类的,炼丹房就可以煲汤,炖粥之类的,还有那么多的上好药材可以做药膳,饿,应该是饿不到的。 既然吃的问题解决了,那么还有拉的问题。 刘静学很‘清醒’的记得,几个房间里,都没有厕所的存在,别说马桶,连一个合适的蹲坑都没有,而且,所有的房间都没有那种长期排便排尿所特有的味道,就连存放药材的那个房间,也没有那种味道——神仙大概是不用人中白,人中黄这两样药材的,所以也没有备这两种由人的排泄物凝结的固体物质。 只是,酒有加强血液循环的作用,捎带的,也有加强肾血流量的效果,当然,也有促进胃肠蠕动的功能。所以,一般喝酒后,人都会有三急。而且宿醉醒来后的感觉更加严重。现在刘静学就感觉自己有即将憋不住的感觉。 “有人吗?有人的话,来一个。”房间里回荡着嗡嗡的回音,刘静学知道,这是房间隔音效果良好的结果,如果有那么一套音像,在这样的房间里放出来的声音,音质一定会特别的好。 只是,刘静学现在根本就没有这种心思去关心那些,提气收肛,在尽可能的减少腹部的震动的同时,刘静学用尽可能大的声音高声的呼叫着:“有人吗?有人,来一个,来人,帮帮,我。我,快,憋不住了。快,来人啊。”用接近一字一顿的说法,刘静学艰难的绕着房间转了三圈,想在找人的同时,也找一个能够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放水的地方。 药房,存放这各种各样的药材,那熟悉的香味,让刘静学感觉异常的舒服。刘静学虽然不知道里面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药材,但是就凭那让他一闻就感觉心旷神怡的味道就知道,里面的好药材少不了。 不过,憋着尿感觉心旷神怡的味道,那是极不舒服的。想放松不敢,想紧张,困难,想……,还是赶快走吧,不然,再心旷神怡下去,裤裆里可就不一定是干的了。 书房,里面林林总总的堆放了不少的竹简,兽骨,甲壳,玉片之类的,年代都相当的古老,字迹也相当的模糊。刘静学倒是拿起一片仔细的看了看,一个字也不认识,或者说是,一个符号也不认识更加确切点。不过根据中国字的那种象形文字的基础,应该可以看出不少的线索,只是……。 尿,憋的慌。推敲了两个字的可能意思后,想起自己还在找厕所的刘静学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放出,弓着腰,挪出了书房,学着日本人的那种穿着木屐的小碎步。继续自己的寻找之旅。 丹房,不用想,肯定是没有,所以只是草略的看了看,刘静学就连忙转移了阵地:屋里就中间一个大鼎,那个大鼎下面还呼呼的冒着火苗,虽然说那只大鼎很有一些抽象派的马桶的味道,但估计除了孙悟空那个吃饱了仙丹的家伙,没谁敢在那个里面出恭,何况,那个鼎下面的火苗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一泡尿浇上去,火苗子呼的冒起来,就像用假芭蕉扇闪火焰山一样,自己的小鸡鸡能不能受得了那种温度,还是不要实验的好。 冶炼房,那个冒火苗的地方倒是象厕所的蹲坑,可是看着那呼呼的火苗……蛋蛋不要烤的太熟了哦。 卧室,我已经不再尿床好多年了。 酒窖,虽然做第一盘豆腐的时候搀了尿,《红高粱》里的那些上好的高粱酒里也搀了尿,但是厕所……,干嘛要找厕所!干嘛非要找厕所!干嘛非要坚持着找厕所?用酒坛子不就行了吗! 虽然这些酒坛子可以肯定都是古董,而且还应该是比那些秦砖汉瓦更加古老的古董,虽然这些东西只要拿回去那肯定能够拍卖个千儿八百万的钞票,但是,现在,我尿急啊。算了,有用青花磁坛子做泡菜的,有用青花碗喂猫的,我用一个更古老的酒坛子装点尿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 匆匆忙忙的捡起一个歪倒在地上的空坛子(有酒的可是不敢用,虽然《红高粱》里有酒里加尿酒更香的记录,虽然刘静学还是一个正宗的童子鸡,虽然没有人在旁边看着,要是尿到有酒的坛子里,让九千岁给知道了,恼羞成怒,不送我回家可就麻烦了。) 艰难而快速的把坛子放好,看着坛子还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如同一个不倒翁一样,刘静学就急不可耐的伸手向着裤裆里掏去。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凡是在最紧急的时候事情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不顺利,平时没事老是喜欢露出那么一点点缝隙的大前门,现在反倒怎么都有点打不开的架势,让刘静学急的满头冒汗,可是越急,反倒越困难了,尿意也越练越严重了,都有那么几滴已经静悄悄的跑出来了。 心急火燎之下,刘静学干脆的一把脱掉裤子,暴露出整个的骨盆,两手紧紧的掐住‘下水道’,瞄准那个终于站稳的酒坛子,轻轻地,慢慢的松开了手。 太舒畅了。 难以言表的舒畅。 …………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一声巨吼,吓的刘静学的手一抖,一股水柱偏离了预定的轨道,打中了旁边洁净的地面,在地面上涂抹开一片扇形的,充满抽象派意味的,水彩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178,失去 “我……我……我是刘静学。”刘静学的头都快杵到那个酒坛里了,偏偏,现在的他,一肚子的水还没有放完,想到刚才的那会憋的没头苍蝇一样的感觉,他实在不舍得放弃现在这种舒畅,痛快的感觉。于是,他就羞愧难当的一边撒着尿,仔细的瞄准着那个坛子口,一边享受着排放的乐趣。 “刘静学?没听说过。”面团团的富家翁板着脸,背着双手走进了酒窖:“你是怎么到我的家里来的,怎么……,你喝了酒!,你偷喝了我的酒!,你个偷酒贼,偷喝了我的酒,还在我的酒坛里撒尿,你……你……你太过分了。”九千岁被气的浑身的肥肉一个劲的哆嗦,颤抖出一片片的波浪。 “老千岁,你开什么玩笑,昨天,应该是昨天吧,您非要请我喝酒,我都说了您的酒来之不易,保存到现在也化了不少的功夫。都不想喝,您却一个劲的劝我喝,弄的我现在头还在疼呢。”尿,终于放完了,刘静学打了个颤,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从里到外的冒着舒爽,不过看着龟岁那显得更加暗黑了一些的脸,他也不敢表现的太过过分,只好简单的抖落下面的‘水’分,提起掉到脚脖的裤子,在龟岁的‘龟’视眈眈下,厚着脸皮系上了裤腰带。 “我叫你来的?还是我叫你喝酒的?我怎么不记得了。”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头,龟岁憾然长叹:“年龄大了,这个脑筋也不好使了,老是忘事。”怀疑的抬起头,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刘静学的一举一动:“真的是我请你来的?你没有骗我老头吧?” “真的是您请我来的,我怎么会骗您呢?”刘静学满脸真诚的看着面团团的九千岁:“咱们可是老乡啊,虽然不会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程度,我也不会给您背后来一枪吧,而且我现在也没有枪。”对于老千岁开的玩笑,刘静学凑趣的也接上了一个玩笑,就要回家了,快快乐乐的多好啊,父母见了也会高兴的。 “你敢。”龟岁一脸的惊慌,两只眼珠子开始到处乱转,脚下也开始小范围的向着远离刘静学的方向,向着门口挪了过去,没想到刘静学的玩笑被他当真了:“我……外面都是我的人,只要我喊一声,他们马上就会进来的,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可就叫了啊。”他那胆怯的模样,明显的告诉别人,他很害怕。 “你看你,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您怎么就当真起来了呢。”刘静学后悔不迭,早知道这位曾经当过东海龙宫总管的老先生这么不经吓,说什么也不会跟他开这个玩笑了:“您看我的身上哪儿带着武器来着,就算是有枪,我还能是您一个神仙的对手,就我这个凡人,还能给您个神仙造成多大的伤害?” 嗯,不过要真是有把枪,估计也能给他造成一些麻烦。刘静学上下的打量着还是畏畏缩缩的老千岁,这人的年龄大了,都会特别的怕死,而且老不以筋骨为能,要是有一把那种叫做沙漠之鹰的手枪,贴在这位老先生的身上,不知道能不能逼着他办点事,比如:找回妞妞。想来靠着他的神仙本事,应该是不会太难吧。 可惜,自己浑身上下,只有那把‘枪’,对面的这位老先生肯定是用不上的了,因为人家也有一把,虽然出厂的时间比较久,也许放置的时间也挺长,但是,火力可不一定会太差的哦,因为龟本身就有滋阴壮阳的功效,再加上他是一个神仙,在某些方面也肯定会有些特殊的,所以他的那把老枪说不得威力还不错呢。 刘静学就笑的有点龌龊了,看的老先生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个神仙哦,你也知道我是个神仙,要是你敢惹我,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哦。”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静学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头了,老千岁好像是真的不认识他了:“您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刘静学啊,就是从您的家乡那里来的,我和您是老乡啊,您都不记得了?”看着龟岁警惕的目光,刘静学站在当地不敢动,生怕再引起老先生的误会:“您不记得了?就是昨天,前天……不知道我醉了几天了,反正就是在我清醒的时候,咱们还在一起喝酒来着,我还给您说了很多家乡的事,向海水的污染呐,鲸鱼的捕杀呐,反正有好多好多,那天,咱们俩都喝醉了,我还吐了您一身来着,这些您都不记得了?” “哦~,我说呢,原来是你啊。”听着刘静学的介绍,龟岁终于明白了些什么:“我说我怎么醒了后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呢,还有个臭臭的味道,好像是有谁吐到我身上一样,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吐的。原来你在这儿啊。你把我灌醉了,自己跑到我是家里,你向来干什么来了?” 刘静学的表情迅速的垮了下来,充满希望的眼睛也暗淡了,但是他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充满期盼的问了一声:“您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刘静学啊,您的老乡?您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连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刘静学?老乡?”龟岁真的皱起眉头仔细的思考起来,手指无意识的在头皮上挠着:“看你的架势,好像咱们两个还真是认识的,只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算了,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干脆,我就不想了,就当你是我的老乡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龟岁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刘静学脚下的那个酒坛子,若有所指的点点头:“我想,该有的损失,也应该是有了吧。” 刘静学的脸腾的红了,热辣辣的烤的头发都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我……我……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你也知道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龟岁伸手打断了刘静学的话头,干脆的拒绝了他的解释:“我知道的就是,我一大早的在我的流年宅里看到了一个陌生人,这个人说……你说的是那边的话?!”他的眼睛登时瞪的滴溜圆,伸手指着刘静学惊奇的大声叫了起来。 刘静学浑身一阵无力,有是一阵兴奋:“是啊,我早说了是您的老乡了,您……终于看出来了啊。那么您有没有想起些什么来?”漫天的神佛给刘静学求了个遍,连国外的那些知名不知名的神佛刘静学都临时抱上了大腿,充满期盼的目光紧紧的充满希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末流的中国神仙。 “啊,哈哈……”龟岁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大力的在头上抹了几把:“这个……不是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嘛,平时也只有在这里我才会跟自己说说话,都是用家乡的话,才能让我没有忘记家乡的话,刚才只顾说你……”伸手指了指那个还冉冉的冒着热气的坛子,龟岁又是一阵的傻笑。 刘静学刚刚恢复了一点的脸又跟那种小型灵长类的某个部位的颜色类似了,不过他倒是没有管这些,他关心的,是另外的一个问题:“你说您平时都是自己跟自己说话,是用的家乡话?” “是啊,”龟岁惊奇的看看刘静学:“这儿也没有其它的咱们那儿的人,我不跟自己说,还能跟谁说。算了,咱们不说那些了,咱们……”热情的伸出手,龟岁的架势跟昨天,嗯,也许是前天,反正就是上次劝酒的时候的动作一模一样。 “你是说你靠着自己跟自己用家乡话说话,才让自己没有忘记家乡话?”刘静学侧移了一步,避开龟岁的拉扯,两眼紧张的看着龟岁,又问了一个问题。 “是啊,这个人的年龄大了,什么事都好忘。”龟岁伸手拉了个空,倒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现,只是再次的伸手来拉刘静学:“说那些干什么,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老乡,怎么咱们也得先喝上几杯再说啊,你要知道,这些酒可是我当年刚刚当上……当上……当年我当上了个什么来着,你知道吗?” “东海龙宫的总管。”刘静学还清楚的记得,上次喝酒的时候,龟岁老先生就跟刘静学说过这个话题。 “哦,是吗,东海龙宫的总管?”龟岁仰天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管他是什么呢,反正我记得是当上了一个很大的官就是了。那时候……那时候……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小兄弟你知道吗?”面团团的脸上,一片媚谀的笑容。 刘静学反倒感觉手脚有点发凉,他小心的,试探的说:“那时候你结婚,生了孩子。” “哦,对我那时候结婚生了孩子。”龟岁到是兴致勃勃:“要说起我的那个老婆啊,那可是对我真好啊……” “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当上的东海龙宫的龙王吗?”刘静学的心叭凉叭凉的,但是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东海龙宫的龙王?呵呵,小家伙你又蒙我了对不对,我哪有当上过什么东海龙宫的龙王过,我怎么能当上东海龙宫的龙王。”龟岁冲着刘静学摇摇头,笑呵呵的用手指头点着刘静学:“你个小家伙不老实,就想用话诓我老人家,幸好我老人家还不算太笨,我老人家还记得……” “您还记得什么?”刘静学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我还记得……”愁眉苦思了一会,龟岁还是晃晃头:“我还记得什么来着,我怎么一时间就想不起来了。啊哈,我想起来了,我是个老龟,你刚才说的是东海龙宫,龙宫里当然是住着龙了,我一个老龟怎么能当东海龙宫的龙王呢。你个小家伙,忒不老实了,光想蒙我老人家。” 刘静学彻底的歇菜了,眼前的这位不知道有多大岁数的老人家,在度过了悠久的岁月后,大脑中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都已经让他再也找不清具体的发生时间了,那些零零碎碎的大事,太多了。 怜悯的看着眼前想清楚了自己应该没有当过东海龙宫的龙王的老千岁乐滋滋的模样,刘静学感觉到一阵的悲哀。还记得,前天,或者是昨天,在一起喝酒聊天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唠唠叨叨的诉说着,从神农氏能够一下子转到秦始皇,转到那些坐船东渡的三千童男童女,再一下,那个六次渡海终于成功的鉴真和尚,前五次是怎么样的被那些龙宫里的虾兵蟹将给阻拦,他又是怎么样的不屈不挠,坚持到底,最终获得了胜利。 当然,关于鉴真和尚带去的技术和技能,最后在日本生根发芽,开枝散叶,最终成就了日本的文化,提升了日本的阴阳家,法家等的事情,龟岁也小小的提了一声,结合着刘静学介绍的后来日本的倭寇,浪人在神州大地上耀武扬威的事情,也小小的抱怨了一把:现在,刘静学的那艘由侏儒族设计,野蛮人和一众魔兽们帮忙建造的那艘打算用来渡海的大船,现在还四分五裂的晾在龟岛上,满岛都是。 “当年我就说了,不能让孙悟空那个猴子把那根定海神针铁拿走,可龙王就是不听我的,最后还不是让那个猴子用泰山把东海给填了。”龟岁还在那儿絮絮叨叨的回忆着,只是,他好像把事情都说错了。 “移泰山填东海的,不是八仙吗?怎么变成了孙悟空了。”刘静学还是忍不住提点了一句。 “呃,对,是八仙,那年他们大闹了蟠桃宴后……”愣了一会,龟岁又给扯错了:“推着小车装着泰山就奔着东海来了。” “推着小车装山的是山神好不,而且他装的也不是泰山哪。”刘静学苦笑了。 ; 179,通天白玉塔 “你还记得怎么样从这里出去吗?”鉴于龟岁的情况极不稳定,刘静学决定还是先从这里出去后再说,不然,要是这位看起来应该是患了那种老年痴呆症的老先生忘记了怎么样放刘静学出去,可就麻烦了。 神仙的府第,凭刘静学的本事,能不能在饿死之前知道出去的办法?虽然有白娘子中的那个行善积德的贵人,在吃了吕洞宾的一粒变成汤圆的仙丹后,整整的一年都没有感觉到饿,虽然隔壁的房间里也有一个炼丹室,而且也有着那么几瓶仙丹,但刘静学并不想当这种被软禁的犯人。 “当然知道。”龟岁很奇怪的看着刘静学:“只要想着出去就可以出去了啊。很简单的。” “呃,我是说,您还记得怎么样让我出去的方法吗?”刘静学发觉自己还是说错了,连忙纠正。 “你想出去啊,那就出去呗。”话音刚落,刘静学眼前就猛然从一片刺眼的光芒,等他想起来用手遮住面前的阳光的时候,耳边已经传来娃娃那惊喜的叫声:“爸爸,你出来啦。” “他当然得出来,不然我那里还没有那么多的尿坛子呢。”龟岁笑呵呵的声音也在耳边传来,刘静学连忙装作被外面的光线晃花了眼,低下了头。 “爸爸,你怎么了?”悄悄的走到刘静学身边,娃娃捅了捅刘静学的胳膊,小声的问。 “喝醉了呗,喝醉了找不到撒尿的地方,就找了个空酒坛子当尿坛子,撒尿呗。”虽然龟岁年龄很大了,记忆力也相当的成问题,但是耳朵却没有丝毫的问题,而且还相当的好。娃娃小声说的话他隔着那么老远还听的挺清楚的,马上非常热心的‘解释’起来。全然不顾旁边还有多少的人在。 “谁想你那样,那么大的一个房子,连一个厕所都没有。”刘静学再也呆不下去了,嘴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拉着娃娃就找了个方向走了出去。 这里应该就是那片平静之海下面的那座由隔水魔法阵保护的海族的都城的核心部分了,走出那间大大的房间,刘静学一抬头就看见了,远处,那片还游动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深海鱼的水幕。上面,是漆黑的如同夜色一样的大海。黑沉沉的让人感觉压抑,时不时游过的海鱼们带起一道道的划痕,仿佛是天际坠落的流星。 黑沉沉的天空,不时滑过的流星,互相映衬之下,整个海王城就仿佛是那些末日大片里最后的一刻,让人忍不住就感觉心情低落,想纵情的肆意放纵一番。 为了减轻周围环境带来的压抑和不畅,海族倚仗着广阔的海底世界里丰富的资源,极尽奢华之能事,建立了一个让人看了都感觉头晕目眩的华丽城市,华丽的让人牙疼的城市。 各种各样的能够散发着光芒的饰物,装配了整个城市的每个角落,多重的光源的照耀下,仿佛是在无影灯下一样,整个城市都处在了一种让人感觉到一种穿透了身体的每个角落的通透感里,强烈的光照下,来来往往的生物们,仿佛如同那奈何桥畔的鬼魂一样,飘飘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气。 “怎么会是这样?”看着满目的五彩缤纷的夜明珠,还有各种各样的不知名的发光的宝贝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扔在大街上的边边角角,由于太常见了,那些价值不菲的珍宝们反倒没有了那惊鸿一瞥的艳丽,仿佛只是曾经的那个世界里,散布在城市和乡村的普通的玻璃一样,没有了那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美丽。 伸手抚mo着身旁墙壁上镶嵌的一个硕大的菱形宝石,洁白的宝石散发着让人感觉暖洋洋的,柔和的光芒。曾经看过许多的书上介绍过,这种宝石应该是属于教廷专用品的光系宝石,只是不知道是光系魔法石还是光系魔兽的魔晶,反正不管是哪一种,凭它快要有刘静学拳头大小的个头,绝对会有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身价。 可是现在,它只是背后这座建筑的一个装饰物,向它这样的装饰物,背后的这个建筑上还有很多,很多…… 靠着处在海底的优势,下面利用地基承重,上面利用海水的浮力减重,刘静学身后的这个建筑,整个就是一个通天塔,上连穹顶,下达地面,加上满塔的散发这柔和光芒的光系魔晶或者是魔法石,猛然看来仿佛就是擎天的那根白玉柱一样。 “怎么样?好看吧。”龟岁居然也从‘通天塔’里走了出来,看到刘静学正在欣赏这根‘通天塔’,就凑了上来:“这都是我设计的,花了好长的时间建成的,那时候,天天到处跑着找建塔的材料,可让我给狠狠的累了一把。还好,后来海族就凑了过来生拉硬扯的非要给我帮忙,我实在是却不过情面答应了他们。最后,就建成了这个玩意。” “哦,他们倒是挺舍得下力气的吗。”刘静学有点怀疑:“这里有这么多的好东西,他们就没打算给自己留点?你说要,他们就全都痛痛快快的拿出来了?” “哪儿啊。”对这些事,龟岁到是还清楚的记得,不知道是因为记忆太深刻还是其它的什么:“当年他们也不打算给,可咱是谁啊,当过东海龙宫的总管后,多少的大风大浪咱还没有见过,想当年东海,南海,西海,北海里多少的强兵悍将咱没会过,多少的厉害人物咱没有见过,咱还能让他们这些小鱼小虾的给反了天了。” 龟岁就站在那根明晃晃的通天塔的面前,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那时候,我就那么孤身一人,成天的四处奔波,到处厮杀,砍的他们是东躲西藏,终日惶惶不可终日,最后,终于把他们那些家伙都给打服了,打的他们都乖乖的来给我修建这座通天白玉塔。不过,看在他们辛辛苦苦帮我建塔的分上,他们要求的把这个塔拨出一部分给他们当作祭祖的地方,我也痛痛快快的同意了,难得他们也有些孝心,不给他们点面子,也是实在说不过去是不。” “哦,那他们倒是吃亏了啊。”刘静学一听就笑了:“他们大概是想等你死后,这座费尽力气建起来的宝塔就归他们了,没想到,作为曾经的东海龙宫的九千岁,寿命比他们任何人的年龄都大,我想,一开始建这座塔的海族大概都死的差不多了吧。” “哦?他们打的是这个念头?”龟岁歪着头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快活的笑了:“也是,那时候光顾想着他们的孝心了,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些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唉,人年龄大了,这个脑筋还就是差的多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不过,他们的那些花花肠子就是告诉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们修炼之人,讲究的就是不滞外物,目不迷五色,耳不乱五音,心不乱五情,真到了我的大限来临的时候,就是有再多的宝贝又能如何呢。”龟岁唏嘘一番,言谈中,有着无尽的哀愁:“就算他们有着这样那样的心思,大限到来是时候,可曾带走一丝;这里无尽的宝藏,他们可曾抢走半厘,到是我这个没有这些花花肠子的人,苦挣苦熬的,反倒怎么着也死不了。唉,天道弄人啊。” “这个……,你也别太伤心了。不是有句老话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能够活着,比什么都好。是不是。”刘静学也不当回事,随口劝解着:“而且,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活的时间长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你还在这里要死要活的,他们还不得气死。你呀,就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了吧,小心老天看你一个局的显命长了,还真的把你的命给收了哦。不是说,你们那些修炼的人,到了一定的时间,都会有天劫吗,据说里面好像还有一个叫做心劫的,你这样的话,可要当心哦。”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被刘静学连哄带吓的,龟岁的心情还真的好了点:“不过还真有那么点道理,看来我确实是不能再这个样了,不然,到时候,不用老天罚我,丧失了修炼者的那种逆天行事的心,我还真的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了,早晚,也会被自己给害死。” “哦,还真有这一说啊,我还以为只是个猜测呢?”刘静学感觉有点惊奇:“那这个心劫是不是和中医里的七情过则伤五脏六腑有关?” “你倒是满聪明的吗。”看了刘静学一眼,龟岁摇摇头:“可惜你的身体太老了,身体内的五行盛衰基本上都定型了,没法再学了,不然,就你的这种慧根,倒是有可能练出点名堂来。现在……还是算了吧,能够符合你的身体状况的东西我没有,而且你还已经有了两种宝贝,虽然用不了,但是保住你的小命,让你不遭横死倒是没问题。” “那你就不能再让它们强一点?”刘静学伸出双手,露出手上的神龙镯和神龙戒:“这样两个宝贝只能当一个饰品,也太委屈他们了,而且这个戒指还拿了人家海族的所有藏宝。人家要还的。” “你以为,我一个当丞相的,能把王上怎么样?”龟岁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那两件以神龙为名的饰品:“我只能告诉你的是,靠着这两件宝贝,海族拿你没办法的。” “哦,那就好。”对龟丞相郑重其事说出的话,刘静学还是深信不疑的,土地爷放的屁都是神气,那龟丞相说得话应该比那些金口玉言的皇帝说的可信的多吧。 “而且,他们海族丢东西也不是一件两件了,这一次只不过是丢掉些没用上的次品,都是当年我建这通天白玉塔挑剩下的一些边角料,还有的,就是那些用不上的盔甲装备什么的了。倒也没有多少好东西。”龟岁兴致勃勃的爆了猛料后,又凑过头来:“你知道当年我为了建这座通天白玉塔,到他们的那个所谓的宝库里去了几趟吗,嘿嘿,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要不是有他们的那个宝库支撑着,说什么我也建不成这座塔,靠我自己,就建塔的这些材料,还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了。” “其实,建这座塔,最难的到不是找材料。”龟岁看着这座凝聚了自己很多心血的宝塔,忍不住感叹:“你知道吗,我当年是如何搜肠刮肚的想出这种有着避水效果的魔法阵吗,那纯粹就是靠我不断的回忆当年龙宫里的那些法阵,再研究了我带来的那个避水珠后,才想办法建起的这座有着避水效果的通天塔。只是,跟龙宫里的那些比起来,还是差的远哪。” “唉,可惜,还毁了我的一颗避水珠。”龟岁一脸的肉痛:“那可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唯一的一颗避水珠啊,毁了,可就再也找不到了。” “哪你就再找几个不就是了。”刘静学双手指着眼前的一颗珠圆玉润的有鸡蛋大的珠子:“既然这个世界也有这种能够产珠的魔兽,凭你的能力想找几颗避水珠还不是轻而易举。尽管它不是你从家里带来的那颗,不过要是你把它当成从家里带来的那颗不就成了吗?” “可是,天然的避水珠要多难找你知道吗?”龟岁对刘静学这种如同吃了灯心草的轻巧话嗤之以鼻:“你以为,随随便便的家伙就能产出避水珠来,你以为,避水珠就和那些普通的珍珠一样,光靠那些老蚌就可以产出来?你知道避水珠,是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刘静学摇摇头:“我只知道珍珠是那些老蚌裹进沙子或者其它的异物,再用自己的分泌物一层层的包裹形成的,就像是人患的结石一样,胆有胆结石,肾有肾结石,大肠有粪结石,眼睛里有睑板结石。我想,那个夜明珠大概也是某种动物的某个部位形成的结石吧。” ; 181,老龟很生气 “那……”刘静学确实是想问一问,那位传说因为吃童男童女被哪吒打死,最后还被抽筋的龙王三太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的,只不过,一个拥有特权的声音蛮横的打断了刘静学的问话。 “你说的我们海族的什么不是真实的?难道我们海族还有不真实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够举出实例来,不然……,就算你是最年长的龟爷爷,我也要追究你的责任,你诬蔑我们海族。”是克里斯蒂妠。 “哦,你想知道你们有什么是不真实的吗?”龟岁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得不再是那种面团团笑眯眯的模样了,变得凛然生威,变得让人不敢相认:“你们……” “九千岁,您真的想让他们知道吗?”刘静学又插嘴了,引来了克里斯蒂妠(终于改过来了,我升级了输入方式,重装了三遍,终于成功了)的一顿白眼。 “为什么……”龟岁觉得奇怪了,只是他的话也被某个特权阶级给无礼的打断了,不过问的正好是他也想问的,他就没说什么了,当然,打断他的依然是那个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妠。 “为什么不让他给我们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他是在侮辱我们海族。我们海族还从来没有被人怎么污染过,为此,他一定要说明原因,不然……,不然……,不然我就告诉我的母亲,尊贵的海族女王,她会惩罚你们的。”克里斯蒂妠想了几遍,好像也确实没有太好的办法对付龟岁。 这个老龟,实力深不可测,而且年龄也不知道有多大了,在海族中,向来是一个逍遥自在的,听调不听宣的存在。唔,不,好像连调都不听的,想不想干事,怎么样干事,干什么事,这些,都是凭着他自己的爱好和兴趣,再次要不是听娃娃说的那个《海的女儿》的故事好听,对能够编出这种故事的人感到好奇,他也是不会趟这趟浑水的。 只是,现在,这位老……先生突然的冒出一句这样的话,怎不让她感觉气愤难平。可是,不管是从资历,还是从年龄上,对方说的很可能是真的,只是,这个态度也太不好了吧,怎么说他面对的也是一个海族的公主啊。所以,她只能像小孩子打架一样抬出自己的家长——海族的女王克里斯丹美。 更让她气愤的是,她的那个卑贱,不,是下贱的未来老公公,那个肮脏却能够说一段好故事的人族,居然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她,嘴里却说出了一段让她气愤填膺的话:“九千岁,咱们那儿最近流传着一句话,也是一种比较好玩的惩罚方式,它的名字叫做‘在无知中郁闷吧’。你想啊,你告诉一件事的开头,然后任凭他怎么问就是不说,他的那种……嘿嘿,好玩吧。” “嘿嘿,你够歹毒的,”龟岁也是美滋滋的一笑,得意的一笑:“这种玩意,我老早就玩剩下的了。你在这里到处的打听打听,那个人心里没有一件两件弄不清楚结果的事情,那都是我干的。有时候他们跑来问我结果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告诉他们的,而后面的……” “你那是老年痴呆好不好。”刘静学现在才想起:眼前的这位,还有着这种‘纯天然’,‘无污染’的纯正的不能再纯正的,专门玩让人在无知中郁闷的‘技能’,确切的说,应该是不同于正常的玩笑性质的病态的表现。 “不管怎么样,反正,这种玩意你就别说了,我玩的比你的更高级,也更彻底。”龟岁悠悠的看着刘静学,还有旁边紧张的克里斯蒂妠,悚然的一笑笑的两个人寒毛直竖:“我要是说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就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想出来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所以,嘿嘿,可是已经有好几个人都在临死前还专门派人来问我后来到底是怎么样了呢,可我就是不说。” “你是想说也说不出来吧。”刘静学叹了口气:“不知道,在你心中,要怎么样的事你才能忘不了呢?” “呵呵,还是有些事是忘不了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想起来就不知道了。”龟岁正色的指了指自己那个圆滚滚的正宗‘*’:“里面的东西太多了,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把那些东西放那里了。” “是啊,就像是硬盘太大,内存太小,搜索速度跟不上一样。”刘静学想到了一种形容方式,只是他不确定龟岁能不能听的懂,毕竟他还没有来得及跟龟岁解释什么叫做电脑,还有那个硬盘和内存都是干什么用的。 不过个人的理解不同,关注的方向也有所区别,比如龟岁就没有像刘静学一样去关注那个硬盘和内存是干什么的,他关注的是:“搜索速度跟不上?唔,不得不说,虽然你说的话确实很古怪,但是也确实是这个理,那种明明都在那里,却找不到东西的感觉,确实是和搜索速度跟不上很像.。你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那只能靠你自己了。”刘静学摇摇头:“不管是制造搜索引擎,还是把资料分类归档都要靠你自己完成,我是肯定帮不上忙了。因为,那些东西都在你的脑袋里,我没法接触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的地盘,你做主。不过,我建议你把那些不重要的事情都给抛弃掉,什么事都记在脑袋里,人会很累的。人活着,有时候必须得学会遗忘。” “哦~”沉吟了好一阵,龟岁才点点头:“看来我确实得好好的闭关一次了,唔,把脑袋里的东西整理整理。不过在闭关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这件事是一定要办的,不然,等我忘了后,我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什么事。”憋在旁边好一会的克里斯蒂妠终于找到了机会,刚才是事情关系到龟岁那个大佬个人的问题,她倒是不敢插嘴,现在有着让龟岁也会感到忘记后会后悔的事,怎不让他的好奇心大涨。 “确实说起来,这件事与你也有关系。”神秘的看了克里斯蒂妠一眼,龟岁的嘴角露出一缕神秘的微笑:“很大的关系。” “到底是什么事嘛,龟爷爷?”克里斯蒂妠发挥出女人所共有的技能——撒娇,两只粉嫩白皙的手臂缠绕着龟岁的一只胳膊,身体扭动的如同一团棉花糖样,也确实有两团棉花糖在龟岁的胳膊上不断的纠缠着,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娃娃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不过很快又消失了,只是他的表情有的冷,也有点茫然。刘静学笑了,笑的很开朗,风雨已经过去了,尽管地面还留有水渍,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切都会好的。孩子终于也是要长大的,有一些事,他是必须要经历的;有一些苦,他还是必须要承受的。只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的感觉——很不好。 刘静学伸手拍了拍娃娃的肩膀,在娃娃抬起头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一个父亲给儿子的无声的默默的支持。最后的内心的调整也只能靠着娃娃自己完成了。 娃娃也对着刘静学咧嘴一笑,虽然生硬,虽然萧索,但毕竟还是笑了。笑的一天的云雾都飘散了。 龟岁的眼睛也瞄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也开朗了一些,显然是对刘静学父子之间的这种无声的交流所达到的默契到开心,幸福的表情也露到了他的脸上:“这件事,不用我说,你只要自己慢慢的看着,就会知道了。呵呵,该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想不经过我的同意拿走属于我的东西。而我要是想给某个人东西,他也没有拒绝的能力,因为,在这里,只有我,才是这里最终的存在,在我的地盘上,能够做主的,只有我。”话音温柔,坚定,还充斥着一种果决与不舍。 “你到底说的是什么啊?”克里斯蒂妠倒是听的迷迷糊糊的。只是好像知道,平时总是面团团的龟爷爷好像生气了,那个……后果还很严重的样子。 “你慢慢的看着吧。”缓慢而坚定的摆脱了克里斯蒂妠的纠缠,龟岁轻轻地把手贴上了那个散发这白晃晃的光芒的通天白玉塔:“当年为了收集这些材料,我可以说是跑遍了这个地方的所有的海洋,精挑细选,出生入死的到处收集这些材料。” 他突然扭头看着刘静学:“你知道嘛,这个世界没有天劫,也没有心劫,我到这个地方不知道有多久了,反正我是从来也没有经历过那些,有的,只是漫漫无期的生命。” “作为东海龙宫的九千岁,作为一个老龟,对易理天数的推断,我们有着自己的优势,我老早就能够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天道,曾经有一次在修炼的时候感受到了天道,我就使劲的想弄个明白,仗着我比其他人长的多的寿命,我想弄清楚天道到底是什么,那样,我就能够脱去兽仙的名头,真正的成为一代的大仙。” “就如同佛祖,还有那个该死的猴子的师傅一样。”龟岁脸上露出向往,期盼的表情,眼睛望着头顶那无尽的黑暗:“是他的第一个师傅,那位居住在‘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的师傅,还有一些其他的大仙,都是有大智慧,大能力的大仙。” “我就差上了那么一步,就可以……” “只是,那一步,就让我咫尺天涯,再也不能作出寸进好多年……” “所以我懊悔,我心急,我不甘心,那次,我就拼上了我的所有,我的修行,我的心神,甚至我的寿命,我想倾力一搏也要弄个清楚明白,我一定要知道,那些大神们所持有的天道术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龟岁的面孔有点狰狞,扭曲的面孔在通天白玉塔的光芒下,看起来异常的难看,如同地狱中跑出的厉鬼一样。 周围的海水也在他的怒吼声中明显的动荡起来,居住在通天白玉塔里的那些海族的高层,也纷纷的从塔里仓皇的逃出,满面惊惶的打听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位平时老是在睡觉的老龟,居然会在海族的圣地发疯,有些海族还张惶的大声吆喝,呼唤着卫兵,呼唤着海族的禁卫军来把这个疯子赶开,不要让他发疯损伤到海族的圣塔。 只是,没有一个海族胆敢靠近龟岁的百丈之内,就是再嚣张的海族,也只敢远远的指手画脚,督促这别人前来送死。而一些年龄够大,或者家族够老,或者权力够大的海族在从克里斯蒂妠那里知道了龟岁说过的话后,都默不作声的离开或者默默的做好了防护的准备。 看来,所谓的气势是确实存在的,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没有一点感觉呢?刘静学看着那些脸上布满了惊惶和恐惧的海族,再看看严阵以待的娃娃,叹了口气,作出了一个自己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自己感受不到那种气势,是因为自己太弱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龟岁哑然失笑了,顿时他的气势也为之一泻:“你带着神龙戒指和神龙手镯,除非有实力能够压的过那三位,负责,你不会感受到任何的气势的。尽管你的实力很弱小,他们能够显露出的能力也非常有限,但是龙族的骄傲,还是存在的。你以为,就凭我的这一点小小的气势,就能让那三位低头?你开玩笑吧,我可只是个奴才罢了,奴才再怎么强,也只是个奴才。是没办法反倒主子的头上的。” “就像他们,再怎么尊贵,也只是我的手下败将。”一群被逼迫着向龟岁走来的海族护卫们在龟岁的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由都连滚带爬的狼狈逃窜了出去,一路上,撞翻了海族贵族无数,一时间,海族的圣地,鸡飞狗跳。唔,是类似与那种场面。 “只是,为什么我就不能明白天道呢?我舍弃了我上万年的修行,拼着我还有的上万年的寿命,却还是不能弄明白天道到底是什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龟岁本来笑眯眯的面孔骤然的狰狞起来,海底的整个海族圣地都激烈的激荡起来,周围的那些浑古以来就一直平平静静的海底,也全然不顾上面若干吨的海水的重压,沸腾一样的翻腾起来,站在旁边的那些海族,还没有从被那些护卫们的骚乱中恢复过来,就马上紧跟着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刘静学真的看见,一些绿色的污渍留在了刚才那片洁净的空地上,在周围明亮的光芒下,显得分外的刺眼:“也许,天道本来就不是那种清清楚楚的东西呢?孙悟空从西天取经回来,晾晒那些落水的经书的时候不是说过,天地本不全,经书不全又有什么。我想,天地不全,那天道……” ; 182,海族的圣船 托斯唐湾是海边的一个天然的大港,也是一个来往的渔民,海商躲避风浪,停船歇脚的地方。 剧烈的造山运动,不但造就了那一圈围护着托斯唐湾的高高的山岭,也造就了,湾外的那些星罗棋布的小岛和护卫整个海湾的两条坚强的臂膀,还有那骤然加深的天然良港。 围护着这个海湾的山岭下,一座拥有高墙严垒的城市建立在远离海岸的山脚下,依山傍水的,修建出了一个巍然雄城,这,就是来来往往的商人们为了抵御海盗的侵袭,在获得当地的领主同意后,修建的一座自由之城,名字,就叫托斯唐城。 依靠商人们的资金,托斯唐城修建了厚重的城墙,高高的了望塔,还请来了众多实力高强的佣兵组成了托斯唐城护卫队,也是经过同意的唯一一支由商人独立自主,拥有完整的指使产权的部队。这只队伍的任务就是防卫托斯唐城,也仅仅是护卫托斯唐城,这条,在建立队伍最初的章程上,就明明白白的书写明白了,负责,任何的贵族也不会让自己的地盘上有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安全的,不受自己掌控的队伍存在。哪怕他再傻,再贪财,那也是不行的。 所以,就有了这一支属于托斯唐城,但又不归托斯唐城管理,独立于领主和托斯唐城商会的队伍存在——商人们也不愿意让队伍的控制权落在了领主的手里,那样的话,给队伍的投资就会白白的便宜了领主大人的卫队,或者领主大人的衣柜和餐桌。于是,一支与托斯唐城有着雇佣关系,却要受到领主监管的队伍,就在托斯唐城落户安家了。 这只队伍的领导者,是一个奴隶,一个懂兵法的奴隶——商人们有钱,从那些战败被俘的士兵中精挑细选的选择了一批强壮的奴隶作为士兵,又从中选择了一位赫赫有名的将军作为领队,这就是现在的托斯唐城的护卫军首领:尼古拉斯。前菲尔特公国将军,一个有能力,有实力,但是没有运气的将军。 不过护卫一座‘小’城,一座有着充足的物质供应的小城,对尼古拉斯将军来说,实在是在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就凭着他的名气,托斯唐城从建立的那天起,就没有受过大的攻击——即使是机动能力强大的海盗,也是希望自己能够活着。托斯唐城头的那些杀气腾腾的装备,可都不是吃素的。 尤其是在尼古拉斯的领导下,在那些血雨腥风中穿出来的老兵奴隶的看护下,海盗们目光敏锐的避开了这座饥渴嗜血的托斯唐城,换了一身行头,大摇大摆的就在那些护卫队员们杀气腾腾的眼光中,大摇大摆的缴税进城——这就是托斯唐城又被命名为自由之城的缘故,重利的商人们,才不管那些货物的来源是什么呢,能够赚钱就好。 所以说,尽管有着精灵奴隶的敏锐目光做瞭望,尽管有着兽人奴隶雄壮的身影守城门,尽管,护卫队里的那些人都身怀绝技,但是就是拿那些笑嘻嘻的海盗们没有办法——人家是来做生意,或者说是来销赃的,不是来抢劫的。 现在,托斯唐城的城头上站满了人,尼古拉斯将军也带所有的护卫军走上了城头,站在了第一重的城墙上,士兵们也开始有气无力的驱赶那些想看热闹的市民——通常都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之类的,身份高贵,身体尊贵,护卫也严密,作为奴隶的护卫军也不好真的下手驱赶。反正到时候死的自然有人家的家人心疼,管我什么事。 于是就在推推搡搡,嬉皮笑脸的讨价还价中,城墙上越来越多的聚集了大量的人群,人头攒动的向着托斯唐湾里看去——城门关了,尼古拉斯在踏上城楼的第一时间,就下令关闭了城门。不然,人们早就挤到岸边去看热闹了。 一艘大船缓缓的绕过延伸到海中,环抱着托斯唐湾的山峦,在那条笔直的狼烟的指引下,缓缓的出现在托斯唐城头的众人的面前,缓缓的展现了它那雄伟的身姿,引起了城头上一片的惊呼。 实在是太大了。 作为海港,来来往往的船只肯定不少,托斯唐城的人们对那些海船倒也司空见惯,甚至,这个世界最大的船现在就泊在托斯唐城的海湾中,静静地随着波涛荡漾。 但是,跟这艘终于露出最终面貌的大船相比,那艘曾经给托斯唐城的居民带来无比骄傲的*,简直就如同一个小舢板,这艘几乎占据了托斯唐湾四分之一面积的大船,让托斯唐城的人们了解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大船。 “长有四千五百步,宽也有四千五百步,船为正圆形,高……我的天,那是什么?”作为瞭望员的精灵在给尼古拉斯报大船的数具的时候,突然的惊呼起来,让尼古拉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你……你……你们看,那是什么?”仔细的看了几遍后,作为今天守瞭望台的精灵不可置信的问自己身边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眼前的景象,让他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视力感到了怀疑。 “真是……真是……啧啧。”旁边的几位轮值的精灵也缓缓的摇头赞叹,让旁边的那些视力不那么好的人听的心痒难忍,恨不能把那几个精灵的眼珠挖出来,安到自己的眼珠上,好看看那让平时高傲的精灵们都感到赞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有这样的船应该是不会来抢劫的吧?你说,要是他们是抢劫的,他们还想抢劫什么,他们还能抢劫什么?”今天轮值的那位精灵问身边的同伴。话声中充满了惊异和赞叹。 “也许……会抢人吧,这么大……海族,大批的海族。”旁边的精灵的脸色迅速的变白,一直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甚至还带上了一丝灰暗的绝望。 “海……族!”轮值的那位精灵也紧跟着死死的瞪大了他的那双秀美的眼睛,嘴巴如同上岸的鱼一样的紧张的喘着:“海族来啦,大批的海族来啦,备战,快备战。”如同汽笛一样尖锐的声调激荡在城头,让人难以置信,他那看起来略显单薄的身体里,居然能够发出这么高亢的声调。 一愣以后,哄的一下,这个托斯唐城的城头都如同开了锅一样,在一片纷乱的咒骂和惊呼声中,刚才还无精打采的护卫们登时两眼都散发出灼灼的夺目光芒,带着一阵阵阴沉的杀气,赶小鸡一样,把那些赖在城头上看热闹的人们向下驱赶,拥挤的人群中,不知道是那个贵族小姐的脚给崴了还是被人揩油了,发出一声包含这惊慌和做作的尖叫,更加加剧了人群的混乱。 那些身手灵活的小偷,窃贼,流浪儿,在这种纷纷扰扰的环境中快活的大叫着,瘦小的身躯,灵活的在人群中攒动着,肮脏的小手也乘机在那些高傲的贵族小姐,少爷的口袋,挂件,身体的周围,快速的闪动着,带起一声声的尖叫的同时,也带来了那些护卫们无奈和愤怒的目光。在这种周围都是人的情况下,动手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很可能在伤及那些游鱼一样的流浪儿之前,先伤到周围那些同样尊贵的贵族们。所以投鼠忌器的他们只能尽力的用凶恶的眼光去阻拦那些流浪儿,不过效果显然是不怎么样。 迅速的,城头的混乱迅速的波及了全城,在看到海湾里那密密麻麻的海族人头后,城里的住户们顿时乱做一团,大户人家到还好办,不动声色的就准备好马车,收拾好细软,平时做好的准备工作在这一刻显现出了它的威力,在大多数的小居民还在仓皇的如同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的时候,一架架装备好最贵重的物品的大车已经整装待发了,只等城主的一句话了。 城主没下令走,任何人都不敢驾车去冲城门,这是托斯唐城的一项制度,由奴隶将军提出的,有当任城主宣布的,由所有的继任城主发誓遵守的一项制度,这也是托斯唐城这个特殊的地方形成的特殊的规矩:商人重利,在高卖低买的过程中,习惯性的形成了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而当这种习惯带到守城的时候,总想早跑一步的想法却能够给大伙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直接的影响城市的防御。 在大兵压境的时候,哪怕有一个人转身逃跑,就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的一棵稻草,从而引起一场大溃败,结果会让所有的人都受到损失。当时,尼古拉斯就是怎么对城主说的,最后还加上的一句是:反正我们要是死了,估计你们也好不了。 尼古拉斯破罐子破摔的话让城主很紧张,经过城里商会理事会的郑重讨论,大伙也一致认可了尼古拉斯的那句带有一定负气性质的话,于是就共同提出了那个城主没有下令,胆敢先走的可以直接斩杀的提案,再经过理事会扩大会议投票,认为直接斩杀太过残忍,又把直接斩杀换为当场拘禁,事后罚款,付诸公议。公议后…… 反正是在发生大股的海盗进袭前,这项提案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秋天的上午公布了,而尼古拉斯说那番话的时候,是秋风萧索的深秋。在接到那份在战时有人不经请示,确认未获城主批准,擅自打算打开城门出逃,从而能够造成城门失守的严重后果……的人,允许尼古拉斯视情况便宜行事。但是最好不要有伤及那人的生命,致残……的行为的通知书——确实是通知书,虽然不算太厚,但是有着十几页写的整整齐齐,清清楚楚,顾及到方方面面的那条规定,确实是可以当书用了。 尼古拉斯就手把那本‘书’拿着上了厕所,出来时,书就放在了厕所的墙缝里——留给后来人。 虽然,尼古拉斯把那条规定当作了擦屁股的,但是,城里商人们倒是都很自觉的执行了那个由大家伙共同参与制定的那条规定,看着干干净净没有一个闲人的大街,还有那些露出一条缝隙大门,尼古拉斯满意的暗暗点头:这些商人们比贵族们强的多了,尽管是同样的胆小,甚至更加的懦弱,但是,还都算说话算话。讲究信誉。 “打旗,问一问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尼古拉斯面无表情的下达了命令:“另外通知城外观察哨,派人上去问一问,他们的来意,其他人做好作战准备,全员最高级戒备,开启魔法防护罩……” 相对与尼古拉斯和托斯唐城的紧张,造成这些情况的罪魁祸首刘静学却一无所知的还在研究龟岁的变化,确切的说,是研究给龟岁带来变化的那句话:“天地不全,天地不全?这个天地不全怎么就会让那个老乌龟发了疯呢?傻笑一场后,就钻进了他的那个乌龟壳,留下这座通天白玉塔变成的宝船,还当着那么多海族的面交给我,说这个以后就是我的了,你说给我这么大的一艘船干什么,妞妞又不在海上,等我离开海岸的时候……。” “不过也好,有着这艘船,倒是免费的得到了一批海族的护卫。”看着船周围不断涌动的海族的人头,刘静学笑了:这些海族都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圣地而来的,至于,圣地的主人刘静学,只是捎带的一个捎头。他们不会主动的伤害刘静学(也不敢),当然也不会特意的去保护刘静学(不愿意),就这么默默的,不声不响的跟在通天白玉船的旁边,默默的守护着。 这只海族圣地护卫队主要的组成,就是那只曾经护卫着平静之海的那只禁卫军,曾经守护的圣地变成了一艘随波漂流的大船;曾经引以为傲的骄傲,成了让海族颜面尽失的耻辱柱;曾经面团团和蔼可亲的龟爷爷,成了屠杀海族先辈的传说中的怪兽;巨大的反差让他们在一阵难以适应的犹豫后,无所适从的选择了跟随着从小就下定决心护卫一辈子的圣地。 或者,现在应该叫圣船。海族的圣船。 ~~~~~~~~~~~~~~~~~~~~~~~~~~~~~~~~ 有几天没解了,多解一章,算是……,抱歉了!!! ; 183,城主唐杰克德 “爸爸,那边城墙上有人在欢迎我们。”娃娃高兴的跑到刘静学身边指给他看:“还有人在挥旗子呢。” “哦?这里还有人会用旗语了?”刘静学感到很惊奇,不过想想就释然了,在没有无线电的时候,大海上交流信息也只能靠旗语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灯语:“谁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看不懂。”秉承实话实说的教导,刘静学坦承了自己的不足。 刘静学的坦承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夸奖,除了他的手下的那些人用惊诧的目光看着他外,还招来了一声的冷笑。 是克里斯蒂妠,这位同样被龟岁爆出的猛料给惊的失魂落魄的海族公主,在知道所谓的海族圣地只不过是龟岁思念家乡制作的一个消磨时间的东西;而那位老是笑眯眯,面团团的老好人龟爷爷,就是制造了大批海族高手死亡,流传在海族记载中的那个怪兽后,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的呆在了这艘由海族圣地翻过来的大船上,每天除了一声不吭的默默的进食以及解决个人问题外,都是近乎寸步不离的跟在刘静学的身后,默默的观察着刘静学的一举一动。 终于,克里斯蒂妠开口了,也许还不算开口,毕竟她只是冷哼了一声,是在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嘴巴并没有动。 嗯,也是开口了,但是不是对刘静学说的,她是对着旁边的一个海族说的,说的是那种叽里咕噜,刘静学听不懂的海族话。大概是在下令应对城头上的反应吧。刘静学也不干涉,任由她在那里下令:不懂的事还是交给懂的人去干吧,刘静学是不想落个外行干涉内行的名头,他也确实是不想干那种事。 随着克里斯蒂妠的指挥,船渐渐的停了,巨大的身躯造就的巨大的惯性让船冲到距离岸边三千多米的地方(刘静学目测),这个距离基本上就能够让船上的人看到城头上人的举动,也同时让城头上的人们正式的看清楚了大船的前貌。 珍珠,珊瑚,宝石,魔晶,……,看到大船表面镶嵌成各种玄妙图案的物品,城头上不由的因为足够数量的人的同时吸气,形成了一股旋风,一股逐渐在城里蔓延开来的旋风。呼啦啦的人群,在听到外面的传言后,先是一个两个,接着十个八个,然后三五成群,最后蜂拥而上,在城头上再次的形成了一股巨大的人潮。 随着城外来了一艘装满宝物的大船的消息传开,一股股的珠宝商人聚集在城门下,声嘶力竭的叫嚷着,哀求着,命令着尼古拉斯打开城门,让他们出去,眼前的这个大生意要是不做,这辈子再做生意都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机会了。 接着,一群做奴隶生意的‘商人’也都加入了叫门的行列:有人看到了大船上有一位美丽的海族姑娘,就是没有那个姑娘,光凭那些海族的壮汉,也足以打动那些奴隶商人的心,海族奴隶,多么稀有的品种啊。平时能够见到一个都不容易,现在,外面的海湾里人头攒动的满满一海湾都是,只要能够舍得花钱,买上那么几个,再运到大陆里,那就是几倍的利润啊。 接着,是魔晶商人,随着太阳的倾斜,这些商人的眼光里却汹涌的冒出了火光,平常难的一见的魔晶,魔晶石,就那么大明大白的放在那儿,放在渐渐显得幽暗的海湾里,在幽深的大海的存托下,散发着让人着迷的光芒…… 再接着,是魔兽商人,海湾中那些很多从未见过的,明显驯服过的魔兽就是他们的目标;装备商人;武器商人,钱庄商人,粮食商人……,所有的人都从外面的那些陌生的海族身上看到了巨大的商机,就连那些乞丐,流浪儿们都兴致勃勃的加入了叫嚷着开门的行列:先不管外面的那位大船的主人能够带来什么,眼前的这些商人们手中挥舞的,可是实实在在的金币和钱袋啊。 感谢城外的那位不知名的富豪(拥有那样的一艘大船,怎么可能不是富豪),今天因为他,已经有了两笔很不错的收入了,如果再加上他进城的时候肯定会有的骚动,今年剩下的一直到冬天的大半年时间里,都可以过上一个比较舒服的日子了。几乎所有的流浪儿,盗贼,乞丐都在暗暗的祈祷,祈祷神明让这种惊扰来的更猛烈些吧。 与他们想法相反的是,尼古拉斯现在正在为那位城外的‘来宾’感到困扰,虽然他们确实没有作出任何的过激动作,也按照旗语老老实实的停下了,但是开城门的念头还只是在他的脑海里稍微的一冒头就被‘残忍’的打下去了:笑话,外面的那些明显不是普通老百姓的海族手中的武器可不是假的。那可都是可以要人命的家伙。而拿着那些凶光四射的武器的,都是最低也高于他的最高摸高(他的身高接近两米),那些身上贲起的肌肉也说明这些海族受过什么样的训练。 还有那些面目狰狞的海怪,海兽,居然都以一种不符合它们外表的安静,冷漠的聚集在那儿,除了偶尔海浪把它们淹没外,它们都整整齐齐的,安静的呆在那里,如同一片犬牙密布的暗礁,随时都会让撞上去的人或物粉身碎骨。 这是一个百战雄狮,至少也是受过严酷训练的钢铁之师。这是尼古拉斯看到第一眼后的感觉,也是他仔细的观察后的感觉。同时他也完全的肯定,凭自己手下的这些士兵,是无可奈何眼前的这只队伍的,现在能够祈求的就是,眼前的这只队伍可不要对这座托斯唐城有什么想法,否则……。 “尼古拉斯,你看那些海族是来干什么的,有没有恶意?”城主长的很英俊,也很阳光,细长金黄的头发在海风的吹拂下,显露出一种让人迷醉的风情。 “这个,我也不敢确定。”尼古拉斯能够猜出城主到这里来代表着什么意思,那代表着眼前的巨大商机已经让城里的商人们发疯了,在他们疯狂的督促下,城主也没办法顶住了,只能妥协了:“但是根据目前的情况看,怀有恶意的可能不大。但是……” “那么你认为现在打开城门会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不愧是城主,知道尼古拉斯有怎么个习惯,总喜欢在正常的报告后给人来上那么一句但是,而且后面的通常没有什么好话,所以就提前打断了尼古拉斯的话。 “只要是您命令,我就打开城门。”尼古拉斯把皮球给踢了回来:“反正按照对方的实力,打不打开城门效果都差不多,但是……” “那就打开吧。”城主看来也是经过了仔细的考虑,直接没有任何的思考就作出了回答:“我出去见见他,探探他的来意,怎么说人家远道而来,都是客人,咱们做主人的总不能老把客人关在门外吧。” “那……”尼古拉斯的眉头皱成了一件窝在床底的袜子。 “在我出门后,你就把门关上吧。”城主拂了拂身上的并不明显的灰尘,毫不在意的说着生死攸关的话:“我就带着我的管家一起去,护卫就不带了,留在城里,万一有事的时候也可以给你增加两个人手,免得人家说在我当城主的时候连城都不守。” “城主……”尼古拉斯和周围的护卫们都惊呼起来。 摆摆手制止了尼古拉斯和护卫们的话,英俊的城主笑了:“算了,说的再多,我也是个城主。只要我是城主,这件事就该我去,谁说什么都没用的。而且,说不定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坏呢,我们的尼古拉斯将军不是说过,对方怀有恶意的可能不大吗。” “可我也没有说没有危险。”尼古拉斯的脸色阴沉沉的有点怕人:“你……” “所以我就要去,因为我是城主。”灿烂的笑容再次的堵截了尼古拉斯的话:“你不是说过该是谁的责任就必须要谁负担,这样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吗,怎么这次我想当一个男人了,你反倒唧唧歪歪的想是个娘们了。” “你不是最讲什么贵族风度吗?怎么这次也不管什么贵族风度打断我的话了?”尼古拉斯也毫不客气的用讥讽语气对着城主说话:“难道说你也知道那些所谓的贵族风度纯粹都是放屁了?你也知道那种腻腻歪歪的娘娘腔在现实里都是tmd废话了?哈哈,感谢上天,你终于能够像一个男人了,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在你要寻死的时候?”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笑容终于收敛起来了一部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亏我平时还对你这么好。都请你吃了这么多饭了,还帮你洗衣服,你不但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哼,下次……哼哼。下次别到我家来讨饭吃。” “那你能不去吗?”尼古拉斯对城主大人的威胁嗤之以鼻:“有话,还是等你回来后再说吧,这次你要面对的可不是那些异族了,他们可是海族的,以前可是从来没有人跟他们打过交道的。” “这样才显得我的重要嘛。”城主倒是依然的嬉皮笑脸:“算了,不跟你废话了,不能让客人等的太久了,那样就显得主人太没有礼貌,也太失我的贵族风度了。”一脸自恋的理了理头发,旁边的老管家默默的帮忙整了整衣服。转身,又转身:“怎么样,够帅的吧,够迷人吧。你说,我能不能把那位海族美女给迷倒呢?”城主的眼光明显的漂移出去了,方向和焦距都难以确定。 “先管好你自己的小命吧,别让那个海族的女人给迷倒了就行了,别忘了,你已经是一个有孩子的父亲了。”冲着自恋的城主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尼古拉斯转身面对城下,一只手冲着城主如同赶鸭子一样挥了挥:“走吧,走吧,快别耽误时间了,早去早回,晚上等你回来,咱们再在一起喝一杯。” “你又是想浪费我的酒。”城主气冲冲的冲尼古拉斯的背影大声的吼了一声,扭头就向着城楼下走去:“唉,对了,晚上别忘了去找我的媳妇要礼物啊,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没有回音。 城主笑了笑,转身抬头挺胸的走下了城楼,一路和周围的商人们亲热的打着招呼,点头微笑,穿过厚厚的商人们围成的人墙,带着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老管家来到城门前:“开门,我要出去。” 看守城门的士兵看了看城主,有抬头看了可站在城楼上的尼古拉斯,在尼古拉斯点头同意后,缓缓的拉开了厚重的城门。 “我等你回来给我好东西。”看着那个挺的笔直的背影,尼古拉斯运起斗气,清朗的声音在城门前的上空回荡。城主没有回头,也是就那么摆摆手,像赶鸭子一样。一个年轻的背影,和一个苍老的佝偻着的背影,就在众人的瞩目中,缓缓的但是坚定的向着远处那密密麻麻站满了彪形大汉的海边走去。 “关城门,全军备战。”默默的看着那两个熟悉的背影缓缓的远去,尼古拉斯屹立在城楼上,断然的下达了命令:“驱逐城门附近的民众,命令他们立刻搬迁到距离城门三百步以后,做好战斗准备,架火……”一连串的命令从他的嘴里发出,士兵们也都一丝不苟的执行了。 看着城门缓缓的关上,上闸,堆土袋,压石块,把个城门堵的严严实实,再看看士兵们凝重的面孔,站在城门口的商人们都默默的快速的跑开了,住在城门附近的居民们也都拎着自己家值钱的东西,携儿带女的向着城中央撤去。整个城市按照预订的方案,快速的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而在大船上,刘静学也听到了一个由海族的士兵传过来的消息:托斯唐城的现任城主,托斯唐城商会的副主席,唐杰克德求见。 ; 184,老管家 “你有没有一个兄弟叫做唐吉柯德的。”刘静学还是忍不住在一番没营养的寒暄后问了一句。 “我知道的人中,是没有的,不过我不敢确定我的那些远房的兄弟中有没有人叫这个名字。”努力的思考一番后,城主唐杰克德彬彬有礼的对刘静学行了个礼,回答到:“不过我可以问一问我的老管家,他在我们家待了一辈子,许多的事他都比我清楚,也许他会知道这位大人所问的那个唐吉柯德是我的什么人。” “主人,您的家族中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酷似刘静学听说过的英国管家似的老管家,在城主说话的时候就仔细的思索过了,在躬身行了个礼后,以那种刻板的,一丝不苟的口气,认真肯定的否认了刘静学的问题。 “哦,你看,很不好意思,我们不认识那个叫做唐吉柯德的人,尽管他的名字确实和我很想像,但我们的家族里,没有那个人。”再次的躬身给刘静学行了个礼,害的刘静学忙不迭的也躬身还了个礼,城主唐杰克德笑容可掬的向刘静学道歉。 “那个您看看,是不是咱们先都坐下再说事。这样你给我鞠个躬,我给你行个礼的,等到说事的时候,人都累了。”刘静学恬着脸,伸手邀请城主和他的老管家坐下:“而且你看,你们两个人,一人给我行两个礼,我就要还四个礼,很累的。要不,我把我的伙计们都叫来给你们行礼?!”刘静学的威胁在周围的海族的映衬下,分外的具有威慑力。 “说吧,你们来有什么事。”众人在一间临时充作客厅的房间坐好后,刘静学也没有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疑惑:“就算是迎接贵客,也不至于就派出堂堂的城主大人吧,而且还一副破釜沉舟,斩断归路的架势,连城门都给关了。” “城门关了吗?”惊讶的回头,唐杰克德问站在身后的老管家。 “对不起,主人,我没有看到。”依然是彬彬有礼,依然是一本正经,老管家眼皮都不带眨的说出一个事实:他没有回头看城门。至于也没有听见关城门的声音,对方没问,他也没有义务回答是不是。 刘静学一愣后,倒也很快的听出了对方话里的玄机,赞叹的一笑后,直接的就冲着老管家伸出了大拇指。 老管家依然面无表情,只是对刘静学的赞赏微微的欠了欠身,表达出自己的谦虚后,就还是那副刻板的表情站在了唐杰克德的身后,连脸上的皱纹都不带一丝颤动的,仿佛那个被别人揭穿的人不是他一样。相对于老管家的沉着冷静,尽管受过严格的贵族礼仪教育,唐杰克德还是沉不住气的微微的红了红脸。 “也不用不好意思,这是人之常情。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你出来后他们就会关门的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的坦然,”刘静学笑了:“你的那镇静的表情就是最明显的错误,在听到你们被抛弃的消息,居然不说是无动于衷吧,还装模作样的露出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你自己想想,在里面不是有鬼还有什么?” 盯着刘静学,沉默了半响,唐杰克德终于摇摇头:“你……,该怎么说你好呢,你真是……哎。” “好吧,我就实话实说吧。确实,城门关上的事我不知道,但是即使是我知道了,我也会同意他们那样干的。”端正的坐直了身体,唐杰克德严肃的看着刘静学:“我们不知道你是谁,我们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据我们城里的一位将军做出的估计,你的手下,”唐杰克德伸手向着四周一挥,手势笼罩了整个托斯堂海湾:“就是显露在这里的这些海族的士兵,完全可以淹没整个的托斯堂城,在里面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这点,我想您是会承认的吧。” “嗯,如果说这些士兵都听我的话的话,而我也确实有着占领这座城市的念头的话,我承认,这还是有可能的。”刘静学点点头,承认了唐杰克德的假设。 “你……你是说……”张大了嘴,唐杰克德指了指刘静学,又指了指外面的那些海族的士兵,来来回回的笔划了半天,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也没有人说这些士兵都是我的手下啊。”刘静学到是非常的悠闲的端起一杯刚刚烧开的白开水,慢慢的吹去水面上冉冉的热气,小小的品了一口几个月来的第一口来自陆地上的淡水,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你……”气愤的瞪起了眼睛,唐杰克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自己紧张了半天的事情,还慷慨激昂的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搞了半天只不过是一个误会,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误会。弄了半天,自己紧张对待的事情却全然不是自己心中想象的模样,亏的托斯唐城里还……。 “不好。”唐杰克德突然想起自己让尼古拉斯在自己走后下令关闭城门的事情,他知道,尼古拉斯为了全城人的利益,绝对是会按照自己的命令干的,而且从某个方面看起来,他这样做的倒也无可厚非,只是……不知道这样会造成多大的误会啊。 “我马上回城一趟,只有我亲自回去,尼古拉斯才会相信这一切只不过是个误会。”踌躇了片刻,唐杰克德终于下定了决心:“这里的事就由我的老管家全权负责了,不论是什么事,他都能够全权的代表我的意思,我希望你们能够谈的愉快,并且谈的顺利。”用眼光向着老管家使了个眼色,唐杰克德也没有确定老管家是否真的了解了他的意思,就匆匆的告辞离开了这艘光彩夺目,气势非凡的大宝船,对着船上的那些灿烂夺目的装饰无暇一顾,目不斜视的下了大船,坐上了自己划来的那艘小船,拼命的向着海岸划去。 “这就走啦,看来给你们造成的误会确实是不小啊。”刘静学看着唐杰克德完全不顾自己的贵族身份,不顾形象的小跑着离开脚下的大船,踏上了他的那艘双人小船,急匆匆的向着海岸划去的模样,感到一阵的好笑:“唉,这人哪,心眼太多就是不好,想来想去的,弄不好就想歪了。你们看,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让你们这一想问题就大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谈谈了。尊敬的刘静学……大人。”考虑了片刻,老管家终于想到了一个还算贴切的‘尊称’,来称呼刘静学这个没权没势,却拥有彪悍的手下和大的惊人的财富的大‘贵人’。 “别,老人家,您也不用这样称呼我,我当不起。”刘静学到是毫无自觉,一脸愁容的他赶紧给老管家行了个礼:“我就是和您一样的普普通通的人,无论是讲见识还是讲年龄,您都比我强,您这样的称呼我,我受不起。会折寿的。” “怎么会呢,大人您开玩笑了。”老管家到是感到暗暗的头痛:没想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刘静学大人居然会这样的难缠,连一个称呼都毫不让步的要计较,看来小主人留下的任务可是有点困难了。 “没有,没有您的年龄和见识都摆在哪儿呢,怎么看,我也不可能比您强吧。”看着一个老人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的,刘静学总是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自己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黄世仁一样,千夫所指之下,忍不住就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 “哪能呢,就凭您的这些手下和这艘船,就可以知道您的知识是多么的渊博,您的财富是多么的……”假,太假了,嘴里热情洋溢的说着刘静学的一项项的长处,老管家是脸上却是万年不变的石板脸。 看着一个老人面无表情的夸耀自己的财富,而且这位老人还是自己即将到来的生意对手,刘静学怎么都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发寒,仿佛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在自己身后不停的吹着阴风似的,而且,那只女鬼还悄悄的伸出了她那带着长长的指甲的手指,悄悄的,悄悄的,张开了那还带着血色的苍白的嘴唇,…… “啊!”用两只眼睛看着那位面容诡异的老管家(好像不少的恐怖片中,那些boss出场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尤其是那种能够变成蝙蝠的吸血鬼,还有含有巨大怨念的幽魂,还有……,反正,现在老管家的情形挺像的。)刘静学悄悄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地上, 虽然说中国的鬼大多都是没有影子的,但西方的那些恐怖的玩意出场的时候,通常都是有影子的,而且,还有不少都是直接用影子的形态出现的,还大多带有血迹,响声,不一样的味道,烟雾……等等。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中西文化的差异,相对与中国的鬼魂的那种内敛,隐蔽的出场,西方的鬼魂通常都会制造一些能够显示自己的身份的小把戏,在宣告自己的到来的同时,也清楚的把自己的实力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只是要多费一些波折的,就比如……。 在刘静学的脚下,一缕黑色的暗影在逐渐的清晰,并且和刘静学的身影渐渐的重合,这说明,身后应该有人或者是某种能够移动的生物或者是物体在靠近。可是刘静学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和提示,就连娃娃也没有开口说话。 哦,那就是熟人了,或者说是熟鬼。 “小舞,你来了。”从对面的老管家那混浊的眼睛里刘静学看不出来着是谁,不过自己身边的鬼,只有一个小舞,也只有她才会让娃娃放心的看着靠近自己。只是,老管家的瞳孔里怎么是红色的?虽然不太明显,但在宝船上的魔晶发出的光亮中,刘静学还是看出来了那是一种类似与黑色的暗红色,就像,带着暗红色的变色眼镜一样,遮盖了什么。 “大哥,我来了。”风姿绰约的小舞笑容可掬的轻盈的走到刘静学身边,亲热的拉住了刘静学的胳膊:“我走的这几天,你想我没有,反正我是在想你了。” “当然想你了,我怎么能不想我的美丽的小舞妹妹呢。”不动声色的从小舞的怀里拉出自己的胳膊,虽然小舞的那种虚幻的如同真实一样的身体,靠在刘静学的胳膊上并没有什么感觉,刘静学还是不喜欢那种被女孩子抱着的感觉,虽然很期待,也很享受,但是就是浑身不舒服,仿佛有着千万条小虫在身上蠕动一样,很焦躁,很迫切的感觉。 “哥~,”这句,小舞喊得又软又嗲,连对面的老管家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了小舞一眼:“才几天不见,你就跟我怎么生分了,连抱抱你的胳膊都不行了啊,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下一次我再也不这样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娇滴滴的声调,柔声细语的呼唤,加上小舞那娇痴的面容,刘静学差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对,事情不对,小舞平时不是这样的啊。在刘静学疑惑的看着身边的小舞的时候,在小舞那一片清明的目光中看不出个所以然的他听到了旁边的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人声调的问话:“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什么?”刘静学惊讶的回头,看着挺直了身板的老管家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自信与骄傲,笑容可掬的看着刘静学,和他身边的小舞。 小舞也收敛了自己那娇憨的面容,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不再像老管家的老管家,伸手把刘静学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让老管家的目光直接的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只是,我希望让你知道的是,我们不想与你为敌,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打我和我哥的主意。可以吗?” ; 185,魔族老管家 “呵呵,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那还要问我的意见干什么?”老管家的笑声很好听,连刘静学这个男人都听的心动神摇。只是对小舞和周围渐渐包围上来的海族没有什么影响。 “闭嘴。”小舞的一声清斥震的刘静学一阵头晕,也让老管家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我说过我不想与你为敌,所以你最好不要再玩弄那些小花招,不然,倒霉的肯定是你。话我就说到这儿,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希望你最好还是相信,不然,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小舞傲然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位明显有着强大实力的主,说话的语气却像是对着自己不争气的下属,或者是……手下? 站在小舞的身后,看着对面的那位年轻态,健康型的老管家那张不断变幻的面孔,刘静学恍若看到了一个大人在斥责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更像是一位上级看着不自量力的属下:“他也是亡灵?”恍然大悟的刘静学把头伸到小舞的耳后,悄声的询问。 “大哥~”小舞娇痴的叫声让刘静学整个一愣,也让对面的老管家也是一愣,但是,旋而,对面老管家的狂笑到是让刘静学清醒了过来,感情,自己小声的说话都让那位老管家听到了,无意中也是揭露出小舞是一个亡灵生物的底,给了对方一个知道自己人底细的机会:“对不起啊,小舞妹子,我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到不至于,只是有点不忍心罢了。”小舞柔柔话语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让老管家在大笑嘎然而止。 “不麻烦?不忍心?就凭你?”连续的三个问号充分的表达了老管家的郁闷和气愤,后面的话携带了更加多的老管家的愤怒与不满,喷薄而出:“就凭你个小小的亡灵也敢对我说不麻烦,不忍心?就凭你的这些海族的笨蛋也敢说我不麻烦,还不忍心?就凭……”在愤怒的怒吼声中,老管家苍老的身躯如同充气娃娃一样的快速的丰满起来,很快就居高临下的在小舞和刘静学的头顶上下起了一场瓢泼大雨,一场由口水组成的瓢泼大雨。 “砰~”正在叫嚷的爽的老管家,在一声剧烈的响动后,高高的,远远的飞了出去,露出了娃娃那稍矮一头的身影,还有那还带着童音的嘟囔:“嘴太臭,废话太多。” 哗啦的一下,被击打的落在地上的老管家还没有起身,两把野蛮人大斧,五把海族长枪,还有好几种兽人的兵器的锋刃都悬在了老管家身体的上空,而他的头部,腰眼,心脏的致命部位,也在他放弃反抗的的同时,由几位侏儒族顶上了几根圆滚滚黑乎乎的金属管——是矮人制造的火铳。 本来在海族和野蛮人的合力压制下老实了的老管家顿时脸挣的通红,一丝危险的感觉顿时在周围的人群中蔓延开来,只是,很快就又消失了,原因是一位侏儒转移枪口,在他的大腿上轰了一枪。 巨大的轰鸣声后,流淌着暗色血液的巨大伤口立刻就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而那位被压制的老管家也愤怒的准备不顾闪烁着危险光芒的,悬在自己要害上的巨大兵器,准备拼力反抗。全然没有被侏儒的‘凶残’行为所恐吓住。 “我知道你是魔族,恢复能力快。”那位侏儒的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短短的小手拿着那根连着一个大大的肚子的古怪枪械一转,再次的在那位魔族的伤口上又开了一枪,让那个刚刚停止了流血的伤口再次的扩大,流血:“那就看看是你的恢复速度快还是我们开枪的速度快。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枪里只有六发子弹,你可以试一试在我装上下一轮子弹前,看看能不能把我和我的伙伴们杀死。你们魔族的魔核不就是在后脑哪儿吗,我没有比在那里,就是并不打算要你的命,如果你敢自爆,下一枪……”顶住他的太阳穴部位的枪管向下挪动了一个巴掌的距离,准确的隔着颅骨指住了老管家这位具有魔族身份的管家的魔核,黑洞洞的枪口散发这无言的威胁。 于是,躺在地上的老管家老实了,乖乖的散去自己凝聚起来的自爆的能量,因为,他的时间不够,如果坚持下去,在他凝聚够足够自爆的能量前,顶在他耳朵后面的那只枪绝对能够毫不犹豫的把他的魔核轰碎——也不知道侏儒族从那儿弄到的这么厉害的枪,不但换弹药的速度快,威力也大的惊人,而且依据他们的行为看来,他们也确实是能够说到做到的。 在重重的看护下,刘静学惊疑的走近了已经被小舞仔细的检查,限制住浑身能力的老管家,看着坐在甲板上的化妆过的魔族,又看着他那快要愈合完全的巨大的伤口:“好家伙,这个恢复速度可真是够快的,不过你打进去的那些子弹怎么办。就让他长在肉里,到时候走路不疼吗?” 没等那个魔族回答,刘静学又沉吟起来:“那么,要是他们生病了需要给他们做手术的时候,可就麻烦了,那个刀口不停的长,要维持手术野就得不停的切开伤口,哪有时间给他做手术,虽然不用缝线什么的到是挺方便的。嗯,或者用开胸器或者开腹器撑开伤口到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周围一片沉默。 “他的脸是怎么回事?画皮?”指着那张依然刻板的脸庞,刘静学问小舞这位魔族是不是遮掩了真实的面容,而且还是用大多数的人都听不懂密语说的,能够听懂的只有娃娃和小舞,充分的保证了谈话的保密性,只不过用的词就不那么讨人喜欢了。 “是化装好不好,干嘛要用那个词形容,让人心里毛毛的。”不但是说话的小舞,连娃娃的脸上都不由的抽搐了一下,虽然他也知道所谓的画皮只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而在旁人的耳朵里,这种只有他们三人了然的默契却引起了大伙的羡慕,也就充分的勾引出了一个带有好奇心的问题:那个画皮,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一样嘛,只不过一个是在别人的脸皮上画,一个是在自己的脸皮上画,区别不大。”刘静学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看看作出一副小生怕怕架势的小舞,对她一脸的鄙夷:“而且你本来就是一个亡灵,还能怕鬼?说不定见了还会互相的讨论讨论绘画技巧什么的呢。” 哦,原来是说的化妆的事,而且还是在脸皮上画,而且那个在别人脸皮上画妆的,还是个亡灵。这就是画皮的由来,画皮说的就是这件事啊。众人都恍然大悟。只是,马上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个问题:一个亡灵,化妆干什么,还是在脸皮上化妆,亡灵有脸皮吗?那…… 想到这个问题的人都忍不住在心底吸了一口冷气,互相的看看彼此的脸色后,突然感觉这个夜晚有点冷,把人都冻的脸色发白了。一时间,不停的拂过大船上的海风,也带上了一种阴森森的味道。 “不过他的画皮技巧可是比你差得多了,你看你的脸皮画的就那么生动,七情上面的,他的简直就像是一个面具,连点表情都没有,就这也敢出来到处晃悠。”刘静学还在狗仗人势的对老管家的的化妆技巧品头论足,只不过就是不敢靠近那位明显看到手脚都开始有轻微的颤抖的魔族:“要不,你帮他重新的改良改良,让他的脸皮也生动一点,就和你的脸孔一样,像个活人。现在他的样子,也太像鬼了。不过他到是挺聪明,知道用当管家来遮掩这张假脸的缺陷,能够想到……” “问吧,你们想问什么就直接的问吧,我用我魔族的身份和名誉保证,用我们的王的名誉发誓,只要是你们问的,我知道的一定说,不用再恐吓我了。我……怕。”老管家蜷起了身子,嗓子也呜咽了:“我是个胆小鬼,从小我就是个胆小鬼,在家里我就从小被周围的魔族看不起,因为我胆小,我害怕,我怕杀人,我怕打斗,我怕看到死尸,我怕黑。呜呜……”他居然哭了起来。 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彼此,用手中的武器指着坐在地上的众人犹豫了,一圈彪形大汉,如临大敌的指着一个坐在地上,手无寸铁痛哭的失声的人,好像,看起来不那是怎么好看。尽管他是一个魔族,可他也被小舞给制住了啊 犹豫的,不知道是谁带头,团团的围住了坐在甲板上痛哭的那些海族禁卫军的士兵,先收回了自己指着那个哀哀痛哭的魔族的一圈兵器,毕竟围住这里的一圈人中,数他们的块头最大,而且还都有着海族贵族的身份。在面上的讲究多一些也是正常的。接着,几位野蛮人也讪讪的收回悬在那个痛哭的魔族身上的武器,退了下来,在刘静学的身边作出一副防备的架势。 三位侏儒被严令守在魔族的身边,其他的侏儒们也都撤回了围在看架势准备继续将痛哭进行下去的,任由那三位侏儒尴尬的举着枪对着地上的那位魔族的要害,只是,态度也不是那么坚决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光哭也不是个事。而且,就你这种干打雷,不下雨的哭法,没办法帮助你的。”刘静学的话音一落,已经快要放下枪的侏儒们一愣以后,哗啦啦的又都抬起了枪,紧张的注视这魔族的一举一动。只是,他们的这番举动,让那位魔族本来减弱了的哭声再次的高昂起来。而且还有哗哗的泪水开始漫出。 一屁股在甲板上坐下,刘静学无奈的让自己的视线与那位魔族保持了平行:“何必呢,声音这么大,你就不怕弄坏嗓子?而且还弄出这么多的水来,把这里的地板都给打湿了。要知道,这可是这些海族每天打扫无数遍的,所以才保持这么干净的,你给弄脏了,当心他们不放过你啊。”刘静学的话里话外,怎么听,都有一种浓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哭声嘎然而止,沉默了片刻,一张笑吟吟的美丽面孔出现在大家伙的面前,无视身边轰然竖起的杀气腾腾的兵器,冲着刘静学抛了一个媚眼:“你啊,怎么就这么没有良心呢,害的人家装了半天可怜,你却连一点男人的反应都没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苦笑了笑,刘静学满脸的无奈:“我是不是男人,好像不由你说了算,我也不用向你证明什么。到是你,穿着这身老年管家衣服,露着一张女人的脸蛋,还冲着我抛媚眼,你好像还感觉自己满漂亮的怎么着?就是有一种制服诱惑,我也不是那种喜欢七老八十的老婆婆的人吧。”刘静学刻意的加重了老婆婆三个字的腔调,说的对面的那张脸蛋一片愤然。 “而且,刚才小舞就表现了一把高等级的诱惑,在不动声色之间,勾起人心底最深的yu望。你现在还摆出这种路边卖笑的野鸡架势,也太没有水准了吧。看你也是一个挺聪明的人,这么净办这种没脑子的傻事?难道……你是那种绣花枕头,一肚子草包?是那种白长了个聪明脸蛋的笨蛋脑子?”由于相对于其他人的‘正常’,显得柔弱的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刘静学,只能在舌头上下功夫,一段话下来,说的那位魔族花容失色,面目几乎只能用狰狞来形容了,也让周围的警戒级别再次的上了一个台阶。 “你不会想不开就那么冲上来吧?”刘静学在‘老管家’恶毒的目光中‘退缩’了,一脸的楚楚可怜:“周围可都是我的人,而且,我只不过说了几句老实话罢了,如果您老人家不喜欢听的话,我可以闭嘴。其实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罢了,你不用感谢我的,我这个人很老实的,尽说老实话。哈哈哈。”刘静学快活的大笑起来。 票票少了啊,看来俺的书快水喽,唉。~~~~~~~~~~~~~~~~~~~~~~~` ; 187,护短的小舞 “你肯给我们帮助?”比日葛洪挺呢.苏珊的眼睛登时如同充足电的灯泡,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看着刘静学。 “拿要看你能够给我什么了。”刘静学伸手指了指她身后的那座城池:“那里不是托斯唐城吗,大陆上著名的贸易之城,自由之城,据说在这里什么东西都可以交换,可以做贸易,而且还极为公平。我想,入乡随俗的,咱们的这个交易也应该公平才是。” “那么你想要什么?”苏珊的面容显得极为妩媚:“只要你答应帮助我们,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呵呵,别来这套,弄的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刘静学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两手抱着胳膊就跳到了一边使劲的搓着:“我可不是那种腐败份子,这种调调我不喜欢。你要是真的想帮我的话,就想办法帮我找到我的女儿就行了,其它的,我就没有什么兴趣了,你也不用再费那个心了。” “你……”可怜的苏珊,完全没有想到刘静学居然会是这种表现,要怪就只能怪刘静学受到的熏陶不对了,见到女人就色迷迷,而女人又老是嗲声嗲气的乱抛媚眼的,都不是好人,尤其是看了那些传染病上面有关性传播疾病的彩色图片后,还有那些皮肤病的彩色图片,被干扰的一顿没吃饭的刘静学对有这种可能的人都是敬而远之的,更别说现在自己面对了。 当然这也不是刘静学没有其它的想法,面对美女,他也会一时的有些龌龊的想法,但是每当有进一步可能的时候,脑海中都会自动的浮现那些患病的患者的照片,这些清晰到汗毛都清晰可见的照片,特意夸大的局部,都让他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下,霎时偃旗息鼓的没了动静。 刘静学也曾经为此担过心,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变得性冷淡,但是每天早上的‘升旗’和隔三差五的‘放水’都让他知道,自己的性欲和功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只不过自己被迫的必须要洁身自好了。而现在,这种情况的不良反应就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看着周围一圈人诧异的目光,还有恍然的表情,刘静学真的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解释了,那样只能是越描越黑。 “其实,你们不要想歪了,只是我不喜欢这种软绵绵的的虚情假意,我……我……我只是想找一个能够和我真心相爱的人,就是像我说的那个《海的女儿》里面那个小公主一样的人。那样,我才会觉得满意吧。”刘静学总算想到了一个解释,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的解释,一个不再打击那位可怜的魔族的解释。 因为,据说女人最怕受到这种来自男人的打击,这样通常都会因爱生恨的,而有关女人仇恨起来后发生的惨剧,还真是不要太多了。安塞的妈妈好像就是那种变态心里下的牺牲品。所以刘静学只好想办法安慰安慰那位‘调戏’自己的魔族‘老’美女。(谁知道她到底有多大岁数了,能够在竞争激烈的魔族脱颖而出,破例封王,还参加过上次的神魔大战……,这位美女的年龄,还真是让人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啊。 说什么也不能再问她的年龄了,不然肯定会…… “你今年多大了?”娇憨的声音在刘静学的耳边如同炸雷一般响起,艰难的扭过头,看到的是克里斯蒂妠那张充满好奇的脸孔,还有她伸过来准备拽自己胳膊的两只细嫩的小手。 侧移一步,伸手打掉克里斯蒂妠伸过来的手,刘静学胆战心惊的看向那位年纪有点‘大’的美女。 苏珊脸上笑眯眯的看不见任何不悦的迹象:“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谁啊,这么小就开始学着拉男人的手,看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小妹妹,要不要姐姐教你几手,让你学着怎么样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啊?” “不用,我的静学哥哥已经说了,你的那些招数太老了,对他没什么用,效果不好。我就不学了。”克里斯蒂妠也甜甜的笑着凑到刘静学身边,又伸手去拉刘静学的手。 “谁是你的静学哥哥,你不要装着套近乎,却在给我的哥哥找麻烦,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小舞面沉如水的一巴掌打掉了克里斯蒂妠伸出的手,小脸板板的训斥着克里斯蒂妠的不怀好意:“龟岁老师可是给我说过了,这么多的海族里,就你的心眼最多,要小心提防,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这些坏心眼,可别怪我给你好看。” “我……。”克里斯蒂妠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液体,两只眼睛如同受伤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刘静学,看的周围的一群海族的护卫们都热血沸腾,一个个挺直了腰板给自己的公主仗势。 “我不管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还想要回你们的这座圣地的话,就用我的妞妞来换,其他的想法,你们就不用有了。那样是浪费大家伙的时间。”看够了那些肥皂剧中女人的难缠,也看够了那种在生死关头还要缠缠mian绵的浪费半天时间的生离死别,虚假的情节让刘静学可以算得上是郎心似铁。 “正好,这位也想让我帮她办事,你也想把你的船弄回去。或者,你们两个可以互相竞争一番,你们谁先找到我的妞妞,我就帮谁办事,其它的那些,我想你们都可以暂时的先收手了。”转身,留给甲板上两个女人一个背影,刘静学没有丝毫留恋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娃娃冷冷的瞥了两个女人一眼,也跟了上去。 “听着哦,谁先找到妞妞,就帮谁办事哦,要是让我们先找道妞妞的话,你们两个的事可都要靠你们自己去办啰。咯咯,努力吧,想达成你们的心愿你们就努力吧,只有找回那个被偷走的精灵妹妹,你们才有机会哦。在这里缠着我哥哥是没用的。”咯咯的笑着,小舞曼妙的转身,带起了一圈的风情,妖娆的向着刘静学他们追去。 甲板上,两个美女互相的对视了一眼,同时冷哼,各自转身,向着不同的两个方向走去。一时间,甲板上再次的冷清下来。 红日初升,刘静学从船舱内走出,伸着懒腰,走上了甲板。 昨天晚上的一觉,睡的太香了,香的刘静学都不记得自己做过的梦,只是仿佛见到过了那个小小的精灵娃娃——妞妞,然后就一切都很愉快,很轻松,轻松到一早上起来,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 迎着朝阳,刘静学惬意的伸展着自己的腰肢,在诸位野蛮人晨练的大吼声中,也兴致勃勃的学着做了几个马步冲拳,然后带着一身薄薄的汗意,准备回到自己的舱室去洗漱。 “这……他们都是干什么的?”眼前露出的沙滩的一角,停着若干个灰扑扑的帐篷,马车,甚至还有一些人如同流浪汉一样席地而卧,整个沙滩上到处都是那些宿营的痕迹,把本来犹如夏威夷一样的热带沙滩变成了一块垃圾填埋场。 “他们都是托斯唐城的商人,来找我们做生意的。”小舞的声音从虚无的空中传来,在清晨淡淡的雾霭中,她的身影从屋角的阴影中渐渐的清晰。 “你又去查看他们了。他们都是什么人?”对于小舞的这种斥候行为,刘静学到是很放心,经过了龙岛和海族的考验,小舞的这种潜踪匿迹的本领在这个小小的贸易都市应该是没有人能够看穿的,虽然这里还有魔族的探子存在。 “各种各样的商人都有,不过我想你对这几个应该感兴趣。”小舞的身上幻出一片烟雾,烟雾迅速的在空中组成了几个人的脸型,老少都有,从表面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 “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吗?怎么都模模糊糊的。”看了一眼,刘静学就不感兴趣了,继续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们都是奴隶商人,来是准备向你购买几个海族的奴隶的。”迎面克里斯蒂妠正笑容满面的向刘静学走来,小舞的声音一时间显得有点大:“尤其是那个海族的美女奴隶,我听说他们最高的出价是五千金币。” 克里斯蒂妠的脚步停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刘静学回头淡淡的看了小舞一眼:“哦,这些奴隶贩子胆子到是不小啊,连海族的公主都敢买,还才出五千金币,够胆量。你把那几个人的图像再给我看看。放清晰点。” “哦,我差点忘了,龟岁师傅教我的水镜术,这个应该是能够最清晰的看到那些人。”小舞也笑咪咪的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更加合适的技能,用来作为探测情报最有效的方法。一股浓烟涌起,旋即又静静地消失,空中出现了一轮圆圆的半透明‘液’晶屏,屏中一群人正在静静地推搡着,人头攒动中,却没有一丝的声音发出。从背景看,应该是大船外的那片沙滩。 “这就是那边的景象了,由于海族的那些傻大个的威胁(昨天晚上他们吵吵嚷嚷的吵的那些海族没有睡好觉,一个海族就放了一个魔法,教育了一下他们),现在的他们可是老实的多了。说起来,那些傻大个们对付这些家伙到是满有效的,兜头几盆冷水泼下去,什么人都老实了。”小舞难得的‘赞赏’了一番海族的禁卫军,只是听在克里斯蒂妠的耳朵里,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诺,诺,诺……这几个挤的最欢的人,就是那些奴隶贩子了。也就是他们,把我们的海族公主开价五千金币,准备买了送给本国的国王,想谋个爵位,给自己的家族增添一些荣耀。”随着小舞的话音,那几个奴隶贩子的头上都显出了一个明显的标记,到是和曾经见过的网络游戏有点类似。 刘静学的兴趣来了:“嗯,你的这个水镜术能够看多远。” “这个……,根据龟岁师傅的说法,我的这个水镜术是根据功力的增加逐渐增加的,他说教给我的是一门叫做鬼修的法门,说在一段时间里我的实力到是够了,而且这里的天地元气也很充足,对我的修炼到是大有好处,还说如果我能够保持循序渐进的速度,并且能够正确的提炼我的心境,我到是有可能达到修出鬼婴的境界,然后就能破碎虚空,成为鬼仙。”小舞仔细的回忆这龟岁对她的交代,一点点的说给刘静学听。 因为龟岁在告诉她的时候,也给她交代过,让她好好的跟在刘静学的身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刘静学才能给她解释那些她不明白的事情,别人,即使是龟岁,也因为自己的修炼而只能给她传授那本无意中得来的讲述鬼修的功法,却不能给她讲解任何的有关修行的事情。因为两人修行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功法,如果龟岁把自己的修行经验告诉小舞的话,很可能给她带来伤害。所以他不能给小舞以任何的只言片语的指导。 那样的话,就会给小舞指出错误的一条前进的方向,很可能给小舞留下一个固定的思维模式,也就是所谓的执念,这样的话,反倒是将小舞带上了一条不属于她的修行道路,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灰飞烟灭。 到是刘静学,由于根本就没有修行任何的功法,反倒能够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来解释小舞修行中的一些困扰和境界——这个境界需要有深厚的中国文化的功底,毕竟这种功法是建立在中华文明的基础上,虽然现在已经很难说清到底是这些修炼造就了中华的文明,还是中华的文明造就了这些功法,但是,要想修炼这些功法,就一定要有深厚的中华文明的功底。 而符合这点的,只有刘静学。 “这么厉害?”相对与周围其他人的陌生,刘静学可是知道这个所谓的鬼仙的能力到底有多大,是可能有多大。 “很厉害吗?”就连小舞也不知道自己修行的这种功法到底有多么的厉害,而龟岁更是违疾莫深的不敢给她任何的解释——怕万一小舞到时候就被自己的一句话给带的走上了不对的路途,那时候对自己的心境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啊。 “当然了,仙人啊,尽管是鬼仙,那也是仙人啊。嗯,我想想,鬼仙,有那些是鬼仙呢?”刘静学掰着手指头算计起来:“十殿阎罗应该算,黑白无常只能算是高级的鬼差,应该不能算是鬼仙,那个发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是地藏王菩萨,也不能算是鬼仙,其它的,天上的应该都是天仙吧,不能算是鬼仙,如来那里的菩萨罗汉,也没有鬼仙,孙悟空西游打的,好像只有一个白骨精才能与鬼沾上点关系,不过也只能算是鬼怪罢了……。” “唉,算来算去,能够算鬼仙的,只有十殿阎罗了。”刘静学感到很是失望,看的小舞也不由得失望起来。 ; 188,魔族的探子 “大哥,你好坏啊。”能够这样跟刘静学说话的,不要说,也只有小舞了。 “可是十殿阎罗实在是实力不怎么样嘛,你看孙悟空也能在里面打的天翻地覆,那个劈山救母的沉香也能够在里面闹的一塌糊涂,虽然说他的手下有着大批的鬼兵鬼将,能够掌管天下所有的鬼魂,能够掌管人间界所有的生物的生死,虽然能够对所有的人死后的功过都加以评说,虽然……好像他们也还不错啊。”掰着手指头一点点的算下来,刘静学倒也对阎王的能力有了一个还算详细的了解,也知道了曾经被孙悟空闹的鸡飞狗跳的阎王殿的实力也不是那么不堪。 “大哥,那可是一个世界啊!”小舞嗔怪的斜了刘静学一眼,也掰着手指头算计起来:“还要加上十八层地狱,那就是十九个世界了,还要算上对人间的那些死魂的管理,就是二十个世界,由十个人分,一个人将近占据了两个世界了,大哥,是两个世界哦,不是两个馒头或者两条烤鱼,是两个世界啊。”想到自己修炼到最后,有可能分到两个世界,小舞高兴的是又蹦又跳。 “可是,上面的头头还是太多啊。”刘静学到是充分的展示了什么叫做人心不足:“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科室主任,也不是院长,又不是书记。没多大的权力啊。” “可龟岁师傅也不过是个主管嘛,我能够当一个科室主任,就算不错了。”小舞快活的冲着刘静学做了一个鬼脸,一个正版的‘鬼脸’:“龟岁师傅那么厉害,能够比他差上那么一点点,我就很满足了。反正,还有海族的在下面呢,只要能够管他们,我就知足了。”冲着周围的海族,尤其是旁边的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妠,小舞得意的昂起头。 小舞的趾高气昂,鼻孔朝天的嚣张样让克里斯蒂妠看的很不顺眼,可是却没有实力教训小舞——谁让她的身后有一个曾经管理过东海龙宫的九千岁当师傅呢,如果打了这个小的,那个老的可是能够把整个海族统统的赶上岸来的哦。这是龟岁在告诫他们不要打刘静学主意时候说的话。尤其是刘静学脚下的这个宝船,最好不要再想着这是海族的圣地,那样的话,心中不甘心总有一天会让他们作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这也是龟岁在毁了海族的圣地后,闭关前作出的告诫。 既然不能对刘静学作出任何的动作,那么就由你们来承受海族的怒火吧。 狠狠的瞪了水镜术中的那群人一眼,克里斯蒂妠蜿蜒的离开了发出快乐的笑声的小舞,和刘静学。 “这样真的好吗,小舞?”看着克里斯蒂妠招呼了一群海族的壮汉离开,刘静学忍不住问旁边的小舞。 “有什么不好的,相比较我们来说,海族的实力可是强上的不止一点两点,虽然龟岁师傅教训他们的时候看着好像不怎么样,他们的实力还是不能否认的。”小舞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赞赏:“而且那个海族的公主看来也知道了我们的想法,知道这也是个机会,如果她能够从那些奴隶贩子那里弄到妞妞的消息,我想,这个恶人,她也是愿意当的吧。” “……看来她还是晚了一步。”回过头来的刘静学看着小舞旁边的水镜无奈的摇摇头:“有人先下手了。” “嗯?”小舞也扭头看着水镜,透过水镜居高临下的视角,她清晰的看见里面的几个奴隶贩子正在被人群簇拥着向着人群的外围移动,在一圈高大的人群中,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几个奴隶贩子表情明显的呆滞,身体也处于一种僵硬的状态。看来是被人给制住了,正在被挟持着离开人群。 “那个老女人的手脚到是蛮快的嘛。”在水镜上再次的打上几个手决后,那几个壮汉的身形外围出现了一圈透明的轮廓,看那奇形怪状的造型,刘静学和小舞都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魔族。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奇形怪状,只不过面容丑了点,头上长了两个犄角,身后带着一条没有毛的尾巴,粗看跟兽人里的牛族有点类似,会让人以为是兽族,仔细的看,到是能够看出他们的不同,可以确认应该不是兽族。 既然他们的身份能够确定,那么他们身后的人的身份当然也呼之欲出了,除了魔族的智慧魔王苏珊外,应该不会有人专门派魔族的人前来抓几个人贩子。 画面上再次的出现了混乱,一群人高马大的海族汉子大张着嘴巴,叫嚷着什么,护着克里斯蒂妠冲进了人群,身强力壮的他们撞的那些单薄的商人们人仰马翻,如同破冰*一样,划出一条笔直的空隙,向着那群被‘人’簇拥着的奴隶贩子冲了过去。 “看来要打起来了,你说谁能打赢?”两眼注视着水镜的液晶屏幕,刘静学踅摸着找了一个能够当凳子坐的东西,带着小时候全村出动,跑上几里路看露天电影的兴奋,坐在了地上:“可惜,要是再来的音响效果就更好了,现在只能当默片看了。” “唉,对了,娃娃,让他们都准备好急救的东西,等会可能会有受伤的,你们好好的练练手。”刘静学头也不回的看着面前的实况转播,嘴里大声的吩咐了一声:“记住要收钱啊。” “唉。”娃娃远远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把活计分给下面的人手,一伙人都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穿上带有红十字,类似采访服的急救服,在各个兜里分别装好绷带,止血药,夹板,绳索,还有辣椒油(用来当作兴奋剂使用),野蛮人和强壮的兽人还在头上戴上了头盔,前胸后背也穿上了胸甲背甲做好了防护,手臂上也都套上了一圈厚厚的臂甲,一直延伸到肘部上面,才以一个园钝的结头结束。 这些都是刘静学担心他们会引起误会,给他们特备的装备。虽然他们的身上都带有红十字,可是难保这里的人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啊。为了救人被伤,或者被人误会而挨打的事,刘静学可不想发生在自己的这些手下的身上,所以,他还给手下们备了一个能够自保的武器,就是那双臂甲。一双带有一定进攻性质的防御武器。用来装备由野蛮人和大块头兽人们组成的担架队。让他们能够在第一时间对病人进行初步的急救的同时,还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担任后场看护抢救的侏儒和那些身材娇小的兽人们到是不用这样顶盔贯甲的,只不过他们也有自己的任务:在最短的时间里搭建好急救和安置伤员的地方,不过现在是在船上,每天海族清洗三遍,时刻都注意爱护的甲板上也都洁净的如同餐桌一样,病人也就可以直接放置在甲板上就行了。只是需要弄一些挡风的设备就是了,比如围起一圈布幔就够了。 从这套有侏儒们专门打造的准备问世以来,这还是大伙第一次穿上这套装备,一时间大伙都兴奋不已的凑到了刘静学的身边,挤挤攘攘的凑在水镜下仔细的观看起来,担架员们也都跳上了海族的那些海兽的脊背,一路踏着这些浮在水面上的脊背,向着海岸上那团还在厮打的人群冲去。 看到了野蛮人奇装异服的冲着岸边冲去,海族禁卫军的那些大汉们登时就是一愣,互相的看了看后,不知道是那位反应的快了点,喊了一声:“公主在那边。” “集合,吹号,冲。”一个应该是头目的禁卫军大汉伸手从自己脚下的那头海兽身下掏出一把大剑,手一挥,紧跟着野蛮人们就冲着岸边冲了过去,身后,一群群的海族大汉们也都嗷嗷叫的拿出自己的武器,奔着岸边的沙滩就冲了上去。 “哎哎哎……,哪儿,哪儿有人受伤了,血都冒出来了,还不……不对啊,他的血怎么不是红的啊。”‘电视’前的众人登时喧哗起来:“魔族,有魔族,快杀死他们……”事情结束的很快,在后来看事不对加入的野蛮人和海族的合力下,总数十六个的魔族居然没有一个人跑掉,全被活捉。连那些商人们也都一个不落的给一锅端到了船上。 “爸爸,事情有点不对。”把俘虏们分开关押,派人分别监管后,娃娃不动声色的凑到了刘静学的身边。 “什么?”刘静学也是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只是一时间想不到不对在哪儿。 “那些魔族都没有尽力,抓得太简单了。”小舞到是看出来一点。 “嗯,那些魔族的实力太差了,说的不好听点,基本上都是属于那种送死来的。”娃娃点点头。 “人肉炸弹?”刘静学登时想到了一个恐怖分子经常使用的招数,没办法,谁让来时反恐正在进行时呢:“魔族会不会自爆?”他想起书上说过的那种通常的最后一招,一种利用自己的身体里的力量为zha药,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炸弹的方法。 小舞的脸色也变了,交代了一句:“我去看看。”就诡异的在甲板上消失了。留下刘静学和娃娃在甲板上面面相觑。 忐忑不安的等了半响,虽然知道凭小舞的能力应该不会受伤,刘静学还是等的心急如焚,感觉今天的时间怎么就过的这么慢,等小舞终于在面前渐渐的显现出身形的时候,他的那颗心才慢慢的放下了:“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奇怪的看来刘静学一眼,小舞为刘静学的这种行为感到惊讶:“只不过偷偷的看看他们也没有自爆的实力,还有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能够伤害别人的装备,哪有什么危险?” “这不是担心你嘛,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啊。”娃娃大大咧咧的给刘静学的行为作出了解释:“那你检查的怎么样了?他们也没有那种可能,是谁有,我现在就砍了他。” 小舞看了娃娃和刘静学一眼,表情有点古怪:“这件事有点古怪,我就弄不懂,那个智慧魔王派他们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哦,这么说他们里面的人还真有古怪了。”娃娃的两眼登时通红了:“是那个,你指给我,我隔着墙偷偷的把他砍了,让他没有反应的时间,我到是看看,浪费了这么些个强者,他们到底会不会心疼。” 小舞摆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些人里面,不但没有强者,还没有一个是有上了等级的人,连最初的等级都没有,实力就和哥哥差不多,就是那种最最普通的人。”说着,她还偷偷的瞥了刘静学一眼。 “你直接说是废人不就得了嘛。”刘静学到是毫不在意:“如果魔界的环境真的像那个苏珊说的那么惨,这些人应该是属于那种没法生存的废人,就是种地,也可能被那个魔兽不小心咬死的那种。不过,这些人用来当探子到都是好材料,探子本来就要求不引人注目,谁也不会想到,那个最普通最普通的废人居然是来自魔界的探子。” “只是……”刘静学皱起眉头:“她一下子暴露了这么多的魔族探子,就不怕这些探子暴露带来的麻烦?” “不会吧,能够出来当探子的,应该都受过一些训练吧,知道怎么样不暴露自己的同伙。”小舞也好看的皱起眉头,小手托腮的考虑着:“难道,她是想让人因为我们和魔族是一伙的?那样只要我们把那些魔族交出去就行了啊。到时候,吃苦受罪的可都是她的手下啊,就是他的人都死了,与我们可是也没有一点关系啊?” ~~~~~~~~~~~~~~~~~~~~ 最后的一分钟上传 ; 189,人命 “小舞,这是你自己之前的想法还是你修炼后的想法?”刘静学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这有什么区别吗?”小舞感觉很奇怪:“这里都是这样干的呀,既然出来当探子,肯定会做好死亡的准备的呀,何况他们还是魔族,说起来,好像应该把他们教给教会烧死,不过你平时都不喜欢和教会打交道,那就我们自己处理就是了,让娃娃或者我去下手,给他们个痛快点是死法,别让他们受罪。” 看着小舞那无所谓还带有一些赏赐的样子,刘静学觉得心里很有点堵得慌:“你就没有其它的想法?非要杀了他们?怎么说,魔族也是一条生命啊,你就没有一丝的……”刘静学挥着手,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好。 可怜吗?不像,那些魔族出来之前也都肯定的知道了自己暴露后的下场,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出来了,怀着无尽的理想和对未来美好的期望,怀着必死的觉悟和不屈的信念,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魔族踏上了这条不归之路。也许,他们在同族的眼里只是一群没有用的废物,可在这里,他们做好了迎接最猛烈的暴风雨的准备。 这样的人,需要可怜吗?有谁能够可怜他们? 可悲?有一点,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正在青春年华的年龄,就要这么得凋谢了,相对那些平平静静的生活,顺顺利利的娶妻生子,颐养天年的普通老百姓,他们的生活确实少了那么多的平淡。只是,他们如同流星一样划过天际的短暂生命里,留给后人灿烂的信念又有多少的人能够清楚的了解呢?多少年后,是不是还有人会记得他们的事迹呢? 烈士?叛徒?当历史的真实被岁月淹没的时候,谁又能知道,他们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或者,在死后还会因为某些错误,被他们的那些后代们唾弃,咒骂。这些他们都知道吗?知道后,他们又会有什么感觉? ………… 纷纷扰扰的想法让刘静学楞怔在哪儿,静静地看着海天交接处那轮冉冉升起的朝阳,看着渐渐的变得充满活力的这个世界,看着那飞翔在海天之间,自由自在的捕食的那些海鸟,看着……什么都没看。 看着刘静学又在发愣了,小舞和娃娃悄悄的离开了他的身边,去安排看管那些魔族俘虏和鉴别那些正当商人的事宜。显然,刘静学并不想杀了他们,那么,就要想办法区分开魔族和那些正常的商人,还要让那些魔族老老实实的不闹事的好。 “娃娃,你跟在哥哥的身边久一些,那么你说哥哥他为什么要问我杀掉这些魔族是我修炼前的想法还是修炼后的想法?”显然,刘静学的话让小舞的心里也起了波澜,只是她还没有办法揣测出刘静学的想法,又不好再次直接的进入刘静学的思维,了解他的想法,只好问问身边的娃娃。 “我想,他大概是怕你修炼出强大的力量后,没法把握自己的本心吧。”看着小舞怪异的目光,娃娃笑了笑:“这不是我的说法,是爸爸的说法。小时候,他就是这么样说我的。” “爸爸说不管是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人都是一种社会生物,谁也不能完全的脱离社会单独生活。尤其是当社会的发展越先进,人们对周围人的依赖也就越大,人们间的互相依赖性也就越大。就像吃饭要有人种地,有人种菜,有人做锅,有人做饭一样,如果你想吃到更加精美的食物,那么需要别人为你打好的基础就越多。”看着小舞迷惑的表情,娃娃侃侃而谈。 “而我们,如果因为拥有了比一般人强大的力量,就不把别人的劳动成果放在眼里,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随意的浪费,最后,当我们完全的脱离了基层的劳动群众后,我们也就会在长期的高高在上的心理中,迷失自己的本性,丢掉自己的本心,也最终会被那些让自己抛弃的劳动群众所抛弃,再也难以生存。”娃娃学着刘静学教训自己时的模样,一本正经的教训着小舞。 “虽然有点听不懂,但是,哥哥说的,怎么着也会有点道理吧。”满脸的迷惑后,小舞干脆的放弃了思考刘静学所说的这些话的最终意思,不过让她感觉好奇的是:“哥哥怎么会跟你说这些呢?那时候你干了什么,让他这么……严肃?”刘静学平时很少教训人,但是居然会对娃娃说这么多?小舞对娃娃当年干的事感到很好奇。 “没什么啦,我们快去把那些魔族的安排好,不然,他们可能会受伤的。”娃娃的表情有点扭捏,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后,撒腿就跑。 娃娃的逃避起到了良好的欲擒故纵效果,小舞的好奇心登时被勾了起来,两眼闪着亮晶晶的渴望,跟在娃娃的身后就追了上去:“娃娃,娃娃,别走嘛,你就给我说说嘛,娃娃,好娃娃,你就跟我说说嘛。你看哥哥他的样子,明显就是在为我做错了操心,你跟我说说你的事,我就可以更好的了解哥哥的想法,以后就免得哥哥老是为我操心了。哥哥不是说过,人老是操心,容易老嘛。你也不希望哥哥老的太快吧……”小舞充分的发挥女性唠叨的功夫,笑眯眯的围在娃娃的身边,在娃娃的耳边不停的说着。 “那是因为我把晚饭扣到了妹妹的头上。”在小舞的前堵后劫下,娃娃终于蹩红了脸说出了当年的那档子孩子气十足的事情。 “为……为什么?”吃惊的张大嘴巴后,小舞的兴致更加的高亢起来:“你为什么要把晚饭扣到她的头上,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嘛?我看你还老是在想办法打听你的那个妹妹的事啊?你怎么会这样欺负她?” “那是……因为……她把饭倒在我的裤裆里了。”可怜的娃娃被小舞夹磨的终于说出了把饭倒在了妞妞头上的原因,引来了小舞的一场目瞪口呆后的捧腹大笑,笑的是那么的剧烈,剧烈的小舞都没有听到娃娃的解释,只看到娃娃的嘴巴在焦急的张合着,脸蛋挣的通红通红的,在朝阳的映照下,分外的可爱。 这个时候的娃娃,才像是一个孩子。突然的,小舞有了这种感觉。仿佛眼前的这个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娃娃才是他应该表现出来的本性,才符合一个他是一个孩子的身份,才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们应该干的——攥着拳头,满脸通红的对着大人大叫大嚷,拼命的反抗着大人们还把他们当作孩子看的想法,用各种各样的古怪行径向大人们显示他们已经成人,已经是可以和大人们平起平坐的,有担当的汉子了。 尽管他们还不知道应该担当的是什么。 可怜的娃娃。可怜的哥哥。小舞叹了口气:“可怜的我。” “算了,快走吧,早点把那些魔族的事情给办好,咱们也可以让哥哥轻松一点。”小舞感觉有点疲乏,能够信得过的人太少了,而且又是收留魔族这样的大事,可以预想,即将到来的将是怎样的一场*。不但教会,就连大陆上的那些普通民众估计也会不愿意的,还有那些名目繁多的贵族老爷们……。 唉,这个哥哥,还真是一个惹祸的主啊。 动用自己的亡灵异能,小舞在最快的时间把所有的魔族,魔族探子,和那些普普通通的商人们给区分了出来,其中有还有几个隐藏的挺深的人族的魔族探子,也被小舞的一番直接的灵魂搜索给揪了出来。 “哥哥,你来了。”小舞区分好魔族的探子们后,让娃娃去喊刘静学,自己又安排人把那些正当的商人们都给请到一旁另外招待,并且派人做好看管和解释工作,等忙过了,就看见刘静学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她。 “真的没办法保留他们的性命吗?他们还都这么年轻。”十六个魔族的青年,和四个人族的老人,整整二十条生命,刘静学怎么也做不到熟视无睹。他还是想尽力的挽救他们。 “我是没有什么办法了。要办法,你自己想去。”看到刘静学的表情,小舞突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的心烦。 “是啊,魔族,在这个地方,都被那些掌权者给妖魔化了,根据他们的利益,应该是不可能会留下他们的性命的。”刘静学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满脸的心疼:“可是,这么多的生命就这么的消失在那些争权夺利的阴谋中,真是……” “刘静学先生是吧,您可以叫我汤姆。”从那群人中站出了一个年轻人,很普通的年轻人,带着一脸的灿烂阳光:“我们到了这里,就说明我们都做好了准备,只要您能够了解我们有帮助您找回您的女儿的决心,能够给我们一些帮助,对我们来说就够了,我们来之前,我们的王都已经给我们说过了,会发生什么,我们也都知道了,但我们还是来了。” “你们的王?谁?是不是那个叫做什么什么苏珊的?”刘静学的心头掠过了一丝阴影,眼睛也危险的眯了起来。 “是比日葛洪挺呢.苏珊。”那个年轻人回头冲着身后的一伙人笑了笑,身后的人也都会心的笑了笑:“我们的王说过您可能根本就记不住她的名字,看来还是真的。” 刘静学的心情更加的恶劣了,连自己记不住她的名字都能够考虑到,刘静学感觉自己仿佛落入了一个看不见的陷阱里面,这种感觉让他感觉非常的不好:“她还说什么了?” “这里有我们的王给您的一封信,她说您看了就会明白的。”那个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保存的整整齐齐的信封,刘静学接过来的时候,上面还带着年轻人那温暖的体温。 “你们能不能等我看完这封信后再做决定?”刘静学拿着那封信,并不打开,只是拿在手里,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那些来自魔族的探子们:“我希望你们能够在我看完这封信之前不要作出任何的不好的举动,不然我可以完全的否认我曾经收到过这样的一封信,那样,你们的付出可就是白白的浪费了,这点,我希望你们能够考虑清楚。毕竟比起来,我的信誉要比你们强上那么一些,如果我说这是魔族对我的陷害,大概可信度也不至于太差。” “这点,从你们的王能够给我写这封信就可以看出来。”刘静学晃晃手中那还没有拆封的信:“她能够给我写这样的一封信,信里面是什么内容我不知道,但是她能够亲自的动手给我写这封信,就证明了她是把我当作和她平等的那一类人,也就是说,我可以根本就不受她的管辖。或者,是说明我和她说的话是具有同样的分量的。这点,我想你们应该是承认的。”刘静学停了一会,好让那些魔族的探子们消化消化他说的话。 在一片沉寂中,那些魔族的探子们在那个汤姆的带领下,缓缓的点点头,承认了刘静学说的话确实是有着那么一些道理。 “那么,好好的保存着你们的小命吧,说不定我会有其它的用处呢。”刘静学撂下了一句话,就再也不管那些探子们,走到一旁拆开了信封,仔细的看起信来。 魔族的探子们忍不住浮出了一片惊诧的表情,小舞的脸上也是一片惊诧,只是,和那些探子们的惊诧不同的是,她是不知道刘静学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信,我看过了,但是我不同意。”刘静学冷酷的把手中的信和信封撕成两半,交给小舞:“烧了它。” 汤姆的脸上带着一片灿烂的笑容,他的身后的那些探子们也是一个个的露出了笑容。 “我需要你们留下。如果你们还想完成你们的王交代的任务的话。”刘静学连忙大吼一声:“我需要你们的身体,我需要你们的生命,我需要你们活着,活着为我……办事。” 汤姆在笑,很灿烂的笑容:“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我们还是太急躁了。”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蜿蜒的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滑向地面:“对不起,帮不了您了。” “你们……”刘静学很愤怒,愤怒这些魔族的愚蠢,也愤怒自己的无力:“你们不受信用~”咆哮声回荡在整个海湾,引来一片惊疑的目光。 小舞到是一片恍然。 ; 190,恐怖帐篷 “小舞,把那几个奴隶贩子带过来。”刘静学的脸色很阴沉,仿佛海底的那座城市的‘天空’。 一声不吭的看了看地上的那一片尸体,死亡的尸体上再也留不住魔法的痕迹,一个个丑陋的魔族面孔渐渐的显现,还算光滑的皮肤也渐渐的露出了魔族那类似鳞甲一样的粗糙皮肤。 “这些,也都是人,虽然他们和我们长的不那么想象,但是他们有人的理想,人的渴望,和人的追求,我们又为什么要说他们不是人,从而对他们横加屠杀呢,弄的双方如同有着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就这样连他们自己也知道落到人族的手里没有好事,连听听我还有没有办法保存他们的性命都不想听,年纪轻轻地都不想继续活着呢?”刘静学的叹息很深沉,心也很受伤。 小舞和娃娃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片尸体。 长吸了一口气,刘静学压下心中的感觉:“去吧,去把那几个奴隶贩子带来吧,我想从他们那里问一些有关妞妞的事情。” “他们都不知道。”小舞没有动,之前在从那些商人们中搜索魔族探子的时候,她就顺便的搜索了一番有关妞妞的事情,对于这个刘静学面前最关心发事,她也抱有极大的热情和关心。 “嗯,那他们的奴隶来源你弄清楚了吗?”追踪溯源就是刘静学想办的事,那些奴隶贩子和捕奴手之间的纠葛就是刘静学需要的线索,从奴隶贩子这里找捕奴手,再从捕奴手那里找奴隶贩子,顺藤摸瓜的一个个的把他们揪出来。直到找到妞妞。 “嗯,有了。”小舞在沉默了一刻后点点头,她已经再次从隔壁的那些奴隶贩子脑中获得了跟他们有联系的捕奴手的线索:“不过这里面专业的捕奴手到是不多,大多是由那些冒险者兼任的,属于那种临时性质的,就是在偶然中碰到机会,就顺手下手抓的,这样的队伍没有固定的人数,没有固定的住址,基本上只能是看有机会能不能碰上了。还有好大一部分是那些贵族们手下的私兵,他们袭击一些小的村落,抓捕里面的村民,好的留下自己用,差的就卖个奴隶贩子,这也是给贵族增加收入常用的一种方法。剩下的专业性的捕奴队一共有三个,这个托斯唐城里有据地的有两个,还有一个在外地。” “好吧,你先把他们的线索一个个的记下,然后我们就去一个个的拜访。”虽然已经料到捕奴手的情况复杂,但是没想到除了专业的,还有官方的,业余的这几类,后面的两类是肯定没办法去找他们了,至少暂时性的是没有办法,那么,就先找那些专业性的捕奴队吧,算起来也算是他们恶贯满盈吧。 “顺便,你看看就把其它的那些商人们先放回去,并且让他们给托斯唐城的城主大人带个信,请他来这里商谈一些事情,嗯,对了,让城主来的时候带上护卫队。”刘静学的看着眼前的已经完全显露出魔族体型的魔族们,叹了口气:“对不起,没办法让你们入土为安了,你们的尸体我还有用。” 商人们惊魂未定的逃离了大船,这一天一夜的事情简直是太刺激了,满怀希望了等侯了一个晚上,眼看着太阳出来了,天也亮了,眼前的一份偌大的美餐就可以开始凭着各自的实力开始放抢了,没想到,却在身边看到了传说中的魔族,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是有十好几个,不,大概有好几十个,或者,也许更多呢。 多亏了那位刘静学先生的手下,多亏了他的那些海族的护卫,不然有着这么多的海族在身边,那…… 无意中,刘静学给那些商人们留下了良好的第一印象,虽然因为那些海族让他们吃了些苦头,但相较与刘静学‘手下’的海族护卫们从他们身边揪出好多个魔族的探子的事情来说,那些都是小事了——谁让自己的身边藏着这么多的魔族还都不知道呢,一开始海族的反应那么激烈,大概也是感觉到了魔族的存在吧。看着那些面目狰狞的躺在哪儿的魔族尸体,也不由得他们不感觉到一阵的后怕,按照魔族的习性,到最后利用完了他们,肯定是不会留下他们的小命的。 这样说起来,自己能够保住小命,也算是那些海族护卫们手下留情了,不然就是他们全把这些商人们全杀了,只要能够从里面揪出一个魔族来,他们的死也是白死,何况,现在一下子就揪出这么多的魔族来。这样还能能够留下他们的小命,,他们也确实是挺感激刘静学的。而这些,正是刘静学想要的。 在商人们走后,刘静学满脸的笑容很快的烟消云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发了一段时间的楞后,他才叹了口气,让人把那些魔族的尸体给收敛到一个大桶里,在桶里倒上水,再用冰系魔法从外缘开始一点点的给冻上——这样的话,就能够更好的显现出魔族的外形。为了起到更加震撼的效果,刘静学还可以的给那些魔族摆出一个个恐怖的造型,参考自己记忆中的恐怖片里的造型,让那些魔族的尸体在冰块里圆瞪双目,呲牙咧嘴的,手中还拿着他们生前的兵器,在兵器上,还带有隐约的血迹…… 还有光线,还有布景,还有摆放的位置……,林林总总的忙下来,刘静学就在船头用兽皮围起了一个大大的长长的恐怖走廊,配合着兽皮上留下的缝隙透进的光亮,让一个个的魔族都显得分外的狰狞恐怖,连跟在刘静学身后亲手参与布置的野蛮人在完成后走了一趟,都说身上凉飕飕的直冒冷汗,兽人们也参观了一次,出来后也一个个的不停的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而侏儒族就直接的拒绝进入,说什么也不去看。让刘静学很是遗憾了一把——这样的话,统计的数据就差了那么一些。不过也还算满足了。 “爸爸,城主他们来了。”在终于忙碌已定的时候,娃娃走上来,在刘静学身边悄声的说了一声。 饱含歉意的对着那些默默站立的魔族的探子们点点头,刘静学扭头悄声的问娃娃:“来了几个?” “四个,城主,那个老管家,还有两个保镖,不过我看里面有一个人好像挺厉害的,两只眼睛到处乱瞅,挺警觉的。” “哦,老管家也来了?!那就请他们到这里来一趟吧。”刘静学笑了:“正好让他们对我的这个想法提点建议,我这里还缺少来自他们两个方面的建议呢,他们这一来,就正好齐了。去,请他们过来吧。” “请他们来这儿?好嘞,我去喊他们了。”娃娃兴奋的跑了。刘静学也充满期待的等待着。 “静学先生,听说你这里受到了魔族的袭击,见到你平平安安真是让我高兴。”唐杰克德一看到刘静学就大张着双手向刘静学抱了过来,热情的让刘静学直皱眉头,连忙伸手接住了唐杰克德伸过来的手:“看到你,我也很高兴,那天你回家的路上没有出什么事吧,魔族都跑到我这里来了,作为一城之主的你的境地可是更加危险啊。我这里可是有着大军在守卫着,魔族那是来多少抓多少,你那里的防卫工作做的怎么样,他们能够在我这里出现,你那里估计也少不了有人在盯着呢。” 和城主说着话,刘静学的注意力却放在了跟在城主身后的那位垂眉顺目的老管家身上,也就是那位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呢.苏珊的身上,想看看这位一下子丢掉十几条手下的性命的魔王大人会有什么表现:“哟,老管家也来了,上次让您独自一人返回,真是不好意思,您的路上没有碰到那些魔族吧,那真是谢天谢地,您不知道,上午说出现魔族的时候,我还在一直担心着您来着,就怕您碰到那些魔族的混蛋,要是让魔族的混蛋给您造成什么伤害,那我可是难辞其咎了,幸好您平安无事,感谢上天让您没有碰上那些魔族的混蛋,真是侥天之幸啊。” 当着和尚骂秃驴大概就是指这个意思吧,刘静学笑眯眯的拉着老管家的手,使劲的攥着,攥的后槽牙都隐隐的发痒。只是脸上还是一片关怀和紧张的表情,两眼紧紧地盯着老管家的表情。 管家对刘静学看过来的热切眼神仿佛也有点感动,本来面无表情的老脸也泛起了一丝激动的殷红,冲着刘静学‘感激’的欠身微微的行了个礼,顺便抽回了自己被刘静学紧拽着的手掌:“再次见到你,我也很高兴,对于您地关心,我表示万分的感激,我一路上到是平平安安的,没有碰上所谓的魔族,还劳您费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您说的是那里的话,城主留下您和我们谈生意,结果在您走的时候也没有派人送一送,这本来就是我的失礼,要是您再有个什么意外,被那些天杀的魔族给害了,您说我可怎么向城主大人交代啊,谢天谢地,您没事,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老管家站直了身体的第一时间,刘静学再次的把老管家那瘦俏的‘老手’抓到了手里,‘满脸笑容’的使劲的拉着。 “您真是太客气了,魔族怎么会在我这种小人物的身上浪费时间呢,到是您这种人才是魔族注意的目标啊,被魔族盯上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结束的,看来您往后的日子可是有危险了啊。”老管家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他’满怀关心的‘紧紧’地拉住了刘静学的手,‘慈祥’的看着刘静学的面孔:“您还这么年轻,以后的日子可是还长啊,不像我们,寿命眼看就要到头了,活了这么多年,就是马上死了也算是不亏了啊。唉,还要您费心的担心我,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老管家笑了,刘静学的脸却垮了,脸上的肌肉抖动着,对老管家表现出来的关心他是一脸的‘感动’,嘴里一个劲的唠叨:“您太客气了,您太客气了……”两只手也‘激动’的上下使劲的抖动着。 “还是您太客气了。”老管家笑眯眯的松开了刘静学的手,退了一步,躬身行了个礼:“您不但不惧于魔族的威胁,亲自的擒下了魔族,还对我们这些下人们这么得关心,真是让我感动啊。” “您太客气了,有您这么德高望重的‘人’在后面支撑着,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干的太差是不,不然也对不起您老的期望啊。”刘静学把手背到身后来回的舒张着,脸上还要带着开心的笑容给老管家回着礼:这个老梆子,手劲可真是不小啊。 “这位就是我们托斯唐城的守城将军尼古拉斯,也是我们托斯唐城的守护神。”看到刘静学跟自己的管家这么的亲热,唐杰克德也感到很高兴,在刘静学和老管家分开后,就向刘静学郑重的介绍了跟在后面的那个看起来一脸沧桑,眯着一双眼睛的护卫:“也是我的好朋友。” “那是城主开的玩笑,我们城主最喜欢开玩笑了,您可千万别当真。”尼古拉斯苦笑了笑,躬身行了个礼:“我只是一个懂一点兵法的奴隶罢了,那里敢妄自称神,到是让您见笑了。” “您好,欢迎您来到我的船上。”这次刘静学可不敢伸出手去了,人家可是专业干这个的军人,那个手劲就不用比试了:“这样吧,既然你们来到了这里,我就请你们看看今天早上抓住的那些魔族吧。请——”回了个礼,刘静学转身伸手,在前面带路走向了那幢看起来异常显眼的黑沉沉的兽皮搭建的帐篷。 “尼古拉,我不是把你的奴隶契约给你妹子了吗?怎么她没有给你?”身后,唐杰克德忍不住奇怪的问尼古拉斯:“难道她没有给你?不对啊,我还专门的叮嘱过她,一定要在昨天给你的啊。” “不是,是我没要。”尼古拉斯平淡的话音传来:“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只是又要害你白花钱了。” “你……,昨天是你的生日,我想让你在那一天脱离奴隶的身份,你怎么就……”唐杰克德气愤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回去我就把那张奴隶契约给你,你可要给我老老实实的收下,然后到奴隶监管所去脱离奴籍,不然……” 帐篷已经到了,突然由外面进入黑暗的帐篷,一时间大伙什么都看不见了,唐杰克德也不然下去了。 ; 192,撒谎 等到刘静学的话音刚落,唐杰克德就算是知道了刘静学说的那种热闹是什么意思。 唐杰克德还不知道,筷子还能这样的用:两根筷子一上一下,下的从靠近自己这侧的边缘滑下,贴着盆底前进,一直到的对侧的盆缘,然后一立,另一只筷子就顺着对侧的盆缘插下,再手腕一翻,另一只手快速的伸上去一接,至少半盆菜就这么挪到了碗里。这是动作比较粗暴的做法。 还有一种比较细腻的做法,细腻的如同微风拂柳,细腻的如同蜜蜂采蜜,细腻的……,只见一片筷影闪过后,盆中已经没有了一些菜肴,留下另外的一些菜肴在那里,自然,这种选择是按照主人的意愿进行的,是不已其他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时而*,时而浅酌低吟,只见筷子飞舞间,整张餐桌上织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筷网,密的唐杰克德眼花缭乱,密的唐杰克德都不知道自己的筷子该向着那个方向出击,每每在自己看到一块合适的食物的时候,一双或者是几双筷子就把那片地方给包围了,然后就是一番的龙争虎斗,等筷子筷子挪走以后,那片堪堪引起唐杰克德兴趣的部位,连同它周围类似的部位就统统的消失了。 如果没有刘静学的话,唐杰克德很可能要吃白饭。 刘静学的使用筷子让唐杰克德见识了一番高手的风范,他居然能够在强手如林的饭桌上,不但保证了自己饭碗中精华常有,也能保证了唐杰克德的碗里不断菜肴,甚至,偶尔的,他还会照顾照顾老管家,给老管家夹上一些让人眼红的大肉。 至少满桌的野蛮人,兽人和侏儒都是这样看的。每次刘静学从菜盆的某个隐蔽角落,或者从周围的那些筷子上叼下一块油冒冒的肉块的时候,桌上都会响起几声叹息,然后就是对菜盆更加猛烈的侵袭。 是的,是从周围的那些筷子上叼下肉来,而且,还有直接在别人的碗里抢食的。所以除了配合着筷子接菜,大伙都是把碗端在怀中,用手掌护住,然后在用眼睛不断的扫描着整个桌上的菜肴,包括自己能够威胁到的碗里的菜肴,如同一匹恶狼一样等候着时机——典型地吃着碗里望着锅里。 不过,唐杰克德还真是觉得这桌菜特别的好吃,至于具体是因为菜做的好还是这种吃法好,他也无所谓了——吃的太饱,也没那个劲头去考虑那些问题了,现在的他,抱着肚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小心的缓慢的呼吸着。他不敢躺下,不敢塌腰,也不敢稍微的呼吸的大了点:胃里的压力太大了,下面的那个出口已经严重超载了,现在嗓子眼里一个劲的有菜在向上顶着,想从上面的这个出口分流。 笑话,好不容易的才给吃下去,怎么可能就这么给放出来。唐杰克德就那么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浑身放松,气沉丹田,心中无喜无悲,无虑无思,双手捧腹,等着那种饱胀的感觉消失。 “我这里有一个暗黑魔法师,”刘静学躺在躺椅上(在刘静学的邀请下,唐杰克德也试了试这种躺椅上的滋味,只是他还没有躺下去,就感觉肚子里的食物差点没有满溢出来,连忙喊娃娃把他给拉起来了,现在他只能羡慕的看着刘静学逍遥的躺在那上面惬意的摇晃):“她会的魔法里面有一种叫做搜魂术,可以知道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这个魔法确实是存在的,刘静学也不算是说谎:“只不过我的那位魔法师的本领还不算到家,她在施展这种魔法的时候,需要被施法的人的配合,不能产生抗拒的心理,不然就会造成一些比较严重的后果。”这个,也是存在的,刘静学也没有说谎。这点唐杰克德也是知道的,他微闭着双目,轻轻地点点头。 “这次受到魔族的袭击,一开始我们根本就没有认出来那些人的魔族,只是在无意中看到他们受伤后流出的是蓝色的血液才认出来他们是魔族。”说道这儿,刘静学长嘘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些魔族的血液还是蓝色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在那些商人中还会混有魔族,幸亏,最后还是发现了。真是侥幸啊。” 刘静学看到老管家的脸皮抽动了一下,唐杰克德的脸上也露出一片侥幸的神情。 “于是我就让人把那些商人统统的抓了起来,连他们的仆从,车夫,奴隶什么的统统的抓了起来。然后让我的魔法师在暗中施法探查。”刘静学用手指了指墙壁:“我让人把那些商人各自关在了一间屋里,让他们互相见不到面。由于周围都是陌生的地方,屋外又有着我的那些护卫们看守着,前面他们又在自己的身边见到了活生生的魔族,这样就可以让他们的心情紧张,那么我只要知道有多少的人现在在想着魔族就可以了。” “如果是正当的商人,见到了魔族后,又被这样单独的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们就会想我到底是想干什么,那些魔族是想干什么。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心里肯定会是很惊慌的,这样他们的思想就会很激烈。”刘静学笑了:“而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他们的思想越激烈,越纷乱,我的魔法师施展搜魂术就越轻松。虽然依据她的实力,就是没有这些也能搜寻出他们的想法。”刘静学骄傲的抬起下巴:“这次她就从那些商人中找出了好几个几个给魔族做事的无耻小人,身为人族,居然给魔族办事,这是堕落,这是沉沦,是为我们所不齿的,也是不可饶恕的,是该上绞刑架,该上火刑的。”刘静学的情绪看起来有点激动,唐杰克德也赞同的使劲的点点头,接着又抱着肚子痛苦的不敢动了——用力过大,肚子有破裂的趋势。 “不过让我感到钦佩的是,有几个大概在给魔族办事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这种被别人发现后的下场,所以在我作到他们没多久,他们几个就自杀了。死的很平静,也很安然。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讨饶的现象。”刘静学满脸赞赏的表情:“这种敢做敢当的气势够男人,我就没有难为他们,也没有把他们的尸体怎么样。现在他们的尸体还都停在哪儿,等你回去的时候给带回去给他们的家人吧,错的只是他们,与他们的家人没有什么关系。也别牵连太广了。作为商人,他们只是想赚钱赚的太狠了,狠的没有了人族的立场,狠的丧失了人族的骄傲。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错误,对他们的家人告诫一番就算了,好吗?” “这个……”唐杰克德犹豫了,毕竟这是跟魔族做生意啊,说的好听是叫做生意,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叫做资敌了。 “不过,说起来,要是真的能和魔族做生意,那可是真的很赚啊。”看到唐杰克德的犹豫,刘静学似笑非笑的又提起了另外的一个话头:“你看我就知道了,我还只是和海族做生意,这还是一个位面的生意,要是和魔族做起生意来,那种跨位面的生意……。不知道咱们俩能不能把它吃下来啊。” 一番话说的唐杰克德登时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不过旋即又暗了下来:“不行啊,那可是魔族的东西,瞒不住的。” “如果我说是海族上次神魔大战留下的呢?”刘静学躺到了躺椅上,惬意的闭上了眼睛:“有谁能够知道海族里有多少的东西?还是有谁能够找海族证明一番?那还不是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的。” “而且,和海族做生意总不会有什么错误吧?海里的好东西可是大把大把的哦。”刘静学仿佛梦呓一样的念叨:“珍珠那是用斗量的;魔晶,那是用车拉的;珊瑚,一人多高的那是比比皆是;矿石那可是比大陆上多的多了;还有水系魔兽,皮革,海鲜……。不过,海族的美女可是不能动手的哦,那样海族可是会报复的。”刘静学撑起头看着两眼放光唐杰克德,调侃到。 “啊,那太可惜了。”失声惊呼后,唐杰克德才满脸通红的辩解:“我是说不能看到海族的美女,太可惜了。你看跟着你的那个海族的美女,那身材多好,那线条多柔,那皮肤多滑,啧啧,你可真是有艳福啊。” “少胡扯了。我可警告你,那个女孩的主意你可千万别打,不然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刘静学伸长脖子压低声音的对唐杰克德说:“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海族的公主,你敢打她的主意,当心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海……海族的公主。”唐杰克德顿时肃然起敬,居然忘记了肚子的难受跳了起来:“老兄,你可是太厉害了,连海族的公主都给拐出来了,真是高手啊,什么时候教兄弟我两手。” “你少胡扯八道了,我可告诉你,这位公主大人可是只是跟着我来海边逛逛,想看看咱们是怎么样生活的。”刘静学一下子从躺椅上跳起来,捂住了唐杰克德的嘴巴:“我可告诉你,这船上船下的,可大部分都是她的人,你要是还想完完整整的回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我怕你的这个托斯唐城都不一定能不能保住你的小命。别以为你有着那么一座城墙就能够保住你,我告诉你,稍微大点的浪都可以把它给冲了,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呜呜的叫着,唐杰克德连连的点头,脸憋的通红,老管家也连忙上来拉住了刘静学的手——刘静学一巴掌连嘴带鼻子的都给统统盖上了,让他没法说话,也没法呼吸了。 在刘静学松开手后,唐杰克德也顾不得肚子里满满的食物,连忙的弯腰大声的喘起气来,还伴随着一阵的剧烈的咳嗽,咳的他连晚饭都吐出来了——这次说什么也是憋不住了,不过肚子里到是猛然的轻松了好多。 “你也别怪我粗鲁,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只不过是海族的那位公主手下的一个倒霉蛋,本来我只是跟海族的一个普通下等人偷偷地做一些小生意,那是我无意间捕到的一条小金鱼,那时候我正在奇怪怎么海里也会有金鱼的时候,那条金鱼对我说话了。”刘静学在身上蹭了蹭手掌上粘上的口水:“它说要是我放了它,它就给我很多很多的财宝,让我发大财,当富翁。我当时就想啊,那条金鱼也没有多大,就是炖汤也只够我喝上那么一顿的,还不如听它的,把它给放了呢,就算是一放了它它就跑了,我也只不过是损失一顿饭,要是它说的是真的,那我不就赚了吗。” 唐杰克德停止了呕吐,侧过头,用古怪的眼光看着刘静学,脸上说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连老管家也把头侧向了刘静学,想知道他下面还会说些什么。 “所以啊,我就赌了这一把,结果我就给赌对了。”刘静学得意洋洋的在屋里转了一圈,又走到了唐杰克德的面前:“好多的珠宝,好大的珊瑚,你知道嘛,那条金鱼给了我好多的好东西,于是我就这么给发了,我就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饭,穿破衣服了,我也成了有钱的人了,我也可以盖起大房子,作出新棉被,买上新媳妇,我……我……我也可以一顿做两碗饭,我吃一碗,我倒一碗,我也可以顿顿都吃有肉的菜了。”刘静学说的张牙舞爪,口沫四溅。 “那后来呢?”唐杰克德一脸的惊异:“那你这么会坐着这艘船跑到这里来呢?” ; 193,圆谎 “还不是我太贪了。”刘静学一脸的沮丧,唉声叹气的,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那时候,我的房子也盖起来了,媳妇也买了,地也买了,粮食也买了,肉也吃上了。我就想啊,那条小金鱼能够毫不心疼的给我这么多的好东西,那它那里肯定还有更多的好东西,于是我就想怎么样能够从它那里弄到更多的好东西。”刘静学说的两眼灼灼闪光,仿佛那些好东西就放在自己的面前一样,一脸的贪婪掩都掩不住。 “那你是怎么办的?”唐杰克德感兴趣的看着刘静学,脸上露出好奇的笑容:“再次的把那条小金鱼抓起来,逼着它用东西来换还是跟他签了主仆契约?噢,我知道了,你是跟它做生意,前面你都说过了,看我这笨的。不过你用什么东西跟他做生意呢?好东西海里可是不少啊,你比的过吗?难道是用吃的?我看你的桌上这个菜可是真的做得很好吃,这到是一个办法。不对?那是用穿的,就算是它是鱼的时候不需要穿衣服,可当它在海里变身成海族的时候也是可以……也不对,那……” 从吃喝玩乐,到衣食住行唐杰克德猜了个遍,总是换来刘静学的摇头不语,唐杰克德皱着眉头一个个把贵族间的奢侈品说了个遍,还有贵族间的那些小游戏都一一的点到,换来的还是刘静学神秘的摇头微笑。 “猜猜,在猜猜,你就快要说到了。”在刘静学的怂恿下,唐杰克德真的是绞尽了脑汁的想,挠破了头皮的猜,说的口干舌燥,换来的依然是刘静学的摇头。 “很简单的,很平常的东西,也不算太贵。”刘静学给了一点提示,让唐杰克德继续的猜,甚至连老管家也加入了进来。只是老管家一脸酷酷的冷漠面孔在几次没有猜中后,也开始动容了,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会这么难猜。 “就是一个圆圆的,透亮的东西?”刘静学再次的作出了提示,还用手比划了一个西瓜一样的造型。 “水晶球?啊,让他们学预言魔法,在海底就可以通过水晶球看到外面的世界了。这真是一个好主意,还有什么比陆地上的东西更能吸引海族的兴趣呢,他们又不能上岸太久,你给他们一个水晶球,他们就能够看到从来没有看到的东西,这个主意太好了。要是我是海族,我肯定会被吸引,让我拿什么换我都愿意。”唐杰克德在刘静学的引导下,尝试着换位思考后,想出了这个主意,他自己也为自己的这个主意也感到骄傲。得意的看着刘静学。 “唉~,很接近了,还差那么一点点。”刘静学笑眯眯的用手指掐出那么一点点的指头,显示,距离最终的结果还就剩下很少很少的一点点了:“你的那个主意到是不错,只不过只是一榔头的买卖,做生意要讲究细水长流嘛,你一下子把看这个世界的方法交给了他,那下次,你用什么跟他做生意。”一番话让得意的唐杰克德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不过你的这个思路的对的,能够引起海族的兴趣的,就是我们陆地上的东西,你好好的想想,圆圆的,这么大,能够看到外面的,还很便宜的东西,好好想想,你就要接触到结果了。”刘静学用手比划着,脸上充满快活的笑容,显然,这样的把人耍的团团转让他的心情很愉快,看着别人的愁眉不展的样子,让他感到很开心。 于是,在刘静学的挑唆下,脸盆,脚盆,尿坛什么的也被唐杰克德负气的给扔了出来,结果当然是不对了。 “你用心点好不好,我都把这个告诉你了,可是牵涉着我做生意的秘密啊,我这样的用我的诚心对待你,换来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太伤人的心了。”对于唐杰克德的这种耍脾气的做法,刘静学一脸的气愤填膺,对他的这种不求上进的落后思想展开了深入的,细致的,触及到心灵最深层的批评:“说起来这只不过是个小事,只是大伙一起说说话,开开心的闹一闹,但是这件小事上也反应出你的为人浮躁,不脚踏实地,没有勤勤恳恳的老黄牛精神,好高骛远,光想着那些浮华的美丽,缺乏勤勤恳恳踏踏实实做人的本分……” “停,停,停,”唐杰克德连忙叫停:“只不过是说一个故事,用不着这样的教训人吧,大哥,我都喊你大哥了,你就别玩我了吧,你看我连尿坛子都拿出来了,到底是什么您就直说吧,我实在是猜不出来了,大哥。” “真的猜不出来了?”刘静学被打断说话,心情很不爽,只是有没有没法继续玩弄别人的遗憾,就不得而知了。 “猜不出来。”唐杰克德的面容异常的真挚,诚实,生怕刘静学看到一点点的虚假。 “你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猜到了,你就这么放弃了?”刘静学一脸可惜的肉疼的表情,嘴巴歪的如同牙疼一样。 “我哪有放弃,只是我是真的真的猜不出来了,大哥,你就告诉我好吗,别再逗我了。”唐杰克德的表情却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满脸的褶子看着让人心疼。 “好吧,既然你非要不求上进,那我也只能把你当成一个扶不起的猪大肠了。”刘静学唉声叹气的仿佛丢了多重要的东西一样,说的话也一下子让唐杰克德的脸挣的通红,只是确实是自己刚才亲口说的放弃,现在他也没法说出其它的什么话,只能期待刘静学能够早点放过自己了。 “其实,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鱼缸,你们怎么就猜不到呢!”刘静学真的很无奈:“你们自己都说了,吸引他们的是大陆上的东西,能够让他们一次次的用东西来交换,能够把他们带上大陆的东西,除了鱼缸还能有什么。虽然那个鱼缸是用水晶做得,也不至于这么难猜吧,我都告诉你们……这里没有鱼缸?”看到唐杰克德和老管家还是一脸的茫然,刘静学想到了一种可能。 “没有。”唐杰克德和老管家对视了一眼,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东西。” “那你们装活鱼用什么东西?”既然说漏了,那么就得赶快的想办法补救,不然,这个既往史就没法说的圆满。 “……”张口结舌的楞了一下,唐杰克德的眼睛又亮了,冲着刘静学一伸大拇指,发出了一阵由衷的赞叹:“好,大哥不愧是大哥,用水晶做一个透明的坛子,装上水让那条小金鱼呆在里面,你的这个办法即满足了它想看看大陆的愿望,又让它不用离开水,确实是个好办法,我们怎么从来都没有想到呢。” “而且,它还不能待的时间太长,时间长了,鱼缸里的水就坏了,那时候他就必须得回去。”刘静学随口的解释着,只是他的脑海里还在不断的想着刚才的一个念头:“你是说,你们这里没有鱼缸这样东西?” “没有。”唐杰克德笑眯眯的摇摇头:“今天我是第一次听说,而且,”唐杰克德笑得有点诡异:“我们这里还没有那种叫做金鱼的鱼,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也没有听说过那里有这种叫做金鱼的鱼。不知道刘静学大哥您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那种鱼呢?那种鱼在什么地方才能够见到呢?” “你是怀疑我在说谎是吧?你就是在怀疑我在说谎!”刘静学表情镇定,面带从容的微笑凑到唐杰克德的面前,紧紧地盯着他的那双蓝汪汪的诱人的眼睛:“你怀疑我编造故事来骗你是吧,作为一城之主,尤其是作为托斯唐这个贸易之都的城主,你认为你足够见多识广的,是不是,如果连你都没有见过的东西,那就肯定是不存在的是不是?是不是?”一蓬亮晶晶的口水随着刘静学的吼声,披头盖脸的向着唐杰克德热情的飞了过去,亲热的落在了他的头上,脸上,衣服上。 “没有,我绝对没有那种意思。”唐杰克德被刘静学突然的迎面大吼给吼楞了:“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一时间他想不起来自己刚才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你就是那个意思,”刘静学伸出一只手指戳着唐杰克德的胸口:“你还能有什么意思,你就是那个意思。哼,我倒想知道,你见过的海族有多少,对于海族你知道多少,你说我在说谎,那你告诉我,海族应该是什么样的,在大陆上就有一族,精灵,矮人,野蛮人这么多的种族,那么为什么海底不会有多几样的种族呢?人还有个美与丑的区别,谁又告诉你海族就一定是只有像外面的那些傻大个一样的?凭什么海族里面就不会有那种小巧玲珑的小金鱼,凭什么就只能有那种满脸横肉的大白鲨?海虾还有大有小呢,为什么鱼就不能有大有小?”刘静学说的有些口干了,停下从旁边端起一杯水,咕咚咚的就一口气灌了下去。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您还是继续的讲吧。”逮着机会,唐杰克德连忙告饶,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如同小学生一样端端正正的坐好,充满期盼的看着刘静学。他可是被刘静学这一通漫天飞雪给弄的怕了,尤其是中午的那股子蔬菜混合胃液后,再加上口腔中那些发酵后的残羹剩饭的味道,冲的他的胃里也不断的翻腾着,差点没有呕出来。 刘静学得意的瞥了一眼唐杰克德,看着他老老实实的坐在哪儿,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后,心里忍不住得意了一把:看来,这个撒谎也得撒的理直气壮,这样别人就不敢质疑你的经历了。 “算了,后面也没有多少好说的,只不过是我带着它跑了很多地方,它也给了我很多的财富。只是它的嘴上没有把门的,回去后就到处的乱说,虽然因此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但是最后终于被海族的上层知道了。”刘静学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伸手向着外面一比划:“喏,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了,海族的公主非要上岸来看看,就做了这么一艘大船,派了这么多的护卫,一起来了呗。” 咂咂嘴,唐杰克德有点意犹未尽:“就这么完了?就这么简单?” 刘静学翻了一个白眼:“这样还不够啊,那还要多复杂。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处境,我现在是没办法离开海边太远,如果你想和我做生意的话,那就要把你的销售网络给贡献出来,我负责供货,咱们就地加工,然后再由你负责销售,至于利润分成,你看是由你买断还是按比例分成,我的意见是干脆就由你一把买断算了,每次的货物都预先估个价,然后你就一把付给我,然后不管你挣的再多,我都不再找你,你自己多劳多得。你看怎么样?” “哦,那么说,如果我赔了,也不关你的事是不是。你只管一开始就把钱先揣到你的兜里,然后这个生意就与你无关了,是赔是赚就都是我的事了。对不对。”到底是做生意的,唐杰克德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道道。 “那你总不能让我包你赚吧,就是神仙也没办法担保啊,做生意本来就是带着点赌的意思嘛,天时、地利、人和,哪一样不对路就都可能造成你的生意产生大变化,要是把那些全都考虑到了,那生意就没法做了。只要你能够保证这把赔,下把赚不就行了,而且咱们还是做海族的生意,这个在大陆上可是独一份的。赚的机率可是相当的大啊。”刘静学有点不满意了,怎么自己送钱给他赚,他还挑三拣四的:“这个生意你到底做不做,要是不做的话,我可要找别人了。” “做当然做,刘静学先生跟我做生意,哪还有往外推的道理。”唐杰克德忙不迭的应承下来,笑话,这个生意要是让他给跑了,那可是要后悔好长的一段时间的,也可能是后悔一辈子哦。 “我冒昧的问一句,如果这个生意我不做的话,您是不是还找野蛮人旅店当合伙人?”唐杰克德的笑容,很诡异。 ; 194,骗子要诚信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静学的脸登时沉了下来,心也沉了下来。 “没有什么意思。”唐杰克德笑的有点卑微,有点讨好:“我们做生意的都知道野蛮人旅店的生意好,只是一直都不知道它到底是因为什么好,我们也有人尝试着学着野蛮人旅店的做法来做,只是都达不到那种效果。所以我们就一直想弄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野蛮人旅店能够作到的,我们怎么就做不到。” 唐杰克德的表情有点咬牙切齿,看来这个事情也确实纠缠他不短的时间了:“但是,无可否认的是,如果要选择做生意的同伙,大家还是都会首选野蛮人旅店,比较起来,做生意,还是他们让人放心的多,所以我就想问一声,为什么?”唐杰克德的表情很认真,眼中的渴望,也很真实,很纯粹。 “你知道我是谁?”刘静学有点不敢肯定:“你认识我?” “大伙都知道在野蛮人旅店的后面有一个高手在指点他们,只不过谁也没有见过,野蛮人对那位保护的很严密,根本接近不了,也打听不出来。”唐杰克德笑的有点苦:“就是在野蛮人喝醉了后,也没办法打听出来,而且那时候,野蛮人还会暴起伤人。我的一个叔叔就就因为和一个野蛮人一起喝酒后打听你的事,被打掉了满嘴的牙齿,现在每天还只能喝点稀粥。” 刘静学的眼睛里有点闪烁:“他们……哼,就是脑子不太好使。人还是不错的。” “是啊,那些野蛮人做生意真是死脑筋,只要是说定了,就说什么也不改了,不但他们自己不改,还不许别人改,不管是谁,都不买帐,有时候情况变了货明显不好卖了,他们也不降价,怎么说都没用。而且说多了,他们还发急,老是想动手。”唐杰克德嘴里虽然在抱怨,眼睛却不断的瞄着刘静学的表情,看起来有点鬼鬼祟祟的。 “这就叫诚信,也是野蛮人做生意能够做的好的原因。”既然说开了,再遮遮掩掩的就没意思了,刘静学干脆敞开了说,得意洋洋的说:“这种诚信就是建立在野蛮人多少年的老实本分,不骗人的的基础上,这种诚信大伙都认可,所以大伙跟野蛮人旅店做生意都放心,这也就是野蛮人旅店能够做生意这么好的原因,也是你们学不来的原因。因为你们骗人了。” 唐杰克德张嘴刚要说话,刘静学又摆摆手打断了他想说的话:“其实也不是在乎与你有没有骗人,在乎的是,你们那一伙人里面,有没有骗人的。也就是说人族的商人有没有骗人的。只要有一个人族的商人骗人,那么一传十,十传百就会有一大群的人,一个村落,一个部落,甚至一个种族都会对你们怀有戒心,甚至会波及周围的其它种族。” “我在野蛮人旅店建的那个排行榜,你现在在多少位?”刘静学笑眯眯的问唐杰克德。 “那个,我可是排的不错啊,在第九十七位,而且失败的记录还没有十次。”一说起来,唐杰克德就有点兴奋:“你不知道,能够排在前面的,那生意做起来,直接都没人怀疑的。怎么说这么好。顺利的让人不敢想象。” “哦,你才九十七位,这么说,你的声誉可是不怎么样啊!”刘静学沉吟了,两只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唐杰克德:“看来我可是得好好的考虑考虑了,跟你做生意……。” “大哥,你是不知道。”唐杰克德从刘静学的话里感觉出他有不想和自己做生意的意愿,一下子就急了:“那些排行榜上的前五十名都是一次失败的记录都没有的,从五十一到九十三名也只是那些失败过一次的,那些,都是各地的王室,贵族,魔法师们从你们那里采购物品的,都是那些不缺钱的主,他们根本就不能算是生意人。” “他们买东西都是不讲价的。而且,和野蛮人做生意,还有谁敢不给钱啊,不给钱,那些野蛮人也不卖啊。而且那些野蛮人只认现钱,想买东西,就拿钱来,不然,一切免谈。”唐杰克德说起来有点悻悻的:“也就是野蛮人敢不卖给他们东西,还有那个排行榜,把名字往上一挂,那些人要是不付钱,也丢不起那个人啊。” 唐杰克德继续的唉声叹气:“这种方法,我们根本就学不来,也不敢学,商人协会不是派人去取经了嘛,那种招数我们一看就明白,可是你问问谁敢用,只要他头天敢说出那种把那些贵族和国家的的排行标识出来的,马上,就会有人请他去喝茶。” “是啊,这就是权力吸引人的地方。”刘静学也深有同感:“只要他有权力,有着国家机器的撑腰,他就可以不按照规则来执行,因为他就是规则的制定者,规则,只不过是他们的一句话。即使是监管的再严密,倒霉的也只是那些极少数的被抛弃的人,只有当他们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或者是在他们的背后没有足够的支撑力后,他们才会被规则所惩罚。唉,绝对的权力就意味着绝对的腐败,那相对的权力是不是也拥有着相对的腐败的呢?” “是啊,我们做生意的,起早贪黑走东窜西的,不就是为了挣那个各个地方不同的价格嘛,可是你看这一路,过桥费,进城费,宿营费,取水费,杂七杂八的算下来,能够挣到的钱根本就不多,而且,还有很多的地方从那里走都有交一笔税费。很多的时候,算起来根本就不挣钱,挣到的钱只够来来往往的一群人的花销。”说起做生意的苦,唐杰克德也是一肚子的委屈:“而且那些贵族们还得不停的哄着,时不时的还得给他们好吃好喝的坐上一会,然后还得按时的给他们上供,可真是到了有事的时候,说不定下手最恨的就是他们。” “所以说,野蛮人的那种经营方式你们根本就学不来。”刘静学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摇摇头:“不说别的,就这些苛捐杂税有谁敢到野蛮人的地盘去收,就是去收了,野蛮人还能乖乖的就给他?” “还别说,还真有到野蛮人旅店那里去收税的。”唐杰克德对于这件事说起来就一脸的开心:“而且好像还是一个什么过路的贵族,一个新上任的税官,带着一帮子仆从从哪儿走的时候,看到野蛮人旅店的生意红红火火的,就问了一句他们有没有缴税。结果不但被打了一顿,还被迫做了几个月的劳役,现在还在哪儿扫地呢。” “还真有胆肥的啊。”不但是刘静学感到惊奇,就连娃娃也为那位贵族的英勇行为感到肃然起敬:“就是我们在那座都城建的分店也没有人胆敢说一句收税的事啊,要不是爸爸说不能给他们关系弄的太僵,我才不会缴那一个月一个金币的税呢,就这,那税还是直接从那位公爵的饭钱里面扣的呢。” 说到这,娃娃呲牙一笑:“要不是爸爸坚持让他们在奴隶上挣那么一把,就我走的时候,那位公爵大人的饭钱就够我们酒楼缴上一辈子税了。就这,每个月那位公爵就得给我们送上一两个养的白白胖胖的奴隶,差的,他怕我们压价。那样就不够他一个月请客的钱了。” “唉,所以说野蛮人旅店的生意看着大家都眼红呢。”唐杰克德很有点愤愤不平状:“可你们就是不跟别人联合,别人又学不来,只能看着你们做生意眼红了。” “所以说,野蛮人旅店的那个排行榜才更加具有权威性啊。”刘静学走到摇椅旁,躺了下去,闭上眼睛:“要是跟你们任何人联合了,野蛮人就缺乏了那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心态,就会对自己的合伙人更加关心,那样野蛮人旅店的排行榜才能保持公正,严明,不偏不倚啊。就是你说的那些贵族他们占据前几十位的事,只要他们还关注自己的排名,只要他们还在乎自己的声誉,那么他们和野蛮人旅店做生意就得实打实的来。时间长了,潜移默化下,诚信就会在他们的心里扎下根,对你们做生意也是有好处的,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你们还是应该支持野蛮人旅店的这种调查的。” “你说的那些我们都知道,只要还想跟野蛮人旅店做生意,谁敢不支持啊,名声搞臭了,以后的生意可就难做了,只是那个排名,从九十四以后才有我们做生意的份,我们做生意的,当然要考虑考虑生意的成败了,而且能我们有买有卖,错了那么一两次也是有情可原……。”唐杰克德拉住刘静学的手,那是有苦难言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刘静学拍拍唐杰克德的手,一脸的同情:“不要解释了,有句话不是说吗:解释就是掩饰,你解释的越多,那么只能证明你的错误越大,想获得别人的信任就越难。现在,你只要告诉我,你在商人里面能够排在第几位就行了,其他的,说了也是白说,还没来由的浪费口水……” 唐杰克德的眼睛越瞪越大,终于一巴掌拍掉了刘静学的手:“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损我啊,弄了半天,我花了这么多的口水,换来的就是你这样的说法啊,你也太没有同情心了,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了。” “安慰你啊!”刘静学嘴一撇,满脸的鄙视:“你都知道了我是野蛮人旅店建立的幕后黑手,现在你还在说野蛮人旅店的坏话,早就知道了我是谁,还在哪儿装疯卖傻的听我讲故事,害的我浪费了不少的口水,就这样还想让我安慰你,你做梦也没有这样做的吧,怎么好事都让你给占尽了呢?”感情,刘静学还在耿耿于怀自己撒谎被当面戳穿的事,现在碰到了一件让唐杰克德也感到郁闷的事,他当然兴致勃勃的‘毁’人不倦了。 张大嘴用仰视的目光看着躺在哪儿的刘静学,唐杰克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怕说的多错的多,真要是惹的刘静学心情不爽的话,后果将是他不愿意见到的:“那个……刘静学先生,这个……是我错了好不好……。” “本来就是你错了好不好,现在你还一脸的委屈说是你错了,还好不好。你要是不情愿认错的话,就不要认好了,谁又没有逼你,非要吧这个责任压在你的头上。”刘静学躺在躺椅上,翻了个身,给了唐杰克德一个后脑勺,由于他的动作过大,躺椅剧烈的摇动起来,唐杰克德的心也剧烈的摇动起来。 “那个……刘静学先生,是我错,都是我错。”这次,唐杰克德可是说的斩钉截铁,硬生生的就把一个尿盆子扣在了自己的头上:“您就大人大量的放过我好不好,您千万可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那我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刘静学也不敢把事办的太过分,本来只要这件事说开了,他也无所谓的,只是一想到自己费心费力的编了一个故事,还没有说完呢,人家那边就揭露了自己的老底,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仿佛就是那种赤身裸体的站在人前的感觉一样:“好了,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以后,就不要再说了。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样知道我就是野蛮人旅店背后的那个黑手的?” “这个,其实,我也是猜的。”唐杰克德有点不好意思:“只不过凑巧,给猜中了,您就别再问了好不好。” “怎么能不问?你说清楚了,我也好知道我错在那里,可以帮助我更加清醒的认识自己,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刘静学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认真的看着唐杰克德:“人最大的敌人一般都是自己,就像你们做生意,你们也知道诚信的好处,也知道坚持诚信的重要,只是只要碰上了有关较大的切身利益,你们就通常的会放弃掉诚信,去短视的挣那笔眼前看得见的钱,却把诚信的好名誉给就那么丢了。” “我不想那样,所以,你一定要说,必须要说,而且还要尽可能详细的说。” ; 195,算计 “其实……我……”一个刚刚还在编故事欺骗别人的人,打着诚信的旗号,一脸正气的询问有关自己没有骗住人的原因,唐杰克德怎么看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其实,做生意都免不了要考虑利益的得失,你能够在挣钱的同时还坚持住自己尽可能的不毁约,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这点我能理解。”刘静学的话锋一转,说的唐杰克德心里又是忐忑不安起来:刘静学丰富多变的话锋可是让他吃尽了苦头,整个人都弄的神经兮兮的,现在他这么说,是不是又有什么转折在等着呢? “你要不是这样的人,我还不敢找你做生意了。”看到唐杰克德战战兢兢的模样,刘静学得意的窃笑着,只要你有yu望,只要你想和我做生意,只要你有求于我,那,事情就好办了:“当然,鉴于你的声誉不太好(这个帽子可扣大了,唐杰克德刚刚准备反驳,刘静学又加上了一句:跟野蛮人比,唐杰克德就又蔫了),跟你做生意当然不能按照野蛮人的那种模式(唐杰克德鄙视:废话,要能的话,我早就按照那种模式办了,还用你说),所以我们就要换一种方法。(唐杰克德……)” “闭嘴,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听你的,听你的’唐杰克德)听我的,你就闭嘴,老老实实的坐着哪儿听,别动不动就打断别人的说话,那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的贵族操守是怎么学的,是不是在教你贵族的操守的时候,你睡觉来着。弄的现在简直没有贵族的样子。(唐杰克德:……)你看看你,别人说话你动不动就插嘴,你还想不想做生意了(唐杰克德连忙正襟危坐,老实的如同小学生一样,)两只手边后边去,连一个坐姿都没有,真不知道你的那个礼仪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刘静学很生气,的样子,其实心里还很美:感情,训人的感觉是这么爽的,难怪那些教导主任什么的总是喜欢训人,这玩意,确实有着那么一种欣快感,时间长了,就是没有成瘾性,也会造成一些依赖感。 高高在上的滋味,爽啊。 但是,还是要先办正事,要是只顾自己训的开心,把这位城主大人的小性子给激出来了,就惨啦。 恋恋不舍的回味了一番训人的滋味,刘静学一副在考虑着什么的架势,弄的唐杰克德和老管家都不敢插嘴,娃娃等了一会,看刘静学还没有说话的意思,就走出去准备做午饭了。 “我想你帮我做一种生意,一种和海族打交道的生意,一种贩卖海里和海那边的大陆上的东西的生意。”刘静学再次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唐杰克德喜不自禁:“好,好,我做,我做……” “这个生意很大,你一个人根本吞不下来,哪怕你是托斯唐城的城主也不行。”刘静学白了唐杰克德一眼,又当头给了他一棒子,打的他很失落,很失落:“其实……确实……” “所以,我要求你组织一个商会,你先写一张名单,把你认为能够参与这项生意的人都编写上去,然后我们再仔细的挑选,记住,一定要选那些能够信得过的人,没有良好的信誉,那就绝对不许加入”刘静学的态度很坚决:“我不管以前你们做生意是怎么做的,你以前的那些关系户都是什么样的人,反正想加入这个商会,就一定得有着良好的人品,不然绝对不许他们加入。” “这样啊,这事可是有点难办了,有些人却是不那么太好说话的啊。”唐杰克德一脸的为难,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你说的这个生意我知道肯定是能够赚的,可是你的这种经营方式,那上面可是有些人会有意见的,那样这个生意可就不好办啊。” 刘静学嘿嘿的一阵冷笑:“不好办,不就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嘛,那我就直接跟阎王打交道,我就不信,那些小鬼们还能够翻了天去。”旋即,刘静学又无奈的摆摆手:“算了,这个还是由你来办吧,做生意,你还是要比我在行的多,毕竟那是你的本职工作嘛,不过,给他们一些孝敬到是没什么,凡是人品不够硬的,坚决不许他们加入这个商会。” “只要你同意给他们钱就好办了。”唐杰克德长嘘了一口气:“算了,就当是养一条宠物狗算了,养这种狗,不但得让他吃饱,还什么事都不干,就这样也得小心的伺候好,不然就会出问题。像他们这种人,也就跟养条宠物狗差不多。好吃好喝的,还要有玩有拿的,不过有时候也是能管上那么一点事的。这点,可比那些狗强了。” “随你了,不过除了那些光吃饭不干活的家伙,其它的那些加工的工人可是一定要给我找最好的,不但要在人品上能够信得过,就连技术上也必须过硬。不然,那些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材料让那些二等的工匠给加工的不成样子,别说是我,你都没脸见人。” “凭什么我的脸皮就比你的差啊。”唐杰克德的这句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当然是不敢说出来的:“那是,光看外面的那些材料,手艺差点的,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张嘴要,这些极品的材料当然要极品的人来制作了啊。我想想,看看找那些人好……”嘴里嘀咕着,唐杰克德就开始算计起来。 “我不管你找的什么人,不过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找些那些异族的工匠来?”刘静学又给他出主意:“你看,我们有这些极品的材料,而且数量也不少,是不是多做些不同风格的东西出来?比如兽人的野性,矮人的粗旷,精灵的温雅,侏儒的精巧,把多种的风格都集中到一起,这样客人们的选择就会多一些,我们的钱也会挣的更多一些。” 唐杰克德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静学,满脸的委屈:“你还说你不管我找什么人,就你说的这些,我到哪儿去找啊,人族的我就找不到几个,你还要……,唉,对了,野蛮人哪儿不是有兽人和侏儒嘛,听说你还和几个精灵的关系也不错,你看……” “我能够联系到的有兽人,海族,侏儒,野蛮人这几类,精灵和矮人我就不知道怎么联系了。”刘静学叹了口气:“这个只能靠你们了,矮人到是不要紧,因为身材的关系,他们能够引起人们购买yu望的,大概只有武器了,而咱们所制作的却是以首饰和女人用品为主两处基本上不太搭界,所以矮人就可以慢慢地找了。” “到是精灵,最好尽快的找到,据说他们对于那种制作精美的首饰和物品有一种偏执一样的爱好,他们里面有着大陆上最好的首饰设计和制造工匠。”唐杰克德也同意刘静学的选择,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不过精灵现在大部分都藏在精灵森林里面,都不与外界打交道,找起来可是有点困难。我认识的人里面也没有谁和精灵打过交道,这事可是不太好办啊。” 唐杰克德突然想起什么:“唉,对了,如果我的资料没有错的话,你的身边不是有过一个精灵魔法师嘛,你怎么不找他们?” “你说的是卡奈尔啊,她回精灵森林了,我也没办法再联系她了。”刘静学也是一脸的可惜:“要不然让她帮忙联系一下到是不错,可惜,人也没有长前后眼,机会失去了,后悔药可是没法买。” “不过不是说有精灵奴隶贩卖吗,你跟精灵族不熟,但是你总认识几个奴隶贩子吧。从他们哪儿买一点精灵奴隶不行吗?”刘静学一脸的淡然,心脏却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或者你可以看看那些和你有交往的贵族们那里谁有精灵奴隶要卖的,我们可以买下来,钱不是问题,精灵的年龄也不是问题。而且精灵的年龄越小,购买过来后可以使用的时间就越长,能够榨取的剩余价值就越多,升值空间就越大,你说对不对?” 唐杰克德顿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他对着刘静学上上下下的看了好一会后,看的刘静学都有点局促不安后,才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凑过了头:“我听说了一个传言,说是你帮助野蛮人开旅店就是想让他们帮你找到你的女儿,为了救你的女儿,甚至你帮助那些兽人捕捉了末日城的城主大人,还还杀了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可不是我杀的。”刘静学有点哭笑不得:“那是他自己非要去招惹卡奈尔她们,可不关我的事。” “这么说,那件事是真的了。”唐杰克德的双眼登时瞪大了:“你真的为了找你的女儿,把那个末日城的城主给俘虏了?” “不是我,”刘静学一本正经的反驳:“是兽人和野蛮人他们干的,我没有动手。而且,这可是你自己猜出来的,我可没有告诉你。我可是答应过那位城主,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我这个人做人可是讲究信誉的,只要是答应了人家,我就不会到处乱说的。”刘静学眨眨眼,给唐杰克德做了一个鬼脸:“这个可是你自己猜的,我可是没有说,也没有承认。” “真的是你干的?”门口传来了一声惊呼:“那次的战役真的是你指挥的?” 是尼古拉斯,被刘静学几个问题当头给敲蒙了的尼古拉斯终于在刘静学他们吃过饭后好好一阵子才算是暂时初步消化了刘静学说的那几句话走出了帐篷,只是刚刚在娃娃的带领下来到门口,就又被刘静学的话给惊住了。 “那次到时我指挥的,不过,应该不算是战役吧。”刘静学摇摇头,否认了尼古拉斯的话。 “也是,除了能够说出那样的话的你,大概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干到这种程度了。”尼古拉斯在最初的惊讶后,也想通了:“你知道吗,现在所有的人族将军都对你的那种作战方式感到头疼,他们在担心要是让兽族全都知道了那种方式,然后按照那种方式作战的话,人族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游击战吗?!到是确实是不好应付。”刘静学听着也是一愣,旋即摇摇头,一脸的苦笑:“可是你们为什么非要把人家逼到那样呢,如果你们对他们好一点,让他们的生活能够继续下去,但凡有那么一点活路,他们又怎么会和你们作战呢。战争,是最后的手段,但并不是最好的手段啊。真的把他们逼上梁山,受损失的可不仅仅是他们啊。” “战争,是最后的手段,但并不是最好的手段。”尼古拉斯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那么更好的手段又是什么呢?” “做生意啊。”刘静学有点恨铁不成钢:“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上兵伐谋,中兵伐交,这个谋就是指的那些政治手段,利用的就是那些终极武器的威胁,中兵伐交就是指的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交往,而这种交往最危险的就是控制住对方的国计民生,如果能够控制住对方的国计民生,我想,仗是基本上就不用打了,要是打起了,输赢也就一早就决定的了。” “你是说,我们做的还没有他们做得厉害?比他们的档次还低?”尼古拉斯大感吃惊的指着在一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唐杰克德,难以置信的问刘静学:“就他们这些商人,也可以作到我们能够作到的事?而且还更加厉害?” “你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而且现在还生活的托斯唐这个贸易之都里。我就不信你还没有看出来这种贸易战争的危险性。”刘静学有点怜悯的看着尼古拉斯:“听说你还是什么大陆上的名将之一?!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人也可以叫做名将,看来你们这里的战争也确实够低级的。所谓的名将根本就不具有利用周围一切手段的能力,甚至连一点战略思想都没有,就这样也可以叫做名将?那你们的这个名将的含金量也太低了,说的不好听一点,那根本就是一个武夫吗。” “帅那是肯定不用想的了,将也不可能,先锋官?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到是还可以,只是没有一点战略目光,你选的宿营地要是在别人的口袋里怎么办?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险地不能宿营。嗯,这个也是不行的了,算来算去,你还是只配当一个闻鼓而起,鸣金收兵的大头兵吧。”刘静学仔细的估算着,终于给大陆的名将尼古拉斯安排了一个还算合适的职位。 ; 196,女人的生意 尼古拉斯沉默了。 对于刘静学的说法,他有心不承认,却找不到能够确实的反驳理由:自己这么多年的领军生涯,除了只靠虑双方的军事实力的对比,选择合适的地形外,好像确实没有考虑更多的。 “不过,那又关我什么事?”刘静学笑了:“你们打来打去的,不但耗费了大量的物资,荒废了土地,伤亡了人员,把那些正当壮年的劳动力都白白的浪费在互相的砍杀上,不管是你们还是对方,受苦的都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不过,这关我什么事?” “为了个人的私欲,把其他人的生命当作一种消耗品来使用,一将成名万骨枯,这就是你们这些当将军的人的作用,也就是你们所制造的社会‘财富’,基本上都是只有消耗没有建设,不过,如果那些军事设施也算是建设的话,你们倒也不算是社会蛀虫。”刘静学想到了那个闻名的,原本作用是防御工事的伟大建筑,为了民族的骄傲,只能再给尼古拉斯他们的脸上贴点金。 “话不能这么说吧,要是没有他们这些军人帮忙守住边疆,国家早就灭亡了,哪有我们这幸福的生活啊。”唐杰克德对刘静学的话还是有些赞同的,不说别的,光是为了防御别国的探子,他们在路上就要多受很多的检查,至于因此带来的过关税什么的,到是一些小意思了。不过尼古拉斯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带来的人,自己当然要帮着说说话了。 “军队这个国家暴力机构的建立,是因为那些统治阶级怕丢掉自己的幸福生活,,并不是为了保护老百姓的。”刘静学的话有点刻薄,妞妞的不知所踪让他的心态有点偏激了:“你说军队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幸福生活,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人被奴隶贩子给贩卖了?眼前的这位将军怎么会也被当作奴隶给贩卖了?他不是我们幸福生活的保障吗?怎么还会有人抛弃自己幸福生活的保障,只为了那些亮闪闪的金币?这是不是说明他这个保障不值钱?还是说他这个保障起不到应有的作用?” “或者说,”刘静学把头凑到尼古拉斯的跟前,两眼看着尼古拉斯的眼睛,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怪异:“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可怜的尼古拉斯,又被刘静学的话给砸的晕晕乎乎的跑到一边数蚂蚁了,看来作为一个有思想,有文化,有内涵的新社会青年,尼古拉斯要走的路还很长。 唐杰克德看着郁闷的尼古拉斯,也感到了一种难言的郁闷:“这个,军人就没有一点好的地方?” “要是说他们完全没有一点贡献那也不对,作为一种比拼消耗的游戏,战争也极大的推动了社会前进的脚步。”眼睛看着蹲在墙角,安安静静的尼古拉斯,刘静学的眼睛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人员和物资的消耗,逼迫着社会在拥有较低的生产力的情况下,要生产出尽可能多的生产资料,也就逼迫着社会尽可能的开发和使用更新的生产技术,这样也就能够加快社会的前进的脚步。而社会的进步又制造出了更多的剩余价值,这些富余的剩余价值又加快了军备的生产,也加大了战争的消耗,反过来战争的消耗又促进了生产技术的提高,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最终把人类拖上自己毁灭自己的危险边缘……” 刘静学想起了前一个世界的那种能够把世界毁灭若干遍的核武器,还有能够把世界毁灭若干遍的生化武器,还有能够把世界毁灭若干遍的化学武器,还有能够把世界毁灭若干遍的生物武器……。 人们把自己放到了一个随时都可能喷发的火山口上,而能够促使这个火山口喷发的按钮,却落在了太多的人的手上。基本上稍微有那么一点权力的人,都一个劲的叫嚣着要独立,要不受制于人,要核威胁,然后就是你造核弹我也造核弹,几乎要弄到人手一份的地步那是最好——好像是西方的那种把枪支藏于民间的做法是一样的,最好核武器也是那样的人手一个。 唐杰克德到是不知道刘静学在暗自的感慨,他小心翼翼的问:“你说的那个什么上兵伐谋,中兵伐交,那个伐交就是指我们商人?”在商业行为还没有受到人们的重视,在商人的地位还普遍都是一些投机倒把,属于那种暴发户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居然会说商人是具有比那些军人还要重要的战略地位,不能不让他感到一阵的惊喜和惶恐。 “确切的说,应该是指那些能控制国家命脉产品的商人或者商业手段。”刘静学点点头,有点意兴阑珊:“是一种利用商业或者类似的手段,控制对方的一项或者几项经济命脉,逼迫对方认输的一种方法。一种不战而曲人之兵的方法。” “那,那个上兵伐谋是什么意思?”唐杰克德两眼放光,兴致俨然的继续追问。 古怪的瞅了一眼唐杰克德,有瞥了一眼在旁边低眉顺目,却支棱着两只耳朵的老管家,刘静学摇摇头:“那个,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当官的经历,也没有那种想法,也就没办法站到那种能够总揽全局的方向去看待问题,所以我就对这些问题有点不太清楚。” “不过这些话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解释方法和理由的。比如说”刘静学伸手指了指外面的那个帐篷:“那里面的魔族,在你们看来那是十恶不赦,如果有机会的话,那是最好把他们碎尸万段的。能够让他们死了还保有全尸,也是一种很大的赏赐,甚至他们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在被抓后的第一时间就服毒了。甚至连让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留下。” 刘静学低下头来,用一种漠然的眼光看着唐杰克德,还有站在他身后的老管家:“可是在他们的家人眼里是怎么看的呢?在他们的那些亲人的眼里,我虽然没有杀他们,但是他们却是在我的手里被迫自杀的,他们都是被我给逼死的。这就是一种用人命和鲜血写成的仇恨了,这种仇恨也许会让他们在见到我的第一时间,就把我给杀死。” “那又没有什么关系。”唐杰克德不解的看着刘静学:“反正我们与魔族之间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碰到魔族的时候,当然是要尽快的把他们都给杀死啊,想起来,他们也应该是想着见到我们的面后,尽快的把我们给杀死,这点应该是一样的啊。” “可我们是商人,我们要做生意。”刘静学摇摇头叹了口气:“作为商人,我们追求的是利润,而不是正义,我们不是骑士,正义如果不能换来钱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基本上不要在它的上面浪费我们的精力。如果想挣钱,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搅和进那些乱七八糟的政治里面,尽管那个里面有时候会有着很大的利润,但是那会让我们变成别人手中牵着的一条狗。一条会挣钱的狗。” 唐杰克德张张嘴,想说什么,只是想了想又闭上了嘴,什么都没说。 刘静学看着点点头,看来自己的话,他是真的听进去了,也是在认真的思考了:“想把生意做大,做得自由自在,那就一定要保持我们的超然物外的身份,我们应该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来了,那就是我们的客人。我们要有我们商人的形象。” “可惜,这种形象就被外面的那几个傻乎乎的魔族探子给毁了。”刘静学叹了口气,再次的摇摇头:“可惜啊,多好的机会啊,本来靠着这几个年轻的魔族,我们就也许可以和魔族搭上话,然后由他们牵线搭桥,让两界互通有无,而我们也可以大大方方的从中获得一些能够让我们过的更舒服一些的日子。” “是啊,真是太可惜了。”唐杰克德也想明白了:“光看你和海族的交易带来的利润,要是真的能够和魔族搭上线,那钱挣起来可是哗哗的啊。”唐杰克德也是连连的摇头:“可惜你再也没有机会了,他们这一死,你和魔族之间就有了仇怨,按照魔族的性格,你应该是没有机会了。唉,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 老管家也是苦笑着摇摇头,甚至连蹲在一边思考问题的尼古拉斯也向着这边看了一眼,随即又扭回头去考虑自己被人抛弃的可能与原因,或者,其它的某些问题。 “所以说,你如果想做生意,想做大生意,那就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问题。一定要给人家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不然,以后纠正起来可就会很麻烦很麻烦的。”刘静学又躺在了躺椅上,满脸的萧索:“现在,让我们来设身处地的从魔族的角度看看,我们这种逼死他们的人又会是是一种什么样的形象呢?” “这个,我估计应该是不太好的形象。”唐杰克德的肚子里终于开始没有那么涨了,他也终于慢慢地,在老管家的帮助下,惬意的躺到了另外的一条躺椅上,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人怎么说也是死在了你的这艘船上,不管怎么说,他们的死亡也都是与你脱不了干系,这件事,你是怎么说也说不明白的。” “是啊,在他们看来。我的手上已经沾上了他们的亲人的鲜血,已经是杀害他们亲人的仇人了,这样一来,我和魔族之间就有了一种不可调和的矛盾,一种带有鲜血的仇怨。也就把我给逼上了与魔族作对的道路上去了。这样,也许正好乘了某些人的心愿,你说是不是,老管家?”刘静学突然睁开眼笑吟吟的问站在旁边的老管家,把老管家给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幸好,刘静学也没有打算真的询问老管家的意见,再次的又躺回了摇椅,闭上了眼睛,惬意的摇晃起来。 “那么,”唐杰克德艰难的翘起了头,带动的压力作用到他那‘充裕’的腹部,让他再次的由躺回了摇椅,两眼滴溜溜乱转的到处乱瞄着:“您打算做什么生意呢?” “我是说你打算和我一起做什么样的生意呢?”唐杰克德‘艰难’的翘起头,为自己前面的一句话加上了一些语气助词,让自己的话能够尽可能清晰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内衣,女士内衣,那种能够哗众取宠的豪华型女士内衣。”刘静学的眼光斜瞥着老管家,嘴角带着一丝捉弄的笑容:“就是那种能够更好的衬托出女性美好身材,让女性变得更加能够勾引男人视线的女性内衣。呵呵。” 老管家恶狠狠的瞪了笑的很龌龊的刘静学,别过头去,没有理他。 “哦?那你准备怎么办?”用脚尖点地,腰部使力,唐杰克德把躺椅挪到和刘静学并头,脑袋凑了过来:“那你准备怎么办呢?我是说,你是准备按照什么样的样式来做那些衣服呢?” “这个,就看女人身上最能吸引男人的地方是那些了。”刘静学偏偏头,让过唐杰克德喷过来的口臭味:“那我们就把那些部位全部的给遮掩起来,让他们看不见,在保持神秘感的同时,还留给他们联想的余地;而那些并不太重要的部位就尽可能的让它们暴露出来,并且用各种手段让它们显得更加的诱人,这样看着暴露出来的部位,他们就会想啊:这个暴露出来的部位都这么好看,那么那些没有暴露出来的部位该有多好看呢?”刘静学的话音悠悠然的飘过,颤抖的声线拨动了听众心底最深的那处yu望的琴弦,带起了一阵阵的共鸣。 “咕咚,嘿嘿嘿……”吞了一口口水后,唐杰克德笑的如同一只钻到鸡笼里的黄鼠狼。 ; 197,精灵的善良 “那么我该做些什么?”唐杰克德的兴致上来了,两眼散发着一种名为色狼的目光,也不管肚子的难受了,兴奋的撑起身子,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刘静学。 “现在,你先给我找人。”从见到海族的公主和女王的时候,刘静学就存了做这些贵妇人的生意的想法,不但是因为女人和孩子的钱是最好赚的,只是他估计如果从这些夫人和太太们那里下手的话,能够打听到妞妞的消息会更加方便些——女人,在兴奋的时候都是爱说话的,这也是女人们能够比男人长寿的原因之一。 不论是高兴还是伤心郁闷,女人总是能够找到一个可以唠叨的对象,有时候这个对象会是自己的父亲,丈夫,孩子,母亲,好友等这些人,有时候会是玩具,家具,衣服,大布娃娃,玩偶,照片等这些物,有时候干脆就是月亮,星星,湖水,大山甚至是空气这些自然景观。在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的时候,她们都会随便的找上一个人或者是物,慢慢的唠叨上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她们对那个人或者是物并没有太大的要求,只要对方能够静静地听她说下去就行了,甚至还有随便的拨上一个电话,也不管对方是谁,就那么叽哩哇啦的说上一通,甚至还连哭带笑的,热闹的很。这个时候,就是你怎么样的不理她,她也是不管不顾的使劲的说着,即使是你挂掉了电话,她也会对着那个没有应答声的电话唠上一段时间,直到自己的心情变好为止。 所以,如果你在半夜里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最好请你耐心的听她唠下去,只是在她再三的确定的时候,你在随便的应答上那么一声,或者,你只要把电话放在哪儿,让她自己随便的唠着,你该干嘛就干嘛,这样,在她唠完以后,会自己挂断电话的,而你的这种行为,却可以让她的心情会变好或者更加的好。 一个容光焕发的女人,是漂亮的女人。 相较与那些面容枯槁,两眼无神的更年期形象,一个容光焕发的女人显然更加能够让人心情愉快,为了能够看到美女,你就牺牲一些电话的时间也是值得的是不是? 而现在,刘静学就想从做女人的服装生意,来从她们那对衣服的评头论足中,获得妞妞的一丝半点的消息——女人在有好衣服的时候,在对衣服评头论足的时候,通常会说出一些有关女人的话题,比如化妆啊,打扮啊,美容啊等等,而不管是因为嫉妒还是羡慕,她们的话题中总是少不了有关其它的美丽的女性,或者是雌性的话题。 在这个世界,精灵的美丽是毋庸置疑的,而在那些贵族女性选衣服的时候,精灵被提起话题的可能,也是毋庸置疑的(就是她们不说,刘静学也是会提起的),这样,关于谁谁的家里买了一个女性的小精灵的话题,也就不可避免的会被讨论到。 这,就是刘静学所需要的。一种曲线救国的方法。 “首先,我需要一些心灵手巧的工匠。这批人,我需要她们不但能够制作我设计的衣物,还要有能够完善我的设计的思想,让我的那些创意变得实用,美观。这些,将是我的设计制造的班底,也是我们未来发财的源泉;这批人,一定要精挑细选,宁缺勿滥。”刘静学竖起一只手指头,欠起身看着唐杰克德:“这些人,我不要求她们的性别,年龄,种族,身份,长相等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管他或者她,抑或者是它是什么样的,我只要求他或者她和它有这种思维和技巧,能够作出那种诱使人们掏钱的的衣物。这个,是必须的。” 刘静学若有所指的看着老管家:“老人家,您活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给我介绍几个?” “人选,暂时是没有。我回头好好的想想,要是有了,我会告诉你的。”老管家——也就是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呢.苏珊嘴角抽动了一下,算是给刘静学一个笑脸,答应了他的要求。 “好吧,要是有了合适的,你就让她直接来找我就是了,反正一时半会的,我哪儿也去不了。”刘静学满意的躺了下来:“其实啊,如果在那些妓院的妓女中找,还可能会找到我所需要的人才,因为她们最懂怎么样才能够诱惑住男人的眼睛和钱袋。可惜,只是她们的名声不太好,我就怕到时候传出去说我们的衣服是妓女设计制作的,会影响我们的衣服的销售声誉。” “听说魔族里面有一种魅魔,一个个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而且还有一种天赋技能可以利用身体或者某种物件来诱惑别人堕落。”刘静学惬意的摇晃了几下摇椅,嘴里满是可惜的口气:“不知道她们里面有没有那种对制作漂亮衣服有天分的人,我想如果以她们的眼光,能够制作出来的衣服……哎,那些魔族的小子们真是死的太急了。” “是啊,那些魔族的小伙子们也真是死的太可惜了。”被刘静学引导着想法的唐杰克德也会意了,恍然大悟的叹了口气:“要不然,让他们抓几个魅魔来换回他们的小命,那多好啊,那样可比这些魔族的尸体好看的多了。而且,就是那些魅魔不合用,还能卖上一大笔钱。” “你是什么意思?你想做贩卖人口的奴隶贩子吗?”刘静学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也板了起来:“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最后的目的是想干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做这种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的事情。否则,我想咱们的生意很可能做不长久。”哼哼,现在在你的身边就有一个魅魔的头头,你居然还敢当着她的面说贩卖魅魔的事情,估计你的小命堪忧啊。 “哪有,我只是想让那些魔族的小伙子从魔界邀请几位魅魔来帮忙,不是要贩卖她们。”唐杰克德也是一时的口快,把自己习惯的想法都说了出来,说出啦后,立马就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是个什么人,连忙没口子的道歉。 “我还需要一批工人,她们将按照前面的那些工匠的设计,大批的制造那些衣物,然后交由你去贩卖,这些人,我希望你能够从那些奴隶中选择,并且最好是连她们的家人一起买来。我会在海上寻找一个小岛作为她们的居住地,让她们工作和生活在那里。”刘静学叹了口气,看着唐杰克德的眼光中充斥着恳求:“你买人的时候好好的还还价,看那些可怜的,多买几个,也当是做善事了。会有好报的。” 唐杰克德撇撇嘴,却不敢苟同刘静学的话,只是嘴里还得满口的赞同:“那是,她们买回来,在你的教导下,肯定会为我们挣到不少的收入的,这应该就是你所说的好报吧。” “我倒是不奢求太多的好报,只要能够让她们的日子过的好一点,我就满足了。”刘静学躺下,一脸的疲惫:“我只希望能够早点找到我的那个被那些该死的奴隶贩子抓走的妞妞,其他的,我不想管。” “会的,会的,只要我们的生意做的够大,只要能够逐渐的扩大我们的影响,扩大我们做生意的范围,我想,你会找到你的那个妞妞的。”唐杰克德看着刘静学的那种猛然苍老了老大一段的面容,也是无计可施,只好随口安慰了两句:“你做这个生意不是可以和那些贵族们打好关系吗,我想等关系好了,他们也会帮你找的,那样速度就快了。” “但是,那样的时间还是太长啊。”刘静学躺在摇椅上无力的摇摇头:“等到那些贵族们能够帮我找妞妞的时候,我怕时间已经太久太久了。现在,我每天都感觉妞妞在某个地方等着我,经常的,我都能够听到妞妞那凄惨的哭泣声,可我却无能为力。我想尽快的找到她,或者能够获得她的哪怕是一点点的消息,现在的这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让我很担心很担心。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吃饱,吃的是什么样的食物,是不是那种霉烂的要发臭的食物,就像你们给奴隶们吃的那样的粗糙的,霉变的食物。”刘静学睁开了眼睛,狠狠的瞪了唐杰克德一眼,仿佛就是他在给妞妞吃那种霉变的粗糙食物,瞪的唐杰克德心惊肉跳。 “我哪有。”唐杰克德讪讪的咧咧嘴:“我说大哥,给您的那个妞妞吃什么霉变的粗糙食物可不是我,您可别在瞪我了。而且,就是我家的那些奴隶们,也没有说让他们吃那种霉变的粗糙食物啊,虽然他们吃的却是不是那么好”唐杰克德的脸色有点泛红,只是他的语气还是满坚定的:“但是我绝对没有给他们吃那种所谓的霉变的粗糙食物,这点,我的老管家可以给我作证。” 唐杰克德伸手一把拽过来站在旁边的老管家:“老管家,您给刘静学先生说说,我是不是没有给我的奴隶们吃那种霉变的粗糙食物,虽然我家的奴隶们生活不算太好,但是也绝对没有给他们吃那种那么差的食物啊。呃~,让你这一说,我都想吐了。” “我的少主人确实是没有给那些奴隶们吃那种霉变的粗糙食物。”老管家一本正经的证明引的唐杰克德又是一阵的干呕:“别,先别说,等会,等我出去后,你再跟他解释,我……呃~”命令老管家留下后,唐杰克德捂住嘴,落荒而逃。 “他对待奴隶们还算是蛮好的,”看到唐杰克德走远了,老管家——也就是魔族的智慧魔王苏珊的眼睛也跟着走了出去:“没有让他们冻着也没有让他们饿着,虽然吃的不是那么好,穿的也不是那么漂亮,但是相对与其它的那些人来说,他对奴隶们还是相当的好的,在我在他的身边的时候,我是没有见过他打过哪怕是一个奴隶,虽然有时候他会被气的跳脚大骂,但是他还是秉着所谓的贵族风度,没有下手打过人。” “那么其它的人对待奴隶,是怎么样的呢?”刘静学无力的躺倒在躺椅上,一脸的无奈:“谁又能知道,我的妞妞现在是落在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手里呢?那个人会怎么样对待我的妞妞呢?” “听说,你的那个女儿是个精灵?!”虽然是问刘静学,但是苏珊的语气却是肯定的,显示她根本就知道答案,并不需要刘静学的证实:“还是个未成年的小精灵!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倒是并不用太过担心。不管是谁,买了她后都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刘静学并没有问为什么,他只是默默的躺在哪儿,仿佛睡着了一样。 “不管那个买走你的妞妞的那个人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对一个小精灵,人们都不会作出什么太过分的举动。”苏珊也没有等刘静学的回答,顾自的坐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凳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仰脸看着屋外的天空:“由于精灵的寿命很长,相对与人族来说,一个精灵可以活到一个人十倍的寿命,就算是那些被当作奴隶的精灵,在远离精灵森林,远离树木和丛林的地方,也是可以活到一个人的五到八倍的寿命。” “所以说,精灵族的奴隶是那些购买奴隶的人最喜欢的那种,能够利用的时间太长了,怎么算都是有得赚的。”说着苏珊还无声的笑了笑:“而且那些精灵们还都老实的很过分,过分的都有点笨了。那些拥有精灵的人管这种老实叫做善良。他们到处的宣扬这种善良,宣扬着精灵们的这种美德,他们骄傲的到处夸耀,自己家的精灵是怎么样的老实,怎么样的善良,以用来显示自己家是多么的幸福。也让别人知道,精灵,是多么好的奴隶。因此,精灵奴隶的身价也就更加的高了。” 苏珊的脸上布满了一种嘲讽的表情,只是她的语气却充满了怜悯与悲伤:“就是因为精灵的这种善良,让精灵成了大陆上最值钱的奴隶,也是最好的奴隶,拥有精灵奴隶的多少,也就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于是,人们也就更加疯狂的捕捉精灵,用来充作奴隶。这个是不是很好笑,精灵因为自己的善良却让自己失去了自由”。 ; 198,魔界游戏 “呵呵,因为自己的善良而遭罪,精灵族的运气还真是够……”刘静学说不下去了,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这个话题过于沉重,而且说起来也不是那么让人心旷神怡,刘静学就改变了话题:“你们那里(刘静学抬了抬下巴,示意说的是指魔界)出产些什么?有没有可以用来做买卖的东西?光靠你们的人才输出,可是不一定能够给你们带来太大的收益啊,有点货物交换,不是可以给你们多换回去点好东西,多养活几个人。” “能够换钱的东西,没有。”说起魔界,苏珊就是一脸的郁闷,一脸的伤心:“魔兽倒是很多,每年打到的魔晶也是不少,可是那些暗黑系的魔晶在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好出售,其他的,粮食和果蔬连我们自己都不够吃,还怎么拿来换东西,至于制作衣服的东西,哎,就连我们的王都是穿着兽皮制作的衣物,要不是来到这里,估计我自己都还穿着兽皮呢。” “兽皮?兽皮好啊,皮衣的价格可是还算不错的啊,这个可以拿来卖嘛!”刘静学满脸的无奈,还有恨铁不成钢:“做买卖,有你这种想法那还能成事的,买卖做的是什么,买卖做的就是两地物资的差价,你说的你们魔界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魔界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呢?” “物以稀为贵,这个世界,如果突然的拿出大量的暗黑系魔晶,确实是有点引人注目了。那样别人肯定会来询问,找事的。可是你要是一点点的拿来,放到各个地方贩卖,那会怎么样呢?”刘静学的话引起了苏珊的思索,但是刘静学并没有打算让她想出答案:“只要是有足够的实力,有着合适的借口,一次卖上那么十几,几十个暗黑系魔晶,应该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使是引人注意了,那也是三言两语就可以糊弄过去的。我还就不信了,每年大陆上就没有那么些暗黑系的魔晶出售。” “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不是通过什么隐蔽的空间裂隙?那个裂隙有多大?在什么地方?”刘静学突然开口问了一串比较敏感的话题,登时引来了苏珊的警惕目光:“你想干什么?” “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用你们的那个空间裂隙来挣上那么一些钱,也给我大量出售暗黑系的魔晶和兽皮找一个借口。”刘静学的手指敲打着靠椅的扶手,心里算计着:“嗯,就说我根据外面的那些魔族哪儿得来的消息,我找到了一个通往魔界的空间裂隙,通过这个裂隙,跑出来一批魔界的魔兽,然后我就,嗯,应该是我的手下,那就是娃娃吧,他把那些魔兽都给杀了,我就获得了那些魔兽的皮毛和魔晶。有这个借口,我卖上那么一些魔晶和魔兽皮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应该是没有问题。”苏珊考虑了一下,也认可了刘静学的这种说法:“反正和我们那里相通的裂隙也有不少,而且还有不少的是那种随机开启的空间裂隙,而且你的手下那个娃娃的实力也足够,如果说是他杀了一批魔兽,应该是会让人相信的。” “空间裂隙不少?”刘静学转着眼珠又考虑了起来:“那~有没有那种位于海岛上的,稳定的空间裂隙?” “应该是有吧,你问这个干什么?”苏珊有点奇怪。 “嘿嘿,要是有了,那就好办了?”刘静学笑的有点得意,也有点满足:“那样的话,我的材料来源就好解释了。或者……”刘静学又想到了一个什么好主意,兴奋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你说我们开一个旅行社怎么样?经营那种魔界一日游的?或者还兼着魔界魔兽的狩猎,我们提供安全保障,贩卖魔界的纪念品的那种?” “什么意思?”苏珊听的有点糊涂了,她不知道刘静学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开一个旅行社,先期的主要业务就是魔界的一日游,给那些无聊的贵族们提供一个寻找刺激的机会,捎带着让那些旅游的人们打上一些魔兽什么的。”刘静学感觉自己还真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得意的在哪儿指手画脚的比划着:“你从那些空间裂隙中找一个稳定的,这边连着一个海岛,那边是一个比较封闭的,里面有着一些不那么厉害的魔界低级魔兽的魔界山谷,然后我们找一些有着强大实力的护卫们,在提供确定的安全保障的情况下,让那些无聊的贵族玩一玩到魔界打猎的游戏。” “这样行吗?我们魔界的魔兽可是都很厉害的,人界的一般的护卫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啊。而且,就那些贵族的身手,就是魔界最低级的魔兽大概也可以要了他们的小命啊。”苏珊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只有她是真正的了解魔界的危险。 “那有什么难的,他们打不过才好呢,那样我们的保护费就可以开价高一点了。”刘静学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他可是忘不了前世(前一个世界的简称)那些旅游团的风光,还有那种农家饭的兴旺,这种赚有钱又有闲的无聊人士的钱,那是最容易的:“而且,就算是我们这边的实力不济,不是还有你们的人在嘛,你们不会提前先把那些高级的魔兽都给赶开,光留下那些低级的魔兽或者留下那些性格温驯一点的魔兽,我还就不信,那些贵族的护卫们会连一个最低级的魔兽都打不赢。” 嗯,这个好像就相当与那些游戏中的非主动攻击怪区一样,是留给那些小白们开心的。 “那样的话,还真是可以。”苏珊算计了一下,点点头:“要是只留下最低级,最普通的那种史莱姆,也许那些贵族们会达到你说的那种效果,不过,让他们打史莱姆,会有人去吗?” “只要说那是魔界的物种,我想,应该会有人感兴趣的吧。”刘静学倒是心里笃定的很,前世的网游里不都是那种打打杀杀的游戏吗,像早期的那些二维网游,还有后来的三维网游,甚至还有那些yy的虚幻网游,打来打去的,不都是和那些大大小小的怪物们在做‘斗争’吗,带人冲级的生意不是也一直都红红火火的吗,这里来上一段真实版的‘打怪游戏’,我就不相信,会没有人感兴趣。 “先找人把那些魔兽给打个半身不遂,有气无力,我还就不信了,那种奄奄一息的怪物让他们去插上最后的一剑都办不到。”也是网游中的模式,不过人家那是yy,yy有一天那些怪物能够有那种失血过多的虚弱状态,yy有一天游戏中的那些怪物能够更加的人性化,更加的合理化,而不是就剩下最后的一滴血的时候,还能生龙活虎的与玩家拼杀。 那,是yy,而这却是现实。 “还……还可以这样啊?!”苏珊是真的楞了。从崇尚高手的魔界来到这个世界,不能不说她具有良好的适应能力,也证明她有着相当不错的接受能力。但是对于刘静学的这种明显是作弊的‘英雄’行为,她从内心感觉难以接受,却不得不承认,如果这样一来,确实是可以吸引大量的那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二世祖的目光。 “而且,我们可以聘请一些制作高手,将他们的收获在那里现场给制作成纪念品,或者首饰,或者皮件,或者标本什么的。”刘静学在屋里转来转去的,算计着:“那样就又是一笔钱。还有,如果那些贵族们真的实在是打不倒那些怪物,我们也可以高价的卖给他们那些怪物的尸体或者是标本。”刘静学嘿嘿的笑着,笑得很阴险,也很猥琐:“那样的话,价钱可就不一样了。想当英雄,想出人头地,那就拿钱来,少了我还不干。” “不行,你那样也太过分了。”苏珊实在是受不了刘静学的这种暗箱操作,制造‘英雄’的行为,作为从崇尚英雄的魔界出来的魔女,她不允许刘静学的这种践踏心目中的英雄的行为:“最少,要到那里去的人也要有一定的实力,不然……不然……。”作为智慧魔王,苏珊深切的了解刘静学的描绘下的那种行为所能够产生的收入,想到魔界的那些孤苦伶仃的孩子,想到就连魔界是王也不得不穿着用兽皮制作的衣物(虽然制作那种衣物的魔兽的级别很高,但那还是没有一件普普通通的布衣穿着清爽舒服),她的不然就不然不下去了。 “也行。”刘静学偏着头看了看苏珊,考虑的一会,点点头:“也是必须把真正的高手和这些假冒的高手之间区分开来,不然那也就是一榔头的买卖,没有后继力,也是不好。” “那就这样吧。”刘静学现在是如同天神附体,脑筋转的那是一下一个主意,让身为智慧魔王的苏珊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那就在这个世界建一个魔兽狩猎场,从魔界抓一些最简单最没有实力的魔兽放到那里,把那些实在是没有实力的二世祖也就放在这个世界的狩猎场里玩,这样的话,应该能够更好的保护他们的安全了。” “如果让他们带上一个两个美女,估计就是让他们送死他们都跑的屁颠屁颠的。”刘静学又在奸笑了,笑的苏珊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身上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找几个会演戏的高手,充作他们的护卫,作出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暗中把那些魔兽给增压的死死的,让他们在自己心仪的美女面前插上最后的一剑,我想,这个钱应该少不了吧。5千?一万?要是碰到够份量的家伙,能不能一把敲他十万金币呢?很期待啊,嘿嘿嘿……” 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呢.苏珊无语了,虽然不知道刘静学所说的那种情况会不会发生,但是,到了现在,她能够确定的是:刘静学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阴险的小人,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一个泼皮无赖,一个……能赚钱的坏蛋。一个很能赚钱的坏蛋。 “这样呢,我就需要你做一些配合了。”刘静学站定了,两眼望天,伸手抚mo这下巴上那几根稀稀疏疏的胡须,盘算着:“你要找到合适的空间裂隙,要清理空间裂隙外缘的魔兽,还要看守那片魔界周围的环境,别让那些高级的魔兽心血来潮的跑过来遛遛弯,还要帮忙提供一些魔兽的尸体,最好是从外表看不出什么伤痕的……” “那个可能吗?”苏珊再次的发言质疑刘静学的决定:“要是说给魔兽留下一个小小的伤口,我们魔族的影魔一族那是暗杀的好手,可是要是一点伤口都不留的弄死魔兽,你觉得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你可不要把我们魔族的人不当人用啊。让我们用人命去给你们的那些废物玩乐捕捉魔兽,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啊。” 兴致勃勃的刘静学被苏珊中途的插话给噎的卡了壳,满脸无奈的他看着灼灼逼人的苏珊:“你在魔界的武力怎么样?能够排到第几位?” “我的武力是不行,可是你就能用……毒药,你是说用毒药把那些魔兽给毒死?”苏珊终于好像明白了什么:“哼哼,你要知道,有不少的魔兽都是不怕毒的。而且,还有不少的魔兽本身就带有毒,还是那种回来后的毒,你这种办法对那些魔兽可是不一定有效的。” “谁说要想让那些魔兽死的毫无痕迹就非要用毒了。”刘静学有点气结了:“你这个女人,不要动不动就拿你的那种类似于小人的心肠来度我这君子的肚量好不好,你自己没有那个本事,不会就别乱说好不好。别没事老是水仙不开花你就充那种大头蒜好不好,要知道,虽然你叫做智慧魔王,对于好些事,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不要乱插嘴,外行充作内行可是会被人笑的。就算是你无所谓,也别到处乱嚷嚷好不好,你不嫌丢人,我可还是会感觉不好意思的哦。” 劈头盖脸的一通嚷嚷,直接让苏珊给哑了火,想到刘静学在出主意赚钱上的天分,苏珊也不敢再反驳什么,也许,他还真是会有什么好办法呢,而且还可能不止一套。先不说那种办法在抓捕魔兽制作标本上面会产生多大的利润,光是想到那种办法在魔界流传开来,能够给魔族带来多少的收获的方面,就让苏珊怦然心动——学会了那种办法,可就不一定非要抓那些魔兽制作标本了,还可以……。 ; 199,尼古拉斯的要求 “什么?你说你也不知道?”苏珊真的很生气很生气,这个该死的刘静学,居然在训了自己一大顿后,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在毫无伤痕的情况下,弄倒那些魔兽。 “我凭什么要知道?”刘静学翻了翻白眼,给了那位智慧魔王一个大大的卫生球:“我也没有见过你们那个魔界的魔兽是什么样,有什么样的特点,要害在什么地方,我怎么能知道该怎么样把他们毫无伤痕的撂倒,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你就非要让我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我怎么能说的出来?就为这个你就冲我发火,你也太不讲理了吧!” “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的意思?”一个声音突然从靠着墙放的桌子下面传来,登时吓得刘静学出了一身的冷汗,苏珊也急忙的跳了起来——她刚刚张嘴想叫,就立刻反应了过来自己还是老管家的身份,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尼古拉斯?!”对视一眼,刘静学和苏珊同时叫出了这个名字:从刚才唐杰克德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见过尼古拉斯的踪迹,本来都以为他已经跟着唐杰克德走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藏在桌子下面。 “哎,哎,是我,别急,我就出来。蹲的时间有点长,脚都麻了。”仿佛没有听到两人任何的言谈,尼古拉斯如同老朋友开玩笑一样,两手扒地的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仰面看着两人一笑:“我说,你们就这么看着我这么爬,也不帮忙扶上一把。” 苏珊的眼光骤然变冷,脸上却浮现出极度考验人的胃口的笑容——你试着想象一下,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却露出那种少女一样柔媚的笑容就可以知道了:“你怎么会钻到桌子下面呢,那样多不好啊,多有失你一代名将的身份啊,来,我来扶你起来。” 很好,很强大,很……呃……恶心。 刘静学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毫不给面子的干呕了两声:“你……算了,你就别说话了,听着让人受不了。” “就是,就是,一个老头子还作出一个小姑娘的模样,轻声细语的说话……呃……实在是呃……。”毫不犹豫的躺倒在地上,连续的几个翻滚后,尼古拉斯躲到了刘静学的身后,避开了苏珊伸出的那双苍老的如同雪松皮一样的两只手。 伸着两只‘老手’,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呢.苏珊一阵的愣怔,脸上倒是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不过就她的那个架势,应该是尴尬的很吧。哎,作为一个探子头头,她最近的表现太失水准了,净犯一些低级的错误。现在居然还以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男的)模样,作出娇柔美媚的小女儿形态,确实是让人……难受。难以接受。呃……。 “算了,不管你们了。你想要什么,你自己跟他说去。”伸着手,愣怔了好一会,苏珊突然想开一样的一甩手,也不装老人了,咯噔咯噔的走到一旁的躺椅旁,在躺椅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刘静学也是一愣后,哑然失笑了:“还真不愧智慧魔王的名头,这么快就想清楚了他是有所求的,不然,他就不会在这个时间钻出来了。”转身,他看着身后缓缓站起的尼古拉斯,笑了笑:“说吧,你想要我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要找你干什么呢?”弯腰走到一旁的一个凳子上坐下,尼古拉斯用手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脚踝,,搓着自己的脚掌,看来,他刚才说的脚都麻了,应该是真的了。 “你什么时间出来不好,偏偏现在出来,这就证明了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而且你没有等我们出去后再出来,也就证明了你并不想要我们的命,所以也没有等我们出去后偷偷的跑出去告状。”刘静学笑了笑,一脸的淡然:“你既然要这个时候在我们的面前出现,让我们知道你的存在,知道你没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想法,那就说明你想从我们这里获得些什么,一种只有我们活着,你才能获得的利益,或者是,其它。” “而且凭你的平时表现,性格和为人,你根本就不可能跟在我这个魔族的头目身后,也不会找我要什么好处,因为你根本就不屑于和我们这些臭名昭著的魔族打交道。”从躺椅上抬起头,比日葛洪挺呢.苏珊倒是一脸出嘲讽,还有一些幸灾乐祸:“这样一来,就可以肯定你是看上了他的什么了。拜托,这里的人都不是笨蛋,你也不要摆那个什么装傻的把戏,而且作为一代名将,你应该也不会提出什么他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你的要求肯定是合情合理,他能够轻易办到,但是并不是那么让人高兴的东西,而且他也没得选择。所以,你就痛痛快快的说出你的要求,让他满足你后,大家各自分手算了。被在哪儿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男人。” “魔女就是魔女,智慧魔王的名头倒也不是虚传,果然够聪明够爽快。”楞了一下,尼古拉斯也是哑然失笑:“不过,你还没有找到男人吧。像你这样聪明的女人,到时候可是不好找婆家哦。男人通常都不喜欢女人太聪明的……。” “要你管,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难怪你找不到老婆。”没想到尼古拉斯居然敢开自己的玩笑,比日葛洪挺呢.苏珊凶巴巴的冲着尼古拉斯吼了一声后,在躺椅上翻了个身,甩给两个大男人一个半秃的后脑勺。 好像被苏珊给说中了心事,尼古拉斯的脸上有些怅然:“是那样的吗?可……。” 看来。这个尼古拉斯也是有故事的人啊。刘静学看的有点好笑,难道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这一关吗:“那也是不一定,只不过有的女人是喜欢男人果敢坚决,充满男人气息;而有的女人喜欢的却是那种婆婆妈妈,温柔体贴的男人;不过,不管是那种女人,都是希望能够得到一句关心的问候的。” “这样啊。”尼古拉斯的脸上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只不过那只是一霎那闪过的表情,然后那种表情就被脸上的询问所遮盖了:“你好像也没有找到女人吧,你怎么会知道的呢?” “书!看书。”刘静学倒是一脸的无奈:“你都不看书的吗?还是你只看那些有关战争的书?算了,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在想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枝花,在一棵大树的后面,那是整片的森林,好风景有的是。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尼古拉斯突然的醒悟了过来,脸上一片恍然:“好手段,先说些让人关心的话,说着说着,突然就转到你想问的问题上,这样别人就会顺口说出他的要求。没想到,刘静学先生审问的技巧也是不错嘛?” “哟,被你发现了啊,看来我的技术还是有待提高啊。”刘静学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接着脸上又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算了,别再绕弯弯了,直接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吧,说完了,不管成不成,大家伙都舒服,再这么磨磨唧唧的,那边的那位可是又不耐烦了啊。”刘静学努努嘴,用下巴指了指躺在摇椅上,用背朝着这边的苏珊:“人家的耳朵老是竖着,也很累的。” 躺在躺椅上的苏珊传来了一声冷哼,倒是引的尼古拉斯笑着摇摇头:“真是不知道你们两个都是什么样的人,看着都是这么年轻,却一个个显的比我还老奸巨滑,她是个魔族倒是没有什么说的,毕竟魔族的寿命比较长,她倒是有可能要比我的年龄还要大上那么一点(苏珊那里又传来了一声冷哼,)可你到底是从那里学到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呢?而且还都是很有道理的东西。这点,让我很是好奇啊。”尼古拉斯的眼光探究的看着刘静学,显得兴趣勃勃。 “这个,好像不关你的事吧,”刘静学的眉头皱了起来:“我说,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你到底想干什么吗?你这样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想耗尽我的耐心,然后提出对你更加有利的要求?我想,你的这个目的应该是已经达到了,我的耐心已经差不多消磨殆尽了,如果你再不说的话,那你就不用说了。” “哎,你这个人,怎么就……”尼古拉斯有点好笑了,这个刘静学先生,真是……,弄的现在好像是尼古拉斯求着他办事一样,而不是自己拿着他的把柄威胁他一样。 倒是刘静学依然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两只眼睛看着尼古拉斯,不耐烦的表情越来越严重,严重到尼古拉斯毫不怀疑的相信,如果他再不说出自己的要求,刘静学很可能会拂袖而去。 “这个,我想做刘静学先生的追随者,不知道……”基本上可以肯定刘静学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后,尼古拉斯还真的是不敢耽搁的说出了自己的意图,并且放低了自己的姿态:一个太过嚣张的追随者是不会讨主子的喜欢的,即使是不说以后会要了你的小命,就是设计几个陷阱,你也得眼睁睁的往里面跳,而且……。 “我同意。好了吧,那其他的事你就自己先解决好吧,弄好了,就来报道吧。”尼古拉斯正在忐忑不安的做着解释,刘静学的回答就已经到来了,而且连他的后路都安排好了。而且还是那种直接大撒把的方式。 “就……就这么简单?”不但是尼古拉斯,就连躺在一旁的智慧魔王苏珊都感觉一阵的发愣:这个……貌似太过儿戏了吧。 “要不你还准备怎么样?给你开个欢迎大会?还是敲锣打鼓的绕着托斯唐城走一圈?”刘静学有点愤愤不平:“要知道,这个追随者的名额可是你自己硬要拿去的,你也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现在我答应了你又在这里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的。我告诉你,做人可不要太过分了,不然就别怪我给你来个一拍两散,大家都落不到好。” “哪能呢,我不是那个意思。”连苏珊都被刘静学的这种激动反应给弄的吓了一跳,更别说还有求于刘静学的尼古拉斯了,现在的他一个劲的后悔,刚才怎么自己就那么贪心,非要多享受一番那种把别人把握在手心的成就感,结果事情就给自己给弄砸了,现在,自己未来的这位聪明的主人对自己的印象可是糟糕到了一定的程度了,看来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居心要做我的追随者,不管你是为了躲避什么仇家还是想知道我的秘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如果你要想当我的追随者,那么就拜托你以后不要老是对我动那些不怎么正大光明的脑筋,在我的面前耍你的那些小聪明,说老实话,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喜欢,因为我被人误解怕了。” 刘静学的眼睛眯缝了起来,遮掩住了内心真实的感觉:“如果你不知道是为什么的话,我建议你好好的调查一番我的经历,那样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怎么这样了。不过要是你要等我说过后才能够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痛恨被人威胁的话,那你的这个所谓的名将头衔,我看也是没必要再顶在头上了。那么,你要是想从我这里知道《孙子兵法》的全部内容的想法也就不用再考虑了,因为即使是我告诉了你全部的内容,你也不可能能够领会,弄不好还能够让你的精神消耗过大,过早的蹬腿嗝屁了。” 对于刘静学的话,尼古拉斯当然是能够领会的,毕竟他被虎族的一个头领误会的事情,早就随着野蛮人旅店的名声鹊起而蜚声大陆了,现在,整个大陆上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虽然还不少,但是里面绝对不应该会有尼古拉斯这个曾经的大陆名将,不要说他现在待的这个托斯唐城本身就是一个消息来源异常丰富的地方,就是凭他是一个曾经的将领,就不会,也不应该不知道这种让整个大陆上的兽人都感到羞耻的事情。 现在,兽人们在和别人争吵的时候,只要对方一说起兽人中在这个例子,基本上兽人都会感觉无地自容,然后一切的要求就都变得简单容易起来。托斯唐城的这些吸血的商人们,可是没有少用这种方法从兽人那里获得更大的收益。 这些都是兽人们的表现,是非功过,那就又是一种让人争吵的纷纷攘攘的问题。关于另外的一方受害人的感觉,也曾经是大家伙讨论的一个热点,尼古拉斯就没有少在小酒馆这样的地方听到各种各样的讨论,而且他也曾经拍桌子打板凳的跟别人争了个脸红脖子粗。期间对刘静学可能具有的反应和感想,也衍生了各种不同的版本,但是不论怎么说,所有人一致同意的是:那个帮助兽人发展起来的神秘高人心情一定很不爽,很恶劣。 尼古拉斯觉得自己办了一个傻事。 ; 200,商谈 “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去把你自己的私事都给处理好,然后就直接找小舞给你安排吧。”被人揭了心中的伤疤,刘静学的心情骤然变得很恶劣,当然说话也没有什么好声气:“现在,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你就出去吧。” “我……”尼古拉斯也有些后悔,刚刚想说自己没有什么私事,表表忠心的时候,想到了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奴隶的身份,还兼着一份托斯唐城的守卫首领的工作,这些也确实是需要一点时间来处理的。虽然他的奴隶证书就在自己的老朋友唐杰克德的家里,要过来也只是一句话的问题,但是关于托斯唐城的防卫事宜还是要一段时间来安排一下的。 “啊,你在这儿啊,害的我在外面到处找都找不到。”刚刚想到唐杰克德,他就从敞开的门口走进来了,满脸笑容的跟刘静学打着招呼:“刘静学先生,您的这艘船实在是太大了,也太豪华了,看得我差点没有找到回来的路,幸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那位海族的美女,要不然,我还真的找不到你们了,那就麻烦了。晚上可就没有饭吃了。” “哦,您太过夸奖了。”刘静学也有点无奈,这艘‘船’大是够大,豪华也够豪华,毕竟海族这么多年的经营,想不豪华也是不可能的,只是:“这艘船上面的东西您可千万别乱动,这些可都不是我的,要是不小心弄坏了,外面的那些海族的护卫可是会找麻烦的。他们可是不是听我指挥的。” “这艘船不是你的?”唐杰克德和尼古拉斯同时惊呼一声,躺在上的老管家也慢慢腾腾的爬起了身。 “这个,怎么说呢,就是我有所有权和使用权,却没有修改权和损伤权的意思。”刘静学也觉得自己的话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反正是那个意思就行了,只要让他们知道这艘船上面的东西是不能乱动的就行了,其他的,让他们知道太多也没什么意思:“那好,你来了,我再去把那位海族的公主叫来,咱们就好好的商量以后的生意该怎么做吧。” “不用叫,她就在……喏,这不是进来了吗。”刘静学的腿还没有抬起,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妠就从门口走了进来,默默的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一声不吭的看着刘静学。 “你就在外面?!”刘静学感到有点头疼了,怎么好像自己谈个事就怎么这么没有保密性呢,先是尼古拉斯藏在桌子下面,再是克里斯蒂妠站在屋子外面,自己故意敞开着门想防备有人接近的心思看来是一点也没有起到应该起的作用啊。 “算了,算了,既然人来齐了,怎么就商量商量看看各自该怎么样配合的问题吧。”刘静学挠挠头,抠落了几根头发:“嗯,咱们先来说说销售吧,毕竟东西卖出去后,才能换来咱们需要的钱或者东西啊。要是没办法卖出去,东西再好,也只是换一个方式放在哪儿啊。对咱们可是没有任何的好处啊。” “是啊,商品,只有流通起来,那才是钱啊。”唐杰克德也是很感叹是说了一句,然后再看看在座的诸位,点点头,欠身行了个礼:“看来这件事只有我去办了,老管家年龄大了,身体不好(苏珊一阵的气闷,却无话可说),尼古拉斯只是个兵头,对这些与贵族之间的交往也是不熟悉,,至于这位……”唐杰克德的眼光在克里斯蒂妠的身上转了一圈,没有说下去。 “我们负责提供原材料……的一部分,”看了看周围的人,尤其是着重看了看老管家后,克里斯蒂妠接过了唐杰克德的话:“我们还提供人手,不是还要一个海岛嘛,想要什么样的由我们负责寻找和看护。” “不是一个,是两,不,是三个。”刘静学想到了和苏珊做的那笔生意:“具体还有点不一样的要求,到时候再细谈,今天咱们先定个大概的框架算了。”说着,他还用眼睛看了一眼老管家,确认了一下。老管家微微的点点头,确认了。 “那好吧,就三个岛屿。”克里斯蒂妠看了看刘静学,又看看一脸淡然的老管家:“这三个岛屿,由我们负责寻找,看护,并且,我们负责有关的所有物资的流通,风雨无阻。”克里斯蒂妠的话很淡然,也很坚定,有着那么一股傲气。 “那是,除了你们海族,好像也没有别的人有那个本事啊。”唐杰克德笑眯眯的点点头:“我也要出上一些人手了,老管家,我们家有多少会制作那些高档奢侈品的工匠,能不能都给调出来,这个也算是我的一份里面的。” 老管家点点头:“这个还不知道刘静学先生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所以还不能确定具体的人数,不过,我以后可能没办法再为您工作了,这份生意,我也要加入一份子,我提供材料,人手,场地,要什么,只要是我们有的,或者是我们能够办到的,我们都要加入一份子,不过,我不要钱,我只要粮食和衣物,布匹这些。” “老管家,你……”唐杰克德一愣后,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老管家,不知道自己的老管家怎么会突然这样。更加让他奇怪的是,不论是刘静学,还是那个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妠,甚至连自己的好友尼古拉斯都是一脸理应如此的表情,仿佛对老管家突然表现出来的这种背叛主人,当着主人的面和别人做生意的事情并不感到惊奇和愤怒,反倒是:“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好像大伙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事?” “什么事你就别问了,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我劝你,你最好还是别问了。只要有钱赚不就行了吗,问那么多干什么。”尼古拉斯走到唐杰克德的身边,搭着他的肩膀,一脸的劳苦功高:“而且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我可提前说好,关于这件事,你不许太激动,也不许反对,要不然,咱们俩的关系可是不敢保证哦。” “你又干什么样的傻事了,”仔细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什么明显的损伤痕迹,刘静学的身上也看不出有任何的毁损,伸出手在尼古拉斯的身上掏摸了几下,被打掉了手,唐杰克德的心高高的悬了起来:“说吧,这次要赔多少,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少要点利润,或者不要利润,反正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再替我出头了,现在我已经是家主了,而且还是城主,家族的钱,我可以说了算,嗯,一部分。” 唐杰克德有点嫣然:“嗯,不过,我相信和刘静学先生一起做的生意一定会大赚的,这些钱都是属于我个人的,我可以预支一部分应该归我的那些利润来替我的这位朋友还账吗?为此,我可以按照规矩偿付由于时间延长对您造成的损失。不管多少都行,要不,我给您当奴隶,您放心,我肯定会努力工作的,绝不像这个家伙一样的消极怠工,我以家族的呜……” 尼古拉斯伸手把他的嘴给捂住了,眼里,是热辣辣的泪水,已经漫过堤坝,肆意的在那张略显老态的脸上纵横:“……” “算了,还是明说了吧,作为合伙人,他有权利知道他是要和什么样的人合作,也应该有选择权力,这个不应该是由我们剥夺的。”刘静学低叹了一声,把脸扭向了老管家。 老管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站直了身子。 “……呜……。”被尼古拉斯捂住嘴的唐杰克德猛然瞪大了双眼,伸出一只战战兢兢的手指,指着渐渐的变身成为一个带有紫色头发的,面容娇媚迷人的老管家,扭头看了看身后尼古拉斯的脸,干脆的昏了过去。 在检查过心率呼吸后,刘静学基本上确定唐杰克德只是昏迷了过去,生命上没有危险后,大家伙也都跟着松了口气,接着把唐杰克德抬到躺椅上后,大伙面面相觑的看了看:“这件事,该怎么跟他说?直说他能不能承受的住,会不会再次……”尼古拉斯用手比划了一下,大伙都明白他是指会不会再次的造成唐杰克德的昏迷。 “可是,这样的事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而且也是必须面对的。”见惯了生死离别(影视作品,文化作品,现实生活综合起来),刘静学的心肠的硬度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尤其是这种情况,相当类似于那种拿到了患者肿瘤细胞检查单的家人一样,那种不愿意让患者知道结果的强颜欢笑,比现在尼古拉斯的表情更加的困苦,哀伤。 那种无声的恸哭,那种压抑的呜咽,甚至是那种放肆的嚎啕大哭,都比尼古拉斯现在的表情难看多了。虽然刚才唐杰克德的话确实有点让刘静学心动,感动,但是并不表示刘静学就要有所行动:“先不管他吧,让他躺一会,这样也有利于他消化吸收刚才的所见所闻,等他醒来后,应该能够更好的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不救醒他,就这么让他躺着?那样会不会有事?”将心比心,尼古拉斯对这个朋友还是充满感激的,尽管他的行为只是属于还债,但是在唐杰克德说出愿意卖身为奴,帮他还债的话后,尼古拉斯就觉得是自己欠了他的情。而情,是最难还的。 “没关系,昏迷只是人体对外界的强烈刺激的一种保护性措施,是减少一部分器官的血液循环,全力保护重要生命器官的活性的一种方法。”刘静学再次的检查了一番唐杰克德的生命体征后,再次肯定唐杰克德并没有生命危险后,肯定的回答了尼古拉斯的担心:“现在他的昏迷只是他的身体在全力适应的结果,我们最好还是等他自己醒来,不然不知道会不会给他留下某些后遗症。不过,反正他也没有生命危险,咱们就多等一会就行了。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尼古拉斯一迭声的应答,只是刘静学的目光并没有看着他,刘静学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穿着管家服的美女,魔界的智慧魔王苏珊的脸上。 苏珊的眉头好看的皱了起来:“那样也太浪费时间了吧,不如我们先继续往下谈,先把我们各自的需要办的事给分配好,然后再看看他需要做些什么,他能不能作到,他不能作到的事情该怎么办,咱们三方该由谁来接下那份工作。”她斜了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的克里斯蒂妠一眼,面无表情的说:“我相信,我们在大陆上都有着自己的暗子,那么该谁出那个暗子,我们还是先讨论讨论吧,不然,等他醒了那些事可就不好谈了。” 一声呻吟后,唐杰克德在晕沉沉的感觉中醒来,这种做过了恶梦后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只是幸运的是这次的梦好像还留下一点点的印象,仿佛是自己的老管家被一个美女给吞了似的。 大概是看到那些魔族的冰冻雕塑看的多了,印象太深刻了。唐杰克德自嘲的笑了笑,艰难的伸手要摸摸看自己的那颗不像是自己的头颅还在不在自己的脖子上,怎么这个头昏沉沉的,偏偏意识又是清醒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如果老管家真的变成一个美女……,嘿嘿,不说自己能不能有什么想法,就是放在那里看看,也是一件美事啊。怎么着,一个美女也应该比老管家的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好看吧,身边有着一个美女不断的走来走去……,嘿嘿…… “啊~,你怎么还在这儿!?”唐杰克德的身上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脑袋也立刻清醒了,刚才的绮念也马上插上了翅膀,哦,不,应该是坐上了精灵的快箭,嗖的一下飞的无影无踪了:“你……你……你还没吃饱啊。” ; 201,暗中的实力 等唐杰克德再次的醒来,已经是夜色深沉了。 当然,这艘船上那琳琅满目的珠宝也开始一个个的大放光明了,在整艘船上依然如同白天一样,纤毫必现,只有看到外面远远的,那深沉的夜色才让人知道,天已经是深夜了。 想来,应该在很远的地方都可以看到这座宝船吧,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被它吸引呢?不知道在海族的护卫下,要用多少的人命才能获得这艘价值无可估量的宝船呢?如果那些贪婪的人族抢走了或者损伤了这艘宝船,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人族和海族的交恶,甚至是战争呢?而这场战争,又会要多少的人命来……? 还有,如果发生了战争,那么岸上的那座距离海边最近的托斯唐城……? 夜色清凉如水,尤其是位于海上,位于这艘巨大的无可匹敌的大船上,这艘镶嵌了数不清的各种魔晶的豪华无比的大船上,各式的魔晶和魔晶石按照一定的规律组合,用各自散发出来的能量,形成了一层能够隔绝外界不良因素的防护城,一个能够让船上的人感觉不到任何过于剧烈的空气变化,不会感觉太冷,太热,类似于中央空调一样的防护层。 而且,好像还有平抑海水动荡的功效,虽然两次上船总共的清醒时间没有超过一天,而且这两次的天气都挺好,没有太大的风浪,但是唐杰克德还是觉得整艘船太过平静了,平静的有点诡异,平静的都不像是在船上。 这艘船是个宝船!唐杰克德再次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也让自己的心也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这样的话,作为自己最新的经营伙伴的刘静学的安全可是让人担忧啊,尽管他有着大批的海族护卫的守护,而且那些护卫的实力看起来好像也是不算太差,但是,面对那些即将到来的各式各样的贪婪的家伙们,不知道够不够啊。那些人,可是要比狼还阴险,比魔鬼还要贪婪的啊。 唐杰克德越想越觉得不保险,正要出门看看,顺便通知一声刘静学的时候,门开了,尼古拉斯当先走了进来。 “尼古拉斯,你得通知……你是人是鬼,我的老管家到底是怎么样了?”在尼古拉斯的的身后,次第是刘静学,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妠,还有……梦中……应该是梦中,吞噬掉老管家的那位美女。 那位美女没有搭腔,倒是刘静学和克里斯蒂妠都向旁边挪开了一步,与那个美女互相之间相视一笑,尼古拉斯也含笑的上前一步,这个架势,唐杰克德一看就知道,他们之间应该是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存在。一个自己现在即将要知道的秘密:“城主大人,我来给你做个介绍……” “这位呢,”伸手向着那位不知道名字的美女虚引了一下,尼古拉斯郑重其事的作出了介绍:“这位就是魔族智慧魔王苏珊大人,前一段因为要掩藏身份,就化身为一个老人,应聘为您的老管家,潜伏在您的身边,借以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现在因为刘静学先生需要她提供魔界的一些特产,和您联合做生意,所以就恢复了自己本来的身份,以显示自己的诚意。” “……”唐杰克德无语了,尼古拉斯说的一切,他都了解,也都能够明白,只是,他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身边的老管家居然是一个魔族的魔王所假扮的,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想起老管家的那种关心体贴,想起自己曾经的那种什么事都只管吩咐一声,然后就只等结果的生活,他知道,在老管家恢复自己的魔王身份后,那种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在自己的耳边唠叨,监督自己吃饭,照顾自己穿衣,指责自己的错误,帮自己弥补上失误的地方了。也不会有人在半夜再轻轻地走到自己的身边,帮自己盖上踢开的被褥,在自己酒醉后口渴的时候给自己端上一杯温温的开水了……。 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失去的才知道珍惜。现在,唐杰克德回忆起老管家昔日对自己一点一滴的关怀,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美好生活,他的眼眶湿润了:“我早该想到的,从我很小的时候,老管家就是这样的一副模样,现在我都娶妻生子了,老管家还是那种模样,那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老管家不是一般的人。” 唏嘘了一下,唐杰克德又笑了:“只是我一只以为老管家只是一个普通的高手,就像书里所说的那样,也许是某个承了我的父辈恩情的高手,为了还情,答应了我的父辈照顾我的要求。只是没想到……” “让魔界的魔王照顾了我这么多年,我还真是……。”唐杰克德苦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他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对着一直溺爱的微笑着的苏珊鞠了一躬:“谢谢您了,谢谢您这么多年的辛劳,谢谢您这么多年的关怀,谢谢您一直对我的照顾。” “不过,您是不是先给我找好一个您的继任,做完交接后再说走的事呢?”伸手抹去溢出的热泪,唐杰克德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您看您就这么的一甩手,连您的工作都没有交接好,这样是不是有点……。” 大伙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满脸激动的神色还没有消退的商人,看着他在一顿感动后,不,应该是还在感动中,就头脑冷静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一个让自己的利益更大化的保存的要求,不能不让人为那巨大的反差感到惊诧。 “商人重利轻别离。”刘静学摇摇头,一脸的感叹:“以前只是听说这种话,而且我还以为我能够理解那些商人们的做法,能够明白他们那种追逐金钱和利润的做法,只是,现在……唉,我算是服了。” “不过也放心了,不是吗?”依然穿着老管家的衣服,却有着一张巧笑吟吟的面孔的苏珊也是一脸的感叹,一脸的欣慰:“只有这样的人,和他做起生意来,心里才会放心,会放心他不会随随便便的抛弃这个大有作为的生意,不会为了那些所谓的正义抛弃咱们这些能够让他挣大钱的生意伙伴。” “只是会不会为了利润或者好处把你给卖了,那可就不一定了。”克里斯蒂妠脸上一片肃穆,两眼平视前方,只是说的话让人心里一片冰凉:“一个魔族的魔王,不知道能够卖上多少的价钱合适呢?”看着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克里斯蒂妠牵扯了一下脸皮,露出一丝冷冰冰的笑容,看的大家伙也都感到了一阵的阴风吹来。 “怕什么,难道还有人能够把我们怎么样吗?”看到大伙的情绪都有点不稳了,刘静学反倒笑了起来:“看看咱们的实力,又有那个贵族敢拿咱们怎么样?” 大伙互相的看了看后,忍不住也是笑了:是啊,一个魔族的魔王,一个海族的公主,说起来,刘静学的实力到是满差的,不过有着野蛮人旅店的支持,他的身后可是站着侏儒,野蛮人还有大批的兽人啊,他可是野蛮人和兽人的双料长老,还是侏儒族承认的主人的父亲。先不说侏儒族和野蛮人的那种没有任何疑问的全力支持,就是那些出过叛徒(也不算是叛徒了,只不过是一个有着被害妄想的可怜兽人罢了)的兽人们,也是会为刘静学拼上自己全族的所有的。 这些,在那些游荡在各地的兽人佣兵的身上都有着清晰的体现——每年,为了一言不和而大打出手,甚至留血五步的兽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为了夺回曾经的名誉,那些兽人们敢于疯狂的拼上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这让刘静学有了振臂一呼从者云集的机会和能力,也让刘静学拥有了快速组建一直令人侧目的军队的实力——野蛮人和兽人里,出现合格战士的机率很大,很大,大到尽可能的接近全民皆兵的地步,让刘静学完全没有兵员匮乏的担忧这只是指普通的士兵。 其中,有一些的士兵在经过那些侏儒族的特制装备后,就能够拥有相对于大部分部队主力兵团里那些精兵团队的战斗实力——侏儒族为兽人们开发的仿生盔甲能够让那些兽人们最大限度的发挥出自己的战斗实力,一般,二般的队伍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依靠着野蛮人狂化后的实力,装备上侏儒族特制的盔甲后,拥有的战斗力就不是一般的所谓的精兵所能够比拟的了。 只是,这只名为长老护卫队的由野蛮人和兽人组成,有侏儒精心装备的顶级兵团虽然战斗力强悍的吓人,就是规模过于小了点,才有八百多人——进这个护卫队的要求太高了,除了个人的实力外,还要身家清白,政治过硬等一系列的要求,也就是野蛮人和兽人的思想单纯才能选出这么多的士兵,要是其它的智慧种族……。 当然,这些刘静学还不知道,而已经组建完成的那部分长老护卫队的士兵,现在正在为一个消息而全副武装的长途跋涉,目标——托斯唐城。他们从来往的行商那里获得了在托斯唐城出现了一艘巨大的让人恐怖的*,那艘奢华的让人心跳停止跳动的船上,看到了娃娃(作为首位负责野蛮人旅店的主要业务的主管,娃娃的相貌已经让大多数的商人都熟悉的很。而现在发现了娃娃的踪迹意味着什么,也是让大多数的商人和密探们都感觉怦然心动。) 野蛮人旅店做的生意,已经让很多的人和势力都感觉到一种眼睛里充满火焰的感觉,而抛弃野蛮人旅店出走的那位,一手打造出野蛮人旅店的幕后指使,是娃娃的父亲的消息,也成了大陆上一个忌讳的话题——在没有掩饰住自己眼中的贪婪和内心的邪念前,最好还是别让别人知道自己的yu望,不然,那些到处流窜的兽人们会发疯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就是兽人们给大陆上留下的血淋淋的教训,拼了命了兽人,让刘静学的存在成了大陆上的一个大伙都心知肚明的忌讳,一个不敢提起的金矿。 而这些。刘静学都不知道,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妠也不知道,身为魔族智慧魔王的苏珊到是知道,不过在刘静学身边已经存在着一批强悍的海族护卫的情况下,她也就没有说——长老护卫队的组成情况是个秘密,大伙都知道有着一只这样强悍的队伍,但是关于这只队伍的具体组成,到是没有任何人能够了解的清楚,能够了解这只队伍的,只有少数的几个野蛮人和兽人。 谁知道,那只名为长老护卫队的队伍里,会不会有着海族的存在呢?而且外面的这只海族大军,从克里斯蒂妠的几次称呼来看,正是叫做护卫队——不过这只是海族的圣地护卫队罢了。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同样都是强悍的部队,同样都是保护了刘静学的精兵,称呼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别,又有什么关系呢? 智慧魔王苏珊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尼古拉斯也看不出有着什么不一样的差别,所以,他们对刘静学的安全就没有任何的担心——想在大海中,在一群海族的护卫下刺杀刘静学,就是魔族最精善刺杀的影魔,都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付出的代价肯定也是少不了,出动的级别也肯定低不了。而一般的人族里,能够达到影魔的刺杀水平的刺客那是相当的少,少到近乎没有,而那少数的几个存在,也都毫无例外的呆在各国的皇上,够份量的家主首领等的身边。 面对未来的敌人,斩首,一直是影魔的最爱。天生带有暗影移动技能的他们,是各国皇室和各大家族的噩梦。而杀掉那些有希望的未来刺客,也就成了打击各国皇室和家族家族感到无奈的一种策略——一名刺客,如果没有通过影魔的检验,那就不能称为刺客,也就没有被人们所承认的权力。而培养一名刺客,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年投入到那些刺客的锻炼培养上的资金,让不少的家族都为之叫苦。只是…… 这份投入,还不得不投入。毕竟,死亡听起来不是那么的诱人向往。 这些,刘静学依然是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所能够代表的势力已经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也更不知道这次的结盟后,他的势力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为了保护刘静学,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呢.苏珊已经向‘上面’要求给刘静学增加护卫了,为了即将获得的利益,这个提案通过的可能相当的大,那么在不远的将来,刘静学的护卫力量就又会有着显著的提高的,在他的那些新增加的护卫中,也肯定少不了刺客的检验官影魔的。 这些刘静学依然是不知道的。 而且现在他还拥有了尼古拉斯这个曾经的大陆名将,虽然根据刘静学曾经指挥的那次捕俘战役的表现,尼古拉斯在战略的应用上没有什么特长足以夸耀,但是作为闻名遐迩的一代名将,尼古拉斯还是对大陆各国的军事实力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的。曾经充分的对大陆上的兵力的研究,让刘静学轻易的就达到了知已知彼的境地。 这样算来,拥有地利的托斯唐城的城主大人的实力,现在反倒是最差的一位了。他的防护力,也是大家中最差的那位,以己度人,他为刘静学担心,也就无可厚非了。 ~~~~~~~~~~~~~~~ 还欠一章,我努力。 ; 285,后记 这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这里的天是蓝的。 很蓝! 非常蓝! 特别的蓝! 异乎寻常是蓝! 蓝的是哪么的纯粹!哪么的优雅!哪么的让人沉醉,让人着迷,让人……心怀不安……让人恐怖。 这是刘静学仔细的打量了上方的天空后留下的印象。 那片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色的蓝色,粗看之下,会让人感觉一种很干净,很纯粹的雅致,仿佛那里面没有任何的一丝污秽,没有一丝不纯一样。 但是让刘静学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对着一堆自己不知道是什么的科技产品,一堆类似那些科幻片中那些科学怪人们制造出来的,具有某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功能的,明显带有高科技特色不知名器械,如果还能静静的躺在那儿,刘静学将毫不怀疑自己真的是傻了。 眼睛从面前的那块全视野显示屏上移开,刘静学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驾驶舱。 或者应该说应该是一个驾驶舱或类似登月返回舱一样的类似物件。 能够认出这点,除了面前的那个明显高于自己的见识的全景显示屏外,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自己身下坐着的这个没有一点椅子造型的座椅了。 很舒适,很符合所谓的人体工程学。很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量身定做。而且刘静学毫不怀疑这个椅子能够提供足够的支撑力让自己保持目前的状态很长时间。 很懒散,很自由,很舒适的状态。 但是绝对的不符合任何的军事操典。 但是,身下的这个椅子做到了。 而且卓有余力的样子。 毫不怀疑,刘静学能够肯定的是——如果自己打算站起来的话,这个椅子也是能够做到和自己保持目前的这种紧密的连接的。 就像是……, 象水床一样的座椅。 但是要比水床更加的柔软,舒适。 因为它没有水的那种波动性。 那种液体所具有的能够把力量向任何的一个方向传播的特性。 但是从手掌,脖子,面颊等这些裸露的部位传来的冰凉感觉又让刘静学清除的知道——除了金属,应该没有其他的物体能够具有这种冷冰冰的触感。 一种不用说出来也说不出道不明的金属质感。 综合以上接收的信息,刘静学能够想到的,可以对号入座的只有那个了——制造能够把州长追杀的狼狈不堪的液态机器人的材质——液态金属。 人的大脑具有一种特性,这个特性据估计应该与构成大脑的那些神经细胞的外形有关,如同那些神经细胞通常都具有的大量突触一样,人类在想到某些事情的时候,通常会同时想起那些与所思所想有所关联,甚至是毫无关联的地方。 这个,大概是与神经细胞的神经传导介质不具备特异性有关了。 于是,在想到这种能够形容座椅材质的名称的同时,刘静学同时的在脑海里想起了那种液态金属机器人的种种血腥行为:那种把自己的手变成一根尖锐的,闪着寒光的修长椎体;那种能够任意变换形态,浑身上下随时都可以变成各式各样的杀伤性冷兵器的能力……。 也许…… 这种金属适合做手术器械用,它可以在手术刀和血管钳之间任意的切换,必要时还能当成……骨锯……骨钻……皮镊……皮针……肠钳……开胸器……缝合针……金属线…… 甚至…… 手术床…… 解剖台…… 棺材……。 刘静学浑身上下都感觉一股冷飕飕的寒气在向体内侵袭。 也许……我应该出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热情的地方。 在容许的空间中刘静学尽力的扭动一番后,泛起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想法——这个液态金属实在是太粘糊,太热情了,怎么也摆脱不了。 至少刘静学的身体状态是没发摆脱的,只是,不知道那些能够把屁股坐到头上吃饭的高人们是不是有这种能力。 “滋~,本机外形受损度小于50%,机械运动系统丧失平稳行动能力,能量运动系统完整度大于80%,建议使用能量运动系统运动,是否确认离开。”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刘静学面无人色的同时又猛地一窜,这下突然的爆发大概是超过了液态金属的拉伸上限,刘静学终于获得了一点点的自由度——他的头碰上了面前的那个全景显示器的上缘——一种并不是那么柔软的金属。 这个自由的时间也是相当的短暂——仅仅是不到一秒的时间,从刘静学的身下就传来了足够大的拉扯力道,很温柔的再次把刘静学给限制到了那个没有座椅形态的座椅上:“鉴于乘坐者实力的提高,近期将相应的提升老板椅的防护能力,对于在提升期间对乘坐者造成的不便,希望能够得到您的谅解,希望您能够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 刘静学一愣了以后试着活动了一下——确实,现在的活动要比刚开始的时候显得困难了许多。做同样的动作的话,大概要比以前多花上一倍以上的力道。显然,这种事半功倍的原因就是这个座椅自我调整后的结果了。 “那……那个……能不能商量一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不大的空间,刘静学没有看到任何的有关电脑的痕迹,没有开关按键,没有操作的键盘鼠标,没有闪烁的指示灯,没有声音采集和放音的设备——甚至,连声音释放的孔洞,刘静学都没有看见。 “我的实力并没有提升,刚才只是被你突然的说话给吓着了,突然受到惊吓的情况下……,你也是知道的,人在某些情况下通常都是会有些突然爆发的状态的,那种状态并不是人类正常的常用实力……。”一边辩解着,刘静学一边仔细的寻找着有可能传来声音的地方…… “守则第一条,要尽可能保证乘坐者的生命安全,在此前提下,可以适当的限制乘坐者的舒适度。”刘静学发现了,声音,是在耳朵旁边约10公分距离的那片墙壁那儿传来的,好像……好像是通过墙壁的波动来振动空气从而达到传递声音的目的的。 那么,那个地方也许是个相对薄弱点。 也许自己可能有机会从那里找到打开现在这个棺材桶的机会。 前提是自己要挣脱把自己束缚在这里的这个老板椅。 “外面的环境并不适合生存,也许会对您造成伤害,建议您最好不要出外。”依然是那个悦耳的声音,但是诉说的话语却让刘静学从心底感受到一片的冰凉。 “你能够知道我在想什么?”很惊愕,很恐怖的一种结论。 “思波感受器是所有军用医疗救护机甲的标准配备,并且根据型号不同配备相应的思波导入设备和辅助电子脑,以保证能够为乘坐者提供更加准确的医疗辅助信息,能够尽可能的帮助乘坐者救护伤员,减少人类生命的损失。” “医疗救护?……机甲?”这句话前面的一半刘静学很清楚也很熟悉,后面的这个名词刘静学也多次的在一些书本上见过,但是当两者加到一起后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刘静学感到了一阵阵的眩晕。 “是,本机为救护者2型医疗救护机甲,配备奥尔夫1型思波感受器和奥尔德3型思波导入器。同时装有奥德赛o型电子脑,英代尔卡萨流锑液态金属器械手……”一串串让人头晕脑胀的单词和词组从两边的墙壁上流水一样的淌了出来,听的刘静学是晕头转向。 “那个……问一下,这些都有什么功能啊?”让自己恨不得咬掉舌头的话从刘静学的嘴里冒了出来,然后…… 如果说一开始所说的话如同山里的小溪一样连绵不绝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小溪所处的时空就到了汛期。那个汹涌,那个澎湃啊。 刘静学还真的不知道,平时熟悉的话语经过组合后,再加上加快了一些速度,居然能够产生这样的效果。 那个叫什么来着,大音希声是吧。 反正刘静学没有听清楚任何的一句话,更别说能够对那些充斥着大量不知名名词的语言有所了解了,充斥在耳边的那些平时还算熟悉的音调此起彼伏的喧嚣着,欢呼着,诡笑的折磨着刘静学那还算健康的听觉神经。 也许,这个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聪会比较的好。 当刘静学叹息的想起这个念头的时候,萦绕在耳边的话语突然的嘎然而止,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刘静学猛地一愣。 “也就是说,总而言之的话,你就是属于那种比较牛b的是了。”不知不觉间,刘静学的说话速度明显的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加入了说话速度的快行道:“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不知不觉间,刘静学的话语中那种法律工作者因为工作特性带来的,特有的专横感相当的浓郁。 “是。但是……” “没有但是。”很不礼貌的打断了那个饶舌的电脑(抑或应该叫做电子脑?)意图想作出的解释:“不需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难道你想掩饰你所具有的某些缺陷,或者说,你是属于那种没有通过最后检验,但是萝卜急了不洗泥的伪劣产品?” “您这是污蔑,是……”显然,电子脑也具有基本的自尊。 “那好,那么现在请您告诉我,现在我该干什么?或者说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好吗?” “反正,以后我们要呆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的很啊。”抬头,刘静学把目光投向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那里就那张大名鼎鼎的,直接造成刘静学现在的处境的毛脸:“哼哼,上头既然交给我这样的任务,任务没有完成以前,我想我们俩应该还要在这里呆上好一阵子了。” ; 202,两个女人 刘静学先生,我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唐杰克i学,竖起了一个手指头:“关于经营什么种类,生产什么样的产品方面,我没有任何的意见,我也相信,凭着我们的实力和您的头脑,您会让我们都大吃一惊的。” 在经过尼古拉斯的低声提醒后,唐杰克德也知道了刘静学的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心的了,而且,眼前的这个看起来粗糙的商会背后所具有的实力是一般的那些贵族和国家所不敢乱动的。也没有几个国家有哪个实力敢于打这个商会的主意。 放下心来的唐杰克德就把脑筋转到了自己的老本行上面:“不过,您也没有什么好一点的主意,让我能够,哦,不,应该是让我们能够挣到更多的钱。”觉得自己好像说的不是那么清楚,唐杰克德把眉头皱了起来,仔细的组合了一番自己的语法:“嗯,这个,我的意思是,您能不能让我们的货物卖出更加合适的价钱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其他的我也说不太清楚。” “利益最大化?”刘静学笑了,大伙也都跟着笑了:“这个,大概是人类或者说是所有的智慧生物所共有的特性吧。” “利益最大化?!,对,对,就是这个词,您所说的真是太精辟了。”唐杰克德一脸兴奋的挣开尼古拉斯的搀扶,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了刘静学地面前,手舞足蹈:“这么说,您一定是有着好办法了,拜托您赶快告诉我吧,让我也开开眼。” “这个,我到是有那么一点想法,也有了一点考虑。”刘静学笑着摇摇头,扶住了因为突然跳起而造成体位性低血压。头脑一阵眩晕,身体摇摇晃晃的唐杰克德:“不过您看是不是应该先商量一下咱们之间的利润分成的问题,再说其它的。” “而且,咱们这里还有两个不一样的存在,也应该考虑一下他们的需求吧,钱对他们可不一定是最想要的。也许他们会要求用不一样地物品来作为他们的报酬呢。”和赶忙伸手的尼古拉斯一起扶着唐杰克德坐下,刘静学看了看海族的公主和魔族的魔王,露出一缕神秘的笑容:“就象我一样。” “不要钱?那他们想要什么?”唐杰克德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随着刘静学把目光转向了苏珊和克里斯蒂妠。 “我不要那种黄澄澄地金属,我要粮食和布匹。”比日葛洪挺呢.苏珊给刘静学抛了一捆菠菜,又把眼光转向唐杰克德,嗤啦啦的电火花明亮耀眼:“如果可以,再来点上等的兵器就更好了。不知道少主人能不能给个优惠价啊?”又是一条亮闪闪的电火花穿过了房间,尼古拉斯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放开了唐杰克德。在一边抱着胳膊猛搓起来。 “可以啊,呵呵。”唐杰克德的面目有点呆滞。眼神也有点散的迹象:“只要你还能给我当管家就行了。那时候就是你说了算了。反正那些活计的套路您都明白,利润您也都清楚。能够挣到多少也肯定瞒不过您,不是吗?我的老管家。”笑眯眯的唐杰克德地眼中那还有一丝的呆滞,有地,都是那份难以掩饰的得意和狡捷。 “你……。”苏珊一愣后,登时狠地牙痒痒的:没想到自己的媚功居然接二连三的出错,先是在小舞的表演下给斗了个一败涂地,然后又被刘静学给冷嘲热讽了一番,现在。居然连一个普通的‘小’商人都敢于给自己抹上那么一点颜色看看了。 周围的人们一阵的大笑,看到比日葛洪挺呢.苏珊那咬牙切齿地面孔后。刘静学和尼古拉斯的笑声到是稍微地收敛了一点,不过看起来也是一脸的便秘模样。到是克里斯蒂妠毫不客气发出更加高亢的笑声来。 “我想说两句。”刘静学的眉头皱了皱,看了看一脸嘲讽的克里斯蒂妠和暗自生气的苏珊,无奈的插进了两位女人间无声的战斗中(别想歪了):“既然大家伙决定了在一起做生意,我想大家还是同心合力的好,不然,要是像现在这样的明争暗斗下去的话,精力都耗在内斗上话,赚钱可就是一个很困难的事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那样的话,这样的生意还不如不做。”刘静学还是记得曾经的那个‘江南一叶,同室操戈’的事情,内斗的结果就是让劳苦大众享受了‘发’年的痛苦生活后,又多了三年的雪上加霜。那种刀尖上跳舞的技巧,刘静学自问还没有那种操控能力,虽然无奈,也只能放弃了:“如果你们没办法做到平心静气的共处,还是这样勾心斗角的,那样的话,这个生意我不参加。” 惊愕的看了一眼刘静学后,克里斯蒂妠和苏珊彼此看了看,都犹豫的皱起了眉头。 “我尽量吧,如果她不再跟我做对,我保证绝不再主动的找她的麻烦。”苏珊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诡笑,首先作出了保证。也把悄悄的把挑衅的帽子带到了克里斯蒂妠的头上。 “我会派别人负责这件事,我以后就不再参与在这个里面了。”扬起头,作出一副高傲的模样,瞥了苏珊一眼,克里斯蒂妠说出了自己的选择:“这样我就不用再和她一起让人争争吵吵的,让人看着心烦了。” “这个可就好办了。”苏珊好看的笑了起来:“反正我也会指派专人来负责这件事,我手下还是有那么几个可以拿得出的人的,这样咱们俩都不管这些事了,也应该不会有什么明争暗斗了。这样可以了吧。我的刘静学先生?”又是一个让周围的人都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的媚眼忽悠悠的向着刘静学飞了过去,一大捆青翠葱绿的秋天的菠菜劈头盖脸的搂头向着刘静学盖了下来。 “诶。咳咳……”刘静学被那捆菠菜给砸的连声咳嗽,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既然你们都安排好了,那我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不过我希望你们最好跟你们的继任说一下,别把你们之间的这种意气之争带到生意中来,不然,受影响的可不仅仅是对方的利益,还有大家伙的 “还有……”看到苏珊眼波流转之间,又是一捆不要钱的菠菜给扔了过来,刘静学连忙举手示意自己还有话说:“你安排的人能不能让她们按照这个世界的习惯打扮,最好再有那么一点高雅一点的欣赏水平就行了。”刘静学缩着头,伸出两个手指,比了一个很小的距离:“一点点就行了,不要多,一点点就行了。” “哦~”声音很幽长,也很动听,但是配上苏珊的那副表情看起来可就不是那么的让人心情愉快了,反倒有着一种让人胆战心惊的味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别像我……。”伸手向着自己一笔划,苏珊的脸腾的就红了:她的身上还穿着老管家的衣服。想到自己刚才的那种娇滴滴的美女样,身上穿着一个老男人的衣服,冲着一个男人大抛媚眼……。 还有,刚才众人的的那种古怪的表情……,苏珊的眼中登时冒出一股冷冽的杀气,如同秋风一样扫过众人,让众人的脖项间泛起一股凉气:“你们在看我的笑话?……” “唉,唉,唉,我们可没有啊。”刘静学看到苏珊有发飙的迹象,连忙出声制止:“你可别乱来,要是引起了大陆上那些强者的注意,咱们可就只能跑路了。你可以跑回魔界,我们也都可以远远的跑开,但咱们的生意可就做不成了,你想给魔界买地那些东西可就又水了。那对你的政绩可是会有影响的哦。” 一句话立刻让苏珊给冷静冷静了下来,满嘴小白牙咬的咯咯作响的看着大伙,却又是一脸的无奈和愤怒。 “这样就对了吗,一个女孩子家家,别动不动都喊打喊杀的,有损个人形象。”看着苏珊没有了出手的迹象,大伙都跟着松了一口气,刘静学忍不住又开口教训了两句(当爸爸落下地毛病。):“一个女孩子。整天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女孩子,一定要文雅,文静,不能动不动就到处乱跑,。像这样打打杀杀的就更加不对了……。” 仿佛,又回到了末日森林的那个树屋;仿佛,眼前站的还是那个脱跳活波的小麻烦——妞妞;仿佛又是那个在惹祸后毕恭毕敬地站在面前低头认错,下面却偷偷的和哥哥做着鬼脸的小精灵回来了。 “……你说你,怎么说你好呢,平时就叫你不要老是到处惹事生非,你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了。风度,要注意风度。你……,哦,你不是个精灵啊。”片刻的失神后。刘静学反映了过来:眼前的这个穿着灰扑扑的衣服的女孩,不是自己的那个穿着自作的植物纤维衣服的妞妞。而是魔界地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呢.苏珊——一个老是迷迷糊糊的忘记自己地穿着的,不知道有多大年龄地。女孩。 “虽然你不是妞妞,我也要说你两句,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事老是丢三拉四的,像什么样子,我记得我昨天在分手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要注意自己的打扮。不要做与自己的身份不相符的事情。一个女孩子的身份是什么?女孩子地身份就是她的穿着打扮,就是她地举止言谈。就是她的外在表现。”在众人古怪到是目光中,刘静学也醒悟了自己说的好像太多了,苏珊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对了:脸上似笑非笑,嘴里咯咯作响,双拳紧握,身体颤抖……。 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患病了,好像除了精神病里的歇斯底里,也没有其它的什么毛病会让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尽管她的年龄可能很大了,但就像是西方的那些称呼一样,没有结婚的,都要称为小姐。哪怕她已经满头白发。行动蹒跚,耳聋眼花,鸡皮鹤发了,那也得尊称她为:小姐。当然,此小姐非彼小姐。)会出现这样的症状。毕竟刚才她还活蹦乱跳的一捆捆的向着自己扔着菠菜,就这说着两句话的功夫,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样的毛病就这样让一个思维清楚(?应该算是吧,毕竟她说话还算是有条理嘛)行动敏捷(这点到是真的,看那菠菜给扔的……。啧啧)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就这样给俘虏了。 呼吸道疾病,都要有那么一个过程,而且大多都有着呼吸道的症状,比如咳嗽,气喘之类的,而眼前的这位,虽然面红耳赤,鼻息咻咻的,一副高热的形象,却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咳嗽和气喘的现象存在,也没有那种软弱乏力的症状表现出来,反倒是一脸的‘容光焕发’,所以,呼吸道疾病的可能性应该不算太大。 心血管系统。你认为一个有着心脏病的女孩子,有可能在魔界活这么大嘛,而且还混上了魔王的位置? …… “利润我要一半,你的那份归我,作为你对我不敬的代价。”当刘静学终于屈服在比日葛洪挺呢.苏珊的‘怒视’下,收敛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本正经的讪笑着坐好后,比日葛洪挺呢.苏珊开出了自己的价码,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也掀起了瓜分利润的风暴。 “不行,”出声反对的不出所料的就是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妠,她几乎是跳到了苏珊的面前,脸对脸的对苏珊发出了反对:“他是在我们的船上,凭什么他的那份就要给你,我们海族负责他的吃喝和安全,他的那份应该是归我们海族才对。” “他只是在你们的船上,又不是卖给了你们,用这样的理由,你不觉得可笑吗?”比日葛洪挺呢.苏珊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凉笑,笑的旁边的几位大男人浑身出满了大片的风疹疙瘩:“而且,这艘船是你们的吗?虽然这艘船是在海里,可也不能说明这艘船就是你们的吧,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于霸道了。”说罢,又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银铃般的凉笑。 苏珊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捅中了克里斯蒂妠的软肋,虽然她是从另外的一个方面作出的论证,但是,事实上这艘船确实不属于海族。确切的说,是不再属于海族。 9-9-9---o-m,sj.9-9-9---o-m,。9-9-9---o-m 203,猜测 没有我们海族提供的海岛,没有我们海族做护卫,你到岛上?”两个女人的论战依然在继续,刘静学无奈的拉着唐杰克德走到了一旁,开始商讨有关建立和经销那些女性内衣的专卖店的可行性。 “……基本上就是这样了。首先我们要先统计一些一般女性的身材尺寸,大致的划分成若干种不同大小的类型,毕竟大陆上的各个种族之间的差别太大,兽人中的那些大妈们的身材可不是人族的那些可以相比的。”刘静学抚了抚额头,想起自己初次见到猪八戒他们的母亲的时候,看到的那一片层层叠叠的波涛汹涌,对那种‘豪爽’所产生的的惊讶和震惊,发出了一阵无奈的苦笑:这个,貌似好像还要给那些兽人大妈们特制(特别研制的简称)一些了,毕竟那些兽人大妈的那种丰威,可不是那些所谓的波霸所能够比拟的,那一个个可是真的有篮球大小啊。 而且,还不是一对。她们可是禀照着自己的兽亲那样,装的是连发弹匣啊。 虽然,这样对那些因为小时候留下的心理影响,对乳房有着特别爱好的人可以说是天堂,但是对刘静学来说就不是一个太过美好的消息了:这样一来,作为一个大男人,他还必须得研究研究那些女性的第二性征的构造和外观,并由此设计出能够吸引那些多重波霸和她们地丈夫视线的产品。 这个。在材质的选择,外观的造型,背带的着力点这些方面。可是都要仔细的考量考量了。怎么样在不影响她们哺乳的情况下,让她们的身材更加符合那些兽人们地爱好习惯,让她们能够更加方便的工作,生活,和,战斗。不然。那些兽人们凭什么要送钱给你,要知道,她们的生活可是不那么富裕啊。 也可以说,是很不那么富裕。大多数的兽人的衣服,没有补丁的几乎没有,而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她们下定决心购买这种看起来不大地产品。那么产品就必须要有它的亮点存在,而对那些三餐都吃不饱的兽人来说,最吸引她们的亮点只有一个,那就是能够让她们如同男人一样的自由行动,增加家庭的收入。这,就是用以吸引她们的实用。 可是在现在的刘静学脑海里,还没有具体的设计方案,也就是说,没有具体的合适地设计造型:“兽人和其它种族的就先放到一旁吧,现在咱们就先做人族地生意吧。”伸手上下的摸了摸。又左顾右盼地看了看四周,刘静学抬头问唐杰克德:“你带的有纸没有。我先给你画几个图样,你先回去找人做做试一试。看看效果怎么样。” “纸?!”唐杰克德一愣,旋即又满脸肉疼的看着刘静学:“用别的不行吗?我那里有上好的小羊皮,还是羊羔腹部的皮子,用那个好不好..德重重的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脑门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野蛮人会做纸是从你到了那里后才发生地事情,那么那个纸就肯定是你教给……” “不行。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和你在做生意,所以做纸的方法。我不能交给你。”刘静学一口打断了唐杰克德地憧憬,掐灭了唐杰克德那充满欲望的火焰,让唐杰克德登时如同被从冰窟窿理捞出来的小鸡一样,瑟瑟的颤抖着,可怜巴巴的看着刘静学。 “真的不行。”看着唐杰克德那幽怨的眼神,刘静学感到一阵的无力:“我……。” “算了,不行就不行吧。”唐杰克德打断了刘静学的话,豪爽的挥挥手:“你指使着那些野蛮人都能够作出那样的生意来,我还就不信,我会连那些野蛮人都不如,不和他们做一样的生意,我照样也能挣大钱。你说是吧?”最后的一句,唐杰克德再次的露出如同小狗一样的讨好表情。 刘静学一愣,反映过来后高兴的拍拍唐杰克德的肩膀:“好样的,是男人就要这样,要对自己有信心嘛,啊,哈哈哈。” “我当然对自己有信心了,我对你也有信心。只是……”苦笑着冲着那两位还在讨价还价的小姐撇撇嘴,唐杰克德露出了一丝苦笑,压低了声音对刘静学咬耳朵:“我可是对她们有着那么一点信心缺乏,你看她们现在的那个模样,能做好生意吗?” “怎么就做不好生意了?”作为魔界的魔王和海族的公主,那两位的实力还是可以说的过去的,至少是比那个商人唐杰克德要强上那么几分,这不,唐杰克德自以为已经压低的声音却给自己招来了祸患,他发牢骚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边一个的就被两个美女给加在了中间:“你给我们解释解释,我们,为什么就做不好生意了?” 苏珊很生气,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来回捏的啪啪作响,两只眼睛恶狼一样的盯着唐杰克德,的右侧耳朵,看的唐杰克德的耳朵瑟瑟发抖。让刘静学看的啧啧称奇,忍不住感叹人的潜力真是无穷啊,在足够的压力下,居然连耳朵都能够感受到人的心情的变化,还能根据外界环境中危险因素的浓度来表达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而且,关于某些人没有贵族风度的在背后说人的坏话,这个问题你也得给我们一个解释是不是?”克里斯蒂妠笑的很甜,甜的唐杰克德的另外一只耳朵也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去看看晚饭做好了没有。”刘静学看着他们三个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打了个招呼,就从门口溜了出去,其速度让人看的瞠目结舌。 “我……我去帮他端菜。”尼古拉斯也慌慌张张的跟着跑了出去,只留下可怜的唐杰克德在身后无奈地,幽怨的看着那扇已经关上的房门,双手抱头,缓缓的蹲了下去。 有一种魔法形成的效果 ,一般都是魔法师用来在争斗中保护自己的手段之一以统称为结界的魔法中,有那么一类可以起到隔绝声音的效果,就经常被用来做一些密室商谈的隔音设备。 现在,让给唐杰克德休息的那间小屋就被一个拥有这样的效果的结界给笼罩着,让站在外面的刘静学和尼古拉斯伸直了耳朵都听不到一点点能够平息他们的好奇心的消息。这点,让刘静学和尼古拉斯两个很是感到叹息——当然,他们不是在叹息没办法帮上唐杰克德的忙,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就不用从那里面溜出来了。 如果他们在在里面,虽然照样不敢阻拦那两位的发泄,但是看在有别人看着的份上,那两位女性应该会顾及一点点自己的面子问题,不会下太狠的手吧。尼古拉斯用眼睛担心的看着那扇门,对自己的那种抛弃伙伴的做法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几次都想伸手破开那重结界,进去看看唐杰克德是不是还安全的活着。 “有一种人,我们那里叫做人来疯。”看到尼古拉斯那焦躁不安的模样,刘静学开口了:“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人,就是越是有别人在的情况下,他们的表现越兴奋,越夸张。这种人,你知不知道?”刘静学笑的很平和,也很安然。 “你是说……”伸手指了指那个结界,尼古拉斯有点犹豫:“她们……” “我可什么都没说。”刘静学连忙撇清了自己:“我只是说有那么一种表现欲挺强地人存在。并没有说谁就是那样子的人,你可别乱往我的头上扣帽子,那样可是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可是会给我带来麻烦的。”斜视着尼古拉斯,刘静学一脸的不忿:“你这样害我,是不是有点不符合追随者的操守?如果你真地觉得跟着我丢了你的人的话,你可以走的,我不会拦着你的。” “你是不是有点太无耻了点。”被刘静学倒打的一耙子给打地晕头转向。尼古拉斯直接的出离了愤怒了:“就算是我只是个追随者,你也不能就这么的把我给扔了啊。你怕那两个女人整你,难道我就不怕啊,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抛弃我的朋友跑了出来,还不是……。”尼古拉斯的声音低了下来。最后只是冷哼了一声了事。 “我那有?!”对于这样的指责,刘静学当然是下意识的就反驳了:“我只不过是说有人喜欢表现自己,这么就成了出卖你了,你要是这么的多疑的话,那后面我该怎么跟你说话?不管干什么事,一不小心就被你联想到害你的上面去了,以后还怎么在一起呆着,我看,咱们还是各走各地算了,免得到后来弄的大家伙都不舒服。”说到最后。刘静学就想起了在野蛮人那里受到地待遇,想到了那次造成兽人族大变和自己被迫离开的罪魁祸首。脸上忍不住变了颜色。 “没有,没有。我只是开了个玩笑罢了,你也不用这么多心啊。”被当作奴隶买卖地经历让尼古拉斯的心灵触觉也敏感了许多,看到刘静学脸上真的变了颜色,他也连忙服软告饶了。 “哼哼,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虽然抚养了两个孩子,但是刘静学两个世界的年龄加起来也还没到中年,而尼古拉斯遭逢大变后,鬓角也显出了一片雪霜。脸上更加是布满了沧桑,整个人显得比刘静学老了许多。他这样的一陪着笑脸的讨饶。刘静学的心也就直接的变软了,但是就这么地放过去好像也有着那么一点说不过去,闹的话又实在是下不了那个狠心,只好嘟嘟囓囓地唠叨了几句后,偏过头去,不再理尼古拉斯了。 一片难耐的沉寂后,尼古拉斯还是忍不住对唐杰克德的担心,频频的探头看着那个结界,嘴里还在小声的唠叨着什么。 “放心吧,只是两个小女人罢了,一点点口舌之争,应该不会对唐城主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才对。虽然说最毒妇人心,她们还没有结婚,应该还算不上妇人,只是小女孩罢了。”刘静学看着尼古拉斯真的是为朋友担心,那份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样子也确实是让人看到心急的慌,就忍不住开口安慰起来:“顶多,她们应该只会在唐城主的身上抓挠几把就算了吧,两个小姑娘对付一个大男人,还能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招数吗。” “希望是这样的吧。”尼古拉斯明显的有点心不在焉的回了刘静学一句,他的脖子伸的老长的看着那间笼罩在结界中的那座房子,虽然他明明知道这样也是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情况的。 “就是由着她们弄,那有些方面也是不好下手的啊。”刘静学也伸着脖子看着那间房间,一脸的犹豫不决:“顶多,顶多,给打出来两个熊猫眼?敲掉嘴里的牙?嗯,以后还要合伙做生意,舌头应该是不会割掉的了,那身上打断几根骨头也应该是不可能的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打断了骨头,那可是要浪费不少的时间修养的,那样,可就要耽误赚钱的大事了。你说,她们应该是能够想到这些,不会下这样的狠手吧?”想起了女人大多数都是感性生物,兴致上来了能够干出什么事,刘静学也不敢打保票保证唐杰克德的安全了,只好压抑心里的忐忑不安,仿佛自言自语的问了一句。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尼古拉斯登时就有点急了:“什么叫她们应该能够想到这些,不会下狠手?要是她们下来狠手怎么办?那可是我的朋友啊。” “你出来的时候怎么就不说那是你的朋友了。”腹诽了一句后,刘静学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那也最好还是等一会吧,反正都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要是有什么事,着急也晚了。” 9-9-9---o-m,sj.9-9-9---o-m,。9-9-9---o-m 204,心思 刘静学和尼古拉斯殷切的期盼中,那个笼罩在结界中门,终于打开了。 首先出来的,是笑吟吟的克里斯蒂妠。小姑娘脸色殷红,眼波如水,白白嫩嫩的脸颊上透着诱人口水的光泽,小腰肢一扭一扭的,充满了异样的风情,让外面的尼古拉斯和刘静学看的两眼放光,四肢着地,下颌无力的松弛着,一滴滴的口水蜿蜒的游出了那条洁白的石堤,跨过红色的土坝,在外面或白或黄的小高原上肆意纵横。直至坠落那无尽的深渊。一声声悠长的呼啸在溪流后面的山洞里悠然的回荡着。 那一刻,刘静学感觉自己仿佛是来到了夏威夷的海滩,或者是传说中的红磨坊。 脸颊红丹丹的克里斯蒂妠一出门就被屋外的两头男人那色狼一样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给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后,小姑娘的脖子都显露出一种异样的樱桃红色,嫩生生的扔出一捆秋天的菠菜,把两位半痴呆的男性砸的更加不知道东南西北后,轻啐了一口,低头含胸,贴着墙角,摇曳生姿的勾着两位男人的眼珠,转过墙角,消失不见了。 在克里斯蒂妠走了好像有很久,尼古拉斯才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仿佛转动生锈的门轴一样,艰难的把头转向了旁边两眼放光的刘静学,又吞了一口口水:“……。”却没有说出话来。 猫步。典型地猫步,曼妙的猫步,美妙的猫步。 终于,又见到了猫步。 眼光呆滞的刘静学心里却在大声的呼啸,一声声如同苍狼啸月一样的长啸显露出他现在的激动与兴奋,只是,他已经忘记了把那些啸声给释放出来,只是任由它们肆意的在心底来回地纵横婆娑。似急似缓,忽快忽慢的变幻着自己的心境。 也是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后,稍稍回过神的刘静学把眼光转向了同样张口结舌的尼古拉斯,满腹地酸甜苦辣在腹中孕育,翻涌,他非常的想说点什么。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和尼古拉斯一起面面相觑的吞咽着大口的口水。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声声柔声细语的昵呢声伴着刺耳的门轴转动声,最后在一声震耳欲聋的拍击声中震的刘静学和尼古拉斯两人的心都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两人地目光顿时又被那扇门牢牢的给吸引了过去。 sm,绝对地sm,肯定的sm,极品地sm。 虽然是一身灰扑扑的管家服,虽然浑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是从那露出的白生生的小手。粉嫩嫩的脸颊,光滑柔润的脖子。还有那起伏不定的山峦,平原。一下子就把刘静学地大脑诱使的失去了思考地能力,脑海里总是回荡着曾经偷偷的看过的那些绳捆索绑的sm景象。那些纵横交错,暴露极多的景象一下子就与面前的这个镜头重合了起来。 虽然,面前的这位只不过是稍稍的挽起了袖口。 但是其诱惑力却直接的让人想到了那些婉转呻吟的暴露画面。而且,更加的……荒淫。 这应该就是一种制服诱惑吧。看着那身灰扑扑,土了吧唧的老管家制服,又看看那张娇媚欲滴的青春面孔,看着两者之间的那种由于巨大的反差造成的巨大诱惑。刘静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看来,年轻就是一种最大的资本。哪怕是穿着老年人的衣服,也照样能够显露出一股无可抵挡的魅力。难怪那些模特们都选那些青春靓丽的少女们呢。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妖精,绝对的妖精!轻嗔簿怒的苏珊轻轻地一掠耳边的软发,头一昂,脸一扭,昂首挺胸,风摆杨柳一样的顺着墙角溜了,刘静学和尼古拉斯在原地瞪着眼睛看着那妖娆的背影消失后,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老唐,”擦了擦口水,回过神的尼古拉斯连窜带蹦的就钻进了房间,去看那位能够让两位美女如此‘满足’的城主大人了。刘静学也施施然的整理了一番衣服后,估计屋里的应该差不多整理完备后,咳嗽了两声,迈着八爷步走进了房间。 屋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托斯唐城的城主大人也基本上恢复了往日平常的那种一本正经的贵族风范,只是在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上还偶然能够看到一些‘激情’后的手尾,比如,那闪烁躲闪的眼神,那刻意装出刻板表情的面孔,还有那颤抖的手脚,和尼古拉斯那一脸的诡秘笑容。 显然,现在问刚才发生了什么肯定是不合适的,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吗。所以刘静学就故作没有看到唐杰克德的那种种不一样的表现,进屋后东张西望一番后,开口了:“你们商量好了以后的利润怎么样分吗?” “商量好了。”唐杰克德的脸色立刻振作起来,看来刘静学扯开话题的也确实让他的心里放心不少,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 本来刘静学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她们还真的给商量出了一些什么来,虽然有一方明显应该是签订了某些带有一定不公平性质的条款。但是她们三方能够商量下来,那就是说这个利润分成已经基本上获得了她们三方的同意,而根据少数服从多数的一般做法,自己的意见已经基本上可以被忽略不被考虑了,或者说她们已经考虑过了自己的利益,并且能够肯定自己会同意这种分成。 事关自己的利益,刘静学的兴趣马上被提起来了:“怎么分的?” “利润我占两成。”唐杰克德的的脸色有点不忿,也有点无可奈何:“主要负责在人界的销售和采办工作,包括提供需要的大陆上产出的各种材料,提供你需要的大陆上的人手,购买她们需要的粮食,衣物等各种物品,甚至包括兵器,盔甲等战略物资的购买,而这些,都算进成中,按照成本价从她们各 润中扣除。” “这样?!她们对你还算可以啊,这个分成看起来还算是公平嘛。”刘静学感到一丝惊讶:“除了你的那份份额略微的好像少了那么一点点。不过海族要提供海岛,还要负责周围的安全,物品的运输;魔族也要提供一片场地,负责周围的安全,甚至还要保证空间裂隙的稳定,驱除那些高级的魔兽。这些都需要出动大量的人手,而且高手一级的也要不少,在有时候还会损伤人命。相比较起来,你的活只是琐碎了一些麻烦一些,并没有生命上的损失,这样看来,她们的这个分成方案倒也是还算公平嘛,她们一人占三成,到是也说的过去。” “这样一算,我到是也不算吃亏啊。”刘静学这番分析的话一说完,唐杰克德也沾沾自喜的笑了起来:“本来我还觉得有点不舒服,觉得自己干得多得到的少了,真是经过你的的这一说,我还真的没有吃到亏啊。” “这样,我也就放心了,看来咱们找的两个合伙人还都满够意思的,咱们还都没有找错人啊。”刘静学满意的使劲拍着唐杰克德的肩膀,力气大的,拍在唐杰克德的身上,让他踉跄的向前栽了两步。 “你当然这么说了。”唐杰克德站稳了后立马也满脸笑容,咬牙切齿的抡起手巴掌向着刘静学的肩膀拍了下来:“好处都让你得了。你当然会这么说了。” 看着唐杰克德地巴掌下来,刘静学身子一侧,本来是想半蹲后再猛然站起来,靠着肩膀的反震力给唐杰克德吃上一点点小亏的,却被唐杰克德的话给说的一愣,这个肩膀塌下去就忘了再顶上来,只是下意识的向后侧了一侧,让过了唐杰克德的半个巴掌:“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好处都我得了?难道我负责出主意分两成还算多了?要不咱们试一试看看谁少不了?”说着。刘静学肩膀一晃,摇去唐杰克德手上地力道,又踏前半步,用肩膀使劲的在唐杰克德的手上顶了一下,把唐杰克德顶的向后连连倒退了几步。 猝不及防的唐杰克德没想到刘静学居然还有这种能够在挨打的时候反击地办法,这下由于使力不当和刘静学的反锉。让他抱着发出一声咔吧声音的胳膊脸色苍白,幸好,刘静学本身的实力太弱,他只是有着那么一点组织损伤的感觉,在抱着胳膊搓动一会后就恢复过来了:“你一个人就占了四成还不算多那你还想要多少?” “四成?!”刘静学这次是真的呆住了:“怎么会给我四成?那不是我要比你多两倍了?那她们也是和你一样都是拿的两成了?怎么会这样?”刘静学怎么都想不到,那两位女性居然会这样下力的帮他,居然让他一人就占了四成的利润,而且,他出的只不过是一些还没有拿出来地构思和设计。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这么尊重人才。尊重科学? “还不是她们俩个互相不服气,非要一人凑出一部分来给你。”唐杰克德两眼直翻白眼。看来他对于刘静学能够获得这么多地份额感到分外的不忿,但又无可奈何:“她们两个打赌。看谁能够从你哪儿获得更多地份额,为了加强刺激性,就让你拿了大头。只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两个打赌,却非要我也拿出一部分利润来,要不是我拼力反对,她们还想让你拿的更多。哼。” 唐杰克德显然非常的不服气,但是却也只能在某种强大的压迫下。被迫的屈服了。只是在面对刘静学这个不知不觉就能够获得巨大利益的人面前,他还是忍不住发了一点点的牢骚。 刘静学到是感到很无奈,也很郁闷:“这个,也不是我想要的啊,就算是有了这么多地财富,我拿来又有什么用呢,良田千顷,所食的不过是一粥一饭,广厦万间,到头来只余地三尺之地。现在啊,我想的只是尽快找到我的那个妞妞,以后一家人快快乐乐的一起生活,再也不接触外面的这些钩心斗角的事情了。唉,一起做个生意还要钩心斗角的,真是……,唉!” 都说商人无情,由于曾经作过医生,刘静学并不想沾染那些尔虞我诈的阴谋诡计,也不愿意整天带着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假脸,作为医生,他觉得自己还是更加喜欢那种简简单单的单纯的只有医生和病人的那种纯粹的医患关系,喜欢那种帮助人,解救人后的快乐心情。 只是,好像这些感觉是离他越来越远了,好像已经有很久很久自己都没有再享受到那种看着病人痊愈,或者摆脱死亡的威胁的那种欣快的感觉了,最近的一次帮忙给人治病好像已经是快一年前了,那次在秋风萧瑟的小镇上,靠着卡特尔狂信者的光明魔法,制作蕴含着光明魔法力的烧饼,救治那些抛弃囡囡的无良镇民。 从那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试过亲手救治病人的那种紧张,严肃的气氛,也再也没有尝到那种看着病人摆脱疾病缠绕的成就感了,虽然自己指挥着那些野蛮人和兽人,在儒族的帮助下建立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经济系统,但是,那种治疗病人的成就感还是深深的吸引着他,没法亲手的治疗病人,也成了他心中的一份遗憾。 “或者,我挣了钱可以盖一座医院,那样的话,我就又可以享受到那种给病人治病的快感了。”刘静学自我安慰着,只不过他知道那种可能性很小,很小。 先不说到时候自己的医术还能留下多少,就算是还有剩余的,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亲自动过手了,到时候还敢不敢给病人治病都是个难题啊。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医学,也是需要锻炼,需要经验的啊。 9-9-9---o-m,sj.9-9-9---o-m,。9-9-9---o-m 205,玩笑开大了 算了,还是先做生意吧。”刘静学有点意兴阑珊,i是莫名其妙:难道,他不喜欢钱多? “寻找工匠,准备销售地点等事情就交给你办了,这些,我不如你。”刘静学笑了笑,只是因为心情还没有恢复过来,这种笑容有点苦涩:“另外,你尽可能的给我找一些柔软一些的,能够做衣料的东西,再加上一些有弹性的条索,针和线也要一部分,我先做两个试一试。”当医生的念头还没有完全的在刘静学的心里湮灭,他想先用针线活来恢复一些手头上的感觉。 “至于尺寸嘛?”刘静学开始为难了起来,一般来说,人的身上凡是有两件的,都是有那么一些区别的,比如眼睛的视力,耳朵的大小,手上力度的差异等。而如果要做内衣,那么肯定要知道一些有关的数据,虽然背带可以做成那种能够灵活调整的,这样胸围的大小有那么一点差别也没什么关系,但是,那两个罩杯可就……。 要说现在旁边就有两个现成的美女,只不过看了唐杰克德的待遇后,让刘静学对询问那两位的尺寸也抱有了深深的忌讳,这种关系到女孩子个人隐私的秘密,如果冒冒失失的就问,保不齐到时候一言不和就可能给自己来上一顿排头尝尝。而,有关罩杯的事,那是一定要获得详细的数据的,最好还要经过几次地调整和改变。而这些,都要求对方‘袒呈相见’,而且还要亲密接触才行。这点,不说是那两位还未嫁人的女孩子不会答应,就是刘静学自己都不好意思:他还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看了必须得想个办法,或者使一些手段了。 “你能不能做几个有关女性……,算了,不行的。”刘静学突然想到。不管是做什么样的模具,都要利用‘原件’产生一定的压迫,而这个压迫又是与当时使力的方向和力道的大小有关,按照这种模具制作地产品,在一定的时间里应该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坏处,不过时间长了。应该会对‘原件;产生一定的影响,那样就会影响到使用者的健康。 比如,乳腺炎就是因为乳腺导管阻塞,乳汁排出不畅,郁积感染形成的一种疾病。 所以,为了那些未来妈妈和未来的宝宝们地健康成长,这个罩杯就一定得符合人体生理学特点,在给予那些女性们以魅力的同时还不能对她们的健康产生不良的影响。这个也就只能用真实的人来做实验了。 “算了,你先去准备材料吧,这个制作的事。我慢慢操心办,保证在你准备好前给你拿出来。”打定了主意的刘静学给唐杰克德安排好后就走出房门。溜到了外面。 刘静学出来在外面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却看到了克里斯蒂妠站在船边拉出的条索外向海里看着什么,如果不考虑她是海族,而且船是静止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要跳海寻短见。 看着那个长发飘飘攀着护栏条索地海族女孩,刘静学突然想干点什么。看看周围附近没人,远处的几个海族地护卫们都在埋头爬在甲板上,仔细的打扫着船上地甲板,看起来应该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有一个正在心怀不轨的男人。 窃窃的笑了。刘静学蹑手蹑脚的悄悄的向着那边的女孩走去,那动作。明显的可以当作鬼子进村的典型动作,就是那种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地典型动作。 不知道算不算是做贼心虚,感觉花了不小的功夫和力气,刘静学终于接近了那个婀娜的背影,想了想,刘静学轻轻地伸出手,在克里斯蒂妠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你就不怕掉到水里去?” 突如其来的招呼如同刘静学预计的一样把克里斯蒂妠给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她下意识的一声尖叫,两手放开了船边的条索,整个人就向着海面栽了下去,同时一个晶莹的水球在她还在空中的时候就向凝集到了他的手上,乘着脚还没有离开船帮,克里斯蒂妠奋力的转身扔出了那个快速凝集来的水球,砸向了张口结舌的刘静学。 接连响起的尖叫和两声‘哗啦’声吸引了船上大多数人的注意,由于才受过魔族的袭扰,船上的人和周围的海族都绷紧了那根战争的弦,这里的声音刚刚传出,一下子就让那根绷紧的的弦奏出了最强的杀戮之音。随着克里斯蒂妠落水的声音传来,船上船下的战士们的吼声绵延成一片蜿蜒的轰雷,一时间船上船下人头攒动,杀气腾腾的钻出了一大群的人来。 伴随着海族的那些护卫,各种能够瞬发的水系魔法盾也在第一时间被尽可能快的施展了出来,相映成辉的在克里斯蒂妠落水和刘静学站立的地方层层叠叠的闪现,如同千层糕一样把刘静学和克里斯蒂妠包裹起来。没有露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缝隙,一个个彪形大汉提着巨大的兵器,怒吼着瞪大了一个个铜铃一样的环眼,扫视着周围的哪怕是一点点的风吹草动。海水,也在他们的鼓动下,如同沸腾一样的翻滚起来,在宝船上的光芒的映照下,显出一份异样的美丽,如同血色一样的美丽。 一阵让人晕头转向的忙乱后,等大伙反应过来的时候,始作俑者发现,经过各种水系魔法盾的相互折射,船上的光芒映照在眼里已经变幻成了一片如同万花筒一样的,一张色彩斑斓的天幕,端端正正的把刘静学给死死的扣在了天上,形成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巨大的,由层层叠叠的水盾形成的大水茧。一阵海风吹来,水盾的表面也闪起一片片的波纹,让里面的观众看到了一副光怪陆离的,色彩变幻不定的古怪画面。很有点印象派或者是后现代派的风格。 只是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感觉,让刘静学 舒服,加上那种没法脚踏实地的,再次被关押在一个球形中的经历,让刘静学登时有点慌了,连忙使劲发捶打着身边的魔法盾,想逃出这个类似龙茧的地方。 这种防御方式是由于海族基本上都会几手水系的魔法,在他们平时的争斗中,又有绝大多数都是在海里进行的,而在海里,水系魔法攻击的方式大多数都是那种立体性极强的方式,需要防御的方面不仅仅包括前后左右四个方面,它还包括上下的两个方面,总共是可能来自六个方面的攻击。 海族为了防备这些不仅仅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他们的防御魔法就极具特色的成了那种圆滚滚的,笼罩住整个人体的茧性防御。而这个造型,恰好的让刘静学回忆起了那段连生活都不能自理,需要别人帮忙端屎端尿,端茶送饭的日子。对于那种日子,刘静学从心里有阴影存在,所以看到自己再次的被关进了类似的牢笼,他登时就慌了,开始不计后果,大叫大嚷的攻击起面前的魔法盾来,全然不听外面那些海族的护卫们的解释和劝告。 只是,他的实力太差了。感觉打了有好长的时间后,刘静学都连累带吓的给弄的气喘吁吁了,魔法盾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变,焦急的他在使劲的分辨后(魔法盾的折射让里面的人看外面都变形了),终于看到可能是娃娃地一条身影。连忙更加疯狂的拍击着面前的那层魔法盾,意图引起外界的那个应该是娃娃矮胖子注意,让他放自己出去。 外面的那个人也看到了刘静学的招呼,大声的吆喝了些什么后(魔法盾隔绝了声音),在刘静学失望的眼光中,行踪诡异地的跑开了(魔法盾的折射人的行动变得飘忽不定起来,在刘静学看来,就是显得行踪异常的诡异了)。再也见不到了。 可怜的刘静学只能再次被关了禁闭,反省自己地错误。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自己的一时好玩,打算跟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妠开个玩笑的刘静学,在被迫蹲禁闭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件不太妙的事情——海族的魔法盾里。空气的流通有点不太顺畅。这点从自己渐渐发热的脸,越来越快的心跳,越来越困地精神上,都可以得到一些证明。也就是说,刘静学所待的魔法盾里地氧气渐渐的不够用了,他开始出现了一些缺氧地症状了。 希望他们能够尽快的弄清楚真相吧,没想到开玩笑还能开出麻烦来。早知道的话,说什么也不开这个玩笑了。知道了魔法盾里的氧气交换速度有限后,刘静学连忙躺下,微闭双目。平心静气,放慢呼吸的节奏。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数自己的呼吸上来,脑海里里尽可能的作到不喜不悲。无忧无虑,不想任何事,以求减少氧气地消耗,延长等待救援的时间。 “不知道他们要多长地时间才能发现刚刚只不过是我想跟克里斯蒂妠开个玩笑。”尽管明明知道思考问题会加大氧气的消耗,刘静学却就是没办法静下心来:“这个,应该是属于自作自受吧。不知道如果等他们发现那只不过是我开的玩笑后,会怎么样对待我,是揍我一顿呢还是不让我吃饭。揍我应该是不可能的了。就那些海族的壮汉们,随便的一巴掌就可能要让我躺上几天。如果……,算了,别乱想了,到时候就知道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嘿嘿,想来他们也不好意思下太重的手。” “嗯啊,好困,看来氧气更加少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的时间。也不知道二氧化碳的浓度有多少了,嗯,二氧化碳升高早期有着兴奋呼吸的作用,而且这个作用比大多数的呼吸兴奋剂都强。只是过了一定限度的话,就会造成呼吸抑制,最后会造成人呼吸骤停,人因为窒息而死亡。”虽然一个劲的给自己说不要在乱想了,但是大脑好像患了偏执狂一样,就是不愿意停下来休息那么一小会,一个劲的胡思乱想。 “要是等的时间长了,我会不会因为缺氧而窒息呢?如果我因为缺氧而窒息,最终导致呼吸停止的话,那会不会有人来给我做人工呼吸呢?”刘静学的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不知道会是谁来给我做人工呼吸呢?要是一个漂亮的美女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吃亏了,而且还可能是吃大亏了,初吻居然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丢失掉,简直是太划不来了。” “要是给我做人工呼吸的那位也是初吻那就好了,这样的话,我们两个就都吃一点点亏,大家伙互相一平衡,也就都不吃亏了。”叭嗒叭嗒嘴,刘静学用舌头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唉,嘴唇太干了,加点唾沫润滑润滑,免得给别人留下个不好的印象,如果因此让她对接吻产生了不好的想法,那人家的丈夫不是会感到生气嘛,做人不能太过了啊,是不是。” “可是要是给我做人工呼吸的是个男人怎么办?这个可能性可是相当的大啊,外面可是有着很多的海族壮汉啊……”想到这里,刘静学仿佛看到了一张粗糙的,有着厚嘟嘟的嘴唇的大脸凑到自己的嘴上,用那还带着一片菜叶的嘴巴,笼罩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上,生擒大咬的模样,登时,肚子里翻涌起一股股酸酸的,带着一种隔夜宿食样的味道,如同汛期中的黄河壶口瀑布一样,向着口腔奔涌而来。 “不行,我绝不让他们给我做人工呼吸!我绝不能昏迷。”带着坚定的信念,刘静学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的开始模糊起来,最终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什么都不知道了。 9-9-9---o-m,sj.9-9-9---o-m,。9-9-9---o-m 206,闷 外传来几声小鸟的鸣叫,清脆婉转,充满对生命的喜. 刘静学心里也充满了喜悦和幸福。 从恢复意识的那一刻,刘静学就知道,自己应该还活着。这就是他喜悦的源泉。尽管他还没办法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但是从耳朵里听到的那种层次分明的世界比起以前,显得更加的清晰,也更加充满活力。让他无名的从心底泛起一阵阵的喜悦,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 只是无法让别人共同分享。 屋外的轻风拂过小草的声音,流水撞击石块的声音,小鸟欢呼雀跃的声音……都清晰的如同特写镜头一样的显现在脑海里,刘静学甚至能够听到小鸟在远远的树枝上抖动翅膀的声音,屋外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如同刻画一样显现在刘静学的脑海中。让他看到了一个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清晰的有点不可思议的世界。 只是他听不到有人的声音。 说话,咳嗽,走动,呼吸,心跳……等等能够表示有人存在的声音,他一概没有听到。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有人存在的迹象。 难道……周围没人?不可能。 不说别人,自己生病躺在床上,娃娃和小舞那是肯定会呆在身边的,哪怕是因为进餐和方便,他们也会留下一个人看着自己,另外地一个人快速的跑去解决掉问题后。再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而,那个人通常都是娃娃,作为亡灵生物,小舞是不需要进食和排泄的。 可现在身边却听不到任何娃娃的动静,醒来有一会儿了,按说娃娃也该来看看自己的基本情况了啊,对于重症病人,至少要半小时看一次脉搏。心跳,呼吸,这些,自己老早都给他说过了啊,可他怎么会不在身边呢? 作为亡灵生物,自己听不到小舞的呼吸心跳那还有情可原。可是作为野蛮人的娃娃,按照现在自己地状况,既然能够听到小鸟抖动翅膀的声音,那他的呼吸在自己听来,就算不是打雷,也也该差不多啊,而且还有他那沉重的如同地震一样的脚步声,走路衣服拂动空气带起的风声,这些,自己多少也也该听到那么一点点啊。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听着自己地心跳和呼吸。听着外面的微风和流水,刘静学的心渐渐的焦急起来。就算是说自己是陷入了所谓的精神世界或者叫做意识海的。或者叫做其他的什么名称的类似地方,那也该有一个什么人五人六的家伙出来跟自己说道说道了啊。怎么就这么把自己给扔在这儿不管了呢?偏偏自己还没有一丝的行为能动能力,这个倒是与那种自己取材与白公馆渣滓洞地,那种帮助野蛮人锻炼自主狂化的方法有点类似啊。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长地时间,而且这个坚持过一定的时间后,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地好处呢? 狂化?自己需要吗?那么其他的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好处呢?嗯,好像也该也许能够提升一些精神力吧,那样自己也许能够学习魔法?只是,自己就算是能够学习魔法了。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自己会静下心来练习那个魔法吗?妞妞还没有消息。倒是自己身边已经有了野蛮人,兽人,魔族,海族几个强力战斗种族,有了他们的保护,估计不管在什么地方自己都不用再亲自操刀上阵打打杀杀的了,如果以后生意做的好的话,赚地钱够多的话,到时候别说能够购买妞妞,就算是用钱砸,也能把那个拥有妞妞个家伙给砸地晕头转向,乖乖的把妞妞给双手奉上。 谁让那两个傻妞要给自己四成的利润呢,从上个世界看来的消息如果是真的话,这个女性的钱赚起来,那可是不要太多的哦。为了一点点的意气之争,就头脑发热的出让了这么大的一批份额,估计以后她们肯定会后悔的要撞墙哦。嚯嚯,可怜的两个傻妞,头脑发热了吧,后悔,哦,不,是就要后悔了吧,唉,还是太年轻了,冲动啊。 不是有句话说冲动是魔鬼嘛,这次,这个冲动的魔鬼连魔族的魔王都给忽悠了,不过,作为最大的利润获得者,这种冲动,我喜欢。当然,如果还有的话,就让它们华丽丽的来吧,如同狂风暴雨一样的来吧,我将在狂风暴雨中大声的尖叫。 当然,前提是能够作出那种最符合女性生理的罩杯。这个就是刘静学现在最头疼的事情了。毕竟要做罩杯就必须有一个甚至是几个试用者来提供意见或者是建议,而这个,正是目前最难办到的事情——这个,先不要说找不找得到合适的入选,就是找到了合适的入选,作为一个童子鸡,对于这种挑战性满强的事情,刘静学还真的不好意思开口啊。 可惜,偏偏身边的那位最熟悉的女性又是一个亡灵生物,对于小舞的那副骨骼架子来说,穿衣戴帽都是生前形成的习惯,至于穿好穿坏,她们基本上都不会太在意,至于更加具体的要求那就基本上就是没有了。想让她们给女性的衣服提意见,基本上除了在造型和外观上说道说道外,关于舒适度这类的实际的内容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而刘静学现在需要解决的就是舒适度这方面的问题。 这样也就只能找那些活着的人来实验了。而且还要是年轻漂亮的健康女性,最好是那些年华即将逝去的,人到中年的漂亮女人过去式。只有她们,才能够代表大多数向往美好的女性的最迫切需求,只有她们,具有着为了留住即将逝去的年华而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也只有她们,才能够反映出女人的最佳购买欲望。她们就是社会流行趋势的风向标。 只是……,好像这个世界是有奴隶的哦,那么,买几个奴隶来当模特,应该是可以的吧,好像不少的书里都有购买奴隶的记录喂,自己……,不行,就是因为有了买家,有了购买的需求,才让奴隶的买卖形成了制度,形成了习惯。也让自己的妞妞被那些佣兵给‘顺手’的抓走了,直接的造成了自己一家人生离死别的现状。造成了自己满大陆的到处寻找孩 苦历程。 所以不能给那些奴隶贩子以支持,坚决不能。 那么自己就不能去购买那些奴隶了。何况由于生活环境的不同,那些奴隶中能够有多少可以准确的反映出当代贵族们的最新需求的人应当是屈指可数,甚至基本上是不可能——贵族被当作奴隶卖的机会还是太少了,就是有,估计大多数都会被在第一时间给那些色情行业给购买回去,补充血液了。 曾经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和夫人,现在只需要付出一些钱币,就能够享受到她们那娇嫩的身体。想想这个,那些贵族小姐们的被开出的价钱应该是蛮高的,而且她们的市场也应该是满红火的,而且,她们的红火程度应该和她们的家族势力成正比,与她们或者她们的家族得罪过的人数成正比,与她们骄傲的程度成正比,与她们的家族地位成正比……。 简而化之,就是与她们的稀有程度成正比,物以稀为贵嘛。 这样以来,越是了解社会的流行趋势的奴隶,价格也就越高,能够给奴隶贩子们带来的利润也就越大,购买一个这样的奴隶,对那些奴隶贩子的支持也就越大,而以后自己可能碰到的问题,也就愈大。 因为妞妞,刘静学与那些奴隶贩子不共戴天。 所以,花钱资敌的行为,如果可能。刘静学是坚决不愿意干地。 不过,好像前一段(也就是昏迷前的一天)自己好像干掉了几位奴隶贩子,那么,他们的手下肯定会有那么一部分女性的奴隶,这个,要是自己用她们可能是魔族的探子为借口,不知道唐吉柯德会不会让自己把她们给带走。到时候…… “笨啊。”刘静学在心底对自己的反映迟钝大骂了一声,因为他想起了自己在第一次碰到小舞的时候。小舞就能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还有碰到卡奈尔的时候,她也能知道自己地想法,还有卡特尔的那个亡灵法师爷爷——自己被妞妞的妈妈施展的魔法,可以让有一定实力的人物可以知道自己脑海中的想法。 那样一来,只要让小舞从自己地脑海中了解到应该干什么。那么,自己就可以等着当甩手掌柜了,其他的事,交给她去办就是了,尤其是那些自己不方便出面的,让人比较尴尬的事情,尽可以让小舞去干嘛。她不但是个亡灵,最重要的,她是一个女性的亡灵。 呵呵,这样一来。自己限于身份和性别不能完成的事情,交给小舞来办就完全不是问题了。而且有着意识的交流。也完全的不用担心小舞没办法了解那些设计的要点和特点,商量起什么事。也就不用担心由于口口相传带来地理解错误了,这个鉴于两个世界的不同,貌似可能性也是相当大地哦。 静静地躺在那儿,刘静学没法动上哪怕是一个小手指头,但是大脑里快速的运转,让他把经营女性内衣地制作,生产,销售的套路都给整理了一番。没办法。虽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被迫赶鸭子上架也让他愁白了几根头发。但是这些关系到赚钱,关系到联系上贵族的关系网,关系到找到妞妞的速度,所以刘静学还是满上心的给考虑了个通通透透,包括有关的生产资料的保密和生产基地地护卫等,他都考虑了进去。小心无大错嘛。 不过关于生产产品的研发,就免了,反正也是剽窃,还是不用付版权费地那种,这都成习惯了,貌似所有的穿越者都有类似的经历和考量,最终也都毫无疑问的靠着两地不同的文化氛围,成功的挣到了大钱,自己只不过是走前人走过的老路罢了,早就不新鲜了。不过这样也正好给自己提供了一整套的操作模式,只管按照鲁迅先生所信奉的,拿来用就行了。 但是这样就带来了另外的一个问题,自己的保密能够坚持多长的时间呢? 虽然自己制作起来看起来困难重重,但是在那些仿冒者看来,那些技术简直没有任何的制造难度,这点,在前一个世界也早就领略过了,只要稍微的比对一番,防治甚至更新制作更好的东西也是完全没有任何难以达到的可能,而且想在上面设置上面自毁装置也纯粹是找死,没听说谁穿衣服还带附送炸药的。 至于申请专利,说实话,刘静学对这种由某些发达国家巧立名目的压制落后国家的方法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先不说那些被抢占,抢注,偷窃或者因此带来的其他的不道德行为。光是对人类社会进步的压制行为就让人感觉到一种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无耻。 有了好东西,嗯,先拿来让我们承认,这样第一手的资料就到手了;如果好东西不能符合我们的要求,达不到我们的指定路线,那么对不起,这件产品我们不允许制造生产销售(这个怎么有着中世纪的那种宗教的味道,好像信奉日心说的那两位都是没有通过宗教裁判所的承认,结果就被禁止传播自己的先进理念,并且被做成了烤肉)。 然后就是在一段时间里的限制,限制其他人的仿制,限制其他人的研究,自然也就限制了其他人的改进和发展。也就从一个侧面限制了人类的发展方向和发展速度。 有一句话,叫做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这句话在证明了人民群众的破坏力外,也一样的表达了人民群众所具有的建设力。就如同那个总是有着打不完的补丁的‘瘟到死’一样,使用的人多了,在庞大的使用人口基数上,懂电脑的精英们就更加的多了,这样一来,被发现的各式各样的漏洞也就更加的多了,各种各样的病毒也就更加的多了,那么那个‘瘟到死’也就臭名昭著带上了一顶打不完补丁的漏瓢的名称了。 这,就是刘静学对专利制度的不屑的地方,也是刘静学给自己仿制女性内衣找的借口。 很多事,有了一个借口和没有借口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至少在心理层面上是那样的。 9-9-9---o-m,sj.9-9-9---o-m,。9-9-9---o-m 207,醒来 事有利有弊,只是看你是站在什么样的位置看待的问|法也是一样。 虽然说对那个专利权法没有什么好感,但是现在刘静学却觉得要是有这么一部专利权法在这个世界该多好。那样的话,自己只要申请了专利,就可以大摇大摆的享受独家经营女性内衣的丰厚利润了。可是现在……。 不知道这个世界里,人们的造假速度有没有那么变态,还记得在曾经的那个世界里,只要三分钟就,就可以出现看到类似的造假产品出现(起点vip文章),这个世界里对内衣的仿制不知道需要多长的时间,不过看在那能够带来巨大利润的的诱惑上,应该是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吧。 这样看来,这个生意就必须要依靠海族和魔族的广大资源,做大,做精,做奇,做出不同平常的风格来才能够赚到尽可能多的钱了。那么一开始的出货最好是要尽可能的做大做广,要让尽可能多的女人们知道和了解这些产品的功能和优点,这个生意就可以看看让那些其他的商人们做做二级经销商,利用他们的销售渠道,尽可能快的让大陆上的人们都了解和知道有这样的一种产品,不能出现那种把胸罩当作驴的蒙眼布的笑话。 至于是不是能够按照胸罩的样式给这里的魔兽们制造一些蒙眼布,刘静学倒是有点怦然心动。呵呵。这就是那个所谓地逆向思维了吧,既然有人能够把女性内衣当作那种遮挡驴子视线的蒙眼布,那么它们两个之间肯定会有那么一些共同之处,那么,按照制造胸罩的方法制造一些蒙眼布,推销给那些骑士先生们……。 呵呵,据说骑士都是比较风流的人,通常都会有那么几个情妇或者叫做情人的存在。不知道会不会在以后推广了胸罩后,出现某个骑士的坐骑脸上带着他的情妇的胸罩上战场,或者他地情妇带着他的坐骑的眼罩上澡堂的笑话? 通过那些二级经销商的销售网络,让大陆上的人们了解了女性内衣地优点和特长后,自己就可以依靠自己独一无二的魔界和海族的特产制造一些特别的,引人注目的高端产品。用其高端和独有的材料和造型吸引那些有钱的阔太太和小姐的视线,也打开她们那丰饶的钱包。要知道,那样的一块两块小布片产生地利润,可是能够抵得上好几袋,甚至是成千上百袋粮食的价钱,这样地生意按照海族和魔族的利益观点看,那当然应该是多多益善了。 这可比辛辛苦苦地种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上一年来钱的多了,收益也大的多了。而且根据苏珊说过的魔界的状况,这种收益绝对会让不少人为之眼红。那么……,那就是她们自己的事了。只要能够保证刘静学的独家经营权。不,不需要独家经营权。只要能够保证刘静学地充足物资供应,多几个竞争者倒是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到时候只要攒够赎回妞妞的钱就行了,至于生意,管他魔族和海族怎么做吧,反正都是一些身外之物,由得她们两家去争吧,喝喝。鹅来个坐山观虎斗,只要你们帮我找妞妞。其他地,我都不管了。 嗯,这样一来,想达到这种效果,就简单的多了,只要自己找上一批魔族或者海族的女性裁缝,告诉她们有关的制造方法,呵呵,尺寸的问题,就让她们自己量自己去吧,不用咱一个大老爷们在这里为怎么样知道女人的胸围什么的操心了。 唉,自己也是太笨了,明明有着更加省事的方法,偏偏还要钻那个牛角尖。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别说自己还没有那么聪明,就算是自己够聪明了,那前面还有一个聪明绝顶的诸葛亮也被这种思考方式给活活的给累死了,自己难道还能比诸葛亮还聪明?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不是说当老板的最佳境界就是指引了方向,让手下尽情的发挥嘛。现在有了魔界和海族两大种族在背后做后盾,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才会没有,就是没有,那也是由那些魔王啊,公主啊的操心的事,自己这个小老百姓还是不要操心太多了,那样会老的快的。呵呵,这个应该就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吧。 放下一件心事的刘静学心情也猛然的舒爽起来,哼着小曲的开始研究起自己现在的状况了。 身体还是一动不能动,哪怕是延缓自己的呼吸都不可能达到,好像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意识已经完全的分离开来一样,身体按照预订的轨道继续的前进着,而意识却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在一旁袖手旁观。非常类似与一种书上描述的那种出窍的状态。也就是所谓的灵魂和肉体分离的状态。 不过,这种状态通常不应该是修真中达到一定的修为后才出现的吗?怎么……?好像自己也没有练过什么修真的法决啊?难道是九千岁给自己留下了什么遗产?啊,呸呸呸,人家九千岁只不过是闭关修炼去了,又不是闭的死关,怎么能说是什么遗产呢,这不是咒他老人家早死嘛,这样的背后说人,也太不地道了吧,好歹人家也曾经给过自己不少的好处呢,比如,脚下的这艘宝船,捎带的,外面的那些护卫,还有,那个海族的公主……。 那么,就还有一种情况和自己现在的情况有点像,那就是自己进到了一个什么神器的,或者是某个神器带着自己进到了自己的意识海中。然后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通的什么拯救地球,哦,不对,应该是拯救现在所在的星球,拯救人类,拯救大自然等乱七八糟的任务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同样的,也会给自己一点点那些个好处,比如提升自己的魔法力,加强自己的精神力等。 只是,那对自己有用吗? 没用吗? 有用嘛? 好像还真的可能有点用,这样夏天想吃冰激凌就不用找冷饮店了,出门旅游也不用带打火 洗衣服不用带盆了,做发型不用带吹风机了……,反是不少。不过,就是太浪费时间了。 冥想,学习魔法,晋级,再冥想,再学习魔法,再次晋级……,虽然有着神器的帮助,能够尽可能快的达到更高的水准,但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等到拥有可以傲视天下的实力,那可真是黄花菜都凉了。还不要说那些用来找妞妞所需要的时间,加起来的话,妞妞尽管是个精灵,估计也够她长成大姑娘的了,那时候,……。 还有,不是说有句老话叫做女大十八变嘛,如果耽误的时间久了,妞妞变上那么几变……。 算了,还是现在这样,靠着海族和魔界的丰富资源,建立一个大大的金融帝国吧,不是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嘛,还就不信了,连野蛮人都能够让他们建起一个闻名大陆的野蛮人旅店,现在有着海族和魔族做后盾,还不能在一两年里赚到足够买回妞妞的钱来,还有,打听到妞妞的消息。 虽然说豪门一入深似海,想知道一些内幕不是那么容易,但是等生意红火起来,等咱赚了多多的钱,那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那家的豪门没有一个两个的败类,大不了我硬用钱把妞妞的消息给砸出来,一百不行一千,一千不行一万,一万不行的话,哼,那就是他真的不知道了。就一个子也不用给他了。 这个,可比练习什么神功之类地快的多了,也有把握的多了,毕竟有钱了,雇佣上十个八个的人帮忙找妞妞,那肯定是要比自己单枪匹马的找起来容易的多了。所以,关于商业经营的路,那是肯定要走下去的。 呵呵。这个决心自己都已经下了,那个神器地器灵也该……。 只是不知道这个器灵是那个神器的器灵,貌似自己的身上已经有了两个神器了啊,一个是神龙镯,一个是神龙戒指,只是现在和自己在一起的这个是哪一个神器的器灵呢?如果……。只是说如果,另外的一个神器也想和自己怎么联络一番地话,那自己是不是也要怎么刻板的躺上很长的一段时间呢?好像自己的腰现在有点不舒服了噎。 “爸,醒了,起来吃饭吧。”刚刚想到自己的腰不舒服,刘静学的头就嗡的一下眩晕了一阵,仿佛是那种蹲久了突然站起来的那种体位性低血压一样,等那种眩晕慢慢的消散后,耳边传来了娃娃那熟悉的声音。 刘静学猛然睁开了眼睛,还好。屋里地光线并不刺眼,而且睁开眼睛的速度也符合平常地一般情况。完全没有刚才的那种没法控制地情况。试着活动活动手脚,感受了一下手指头划过床单的感觉。收张了几下脚指头,在依次的从脚下开始逐步的感受了所有骨骼肌的活动情况,刘静学明白了——自己回来了。 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刘静学一点点的用力,让自己的身体如同僵尸一样地缓缓坐起,仔细的感受着身体中可能具有地变化,感受着身体里那由心脏带来的一层层的跳动的喜悦,由于刚才的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骤然的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刘静学感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如同三月的垂杨一样的新鲜感。让刘静学感到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澎湃的力量也造就了由此而来强大自信心,让刘静学感觉自己现在都能够徒手杀死一……只鹅。 就是那种肥肥胖胖,摇摇摆摆的,一个有一二十斤重的那种中国鹅。小时候在村里见过的多了,刘静学也知道,别看这种鹅走起来摇摇摆摆,憨态可掬的样子,但是当它们愤怒的时候,那种大声尖叫着,伸长脖子向人冲来的架势还是很让人恐惧的,小时候的刘静学就‘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然后……,童年的心理阴影啊。 现在的刘静学对自己充满信心,也感到一种无所畏惧的冲动,如果现在有那么一头大白鹅站在他的身边,如果他的手中有着那么一条小棍,如果他肯定自己能够在那头大白鹅冲过来的时候击中那头白鹅的要害——那头顶上红丹丹的丹顶,他也许会不再转身逃跑。没办法,童年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爸,你没事吧。”看到刘静学以一种不一样的动作坐起来,然后就坐在床边发呆,娃娃关心的凑到刘静学身边,小心的问了一句。 “嗯,啊,我没事。”刘静学被娃娃喊了一声后很快的回过神来,笑眯眯的摸了摸娃娃的头,把他的头发给揉乱了:“你是来喊我吃饭吧,那走吧,我的肚子也饿了。这次快要好好的吃上一顿。” 仔细的体会着身体的改变,逐渐的让自己的速度恢复到平常的水平,刘静学跟在娃娃的身后走到了外面的那间充作客厅的房间,走到餐桌旁坐下:“嗯,你做的,不错嘛,都是我喜欢吃的。”娃娃听了也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坐下,接过娃娃递过来的饭,美美的吃了一碗饭后,感觉肚子稍微的有了那么一些充实感后,刘静学一边继续的吃饭,一边问娃娃:“娃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啊?”娃娃正在忙着往嘴里扒饭,听到刘静学的询问就是一愣:“好像没有出什么事啊?”仔细的想了想后,娃娃肯定的又加了一句:“最近没有出什么事。” “那么我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刘静学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嘴里,咀嚼了几下,加上了一口饭给吞了下去:“就是从我昏迷后,又过了几天?怎么这个船上好像少了不少的人啊?” “哦,你说她们啊,”娃娃也是恍然大悟:“你昏迷了两天了,小舞姐姐就带着她们先按照你的想法去做那些什么内衣了,说是你最需要办的事,她们说我去不合适,就让我呆在这儿照顾你。” 9-9-9---o-m,sj.9-9-9---o-m,。9-9-9---o-m 208,打斗 小舞?!”刘静学放心了,看来自己在人事不省的那小舞因为担心自己已经窥视过自己的意识了,唔,这样到也是一种判断人是否存活的有效手段啊,有意识就是活着,没意识,那就是脑死亡了,相当类似于做脑电图啊。 如果这种方式能够普及开来的话,那么对重症,急症患者的抢救就更加有的放矢了,也不用等着救护车呜哇呜哇的跑来后,还要送到医院,而且还得是有一定规模的医院才能切时的判断病人是否还有抢救价值了。只要有拥有这样的技能的人扫视一眼,看看病人的意识是否消散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消散了,那就直接通知病人的家属准备后事就行了,不用再把一个已经意识消散(也就是脑死亡)的病人再拉回医院,用一大堆的机器维持一种病人依然‘存活’的假象,在耗尽病人家属的耐心和希望后,然后再由病人家属拉回家了。 这样就可以在增加抢救几率的同时,还可以增加医疗资源的合理利用,减少医疗资源的无谓浪费,减少病人家属的心理负担和经济压力,也减少病人因病致贫现象的发生:那些维护病人‘存活’假象的仪器,可是每天要吞掉不少的钱的。 只是不知道小舞会以谁做模板呢?想到拿着伶仃的几个小布片,在一位有着丰满的裸体,哦,不。有可能只是裸露出上半身地两点部位,的美女身上比划的模样,刘静学的心忍不住有点发热了,嘴巴也有点发干:“小舞在什么地方做那个东西。” “不知道,她和那个魔界的女人还有克里斯蒂呐一起出去有三天了。”娃娃头也不抬的回答了一声,又专心致志的对付着面前的那碗饭和桌上地菜肴了。 “哦,手脚还挺快的。”刘静学楞了一下,好像自己躺在床上也没有多少时间吗。怎么小舞都走了两三天了?自己躺的有那么长的时间吗?虽然自己刚起来的时候也感觉腰酸背痛的,不过……:“娃娃我躺了几天了?” “七天。”细致地咀嚼着最后影片红烧肉,娃娃美滋滋的放下了手中的饭碗,打了一个饱嗝。 “这么久?”刘静学又是一愣,好像自己没有感觉到有这么长的时间啊? “小舞阿姨说前两天什么都感觉不到,从第三天才开始有感觉的。”娃娃的解释让刘静学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是也更加的糊涂了:“从你那儿知道了一些有关制作那些东西的方法后,然后就又感觉不到了。” 这么神奇?居然还带选择性的透漏消息?那个神器到底是个什么样地玩意?而且,到底是哪一个呢?刘静学伸出双手,看着手上一边一个的神龙戒和神龙镯:“我知道你们应该是能够听到地,不过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想干什么?” 手上的神龙戒和神龙镯都是一动不动地,如同两个死物。 “别介啊,我说哥俩个,咱可不待这样的,有事没事的你们给我来上一个昏迷,也不管我有没有事。外界的环境怎么样,有没有危险。要知道我可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啊,不像你们那样的一身的钢筋铁骨。我可是浑身上下都是皮肉做的,你们这样地玩起来,在有的时候可是会出人命地啊,现在你们又拒绝交流,我说哥俩个,咱们现在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我不小心的给挂了……。”对着两枚手饰,刘静学展开了自己的碎碎念功夫。飞沫四溅的展开了思想文化教育。 只是效果不怎么好。刘静学的嘴都说的发干了,不论是戒指还是手镯。还都是那幅要死不活的模样,依然是一副铜墙铁壁的模样:“算了,我算是明白了,那是因为我现在的实力不够是不是,现在没办法让你们显露出更多的东西来是不是,那样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以后呢,如果我的实力没有达到能够让我知道一些事情的时候,拜托你们别闲着没事的让我昏迷着玩儿,好不好,如果好的话拜托你们说个话,如果你们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们默认了啊,你们说不说,你们真的不说.就当你们同意我的要求了啊。我想,你们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那样,多丢你们神龙的脸啊。”签字,盖章,好,这笔生意就算是完成了,尽管来来回回的都是刘静学一个人在自说自话,但是毕竟另外的一方并没有否认不是吗,那就算是成了。 生意完成了,尽管只是单方面的约定,刘静学也算是放心了不少:自我安慰的效果还是让人放心的,这点,老鲁先生早就在那个嚷嚷儿子打老子的阿q先生那里,用精神胜利法证明了。 “唔,对了,爸爸,最近又来了一批人,说是那个叫苏珊的魔王派来保护你的,我就让他们在外面呆着了。”娃娃又给刘静学说了一条消息,一个不知道是算好还是算坏的消息。 “哦,他们来了,这么快。”刘静学一阵的惊讶,马上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那他们的造假……不,我说说隐藏他们身份的能力怎么样,能不能让人看不出来,要知道,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们的魔族,那可就麻烦大发了啊。” 娃娃偏偏头,思考了一下:“这个,好像也不容易看出来吧,反正如果没有预知他们是魔族,我是没办法看出他们的底细的。” “这么厉害?那个苏珊想干什么?”刘静学有点犯嘀咕了:“能够完美的掩饰自己的魔界气息,那肯定不是一般的魔族了,突然的派来这么一批魔族的精英们呆在我的身边,是什么意思?保护我还是陷害我?或者,她想在我的身边安排几个不定时炸弹?如果我不听话她就让那些魔族暴露身份,把我制造成全民公敌?” 娃娃没有搭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刘静学,显然对刘静学的话有点不太理解的模样,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听从刘静学的话对那些魔族表示出应有的警惕:“那要不要把他们都赶走。” “这个……”刘静学犹豫了:“要不……还是算了吧,只要他们能够帮咱们找回你的妞妞妹妹就行了,到时候咱们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扔,走咱们的。以后这些东西他们想怎么争就怎么争吧,咱们可以找没有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另开炉灶。反正看起来咱们爷俩做生意的水平还都不错。” “那是,”娃娃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有爸爸你在,我们做什么生意都可以挣到大钱的。到哪儿都不怕没人认识。” 刘静学楞了一下,沮丧的叹了口气:“这样一来,不是说,我们躲到那儿都不行了,苦啊,这个应该就 所谓的天生丽质难自弃了吧,看来,咱们这辈子很难普通通但平平安安的生活了。” “算了,过不上就不过,我还就不信了,凭咱们爷俩的水平,在这个世界还能混不出个人样来。就凭你的实力,还有我的想法,还有外面的那些帮忙的家伙,我还就不信还有人敢打我们……,怎么回事?外面怎么乱哄哄的?”从屋外传来了一声声的吵吵嚷嚷声,还有野蛮人和什么人打斗的怒吼声。 娃娃也是扭头就走出门,身后撂下了一句话:“你在屋里待会,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娃娃……,小心。”想了想,刘静学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待下了,凭他的实力,出去确实是不是什么好主意,还是躲在屋里好一点,这样也免得给娃娃他们制造麻烦。 “爸爸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一只手提着大斧,一只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娃娃在屋外嘱咐了一句:“爸,你就呆在这儿别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好的,我不乱跑。”刘静学一阵的苦笑,事情好像都反过来了,本来该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出面的事却是当儿子的出面了,而他这个父亲却只能无奈的听从儿子的嘱咐蹲在屋里,免得给儿子造成拖累,唉,没实力,说什么都没用啊。碰到了危险,还得像一个驼鸟一样地缩在屋里。连门都不敢出:这扇门虽然薄,也没有阻止火攻的能力,但是也比没有强上那么一点,躲在它的后面,也稍微的能够让娃娃放心那么一点点。 只是,娃娃出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他是个野蛮人,尽管他有着高人一等的实力,但是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前来找事的人数应该是不少,而且实力也相当的可怕,不然就凭外面地那些原有的海族护卫和新来的魔族们,断不置弄出这么大的响动来。能让躲在屋里的刘静学都听到,这个响动肯定是小不了,能够与外面的那些货物们打地不可开交的人。实力也肯定是差不了。如果有一个这样实力的人偷偷躲在暗处……。 或者有几个人把娃娃给围上……。 这个魔法世界里,从来不缺乏远攻的方法,也不缺乏能够多层次配合的人才,与那些有着强大实力的魔兽比起来,能够像娃娃他们这样硬抗着魔兽攻击的种族还是太少了,拥有能够抗住魔兽攻击的装备也不是那么的多,所以,入海战术和游击战术的使用也是非常地普遍的,而多层次地攻击也是吸引魔兽注意力,增强团队生活能力的一些必要地手段。 魔法师的魔法。弓箭手的弓箭,刺客的潜行。骑士的长枪,这些。都是比娃娃的斧头攻击距离更加长,能够威胁到娃娃的生命的可能性存在,虽然野蛮人地魔法防御力非常好,虽然野蛮人狂化后的攻击力非常恐怖,但是被一队配合默契地小队给包围住的话,即使是强如娃娃,那也是会受伤的。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刘静学焦躁不安的坐在屋里。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响动,提心吊胆的关注着娃娃的安全。仔细的听着外面的每一丝传过来的声音。努力的分辨着其中娃娃的声音,他生怕从外面听到娃娃的惨呼,那样可能是娃娃受到了伤害。也担心外面再也没有娃娃的声音传来,那样可能是娃娃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没法再发出声音。或者,娃娃会受到那些在他看来无所顾忌的‘小伤’?但是那些小伤多了,娃娃的生命还是会受到威胁的。 或者娃娃会被连绵不断的攻击打的无法还手,也没有时间去发出怒吼?有海族在,从水中攻击的可能应该是不大,那么如果是从四面包围,加上鸟族从头顶落下的攻击,精灵从远处射来的精准的弓箭,刺客在暗中窥视的骚扰,这些,都可能分散娃娃的注意力,也可能随时给娃娃造成致命的伤害。 还有魔法师,土系魔法破坏马步的稳定,脚下不稳,野蛮人引以为傲的巨力就不能确保攻击到对方,即使是攻击到对方,能够造成的伤害也难以保证;还有火系魔法的溅射,水系魔法的水雾弥漫,风系魔法带起的尘土飞扬,光明魔法的强光照射,暗系魔法的……。这些都可以遮挡住对那些暗箭的观察。 遮蔽了五视,不论是谁,都可能受到那来自暗中的伤害。娃娃也不例外。 外面传来了一阵的欢呼声,让刘静学听的一愣,不过其中夹杂的野蛮人那粗旷的吼叫让他的心放了下了:有野蛮人的吼声在,那证明胜利者里面应该是有野蛮人存在,娃娃也应该没事。 幸福的跳起来,伸手准备开门,准备出去看看娃娃的情况,握住门环的时候刘静学又犹豫了:战场还没有打扫完毕,如果刚才的战场上还残留着那么一两个半死不活的伤兵,或者暗中还有着一两个潜伏的刺客……。 在学校里曾经听过的一次老山前线的英雄事迹报告会,那些受伤的英雄们就曾经说过类似的情况,看过的影视作品中也不乏这种乐极生悲的狗血情节:男女主人公在历尽艰辛后,经过最后的浴血奋战,终于战胜了强大的敌人,当他们欢呼的想要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枪响了,女主人公怀着满怀的憧憬,摔倒在痛哭流涕的男主人公的怀里,身后是一个冉冉的冒着青烟的枪口。 不管是那个反派最终的结局是怎么样,哪怕他是被乱枪打的如同一个中电的僵尸,反正,最后的结果,是悲剧。 刘静学无奈的抚摸着门环,叹了口气,退了两步,颓然的坐回了床上,两眼死死的盯着那扇阻隔这他的脚步的门,却再也兴不起开门的愿望了。他不想让娃娃满怀高兴的看到自己的时候,却因为分神而受伤。 不对,垂下头的刘静学不经意的看到了手上的两只神器戒指和手镯,他突然的想起不知道是谁仿佛说过,着两个神器会对他提供一定的保护,保护他的生命安全不受影响。只是这句话是在龙族那儿听到的还是在龟岁那儿听到的,他有点想不起来了。 不过,那个好像是无所谓啊,反正只要它们能够提供保护就行了,那说明我可以去看看我的娃娃有没有受伤了。 心情愉快的刘静学从床上一跃而起,美滋滋的伸手去拉门环。 9-9-9---o-m,sj.9-9-9---o-m,。9-9-9---o-m 209,禁咒 爸爸,你看谁来了。”娃娃的欢呼声从门口传来,i也能想象出娃娃的那种欢呼雀跃的样子,听到娃娃这么高兴,刘静学也感觉从心底里透露出的一种喜悦,只是,到底是碰到了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他表现的这么高兴呢? “爸,你看谁来了。”“刘静学长老……”“砰~”“叭~” “爸,你……。”“刘静学长老……”“……” 一番忙乱后,哼哼唧唧的刘静学被七手八脚的放到了床上,周围围上了一圈的人。其中有娃娃,有小舞,有克里斯蒂呐,有苏珊,有……野蛮人狂草。还有鼠人司汤达,和几位叫不出名字来的野蛮人和兽人,儒,鸟族……。 几天的跋涉,紧赶慢赶的,长老护卫团来到了托斯唐城外的托斯唐湾,在外面和现在围着刘静学的那一批护卫们起了一些冲突:经过鸟族几天前的侦查,他们知道长老就在前面的船上,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他们有些心情急躁,加上连续的赶了七八天的路,来到了一千多里外的热带地区,他们的情绪基本上就如同在阳光下暴晒了几天的松枝竹叶,点火就着; 偏偏这两天,海族和刚刚派来的魔族护卫们因为互相的实力的相当,强者的气息在让他们互相都有点警惕的同时,也有点互相看不顺眼,平时都高傲惯了地他们。在身边有着实力相当的异族的时候,心中都有了一种压下对方的欲望,这种欲望在经过几天的酝酿后让他们显得有点性情急躁。 偏偏双方都是那种用拳头说话大于用嘴巴说话的人,在言语的表达能力上都不是那么……和蔼可亲,只是由于双方都是在别人的手下工作,临行前双方地领导(魔王苏珊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呐)都做过交代,严禁他们惹事。于是双方都在保持一定的距离的同时,用眼睛互相的迸发出了感情的火花(愤怒也是一种感情。)只是一直都被双方的头领用理智所压抑住了。没有暴露在空气中,得到充分氧气供应没有燃烧起来。 在碰上了由野蛮人为主体地长老护卫队后,由于憨厚率直的野蛮人和心急如焚的兽人们的‘挑衅’,这种被压抑的感情就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在获得充分的助燃气体后,轰轰烈烈的燃烧了起来。于是,这双方就干柴烈火一样的同长老护卫队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较量’。 海族和魔族在对外上最后还是做到了一致,在无言的默契中,他们确定了较量地内容:就是想用打到长老护卫队来比试各自的战斗力,以各自打到地人数来分个高下。在他们看来,以身材高大的野蛮人为主体地长老护卫队,也算是具有了与他们相抗衡的实力,可以被当作一种标准,检验双方的战斗实力。 只是,这个被当作战斗力检测器的队伍并不那么配合。虽然三方都默契的没有动用武器,都是赤手空拳的互相展开了非常‘文静’的较量。但是通过跟踪刘静学身边学习,掌握了一些不一样的争斗技巧地野蛮人。还是狠狠地给了海族和魔族的高手们‘一点点’地‘小小’的‘惊讶’,接连的撂翻了几批海族和魔族的高手中的低手们,奋勇的接近了刘静学休息的地方。 于是,为了自己的颜面;为了‘上面’的吩咐;为了保护刘静学,海族和魔族也都不得不加大了攻击的力度。而长老护卫队也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争斗,情绪激动了起来,战况一时间更加趋向激烈化。战况的不利,也促使海族和魔族的高手中的高手们也都纷纷的下场。对长老护卫队进行拦截,意图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面对增大的压力。长老护卫队的队员们也都一个个红着眼睛(并不是狂化),高呼酣战的拿出了更加有效的战斗方式,迅猛的继续前进着……。 这就是刘静学和娃娃一开始听到的声响,也是吸引娃娃出门的原因。 当然,事情在娃娃出面后也迅速的得到了解决,满怀激动的长老护卫队看到了娃娃,就如同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兴奋不已,一些兽人们还眼圈一红后,泣不成声的跪倒在地,一个劲的感谢着什么。他们的对手也只有讪讪的停下了手,挠着头走到了一旁,郁闷的在地上画圈:一个大老爷们,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还怎么下手打啊。 在一番连拉带拽后,娃娃和那些兽人们热情的拥抱着把那些兽人们从地上搀了起来,一番唏嘘后,开始面对了那几位仅剩的还在打斗的高手们:面对与自己实力相当的对手,尽管都没有了杀意,相互间的不信任也让他们没办法停下手来,都怕自己停手后,万一对方没办法及时收手,那自己就是不死也要受伤。而且全神贯注在打斗上的他们,有没有发现娃娃的到来,还是一个不能确定的事。 看到娃娃的神情有点不太高兴,已经停手的壮汉们就都大声的呼唤自己的同伴停手,或者几个人一起加入战圈强行的分开两人,还有几位因此受了一点打击,还好,没人受伤。不过那种光挨打不还手的行为让娃娃连忙的叫停了,在众人热切的注视下,娃娃放下了手中的大斧,走到了仅剩的一个战斗团伙旁。 娃娃最后面对的不过是几个相互不服气的壮汉,其中有魔族两人,海族三人,还有包括狂草在内的野蛮人三个。在他们的脚下,还有被卸掉关节的魔族五人,被打昏的海族六人,而狂草等三人尽管伤痕累累,但是靠着三人间的默契配合,却无一人倒下,依然斗志昂扬的与对方互不相让的拳来脚往。 都认为吃了亏和对手难寻的海族和魔族的护卫们,都默契的没有听从娃娃的呼唤,依然乒乒乓乓的打的天昏地暗,誓要分出了个高下来,受他们的影响,狂草他们就是想停下手都不太可能:面对对手疯狂进攻所带来的巨大的压力,不愿认输的他们 化了,幸好的是,他们在狂化中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远的把自己的武器给扔了出去,现在他们只能靠着自己的拳头与对方分个高下了。 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活动活动手脚,在沙滩上弹跳了几下,骤然间,娃娃就裹起一团飘扬的虚影,消失在那团战斗的人群当中,然后就见那团已经被对手刺激的丧失神智的高手们如同烟花一样的嘭散开来,一个个高高的飞起,远远的落在了那些野蛮人的怀里,撞的几群人都踉跄的倒退了几步,在消去飞撞的冲击力后,被众人七手八脚的给牢牢的摁在了地上。 最后一个被娃娃给摔开的是狂草,尽管已经狂化了,毕竟他和娃娃也曾经交过手,对娃娃的打斗方式还是有点了解的,多坚持了几分钟。不像另外的几位,虽然在一起也待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面对矮小的(相对于他们的身体)娃娃,他们实在兴不起挑战的欲望,也就从来没有和娃娃交过手,虽然和狂草他们打了有一会儿,也了解了一些野蛮人的新式战斗技巧,但是碰上了由刘静学教导的知识武装的娃娃,还是不适应娃娃那别出窍机的攻击和防御方式,几下子就清洁溜溜了,被娃娃扔给了知道卸力的野蛮人的手里,被一群人给摁住了。 还好,尽管输的莫名其妙兼不服气,但是输了就是输了。那些被抛摔出来地护卫们倒也很干脆的认输了,挣扎了一番后,高举双手向着周围的人群示意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在周围的野蛮人确认他们没有说谎后,被摁住他们的野蛮人热情的拉了起来,亲热的帮他们打去身上的尘土。他们也都礼貌地向着周围的野蛮人道谢。 只是在扭过头来后,他们看向娃娃的眼光与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三分不忿。两分畏惧,两分热切后,剩余的都是好奇了,好奇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犀利的攻击手段和这么诡秘地攻击方式。居然能够打翻一群大人,他到底是受的什么样的教育啊。连带着,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族刘静学。在他们的心里也提高了一些地位,增加了一些神秘的色彩。 一番久别重逢的寒暄后,兴奋的娃娃带着长老护卫队的一众人等,蹦蹦跳跳的向着船上跑来,他要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爸,至于爸爸曾经在兽人那里受地委屈,秉承小孩子不记隔夜仇的良好传统,已经给抛到了九霄云外。也只有这个时候,娃娃才显露出儿童地那种特有的天真活泼,与前面地以一击众的高手风范截然不同。前后的巨大反差让海族和魔族的一众人等看的目瞪口呆,就是长老护卫队的一群人也是感到一阵的无可奈何。 在船上。碰到了闻讯赶来的克里斯蒂呐和苏珊,打了个招呼。娃娃没有过多地寒暄,跑过了她们的身边,留下克里斯蒂呐和苏珊向着各自地手下询问事情的发生与发展。借着这个意外的事件,了解同伴的实力。 毫无意外的,自己的合作伙伴的实力让两位上位者都感到在情理之中,又感到意外,在情理之中的是关于海族和魔族的实力,虽然有一点点出入。但大致的实力还都在她们的估计范围内,属于可以承受的范畴。感到意外的。就是那支突然来到的长老护卫队,还有娃娃。 相比较起来,克里斯蒂呐还算有点准备,龟岁的警告让整个海族都对刘静学是又恨又怕,恨他们损坏并且占有了海族的圣地,还唤醒了海族传说中的恐怖噩梦,那个作为吓孩子哭好多年的的神秘恶魔,居然就是一直呆着身边的那个老是呼呼大睡的,憨态可掬的,傻傻的龟岁老爷爷;怕的是根据龟岁闭关前所说的话,如果刘静学有那么个万一的话,发飙的龟岁无人可挡,而那个刘静学的实力……。 所以所有的海族护卫们的日子都是过的战战兢兢,生怕有上那么一点意外,这次刘静学意外昏迷的事情也让他们的情绪变得极不稳定,所以一个个都如同炸药包一样,点火就着。现在,刘静学有了自己的实力,而且看起来还满厉害的,让他们在失落之余也不由得有点庆幸。 只是,接下来的场景又让他们的心高高的悬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放回了肚中,如同坐过山车一样。 事情是这样的:娃娃一蹦一跳的,大喊大叫的跑到门边,兴高采烈的一把推开了门,跟在他身上的目光都看到了屋里一件什么东西高高的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撞到了墙上,翻滚一番后又落到了地上,期间,娃娃一直是呆呆的站在门口,眼睛追随着那件飞行的物体,傻了。 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头的人们加快了脚步赶到房门口的时候,看到了娃娃的爸爸,那个野蛮人,兽人的两族长老,海族提心吊胆的看护着的,魔族未来生活改善的希望刘静学先生,正以一种看起来异常高难度的姿势爬在地上,从他的身下,几处蜿蜒的血渍正在渐渐的弥漫开来,而伤者刘静学却令人绝望的一动不动。 正当诸位回过神来的护卫们准备上前看看刘静学先生是不是确实没救的时候,一蓬丹黄色的,明润的光芒从刘静学压在手下的那支手上泛起,很快的就弥漫在了刘静学先生的那具新鲜‘尸体’上——根据挤在门口的多位杀人专家的眼光,那位刘静学先生就是光明神教的教皇来了也没办法抢救,除了他愿意花掉若干年的寿命使用光明系禁咒,否则,只能算是尸体,。 可就是这蓬没人认识的丹黄色光芒,硬生生的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展现了一番禁咒的威力,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那具‘尸体’自动的自发的恢复成正常人的形状,门口的众人只能,也只能用禁咒来称呼这蓬神秘的丹黄色光芒了。 9-9-9---o-m,sj.9-9-9---o-m,。9-9-9---o-m 210.目标 档子死而复生的经历,刘静学不知道,在他的记忆中不过是被娃娃大力推开的门给撞的晕了一下。 “娃娃,你……。唉,算了,来看看爸爸的鼻子有没有骨折。唉,这浑身上下都是好难受啊。”清醒过来的刘静学躺在床上,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抚摸身上那处部位,现在的刘静学感觉浑身到处都是酸疼的感觉,他算是明白了书上所说的那种被一百头大象给踩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爸爸,你没事吧。”吃惊的娃娃听到刘静学的呼唤,连忙跑了过来,两只手也不知道该往刘静学身上的那里放好的乱捏一气,手忙脚乱的一阵摸索后,捏的刘静学又是大呼小叫的一个劲喊难受。娃娃只好如同一只站起来的小狗一样,两只手放在胸前,可怜巴巴的看着刘静学。 “好了好了,别再看着我了,帮把手,扶我一把。浑身疼的难受,使不上劲。”呲牙咧嘴的伸出一只手,刘静学在娃娃小心翼翼的搀扶下,缓缓的站起身,走了几步。 “哥,你好了?”这样不用敲门就直接进屋的,还喊刘静学哥的,只有小舞了,看到刘静学艰难的练习走路的样子,她的眼睛里顿时起雾生烟的涌起了水气。 “还没,不过也差不多了,哎哟,好疼,好难受。”脚下已经站稳了,刘静学慢慢地放开娃娃地扶持。伸了个懒腰,伸展了一下身体,顿时从浑身上下传来的各种各样品种繁杂的不舒服感觉如同巨浪一样淹没了他,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哥,你小心点,没好你就躺着,到处乱跑个什么。”小舞身形乍隐乍现,两只手已经搀在刘静学的腋下。嘴里娇声细语的嗔怪让人感觉浑身上下的寒毛都毛炸炸的立起来,一股郁结的气息从遍身地毛孔里如同蒸汽机车一样‘嗤~’的放了出去。刘静学登时感觉浑身为之一振,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呵呵,美女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啊。小舞,给你这么一搀,我浑身上下都感觉轻松多了。谢谢啊。”刘静学乐呵呵的在小舞的搀扶下在屋里缓缓的踱着步,一边张弛有道地疏散着浑身那难言的算出滋味:“嗯,小舞啊,我这次又躺了多久啊。” “两天。我说哥,你身上带着什么样的宝贝啊,那天受那么重的伤,既然转眼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干嘛还要让你躺两天呢?当时就给你治好不行嘛?还是你故意想让我们担心?” “受那么重的伤?我受的伤很重嘛?不就是被碰到了头……不对,碰到了头不会让我躺两天,这么看来我确实是受了不小的伤。可被一个门碰上那么一下,能伤多重?”刘静学被小舞一说立刻就知道了事情的不对。从自己有意识的时间开始算,自己大大小小地碰门碰窗的。少说也有百十来起。 尤其是当上医生后地这几年,半夜睡的正香地时候被人叫起,晕晕乎乎撞到门框的机率也是大大的增加,所以每次自己起床后都要坐在床边醒醒神。就这样,也只是减少了自己撞上门框的机率,反倒增加了被病人家属推门撞头的机率。算起来,前后的挨撞数目都差不多,可是被撞一下就弄的昏迷两天的事。还从来没有发生过,难道……。 刘静学地眼光立刻落在了被小舞搀着的手腕上。那里两头神龙正在吞云吐雾地追逐着一颗鲜红的龙珠,张牙舞爪的神龙盘绕在自己的那支……,怎么好像自己的手臂看起来白了点啊,原来和小舞的手比起来,自己的手可是黑的可以的啊,现在,好像差距没有那么大了,难道这两只手镯和戒指还在偷偷摸摸的改变着自己的体质? 说什么笑话呢?谁在床上躺上个八九天,皮肤不会变白啊。而且,受伤后自己就躺在哪儿,长时间的没有活动,表皮部分缺血,显得局部苍白也是应该的,这样一来,自己的皮肤显得白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么老是想着自己会有什么奇遇呢?唉,不劳而获的情节,要不得啊。 “小舞,你说我受到很重的伤,有多重?”虽然自己安慰了自己,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能够说的过去的借口,但是刘静学还是想知道这个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主观臆测,还是想从小舞那里找上一点证据。 “很重啊,看起来差点就死定了。”小舞笑嘻嘻的晃动着长长的头发,乐滋滋的看着刘静学:“我当时就想要是你真的救不活的话,我就把你召唤成亡灵,然后你就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了,那样多好啊。” “呃……看来我伤的可真是够重的。”刘静学忍不住一阵的后怕,想到自己变成一个骷髅架子,咧着一张‘大’嘴,笑呵呵的模样,刘静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踉跄了一下。 “爸,对不起。”娃娃勾着头,两只手辫在身后,从肩膀的动作可以看出,那两只手在身后在大力的扭动着,一只脚的脚尖局促的揉搓着地上的一个木纹,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头都不敢抬。 “说什么呢。”刘静学上前搂住娃娃的肩膀,把自己的体重都压在了娃娃的身上,借此推搡着娃娃挪动了两步,摆脱了那种类似自残的架势,笑眯眯的用另一只手蹂躏着娃娃那蜷曲的头发:“咱们爷俩还谁跟谁啊,还说这话,你……,娃娃,你该洗头了,你的头上味道好大啊,你几天没洗头了。” 伸手捂住鼻子,刘静学又马上的换了一只手,腰部攒劲把娃娃给挤出几步去,‘大惊失色’的看着娃娃:“你也太不讲究卫生了,头上的味道都这么大了,也不好好的洗洗头,你想熏死人啊!赶快给我洗头去,不洗干净,不许再进我的房间,快去。”抬脚在娃娃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刘静学把娃娃给赶出了房间。 “这几天,他可真是吃不好睡不好,受了大罪了。要是你还不醒来,估计他就要倒下了。”小舞笑眯眯的走到刘静学身边,看着娃娃那踉跄着离开背影,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你前面昏迷了七天他守了七天,这刚刚醒来就又碰上你被他推开的门给撞飞了,躺了两天,这一前一后的就 天他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了。” “唉,这孩子……。”刘静学看着娃娃那晃晃悠悠的背影,,听着小舞的解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舞张嘴准备说什么,却看见前面的娃娃在走过拐弯的那个墙角的时候,伸手在墙上扶了一把,然后就软软的歪了下去,一惊之下,小舞砰然地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刘静学身边,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即将倒地的娃娃身边,伸手接住了软软的娃娃。 “怎么了?怎么了?”刘静学一愣之后,也急忙动身向娃娃跑去,等他连滚带爬的冲到娃娃身边的时候,小舞已经把娃娃轻轻地放到在地上,而躺在地上的娃娃,紧闭着双眼的躺在地上,微微的发出了香甜的声。 一时间,刘静学和小舞都默默无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孩子。看着那张在睡梦中依然不停皱起的眉头。 “他太累了。”刘静学脱下身上的衣服,把娃娃包起来抱在怀中,如同几年前一样的摇晃着,转身向着身后的房间走去:“让他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再别吵他了。” 一路无语的把娃娃抱回房间,放到床上,脱去鞋子,盖上被褥后,爱怜的看着娃娃那张憔悴的脸蛋,刘静学默默的坐了一会后,向小舞做了个手势,两人一起走出房门。 “小舞。看来后面地生意只有靠你去做了。娃娃就让他在我身边当一段时间的保镖吧。我的身边也需要人来保护。”走出房门,刘静学靠在墙上两眼望天的发了一会楞后,做出了安排。 “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了。让娃娃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吧。”小舞满口答应,美滋滋的走到刘静学的身边,抱着刘静学的一只胳膊:“这事也只能交给我了,你让娃娃一个男孩子去做女孩子的内衣地生意,先不说能不能成。他能不能做好,就是要跟那些女孩子介绍这些衣服就够为难他的。” “你们先做几个穿着试一试,另外一开始最好从那些贵族小姐着手,找几个交游广阔的交际花,先给她们做几套,让她们在外面打打广告。让那些贵族小姐太太们知道这些东西。”刘静学两眼望着天空的某一点,从心里盘算着,嘴里缓缓的交代着:“等那些贵族小姐和太太们知道了这种东西后,就可以……唔,还得购买几个好一点的裁缝店,到时候好给她们定做。” “如果效果不好地话,那就从那些青楼妓院开始推广,给那些青楼的妓女们中的头牌给免费的送一套,或者包括所有的当红小姐都给送一套,反正也费不了多少的布料。”刘静学嘿嘿的笑起来。两眼放光:“我就不信了,看着自己的男人天天的往妓院跑。她们会不急,会不来找我们?” “到时候再给她们介绍这些内衣。我想她们也会心情愉快的购买吧。”刘静学一副志得意满地架势,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除非她们对自己的丈夫毫不关心,也根本不怕自己地丈夫变心。” “如果还不行……”刘静学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很犹豫地样子:“难道还真的要我们找几个模特,做几件精品,搞拍卖?那样的话效果可就不是那么……,唔,给那个拍卖到的人一个免费修改的机会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或者,让他免费更换?不行。那样太浪费了。” 小舞有点奇怪:“就是,为什么要改?还要给那个人一个免费更换的?那样也真是太浪费了,有钱也不能那样花啊!还有,通常拍卖到的钱不是最多地嘛?你干嘛把拍卖放在最后?还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难道多挣些钱你不喜欢?” “不是。”刘静学看了看满脸不解地小舞,靠着背后的墙壁溜下到地上坐下,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作为衣服,不管有多好看,多美观,穿在身上,感觉舒适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为了风度忘记温度,甚至以损伤自己的健康为代价的物品,还是要生产的,不过最好在那些人购买前给她们说明一下。” “不过能够办到这种程度的,好像很少。”刘静学想起了曾经,并且现在还在流行,而且还可能继续流行下去的的高跟鞋,貌似没有多少的商家在贩卖那些高跟鞋的包装上写有能够加强心脏负担,长期穿着有能够引起猝死的字样:“谁愿意说自己的产品的坏话啊,那样可是能够直接的影响销售的效益的。也就是直接的影响自己的收入,影响自己挣到的钱的。” “唉,所以,卖瓜的不说瓜苦啊。”刘静学的脸上有着一丝无奈:“就连治病救人的医生都……。唉,不说了,都是钞票引的祸。” “但是,我们不能那样做。”刘静学满脸的笑容,抬起一只手指指点着:“我们这样故意反其道而行之,不仅仅是为了哗众取宠的吸引大众的视线,还是希望能够加强我们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让大家伙都知道我们,知道我们的诚实的,是真诚的,是有着良好的信誉的。” “这样,我们就会在广大的消费者心中留下诚信的影响,这样,我们以后的生意才能赚到更多的钱。”刘静学笑眯眯的充满了憧憬:“魔界,海族中的好东西太多了,只是海族的还好说,同在一个大陆,虽然神秘一点,人们还是能够接受的。而且,这种神秘感还能让我们的赚到更多是钱。” “魔界的就不是那么好说了,而且还相当的敏感,如果操作不好,很可能给我们套上全民公敌的帽子。所以,只有我们在人们的心中有了良好的信誉,找到了合适的借口,有了足够硬的后台,才能正式的铺开有关魔界游猎的招牌。” “我想,我们是该和狂信者兵团的那位老先生联系联系了,我想,作为一个亡灵法师,他应该会理解我们的做法吧。” 9-9-9---o-m,sj.9-9-9---o-m,。9-9-9---o-m 211,海底泥的利用 也就是说,我即将负责的这个生意,赚不赚钱倒是不要的是要捞个好名声是不是。”小舞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也不是。”刘静学连忙纠正小舞的看法:“有钱赚当然要赚了,只不过还要兼着照顾一下名声罢了。” “而且,这个生意还是能够赚到不少的钱的。尤其是有着海族的帮忙,以后我们完全可以数钱数到手抽筋哦。”刘静学的两眼放着金光,恶形恶状的差点留下口水:“想想看,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是容颜,是身材,是皮肤,是年龄。珍珠磨粉可以明目润肤,海底泥敷脸可以去皱纹,海水泡浴可以收紧皮肤,吃海鲜可以润泽容颜……,海里的东西有多少都是为挣女人的钱存在的啊,现在有着海族的存在,我们基本上就不用花钱就可以获得那些平时要花上大量的金钱,甚至还要赔上性命才能获得的宝贝,做这个生意还能不赚嘛?” “你说的是真的?!”小舞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些东西真的有这么好?” “那当然,水属阴,女人也属阴,水中的那些产品大多都是阴中之阴,对滋阴都有着良好的效果。这个你应该记住,对你以后修行有好处的,应该是能够用的着的。”刘静学点点头,郑重其事的对小舞说:“比如,你的那个老师,他的元身就是一头老龟。而龟因为生长在水中,通常都是属于阴性地,由于它们本身都喜欢生活在水底,体制也就属于阴中之阴了,所以龟通常都是寒性的,所以对那些体制偏寒,或者阳气虚弱的人,吃了可是会致病的。不是治疗疾病的那个治病,是导致……。”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想问一问,你说的那个什么润肤,袪皱纹,收紧皮肤的那些功效。是不是真的?” “呃,应该是地吧,那些面膜什么地我不懂,不过珍珠明目润肤,海鲜可以润泽皮肤这些我倒是知道。珍珠的效果那些中医上介绍的很清楚,而且我们曾经有一个叫做慈禧的老x也对珍珠情有独钟,她一辈子用了不少的珍珠,不但用珍珠敷脸,还把珍珠磨粉吞服,调茶冲服。做糕口服,头上带的是珍珠。身上穿地是珍珠,手里拿的是珍珠。脚下穿的,也是用珍珠做的鞋子。据说在她死后,皮肤还是年轻的如同小姑娘一样,要知道,她死的时候都七老八十了。早该脸皱巴的如同脚跟子皮了。”刘静学神秘兮兮的伸过头去,一脸的诡秘:“据说,只是民间的传言啊,他们说那老x婆应>|有好感,也特别的喜欢珍珠。” “当然。这只不过是民间地一些传说罢了,只是因为那个老x祸国殃民的干了不少地坏事,人们心里气不忿,可又不能拿那个老x怎么样,就编些传言,随便的说说,消消心头之恨罢了。” “就像是元宵,因为某个当权的混(fen)帐家伙说沾给人以不好的预示,就不让用这个名字,让改名,说不改名就砍头,结果害的老百姓都不敢卖元宵了。可他还是不依不饶的。”刘静学想起那个童山鲁鲁的最后一任皇帝,忍不住就是一阵地凉笑:“结果怎么样,结果第二天晚上,满大街的都是吆喝着卖汤圆地小贩,汤圆,烫袁,比原来更差。” “大哥!我也不是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小舞嗔怨的扔过来一捆秋天的菠菜,砸的刘静学头一晕,呵呵的傻笑两声,闭嘴了:“我想问的是,你说的那些东西,怎么用?” “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一个亡灵生物还担心皮肤不好?” “你管得着嘛!我知道了可以和别人做生意不行啊,我,我,我开店卖那些东西不行啊……你管我怎么用,你只说你到底说不说?”伸出白生生的拳头,小舞在刘静学的面前比划着,对刘静学进行威胁逼供。 “我说我说,女大王饶命,我马上就说。”刘静学也配合的做出一副鹑样,双手抱头,眼睛藏在手缝里,瑟瑟的颤抖着偷瞄着小舞,一副胆怯怕死的模样:“据说呢,就是据我们那里的一些喜欢没事琢磨些于一般人不一样想法的人说的,那些人我们有一个统一的称呼,叫他们科学家。” “据那些科学家的研究,生命的起源是源自与水里,偏激一点的就是说整个星球上所有的生命都是由海洋里诞生的。最初的生命都是由那些最低级的生物由海洋里一步步的进化,一点点的发展,在试探了若干条道路,倒下了不可计数的前辈后,最终在外界的环境的影响下,发展到了智慧生物,发展到了人。” “你是说,我们都是由海族变化来的?”小舞有点不可思议:“魔族和我们也是一样?都是由海里的海族变化来的?” “按照那种生物起源论,应该是这样的。”刘静学也感觉有点无奈的挠挠头:“这个,我倒是不熟悉,不过按照物源进化论来说,所有的生物在最初都是由一种生物进化来的,或者说应该是由最初的生物在互相的急竞争中,按照适者生存的法则一点点的适应外界的变化,逐渐根据外界的环境变化生成现在的这种多生态的模样。” “也就是说,不管海族,人族,兽人,精灵,巨龙,魔族,矮人,儒等等,所有的生物,在最初最初,都有着同样的祖先,不过在后来的环境变迁中表现出了不同的适应性状,表现成了现在这种各式各样的,花样繁多的生物种群。更加确切点说,就是不管是高傲的精灵,还是那些强大的龙族,与那些胆怯的儒,肮脏在兽人,在最初都是有着一样的血统。”刘静学得意的窃笑着,笑的很龌龊:“甚至连那些蜘蛛,蚂蚁,苍蝇,蛆虫,还有史莱姆,烂泥怪什么地,和人,精灵都是有着同样的祖先,有着大致相同的血统。” “只不过他们发展的方向不同罢了,而且,根据按照人类优秀 观点来说,它们,就是那些苍蝇,臭虫,蚊子,蚂蚁莱姆,烂泥怪什么的,它们进化确定的时间更早,作为种群,生存的时间更长,甚至比人类的祖先还长。”刘静学得意洋洋的看着小舞那渐渐有点模糊的面孔,那表示小舞的心情波动很激烈:“那些英雄,美女,强者,国王,甚至是神族,都是与蛆虫,蚂蚁这些有着共同的祖先,而且还比它们进化的更加晚。”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震撼,很强大的样子。”刘静学笑嘻嘻的看着小舞变成了一团浓雾,显然,刘静学说的这些话让她心情激动的都没办法保持自己的外在模样了:“想到你崇拜的人,羡慕的人只不过是和那些嗡嗡的飞过来飞过去的小虫子一样的东西,会不会让你油然而生出一种感觉?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是自豪还是自卑?” “自豪自卑?有什么区别吗?”从浓雾中传出小舞的声音,很淡然,也很无力。 “自豪说明你这个人自信心强,属于那种不畏艰险,百折不挠,屡败屡战,奋勇前进的a性性格,这样你只要会患那些因为性情急躁而得来的胃炎,高血压,心脏病之类的疾病。最后不得不因为丧失了行动能力,安安静静的躺在,或者是坐着。严重点,会失去自己的意识,痴痴呆呆靠别人照顾着生存。”刘静学笑嘻嘻地看着小舞。脸上一脸的看破世情的湛然:“这就是公平,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平衡,如果你太累了,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你自己的身体也会强迫的让你休息,不管你愿不愿意。所以我们那里通常都讲究一个中庸之道,讲究三条路,选中间。” “那自卑呢?”小舞的脸看起来清晰了一些:“自卑又表示着什么?那些人不是会越来越颓废。越来越软弱,这个应该不像你说地那个平衡一样啊。应该不符合你说的那个什么公平啊。” “自卑?也符合啊。”刘静学得意的笑着:“有句话叫做‘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自卑的人通常都是属于那种内向的人,他们大多都是心思细腻,敏感多疑。这种人患歇斯底里和精神病的可能可比一般人强地多,而那些精神病,你看到有多少是老老实实呆在那儿的。这不就是他们的爆发嘛。” “怎么没有,有很多的精神病都是那种痴痴呆呆地样子,他们也是不说不动的呆在那儿,这个也叫爆发?” “当然啊,不说不动的呆在那儿,你以为那很容易啊,有本事你自己试一试,看你能够坚持多长的时间。”刘静学狠狠地鄙视了小舞一把。对她的强词夺理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那些野蛮人做马步冲拳,蹲马步不就是要求不能动嘛。也没见谁说那叫休息啊,他们那个人一开始不都是累的跟个死狗一样。而且。你看过多少精神病长地白白胖胖的,除了那些有了心理性贪吃症地患者,有多少的身上有膘。这就说明他们地活动量都是相当的大的,属于平衡。” “……这样解释也行啊。” “那当然,什么事从不同的角度看都会有着不同的效果,主要就是看你站在什么立场来解释了。要不怎么说解释就是掩饰呢,它们俩要是没有着共同点,怎么会把它们给拉到一起说?” “那你说的这些和那些海里的产品能够美容有什么关系?”小舞有点莫名其妙了。 “这个。就是溯源了。”刘静学伸出一个手指,认真的看着显露出面容地小舞:“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个源头。找到了这个源头,什么事都会显得简单地多了。” “就比如海产品能够美容的事吧(海底泥也应该属于海产品吧),因为人是由海中生物进化而来的,而生物的最高生存原则就是要适应环境,所以,各种各样的生物因为自己的不同适应方向,衍化出了现在这些各式各样的不同生物形态。但是,在人体内,甚至在人体的最小单位里,那里的液体成分还保留着远古的生存环境的印记,与远古的海洋成分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其相似的凑到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就是与现代的海洋相比,人体内的细胞液成分也有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相似度。” “这样,使用海产品的时候,就会由于相似度大,而使得吸收率也跟着变大。吸收率大了,表皮上的那些与外界接触的细胞就可以显得更加滋润,更加的充满活力了。表皮细胞充满了活力,那人还不是长的漂亮了。归根结底,人们通常所看到的漂亮,只不过是人体外在表现的细胞的漂亮罢了,也就是外面的这付臭皮囊的漂亮了。” “就像是我给你们说过的那个故事里,那个女鬼给外面的那层皮化妆一样,方法虽然不同,效果和目的还是都是一样的。而且由于海底泥是由海水里杂质的沉积物,包含了所有的死亡的海族生物的尸体和它们的排泄分泌物,还有陆地上的那些被河水冲刷到海里的动物,植物的尸体,排泄物等。基本上包含了所有的生物的尸体和排泄物腐烂后的形成的丰富产物,物种齐全,种类丰富,含有的各种各样的矿物质和无机物也是相当的丰富。” “基本上所有的先天存在和后天形成的物质,海底泥中都包含的有,而且数量也相当的不错,足够满足人体的需要,可以让人的皮囊因为有着充分的物质供应而恢复活力,从而再现那些年华老去的女人们的美丽青春。而我们,就是靠着这种效果挣点零花钱。这么说,你明白了嘛?” “明白是明白了。”小舞脸上一脸的犹豫和嫌弃的模样,仿佛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白白胖胖的苍蝇宝宝一样:“只不过你这样一说,我都就是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会有人用吗?” 9-9-9---o-m,sj.9-9-9---o-m,。9-9-9---o-m 212,内衣?! 那你不会光捡好听的说啊。”刘静学有点没好气的~if“嘴长在你的身上,该怎么说,你自己斟酌一下不就行了。我就不信,你会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这不是怕辜负了哥哥你的信任吗!”小舞倒是笑嘻嘻的毫不在意刘静学的唠叨,眼珠滴溜溜的那么一转,她又提出的另外的一个问题:“哦,哥,你‘说’的那种内衣我们已经做出来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做出来了?你们的速度还是不算太慢嘛。感觉怎么样?”刘静学对即将带来丰厚利润的宝贝也是很感兴趣,不希望出现任何的失误:“那你……哦,应该是她们穿着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记住一定要多咨询她们的意见,那样我们才好卖的更远,卖的更好,也挣到更多的钱。” “这个……我让她们拿来你看看。”笑嘻嘻的小舞忽悠一下又消失了踪迹,让刘静学一个人留在那儿想象着自己熟悉的几位女性穿上内衣后的效果,想着,忍不住吞了大大的一口口水。 “这……,这……,你们……。”当yy的景象突然的真实的出现面前的时候,刘静学非常害羞的感觉到:自己居然没有兴奋的迹象,反倒有着一点点……恐惧的迹象。恐惧的连话都说不顺溜了。只能和面前的几位三点美女们大眼瞪小眼地互视着。面对那一片片白花花的肉体,刘静学感觉自己的脸很热,非常的热,热到刘静学都能够相信,如果倒上一桶水的话,自己就可以当一次土耳其浴中的那种石头了。 眼中的那些裸露的肌肤也告诉了刘静学:那些美女们也是有点胆怯和害羞,尽管她们也使劲地做出一脸的无所谓的架势,但是那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的肌肤。还有那些难以掩饰的粉红都清晰的告诉刘静学,眼前地美女们对穿着着这种暴露的,诱人的衣服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还是感到不是那么的适应。 “哥哥,你看这些衣服做的怎么样啊?”嗲声嗲气的小舞的声音让刘静学肯定: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她是有意的,是有预谋地陷害。但是这种认知没办法让他脸上的温度降下那么一点点来。多出来地两只手在一番活动后,终于在屁股下面找到了自己应该待的位置,而两条蜷起地腿,在保护了刘静学的‘秘密’外,还让刘静学呈现出一种柔弱的如同被色狼包围的少女一样的姿态。只是那两只眼睛却丝毫都不知道躲避开引起这些现象的‘罪魁祸首’,只是不断的在众多的‘丰饶’中难以取舍地寻觅着,大张的嘴巴也毫不犹豫地放出了色狼的代表性标志——两条亮晶晶的,绵延不绝的口水。 几位穿着着最新版本(第一批)的女性内衣女孩都笑了,看着‘娇滴滴’的蜷在那儿的刘静学,看着‘色迷迷’的刘静学。看着憨憨傻傻的刘静学,她们放下了自己的的局促和不安。一个个咯咯笑的,无师自通的把‘陷害’了刘静学的波浪抖出更加丰富的色彩和线条来。让刘静学在一声惊呼后,两条腿更加紧密的蜷缩起来,蜷缩到身体的排斥力让双腿没法再前进哪怕是最小的一丝。 “小……小舞,你这是干嘛呢?”作为一个童子军队员,突然的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几位穿着着三点式的年轻女性,刘静学还是以很快的速度恢复了基本的言语能力,强自镇定的说出质问的话来,这个。与他在抚养儿女的过程中对裸体的女性有着频繁的接触历史不无关系,与他曾经的求学经历也有着相当的联系。 “让你看看我们做的这些内衣怎么样啊。”一脸很纯洁的表情。小舞从那些女孩子的身后穿过她们让开的通道,姿态优雅的出现在刘静学的面前:“看看,怎么样,给点意见。” “……嗯……。”终于还是没有坚持住的刘静学连忙扬手捏住自己的鼻子,高高的扬起头,大张着一张如同想吃天鹅肉的大嘴,研究起天上星辰的运行轨道来。 “怎么啦~,到底好不好嘛~?”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两只抱住自己胳膊的胳膊外缘,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软在轻轻地摩擦着,刘静学甚至能够感觉其中的那一丝不一样的硬度,在自己那穿着衣服的手臂上轻轻地划过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特别,很特别。 如果不是眼前的那张带着骄傲和窃笑的熟悉脸庞,刘静学说不定就要迷失在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异常熟悉的,非常清楚的,朦朦胧胧的感觉中了,就这样,他还是非常期待的期望着这个时间能够更加的延长一点点,接触的更加紧密一点点,运动的更加……应该是快还是慢呢?这个选择还真是不好下啊。 可,为什么眼前是一个喊自己为哥哥的脸孔呢?尽管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按说也不会有着任何的乱伦后果,但是刘静学还是坚持的把头扭了过来,并且闭上了眼睛,只是不知道他是在逃避还是在享受:“好,很好。” “那么,有多好呢?这位,先生?”一只柔柔的小手轻轻的抚摸上了刘静学的头发,娇滴滴的声音让刘静学的身体突然的僵硬起来,压在胳膊上的那团热乎乎的柔软感觉,让刘静学的呼吸徒然的急促起来,被轻轻的捋动的头发,也让另外的一处被毛发包围的部位掠过了一种被爱抚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好难受的。 仿佛,蝴蝶在破蛹而出的时候,又仿佛胎儿即将从产道娩出的时候,那种充斥着压迫,紧张,期盼……还有……轻松。 “很好很好。”化作一团无形的风,刘静学以豹子的敏捷,轻巧,矫健从地上一跃而起,飞快的挣脱了两位女士的,‘骚扰’,穿越前面包围的人墙,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和敏捷冲到了船边,一头栽下了船沿, 团清脆的落水声。 在他经过的路上,一趟连绵的血渍一直延伸到刘静学跳水的位置,期间,间杂着几滴亮晶晶的,粘稠的,液体。 尽管不是初次面对女性的躯体,尽管非常的熟悉那些发育过和没有发育过的第二性征,尽管在学习的时候,那些有关异性情况的书是翻的最勤的。尽管妇产科考了九十多的高分。但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面对着难得一见的众多美女的时候,在这个众香环绕的时候,在这个被人‘骚扰’的幸福时刻,刘静学,那个可怜的刘静学,居然可耻的xx了。 虽然第一次大多坚持的时间都不会太长,但是因为紧张,居然在还在被女孩子调戏的时候……,真是太丢脸了,实在是太丢脸了,这个脸简直是……丢脸丢大发了,都丢到太平洋去了。不,比太平洋还太平洋。 刘静学落水前,就听到了船上传来的银铃一般的笑声,笑的很清脆,很快活,也很……,反正刘静学听了后,就简直不想从海里出来了,只是他并不是海族,也没有那种能够在海水里呼吸和生存的能力。而且,围在大船周围的海族护卫们也不可能在见识过龟岁的厉害后,还敢让刘静学在海里‘自杀’。 当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刘静学在海族护卫们无微不至的呵护下,再次的踏上甲板地时候。对着前来迎接的小舞就是一阵的苦笑:“小舞,你在哪儿找的这么一批人才啊,看她的那衣服给设计的……啧啧……,能不能先让她们披上一件衣服,免得着凉。” “怎么样?都是我设计的,怎么样,好看吧。”窃笑着,小舞把一件披风递到刘静学的手里看着还在探头探脑地刘静学。小舞终于还是没有挡住自己笑的欲望:“看什么看呢?这么多的人看着,她们早走了,你还以为她们真的想让这么多的人看啊,也就是你,她们才让看看,要是换了别人。想都不要想。”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那些有着诱人身材的魔族魅魔们走了,刘静学也忍不住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乖乖,真是……,我说小舞啊,你怎么会想出这样的做法呢,真是……,小心点,这个弄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哦。” “放心啦,那些魅魔都不是和你一样的。她们的实力可都是不错的哦。怎么说也是一代智慧魔王的贴身护卫嘛,一点点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没人会把她们怎么样的。” “我不是担心她们。我担心地是那些看到她们的人。”刘静学使劲地揉搓着头上的水珠:“我去换一套衣服,这套都湿了。”说完,刘静学就抛下小舞站在甲板上若有所思地笑着,背上背着小舞的目光,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的关上了门,然后靠着门上大口的喘气,两只眼睛茫然的望着前方。 “爸。你怎么了?”被刘静学关门的声音给惊醒,躺在床上的娃娃呼地坐起身来。两只眼睛还没睁开,一句关心的问候就脱口而出。 “没事,我没事,你还继续睡吧。”刘静学一愣后,连忙抢上前把住娃娃地肩膀,脸上露出心疼的笑容,轻轻地把娃娃向着床上按去:“睡吧,我没事,你多睡会,好好的歇歇,这几天,可真是苦了你了,乖娃娃,睡吧睡吧,哦哦哦~睡吧,睡吧。” 睡眼惺忪的艰难的撑开了眼皮,娃娃看了看面前的刘静学:“哦,爸,你没事,那我睡了,太啊~困……呼……。”向下一躺,还没有挨着枕头,娃娃的嘴里就传来了呼呼酣睡的标志。 “睡吧,睡吧,可怜的娃娃,真是苦了你了,唉,都是爸爸没用,让你受苦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让……,嗯……”刘静学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些穿着小舞设计的女性‘内衣’的胴体,忍不住感觉下面某件封存了几十年的‘武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忍不住露出一脸的苦笑:“该死,这个小舞,她到底是从哪儿学的这些方法呢,还真是……,唉,搞不好真的会让人‘精尽人亡’啊。” 小舞设计的女性内衣,虽然从广义上来说应该归于内衣的范畴,确切是说,应该属于情趣内衣的一个分支,但是,那绝对不是刘静学希望见到的那种女性内衣。其实,或者说根本就不能叫做是女性内衣,那种‘衣服’一般来说,都有着一个类似的名称,但是刘静学却不知道它们的官名叫什么,是应该叫性感捆绑,还是叫做欲性捆绑,刘静学知道的是,这些‘衣服’的穿着方法的代号是——sm。 就是那些对自己的体力缺乏自信,怕没办法压制住那些女性的,被那些奔腾的野马从身上给抛飞的一批人,所钟爱的sm。刘静学只在书上‘听说’过的,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大名鼎鼎的sm。 而且,小舞制作的这些sm还一个个花样百出,算起来,当时站在刘静学面前的美女们大概有二十多位,虽然从内心深处告诫自己不要看,但是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的刘静学,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里面,居然,没有一个,是重样的。而且,不管是从捆绑的数量,捆绑的‘标本’的质量,还是从捆绑的花样上来说,受过专业教育(解剖),见惯了女性裸体(妞妞)的刘静学都不得不承认——这个sm还真是名不虚传。小舞的手艺绝对的是一流,是顶呱呱的棒。 要不然,可怜的刘静学也不会在上面奔涌而出鼻血的时候,下面也难以抑制的喷射了。 这,让刘静学感到很可耻,很羞愧,也很……爽。 如果裤裆里不是那么粘乎乎的,冰凉冰凉的,刘静学会很高兴的。现在……。换衣服。 9-9-9---o-m,sj.9-9-9---o-m,。9-9-9---o-m 213,还是内衣 那个,小舞啊,你看你的那些个内衣能不能……能不布料稍微的多上那么一点点,光用绳子,不好把价钱抬的太高啊。”犹豫了半响,刘静学终于小声的凑在小舞的身边说出自己的‘建议’。 “那行,到时候我就用粗一点的绳子做。”小舞也很从善如流。 “啊,啊,这个,内衣不是这样做的。”刘静学满脸通红的在众多披上了衣服的美女的注视下,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 “哦,那是怎么做的?你来指导着我们做下看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刘静学从小舞的脸上看到了一股戏虐的笑容。 ‘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心里做着自我安慰,刘静学的两只手放到胸前,做了一个老和尚的合十动作,默念了一通‘鸭米豆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借助佛家的经典给自己增加了一些信心后,才面对十来个娇柔美媚的‘年轻少女’正色的说:“内衣不仅仅是要衬托出女性的完美身材,还要和人体的体形相配合,在保护女性的身体健康和行动的方便的同时,一定要和每个人的身体素质相吻合,不能在制造美丽的外形的同时,给女性带来伤害。” “所以……”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刘静学登时声音小了下来,头也勾了下去,耳朵也红了起来:“所以,每个人的内衣最好根据个人的情况来选择,不同的体型应该选择不同的样式,这个,不仅仅要看那个的形状,还要看两者之间地距离。大小,软硬,还有乳头的大小,胸廓的大小,平时的活动习惯等。” “你说什么啊,大点声不行啊。都听不见了。”小舞的声音轰隆隆的在刘静学的耳边响起,吓了刘静学一跳,一抬头,却看到了一群的美女们都如同天鹅一样的伸长了脖子。一个个晶莹地,可爱的耳朵都直直的竖在刘静学的嘴边,伴随着那种女孩儿身上特有的香味,让刘静学忍不住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刷~”所有的头都缩了回去,那一张张摆出一本正经架势的,红丹丹的脸庞让刘静学忍不住想抱着啃上几口。 “我说地是,每个人的内衣都要根据每个人的个人情况来选择,这个……你干什么。” “哥,你看看她的这个情况该选什么样的?”这些个女孩子只是外面披上了一件大大的那种冒险者斗篷。本来就若隐若现的胴体被小舞哗的一下,又给暴露在刘静学的面前,露出了那些个穿着小舞设计的网格状sm形内衣地,充满青春气息的,健康的胴体,加上那一张充满好奇,纯真的面孔……。 刘静学又感觉鼻子里有点热乎乎的感觉,连忙高高的昂起头,张嘴吸气,然后再缓缓地吐出。心里一个劲的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八字真言,听着自己那万马奔腾一样的心跳,努力的用意志来让它跳的缓一点,缓一点,再缓一点。终于。刘静学感觉自己应该是平静的差不多了,而且,由于反映的速度够快,头昂的够高,鼻血在即将涌出的时候,被坚决地扼杀在鼻腔内,沿着鼻腔的另外一条通道,走后门,转入了咽喉。 吞下了那腥腥的热血,感觉鼻子里面没有异常的感觉后。再做了几个深呼吸,继续的稳定了一番情绪。刘静学放下了高昂的它,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几位美女们。 “嗤——等会,我等会再来。”一把抱着自己的鼻子,刘静学扭头又撞进了房间,然后死死地顶上了门。 “……哥……,怎么又跑了,我还没说话呢,哥。哥,你来帮忙看看。她们都该选择什么样的内衣。”砰砰地敲门声伴着几声低低的窃笑。传到了刘静学的耳朵里,让刘静学忍不住想起了外面那旖旎的风光。 “爸,怎么了,你怎么满手都是血啊。”娃娃睡眼朦胧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爸,你……哦,是流鼻血啊,没事吧,没事,那你自己处理吧,我好困,我先睡了,啊~,呼~”坐起身的娃娃翻了个身,又重重的砸到了床上。 捏着自己的鼻子,高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周围的墙壁,判断着自己行进的方向,刘静学开门走出了房间,伸出一只手在前面摸索着……,嗯,什么东西?软软的?圆圆的?难道…… “嗤——”刘静学的鼻血终于抑制不住的从手缝里冒出,如同救火栓被撞翻一样,汹涌……。 “哥,你怎么走路都不看路啊,搪了人家一脸的血,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流这么多的血啊,哥,哥,你不要紧吧,哥,等等我,你别跑这么快啊,哥……你怎么又跳海了。” “哥,没事吧。”一番忙乱后,因为晕晕乎乎没有看路,而失足落海的刘静学,再次的躺倒在摇椅上,享受着一群美女们手忙脚乱的伺候和安慰,不过从那苍白的面孔和-疲乏的神情可以看出,刘静学现在的状况并不是那么好。 “小舞啊,哥这个样子, 是不行了,那个内衣的事,还是你想办法干吧,唉,……,唉~”有气无力的躺在摇椅上,刘静学感叹着自己艳(眼?)福不浅的时候,也为自己的福浅命薄感到无奈,谁知道,一个医生居然会因为看到女人的……。咕咚,不能想了,再想,光流鼻血都可能流死人。 那样,可是太丢医生那公开的流氓的名头了,死了,也没脸见人啊。 可是,小舞的设计加上那些魔族魅魔的身材……咕咚,唉,又是一口鼻血,不是说流血多了,血压会下降嘛,怎么这个还在流啊,难道血压还没降下来?平时凝血功能还是不错的啊,怎么流了这么久。都不见停的?难道最近身体惹上了什么毛病?白血病?没有接触放射源啊障碍性贫血?那个好像化学物接触的也不多啊?艾滋病?没有性交,没有输血,没有与别人共用注射针头,怎么会? “……哥,哥~”一只热乎乎的手在刘静学的肩上推了两把,摇椅激烈地晃动了几下,把刘静学给惊醒了。 “哦,小舞啊,什么事啊?”刘静学定了定神。才看清楚面前的那个弯着腰的女孩儿是谁,顺嘴打了个招呼:“要是有关内衣的事,还是不要说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刘静学连忙的交代。 “那,那你说的那种生意还做不做啊?”小舞的脸上笑眯眯的,弯着腰,头一偏,看着刘静学,眼中的狡捷都快溢出来了:“不做生意。就没法挣钱,不赚钱,就没法收买消息,没有消息……。” “好了,别说了。”刘静学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如是几番后,睁开了眼睛,一脸的慷慨赴义的表情:“来吧,让她们随便的来吧。为了妞妞,我也豁出去了。” “切,有美女看,你还挑三拣四的,我说哥,你可真是……。”狠狠的。一个鄙视的大大的银杏果仁(俗称白果,这里特指白眼)搂头照着刘静学砸了下来。 “小舞啊,你这是怎么说啊,你没看到你哥我都黄土埋了半截啊,你不是不知道,那些魔族的美女们穿上你做地那些衣服杀伤力有多强吧,你看看外面,那甲板上哪儿还有男人敢站着啊,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最近甲板上老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啊。你也没有发现海湾外面,那一群群的鲨鱼老是游来游去的,都不舍的走啊。”刘静学满腔的悲愤被小舞的银杏眼给一下子砸了出来:“它们为什么都不舍的走,它们都是被海湾里的血腥味给吸引过来的啊,这些,都是那些魔族地魅魔们的功劳啊。” “他们,他们那些海族的禁卫军们,他们只不过是远远的看,而且海洋生物的传宗接代方式。大多都是双方直接排在海里,任由那些精子。卵子自由结合,他们可是有着跑马的遗传习惯啊。如果真地不行,他们还可以在附近找那些海族的女性直接的解决问题,凭他们的身份和身体状况,那些海族的女人们可是都巴不得的啊。” “就这样,那海水里的烂土豆味还是比以前浓上许多啊,这些。在我一醒来的时候就闻到了,本来我还以为是海上刮过来的风带来的味道,谁想到……。” “小舞,你哥知道你为了帮助哥哥辛苦了,在你哥昏迷地那几天,你虽然没有在哥的身边照顾,也是辛辛苦苦的忙碌的很,为了你哥的生意,你也是尽心尽力的下了不少的功夫。外面的那些海族的表现,就能充分地显示出你工作的成果,还有那些岸上徘徊不去地人族,也都证明了你的工作的卓有成效的。这些都是你为了你妞妞侄女所付出的劳动,哥我都给记在心里了,等找到你的妞妞侄女,我一定让她给你好好的道谢,一直到你满意为止。不过,”刘静学满脸的苦笑和哀求:“你能不能别再耍你老哥了,这样下去,就是你哥死不了,那光流血也受不了啊。” “谁耍你了。好心没好报!”虽然话是怎么说,小舞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个也不能怪我,谁让你那时候脑袋里想的都是这些的,还什么闲着没事玩儿自己,这样捆捆绑绑的东西还专门有人研究,你还要偷偷摸摸的看,还只是画片。我看你满喜欢这些的,我当然就要让你看个够啊,怎么样,这些真人版的比那些画片好看的多吧,哼。” “那个,不是什么闲着没事玩自己,只是我们有那种说法罢了,以为两国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有那么一些仇怨,我们就把他们的国名按照我们说话的习惯给改成了一种骂人的话,这个应该是属于那种精神胜利法的范畴。”想了一会,刘静学才明白小舞所说的那个闲着没事玩自己的意思,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给小舞解释。 “可我怎么就觉得你想到那个什么国家的时候,总是有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呢?”小舞有点奇怪了:“偏偏你对他们的不少地东西都很感兴趣,比如,你的这个叫做sm的内衣制作方法?” “这个… 静学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给了小舞一个尴尬的笑嘛。仇是有着一些仇,可能就像你说的那种还很严重的仇怨,但是……”刘静学做出一脸一本正经的模样,正色的看着小舞:“对任何人我们都不能用一种眼光把他们看死,我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偿还他们所欠下地债的机会,一个让他们改过自新机会,一个……” “一个敲诈完他们最后的一滴油水的机会。算了吧,哥哥(三声)。你这样骗我好玩吗?”小舞一脸的鄙视,鄙视着刘静学的口不印心:“别忘了,我可是能够知道你在想什么的哦,就算是我不故意的去了解你是不是说的真心话,但是你在骗我地时候,我还是能够感觉的出来的哦。” “我……”别人当面戳穿谎言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还涉及到自己的个人隐私的保密情况,刘静学感到有点恼火了。 “不过看着你不想让我知道那些人曾经干过的坏事,是不想影响我的心态。是为了我好的这方面,我原谅你了。”大度的挥挥手,小舞满脸居高临下地笑容突然的变幻成了那种可怜巴巴的笑容:“哥哥,我只不过想知道你为什么骗我罢了,所以我就……,为了这点小事,你也用不着生气吧,原谅我好不好?” “小舞,不是我说你,每个人都会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你老是这样的窥探我的秘密,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地。”刘静学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王字:“而且以前好像你也答应过我,再不窥探我的内心,怎么……。” “人家不是担心你吗!”看到刘静学的脸色真的非常难看后,小舞也有点担心了:“你一声不吭的就躺哪儿去了,不说也不动。怎么喊都没有动静,娃娃也检查了几遍,也没有检查出个结果。实在没办法了,我就只能看看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还有救啊。你不是说过,这样可以确定你是不是确实死亡的方法吗?如果没有死的话,我也可以知道你具体的情况啊。” 小舞的嘴高高地噘了起来,眼圈也红了:“那几天,我天天一天到晚的探查你的精神波动,探查你的内心。人都快累死了,可你就是没有一点点的反映,可娃娃就是不相信你没有动静,我也不敢放弃,只能使劲的,仔细的查,很累的。”小舞重重的一跺脚,委屈地扭过身去。 “后来,后来。好不容易有了反映吧,还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羞人地玩意。要不是你说那是以后挣钱的东西,当时我就想踹你两脚。可有不舍得(这句刘静学费了好大的劲才连猜带蒙的听清楚了)。最后,最后那个神器还给了人家重重的打了一下,打的我差点没散了魂。”终于,小舞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让刘静学顿生手足无措的感觉。 “后来,人家费尽了心思,从那个魔王那里要了几个符合你想的那种叫做‘模特’的人来,想方设法的劝解着她们习惯了穿那种内衣,,看到你醒了就连忙想让你看看,谁知道你……,呜呜,下回谁再让我帮你的话,看我……” “好了,好了,小舞妹妹(闽语式喊法),不要生气好不好,是‘狗狗’不对,‘狗狗’在这里给‘类’赔罪了好不好啊,‘表’哭了,哭可以促进脸部的血液循环,可以加强面部的新陈代谢,还能够抒发掉内心的郁闷。”刘静学感觉好像有点不对了:自己的这些话,是劝人不哭吗?怎么好像还有着劝人多哭一哭的味道? 果然,刘静学的话让小舞抽抽搭搭的哭声登时张扬起来,由那种山雨欲来的沉闷变成了瓢泼大雨的喧哗。不过好像还夹杂着些其它的什么。 “呸呸。看我说的什么话,这个啊,小舞妹妹啊,这个,哥哥不会说话,连劝人都不会,哪有劝人不哭还一个劲的说哭的好处的呢?哥哥这是睡糊涂了,真是太不像话了,该打,真该打。”刘静学抡起巴掌,掌心内缩,五指并拢,一副标准的按摩空心掌的架势,重重的拍击到脸上:“唉呦,怎么这么疼啊,头好晕,不行了,我要躺一会了。唉呦,谁说的空心掌打人不疼,这个打人脸皮倒是不疼,可是下巴疼啊,脑袋还给震的发晕了,唉呦,好难受。” “哥,你没事吧。”刘静学的自残和装傻终于让小舞破涕为笑了(亡灵生物会哭吗?):“你可别把自己给打傻了,我这里还有好多的内衣都需要你给帮忙把把关呢,你要是把自己给打傻了,我找谁看啊。” 刘静学一愣,抬起头看着满脸狡捷的小舞,有重重的躺回了躺椅:“唉,唉呦,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我不行了,救救我吧。” 9-9-9---o-m,sj.9-9-9---o-m,。9-9-9---o-m 214,动员 刘静学的建议下,再次的内衣鉴赏被改成了一次服装 按照刘静学的建议和指导,经过大家的讨论研究,经过民主的投票选举,在海族持保留意见的前提下,最终决定把这次服装发布会的场地定在了刘静学的这艘大船上,在甲板上选择了一片空旷的地方作为服装发布会的会场。 这样的地方,在船上很多,不过为了照顾海族的情绪,最终选择了距离岸边最近的那块地界当作了服装发布会的现场,这里,毕竟是海族曾经的圣域,虽然被龟岁送给了刘静学,但是龟岁也说过等刘静学升天后,如果他同意的话,这个大船还是能够送给海族的,所以,这艘船如果有了什么损伤,海族还是会心疼的。 而且上面还有不少的海族贵族的传家之宝和遗世珍品存在的,这些如果被那些贪婪的人族给顺手牵羊的捎走几件,嘿嘿,可是会有人会发火的。 所以除了船上的那些人高马大的海族护卫们外,靠近托斯唐湾的海面和海岛附近,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前来参加‘演习’的海族,多以龟族,鳄族等两栖种族为主,他们在托斯唐湾的海湾处,拉起护栏,建好了检查站,建好岗哨,一个个的海族检查站如同一道道波纹一样,一重复一重的,把刘静学的大船给重重包围在了中心。包裹的是严丝合缝,真正的做到了一只苍蝇想进去,还要被捜三遍身的境地。 不但是陆地上,就连空中,还不断的飞过飞鱼族的巡逻兵,海族的术士们的精神搜索,更是一半分钟一次地频率一遍遍的刷过大船周围的海域。陆地,空域,并且还煞费苦心的在海湾四周的山上开挖了若干个大水池,灌上海水,派遣了小分队,建立了警戒哨。确保没有一丝的遗漏的地方。 至于海底有多少的海族,就可想而知了。 因此,这次的服装发布会地保卫工作就无容置疑的,由海族给承担了。不给都不行。 对于海族的这种反映。经过刘静学,唐杰克德和苏珊的一番讨论后,认为能够加强本次服装发布会的安全性和神秘感,有利于引起人们的注意,也就默许了。甚至,还各出高手,帮助海族建立和完善周围的防御工事,最后,形成了以托斯唐城的城卫军为第一道防线。海族作为第二道防线,刘静学的人手负责第三道防线,魔族穿插其中地三道严密防线。 并且,还由魔族的智慧魔王护卫队,加入模特队,作为第四道隐蔽防线的强大防御体系,用来确保本次服装发布会的圆满完成,后来,又加入了一批海族的美女,从她们那匀称的身材。敏捷的行动,刻板的面孔可以看出,海族这种增加进来的模特们,一个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们能够完美地展现出内衣的优点,能够引起那些来宾的购买欲望,从那些来宾兜里。把钱拿出来不就行了,其它的管那么多干嘛?! 让刘静学满意的是:这些明显经过严酷训练的女性士兵,在经过刘静学地悉心教导后,很快,真的是很快的,就达到了刘静学所要求的那种模特的要求,不但在身姿步法上完全符合模特的那种婀娜多姿的要求,就连她们那不知道怎么形成的那种漠然的眼神,也完美的诠释了那种来自于未来地空洞和茫然,完美的显示出衣服的前瞻性和引导性。 呵呵。看来以后可以多招一些女杀手和间谍当模特了,也算是给这些特殊的下岗工人增加一条就业门路吗,还能大大的减轻她们对社会的危险性——前提是没有那些潜规则的骚扰。估计,知道她们的以往的人倒是也不敢对她们进行骚扰吧,至于那些不知道她们地危害性,色迷迷的伸出咸猪手地家伙,好像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以后招模特的时候。就从那些退役的间谍和杀手中直接找,简单方便还安全。实在是不二三道选择啊。 先说简单,这个首先就是训练简单,前期的训练都有别人帮忙做好了,这里只要稍微的做一些引导就行了,变身变脸什么地那简直是老本行,敏捷的身手,良好的记忆力,让换衣服什么地也成了小儿科,都不要专门的人帮忙摆放,情绪变化比那些名演员还容易,展示衣服的内涵什么地那是轻而易举……; 第二,使用方便,人身安全什么地就不用说了,那个不用咱们操心,真有危险的时候,说不定还得人家帮忙照顾咱呢。再说,经过艰苦训练的间谍和杀手,可是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姐们好照顾的多了,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能自己解决,如果她们解决不了的,自己估计能够解决的可能性也是不大。甚至,就她们的身手,搬家转场什么地,连搬运工都可以省了,吃的还不多,这样的好员工,还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安全,嘿嘿,还用说吗?防贼防盗,防火防水,防地痞防流氓,防城管防工商,甚至,黑白两道,没有不能防的。明打暗杀,只要是还想活着,基本上就那她们没辙,不信,你看看她们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对生命的漠然,对方的,和自己的。 所以,没事,别惹她们。 这是个共识。 至于来宾的邀请,没二话,自然是交给了交游广阔的贸易之都的城主,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唐杰克德大人了,这点,在唐杰克德毛遂自荐后,也是无容置疑,板上钉钉的了。不过,在苏珊魔王,兽人司汤达的要求下,经过托斯唐城的城主大人默许,最后的署名是托斯唐城城主唐杰克德携野蛮人旅店总管娃娃代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呐共同邀请。 鉴于来宾是有唐杰克德和娃娃联合注名,这个请贴的发放工作就要提前准备。为那些远路而来的客人们留够充足地时间来到达这里,毕竟野蛮人旅店距离这里还是有那么一段距离的而野蛮人旅店的那些有钱的熟 这个地方,那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这些人,都是够花钱的大爷,有他们在,小舞精心设计的那些女性内衣应该能够卖到一个更好地价钱。 另外,还要准备一些椭圆形的棉球。给邀请过来的嘉宾和隔离的士兵用的,这点刘静学经过亲身的体验后,认为是很有必要的,尽管那些来客们可能从小就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女性裸体,也品尝过各种不同式样的女人地内容,但是刘静学还是相信,有备无患。穿上情趣内衣的女人的魅力,与那些裸体女人的魅力,不在一个当量的级别上。 还有。每个嘉宾的身边都需要有一个帮忙拿着棉花球的人,而且最好还是女性,因为只有她们有可能在服装发布会开始后,还能够‘理智的’给诸位男性嘉宾递上一团棉花,帮助他们堵住鼻孔。关于对抗女性躯体的诱惑上,女性比男性更具有优势。 讨论到这儿的时候,刘静学想到了曾经看过地一本书,书上说的夫妻两人拌嘴玩儿的时候,那位夫人鄙视的对丈夫说:“跟我斗,你才见过见过女性的裸体啊。老娘我见过的女大学生地裸体都比你见过的女性裸体多。” 呵呵,一个男人,如果人品一般职业也没有特色的话,终其一生能够见到的女性裸体大多只可能是一个,如果生的是个女儿的话,或者可能是两个。实在运气够的话,生个多胞胎,也有可能多见到几个。 但是,一个女大学生能够见到的女性裸体……,想想澡堂外面的那些端着盆的女大学生。 这两者还实在是没有太大地可比性啊。 所以,请贴上应刘静学的要求,特别注明了一句:敬请携带女伴至少一名。至于带什么样的女伴,这个,就没有特别的要求了。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伴。都是那些女性内衣的消费者,或潜在消费者。只要能够赚到钱,那么来到男女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对刘静学来说,都是没有太大的关系的。 至于那个女人会不会因为男人地不‘理智’表现,而拒绝给予棉球和帮忙堵住鼻孔,从而导致那位男士失血过多的话,刘静学也感觉无能为力了。只能在后面看不到服装发布会现场地地方准备了几张凉席,让那些热情洋溢的男性们歇歇脚。断绝那些男士继续欣赏后面的演出了。至于他们会不会因此而错过什么精彩的镜头,刘静学只能表示遗憾了。 “有这么厉害?”怀疑的看了看刘静学那张苍白的脸。想了想,唐杰克德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算了,我还是到时候再看吧,要流,就流一次算了,流多了,我的血也是不富裕啊。” “谁的血都不富裕。”有气无力的冲着明显带着点幸灾乐祸架势的唐杰克德翻了个白眼,刘静学又冲着小舞翻了个白眼:“明明有不是那么暴露的内衣,你非要一开始就给我上那么大的一桌大餐,你就不怕把你哥给噎死。” “咯咯,谁知道你能够想出那些东西,反倒不能看那些东西啊。”每当想起了刘静学那狼狈的模样,小舞都觉得很开心,这说明自己的哥哥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因为那个实力恐怖的老海怪(东海龙宫九千岁,龟岁)而改变什么。 “就是,你既然能够想出那些个诱人的衣服,当然也应该对它们有所了解啊,怎么……”智慧魔王苏珊也是在旁边笑的如同一个咧嘴葫芦,有了刘静学设计的这些衣服,作为天生就拥有魅惑能力的魅魔,那是实力大涨啊,本来要费上那么一些功夫的事现在只要穿上这些衣服,然后轻轻地那么一瞟……。 最重要的是,这些衣服传达给了魅魔们一个原先没有注意的误区,那就是:她们曾经以为,衣服穿的越少,暴露的越多,对别人的诱惑力就愈大,也就能够更快的迷惑住对方的心神。 但是刘静学在介绍这些衣服的制作方法的时候,说过了一个现象,一个揭露男人占有欲本质的现象,那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抢,抢不如想,想不如想不到。通过这个现象,刘静学对那些模特们谆谆教导:想吸引一个男人,就要给他机会,给他一个偷腥的机会,但是还必须给他留下一部分空间,一部分遐想的空间。 因为,不管一个女人有多美,但是秉着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的古话,每个人都是有着那么一点点缺陷的,如果距离拉的太近,这个缺陷就会表现的非常的明显,就会影响你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所以,人与人之间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靠的太近。这就是距离产生美。 同样的,使用恰当的手段展示自己最美的部分,利用把对方的注意力吸引到那里,让他忽略其他部位,达到一美遮百丑的效果,才是勾引人的最省力的方法,而模特,就是要利用自己的最美的部位,让人们对那些衣服产生强烈的好感,从而刺激她们的购买欲望,从而从她们或者她们身边的男人的口袋里掏出金币的一种职业。 能不能让人对衣服产生强烈是的印象,这,就是模特的功力所在。也是模特的职业特点所在。也是刘静学对她们的要求所在,也是她们国家能不能兴旺,人们能不能摆脱贫困,老人和孩子能不能多吃上一碗饭,能不能穿上暖和的衣服,青壮年能不能用上合适的工具,能不能在危险的环境下,在魔兽的爪牙中逃脱性命的关键所在。 也是魔界社会和生活改善的关键所在。 所以,希望大家多多努力,尽心尽力的让这一个个小布片卖出最好的价钱,赚回最多的金钱,买回最多的粮食,养活更多的人口,魔界的未来就在你们的手上,未来是光明的,希望是存在的,前途是美好的,你们是要努力的。刘静学是这么对那些模特们说的。 9-9-9---o-m,sj.9-9-9---o-m,。9-9-9---o-m 215,生意 边的清晨,海风微微的吹着,吹得身上清凉而惬意。 刘静学躺在摇椅上,手里提着一个鱼竿,歪着头,享受着清晨的海风,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看着旁边的一个魔法大水球上面的鱼漂,和水球中那些游动的,美丽的小鱼,一副很惬意的模样。 “哎呀呀,我说刘静学大人啊,你可真是够逍遥自在的啊,我们在那里忙的腿都跑细了,你却在这儿……,有你这么钓鱼的吗。”一大早唐杰克德就穿着一件厚布坎肩,一条大裤衩撒着拖鞋,吧嗒吧嗒的来到了船上。 “有什么办法,周围尽是海族的战士,别说鱼,就是虾米也没有一个啊,不这样钓鱼,我还能怎么样钓鱼啊。”猛的一抖鱼竿,在摇椅的剧烈摇动中,看着那条脱钩的小鱼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在初生的朝霞的映照下,甩落一串红艳艳的水珠后,钻入了水球,得意洋洋的晃着尾巴游开了。 “该死,又没钓住。都怪你,非要大呼小叫的,吵的要上钩的鱼都给跑了。” “那能怪我啊,你自己不会钓鱼,还非要怪我,这样看着鱼吃钩都钓不上来,还能赖到我的头上,你到底讲不讲理啊。”对刘静学的责怪,唐杰克德也毫不示弱的双手叉腰,义正严词的反驳:“而且,你还非要学什么姜太公钓鱼,就你的那种直钩钓鱼,能够钓上鱼来才见鬼呢。还说什么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看你纯粹是吃饱撑的,没事干。” “谁说钓不上来了,刚才不是有一个鱼给钓出水面了嘛。要是它敢再多咬上一会儿钩,我保证能够把他给钓到岸上。”刘静学也毫不示弱的反驳。只不过他还是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慢条斯理的给那条直钩穿饵:“这次我把鱼饵给弄的结结实实地,我就不信它还能再把这个鱼饵也给要碎了,只要它咬不碎,又不舍的松口,你看我能不能把它给钓起来。” “人家正版的姜太公钓鱼还是离水三尺,悬在空中钓鱼呢,我这种比他的那种实在多了。凭什么就钓不上鱼来。”轻轻地一抛,看着鱼饵在空中划过一条曲线。落入水中,然后在水的阻力下,缓缓的定住了:“倒是你,看看成个什么样子,一个城主,一个贵族,就穿这一身,还有脸到处乱跑,你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 “这能怪我嘛。谁让你这里的防护这么变态。来一趟就要被最少捜三次身,我一天来三趟也没见少捜上一次,我不穿少点,要是穿我地那些衣服,等到天黑也不一定能够进得来,那不什么事都耽误了。唔,好吃,这个娃娃的手艺就是不错,也不枉费我跑这么一趟了。”抱着刘静学身边的一个陶罐,唐杰克德吃的声音经过陶罐的共震。如同某一个长鼻子大耳朵的生物一样。 “那是你非要发贱,为了吃上这么一顿饭,就要屁颠屁颠的一大早跑来,被人家浑身上下的乱摸也不管了。要是你不吃这顿饭,不是就不用受这个罪了嘛。”嘴里鄙视这唐杰克德,刘静学的表情上可没有任何不高兴地样子。反倒有一种骄傲的感觉。 “那怎么行,这么好吃的东西,凭什么就只能你自己享用,太不公平了。”放下陶罐,从坎肩下面的兜里掏出一张洁白的丝绸手帕,动作优雅的擦擦嘴,唐杰克德把头一昂,鄙视了刘静学一眼:“为了不埋没娃娃的手艺,我决定,以后我还要每天都来这里吃饭。决不让娃娃的手艺只能让你一人欣赏。” “说的好听,我看等人来的多了后你还怎么来。哼,要是因为吃饭耽误了正事,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扣你地份额啊。” “不会不会,有司汤达他们在,什么事都耽误不了,这个,你尽管放心吧。”抱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用手帕在另外的一个摇椅上擦拭了几下后。唐杰克德舒适的呻吟着躺到了摇椅上:“唉呦,好舒服啊。我说,刘静学大人,能不能指派一个人来帮我捏一捏,我昨晚上可是忙到了半夜啊,这个浑身上下都是疼的啊,唉呦,好难受啊。” “少来,昨晚上你在按摩院里忙了一晚上,现在又跑来要找人帮忙按摩,你就不怕把你地骨头给按松了,到时候走路都走不动的时候,可别说我没警告你。”眼睛盯着水球中的小鱼,刘静学漫声警告唐杰克德。 “你少吓唬我,就那些小手按摩几下,就能把我的骨头给按松了,我才不信呢。”唐杰克德嗤之以鼻:“不就是没有掏钱吗,我成天在外面跑的脚不沾地的,享受一下,又怎么了,就这还大呼小叫的,你可不要太过分啊。” “如果是成天在外面跑着,累了,按摩几下也是没什么关系的。”刘静学眼都不带眨的看着前面的那个水球,那里,那条刚刚吃了刘静学地一个鱼饵被甩出水 鱼,又得意洋洋的绕着鱼饵打起转来,不时的轻轻地个鱼饵,撞的鱼饵来回的动荡着:“不过如果光是吃吃喝喝的累了,最好还是不要马上就去按摩,那样,人会发胖的。” “有这个说法. “我蒙你干嘛?有什么好处?反倒是我告诉你实情,可以让你保持好现在地身材,能够更好的工作,这个,才是真正地对我有利的吧。”那条鱼用嘴把鱼饵给吞进去,一会又吐出来如是几番,刘静学仿佛看见那条与得意的瞥了自己一眼,冲着自己晃了晃他那灵活的尾巴:“如果是充分的活动后再去做按摩,因为肌肉经过剧烈的收缩,在,消耗能量,加强血液循环的同时,会让局部的肌肉和组织因为新陈代谢量的增加,而在局部产生代谢废物的淤积。” “按摩就是通过外部地力量的挤压和梳理。把这些代谢废物的排出速度进行人工的加速,从而让人体能够保持最佳的状态。”刘静学屏息静气的看着那条已经吞了他几次鱼饵的家伙,两只手抖都不带抖的稳稳的把住了鱼竿,冷眼旁观着那条鱼对鱼饵地挑逗:“躺的累了,那是因为肌肉没有经过充分的运动,实际上是因为肌肉的不动造成的血液循环减慢,从而造成的代谢废物的淤积,与运动后的疲累虽然效果类似,原因却恰恰好正好相反。这时候去做按摩,被动的拉伸虽然也能造成局部血液循环地加快,但是对肌肉的拉伸效果却更大。由于不是肌肉本身膨胀形成的粗大,这样被拉伸的肌肉之间就会产生缝隙。” “人体中的这些缝隙,一般都是通过脂肪沉积来充填住那些缝隙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曾经经过艰苦锻炼,长成一声强壮的肌肉后的人在闲下来后,会很快发胖的原因之一。你给我起来……哦,哎哎哎。还是不行。”一条小鱼再次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如同高高跃起地海豚一样,优雅的晃动着尾巴,栽进了那个晶莹剔透的水球,刘静学的本次直钩垂钓,再次以失败而告终,学习姜太公的道路,依然漫长。 “真的,那我……我以后就锻炼后再去做按摩不就行了嘛,这事儿简单。”唐杰克德在猛然坐起后。又惬意地躺倒在摇椅上舒适的摇荡上了那么两下,眼睛满足的开始眯了起来。 “唔,这个也不错。”一手拿着鱼饵,一手拿着鱼钩,仰面朝天的考虑了一会儿,刘静学点点头:“那你就想办法在按摩院旁边加盖一个休闲中心。里面备一些锻炼的器材,这样……。” “还办啊,我说你有完没完了啊,你看你,先是盖旅馆,这个有娃娃他们帮忙速度很快,野蛮人旅店的人也来的很快,生意也是不错,唔好吧,可以说生意很好。”唐杰克德呼的坐了起来。掰着手指头开始算了起来:“唔,好吧,旅店建起来了,好吗,还没把钱挣回来你又惦记上开酒楼,卖什么鱼生和烤鱼,还有鲜鱼汤,唔这个生意也是不错,每天也是人来人往的。订座都排到两年后了,我承认这个主意也是好主意。可……;” “生意太好你又开了两家分店。还雇了一大批鸟族的人负责送外卖,接着又是弄了一批小船开什么水上旅店,从什么水上旅店你有想到了叫做什么土耳其浴地桑拿房,那边桑拿房刚开没三天你现在又要建什么休闲中心,我说,你能不能让我歇上那么一小会,我整天的这么跑来跑去的,很累啊,都快累死了。”唐杰克德说完,软绵绵的向着床上一躺,只留下两只眼睛哀求的看着专心致志的穿鱼饵的刘静学,希望能够得到刘静学的可怜。 细心的穿好鱼饵,使劲地用手捏实在了,在手里颠了颠,试了试分量,刘静学扬手把鱼饵给抛到了那个魔法水球里面:“你看看这个水球怎么样?如果我们把它做小一点,抓几条漂亮的小鱼放在里面,卖给那些小孩子们,是不是个好主意?” “唔,还可以做地大一点,卖给那些贵族们放在客厅里或者放在花园里,也可以算是一个好景致吧。或者做一个超大的,让海族供应一些凶猛一点的大鱼,或者各式各样的漂亮的,长相古怪的鱼放在里面,在中间留下一条或者几条通道,让人们掏钱的进去参观,我们可以收门票费。顺便卖一些小一点的小鱼,鱼饵,鱼草,鱼食什么地,这个生意应该做得吧。这个,就叫水族馆怎么样,要不叫做水族世界?”刘静学突然的扭头看着听得两眼放光的唐杰克德,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白生生的牙齿:“我们还可以在饭店里建一个这样的养鱼池,把那些可以作为食材的鱼放到那个养鱼池里,客人看上那条就做那条,想吃生的吃生的,想吃熟的做熟的,还可以煲汤, ……。” “不干,”唐杰克德看到刘静学笑眯眯的面孔,立马往躺椅上一躺,蹶子不干了:“要干你找别人去干,这个我干不了……。” “以海族的名义干?就说是想拉近人们与海族之间的联系?让海族帮忙出养殖专家?定期和那些购买了海鱼的家族联系,商议换水,加食。配种,保健的问题?”刘静学挠挠头,一脸很麻烦地样子:“看来,这个还得和克里斯蒂呐那个小丫头商量商量才好,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同意。” “这样的话,那些人不以为是海族想获知大陆的情报,准备进攻大陆才怪。”唐杰克德闭着眼睛,惬意的摇晃着,满脸的嘲讽的表情:“那些贵族们。整天都在担心会不会有人在打他们那一点点可怜的家产,整天的吃不香睡不着的,看谁都是怀疑会不会偷偷地想暗害他们,时刻都准备着应付来自任何地方的危难,他们的日子,过的可真是够苦的了,你就别再给他们添麻烦了,不然当心他们派军队来要你的小命。” “怕什么,敢来。我们就敢抓,我还不信了,白给我们送奴隶,我们还怕没处用。现在我们还正缺人呢,到处都缺,那些探子们来了,正好给我们帮忙干活。”用一条毛巾擦着身上的汗水,尼古拉斯满头大汗的蹒跚的走了过来,他地两条腿上的肌肉在不断的抖动着,仿佛中了电一样:“要我说啊。这些探子们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人才,一个个都听话老实,还聪明伶俐,身体也都棒得很,好多还都识文断字,用起来简直是太方便了。就是人数太少了一点,要是每天来上百八十个,不来上几百个的话,那就太妙了。” “废话,那些探子们那个不是经过精挑细选后,又经过多年的培训锻炼才养成的,一个个当然聪明伶俐了;不识文断字的话,弄到了消息也没办法传出去啊,要不然,人家会派他出这个任务?”唐杰克德眼珠在眼皮底下骨碌碌的一转。应该是对着尼古拉斯翻了个白眼。 “你们倒好,人家辛辛苦苦培训的探子,你们抓到了人就撂到了海外地那个岛上,四周都是海水,还由海族帮忙看着,跑也没处跑啊,不老老实实的,那不是等死嘛,不干活。你们会给他们吃的?你们会那么好心?” “会。”刘静学和尼古拉斯异口同声的回答后,相视一笑。 唐杰克德又翻了翻白眼。没有理这两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翻了翻身,惬意的躺在那儿,没有说话。 “可惜,那些人还是有点不太好用,老是想跑,不然就能够给咱们帮上好大地忙了。现在,最缺人是还是大陆上这一块,偏偏又不敢把他们放到大陆上来,真是让人没劲。”端起粥罐,喝了一口后尼古拉斯又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是啊,能够放心使用的人太少了,海族又不能长期的上岸,魔族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过来,哎,虽然能够赚钱的方法挺多,没有人也是没办法啊。”刘静学也苦笑的摇摇头,两眼只管盯着那个大水球里的鱼钩:“自己培养人的速度又太慢,找人有担心不够保密,咱们干的事,和海族的交往还只是让人眼红,要是让人把咱们和魔族有交往地事给说出去,就凭咱们现在的家底,只能是到处乱跑了,那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根本就挣不到太多的钱。还影响咱们的声誉。” 最重要的是,人家有了妞妞的消息,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人通知。当然,这句刘静学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了那么一想:甚至连改头换面,多穿马甲的方法都不能用。只能靠着自己的本名,用自己地本来面目,让自己的名声传遍所有有人居住地地方,传到妞妞的耳朵里,传到那个可能帮助妞妞的未知好心人的耳朵里,那样,自己应该是能够获得妞妞的消息。 只是,不知道这个时间要等多久。 “还有啊,你发请贴邀请的那些人,可都来的差不多了,现在每天可都有人到处的找我问,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开那个叫做什么服装发布会的东西,其中有好多的人可都是我们惹不起的,哦,应该是说我惹不起的。你们背后有着海族的撑腰,当然是不用怕他们,可我可是整天都不敢落家的啊,这么些天,我可是没有在家好好的睡过一个好觉啊。”唐杰克德那是一脸的委屈,一脸的凄苦,那可怜兮兮的颤抖的声音,让人简直要忍不住要掬一把同情之泪了。 “而且,你在请贴上说举办的什么托斯唐城盛夏发布会,现在夏天都快过的差不多了,你……。”“好吧,那就三天后开那个服装发布会吧。” 9-9-9---o-m,sj.9-9-9---o-m,。9-9-9---o-m 216,失误。 野蛮人旅店的背后老板所举办的服装发布会,正式决在那艘停在托斯唐湾的宝船上开幕。 这个消息一经宣布,立马在托斯唐城激起滔天的巨浪。街上那些来来往往的悠闲行人也如同快镜头一样,在很短的时间里消失在一个个庄园,客栈,酒楼之间,向着各自的主人(主管掏钱的人)报告各自得来的消息。 过了一段不短不长的时间,如同闻到腐烂尸体的味道一样,一群群的人从城里的个个方向轰然而出,如同追追逐臭味的苍蝇,向着城里最拥挤的地方——城主府围拢了过去,那里,已经有着一批具有先见之明的人给围的水泄不通了。 “让一让,让一让,我是xx男爵的……。” “一边呆着去啊,没看到前面那些都是伯爵的家人啊,那前面还有几个候爵呢,你一个小小的男爵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你是不是皮痒啊,想回去找抽是不是。要不你先别回去麻烦你家大人了,我帮你算了,好不好啊?” “就是,那几个公爵家的人还呆着门外边呢,你一个小小的男爵吵什么吵,没看到我们都没说什么啊,真是典型的找抽型的。”旁边的一位也接上了话把。 “哼,要是真的给你家大人弄点麻烦回去的话,那可不仅仅是找抽哦,说不定……,哼哼。” “唉,唉,这个,两位大哥,我不是不知道嘛。”能够出来跑腿的,那都是溜光水滑的主。见风使舵那是基本的操守,讨好的暗中送过去几个小包,满脸的陪笑:“那个城主怎么不见出来迎接啊,公爵大人地人可是……。” “城主不在。”不动声色的收起那几个小包,那两人也没有故意的为难什么,干脆了当的告诉了那位满懂事的后来者原因。 “连他的家人都不在。只有一个看门的老门房在哪儿,罗里罗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也不让人进门。”另外的一位看这位挺识趣地。也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他:“据说他们全家已经出去好几天了,一直都没人在家。” “不在?那这个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后来者登时也是一愣,立刻想到了其中的破绽:“要是这个消息没有一点点根据,怎么大家伙会都聚集到这里来?难道是有人想对谁的主子做点什么?” “消息倒是从城主府传出来的,是一个鸟族的人送过来的消息,现在就挂在门口的那个牌子上,上面有城主地前面和大印,经过确认,都是真的。只是找不到城主。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城主就敢这么着把一群爵爷……的家人给撂在这儿,不管不问?他到底有多大的胆子啊。他的背后,有谁在给他撑腰啊。敢这样干?” “不知道,反正,比咱们家的主子的胆儿可是大得多了,我们家的主人肯定是不敢这样干的。你家的,估计也没这个胆儿。” “那是,那是,唉,你们怎么走了。不在这儿等消息啊。” “不等了,有你给地这份,本钱就算是回来了,我还得赶快回去给我家在主人报告消息呢,谢谢你了啊。”挥挥手,掌中隐约的闪烁过一丝闪光。 “啊?!” “是啊。要不你也在这儿等一会,说不定下一个来的人给的更多呢。我们得到的消息可都给你了,还有一部分是我们从别人哪儿偷听过来的,能不能唬到钱就看你地本事了。”另一位也好心的给这位介绍了一下,笑了笑,两人各自分开了。 …… “你就不怕那些人给你来个秋后算帐?”手里拿着一个本,清点着眼前硕大的海贝中五颜六色的珍珠,把一个个珍珠按照颜色错落有致的摆放开来。有着克里斯蒂呐这个海族公主在,有着海族的禁卫军在,这次服装发布会可是得到了海族的大力支持。各种各样的海里的早报潮水一样涌到了这艘船上,要不是怕宝贝太多,耀花了来宾的眼,整个广场都可以用各式各样地美丽珠宝给铺上厚厚的一层,拿着珍贵的珍珠当作鹅卵石铺出一条路来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海族的宝贝可真多啊。”拿起一个大脚指头大小的粉红色珍珠,唐杰克德的口水都快淹没自己的脚面了:“这么大的珍珠一般都是很少见了,还是粉红色地,我这辈子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粉红色珍珠啊。而且,这个里面还有着淡淡地火系魔法元素的波动。看来应该还是具有火系功能的宝贝哦。不过海里不是都是水吗?怎么还会有火系的宝贝啊?” “海底也有着火山啊,那里出上几个带着火系的东西应该是算是正常吧。”刘静学掂起一个绿色的珍珠。拿在手里看着:“不过,海里的植物不是因为缺乏阳光,大多数都是深褐色的吗?怎么这个珍珠反倒是绿色的了,有点不对啊。” “没什么不对的,木系魔法本来都是绿色,褐色的那是土系。”唐杰克德伸过头来看了看刘静学手上的珍珠,口水止不住的流啊:“这种珍珠还真是没有见过,不知道能够卖个什么价钱,我想怎么着也得值个四五千个金币吧。” “那不是一个这样的珍珠就可以换回我的妞妞了?”刘静学可是没有忘记,当年(好像也没过到一年吧)那个买走妞妞的人就是出了四千金币,从那几个佣兵的手里把妞妞给买走的:“唔,他肯定要涨价的,那么我再加上这个应该是可以把妞妞给换回来吧。或者,我用这一盆的珍珠换?这样他总是应该同意换了吧。” “你太奢侈了。”唐杰克德瞪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刘静学:“你的这种想法可千万要不得,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舍得花这么多的东西换你的那个妞妞的话,估计你什么都换不回来。” “这我倒是知道。”刘静学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有点冷:“人心不足嘛,不就是担心 走妞妞地人家。知道了我的妞妞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这里敲一点点东西嘛,我给。” “只要能够把妞妞从他的手里换出来,就是要这艘船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仔细的把珍珠在海贝里摆放好,五颜六色的珍珠映照在海贝的琅质上,反射出让人迷幻的色彩,也映照地刘静学的脸庞有点五彩斑斓的诡异:“只要他能够把这艘船从海族的手里开走。这艘船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送给他。” “说了半天,你还是不舍得啊。”鄙视的给刘静学一个大大的白眼,唐杰克德转身又去欣赏其它的珍宝了:“想把这艘船从海族手里拿走。天神来了都办不到吧。” “天神来了办不办的到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感兴趣地是:到时候你怎么应付那些能够办了你的那些贵族们。”刘静学发出一声的轻笑,走到了下一个海贝的旁边,仔细的整理起里面的珍珠起来:“你这样全家出动跑到这里,把他们统统地都给撂在那里,碰了一鼻子的门鼻子,你就真的不怕他们以后找你算帐?就不怕到时候他们给你的生意找麻烦?” “怕什么,不是有你嘛。”唐杰克德一脸的不以为然:“有你,有海族在背后撑腰。就看看眼前地这些宝贝,那些贵族们巴结我还来不及,谁还会给我找麻烦?” “除非他不想再从我这里弄到海族的东西了。而且也不想再到野蛮人旅店去住了。”拿起一个翠绿色的珍珠,闭上眼睛,轻轻地在脸上揉搓着,感受着那些木系魔法元素给皮肤带来的,充满勃勃生机的感觉:“这么好的宝贝,就算是他自己不想要,他家地那些个女人们也饶不了他啊。有这些,谁敢跟我作对。” “还有你说的那个海底泥美容。珍珠美容,塑身内衣,我就不信,还有那个女人会不讨好我,那个丈夫或者父亲,或者儿子敢为难我。除非。他家连一个女人都没有,而且他还很讨厌女人,连情人都没有一个。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真的拿他没什么办法了。”又拿起一个淡蓝色的水系珍珠,仔细的在眼角嘴角这些有着皱纹的部位轻轻地摩擦着,唐杰克德嘴里带着一声声舒适的呻吟声:“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人,我还需要理他嘛?我直接找他地上级不就行了,实在不行,我直接找他的领主大人不就完了,反正在领主里面。我还没有听说有这样的非人存在。” “你说的也太毒了吧?没有老婆,那可能是老婆死了或者还没有娶到,甚至是太监或者玻璃的可能都有,但是连老妈都没有……啧啧。”刘静学惊愕的叹息着,表情沉痛的摇摇头,为唐杰克德那歹毒的语言艺术感叹着:“人生的三大悲剧,少年丧母,中年丧妻,晚年丧子。都不如你地这一下,一下子就把人家的家里地女性都给杀光了。你简直能够媲美那个曾经一下子杀掉一座城里所有的老大的那个鸡肚了。你真是太毒了。” 在询问过那个叫鸡肚的人干过是事情后,唐杰克德一脸的鄙夷:“那也配叫做神?我哪儿能跟人家老人家相比啊,你看人家干的是什么事,我这只不过是让那家没有女人,他倒好,不但杀人,甚至连羊啊,狗啊的都杀,甚至连老鼠什么地都不放过,真是变态啊,变态,真不愧是‘神’,神经病的神。” “哪儿啊,您也不错嘛,人家也只不过是杀掉所有的长子,不分物种正是围拢更好的表现出人家的一视同仁,表现着人与老鼠蟑螂什么地在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的区别,表现了人家的博爱,怎么到你的嘴里就变了味了呢?”刘静学摆出一副一脸义正严词的模样,斥责着唐杰克德:“你自己不但把人家全家的女性都给咔嚓了,还连他本人的性别都可能给咔嚓了,现在还在说神的不对,我看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别——,千万别乱说啊。”唐杰克德品味了一下。脸上的颜色登时变了:“我只是说你说的那个神有点变态,是神经病,我可没有说所有的神都是……啊,你可别乱往我的头上扣帽子,要知道,如果我被那些神教的人给抓住了,尤其是被那些狂信者兵团的人知道了,受点罪那是免不了,还有可能还被烧死的啊,这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哦,真的会出人命的。” “狂信者兵团?好久没有他们的消息了。”刘静学的脸上露出一丝笑纹:“这次的请贴,你有没有给他们发上一张?” “给狂信者兵团发请贴?让他们来看这个服装发布会?”唐杰克德的声音登时如同被掐着脖子的小鸡,尖锐的让刘静学急忙的堵住了耳朵:“你不知道他们最恨的就是这种奢华嘛,而你看看你的这个场景布置,让他们来看这么奢华的地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奢华吗?好像有点哦。”看了看用两排用海贝装上珍珠作的地灯,看看那个用整张海兽皮蒙出的t型台,看看那周围七彩缤纷的,用半人高的珊瑚做的凳子,还有旁边那些用光系魔晶制作的聚光灯,刘静学挠挠头,感觉好像还真是有点奢华的样子:“不过狂信者兵团最恨奢华这个事是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哦?华莱顿也没告诉我啊。” “你还认识的有狂信者兵团的人?”唐杰克德真的有点佩服了,这个刘静学的交游还真是不一样的广阔啊,居然连狂信者兵团的人都认识,而且看关系好像还不一般一样,最少一般的人绝对不敢动让狂信者兵团的人来参加这种奢华的晚会的念头,偏偏刘静学就敢。 “是啊,我没告诉过你吗?真的没告诉过你吗?那你怎么也不问一问啊?唉,现在通知狂信者兵团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刘静学苦恼的挠挠头,后悔不迭。 9-9-9---o-m,sj.9-9-9---o-m,。9-9-9---o-m 217,为了母亲 狂信者兵团没来,那就算了吧。”唐杰克德小心翼的刘静学,这位老大的交游广阔程度,还真的让他有点胆战心惊:“我们这里面可是有着不少的魔族啊,如果请他们来,那万一……。” “你怕他们会打起来吧,这个应该是不会的。”刘静学笑了笑:“我和狂信者兵团的一些人有过交往,从他们哪儿我知道了一些狂信者兵团的溯源,我想,如果能够让他们获得合适的利润,他们应该是可以商量的。” “哦,那你准备给我们多少的利润呢?”一个苍老的声音突兀的在刘静学的身后响起,然后在一声清脆的“刘静学叔叔”后,一个打扮的清清爽爽的漂亮小姑娘向着刘静学怀里扑来。 “你们?”眼前正是布莱顿的叔祖父,那个狂信者兵团的暗子,暗黑魔法师老卡特尔和他收的孙女:曾经的小囡囡,现在的安琪儿.卡特尔:“你们来啦?怎么周围的人都没有发现呢?” “那当然啊,也不看看我是谁,哪儿能随随便便就让他们给发现。”老卡特尔得意洋洋的吹嘘着:“经过我们改进的暗黑系魔法,可是最难被人发觉的。就是魔族也不行。唉,谁扎我的屁股。”老卡特尔猛然转身,身后没人。 一阵风吹过,老卡特尔的魔法长袍后面臀部的位置,无声无息的飘落了两片圆圆的巴掌大的布片,心脏部位也轻轻地划开了一个十字叉,露出了里面光溜溜的干巴身体,苍老的肌肤上,被冷风一吹,立刻激起一片的鸡皮疙瘩。 “老头。实力不够就别说大话,这次只是给你个警告,下一次要是再敢乱说……,哼哼。”一个沙哑地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几声冷哼后,留下冉冉的颤音和嘘若寒蝉的老卡特尔,不知所终了。 “他。走了没?”捅了捅刘静学,老卡特尔压低了嗓门小声的问刘静学。 “你都不知道,我还能知道了啊。”刘静学一阵的好笑:“你怎么说也是一个魔法师。不管档次怎么样也是比我这个小白强啊。连你都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我又能从哪儿知道有没有。” “可,他们不是你的人吗?”话说出来后,老卡特尔才感觉不对:“也是,就算是你的人,凭你的水平,你也不会知道他们到底在不在。如果他们不想让你知道的话。” 东张西望一番,老卡特尔还是有点不放心:“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知道他们在不在也行啊。这样不知道他们在不在,连话都不敢说,也太让人心里不舒服了。” “你不说有关他们地话,他们还是会管你啊。”刘静学一阵的好笑,没想到这个老卡特尔的胆子还挺小的:“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你管他们在不在又会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你别说有关他们的事不就行了。” “那怎么行,要知道,真的说起话来。谁知道那一句会说到他们的头上,到时候莫名其妙的丢了我的这个老命不要紧,要是给我们安琪儿带来点什么损伤,那可是不行。”一把拉过一来就跟在刘静学身边,亲亲热热地拉着刘静学的手,满脸热切。一声不吭的看着刘静学的脸的安琪儿,老卡特尔一脸正色的对刘静学表示了自己的抗议。 看着那个拉小孩的名义做大旗的老卡特尔,刘静学无奈的摇摇头,直接地对着刚才说话的虚空开口:“有人在吗?你们能不能都走开一会,让我们说说话?这里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 “对不起,刘静学阁下,我们的王说你的身上有着我们一族的希望。不管在什么时候,您的身边都不能没有人,至少在这个发布会完美闭幕之前,您地身边每时每刻都要有人看着。因为按照您的实力,您没有自保的能力。”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在老卡特尔的身边隐约的露出了痕迹,看得出来的只是一个类似跪在虚空中的幻影一样。 老卡特尔被自己身边突兀出现的影魔给吓了一跳,身影一闪,从他刚才的位置消失,转眼,又在另外地一个位置出现。 “在这里,所有可能对您产生威胁的来宾身边都有一个我们的人看守着,如果他们胆敢对您做出任何的威胁举动的话。我们会让他们后悔的。”依然是老卡特身边的那个位置,依然是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影。依然是那个沙哑的喉咙,依然是那个平淡地腔调,不一样的只是众人脸上地神色:“我们影魔一族的如影随形,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任何想对您造成危害的人,都别想逃脱我们的看护,都要付出最后的代价。” 看着空荡荡的空气,再看着面色苍白的唐杰克德和老卡特尔,刘静学觉得一阵的无奈和郁闷:“嚯,这个可就是和保险公司的业务差不多了,都是在事后才出现,帮人料理后事的马后炮了。” “不是,我们比他们要强的多。”一个爽 音在刘静学的身边想起,吓的刘静学一跳:“我们是即时补偿,不存在不予补偿和骗保的可能,只是,我们的业务范围要比他们小,因为我们的人手不够多,合适的更加少,达不到扩大业务的可能。”话到最后,流露出一丝的失望和晏然的感觉:“要不然,我们能够赚到的钱,那可是更多了。” “哦~”刘静学的眼珠一转,就又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你们可以减轻业务的强度,扩大业务的范围啊。不能批发,零售也是可以的嘛,只保上那么一两年,光保意外伤害里面的一种或者几种不就成了。” “而且,凭你们的这种本事,这种手艺,如果开上那么一两个侦探社什么的,帮助别人调查对手的隐秘,调查有没有男人或者女人出轨之类的。那是轻而易举吧,还可以用那些贵族的护卫们帮忙锻炼你们地能力,一举两得,那可多好啊。”刘静学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想,大多数的贵族的宅院你们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去吧,那么你们能不能……。” “帮助寻找妞妞小姐的事情,在我们的智慧魔王的要求下,我们已经在进行了,这个任务占用了我们的大量地人手。所以,其它的事情一时半会的,我们也没办法办,这点请您原谅。”在周围明亮的光线下,在刘静学身边的一个凳子上渐渐的露出了一个身影,一个半透明的模模糊糊的身影:“不过这些天您说的那些能够赚钱地方法,我们都有记录,等我们的人手充足后,我们会逐渐的按照您的安排逐步的实施的。这点。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在有了妞妞小姐的确切消息后才撤回人手,在没有找到妞妞小姐之前,我们哪怕翻遍整个大陆,也会给您带来妞妞小姐的确切消息。” “哦,那这样啊。你们已经在找啊。”刘静学有点失落:“你们可千万要小心啊,找妞妞的事不是那么急,你们慢一点不要紧,千万可别再造成人员的伤亡啊,那样地话。我可是还不起这个人情债啰。” “您放心吧,出去的都是我们影魔一族中的高手,只是打听个消息,应该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身影更加清晰了一点,仿佛是一个年轻人的形象,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本来地面目:“而且有了您这些天想出来的这些赚钱方法。对我们整个魔界都是大有好处的,算起来,还是我们欠您的债呢,至少,我们找到了以后发展的方向,知道了我们该怎么样发展我们的世界,而且还知道了怎么样和海族相处,这些,将挽救我们魔界无以计数的生命,为此。就算是我们影魔一族……。” “那你想不想再和人族有点交往?从他们这里也赚到供给你们魔界生物生活的物资?”刘静学插嘴打断了那位影魔头目的话,再说下去,就是一些表达心意,慷慨激昂的话了,这些话,通常都会在未来展现在面前,让人们为之伤心难过,而人们对这种说法有着一种称呼叫做:乌鸦嘴。 “想啊,所以。我就出现在这位狂信者兵团地老当家面前啊。既然你说可以给他们一部分利润,那么他应该就是我们下一个的合作伙伴了。我也就出来露个脸。按照你的说法,是混个脸熟了。以后也好做生意啊。”那个身影冲着老卡特尔一躬身行了个礼,话语中带着笑声:“影魔雅绅特.基尔高尔向您问候,对于手下给您造成的麻烦,请您原谅。” “影魔雅绅特.基尔高尔?好像没听说过啊。”一边彬彬有礼的还礼,老卡特尔一边搜肠刮肚的思考着这个影魔雅绅特.基尔高尔到底是何许人也,按说能够代表影魔一族坐在这儿,怎么着也不能算是无名之辈吧。 “或者说叫血影,您会熟悉一点。”影魔雅绅特.基尔高尔清朗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血……影?!”不但是老卡特尔,就连唐杰克德也给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苍白。 “看来你地名头不小啊。”看了老卡特尔和唐杰克德的表现,刘静学立马知道了旁边地这位应该是大名鼎鼎的,能够止小儿夜啼的凶悍之辈:“连唐杰克德都对于您的大号如雷贯耳了,估计他小时候他妈妈没少用您的名字来吓唬他了。” “一般一般了,可是这些名头却没有给我们魔族带来任何的好处,经过我的手所挽救的魔族人,还没有每年冻死饿死的魔族的一半,甚至连五分之一都可能不到。”血影雅绅特.基尔高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些自嘲,一些冷漠:“就是因为我杀的人多,大家给我安排了一个魔王的荣誉,可是每年看着那些被活活冻饿死的人数统计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坐在大殿上面对众多的百姓,怎么样面对那些用自己的身体当作诱饵的……。” “魔界的情况变得这么差吗?我怎么不知道?”端着一盘水果,智慧魔 葛洪挺妮.苏珊和小舞一起走来,身后跟着一群的美女来一阵香风的同时,也送来了一阵的饭香。 “那是没有人给你说,再说。你最近干的也很不错了,靠着这边地空间通道,你已经养活了接近百万的人口了,我们还能要求你怎么样?”雅绅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苏珊手中的果盘,吞咽了一口口水,一脸的苦笑。 “给你,知道你们喜欢吃这个,这个就是给你准备的。”伸手把那个果盘放到了空中,果盘如同装了滑轮一样。悄无声息的向着两眼放光的雅绅特滑了过去,露出了一手漂亮的精神力控物能力。 “小舞阿姨。”怯怯地,躲在老卡特尔身边的安琪儿跟小舞打了个招呼,两眼看着那个果盘里的水果悄无声息的飘了起来,落到了那位模模糊糊看不清面孔的影子里面,胆怯又好奇的向老卡特尔怀里又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纯真的大眼睛。 “吃饭吧,吃了饭后再商量。”小舞向着大家打了个招呼,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了刘静学的面前。笑眯眯地冲着安琪儿招招手:“来,乖囡囡,跟阿姨走去那边吃饭,让他们大人们在这里吃。” 扬起头,冲老卡特尔看了看,得到允许后,安琪儿牵着小舞的手,跟在一群魔族魅魔模特身后,走了:“刘静学叔叔,我过去吃饭了。你们忙吧,我等会再过来。”临走前,安琪儿礼貌的跟刘静学打了个招呼。 “去吧,去吧,好好的吃饱啊。”刘静学笑眯眯的冲着安琪儿挥挥手,满脸笑容的目送她们走远:“多好的孩子啊。她算是苦尽甘来了,希望她的这一辈子能够平平安安吧。” “她肯定会平平安安的。我保证,以我卡特尔家族的名誉。”老卡特尔看来也是很喜爱这个孩子。 “是吗?我担心你地保证未必能够完成啊。”刘静学一声长叹,摇摇头,坐下了,看着面前的饭碗发呆。 “你是担心我死后她会没人照顾是吧?”老卡特尔笑了笑,脸色突然又变了:“唔,你的这种考虑倒是是个问题。可这毕竟……,好吧,我同意。同意狂信者兵团作为魔界产品在人界的代言人。” “老头,你又偷看我的想法。”刘静学有点恼怒,也有点庆幸:“不过,这次我就不怪你了,这种方法到底是最简洁的方法,你能够充分地了解我的想法,能够同意帮助魔族,也算是消弭了一场两界的战争,功德无量啊。” “哼。要不是看在你是为那些孩子和她们的母亲担心的份上,我才不会帮你呢。”老卡特尔狠狠地咀嚼着嘴里的午餐。发泄着自己的郁闷与不甘:“没想到,一直是对抗魔界的狂信者兵团,居然有一天会和魔族合作,这个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感到不可思议啊。说不定等我死后,会被多少人唾骂呢?” “你作为暗子,本来就干的是那些让人唾骂的事,多这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地吧。”刘静学端起碗,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脸的满足:“想想吧,你这样一干,将会有多少人会因此免受战争的威胁,多少人会因此避免家破人亡的伤害,有多少人不用再妻离子散,有多少人,不用再眼巴巴的倚门观望,期盼远方的丈夫或者儿子能够平安的归来。” “不说魔界,就算是人界也会有多少人因此而得以保全性命,有多少的家庭会因此不用面临生离死别。” “你们狂信者兵团不就是由那些战争后地老兵,为了抚养那些战争遗留的孤儿寡母建立起来地吗,作为战士和战士的遗孤,对战争带来的痛苦和分离,你们应该都有着自己最深切的体会。现在,有多少人没有品尝过战争带来的痛苦与创伤,你们还有多少人会喜欢那些血肉横飞的战场,喜欢那种由众多的分离与死亡所衬托的光荣的凯旋?” 刘静学看着眼前的饭碗,用筷子夹起一筷子米饭,透过那晶莹剔透的饭粒,看着老卡特尔那没有表情的面孔:“为了那些白发苍苍的母亲不用再等着远方的消息,为了不在骨肉分离,为了你们狂信者兵团不再没完没了的扩张,名誉坏一点,有关系吗?” 老卡特尔埋头造饭,笨拙的用筷子对付着那一个个滑溜溜的美味佳肴,对刘静学的话仿佛充耳不闻。 “何况,这件事如果置办的好的话,对你们狂信者兵团也是有着很大的好处的,至少你们不用再穿……。” “为了母亲,吃饭。”老卡特尔满嘴的食物:“我答应你,为了母亲们,我们狂信者兵团同意跟魔界合作,只是为了不再有战争,这是好事,我答应你。” “不过,能不能先吃饭,吃完饭后你再随便的唠叨,好吗。” 9-9-9---o-m,sj.9-9-9---o-m,。9-9-9---o-m 218,这与重男轻女无关 天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刘静学也躲在房间里偷偷的穿金戴银的豪客们一个个的登上了宝船,然后在一个个年轻的男性侍者的带领下,一步一惊叹的,大呼小叫的向着会场走来。 这是刘静学的主意,所有的服务人员都是年轻英俊的男性,在避免来客的骚扰的同时,也能够更好的防备那些装饰物品的被窃,毕竟珠宝之类的对男人来说,吸引力还是小了那么一点点。不会因此而让人丧失警惕心。 “娃娃,你说这些人里面,有多少人会是居心不良的?”看着眼前的一排由多个水镜术组成的监视屏幕墙,刘静学颇有那种操控人生的感觉,不过,现在他只是有着监控人生的能力,而且范围还不大,能够监视到的范围只有笼罩这个甲板上,而且还是没有声音的——水镜术没法传递声音,收集声音的任务由小舞请求她的那些同伴们帮忙负责。 “都是。”娃娃坐在门口的一个桌子前,闷着头在做饺子:馅在头一天就剁好了,为了能够保持饺子的名声,刘静学特意选择了鱼肉作为饺子的肉馅,因为鱼肉通常都能够在存放相当的时间后,继续保持它们的那种鲜味,甚至还更好一点。 在仔细的去刺后,剁好后的饺子馅在由海族帮忙加了一个冰冻术后,放到了今天的晚上:为了吸引那些客人们的注意力,为了彰显大多数珍珠和宝石的迷人光芒,为了避免暴露太多的秘密,更为了让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t形台上,刘静学~|定在了晚上。这样周围地一片漆黑的夜色,也是阻挡大多数来客探究目光的最好工具。 现在。娃娃就在门口照看着刘静学的安全,顺便默默的包着饺子。今天这里不能发出声响来,要让来宾的注意力不注意到这个靠近会场的小房间。在这里,刘静学能够第一时间知道会场的变化,也能够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有着心语术的存在,小舞可以把刘静学地想法通过她,第一时间的传达到会场上的某个负责人的耳朵里。 一个个雄壮的海族护卫紧紧地把整个会场给保卫了起来,错落有致的海族大汉,拿着自己那分外具有质感的兵器。把整个会场给仔仔细细的绕了三圈。在这些普遍身高超过三米的大汉面前,大部分地来宾都显得有点过分的老实,连说话都是两人凑到一起做交头接耳状,没有人敢前去尝试撩拨一下这些明显带着杀气的大汉,来的人中,大多数还都是具有相当的目光水准的。 即使是他们没有,跟在他们身边的护卫们也会认真的告诉他们:这些海族的大汉,都不好惹。 海底的世界,物产确实是比大陆上丰富。但是除了那些小鱼小虾外,吃素地物种比大陆上还是少得多:海水能够快速的消耗掉动物体内的热量,除了那些表面积小的小鱼小虾外,大多数的动物都需要进食产热量更加丰富的动物,才能够保证自己具有活下去地能力和体力。 所以,海洋里大型物种生存的压力相对与陆地上来说,更加残酷和实在了许多。而作为海族军中实力的佼佼者,面前的这些大汉们都经过了无数的拼杀,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那种血淋淋的杀气。这些在那些作为能够跟随在各位贵族身边的贴身护卫眼里,那是一种清晰无误的炫耀和警告。所以他们都很知趣的给自己地主人们做出了最严重的警告。 带来的效果就是,整个会场中,所有的贵族们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可以当作贵族典范的优雅表现。何况,除了眼前的这些杀气腾腾的海族护卫们,会场中还穿花蝴蝶一样穿梭着一个个美丽的诱人心动地。满面笑容,漂亮的让人目不暇接地美人儿。一个个比自己身边携带的美女更加靓丽的,更加充满诱惑的美女们,彬彬有礼的负责着引导和介绍的工作。 那诱人的风情在吸引了大多数贵族的视线同时,也算是变相的给了他们一个严厉的警告:能够让这么漂亮的美女来充当接待客人的这种低贱任务的人,肯定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因为,在大多数的贵族中,这种充当迎宾的侍女们,还都有着陪寝的风俗。能够和这么漂亮的美女xxoo。在场的正常男性没有不感觉心跳加速,呼吸加快的。 只是,这些美女们那种不一样的风情,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也提醒着这些来宾们:这里,是海族的地方,对于他们的风俗,人们知道的还不是太多。谁知道他们哪儿有没有那种用迎宾侍女陪寝的风俗呢?而且,能够一次性的掏出这么多的美女来当作迎宾,能够拥有这么多充满杀机的卫兵照看场子。怎么说,他的实力也不会是一般。 这种人。性情通常都有点不太正常,好听点说是站得高看得远,具有把握全局,统筹一切的能力,其所思所想不是一般的那些小打小闹的贵族们所能够考虑的,由于处的位置的不同,两者之间看到的东西也有着较大的区别,所处的意识层面的不同,让他们的取舍观也与那些一般的贵族有着相当大的区别。 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从小我行我素惯了,脾气大多都不算是太好,生杀予夺的日子过久了,杀人就简单了。这些,到这里的贵族都明白,也都深深的忌讳着,这也是这些贵族们之间,那种彬彬有礼,笑容满面的原因之一。都拥有着那种权力,也都明白对方也拥有那种权力,如果不想弄的两败俱伤,保持距离还是必要的。尽管如果引发的后果通常威胁不到他们的生命,不论是出钱还是出人,大多数的威胁都是能够提前解决的,但是,那样还是太麻烦不是。 而且,谁知道会有那个不起眼的家伙会拼了老命的。破釜沉舟地跟自己斗上那么一场呢,就算是咬不死人,那也是非常危险的举动不是。 这个一如地球上的核威胁一样,大家都拥有这那种能够毁灭对方的实力,那么大家最好都是老老实实,笑容满面的称兄道弟,背后使上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动 绊子什么地都不要经,千万别把别人给逼急了。那处。 不管活着怎么样,也不管死后是多么的风光大葬,如果能够活着,没人想死。 所以,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所有的来宾都是笑容满面,谦虚和蔼,哪怕是见到了曾经地生死大敌。大家也都保持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虚假面孔,尽管心里已经把对方千刀万剐了。 这些,刘静学不知道,也没有看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他的生活还是偏于平静了。而且,他的目光只要还是落在那些来宾身边的女性身上。这个不仅仅是出于一种男人的需求,这个也是出于一种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的奢望:他希望能够在来宾中,看到那个被抓走的妞妞地身影。 尽管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好运气,但,闲着不还是闲着吗。 一次次的失望后。刘静学长长的叹了口气,靠到了身后的靠背上,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揉搓着眼眶:长时间的面对着多个的屏幕,使劲的意图从纷纷扰扰的人群中发现出自己想要地东西,加上水镜术那经常抖动的画面。刘静学的眼睛早就出离疲劳了,让他坚持下来的原因就是,那一份如同买了彩票后,希望能够中上一份大奖的希望。 可惜,刘静学还是失望了。尽管他一直想从那些女人中透过那些化妆,发现有可能是妞妞的人,但是在眼睛实在是过分地疲劳后,不得不休息一下的刘静学还是失望的发现:来的人中没有妞妞。 甚至没有可能是化妆后的妞妞一样的人。 就是,都说了是女性内衣的服装发布会,想妞妞那种还没有长成熟的小青果怎么会被带来。除非是……童装! 难道……还要开一次童装发布会? 苦笑的揉搓着两侧的太阳穴。刘静学思考着头脑中那个再也挥之不去地想法,静静地,动起了脑筋。 或者,开一个玩具发布会?建一个儿童乐园?迪斯尼动画城?过山车?碰碰船?动物园?唔,这个好像不难,如果能够多捉一些温顺的小动物贩卖,也许能够吸引更多的小孩子。而且还能够和那个海族发明的水球魔法阵一起,建一个流动的海洋公园,这样就可以到处的流荡。吸引那些孩子们的注意的同时,也可以更好的达到寻找妞妞地目的。 “娃娃……。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把自己地想法仔仔细细的告诉娃娃。刘静学觉得现在自己的大脑不适合思考这种比较严肃的问题,它们明显的过热了,充血膨胀了。 “可以。不过最好还是跟海族商量商量。”娃娃停下手,思考了一番:“或者可以先从沿海的地方办起,获得的利益可以交由海族处理,咱们只要他们帮助寻找妞妞妹妹的消息就行,我想这样的话,他们应该是肯定会同意的。”全程参与野蛮人旅店总店和第一分店建设的娃娃,说了一个可行性很强的方法。 “那样……,他们凭什么会帮咱们呢?唔,我是说,他们凭什么要帮助咱们呢?”刘静学苦笑了一下:“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版权法,咱们要是把这个办法跟海族的一说,他们就完全可以抛开咱们自己单干。只是出个主意,他们凭什么一定要帮助咱们呢?” “那只有用利益把他们和咱们联系到一起了,而且还得给他们找一个制约的力量。”娃娃手下不停,一张张洁白的饺子皮从他的手下飞起,落到一旁,脸上却是面无表情,随着饺子皮的飞起思考着什么。 刘静学也干脆走过去,拿起一个饺子皮包了起来:“可是,我们有那个力量吗?算起来,不管是魔族还是海族,甚至兽人,野蛮人,儒,龙族,还是狂信者兵团,咱们能够完全相信的人可是不多啊,能够全心全意帮助咱们的人那就更少了,靠他们,难,可不靠他们,咱们又能靠谁呢?” 娃娃停下赶着饺子皮的手,定定的看着刘静学,一声不吭的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叹息的刘静学莫名其妙。 “爸爸,你能够相信的人还有谁呢?”继续埋头赶饺子皮的娃娃,在憋了一会后,突然的问了一个让刘静学愕然的问题:“从兽人的那件事后,你就不敢再相信别人了吗?甚至,连找妹妹的这件事,你都不敢再让别人知道了吗?” “如果靠着现在咱们能够得到的东西,放出风声去,你说,拥有妹妹的那个人会不会用妹妹来跟咱们交换?他会向咱们索要多少的东西?这些东西,您舍不舍得给呢?”又一张饺子皮赶好了,娃娃却没有直接的把那个饺子皮给扔到一旁,反倒是拿在手上,看着刘静学。 “你是担心我不舍得现在手里的这些东西吧?”刘静学淡淡的一笑,伸出手,看着手里的那个包好的饺子,然后静静地把它放到案板上,再次的拿起另外的一张饺子皮:“我是无所谓了,在找到你们之前,我就独自在末日森林里过了几年了。那个时候,每天看着太阳升起,看着寂静的森林一点点的恢复生机,看着小鸟的飞翔,看着虫子的爬行,看着花开,看着叶落。那时候是我,很自由,也很平静。” “后来就有了你们,抚养你们长大的日子,很忙碌,也很充实,看着你们一天天的长大,我很高兴。”把手中包好的饺子与其它的饺子放到了一起,刘静学抬头静静地看着娃娃:“你也知道,我这辈子不止是仅仅生活在这个世界,但是我能够告诉你的是,那几年的日子,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日子,也是最满足的日子。” “为了妞妞,我可以抛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甚至是提前支取以后的岁月。”使劲的在手中的饺子上捏上最后的一把,看着面前这个做好的饺子,刘静学一脸的满足,一脸的坚决:“可是要是用你的未来交换你妹妹的平安,我不同意。”“这与重男轻女无关。” 9-9-9---o-m,sj.9-9-9---o-m,。9-9-9---o-m 219,付出 每个人的生活,只有他自己才有权力支配,你可以给你的钱财,权势,人情,哀求。但是做出选择的,只能是他自己,也只能是他自己。” “娃娃,我不希望你因为妹妹而影响你以后的生活,哪怕这个影响基本上是无可避免的,但是我不愿你付出的太多。”刘静学静静地夹起一筷子饺馅,向饺子皮中放下,然后放下筷子,把饺子皮合起来,仔细的捏着即将成型的饺子的边缘,一个饺子渐渐发在刘静学的手中成型了:“作为父亲,作为把你们带到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付出是我的责任,你,不需要。” “可我是她的哥哥,这件事,我也必须得操心。”娃娃笑了笑,低下头看着手里飞快转动的饺子皮:“而且,您以后的生活,我也的操点心,不能让您付出的太多。不然等您老了,我的负担可就更重了。您不是说养儿防老吗?这应该是我的责任吧。”又一块饺子皮赶好了,抬起头冲着刘静学笑了笑,娃娃向着旁边一扔。 刘静学也笑了,开心的笑了,也无奈的笑了:“好儿子,不错,咱们都有着自己的责任,而且咱们都是负责任的人。唉,可惜,这个责任,不好负啊。” “如果拿不出合适的代价,你认为别人会怎么样帮咱们?想获得别人的帮助越大,咱们付出的也就越多。可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现在,咱们还是能够付出那些代价,咱们父子也在别人的眼里有着利用的价值。等到人心不足的时候……唉。你可怎么办啊。”刘静学地眉头皱起来了。 “我没事,”娃娃开心的笑了,原来。爸爸一直是为自己担心着呢,他担心着自己以后的生活,所以就一直都有点缩手缩脚的:“爸爸,别忘了,我可是个野蛮人,要是不行的话,谁敢怎么样我呢?” 眨眨眼,娃娃冲着刘静学露出一个狡捷的笑容:“野蛮人如果被逼急了,可是会狂化的。狂化的野蛮人,那可是六亲不认的。” “你这孩子?”刘静学也愁眉大展,笑着用手在娃娃地脸上拍了拍,憋着笑看着他脸上的那块白花花的痕迹:“光想着使蛮力是吧,那个只能是最后的手段,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没有退路了,什么人都没办法,弄不好就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了。这个我是不想这样的。” “我的寿命在这个世界,能够坚持的时间也就是四五十年,能够活到七八十岁应该也算是长寿了,这还是后面的日子都过地顺顺利利的情况,靠着我懂一点医术,能够长寿一点。”刘静学放下了手中的饺子,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走到水镜术屏幕墙前仔细的在屏幕上搜寻着:“如果算上这个世界与曾经的那个世界的不同,这里没有太大的污染的情况,我也许还能活的更加长一点。也许。有可能过百岁,成为人瑞。” “人瑞啊。”刘静学仰头想了一下,又哑然失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七十古来稀。在我们那个世界,人过了百岁,就可以叫做是人瑞了。” “如果以后地日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靠着这个世界没有污染的环境,还有我现在的身体情况,我很可能能够试一试能不能冲击一下人瑞的那个榜单。”刘静学仔细的在水镜术上搜索着,观察着:“其中有一个前提就是,你们和你们地后代能够过的平平安安,不用**太多的心。不能出类似妞妞这样的事。” “可是,这样可能吗?”没有找到什么的刘静学失望的向摇椅上一躺。闭上了眼睛。在水镜术形成的画面上,一个个来宾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t型台上那一个个婀娜多姿~|,男人们的嘴角都挂着亮晶晶地水线,女人们的眼睛都冒着亮晶晶的寒光,可以预见的是,这个内衣的买卖,肯定是能够大火的。 “靠着和他们不一样的来历,挣钱很容易。不论是你开的那个旅店还是现在的这个服装发布会,都可以让咱们迅速地敛集大量的财富。而且还有着两个宝贝。”刘静学挥挥手。显示了一下手上地那个神龙戒,笑了笑:“如果舍得付出一根手指的代价。我想,海族会很愿意用大量的财宝来交换这个戒指的。那些,足够我们购买回妞妞的花销的。” “可是买回妞妞后的代价呢?你们两个的日子能不能还平平安安的过下去?那些有权有势的贵族们,会不会让你们逍遥自在的活下去?你们有没有那个实力能够让你们的生活平静的延续下去?” “这些,都需要你们必须要掌握一定的实力,一种能够威慑住别人的,能够发动战争的实力。这个世界,讲究的是弱肉强食。”刘静学的眼睛睁开了,流露出一丝的寒芒:“海族不能长期的踏上陆地,魔族的名声不好,作为异族,他们踏上大陆是会激起大陆上所有的国家和人民的反抗的,除非你能够占领这个的大陆。成为整个大陆的王者。” “但是,这个很难,也很累,甚至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完成。如果运气足够好,等事情安定下来,想寻找你的妹妹就会是更加困难。也许这辈子……”刘静学闭上眼睛,躺到了摇椅上,微微的荡漾着,娃娃也没有说话,静静地包着饺子,一时间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只有娃娃捻过饺子边缘的扑扑声。 “哥,你看到没有,今天的那些贵族的表现?”无声无息的,小舞出现在监控室里,笑眯眯的摆出西子捧心的模样,显示她现在的心情很好,非常的愉快:“天啊,他们简直都被我的作品给惊呆了,我可以预想得到,等会开始拍卖那些衣服的时候,那将是一个这样的火爆场面,哦。呕,想起了就让我感到兴奋啊。” “啊毬~不好意思,面落到鼻孔里了。”接的非常完美的娃娃一脸地憨笑,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娃娃,你~”对于娃娃的解释,小舞 一副花瓶样的她一扭头,就迎上了脸上粘着面粉的娃样的造型,一时莞尔。 “唔?!爸爸。你……”用手背在脸上一蹭,娃娃立刻知道了罪魁祸首是谁。 “嘘,轻点,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刘静学闭着眼睛,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做了个手势:“小舞,有没有听到什么好消息?”躺下的刘静学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其它的好消息有一些。你要地那种好消息,没有。” “哦。”刘静学应了一声后,就不再吭声了。躺在那里,呼吸深长的如同睡着了一样。只是,小舞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他的脑海里不断的翻腾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一个个的好的,不好的想法此起彼伏。 “哥,你也别想的太多,妞妞,应该是没事地。”看到刘静学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那渐渐清晰的纹路让小舞感到心疼。 “哦?”刘静学仿佛沉睡了一样的从嗓子里哼了一声,整个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哪儿,仿佛是不经意间扯了一个呼一样。 “从野蛮人旅店开始建立,我们就发出了寻找妞妞的消息。外面知道我们在找一个精灵族的小女孩的人,也不少了,带着精灵族小女孩来找到我们的人也是不少。山寨里的精灵族小女孩也有了十来个了。到现在还没有妞妞地消息,如果不是妞妞已经出了事,那就是妞妞可能被某个与外界相隔绝的家族或者种族所买去了。”娃娃一边包着饺子,一边分析着。 “有野蛮人旅店的那些走四方的脚夫们帮忙传播消息,有海族和魔族的探子们帮忙,不论妞妞藏在任何的地方,只要她还在这个世上,早晚都会有消息地。”小舞走到刘静学身边,轻轻地抚摸着那个显得有些苍老的,有些松垂的面孔。满脸的心疼:“而且,这个时间也不会太长的。现在大陆上有人居住的地方,已经有了一半多已经可以确认没有妞妞的消息,再去除那些不可能有人居住的险地,基本上就只剩下各国的都城和几个避世隐居的种族居住地没有消息了。” “龙岛,咱们再上面呆了几个月,已经可以基本上确认没有妞妞地消息。有海族在,我也恳请克里斯蒂呐帮忙,那些居住在海岛上的种族中有没有妞妞的消息。也很快就会传来。长老护卫团的人也带来了消息,儒族已经开始联系他们的同胞。开始普查地下世界。只不过,看起来那个应该是最难的,毕竟他们的武力,连自保都很难办到。”娃娃侃侃而谈。 “所以,他们就只管负责那些比较安全的地方,危险的地方他们可以先标记起来,到时候我再去看看,凭着我地亡灵技能,可以让损伤降到最低限度。而且,娃娃的那个亡灵龙也让他们带着,每个人都装备了比康斯坦丁地那种弩箭更具威力的弩箭。”小舞接着宣布大家为了寻找妞妞所做出的努力,声音轻轻柔柔的,给人以安心的感觉。 “鸟族也开始大规模的出动,他们三五成群的组成小队,开始调查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调查那些高山,森林,沼泽等不容易走进去的地方,而且,他们还会联系所有碰上的鸟族,恳请他们帮忙;如果可能,他们还希望能够联系上天使一族,希望能够获得他们的帮助。” “这里的两个魔王也都答应了,魔界也派人开始大规模的调查,一方面帮忙寻找妞妞,一方面也是想弄清楚魔界的资源,看看还有什么可以让你拿来做生意的。外面的这些人,包括那些魅魔和影魔,在这次的服装发布会结束后,将归我统一指挥,前去调查那些儒族没办法到达的地下暗黑世界,去调查在黑暗精灵那边,有没有妞妞的消息。” “有这么多的人共同寻找,妞妞妹妹只要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一定能把她找出来。”娃娃拍拍手站起来,慷慨激昂是做着总结:“有着大家伙的同心合力,群策群力,不遗余力,找到妞妞妹妹,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所以您完全不用总是提心吊胆的,你要相信群众,要相信大伙,要……。” “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刘静学微微的叹了口气:“大家伙这样的帮忙,难道只是看着妞妞可怜,或者,看着咱们父子可怜,就好心的,免费的帮助咱们寻找妞妞?” “嗯,这个……他们还是有一些要求的。”娃娃又在挠头了。小舞也开始关注水镜术中会场上的那些来宾们的表现。 “唉,算了,他们的要求无非是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多占一些份额,能够获得更多的生活资料,让自己和自己的后代们能够过的日子更好一点。这些,原本无可厚非。”刘静学睁开了眼睛,苦笑的看着天花板,看着天花板上水镜术倒映上去的波光粼粼:“可是,这个世界也就这么大,东西也就这么多,给谁是好呢?” “而且,人心无穷,人性贪婪。肚子饿的时候就想有个馒头吃饱就行,不愁填饱肚子后又想吃的好一点,来点肉最好;肉有了又想偶尔的加一点山珍海味该多好;山珍海味也有吃腻的时候,那时候就想要是有人在旁边载歌载舞该多好。”刘静学的嘴角翘了起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只不过,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着一点嘲讽的味道:“那么,您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欲望是要达到那一步呢?我的魔影大人?”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等了半响后,看到小舞和娃娃东张西望后茫然的面孔,看到刘静学依然坚定不移的等待着自己的回答,影魔雅绅特.基尔高尔无奈的露出了身形,好奇的问了一句。 “影魔,也是有影子的。”刘静学笑眯眯的抬手指了指天花板:“水镜反光中,有一段空白,是一个人的形状。” 9-9-9---o-m,sj.9-9-9---o-m,。9-9-9---o-m 220,代价 你们都付出了,那么我该付出什么呢?” “您只要给我们提供一个稳定的后方,让我们的家人们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就行了。”曾经的血魔雅绅特.基尔高尔倒是一脸的湛然,仿佛是一个神祇一样:“时间也不要太长,按照你人族的寿命,二十年,不,十年就够了。” “不过希望您能够给我们魔界留下一些能够长久保持的方法,为了这个,我们这次来到这里的七百八十八名影魔一族,从我可是,都将终生以您为主,生死不计。”雅绅特.基尔高尔苦笑着提出了一个让人大吃一惊的代价:“这已经是我们影魔一族能够排出的最后人手了,再多,也就没有了。” “为什么?”刘静学叹了口气:“难道,魔界的情况就这么差吗?差到你们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到还没有到那种生死存亡的关头。”雅绅特缓缓的飘到水镜术屏幕前,留给大伙一个深沉的背影:“不过,从外面的情况看,您将是我们魔界期盼已久的一次机遇,如果没有把握好这次的机遇,也许,,我们会因此后悔。我们魔族的命运也只有等着下一次的神魔大战的开始了。然后再重复那种大战后休憩若干年,然后再次的大战,再次的休憩的死亡轮回中,直至魔界的灭亡,或者这个世界被魔族占领,然后被灭亡。” “怎么会这样?”屋里的众人登时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血魔雅绅特那半透明的背影。 “难道又是什么众神的游戏?”刘静学忍不住想起以前的那些狗血情节,什么众神无聊,各自找了一个国家,暗中怂恿,不。应该说是支持自己地信徒,向着其它的神祇的信徒们展开血腥的拼杀,然后他们就在上面如同看大片一样,欣赏着那血肉横飞的战争场面,在获得刺激的同时,也获得各自的赌注。 还说什么小赌怡情,大赌兴国。兴亡的国家中,来来回回的都是那些被当作棋子地种族。妻离子散,生死存亡的也都是那些下届的老百姓。那些他们视作蝼蚁的小生灵。 “众神的游戏?众神的什么游戏?”血魔雅绅特惊讶的回过头了来。看了看刘静学,然后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些众神把我们向斗兽场一样的,驱赶到一起,看我们打打杀杀的取乐?怎么可能?” “也只有他们人族地整天的拿着那些神祇们当作宝贝,又是求又是拜的,其它的种族,你看哪有拜神的。”雅绅特显出了一副高傲的形态:“你们是不是还听说,我们魔族是被众神给唾弃的一族,被众神给打到魔界的?那都是胡扯蛋。就凭他们人族,还有那些所谓的神族,就能够把我们魔族给消灭掉?我呸。” “不……不是这样的吗?”连娃娃也被引起了兴趣,小舞就更别说地两眼放光了,作为女人的天性之一,八卦的血液即使是干涸了,也依然还在影响着小舞的行为。成为她的行为准则之一。 “根本就不是那样的。”雅绅特一脸地好气又好笑的表情,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东西,他压低了声音,小声的。神秘的开始讲解有关神魔大战的秘密:“我告诉你们啊,嗯,这个你们可不能随便出去乱说,要知道,这个就算是我们魔族,也是有着相当的地位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呢?如果让别人知道……”做了一个手势。阴森森的笑了两声:“你们明白了吧。” “那你还是不要说了吧。我们不能保证我们到时候就能够完全地关注我们的嘴,如果是聊天说漏了,就算是丢了小命那也是活该。可是如果为了担心喝醉了说醉话而不喝酒,那也只不过是个比较难受罢了,也能够勉强的坚持一段时间,就算是死了,也算是活过了,只能怪自己没有把持住自己,也不算太亏。谁让嘴馋呢?死了也可以算是活该。”对于所谓的秘密,刘静学相信既然雅绅特敢提出来。那就不算是太大的秘密,不然他绝对不敢说的。他这样说,很可能只不过是想把自己一众人等套牢,好从自己的身上榨取更多的油水,赚取更大的剩余价值,典型地剥削阶级嘴脸——政治书上是怎么说的。 “可是要是说梦话地时候不小心被别人听去了,为此而丢了小命,那可就太不值得了。”刘静学依然故我的闭着眼,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无视小舞那满脸的好奇:“总不能为了你的那个所谓的秘密,我们从此就再也不睡觉了吧。那样的话。不用你动手,我们也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到时候,说不定不用你动手,我们自己就不想活了。你说,是不是,小舞。” 虽然很想说自己作为亡灵生物不用睡觉,虽然很想说自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而且砍了头也无伤大雅,但是面对外人,哦,应该说是刚刚投诚的,还没有被哥哥接受的新人,小舞还是很给刘静学面子的应了一个是。娃娃也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连点头,然后,两双恶狠狠的眼睛就死死的盯在了苦笑的雅绅特身上,一脸的兴师问罪。 “别,可别这样,我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绝对没有怀着想害你们的心思。”雅绅特看到几句话的功夫自己就成了最讨厌的人,忍不住一阵的苦笑:这个刘静学还真是会挑拨离间,嗯,不对,不能说是挑拨离间,那是个贬义词。应该说是警惕性好,不容易被人蒙骗,聪明智慧,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要给别人当手下了,那就最好在心里把别人的当作是自己的天神,不但要嘴里说他好,眼里看他好,书上写他好,还要在心里想他好,要认清楚自己的地位。这样,人家才会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你的吹捧的同时。在有事的时候为你遮风挡雨,甚至流血拼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点,人族做地很好,所以,他们发展的最快。 而那些曾经被人族当神看的种族,呵呵,在流尽了鲜血。丧失了力量,失去了利用 后,自然也就失去了他们的曾经被高高捧起的地位。精灵如是,兽人如是,儒如是,太多太多的种族已经用他们的生命,留下一个个永远都不可能的再现地辉煌,因为强大起来的人族。不会再给他们机会了。现在的社会已经是他们的天下了。 也许,人族就是下一个牺牲品? 不少的人族已经开始自我感觉良好了。已经开始渐渐有了当神的觉悟和信心了,那么等到下一次的大难来临的时候,是不是就该他们这些被捧上神坛的人族冲锋在前呢?那么,下一个接替人族地位地,将是现在的哪一个劣势种族呢? 呵呵,满期待啊。只是好像自己不可能活到那个时候了。度过了这次的神魔大战后,自己的寿命还能坚持多长的时间呢? 也许,有着眼前的这位刘静学的存在,自己很可能连这一次的神魔大战都见不到了。 也许。魔族也能够摆脱那个曾经的缠绕不去的,恶梦般地诅咒?那么。还是让他们多知道一些吧,说不定他还真的会有办法呢。不是有句话叫住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吗,让他们多知道一些,也许。会出一些更好的主意。 唔,貌似这句话,也是那个刘静学先生传出来的,说不定,他真的有好办法。 下定决心的雅绅特转过身来(其实他转不转都没关系,反正怎么看都是一团半透明地凝胶状的气体,也分辨不了那个是正面):“确实,这个秘密关系重大,魔界里除了我们几个魔王,能够知道的人都被牢牢的控制住了。应该没有泄露的可能。” “那你还是不要说了吧。”小舞这下也知道了事情严重了,看来自己这些人弄不好就要被关押起来,好一点的就是软禁,不好一点的,大概最后也是最安全的一招就是让自己一众人等灰飞烟灭吧,估计连刘静学大哥所说的那种轮回转世,在他们看来也是不太安全的,毕竟能够逃脱轮回地人,也是太多了。 最著名的。就是那个花果山水帘洞的那些猴子猴孙们了,摊上一个好的领导。那就直接的永垂不朽了,不但没有再坠轮回的机会,还一个个好运的吃上了仙丹仙桃,喝上了仙家美酒,品尝了蟠桃盛宴。那是多好的领导啊。比自己的这个大哥开始要强地多了。至少,自己跟了这个大哥后,好像就没有……唔,实力增强这些副作用那是就不用说了,如果实力不够的话,尽管自己是亡灵一族,已经死亡过了一次地人了,那么再死几次的可能还是存在的。 被佣兵围攻,被兽人怀疑,被龙族掳掠,与海族对抗,丰富多彩到是够丰富多彩的了,开始那个惊险度可就……跟在这个新鲜大哥的身边,真的是少几条命都不够活的。现在又来了个魔族的秘密,看那个影魔的架势,不听还不行,不知道这次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经历呢? 小舞很兴奋,也很期待,尽管嘴里还在说着让雅绅特不要说了,尽管眼睛里流露出警惕的目光,尽管做出了如果雅绅特如果敢说,就上前跟他拼命的架势,小舞的内心还是有着一种渴望的。 “算了,他要说就让他说吧。”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飘在空中,居高临下的雅绅特,凝视了半响后,刘静学终于丧气的放弃了用目光阻止他把那个秘密说出来的可能,垂头丧气的一偏头,刘静学再次的闭上了眼睛:“不过,我希望如果能够选择的话,能不能在我们听完这个秘密后,不要把我们关起来,或者等找到了我的那个妞妞后,再把我关起来,或者……算了吧,随你了,反正不让你说是不可能的了,到时候怎么样处理我们,你就看着办吧,到时候痛快点就是了。” “唉,你们哪……。”好像对自己的决定引起的反应感到惊讶,沉默了一会后,雅绅特——就是那个大号的,飘在空中的,类似果冻的,烟雾状‘人体’低声的讪笑了两声后,就又沉默了下来。 他在想什么,那是肯定看不出来的,就他的那个形状,连个手脚都不好区分,想察言观色哪就更加用不上了。所以他怎么一沉默下来,大家就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干什么了。 在大家快要以为他放弃了那个把大家拖下水的建议的时候,沉默了半响的他突然的说话了,一张嘴,吓了大伙一跳:“我们还是决定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们,让你们帮忙给找个主意,因为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不说不行啊?非要说不可吗?”被吓的浑身寒毛猛然起立的刘静学也一个激灵的坐了起来,睁开眼,惊魂未定的看着空中的那个真实版的瓶中的魔怪,顺口问了一句自己也知道的废话。 “说吧,说吧,都这么多年了,老是让我们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也让我们过烦了,告诉你们,让你们也帮忙操操心。凭什么这样的大事就非要靠我们来操心,凭什么你们就要安安稳稳的享受,反正,我是累了,我要休息,我要魔权。我要自由……。”突然如同撒了气的气球一样,雅绅特带着咻咻的风声,在屋里快速的乱窜起来,很快的在屋里就形成了一道道看不清的虚影,吓得刘静学抱着头,紧紧地蜷缩在摇椅中最低的部位,一动不敢动。 虽然很想试一试被那个看起来没什么份量的大‘气球’撞一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损伤,随便试一试那个大‘气球’的质地和份量,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娃娃和小舞还是乖乖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那个大‘气球’穿过面板和饺子好像没事。但是……。 算了,还是等会再重包吧,这些饺子还是交给那些魔族的人吃吧。希望这位魔王大人没有什么鸡眼,皮肤病之类的,不然吃个饺子,却……。不说了,想吐。 9-9-9---o-m,sj.9-9-9---o-m,。9-9-9---o-m 221,魔界也要计划生育 你是说,魔界对人间界发动神魔大战只是因为魔界的哦,不,是魔族的生产速度太快引起的?”刘静学,小舞和娃娃都愣了。没想到紧张兮兮的弄了半天,雅绅特搞出这么一句话来。 “也不全是,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话说出来后,雅绅特感觉舒坦的多了,就连他的身影也显得更加的淡了,淡的都快要融化到空气中一样。没想到这件事还能够给自己造成这么大的压力啊,都可以硬生生的压制住自己的实力了,看来,心理负担太重,确实不是件好事,唔,这次终于可以放下包袱,轻装前进了。真是太舒服了。 “怎么会这样?”刘静学有点发呆了,人口出生太多就造成了对社会的压力,因为人口的压力就发动战争,靠着战争的消耗把人口消减掉,然后再使劲的增加人口,使劲的生,生到足够多的时候,就再次的发动战争……这个,就是那个所谓的延续了若干年的种族诅咒?就是那个千年等一回的神魔大战的起因? 有点好笑了吧?不过,好像,曾经的说法也在某些yy中提到过人建议用这样的方法消减原来的那个世界国家的人口,不但可以教训某些心怀不轨的‘小朋友’,增加威慑力,还可以扩大原来的那个国家的面积,获得更多的资源,是一举数得的好事。但是被当权者给否决了,原因是战争的武器威力太大,而且基本上大大小小的国家都拥有一些可以起到威胁作用的杀手锏,如果真的打起了后,有了仇怨后就不好再收拾了,弄不好就是一个全人类毁灭的结局。那样地话。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尽管那个仇怨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依然的存在着,而且在民间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但只要不打,就可以商量。就还有希望。这个应该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现实表现吧。为此,哪怕被带上懦弱,无能的帽子,那些人依然唾面自干的我行我素,笑眯眯的埋头发展着自己的实力。下定决心做自己心目中地那种明智的领导人。 也确实。国家倒是渐渐的发展起来了,人民也渐渐的不愁吃喝了,各式各样的文明建设也渐渐的开始开花结果了,虽然还有着这样那样的毛病,虽然被诟病的地方依然很多,但是,国家还是渐渐的加强了自己地实力,也渐渐的重新拥有了自己的发言权,对此。尽管嘴里不说,刘静学心里还是有着一些感到佩服的。 当然,对那条没有走下去的杀戮之路,刘静学在庆幸没有选择那条路的同时,也是还抱着相当的好奇心的——如果,按照那样的发展方式走下去,将会是个什么样的境况呢? 可以肯定地是,凭刘静学的身体情况和专业,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情况,刘静学的日子应该是不会过的太差地——乱世中。能够救死扶伤的医生和能够保家卫国的士兵的境况,肯定不会象现在这样,那时候——为了救命,医生应该可以放开手脚了吧,不会,也不能被那些各式各样的条条框框所束缚。从而耽误了宝贵的救命时间了吧。 为此,刘静学甚至违背大多数人的利益,有点期盼那种动荡,杀戮的社会。期盼着能够大显身手,大展拳脚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这么干。当一个真实的因为人口压力所带来地,一个充满杀戮,充满动荡不安因素的社会展现啊面前的时候,刘静学又感到了失望与惊恐。 什么叫视人命如草芥,什么叫漠视生命。什么叫做一将功成万骨枯,刘静学这次算是真实的了解了。不仅仅是从末日森林的那个白骨森森的古战场,也不是从所见所闻的老百姓的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那种没有希望地茫然的眼神,也不是从妞妞丢失地那种没有个人安全感的焦急与愤怒。 他感到失落的是:整个社会居然没有什么发展的前途,文明的脚步,一次次的被人类(这里应该是指那些有着自己的追求自己的希望的智慧种族,魔族也应该算是其中的一员。)自己给阻挡住了。唔,也不能说是没有好处。虽然文明没有发展起来,但是环境却最大限度的保存完整了。相对生存的压力,破坏环境也就成了一种非必须品了——吃喝玩乐,也得在拥有安定的未来才会有那个心情啊,如果连自己那个活多长的时间都不知道,还能玩的痛痛快快,哪,应该是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人的专利吧,那种人,应该也不会对环境造成太大的伤害的吧。因为他们通常都挺知足的。容易被满足。 不过这个环境保护的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这个能够让刘静学刚刚到来的时候差点被憋死的环境,所有的智慧生物所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点? 就为了这个,曾经创造辉煌的儒族的机械文明,兽人武力文明,精灵的生物文明就这么硬生生的被魔族在自己的面前,被眼睁睁的打得烟消云散,除了那些残垣断壁还在显示着曾经的荣光外,所有的成就就都成了昨日黄花,镜花水月了。就为了这个,这个世界的人们都每天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年又一年,不断的备战,不断的把所有的收入都投进了永无止境的军事竞赛中,在一年年的备战中,人民提心吊胆的等待着,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哪该死的战争就落到在自己的头上。 为此,人们终日里惶惶不可终日,有的人抗不过这个巨大的让人窒息的压力,就开始利用手中的权力开始及时行乐,拼命的用各式各样的玩意刺激自己哪紧绷的有点麻木,强直的要断掉的神经? 于是,就有着各式各样的,血淋淋地游戏在那些有权有势的贵族们的***里开始流行起来,各式各样的决斗,角斗。战争也就此起彼伏,各种变着花样的挑衅,阴谋,诡计,虐待也就层出不穷的被人津津乐道?强奸,迷奸, 兽奸等心里不太正常的变态花样也就开始大行其道,女的兽人一族和拥有惊心动魄的美丽地精灵一族。也就有了自己哪悲惨的经历,就像是安塞的妈妈那样? 这个,好像有点太扯了吧。 不过根据刘静学看过的《斯巴达克思》,里面的那些罗马贵族烂的生活,荒唐地乱伦,变态的同性恋,还有历史学上的,最早的那些酒池肉林,炮烙蛇坑。还有那些个后代地斗富,杀掉敬酒不饮的侍女,金马鞍银马槽的事迹来看,这个又是符合社会发展,和人情百态的。 唔,还有来之前的那个世界所出现的人兽交(不然流传在美洲森林中猿猴间的艾滋病,怎么会在人间流行?),sm,,璃。背背,还有各种各样的残忍的杀戮,自焚,自残,还有那些花样百出地自杀行为,也都证实了在巨大的压力下。老周先生说过的那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中死亡的真实性。 呵呵,在沉默的最后来一次爆发的死亡,这个,某些自吹发达地国家好像玩的花样特别的多。多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难道,这个就是‘魔界威胁论’的真实原因?难道这就是妞妞被抓的最终的根源,难道这就是……?看着空中那个不声不响,反射着水镜术上那莹莹的水光,显得非常美丽的身影,刘静学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理智用事实告诉他,这个,就是魔界发动神魔战争地幕后原因。 “那么,你想我做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在屋里的空气让人感到窒息之前,刘静学开口了,然后就又紧紧地闭上了嘴巴,把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让你做些什么,但是我感觉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说不定你会有好办法。”用自己的身体变出一个类似刘静学那样的摇椅,雅绅特也学着刘静学在地上坐了下来。放松了自己那从来没有放松过的身体,一时间,一种让他感觉极不适应的,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他想看看,刘静学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的躺着,就连听到神魔大战地秘密后,也是以那种极不规范,极不安全的姿势躺着哪儿,说实话,那种姿势,他可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地,如果他估计的没有错的话,那种姿势,相当的危险,根据他在生命中度过的岁月所积累的经验,这种姿势,随时都可能让人送命。 可是,为什么刘静学总是喜欢这种姿势呢?有事没事的,他老是喜欢这样的躺着,难道,他能够想出那些稀奇古怪的方法,就是因为这种姿势? “你就这么相信,我就能解决这些办法?”还没等雅绅特感受到身体彻底的放松,心灵也彻底的放松的那种轻松的感觉,刘静学就苦笑的问了一句。 “应该是吧。”一窜的站立起来,瞬间消失了一下的雅绅特,再次的显露了身形,想了想,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慢慢的坐了下来,好奇的品味着,嘴里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为什么?”不但刘静学,就连小舞和娃娃都想知道这位影魔一族的魔王怎么会具有这么大的信心。 “这个……应该是直觉吧。”终于开始享受坐下的滋味了,沉吟了一会,影魔之王却给了一个让大家伙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答案,不过很快他的解释就让刘静学他们恍然大悟了:“也可以算是我们影魔一族的异能吧,对危险我们通常都有着一种天生的直觉,只要选择危险性最小的那个方向,一般都会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你们全族都有?”刘静学感到奇怪了,按说这样的异能应该是强大无比的啊,如果靠着这种技能当指导,趋利避害的话……,不知道用这个技能买彩票怎么样,选感觉最好的那几个数字,就算是不中大奖,怎么着也可以包上个几千几万的红包啊:“是不是有什么缺点?是距离,还是精神?” “唔?哦,两者都有。”虽然身上怎么也感觉有点不舒服,雅绅特还是坚持的靠着椅背,伸直了双腿,做出平生第一个放松享受的姿势:“随着距离的加强,对精神的要求就会越来越大,而且并不是我们一族都有这种技能,有好多的人,一辈子都可能不会出现这种技能,现在族里有这种技能的人都在这儿了,如果你能够帮我们解决问题的话,我们就全是你的人了。” 一个大男人当面说他是你的人,联系到正在流行的那种背背山的传说和危险,刘静学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那个就不用了,你们就负责帮我找会我的妞妞就算了,其它的,还是到时候再说吧。”准备拒绝的刘静学突然想到了这些人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啊,如果他们的异能的强度够大,寻找妞妞不就希望更大了吗? 就算是异能不行,多上几百个人帮忙,那也是好的啊,何况这些都是不一般的高手,虽然让他们帮忙找人显得有点浪费了,但是能够找到人,其它的管他呢。 “你……你想到了办法了?”雅绅特的惊呼让小舞和娃娃顿时也是一惊:这么快? “这个……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不能算是我想的。”关于这种人口爆炸的处理,那可是有章可循,有据可查的。在妇产科,预防医学,青少年读物,还有那些迎风招展的横幅,国家机关的照壁上,都有着有关的处理方法。 一排排,一片片,让人眼花缭乱,耳熟能详的“计划生育是国家的基本国策”“少生孩子多种树,少生孩子早致富”“一对夫妻只要一个好”……等等等等。 中国的基本国策之一——计划生育应该是解决魔界人口膨胀的现成办法吧。 9-9-9---o-m,sj.9-9-9---o-m,。9-9-9---o-m 222,悬疑片 这么快就想出来了,你真是聪明。”留下了一句:魔王来。”好不容易在椅子上坐下的雅绅特悄然不见了。 “爸爸,你真聪明。”娃娃也得意洋洋的对刘静学露出了笑脸,仿佛夸奖的不是刘静学,倒是他自己样。 “嗯,哥哥最聪明了。”小舞也是满脸花开,笑的让人心旷神怡。 “可我不知道做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刘静学倒是感到有点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娃娃和小舞都感到有点惊讶既然能够想出办法,为什么又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呢?难道这个办法会产生什么巨大的伤害?小舞忍不住想到了那些国家中间此起彼伏的战争,难道哥哥想的办法是让魔族爆发内战?然后用这样的方式来消耗魔族的人口? “等等吧,等等他们来了一起说。”刘静学沉默的躺在摇椅上摇晃起来,默默地思考着什么。小舞和娃娃对视了一眼,也都沉默了下来,房间里一时间只有娃娃开始重新和面,准备包饺子的声音。 面很快和好了,从旁边拿起一盆还没有使用的饺馅,娃娃和小舞开始合作包起饺子来。 “怎么回事?外面怎么这么乱?”躺在摇椅上的刘静学突然的出声了,把小舞和娃娃的目光一起给吸引到了水镜术做成的监控屏幕墙上。顿时脸上也都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水镜术里,一团团的来宾(看起来确实不太好论个)抖动着满身的脂肪,在自己手下胆怯的劝说和搀扶中,以饱满的热情,狂热地姿态,疯狂的叫嚣着什么。一个个圆滚滚的胳膊,肥嘟嘟的嘴唇,还有那波涛汹涌的肚腩在剧烈的抖动着,诉说这自己主人内心的愤怒与不满,在他们的外围,膀大腰圆的海族护卫们和他们自己带来地护卫们虎视眈眈的僵持着,双方都用慎重的目光打量着对方。 台上,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哪儿,手里拿着一个洁白的小海螺。紧闭着嘴唇,脸上,在周围的宝石的光芒中,一片苍白。仔细的看,还可以看出有着那么一点点地颤抖。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一阵黑烟闪过,小舞消失了踪影,一个还没有包好的饺子从半空中诡异的落下,落在了案板上,溅出几粒剁好的馅料和汁水。在案板上染出一片痕迹。 “苏珊?怎么回事?”拿起摇椅旁的一个黑色的小海螺,刘静学发出了询问。既然小舞已经出去了,他也就不算太过紧张,而且,外面有着那么多的海族护卫们在,他相信克里斯蒂呐应该是不会吃亏的,他担心的只是这件事会对整个销售计划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从手中刻画了类似通讯魔法阵地海螺里传出一阵的噪杂声,这是里面镶嵌着的谐震魔晶石传来的,外界的声音。 在魔界发现原来这种石头并没有名字,由于能够发出清脆的声音。还有着被无意中发现地谐震的特性,通常被魔族的女孩子们精心的制作成了召唤情郎的同心石,刘静学也是在偶然中,从那些当作模特魔界女孩那里才知道了这种石头的存在。在发现这种石头后,刘静学就想起了通过这种谐震来当作通话工具的方法,有着海族的寄居蟹等软体种族的存在。让在海螺里镶嵌魔晶石成了现实。 于是这种依靠海螺来加大谐震力度,仿照人类耳蜗构造,镶嵌了多排谐震魔晶石,由海族里软体类工匠制作而成的无线手机就正式地出现在了这个世界,确切点说,应该是类似属于简化版的步话机。只是由于制作的工艺还没有成熟,还没有制作出相应的调频设备,现在也还只能进行单对单的通话,而且由于有效路程还是太近,所以。还没有开发出太大的用途来。 由于制作工艺的不成熟,还有其它的一些原因,这样的设备,一时间也只是制作了两套。威力测试实际地使用效果,于是就由克里斯蒂呐和苏珊各拿了一套,准备在这次的服装发布会上实地检验一番。 根据现在从海螺里传出地声音,看来应该是效果还算可以,刘静学就听见了外面的几位大嗓门贵族的大叫大嚷,不过由于干扰太大(海风)。一时间分辨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好像在嚷嚷:“太贵……”。“怎么能这样……”之类的。 “喂,刘静学先生吗?”正在努力的分辨海螺中传出来的声音,突兀其来苏珊的喊声登时震的刘静学耳朵一阵的嗡嗡作响,差点没有把海螺给扔掉。 “是苏珊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皱了皱眉头,揉了揉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眼珠一转,刘静学诡笑着把海螺放在距离嘴巴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用平常说话的声音询问了一声。 “哦,是那些贵族们。他们把那些模特们当成奴隶了,想连内衣和人一起买走。不然就不买。”从海螺中传出的声音让刘静学再次的皱皱眉,又把海螺拿远了点。 “连人一起买?想的到还挺美。”刘静学撇撇嘴,依然用平常说话的声音对着海螺聊着:“你们没有告诉他们,这里只卖衣服不卖人吗?别把这里当成奴隶市场了。” “喂?你说话大点声好不好,有点听不太清。”那边的苏珊仿佛在咆哮一样,引得娃娃也皱了皱眉:“那现在怎么办?” 嗯,还能听清楚?!刘静学在感到满意的同时,也泛起了想试一试这个魔法世界的手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语音收集能力的想法,于是,他再次的把手机挪开了一点点位置,依然用平常说话的声音,对着那个海螺的口说话:“你先明确的告诉他们,这里只卖衣服不卖人,然后可以邀请,让他们用自己的女人来展示一下……”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海螺里地苏珊,现在没有了原来的那种温文尔雅的腔调,在周围那些来宾嘈杂的吵嚷中,,她一边安排那些海族的护卫们照看好周围,一边努力分辨着海螺里传来的声 声的询问离开家乡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刘静学笑眯眯(有点诡秘)的把海螺手机凑到了嘴边,一边渐渐的放缓,压低了声音:“先告诉他们。我们只卖衣服不卖人,然后再邀请那些和模特们身材差不多地女人们试穿,如果她们和她们的男伴们同意,也可以让她们上台展示一下风采,显示一下穿上这种内衣的效果。” “这样,那些最熟悉她们的男人们就可以看出来这种服装的真正效果,也可以让那些女人们知道这种衣服的实际威力。不但可以让那些男人们的目光落到衣服上,而且为了不给自己增加未来的威胁,那些女人们也会帮助你们劝告那些男人们购买衣服。不要买人。”刘静学轻轻地笑了,笑的很温柔:“虽然这种衣服也能够给她们增加一些魅力,单那种青春地活力,却已经不是她们所能够拥有的了,这点,在后台让那些模特们帮忙指导换衣服的时候,她们就会清晰的感觉出两者之间的差距。” “有差距才有动力嘛。知道了差距,以后我们的衣服才好卖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刘静学的嘴里发出,通过海螺手机,传播了出去。也把刘静学那开心的情绪给传播了出去。 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地笑……,放下海螺,刘静学一边咯吱咯吱的摇晃着摇椅,一边竖起耳朵听着放到旁边凳子上的那个海螺里传来的嘈杂的声音。心情,很愉快。 画面上,在一个个海族护卫的‘关注’下,那些蹦蹦跳跳地来宾们大概是因为活动量过大,一个个都乖乖的都坐下了,接着,打扮的并不算太漂亮的苏珊,依次的出现在一个个来宾的身边,跟他们说了些什么,接着就带着一个个兴奋的女人们走开了。留下那些有点期待,有点恼怒,也有点无可奈何的男性来宾,孤零零的坐在哪儿,坐立不安。 唉,可惜,没有……,那是什么? 在刘静学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个水镜术地镜面上显示了一条缝隙。一条荡开的窗帘露出的缝隙,那里面。一个个漂亮的,不漂亮的,肥胖的,瘦俏的,徐娘半老的,青春靓丽的……美女们,正在……换衣服?! 有人在偷窥?! 惊讶地刘静学扭头看了看娃娃,看到娃娃也呆滞的拿着一个饺子在手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水镜术上显示的图像,扭头和刘静学对视了一下,忘记了把饺子的边缘给捏上了。 “怎么能这样!那个人是谁?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好好的教育教育。”身形敏捷的,刘静学一下子跳了起来,站在了水镜术面前,两眼一眨不眨的冲着水镜术挥舞着拳头,满嘴的愤慨之词:“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偷看女人换衣服呢,唉,她怎么转过去了呢,这样是不道德的,是侵犯人家的隐私权,是……唉,唉,怎么了,怎么回事?” 水镜的镜头一阵的剧烈晃动,然后就看到一阵代表天旋地转的画面后,船甲板的近距离特写。一汪红艳艳的血色渐渐的蔓延了开来。接着,水镜破裂了,在屏幕墙上留下了一个空档。 那个家伙昏倒了。 不用看其它水镜术上显示的图像,刘静学就无奈的知道了,那个家伙被刚才的一位魅魔的回眸一笑,给硬生生的撂倒了。 唉,太差了,光是看看半裸的身影,就给弄的血压升高,站立不稳,英勇仆街了。那要是全裸……或者在摆上几个造型……或者穿那种小舞制作的sm型情趣内衣的话……。为了后继的发展,这次的女性内衣服装发布会只展示了那些包裹超过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一塑性为主的女性内衣,至于那些带有一定煎蛋色彩的,具有杀伤力的衣服,刘静学准备等这种服装开始被盗版后,作为后继的热点陆续的打出。 看这种情况,幸亏没有打出,不然的话,倒下的可不仅仅是这一个了,估计在场的男性‘动物’应该都…… “这家伙是新来的吧。”娃娃那憨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在诉说一个事实的同时,也阐述了一个道理:“还没有亮那些衣料更少的呢,就受不了了,简直是太差劲了。要是那些呆了有一段时间的人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娃娃,那你看了会不会有什么反应?”虽然明明知道娃娃还只不过是个孩子,但是在不知道野蛮人发育期的情况下,刘静学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一个试探性的问题。这个问题有助于他判断对娃娃开始生理学教育的时间和内容。 “没有啊?我才不会向他们那样呢,我从来就没有向他们那样留鼻血,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娃娃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刘静学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时间还没有到,关于青春期生理发育的问题,暂时性的还可以缓一缓,不需要太过着急的提上日常的议事日程。 “不过也挺好看的,他们比妞妞的那个妈妈好看的多。”娃娃伸出手,歪着头在考虑着说明的方式:“……嗯,怎么说呢?好像比妞妞的妈妈白一些,也比妞妞的妈妈嫩一些,感觉摸起来应该更舒服一些,还有……,应该是活泼一些吧。我就从来没有见过妞妞的妈妈活动的样子。” 妞妞的妈妈?那个木化的精灵?这个……,好像应该是属于那种对母亲的依恋心理吧?应该不算是青春期的性萌动吧?不过,有关的生理学教育,确实是应该提前了。不然,时间就有可能错过了。 至于,那些护卫们,也确实是应该好好的进行一下有关的教育了,不然等以后的那些服装陆续出台的时候,动不动就躺下一个两个的,这种非战斗减员开始要不得啊。 而且关于这种看到最紧张的时候就断电的行为,那是肯定不能再让他发生的。太过分了,又不是悬疑片。 9-9-9---o-m,sj.9-9-9---o-m,。9-9-9---o-m 223,恸 次出场的内衣展示模特们引起的骚乱那是更加的严重经过短暂培训的模特阿娜的走出舞台的时候,就有几个护卫们在一个肥胖的,看不出年龄的‘老’男人指挥下,冲上了t型台,用一个斗篷把那个女人给裹住了。 接着,大多数的女性们都被自己的男伴以最快的速度,给堵在了t型台出口和更衣室门口,只有少数,在一群绿莹莹的目光中,在自己男伴志得意满或者后悔不迭的目光中,如同刚刚下了第一个蛋的小母鸡一样,骄傲的在t型台上展示了自己目光和丰富的口水。 在一个个女伴或娇嗲,或幽怨的目光中,服装发布会后的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首先,我要感谢诸位能够抽出宝贵的时间,光临本次的发布会,为此,我们决定,在最后拍卖价格的基础上,对所有现场购买的客户给予九折的让利,也就是说,如果您出了一万金币的话,最后只需要付出九千金币的价格就可以了。”抽空和刘静学‘商量’了一阵的苏珊,带着满脸的娇红,带着柔媚的目光走上了t型台,宣布了和刘静学商量后的决定。 下面,一片哗然,在众多或不解,或惊讶,或暗喜的表情中,有几个恍然的面孔让刘静学为之瞩目。 “而且,由于每个人的个人体型的差异和爱好的不同,兴趣的侧重,这些内衣将会按照购买者的意愿,根据他指定人具体情况予以改良。务必要以最适合的,最满意地形态交付给顾客。所以,在购买后。我们需要那位购买者的指定人在我们指定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好让我们根据她的要求给予改良,务必让购买者和他的指定人选感到满意。”又是一片各式各样的目光,有几个带有恍然目光的人,刘静学吩咐专人予以注目。 “所以,等会拍卖的价格中,需要包含购买者指定人三天的生活费用,这点,务必请大家明白。所以。我们地起拍架最低从五百金币起。其中三百金币将作为这三天的生活费用。当然,如果这些不够的话,剩余的我们将按照半价收费。”苏珊嫣然一笑,有点平凡的面孔在这一笑下显得绚丽起来:“我们邀请的是野蛮人旅店的掌柜,娃娃先生负责诸位的饮食,材料取源与海族来自深海,具有一定滋润养颜作用。另外我们将附带一些用源自海族的珍稀材料制作,由野蛮人旅店那个制造洗手液地高人配置的,可以养颜美容。袪除皱纹,还你青春的养颜美容产品,保证能够让您在最短的时间里显露更加美丽的一面。” 哗然,还是哗然。不单单是野蛮人旅店和海族联合的消息让人感到震惊,还有那些据称可以养颜美容的产品也让许多的女人们开始坐卧不安了,更加让人惊讶的是:那个据说是从来没有外人见过的,野蛮人旅店地背后指导者的再次出场。在让大家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压力。 “当然,等这些衣服修改完毕后,如果在座的那位有合作的意向。可以和我们地托斯唐城的城主大人,唐杰克德先生联系,唐杰克德先生是我们这些产品的销售代理人,负责有关产品的经销。面前他负责的产品只是现有的这些内衣和美容产品的代理销售,后继产品我们将根据唐杰克德先生的举荐,选择合适的人选予以合作……。” 哗然的议论声淹没了苏珊地介绍。被几束光芒笼罩的唐杰克德带着彬彬有礼的苦笑,在光芒中,在足以给皮肤带来烧灼性损伤的目光中,优雅的站起身,想着周围的来宾们行了个礼。然后怏怏的坐下,暗自运气。 暗中窃笑了一下,看着郁闷的唐杰克德,智慧魔王苏珊默默的等着下面地议论声渐渐的平息下来:“下面,拍卖开始。” 拍卖,如果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火爆’;如果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非常火爆’,或者‘特别火爆’,‘异常火爆’‘不一样地火爆’等。 在苏珊那充满魅惑力的笑容中,一件件内衣以让她心花怒放的价格开始成交,不论是为了那些衣服,还是为了那些伴随的美容产品,还是为了苏珊那隐隐约约透露的经营权,……。反正不管是为了什么吧,这次的女性内衣拍卖会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在满地的眼睛碎片中,顺利的结束了。 把那些流连忘返的来宾们,不负责任的扔给唐杰克德安排,苏珊带着她的那条尾巴——影魔之王雅绅特,十分不雅的咧着大嘴,两眼冒着如同钢水出炉一样的火花,懵懂的走到了刘静学的门口。 “砰~”们被大脚踢开了。 “喝-”准备开门的娃娃一声怒喝,迅速贲起的肌肉带动着肩膀狠狠地撞在了猛然打开的门上。 “砰~”碎片纷飞,一股让人头脑为之一清的香味开始蔓延。 “是……沉香?!”闻声转头的刘静学在躲过一片飞过来的木片后,眼睛落在了撞在摇椅上,落在他的面前的一片碎木片上面:“这个,暗黑色的!那应该是多少年的沉香?应该是沉香木吧。”刘静学见过的都是那些白色或者淡黄色的木质沉香,那些可以浮在水面上的,没有标明时间的的沉香木。至于那些褐色,暗灰色,甚至黑色的沉香木,他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 “刘……刘……刘静学先生,你……你知道我们挣了多少钱吗?”可怜的智慧魔王苏珊掰着两只手上的指头,仿佛拿着一个硕大的宝石一样,满脸的激动和兴奋,理都没有理站在门口的娃娃和满地是碎屑,高一脚低一脚的向着刘静学就直接的冲了过来,看那架势,大有草原上那种万马奔腾的气概。 “停……。停,停,”连续喊了三声停后,再加上大踏步地后退几步和一脸被流氓堵在小巷子里的小姑娘的模样,终于成功的止住了苏珊‘投怀送抱’的架势,当然,那个被推的挪了两米多的摇椅也功不可没。 站在摇椅前的苏珊两眼放光,手指以一种奇怪的样子蜷曲着,看地 心里一阵的发麻:“你能不能先坐下。咱们慢慢的了点钱吗,大不了……” “挣了点钱?”苏珊的尖叫给刘静学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报复,对刚才他对着海螺手机大笑的报复:“你知道这一点钱是多少?挣了点钱?你知道这些钱能够买多少的粮食,能够救活多少的生命,能够让多少的魔族老人不用再自己走上死亡地道路,你知道自……。” “得,得,得。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这次能够挣不少的钱,你也能分到不少的钱。也能买上不少的粮食,救回不少的生命。”刘静学连忙止住苏珊准备长篇大论的架势,用手揉了揉有点涨疼的太阳穴,刚才起来的速度过快了,现在那根血管一蹦一蹦的,开始让人头痛起来:“不过就是一百八十三万金币吗,按照你们以前的分成比例,你只不过能够多到三十六万多一点地金币。按照现在的市价,每磅粮食大概要一点三个银币,算起来,大概你能够买到接近三十万磅粮食。” 没有理会目瞪口呆的苏珊,刘静学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碎木板,在地上比划起来:“如果按照人族的饭量。一个人一个月大概可以消耗三十磅的粮食,你的三十万磅地粮食也只够一万人消耗一个月的,如果冬天按照三个月来算,你的三十万磅的粮食应该只够三千人过冬的,要是再加上原有的那些食物,只是用这些食物做一个补充的话,估计能够救活个万把人。” “可是还要加上因为大量购买粮食带来的涨价,还有运送粮食到那些最需要粮食的人手中这之间的损耗等。而且,我地计算也只是按照人族的消耗量来计算,如果你们魔族有着野蛮人那样的饭量。或者有着儒族那样的饭量,那就又要另当别论了。”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刘静学站起身:“魔界有多少人?需要救助的有多少人?眼看冬天就要来了,那些因为缺乏食物没办法度过这个冬天的人又有多少?才救活万把人,值得你这么高兴嘛?” 苏珊有点垂头丧气了,没想到自己感觉满多的钱,经过刘静学的这么一算计,简直就像是往池塘,不。应该是大湖里扔了个石子一样,只能溅起几朵地浪花。 “嗯。还有,刚才只算了用那些钱购买粮食的费用,可是冬天来了,除了吃,人们还要穿地厚一点啊,不然那冬日的寒风也是可以要人命的啊。”刘静学又开口了,又给了苏珊一记重重的打击:“光身上穿的也是不够,还要有一个合适的能够遮风的墙,一个能够挡雨的顶,一些能够暖汤的柴,这些算起来的话……。” “那么这些钱应该怎么用才能够让他发挥最好的作用呢?我的刘静学先生?”物极必反,被刘静学给挤兑着差点走上绝路的苏珊毕竟还是有着一个智慧魔王的名头,也有着一个魅魔中第一美人的称呼,冷静下来后,眼珠一转,就娇滴滴的凑到了掰着手指头数落的正上劲的刘静学身边,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嗲起,温软的娇躯向着身上靠去,那洁白,柔软的嫩生生的小手也缓悠悠的向着刘静学的脸蛋摸去,吹气如兰,媚眼如丝,千娇百媚的贴了上来。 “我靠。别这样,好肉麻啊。”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刘静学连忙在苏珊的手搭上来前狼狈的冲摇椅的靠背下面钻了过去,一脸的惊恐:“有话好说嘛,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我可是消化不了啊。” “而且,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你一个魔界的魔王这样对我,呜~,我好怕啊。”刘静学笑嘻嘻的躲在了娃娃的身后,露出一个头来,冲着苏珊做着鬼脸。 “好了好了,知道你挣钱厉害好吧,我代表魔界的那些魔族们谢谢你了,现在还要您帮忙,帮我们度过这个冬天,我代表魔界的……”有求于人,苏珊只好摆出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对着刘静学不断的拜拜着,两眼也发动了亮晶晶的可怜攻势,可怜巴巴的看着刘静学。 “爸,别开玩笑了,有事就说事吧。我去下饺子了。”挣脱刘静学的手,娃娃一手托一盘包好的饺子,走出了房间。 “唉,这个孩子,挣了这么多的钱,也不让爸爸开心一下,真是没意思。”看着娃娃走出去的背影,刘静学无奈的摇摇头,突然的又扭腰摆屁股的兴奋起来:“哈哈,我有钱了,哈哈,我有钱了,我可以数钱数到手抽筋,我可以红薯买两个,我吃一个,我扔一个,油条买两根,我吃一根我砸一根,豆浆买两碗,我一碗洗脸,一碗洗手,啊哈哈,……” “我可以买回我的妞妞了。你知道吗!”跳着跳着,刘静学突然一把揪住身边克里斯蒂呐的衣领,一把把她给提了起来,使劲的摇晃着,嘴里咬牙切齿的低吼着,然后又一把把她给扔到了一旁,两手向天高举:“妞妞,爸爸有钱了,爸爸可以把你买回来了,爸爸可以救你了,呜——” 两只手落下,捂住了脸,刘静学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一片的寂静,被刘静学野蛮的扔到墙上的克里斯蒂呐在苏珊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来,相帮着走到刘静学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雅绅特也显出了身形,默默地看着刘静学蹲在地上,不断的呜咽着,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听到门被娃娃打破的声音,冲过来就看到刘静学被苏珊追杀的海族护卫们,在看到了这一幕后,也都默默的放下了武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今天的变化太多了,连公主都被一个人族给扔到了一边,按照道理来算,他们已经都是失职了,可是现在谁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追究眼前这个男人的错误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还能说什么呢? 9-9-9---o-m,sj.9-9-9---o-m,。9-9-9---o-m 224,乐极生悲 哈哈,上当了吧,被骗了吧。”抱头痛‘哭’的刘起来,笑哈哈的看着周围人群的沉痛面孔,一脸的得意:“看来我的演技还不错吗,把你们大伙都给骗了,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哈哈。” 兴奋的刘静学拉着刚刚进门的唐杰克德开心的蹦跳着,放开唐杰克德又一把拽住带着人来看看门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尼古拉斯转了几个圈,放掉晕头转向的尼古拉斯后……,克里斯蒂呐和苏珊恶狠狠的目光硬生生的止住了刘静学下一步的行动。 “嗯,啊,那个,大家好啊?”挠挠头,刘静学脚下暗暗的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只是,刚才把尼古拉斯给扔到门口,跑起来好像有点不大方便,还有那个唐杰克德,你搀在尼古拉斯就把他搀到一边坐下啊,都挤在门口哪儿干嘛啊。 嫣然一笑,苏珊的笑容看的刘静学有点头晕心慌的,好像是哪一条神经有点抽搐的架势:“你很高兴是吧。” “啊,有点,有点高兴。”揣揣不安的味道刘静学算是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高兴呢?”克里斯蒂呐也笑眯眯的凑了上来,一脸的‘好奇’的搂住苏珊的手,两眼看着刘静学。 “咱有钱了。”看着两位美女组成了战略同盟,刘静学心里的不安感更加的严重了:“现在咱有钱了,有了足够买回我那被偷走的妞妞的钱了,如果知道了妞妞学消息,我就可以花钱把她买回来了。” “哦,这样啊!”苏珊和克里斯蒂呐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打劫,把钱交出来。”两只白嫩嫩的手一左一右的伸到了刘静学地面前。展开。 “别开玩笑了。那个钱我是肯定不会给你们的。”刘静学嗤笑一声,伸手打掉了两只白嫩嫩的小手,从克里斯蒂呐的身边走过,随便的在克里斯蒂呐的肩膀上撞了一下,撞的克里斯蒂呐踉跄的栽倒了苏珊的怀里:“除非你们能把我地妞妞找回来,不然,我的这些钱你们就不用打它的主意了。” “你怎么能这样!”克里斯蒂呐在苏珊的搀扶下站稳后,跟在刘静学的身后,一个劲的絮絮叨叨:“我们是美女诶。美女找你要一点点钱你都不给,还撞伤了我,不行,你要赔我的伤,要赔我的医药费,唉,我被你撞伤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让开,让我这个病人休息。”在刘静学走到摇椅旁,准备向摇椅坐下去的时候,克里斯蒂呐使劲地在刘静学的背上推了一把,推的刘静学向前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栽倒墙上的同时,她自己咯咯笑着舒适的躺倒在了摇椅上。 “要不,你的钱先借给我用用,我保证帮你把你的妞妞救回来好不好。”那边克里斯蒂呐的敲诈还没有结束,这边苏珊就可怜巴巴的又凑了过来:“你看。这个夏天已经要过去了,秋天也快要来了,冬天也隔的没几个月了。我们也在一直尽力地寻找,可是还没有找到有关你的那个妞妞的消息。要不你的钱先借给我用用,我先买些粮食什么地,等找到你的妞妞的时候。我还你。” “不行,不能给她。给她以后,你地那些钱就会很快被她花光,等到找到了妞妞,她根本就不可能有钱给你。”刘静学还没有说话呢,躺在摇椅上的克里斯蒂呐就得意洋洋的戳穿了苏珊的谎言,让刘静学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 “死丫头,你就不会帮我说点好话,还光拆我的台。”从地上摸起一块小木片,向着克里斯蒂呐投去。乘着克里斯蒂呐抱着头躲避的时候,苏珊扑了上去,展开了挠痒痒大法:“叫你不帮我,叫你拆我的台,叫你……哈哈……。”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小孩子一样的美女,刘静学无奈地抬起头,冲着唐杰克德和尼古拉斯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女人啊……。唉,怎么说呢?” “刘静学先生。您是不是可以说一下有关我们魔族那个问题的解决方式,我想,智慧魔王应该能够听懂您说是意思。”影魔的出场方式还是那么神出鬼没,突兀的在刘静学耳边出现的声音和影子,在吓了刘静学一跳的同时,也让打闹成一团的克里斯蒂呐和苏珊吓得停止了打闹,抱成了一团。 “雅绅特,你就不能……你说什么?你说他说的可以解决魔界的什么问题?”被雅绅特诡异地出场吓了一跳的苏珊在还没有把怪责地话说完的时候,就反应出雅绅特话里有着让人注目的信息,那快速的反应能力让人不得不感到赞叹。 “魔界人口增长过快的问题。” “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问题的克里斯蒂呐和唐杰克德他们适时的表现出他们的惊讶,而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妮.苏珊则表现出一种惊喜交加的状态,如果不是克里斯蒂呐还和她交缠在一起,刘静学相信她很可能会跳到自己的身上来。 美女投怀送抱啊!看着与克里斯蒂呐一番打闹后脸颊泛红,双眼流光溢彩的苏珊,想象着这样的一个美女扑到自己的身上……,娃哈哈,那个感觉……。刘静学的心热了起来。 “吧。”“唉,你干什么啊?” “快说,是什么办法?”没有管被扔在地上的克里斯蒂呐的不满,只觉得眼前一花,刘静学就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被拖到在地,面前,正对的是那张激动的,美丽的,充满求知欲的娇嫩的容颜。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的从自己的鼻端,不,好像是从自己的整个面部,不,好像那双提着自己衣襟的白嫩的小手上,也有着一股股浓郁,淡然,芬芳。……的香味,经过那被攥住的衣服纤维,通过自己的皮肤,渐渐地,渐渐的……。 ……皮下组织,胸肌,肋间肌,胸壁,肋骨…… “轰~”。肺里面的空气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随着两肺中间的心脏,随着那被心脏挤压出来的血液,在几秒钟内,流遍了全身 耳垂,手指,脚尖……,都随着心脏的跳动,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轰~。轰~,轰轰轰……” 越来越快,越来越热,越来越……迷糊。迷糊地感觉不到外面的一切,听不到声音,闻不到味道,看不见东西。 只感觉眼前一片洁白,耳中一片轰鸣,嘴……,嘴到哪儿去了?还有鼻子呢?还有皮肤?还有…… 刘静学人事不省了。 周围很安静。安静的没有风声,没有水声,也没有鸟语蝉唱。 鼻端很清新,清新中,有水的湿润,有光的温暖。有风的舒畅,有草的清香。 嘴里,有着一种淡淡的,充满生机的,仿佛刚摘下地水果,仿佛才掬起的清泉,仿佛幽幽的嫩芽,仿佛……少女的嘴唇。 少……急不可耐的睁开了眼,刘静学双眼如同高速运行的搜索引擎……。 “爸,醒了!” “嗯。醒了。”看着娃娃那憨厚的笑脸,刘静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淡淡的应了一声。 “唉,唉~”伴着娃娃的肩膀一抖,一个清脆的招呼声伴着腾腾腾地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随着的,是那个改变了的惊呼声。 是苏珊。听声音应该是苏珊。看情况应该是苏珊想扒开娃娃来‘探望’‘探望’躺着的刘静学,结果却被娃娃一下子给顶开多远。这证明,娃娃应该是生气了。 “娃娃,怎么了?”记得自己应该是站在地上的。怎么……?对于自己刚才地突然躺倒,刘静学感觉应该和娃娃的生气有着一定的联系。可能,娃娃是因为自己躺倒,所以对苏珊有着一定的愤怒或者是不满的情绪,那么说,自己的躺倒应该是和苏珊有关了。可是怎么好像什么都记不清了呢? “哼哼,那个苏珊,”娃娃很生气,连平时的阿姨都给省略了:“她用她们魅魔一族的魅惑技能引诱你。” “我不是故意的。”怯生生的声调,看来苏珊是真地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或者说,这个错误严重的足以让苏珊这个魔族的魔王低头。刘静学的心立马紧张起来:难道,这种技能会引起什么样的不良后果?而且还挺严重的? 不然,不论是作为魔族的魔王还是作为女性,苏珊都不应该会给自己道歉啊?这两者,都是有错算是你倒霉的主啊。 经过仔细地,认真的,系统地自检,刘静学在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也给自己压上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其余的系统检查看起来还没有太大的问题,也可以说都基本上正常,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失误,有那么两个系统好像还有所增强,比如消化系统,都有了饥饿感了。神经系统,眼明耳亮身体棒,感知能力都有所增强。 只是,生殖系统好像有了那么一点异常。 并不是那种常见的种马式的,见到女人,或者叫做雌性,或者也可以称呼为母系就xx异常。让刘静学欲哭无泪的是,这种异常却是恰恰相反的那种。而且还不是精神层面的那种,而是物质层面的那种,或者说是由于精神层面的问题,造成了刘静学在物质层面的生殖系统功能障碍,形成了刘静学外生殖器的功能异常。 简单点说,就是刘静学这个童子鸡,在还没有xx的时候,阳痿了。 不管是用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呐作为yy对象,还是以魔界魔王比洪挺妮.苏珊当成yy的目标,甚至是离开的那个精灵族的美女卡奈儿的惑,和小舞这个亡灵美女的精神之恋(刘静学想想不出,于一个随时可以化作一团烟雾的亡灵该怎么样yy),都是只能产生心理上的冲动动不了生理上的兴奋。 这些极品美女都没有效,那曾经看过的那些残次品就不用拿出来再丢丑了。反正老早,刘静学就对那些曾经看着流水(!)的影像产生了抵抗力,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这个问题又不好当面的说出来。 尽管心里异常的郁闷,真的让刘静学当着几位美女和男人的面说出自己不行了的话,不要说是刘静学这个童子鸡,就算是他不是童子鸡,他也没有那个厚脸皮对着一个女人说:你把我的jj给搞坏了,你赔! 万一,人家来一句你的那个玩意怎么这么不结实,还没弄两下就……! 这个,好说也不好听啊。不对,是连说都不好说。男人在自豪与骄傲可就被这一句话给……了。 “刘静学先生,您没问题吧。”看到刘静学沉吟不语,脸色也在不断的变幻,唐杰克德小心的问了一句。 “嗯,啊,哦,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没事,我没事。”打肿脸皮充胖子,刘静学现在对这种死要面子的习惯感到深恶痛绝,却有找不到更好的代替方法,能够说出自己的真实情况。 算了,还是看看能不能自己解决吧,不是说阳痿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由精神上面的异常引起的吗,自己慢慢的开解自己,说不定在某个时候,它就恢复正常了呢。现在,需要的是让自己的心胸放开阔些。 而且,一时半会的,自己也用不上这个功能,就让它先闲着吧。而且,这种情况正好对美人计什么地能够产生强大的免疫力,面对周围越来越多的美女们,面对那些来自于魔界,海族的诱惑,正符合那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情况。 呵呵,以后看那些女性内衣就不用担心了,我看你们怎么再让我流鼻血。嘿嘿,那样的话,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参与那些情趣内衣的……,嘿嘿,海族女孩的皮肤好啊,那个手上的手感摸起来(别人摸他)就相当的让人……,如果换成那种主动性的,换成那些更加接近中心部位的……。 嘶,流口水了。想清楚了的刘静学,满脸笑容:“你们有什么事吗?” 9-9-9---o-m,sj.9-9-9---o-m,。9-9-9---o-m 225.危机 计划生育呢,根据字面的解释就是有计划的生育下一了娃娃端来的饺子,再用苏珊送上的茶水漱过口,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刘静学终于开始解释为了对付魔族那充沛的生育能力所想出的办法——计划生育。 “这个有计划中的计划,我想你们魔界应该是深有体会了,而且看情况你们也做了一些准备的,只不过你们的方法是在承受不住膨胀的人口的时候,通过战争,消耗掉多余的人口,来达到继续生存下去的机会。这个我所说的是不是这个理?”看着周围的听众都专心致志的听讲,刘静学老怀大弥,颇有那种指点江山的教师感觉。 “你是说,”尼古拉斯有点明白了:“由魔界发动的,没千年左右一次的神魔大战,其原因就是魔界的魔族太多了?为了消耗掉那些多余的人口,他们就发动了神魔大战?” “你说呢?”刘静学笑眯眯的做了一个反问句:“这里有两个魔族的魔王,我想,他们所说的魔族秘密应该是不假吧。”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唐杰克德的疑问把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妮.苏珊的身上,作为美女,魅魔苏珊当然的比影魔雅绅特更加吸引人们的眼球,这个与个人的诚信度无关。 苏珊无奈的点点头,一片惊叹后,大伙的目光由都转向了半透明的雅绅特魔王。 消息当然也是确定的,这点,苏珊和雅绅特都没必要说谎。只是,这样又引来大家的一片惊叹声。 “这样做的好坏咱们且不去说它,反正你们也知道了这种做法发不足之处,也在思考着改用更加合适的方法来解决这种问题。以撇弃掉这种方法带来地一些副作用。”看大家伙基本上都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刘静学就接着继续的向下介绍。 “请问,那个副作用是什么呢?”很温柔,很甜美的声音,只不过,这个问话的人却是一个最不该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智慧魔王苏珊。 在一众人等的鄙视目光中,刘静学硬着头皮开始向所谓的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妮.苏珊解释,魔界那种用战争来消减人口的缺点。头上,一顶写着‘骗子’两个字地帽子正在熠熠生辉的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这个吗。第一个副作用就是战争会造成对文明的摧残,你看看前几次神魔大战的结局就可以知道了,儒族的机械文明灭亡了,精灵的生物文明也是烟消云散,兽人也被打的芶延残喘,现在的人族也还没有发展出来科技地火花,基本上还在接近那种最初级的封建社会的形态……。” 奇怪,不是说战争是社会进步的推动力之一吗?而且根据地球上的经历和表现,战争也确实是起到推动社会生产力进步的原因之一啊。怎么到了这个世界,却变成了阻止社会进步的原因呢? “……我知道了,”恍然大悟的刘静学突然的大叫把周围昏昏欲睡的听众都吓地一个激灵,坐在椅子上的唐杰克德还一下子被吓的坐在了地上,娃娃和尼古拉斯的大斧和佩剑也在第一时间落在了他们的手中,雅绅特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身影,……。 “嘿嘿,别紧张,大家伙都放松,不用太紧张。”没想到自己豁然开朗地一声吼却引起这么大的震动。刘静学连忙自觉的笑嘻嘻的安慰大家:“只不过是我想明白了一些事,不知不觉的声音就大了点,吓着大家了,嘿嘿,别紧张,别紧张。” “呼~”听刘静学则一解释。大家伙都不由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时间一个个硕大的白眼向着刘静学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拍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地唐杰克德还用一种阴险的目光看着刘静学,只不过因为娃娃那寒光闪闪的大斧还在面前,还有尼古拉斯那柄佩剑入鞘的声音犹在耳边,他只能也只敢用自己的目光对刘静学不停的戳啊戳的,戳的刘静学千疮百孔。 “嘿嘿,大家都别生气,我想明白了神魔大战为什么不能对社会的生产力产生推动作用,本来按理说战争应该会很好地推动社会的进步地。只不过因为魔族对生产力的破坏太大了,不但破坏了当时的社会结构,还破坏了当时的文化传承,所以到现在这个社会还处在这种封建社会的初级阶段。” “而且由于打击的力度太大,对人类产生了强大的心理压力,也留下了沉重的心理阴影,让现在的主流文明人族产生了不可力敌的感觉,于是人族就产生了破罐子破摔和及时行乐的心里。唉,可惜。生存在巨大压力下的人们,并没有把这个压力当成了动力。反倒被这个压力所制约,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神的身上,自己反倒没有努力进取,也没有产生适合自己的文明。人啊!”刘静学一声仰天长叹,内心感到了一种沉重的压力压在了身上。 “这个问题很严重吗?”尼古拉斯若有所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自己的感觉,干脆直接发问。 刘静学紧紧地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这样一来的话,如果没办法解决魔族的问题,很可能会在这一次的神魔大战中,对整个社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看看周围一片茫然的面孔,刘静学又叹了口气,扭头询问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妮.苏珊:“魔界的生物到了这个世界是不是就丧失了理智?或者说有相当的一部分都丧失了神志?” “这个……。”眼珠转了转,苏珊看着周围伸长脖子的众人,一时间沉吟不语起来。 “是的。”接话的影魔雅绅特,他丝毫不顾苏珊那不断闪动的目光,显露出自己的身形:“这个本来是我们魔界的秘密,如果没有经过魔王殿地商议,获得大多数的魔王的赞同,这个秘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死。”雅绅特那张半透明的脸上渐渐的显露出了他的五官,可以看出,他还是应该满英俊的中年男子。 突然,雅绅特冲着刘静学优雅的一笑,那个笑容看的刘静学都有点失神:“不过我相信你,相信你是能够解决我们魔界地人口膨胀的问题。而且你不是说过知已知彼,才能 殆吗。所以,我就觉得既然我们想让你帮忙给出主应该坦白的告诉你有关你想知道的所有情况,这样才能够代表我们的诚意。” “是的,就像是你所说的,”一声轻叹后,苏珊也想明白的其中的关联,接上了雅绅特地话:“历次的神魔大战,我们魔界过来的魔族中,经过我们的研究,除了到达大剑师境界的高手和某些特殊的种族。基本上所有的魔族在到达这个世界后,都会逐渐的丧失自己的神智,变成那种只知道杀戮的魔物。在抓回魔界后也不可能恢复。” “所以,我们对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丝毫地贪念。”雅绅特倒是一脸的苦笑,可以看到他那能够看出痕迹的身体做了一个探手耸肩的动作,表示了他的无奈:“现在那个所谓的神教说我们是想占据这个人间界,把所有地人族当成我们的奴隶使唤,可又有谁知道,我们魔族里面能够在这个世界生活的魔族根本就不可能太多,而且大多数待的时间都不能太长。要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用啊。” “哦,怎么说还是误会你们了。”刘静学一声轻笑,脸上刚刚浮出一丝笑纹就有很快的泯灭了。接着的,是一口长长的叹息:“误会,加上几个巧合,魔族和这个世界的冤仇就这么结下了。” “你们就没有想办法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这些?”克里斯蒂呐有点奇怪。纯(蠢)正的问:“知道了这些,不就是可以消除两界地仇怨了吗?” “不可能了。”尼古拉斯摇摇头,一脸的苦笑:“在魔族杀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双方就已经都没有了再和平下来的可能了。而且,按照这位魔王的说法,即使是我们这个世界知道了神魔大战的原因,双方的仇怨也不可能解开了。因为双方都有人已经去了,甚至,曾经有几个文明都……,对魔界的仇恨。已经不可忘却了。” “可这也不能怪他们魔界啊,”克里斯蒂呐还是觉得有点说不过去:“他们也不想啊,只是他们只要一过来,就不由自主的魔化了,自己也没办法控制啊。唉,对了,你们两个怎么都没有魔化,你们什么时候魔化啊,作为合作伙伴。你们要魔化地时候可千万要通知我们一声啊,我们可以提前把你们控制起来。不然……”她看着苏珊和雅绅特,没有说下去了。 “放心吧,我不是说过魔界只有那么一部分魔族能够在这个世界生活吗,我们两族恰好是其中的两个。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负责这个世界地情报收集了。”苏珊这时候倒是骄傲的昂起那个精致的头颅,显示了她不仅仅是一个花瓶:她也听明白了大家伙说议论的话题。 “那么你们就没有派人去向人族解释一下?”克里斯蒂呐的眼光登时亮了起来:“既然你们能够长期的生活在这个世界,那么你们完全可以告诉人族,你们的困难啊,想来,应该会得到人族的谅解的吧,你们又没有和他们打过。” “可是又有谁会相信我们呢?”影魔雅绅特露出了一丝苦笑:“你应该知道盗贼的晋级吧,为什么要在他们晋级成刺客的时候,需要交上一个杀死影魔的证据呢?为什么,各国的国王和那些大大小小的领主们都要把自己保护的严严的,仿佛如同坐牢一样呢。” “这些都是你们干的?”不但是女人好抢话,在碰到有着足够吸引力的话题,尼古拉斯证明了男人也是好抢话的。 “九十八封信,为了把这些信送到那些人族的手中,我们付出了四十三条人命,还有二十二人失踪,三十人残废。”雅绅特的身影又模糊了,平板的叙述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换来的只是盗贼工会开出的刺客晋级标准。” “难道人族就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唐杰克德终于开口了:“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魔族的人落到人族或者其它种族的手里,就没有魔族向人族或者其它的种族投降?”看着大家的目光都注视到了自己的身上,唐杰克德的脸红了红,毕竟当面说人家种族里面的那些‘魔奸’,肯定会让人感到有点不舒服,但是他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完了:“他们的话应该有人相信吧?” “主动投降人族或其它种族的,没有。”雅绅特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我们也曾经商量过,准备派一些魔族用魔族叛徒的代价打入人族或其它种族里,让他们知道我们魔族的无奈。可是……”雅绅特叹了口气,又摇摇头。 “没人愿意干那样的任务,哪怕我们用下命令的方式,也没有人愿意抛弃魔族的骄傲与荣光。”苏珊接下了雅绅特的话,脸上露出一脸愧疚的神色:“为此,我们曾经在魔界张榜求助,可是……,唉,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先不说有没有愿意投降人族的,就是有想投降人族的,实力不够,也没办法保存自己的神智。不能保存自己的神智,也就没法取得人族的信任。所以……”苏珊低头不语了,一时间,屋里显得有点沉闷。 “我想大家应该都明白了这次神魔大战的危险了吧。”刘静学再次的开口了,他要给大家做一个总结,一个有关于未来的那次神魔大战的总结:“按照现在人族的实力,根本就没办法抵挡这次的魔族的进攻。即使是加上大陆上其它的种族,实力也是远远的不够的。人族根本就抵挡不住那些无所畏惧的魔族的侵袭,而根据现在人族和大陆上其它的种族之间的关系,到时候能够和人族并肩作战的种族,可能很少,甚至是没有。” “这样,等魔族踏上这片大陆的时候,那些魔化后丧失神智的魔族们,将会在自己狂乱的杀戮意识引导下,在击破人族的抵挡后,对大陆上的各自为战的种族进行各个击破。” “也就是说,不论是人类还是其它的种族,在这次的神魔大战中,都有可能被那些依靠自己狂乱意识指挥行动的魔族给彻底的灭亡掉。等待这个世界的,将会是一片的死寂。” 9-9-9---o-m,sj.9-9-9---o-m,。9-9-9---o-m 226,难 所以,这次对魔族的人口膨胀问题,必须要有一个解法。”最终,大家都同意了刘静学的最终总结。 “那么,你就说说你说的那个什么计划生育吧。”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唐杰克德点点头,示意刘静学可以开始介绍了。 “计划生育,从字面的意思来了解就是有计划的生育下一代。”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后,刘静学开始了自己的讲演过程。 “这个你已经说过了。”克里斯蒂呐好心的小声提醒刘静学,不过大家伙都听到了。 “咳咳,这个我当然知道。”张嘴正准备说话的刘静学,被克里斯蒂呐的好心提醒给堵的连声咳嗽:“我只不过是说一下,提醒你们集中一下注意力。不用回答的。” “大伙都在等着呢,那你就快说吧。”经过分析后,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呐知道了,这次的神魔大战不但是会对人间界造成灭绝性的影响,在人间界被灭亡后,没有了对手的魔族很可能会把他们的目标转向躲藏在海底的海族,也许再过个千把年后,该承受魔族的威胁的就是那深深的大海底下的海族了。 “还不是你要打扰我,要不然我早就开始说了。”小声的嘀咕了两句,看着大家伙都显出一点不耐烦的表情,刘静学连忙收摄了心神,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了有关计划生育的政策教育:“计划生育,按照你们的情况来看,就是要根据魔界的承受能力来有计划的控制和限制生育。” “魔界的承受能力?”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妮苏珊小心地示意了一下:“这个是什么意思?” “什么?哦,你说的是魔界的承受能力啊!”看到苏珊确认的点点头后,刘静学耐心的解释:“就是根据你们魔界的环境,包括天时的影响。土地的肥力,水源多少等自然因素,与你们种植,养殖等科技的进步互相作用,互相影响,造成地所能够产生的最大作物产量,所能够养活的最大人口数。不明白?嗯,简单的说吧,就是你们魔界最多能够养活多少人。这样明白了吧?” 看到苏珊点点头。刘静学收回了伸出去的脖子:“你们魔界现在有多少魔族?”想到了什么,刘静学又皱起了眉头。 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苏珊和雅绅特都傻傻的摇摇头:“有很多吧,这个倒是没有人统计过。” “没……没人统计过?”想着什么的刘静学听了一愣:“你们都没有人统计过你们手下有多少的人?” “我们地手下倒是都统计过,”看了看周围的人,雅绅特咽下了自己种族的具体人数:“可是我不知道其他的种族有多少人啊?魔界的种族那么多,一般人连有多少的种族都弄不清楚,谁还知道能有多少的人啊。” “那你呢?”刘静学扭头问苏珊:“作为智慧魔王,你总应该知道你们有多少的魔族吧?” “种族大概是有……。”掰着手指,苏珊的手扭曲成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姿态,嘴里喃喃地算计着:“……八百九十六个,这是那些比较大的种族,小一点的,人数少于一万以下的,就不清楚了。” “那具体的人数呢?或者大概的人数也可以,只要你能够保证百分之九十以上地准确率就行。”充满期待的刘静学等候着,收获的却是苏珊无奈的摇头。 “那么,大多数种族的传承方式你应该知道吧?”刘静学咬咬牙:“实在没办法就先拿他们下手了。反正控制住了大多数也就可以控制住大致的人数了。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苏珊愕然的看了看刘静学,轻啐一口,扭过头去没有说话。雅绅特无奈的接过了话头:“你问他们的种族传承方式干什么?” “当然是限制他们的生育啊?还能干什么。”刘静学眼一翻,扔过去一对白眼:“不是说你们魔族地人口太多吗?当然要对那些人口进行消减咯。既然通过战争消减人口的做法已经走不通了,那只能想办法限制人口的出生了。” “限制人口的出生?”克里斯蒂呐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说在那些孩子们还小的时候。就把他们给……掉,虽然这样也可以消减人口,而且在孩子一出生的时候就把他们给……掉,也可以节约不少的粮食,但是……,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谁动那些出生过的孩子了,要动,就动那些还没有出生地,或者还没有形成的孩子。不对,也不是这样说地。”计划生育被称为天下第一难的滋味刘静学算是初步的品尝到了。现在光是想一个能够让别人接受的解释,他就觉得分外的头疼。这还是在有着前人的经验的前提下:“我说的意思是:不是说人口过多吗,那就要限制住人口的出生。” “等孩子即将出生或已经形成的时候,阻止孩子的降临人间,那是有点残忍了。可是如果在孩子还没有出生,或者孩子还没有形成的时候就阻止他们的形成呢?就是说,直接的阻止孩子形成的过程,阻断精子和卵子的结合。阻止男人的那部分给女人提供的怀孕的机会。让女人没办法怀孕,这样不就可以避免人口的快速增长了吗?” “你是说。把那个给……”尼古拉斯做了一个切的姿势:“掉!这个,也太狠了吧。”唐杰克德也心有藉藉的点点头。脸色都变白了,想来是想到了……那个……被切掉的后果。 “切掉倒是切掉,但是不是切你说的那个。”看到不但众位男士那胆怯的面孔,还有那一双双诡秘的眼神,刘静学有点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切掉,是切掉那个上面的那个东西,让那些遗传物质没有传递的机会。” “还往上!”唐杰克德一声惊呼,小脸煞白煞白的:“这个再往上可就……,那也太狠了吧。幸好我不是魔族。” “你以为切什么呢?往上往上的。”刘静学无奈地从旁边端过来一杯水,再地板上画着:“人族呢,通常的遗 都是存储在下面的那个……那个部位里,而排出的时从上面的这个……部位排出,在上下两个部位之间,有一个那种细细的管道连接着,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管道给打上个结。然后切断,并且把它给扎上,让这个下面的遗传物质没法传入上面的部位,也就阻断了受孕地机会,也就可以控制人口的过快增长了。” “哦~”几个人面面相觑的看了看,交流了一下眼色,都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照顾某些身体有病,难以承受这种手术的男人。还有一种给女人做的手术这种是切断女性体内的那条传输卵子的管道,叫做输卵管结扎术。”既然已经说开了,刘静学就干脆把知道的都给说了。 “女人也能扎?!”唐杰克德瞪大了眼睛,转而有眯着一双眼睛开始盘算着什么了:“那这种手术难不难学?” “难倒是不难。”刘静学想了想,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计起来:“嗯,首先解剖应该学好,想动刀,你至少要知道从那儿下刀造成地损伤最小吧,要知道周围有那些血管神经,重要器官吧。这些都要求对人体有着相当的了解才行。” “没关系,这个我不怕,了解身体嘛,好说,好说。”唐杰克德笑眯眯的连连点头,一副鸡笼旁的狐狸模样。 “第二个。你就要有熟练的手术技巧,不然,一个小手术,你让人在手术台上一躺就是半天,不说病人是不是受得了,要是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你的水平啊。”刘静学关切的看着兴致勃勃的唐杰克德:“虽然有些人有着变异的情况存在,给他们做手术会变得很困难,但是每个手术都是那种变异的情况,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啊。” 唐杰克德皱皱眉。咬咬牙:“不就是要放快速度嘛,我不怕。反正我年轻,时间也长着呢,我有信心。” “好好好,好样地。”连连的叫了几声好后,刘静学笑眯眯的拍着唐杰克德的肩膀,‘老’怀大弥:“有你这样的人想法,我相信,你肯定会学好手术的。” “就这点要求?那也太简单了吧。”唐杰克德昂首挺胸地眯缝起那双蓝汪汪的眼睛。一脸的志得意满:“行了,到时候就看我的吧。保证把那个什么输卵管结扎术给做的漂漂亮亮的。” “那儿啊,当然不止这点了。要是这么简单,那做手术也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吧。”刘静学摇摇头,再次的掰起了手指头:“这个解剖是知道了,手术的技巧也熟练了,为了不给病人造成感染,就需要一定的抗菌消炎的药品,唉,对了,我发现光明魔法可以促进伤口地愈合,那么,你们魔族也应该有着适合你们的恢复魔法吧?” “嗯,有。”看苏珊没有说话的意思,雅绅特开口肯定了刘静学的猜测。 “唉,有魔法就是好啊。快速的愈合伤口,不但能够减轻伤口对人体的不良刺激,还能够减少伤口感染的机会。不用缝线,也减少了异物对人体的刺激,减少了排异反应,也减少了术后并发症的产生,如果医生能够学会恢复魔法,还可以减少术中出血,最大化地保证患者的地健康。正是太棒了。可惜,”刘静学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学不会魔法。” “没关系,我可以学啊。”唐杰克德两眼灼灼放光,照的房间里都增加了几个亮度点:“你在旁边指导,做手术的事我来,我保证按照你的说法,用魔法仔仔细细的让病人没有一点的那个什么术后并发症。”美啊,美啊,唐杰克德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减轻了一半的分量,还不止。 “是啊,有魔法在,病人的术后恢复就简单了。”刘静学感慨的叹了口气:“这样,术后用药也不用太多,药物对人体的副作用也可以降到最低,那么药理学也可以不用学的那么辛苦了,剩下来的时间,留着学习魔法就可以了。病人恢复速度快,用药少,手术的适应症范围扩大,那个病理学的知识也不用研究的太透澈了,只要知道怎么样选择合适的手术时机,了解手术病变的范围,知道病变对周围组织的影响,知道病变对病人整体健康的的影响。能够推测出术后病人身体改变的程度,改变的部位,可能出现的反应等就可以了。” “这个……”听着刘静学说的这么麻烦,唐杰克德有点后悔了,可是看着旁边的尼古拉斯和雅绅特都听的津津有味,尤其是克里斯蒂呐和苏珊也克服了害羞的情绪,开始认真的听了,他的话就又悄无声息的咽回了肚中。 “这样生理学倒是必须要学精学透了。”刘静学搓着下巴上那短短的胡子碴,两眼望着空中的某个点:“只有知道了正常的,才好明白异常在什么地方啊!还有魔法对人体的影响,造成的效果,嗯,这个魔法病理学也应该好好的研究研究,是不是要设一个专门的研究学院呢。只有这些基础学科研究透了,临床才能放心大胆的使用啊。” “这个,你们那儿有那么多的人,应该可以拨一部分出来专门研究这些吧。”唐杰克德连忙扭头问雅绅特:“只有你们研究好了,我才好做手术啊,如果你们研究不好,这个手术我可就没法做了,手术做不了,你们的人口问题可就不能怪我了。” “这个研究的事,我们负责了。不过在研究出来之前,该怎么办?”苏珊显露出作为智慧魔王应有的表现,满口答应了刘静学的要求,又提出了目前面临的实际问题。 “目前嘛,就只能先想办法扩大收入,增加救助的人群了。”刘静学伸手在额头上搓了搓,满脸的郁闷:“多赚钱,多养活人,然后再让他们多生孩子,增加负担,这样的活肯定是不能干,必须要想办法作出避孕套来。” 9-9-9---o-m,sj.9-9-9---o-m,。9-9-9---o-m 227,开发 细的交代了制作避孕套材料的要求,把寻找那种柔软好的收缩舒张能力的,符合人体肉感的材料的任务交给魔族去操心,刘静学开始做另一项有关于计划生育的研究工作——避孕药。 人族的怀孕是由女性在排卵期,排出的卵子受到来自其它个体的不同遗传物质的侵犯,至于遗传物质的来源,在这里包括性侵犯,单不仅仅包括性侵犯(人工授精就不应该算是性侵犯^_^!)。这里的遗传物质也不仅仅包括精子(基因工程就是干的这种不需要精子来制造下一代的方法,而且在目前的证据表明,在动物身上已经成功了。人类的试验,据说已经没有操作上的问题,有的,是有关与精神层面上的问题。毕竟《星球大战》里就有一段关于这种危害的警示性宣传。《克隆人的反攻》) 至于精子与卵子之间的那些破事,这里就不一一的叙述了,只要知道他们两个在合适的环境中位,合适的部位,(正常的分娩中应该是子宫,不过好像有人论证过,男人如果合理使用孕激素,也可以在腹腔内培养出小生命来。如果不怕小家伙把肠子给打上结的话,而且由孙悟空曾经的表现可以论证出,男人如果怀孕,比女人苦的多了,女人就很少担心怀孕中小家伙抱着大肠睡觉的情况发生。看来,男女之间还是不能平等的啊。) 经过一段正常的时间:书上说的是四十周,左右。曾经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存在,在出生的时候,就表现出自己地与众不同,在孕程上肆意的改变了时间,延长了自己不干活的享受时间。这证明了他们的懒惰是深深的刻在他们的身体里面的,是天性。而由于懒惰,不想动手,他们又通常都比一般人表现的要聪明那么一些,也就给了人们一个虚假的印象,好像那些赖在肚子里地小家伙们,都是天赋异禀,聪明过人,干大事的材料。 书上对这种超过正常妊娠时间的还不想出来的小家伙们有一种称呼。叫做宫内发育迟缓,给归于不正常的范围内。 当然,这些都不是刘静学现在需要注意的问题,为了满足别人的需要,自己需要努力工作来赚钱,虽然也是属于那种救人一命的大好事,但是心里的不舒服感那是怎么样也驱逐不了地。 “不让我好过,我也肯定不能让你们好过了。”秉承着这种心理,刘静学投入了巨大的热情来研究避孕药和避孕套。在给予那些人以惩罚的同时(在xx的时候留下一份清醒的头用来吃药或戴套,让他们没办法全情的投入,尽情享受xx的美好感觉)还给他们减少了培养下一代的机会,以减轻自己未来的负担。 避孕套作为物理性阻断受孕机会的工具,只要有材料,什么都好办,要是没有材料,……。所以刘静学对制造避孕套地工作只有耐心的等待了,等待着魔族能够拿来适合自己需要的材料。 而避孕药,只要能够阻止受精卵形成。或者阻断受精卵着床(就是在合适的时间停留在合适的地方)就能够达到避孕的效果,这期间,雌激素和孕激素之间地相互作用保证了受精卵的安然着床和顺利生长。一般常用的避孕药就是对这种两者之间的相互作用起到一个阻断和隔离的作用,也就是在两者之间进行‘挑拨离间’。 能够起到类似功能的药物都有一定的避孕效果,只不过从效果和对使用者的副作用来看,雌激素的效果还是最有效和副作用最小的。因为女人地本身就有雌激素的存在。而雌激素的量增大,只不过是让女人的第二性征变得更加明显罢了。本来女性中就又那么一部分人的第二性征显得比一般人更加大上那么一些,那些人里面,有相当的一部分被称为霸。 虽然,雌激素作为避孕药有着这样那样的好处,但是别忘了,刘静学现在处的可是一个没有所谓的现代科学基础魔幻世界,不要说化学,就是天然型地避孕药,嗯。也许会有。 “能不能给我弄到一些蛤蟆来?”还记得,在曾经的生理试验中做过一个小实验,为地是证明神经反射的存在,就是用含有雌激素的液体滴到蛤蟆的某个部位,以排出的含有蛤蟆精子的尿液来证明激素对神经反射影响。 刘静学准备用这种方法检测出自然界中富含雌激素的物品,然后加以浓缩提纯,再经过临床的试验后,来制造这个世界里的首份避孕药。 不能不说还是人多力量大,在刘静学提出要求后没有半天。就有成千上万(只是个形容词,具体的数目显然不止这些)硕大的牛蛙(?)被驱赶着。聚集到了托斯唐湾里。一个个接近半斤重的大蛤蟆顶着疙疙瘩瘩的头皮,瞪着硕大的两双眼睛,瞅着外面的风吹草动,紧紧地团结在一刘静学为指导,收海族领导所管辖的海湾的一角,等候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再帮我弄点各种动物的排泄物来。”指挥人的感觉相当的爽,尤其是在做这些肮脏和龌龊的事的时候,刘静学就深深的感受到了当领导的好处和优点:“记住要一个个的分类存放啊,别弄混了,还有,别光弄稀的,还弄点稠的来。” 被安排跟随刘静学身边的那位魅魔的背影一个踉跄,然后用可媲美影魔种族技能的速度消失了身影。 “有人吗,出来一个。”头也不抬,刘静学只管先用手头的材料简单的测量其中的雌激素含量,根本就没有看面前渐渐出现的那个影魔:“你去帮我弄些雄性的材料来,条件和刚才的一样。” 犹豫了片刻,刘静学看到了面前暗淡了一点的桌面又恢复了正常,就知道,自己的任务又给交代下去了。 “能不能来个人给我帮帮忙,材料太多了。来个人就按照我做的方式帮忙做试验就行了。”一片沉默后,五个影魔地身影出现在刘静学的身边,接过了他旁边的材料和蛤蟆,刻板的做起了试验。 有海族和魔族的 又是做的基础材料的鉴别,在一片空白的基础上,刘材料达到了极其惊人地一个数字:被收集来的不仅仅是包含绝大多数三界动物的粪便,相对比较难收集的尿液也让三界的种族给收集到了,甚至因为刘静学只说是要收集所有的液态材料。魔族还收集到了不少的动物的血液,唾液,毒液等,海族也在某个人的灵机一动下,收集到了大量地各种这样的自然界的特殊液体。其中不但有个个海岛上的特殊水源,还有不少陆地上的各种特殊水源,甚至,还有人冒险潜下深深的海沟,在那些海沟底部收集了一些看起来有点不一样的材料。 为了不给宝船污染。海族还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在托斯唐湾旁边的一座山里硬生生的开出了一个海湾,并且花费了巨资,修建了一个大地离水法阵,从海底硬生生的给隔离出了一个有传说中秦始皇陵墓大小的无水空间,并且参照了刘静学的建议,设立了相当完备的排烟,通风,防震,隔离等措施。形成了一个完备的水下基地。 为了避免试验过程中产生地互相干扰,应刘静学的要求,海族不但在水中建立了多个水下基地,还在基地的周围设立了方圆一平方公里的隔离带,周围又布设了若干个漩涡术的魔法阵,把整个水下基地给包裹的严严实实。周围的山上也设立了不少的固定和流动的监察哨,把这个实验区给保护的严严实实。 这样地一个防备严密,隔离完善的地方,刘静学当然不会就留着自己独自享用了,现在有着魔族的存在,人手那是充足的有点不像话了,这时候还要事必躬亲那就太说不过去了,给手下找一些活干当然是有必要,也是更好的选择了。 交代了一开始跟着出来的五个影魔几句后,刘静学就把测试那些还在源源不断的送来的材料的任务交给了他们。和给他们配备地一批魔界新来的‘帮工’。让他们负责后继地材料检测和最后的统计工作。然后施施然的离开了那个抬头就能够看到小鱼的海底基地,把整个的海底基地交给了从海族和魔族搜刮来的,具有研究意识的‘研究人员’们。 相比较刘静学来说,这些具有研究精神的‘研究人员’更具有专业精神和专业素质,不说他们那些灵敏的感官,丰富的触角,强大的再生能力,光是他们那种能够仔细的观察,研究。翻检,品尝那些有毒。无毒,有异味,没味道的排泄物,就比刘静学显得专业多了,尽管刘静学在心中恶意的推测他们的祖先是由屎壳郎进化而来的,但是对这些具有严肃认真,不骄不躁,细心敏感的‘专业’人士,刘静学还是保有深切的崇敬之心的。 毕竟能够通过品尝粪便就鉴别出粪便的原料组成,进入肠胃的时间,在肠胃经过多久的旅行,其中产生了大致什么样的变化等信息,经过刘静学开导后,又能比较清晰的分辨粪便所处的环境,气候,从而推断出大概的位置的能力,还是让刘静学感到深深的佩服的。至少,刘静学就承认自己做不到那种专业的程度。 而让这些‘学者’感到佩服的是:根据他们给出的结论,通过询问某些细节,那位刘静学大人能够很准确的分辨出他们所品尝的粪便中,那个‘造粪机器’的健康情况。 如果他们把同一个造粪机器所采集的材料,经过他们‘仔细’的‘检测’所产生的报告交给刘静学大人,在一番让他们瞠目结舌的推论后,不但那个造粪机器的雌雄,健康水平,生活环境等能够被刘静学大人给细细的描述出来,就连那位造粪机器的体格,形态,大小,隐疾等都能够给说个七七八八。 按照刘静学大人的推测,结合他们日常所见,对于那些比较熟悉的物种,他们大致就能够推测出那头造粪机器的健康水平,从而能够大致的判断出那头造粪机器的生存寿命。比如,他们就推测出,如果按照目前的情况,如果没有太大的外界变化,如果没有太大的内部刺激,现任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妮.苏珊,大概还有八百九十六年的寿命存在。 而且如果没有异常的话,比日葛洪挺妮.苏珊大人将在三年后出现消化系统的症状(这点可以从大人粪便中食物残渣的含量和消化程度判断出来),将在三百年后开始出现老化的迹象(这点可以从大人的营养吸收状况和身体的消耗状况进行大致的计算),将在五百年后变成一个弓腰驼背的女人(这个与刘静学大人所说的那种的吸收情况做出判断)。 将在八百年后出现智力退化的征兆(从大人代谢产物中,刘静学大人所说的那个酸碱度,可以判断出大人大致的身体代谢废物产生的数量,根据这个数量,经过仔细的计算和周密的观察,测定出了大人有可能被代谢产物影响大脑神经系统功能的时间),八百五十年后(这个有保留意见是八百八十年左右)基本上就进入了刘静学大人所说的那种老年痴呆的症状中了。 至于其它的,现有的身体健康状况报告,更是仔仔细细的写了三大篇三十二开的纸张,用的还是蝇头小楷,而且还没有天地头和左右边。 看到最后的结论,刘静学感到很震惊,也很兴奋。在仔细的询问和求证后,确认了结论的正确性的刘静学大人大大的夸奖了他们一番,然后就兴冲冲的走了出去。得到了刘静学大人的肯定和赞扬,让他们感到很是骄傲。晚上刘静学大人派人送来的美酒佳肴也让他们幸福的享受一番后,以更加饱满的情绪投入了下续的工作中了。 至于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随地大小便的问题,那就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了。除了偶尔的抱怨一下周围人群的卫生习惯外,他们将更大的工作热情投入了刘静学大人最新开发赚钱工作中了。 9-9-9---o-m,sj.9-9-9---o-m,。9-9-9---o-m 228,运输业的构想 静学开设了一个健康检查中心。 在看到那些让苏珊差点恼羞成怒的魔界魔族做出的报告后,刘静学就有了这样的一个主意。出于对于那种魔界种族的尊重,出于对于他们不怕脏,不怕累,辛辛苦苦工作,老老实实做‘魔’的表现,刘静学本来向用他们的种族名称作为这个健康检查中心的名称的。 可惜,在苏珊魔王充满威胁的目光中,刘静学硬是没有打听出来那个种族的具体名字,只是根据魔族对他们的称呼的发音,根据他们的工作性质,暂时的把他们叫做族,刘静学告诉他们,只是因为在刘静学大人的家乡,象他们这样的工作中,有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名词,叫做三酸循环。 那是一个很重要,也很严密,很复杂的循环,是人体,或者说是上一个世界的动物体内对能量利用的最详细总结,其中,有加入,有产出,还有很多很多的催化酶。 刘静学希望,他们能够用自己的能力,象那些催化酶一样,催化魔界的进步路程,催化魔族的快速发展,也催化魔族那个让人感到无奈的生活怪圈。 当然,减轻自己的负担和责任,那也是捎带要办到的事情。不然,整个魔族的生存压力落到自己的头上,自己还不是魔族里任何的一员,或者半员(女婿可以顶半儿),这样尽心尽力的为魔族办事,如果还得不到足够的补偿,时间长了,自己肯定会感到心理不平衡的。所以,还不如早早的把事情交给他们自己去办,甩手以后。自己就算是有心理不平衡,也无话可说了。 更重要的是,从海族的水下隔离室,刘静学在想到了水下游览地方法外,也看到了手术室,隔离病房的影子:除了恒温(海底的温差,如果没有洋流什么的影响,那肯定是比一般地方那是要小的多了,毕竟一般的山洞都能够保证冬暖夏凉了)恒湿。密封性好这些基本条件外,这种水下隔离室还有着一般房间所没有的特点。 首先,就是移动方便,这里的移动不是指那种带有带有公司后缀的移动,而是指水下隔离室地搬迁转移的意思。这种移动只需要带上组成隔离室的魔晶石就可以完成了,当然,能够布设魔法阵的人员也是一项必要的物质。 还有,只要移动魔法阵的范围,就可以控制房间的大小这点。可比那些一般的所谓流动手术室强的太多了,虽然这个房间地大小控制也有限。但是根据情况选择最合适的房间,这个,好像不仅仅是为了节约这一个好处。 另外,屋外那不一样的风景,应该……,嗯,如果把这种魔法阵镶嵌在一个固定的位置,那不是可以制作出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水下房间来?这样的东西,应该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走亲访友,郊游踏青所必备的产品之一吧。 想想看,在荒郊野外,渺无人烟的地方,眼看天色向晚。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把镶嵌有离水魔法阵的物件向着水中一抛,就在水中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地房间,不但不用担心风吹日晒,雪雨冰霜的,还不用担心酣睡中受到陆地上的动物的袭击(它们够不着),也不用担心水中动物的袭击(它们进不去),至于高空坠物和两栖动物的袭击,没有这个魔法阵地时候,还不是一样要承受。能够减少两样。也算是不错了。 说起两栖类,刘静学又有了一个主意:如果把这种魔法阵镶嵌再能够移动的两栖类动物的身上,比如海龟,那不是可以制造出一个生物版的潜水艇?!恰好海族里这样的生物那是大把的抓,用它们制作出水下游览巴士,那么组织出一个水下旅游团应该是问题不大吧。还有,水底没有狂风暴雨,也没有惊涛骇浪,那些水中生物也都有着趋吉避害的本能。那么这种水下运输队的优点就显而易见了。 不仅仅是沿海,还有沿江。沿湖,沿河……,凡是能够联通的水域,大概都可以行走到达,即使是水域外的地方,只要距离够近,按照海龟地两栖属性,也应该畅通无阻,虽然海龟的攻击力不够,在对货物的安全方面难以提供足够的保证,但是不是还有巨鳄吗,这种两栖动物可比海龟狰狞的多了。有它们运送货物,应该能够基本上保证货物的安全吧。 有这些天时地利,如果说独霸水运那是有点困难,可是要是说在水运中占据上一个较大的份额,应该是不算太难的事吧。 “不难不难,一点都不难。”被急匆匆的刘静学拉来地唐杰克德笑得是满脸桃花开,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也是一副自信满满地模样:“别的不敢说,靠着我们海族来做水运的工作,除了那些水中有圣兽以上的地方我们不能随随便便的走,需要做一些绕道外,其它的,还有谁是我们海族的对手,就不怕我们海族的报复吗?” “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那样,谁敢把货物交给你啊,他就不怕你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的货物给吞了。”经常的见面,让唐杰克德对克里斯蒂呐也丧失了那种因为神秘感所带来的畏惧,对这个年龄比自己要大,却显得有点幼稚的异族美女,唐杰克德更多的是一种哥哥妹妹之间的爱怜。 这个是一种男性对较小的女性的那种比较纯洁的感觉,就像是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女孩艰难的搬动一个重物,下意识的帮上一把手的那种爱怜,与男女之间的性别有关,但是与男女之情无关。 至少,暂时还没有什么关系。 “这样啊!”从到达托斯唐湾以来,克里斯蒂呐的性格也逐渐的开始了一些不经意间的改变,在见识和知道了魔族和人族的不同文化后,这个女孩显得不再那么刁蛮了,也不再一味的显示她那海族公主地威风了,简单点说。就是她终于长大了(不仅仅是那个吸引色狼目光的波浪线的增大)“那样我们也不怕,就凭我们海族的优势,做水上生意,我们怕谁来着?我们谁都不怕。” “你 这么有信心?”唐杰克德摇摇头,一脸的忧心忡忡:水上的生意限制性可太大了,至少在没有水的地方,就又要转换成陆地的运输,这一来一往之间。要是货物有了什么损失,那可就麻烦大了。虽然这些在那么海族看来都是一些小东西,赔偿起来也没什么关系,但是时间长了,人们就会对你们丧失信心,一旦让人们对你们丧失信心,也不会再有人信任你们了,也就更不会让你们带货了。” “那样,你们.个结论的唐杰克德感到很无奈。是那种眼看有钱还不能挣的无奈,这种无奈作为商人那是最痛恨的:“可惜,多好的一个赚钱的机会。” “那就做一些集装箱不就成了。”做生意巴黎举行当然没有唐杰克德这个商会的会长知道的多,不过水上运输既然能够存在,那么肯定是有着它存在的理由:“到时候,我们只管计数箱子地种类和数目,至于里面的内容,就由着那些托运……嗯,也不行,要是他们诬陷我们中途调换了货物。那也是个麻烦事。” 这种事情在那些黑帮的偷运过程中经常的用到,曾经在某些介绍黑帮的电影上,刘静学就看到了那种利用集装箱堆改造成改装车间,一辆被偷来的汽车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就改头换面的从另外的一面走出,变身成让车主都不可能认识另一辆车。这种……。 刚才说到哪儿了?好像有个什么有关的问题给漏过去了?好像还是蛮重要地事。应该是与当前的这种水下运输有关。可能解决目前的这种运输方面地问题,好像还能赚到大钱?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那个到底应该是什么呢? 水运……水下运输……偷运……走私?! “那个……唐杰克德啊,你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那种……”用手比划了一下,刘静学悄悄的凑近唐杰克德:“那种运送不需要缴税的货物地人?或者,我们可以帮他们运货,在水下运,不会被人发现的。” “你是说……”唐杰克德的两只眼睛登时亮了:“啊哈,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货物从水中走,直接到达目的地附近。再经过路上运输到达目的地,虽然购买地和销售地两处的税收没办法避免,但是路上的那些城门税过路税什么地可都不用再交了啊。” 经过刘静学的以提示,唐杰克德的脑瓜豁然开朗,一时间由海族帮助运输的好处纷纷出台,让刘静学和克里斯蒂呐都为之侧目:“还有,不但这些过路税什么地不用交,把货物交付给海族,就不用再雇佣护送地佣兵。连雇佣佣兵的钱也可以省略,还有他们一路上的伙食费用。佣兵受伤后增加的赡养费用,交给过路的那些那些强占山头的强盗的买路费用……这些都可以省略了啊。这样,将会省下不少的钱啊,我们的这个生意一定会大有前途地啊。” 唐杰克德兴奋的拉着克里斯蒂呐地手,两眼金光闪闪的,仿佛看到了满天的金条雨:“哈哈,和你们海族合作,我们的生意肯定会让很多人眼红的,到时候,呜——你……”兴奋过度的唐杰克德没有注意自己克里斯蒂呐那渐渐变了颜色的脸蛋,和那个抬起的,穿着小舞指导工匠为那些模特们特意‘设计’的,能够让人走动的更加婀娜多姿的高跟鞋,的脚。 下一刻,可怜的唐杰克德在揩到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呐的油——摸到了克里斯蒂呐的那双白嫩的小手——后,‘痛’悔莫及的他又抱住了自己那个穿着一双人字拖的脚丫,展示了一番能够很好表现他的平衡能力的技术——斗鸡:就是用双手抱住一只脚,表演单脚跳的功夫。 “也不是不交,只不过是把那些城门税什么地改成运输费用罢了。”看着凄凄惨惨的连话都说不出的唐杰克德,又看看脸泛桃花,怒气未消的克里斯蒂呐,刘静学不动声色的把脚向后缩了缩,挪到一个距离克里斯蒂呐脚下的那个‘凶器’稍远一点的地方,一个能够让自己稍微感觉安心一点的地方后,为了避免引火上身,连忙开口转移克里斯蒂呐的注意力:“这个价格的问题,你看是不是和海族商量一下,肯定要比陆上运输价格低上那么一些……” “为什么要比陆上运输的低?为什么就不能比陆地上的价格高,难道我们海族就应该比你们这些陆地上的人类便宜,难道我们就该比你们下贱……”迎接刘静学的,是一片劈头盖脸袭来的狂风暴雨,看着克里斯蒂呐类似歇斯底里的发泄,刘静学在感到同情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份无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告诉你们,再敢小看我们海族,我会让你们知道……哼——”留下了一个让人意味深长的冷哼后,克里斯蒂呐高昂着头,如同一个斗士一样咯噔咯噔的踏着唐杰克德的心跳走出了房门,然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那,啊,这个啊,做生意我是不太懂了,我只会出点小主意,关于生意的具体操作,就摆脱你多非非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心惊肉跳的听着克里斯蒂呐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刘静学忍不住冒出了一头的冷汗:自己给小舞说高跟鞋的时候,也没有说过高跟鞋那个尖尖鞋跟的特殊用法啊,怎么这位这么快就学会并且应用到实践中来了。 想到克里斯蒂呐最后那意味深长的威胁,刘静学觉得这件事自己还是不要掺和在里面的为好,老祖宗那明哲保身的劝告在这个时候显得是那么的睿智,尤其是在想到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尖的进攻方式后,特别是那种半屈腿,攻击男性下半身要害的方式后,刘静学觉得自己的大腿不由自主的有点颤栗的感觉。 危机当前,还是过快逃离为好,三十六计走为上吗。在唐杰克德疑惑的目光瞄过来前,找了个借口,刘静学落荒而逃。 9-9-9---o-m,sj.9-9-9---o-m,。9-9-9---o-m 229,羧羧族的异能 也听不到唐杰克德的呼唤了,刘静学在长出一口气的起愁来:自己本来是想找唐杰克德,利用族的种族异能建一个健康检查中心的,结果被克里斯蒂呐和唐杰克德这么一打岔,不但这件事没有办成,还给唐杰克德留下了一个开发水上运输的麻烦。 该找谁呢?仰头看看星光灿烂的夜空,刘静学一时间有点沉醉其中的感觉:自己这么忙忙碌碌的,是不是真的有意义呢? 在本来是被派来帮助刘静学打扫实验室卫生的族嘴里,刘静学了解了这个种族的特异之处,也知道了他们拥有的,记录有两个世界里最详细,最齐全的生物数据库。一种通过他们的所有感官系统和消化器官所辨别出来的,记载有生前接触过(主要是吃过)的有关各种生物的组成特点,生物特性等资料的数据库。 这种数据库,储存在一种由他们死后的残骸里形成的半矿物性,半生物性的结晶中。这种结晶具有记载生前接触过(主要是吃过)的有关各种生物的组成特点,生物特性等的数据。他们把这种结晶叫做传承水晶。而每个族的成员在品尝到与自己数据库中情况不相符和的数据的时候,都有责任,有义务的把那个数据记载到自己的传承水晶里,然后在死后被收集到一起,送到族的公共墓地——一座由传承水晶融合成的传承水晶山上。 在他们的传承水晶中,不仅仅记忆了魔界所有能够吃到的生物,甚至还有矿物,水源的分析。前几次的神魔大战,也给他们制造了建立这个世界里物种分析库地机会和可能,甚至。作为最低级能够和人交流的生物,作为最好的打扫战场的清洁工,他们在传承水晶中还分门别类的记忆了各种巨龙的口味,天使的口味,各种顶级魔兽,圣兽神兽的味道。这些都是他们在历次的神魔大战中,在最后地打扫战场时留下的记忆。 从见识到族的种族异能的时候,刘静学就知道,自己找到了这个世界里。生物标本的生化分析仪。还是那种自带数据的生化分析仪:族在漫长的岁月中,在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里,把所有能够下嘴的东西,都分析了个遍。上至神界地那些大便(天使『屎』)下至魔界的史莱姆和人界的蚯蚓臭虫等,在他们的传承水晶中都有记载。甚至那些已经消散在历史中的种族,在族的传承水晶山中都能够找到它们的资料。 在族的传承水晶记忆的那漫长的岁月中,还有不少地有关当时的一些历史事件,重大事件,引人注目的事件……的记录。族虽然是魔界最弱小的智慧种族,但他们毕竟也是一个智慧种族,在他们短暂的生命中,还是一些比吃更重要地东西在他们那并不算太聪明的脑瓜里留下了痕迹,而这些,也随着那些传承水晶的回归,给记载在了那座能够融合后来的传承水晶的水晶之山上。 不知道多少年下来,这些名副其实的堆积如山的资料,就形成了族的圣地,一个闻名整个魔界的智慧之地。那里面。能够找到所有你想找到的资料,不但包括所有有关与你想找地那个物件的资料,甚至它的产地,特点,优劣,分类等都有着详细的记载。详细的让人心里发慌。 因为,由于这些资料的来源问题,在整个资料里面记载最详细的就是那种物种的口味。如果是动物,就包括那种物种的皮,肉,骨骼,毛发,骨髓,鳞片……等各种部件地详细滋味,而植物则显示了所有的地面上部位。地面下部位,春天地味道,夏天的味道……也相当的详细。 这些当然是没什么,顶多是会让人感到头疼,和一种吃了很多东西的那种饱胀感,过几天就会恢复正常。 让人心慌的是:里面还有一些不那么让人感到愉快的地方,或者是物件的口味描写,比如,消化系统中。那些已经或者正在消化的物件的味道……。他们是和那个物件打包,捆绑销售的。 再加上。很多人在得到从传承水晶山中获取资料的时候,都会好奇的看看自己的种族的资料。 不知道为什么族看到这些资料怎么会没有融合的不良反应,其它的种族在看到那些资料后,很少会有人再去看上第二遍。那种看着与自己很类似的身体,按照各个部位一点点的被吞噬,被品尝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或者所很让人……,谁让族的传承水晶记载的都是画面呢,还是那种带有味觉和嗅觉的画面呢。所以大多数的人都宁愿直接询问族有关的知识也不愿前去直接翻查传承水晶中的资料的原因。 这也是族可以以他们那弱小的个体实力,一直在魔界那个生存压力很大的世界存在下去的原因之一。因为那些个资料,没有人可以无视它们,也没有人可以轻视他们的能力。 掌握着所有人的弱点,族也被所有的人都敬而远之了。直到遇到了正在发愁对这个世界了解太少的刘静学。 让刘静学感到高兴的就是,族的资料中,在那些经过仔细切片的各族资料中(牙咬的还不仔细吗),已经开始有了有关生理和病理区分,拥有了这些资料的族,很快也很准确的理解了刘静学所说的那些有关于医学的知识。这些知识,将很大的填补了刘静学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填补了多项这个世界的医学空白,填补了多项与这个世界接轨处的空白,在生物和医学的发展史上值得重重的记上一笔。 并且,据他们说,有了刘静学提出的那种管理图书馆藏书的索引模式,还有那种医学系统分类的(包括类人体,动物体,微生物体。寄生虫体等动物模式,门纲目科属种的植物学分类模式,寒热 属性分类模式)的模式,都给传送回了族的领地快,长老会就会有是否按照刘静学所说的模式,对那些庞大的资料进行分类重组的消息传来。 那将不仅仅是关乎于生物解剖等的分类了。那将是如同《黄帝内经》一样,开创整个社会架构的庞大知识体系了。族的地位,将会因此产生翻天覆地地变化。 这点。跟在刘静学身边的那几个族的魔族们,有着无比的信心。相对的,在面对提出这些改变的刘静学的时候,他们的热情让刘静学感到一阵阵的不舒服——想到一张刚刚尝过排泄或者分泌物地大嘴,凑到自己的身边,非要亲吻自己的身体,刘静学只好在快速的给他们安排下任务后,落荒而逃。 美其名曰:研究改善族生活条件的方法,思考提升族社会地位的办法。考虑让族能够在未来享用幸福生活的手段。 收获的,自然又是族的一番让刘静学毛骨悚然的感恩戴德地感谢。不过刘静学已经离开了那个交给族的水堡了。 可惜,在刘静学找到唐杰克德,希望能够在他的帮助下,利用族的种族异能,继续的扩大有关第三产业的服务范围,为那些有钱地贵族们开设一个诊断他们身体状况的健康检查中心的时候。被大脑中偶然闪过的一个想法所惊扰,可怜的唐杰克德被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给拉去做物流了。 通过水运做物流,配合上野蛮人旅店的陆上运输,可以期望。在不远的将来,这种偷逃过那些陆上关税,大幅度降低产品的成本,增加销售利润的产品将会给刘静学带来什么样地收入。在野蛮人建立的那个城镇旁边,刘静学可是早早的就设计,建立了一个小码头。现在。该是让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但是,刘静学还是希望建立一个由族为主要工作人员的健康检查中心,一个带有水下隔离室的健康检查中心。 有族那些资料的支持,有着海族的水下隔离室和水疗术的帮助,医学中最简单地也是最复杂的手术,就可以开展了。 从内心来讲,辛辛苦苦学了将近十年医地刘静学还是想当一个医生的。 不仅仅是为了那种病人恢复健康后的兴奋和感激,也不是为了当医生可以正大光明的说一些一般人不好说的话,办一般人不好办的事,摸一般人不好摸的地方。 有的。只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起早贪黑学回来的东西,就那么放在哪儿发霉罢了。相比较现在取得的成绩,刘静学更想证明一下自己花出了不少的时间,浪费了相当的精力所学来的东西,并不是为了一时间的好玩和兴趣,更不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名誉和责任。 他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象一个双肩担道义,脊背驼生活的男人一样。证明自己还是有能力办好自己想办的事的。 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入错了行当的男人。需要的只是一个肯定自己和展示自己的平台。一个能够肯定自己的价值的工作,一个承认的眼神,一句贴心的关怀。只要证明,自己并不比别人差就行了。 当然,能够有人把那个被偷去的女儿还回来,刘静学那是会感觉更加高兴的。 可惜,这个机会好像很困难。 刚刚跟唐杰克德说几句话,就被克里斯蒂呐给引入歧途了,虽然增加了一个赚钱的……。 “你刚才找唐杰克德是有什么事?”正在看着天上的星星的刘静学被身边突然传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克里斯蒂呐在那里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 “哦,我想建一个健康检查中心。”既然问到了,刘静学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健康检查中心?那是干什么的?检查鉴别人健康不健康的?怎么检查?”克里斯蒂呐跳到旁边的一个窗台上坐下,晃荡着双腿,好奇的看着刘静学。 “魔族给我派来的人里面有几个族的。”刘静学看了看那个因为不适应陆地生活,走路时间长了就会脚疼,总是喜欢坐着的海族公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们能够通过检测人体的排泄物,分辨出人体的健康情况。” “这个,能赚钱吗?”随着洁白的小腿的抖动,波动的裙子下显出一份让人遐想的旖旎风光,更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是那因为躬身坐着窗台上,与刘静学视线平行的,那片从领口泄露出来的春光。 “应该能吧。”刘静学有点走神,虽然真正看到的并没有多暴露的场景,但是吸引人的,不就是那一份若隐若现的风光吗:“知道了身体有什么不足后,就可以根据身体的状况进行调理和治疗了。越是有钱的人,他们就会越怕死。为了能够多活几年,他们会掏钱来检查的。”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对他们使劲的下刀了对不对?”克里斯蒂呐的脸上浮出了一片红霞,只是不知道是想到光明的‘钱途’兴奋的,还是知道了刘静学的偷窥行为,激动的。据说对别人注视的目光,女人都有着惊人的感知能力。虽然很快的移开了目光,刘静学还是感到克里斯蒂呐的眼中含有一些让人心怯的意味。 “不,我们不能做那种一锤子买卖,我们要细水长流。”扭头看向天空,看向海天相接的那处黝黑,刘静学的心也开始有点乱了节奏的感觉:“在给他们做了检查后,我们可以根据他们的情况提出建议或者意见,当然如果有实力治好的话更好。这样,通过他们的嘴,就会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这里,到那个时候,才是我们赚钱的时候。” 9-9-9---o-m,sj.9-9-9---o-m,。9-9-9---o-m 230,龌龊的背后 行医,讲究的就是一个名声。经商也是一样,说是看,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办到呢?。”刘静学很感慨。 “那个……上帝是谁?”克里斯蒂呐又听到了一个新鲜名词。 “上帝?!应该算是一个神的头目吧。尽管他干的好事并不多。”刘静学扭头看看天空,那里有一颗流星闪过,在天幕上留下爱怜一道划痕:“人们对当官都有‘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感慨,这么对神反倒没有什么要求呢?只要几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就可以让人们献出自己的钱财,精神,甚至生命。只享受不付出,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怎么会呢?那些可都是神啊。”对刘静学的这种奇怪的言论,克里斯蒂呐还是有点难以理解的:“神不就是应该享受人们的供奉吗,你……你怎么还想让神帮人干事,你这个……。” “你这个想法是不对了。”黑暗的角落里,有一个苍老的声音接上了克里斯蒂呐的话:“是应该上绞刑台,该受被烈火烧烧灼,洗净你的灵魂的。是……” “你怎么在这儿?作为一个老人家,偷偷摸摸的听别人说话,是不是有点不符合贵族的行为规范?是不是有点不道德?”船上的老人虽然有几个,但是能够在刘静学面前这样说话的只有一个——狂信者兵团的老卡特尔。 “唉,没办法啊,作为光明神虔诚的信徒,在有人在背后议论光明神的时候,我是一定要出来的,我一定要让光明神的荣光照耀到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人都能够了解光明神地伟大,要……”身穿一袭在月光下散发着洁白光芒的神官长袍,一脸的悲天悯人,一脸的义正严词,老卡特尔从墙角的黑暗中慢慢的走来,一副高级神棍的架势。 “少来,谁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少在这儿装模作样的恶心人了,再要这样,可别怪我揭你的老底。”对神棍。刘静学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有着一种莫名其妙地厌恶。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厌恶并不是因为神官们也会救人,有时候也干着和医生类似的工作。对于救人,刘静学并没有什么同行是冤家的想法,反倒希望这种人越多越好。 “我有什么老底让你揭,作为狂信者兵团的一员,让世人感受到神的光芒正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为了……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干嘛这样,神又没有得罪你。”看到刘静学瞪大了双眼,真的有点发火的迹象了,老卡特尔退缩了。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容易就想发火?难道是肝火太旺了?还是肝阴不足,虚火上炎?还是因为最近吃海鲜过多了,寒性太盛,逼火上炎,还是因为这里地天气更加接近热带。外因内连?……。对自己的表现不正常,刘静学连忙在心里做自我反省,中医中关于情绪的变化,总是能够和一些机体病症的先驱症状联系到一起,提醒人们提早作预防,这点从人文关怀的效果上看来。比西医那种刚刚总结出理论百来年,随着社会的发展开始引起人们注意的心理学,还是强上不少的。 人最关心的,还是自己。最关注的,就是现在。直接把人地精神上的表现,与现在的身体情况联系起来,如果不是宣传的不够的话,中医的心理学早就应该大出风头了。 但是,目前地这个……:“神倒是没有得罪我,只是你们把什么事多推到神的头上。引导人们遵从那个所谓的神的教导,披着神的外衣行坑蒙拐骗的事,让我感到很不爽。”刘静学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些个满嘴神,主啊的人感到厌恶了:“神教导世人,信我者,得永生,要谦卑,要帮助你所需要帮助的人(我不是教徒,这里可能有错)。要关心,要爱护。要以诚心待他。” “这些,你们这些所谓的神的仆人是不是办到了?吃着美味地食物,喝着香甜的美酒,穿着华丽的衣服,住在富丽堂皇的城堡里,你们有过多少人在享用以前想过,这些都是你们用那些信徒的钱购买来的?你们知不知道,还有多少被你们哄骗的信徒还住在破烂的茅草屋里,吃着粗糙的食物,还很少能够吃饱。穿着破破烂烂地衣服,还要对你们这些吸血的蛀虫们点头哈腰,还要喊你们老爷,恭恭敬敬地让你们踩在他们身上,只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给他们一点点小钱,一点点本来就是他们贡献上去的小钱,好养活自己的家人,自己那嗷嗷待哺的孩子……”劈头盖脸的一通斥责后,刘静学很舒爽的,意犹未尽的长出了一口气,一脸的满足与舒畅,仿佛憋了好长时间的大便,终于落到那种它们应该去的地方后的感觉。 “怎么了?”默默无言的听着刘静学的斥责,在刘静学终于发泄完后,老卡特尔才皱着眉头询问刘静学:“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是不是有人在败坏神的名声?是谁?” “雅绅特,”随着刘静学的话音刚落,雅绅特在老卡特尔的身前显露出身形,跪在了了刘静学的面前:“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你告诉……,主人?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称呼了?” “我们已经说过,如果您能够帮助我们……族解决那个问题,我们……一族就奉你为主人。当时您也同意了。”雅绅特跪在地上,头也没抬,只是在一些关键的字上,做了模糊处理,打上了马赛克。 老卡特尔若有所思的看着跪在刘静学面前的影魔,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 “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换一个称呼,这个称呼不好听。”由于妞妞被抓走,很可能被当成奴隶,刘静学对主人这个称呼就有了一种莫名的厌恶。听到这个称呼他就好像看到妞妞被鞭打着,满脸泪水的喊着主人的模样。 “如你所愿 以后我们就不再喊您为主人了,请您示下,我们该怎您?”雅绅特顺从的接受了刘静学地建议,并且提出了一个让刘静学头疼的问题。 “这个……老板|削阶级了?……老大?被当成黑社会还怎么行医?……头?他们和我又不是同行!……先生?他们好像比我的年龄大得多。嗯,你是不是先站起来说话。还有,能不能以后见我都不要跪下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下跪。太重了,我承受不起的。”担心会造成什么误会,刘静学弯下腰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下 “如你所愿。”雅绅特干脆利落的站起身,站到了一旁,恰好和刘静学与老卡特尔之间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显然,他对老卡特尔还保有一定的防备。 “那个称呼的问题以后再说,你们先喊我的名字吧,算了,干脆连名字也别喊了。只要你们自己之间互相称呼弄清楚了,剩下地就是我了。反正你们的话本来就不多。只要让我看到你们的身影,没有称呼的,就都是喊我了。这样可以吧。”刘静学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而且有危险的时候,你们突然不带称呼的说上几句话,对方很可能会因此发愣,这样,我也许就会多了一个机会逃跑了,你们也就有机会更好的保护我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您的睿智是我们的福音。这个办法很好,就这样吧。”雅绅特彬彬有礼地欠身行了个礼,依然没有继续说话的欲望。 “那个……雅绅特,拜托你告诉这位狂信者兵团的成员,昨天的那次服装发布会上,那位花了最多的钱。买了最多的女性内衣的那位先生说了什么?”刘静学走到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看向神情严肃起来了的老卡特尔。 “……五万……六万三千……”一个被学的惟妙惟肖的声音从雅绅特地嘴里发出,一时间刘静学和老卡特尔的脸色都变了。 “雅绅特,我说的是……不是这些,是……那个……”一时间刘静学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跟这个看起来蛮聪明的影魔说了。 “他的声音就是这样的吗?哦,我真傻,如果不是听到过他地声音,你怎么会学的这么象。”老卡特尔刚刚问出来就反应了过来,凭眼前的这位明显是魔族的影魔。除了这里,应该没有其它的途径可以知道这位的声音的。而且,虽然双方是出于那种势不两立的状态,凭那位的身份和地位,并不值得眼前的这位去诬陷他。 换了那位身后地那位,倒是有可能。 这么说来,这位说的事应该是真的了。那么,那位购买这些女性内衣的理由就……,教皇宫里的那些修女们好像并不需要穿内衣。在那个地方,敢于用有色眼光观看那些修女们的。好像除了眼前的这位,别人应该是没有那个胆子了。 也只有这位对神毫无崇敬之心的刘静学先生,才会用那种观看女人的眼光在教皇宫看那些修女们,其他地,那些教皇宫的护卫们会让他们知道,后悔有时候是很需要地一个东西——狂信者兵团打人,不需要理由。 “是的,这就是那位的声音。”雅绅特倒是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老卡特尔的问话,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老卡特尔总是听着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里面:“他在拍卖了八十七万金币的内衣后,曾经得意的说过:亲爱的教皇大人,有了这些衣服,这回的红衣主教巡查任务,该轮到我了吧。声音很小,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早有准备,根本就不可能听到。” “哦,有准备?那么能不能问一下,你们的那个准备是什么,怎么能让你们接触到他的身边?”没想到的是,老卡特尔反倒对雅绅特说过的那种‘准备’更加感兴趣。居然兴致勃勃的追问起细节来了。 “这个,没有主……的同意,我们不能说。”雅绅特的话让刘静学感到一阵的头疼:这不是明显把责任扔给了自己吗,这个手下,还正是……会会装傻。 “哦,那么刘静学老弟,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用什么样的办法知道了那位说的话呢?”老卡特尔满脸的褶子都鼓动起来,组成了一个个充满后现代气息的画面,让刘静学看的一阵心惊肉跳:“要知道,那位的实力可是不打折扣的红衣主教啊,能够在一个红衣主教的身边布下一个……族的探子,您使用的方法倒是很让我感兴趣啊。”伸手向着雅绅特比划了一下,老卡特尔也在语句中省略了一些关键的字。 “给您一个选择,二选一”刘静学伸手搓着额头上的皱纹,两眼不敢抬起看老卡特尔,只是注视着地面上的某一处:“一,我告诉你们我使用的方法,怎么样处理那位,我不管,以后有什么事也与我无关了。” “哦,这个吗……,第二条呢?”老卡特尔知道,刘静学所说的无关不仅仅是指的是这件事的后继变化,他所说的无关应该是包括了和狂信者兵团的所有关系。这样看来,这件事的影响应该是满严重的,刘静学对教廷的关系很可能就此变成陌路,甚至是有很大的可能刘静学会投到另外的一边去。在他的身边,可是不缺乏那面的人手啊。 不用想,这条应该是不会被选择的。现在老卡特尔只是担心刘静学的第二条会不会让他感到很为难:一个红衣主教应该是问题不大,可是要是再向上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他是什么人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我所说的第二条就与他们有关。”在老卡特尔紧张的注视下,刘静学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地板上,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仰面看着老卡特尔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你知道神魔大战的背后原因吗?” 9-9-9---o-m,sj.9-9-9---o-m,。9-9-9---o-m 231,误会 没想到,神魔大战最终的原因居然是这个!”老卡特的站起身,嘴里呵呵的干笑着,两眼仰的高高的,看着天穹上那颗最高的星星。 “事情本来挺简单,只不过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炒作了。”刘静学坐在地上,偏着头看着笔直的站在哪儿的老卡特尔,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发现老卡特尔好像有点佝偻:“别生气,事情反正已经发生了,而且都过去了几千年了,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办法应付面前的这个危机吧。” “目前的危机?你是说目前,最近还有一次神魔大战就快到了?”老卡特尔仰望天际的目光顿时收了回来,惊讶的看着刘静学,然后目光又偏移向旁边的雅绅特,若有所思。 “应该是吧,反正他们是这么给我说的。”收回看着老卡特尔的目光,仰面躺倒在甲板上,刘静学的眼光飘向了老卡特尔看向的方向:不知道那里面,在那个闪烁的星星下,有着曾经的故乡:“是不是你可以问他们,我的消息都是他们给的。” “那就不用问了,影魔一族不但是闻名遐迩的刺客一族,他们的信誉可是整个大陆上都可以相信的。只要是他们说过的话,那就都是真的。这点作为他们的老对手,我们可是了解的很清楚的。”老卡特尔点点头,有抬起头仰天长叹一声:“看来,这次该人类顶上去了。不知道这次大战后,人类还能留下多少。” “应该是留不下多少了。根据他们提供的消息,这次的情况好像更加严重了。”双手枕在脑后,刘静学努力的在天幕上分辨着。想看看能不能从中分辨出与故乡类似的地方。只不过他自己也知道,由于观察角度的不同,这个希望将会很渺茫:“雅绅特他们不是刺客吗。怎么他们地信誉还很好的样子?” “是啊,影魔一族的信誉都是相当的好的,只要是他们答应的事情,哪怕是付出生命,也会努力的达成的。”老卡特尔颓然的坐下,显得有点沮丧:“而且就算是他们人死了,如果他们答应地事情被他们部族的人知道,也会有人帮助他们完成的。所以能够得到影魔一族的一个承诺,将会是相当于得到了一条保命的宝贝。只要是不与人交下不共戴天的仇怨。别人都不会要了他们的小命的。没人会不想活着。” “这么厉害?!”刘静学的眼睛登时瞪大了一圈:“这不是说,如果我找到了我地妞妞,应该就有机会救回她,而且还不用太过担心对方的报复?嘿嘿,有影魔一族在身边,那个卖去妞妞的人应该是不会和我拼命的吧。能够有钱买下妞妞,怎么说,他也应该是一个有钱人,通常有钱的人都是很怕死的。为了一个买回来的精灵奴隶就和我拼命。应该不至于吧?” “就是没有影魔一族,也不会有多少的人愿意和你拼命啊。就凭你对野蛮人的那些大恩大德,敢对你无礼的人怎么着也得考虑一下野蛮人狂化后地后果吧。何况你那里还有兽人一族的承诺,想动你,怎么着也得考虑一下带来的后果吧。”老卡特尔好像想到了什么,说话间也充满了兴奋和活力:“刘静学先生,我能不能求您帮个忙?” “什么忙,说出来听听,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能够完成。”刘静学已经能够猜测出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想说的是什么了,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这个修习暗黑魔法的老法师,还从来没有用过刘静学先生这个称呼来称呼过刘静学,加上刚刚说到野蛮人地狂化和兽人的承诺,他那‘险恶’的居心就显而易见了 “我想,我们应该也是老熟人了吧,而且您还和我的孙子也很熟。作为老朋友,你怎么也不会看着我们就这么送命了吧。”老卡特尔倒是有点想开了,言语中也充满了自信:“而且您还和魔族这么熟,甚至连你的身边都有影魔在护卫,嗯,那些模特们也应该是魔族的吧,她们应该是……魅魔?” “有一部分是,还有一部分是海族的美人鱼们。”话说到这儿,根据刘静学的经验来判断,老卡特尔应该是打得亲情牌。 “您看看。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什么,要知道魅魔和美人鱼一族都是只有她们族里具有相当实力的魔族和海族才能享用的,现在您地手下有了这么多的魅魔和美人鱼……?您到底是和魔族和海族有什么关系?”说着说着,老卡特尔感觉出中间的不对劲了:魅魔和影魔,还有海族的美人鱼,这些可都是那些高级的魔族和海族才具有的享受级别啊,而且即使是是在两族中能够享受到她们的,也是为数不多。 就算是拥有她们的那些有权有势的魔族和海族中。拥有地数量也基本上都是论个算的,从来没有人想刘静学那样拿出……是多少来者。是二十还是三十个来者,或者更多? 老卡特尔有点后悔刚才没有仔细地观察那些模特们了,眼睛都只顾看着那些被零零落落的布片和兽皮片包裹的躯体,看着那些让自己心神荡漾的,充满活力,充满诱惑的年轻躯体了。眼光都被那些小布片给吸引在那白花花的大腿,颤巍巍的胸脯上了。要是能够分出一份心看看那些模特们的面容,现在就可以知道刘静学手下到底有多少美女了。 “什么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啊!大伙一块赚钱做生意的关系啊,”刘静学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奇怪的看着老卡特尔:“你没看到她们都是我请来展示那些衣服的吗?不应该啊,凭你的眼光应该能够看出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啊。你怎么会没有看出来呢?那时候你是在干什么呢?居然连这点都没看出来?”刘静学做出一副纳闷不解的模样,斜着眼睛,从地上看着老卡特尔。 老卡特尔老脸一红,幸好因为是在夜色下,没‘人’看出来(克里斯蒂呐和雅绅特应该都不是人,至少不 上的人):“我那时候不是在欣赏你制作的那些衣服说过想专门派人给我们发请贴,邀请我们来看这些衣服嘛,我如果不看那些衣服,那不是显得太不礼貌,太不给你这个主人面子了嘛。” “只是看衣服?”刘静学恰到好处的显示出自己地疑惑,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表演够精彩,够水平,应该拿上一个什么奖才好:“这么多的美人儿在面前,你就只看衣服?难道说你的年龄已经大到没办法欣赏美女的程度了?对魅魔和美人鱼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连看看都提不起兴趣了?看来你还真的好好的补一补了,虽然年龄大了,身体太亏也是不行滴,作为男人,如果对这样的美女都无动于衷,那实在是一件悲哀地事情啊,这样的情况,那是绝对不行滴……。” “你确定你只是和她们只是一起赚钱做生意的关系?”老卡特尔连忙打断刘静学的话。这个小子,全然不顾旁边还有一位美女(克里斯蒂呐)在。絮絮叨叨的话都让克里斯蒂呐听的掩口微笑了,瞟向老卡特尔的眼光也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老卡特尔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出现了一阵好久都没有地感觉——尴尬。 “要不您问一问这位,她可是海族的现任公主啊,而且还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海族的女王呢。”刘静学可没有说假话,任何一位海族的公主都是有可能成为海族的女王的,前提是她在现任女王的心目中比其它的女王更加合适。 “海族的公主?!海族女王?!”老卡特尔愣了,尽管他已经度过了不短的岁月,也可以算得上见多识广,但是还是被刘静学地话里。一连抛出的两个让他感到瞠目结舌的秘密感到了震惊,让他那老奸巨滑的脑袋都有停止活动的迹象。 “是啊,咳咳,忘了给你们做个介绍了,对不起,是我的失礼了。”刘静学跳起身。先拍拍身上并不存在地灰尘,整理了一下仪表,然后一脸的恭敬的伸手示意着克里斯蒂呐:“这位,就是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小姐,这位,是狂信者兵团的……”刘静学突然想起了自己知道的老卡特尔的身份是不能曝光的,但是其它的,他可就不知道了。 “狂信者兵团长老理的有.卡特尔见过公主大人,失礼之处还望公主大人多多包涵。”老卡特尔恭恭敬敬地站直了身体,按照大陆上通行的贵族礼仪。躬身向克里斯蒂呐行礼,那种优雅的,风度翩翩的,毕恭毕敬的架势,看的刘静学一阵的发愣。 “呵呵,没想到啊,你这么一正经起来,还很有几分风度啊。”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看看人家那经过专家指导,刻苦锻炼出来的姿态。在看看自己东拼西凑,挑挑拣拣组成的姿态,刘静学不得不感叹人家那专业地和自己这种业余的就是不一样,看看人家那姿势,再看看自己地这体型;看看人家那表情,再看看自己这脸孔,刘静学不得不叹服不如。 “您太客气了,能够见到闻名大陆的第一军团,狂信者兵团的长老,对我来说才是一种难得的荣耀。先前不知道长老的身份,克里斯蒂呐有所失礼之处,还望长老大人……”克里斯蒂呐也是彬彬有礼的一通唠叨,看的刘静学又是一阵的发愣。 看克里斯蒂呐和理的有.卡特尔两人满脸笑容,彬彬有礼的你推过来,我推过去的客气了半响,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的都是那些没营养的套话,空话,一开始刘静学还津津有味的听了一会,渐渐的见他们两位居然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有越说越上劲的趋势,刘静学就有点不耐烦了:“我说你们两个累不累,说来说去的,都是些废话,整点实际的好不好,别象个所谓的贵族一样,尽在哪儿浪费时间,浪费生命。要知道,距离魔界那边的冬天,时间可是不多了,如果不能尽快的给魔族弄到充足的食物和御寒衣物,等魔族攻过来后,你们再会说话也没用了。” “魔族今年冬天就要攻过来了?”刘静学的话让老卡特尔大惊失色,要是真的象刘静学所说的那样,那确实是没有再说话的时间了。 “那倒是还不至于。”刘静学撇撇嘴:“只不过你们如果再唠下去,我怕魔族攻过来的时候,你们还没有说完。” “怎么说情况真的是很紧急咯。”老卡特尔听出了刘静学话里的意思不仅仅是说他们的话太多。 “应该是吧,不过具体的情况我倒是不太清楚,要不,我再把雅绅特先生喊出来你们聊聊?” “不用了,这些事我也不太清楚,如果可以的话,您还是推荐苏珊魔……吧。”虚空中转来了雅绅特拒绝的声音,让刘静学又是吓了一跳。 “我说,你就不能露出影子后再说话嘛?这样说话,我感觉渗的慌,早晚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刘静学东张西望的巡视了一番后,终于放弃了找出雅绅特的可能性,只是抱怨还是必须得抱怨一下的。只是等了半响,也没有任何的回音,不知道雅绅特是不是知道了刘静学的抱怨。 “请问,那个苏珊魔是谁?”能够知道魔界的情况,而且比雅绅特知道的还更加详细,隐约有点知道雅绅特身份的老卡特尔有点心颤了:不论是哪一条都足以说明,那个苏珊魔应该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只是,刘静学从什么地方认识的这么多魔族的大人物呢?难道这就是魔族即将发动神魔大战的先兆?那这个刘静学又有着什么样的能力能够吸引这么多的魔界大佬呢?难道他的身上还有着什么样的秘密?或者说他的经历中有着足以让魔族忌惮的对地方? 这个刘静学,一定要和他拉好关系。老卡特尔下定了决心。 [记住网址.三五中文网] 232,泄漏身份 么,干点什么样的事情让这位刘静学小子感到高兴呢 从雅绅特和他推荐的苏珊身上,老卡特尔对刘静学的估计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对刘静学的重要性也毫不例外的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为了能够从刘静学那里或者通过刘静学牵线获得魔族的最新资料,老卡特尔决定干一件让刘静学感到高兴的事情。只是干什么事好呢? “那个……静学老弟啊,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买了不少……衣服的那个男人走了多久?”能够花这么多的钱购买这么些‘昂贵’的衣服,想来,他应该尽快屁颠屁颠的跑回去请功了吧。 “谁?哦,你说的是那位啊,他大概还在托斯唐城里吧。毕竟那些衣服还要根据穿着人的习惯和体型进行改动,而且他们的钱还没有交齐呢。”刘静学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你想干什么?你问他干什么?” “没什么啊,我只是想认识认识那位花钱这么豪爽的贵客啊。我想知道一下,这位能够认识教皇的贵客到底是哪一位啊,说不定以后我还可能要求到他呢,毕竟我们狂信者兵团可是有不少的穷人啊。”呵呵的笑着老卡特尔显得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和刘静学打着哈哈,干巴巴的老脸居然看起来显出一副面团团的富家翁的感觉。 笑面虎?!不对,老虎作为兽中之王,就算是其中最阴险的那种笑面虎,基本上还是有着一定的傲气,喜欢正面对敌的。眼前的这位老家人,虽然交往不多,但绝对不是那种喜欢正大光明的对敌地家伙。不然。也应该不会派他去修炼那个暗黑魔法了:“是嘛?我怎么好像感觉有点……,唉,您估计能够从他哪儿弄到多少好处,能不能分我一点?” “你不是已经有了那么多的钱嘛,就那几块小布料就赚到成千上万的金币,你还要钱干什么?”老卡特尔表现出异常震惊的模样,很久都没有看到的眼珠也终于暴露在夜色下,海风中了。 “买粮食啊。”刘静学一脸的不忿,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老卡特尔:“我被魔族‘商量’定了。为了让你们不受魔族的侵略,我需要给他们找一条活路,给他们提供足够的粮食和衣物,让他们能够度过这个冬天。而他们把攻击这个世界地时间再往后拖一拖,等下一次再没有吃喝的时候,再发动神魔大战。” “不行,绝对不行,钱绝对不能给你,你的这种行为是资敌。是背叛,是犯罪,是对整个人族的威胁,我绝对不能让你这样干,我……我……我要发动整个大陆上的人们抵制你的货物,让他们不买你的东西,也不卖给你粮食。”老卡特尔对刘静学的话大惊失色,看着他的脸,你就能够知道吹胡子瞪眼到底是怎么样地一种表现。 “好啊,那你就去说啊。我双手欢迎。”刘静学有的不爽了,很不爽的感觉:“你就去说啊,去告诉所有的人,如果今年敢不卖给我粮食和衣物,那么明年,或者是后年。如果实在是运气够好,魔界以后几年风调雨顺,粮食大丰收,也许还可能多等几年。可这种情况,魔界都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了,如果上天不保佑你们,那么你就通知整个大陆上所有的人,魔族就要来了让他们做好准备后然后,他们就只管都等着魔族的侵略,等待着魔族的杀戮。等待着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等待着整个人族和整个这个世界的灭亡吧。” “你不也是人族嘛,你不也是活着这个世界嘛,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那时候你不也是要和整个人族一样,你就不怕到时候连你自己的小命也要玩完?”老卡特尔倒是一副满不在乎地模样,显然对刘静学所说的这种‘可怕’的前进无动于衷:“到时候你可别说我不帮你啊。凭你的这种行为,我就是想帮。恐怕到时候我也没办法说出口啊。” 刘静学瞪大了双眼,经过肺部加热后的空气不停的嗤之以鼻,表现着他地愤怒和不满:“呵呵,我倒是不怕啊,反正我已经有了几个魔族的朋友,虽然没办法让他们阻止魔族侵略整个大陆,至少在神魔大战开始后,保证我自己的安全,保证我的周围一群人不受魔族的侵犯,还是应该没有问题的,我倒是看看,到时候看是谁的日子还能过的舒服,看看是我这个孤家寡人的日子好过,还是你这个拖家带口的日子好过。” “我?当然没有问题了。就算是魔族来了,我们狂信者兵团也不都是吃素地,我倒是想看看,魔族,是不是就能够打的我们无力还手。”显然,作为狂信者兵团的长老,老卡特尔还是有着自己的骄傲的,这个骄傲,源自与那个一只有着大陆第一军的狂信者兵团,源自于狂信者兵团那战无不胜的历史和战绩。 “你确实是无力还手。”一把漆黑冰凉的兵器搭上了老卡特尔的脖子,一阵阵地寒意通过那个看不出形态的武器沁入了老卡特尔地心底,让他的心显得巴凉巴凉的。是影魔雅绅特。 “这位还是有理智的魔族,你可以放心,如果你不在乱说乱动的话,他是不会随便下手的。因为他是能够在这个世界生存的少数魔族之一。”冷冷的看着一动不敢动的老卡特尔,刘静学满脸的嘲讽:“要是换别的魔族来了,那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那时候你们面对的将是一群失去理智的魔……兽,他们也只能称之为魔兽了,已经不能称之为魔族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眼睁睁的与那些丧失理智的魔兽们打斗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伙伴,看着自己的朋友,看着自己的亲人被一个个地魔兽给杀死,给咬死,给撕扯成碎片。那时候你是不是还能这样义正严词,还能这样慷慨激昂,还能这样无动于衷?尤其是,当整个的人族都因为你的固执,因为你的自信,因为你的死要面子被成批的杀死,咬死的时候,你还会这样嘛?你还会这样的坚持原则吗?” 老卡特 不敢动的站在那儿,脖子上架着一柄散发着寒气地武不见那个武器的形状,也看不见站在身后的雅绅特,但是一股若隐若现的杀气和血腥气还是让他明白:身后的这位,杀过人。而且量应该还不少。 “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吧。”看着在月色下,满脸都泛出一阵阵晶莹的光芒的老卡特尔,刘静学心里一动,又有了一个想法:“这次的做生意,购买粮食地任务就交给你了。而且以后做生意赚的钱,魔族的那份都会交到你的手上,靠着这些钱,我要你购买到足够魔族度过这个冬天的食物和衣物。保证魔族能够顺利的度过整个冬天,还有明年粮食出来前的那段没有粮食的时间。” “不干!”老卡特尔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刘静学的‘提议’,又显出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架势:“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帮助魔族度过这个冬天,不是帮魔族保存实力,让他们能够更加的具有威胁吗?这样的话,等下一次魔族进攻过来的时候。人族要承受的威胁不是会更大吗,要知道,你可是一个人族啊,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哦。我差点忘了你不是这个世界地人,你没有家人在这个世界,所以你就无所顾忌了是不是,所以你就……。” “别说那么多的废话。”刘静学懒洋洋的坐到了地上,双手枕到了脑袋后面,再次的躺了下去,看向了繁星点点的夜空,没有搭理老卡特尔的训斥和劝说:“这件事,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这个。已经是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滴鸟~。”长长的一声后,刘静学干脆的闭上了眼睛。 “我们魔族并不需要你帮太多,只要你能够帮我们尽可能多的买到粮食就行了。”被称为智慧魔王地比日葛洪挺妮.苏珊终于出场了,那把冷冰冰的武器也悄然的离开了老卡特尔的脖子,随着主人消失在虚空之中:“如果您不想办,我们也不强求,只要您乖乖的站在一旁,不给我们捣乱就行了。” “当然如果您能够帮我们一把的话,我将会更加的感激。”苏珊嫣然一笑。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出一份圣洁的美丽。如同一朵夜色里才开放地昙花一样,让人眼前为之一亮:“那样的话,等到神魔大战地时候,我们将尽可能的保护您和您的家人的安全,至于保护谁和保护多少的人,那就要看您的表现了。” “魅魔比日葛洪挺妮.苏珊见过狂信者兵团长老。”苏珊轻俏的给老卡特尔行了个礼,显露出一份诱人的青春活力,让人不忍移瞳:“作为魔族十大魔王之一,我可以在这里答应您,如果您能够给我们提供适量的食物和衣物,我们就绝不发动神魔大战来消耗我们过多的人口,而且我们将尽可能的按照刘静学先生的安排,实行计划生育,以减少我们魔界的人口数,达到自给自足,到那个时候以后,我们将永不在进犯这个大陆。” “你……你是魔族的十大魔王之一?”老卡特尔被苏珊显露的身份给吓的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娇柔俏丽的女性魅魔:“你是那位魔王?” “她是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妮.苏珊。”虚空中,雅绅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渐渐的,他那看不清面目的身影也在刘静学身边显出了身形:“我,影魔雅绅特可以给她作证,也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如果您能够帮助我们度过人口下降前的这段困难时光,我们魔界一族将会全力保证你和你的家人的安全,这,就是我影魔之王,魔界暗王给你的承诺。” “暗……暗王!?”老卡特尔整个人都呆住了,虽然知道陆家嘴在和魔族打交道,虽然已经见识了雅绅特那神出鬼没的暗杀技巧,虽然从雅绅特的表现和言语中知道,眼前的这位和另一位魔族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但是他怎么想也不敢想象,居然是魔族的十大魔王中的两位在这儿,在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族——刘静学的身边。 “我可以给你们当公证人,”克里斯蒂呐笑吟吟的举起了她那晶莹洁白的手臂,一种散发着晶莹光芒的自信让她看起来非常的让人信服:“作为海族的公主和未来的女王,我可以,也有资格证明,他们两位所说的都是真的。” “切,你能有什么资格。”躺在甲板上的刘静学闭着眼睛冷哼了一声:“你只是海族的公主,又不是魔族的什么人,你怎么知道雅绅特和苏珊是不是说的假话,你怎么知道他们的保证就一定能够能够兑现,就一定能够完成。幼稚。” “我就是知道,我就是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说过的话就一定能够完成。”刘静学的话说的克里斯蒂呐脸上一僵,然后小姑娘的眼圈就红了,脸蛋也红了,脖子也红了,冲着刘静学大叫大嚷后,还不解恨的冲了上去,高高的高跟鞋的脚跟朝着刘静学的大腿就恶狠狠的踩了下去:“我就是知道,苏珊姐姐她们根本就不会骗我的,她们是不会说谎的。” 听到声音不对,刘静学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见克里斯蒂呐怒气冲冲的在苏珊的拉扯下,恶狠狠的一脚想着自己的下半身就踏了下来,虽然知道她的目标应该是肌肉丰厚的大腿,刘静学还是唬的面色大变,连滚带爬的跑开了老远,捂着被踢了一脚的臀部,惊魂未定看着那个怒冲冲的小姑娘一脸的惊恐:“小家伙,朝那儿踩呢,那地方是能踩的吗。幸好没有踩中,要是被你踩中了……不对,比起来还是让你踩中安全点。要是踩偏了那更危险。” “离要害太近了,差点要了我的后半生的幸福了。”拍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脚印,刘静学一身的冷汗。 9-9-9---o-m,sj.9-9-9---o-m,。9-9-9---o-m 233,逗你玩儿 老人家,这个呢,老早已经告诉你了,这件事,你是不办也得办的,你还不信。怎么样,还是得乖乖的办吧。话说到了就行了,再说多了,可就不是那么好听了。”刘静学拍着老卡特尔的肩膀,很轻松,也很得意的和老魔法师说着。 “凭什么。”气呼呼的摔掉刘静学的臭手,老卡特尔满脸的愤怒:“你好啊,你反正是把事情往我这儿一扔就不管了,你说到时候我可怎么给我大哥他们说啊,跑出来转了一圈就给他们带回去一个帮魔族买粮食,买衣服的活,你说我到时候怎么向那些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们交代。他们可都是被魔族弄得到家破人亡,每个人都和魔族有着血海深仇的啊。” “呵呵,这个我就不用再罗嗦了,反正你们在一起带的时间比我长,怎么样处理,你应该比我知道的多得多啊。”刘静学乐滋滋的毫不在意被老卡特尔甩了个脸色,昂首挺胸的走的美滋滋的:“要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样的救人,那要造多少的浮屠啊,干了这么大的一件好事,爽啊。哈哈……” “爽个屁。”刘静学嚣张的模样终于激发了老卡特尔内心的愤怒,凭空中,一蓬冰凉的冷水兜头冲刘静学的头上泼下,愣是让刘静学躲闪不及的变成了一个落汤鸡。只是一个简单的水球术而已,只不过靠近水边(海面上的一艘船上,应该是靠近水边了吧),加上老卡特尔的超水平发挥(发泄),水球就显得稍微的大了一点点,正好将刘静学给从头到尾的浇了个透心凉。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抖了抖身上肆虐淌下地水。刘静学恶狠狠的瞪着老卡特尔,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一扭头,刘静学甩给了老卡特尔一个背影,转身走了。让扎起架势,做好准备的老卡特尔一愣,等醒过神来的时候,刘静学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前面的转弯处了。 愣愣的看了看愣愣的老卡特尔,再看了看前面已经消失地刘静学,克里斯蒂呐和苏珊躬身行了个礼。咯噔咯噔的踏着欢快的脚步追了上去,让人在心疼那些甲板的同时,也好好的欣赏了一番那两条婀娜的背影,留下了若干的口水。 “你为什么不教训教训那个老家伙。”如同两头欢快的小鹿,踏着如同密集的鼓点一样地脚步,克里斯蒂呐和苏珊追上了刘静学,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拍了拍刘静学的肩膀:“在我们海族面前使用水系魔法,那不是自找麻烦嘛。到时候我帮你对付他的魔法。你只管教训他,不用给他留面子。敢不相信我的保证,哼……” 刘静学一头的大汗:这个,貌似刚才不相信她的,是自己吧,她怎么会怂恿自己去和老卡特尔打架呢?难道真的是因为老卡特尔敢于在海族的面前使用水系魔法?还是有着其它的什么原因? 老卡特尔虽然是一个魔法师,但是从以陆战甲天下地狂信者兵团出来的人能够不会一点点肉搏,也就是打架的本事.刘静学和老卡特尔打架,如果自己真的听从克里斯蒂呐的怂恿,上去对付老卡特尔地话。那最后挨揍的,可就不一定是谁了。而且如果在打斗的关键时刻,如果克里斯蒂呐稍微的那么一放水,让老卡特尔恢复了魔法力,那个后果可就……。 好毒的女人,真不愧是最毒妇人心啊。这么快就想出了一个借刀杀人的方法。还装疯卖傻的想骗我上当,还好我的脑筋转的够快,不然还真的被这个小娘皮地给骗了:“那个就不用了吧,怎么说他也是一位老人家,还是一个人在这儿。占着主场,还要上几个人欺负他一个老人家,说出去的话……嘿嘿,我是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反正我只是个平头老百姓,你们两位可就都不一样了。一个是海族的公主,一个是魔界的魔王,居然还联手欺负人,还欺负的是一位老人家……。” “好了,好了,别说了,不打就不打吧,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看着刘静学唠唠叨叨的诉说着打了老卡特尔带来的后果,克里斯蒂呐就知道。自己想看老卡特尔教训刘静学地期望那是没有着落了,一阵的失落后。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期待着下一次的精彩了。 “把购买粮食和衣服的任务交给他,可以吗?”在沉默的走了好一会后,苏珊终于在刘静学准备进屋睡觉前问出了自己 问题。 “狂信者兵团的声誉还不能让你放心吗?”扒着已经打开的房门,刘静学扭头很不雅观的张嘴打了个哈欠。在打开房门的时候,前一刻还无影无踪的困意突然就如同老卡特尔的那个水球一样,无声无息的把刘静学整个的给包裹个透彻,刚才还精神焕发的眼皮也快速的如同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一样,沉甸甸的,就是再也抬不起来了:“放心吧,如果就那点钱就可以败坏狂信者兵团的名声的话,那么就让魔族把这个世界给踏平吧。那样也没什么可惜的了。” 又是一个大大的哈欠,刘静学都闻到了自己肚子里那浓浓的,与胃液充分搅拌后的食物的味道:“算了,别想那么多了,睡眠不足和操心过多可都是皮肤最大的杀手哦,如果你们还不好好的睡觉的话,到时候脸上起了皱纹可别怪我没跟你们说啊。” “真的,那你看看我的脸上是不是起了皱纹了。”克里斯蒂呐踏前一步,在刘静学准备拒绝的时候,转身面向了同样是女儿身的苏珊面前,留给了刘静学一个大大的后脑勺:“苏珊姐姐,你帮忙看看我的脸上是不是有皱纹了,我觉得我这几天的皮肤好像比以前粗糙了许多,可是水镜术又看不了那么清楚。” “好像是……有点。”仔细的分辨一番后,苏珊用手在克里斯蒂呐的脸上抓了一把,仔细的捻了捻自己的手指:“好像是没有前几天的水分大了,有点发干了。不过皱纹好像还没有。” “那怎么办,”克里斯蒂呐登时就急了:“要不我现在就赶快去睡觉。可,不行啊,我这样肯定是睡不着的。那样的话,明天我的脸上皱纹可就更多了。那可怎么办啊?” “啊~,”说起了睡觉,刘静学现在可是困的不行了,可是门口的这两位可就是打算放他安安静静的睡觉的打算,这不,克里斯蒂呐和苏珊那两双带着一点焦急,带着点期盼的目光就直挺挺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啊……啊~,好困啊。”用手在脸上使劲的抹了两把,展示的把睡意‘请’到了一旁待着,刘静学迎上了两位美女的目光,苦笑了一下:“我说,既然你怕长皱纹,那就赶快早点睡吧,等睡醒了就好了。” “是睡醒了,脸上的皱纹就可以消失掉吗?为什么?”刚才还在担心自己的皱纹,现在克里斯蒂呐又对皱纹产生的原因感兴趣起来,就那么站在哪儿,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刘静学,满脸的好奇。 “那个,也不是能够完全的消除的,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因为身体的放平,头面部接受到了更多的水分,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皮肤就会因为有了充足的水分滋养,因而显得滋润了点。嗯,应该主要就是这个原因吧。”只是想了一下为什么,刘静学就感觉自己的眼皮使劲的就向着同一条位置移动过来,其坚决的程度,不亚于手机欠费要求停机的程度。 “那么说,如果我睡在水里的话,那不是脸上的皮肤就可以一直很好?”克里斯蒂呐倒是有点刨根问底的架势,看着刘静学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就上前凑到刘静学的身边,把嘴伸到刘静学的耳边……。 “你干什么。”感觉耳朵一阵的发痒,刘静学猛的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警惕的看着凑到自己面前,讪讪的笑着的克里斯蒂呐:“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啊。”看到刘静学在最后关头猛然的惊醒,克里斯蒂呐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失望,悻悻的放下自己掂起的脚尖,向后退了一步,一脸无辜的看着刘静学:“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罢了,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吃人。” “那你干嘛要捅我的耳朵。”使劲的在耳朵上掏了掏,让更加强烈的刺激袪除刚才的那种刺激后,刘静学把小手指甲上沾着的那点聆给探了出去,对着自己的耳朵又是一阵的乱瘙:“你的头发弄的我的耳朵好痒啊。” “……”看着自己脸侧那两只在海风中欢呼的头发,克里斯蒂呐郁闷的不知道该说是刘静学的运气好呢,还是该说自己的运气差。 9-9-9---o-m,sj.9-9-9---o-m,。9-9-9---o-m 234,春天的阵痛 这个问题倒是有点意思。经常的待在水里难道就会刘静学有点兴趣来了。 “这有什么难的,看看海族的皮肤和陆地上的女人的皮肤,互相比较衣服不就知道了。”苏珊对这两位的‘不务正业’感到一阵的无力:现在已经告诉了老卡特尔有关她和雅绅特的实际身份,可以相信,要不了多久,整个光明神教的第一打手,狂信者兵团就会全员知道这个消息。那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那可不一定哦,虽然皮肤的好坏是于表皮细胞理含有有关,但是并不是说经常呆在水多的地方,就容易皮肤好。要不然,你看那些渔民们,他们的皮肤还不是一个个显得粗糙的很。”刘静学想了想,摇摇头:“而且海里的那些种族的皮肤也不见得都很好吧,比如说那些海鲨族的,海龟族的,海……”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终于忍受不了刘静学的大条神经,苏珊站到了刘静学的对立面上:“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那个老家伙把我们的消息告诉教廷吗?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教廷会派大军来,不担心他们会杀了我们,或者派人拘禁我们吗?要知道,我们可都是魔族啊,而且我和雅绅特还都是魔王。” “说完了?”看着苏珊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和嫣红的脸蛋,刘静学使劲的压下了自己内心的骚动,暗暗的咽下了那些分泌过多的唾液,(奇怪,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唾液也会分泌增加呢,难道是因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那种进餐经历?)费劲地让自己尽可能的显得平静一些:“说完了,就早点睡吧。等睡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样谁睡得着啊。”克里斯蒂呐在旁边嗤嗤的笑着,水汪汪的眼波一浪接着一浪的,笑得刘静学心里一阵的发慌,荡的刘静学满脑袋晕晕乎乎,感觉好像自己的‘不良偷窥行为’被人揭破一样:“你不帮她解决掉这个问题,估计今天晚上她是不用想睡着的。她睡不着,你以为你就能好好地睡着了?嗯!”又是一个汹涌的浪头涌过来,刘静学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明显被那些巨大的浮力给打的如同浮萍一样,随着‘海浪’荡啊荡的。 “她睡她的屋。我睡我的屋,凭什么她睡不着就要我睡不着了!”话一出口,刘静学就从心里叫道坏了,被克里斯蒂呐那个丫头片子给带到沟里了,这下问题可就大了,至少也是个流氓罪:“我晚上睡觉可都是插门的,一般人我是不给他开门的。”要不说越描越黑呢,心慌意乱下,刘静学解释地话有显得更加的暧昧了。 偷眼望去。苏珊那俏丽的脸庞上更加的红润了,呐呐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场面。显然作为一位魔界的魔王,她倒是没有领略过这种不太平常的感觉。 “哦~。”克里斯蒂呐倒是很配合的长长的应了一声,两只水灵灵是的大眼睛不住地在刘静学和苏珊两个的身上打着转,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这么说,如果不是一般的人,你就会开门了?是不是啊?” “那么要什么样的人,你才会开门呢?”克里斯蒂呐的两只大眼睛在夜色下熠熠生辉,一闪一闪地,在刘静学和苏珊的身上不断的闪动着。用眼神暗示着刘静学应该回答的方向,只是那微微上翘乐滋滋的嘴唇,和那没有很好掩饰住狡捷的目光,都显示着她的八卦和别有用心。 “当然是……有事的人咯。”刘静学定定神,咽口唾沫,稳定下了当前心态。开始努力反抗克里斯蒂呐的诱导,意图拯救自己刚才被带到沟里的那种‘色狼’形象:虽然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已经成了俗话,虽然水稻之父袁隆平老先生也从另外地一个侧面证明了杂交的品种还是有着很大的广阔前景。但是曾经学过的知识和事例告诉刘静学,一件事在还没有确认之前,最好还是保持一种克制的心态,以冷眼旁观的态度冷静的加以观察和了解。 人和美洲丛林中猴子身上的一种病毒,经过杂交,形成了‘爱死你’这种世纪癌症;和果子狸身上携带的病毒经过杂交,合成了引起非典风暴地源头,‘啥事’病毒。也搅得四邻不安。人,如果和外星人结合,那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刘静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知道地是:在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以来,或者说是从大航海时代以来,曾经的日不落帝国,‘发达’的机械化国家,大英帝国,在用枪炮敲开了世界科技大发展的大门的同时。也先用各式各样的病毒,细菌。传染病,把那些自给自足的部落给洗刷了一遍,极大的减低了曾经的那个世界的生物多样性,直接和间接的,造成了许多的物种只能在画片上看到它们曾经的风采,而还有更多的物种即将踏入上帝的花园,成为上帝一人的专用物品。 那么,如果地球人和外星人(比如这个世界里的人)的结合,将会造成什么样的物种变化呢?据说黑色头发的显性基因程度将比杂色头发的显示程度要高,前几年还有人惊呼:在若干年后,金发美女将如同那些消逝在历史中的物种一样,在世界性的‘人文交流’后,消逝在人类的发展史上。人们以后只能在画片上和那些偶然发生的返租现象上,欣赏到曾经的金发美女。 那么,黑发黑瞳的刘静学,如果和这个星球的人‘杂交’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 两条线相交的那一点,比任何的一条线都要粗,都要厚,也拥有了更多的发展方向,但是,那还是线吗?那将是另外的一种表示方式,它造成的后果就是有了角,有了面,有了方向。 根据人体的abo血型的遗传原理。在交叉配血地时候,孩子有可能会具有父母双方同样血型的可能也有着一定的比例,具体的来说就是具有父亲同样的血型的可能是四分之一,具有和母亲一样的血型的可能也是四分之一,同时具有母亲和父亲的血型特点,占了一半。当然这个一半中,还根据父母亲之间地相似度有着一定 。 转到大脑的发育方面来说,如果父母亲双方都是正常人的话,那么孩子是正常人的比例大概是有一半左右。还有四分之一的可能是比父母都要强,而还有四分之一的可能就是比父母差了。(这个本人认知有点不懂:比如父母都是两条线的话,哪怕那两条线再粗,在他们相交的那一处交点上,还是能够做出无数地线条来的,那么孩子怎么会只有一半左右的可能和父母不同呢?这个比例是从何而来的呢?都说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就有这么大的相似度呢?) 同样,一个人因为体质的不同,也因为患病原因的不同。还由于生长环境,处理方法的不同,最后造成的疗效地不同,很奇怪吗?那干嘛还总是不依不饶的说医生的这不对,那不对,骂骂咧咧以外,还伸胳膊抬腿的想亮上两手?就是行动不方便的老人家也不顾自己刚刚打完吊水,不依不饶的要讨个说法,非要把医生给整地低头认错方才罢了? 当医生,很好欺负吗?踹医生。很有成就感吗? 跑题了,只是一段小牢骚。也是为这两天没有正常更新的一个解释。基层工作,难的不仅仅是计划生育。 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曾经说过一句话:三年教出一个‘大’学生,五年教出一个‘小’学生,当时。刘静学以为自己明白了:不就是江湖越跑越老,胆子越跑越小的意思吗。大不了开不好处方,我就不开,看不好病人,我就转院,有什么了不起的,咱平头老百姓,还愁没有一个吃饭的地儿?! 现在刘静学明白了老师所说的另外的一层意思:那个胆小,不仅仅是指的是给别人看病上,还体现在自己地生活里的方方面面。比如现在的这种情况下。 说实话,这么些年来,呜,好像也还不到十年的功夫,不过算起来也快了,娃娃都快十岁了嘛。不过感觉好像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了,这个时间的日子过的还正是辛苦啊。抚养了两个孩子,还给丢了一个,现在人族咱也打了。野蛮人咱也教育了,儒咱也招惹了。甚至连龙族也给咱给弄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时。 哦,海族咱见了,现在身边还跟着一个……美人鱼公主;魔族咱也见了,现在身边还有两个魔族的魔王;神仙咱也见识过了,虽然只是一个东海龙宫地高级工人,但是就像是土地爷放屁一样,那人家放的还是神气啊。 一路上磕磕碰碰地,咱也走下来了,莺莺燕燕的,咱也都见识过了,只是……谁能告诉我,这个和这些个本地的土著们ooxx,么不良反应?或者副作用?后遗症?手尾?……? “喂,你在想什么呢?一句话都不吭?”一道道的白光在眼前闪过,带起的风中,一阵淡淡的香味侵袭了刘静学的鼻子,不很浓,也不很艳,柔柔的,很清雅,很浓密,很矛盾的感觉,刘静学忍不住嗅了嗅鼻子——是克里斯蒂呐的女儿香。 “你~”随着刘静学那有点痴痴的目光落到克里斯蒂呐的脸上,克里斯蒂呐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如同传说中没有见过的玫瑰一样,娇艳欲滴,看的本来就有点痴痴的刘静学登时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目光就向着更加吸引男人的部位看了下去,看向那片被无数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赞叹过,鄙视过,斥责过,赞美过的,孩子的粮仓,母亲的象征,女孩子身体发育的标志,激素水平达到成人水准的……。 “唉呦,你干嘛呢?”传来的剧烈疼痛唤醒了刘静学那飘飘悠悠的魂魄,在楞了一下后,刘静学才知道疼痛是从距离地面最近的部位,脚指头上传来的,更确切的说,是从大脚指头的前端,以神经传导的方式,沿着坐骨神经脊柱一路向上,传达到最后的感知系统——大脑中的。 在此之前,身体已经在大脑的命令下来之前,做出了自己应有的反应:刘静学以双手抱住脚趾头,以模仿小鸡被割断气管后挣扎的模样,在屋里和屋外出出进进的跑了若干趟,好像一个患了强迫症的患者,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该进门还是该出门一样,不断的重复着进门出门的动作,意图想起自己到底是该进门还是该出门。 非常值得庆幸的是,由于海族没有做门框的习惯(别忘了,这个地方可是海族圣地的天顶,谁家的门头上还安门框,那个叫做门头,在龟岁闭关前,毁坏自己费尽心力建造的千岁宫后,这个门头哦,就被海族恼羞成怒的给拆了,末了,门下留下了一个两尺多的杂木板,说是为即将拥有的魔宠们留下一条进出的通道。也就是俗称的狗洞。)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现在刘静学在门口蹦进蹦出的,却没有如同那些影视作品上表现的那样,碰倒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在把房间变得更乱的同时,也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 只是,脚指头上传来的疼痛感,实在是……太***疼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不是刘静学的习惯,他崇奉的是用大吼大叫把自己的痛苦给传达出去,在给别人分享自己的‘收获’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痛苦的根源给转移出去。一般来说,效果还都是不错的,这次也不例外,在对着克里斯蒂呐怒目圆瞪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脚上疼的不是那么狠了,只是有点麻麻的:“我是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干嘛要跺我的脚,你也不看看你的那个高跟鞋到底有多尖,那一下子跺到人的脚上,谁受到了啊!感情不是你的脚就不用心疼了是不是……。” “谁让你那样的看着人家了,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克里斯蒂呐小嘴一噘,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刘静学不是对着她怒吼一样。 “你……,你不好意思就跺我的脚?”刘静学华丽地扑到在克里斯蒂呐的面前。 9-9-9---o-m,sj.9-9-9---o-m,。9-9-9---o-m 235,沉鱼落雁的惨叫 克里斯蒂呐小姐,如果您对我们有什么意见的话,拜说出来,不要不声不响的就下黑手,不,是下黑脚。”这是在看到刘静学那‘硕大’的脚指头后,小舞对克里斯蒂呐所说的话。 那时候,刘静学正在躺在床上,把受伤的脚放到了被子上,依靠抬高脚部受伤的部位,来减轻脚指头的肿胀。 “就是,你看你多狠,看把这个脚给踩的,都胖了一圈都不止。”苏珊这时候充分的显现出她的魔女本色,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头在刘静学那‘胖乎乎’的脚指头上弹了一下,弹的刘静学一阵怪叫的同时,窃窃的笑了,笑的那是春光灿烂,百花盛开。 “啊,”如同小孩子护自己的玩具一样,刘静学紧紧地把自己的脚给抱到了怀里,两只眼睛警惕的怒视着两位笑的蛮开心的‘女人’,看着那两张居然没有一丝同情心表现出来的美丽脸庞,刘静学知道了为什么说天下最毒妇人心了。 一直以来女人都是以弱者的姿态显现在人们的面前,除了排在痛苦排行榜上最高处的分娩外,其它林林总总的不方便,不舒服,不合适等的存在,也让女人们经常的承受了比男人们多得多的痛苦。比如,在女性的第二性征上,能够带来的痛苦就有着相当的份量。 不说因为妊娠中那些快速增加的体重,还有恶心呕吐等妊娠反应。也不说在哺乳中,小孩子因为要长牙,牙板痒痒的时候,在那感觉灵敏的乳头上撕咬时的感觉。咱也不说那些个通过sm,捆绳,带铐。抽皮鞭滴蜡烛等,用身体上的疼痛刺激,来增强下部收缩,来求得让自己那个缩水的宝贝相对地显得更加雄伟,更加‘粗壮’,带来更多的快感那些吧。 咱就说说那种曾经引起不小的争论,被人称为为国人丢丑卖乖的那种红色的交配吧——那种在红色的高粱地里,踩出一片空地,脱去一片红衣。洒落一身的汗水,溅落几滴的血花的——那种交配吧。 这种被尊称为野合地传宗接代行为,除了在完成它预定的发泄,满足,暴虐等人生的黑暗面外,那种不清洁的性行为造成的后果,可能让女人们痛苦一生——如果是头一次,按照医学上的概率来说,在流血的时候。在享受进进出出的快感的时候,在发泄着最原始地冲动的时候,野外,都是具有强大的感染几率。 如果那个女人幸运的没有收获死亡率超高的破伤风的请柬(接近百分百,反正没有据说发病后被救活的病例),没有得到败血症的青睐(因为上述的行为造成细菌和它们的代谢产物进入血液,并且在里面生存发展),没有产生排异反应(这个,要是多了些高粱叶高粱杆什么地到好好说,如果被某个小生物当成了一个可以长居久安地。可以遮风挡雨的‘洞窟’,倒霉的该是谁?) 排除以上的那些带有偶然因素的偶发事件(也就是没有见诸于报纸,杂志,电台,电视等主流媒体,不被法庭采信的。没有确切地证据的那些事件),野合,给女人们带来的,看得见的痛苦,不仅仅是有可能身体的某些娇嫩的部位被划破,‘床铺’不平整造成的挤压伤等,让她们经年累月都要承受的痛苦还有局部的感染,这些感染因为发生的部位不同,就有了一个专用地名词——带着发病部位前缀的炎症。这个痛苦,将不仅仅伴随她们的终生。还可能影响她们的下一代的健康——新生儿滴霉素眼药水就是这些影响造成的后果之一。 所以,拜托看书的诸位,野百合的春天就让它留在yy中吧,如的付诸了实施,那就是说你够自私,够霸道,够独裁,绝对不是说你够体贴——那种痛苦将给你口口声声地说着情呀,爱啊。的宝贝带来一生地回忆,这也是为什么红高粱家族中。那些老辈们感情比小辈们好的原因之一吧,毕竟伴着伤痕,记忆也就长久了起来。 按照人体的适应性,经常品尝着这些痛苦的女人们,也就具有了比男人更加强大的,对痛苦的忍受力和耐力。也让她们痛苦的值,高出男人不少。 所以,当一个女人开始出主意,尤其是出那种怎么样治理那些在她们的眼里‘需要’调教一番的人的时候,她们所出的主意,就让那些男人们感到了瞠目结舌,和恐怖。 这个里面有多少是为了发泄自己经年累月中承受的痛苦,这个好像没有人统计过。但是女人们由于所处的位置不同,高屋建瓴后提出的那些恶毒的主意,却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不寒而栗。也从另外的一个侧面证明了那个在男人们心有余悸后得出的结论——天下最毒妇人心。 其实,这里面有不少的痛苦程度,都是女人们按照自己承受的限度所提出的,只不过因为她们的痛苦值较高,所以就显得更加的凶残,更加的毒辣,更加的…… “啊~,你干什么?”心里一开始想事,一开始对人性做起研究,刘静学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按照最舒适的姿势放松了身体,双手抱头,仰躺到了软软的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放松了对自己的保护,也放松了对那处受了伤的脚指头报以足够的警惕心。甚至,在相当某些精彩的地方,在豁然开朗,眼前一亮后,那只高高的翘在被子上的脚,还惬意的抖动起来——就如同解开了一个困扰很久的问题,高兴的手舞足蹈一样,那种激动的心情都是类似的。 只是,他的这种心领神会后的愉悦,却让别人感到了一阵的不爽——幸灾乐祸总是被嘘寒问暖的多一些,看到别人的痛苦,总比看到别人的幸福更加地让人心里平衡的多。 尤其是那位痛苦的制造者,眼看着自己制造的痛苦被人无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就充斥在了她的心 .||样,既然制造了出来,任谁也想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注意,被人关注。这,体现了一个人地劳动价值,体现了一个人的存在价值,也体现了一个人的价值。被忽视,那是肯定不能原谅的。 在用目光,眼神。意念波等提醒无效后,在左顾右盼(寻求到了魔王苏珊的支持)后,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用实际行动‘温柔的’提醒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刘静学先生,面对美女,走神,是一件很不应该,很失礼的行为,是作为绅士和贵族绝对不能视若无睹地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很‘不好’。 于是。可怜的刘静学就有抱着自己那个伤痕累累的脚指头,痛苦的在床上翻滚了好一阵子,直到满身大汗的他看到克里斯蒂呐公主施施然的在‘问候’了两句后(虽然好像应该说是威胁更加合适一些,但是再次的受到打击,‘红发正冒’的脚趾头提醒了刘静学,绝对不敢把这句话给当面说出来,不然,后果很严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刘静学才缓缓的放下了被扳地酸疼的大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唉,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会水疗术,可以帮助你尽快的恢复,你看要不要给你来上两个?”突然转回的海族公主让刘静学触电一样跳了起来。一不小心之下,脚趾头再次的碰到了墙壁(船上地床能够有多大,看看卧铺就知道了),居然短暂的丧失了回答公主问话的能力,可是又担心公主因此误会,招来更多的问题,一时间,可怜的刘静学脸都红了,红的如同树上的停车灯一样。 “不愿意啊,那就算了。”克里斯蒂呐很可惜。很失落,也很郁闷:“其实我真的只是想帮帮你罢了,你却不领情,唉,那就算了吧,等以后你觉得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再说吧。唉。” 这个,貌似好像刚才发愣的时候,略过了什么。好像让公主大人产生了不应有地误会了。这下问题可就大了,从公主的既往表现来看。这件事如果现在不好好的解决掉,不一定还要等多久后才能够让公主大人给遗忘掉——好像女人们对这些小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就像是母亲总是记得孩子小时候调皮捣蛋的那些事情一样,哪怕是在丧失了理智后,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患了老年痴呆的母亲,也还是能够记得那个爬上墙头的孩子掉下来的情景,还有孩子第一次帮忙盛饭,端到面前来的模样。 “对不起,刚才我是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你说地什么我都没有听见,能不能拜托你再说一遍?”鉴于女人们具有如此强大的记忆能力,刘静学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坦然地面对自己在公主说话时走神的错误,向人民低头认错,虚心接受人民的审判,争取获得宽大处理,获得减刑。 “什么?”克里斯蒂呐的眉头一皱,刘静学的心就一抽,受伤的那只脚也猛然地一抽:“我刚才说的话你完全都没有听见?一点都没有听见?” 刘静学呐呐的点点头,一脸无奈的等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从刚才克里斯蒂呐的表现来看,自己这个资本主义的纸老虎,已经被无产阶级的人民专政给了解的清清楚楚,透透澈澈了,现在的克里斯蒂呐对自己,那可真是想捏园就捏园,想揉扁就揉扁,搓条打饼,全凭人家的心情了。 “真的一点都没有听见?”克里斯蒂呐又追问了一句,明显是要给刘静学一个机会的样子。 可是如果她要问自己她说的是什么,自己该怎么回答? 有了上面的‘体’悟,刘静学只能咬咬牙,狠狠心,可怜兮兮的看了看娇柔美丽的美人鱼公主,怯怯的,坚决的,摇摇头。 “没听见,那就算了。”克里斯蒂呐的大度让刘静学如闻天伦,感觉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如果可能的话,刘静学真想养上一只小狗,爬在克里斯蒂呐的跟前,好好的舔舔她那光溜溜的脚趾头,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什么,你说自己舔,那要是她的脚上有那种以香港闻名的传染病怎么办,或者,她如果踩了某种动物的巴巴,没有好好洗脚,怎么办?要知道,海底泥里面可是有着大量的肠道排泄物存在,海族的公主,那是肯定要在那些经过肠道加工后的残渣上面走过的,那……。 不舔,说什么也不能舔,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会去舔别人的脚丫子来表示自己的服从,他就不怕传染口蹄疫吗?虽然这个口蹄疫并不是发生在偶蹄目动物身上的那种口蹄疫,但是有过住男生宿舍经历的人,都知道那种脚上可能具有的危险性会有多大,用脚去接触那个部位?!谁敢。 就是小狗舔了那个部位,也得坚决的让它好好的刷刷牙,洗洗脸,不然,不然……不然就让它跟她睡。 嘿嘿,想到小狗舔过脚趾头的嘴巴又凑到‘她’的嘴边,然后伸出那粉嫩的舌头,水淋淋的舔过去的样子,刘静学忍不住就是一阵的窃笑,呵呵:“啊~” 可怜的刘静学又走神了。 他那倒霉的‘大’脚趾头,有被某个恼羞成怒的,优雅的女士,给轻轻地,优雅的‘抚摸’了一下,就如同小狗抱着骨头一样的,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刘静学的惨呼传出老远,惊起了几只在船上憩脚的海鸟,吓的它们惊慌的落到了海面上,溅起了几点浪花;惊落了几尾游上水面的小鱼,吓的它们掉头扎进了深水,留下了几串水泡。 可惜,娃娃和小舞都不在,她们都去做生意去了,没有听到刘静学这‘沉鱼落雁’的惨叫。 9-9-9---o-m,sj.9-9-9---o-m,。9-9-9---o-m 236.安琪儿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老是走神呢?”安琪儿.卡有着灰姑娘一样故事的小姑娘现在正坐在刘静学的身边,看着刘静学小心的用冰块冷敷着自己那粗大了一倍还要多,紫汪汪的如同一个硕大的葡萄一样的脚趾头。 “没什么,只是一些男人的想法罢了。”看着被克里斯蒂呐屡次打击,最终造成血管破裂,形成皮下瘀血的大脚指头,刘静学的心都颤抖了:这丫的,太狠了。 “哦,那你又是在想怎么救人的办法吧?”被刘静学从生命线上拉回来的囡囡,现在的安琪儿.卡特尔对刘静学的印象永远都是那么正面,那么高尚。 “是啊,我倒是想多知道一些能够救人的办法啊,这个要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啊!”妞妞还没有救回来,野蛮人刚刚踏出贫困线,就又有一个魔族性命攸关的问题落到了刘静学的面前,而且这个问题如果不处理好的话,很危险很严重啊。 “那你怎么不让我的爷爷他们帮助你呢?我的爷爷他们很强大,也很喜欢帮助人的。”对现在的这位爷爷,安琪儿也是很佩服的:教皇山附近的那些贫民都知道有这么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人,作为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他们经常的看见那位老人带着一个小姑娘来到贫民窟,仔细的给那些生病或者受伤的贫民们检查,治疗,捎带的还给某些人留下一些金钱或者食物。 在教皇山下的贫民里面,老卡特尔和安琪儿两个的名声那是如日中天啊。 “哦,你的爷爷可真是好人啊。”听了安琪儿的叙述,刘静学地嘴角扯了扯:感情,贫民的生命就是比贵族差的多,也容易糊弄的多。只要给他们治病,哪怕是拿他们实验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些治疗办法,也是能够获得他们由衷的感激的。 人也只是在贫困交加的时候,才能够更加深刻的感受别人地好啊。雪中送炭,总是比锦上添花更加的让人感动啊。 幸好,自己跟老卡特尔所说的那些治疗方法中,大部分都是经过事实检验,千锤百炼过的成熟技巧;也幸亏老卡特尔看在安琪儿的面子上,不愿意在这个新收下的干孙女面前丢掉自己英明神武的爷爷面子。因此使用的方法和技巧中,都是那些稳重一点的,不太会出问题地办法。 而且有着华莱顿的那种把光明神力融入食物的做法,有着教皇山上那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比华莱顿拥有更多光明神力的人手,老卡特尔能够做到的,比刘静学所说的更好,也更加的充满了实效。 这也造成了光明神教的‘圣饼’以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在广大地贫民中流传开来,伴之而来的。就是光明神教的名声也以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开始上升,上升,至少,目前还没有看到它有减弱的势头。 这是老卡特尔没有想到的,也是那些被老卡特尔拉来做免费劳工地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们所没有想到的,也是光明神教的那些上位者所喜闻乐见的。 这个老家伙,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还一脸的欲求不满,让他帮点小忙还推三阻四的,真是……够tm 从安琪儿嘴里知道了老卡特尔最近混的风生水起后,看着拿着自己提供的方法意气风发地老卡特尔。刘静学就有了一种怨念,一种让人退避三舍的怨念,这股浓浓的怨念,穿过时空,穿过地域的限制,直接的作用在了老卡特尔的心头。让远远的跑在外面的老卡特尔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也感受到了一种发自内心地恐惧和不安。 停下了和面前主教的交谈,做了一个抱歉地手势后,老卡特尔坐在了原地,闭上了眼睛,仔细地体会着那股莫名而来的,让自己感到心悸的感觉——这种方法也是在和刘静学交流后,从一本迷迷糊糊看不懂的‘神书’上看到的方法,据说后面还有更加高级的方法,只不过那些方法中使用的那些让人莫名其妙的器材,老卡特尔一时半会的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比如:那个代表天圆地方的铜钱。 只是,就算是这种还不算多高明的预言术(老卡特尔给起的名字),也让还没有领会完全的老卡特尔感到了一阵一阵的狂喜:这个东西用来找东西,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老年人,上了年纪后都爱遗忘些什么,或者说,总是好记不起自己的东西被自己放在什么地方。老卡特尔就有过这种经历,曾经有不少的东西在需要用的时候怎么找也找不到,反倒是在不用的时候。不经意间,在某个地方发现它正大光明的就呆在哪儿。让人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和失落。 就像是广告里说的那样,自从有了***,我的生活就开始大变样了,这个***什么地。 现实中的情况是:自从从刘静学那里知道了一些奇门遁甲,推理演算的方法后,虽然限制与刘静学的水平,老卡特尔了解的不多,但是参考着教廷里的那种大预言术的技巧,老卡特尔还是管中窥豹的了解和见识到了一些其中的奥妙,一些让他喜出望外,惊骇不已的奥妙。 只是,这件事,这件让教廷里的教皇都眼红的事,老卡特尔拍桌子摔板凳的,也没有同意教皇提出的扩大研究队伍的要求,而且还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只是笼统的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把教皇给晾在哪儿了。甚至,他还指着教皇的鼻子威胁,禁止他们用任何的方式从刘静学那里获得有关的资料。 “话,我就是撂到这儿了,如果你不怕死,千万可别捎上我,我可……”不知道是偶然还是什么,晴朗朗的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响过了一串的闷雷,让教皇没有听清老卡特尔到底说的是什么。事后再问起来,老卡特尔却紧闭嘴唇,给了教皇两拳,在让他闭嘴的同时,也给白发苍苍地教皇美了美容,给他的脸上增加了一丝的色彩。 这下,教皇乖乖的闭嘴了,只是那脸上抹之不去的思索和羡慕却是没有人看不出来的。只是老卡特尔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两眼一闭 |教皇离开就再也没有睁开过。 只是,让人感到郁闷的是:虽然老卡特尔说的是那么个郑重其事,甚至‘坚决的’拒绝了教皇要求传授地要求,但是他自己却毫无忌讳的大肆使用那种能够看到一些未来片段的技能,尤其是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他在蹲大号的时候,踩上了满脚的大便后,更是每次上厕所都要提前预测一番。 只是,那种天圆地方的铜钱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它为什么就能够帮助修炼呢?关于这点。老卡特尔倒是很感兴趣,他也知道这个答案很可能会从刘静学那里得到答案,为此,他很期待和刘静学的再次会面。 但是在真地会面后,老卡特尔却又被刘静学传达的事情给吓了一跳,面对能够引起整个大陆灭亡的这个事件,铜钱的事就被他不可避免的忘记在脑后了,直到他感受到刘静学的怨念,再次的开始掐算(他是听刘静学说过这种名词,好像和他现在的情况比较符合。就用上了)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才又开始想起了那件事情:“嗯,看来还是等见到那个小子的时候再问他吧。只是……这个……怎么好像算不出来了,又不灵了吗?难道是今天地天气什么地又不对了?” “安琪儿,这么说你的名声也是很不错的了,在你呆的哪儿。也有很大的号召力了?”看着眼前的漂亮小姑娘,刘静学有了一个想法:“你在那些人里面能够达到什么样地声望呢?唔,嗯,我是说你是不是认识很多的人呢?也不是,我是说……:”看着那双纯洁的眼睛,刘静学突然觉得自己这种做法很有用棒棒糖骗小孩子的嫌疑。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呢?”静静地看着刘静学,安琪儿的一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期待和跃跃欲试。 “这个……还是算了吧。”欲言又止的刘静学伸手拂乱了安琪儿的头发,又用手指把那些柔软的,金黄色的头发一点点地理顺:“你还是去玩儿吧。你还没有看过大海吧,让他们带着你去看看海,嗯,还有那个,可能过几天就可以下到海底看看海底的世界了,你还从来没有下过海底吧。那里有漂亮的小鱼,美丽的珊瑚,奇形怪状的各种海草。蓝莹莹的水波纹在身边荡漾,看着那些。你会觉得很漂亮的,到时候我让他们带着你好好的玩玩。” “嗯。”乖巧的应了一声。安琪儿显然对刘静学所说地那种前所未见的东西很有好奇心。但是,却抵不过现在这种迫切地欲望:“你真的就没有什么事想跟我说?什么事都行!”仰着头,窃窃的看着刘静学的脸色,安琪儿带着点期待和焦虑的眼光热切的看着刘静学:“我真的能够帮你的。我不骗你的。” “哦,那谢谢了啊,谢谢你有这个好心想帮我。可惜,我暂时没什么事可以让你帮的。不过你有这个心就让我很感动,谢谢了啊,现在,你还是好好的玩儿吧。”蹲下身,仰脸爱怜的看着安琪儿那丰润起来的小脸庞,轻轻地抚摸着那白皙的脸蛋,刘静学有点感动了:“你还只是个孩子,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的玩儿,大人的事,就让大人们办吧。” “我真的能帮你的。”抱住刘静学抚摸自己脸庞的手,安琪儿焦急的看着刘静学,大声的说:“真的,我真的能够帮你的,我……”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确实是真的想帮我,而且也真的是能够帮我,你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我相信你,这个情我心领了。”小孩子,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打击他们的信心和热情,那样,也许会给他们的自信心造成重大的打击,也许,会留下童年的阴影,让他们在以后的生活中充满失望与胆怯。 “但是,让你一个孩子办大人的事,你让我们这些大人干什么?”刘静学笑眯眯的站起身,在安琪儿崇敬的目光中站起身,站直了并不算太雄伟的身躯,挺起那有点消薄的胸膛,伸手在安琪儿那柔顺的头发上抚摸着,做出一副藐视众生的英雄状:“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也能够办成事?或者说,你是想用显示你的能力来衬托我的无能?” 斜着眼睛,刘静学‘恶狠狠’的看着安琪儿,猛然弯下身,紧紧地盯着安琪儿那美丽的大眼睛,呲牙咧嘴的做出一脸的凶狠模样:“小丫头,难道,我就在你的心目中这么的无能?在你看来,是不是我就笨的连件事都办不好,还是很笨很笨的那种?” “不是,我只是想帮你。”看着刘静学这么快就变的有点陌生的脸,看着那有点‘狰狞’,有点滑稽的脸庞,安琪儿感到了一阵的心慌:“我真的只是想帮你啊。” “哼,你看不起我,我很生气。”呲着白花花的牙齿,刘静学把两只手团在一起,捏的咔吧咔吧作响:“你胆敢小看我,这个让我很生气,很不开心。作为一个大人,我居然会让你这个孩子看不起,这让我很生气,十分的生气,我现在想打人了。” 惊慌的看着刘静学那越凑越近的脸庞,安琪儿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模样,出乎意料的结果让她显得手足无措起来,看着刘静学那一脸的‘凶狠’,她胆怯的缩起了幼小的身躯,闭上了眼睛,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鹌鹑一样瑟瑟的发抖:“你……你要打,就打吧,不过能不能轻一点,很疼的。” “打你,我为什么要打你?”刘静学的话让安琪儿一愣,闭上眼睛的她没有看到刘静学那嘴角流露出的一丝坏笑:“打你多不好,我们都是文明人,我们不会随便乱打人的,我们只会……挠痒痒。” 罪恶的双手,在刘静学的坏笑中,向着刚刚睁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即将发生什么的的安琪儿伸去。安琪儿的尖叫声,讨饶声还有那清脆的如同风铃一样的咯咯笑声开始在甲板上响起,并且迅速的传播开来。 9-9-9---o-m,sj.9-9-9---o-m,。9-9-9---o-m 237.安琪儿,苦 哥哥,给。”气喘吁吁的安琪儿从腰里掏出一个皱袋,从里面掏出一叠兽皮卷,伸到刘静学的面前。 “什么?空间袋?”一边接过安琪儿递过来的东西,顺口问了一句,刘静学一边把眼光紧紧地盯在安琪儿手里的那个小口袋。怎么看那个口袋都不像是能够从里面拿出比那个口袋大得多的那卷羊皮纸,可事实是安琪儿就是从那个口袋里拿出的那卷羊皮纸,这表明了那个皱巴巴仿佛没有洗干净的口袋,就是闻名遐迩的空间袋了。 “是啊,是爷爷给我的,可惜就这一个,就连哥哥都没有,要不然我就给你了。现在就不行了,爷爷会骂的。”安琪儿俏皮的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那个倒是不用,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东西,用不着那种东西。而且本来我也有一个,给你的娃娃哥哥了。”那卷羊皮纸折叠的很紧,刘静学很费了些功夫才把它打开:“而且我现在身上还有两个……这是什么?”刘静学问的是那卷羊皮纸上写的东西。 “地图啊,我抄的精灵森林的地图啊,下面是我问出来的那些家里有精灵的家族的名字,这个可花了我不少的时间呢?”安琪儿得意洋洋的显摆着:“你说你身上有两个,两个什么?不是……。” “你弄这些干什么?”刘静学心里明白,这是安琪儿为了帮他找妞妞所做出的努力,这个聪明的小丫头知道自己在找妞妞,就帮自己查出了家里拥有精灵奴隶的家族,还帮自己找到了精灵森林的地图。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我想你不是在找妞妞妹妹吗,我就想帮你找一找。就借着和爷爷到处拜访的时候到个个家族里去看。我还叫那些贫民窟地小伙伴帮忙,让他们帮我看着那个奴隶市场最近新近进了精灵奴隶,那个家族最近新买了精灵奴隶。你不知道,他们的消息可灵通了,那些贵族们谁家发生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们,有时候我就用他们告诉我的事去问那些贵族们,他们都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一个劲的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快。”安琪儿骄傲的昂着头,向刘静学显示着她曾经做出的努力,一脸的期待与得意。 “没想到啊。我地安琪儿也长大了,晓得给哥哥帮忙了。谢谢啊。”刘静学也不吝啬那几句赞扬,而且安琪儿也确实是值得赞扬的,虽然这些事里面还有一些办的不太妥当的地方:“那个,你没有把你的那些小朋友帮你的事告诉那些贵族吧?” “当然没有了,告诉了他们,到时候他们不就都知道了,那可是我的秘密,我可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哦。”如愿以偿的安琪儿兴奋的脸颊通红。悄悄地凑到刘静学的耳边,得意的语气满溢着幸福:“我可是连爷爷都没有告诉哦。他都问了我好几次了,我就是不告诉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连爷爷都不给说呢?”刘静学没有想到,这件事安琪儿居然连老卡特尔都没有说,这么说来,这个小丫头的保密意识可是不低哦,看来很有做秘密工作的前途。 “谁让他老是让我学这学那的,都不让我出去玩儿。” 安琪儿的回答好悬没让刘静学趴下,一个踉跄后,刘静学扭头看着得意的安琪儿。哭笑不得,难以置信的问:“就这个理由?没有别的原因?”看来,还是自己想地复杂了。 “当然了,要不还能有什么原因!?”安琪儿有点奇怪的看着刘静学那张表情古怪的脸,心中有点不安了:“是不是这样不好,爷爷对我这么好。我还有事瞒着他,是不是不对,要不等我和爷爷再见面的时候我告诉他?” “不要,千万不要。”刘静学连忙正色的阻止了安琪儿的行为:“这件事,你最好谁都不要告诉,自己偷偷地知道就行了,告诉别人,会给你的那些小伙伴们带来危险的。” “为什么啊?”小‘情报头目’茫然了,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为什么会给那些小伙伴们带来危险。 “从你爷爷都想知道你的消息来源来看,你的那些消息。很可能是他也不知道的,或者是没法知道的。也就是说是秘密。”刘静学费劲的仔细的观瞧着手中地地图,脸开始皱缩,开始‘脱水’了:“那么就可以知道,这些秘密中的主人翁,也肯定是不想自己的秘密随随便便就让人知道了。这个你能够明白吗?”刘静学抬起头,看着专心致志的听着他说话的安琪儿,询问了一句。 “明白,当然明白。就我也不想我洗澡的时候被别人看见啊,更别说他们了。”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安琪儿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脸的得意:“那几个胖乎乎地家伙还老是想找我的麻烦,我就把他们和那些女孩子一起洗澡地事情给说了出去,他们被他们的家里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他们现在见了我还老是冲我呲牙咧嘴的,好好玩哦。” “洗澡且那些贵族们还没有和侍女们一起洗澡的经历吗?这个他们家里应该是不会干涉的吧,贵族的生活,不都是那么荒淫绯乱的吗?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害怕呢? 等等……洗澡……不穿衣服……裸体……男女……,难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洗澡?” “一个叫做什么什么院,还有几个叫做什么什么楼。我也不知道,不过爷爷说那些地方不是女孩子应该打听的,我就没有多问。哥哥,是不是那些什么什么院,什么什么楼的有问题,不然,他们怎么会挨那么大的一顿打,打的好狠哦。”安琪儿显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一脸的不忍心。充分地演绎出猫哭耗子的传神表现。 那就没错了,看来应该是这些人上妓院和青楼寻风流的事发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吃果果’的给暴露了出来,让安琪儿给 把柄,然后被安琪儿报复的给‘投诉’了。 只是,这个投诉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呢?难道这个异界也有整风运动?而那些倒霉的家伙正好给撞到了风头上?然后就被当成了那只吓唬猴子的鸡了?还是他们地政敌抓住了安琪儿的这次告发,落井下石的给加了不少的油水?让他们的家长只能忍痛割爱? “囡囡,你是在什么地方说他们的那些事的?”这么说,安琪儿那次告发的时机和地点都有着一定的讲究。不然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这么夸张地效果的,不然原来的那个世界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长电话,**长信箱,**长邮箱了。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暗箱操作,地下勾当,潜规则的存在了。县官不如现管,如果没有足够的权力,就这些上妓院。喝花酒的事情,绝对是不会印象那些贵族们的生活的,他们也不会用那种难得一见地‘暴烈’手段,做出一副沉痛认错的样子,打那种讨饶的可怜牌了。 “是在教皇爷爷的弥撒上啊?有什么问题吗?”安琪儿的问话很困惑,表情也充满了疑问,不过刘静学还是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没有看到任何地一丝困惑的表现,而且,显得有点上抬的下烟碱也说明了,很显然。她是在装佯。 “小丫头,看来你倒是狡猾的大大滴啊,白害的我为你担心了。”伸手在安琪儿的头上大力的揉搓一番,刘静学笑骂了一句后,面色有沉了下了:“不过既然你知道这件事能够产生的后果,你就一定要注意保护好那些小家伙的安全。你身后有你爷爷做靠山,而且好像教皇大人也跟你的关系不错,只要是你不威胁到他们地身家性命,那些家伙是不敢动你,也不会动你的。” “但是那些平头老百姓的孩子们可就不同了。”刘静学叹了口气,显得有点忧心忡忡:“一个贵族,弄死个把贫民,那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我早就知道了。我想。你也是明白的吧。” 安琪儿咬着嘴唇,默默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来,你也是有故事的人啊。”看到安琪儿这样的表现,刘静学心中一动:“你那样的整治那些贵族,是不是想给谁报仇?是你地那些小伙伴吗?他们被那些贵族给……杀了?”虽然不知道安琪儿的光明魔法学地怎么样了,但是凭她身后的狂信者兵团的那位老人,还有那位老人的关系网,如果是一般的伤害。甚至是伤筋动骨,缺胳膊少腿。整治起来,问题都应该不大。 想来沉醉与刘静学所说的那些治疗方法中的老卡特尔,应该是会很喜欢这种‘试验材料’的。他也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动用自己的关系网,不仅仅是为了新收的干孙女的开心,也是为了获得第一手的治疗资料,他一定会动用自己的所有的能够动用的能量,挽救那位安琪儿的受伤小伙伴的。 只是看着安琪儿这种黯然的模样,显然那位小家伙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于是小家伙就以她那个年龄不符合的一种方式进行了报复,目的,是给那个或者那些孩子们报仇,方法,是为了避免那些孩子们再次的受到伤害!于是就用了一记借刀杀人,利用在教皇的弥撒上的一个机会,接教皇的威势,用别人的手教训了那些贵族们。 好厉害的小丫头,好深的心机,好巧的手段。 “好苦的小丫头。那样的日子不好过吧。”最终,心里的感叹化成了一句爱怜的问候,刘静学轻轻地把安琪儿给搂到了怀里:“可怜的孩子,为了帮我找妞妞,这么小就开始接触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这都是……唉,你可受苦了啊。” 被刘静学给搂到怀里的安琪儿一动不动的站着,仿佛没有任何的表现一样,但是隔着衣服刘静学都能够感觉到她的呼吸和线条都有所加快,大概就是每分钟一百多次的模样,显示她内心并不是那么平静:“好孩子,想哭就哭一会吧,你的那些朋友们出事的时候,你大概就没有好好的哭过吧,现在你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老憋着,对身体不好。” “我才不哭呢?”安琪儿侧了侧脸,让自己靠着刘静学的怀中显得更加舒服一点,小嘴一撇,柔声细语的抗辩着:“我才不哭呢,我一定要让那些家伙为小石头他们付出代价,我跟他们没完的,我会让他们知道,穷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也不是可以让他们随便欺负的。” 低头看了看小丫头,刘静学看到虽然小丫头嘴挺硬,但是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他的胸前已经湿润了一大片了,一阵海风吹来,一阵阵的凉意中,那一股股的暖风是小丫头那急促的呼吸:“好,好,好,我们不哭了。我们到时候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小公主,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就算是我们小公主手下的那些小萝卜头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随便欺负的,想欺负他们,那是必须得付出代价的,哼哼,他们仗着有那么点身份和地位,仗着有点钱,就以为可以随随便便的那别人的生命不当命吗,惹火了我,我照样可以跟他拼个鱼死网破,照样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嗯-”怀里小丫头的身体也有力的答应了一声,她那小小的身体也坚决的坚实了起来,显出一副可以给人依靠的架势。显出一副有仇必报的凶狠。 “您的意志就是我们的使命,尊敬的主人,请问您想要谁的性命?或者说,您想要掉他的身上的某个部位?或者想帮他记住一些教训,如果您有这样的意愿,只管告诉我们,我们影魔一族保证按照您的意愿帮您完成您的要求。”雅绅特的声音和他的身影一起从刘静学的身前出现,单腿着地的他们,在恭敬中,透露出一丝丝兴奋的血腥味。 9-9-9---o-m,sj.9-9-9---o-m,。9-9-9---o-m 238,娃娃和‘娃娃’ 嗯!嗯?”刘静学在一惊后瞪了雅绅特一眼,低头看琪儿。把决定的权力交给了她。 “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还是我自己动手好一些。”看着跪在地上的雅绅特,犹豫了一会后,安琪儿怯怯的抬起头看着刘静学,拒绝了帮忙。 “好样的,真不愧是我刘静学的妹妹?”大言不惭的拍拍安琪儿那布满金色软发的头,刘静学忍不住赞叹手感真好,难怪那些女孩子都喜欢那种有着长长的头发的玩具娃娃,也难怪芭比娃娃的销量能够那么好,几百上千…… 呵呵,看来自己应该想办法给安琪儿做一些小玩具了,有着玩具的陪伴,估计也会让她在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还保存一份纯正吧。不是说在工作压力最大的日本就有一些公司专门的制作了一些发泄的玩偶吗,还用这种玩偶制作成部门主管的模样,让那些感觉自己受了委屈的员工们暴揍发泄,以缓解他们在工作中蓄积的郁闷和压力。 呵呵,好像看到的一个笑话是说,国内的一位部门的头头也东施效的仿制了一个自己的玩偶人像,放在了休息室里,还故作大方的让员工们去好好的发泄发泄,乐呵呵的说不用在意自己的事后打击报复。还专门的派自己的秘书准备收集那些员工们的意见,说什么背后说的话才是真话,才值得郑重对待,平时听到的都是些什么拍马屁的,没有真话什么地。做足了功夫,也摆出了(他自己认为)足够的诚意。 只是等了一天都没有任何人前去动那个玩偶,除了落上一些灰尘外。那个玩偶还是跟新买回来的没有什么区别。领导就认为自己在单位里拥有了足够的好感,足够地威信,足够的亲切,足够的……等等,志得意满的回家了。 一夜无事,那位领导当然也是睡的非常之香,甚至还艰难的蠕动了一次身躯,给那个很久都没有碰过的黄脸婆一些安慰,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让黄脸婆在感到一阵久违的激情后,也感到了一脑门子地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家的老家伙到底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虽然这种激情持续的时间有点短。 在第二天早上,红光满面的领导腆着肚子,晃着官步慢悠悠的踏着‘早起’的太阳来到单位的时候,却看到那间放着玩偶的休息室门口聚集了相当多地人,一个个都探头探脑的向里面看着。一阵阵纷纷扰扰的议论声让领导的好奇心也膨胀的挡都挡不住:“你们在看什么呢?是不是有人来发泄了,我就说吗,人生在世,哪有不得罪人的,你们中间有人对我有意见,那是肯定有的,有意见你们就说出来嘛,不要……。” 踏着众人古怪的目光,从大家伙让开的道路中走到了休息室门口的领导哑了:昨天才买地玩偶,已经变成了一团分辨不出原型是什么的垃圾。唯一可以勉强看得清的是那具玩偶的头。虽然在那具圆滚滚的球形物体上,纵横交错的痕迹也让人没办法分辨出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根据那个外形和大小来看,应该是玩偶地头。 而且还有一个能够分辨出是玩偶的头部的原因就是,那具玩偶的脸部还是比较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其中的原因领导倒是也能够看出个七七八八:玩偶的嘴巴的部位。用透明胶粘着一块从其它部位挖下来的碎片,根据碎片上的描绘来看,应该是位于玩偶地两腿中间的那块部位,至于前后……那重要吗? 当然,给安琪儿制作玩偶当然不能按照那种办法制作,那种发泄性的玩偶虽然能够让人快速的发泄内心郁积的愤怒,但是却有让人向暴力方向发展的可能,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那是肯定不可取的。 给女孩子制作的玩偶,那是一定要以引导出她们内心的温柔。让她们能够拥有更多地母性光辉为目的。一个整天叫嚣着打打杀杀地女性,先不管她是不是能够获得男人的欢心,仅仅是为了她以后要负担孩子的教育问题,也不能让她们整天的出于那种狂躁的类似一种病态的心理环境中。 也就是说,玩偶,嗯,好像还是叫娃娃可爱点。毕竟是送给一个小女孩子的玩具,叫做玩偶,有点引人误入歧途的征兆。尤其是在那些防真人版的所谓(性)玩偶的存在下,给孩子的。还是叫玩具,叫娃娃好一点,只是不会和那个野蛮人娃娃有所误会吧。呵呵,要是那样就好玩了。 想到野蛮人娃娃看到安琪儿妹妹抱住一个漂亮的‘娃娃’亲亲热热的模样,刘静学就充满了期待和得意。这个应该是算一种恶趣味吧。如果能够让娃娃(野蛮人型的)恢复一些孩子气,让他丢几次丑,刘静学觉得也未尝不可。童年的回忆,应该是带着一些小小的气愤和不满的,那样才是童年吗,小大人似的童年……反正刘静学不喜欢。 那么为了让安琪儿能够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也为了让娃娃(野蛮人型)感到更加的郁闷和无奈,这些即将送给安琪儿娃娃就一定要制作的可爱,漂亮,精巧,引人注目才对。 只是在材料上,能够选择的方向实在是不多。 在打发安琪儿快快乐乐的去玩儿后,刘静学挠着头在船舱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更好的材料:能够使用的材料只有兽皮和布料,只是这个世界兽皮的制作工艺并没有那么高,所有的兽皮都带着一种臭臭的皮子味,而且某些兽皮还因为魔兽的不同带着那种魔兽的特殊体味,不如那种圆滚滚的,一蹦一跳的史莱姆的皮子就通常带有一种老陈醋的酸味,要是用它的皮子制作娃娃(玩具版),那个味道就不会讨人喜欢。 海中魔兽地皮子倒是没有那些奇怪的臭味,但是众所周知的,海洋里的味道都是腥腥的。而那些海中的魔兽皮,不用说也都带有那种味道,而这种味道,在经过热气烘培后,那是最讨那些嗡嗡的飞来飞去的小家伙们喜爱的。 蝇喜欢地娃娃,会有孩子,呃,这里是说正常的,没(比如要完成老师的任务。交上若干只苍蝇的尸体)的孩子喜欢吗?那个,大概也许是没有吧。(就是有,我也不想给他做)(好像兽人中,或者是海族中的蛙人族应该喜欢吧,他们可是把苍蝇当成食物的,还有蜻蜓族,蟾蜍族,蜘蛛族……,如果以上的种族存在地话。那种能够招来苍蝇的娃娃(玩具版)应该会讨他们喜欢吧。)只是那好像不是现在考虑的问题了。 临时硝制一些皮子吧,刘静学倒是知道一些硝制皮子的办法,但是却都是零零碎碎的一些片段,详细的方法没有记清,时间上也好像有点来不及了(早知道看书的时候就不光看那些自己关注的情节了,里面介绍的那些知识也是应该好好的看看地,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那么,现在能够使用的,仅有的。唯一材料就是布料了,还是那种并不是细腻的粗纺布料(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听说和见过丝绸的存在,有钱人只不过是穿的比较细腻一点地布料,而按照野蛮人,兽人的活动度,魔族的贫困度。这里也只有那些比较粗糙的粗纺布料了。) 这个布料也限制住了,刘静学制作的布娃娃只能是那种比较具有粗旷风采的,或者比较狂放型的娃娃,而且还必须是按照这个世界所拥有的,人们日常生活中见过的,那种布娃娃。(你在那个世界拿出一个那个世界没有原形的布娃娃,这么跟人家解释它地原形的来由呢?何况安琪儿还生活在教皇山那种宗教气氛异常浓厚的地方,一个弄不好安琪儿就可能套上异教徒的嫌疑,这对某些人来说,那可是梦寐以求的机会啊。报仇的机会。 所以,制作布娃娃的外形也就确定了,是……。 “啊,好漂亮的娃娃哥哥,是给我的吗?真地是给我的吗?那太谢谢了,我好高兴啊。” 无奈地看看兴致勃勃的安琪儿,又看看旁边含笑不语的刘静学,忙碌了一天的娃娃(野蛮人版)看着安琪儿怀里的那个娃娃(布娃娃版),叹了口气。 是的。刘静学制作的布娃娃就是按照娃娃(野蛮人版)的造型制作的,只不过在头部。眼睛,还有肚子上略微的做了一些艺术性的夸张,嘴角也略微的向上弯曲了一些弧度,让娃娃(布娃娃版)显得更加的可爱一些,也更加的讨人喜欢了一些,这点,看看紧密的团结在以安琪儿为核心的女人堆就可以看出来。 “好漂亮哦,我这么没有发现野蛮人长的有这么漂亮?”这个,是那些被康斯坦丁带到船上就不舍得下船的人族女性的惊呼,不分老幼的女人们不断的用眼光在娃娃(布娃娃版)和娃娃(野蛮人版)之间来回的巡视着。对比着两者之间的共同点和不一样的地方,不时的发出的一声声的惊呼,在让娃娃(野蛮人版)感到无奈的同时,也增加了对刘静学的抱怨程度。 “哈哈哈,单兵陆战甲天下的野蛮人就是这种形象,哈哈哈,太好玩了……。”这个,就是曾经在传说中和野蛮人打过架的魔族们的声音了,看看娃娃(野蛮人版),又看看娃娃(布娃娃版),笑嘻嘻的她们都会在娃娃(野蛮人版)的眼光看过了的时候,偷偷的在娃娃(布娃娃版)的身上扭上那么一把,引来娃娃(野蛮人版)的一个白眼的同时,也招来安琪儿的一声声的惊呼,心疼的把娃娃(布娃娃版)抱在怀里的同时,也怯怯的向娃娃(野蛮人版)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 海族的美女们就没有说什么了,笑嘻嘻的她们也是随着大家的目光不断的看看娃娃(布娃娃版),又看看娃娃(野蛮人版),时不时的也学着魔族的那些美女们悄悄的在娃娃(布娃娃版)的身上捅上那么两把,或者好奇的用手指弹弹那个用翘翘海螺丝制作的——小鸡鸡。引的旁边兴致勃勃的男人们都忍不住一阵的恶寒,夹紧了双腿。 可怜的娃娃(野蛮人版)眼中的怨念更加的幽深了,可怜巴巴的他用一种用语言难以表达的眼光,哀怨的看着造成这种后果的罪魁祸首,两只眼睛可怜巴巴的,就差储满水了。 “那个……唉,咳咳……安琪儿啊,来给你娃娃哥哥穿上衣服,老光着身子,不好。”刘静学的话在让众人一愣后,哄堂大笑起来,一个个的美女们前仰后合的笑出了一条条让人垂涎欲滴的曲线,尤其是在刘静学所说的那种内衣的衬托下,周围的那些男性的目光差点把眼珠给拽出眼眶来。 当然,流口水的就不在少数了,留鼻血的,也占有着一个相当大的比例。可以预见的是,今天晚上,周围海水里的那种腥味,又会加浓加香不少。 可怜的娃娃(野蛮人版)看看笑得前仰后合,几乎没有人形的美女们,还有周围那些目光灼灼的男士们,再看看挠着头,嘿嘿傻笑的刘静学,跺跺脚,悄悄的溜走了。不知道躲到那个没人的角落去了。 好不容易等诸位美女们都笑过了,千娇百媚的横了周围的那些色迷迷的眼睛一眼后,在收获大量的口水和鼻血后,咯咯笑着,从刘静学的手里接过了那个大大的(相对布娃娃版的娃娃)衣服包,七手八脚的开始给娃娃(布娃娃版)穿衣服。 “这是什么?我怎么没有见过?……” “这个该怎么穿……” “笨蛋,那个该是上身穿的吧……” “你才是笨蛋呢,你见谁的裤头露着屁股,……” “那也不能给他穿在前面啊,那么小的……,用得着开这么大的缝吗……咯咯” 刘静学一看,两位美女正在为把马甲当作裤头穿时,那个有扣子的那一面(应该是正面)放在前面还是放在后面争论不休。又是一场哄堂大笑。 9-9-9---o-m,sj.9-9-9---o-m,。9-9-9---o-m 239,禽兽不如的故事 用布娃娃版的娃娃展示了一番西服,唐装,马褂,燕着方式后,刘静学也面红耳赤的从那香艳的脂粉堆里弯腰驼背的,挪了出来——那些美女们太‘热情’了,在互相打掩护的情况下,浑水摸鱼的在刘静学身上好好的体会了一番女流氓的感觉,一阵嘻嘻哈哈的骚扰后,刘静学只有弯腰驼背的把那些突出的部位遮掩起来,避免暴露过多。 在艰难而幸福的挤出那个温柔陷阱后,刘静学长长的出了口气,回头看看那些依然目光灼灼的美女,又感受了一下周围男性们那充满嫉妒和羡慕的眼神,刘静学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溜了。 “你在这儿啊。”监护室,刘静学向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的娃娃打了个招呼,把自己充满香气,疲惫的身体扔到了躺椅上,痛苦而幸福的呻吟了一声,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那些女流氓,真是太可怕了,平时看起来都是优雅大方的淑女模样,这一有机会就显露出那种让人瞠目结舌的流氓行为,那一双双娇嫩的小手可真是什么地方都感摸。 难怪说有男人被女人强奸的传言呢,这要是患了那些饥渴一点的女人,换做是在那些没人看见的地方,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尤其是在大战后,年轻力壮的男人们都被拼杀掉后,当平均一个男人可以分到几个女人的时候,这种情况就更可能表现的疯狂了。 .+后果吗,那些战胜国的士兵们,不就是在听信了前辈地传言,忘记了随着时间的改变。对方的地位也会变得的不同,一如既往的散发自己的热情,结果被投诉,被人叫嚣着要驱逐吗,而且,他们还把那个被惯出来的毛病带到了其它的对方,结果让自己的名声变地臭不可闻……。 “爸爸,你这样做,不对。”眼前突然的一黑。娃娃那经过了几天的奔波,显得黝黑了些的脸庞,明晃晃的,仿佛要滴下油来:“你这样做……就是不对。” 突然要向自己心目中高大的爸爸提意见,娃娃紧张的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只是一个劲的说刘静学不对,但是要让他说出刘静学具体哪儿不对,娃娃一时间却显得特别的拙口笨舌起来,只是一个劲地说刘静学不对。 “你是说我不该用你的形象做成布娃娃是吧?怎么被人关注的感觉不好吗?”看到局促的娃娃。刘静学有点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也有了那种让人不敢随便说话的威势了,只记得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不敢和爸爸说话的,现在轮到娃娃不敢跟自己说话了,风水轮流转,时光流逝啊。 “那倒是不怕,就是看着他们也管那个叫娃娃感到不……。”用手比划着,娃娃一时半会的说不出那种感觉,只是知道那种感觉自己不太喜欢,尤其是看到那些笑眯眯的女人们玩弄那个‘娃娃’的那个的时候,那个感觉…… “呵呵。这个怪我,是我不该图省事,给你起名叫娃娃地。”刘静学笑嘻嘻的道着歉,却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反倒怎么看怎么都是那种得意洋洋的架势,倒是让娃娃知道了见面笑嘻嘻。不是好东西的深刻内涵:“我也没有想到,还有一天会给别人做布娃娃玩儿啊,只是当时看你的模样很好玩,就顺嘴把你叫成娃娃了,没想到倒了这个时候还有个名誉权地问题啊。” “这个……要不你看看你换一个什么名字的好?”刘静学有点尴尬的挠挠头,一脸的歉意倒是还能够看出一点踪迹,只是怎么好像没有幸灾乐祸的表情多。而且还有更多的一份是得意的表情。 “算了吧,要是能够这样让妞妞妹妹知道咱们的消息,那也是无所谓的。”娃娃的话让刘静学地脸色就是一变,难以置信的看着侃侃而谈的娃娃:“既然船上的这些女人们都喜欢这种……‘布’娃娃。估计外面大陆上的那些女人们,尤其是那些女孩子们也是会喜欢这种以我的形象制作的‘布’娃娃的,女孩子有了好东西都是喜欢显摆,喜欢拿到自己的伙伴或者同伴那里炫耀,去卖弄,到时候就很可能有人拿到妞妞妹妹那里炫耀,那时候,妞妞妹妹就会想办法让咱们知道她地消息的,咱们找起来也会容易一点。你说是不是。爸爸?” “那个……你怎么就相信一定会有人拿到你地妞妞妹妹那里去炫耀呢?如果没有人炫耀怎么办?”吞咽了一口唾沫,刘静学倒是不敢小瞧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了。看他那侃侃而谈的架势,自己的打算还真的没有瞒过他呢。 淡淡的一笑,刘静学怎么看怎么觉得娃娃的这个笑容里仿佛有点嘲讽的意思:“传说哦,精灵族可是大陆上最俊美的种族,买了妞妞的那个家伙,不论是干什么的,在妞妞的身边也一定会有另外的一些女孩子的存在,妞妞妹妹长的漂亮,人又精灵古怪聪明的很,还有一身在镇上学的乱七八糟的本事,一般是吃不了太多的亏的。所以不管在什么地方,妞妞妹妹都是有着足够的自保能力的。这也是你一直对找到妞妞妹妹很有信心的原因吧。” “你不是吗?就你的那个妞妞妹妹的厉害,你大概是知道的最清楚的吧,毕竟你们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有什么本事,最清楚的,就只有你了,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有你知道的清楚吧。”想到了那个精灵古怪的学小丫头,想到了她曾经做出的那些捉弄人的手段,刘静学在感到好笑的同时,也感到了一阵阵的庆幸:幸好小丫头看着他作为父亲的份上没有敢打她的主意,等那个小丫头倒了敢开始打他的主意地时候,却又被人给一把掳走了。 妞妞,那可是和娃娃同年所生的一个小丫头啊,不说别的。就看看现在的娃娃就可以知道妞妞当时拥有了什么样的本事了,娃娃的这一身的 ,可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是为了承受他妹妹的‘虐待’来地啊。每次,妞妞有了什么新发现,或者新主意,最先的试验品,那就一定是她那皮糙肉厚的娃娃哥哥,这点。刘静学可是看了好几年,熟的都不能再熟的章程了。 娃娃那一身恐怖的魔法抗性,估计就和这种从小‘循序渐进’承受妞妞那循序渐进增加的魔法力,还有循序渐进增加的魔法攻击手段,所带来的循序渐进地锻炼有关吧,野蛮人的魔法抗性本来就很强,再从小就承受着各式各样的魔法攻击长大,那个魔法抗性有那么一点点恐怖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倒是,只是不知道现在承受妞妞妹妹的魔法攻击是谁。他会不会为妞妞妹妹的那些魔法攻击手段感到头痛。”说起妞妞妹妹的魔法攻击手段,娃娃也露出一脸的向往,让刘静学怀疑自己的这个儿子是不是有着被虐狂的倾向。 不过说起来,那个天份很高,无师自通的小精灵妞妞,在没有受到这个世界地影响,形成魔法使用定势前,那些魔法攻击的花样之繁多,攻击角度之刁钻,也确实是让刘静学感到心惊肉跳。他自认为自己绝对没办法承受那个小丫头的那种稀奇古怪的攻击方式,也没办法发现那些在听过《地道战》《地雷战》等战争故事的妞妞所布下的魔法陷阱。 “只是可惜,妞妞地魔法攻击力还是差了不少,学的太杂,结果就全不精,吓唬吓唬人还可以。伤人的话就要费点劲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就那么清清爽爽的就被人给抓走啊。”每次想到这里,刘静学都忍不住皓然长叹:要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别说那时候还有娃娃和妞妞两个人,就是娃娃一个也可以打的那几个家伙满地找牙啊:“你说,你妞妞妹妹的魔法现在应该是可以伤人了吧,如果伤中要害,估计也可以要人命了吧,就是不知道你的妞妞妹妹是不是能下的去手?” “我倒是希望妞妞妹妹下不去手。”沉默了好一会,娃娃闷头闷脑的说了一句。 “是啊。如果你地妞妞妹妹能够下得去手,那就说明,她的日子也过的不会太好啊。”刘静学赞同了叹了一声。 一时间,屋里一片沉默,只有前面的那片用水镜术魔法组成的监视墙上不断的闪烁着光芒,映照的两人的脸色都变幻不定。 “砰——没……他们在这儿呢,两个都在。”一位用脚开门的女孩子在瞅了第二眼后才发现蜷缩在监控室里地爷俩,冲着外面一声吆呼,呼啦的涌进来一群地女孩子。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的吵的刘静学头晕。偷眼望去,娃娃也是手足无措的被一群女孩子围在中间。虽然耳边嘈杂的叽喳声让刘静学没办法听清那边说没说话,但是看那些布成天罗地网的手臂来看,娃娃的待遇比自己还惨,至少他好像还没有看自己的机会。 “别吵了,都别吵了,听我说两句。”眼前的这位,刘静学认识,知道她是唐杰克德带来的那些女人中的一员,好像是他的第几位老婆来着,具体是第几位,那时候倒是没有听清,当然,那个昂长的,带有一连串前缀的名字,那就更加的想不起来了。 不过看来这位的威信还不错,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在眼前的这些女人们的眼里,还是有着相当的话语权的,周围的人听了她的吆喝也都停下了自己的叽喳,眼睛都转向那位振臂一呼的女强人。连那些玩不到布‘娃娃’的女人也停止了对‘娃娃’(野蛮人版)的骚扰,刘静学终于看到了狼狈不堪的娃娃(野蛮人版)。 “砰~”木门重重的关上了,逮着机会的娃娃(野蛮人版)乘着周围的女人们分散了注意力,把握好那一闪即逝的机会,窜出门去,眨眼间消逝的无影无踪。临行前,他还把门给带上了。 “这个该挨揍的小家伙,这不是陷害我吗?”再反应过来的刘静学,看着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那些面色诡秘的女人们(水镜术上变幻的光芒映照的),不禁的双手护在胸口,摆出一副反抗的架势,只是那个架势太过胆怯,浑然没有一丝的恐吓和阻止的作用:“你们干什么……我……我……朋友妻不客气,我可是……不……不对……是不可戏,我……” “你说什么?就你,还想调戏我们?”叭的一下,一个重重的毛栗子就落到了刘静学的头上,打断了刘静学下面的话,也打的刘静学清醒了一点。 “不是,我怎么会调戏你们呢,你们人那么多,我想调戏也调戏不过来啊。”坏了,好像又说错了。 “这么说要是人少的话,你就会好好的调戏一番咯?”蹦蹦,这次至少有两个毛栗子落到了刘静学的头上:“你个色狼,你个流氓,你个……”刘静学抱着头弯下腰去,一个劲的大呼冤枉,只是密密麻麻的落在他的身上和保护头部的手上的击打,让他的话没有人听到,当然,也不排除听到了也当作没有听到的可能。 “其实,我根本就不会调戏你们,我也不想调戏你们,也没有调戏你们的欲望。”终于停止了,还没有来得及看看自己到底受到多大的伤害,刘静学就连忙想向周围的美女们表示自己的心迹,免得再次的受到无妄之灾。 只是效果好像不怎么好。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长的太丑,让你没有调戏的欲望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刘静学可以发誓,这个声音绝对是很熟悉的一个人,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去考虑这个人到底是谁了,因为,周围的美女们都团团的围拢上来,一双双的眼睛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 刘静学想到了那个禽兽不如的故事,他对那个书生感到了同病相怜。 9-9-9---o-m,sj.9-9-9---o-m,。9-9-9---o-m 240,无题 了脱身,刘静学许下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包括免(布娃娃版)的著作权,使用权所有权等,在给自己增加了一系列的制作布‘娃娃’的订单后,在某个恍然大悟的美女的提醒下,刘静学又被迫的,‘高兴’的签订了一系列的制作玩偶的任务,可以预计的是,如果他不想个办法的话,至少是在一年的时间里,他只有夜以继日的不停的以制作玩偶为责任了。 于是,建立一个玩具生产基地就在那些美女们的逼迫下,提上了刘静学的议事日程。 “那个,苏珊啊,你看这个制作布娃娃的任务,是不是该由你们魔族担起来。这样不但可以分流一些你们魔族的多余人口,给他们一个能够自己养活自己的办法,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吗,交给他们自己养活自己的办法,才是让他们能够自己养活自己的最佳途径,才是能够真真正正持续百年的好办法啊。” “再说,有了这种工厂,就可以以给工厂购买原料为借口,可以大量的给你们魔族购进物资啊,你不是想让你们魔族的人可以穿上布料的衣服吗,正好制作布娃娃就可以大量的购进布料,还可以大量的收购那些制造布料的原材料,比如,棉花什么地。顺便收购一些其它的粮食,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事情了。” “而且,等布娃娃的产量增大后,到时候也可以用降低产品的成本为理由,购买大量的棉花种子,自己种植棉花。如果魔界可以种植的话,你们就可以自己制作布料了。就是魔界不能种植,那也可以跟海族合作。让他们在海岛上找一些地方,大量在种植棉花,这样,你们以后就是想棉布衣服做两套,穿一套放一套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啊。” ………… 为了把制作布娃娃的任务推销出去,刘静学那是跟苏珊摆事实讲道理,说地嘴干舌燥的,最后终于‘说’动了比日葛洪挺妮.苏珊这位掌管魔族经济大权的智慧魔王,让她同意由魔界负责制作布娃娃。并且被迫答应了帮苏珊设计一批目前就能够立即使用的玩偶形象,并且培训一批能够设计玩偶形象的设计人员……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你可记住了,现在可是你们魔族欠我的人情了,前前后后的我已经帮你们想了不少的办法,而且都是切实可行的可以帮上你们地大忙的办法。而我要求的你们帮我找到妞妞的消息,你们可是还一点都没有给我办啊。”诚惶诚恐的和苏珊签订了合约后,刘静学却突然的一改前面的那种唯唯诺诺的模样,正色的对苏珊做出交代。 “你们只要尽快地把我的妞妞给找回来。那就算是我们两清了,也不用再让你们的那些美女们用她们的身子来威胁我了,说实话,虽然我有点害怕你们那些美女们的热情,但是那种效果对我在作用却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大。你们是想用一个借口来逼迫我帮你们干活,让我主动的帮你们给出个主意,好尽快缓解你们人民所受的苦。” “这点我很赞同你们,能够关心你们的人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样地目的,你们这样地领导都是好样的。我也就借这个借口给你们一个帮助。提前的先把我的代价给付了出去。表示了我的诚意。现在,该是看看你们的诚意了。”看着有点呆滞地苏珊,刘静学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这种在一番得意后搂头的一棒,确实是够打击人的。但是,用美色来诱惑一位男人。哪怕是一位男医生,这个……也是很有威慑力的。 但是,偏偏理智又告诉刘静学,这种没有弄清楚后继变化的交配行为,很可能造成一些或者更多的后代的困扰,就像是一位著名的先生说过的那样:父母为了他们自己地痛快,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欲望,强行的把自己给拉到了这个世界,其实自己并不用对他们怀有太大的感激之情的……。 如果因为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了自己一时的痛快。结果给自己的后代带来难以计数的伤害和痛苦,那么那个一哆嗦,就拥有了沉甸甸地份量,一个让有理智的男人都不敢随便跨越地警戒线。作为曾经学过遗传学内容的刘静学来说,那个一哆嗦的份量,他是比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了解的更加清楚,当然由此带来的后果也让他更加的提心吊胆。 这就是刘静学能够面对那些脂粉陷阱而能够悬崖勒马的原动力。也是妞妞和娃娃从小给刘静学留下的深切印痕。亲手抚养两个孩子长大, 尝受了抚养孩子中的困难和责任后,对那种下半身的学也拥有了强大的抵抗和克制能力。这点倒是刘静学所没有想到了,也是让他感到兴奋和恐惧的:自己不会因此患上性冷淡吧。 “刘静学先生。你看你的那些娃娃,我是说那些布娃娃的制造已经交给了魔族了,那个衣服的制作是不是可以……嘿嘿。”唐杰克德卑躬屈膝的跟在刘静学身后,点头哈腰的无视刘静学那忧心忡忡的模样,充分的把一位追逐财利商人的模样展现在刘静学面前,让他找到了那种传说中被推销员追踪的感觉。 “你想做就做呗,问我干什么,这个应该是你和那些魔族商量的啊?你还嫌我的事儿少啊!”刘静学有点不耐烦了,这样的小事情都找他,怎么帮他找妞妞的事没有人怎么费心呢? “那是,那是,您确实是太忙了,这些小事确实是不应该再麻烦您的。”唐杰克德倒是没有感觉到刘静学不耐烦的模样,继续的恬着脸跟在刘静学的身后,一副锲而不舍的架势:“这个不是都是您出的主意吗,如果没有您的同意,我也不好随随便便就把您的主意就给拿去用了……。” “你是没办法弄到那些小衣服吧。”刘静学站定了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唐杰克德:“没有那些衣服,你就没办法仿制,没法仿制,就会耽误您的赚钱计划,我说的对不对啊?我的唐杰克德大城主?” “那是,那是,您看,我就知道我的这点小心思根本就瞒不过您。”仅仅是稍微的一愣,唐杰克德就冲着刘静学竖起了大拇指,满脸的崇拜和期盼:“您看看这个事情您也是知道了,那么这个……嘿嘿。” “等着吧,现在没空。”刘静学气哼哼的扔下了唐杰克德,扭头就走。 “唉,不能啊,现在您也没什么事啊。”唐杰克德连忙跟上了,可怜兮兮的凑到刘静学旁边,眼巴巴的看着刘静学的脸:“您看那些衣服穿起来……。” “谁说我没事了?你没发现我还有好多的事还没有办吗?”刘静学顿时气不忿的站住了,瞪大了双眼,双手叉腰的对唐杰克德展开了‘浇灌’工作:“你不敢找那些娘……女孩子的麻烦,不敢从她们的手里要那些小衣服,你就来找我的麻烦,你烦不烦啊,你就不知道我现在忙的很吗?你这样老是麻烦我,你就……。” “那个,对不起啊,不过我想问一下,您现在有什么事吗?”唐杰克德在承受了刘静学劈头盖脸的一通斥责后,乍着胆子,问了一句。 “我要吃饭。”刘静学说的是理直气壮,也说的唐杰克德目瞪口呆。 可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皇上还不差饿兵呢,你就是有什么事,也得让我吃口饭睡个觉吧。”刘静学的话让唐杰克德虽然有点听不懂,但是也还真是没有什么话说。 “好好,那您好好的吃上一顿,然后……” “然后我还要睡上一觉,昨天为了给安琪儿做那个布娃娃,我几乎一晚上都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连手上都给扎了好几个伤口,你总不能让我还要连夜给你做那些衣服吧,那样的话,你可比周扒皮还周扒皮了。”一晚上没睡,加上被苏珊她们算计,在众多的美女们的包围中保存自己的理智,刘静学确实是感觉很累了。 本来困就困吧,如果没有被提醒的话,刘静学就觉得自己还能坚持。现在说着说着,就哈欠连天的困的连眼睛都仿佛睁不开一样,真想干脆的就一头栽到那张平时觉得硬邦邦的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啊~,你还是回去吧,啊~,你不是做裁缝的,给你说也是说不明白的,就是给你做上两个小衣服,你也是还要找别人看,到时候还是有不少的问题要来问的。啊~”刘静学干脆的冲着唐杰克德摆摆手:“算了,你还是走吧,明天找几个会做衣服的人来,到时候人家一眼就看明白了,也不用我嘀嘀咕咕的给你说了半天你也弄不明白。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干吧,你。不行。” “好,好,好,您走好,您歇好。”点头哈依的送刘静学走开后,唐杰克德乐颠颠的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9-9-9---o-m,sj.9-9-9---o-m,。9-9-9---o-m 241,‘娃娃’ 了,都疯了。 都说人多力量大,这不,仅仅才不到五天,刘静学按照船上的那些模特们的形象画出来的娃娃,就开始以各式各样的造型摆上了唐杰克德的铺面,原因就是刘静学所说的一句话:做娃娃,就让那些孩子们去做吧,只有她们才知道,什么样的娃娃才是最好的娃娃。只有她们用心制作的那些娃娃,才是充满灵性的娃娃,才是可能大卖的娃娃。 秉承这条原则,苏珊派回去的那些负责人在招工的时候,就刻意的选择了那些充满灵性的,心灵手巧的孩子们来负责娃娃的制作过程。也是按照这项原则,在娃娃的制作上面,除了最基本的造型,那些负责人就没有要求其它的任何要求,这样也造成了外观同样的娃娃,却没有一个是完全一样的。 造型,表情,姿势……,一个娃娃一个样,每一个都让人感觉爱不释手,每一个的娃娃被卖都会引起一阵的心疼,甚至还有不少的人都对这些娃娃的被卖落下了眼泪:也许,很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这些娃娃了。 借用唐杰克德的店铺,按照刘静学的‘指示’招来的那些八九岁,十来岁的漂亮女孩子们,穿着漂漂亮亮的如同洋娃娃一样的工作服,仔细,小心的把那些布娃娃摆上了柜台。旁边,一件件漂亮的娃娃衣服,也被整理的整整齐齐,洗刷的干干净净的放在了那些娃娃的旁边,迅速的在那些前来参加女性内衣展览会,还没有来得及回家的小姐们中掀起了一场疯狂大购买。 笑的娃娃,哭地娃娃,害羞的娃娃,快乐的娃娃……。各式各样的娃娃在柜台上让人目不暇接,也直接的让那些贵族小姐们连连惊呼不已,看看这个也喜欢,看看那个也好看,嗯,前面的不错,唉,这边的这个也漂亮……,这样的一番选择下来。那些陪伴的男士或者女士们地钱袋就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一个个的娃娃以被抗日战争时期坚壁清野的速度,给迅速的扫荡一空。在让那些新招收过来的销售员姑娘们惊讶的合不拢嘴的同时,钱箱迅速的沉重起来。 漂亮地贝壳,美丽的珊瑚珠,光滑的海兽皮,粗糙的麻布,相对细腻的棉布,光洁的小石头。渲染的五彩缤纷的棉线……,还有动物的角,皮,毛发,骨骼,爪甲……,一件件熟悉的边角余料在经过一番组合后,形成了一个漂亮地布娃娃。 西装,唐装,半身甲。内衣,板甲,重装盔甲,马甲,长袍……,甚至是萨满装。乞丐装,魔王装,精灵装,兽人装……各式各样的小巧服装在让娃娃显得更加多姿多彩的同时,也让那些成人们的眼光熠熠生辉。 “唐杰克德啊,你的那个服装厂到底建的怎么样了啊,如果你还不快点地话,就赶不上这次娃娃大卖后的机会了啊。”惬意的喝着果汁,刘静学从水镜术里看着衣服皱皱巴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双眼通红,眼角还有着两粒硕大的眼屎,狼狈不堪的唐杰克德,从里到外都透出一股喜气:呵呵,这小子,也有今天啊。 “催什么催,没看到我这几天忙的连吃饭都要跑着来吗,你还催,还要不要人活了啊!”大概是几天没有好好睡觉。说着说着唐杰克德还很不雅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上眼皮就按照自由落体的惯性向下落了下来。 “算了。你派人来拿几杯果汁吧,多增加一些维生素可以缓解一下你地疲劳。”可惜没有发现有茶叶或者咖啡这样的东西,不然效果更好。想到端着一杯烟雾缭绕的香茶,美美的呷上一口,体味着那股暖流缓缓的流过满身,快速的恢复体力的感觉,刘静学只能叭嗒叭嗒嘴,有点失落了:唉,家乡的茶啊,只有好久没有喝道才感觉回味悠长啊。 “不用,现在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可以稍微地眯上那么一小会了,别吵我,让我好好的睡一觉。”无力地摆摆手,僵尸一样的拖着那沉甸甸的手脚,唐杰克德在刘静学的关注下把自己给扔到了床上,眨眼,憨憨的呼噜声就响起了。 “还有什么事吗?”水镜术上出现了一个还算俊俏的脸,脸上那淡淡的水锈仿佛雀斑一样,让整张脸都显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这是配给唐杰克德的海族术士。 海族术士中,在一定范围内都可以相互之间感受到对方的精神波动,依据这种能力,只要在一定的范围内,他们都可以很轻松互相的联系上。精神力越高,能够联系的范围越大。 在知道他们具有这种特性后,刘静学立刻给唐杰克德和娃娃等经常外出的人员身边配备了几名海族术士,并且在城中主要的一些商铺中分配了一到两名海族术士坐镇,用以提供双方快速及时的联系,提供最新的资讯和消息。 “可惜,仿照这种精神传导的魔法阵还没有研制出来,要不然就不用随身携带这么大的‘手机’了。”看着身边的那位娇小玲珑的海族术士,刘静学叭嗒叭嗒嘴,摇了摇头,自己笑了起来:“呵呵,最早的那种手机因为块头大被叫做大哥大,带着身边不但能够显示身份还能够作为防身自卫的工具,那么我身边随身携带一个人形大哥大算什么?” “不过这种‘大哥大’不但具有通讯,自卫的能力,因为都是美女,还具有一定的欣赏性,还可以聊天解闷,可比那些傻大黑粗的‘大哥大’好看实用的多了。”刘静学的心里突然的一动,看着身边的这位海族美女术士又陷入了思考。 仔细的吸允干净手上的油脂,长着一条鱼尾的纳迦术士小姑娘看看刘静学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撇撇嘴,又眼巴巴的看着那扇关闭地房门,期待着下一次的美食。 “嗯,你喊一下你们的公主。让她来一下。”正在回味刚才的美食的纳迦族小姑娘被刘静学突如其来的一声吩咐给吓了一跳,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但是每次她都会被吓的心里怦怦乱跳:这个家伙,经常是一动不动的待上半天,在你感觉很无聊地时候,又突然间就开口说话了,每次都让人给吓一跳。 按照刘静学的吩咐,给克里斯蒂呐身边的那位纳迦术士发了个信号后,纳迦小姑娘恶狠狠的再次瞪了刘静学一样。只不过她那透明的眼睑让她的这种饱含意见的怒视与平常的注视显得没有任何的区别,当然地被刘静学给无视了。 “有什么事吗,用水镜术不能说,还非要当面说啊。”克里斯蒂呐来的很快,在刘静学把自己的那个念头在心里整理的差不多后,她就已经出现在了刘静学的面前。自从根据刘静学所建议的,把说话的声音震动水镜术的波动同时传送到对方那里,然后再根据震动进行还原,达到声音和图像同步传输后。克里斯蒂呐就很少再和刘静学面对面的聊天了。这次,刘静学通知她过来会有什么事呢? 少女的心砰然地跳动着,一个个让人心动的念头走马灯一样的旋转着,让她充满激动的同时还充满着憧憬。 “我想到了一个可以利用她们的这种水镜术来赚钱的办法,想找你商量商量看看行不行。”在内心组织着语言,刘静学缓缓地说出自己要求克里斯蒂呐前来的原因。 “哦,又可以赚钱了啊,什么办法,快说说。”果然如此,克里斯蒂呐兴奋前来。 从来到了陆地。确切地说,是从见到了娃娃的那一刻起,克里斯蒂呐的生活就改变了,见到了传说中的陆上人类,尤其是见到了久闻大名的野蛮人,让克里斯蒂呐如获至宝。少女的心事开始活泛起来。尤其是在听闻了娃娃讲的那些童话故事后。故事里里的美丽憧憬,幸福的生活让他从内心都开始充满了渴望。 只是这些在刘静学到来后都改变了。 曾经和蔼可亲地龟爷爷摇身一变成了让海族午夜梦回的恐怖,承载了海族骄傲和文明的圣地居然是龟爷爷强力压制海族的丰碑,而且居然还给送给了一个人类,一个看起来瘦小柔弱的普通人类,一个没有任何足以骄傲的资历和实力,甚至连最普通的海族都可以打的他满地找牙的人类。 一个手腕上带着同吞噬了海族千百年聚集地宝库中所有财富同样的神器,手指上也带着海族所有地宝藏的人类。一个拥有娃娃那样的野蛮人孩子,拥有兽人,儒的服从。从龙岛出来的唯一的人类。 复杂啊,复杂的克里斯蒂呐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位,身材瘦小,身体也柔弱的可怜的强人。这个承载了海族所有的财富,拥有强大助力,却没有属于自己的强大实力的,强大又弱小的人类,让克里斯蒂呐曾经的观点和信念都被统统地推翻在地。一时间没有了自己的信念了,没有了强者为尊的信念。克里斯蒂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浑浑沌沌的跟着刘静学的身后,跟着那个推翻海族曾经的单纯世界的人族身后。克里斯蒂呐想找回属于自己的信念。 人族,魔族的次第出场再次的让克里斯蒂呐感到了惊讶,她看到了那位没有‘太大’实力的‘强人’,居然就那么获得了人族和魔族的信任,信赖,甚至是依靠。一次次的事实,一次次在焦头烂额后的收获,一次次在压迫下那位人族所产生的变化,都让克里斯蒂呐为之惊讶,好奇,引起了她的思索。 不知道这次,他又会弄出什么样的东西来呢?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克里斯蒂呐很期待,很期待。 “……喂,喂,你在不在听啊?”一片阴影在克里斯蒂呐的面前划过,唤醒了她那游荡的思绪,也唤回了她脸部血液的回归——她的脸红了。 “嗯,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您有什么事,可以麻烦您再说一次吗?”克里斯蒂呐的贵族风范还是很好的,从小经受的锻炼,长期听那些昂长的报告锻炼出来的技术,让她在走神的时候也能保持着那种迷人的笑容,并且还能给人以倾听的感觉们,也造成了刘静学在询问克里斯蒂呐的意见的时候才发现她,走神了。 “……,算了吧,反正事情都给她们说清楚了,成不成还是听听她们的意见吧。”咽下了一口唾沫,滋润了一番干渴的喉咙后,刘静学还是放弃了再说一遍的想法,直接的把事情扔给了两个纳迦族的海族术士。 “我看可以。”面面相觑了一番,又沉吟了一番,跟在克里斯蒂呐身边的那位身材姣好,面容苍老的纳迦族长老点点头:“我和可以联系上的纳迦族都商量了一番,她们都认为这种办法应该是可以的。而且我也把这种办法给王都给传了过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靠,有精神交流就是好啊,就这么一会儿,她们就开了一个全民会议,而且还把消息给上报了……。 这么说,自己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应该都会被她们上传报告吧?!感情自己身边还有着为数不少的监控设备呢,说不定自己晚上说什么梦话,磨不磨牙,起夜几次等这些情报,那些远在几千里外的深深海底的海族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呢。 那么,自己内裤的颜色这些‘人’应该都是很清楚的吧。刘静学探寻的目光斜瞟向了坐在克里斯蒂呐身边的那位身材姣好,面容苍老的纳迦族长老。 那张苍老的面孔依然巍然不动,眯缝的眼睛也在层层叠叠的皱纹中掩藏了自己的踪迹。刘静学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可是,自己身边的那位纳迦族小姑娘的脖子怎么红了?而且,那躲躲闪闪的眼光……? 该该死的精灵族。该死的心语术。 恍然大悟的刘静学很郁闷,非常的郁闷,无比的郁闷。 9-9-9---o-m,sj.9-9-9---o-m,。9-9-9---o-m 242,找到了一个人才 唉……”纳迦族的那个长老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刘边的那个纳迦族小姑娘。 “唉~。”刘静学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那个纳迦族的长老和那个深深的低着头,揉搓着手中的衣角的纳迦小姑娘。 “那个……刚才他和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事情居然还要通知王都,克里斯蒂呐对刘静学所说的事情感到更加的好奇了,偏偏刘静学好像和纳迦长老她们又有什么不说出口的事情瞒着自己,光看她们和刘静学之间那饱含深意的叹息就可以知道,这件事她们的不会跟自己这个海族公主说的。 那还是问一点能够问出来的吧,相信这件事应该不会瞒着自己这个海族的公主吧,不然自己的的这个海族公主身份也太假了,太没有威信了吧。 “刘静学先生想利用我们的种族里的那种精神联系来赚钱。”只说了一句话,纳迦长老就闭上了嘴,表示她的的话就到此为止了。后续的问题,他不打算再做解释了。 看了看纳迦长老那不动声色的面孔,克里斯蒂呐翻了翻白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刘静学先生打算把我们的精神联系和最近的那种改良版水镜术联合起来,作为一种可视的联系方法,拿到陆地上,作为一种远程的联系手段,给人们提供远程的联系服务。”跟在刘静学身边的那位小姑娘应该是得到了长老的允许,开口向着郁闷的克里斯蒂呐解释:“就像我们现在干的这样,不过到时候要根据联系的时间和联系地距离收取一定的费用。” “这种方法也能赚钱?”目瞪口呆的看着刘静学,克里斯蒂呐想了想,就登时感到了恍然大悟:“就是啊,用这种方式作为远程的联系方法。速度可是比自己跑过去快的多了,碰到有急事的时候,可就方便的多了。相信那些有钱人为此花上一点点钱也是不会心疼的。我们怎么就一直都没有想到过呢,我们海族里面还有这种可以赚钱的方法。” 不行,这种方法不管是人还是技术都是我海族地,不能就那么让那个刘静学先生拿去做生意,至少也要……:“刘静学先生,你看这种方法不管是人还是技术都是我们海族的,那个分成上面是不是要给我们海族多分一点?不然好像也说不过去啊。” “哦~”刘静学好笑的看着克里斯蒂呐。看的她心里忐忑不安:“你的这个要求我可是并不认可啊。关于这件事,我承认我是完全利用的都是你们海族的人力资源和技术资源,但是,在此之前虽然你们也拥有这样的技术和手段,却没有人想到用这种方法赚钱啊,如果不是我提出的这个方案,你们地这种技术可还只是你们之间不想张嘴说话的偷懒工具哦。” “是啊,所以我只要求我们占据的分成份额上多一点,并没有要求全部都给我们啊。”克里斯蒂呐对自己刚才面对刘静学时那突如其来的心悸感到了一阵的幸福。看来自己还真有一些学习预言术的潜质,居然在看到刘静学的眼光后临时改口,不但让自己有了可以继续讨价还价的资本,也让自己占据了一个足以说得过去的理由。 “这个吗……,算了。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说完后,你再告诉我你的感受吧。” “我们那个世界里……你应该从娃娃哪儿知道了我不是这个世界地人吧,而你们也应该从我的脑海里得到了这个答案吧,我想,你们应该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克里斯蒂呐和那个纳迦族小姑娘都点点头,脸上都显得红扑扑的。有点羞怯。倒是那位纳迦族的长老却依然六神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表示。 “唉,老人就是老人啊,果然还是见多识广啊。”感叹的摇摇头,撇了一眼纳迦族长老,看着那张没有表情地脸。刘静学继续的说着那个故事:“在我们的那个世界,曾经有一个人,坐船完成了绕我们那个星球一周的壮举(这个你们都懂吧,你们海族生活在大海里,应该有人也做过这样的壮举吧)后,参加一个为了欢迎他举办的宴会。” “在那个宴会上,有一些对他完成那种环绕地球一周的壮举(哦,你们说那并不是算得上什么壮举,你们海族里有不少的种族每年都要做一次这样的航行?可你们是海族啊,你们可是一直都生存在大海里。想想你们到陆地上行走一圈的困难,你们就应该能够明白大陆上地人们要从海里绕这个星球一周的困难了,这样说,你能够明白了吧。) (什么,你根本就没有机会到陆地上行走的机会,如果有那样的机会你根本就不会感觉有什么困难的,你还希望有那种机会?你……,唉。是我错了,我忘记你还是个孩子了。还是那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不用担心生活的艰难。只担心生活的无趣的那种太子型地富贵孩子,从小你们就光知道玩儿了。只知道担心玩儿的事情够不够多姿多彩,玩儿地事情够不够刺激,根本就不知道生活的痛苦和艰难。) (你也知道?你知道什么?哦,你说你知道生活的艰辛和痛苦?!那么你知道吃不饱饭的感觉是什么吗?你知道下雪天——哦,你们海里不下雪,那么你……你感觉你童年里觉得最痛苦的事是什么?你怎么不说了?哦,没什么啊。那么你知不知道饥寒交迫的感觉是什么?你知不知道眼巴巴的看着别的孩子吃东西,自己却只能勒紧腰带,吞咽口水的感觉是什么?你知道?你……你小时候也看到过别的孩子吃小金枪鱼,你却吃不到的滋味?你……) (算了,你知道就算了,就按照你的那种记忆,你就可以感受一下……,刚才说哪儿了。说什么来着,哦,是说绕地球一圈的困难啊,怎么给说到吃的上面去了,是不是……哦,该吃晚饭了,那就吃了晚饭后再说吧。) 在那个宴会上,有人对他刚刚完成的壮举感到不值一点过于夸张了。秉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地精神,就酸溜溜的对他大加讽刺,说如果有任何的一个人都可以完成那样的行为,那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壮举。” “于是哥伦布,就是那个完成环绕地球一圈的人就拿了一个鸡蛋,一个生鸡蛋,要求他们把那个鸡蛋在桌子上给竖起来。”刘静学举了举手中的那个也是椭圆形的,一头大一头小的不知名蛋,给坐在周围的一群美女们看了看:“就是类似这种蛋地一种叫做鸡的生物下的蛋。把它,在这张桌子上给立起来。” 指了指餐厅那张被抹擦的光滑可鉴桌子:“不用分大小头,不用管在什么地方,不能用工具,就把这个鸡蛋,先姑且叫它为鸡蛋吧,在这张桌面上给立起来,而且还不能破坏桌面。要不你们都试一试?” 还真有不少的人都拿着鸡蛋,暂且先叫它为鸡蛋吧,开始在餐厅里的桌面上开始试验起来。刘静学也满脸笑容的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些美女和壮男们一次次的品味着失败地痛苦,一言不发。 “哈哈,我立起来了。” “笨蛋,你把桌面都给弄坏了,你居然敢吧桌面都给弄坏……”“砰砰砰……” 一个倒霉鬼被众人给乱拳打出,最后再加上重重的一脚。还有一个赔偿桌面的任务。 “哈哈,我也立起来了。哎呀,又倒了……立起来了。我立起来了。” 一个水系的魔法,一股旋转的水流,一枚生鸡蛋就那么站在快速旋转的水流中间,不停的旋转着,站立着。 还真的给完成了。刘静学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枚站在水流中的鸡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可没弄坏桌面啊……”一个五大三粗地海族护卫,脸上带着几道的伤疤,看起来有点狰狞的脸上陪着小心:“这个。鸡蛋可是给立起来了,我可是没有损伤桌面啊。你们……。” “切,那不就是一个低级的水系魔法吗,看我的。” 一个个的鸡蛋在一个个花里胡哨地魔法中,在一个个五彩缤纷的元素光芒中,站立在了光洁的桌面上,也映照着一张张得意的脸庞。 刘静学呆了,他忘记这里是一个和原来不一样的充满魔法元素和魔法的世界,眼前的这些人。都是有着各自的魔法或者斗气,用这种与地球不一样的东西。他们确实是可以让生鸡蛋凭‘空’在光洁的桌面上站立起来地,而且还相当的简单。比如,就有一位海族的护卫招来一块冰块把鸡蛋整个的给包裹在了里面,然后把那个冰块给‘立’到了桌面上,确实,虽然那个冰块有点大,但是在那个比桌面还大的冰块里,那个鸡蛋就是小头朝下的‘立’着固定在了桌面上了。 刘静学看的无言以对。 所有的鸡蛋都以各式各样的方式骄傲地站立在了桌面上,其中,居然没有一个是按照刘静学的设想,按照曾经地那种方式被立到桌面上,所有的鸡蛋都完美无缺的,完整的给站立到了桌面上。 “这个,好像还不难吗?难道是你们人族比较笨一些?或者说是我们这里的人实力高一些?”随手一个接一个的把鸡蛋按照不同的方法给立到了桌面上,在展示出自己丰富的魔法能力的同时,克里斯蒂呐以一种相当纯洁,相当无辜的眼神看着刘静学,嘴角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其实我该说不能用魔法或者斗气的,嗯,还要加上一个不能用精神力。”看到纳迦族的那位身材较好,容颜衰老的长老轻轻地把一个鸡蛋凭空放到了桌面上,小头朝下的立在了桌面上,刘静学自嘲的苦笑了笑,拿起一个鸡蛋,按照曾经的那种经典方式,磕破了一端的鸡蛋壳,也把手里的那个鸡蛋给立到了桌面上。 “这样也行啊?!”周围一片的惊呼。 “当然哦,他又没有说不能把这个蛋弄破……” “噎,这个办法更简单啊……”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又充斥了满餐厅,不少人都开始恍然大悟起来。 “不过,”刘静学看着那个首先想到用魔法支持着鸡蛋,让它能够站立到光滑的桌面上的那位海族护卫,含情脉脉的双眼看的那位大汉忍不住缩小了自己占据的空间,并且挪了挪位置,躲到了一个只能用一只眼睛看着刘静学的位置:“方法不重要,最珍贵的就是那份逆向思维的心思,这种人才是最最珍贵的财富。譬如,这位……” 生拉硬拽的,刘静学把那位五大三粗的海族壮汉给拉到了人前站立住了,那个面对千军万马面不改色的粗大壮汉,面对着周围那些好奇,羡慕,妒忌的目光,居然脸蛋红的发紫了,站在餐厅中间,一副的手足无措,看的周围的那些美女们都嗤嗤的笑起来,看的克里斯蒂呐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丢脸啊,这就是海族圣地的扞卫者啊,只不过是站在人前,就是一副这样的胆小模样,白长了这么大的一个个子,真是给海族丢人了。 哼,不管了,等这件事了了,一定要给他好好的做一番教育,要让他以后再也不会给海族丢人才行。 “如果没有他第一个想出用魔法来固定鸡蛋,你们会想到这么多的让鸡蛋站立到桌面上的办法吗?”刘静学拉着那位面色酱紫的海族大汉,满怀深情的看着周围的那些人群,看着那些眼巴巴的美女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逆向思维,这就是发散性思维,这就是未来的前进动力,这就是生意赚钱的保障。” “这就是人才!”刘静学大力的拍打着那个壮汉的肩背,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报复让他丢脸的的嫌疑。 9-9-9---o-m,sj.9-9-9---o-m,。9-9-9---o-m 243,厚重的文化让人思虑太多 然找到了一个具有发散性思维的人才,那当然要物尽 以一个纳迦族的人和一位两栖类海族作为一个单位,在两栖类生物的背上用珊瑚碎片做出一个广告,用胶黏好,再带上一个装钱的箱子,然后魔界版的‘移动电话’就可以正式的开始运行了。 按照刘静学所设定的运行方式,就是这边有人要求通话后,接受了通话要求的纳迦族就通过精神联系发出寻求的信号,然后由距离接受者最近的那位找到接受者,人工通知他某某人找他有事商量,然后双方就可以付钱完成通话了。 只是这种做法还有不少的缺憾让刘静学感到不满意,也让船上众多的美女,好汉们感到头疼:秉承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古训,刘静学把让自己感到头疼的问题交给了广大的基层群众,美其名曰发动群众,共同前进,未来美好的未来希望大家各展所长,各显神通,各自为战,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既然你们能够想出这么多的让鸡蛋立到桌面上的办法,那么怎么样解决这个移动速度过慢,信息交流不畅,信号覆盖率偏低,信号覆盖盲点过多等问题应该是不算问题,我对你们有信心,我相信你们能够不辜负党……当那些人拿着钱寻找过来的时候,你们能够不辜负他们的信任,能够尽快的帮他们把信息传到,也能够把他们的钱给留下来。这点,我相信你们是可以办到的。如果你们办到了,我就让娃娃给你们做一顿好吃的。”看着自己做政治工作出效果并不是太好,下面都是一片懒洋洋的架势,刘静学无奈的只能拿出了最终地必杀技——把娃娃给卖了。 “那个……是不是想出办法来。就让娃娃给做一顿好吃的,真的是做一顿好吃的,让娃娃做的?”刘静学最后的一句话让众人为之一愣,一时间,整间房间里只听到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声,在难以置信的面面相觑,对视一番后,一位膀大腰圆的海族壮汉小心翼翼地低声询问了一句:“做一顿?管饱不?” “这个……”刘静学可是知道,海族里的大肚汉可是为数不少。尤其是那些虎鲸族的壮汉,一顿饭吃下一头两头的大肥猪,那还真是不在话下,就是千把斤的成年野牛,那个,如果味道好的话吞食个一头多也是没有问题的。这还只是他们在变化成人形的时候,正常的一顿饭所需要地饭量——能够吃下比他们自己身材差不了多少的食物,刘静学还真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把那些食物都给添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在他们的胃里,有一个异界空间? 何况,大多数的海族还都有着另外的一种形态,那种原始海洋生物的形态。 在那个形态中,鲸鱼族的海族的饭量,那可是需要用吨来计算的。就算是饭量最小的,就算是他们在刚刚吃过一顿饱饭后,估计吞下一头两头地成年野牛,那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要做出相当于一头两头成年野牛的食物……想想刘静学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激灵灵的一个冷战后。身上布满了鸡皮疙瘩,带着一点点惊恐的目光也就求助的看向了……呃,被挡住了,一个娇娆地身影遮挡住了刘静学看向娃娃的视线,那一双不断在自己身上整理的,洁白的。圆润的,充满诱惑力的手臂,也不断的在空中阻击着刘静学的视线,遮挡着刘静学和娃娃的交流。 魔族的智慧魔王比日葛洪挺妮.苏珊! 仔细地检查着身上的服饰,虽然做出一副不经意的模样,但是刘静学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所发出的信息:想和娃娃交流意见,免谈,同不同意赶快给个痛快话,反正只要你说了,娃娃那是肯定会执行的。其它的,就不用想这么多了。 “如果是现在的这种形态,我同意。”娃娃的话在刘静学最需要地时候,在苏珊的背后响起,给了刘静学以强有力地支援。让刘静学的担心顿时烟消云散:娃娃,到底还是自己人啊。 轰的一下,如同走近了一个存放多天的垃圾堆一样,周围的所有人都议论起来,一个个兴奋的如同吃了半斤那种蓝色小药丸一样。争先恐后的所说着自己所想到的办法,一时间刘静学的耳边一片嘈杂。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停一下,都停一下,听我说两句。”百般无奈的刘静学跳上了一张餐桌,大声的向着下面汹涌的人群呼喊。其它的还没有想出来办法的人也都帮忙的大声呼喝着,让大家伙都安静下来,听刘静学先生说话。也希望给自己留下一些缓冲的时间。 在大家伙的努力下,尤其是在娃娃的威胁下,大家伙终于安静下来,虽然还有不少人依然显得很激动,但是,大家伙都闭上了嘴,抬头仰视着站在桌面上的刘静学(唔,限于刘静学的身高,还有不少人是平视。) “这个,看起来大家伙还都是很聪明的嘛,这么快就想出了这么多的办法,说明大家伙的智商都是蛮高的嘛。”终于不用仰着头跟人说话了,这种平视对话的感觉,真好:“大家伙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也就是能够很快的学习,接受和理解新鲜的事物,能够很快的掌握那些新鲜事物里的要点和优点,并且把它们给利用到工作和生活里面去。这点,我想大家这方面的能力都是相当不错的,这从大家能够这么踊跃的提出办法就可以看出来,这点,让我很高兴,也很欣慰。” 尽力的回想着前世那些领导做报告的套路,刘静学一边组织着语言,一边思考着对策:这么多的人都提出了建议,如果都采用的话,那不是要把娃娃给累坏了?可是,这种积极向上的态度和活跃的思维可是需要好好的看护地,要象对待风雨中的小树一样小心的呵护。照顾,不然…… 呵呵,关于教育体制僵化的话题,那可真是曾经铺天盖地过啊,最早可以追溯到唐朝,追溯到那位笑看天下人才尽入我瓮的唐二世那里。对孩子的那些天生的感悟和灵性,在那篇千古流传的《伤仲永》里,也描述的非常清晰,用成人地思想代替孩子们的想法。用社会(统治阶级)需要的知识代 们的兴趣和天份,也是保证社会安定,‘人们’幸福一。这点,从最早那个带上皇帝名号的,最早统一中国的秦始皇那里就可以看到这一点。 焚书坑儒,在完成地域上的统一后,作为一个拥有雄才大略的独裁者,秦始皇在统一度量衡后又开始对扔到思想开始统一了:统一文字,统一官方语言。统一文化……,在他地血腥镇压下,曾经百花争鸣的中国社会风气为之一变,在那些高唱自由,藐视权力,歌颂无为的儒家大能被镇压后,一时间,首次统一的神州大地上嘘若寒蝉,无人再敢挑战那位首次完成统一大业的雄王霸主的权威,也没人胆敢用自己的生命前去撩拨那位的虎威。 这。是中国历史上首次的由统治阶级发起的,用暴力统治人民思想地行为。 从此以后,首先切身感受到了统治阶级的威力和能力的儒家学派,改弦易辙,在鼓吹不为三斗米折腰的清流学派同时,也与时俱进的为了迎合统治阶级的口味。制造出了一系列地以天下为己任,奉统治者为天子,把人分为三六九等等等一系列的有利于统治阶级管理偌大的疆土,愚弄众多的民众,媚上斥下,两面三刀的文化条款。 以迎合统治者口味的文化对整个中华民族开始了几千年的摧残和保护。 这个,虽然在改弦易辙的儒家文化中,中华民族的发散思维能力被残酷的削弱甚至是抹杀了,但是那种奉天承运,同心同德地教育。又造就了中华民族那种故土难离的凝聚力,造就了中华民族面对灾难百折不挠的进取,面对痛苦默默承受的坚强,一个中庸之道,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就让中华民族的文明绵延不绝,最后成就了世界上唯一的一个能够传承千年,并且还能够继续存在下去的文明古国。 只是由于在琴棋书画等杂艺上动用的心思过多。中华民族倒是绵延不断的受到了那些文化进化速度偏慢,依然拥有传承与人类远古祖先地那种野性。拥有强大的杀伤能力地低级文化民族的侵略和占领,虽然最后还是被中华民族那强大的同化能力给同化掉了,但是在形成多民族国家的同时,也给中华民族留下了络绎不绝的深重灾难。这其中的功过倒是很难说清楚了。 为了反抗中华民族的同化,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中华民族受到太多的灾难,一些‘有识之士’就在某些别有用心的诱惑和利用下,疯狂的鼓吹中华民族的落后,愚昧,大张旗鼓的吹嘘外国那些所谓的先进文化,鼓吹那些没有经历过风雨,没有承受时间考验的快餐文化的‘先进’。鼓吹那些以短暂的优势站立在潮头,缺乏后继发展能力的,汇合了中华民族的一些表面的优势,改头换面一番后,摇头摆尾上窜下跳的反倒又用来对付发源地的‘强盗’文化的先进性。 受到这些所谓‘教育专家’的鼓吹,通过他们手中的‘放大镜’欣赏了应试教育摧残孩子的联想能力,削弱了孩子们动手能力的危险后果,由于身在此山中深受其‘害’,对那种能够减轻自己负担,让自己在一段时间里活的更加轻松的话题,也曾经让刘静学为之动容,在某些时间,某些地点为之大声的疾呼过(宿舍,考试前夕)。愤慨的斥责过,无奈的咒骂过。 但是等真的到了社会上,每当面对那些充满期盼的目光,面对那些无助的双眼,在看到别人默默的受苦的时候,在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同时,刘静学也深深的体会过那种应试教育所对人的思维的限制和‘摧残’。曾经的一个个机会,就这么被放弃,被忽视了,留下的。是那深深的伤痕和撕心裂肺的痛苦。 (有感于汶川地震前九天,那些到处乱窜的蟾蜍被某些专业人才给界定于‘春天’到来的征兆,白白的放弃了大自然提出的警告机会,最终造成了以三万多人的性命,以二十多万人的鲜血,以四十万人的无家可归的惨剧为他们的专业买单。也为那些地震的专业人才,以一句地震的预测性困难为借口,以缺乏确切证据为理由,无所作为的行为感到……无话可说。) 值此最需要人才的时候,怎么样在保证娃娃的轻松(最少不要太过于劳累)的同时,能够最大限度的保护那些海族战士们表现出来的那种活跃的思维,那种异想天开的思路,那种争先恐后的积极性,倒是让刘静学感到了一阵的为难,一时间没有足够好的办法让刘静学能够获得两全其美的效果,也让刘静学为自己那僵化的大脑感到了痛恨。 “……爸爸,有什么事嘛?”蹲在桌面上,痛苦的捻着手指的刘静学面无表情的思考着,仿佛在一时间中了传说中的石化术,变身成为了那尊着名的雕塑——思想者。那种久久没有活动的造型终于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在一番推让后,还是娃娃冒着打断刘静学主要思绪的危险,轻轻地走到刘静学的身边,用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唤回了刘静学那飘逸的思绪:“说出来大家听听,说不定大家伙能够帮你出点主意呢。你不是说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一人计短,众人计长。有大家伙帮忙,说不定你想不出来的办法,大家会有办法呢?” “其实倒是没有什么大事,这个问题……。”如果告诉大家,如果直接的告诉大家他们的办法并不是没有用,只是现在还有更好的选择,并且把自己的忧虑也告诉他们,那么是不是能够最大限度的保护住大家伙的积极性呢? 最少,不会更坏吧! 只要自己的语气够委婉,心态够诚恳,相信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有时候,真的把问题摊开来晾晒一番,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呢!以诚待人,以德服人,有时候比最好的算计都能够收获更多,将心比心也会让人们的心贴的更紧密。 豁然大悟的刘静学站起身:“诸位同……学……志们……”刘静学摇晃了几下,一头栽下了桌面。 9-9-9---o-m,sj.9-9-9---o-m,。9-9-9---o-m 244,关心的消息 我没事,只是蹲的时间长了点,体位性低血压。”床上(若干个水系魔法师在听了刘静学的描叙后,集思广益的用低级的水系魔法水球术配合水盾术,以无数的小水球为瓤,以一面硕大的,放平的水盾术为面,铺上光滑的海洋食物的皮,就制作出来了这个世界上第一张用水组成的大床。 一张同时兼有柔软,清凉,富有弹性的大床就这么诞生了。只是,流着口水的刘静学却没有获得这张床的首先使用权。 唔,好吧,人家是研究者,是制作者,根据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理论指导,根据人家为了研究这个水床,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不但伤害了大量的脑细胞,还因为要测试那种限制小水球的魔法阵,在肉体细胞上也受到了很多的伤害,让给他们先尝尝睡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床上的感觉,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而且他们还可以好好的检查一下这种床的缺点,检查一下这种利用魔法阵制作的水床的安全性,检查一下这种床各个组成部分的承受能力和使用寿命,如果这些身高体重都远远超过自己的制作者们在这种床上能够安然无恙,那么我就也可以安全的在这种新型水床上好好的,放心大胆的享受了。 第一批水床被制作出来后,刘静学是这样的自我安慰的。 然后是第二批水床。 美女有特权。 女人本来就说是由水做的,而且作为水床,能够更好的散发热量,能够提供足够的阴凉,能够让美女们睡眠中的新陈代谢减少(柔软的大床可以让美女们如同漫步在云端一样,给她们提供更加舒适地睡眠条件。陷入更深的睡眠状态……)或者是增加新陈代谢(水床散热快,容易体温降低过火,为了维持体温,产热量就需要增加,新陈代谢也就增加了。)能够…… 反正第二批水床也没有刘静学的份,虽然经过了第一批的制造,那些海族的水系魔法师(绝大多数的海族)也基本上能够更加熟练的掌握制造水床的技术,无论是在产量上还是在质量上都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在一片莺莺燕燕地昵嚅后,刘静学在第二批的水床中,再次的没有收获任何的一个。 然后,脸红兼眼热的看着一个个美媚,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条,一脸兴奋的讨论着水床的弹性,柔软,舒适,刘静学真的嫉妒了。眼红了,郁闷了,愤怒了:居然,居然有女孩子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公正,公平地谈论各自的水床。她们都不知道水床就是为了增加一些什么而开发的吗?居然…… 好像,可能,应该是她们确实不知道这种水床的原始功用吧。不知道当她们知道自己研究这种水床的原始功用后会不会还这样兴奋的谈论个没完。但是,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刘静学还是决定,不说了。 不过,水床真的有那么好吗?连续的几天都听到那些美女们在自己的耳边诉说睡在水床上的好,刘静学从知道水床这件物品后就积攒出来地好奇心汹涌的喷发了。咬咬牙,偷偷摸摸的找到制作水床的地方,咬牙切齿。辛辛苦苦的守在那里,打算说什么都要给自己也弄一个享受的机会。 可是,就在第三批即将诞生地时候,唐杰克德那个杀千刀的来了。 每当说起这件事,刘静学都懊悔的想闪(chan)自己的脸:为什么自己要多那句嘴呢?嘴巴痒,旁边就是墙啊,脚下就是地,哦,不,是海底啊。随便找上一点东西,也可以堵住自己的那张嘴啊。 但是不管怎么说,在那个让刘静学后悔不已的下午,在海底的离水法阵中,刘静学神秘兮兮的告诉了唐杰克德有关水床的正确用法,眉飞色舞的阐述了水床地功能和特点,神采飞扬的描述了水床在某些活动中能够起到的作用……。 反正,那天的事在以后说起来,刘静学都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明明对着唐杰克德那个见钱眼开都不好形容的财迷,居然还口沫四溅的跟他说起水床的强大。跟他说起自己本来是想向那些由于种种原因(以肚腩过大的居多),在某些方面丧失或者减弱了自己地男人本能的人们推销这种产品地。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让那些女模特们先一步品尝到了那种滋味。 唐杰克德的眼光也随着刘静学的描述渐渐的亮了,看着他那渐渐兴奋的面孔,刘静学也渐渐的兴奋了,能够拥有一个好的听众,也是任何一个人在说话的时候最希望遇到的事情。只是……。 学反应过来唐杰克德那兴奋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后,张在一番郁闷后,扭头就走,也不管唐杰克德在背后那接近于癫狂的自言自语了,那个牲口已经神志不清了。 当然,水床也没了。刘静学可是没有那个勇气和胆量与一位精神不正常的商人讨论有关货源的问题,尤其是在那种货源还大大的低于市场需求,在产品明显具有着可以让任何人心动的暴利的时候,和一个商人要求减少货源的时候,那确实是需要一定的胆量和勇气的。这点,面对着唐杰克德那双通红的兔子眼睛的刘静学是深有体会。 所以,尽管十分的不舍得,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着想,刘静学还是很不甘心的转身走开了。 水床,当然也没有了。唐杰克德派专人守候在制作水床的地方,做出来一个就拉走一个。不知道唐杰克德是怎么样做通克里斯蒂呐她们的思想工作的,反正从那天开始,刘静学就再也没有见过一张水床被拉上紧挨着水下工作室的大船。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就漂在水面上,刘静学也只能看着一个个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够不着的天上。 现在,终于品尝到了躺在水床上的感觉了。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如果再没有那么多的人在旁边‘关心’着,那就更好了。 俗话说一个女人抵得上五百只鸭子,现在刘静学的身边就有一,二,三,四……若干只可以乘以五百倍的鸭子,而这些由于量变引发成质变的鸭子们,哦,不,是美女们,正在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热情对刘静学进行地毯式疲劳轰炸,各式各样关心和问候也让刘静学本来就没有什么事的脑袋快速的膨胀起来,很有爆炸的趋势。 “好了,好了,如果没事大家伙就都散了吧,都回去好好的把刘静学先生需要的那些方法好好的考虑一下,看看怎么样能够让纳迦族的那种办法达到刘静学先生的要求,也替刘静学先生缓解一下压力,免得再次把刘静学先生给累倒了。”克里斯蒂呐终于站了出来,在这一刻,她那清秀的身影在刘静学看来,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贴心。 “我们还要让刘静学先生帮我们多出一点好主意,我想大家伙也都知道了刘静学先生那些好主意的威力吧,比如这次大家伙不就都享受到了刘静学先生所提供个好处吗?”看着躺在水床上闭上眼睛装睡着的刘静学脸色开始放松了,克里斯蒂呐也长长的松了口气,现在这个刘静学可是千万不能出事了啊,要知道,最近靠着这位刘静学先生的主意,要是他出了什么事,那可就……。 “什么好处,我怎么不知道?” 眨眼,再眨眼…… 看着那个一脸求知欲的大汉,想到了刘静学所说的那种没有听说过的发散性思维,克里斯蒂呐有点迷糊了:难道,发散思维就必须傻傻的嘛?要不然这位被刘静学当成宝贝的大汉怎么会问出这么样的话题?还什么好处,就算是他身材高大,对那些‘微小’的变化没有感觉,但是,他就没有看到这艘船上,有多少的美女们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吗? “哦,我明白了,是最近的饭菜好吃多了。”恍然大悟,也让克里斯蒂呐感到了一阵的头晕。 算了,立场不一样,看到的东西也是当然的不一样了,何况自己这些美女们和那位‘野兽’之间的差距,也确实是太大了点,有一点分歧也是正常的:“你怎么想就算是什么样的吧,反正你也是应该承认,刘静学先生的到来可是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好处的,这点应该是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那是绝对的没问题。”笑呵呵的,唐杰克德从屋外走了进来:“还有什么样的好生意,可要优先照顾我啊,怎么说咱们也都是老熟人了,多照顾照顾,也是应当的吗。” “而且,我还带来了刘静学先生一直想知道的一个消息,估计这个消息应该是能够从刘静学先生那里换来不少的好处啊,呵呵呵。”唐杰克德做出一副的志得意满架势,浑然没有注意,躺在床上的刘静学突然睁开的双眼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你是不是有妞妞的消息?”唐杰克德被紧紧地给抓住了衣领,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迅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深深的注视着他的瞳孔。 9-9-9---o-m,sj.9-9-9---o-m,。9-9-9---o-m 245, 危机 有人看见三个月前,有一个人带着一个精灵族的小孩那里经过,在和当地的贵族发生争执后,杀伤了二十五名骑士,五名魔法师,在大军包围之前逃入精灵森林。”唐杰克德的消息让刘静学他们在惊喜后又失望的低下了头。 “那个消息我们都知道了。”克里斯蒂呐有点无奈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唐杰克德,实在是有点不忍心打击他的信心:“而且在两个月前都知道了,你的消息也太慢了吧,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信息不畅可是做生意的大忌之一啊。” “哪儿能呢?”唐杰克德笑了,笑的很得意,很……欠扁:“那个消息我也是在两个月前就知道了,保证不比你们慢。” “不过你们知不知道那两个逃入精灵森林的人是什么人?”唐杰克德的话登时问倒了一片人,大家面面相觑一番后,却发现居然没有人知道那两个在奥姆帝国大闹一番的精灵是什么人。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吗?那个人带的可是一个精灵族的小男孩啊,那个,我要找的……,你是说那个精灵族的小男孩其实是由小女孩化妆的?他就是我的妞妞化妆的?”刘静学想到了那些影视中常见的那种‘人妖’,停着硕大的女性体征,在嘴上贴上一撮毛,穿上一套男人的衣服就敢冒充男人,还居然敢大摇大摆的在……。 唉,虽然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但也别把人看的太白痴好不好。就像是港版的《飞越疯人院》里面说的那样:我们是疯子们,但我们可不是傻子啊。这样地把观众当成白痴,还能够有脸说票房不好吗? 不过。一个没有发育出第二性征的女孩子想装成男孩子,那个可是不要太简单哦。简单的只要把头发给遮掩起来就成了,或者,连头发都不用遮挡住:有不少的小男孩,头上的那根冲天辫,不比女孩子短多少,而且还有相当多的小男孩,居然比女孩子还要细皮嫩肉,还要娇滴滴。还要象女孩子。 如果再加上一些大人的引导和生活环境的影响,这些男孩子们很可能在性格上都偏向女性化,甚至还以自己身为男性感到耻辱,在想方设法把自己化妆成女性的同时,有些人还通过所谓地现代技术,让自己无限的接近女性的造型,一些很极端的,就干脆的把自己从心理上或者心理上彻底的变成女性,这种人。通常的称呼叫做人妖。在刘静学曾经的那只如同雄鸡一样的国度里,在雄鸡地臀部后面,就有一个以盛产这种人妖而出名的国度。 制造这种外型极端类似女性的人妖,过程很复杂,效果也很短暂,后果也很严重。这点,学医的刘静学很清楚。 把一个小女孩在外表上变成一个小男孩,尤其是妞妞那种平地都要蹦三尺的活泼女孩化妆成一个男孩,一个一俊美闻名天下的精灵族男孩……。看了看娃娃,刘静学和娃娃相视一笑。 接着。两人都开心的笑了,放肆的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开心,那么地放肆,那么的……泪流满面。 喜极而泣。 旁边的众人都看着这一对父子,不约而同的叹息了一声。也都为他们开心的微笑了。 “她在哪儿?现在怎么样?过的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吃苦受累?有没有……”刘静学感觉自己地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从心里发出的喜悦,惊慌,恐惧,期待等感觉,五味杂陈的搅拌在了一起,让他双腿有了难以承受身体重量的觉悟,他伸手抓住了娃娃的肩膀,支撑着自己站立:“瘦了?” “你问这么多的话,我这么能够一下子就回答出来。”看着激动的刘静学。唐杰克德觉得自己也有点激动,有点不想把下面的话继续的说出来:“要知道,她们可是进入了精灵森林啊,那里可是从来都没有人踏进去过啊。” “这么说你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惊喜过后地失望让刘静学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无力的跌回了摇椅,巨大的失落感让他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是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我要告诉你。”经过唐杰克德的这么一说,大家伙都明白了事情的变化了,一些本来没有什么联系的事情也被人想起了来了:“我不得不遗憾的通知你,因为奥姆帝国地一位王子被精灵族给残忍的无辜杀害了。在于精灵族交涉不果后,奥姆帝国愤而向光明神教求援。要求由光明神教出面,号召所有地人类国度向精灵森林发动最后的圣战。彻底的将蔑视人类主权,无视贵族权力,残忍的以人类的鲜血和生命来对孩子进行杀戮教育的精灵族,从神的光辉照耀的大地上给抹去。还人类世界以和平安宁……” 笑眯眯的克里斯蒂呐闭嘴了,看着刘静学和娃娃那通红的眼睛,笑了笑,她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谁能告诉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在娃娃的拉扯下,刘静学仿佛如同野蛮人一样,狂化了。双眼通红的他,在娃娃和见势不妙也抢上来帮忙的海族壮汉们的帮助下,奋力的挣扎着,狂怒的踢打着,撕咬着,如同一个陷入陷阱的母兽一样,为了自己的孩子,拼命了。 “教皇宫已经接到了来自奥姆帝国的请求,经过教皇和诸位红衣大主教的讨论,征求了长老殿,狂信者兵团长老们的意见,向光明神祈福后,获得光明神的神谕,决定于九月中旬,树木的叶子开始下落的时候,对精灵森林发动落叶战役,把不信神,不遵从光明神教义,同暗黑种族做了肮脏交易,已经彻底堕落的精灵族给彻底的灭绝。维护光明神光芒照耀下,所有地方的纯洁与光明。”无视刘静学要吃人的目光。安琪儿卡特尔走到刘静学面前,双眼看着脚下,刻板的把自己知道地信息给说了出来 “嗯~?!”炽热的气息从刘静学的鼻孔发出,在通过一段空间旅行后,撞到了安琪儿的脸上,带起一片气旋,卷起几缕金色的头发,狂野的在空中飘荡着。 “爷爷说,这里面有些事很奇怪。好像有人在操纵什么似的,就把我留在这里,自己回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抬起注视着地面的目光,安琪儿直视刘静学的眼睛:“他说,要我在你需要地时候,把我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你,还把他的长老令牌也交给你,让你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指挥狂信者兵团,为狂信者兵团留下一些种子。” 洁白的小手从腹部抬起。一个看起来古色古香的木牌出现在安琪儿的手心里,在满屋的人注目下,直直的伸到刘静学地面前,稳稳的,一动不动的停在哪儿。显然,这就是那块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了。 “嗯!?”屋里的人们都感到了事情开始不对了,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虽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关这件物品的消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件宝贝肯定是能够达到某种目的的,具有很大权力地物件。 也许。这块令牌还能够操纵狂信者兵团的生死呢。 无论是克里斯蒂呐这位海族公主,还是比日葛洪挺妮.苏珊这位魔界魔王,还是托斯唐城的一城之主唐杰克德,都看着安琪儿手里的那块看起来被抚摸的油光发亮的木牌,不吭声了。都拥有权力地他们也都能够明白这种类似官印的玩意代表着什么,也知道这块背后有着大陆第一军之称的。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背后承载了多大的权力。 至于当事人,那位有着两个世界见闻的刘静学先生,当然知道这种临终托孤似的举动后面所代表的意义,权力和义务。总的说来,就是只要自己一接过这块所谓的狂信者兵团地长老令牌,那么自己就又要在身上担起那个大陆第一军的生死存亡。还有那些被狂信者兵团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有了野蛮人和兽人那里的经历,刘静学当然对这种麻烦那是敬而远之,而且身负魔界众多生灵的未来,还有精灵族的安危在等着他(妞妞那是肯定要救的,卡奈儿也是肯定要救的。那么,她们的七大姑八大姨之类地亲戚,那也是肯定不能不关的。根据精灵族地寿命还有她们的那个与世隔绝的居住方式,精灵族之间估计每个人也都是有着或远或近的亲戚关系。那么,救妞妞和救精灵族还有什么区别嘛?) 而且,既然老卡特尔连这个玩意都给交出来了,那就是说明事情应该是相当的严重了,严重到了…… 文学作品中,影视作品中。现实生活中,类似的事件叫做交代遗言。写在纸上叫做遗书,病床前叫做交代后事,这些,都是在生离死别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事情,至少也是在有一方即将踏上,具有相当大的几率可能为不归路的时候,才会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情,而现在老卡特尔就干出这样的事情,那就是说明:他没把握能够再回来。 一个狂信者兵团的长老都没把握回来,事情都严重到这个份了吗?! 和克里斯蒂呐对视了一眼,苏珊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骇,也看到了自己那带有一丝恐惧的面孔,想来她在自己的眼里看到的也是类似的内容。两女都同时扭头,向着刘静学看去。屋里的众人也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注到刘静学的身上。 “都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老卡特尔都交代了遗言,虽然也不知道老卡特尔回去后会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和危险,但是刘静学还是知道,安琪儿手里的那块不大的牌牌,不是那么好拿的。 “这个东西我不能要,嗯,是现在不能要,你先把它收好,等你爷爷回来后我问清楚了情况再给我好不好?”蹲下身,仰面看着安琪儿,刘静学伸手把安琪儿摊开的手给合上:“你看……,你干什么?”一声惊呼从刘静学的嘴里发出,在大家紧张的心情上又给加了一把火,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警惕的转向了刘静学发出惊呼的方向。琤琤的几声响,几位携带武器的武官还紧张的擎出了自己的兵刃,一时间更加的加重了屋里的紧张气氛。 “敌袭!” “敌袭,保护公主!” 杂乱的脚步声和奔跑时盔甲那铿锵作响的撞击声,还有兵器碰撞的脆响声,弓弦拉扯的绞响声们,魔法吟唱的声音都从门外传来,更远的地方,悠长的海螺军号声也清晰的传来,屋外,一片混乱。 屋里,一个个海族的护卫把克里斯蒂呐给紧紧地包围在里面,高擎的兵刃上闪烁的寒光,掌指间那闪烁的魔法光芒也在警告着旁边的人:不要靠近这里,那种动作太危险。在克里斯蒂呐的脚下,一个带有玄奥意味的魔法阵在渐渐的清晰,一个淡蓝色的魔法护罩也让克里斯蒂呐能够在受到伤害前,有着充足的发动脚下那个传送魔法阵的时间。 另一边,魔族的那些娇滴滴的魅魔也都紧紧地把苏珊给围在中央,外围又是一圈的魔族护卫在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空气中,一阵阵透明的晃动也预示着虚空中也不是没有危险,一个黑色的空间们也在苏珊的附近闪烁着渐渐扩大成型,如果苏珊不顾面子的来个懒驴打滚,她就能够迅速的逃脱进魔界,远离危险。 在事态紧急,情况不明的状态下,海族和魔族不约而同的完成了以保护重要人员为任务的防护体系,无论是在完成防护的力度上,还是在防护人员的态度上,都显得可圈可点的。比较起来,这次海族在形成防护的速度上稍微的慢了那么一点点,显得稍逊了一筹。 9-9-9---o-m,sj.9-9-9---o-m,。9-9-9---o-m 246,抛弃 喂,你快把东西给交出来,不然,不然……”刘静学不挠的,苦口婆心的却无奈地劝解和威胁着——自己的手。 距离上次的那次乌龙事件已经两天了,这几天,每天只要还有一丝的力气,刘静学就不停的对着自己的手掌说着话,说话的语气从请求,命令,哀求,许愿,威胁,利诱到诈骗,刘静学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只是效果好像不是那么太好:“我求求你,把那东西还给她好不好,这个,可不是我的东西啊。” “现在是你的了。”美滋滋的喝着鲜艳的果汁,这种采自海外的孤岛上的水果,价格那是相当的昂贵,根据托斯唐城的城主唐杰克德的计算,就眼前的这杯用五个果子压制的果汁,在市场上最少也要卖到一百个金币以上。这还是把那些压制果汁后的残渣算在内的结果,而那些残渣,在唐杰克德的手里,至少也可以卖上小一百个金币的模样。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位美女手中的那杯果汁,不算外包装的情况下,内部价值近两百金币。 能够这样奢侈的,也只有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大小姐了,也只有海族能够无视大海的阻隔,穿越汹涌的漩涡,躲避开林立的暗礁,从那些海岛上采取那种鲜果,还奢侈的榨汁喝。 也只有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小姐,会这样幸灾乐祸的对刘静学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不被修理。主场的好处在这里那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有着外面大批的海族撑腰,克里斯蒂呐公主对刘静学地不幸总是抱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欣快感,期待看到刘静学倒霉的愿望也被这种欣快感如同吸毒一样的培养了起来。 “可我是真的不想要那个玩意啊!”除了无奈就还只有无奈,刘静学可怜巴巴的脸造型和苦瓜看起来相差不多了。 “可是,除了您。也没有别人可以拿到那块爷爷的长老令牌啊。”同样的端着一杯果汁,喜笑颜开的吸允着果汁地同时,安琪儿也在毫不客气的打击着刘静学:“反正爷爷是让我把那个令牌交给你就算了,至于你怎么拿去的和放在什么地方,那个……与我无关。只要保证令牌在你的手里,爷爷就不会怪我了。至于你能不能把令牌拿出来,那个就不是我的事了。” “我说囡囡啊,你可不能这样的对待我啊,要知道。当年要不是我把你带到老卡特尔那里,你怎么会攀上这种高枝。哦,现在你的情况好了,就不把我这个老百姓给放在眼里了,就听你爷爷的话,变着法的想办法坑我是不是。我可告诉你,这可是忘恩负义地行为,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啊。你的爷爷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这样可是让我感到很失望啊。也许,把你交给你的爷爷是一个错误。”刘静学搓着下巴上那两缕纤细的山羊胡。一副老学究模样的教训着安琪儿。 “我哪有坑你,这个事您怎么说也不能赖到我的头上吧。”安琪儿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对刘静学的指责根本就毫不在意:“东西现在是到你地手上了您不想要,想还给我,爷爷。我倒是不反对,而且我肯定会举双手支持。” “可是您现在能够把东西拿出来吗?不能吧。我倒是也想帮你啊,可是您把东西装到自己的戒指里面,让我怎么能帮您把东西拿出来啊。”安琪儿笑吟吟的呷了一口果汁,滋润了一下自己有一点点干渴的喉咙,对刘静学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模样:“您可以找任何人评评理。要是有人说您这样有理的话,说什么我也会帮您把那个令牌给弄出来,就算是实在是弄不出来地话,我也会想办法找爷爷给您再弄上那么一两块令牌,保证让您满意,咯咯……。” “你……你这是在帮我吗?我怎么着感觉您好像是在坑我。或者是在玩我啊。”刘静学斜着眼睛看着端着一杯饮料,笑的花枝乱颤的安琪儿,很不忿,很郁闷。 你说,手上的这个神龙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玩意。怎么就是让人看不懂呢?它一个戒指,就算是它是一个神器戒指,那有必要弄那么多的海族藏宝装在里面吗?一个戒指,就算是神器戒指,学的这么贪财那是想干嘛呢。吞了海族的上千年的藏宝不说,现在连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都给吞了。你说它一个戒指,弄那么多地财宝想干什么呢?就算是因为和那些财宝一起呆了太久的时间,都产生了感情,不忍心和那些财宝们分离,所以要把那些海族的藏宝都给装在自己的肚子里。 可是你说一个戒指,它要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干什么,难道它一个戒指也拥有人类的欲望?也知道权力的好处?它……就算是把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给了它,难道它一个戒指还能指挥狂信者兵团的那些狂信者兵团地士兵?它还能让那些狂信者兵团的士兵们为了它地利益去做血腥的拼杀?它到底是想干嘛呢? “我当然是在帮你啊。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帮上忙而已。您也不能说我不帮您啊。”安琪儿终于算是笑罢了,喘着气。正色的面对这刘静学的指责,奋勇反驳:“连您自己都对您的戒指没有办法。您让我一个小孩子能够对你的戒指做什么?” “何况,要是您真的把令牌给拿出来了,就算是您要递给我,我也是不敢接啊。”安琪儿的话在周围的人群中激起了一片赞同声,一片莺莺燕燕的指责声顿时充塞了刘静学所有的听觉,就如同在打铁的作坊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一样,嘈杂的指责声让他一时间噪音性失聪了。 头晕目眩的呆呆的注视着面前的某一处,对这些聚集在身边的叫鸭养殖场,刘静学那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打,那是肯定地打不赢的。吵,乖乖。就想听明白她们说什么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你以为还有机会吵赢这些庞大的鸭群吗。 不过让刘静学感到欣慰的是:看到了他的脸色实在 太好,众多的鸭子们都渐渐的,得意的鸣锣收兵了,下了一个说话地机会:“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敢接回去,那可是你给我的啊,现在你说你都不敢收回去,给我个理由先。” “那是什么,那是狂信者兵团的长老令牌啊。”安琪儿‘大惊失色’。‘难以置信’的看着刘静学:“您知道您拿的是什么嘛,您知道那是代表什么嘛?您知道,那件令牌……您知道嘛?” “知道什么啊我就知道嘛!你连我该知道什么都不说,你让我知道什么。”看着周围一圈的女性都表现出了满脸惊讶的表情,看着那些恐怖的嘴唇都开始打开,有着说话的迹象,刘静学连忙提高了声调:“不就是一个长老令牌嘛,不就是代表了一个狂信者兵团地长老的身份嘛,不就是可以调动一部分的狂信者兵团的人力物力。让狂信者兵团的那些人帮忙打探消息,借钱,借物,借人,指责一些狂信者兵团的工作生活,学习上的错误,并且监督他们改正错误,继续健康持续的发展罢了。不就是像检察院,纪检委,人大常委这些类似的监督结构嘛。” “不仅仅是这样。狂信者兵团里,还有着很多的穷人,这些人,也都需要您帮帮忙,给照顾一下他们地吃穿。”苏珊以一种很崇敬的语气开口了,可以看出来。她对那个曾经完结上次神魔大战的那只队伍还是有着良好的印象的:“据说那些人里面,不仅仅包括曾经的那些牺牲地狂信者兵团的家族,还有很多的在大陆上历次大战后失去亲人的孤儿,遗孀等,每年还有相当多的逃难的难民会到神山那里去求救,去获得狂信者兵团的帮助。这些,都是以后你将会遇到和需要解决的。” “照你的说法。那个狂信者兵团不就是一个慈善机构了?那还干嘛要叫做狂信者兵团,直接叫做狂信堂不就得了,或者叫做狂信会什么地。总比叫狂信者兵团好听的多了。”刘静学脸色很阴沉,显示他地心情相当的差。差的都要吃人了:“老卡特尔这个老混蛋,把这么个破烂往我这里一丢就不管了,他凭什么以为我就非要把这个担子给接过来,凭什么就要我给他卖命。”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你已经把那个担子给接过去了,而且,现在你还没办法推辞。”克里斯蒂呐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学的,坐在车里。靠在靠枕上,居然架起二郎腿颤悠起来。丝毫没有一个公主的觉悟。 “白色的。”刘静学狠狠的看了克里斯蒂呐一眼,紧抿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 “什么?”一群人都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刘静学突然说出地着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和刘静学坐一并排的唐杰克德仿佛若有所得地样子。 “等一会,我要方便。”看到刘静学双目低垂,一副眼观鼻,鼻观口的样子,唐杰克德突然感觉屁股下面有点潮乎乎的感觉,但是并不是尿失禁或者流出了其它的一些液体,因为这种潮乎乎的感觉,是凉的。 车停下了,在众多女性学啐骂中,唐杰克德如获大赦的从车上匆匆的跳下,以一种难得一见的速度窜了出去,完全不在意身后传来的笑声,和贵族的风度了。 以一个少见的速度,唐杰克德窜到路边的一丛灌木从后面。小心的用灌木丛遮掩着自己的身影,窥视着那辆坐满美女和坐着刘静学的那辆豪华大车缓缓的向前,向前,渐渐的,被后继的车辆给遮挡住了视线。 再也看不到那辆装载着海族公主和刘静学的车子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想站起身的时候唐杰克德才发现,因为全神贯注的注意着那辆豪华大车的远去,因为蹲的时间太久,自己的双脚都已经蹲麻木了,居然连站起身这样的简单动作都显得异常的困难,而他又实在是不想坐在地上恢复下肢的麻木:那样身上肯定要沾染上尘土,这样对一位贵族来说,实在是太丢脸了。那样的话,很多人都可以猜测出自己干了什么,而且,说不定还有人会从自己身上的尘土推测出自己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上的场面。然后就由此给自己起上一个什么什么的称号,在贵族的***里流行,给他们带来一些茶余饭后的消遣。 蹲在灌木丛后面方便的贵族,这个名号可是实在是不好听。平时,即使是在路上,在车里,也是有着专门的仆人帮忙伺候着方便,然后帮忙把那些排泄物给倒掉。 自己跑到野地里方便,就算是最差的贵族,也不会在有人看见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硕大的车队存在呢,不在车队里方便,居然跑到野地里方便,说出去……。 “你好了没有,车队可是走远了,如果你还不起来的话,可就要把你给扔掉了。”正当唐杰克德咬着牙根,扶着面前的灌木丛,坚持着使自己不坐到地上的时候,从他的身后突然的传来了一句‘问候’,当时就把他给吓的一屁股给坐到了地上,努力了好久的坚持被一下子给毁于一旦。 “不行了,脚太麻了,实在是站不起来了。”既然已经坐到了地上,那唐杰克德也就放开了,干脆的把腿缓慢的给伸直了,学着那些野蛮人的手法,轻轻地敲击着麻木的双腿,争取尽快的恢复双腿的功能。 “哦,我说呢,你一动不动的蹲了这么长的时间到底是想干嘛呢,原来是因为腿蹲麻了,站不起来啊。”一阵风声响起,一片阴影闪过,一个鸟族兽人出现在了唐杰克德前面的地上,挥动的翅膀吹起了一片的尘土,转带着几篇枯叶草梗,冲着唐杰克德迎面就扑了过来。 唐杰克德连忙捂住了鼻子和嘴,好奇的露出了两只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位鸟族兽人。 9-9-9---o-m,sj.9-9-9---o-m,。9-9-9---o-m 247.你,禽兽不如 报告,唐杰克德城主带到。”站在那架豪华马车前,和马车保持同样的移动速度,那位鸟族兽人大声的向着车里禀报了一声,在他身后,唐杰克德城主也被几位鸟族护卫用一个大网给兜着,跟着马车旁边。 “哎呀,我们的大城主来了啊,欢迎欢迎,来来来,来请我们的大城主上车,来,请我们的大城主坐在这里,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位鼎鼎大名的城主啊,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和我们这些小女子们坐在一起啊,那样的话,要是我们不小心给得罪了亲爱的城主大人,那罪过可就大了去了。”如果光看脸上的笑容,苏珊现在的表情可以比得上天仙,可是配上那软声细语,咬牙切齿的声音,不但是被她‘热情招待’的唐杰克德,就连成功躲过风头,祸水别引的刘静学也感到浑身上下一阵阵的从骨头里面,向外冒凉气。 “阿弥陀佛,唐杰克德城主,这个事您就多包涵包涵吧,怎么说您小时候的生活可也要比我强的多了,而且生活在环境这样好的地方,身体条件,素质什么的肯定要比我这个从小吃苦受累的穷人家的孩子强的多了,论起承受能力什么地当然也应该比我高上不少,所以受罪的能力也应该大大的超过我了。” “那么,就拜托您帮老弟一把,替老弟承受一下这些美女们的恼火吧,谁让你坐在我的旁边,偏偏那位海族公主穿上大开岔的裙子也不知道做一下自我保护,对着几位男士还居然敢叉着两腿躺下,实在是……,估计那位海族公主的内裤颜色,你也应该看到了吧。那就拜托您承受一下那位海族公主的怒火吧。怎么说咱们也是兄弟嘛,为朋友两肋插刀也是应该的嘛。” 当然,这些话刘静学那是肯定不敢说出声地,只是坐在哪儿,用两眼怜悯的目光看着被用大网给兜起来的唐杰克德,从内心在给自己的诬陷找理由的同时,也在给最后的受害者唐杰克德道着谦,至于,唐杰克德有没有听到。那个,先还是不要考虑吧,不是经常说心意到了就行了嘛。 再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什么什么其体肤的,作为合作伙伴和一城之主,想来海族的公主也只是会什么什么唐杰克德的体肤而已吧,应该是不会要了唐杰克德地小命的。根据唐杰克德从小到大受到的营养和教育,这点‘小小’的皮肉之苦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承受下来吧。 何况还有增益其所不能这样的好处在后面跟着呢,而且,有自己在旁边照应着,还有着海族这么多的水系魔法师跟着,想来唐杰克德就算是受到那么些伤害,也应该能够很轻松的给调理好吧。 看着指挥着几位鸟族克里斯蒂呐的,把唐杰克德给用网兜给挂到马车前面的车辕处,面对这不断移动地地面和此起彼伏的马掌,还有那拂动的马尾。刘静学开口了:“那个……你们看看是不是先想办法吧作为城主大人的嘴给堵上,要是等一会他叫起来,可是会很吵人的啊。” “嗯,好啊,好啊,那个用什么好呢?要不用这个吧。”看着苏珊拿出的那件东西。外面帮忙的几位鸟族差点没有从空中一头栽下,掉进车裆里。就连那个偷偷的看热闹的车夫也是坐在哪儿一个踉跄,差点从车上栽下去。 唐杰克德的小脸迅速地转白了,旋即有变得红通通,紫汪汪的,紧紧地咬着牙齿,腮帮子上的肌肉鼓起老高,摆出了一副说什么也坚决不开口的架势,但是那两个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恐怖。 刘静学地脸也迅速的白了,一层白毛毛的冷汗登时就让他的体温无限的接近了冰点。 海族公主克里斯蒂呐的脸上也如同彩虹一样不断的转变了一番颜色。最后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挥舞着也变成了艳红色的两只小手冲着笑嘻嘻的苏珊就冲了上去,撕扯在了一起。一时间,除了两人在外地其它人都不约而同的把脑袋快速的扭向了车外,刘静学也赶紧的从车里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车辕上,两眼坚定的看着前面的远山。 篷车的门帘也悄无声息的放下了,在隔离了两位美女打闹露出地旖旎风光的同时,也给车外地几位从心底提供了一些保护和安全感。有唐杰克德的前车之鉴在哪儿,几个人都对那种‘待遇’感到了无比的心寒和畏惧。尽管从马车里传来的咯咯的笑声和娇呼声很诱人。但是所有的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死死的盯在远方那不同的目标上,没人再敢把目光偷偷的瞄向车内。 “唉。唉,”轻轻地踢了刘静学几脚,被遗忘在马车前面御驾位置上的唐杰克德,尽力的扭动着被网兜给束缚住的身躯,凑近了刘静学:“我说,她们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我?”感情,他弄了半天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仔细的听了听从车里传出来的声音,确定里面暂时是没有空闲照顾外面了,刘静学悄悄的俯下了身 是因为你偷看了她们……”用手隐蔽的冲下面比划了学用地下党接头的那种自言自语的方式做着解释。 “我……”唐杰克德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张嘴就要解释,却被刘静学给一把捂住了嘴。当然,刘静学没有连他的鼻子也给一起捂上,那样的话,唐杰克德挣扎的声音一定会惊动车里的两位的。 “你是不是想说你根本就没有偷看,或者根本就没有偷看到什么?”仰着头看着远方,尽可能的在不影响自己坐姿的情况下,刘静学伸直了胳膊,死死的捂住了唐杰克德的嘴:“你是不是想说你是被冤枉的?你还没有看到或者还没有来得及看到?” “那是没用地,你想说的那些都是没用的。”感觉手下的唐杰克德安静了下来没有了说话的意思了,刘静学渐渐的松开了自己捂住唐杰克德嘴的手:“她们根本就不会听你的解释的,要是她们听你地解释。那事情可就更加的麻烦了。” 坐直了身体,刘静学两眼目视前方:“其实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她们并不是因为你偷看了什么要整治你,她们整治你的原因就是你什么都没有看就跑了出去,还做出一副很害羞,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女人,不,不仅仅是女人,几乎所有的人都希望能够获得别人的重视。能够吸引别人的目光,就像是小孩子的哭闹,大孩子的反叛,穿奇装异服,做鬼脸,让自己显得与众不同一样,所有地人都有让别人注意自己,关注自己的欲望。这是人类,不。是所有的智慧生物都拥有的一种渴望被认同的感情。” “不过在年轻人中表现的比较明显一些,刚刚开始建立自己的形象的他们,用和长辈的对抗,和同伴的不同来彰显自己地存在,这个时期就被称为叛逆期。你的年龄也不大,想来你也应该还记得那个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时期吧。就是那个你老是觉得你父亲在和你作对,你母亲老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端正的坐着,刘静学双眼下斜看着脚下蜷缩在网兜里的唐杰克德。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唐杰克德和旁边的车夫也都露出恍然大悟和若有所思的表情。 “女人,不管她平时表现的多么坚强,在希望获得别人的关注上。总是比男人强上那么一些。所以,女人并不怕你偷看,也不会对你的偷看表现出太大的愤怒,顶多只是抛几个白眼,骂上两句就算了。只是你,唉。在偷看后还表现出来的那种躲之不急的样子,确实是让人生气。也怪不得你会受到这种惩罚,真是活该。” “你……你陷害我。”挣扎着晃动着头躲避着刘静学的手,唐杰克德很不服气:“明明是你先看了后跟我说是白色地……” “砰……”“哎呀……” “……” “你个笨蛋。”刘静学很恼火的晃动着网兜,使劲的撞击着唐杰克德。 为了给予这两位色狼以惩罚,刘静学也被当成了水果给装进了水果兜。当然,为了照顾刘静学他们的面子,也是为了避免他们用言语激怒头脑简单的野蛮人和兽人,让这种惩罚被迫夭折,经过苏珊的建议。这两位都被吊在了马车的里面,随着马车的移动,不断的与马车地车厢壁做着‘亲密的’接触。 据苏珊说,这样地撞击可以促进水果的尽快成熟。而且…… “我可警告你们,虽然你们呆的位置较高,但是那双眼睛可是不能乱瞅哦,不然……哼哼。”说这个话的时间,苏珊正在脱去因为把刘静学他们两个吊起来而汗湿的外衣,虽然背对刘静学。但是从刘静学的角度看下去,从那如丝绸一般顺滑的头发和曲线柔和的颈项之间看下去。一座颤巍巍的山峰正随着车厢的晃动而不断的颤动着,在显示这那种青春的活力同时,也展现了它那诱人的弹性。让人毫不怀疑那握在手中后的感觉,……。 可惜,随着马车的晃动,这种惊鸿一瞥的画面很快的就闪了过去,而且那包裹着山顶的内衣也让刘静学感到非常的焦急和遗憾,在他随着车厢的晃动,在唐杰克德身上和车厢之间来回的撞了几下调整回到刚才的那个角度的时候,瞪大的双眼却看到了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苏珊正站在自己和唐杰克德的面前,双手叉腰,一副花瓶模样。 “说,刚才偷看了没有?”仰着头,脸上和脖子上都弥漫着好看的粉红色,连暴露出来的那部分胸脯也呈现出那种类似让人兽血沸腾的嫣红,苏珊横眉立目的拷问着刘静学。 “看了,可惜,有内衣看的不太清楚。”刘静学吧嗒吧嗒嘴,一脸欠揍的模样:“看起来弹性相当的不错啊,你保养的很好哦。只是你的内衣选择的稍微大了点,显得有点松松垮垮地,套上衣服后就看到有点下垂了,这样是不对的。就凭你的这种顶级身材,你完全可以选择那种更加紧身。那种三角形的,更加诱人的那种情趣型的内衣,有这么好的本钱不露出来,还遮遮掩 实在是……啧啧,太可惜了。” “你……流氓。”眼波流转,一个似喜似嗔的白眼砸地刘静学晕晕乎乎,也砸的旁边的唐杰克德瞠目结舌。 “你本来就不是属于那种丰满庞大型的,还偏偏要选择那种大一号的内衣。你是不是想让你的胸部看起来丰满一些。”刘静学倒是毫无收惩罚者的自觉,呆在网兜里还在侃侃而谈:“其实啊,你完全不用这样的,虽然你的发育看起来不算太大,但是胜在足够挺拔,够弹性,也够青春。所以你完全不用和别人去比大小,人家那些都是生过孩子地,你怎么比都比不了的。总不能为了让那个大一点。你也去找一个男人生上几个孩子吧。” “你……,”苏珊的脸艳红艳红的,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尤其是眼中的那种水汪汪的媚柔,简直都能淹死人。 可怜的唐杰克德,目瞪口呆的看着刘静学和苏珊侃侃而谈,听着刘静学对一位小姐谈论她的胸部地造型,一个劲的感觉头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吔,真的吔。你的这个弹性好好啊。”乘着苏珊没有注意,克里斯蒂呐好奇的用手指在那两座山峰上捅了两下,引起了一阵的波涛荡漾。 然后又是一阵地打闹,期间的旖旎风光不足于外人道。 “其实啊,你想显示一下你胸部的雄伟完全不用把注意力全放在那个地方,单纯的增大那个地方就算是有效果。那也是有限的。不然,让娃娃做上几个半斤多的大馒头塞进去就行了。可是那样就太假了。”想到曾经看过的《少林寺》,想到李连杰那种用馒头来丰胸装女人的造型,刘静学忍不住就是一阵的好笑。尤其是最后他把那个馒头给吃下去的镜头,呵呵,吃自己地胸脯,自己的……,还真下得去嘴。 “嫌胸部不够大,你可以想办法消减其它部位面积嘛,大伙都小了。那胸部自然而然的就被衬托的大起来了啊,干嘛非要把目光死盯在那一个部位呢。比如把头发挽起来,让你那细细的脖子露出来,还有把衣服的腰部收起来,让腰看起来显得细一点;穿那种露出两条胳膊的无袖装。这些都可以承托的胸部更加雄伟啊。”刘静学的话让两位美女都停止了打闹,若有所思地听着,两眼都露出一丝的意动,却又流露出一种胆怯和不敢。 “而且如果你们把胸口地衣领稍微的向下开一点,或者把你们那最上面的两粒扣子不扣。给敝开,露出的那一部分可是更能够吸引人哦。”刘静学在网兜里说的洋洋得意。口沫四溅:“女人打扮起来是为什么,还不就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嘛。要想吸引男人的注意,就要让男人们的荷尔蒙大量的分泌,让他们变成那种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不是可以能冷静思考的人。” “想达到这点,那就要让男人们的目光停留在那些可以让他们兴奋,激动,兽血沸腾的地方。也就是你们身上最性感,最诱人的地方,这些地方有的是手,有的是腰,有的是脚,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女性专属的第二性征,那里通常都是最先吸引男人们眼球的地方。”坐在网兜里,刘静学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蜷缩的更加舒适点,继续的侃侃而谈。 “要想达到这种效果,那就要使用上一些手段,其中最有效也是最简便的手段就是在自己的衣服和装饰上下功夫,用衣服显露和修饰自己的身材,用宝石和饰品承托自己的优势,用细小承托丰满,用收束压抑冗肿,这也是为什么女人们的钱最好挣的原因之一。也是我们的内衣可以大卖热卖的原因。关于这点……是不是先把我放下来,给点水喝。”说了这么些,刘静学也确实是感到口干舌燥了。 “给点水喝倒是没有问题,把你放下来嘛,也不是不可以。”咯咯的笑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球出现在克里斯蒂呐的手上:“但是,像你这种色迷迷的家伙,我们可是不敢把你放下来啊,要是把你给放下来,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们两个弱女子做什么不好的事啊。那样太危险了,你还是吊在哪儿安全点。想喝水,你就呆着那上面喝吧。” “那可以把我放下来吧,我和他不一样,我不是色迷迷的,我很老实的。”听到克里斯蒂呐有点松口的模样,唐杰克德连忙高声的表白,还奋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加重着自己说话的可信度。 “你确实是很老实,也不色迷迷的。”苏珊走到吊着唐杰克德的网兜旁,伸出一只手指抚摸着唐杰克德那油光水滑的鼻梁:“如果说按照刘静学先生的说法,他就可以说是一个色狼,一个流氓,一个坏蛋,一个禽兽。” “而你,却是禽兽都不如。” 9-9-9---o-m,sj.9-9-9---o-m,。9-9-9---o-m 248,弃 调笑唐杰克德的日子里,车队快速的向着奥姆帝国前 从知道妞妞现在大有可能在精灵森林,而精灵森林即将被卷入战争,妞妞很可能受到伤害的那一刻起,刘静学就心急火燎的要弃船上岸,带着娃娃和那些愿意跟着自己的人大踏步的向着精灵森林前进。至于办法,在路上再想吧。 刘静学的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登时激怒了魔族的苏珊,身负拯救魔族大任的他,怎么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就为了一个精灵族的小女孩,去做那种不经过大脑思考的,明显就是送死的事呢?在光明神教的号召下,整个大陆绝大部分的人族都开始行动起来了,那个时候,整个精灵族都不是人族的对手,加上你那几个人族,野蛮人和兽人之类的,难道就能打赢了?难道就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了?难道就能够让野心勃勃的光明神教放弃自己的梦想,把整个大陆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下了? 就算是你刘静学铜头铁臂,浑身都是铁,在整个大陆上的人类联合起来的力量面前,又能够做什么呢?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多添上几条人命罢了,已经下定决心杀光精灵族的人类,难道就不会对你们这几个‘人类’的叛徒挥起屠刀? “或许你觉得你的那条小命没什么要紧,那么就卖给我吧。我们魔界出人出力,负责帮你守护住你的那个小精灵妞妞,你的命就算是交给我们了。其实我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既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也不会对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以后你只要能够尽心尽力的给我们干活就行了。你看这样可不可以?”苏珊说着说着就看到刘静学的脸上渐渐地泛起了怒气,连忙做出了解释:“反正我们不是本来就人口过多。人口压力过大嘛,既然你不让我们发动大规模的战争,那么稍微的进行一些小规模的战争还算是可以的吧;正好也可以帮你救回你的那个精灵族的小女孩,这样的你好我们也好的事还是可以进行一下两下地吧。” “嗯,这倒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只是你怎么解决精灵族的问题?你怎么让精灵族能够接受你们的帮忙,同意与你们合作?”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隐隐约约的想法,刘静学也就不那么的焦急的希望前去帮助精灵族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看到刘静学安静下来了,脸上也露出一副笃定的表情,苏珊就干脆的把这个问题又给踢了回来。 “我能有什么好办法。你还是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吧。”鉴于自己地办法还有几项不确定因素,刘静学就想先听听说说的办法,看看能不能给自己提个醒。 “我的办法,我们原来的办法就是开一个空间窗,看那些魔族想过来就让他们过来呗。反正只是为了消耗人口,为了给魔族一个继续生存的机会,难道还会有什么人为它操心啊。”说起神魔大战,苏珊就是一脸的无奈,如果有办法。谁愿意看着自己的族人一个个如同扑火的飞蛾一样,投入这个根本就没办法生存的世界呢? 可是,如果没有人自愿的死去,那么等待整个魔族地,将是以所有的魔族性命为代价的灭顶之灾。偏偏,在艰苦的生活下,上下一心的魔族中永远不缺乏那些自愿踏上不归征途的人,每次地神魔大战,都会有数不尽的离别,道不完的分手。 父亲为了幼子。老人为了后辈,母亲为了丈夫,孩子为了老人……,一个个可歌可泣的生离死别,一个个含笑带泪的天人永隔,每次看到那些别离碑上记载的对永别的亲人的思念。苏珊都会感觉到一阵阵的揪心和痛苦。 那里,有着她的父亲,爷爷,奶奶,两位叔叔,还有若干地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祖辈,她只能从那些明显带着家族色彩的名称上分辨那些是自己的先祖和亲人。甚至,在来到人类的世界后,她也不断的听到和见到自己祖先的那些赫赫威名——当然,在人类的描叙下。这些魅惑了若干人类强者的魅魔们,不会有着多好地形象。苏珊只能从那些咒骂和诅咒的语言中勉强地分辨当年祖先的事迹,在歌颂和赞美中了解祖先的荣光。 当然,那些赞美和歌颂同样是不可能送给来自魔界的,苏珊的祖先的了。那些赞美和歌颂都是献给那些,在苏珊的祖先因为援助同胞而受伤时,纠集众多的高手,落井下石,卑鄙无耻的集围攻。车轮战,疲劳战等战术与一体。利用众多的人手,强大的战争机器,连绵不绝的攻击和挑战,终于,“在光明神的指引下,获得光明神祝福的人们获得了最终的胜利,满手血腥的魔王在光明神的神光里伏诛,光明神的光芒照耀大地。” 呵呵,好笑啊,在苏珊的祖先中,在那刻在一面顶天立地的峭壁上的别离碑上,职位最高的,也只不过是一个曾经担任过宫廷护卫的祖祖祖祖奶奶,她担任的还只不过是为了给那些魔王的孩子们制造一些幻境,用自己的能力来帮助那些王子和公主们提高自身的战斗力,和对魅惑这类精神魔法的抗拒能力。 比日葛洪挺妮.苏珊,是唯一一位靠着不辜负祖辈的荣光,为祖辈增光添彩的愿望,踏入了魔族统治阶层的魅魔。也是近万年来最让魅魔一族感到骄傲的一个榜样,在魅魔教育孩子的话里,提到最多的,就是这位被破格提升为魔王的魅魔。 只是为了响应大长老那莫名其妙的一句带有预言性质的话,苏珊就被派到了这个洒满魔族鲜血的世界,来寻找魔族的未来。为了听从长老的安排,苏珊以一个老人苍老的面容遮盖了她那青春靓丽的俏颜,在唐杰克德的身边扮了数十年的老管家,目地就是想从大陆上最富有的商人们那里获得有关大长老的那句预言的解释。 只是,没有想到,最终被她确认与大长老预言有关的人。居然不是在海边的人族,居然还真有人族驾着海族的骄傲,回到了人族的地界,去寻找精灵族的——“未来”? 如果说对那个人族从海上归来还能够理解地话,那个驾着海族的骄傲就让苏珊 得其解了,从海上归来的人族,还驾着海族的骄傲?是吃白饭的?哦,不,在魔族。能够吃上白饭也算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那么要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够从大海里,驾着海族的骄傲返回人族的驻地呢?剑圣,剑神什么地就不用说了,就那些按照人族分类地顶级‘高手’们,能够从海上回来都要靠着祖上显灵了,还要驾着海族的骄傲!除非海族都死完了才有可能。 至于那些没有近身攻击能力的魔法师,虽然给他们以足够的时间后,他们确实是可以拥有强大的杀伤了,但是在大海里。在海族的地盘上,靠那些魔法师想弄走海族的骄傲,呵呵,这个笑话不好笑。海族里要说别的不多,会上一个两个大型魔法的人可是绝对的不会少,就算是用上一个两个禁咒地魔法师,那也是掰着手指头和脚趾头都不可能数的过来的。 就凭海族那比大陆大上几倍的庞大的海域,就凭他们经常要面对天地间那最庞大的天地之威,按照人族地划分,海族里超过魔法师级别的的强手。可以用数不胜数来形容。就算是超过魔导师级别的强手,要比人族多上个几十上百倍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要他们肯统计。 别忘了,海族的生活区域并不是想人类一样处在一个平面上,他们的生存环境中,还包括上下的若干个可以以千米来计算的层面,在每个层面中。拥有的强者加起来后,那绝对是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数字——虽然他们每个人拥有的面积比人类要大的多,但是相对与庞大的海域来说,产生强者的地域还是太丰富了。 可是,在大长老的预言中,偏偏明确的指出了,是一个人族,驾着海族的骄傲返回了陆地。为什么会这样呢?苏珊经常在午夜梦回后,百思不得其解的想象着其中地原因和变故,一直到把自己的头都想地发疼了。才无可奈何的结束那种漫无边际的遐想。 直到刘静学出现。 这个普通的人族,以让苏珊怎么也想不到的方式,乘坐着由海族护卫和驾驶的大宝船,悄无声息也是声威显赫的在托斯唐湾出现在了众人的目光中。只是一眼,在看到那艘宝船的第一眼,苏珊就认定了,刘静学就是大长老耗费宝贵的生命力说预言的那个人族。 那个即将承受魔族希望的人族。 所以,苏珊对刘静学想带着那可怜巴巴的一些护卫,就想前去精灵森林对抗光明神教的大军。去挽救他那被精灵族救回去的小精灵,为了给小精灵留下一些伙伴。就要去挽救精灵族,去完成对抗整个人类的战争的时候。苏珊火了,愤怒了,咆哮了,对着刘静学指手画脚了。 本来,被大长老的话给深深压抑住的她,怎么也不会对承系着魔族希望的刘静学做出这样的举动的,但是在一段时间的接触后,对刘静学感到惊讶的同时,一种弥漫在心头的失落感也让她的脾气在不经意间显得有些暴躁了——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呢?尽管他有着聪慧的头脑,也确实是可以赚到大量的金钱,也确实的为魔族提供了减少新生儿出生的办法。 但是,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普通的人族呢? 还是一个没有任何魔法和斗气的废物型的人族。 他,怎么会就是魔族未来的希望,精灵族即将的救星,海族不得不服从的……‘强者’?凭什么? 为了那份不服输的念头,苏珊奋力开动了脑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考虑去更加合适的进攻方法来,目的,只是为了不被眼前的这位普通的人族给看轻了:“嗯,也许这一次我们可以把空间窗开在……把空间窗开在光明神教的圣山哪儿。” “哈哈,我们这次把空间窗开在光明神教的圣山哪儿,让那些魔族在一出现的时候就可以对光明神那个老家伙的神殿开始大肆的破坏,这样,那些光明神教的家伙们应该不会再跑去对精灵族喊打喊杀的吧。好主意,真是好主意。”虚空传来的声音证明了雅绅特现在的心情相当的不错,最少,苏珊的这个主意可以让他兴奋的主动发出声音来,那就说明,这个主意他也是赞成的。而且是高举双手,无条件的赞成。 “好,确实是好主意。一个釜底抽薪的好主意。”刘静学也笑着点点头,对苏珊的这个主意表示了相当的赞同:“能够想到这个主意,说明你也开始把那些派到这边的魔族当成人了来看了,而不是仅仅的把他们当成一个包袱,一群炮灰来看了。” “……”苏珊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抬起头死死的看着刘静学,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句话,刘静学就把她们内心最深处的那种模糊的感觉给翻了上来,坦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原来,自己还都是把那些自愿来到这个世界送死的魔族当成包袱来看啊,不论是在他们的眼中,还是在自己和魔族的那些魔王的眼中,原来,这些怀着必死的信念,怀着给后人,给魔族留下一线生机的人们,只不过是一些被倒掉的垃圾。一群无足轻重的炮灰。 从签下前往这个世界的契约后,还从来都好像没有人把他们再当成了魔界的一员,连他们自己都不再把自己当成魔界的一员,怀着必死的信念,他们在人界搅风搅雨的,只是让自己在最后的关头。尽情的疯狂一番罢了。 “能够为他们设计出这样的一种围魏救赵的战术。你们也开始步入了战争的殿堂,也即将开始领略战争的风采了。”刘静学紧皱着眉头:“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一来,他们会有多少的人能够在这个大陆上多存活一段时间,能够让他们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看看这个与魔界不一样的地方,尝尝这个世界与魔界不一样的味道?” “你们有没有考虑到,怎么样能够让他们在最后的时间里,过的快乐一点?” 9-9-9---o-m,sj.9-9-9---o-m,。9-9-9---o-m 249,发愁也可以大笑 终,一只汇合了魔族,海族,野蛮人,兽人,儒的刘静学的劝告中起行了。 就在起行的那天,队伍在托斯唐城的城门口再次的遇上了一身出行装备,坐在大车上,带着一只庞大的商旅车队的唐杰克德,在刘静学反对无效的情况下,整只队伍再次的扩大了,走在路上,尘嚣蔽日,整只队伍绵的延有十数里长。 “你怎么也来了?”在有机会和唐杰克德独处的时候,刘静学凑到唐杰克德的车上,开口就是质问。 “我为什么不能来?”惬意的靠在背后的行李包上,随着马车的前进,唐杰克德也摇摇晃晃的,很惬意:“有这么多的免费护卫在,又有那只盗贼或者强盗团敢打咱们的主意,如果我不乘这个机会大做一些生意才是不对的呢。” “可是我们是去战场你知不知道。”看了看前后的车队,刘静学皱紧了眉头:“这只商队花了你不少的本钱吧,你就不怕赔在里面,最后落个血本无归?” “呸呸呸,你那个什么乌鸦嘴啊,我这才刚刚出门你就给我来上这么大的一个好彩头,你的心肠也太好了吧。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点的?怎么还非要触我的霉头。”对刘静学的话,唐杰克德当时就表现出一脸的不乐意。 “这叫做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懂不懂,我这是为你好啊,你怎么能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呢。真是那个啥咬啥,不识好人心。”在唐杰克德的身边挤开一块位置,刘静学也坐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自己被骂成了狗,但是看刘静学的那个架势也不会说的是什么好话:“要是真的为我好地话。就等你和精灵族联系上后,帮我们介绍介绍,让我们从精灵族哪儿能够卖到一些好东西,那些,比你说再多的废话都好。” “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听劝呢?”挣扎了一下,刘静学还是无力的靠回了背后的货物上:“你这带的是粮食吧,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先给你们当一回免费的护卫。等你们到地方,不管是卖给精灵族还是卖给人族,都可以赚到大批的金钱,顺便还可以在那边购买上大量的精灵族的物品,然后再掏出一点小钱请人护卫回来。一来一回中间就可以赚个盆溢钵满地?” “还是你聪明啊,我总是感觉这次的事情是一个机会,如果不抓住这次的机会的话,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的。”虽然没有喝酒,唐杰克德还是感到了一阵如同酒逢知己一样的兴奋感。没想到只是看看自己的行动,刘静学就看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个眼光……。幸好,刘静学没有做生意。 “是啊,富贵险中求。如果你的这次地生意做好了,还真有可能给你带来数不尽的好处。不说别的,就算是你这次把粮食献给光明教廷,献给光明神教组织的大军,肯定能够从光明神教那里获得大把的赞扬,如果运气够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够从光明神教那里获得一个什么身份呢。到那时候,你可真是光宗耀祖了啊。说不定,到时候你的某个后代就指着你的画像给他的孙子说:” “孙子诶,你看看你的那位祖爷爷多有经济头脑,抓住了光明教廷向精灵森林开战地那次机会,在光明教廷大军最需要粮食的时候。首先的就赶着大车,驮着大批的粮食,给送到了光明教廷大军那里,然后就给我们挣下了这份偌大的家产,还有现在那赫赫的威名。你一定要好好地向你的祖爷爷学习,学习怎么样在最需要的时候,献上最需要的东西来表达自己的忠心,那样才能够获得最大的效益。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啊,孙子诶。”大力的拍打着唐杰克德的肩膀。刘静学好悬没有把唐杰克德从马车上给拍下去。 “你说的倒是很有可能,有很大的可能。你真是太聪明了,真是太让人佩服了。真是好样地。哈哈哈哈……”唐杰克德扶着车厢转过身来,哈哈大笑的用力拍着刘静学的肩膀,一脸的兴高采烈。 “虽然,你可以为你的后辈们挣下大笔的财产,挣下显赫的名声,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些粮食会给精灵族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会有多少地精灵族会因为你的这些粮食。最后丢失了性命?”刘静学并没有做出再次地反击,只是一脸的忧伤:“虽然你说过要是等我和精灵族联系上后。给你和精灵族中间做个介绍,但是我并不认为你真的会和精灵族做生意。” “为什么这么说?”唐杰克德也停止了对刘静学的拍打,很感兴趣的看着刘静学,问了一句。 “现在响应光明教廷的国家有多少?”刘静学疲惫的靠在背后的粮食包上,闭上了眼睛。 “大概有百来个吧。”唐杰克德从身后的一个暗格里翻出一个本子看了看:“根据我们的消息,应该是有九十八个国家响应了光明教廷的号召,有三十五个国家派出了军队,有四十三个国家宣布会给予物资支持,现在,我是说昨天的消息,总共聚集的军队应该是超过了五十三万,其中有将近有二十三万是属于各国的精锐兵种,其中骑兵就有将近二十万都是各国的精锐兵团。” “骑兵,那是越多越好啊,在精灵森林那里没什么用的。”刘静学的心里稍微的安慰了一点:“骑兵是以坐骑的快速机动所带来的强大冲击力来杀伤对方的。他们适合的战场应该是属于平原和丘陵缓坡地带,在精灵森林那里,怎么说也不会是以平原和丘陵为主吧。看来,那些派出军队的国家也并不是抱成一团的啊。” “你所说的骑兵不适合精灵森林的解释倒是还可以说是正确的,但是你,你怎么得出那些国家不是抱成一团地结论的。”作为一个商人,能够选择好正确的投资方向正是最需要的特质之一, 作为一个好的商人。好奇心那是肯定不能太小的,对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和理解能力,而新生事物正是最容易产生利润的商品之一。 “连你们都知道骑兵不适合在精灵森林那样的地方作战,那些国家地将军们也是肯定知道这些问题的了。”尼古拉斯骑在一匹马上从后面追了上来,接过了刘静学的话题:“虽然骑兵在围困精灵森林,防止精灵逃脱上面有着一定的优势,但是面对着精灵族那精准的箭法和魔法,骑兵需要服出的代价将是会很大很大的。” “而且一个骑兵的消耗可是要比一个战士的消耗大得多,光是战马每天需要消耗地马粮。就够一个战斗小队十个人消耗上一天的,因为一匹战马,每天至少都要吃上四顿,晚上还要给添加上精草料,给它在晚上加餐,不然,战马就会在战场上没有冲锋的力量,达不到骑兵的效果。更别说还有那些伺候骑兵所需要的仆从了。” “偏偏那些骑兵在对精灵森林的战争中,确实是又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只有在精灵族被击溃,在逃窜向精灵森林外的时候,他们才会有一展身手的机会。而到了那个时候,精灵族也是要开始拼命的时候了,凭着精灵族地箭法和魔法,那些骑兵可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了。” “所以,那些派了大量骑兵的国家确实是没有怀着什么样的好心的,至少他们在对付精灵族方面,应该是不想投入太大的热情地,刘静学先生大概就是根据这种情况判断人类的国家中不是抱成一团的结论吧。” “可是光明教廷为什么会接受这样的士兵呢?他们为什么不拒绝那些骑兵的到来。反倒还大张旗鼓的宣扬那些骑兵的到来;难道他们就不知道骑兵不适合在精灵森林那样的地方作战吗?”现在的唐杰克德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题不少。 “我想大概是他们想用骑兵封锁整个精灵森林吧。用骑兵小队组成巡逻队,把整个精灵森林都包围在里面,困死他们。”尼古拉斯坐在马上推敲起来:“嗯,用骑兵作为机动力量封锁住精灵森林,步步为营。稳打稳扎的向着精灵森林推进,虽然时间长了点,但是确实是一个可以置精灵族与死地地办法,看来这次光明教廷还真是下定决心要灭掉精灵族了。” “精灵族在精灵森林里都生活了上千年了,也没有见他们和人族打多少交道,对外界也没有太大的依赖性,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的,我们商会所有的商人能够和他们做上生意的,也不过是寥寥几人,把他们困在精灵森林里。就能够困死他们吗?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唐杰克德还是从一个商人的角度阐述了想把精灵族困死在精灵森林的不可能。以此来反驳尼古拉斯的论断。 “应该是可以的。”昏昏欲睡地刘静学开口了,他支持了尼古拉斯的论点,对唐杰克德展开了战争知识教育:“战争,尤其是那种高密度,高运动型地战争,打的就是后勤运送补给能力,如果说平时精灵族对外界需求的很少的话,在战争时期,他们对外界的需求将成倍或者是成数十倍的增加。这种增加。最终会把精灵族给拖垮,从而造成他们一族的们灭亡。” “你是说……的什么意思?”想了一下。唐杰克德还是放弃了测试自己战争天份的机会,把问题交给知道的人。 睁开眼,看着唐杰克德满脸不解的表情,刘静学伸手拍了拍身后的粮食:“你带这些是干什么的。” “卖啊,打起仗来,人类粮食的消耗量那是肯定不会小的,军队,马匹,加上那些被军队给驱逐的游民,粮价也肯定会涨的。而且那些平常很珍贵的,不好带走的东西也肯定会降价的,在那个时候,我用粮食和那些人换,我就不信,到时候这些粮食换不来些好东西,到时候运回托斯唐城,只要运回去几件,那就是一笔大赚的生意啊。”想到‘钱’景光明的未来,唐杰克德的双眼在秋日的阳光下也可以看到明显的光芒。 “难道你以为到时候精灵族就不需要这些东西了?和人类的战争,让精灵族没有时间再事生产,没有生产,精灵族的粮食也肯定会缺乏的。到时候你用这些粮食同精灵族交换一些精美的手工制品。只要放上那么几年,在精灵族被灭亡后再拿出来拍卖,就算是很普通的东西也肯定能够拍出个好价钱的。” “是啊是啊,到时候精灵族都没有了,那时候我的手里的那些东西就是最后一批精灵族的东西了,肯定会随着时间的延长,逐渐的增值的,到时候,我肯定会大赚的,哇哈哈……”被刘静学铺开的精彩画面所激动,唐杰克德手舞足蹈的幸福起来。 “切~”得意洋洋地唐杰克德受到了刘静学和尼古拉斯的一致鄙视。 “啊~,叭~”马车从一块石头上碾过,车子猛的一颠……,可怜的唐杰克德灰头土脸的趴在了地上。 刘静学可以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故意的给唐杰克德增加了下车的动力,至少在主观意识上没有这种念头,虽然看到唐杰克德那种灰头土脸的模样,他也笑的很开心。 尼古拉斯也可以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眼看着唐杰克德掉在地上而不加以援手的想法,实在是自己没有料到唐杰克德居然会从车上掉下来,虽然自己看到了那个石头,也预测到车子很可能会颠上那么一下。 可是,唐杰克德不是这么想的:“你们是故意的,你们是故意看着我出丑的,你们是看着我要挣到大量的钱,眼红,就故意的想看看我出丑的……。” 大笑。愁眉尽展。 9-9-9---o-m,sj.9-9-9---o-m,。9-9-9---o-m 250,站住,打劫 是啊,单是精灵族那是肯定不是光明教廷的对手的。也不是没有朋友啊,不说那些同样以森林为家,和动物做朋友的德鲁伊,就是你的加入,也会给战局造成不小的影响啊可我怎么看你跟没有什么信心似的?” 这是尼古拉斯询问刘静学的话,也是刘静学最想知道的一个事情:“可是我不知道我拥有的实力到底是多大啊。” “这话怎么说?难道你还有什么没有拿出来的人手?”啧啧称奇的尼古拉斯看着刘静学的眼光如同看一个怪物:“你看看你的周围,魔族那是不用说了,往年都是靠着全大陆的力量才能够把他们打退,光是他们就够光明教廷头疼的了,现在还有一个实力不亚与他们的海族,另外还有大陆上单兵战斗力第二的野蛮人,兽化后实力不亚于野蛮人的兽人,会制造高级武器的儒族,最好的侦察兵鸟族,这样一来海陆空三个方面你都聚齐了。尤其是海军和陆军,那是无敌啊。啧啧,有这样的实力你还愁眉不展的,你到底是想拿谁做对手啊,就凭光明教廷的那点力量,实在是不够看啊。” 尼古拉斯满足的叹了口气,一脸的憧憬:“唉,要是有一天能够指挥这样的一只大军作战,说什么都满足了啊,打不死他,我吓也吓死他了。哼哼,看那时候还有谁是我的对手。” “是啊,看着人挺多的,可是这些人里面,会有多少人可以放心大胆的用呢?”嘴角擎着一缕无奈的笑容,刘静学摇了摇头“儒族虽然能够制造精巧的武器,单是他们本身的实力并不强。让他们上战场那是肯定不行地。野蛮人有着很强的单兵作战能力,但是如果没有达到清醒狂化的野蛮人,那是肯定不能放上战场的,不然要是他们狂化后来个敌我不分,那就麻烦了。可是能够清醒狂化的野蛮人,实在是太少了啊。” 尼古拉斯也赞同的点点头:“也是,野蛮人狂化后的战斗力确实是很强,但是他们狂化后敌我不分的那种情况也确实是让人头疼,而且。他们的人数也实在是太少了,对于那些上万人地大战,就他们那点人数,合在一起都不能对战局产生太大的影响。还要担心他们会因为彼此间的狂化而互相打起来,还白白的损失战力。” “兽人有一部分应该是会帮忙。但是他们的人也还是太少了啊,而且常年的吃不饱的生活,就算是他们的兽化,也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啊。”刘静学唉声叹气一脸地愁容:“虽然说有着兽人中的鸟族是最好的侦察兵,可以让我们受到埋伏。被人伏击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可是如果对手用那种堂堂正正的战斗方式,不管我们的侵扰,只管向着精灵森林前进,我们也只有和他们堂堂正正的大战一场了。那时候,我们的人少的毛病,就完全可以要了我们的命啊。” 尼古拉斯当时就是一愣:“侵扰?那是什么意思?不是找一个地方堂堂正正地与他们作战,难道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办法?” “堂堂正正的作战?怎么可能。”刘静学表情古怪的看着尼古拉斯,一直看的他低下头去:“堂堂正正的作战,那当然是王道。那是在自己地实力远远高于对方的时候才使用的一种最后决战,是一种在不成功便成仁的时候的选择。这么傻的办法,我当然不会用了。” “傻……傻办法?不……不会用?”几番惊愕后,尼古拉斯兴奋起来,他可没有忘记刘静学曾经做出的那种以几百士兵(背后的那些提供武器的儒族当然不能算是士兵了),解决。俘虏三四千人类佣兵的那次大展风头地事迹:“那么你会用什么办法呢?就现在的这些手下,要是和教廷作战的话,你会用什么办法呢?” “当然是游击战咯。”理直气壮的刘静学,鄙视的看了看尼古拉斯:“我们的单兵作战能力要远远高于对方,我们的侦查能力也要远远的高于对方,我们的运动能力也……不一定高于对方。”刘静学想到了骑兵,想到了那些为数二十多万地骑兵。光靠人的两条腿跟骑兵地四条腿赛跑,比运动能力,刘静学还没有那么狂妄,虽然在他的护卫队里确实是有不少的人有着那种能力。比如鸟族。狂化的野蛮人和兽化的兽人都可以在一段时间里以超过坐骑的速度奔跑,但是,那样总被人在背后追着的话,游击战的骚扰战术就不用实行了。 那么,想给教廷的大军造成一些麻烦,帮精灵族减轻一些负担的想法,也只能是一种想法了——把骑兵给引走,对教廷大军进攻精灵森林的作战目标好像没有太大的用处,就算是撕开了教廷对精灵森林的包围。也只是延长了精灵族灭亡的时间,让精灵族就如同二战时期的犹太人一样。东奔西跑的,没有宁日。 就算是靠着海族的关系,在海外给精灵族找上一个藏身之地,找上一个大大的岛屿,让精灵族生活在那处世外桃源中,这个在海族看来确实是不太难的事,找几个同台湾,或者海南岛那么大的海岛,对海族来说,显然是轻而易举的。但是,在这个路途中,刘静学不敢保证妞妞会没有事。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衣食无着,颠簸流离的生活,刘静学不敢保证妞妞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虽然她是一个天才,虽然她很受宠爱,但是,这并不能保证她就能够在战火中留下生命和健康。 如果在逃离精灵森林的路途中出上点什么事——按照妞妞的年龄来看,这个应该是有相当大的可能的,而且根据妞妞受到的教育,没有经过系统魔法和箭术培训的妞妞,在受到伤害了可能性上,将远远高于那些从小就生活在精灵森林里的那些同龄人,这是外行指导 必然表现(可能性大于50%)。 这。不是刘静学所希望地结局。 如果有选择的话,刘静学还是希望精灵族依然住在精灵森林里,依然过着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那样的生活,妞妞的安全会得到最大的保障,比跟着自己的保障还要大。 但是,事情还是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心想事成地事只是丰盛在祝福里。 那么,你要战,我便战,给你你所需要的。也还给你我所不需要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既然你贪求别人的生活,贪求别人的财富,那么,希望你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和决心吧。 “我一手拿着鲜花,一手拿着宝剑,你拒绝了我的鲜花,那么你就接受我的宝剑吧。”如同吟游诗人一样,刘静学站起身来,大声的吟唱起来。想明白了地他。心中虽然不舍,但是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怜悯之心。 战争,需要的是血与火。在这个世界,还要加上魔法的洗礼。 “司汤达,我的那份精灵森林的地图呢?” “司汤达,有没有整个大陆的地图?” “司汤达,有没有光明教廷势力的分布图?” “司汤达,……还是把尼古拉斯喊过来吧,我需要问他一些问题。” 忙碌起来的刘静学算是搅的大伙都不得安生,各种各样地要求。请求,询问在知已知彼的旗帜下被他一点点的提了出来,作为经常被提问到的尼古拉斯,他感觉在大有收获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无比的苦恼和羞愧:还不知道,战争地准备居然会有这么多。除了那些平常的兵员数目,质量,训练特点,作战特长,后勤供给外,刘静学还询问了兵员驻地的天气状况,地理构造,风土人情,生活习惯等大量的偏门知识。 这些尼古拉斯到还是知道一些的,也了解刘静学这样问的一些目的。但是还有好多尼古拉斯都不知道刘静学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去询问的,甚至,尼古拉斯还一度怀疑刘静学是不是有着什么样变态地爱好。比如:那些兵员家乡年轻人的结婚年龄,生育时间,是一夫一妻还是一夫多妻,是男人当家还是女人当家……等等。 好,就算是这些根据刘静学的说法应该是估算那些士兵的身体素质,结合着他们的当地的风土人情和饮食习惯等,能够大约的估计出他们的身体潜力。身体的底线在什么地方。 但是,你问人家是男上还是女上。是白天做事多还是晚上做事多,有没有滴蜡,捆绑等习惯,最小同居地时间等等这些,难道也是与作战有关?难道也是为了估测他们的作战素质? “天地之间,万事万物都有他们自己地道。”对尼古拉斯的疑问,刘静学表现的有点漫不经心,看着车厢六个方面的各种各样的地图,一边东张西望的看着地图研究着什么,一边掰着手指头算计着什么:“你知不知道道是什么?” 看着茫然的尼古拉斯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刘静学只能无奈的收起了手指:“道,就是世间万物万事的最基本的要点,只要把握了这些要点,就可以说把握了世间万物的发展演变史,就可以说把握了事物的发展规律。这,就是知已知彼的基础。” 尼古拉斯知道那个知已知彼,那是说知道和了解自己和了解对方,达到一种所有一切都在自己的把握之中的状态,以达到百战不殆的最高境地。 但是,这些和刘静学所问的那些有关与夫妻之间的事情有关吗? “你啊。”刘静学的嗔怪让尼古拉斯感到很是羞愧,对自己的这种无知和愚昧他感到有点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知识,为了知道刘静学了解这些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刘静学的那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表扬,他硬着头皮的接受了刘静学的教导:“既然你知道了道是什么,那么我们就来说说道在什么地方。” “道,是世间万事万物发展的基本规律,但是这些规律我们通常会因为主管方面的影响,把我们的一些理解给强加上去,从而失去了对道的了解,造成了我们的失误和误解。”刘静学的话说的尼古拉斯若有所悟,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悟出了什么,只能继续的虚心听讲。 “我们了解道的途径是什么呢?这个,就是靠着我们的感觉系统,靠着我们的眼睛看,鼻子闻,耳朵听,手摸心会。”习惯性的刘静学用了一个医学上的名词,还好,尼古拉斯好像也听明白了。 “算了,我还是直接告诉你我问这些问题所获得的信息吧,我给你趟条路出来,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领悟力了。”挥舞着手,犹豫了一会,刘静学还是放弃了系统的给尼古拉斯展开一番主管和客观的思想政治教育,选择了那种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懒方法:“男上还是女上的问题,可以了解一个人对自己的信心和实力的肯定,对士兵的承受能力和耐性也有着较好的体现。而对自己的实力和信心的肯定,又可以对士气产生较大的影响。而士兵的承受能力和耐性在战争中的重要性,就不用我说了吧。这些你应该都懂啊。” “……”尼古拉斯点点头,刚要说话,车猛然就停下了话,猝不及防的他一个跟头翻出了车外,跌落尘埃。 “站住,打劫。”一片乱糟糟的呼叫声从外面传来,从声音的音量和范围来看,车队已经被包围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强盗,或者说强盗是什么样的?刘静学很好奇的从车厢里爬起来,小心的探出头去。 9-9-9---o-m,sj.9-9-9---o-m,。9-9-9---o-m 251,血腥强盗团 很多,从尼古拉斯翻出去的缝里看去,就可以看到大在前方,估计大概有百十来个吧。虽然比海族的护卫算起来不算是太多(是太少了),但是相对于强盗来说,还算是不少的了。因为从声音来看,不仅仅是前面有,周围好像已经把车队给包围了。那样算起来,人手肯定是不少的了。 真的探出头去,刘静学还是被周围那层层叠叠的强盗给吓了一跳:太多了。 不是没有见过大批的人,从那个世界过来,在拥有十来亿的国度生活了二十来年,别的不说,见过的人那是绝对的少不了。 但是看到四周的这些强盗后,刘静学还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太多了。” 一群群的穿戴的五花八门的……强盗?怎么看也是像过难民多一些啊,就算是当年的野蛮人和兽人部落里的情况也是比他们强的多啊。你看看那个,头发都快结成块了,那个,衣服上锃明瓦亮的,是蒙古人?据说蒙古人的风俗里有一条,就是吃过饭后顺手用袍袖擦嘴,如果谁的袍袖上的油渍厚,亮度高的话,就说明那个人的生活条件不错,会得到别人的尊敬。 可是这位呢,浑身上下都是那种厚厚的,锃光瓦亮的油渍,弄的整个衣服如同盔甲一样披在身上,而且根据上面的厚度看来,在物理防御力上还是有着一定的优势的。如果不是从那些边角余料上还可以看出那只不过是普通的布料给污染后的形象的话,刘静学有极大的可能把它当成一层盔甲地,他都想象不出,要多久的不洗衣服才能够造成这种造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书本上传说的积攒上一个月左右的衣服,等回家的时候拿回去给妈妈洗的那些‘人才’们。那是绝对做不成这种效果的。 如果他还想和别人呆着一起的话。 不然,这样地衣服穿在身上肯定会让人退避三舍的,除了某些喜欢追逐臭味的小昆虫。刘静学都可以看到,在那个穿着‘布衣盔甲’的高人旁边,时不时的,也可以说是经常性的可以看到,一团团的乌云从那件‘盔甲’上此起彼伏。 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那个感觉让刘静学想起来……呃……。(不是怀孕了。) 对面的人群中,类似地人物还有几名。在扫视了一圈后,刘静学乖乖的,快速的缩回了头,把自己深深的藏在了马车上面,在不给别人造成麻烦的同时,他也需要抑制和平缓一下自己那种恶心呕吐发感觉。 这些人,真是邋遢的太猛了。 这些人,应该是强盗吧。如果是里常见的那种逼上梁山的二杆子强盗,怎么着也不会有这样专业的邋遢技能吧。就算是一般的老百姓,就算是作为兽人中猪族地猪八戒他们弟兄八个,也没有邋遢到这种程度过啊。也只有那些总是在生死边缘玩命的正版强盗,才会有这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邋遢技能吧。 长期的游走在生死缘,这些人的心理状态都发生了变化,漠视生命的他们自然对那些个人卫生缺乏了必要地重视,就如同旧中国里的那些乡下老农民一样,整天在地里刨食却没办法混个三饱一倒的他们,自然是没有时间去查看自己的身上会有多少的寄生虫了,那些飘飘洒洒的小虫子也就肆无忌惮的在那些艰难生活的人们身上。快活的度过了自己短暂的一生,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地把自己的后代传达到任何一位与宿主有交际的潜在宿主身上。 这就是中国人肮脏的由来之一……。 这些人这么邋遢,有着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那么他们……。 “娃娃小心点,他们都不是善茬。”一直感觉有点不对的刘静学突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些强盗绝对不是一般所说的那些啸傲山林的受苦者,不知道度过了多少杀戮岁月地他们,已经是一片人形野兽了。 还是有着变态心理的人形野兽。因为刘静学在那些肮脏地强盗丛中,看到了几位衣着整洁,纤尘不染的……文化人!? 这个,根据一般的经验,不论是从《赤裸羔羊》,《人皮拼图》等影视作品上,还是从那些文学作品上,还是从那些人肉传媒上得到的经验都说明了。这样衣着整洁,文质彬彬的强盗,或者是阴险狡诈,或者是变态疯狂,都是一些具有强大实力,知识渊博,头脑聪明,具有非人的为耻性的狂人。 这种汇集了强盗流氓的凶残和文化人的理智算计的强盗,肯定是最难对付的强盗。允文允武的他们。凶起来如同最凶残的野兽,和蔼起来如同最亲切的邻家大哥哥。奸诈起来比久经官场的老狐狸还滑,无耻起来,最底层的混混都要瞠目结舌。他们,是流氓中的文化人,也是文化人中的流氓,融汇了两者特长的他们,绝对是最让人头疼的对手 这就是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的由来吧。 只是,能够汇集这么多的变态,眼前的这个强盗团,或者说是强盗团伙,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队伍呢,这样的队伍汇集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唐杰克德这个家伙,还在货物里藏有什么能够引起他们注意的宝贝?要不然,就这么大的一批强盗,会被什么样的诱惑给吸引到这里呢? 外面已经乒乒乓乓的打成了一团,受到刘静学提醒的娃娃二话不说就冲着对方冲了过去,在他之前,鸟族的护卫们也从空中一个俯冲,借助下落的冲势,远远的就把自己的攻击,用腰间的弹弓送到那批强盗的头上,然后就是儒族制造的强弩,兽人和野蛮人的抛石(其实就是顺手从地上捡起的石头,但是在那些具有蛮力的野蛮人和兽人的手里,也发挥出不俗地杀伤力。) 在那些正对面的强盗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非杀伤性武器已经在他们里面造成了不小的杀伤,无论是鸟族的夹心弹。还是儒族涂有各种各样召集的加料箭,还有那些经过兽人和野蛮人加速的石块,都在那些强盗中造成了大量非致命性伤害,在一片嘈杂的咒骂声中,那些强盗们乱糟糟的就冲了上来。 这个时候,那些反 地魔族和海族护卫们在面面相觑的愣怔了片刻后,才来似的也呐喊着冲了上去。巨大的呼喊声让刘静学仿佛来到了一个噪杂的工地一样,两眼一阵的发晕。 如同两条山溪在山谷中汇合,又如同山洪撞击了磐石。双方在距离车队八百米外的地方澎溅起一片血色的浪花。在此之前,由长老护卫队所发出的远程攻击,就已经让为数上百地强盗们丧失了战斗力,或躺着原地适应,或高声咒骂着如同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或伸手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眼睛,虽然那样会让他们感到更加的痛苦。他们痛苦的叫骂声和呼喝声让他们的同伙在愤怒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一阵的心悸。 这个队伍看来是个硬茬子啊。 有着这种觉悟的强盗们也激起了血中出凶残,一个个嗷嗷叫的迎着娃娃他们地队伍就冲了上来。一双双泛着血丝的眼中杀气毕露,更有甚者,在强盗团后面一点的位置上,一批强盗都先在杀人前来上一个自残的动作,或者在脸上划上一刀,或者在胸膛上刺出一个口子,或者用手,或者用手中的武器,把自己的鲜血抹到自己地嘴里,舔着嘴中的血腥味。兴奋的发出一阵的嗥叫,迎着娃娃他们就冲了上来。 “居然是血腥强盗团。”看到眼前传闻中的一幕,来到刘静学身边的唐杰克德大吃一惊:“他们怎么会在这儿,没有听说过他们在这里出现过踪迹啊。” “血腥强盗团,是传说中的一只强盗团,人数不明。成员来历不明,驻地不明,实力不明。是大陆上最凶残也是最神秘的强盗团之一。传说中被他们遇到的商队,都是从此神秘的失踪,再也没有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被人看到过。据猜测应该是都遭受不幸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为什么会来拦截我们呢?”从虚空中传来声音证明雅绅特也对这只强盗团出现在这里感到了惊奇。 “你是不是在这些粮食里面夹带有什么宝贝,”刘静学把怀疑地目光投向了唐杰克德:“或者是你把人家的什么重要成员,或者团长的印信什么的给偷来了,要不然就这些粮食也不会招来这样的强盗团啊。就凭他们的名声,怎么说也不会为了这些粮食大举的出动吧。今年又不是灾年。” “没有,绝对没有,我这里面,就是一些粮食。”唐杰克德义正严词的面对着刘静学怀疑的目光,面不改色,……:“那……那个好吧,我承认我是夹带了一些东西,可是就算是这样地东西,也不可能引的血腥强盗团这样地大佬来对我下手啊。” “不对你下手对谁下手。作为商人之都的城主,你怎么连一点点自觉都没有呢?”看到唐杰克德终于承认了自己夹带了物资。刘静学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要知道你是谁啊,你是商人之都托斯唐城的城主啊,由您亲自带队的商队……” “蹲下。”虚空中传来一阵大力,把正在指手画脚,口沫四溅的训斥唐杰克德的刘静学一把摁在了马车上,坐在车旁的唐杰克德也被雅绅特一脚给踢下了马车,跌落了尘埃。 一只有小孩子手臂粗细的弩箭带着刺啦拉的声响从刘静学的背上穿过,带起的风声划的刘静学脸上一阵的发麻,几片木屑碎片在刘静学的脸上溅出了几道血痕,一个被刺破的粮食袋哗哗的向外流淌着粮食,几滴带着温热感的水滴落到了刘静学的脸上。伸手一摸,黏黏的,是血。 “谁受伤了,是谁受伤了。”在自己的脸上仔细的抚摸了一番后,刘静学确认了,那个受伤的不是自己:“雅绅特,是不是你受伤了,要不要紧。伤到哪儿了,快告诉……。” “躲好。”一只手臂夹起刘静学滚落马车,身后传来一阵阵让人心惊肉跳的扑扑声,跟刚才刘静学听到的那种弩箭声响略有不同,没有那么响亮,也没有那么动人心魄的尖啸声了。有的,只是背后靠着的大车一阵阵的剧烈的抖动。 “趴下,都趴下,趴下箭就射不到了。”反手向后,刘静学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一股蛮力,居然把身后的雅绅特也给摁在了地上,然后靠着厚重的车轱辘冲着外面大声的吆喝,虽然说弩箭是弹性发射,和子弹的发射方式有所不同,但是这些远程攻击武器在某些方面的实质应该是相同的,比如:弹道学。 “快滚开。”靠上了厚重的车辘,刘静学还没有喘口气,就感觉背后的大车发出了一阵阵剧烈的颤抖,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刺耳的声响后,被雅绅特大力扔到一边的刘静学趴在地上就看见轰的一下,那架装满了粮食的大车在溅起一片尘土后,散落成了一地的木片。重重的倾倒在地上的粮食包溅起了一阵什么也看不见的尘土。 “雅绅特,你怎么样?”对于救了自己两次性命的雅绅特,刘静学还是带有很大的担心的。根据物理上力与反作用力的原理,把自己给扔出来的雅绅特也会因为那股反作用力而被留在原地,至少在一段时间里是没办法离开那个地方了。只是随着个人的实力的不同,这个时间也会有所不同,不知道以雅绅特的实力,这个时间到底有多长,何况刚才他好像还受了伤。 “我没事。”从刘静学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刘静学的心也放了下来,同时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把刘静学向后拽了几步,进入了一个淡蓝色的罩子里面:“只是一时间没想到,这个强盗团居然还会有军队制式的守城弩,给吓了一下而已,没什么事的。” “那就好。”回头看看已经显出身形的雅绅特,看看他只是手臂表皮上划出了一条半尺长的口子,骨头和身体都没事后,刘静学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说他们的这种军队制式的守城弩是从哪儿来的,一个强盗团为什么会有军队制式的守城弩呢?”看着几只穿过粮食堆,撞击在魔法罩上面然后落地的守城弩,刘静学很感兴趣的问了一声。 9-9-9---o-m,sj.9-9-9---o-m,。9-9-9---o-m 252,刺客 这些弩箭我倒是看不出到底是那个国家的,但是我知倒霉了。”眯缝着眼睛的雅绅特让人感觉平添了一股危险的气息,若隐若现的身躯也显示出他现在情绪比较激动。 “你看不出来?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呢?难道说这个弩箭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对于雅绅特所说的他认不出来这些弩箭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刘静学并不太相信,作为一个擅长暗杀的影魔头目,观察入微的分析和辨别能力那是他们生存的必要因素之一,熟识绝大部分的毒药,兵器的产地,熟悉它们的特点,产生的效果,那是他必备的技能之一。 按照他以往的表现,一件武器,打眼一看他就基本上能够说出个七七八八来,现在对于他说对这些弩箭看不出来生产地,倒是让刘静学感到非常的惊愕,也感到这次的事情有点不同寻常了。 “这些弩箭基本上包括了我所知道的所有弩箭拥有国的产品,它们不但有东方那些国家的位于南方的那些国家出产的竹箭,也有位于东方那些国度的木质箭杆的弩箭,拥有金属弩箭最多的西方的那些国家的箭支看起来也一个不少,”雅绅特的身影渐渐的消逝在空中,只有忽左忽右的声音还证明他还在检测着那些弩箭的产地:“唔,好样的,这些弩箭上还都有毒啊,让我来看看都有什么毒,唔,这是牵机毒,这是百草毒,这是,哈哈,还有我们魔界的产品啊。这个是……蛇毒?!” 一个好的刺客,首先就要是一位有毒药剂的大家,不但要熟识所有的常用毒药的配制,外观,成分,产地,药效发生地时间,持续的时间,失效的时间等。还要知道有关这些毒药的救治与预防,尤其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对这些药物的反应性。免得在出任务的时候被莫名其妙的给撂翻了,或者惊动了目标。 这都是有着血的教训地,曾经就有一位在进入目标家里进行刺杀的时候,没有注意在目标的花园里有着一种自己非常敏感的植株的存在,在不小心接触到那株并不具有强烈毒性的植株的时候,因为接触到了那株植株,脸上唯一暴露在外面的眼睑上隆起了几个水泡。影响了他的视野,结果没有掩盖好自己地身影,被一位送饭的小厮给看到了。 不得不说的是,那位小厮还是具有很好的心肠的,穿着粗布青衣的他看到了那个躲在山石后面的刺客,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那里不许随地大小便的,被家主知道会打人的。” 当然,那位小厮地下场那是清晰可见的,杀人灭口对一个刺客来说,并不是一件太为难的事。可惜的是,由那位小厮照顾的,一只会学舌的小鸟看到了那一幕,也记下了那位小厮平生最后地一句话的一半,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那只毛色并不算太漂亮的小鸟,居然还记住了那位刺客的……不知道是说气息还是其它的什么。反正不论那位刺客怎么潜踪匿形,那只普通的小鸟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他。并且在他的头上大声的吆喝那句:“那里不需随地大小便。” 在那个时候,任务那是肯定没办法进行下去了,面对一个潜藏到家里的刺客,负责防御地护卫们第一时间就把那位刺客给围了起来。一阵刀光剑影后,被一个刺客潜到内宅才被一只小鸟发现的护卫们躺倒了一地,他们的努力在让刺客确认实在是没有办法完成任务后,只能无奈的放弃了刺杀,从众多的护卫者中,杀开一条血路。扬长而去。 这个时候,惊魂匍定的护卫们也就没有人在乎那只鸟到底是什么品种了。留给他们的,是一片兵荒马乱的紧张和忙碌。还有满地的伤者和血渍。 但是,虽然是威风八面地在护卫群中杀了个血流成河,顺利的逃出了目标家里刺客并没有感到有什么轻松地感觉,一直在他头上大声叫嚷着新学会的那句话的小鸟,让羞愧也一直伴随着那位刺客,让那位刺客直到从目标家里逃出后,依然还是感到羞愧的没脸见人。而且很快的。他就消逝在了茫茫的人海中,再也见不到了。 同时消失的还有那只拗拗的小鸟。那只不屈不挠的高高的飞在空中,不知道是因为出于什么原因,非要给那位刺客留下教训的小鸟。留下的只是一段用以警示后人的这段故事。一段由不同的人能够演绎出不同的结论的故事。大多数的人都宁愿认为那位小鸟是为了报恩,报那个小厮精心伺候它那短暂而没有自由的一生。 “还有这样的事,这个简直是这个世界版本的《聊斋》嘛。”刘静学的嘴角擎着笑,躺在地上看着魔法罩外面的天空。虽然雅绅特的语言表达能力并不怎么好,但是刘静学还是从这个故事里得到了一些结论,还有一些想法:“你说,要是整理一些这样的故事,编成小册子,拿到外面卖的话,会怎么样呢?” “那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那样的话,那些吟游诗人可就不一定会喜欢了。你这样会让他们中有些人被砸掉饭碗的。”同样坐在地上的一位海族法师在支持魔法罩的同时,也笑着对刘静学调侃着:“这样他们可是会把你编成故事来的坏人到处传唱的哦,到时候你可就会随着他们的脚步,名扬天下咯。” “他现在的名头也不小啊,”一位唐杰克德带来的伙计在旁边接了口:“先不说别的,就说面前的这只血腥强盗团吧,被他们看上的,那个不是肥的流油的,按照以往他们的打劫记录,稍微差一点的商人,他们几乎都看不上眼,这次居然会跑这么远来找这位刘静学先生的麻烦,看来这位刘静学先生的身价那是相当的高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就知道他们就是冲着刘静学先生来的 说刘静学,就连那位海族的魔法师都对这位伙计打扮异。仔细的倾听了一番风中传来的声音,那位魔法师大惑不解:“那些强盗们也没有说是为了刘静学先生来的啊,你怎么就确定,他们就是冲着刘静学来的呢?” “那是因为凭我们家的那位的身价,还根本就吸引不了这些血腥强盗团。”看着一只只落在地上的弩箭,那位伙计指了指远方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人我见过,当时还不知道他们是属于血腥强盗团地,还以为他只不过是一个和我们恰好同路的人罢了。现在看起来,他应该是属于血腥强盗团派出的探子了。” “那个。那个啊,你说的是那个啊。”听到那位伙计说他在血腥强盗团里有熟人,坐在魔法罩里的众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是谁,海族的魔法师也稍稍的抬高了魔法罩的高度,让大家能够看的更清楚一点。 “小心,”随着魔法罩地抬升,暴露在外面的魔法罩顿时招来了一片箭支和魔法的攻击,吓得大家伙都赶快的低下头。在魔法师的指引下转移了一点位置,然后,就看到自己刚才呆的地方尘土飞扬,一片箭支的丛林和魔法的暴雨落到可那片刚刚还带着的位置,看的大家伙一阵唏嘘。 “咯,就是那个站住山头上地那位穿着魔法袍的那位。”坐在刘静学身旁的那位纳迦族小姑娘施展了一个水镜术,把那个山岗上的景象反映到了大家伙的面前,那位伙计伸出手在水镜术上指指点点的指点出那位熟人:“看来他地身份还不算太低啊,应该是能够做主的那种,那次我们没有被抢劫。应该是他根本就没有看上我们当年的那些东西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也许当时他就是一个人呢,根本就没有实力去动你们的货物呢?”年轻人的年少气盛还是在纳迦族小姑娘那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次我们运送的货比这次的还要贵重,当时他跟在我们身后走了两天,我们就有些怀疑,就派人。当时就是我了,去问问他是想干什么的。他那时候很客气,说是借我们地光,免得路上被强盗打劫,还跟我们有说有笑的,然后就在一个岔路口反手了,一直到这次才再次的见了面,唉,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居然是血腥强盗团的人。”并没有立即回答纳迦族小姑娘的话。那位伙计感叹一声后,才看着纳迦族小姑娘,也是看着大家伙正色的说明。 “那段时间,跟在我们后面的不到半天路程的地方,还有一个大商团,是我们托斯唐城的娭毑老爷家地商团,由他的两个儿子亲自带队,还有他家地三位小姐共同随行,为的是送他家的大小姐出嫁。顺便带上点货。我们老爷还说等到地方后一起去参加娭毑老爷女儿的婚礼,还专门的在货物中带上了贺礼。可惜。唉。” 大伙都沉默了,那位伙计的没有说出来的话大家伙当然都明白,按照血腥强盗团的习惯,既然被他们盯上了,那么后果也就可以确定了,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有例外的。 “娭毑老爷和夫人知道这些消息后当时就哭昏过去了,他家的所有孩子都在那次的送亲这种,那次一下子就……”那个伙计感叹了一声,显得一脸的于心不忍:“娭毑夫人当时就昏过去了不,被抢救回来后,坐在哪儿楞了一会,就又是一声不吭的昏过去了,一直昏倒了四五次后,整个人就呆呆傻傻的,疯了。” “娭毑老爷……,唉”伙计想起那家的遭遇,有叹了口气,摇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个月后,娭毑老爷自己放火把自己和他夫人给烧死在自己的家里,他留下遗嘱,把他的所有钱和资产都用作报酬,给灭杀血腥强盗团的人。现在那些钱都被托斯唐城的人给看守着,没有人动。等有人能够灭杀血腥强盗团的人去领。” “不过这次可是要他们碰上一个大跟头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这里有海族在,有我们海族这么多的高手在,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们。”纳迦族小姑娘的挥舞着拳头,一脸的愤怒和无所畏惧:“这次,我们一定会帮娭毑家族的人,还有千千万万的死在血腥强盗团手中的人报仇的。啊~”一声高亢的尖叫从那纳迦族小姑娘的嘴里发出,如果不是刘静学见势不妙把她给扑到在地上,一只划空而来的弩箭就把那个突然跳起来的纳迦族小姑娘给穿了肉串了。 “怎么回事,你拉过来一个死人干什么。”看着地上那位突然凭空出现的死尸,刘静学就知道那是雅绅特的杰作,但是看到那位死人的打扮,刘静学就没有心思感受压在身下的那位纳迦族小姑娘的柔软,就是在心里一闪而过的旖旎风光,也顿时被雅绅特的话给惊吓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是血腥强盗团的刺客,看来级别还蛮高的。”从虚空中传来雅绅特的闷哼,显示出他心里很不爽:“而且他的身上还有好几件我们影魔一族的专用物品,看来我们影魔一族里面还有不少的人死在他的手里了。” “什么?”杀死一个影魔一族的人,就可以晋身为刺客,那么杀死好几个影魔一族的人应该是什么级别的刺客呢?这样的人,可以用一句老话来形容就是:天下虽大,大可去得。就算是什么法神,武神之类的,如果他想去,只要小心点,也应该是可以全身而退的。除了…… 可怜的这位刺客,到死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撞到影魔一族的族长,血魔雅绅特的手里,一下子就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为自己曾经的功绩付出了迟来的代价。 9-9-9---o-m,sj.9-9-9---o-m,。9-9-9---o-m 253,设计探子 真是便宜他了。”尽管那位刺客已经用自己的生命出了失败的代价。雅绅特依然感到愤愤不平:对这种杀伤了几位影魔一族的人,雅绅特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方才能够消去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惜,刺客之间的战斗就是在无声无息中悄悄的进行的,虽然拥有再大的愤怒,作为刺客,讲究的依然是一击必杀的效果,这样说来,那个刺客到临死的时候依然没有受到太大的痛楚,就是这点,让雅绅特在愤愤不平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无可奈何。但是要是让他违反刺客的守则,虐杀这位手上沾染有影魔一族血腥的刺客,他还是不敢的。 万一,如果说是万一在虐杀那位刺客的时候,反被那位刺客拼死反扑,给划上一刀……。看着那把黑黝黝的匕首刃口上那线墨绿色的光芒,显然,被划上一刀的经历并不是那么让人心旷神怡。 “不过,这个血腥强盗团中居然会有这样高段的刺客存在,看来他们的实力还只是不可小觑啊。你们自己小心点,我去看看他们的底。”没有任何的征兆,雅绅特就再也不吭声了,刘静学喊了两声也没有人答应,看来是真的走了。估计要不了多久,那些远远的站在山岗上的强盗头目们就该头疼了,被一个生气的影魔一族窜到他们中间,事情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好过啊。 “不知道他们那边的魔法师有多少,不过就算是还有,也应该没有我们这边多吧。”看着周围一个个蓝色的大光茧,刘静学有点得意,如果不是对方的攻城弩威力太大,就凭车队里的这些海族的水系魔法师。也够那些强盗们喝上一壶地。作为种族异能,虽然说不是所有的海族都能够称为魔法师,但是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成材率还是让大陆上的这些种族,在除了精灵族外都感到眼红的,何况要是说施展出一点点魔法水球之类的小魔法,那可以说是海族中全员都会的。 就算是杀伤力不怎么样,能够给人制造一些小麻烦还是办得到的。对于陆地上的种族来说,海族,可以说是真正地全民皆兵。更别说眼前的这些本身就是护卫的海族了。每一个都拥有中级法师水准以上的实力,而且经过正规训练的他们虽然并不熟悉陆地上的作战方式,但是作为战士的本能还是让他们在第一时间打开了魔法盾。甚至,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后,还有几个地方展开了水幕天华这样的高级水系防护魔法。 这种实力,让对战以来后地刘静学方除了一开始猝不及防被伤了几位唐杰克德那部分的伙计外,其它的人众中居然无一受伤。而且这种受到伤害的可能还在不断的减少,甚至一些聚集在一起的海族还在同伴的保护下展开了反击。一时间,各式各样的水系法术向着远方的强盗团飞了过去。 看来。战争的天平已经开始向着这些商人们倾斜了,如果血腥强盗团没有更新鲜地手段的话,等待他们的将是传闻中从未有过的失败,甚至是还可能是惨败,因为从早就冲进去和强盗团打成有团队娃娃那里可以看出,正面的对抗中,即使是不算魔法师的因素,拥有野蛮人和兽人等强力战斗团伙地长老护卫队,也不是血腥强盗团所能够匹敌的存在。 这些强盗在下手之前都不做调查的吗?那时候刘静学他们可是没有做任何的防备工作啊,整个实力可都是明明白白的放在宝船上。让人打眼一看就知道实力非凡啊。莫不是他们以为那些能够做一手好饭的野蛮人身后背的那些硕大的武器都是纸糊的?还是说他们以为海族上岸后就都是连路都走不动的软脚虾? 可根据那位伙计地说法,血腥强盗团在动手之前也是会对目标做调查的啊,不然也不会发生那位伙计一眼就认出血腥强盗团头目的事情啊。根据他们由头目亲自出马探听消息的情况来看,他们应该是对情报信息相当重视的啊。按说,自己这方的实力,他们应该是一清二楚。知道的是明明白白了啊? 这样他们居然还敢向着拥有这样多强力战斗单位的商队发起攻击,还摆出一副做口袋,包围埋伏的架势,包围地时机和选择的地方都选择地很好。在走了一天准备休息的时候发动攻击,正好利用了商队行走了一天的疲惫深刻。这里四周都是平缓的丘陵,正好适合躲藏人手,中间的一条大道,旁边一片被长年累月当作宿营地的平缓草坡,下面一条只能够淹没小腿的小河,这些。虽然来来往往的人们提供了休憩的地方,也给被围困的商团减少了逃脱和躲藏的空间。 选择这个一览无余的地方进行埋伏,而且掐着点的把商团给包围在里面,除了说明他们对这边商队的行踪了如指掌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们对自己保有充分的信心,相信能够拿下自己这一伙人。而且,他们选择这种连逃跑都没有空间的地方进行埋伏。根据他们以往的表现可以看出,他们也已经下定了决心,准备将商团杀光杀尽。寸草不留。 只是,他们有这样强的实力? 要知道。不仅仅是长老护卫队具有强大的实力,就是海族的护卫们也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虽然他们在陆地上作战的经验不多,但是靠着生活在海洋那样的环境里,他们一个个可是名副其实的魔武双修的高手啊。至于那些来自魔族的魅魔和影魔一族,虽然看起来(单指魅魔)一个个娇滴滴的,可那手底下可都是硬茬子啊。只是一般人不知道罢了。 这个明显是硬骨头的商队,血腥强盗团就那么有把握能够一口吞下,他们就不怕被噎着?或者,他们还有其它的手段? 虽然怀疑,哦,不应该 能确定血腥强盗团有这样强大的实力。但是商队里耳目这一点,那是基本上可以确定无疑的了。只是现在不知道是谁罢了。 难道他们就希望靠着这些潜伏地探子们来个里应外合?那样的话,应该是快了。因为海族都已经开始进攻了。等海族攻出去后,‘内防空虚’的商团就如同刀板上的鱼肉了。任人欲取欲夺了。 “尼古拉斯,过来。”呵呵,既然你们怀有的心眼还不少,那么就让我帮你们添把火吧,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觉悟应该是有的。而且。做什么不好,还非要做强盗,还要做强盗的探子,哼哼,说好听点是为虎作伥,说的不好听地……,刘静学看到当年的那段整个民族都陷入血雨腥风时日的记载时,最痛恨的就是那种叫做汉奸的动物。 现在自己的身边出现了这种类似的人才,而且貌似自己有实力帮助解决掉这些阴险的小人。那么,干嘛要放过这种让自己心情愉快的游戏呢?当然,把事情交给更加有把握地人去干,这是当医生时所需要的一个必备素质,尤其是当一个有良心的医生的时候,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把病人以最安全的方法交给有把握的人,那也是一个技术活。 “什么事?”在另一个魔法罩里面的尼古拉斯拿着一个大盾,咬咬牙,看着一段相对较平缓的攻击间隙,顶着大盾就冲了过来:“非要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跟我说。等海族把那些强盗们打跑了再说不好吗,非要赶到这种要命地时刻。看看我的小命都差点交代在这儿了。” 魔法罩外面,尼古拉斯扔到地上的那块大盾上,一只粗大的弩箭还在颤悠悠的宣告着外面的危险。即使是灌注了斗气地大盾,在这种制式守城弩面前,也只是比木板强上那么一点。给尼古拉斯制造了一个逃脱的机会。 “谁知道你这么笨,就这么远一点的距离,不赶快一口气冲过来,还非要拿一个大盾来降低自己的速度,那是你自己想不开好不好,干嘛把责任又给推到我的头上。你这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好不好,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刘静学看着惊魂未定的尼古拉斯,那是又好气又好笑,作为一个曾经的名将。现在的尼古拉斯的造型怎么看也没有那种名将地风采,刚才的那个丢盾,滚进魔法罩的动作,已经让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尘土。样子。要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而且,你是不是最近养尊处优的呆惯了,跑起来那么慢,还连个盾都拿不好,没有被那个弩箭给串了,还真是算你命大福大啊。呵呵。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看来以后我和娃娃两个还要靠你给多多照顾了啊。”刘静学看着灰头土脸的尼古拉斯。想着是不是该按照自己听说过和看过(从yy上)特种兵训练方法,给尼古拉斯来上一个特训算了。 好像不少的书里,猪脚们在建立自己的实力的时候,都会给他们来上那么一下,让他们在水深火热中获得飞速的进步,同样也获得对猪脚们那种虎躯一震,王八之气砰发地全身心效忠。 只是,谁能够保证这种办法一定有效?如果没有效,那么该怎么办? “你说谁连个盾都拿不好?那么你说那个盾该怎么拿?有本事,你给出去跑跑看。也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样拿盾的。”赌气地,尼古拉斯伸手把外面的那个大盾给用剑给扎上,一点点的拖了过来,扔到了刘静学的脚下。 “哟,怎么,我们的尼古拉斯大将军生气啦,感到丢脸了,感到没有面子啦。”刘静学被尼古拉斯的话给冲的一愣,有点弄不清楚,本来还和蔼可亲的尼古拉斯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他的心里还有什么事不成。 看着周围的人群都已经自觉的散开了,留下空间给刘静学和尼古拉斯密谈,刘静学就低声的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尼古拉斯,告诉了他自己怀疑在商队里有着血腥强盗团的探子存在。 “唉嗨,我说怎么老是感到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呢,原来,我没想到我现在已经不是在指挥绝对的战争了,现在我要面对的,是臭名昭着的强盗团了。”尼古拉斯重重的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哦,既然你已经明白了,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怎么样辨认那些探子的任务也交给你了。”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这不。只是提了个头,尼古拉斯就开始盘算起该怎么样对付那些隐藏着探子了。 “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海族和魔族中的可能性那是最小的。他们都没有给血腥强盗团当探子的机会和理由。所以应该是不是他们干的。”眼睛扫视着一个个淡蓝色,或者深蓝色的魔法罩,尼古拉斯排除掉了大多数的异族人。 “唔,你的那个长老护卫队应该是也没有问题的。毕竟前面有着类似的事情,那个再有这样的问题,估计他们就该全族自杀了。”尼古拉斯所说的是刘静学被兽族驱逐出境的事情,说的当时刘静学的脸色就跨了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尼古拉斯,开始在心里给他设计那些锻炼身体的特种兵养成计划了。 尼古拉斯感到一阵阵凉飕飕的,看看天,夜色也渐渐的加浓了看来,这个山谷里的夜晚应该是比较冷的。 他使劲往身上裹了裹衣服,想让自己显得温暖一些:“那么,人就集中在那些商队里面了。那么,你看要不要把他们都给杀戮,反正出乘也不远,可以再招人吗。” “那个,有没有不杀人的办法。”刘静学很失望,又很期盼。 9-9-9---o-m,sj.9-9-9---o-m,。9-9-9---o-m 254,急救手术 你的心肠还真好。”看着刘静学半响,尼古拉斯苦撇撇嘴,显然对刘静学的要求不以为然:“这些人都是唐杰克德买来的奴隶,如果你担心里面有强盗的探子,杀了就算了,干嘛要留下他们,到时候还要慢慢的审问,仔细的分辨那些是强盗的探子那些不是。而且还不一定能够分辨的出来。要知道,能够被派出来当探子的强盗都是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的,他们都知道要是被人发现了,肯定是要受到千刀万剐的。所以,基本上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他们都会想办法自杀的。” “可是还有好多的奴隶不是强盗的探子啊,一下子就把他们都杀了,也太浪费了吧。”刘静学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尼古拉斯,口气有点不满:“大不了跟那些强盗的探子们说放他们走算了,为了几个强盗的探子,就把所有的奴隶都杀掉,这个,太残忍了,也太冤枉那些奴隶们了。从做生意的角度看来,太亏了。” “为了他们就放过那些探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些探子走了后,咱们,哦,应该说是主人您将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啊。”尼古拉斯一阵冷笑,蔑视的看着刘静学,其中的讽刺意味浓的都要结成块了:“那么,我亲爱的主人,您知不知道那样的话,您将会陷入无止境的麻烦和骚扰当中,到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想在您的身上啃上那么一口?” “这么说我将和那个唐僧享受一样的待遇咯。”刘静学笑眯眯的看着尼古拉斯,脸上迅速的晴转多云,转眼间就是乌云密布了:“只是为了害怕一点点骚扰,我就要罔顾这么多条性命?!只是为了其中有可能地几条别有用心的人,我就要把所有的人都送上断头台,就为了一些可能的危险。我就可以不管不顾的剥夺这么多人的生存机会?” “尼古拉斯,您认为我这样做对吗?”虽然这一刻还是和风细雨,但是下一刻刘静学就如同最考验海燕的狂风暴雨一样,疯狂的咆哮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听了你地话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代表着什么?” “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尼古拉斯张嘴欲言,却被刘静学用更加激烈的腔调给堵了回去:“在你看来,你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哦,不。你可以说是为了我的安全,为了我的幸福,为了我的财产,为了保护我。” “啊哈哈,多么崇高的借口,多么堂皇地理由,多么……牛*。刘静学如同一头愤怒的斗牛,从鼻孔里喷溅浓烟和火星,眼睛里放射着熊熊的烈火。身腰烤下尼古拉斯的一层皮来:“你行啊,你是高人,你可以草菅人命,你可以不管他们家里还有父母妻儿在等待,你可以不管他们还有家人在等待他们从这次的运货中挣到一点点的辛苦钱,拿回去给那些嗷嗷待哺的孩子们增加一点点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你……。” “小心,趴下。”愤怒的刘静学已经忘记了这里是战场,不远处还有一群人在默默的用自己地血肉之躯和那些精心制作的杀人工具做着对抗,在用自己的经验和力量。用自己的敏捷和运气在测试着今天自己的存活几率,其中还有自己的那个野蛮人孩子——娃娃。 尼古拉斯那些冷血地话彻底的激怒了刘静学,为了寻找那个失踪的女儿,刘静学可以说是四处奔波,期间也尝过不少苦头,深切的感受过了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和担忧的他。在训斥尼古拉斯的过程中,也感受到了那种创造了五四青年节这个节日的先辈们,站在人群中,为了国家的兴亡,不顾健康,不顾性命的大声疾呼地激情。 那种让人揪心的牵挂,让刘静学忘记了周围是血雨腥风的战场,在这个没有炮火,没有硝烟,以冷兵器为主的战场上。周围的拼杀声并没有让刘静学感到太大的担心,也没有那种代入感。当然更谈不上什么危机感了。眼前的这一切,仿佛是个梦,也仿佛是一个立体感极强的电影一样,让他有着一种冷眼旁观的冷静。 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对死亡地恐惧,尝过了别离滋味的他,也对尼古拉斯地这种漠视生命的行为感到极度的痛心和异常的愤怒,从内心最深处发出的怒火,让他有着一股强烈的。不吐不快的郁闷感。 高音艺术家在引吭高歌的时候,都要站直了身躯。那样是为了让自己的气息能够更加顺利的从气道流出。无所阻挡的与声带产生碰撞,产生大幅度的颤动;为了让这种颤动能够更加顺利的在他们那宽阔的共鸣腔里,激荡出更加和谐高亢的音符和更加充沛的感情来感动听众和自己。 同样的理由,为了让自己的怒火发泄的更加的顺畅,也为了让自己的怒火表达的更加淋漓尽致,刘静学选择了——跳起来,站直了身躯,一手插腰作为扶持,一手指着那个罔顾性命的尼古拉斯的鼻子,痛痛快快,酣畅淋漓的大骂一场,一定要让他知道,人不能只是考虑自己的利益,还要稍微的考虑一下那些会因为自己的行为,从而在钱财等身外物,精神,身体等方面受到伤害的人们,损人利己的行为那是肯定不对的,如果这个损人利己中还有着别人的性命在,那个,是绝对不允许的。 只是,让刘静学想不到的是,虽然雅绅特已经离开了,说是前去探望那些血腥强盗团的‘勇士们’了,作为魔族希望之星的刘静学身边,那可是丝毫不缺乏全心全意照看着他的护卫。 这不,他刚一跳起来,就从空中传来一股大力,凶猛的在他的背上推了一把,把个立足未稳的刘静学一把给推到了对面的尼古拉斯地怀里,两个人登时滚做一团。 等刘静学稳住身形的时候。透过面对面的尼古拉斯,刘静学看到了尼古拉斯背后的景象,一副让人差点要呼吸停止的景象——一位影魔一族的年轻人(应该是吧,反正所有的影魔一族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很清爽,很青春的样子,就连那个最少参加过上次地神魔大战,为自己挣下赫赫威名的雅绅特 来也是一副很年轻很阳光的模样,这种情况让刘静学经验来判断那些影魔的年龄。反正脸上没有皱纹,就应该算是年轻人吧。) 那位‘年轻’的影魔,嘴角挂着一缕迷人的微笑,别奇怪,就是迷人的微笑,最少看到这个微笑的刘静学就感觉到一阵的失神。让他没有第一时间把眼光落到了那只穿过了那位影魔地弩箭上。 那个人受伤了! 那个人受伤了? 那个人受伤了!! 不知道从那里传出来的力量,刘静学手脚一振,如同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一样,一个沾衣十八跌就把灰头土脸的尼古拉斯给远远的给踹了出去。就势的一个翻滚,手足并用的窜到了那位受伤的影魔身边。 箭,是从背后穿进的,从胸前窜出,位置进口大概是位于第七八肋骨的位置,由肩胛下角地位置穿入,出口在第五肋骨附近,从靠近乳房下缘的位置穿出,前端露出将近三十公分的,沾满鲜血的箭头。箭支直径大约五公分。 患者,哦,应该说是伤者,身材是属于那种偏瘦的,(影魔一族里也好像没有太多偏胖的人存在。)性别……应该是男性吧,虽然从胸前地第二性征看来没有发育的征兆。但是从那秀丽的脸庞和光洁的脖子上,又找不到作为男性发育的征兆。加上确实是有一部分的人属于那种比较女性化的男人和比较男性化的女人,所以在没有做进一步的检查前,刘静学就先将这位影魔当成男性看待了。这样下手起来,也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了。 “嘶,嘶……,”把那位影魔搂在怀里,让他地受伤的那侧胸部位于下方,以免血液从喉咙流出的时候凝结堵住气管,至于失血过多的情况。等以后慢慢补吧。现在,先保命要紧。 “喂,醒醒,千万可不能睡着啊,睡着了精神放松,周围的血管扩张,加上你现在大量的失血,身体里的重要器官将会缺乏血液供应。那样,你的小命可就不一定能够保住了啊。”几把撕掉那位影魔的上衣。给暴露出一个充分地视野后,刘静学忍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心也稍微的安定了点。 从伤口上不断冒出地带着泡沫的血液来看,肺穿孔那是百分之二百的存在了,(一前一后的两个伤口),肺的贯通伤也是确认无疑的了,从伤口周围随着呼吸运动不断起伏的情况看,肋骨恐怕也至少断了三根以上,而且还很可能是多根多处的复杂性骨折:唉,要是肋骨再结实一点,或者弹性再好上那么一点,该多好啊。 肋骨结实一点,让箭支从肋骨表面擦过,仅仅沿着肋骨外缘穿行,虽然能够造成背部的肌肉大损伤,甚至是能够造成一条胳膊没办法使劲的结果,但是好歹也没有内脏损伤不是吗,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这么担心了。危险性当然也要小得多。在后遗症上,引起肺部感染,胸部粘连等的症状当然也要减少很多啊。 如果肋骨再柔软一点,弹性再好上那么一点,虽然依然没办法阻止贯穿伤的发生,但是有弹性的肋骨至少能够减少不少的冲击力,伤情怎么着也会比现在强上那么一点吧,也不会造成多根多处骨折的反常呼吸了。现在那些碎骨片留在那里面,要是一个不小心(例如睡觉翻了个身),那些碎骨片随时都可能造成再次穿透伤,如果不幸的穿透了大血管……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幸运的是:根据伤口出血的情况看,大血管应该是没有伤到了,或者是,大血管应该是没有造成破裂伤,只是如果大血管上有着划伤,那么这位影魔的以后的日子还是不好过啊。 被划伤的血管壁将会形成一个薄弱部位,在被修复前,如果做过于激烈的运动或者因为情绪不稳定造成血压增高的话,那么如果不造成血管破裂的话,也会有很大的可能造成血管壁的弹性破坏,造成血管壁瘤的形成,就算是受伤的部位完全的愈合了,那些由胶原纤维组成的瘢痕也会在一段时间后形成瘢痕收缩,组成血液的巡流不畅,造成如果进行激烈运动的话,会引起血液循环的失常,造成局部的缺血,造成眩晕等症状…… 一边胡思乱想着,刘静学一边迅速的处理着伤口:“来一个冰系魔法,给这个伤口降降温,减缓它的血液循环;来一个精神系魔法,让他的精神安静下来,最好让他好好的睡一觉,等醒了就又是一个明媚的秋天了,他醒着胡思乱想的,会加重病情的;来一个人,把这个弩箭从这里给切断,后面的就不要了……。” 呃,那个,好像也没人说还要那只弩箭的后半截,那还没有穿入身体的部分啊。 但是,不管了,反正刘静学先生这么有把握的话,说不定还真的有办法救活这个人呢。 还留在营地的人都好奇的看着,看着刘静学指挥着那些魔法师,不断地使用出各种不同的魔法开始救人:“那个,谁会火系魔法,给这个伤口给烧灼一下,消消毒,注意,别太重了,太重的话他一动,就麻烦了。” “来个人,从前面慢慢的把这个弩箭给抽出来,记住最好是顺着他的呼吸抽,千万不能猛的拔出来,手还一定要稳,不能乱抖,那样的话,会对里面的脏器造成二次伤害的……。” “来一个水系魔法师,来给这个伤口好好的清洗一遍,要把里面的脏东西都给清洗出来,那样可以减少后期的肺部感染……” “……” “安琪儿,给来个治愈术给把这个伤口给愈合掉。” 一番紧张的忙碌后,刘静学的第一次野外急救手术,终于在这个魔法星球给赶鸭子上架的实施出来了,靠着身边众多的魔法师鼎力相助,手术还算顺利的完毕了,伤者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 “欧,欧……。”在刘静学的干预下,大开眼界的大家伙小声的欢呼了两声,就都三三两两的散去了,留下刘静学欣慰而担心的照看着那位影魔一族的伤员。 9-9-9---o-m,sj.9-9-9---o-m,。9-9-9---o-m 255.一则喜一则忧 怎么,仗都打完了,谁……哦,那肯定是我们赢了,本没有机会实施完这个手术,也不会见到你咯。”看着前来报告战斗损失的唐杰克德,刘静学笑了。 “真是谢谢你了,我代表我们影魔一族一,真是谢谢你了……。”看着躺在地上,平稳呼吸,睡的正香的那位影魔,雅绅特看着着刘静学的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嗨说这个干嘛。他还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呢,说起来,而我只不过是尽了我作为医生的本分,能够保住他的一条命,也算是靠着大伙帮忙才完成的。光靠我一个,那是肯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真的说起了,我还该好好的谢谢他。为了我,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真是……。”刘静学感觉下面的话就有点不好说了,不管说什么,都好像有点轻了。 可是,自己还真是可以算得上是身无长物,现在身边的好东西虽然多,但是那些都是有主的,自己就算是想给点什么报答一下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了。 给钱,是不是显得忒俗了点?毕竟人家可是以后有可能成为残废的哦。胸部受到这么严重的穿透性伤害,怎么说对他以后的生活还是会有着一定的影响的,如果不感染,不粘连的话,就是那个穿透处的伤害也是会形成一个大大的肺大泡的,再加上血管和气道的改变,那可是形成感染的良好病灶啊。这个,给他些什么才好呢? 刘静学还在犹豫呢,苏珊就大呼小叫的喊了起来:“唉哟,这个这么伤的这么重啊,刘静学先生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啊。受了这么重地伤都能够救下来,真是太棒了,只是不知道他要多长的时间能够恢复健康呢,我们这才刚刚出门呢,就被强盗团的给盯上了,那后面的路上想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好走的哦,这一路上带着一个伤员……我们这里当护卫的人手可是有点不太够啊。” 看着苏珊那双无辜的眼睛,刘静学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作为一个魔界的魔王,作为一个为人口过多而忧愁的人。居然会叫嚷着人手不够地理由,这个,是不是太明显了点。就算是你想敲竹杠,那个,能不能稍微的隐蔽上那么一点点,不要做的这么幼稚? “没关系,反正我们都已经是刘静学先生的追随者了,就算是为了他搭上一条性命那也是没什么的。”看着围过来的娃娃他们的脸色都有点阴沉了,雅绅特知道苏珊的话太过了:“而且。如果不是刘静学先生加以援手,这个小子很可能小命不保,现在能够留下一条命来,我们就已经很知足了,就算是后面的路上碰到更多更凶狠地敌人……。”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还是……会挡在……刘静学先生的前面……。”解除了昏睡术的那个影魔小伙子醒了,接上了雅绅特的话。断断续续的话里,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雅绅特看看躺在地上的那个影魔一眼,身影渐渐的淡了,消逝在虚空之中。 “你……。我不管了,要死要活的随你们地便。”跺跺脚,苏珊扭头从围拢来的长老护卫队中挤开,又从海族的那些高大的护卫者中挤开,远远的跑了。 “先不要说别的,你先好好地养伤。争取尽快的恢复体力。不然,就是你想挡在我的前面,没有力气的话,你也没办法挡住啊。”拍拍那位影魔的手,刘静学挤出一缕微笑,说了一个并不好的冷笑话。 那位影魔看了看刘静学,有点茫然,但是却一声不吭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根据他那开始有点波动的身影看。应该是开始锻炼影魔一族的秘法了。 刘静学张张嘴,又闭上了嘴:就让他先练着吧,反正不管是那种修炼的方法,都是要先想方设法地激起人体最终的力量来,那种状态,对伤员的恢复还是有着好处的。至少,充满斗志的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能够坚持的时间还是长一些的。也许,影魔一族的秘法中。会造成什么样地难以预测的变化呢,那个燕南天所练地嫁衣神功不就是先把自己给弄的经脉寸断。然后才能够拥有啸傲天下的本领的嘛。那个掌握了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如果不是丧失了内力,他能够领会到独孤九剑里面的那种以巧破力的精髓?,他能够寸步不移的应付下当世的一流高手? 另一个同样震惊天下的功夫,不管是称他为葵花宝典还是称为辟邪剑谱,不也是先要舍才能得嘛。虽然那个舍掉的东西确实是……啧啧。但是为了获得那些个让人高看一眼的本领,不是还有不少的人毅然而然的下了刀嘛。 也许,影魔一族的修炼秘法中就会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变化呢 安慰着自己,刘静学把报答那个影魔的事情先摆在了脑后,跟在娃娃的身后一起去探望那些其它的伤者了。 一圈转下来,刘静学的心也安定下来了:除了那位影魔外,只有五十个人因为没有即时躲进海族魔法师支撑起来的魔法罩,被那些巨弩给射死了:也是巨弩的密度太高,只要是没有在第一时间躲进魔法罩,或者躲在足以减弱巨弩的杀伤力的地方,基本上就是个死定了的下场。 这五十个被射死的人,绝大多数都是站在靠着强盗巨弩那侧的,当第一波的弩箭射来的时候,缺乏缓冲余地的他们,用自己的生命给其它的同伙们挣到了一丝活命的机会,成为最明显的目标的他们,在第一时间吸引了绝大多数的弩手的目光,在那些没有很好分配目标的弩手的攒射下,大多数的死者都是最少承受了两只以上的弩箭,在第一时间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由此看见,那些强盗们最少拥有五十架以上地弩车:如果这个世界还没有发明出那种能够连续发射的弩车的话。 “他们有多少人?”看了看那些死透了的奴隶,让唐杰克德安排人把他们妥善的安葬后(刘 用尸体会带来传染病的理由),又安排了人照顾那些(为了尽快的增加可用的人手。增加战斗力),刘静学在准备返回分给自己住地帐篷的路上问了一句。 “大概有两千多吧,打起来后我就没注意了,具体的人数估计在鸟族哪儿有。”跟在身后的娃娃在河里洗净了手上的血渍,换了一身干燥的衣服,神情有点萧索,也有点兴奋。想来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战斗,真刀真枪,血雨腥风的拼杀一场后。心理上产生的一种不适应感。 “周围负责包围地有三千六百多人,在那个山背后的树林里,还埋伏着三千多人。河那边也应该有一批人埋伏着,估计人数应该也少不了,总的统计一下,周围包围的大概有上万人。”雅绅特作为探子,还是有一定的专业水准的。 “前面二十里外还有为数两千的骑兵在,对面的树林里埋伏的人有三千多,都是轻甲兵和弓箭手。在树林后面的山丘后面,大概还有三千多人,是轻骑兵,从身后还有两千地重甲兵跟上来了,其中有将近一千人看起来应该是重骑兵,只不过他们都没有穿盔甲,没法确定。刚才被打散的那些强盗们也都在那边的山后汇合了,大约还有六千多人。”一个鸟族的护卫从空中一个盘旋,落在了刘静学的面前,向他报告了最新的敌方实力。 “这么多。我算算,二,三,三,二……” “总数是一万六千到一万八千人之间,而且兵种还满全地。轻重骑兵都有了,还有弓箭手,还有弩车,看来这些人对这个队伍还是蛮照顾的吗。爸爸,看来我们的身价还是相当的不低啊。”娃娃皱了皱眉头,倒是没有感觉太过惊讶 “是啊,这说明我们应该是有了足够买回你妞妞妹妹的钱了。”刘静学表现出一副很高兴的模样,旋即又换了一种严肃的思考模样:“只不过,如果你的妞妞妹妹呆在精灵森林里,我们还有必要掏钱把她买出来吗?” “你就是想买。估计那些精灵族也不会卖的。”苏珊不知道又从那个地方钻出来,冲着刘静学耸了耸鼻子,一脸的鄙视:“先不说你地那个妞妞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就算是普通的精灵,你又听说过谁从精灵森林买到过。只要精灵一进了精灵森林,想让他们出来,除了毁了精灵森林外,就只有让他们主动的走出来。如果你有办法让那你的那个妞妞自愿的跟你走出精灵森林,就算是精灵族的长老会也是没办法的。” “这么说……”刘静学和娃娃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和失望:“妞妞是真地在精灵森林了?消息确定吗?消息的来源是从什么地方来地?能不能……。” 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纸条,比日葛洪挺妮苏珊显得有点意兴阑珊:“这个。是从精灵森林传出来的消息……。”纸条已经从她的手中消失了,再出现,就是在娃娃的手中了。刘静学也赶忙的探过头去。 “信是用精灵文写得。”依然的慢条斯理,依然的有条不紊,苏珊甚至转过身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相信你们和妞妞呆在一起也有几年了,应该是认识的,我就不在这里……。” “我很好,爸爸救我。”眼巴巴的看着苏珊转身要走,刘静学正在措词想问一问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从虚空中,雅绅特的话就传来了一个让刘静学感到心跳的消息。 “你,你说什么?”刘静学和娃娃同时扭头看着虚空中声音传来的地方,那里就是雅绅特刚才说话的地方。 “他说的是纸条上写的话,你个该死的雅绅特,你闭上嘴没人当你是哑巴。”已经走出两步的苏珊转身又走了回来,咬牙切齿的对着虚空中诅咒着,可以相信,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是会毫不客气的在雅绅特的身上啃上那么两口的。 “哦,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还没有说。要不然就是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些什么。是钱吗?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给你一部分,不过我不能全给你,我还要留一点给我的妞妞。”从娃娃的手里接过那张纸条,虽然一个字都不认识,刘静学还是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苏珊:“我必须要想办法解决掉教廷对精灵森林的围困,不然在乱军丛中,妞妞还是很可能会受到伤害的,这些,必须要用到一部分的钱,所以,我不能把钱都给你。” “我不是要钱。难道我就是那么的贪财吗?”看了看有点悻悻然的苏珊,刘静学父子又对视了一眼,同时裂开嘴笑了笑,看着苏珊,心情愉快的,狠狠的点点头。 “你……你们……算了,不跟你们说了,有什么事等躲过这次的教廷大军后还留有性命的话再说吧。现在说这么多都是废话。”扭身就走,在走了两步后,苏珊又扭回身,咬牙切齿的指点着刘静学父子两个:“你们……你们……给我记着,这件事,我会好好的记着的,到时候我栽跟你们好好的算算。”扔下两个目瞪口呆的大小女人,婷婷袅袅的走了。 “爸爸,她刚才说的是,这些人都是教廷派来的,你信不信?”楞了一会,娃娃才用怀疑的口气询问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但是,她好像没有必要用这样的谎话来骗我们吧。”虽然早就做好了与教廷对抗的准备,但是刘静学没有想到的是,教廷的大军居然会来的这么快,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这个应该是真的,这样的大事,她是不会拿来开玩笑的。”雅绅特的身形在空中闪动了一下,声音中有点自嘲:“难道在这片大陆上教廷的实力就这么厉害?耳目就这么灵敏?这么快就知道了我们在这里的消息?派一万多人来对付我们,他们还真是看得起我们啊。” 9-9-9---o-m,sj.9-9-9---o-m,。9-9-9---o-m 256.两千,先顶一下 教廷?血腥强盗团?你们是说血腥强盗团是由教廷组归教廷管的?”听到这个消息的,不论是唐杰克德还是尼古拉斯,都是一副难以置信地表情和语气:“你有什么证据吗?” “这个……”刘静学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伸手挠了挠头:“确切地说,还真是没有。” “没……没有?!”尼古拉斯直接的无语了,倒是唐杰克德露出一脸的无可奈何和担心,拉着刘静学向旁边走了两步,凑在刘静学的耳边,小声劝告:“我说……那个……唉,刘静学啊,你说我该怎么说你好呢,能够把血腥强盗团和教廷连系到一起,不管你掌握了什么样的证据,这个……也都是不能乱说的,说出来,会被人告诉教廷,会……唉,我劝告你一声,以后你说话可是一定要注意啊,可不能乱说哦,有些事,哪怕你掌握了再真实的证据,也是不能乱说的。这点,你可是一定要记住哦。” “谢谢啊,谢谢你的关心。”刘静学笑眯眯的拍了拍唐杰克德的肩膀,一脸的轻松:“祸从口出嘛,这点我知道,我们哪儿类似的事情也是有的,我也知道一些乱说话带来的危害。不过,我还是要好好的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声,如果有可能活过今晚的话,那么你就赶快的回头,呆在那个托斯唐城里,等事情平息了再出来吧。” “至少,你最好还是不要和我们走在一起了。说实话,你的实力实在是太低了,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而且后面的路看起来也不会比现在的路更加的好走,一个弄不好。你地这次生意可就要全赔到里面了。”皱皱眉,显然,因为第一天就碰上了上万人的大手笔,刘静学对以后的路途也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 一般来说,能够延续下来的势力都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先用小部队试一试对方的实力,然后再根据对方的反映做出自己的应对,调整自己地策略,直到把对手给打倒。第一次就派出大量的不同兵种混编而成的队伍,说实话。刘静学不认为这个世界的战争艺术达到了这种能够同时指挥多种兵种,组织协同作战,让队伍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境界。 要是那样,哪怕是有一个人能够达到那种境界,只要他有那种经典的战例产生。只要他有着那种的赫赫威名,受到他的影响,说什么也不会让刘静学指挥着几百的兽人与野蛮人地组合,将四千多的佣兵给打的团团转。还俘虏了一位人族的城主大人,唉。不要说什么千金之躯不立危墙,就是为了自己的小命,那个贪生怕死的城主也不应该就那么带着几百人就冲到对方发地盘上啊,那样的话……。 反正,刘静学对这个大陆的战争艺术没有任何的认同感。这些人,只不过是一些只会打打杀杀的大傻罢了。 可是,用一个,接近两个万人队地人马来对自己做一个试探,这个,除了说明对方的作战素质低下。没有专业的侦查探测人才和情报工作的无力外;还说明了对方那是相当的冷血,能够用这么多的生命来验证一个并不算太困难地事实,看来,刘静学以后的路上,血腥味可是相当的浓啊。 来就来吧,不要说魔族。就是为了海族的名声和他们的公主,海族也绝不会让克里斯蒂呐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危险,捎带着,刘静学的安全也是会有保障的。鉴于对方应该不会摆出全副武装的正规军,单靠那些由人在背后组织策划,由那些结成强盗团和其它的什么杂牌军组成地队伍,说实话,还真是没办法将刘静学他们怎么样。 只是,倒霉的唐杰克德可就不一定会有这样的待遇了。 身为人族,身为一个做生意的贵族。这次他和刘静学走在一起,虽然可以说是为了节约一部分的护送费,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可就不一定是这种结果了,而且,要是下定决心的与唐杰克德为难,真的需要太多的理由嘛? 一个只有钱地小贵族,凭什么人家就会给你面子,放弃掐灭对自己的利益可能会有影响地危害因素? “而且,最近。你挣的钱不少吧,看着你大把大把的金币入账。有一些眼红你的钱财的人,那是必然的现象,如果再加上一些人的撺动,加上一些满脑子的人偏听偏信,向对你下手的人那是肯定的少不了。”刘静学摇摇头,看着唐杰克德一脸的无可奈何:“早告诉你了,让你把生意分给那些家境中需要大量金钱的贵族,适当的分给他们一部分的钱财,换来他们帮助,就算是简单的的通风报信和援助,也会让你现在安全的多了。” “那个……我倒是不怕,而且我可是知道你的实力的,有着海族和魔族的背后撑腰,估计应该是没有人能够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吧。”唐杰克德一脸的小人得志和胸有成竹的架势,看着刘静学笑呵呵的毫不在意:“我对你有信心,我相信你们一定会赢的。等你们赢的时候,那我的生意那可是要比现在大得多了。” “没想到你还是有一些眼光的嘛,只不过你的眼光只是看到那些远远的远景,你可是没有看到一开始的困难啊。”对唐杰克德的商人本色,除了在对他的‘远大理想’抱以同情外,刘静学还是感到了一份的沉重:“一开始就跟着我们,那可是没有太大的好处的,或者在面对那些人的疯狂反扑的时候,要是你顶不住的话可是会先赔个精光的哦。” “这点,你有没有考虑到啊?”刘静学说这段话的时候,想到了曾经的那些开国皇帝,想到了那些操持过不少贱业的文成武德,好像他们最初的形象和境况还真是都不太好,有不少还可以说是相当的差。但是…… “我还是坚持的决定相信你,我相信你是能够赢得这次的胜利的。这点,我很有信心。” “只不过,一开始的路,肯定是要难走一点点的,我相信你还是能够安全的度过去的。只要过了这一段,那么等待我的……,嘿嘿嘿。”唐杰克德笑得很猥琐,也很得意,很坚决:“我决定,这段路我还是要陪着你走下去,前期的吃苦受累对后续的巨大收获来说,那是完全值得的。” “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度过这段黎明前的黑暗吧。” “好的,我们共同度过。”想到了什么唐杰克德轻笑起来,脸上没有一丝的紧张和担忧。 9-9-9---o-m,sj.9-9-9---o-m,。9-9-9---o-m 257..准备 于唐杰克德的选择,刘静学还是感到很欣慰的,在面候依然毫不退缩的站在自己的身边,说明这个朋友是值得交往的。尽管他说的是现在的付出,是为了以后的大收益,但是,能够对自己有着这么强大的信心,能够看清楚事情的发展趋势,能够预见到最后的后果,看来,这个唐杰克德也并不是一个太笨的人。 虽然没有说过什么,但是对那个暗中操控着血腥强盗团这样的组织的教廷,对那个把人类分为三六九等,把其它的智慧生物归纳为人类的附庸,以维护住广大的贵族们的利益为目标,直接支持奴隶制,间接造成刘静学和妞妞分手的教廷,刘静学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在这次教廷居然派人动到了他的头上,刘静学也开始感觉到了一股愤怒的情绪在心头萦绕了。 “雅绅特,你能不能确认这次的血腥强盗团是和那个教廷有关的?我可不希望你是为了其它的原因给教廷扣上这个尿盆子。”这个,虽然证据没有什么用,但是多年的战争经验里,首先给自己找上一个有利的证据,或者引导舆论偏向自己这边,获取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打造一支正义之师的形象,那是绝对有必要的。 “我们已经从那些死亡的强盗脑中获取了他们基地的地址。”雅绅特的话在周围飘飘忽忽的,没有一个固定的位置,显示他应该是在快速的移动中:“但是,根据那些强盗们的记忆,他们和教廷之间都是单线联系的,只有上面给他们发布命令,他们却不许和教廷联系。而且,教廷的命令都是通过盗贼协会地人帮忙传达的,传达命令的物件都会在第一次被打开后自动焚毁或着自爆,不留下任何的痕迹,手法比我们还隐蔽,还专业,也更加的无迹可寻。” “哦,那么说在物品上找证据的路是不通了,那么在人上面寻找线索的可能有没有呢?”干坏事。当然不能留下手尾啊,尤其是干坏事的还是大陆上最能代表正派形象的教廷,而且干地坏事还都是那种不留任何痕迹的,斩尽杀绝的绝户型的,当然不能留下太多的线索啊。不过,刘静学还是不相信他们会一点点线索都不给留下,那个,应该是不符合能量守恒的定律的。 “教廷从来都没有人到他们的基地去过,就是盗贼协会的人也没有留下任何地线索。任务都是放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然后在另外的一个地方发出信号,他们看到信号才去领取,双方都没有碰过面的。在盗贼协会发布的任务都是以普通的任务形式给发出的,由那些盗贼们自由领取,所以人员从来不固定,就算是抓到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他们还把任务给分成了几份。只有集合了所有的任务后才知道到底发布的是什么任务。”雅绅特感叹的叹息了一声,在一个位置固定下来,只是还是看不到人影:“到底是谁想出地这样的办法,真是……啧啧,太奢侈了……唉。” 看来他对教廷和血腥强盗团的这种联系方式也是很震撼,很赞叹的。 “这个……手笔不小啊。他们还真是够小心的。这样的任务不怕被人偷看,不怕被人截取,也不怕有人追踪,看来他们在这个方面下地心思可真是不小啊。”刘静学有点郁闷,也有点愤恨了:“他们就不怕任务会中途遗失,会被偷,被抢,或者因为那些传送任务的盗贼出了什么事,最后导致任务传达不到那些个强盗团的手里,耽误了急事嘛。” 雅绅特没有回话。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远处那些受伤的人们的呻吟声。 “难道他们还把同样的任务发布几份?那样的造价也实在是太大了吧。”刘静学想到了一种可能,旋即又想到了另外的一种可能:“或者说,他们在其它的协会里也同样的发布有任务?这样多头并进,总有一条消息会传到那些强盗团地探子那里,也就不用担心任务的遗失了?” 雅绅特还是没有说话,刘静学向远处眺望了一下,太阳已经下山了,夜色渐渐的弥漫开来。远处,那些摆放了一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破损武器和大车零部件已经将两条大路弄的跟垃圾场一样,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个个模糊的身影在那个垃圾场里忙活着,旁边的宿营地里,一阵阵地饭香已经随着夜风弥漫开来。 显然,晚饭已经要熟了,战场也快准备好了,敌人,也应该块到了。 “你们的人准备好了吗?” “我们地人是随时待命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你们那边的人呢,能不能确保这次没有一个人逃脱?” “我们也都准备好了,只是时间不能太长,不然,我怕他们会承受不了这个世界的影响,最后会魔化。而且,杀戮中的血腥味我也有点担心,还有……”雅绅特的话没有往下说了。 “初次杀人,会不会对他们的心性 么影响?”刘静学坐到了旁边的一个粮食袋上,周围成了一个高高的圆圈,外围又是那些大车,所有的动物尸体也都填补上了大车下的缝隙,再向外,就是一片片的尸体和杂乱摆放的杂物了,在杂物之间,一条条曲折的小路一直延伸到远方。 这是刘静学给那些来宾们设计的道路,杂物在提供了复杂的地形外,也提供了大量的隐藏的躲藏的位置,那些弯弯曲曲的路径,在提供对方前进道路的同时,也大大的延缓了对方的冲刺速度,还减少了材料的消耗,延伸了作战的纵深。这种摆放方式,在获得尼古拉斯的由衷赞叹的同时,也让刘静学的军事才能在他的眼里显得更加地神秘莫测了。 天知道,那些只不过是综合了地道战和八卦图形的迷宫罢了,也是刘静学想测试一下,看看这种从冷兵器时代流传到火器时代的作战方式。到底能够在这种时代能够发挥什么样的效果罢了。 “给他们一条或者许多条能够通过的道路,再把旁边的危险加大,让对方能够下意识的按照咱们提供的道路前进,就可以制敌先机了。”给尼古拉斯介绍自己突然想起来的这个办法地时候,刘静学是这样交代的:“那条能够通过的道路,一定要给人以充满希望的模样,这样才能充满诱惑性的诱惑对方按照道路前进,而它旁边的道路,也一定要充满危机感。至少表面上要达到这种效果,这样的话,通常能够让对方下意识的就向着安全的地方前进。” “而这些安全地地方,就是我们需要防守的地方。”刘静学冷笑了一下,看了看疲惫的坐在山坳的太阳,残阳如血。 “他们不是有一万人嘛,我就让他们看看,一万人分散开来后,能够把凝聚起来的我们怎么样。没法组成一只队伍,形成一个箭头,我倒是想看看,比拼单兵实力,他们有多少的人是我们的对手。” “骑兵跑不起来,步兵总要绕道,弓箭手自顾不暇,哼哼,我倒是想看看,那些个魔法师是怎么样对待他们自己的巨弩的。”刘静学的眼里闪烁地冷光让人心寒。也让人感觉到他这次是真的很愤怒:“不就是一万多人吗,这次我叫他们全军覆灭,我倒是想看看,丢了这么多的军队后,会不会有人感到心疼,感到愤怒:会不会有人会由此受到惩罚。受到教训。” “那样的话,我们的对手就会显出痕迹,露出身影了。”刘静学看着唐杰克德,一脸的坚定:“到时候,我们就会知道找谁去讨回这次地损失,为你讨回一个公道了。” “而且,我们不是在建工厂吗?我们的生意不是忙不过来了吗?我们不是买不到合适的奴隶了吗?”刘静学转头对着克里斯蒂呐,一脸的笑容和满意:“想想啊,一万多的战士啊,就算是其中有那么些不算是太强壮的。虽然那些弓箭手的体质稍微的有点单薄,但是那些重骑兵,轻骑兵,还有刀盾手之类的,可都是实打实的棒劳力啊。” “就算是弓箭手,长年累月地拿着弓箭瞄准,至少眼睛的视力那是肯定差不了的,那双能够感觉箭支之间最细微变化的手,用来操持针线什么的。应该是没有问题吧。稍加训练,缝个背带罩杯什么地。应该是可以胜任的吧。”看着克里斯蒂呐脸上惊愕的表情,显然她没有想到战士的技能锻炼还会有这样的用途:“那个,他们,作为袭击了咱们地敌人,给我们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当然是不好意思找我们要什么工钱地咯。” “想想看,一万多身体健康,年轻力壮的棒劳力,还不用发工钱,也没有假期什么地,还没有家人的拖累……。” “别说了,这些人我都要了。”克里斯蒂呐还没有开口,旁边的苏珊就被刘静学的这种描述给吸引了,张嘴就打断了刘静学的话,一下子就把那些还没有到来的对手给包圆了:“到时候我把他们都给弄到魔界去,那些普通的士兵就给我挖矿,种地什么地,那些弓箭手……” “这些人都是属于我的,你凭什么要抢。”克里斯蒂呐同样不顾所谓的贵族风度,打断了苏珊那还在描叙的美丽前景:“先不说他们能不能适应你们魔界那里的气候,保证劳动力;就说穿过那个空间裂隙,也会给他们造成不少的不必要的损失,要是有些受伤的人,还会因此造成非战斗性减员。所以,这些俘虏,我都要了。” “你……,”苏珊语塞了,毕竟克里斯蒂呐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她却很不甘心自己受到这样的待遇:“这次的作战,还要靠我们魔族提供大量的兵力,也只有我们魔族的空间技术,才能在他们到来的时候提供大量的援军,你们海族的大部队只能再明天早上才能到来,到时候就只能干干打扫战场的活,凭什么就要把所有的俘虏都给你们。” “这个,也不是我们海族非要要的,而 魔界的地方。实在是不适合他们地居住。”说到那的‘劳工’们。克里斯蒂呐的那个温柔哦:“你看,我们可以在海上找一个大大的岛屿,把他们一万多人都给困在岛上,不是说他们还有基地吗,再把那些基地里的人也都带上,都统统地放到那个岛上,给他们工具,给他们材料,给他们居住的地方。就是不给他们粮食,再派那些老手们给他们做指导。传授他们制作内衣的基础。让他们尽快的学会做内衣。到那个时候,让他们用制作成功的内衣拿来交换粮食,而那些内衣就让我们拿出去销售,等挣到了钱,那是肯定有你地一份。” “那个,等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你们可都有了现成的好东西,却让我等好长的一段时间后才能有收获。这个。可是不太公平啊。”苏珊感觉很为难,也一脸的为难:“这个样子的话,我可是不太好交代啊。” “不好交代?有什么不好交代的,难道还有谁给你为难?”克里斯蒂呐对苏珊的话嗤之以鼻:“你说话可要看看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一个魔界地魔王啊。作为一个魔王,只是出上一小部分的兵保护自己,居然还要给人交代,你这个,魔王也干的太没有水平了吧,也太没面子了吧。” 给了苏珊一个鄙视的眼神。克里斯蒂呐怜悯的摇摇头:“唉,就算是我这个海族的公主,要招上几万几十万的部队也是不用说什么的,想招就可以招的动的,你一个魔界地魔王却……,啧啧。” 本来是想给自己增加一些讨价还价的本钱。没想到却被克里斯蒂呐好一顿的挖苦和鄙视,苏珊真是感到恼羞成怒了:“你说,给我们什么,如果不能让我们满意的话,那我们是绝对不干的。”她的目标转向了和娃娃,尼古拉斯在一旁窃窃私语地刘静学,让他给拿个主意,给个说法。 “唔,怎么,你们争完了。这么快就达成一致的意见啊。我还以为你们最少要吵到他们来的时候呢。”刘静学对这种不干正事的行为感到很是不爽,在这种大战临头的前刻,居然还起内讧,按说都是属于该杀的哪一类:“要不,你们再吵会儿,怎么着也得坚持到那些敌人来的时候啊,那样的话,就靠我们支撑到你们的部队来,来给我们收尸啊。” 刘静学突如其来的怒吼让克里斯蒂呐和苏珊都愣了。旁边地尼古拉斯和娃娃也都愣了,不知道刘静学这是怎么了。 “你明明知道海族需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到来。你也知道其它的魔王都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打开空间裂隙,派军队过来把对方一网打尽,你还在哪儿唧唧歪歪的,你的时间很多啊,你的把握很大啊,这样唠唠叨叨的不干正事,你烦不烦啊。不就是想帮你们魔族给多挣点好处吗,我做主了,那些粮食和牲口都给你,还有那些兵器盔甲什么地都给你,都让这次过来的魔族给带回去。还有那些死人的尸体,也都给你们拿回去,到时候就算是一片肉屑也别给我留下,要是留下了,哼哼。”刘静学狠狠地瞪了苏珊一眼,气冲冲的扭过头去,准备跟娃娃他们再商量些什么。 “那个,兵器盔甲什么地倒是还有点用处,你把那些尸体都给我们带回去有什么用,还一片肉屑都不能留下,你也太过分了吧。”听到那些粮食都归自己,看着周围地那些唐杰克德的粮食,还有那些地上地死亡的马匹的尸体,再考虑到那些即将到来的骑兵的坐骑,苏珊完全的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甚至连刘静学的训斥也给抛到脑后了,喜滋滋的,带着点为难的跟刘静学打着商量:“那个,能不能让我们把完整的尸体带回去就行了,那些肉屑就算了吧。” 再次的扭回头,看着眼前的这位魔族的魔王,刘静学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这位都不知道到底该干什么好吗:“如果你很闲,拜托你去把那些散落的粮食给收集起来,连那些死亡的马匹也给清理清理,把肚子里的那些大便什么地给掏出来,别让它们把那些马肉都给污染了,到时候就只能给那些魔兽们吃了。” “至于那些人类是尸体,雅绅特已经做好了安排,现在我们正在安排对付对手的事情,如果你没有好的意见,拜托,您走远点好不好,我们很忙的。”刘静学在下了驱逐令后,又扭回头去,和尼古拉斯商量起下面的安排起来。留下一个苏珊嘀嘀咕咕了一番后,无趣的跑开了。 “你说,现在那个苏珊在干嘛呢?”回想起黄昏前的那段小插曲,刘静学感到一阵的轻松,也感到一阵的无奈:那个苏珊哦,还真是没有危机感啊。 9-9-9---o-m,sj.9-9-9---o-m,。9-9-9---o-m 258.攻击开始了 她?正在洗马肠子呢?”雅绅特的话让刘静学一阵的 这个苏珊,还真是对吃的情有独钟,凡是有什么好吃的,或者是有什么可以吃的,她都是兴致勃勃的毫不放过,这不,她把那些马肠子洗洗干净,大概是想交给那些魔族的来兵们带回去,送给什么人吃吧。 “托您的福,那些被杀死的马基本上没有一点点浪费的,马肉当然是用冰系魔法给冻了起来,还有那些筋和软骨也都给炖上了,你闻闻,这个味道多香。”随风飘来一股卤肉的味道,刘静学闻了闻,还真有一种引诱人留下口水的味道,尤其是……:“你们哪儿来的辣椒?哦,不用问,肯定是外围他们弄到的。希望他们不要把那些……都给用了吧。” “你说的那些指的是什么?”雅绅特的身影在旁边的一块阴影中显了出来,淡淡的,如果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就忽略过去:“你说的是不是这个,这种很危险的小玩意?”应该圆滚滚的褐色小球从阴影中滚了出来,一路翻山越岭的跑到刘静学的脚下。 “很危险的小玩意?!”从看到那熟悉的颜色,刘静学就知道了,到底,那些鸟族还是把用来当作武器的辣椒油用来做调料了,采用了植物油和动物油混合的这种辣椒油制品,秉承了植物油的液态和动物油的固态两种形态,没有充分混合的两种油脂,在空心的陶土蛋壳里形成了一个个带着脂肪粒的半液态物质,在受到超过外壳承受力的撞击后,里面的那些脂肪就会流出来。 而当携带着半凝固状态地泥弹在快速移动的途中被强行的阻止的话,里面的那些携带着脂肪粒的油脂,就会以类似子母弹的形式。依照惯性的作用,飞向对手…… 按照雅绅特的说法,真地是挺危险的玩意。 “你这个人。可是有点太不地道了啊。”刘静学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其实真的有没有生气,也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了:“这可是为他们准备的战备物资啊,你就这么给拿了过来,到时候要是他们没有了弹药可看你怎么办。” “算了吧,用这个当战略物资,你根本就是拿战争当成了儿戏。”雅绅特的身影有隐没了。只有他那总是带着一些嘲讽意味的语气忽悠悠的传来:“虽然我能够承认,这些所谓的战略物资确实是有着一定地威力,也确实是能够造成对方的一些困扰,造成对方的战斗力的下降。但是想凭着这种武器就想让对方认输的话,还不如同矮人比喝酒论输赢来的痛快。” “那怎么能一样,矮人的喝酒,伤害的是自己的身体,把对方灌的个东倒西歪地同时,也把自己灌的五迷六道的。而且那种暴饮暴食的方式还容易引起急性的胃扩张,胰腺炎等疾病,就算是身体好,不会得病,那种喝醉酒后的宿醉感也是很不好受地。而且,都在一起拼酒了,那还有打得起来的可能嘛。”对于自己的得意之作,刘静学还是很维护它的声誉的,虽然制作这种子弹的初衷,只不过是想让辣椒这种食物具有突然性和隐蔽性。以达到出其不意阴人的目的。 比如,在别人吃了一半的饭碗里捏碎一粒用面粉做外壳的辣椒球,…… “你地这个玩意效果倒是也差不多,对人也没有什么好处。”雅绅特的话忽忽悠悠的传来,让人没办法确定他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这位雅绅特总还是喜欢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不断的移动自己的方位。明明现在刘静学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性的动作和语言,他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 “如果说矮人地拼酒会造成肚子的饱胀而引起疾病地话,你的这个辣椒油的效果也差不多。只不过他们的那种是强迫性的比试,你的这个是充满诱惑的拐骗罢了,最后造成的效果都是让人吃的走不动路。”带有嘲讽意味的语调让刘静学感到心里一阵的不舒服,但是却不得不承认,雅绅特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你的这种武器对我们魔族的危害,显然是要比人族大得多。而且。就是在这个界面,对那些贫民的威胁也比那些贵族们的威胁大得多。即使是他们并没有吃到用这种战略物资制作的食物。”拿在刘静学手中的泥球蓦然的消失了,然后在距离刘静学几米远的地方出现了,就那么诡异的浮在虚空中。 “只要在这种辣椒油的附近,并不需要尝到它的味道,也会引起人们强烈的饥饿感,这点对那些没有足够生物可以吃的贫民来说,危险性可是比贵族们要来的大得多。”泥球诡异的在空中转了个圈,仿佛那里有只手在拿着那个承载着辣椒油的泥球。在仔细的观察,研究一样:“而饥饿。却是能够直接的消减人们的拼杀欲望,降低士气的。” “是啊,皇上还不差饿兵呢,让饿着肚子的部队去作战,他们不哗变就算是不错的了。”这点,在那个几千年前的牧野之战上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了,也直接的让后世的军事家们都把物资供应摆上了战争和战略的高度,三国时的诸葛亮摆出疑兵阵,和司马懿抢夺陇上的小麦;蒙古大军的以战养战;日本人的三光政策;八路军的坚壁清野等,这些都是这种对物资的争夺战。 就算是最近的那些所谓的现代化战争,无损战争,视距外战争等,打得还不都是原材料和各种能量物资?一天几十吨上百吨的弹药扔出去,一摁按钮,那些上百万,上千万的武器给发射出去,那些上亿的装备就那么变成了一堆废物,地毯式轰炸,饱和攻击,炮火覆盖……,这些,归根到底。还不是一场比赛扔钱的游戏? 呵呵,三大战役中用馒头和肉汤来俘虏敌人的办法就直接的说明了战争的多样化和物资地重要性。那么,这个辣椒 应该还有其它的一些用法啰! 比如:“雅绅特,你说要是用这种辣椒油子弹对付那些重骑兵,算不算是一种办法?而且,要是把这些辣椒油涂在那些草叶上,让那些草叶把这种辣椒油给抹在马匹肚子下面那些没有护甲的部位,唔,如果再有那种能够让马匹快速的发情的药物……嘿嘿。那个地方总是没有办法套上护甲的吧。”刘静学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很得意,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是不是能够申请上一个专利什么地,以后要是有人使用这种方法对付对手,那可是要付给自己专利费的。 甚至,在捅破那层窗户纸后,各式各样地办法都开始在刘静学的脑海里浮现,那些明显面对所有雄性的关键部位的方法,让刘静学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的诡秘起来:“那个雅绅特啊。你们刺客不是可以偷偷的接近目标还不让对方发现嘛,如果碰到那种看护很严的人物,没办法下手的时候,你就把这种辣椒油地泥丸放到那些骑士的马鞍上。” “注意稍微的往前面放一点点的位置,再用东西粘再那里,保证它掉不下来。这样等到他们上马后开始冲锋的时候,不是要随着马匹的跑动而上下的起伏嘛,嘿嘿嘿,那个动作一大,泥球就会很容易的被压破。到时候这个辣椒油就会随着他的起伏给涂抹在马鞍上,粘在他的裤子上,然后就……嘿嘿嘿,然后就看你地机会了,这个应该是很容易的吧。”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刘静学对自己能够想出这么样‘毒辣’的办法感到一阵的自我佩服。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压抑地传播开来。 一片沉默。就连旁边的那些还在兴致勃勃的歌唱的昆虫们都呆滞的停下了,对母虫们的渴望和诱惑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失色了,小心的护着传宗接代的要害,他们瑟瑟发抖的躲在了显得更加安全一点的地方。惊恐地感受着外面的那股诡秘的,让人胆战心惊,两股战战的寒气。在这一刻,不少的雄虫们都浮起了搬家的念头,哪怕即将面对的是相对自己来说强大得多的对手,他们也是无所畏惧。 “咦,那样的话。那些骑士们可就根本不足为虑了啊。呵呵,裤裆里火辣辣地,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够有实力来冲锋。就算是冲锋,他们的实力也不会和平常一样,这样地敌人,对付起来肯定是要容易的多啊。”刘静学吧嗒吧嗒嘴,有点臭屁,有点自恋:“我真是个天才,居然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这下子那些骑兵可就好对付的多了。” “雅绅特,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到不需要你把所有的骑兵都给弄上这种玩意,只要你弄上一部分,到时候他们的冲锋就跑不起来了,跑不起来的骑兵,只不过是骑在马上的兵罢了,跟娃娃他们根本就没法比的。这样的话,也许我们不需要做出太大的伤害就可以把那些骑兵们都给拿下了。” “你的想法确实是有一定的操作性,尤其是面对现在这种情况的时候,要想不出人命的把他们都拿下,这个确实是一个还不错的办法。”认真的,一字一句的,雅绅特给刘静学的办法做出了一个评价:“只是,太晚了,对方已经要开始进攻了。” “唔,已经要开始了吗,看来他们也太性急了点吧,这个天还没有黑透呢。”看了看天上那偻火红的晚霞,刘静学可惜的吧嗒吧嗒嘴:“那个肉都快炖好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吃呢。” “你还是赶快躲起来吧,反正在下面你也可以好好的吃上一顿的,而且,要是闲拿下儒们的饭菜不好的话,也可以等我们打败了敌人后再一起吃嘛。好了,不跟你废话了,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他们那里也开始行动了,我得赶快过去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你也要保重啊,一定要活着回来啊。”对着小河的方向,刘静学大声的吆喝了一声,由于雅绅特处于隐身状态,他看不见雅绅特的具体位置,只对着可能的方向大声的吆喝了一声。 没有回音,看来雅绅特是已经走了,认真的开始战斗起来的他,没有回答刘静学关心的嘱托。 “想来,凭他的本事,应该是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吧。”看着对面那片不断有飞鸟盘旋的树林,刘静学自言自语的坚定了自己的相信:“能够躲过神魔大战那样的场面,想来他应该是不会在这样的小河沟里翻船的。肯定不会的。” 在刘静学的喃喃自语中,一团乌云从那片小树林里飞起,在吞没了若干恋恋不舍不愿离开家园的小鸟后,飞上了半空,达到了一个弧线的最高点,然后就画着弧线开始下落了,弧线的另一端,正在刘静学他们所呆的位置。 “敌袭,隐蔽。”野蛮人的大嗓门打破了静静的下落的夜色,炊烟冉冉的营地里登时是一阵的忙乱,人们大部分都按照预订的目标开始进行躲藏,一个个的人都在天上的箭支落到地面以前的时候,消逝在了地面上,只留下几片还在熊熊燃烧的篝火,和若干实在是没法拿走的食物材料。还有几个不断飘着香味的大锅,和把锅都一起笼罩起来的深蓝色魔法罩。 “这些馋鬼,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吃的。小心吃死你们。”蹲在一架大车的下面,探出头,从车轮的后面,刘静学看着那几个冒着箭雨还依然守候在饭锅前面的人群,忍不住狠狠的唾骂了一声,跳下了旁边的地道口。 箭雨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后,准确的落在了营地里,溅起一片片的尘土,一时间,整个营地仿佛长出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坪一样,只有几个笼罩在饭锅上的魔法罩矗立在那里,显得异常的突兀和扎眼。 9-9-9---o-m,sj.9-9-9---o-m,。9-9-9---o-m 259,陷 这些人的实力很强。”手里拿着一支箭,仔细的观欧做出了结论:“你看,他们用的箭头都是矮人们的手艺,而且质量上乘,用料也相当的讲究,你看,这里,他们……哦,我忘了你不懂这些。” “是啊,个人有个人的专长,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当然是不能随随便便的充大头了,尤其是这种有关生命安全的事情,当然还是要听听专家的意见咯。”对于奥特曼欧的话,虽然听着有些不舒服,刘静学也没有想的太多,反正按照这个世界的标准,不会魔法,不会斗气的刘静学就算是不算那种废物吧,也是同那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白面书生是一个类型的人物,同外面那些正在高呼酣战的战士和法师们比起来,明显的要在人前矮上一头。 当然,这些都是那些不知道底细的人的看法,先不说别的,就凭那个从地面窃听系统中,身边不断传出惨呼声和大声的呻吟声的娃娃是他的孩子,就不会有人胆敢小看刘静学。 何况,跟在刘静学身边的那些儒们,也都雄心万丈的带着自己的装备,通过儒族遍布地下的交通网络,不断的出击,偷袭,甚至是,单挑一位武士。并且,从那些源源不断的从上面拿下来的装备和呼喊同伴帮忙拖下来 什么时候儒族里面有这种人物了,从来都是躲在地下,倾听着上面传来的每一点声响,倾听着每一处的风吹草动,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生活的儒族,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能够胆敢面对面与人类的武士硬磕地家伙了? 不。这些都是英雄,这些都是勇士,这些都是儒族的骄傲,这些是应该接受整个儒族欢呼和崇拜的先遣者,这些是重拾儒社会那种遗落的荣光的斗士,是无数的儒族少女们梦中的情人。 这样的儒族精英,怎么能被一个人族当成附庸种族呢,怎么能给一个没有斗气,不会魔法的人族当作附庸种族呢? 生长在这片靠近大路。依靠着从来来往往地客商和行人那里‘交换’一些生活资料,‘收集’一些剩余产品的儒族们在看待刘静学的眼光里就多了一些不明不白的东西,这些如同鼹鼠一样生活的儒们,即对刘静学把持着儒族的未来们感到愤慨和不满,却又对这个被众多的儒英雄们交口称赞的人族感到好奇和不可思议。 一个人族,还是一个没有斗气,没有魔法的人族,居然会受到这么多地儒族英雄们的崇敬,还能够得到野蛮人的追随。兽人们的崇敬,甚至还有海族的友谊,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变化的让人感到陌生了? 由于住在大陆旁边,这部分的儒族依靠血脉中流传下来的机械天份,制造出了一种可以窃听上面隔着数十米距离地面声音的工具(他们的称呼是一种带着昂长名称,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夸耀赞美之词地仪器,只不过按照刘静学的看法,应该是一个利用一种生物喜欢在地底穿行的习惯,利用那些生物打出手臂粗细的通道。然后再通过共震原理在通道的两端设置好一些金属片,然后就能够倾听上面传来的模糊声音了。) 有点和那种简单地电话的原理类似,也是和医生最熟悉的那种工具——听诊器利用的是类似的原理。不过更加精巧,也更加复杂一点罢了。当然,比起那些安装在卫生间里的偷窥镜头还是远远的不如的。 靠着那些能够收集地面上声音的工具,这处儒们十分大胆的凑近了人类地交通要道。还根据从这种工具中收到的信息,成功的从一些马大哈的手里弄到了还算够用的物资,并且也知道了一些有关人类种族中发生的事情(在保证自己的安全的情况下)所以,对于有一批儒族能够大摇大摆是走在了人类的大路上,并且还不是具有奴隶身份,他们并没有表示出太大地惊讶。 并且在刘静学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毅然地走出了深藏在地下的通道,把自己的那些隐秘的通道口告诉被刘静学分派给大家伙准备藏身之所的儒族们,并且派出了一部分壮劳力,在一个较短的时间里,帮助刘静学他们建立了足够的藏身通道。让大家能够在敌人的远程攻击到来的时候,有一个不受伤害的位置。 只是,对于那个久闻大名的刘静学,在见到面后,所有的儒族都忍不住感到了深深的失望,眼前的这位让他们抱有极大好感和信心的人族,却只是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让人不敢相信的普通人,甚至连那些经常在路上行走的佣兵,护卫。商旅都比不上的一个没有斗气和魔法的普通人。 这个还需要儒族提供保护的人族,就是那个带着儒族希望的人族? 在难以置信后。所有的儒族都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这位人族掌握有儒族曾经的那些散落的文明?找到了儒族曾经的那些掌控着天下的机械文明? 要不然怎么解释 个普普通通的人族却能够获得儒族的赞同,怎么能心悦诚服的服从,怎么能获得兽族的屈服和海族的青睐。 一定是这样的。所有的儒族的心在想到这点后都兴奋的发热起来,看向刘静学的眼光也更加的灼热,灼热的让刘静学感到一阵的不安,却又不知道到底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只能看着面前的那些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儒族感到郁闷:他们的这个保护措施也实在是太严密了吧,都同软禁区别不大了。 一个一直对自己没有信心,在巨人的阴影中过着低贱的生活着种族,在看到一个让他们感到颤栗的希望的时候,通常都会用自己的方式给出最合适地解释,虽然有时候他们的这种解释会显得离题万里,显得是那么的让人不可思议。但是。靠着这种解释,他们才会给予自己以信心,让自己有敢于接受这种希望的胆量。 而在具有这种胆量后,他们曾经的自卑和胆怯就会迅速的膨胀,变化,发育成一种畸形的自信心和占有欲。 这样就造成了在娃娃和尼古拉斯在精心的安排后,在依靠那些从魔界到来的援兵,还算快速地结束战斗后,面对的却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愤怒。让儒族感到羞愧,让兽人感到稍微心安和幸灾乐祸的事情:刘静学被绑架了。 小康斯坦丁看着眼前的这位得意洋洋的儒,看着这个眼里还露出胆怯,但是脸上却充满坚决的儒长老,暴跳如雷的同时,也感到一阵的无力:这个老家伙,个老不死,个老干柴棒子……,怎么就爱认个死理呢? 该说的。小康斯坦丁都已经说地口干舌燥了,看着面前的这位一脸视死如归的老儒,看着手中的那份郑重其事的用半张背面还写着其它内容的纸张,写来的最后通牒,再看着这位为了民族的未来,无所畏惧,慷慨激昂的教训自己的长老,小康斯坦丁无力地低下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帐篷。 “记住,如果不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绝不会放那个刘静学离开的,我们就要……。”背后传来嚣张的叫嚣声,曾经那么熟悉,那么亲热的声音在康斯坦丁地耳中,显得是那么的刺耳,和那么的难听。 “怎么样?失败了吧。我就知道……”唐杰克德的话登时招来了一片的杀气俨然的目光。不但是垂头丧气的康斯坦丁被他的话激起了头,就连旁边的兽人,野蛮人也都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一脸地杀气。 识趣的。唐杰克德闭上了嘴,一言不发的向后退了两步,站到了身边的那位海族大汉的阴影中,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本来就是属于我们儒族的文明,凭什么要和他们那些笨蛋吗分享……。”从帐篷里传出来的声音让大家伙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三分,尤其是康斯坦丁地脸上,本来经过几天路上太阳照耀。已经显得有些健康的铜色地他,现在的脸色直接的表现出铜的那种多种衍生物的颜色:白色的白铜,紫色的紫铜,还有最古老的那种色彩斑斓的,青铜。 “闭嘴,滚进去。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里面,没有允许不许出来,不许说话。”抬起手中的短弩,强忍着那种扣动扳机的欲望。康斯坦丁用一种不亚于野蛮人怒吼的声音,对着那个挑开门帘的儒族长老大声的吆喝着。寒光闪闪的弩箭尖和那暗沉沉的弩身给他的话增加着说服力:“要不然,我不介意提前给你举行葬礼。” “你……你敢威胁我。”要不是拄着拐杖,那位儒族的长老还真是很难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立在哪儿,一种让人感到辛酸的感觉让他的眼睛焕发了青春的光芒,显出了一丝曾经有拥有的精明和愤怒:“你个臭小子,你居然敢……啊,你给我等着,看我看到你们族长的时候他要怎么着给我一个交代,我到要看看,他是怎么样教育出这样的孩子来的,怎么样教育出这样的……啊” 世界清静了,数十支来自儒族的箭。在那位不依不饶的老长老脚下钻出了几个小洞,在显示了箭支那强大的穿透力的同时,也告诉了那位长老:该闭嘴了,外面的这些儒们,不是他曾经熟悉的那些儒。不是那些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小矮子可,他们已经是经过了杀戮的儒族战士了。是自己这一辈子也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儒族战士。是亲手杀伤了不少的人族的儒族新生战士,是已经经过了血与火考验的儒族战士。 他们是真的敢向自己下杀手的。如果自己继续的以自己的身份威胁他们的话。 有了这种意识,老长老当然是很识趣的就回到了帐篷里,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呆在了里面,而且,被他挑起落到旁边的门帘也给他从旁边的栏杆上卸下,放了下来,遮挡住了外面的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和杀气。 9-9-9---o-m,sj.9-9-9---o-m,。9-9-9---o-m 260,无心讨论 怎么办?”看着最后落在桌面上的那半张背后还有着明显就是用拣来的纸张写就的最后通牒,康斯坦丁低着头问了一声。同样的,周围的所有儒族,也没有一个人抬起头来。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我又不知道你们儒族会出这种手段?”尼古拉斯一脸的郁闷和愤怒,没有想到,面对人类的大军,他们没有退缩,利用地势和种种刻意营造的优势,居然能够把将近一万八千多的人类士兵给统统的包了饺子(刘静学是这么要求的,他也是怎么做的,效果也是确实的达到的。 只是,怎么着他也没有想到,在他用从刘静学那里获得的只言片语,改变了自己的战术战法,以寡敌众,以局部形成的强势,瓦解,战胜了多于自己数倍的敌人后,得到的消息却是给自己以提醒的刘静学被自己亲手的送到了别人的手中,成了别人的俘虏和人质。 “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你们儒族居然也会出这种高人,没想到你们儒族居然会把自己同胞送过来的主人给扣押起来,还以他为人质想我们提出这样的要求。我说你们儒族是不是成天的想东西把脑袋都给想傻了?这样的要求也敢提出来?”唐杰克得也摇头晃脑的表现出极大的愤慨和不可思议,作为商人,对于这种明显落井下石的犯傻的事情,他还真是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和反应了。 “哼哼,看来,对刘静学先生有想法的人不仅仅是我们兽人啊,连儒族都忍不住对他下手了。这个……嘿嘿,刘静学先生还真是吃香啊。”看着那些若隐若现的短弩,本来还想说上几句幸灾乐祸的话的兽人也讪讪的闭上了嘴,尤其是在看到猪八戒弟兄几个那充满杀机地目光,那个图一时口快的兽人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扇了几巴掌,一声不吭的低头走出了中心大帐。 “你们说该怎么办?”娃娃的话声终于响起了,这个和刘静学最亲近的人的开口,也把儒族给逼上了绝路。康斯坦丁知道,如果自己不给个说法的话。估计今天这件事就要把所有儒族地未来给交代在这儿了。 尽管不管他们作出什么样的选择,娃娃都应该不会杀他们,而且根据刘静学先生的情况,不说他身边的那些魔界的影魔,就是他身上的那两件奇形怪状,但是打造的精巧异常的神器,也可以让他的生命安全没有任何地足以受到威胁的影响。但是在自己的同胞们作出这样的选择后,不管他们作出什么样的选择,他们在人们中的被信任程度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而这些影响,将是他们整个儒族都不愿承受,也承受不起的。 同样的,如果自己回答的不好,也不够坚决,达不到眼前这些虎视眈眈地人们的满意,那个后果也还是儒族所不能承受的——先不说可以引大量的水填灌儒族地洞的人,就是魔族的那些面目狰狞地士兵们,都可能给整个儒族造成灭顶之灾,要知道。他们可是灭亡了儒族曾经的那个机械文明的种族啊。 “要不,把他们灭族,救回刘静学先生。”艰难的思考了好一会,康斯坦丁作出了自己那让自己感到无比痛心的决定。 “你的心可真是太好了。”别人还没有说话,克里斯蒂呐就接上了茬:“明知道刘静学最不喜欢杀人,你还偏偏作出灭族的决定。不知道到时候刘静学先生是该埋怨你还是会埋怨我们啊。” “当然是埋怨我们咯。”苏珊也笑眯眯的接上了话题:“怎么会埋怨他呢,虽然是他出得主意,但是到时候动手的可是我们哦,你不会以为就凭这些儒们舍得对自己的同胞下手吧。那样地话,估计所有的儒都会记住他们的名字的哦。” “那倒是,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儒族会对自己人下手的消息。”唐杰克得也接上了话题,也算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给儒族说好话的人了:“我想他们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儒族对自己的同胞托付的人动手,居然会把自己同胞主人的老爹当成人质给扣押了,他们也是好心地把刘静学托付给自己的同胞。想更好地保护刘静学的安全罢了,只是……。” “儒族的那些人为什么会扣押刘静学呢,作为商人,我知道有足够的利益,那些商人们可是什么事都敢干的。那么,刘静学到底是拥有什么样的诱惑能够让那些儒们不顾同胞们的嘱托,作出这种扣押自己同胞的主人的父亲为人质的行为呢?”仿佛说绕口令一样一字一句的把最后的一句话说完,唐杰克得看着周围的人们,得意的闭上了嘴。 显然。对于自己能够再其他人看到这个问题前想到这个问题,让唐杰克得感觉非常的得意。那证明了自己的头脑在眼前的这些人里面那还是可以排的上号的。 可是。为什么大家伙的目光都显得这么的古怪?甚至是连一直低着头接受着大家批判的康斯坦丁也露出那种充满惊异,充满不可思议的目光,抬起头瞥了一眼自己? 难道自己说错话了?唐杰克得很怀疑,也很郁闷,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但是大家伙好像也没有人好心的给他作出个解释。在他说过的话后,经过了一段沉默,大家就热切的讨论起来该怎么样让那些儒族的人们了解到自己的错误,并且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至于唐杰克得所说的那种儒族扣押刘静学的原因,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怎么回事?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身后是唐杰克得新提拔的一个管家,也是苏珊当年多方培养的得力助手,在苏珊被刘静学给‘挖了墙脚’后,唐杰克得也是在无奈中提拔了这位‘年轻’的管家大人。但是他总是觉得好像没有苏珊当年(其实就是几个月前)好,就是同样的问题,有苏珊指挥着和没有苏珊指挥着还是相差不少。但是具体差在什么地方,他只有那个感觉,却没有那种话语可以说出来。 “大人,那个问题他们已经解释地很明白了,那些儒族是为了刘静学先生获得的机械 他们想让刘静学先生把他知道的机械文明给交还给他们就把刘静学先生给扣押下来。并且排来一位长老通知我们这里的儒们,尽快去和他们汇合,重拾儒族昔年的荣光。”站在唐杰克得身后的管家。躬身把嘴巴凑在唐杰克得的耳边,把事情的前因给介绍了一遍。 “这些,在那位儒族康斯坦丁进来是时候就说的很明白了,大伙也都以为您知道了,您当时也听地很认真,但是不知道您为什么没有听到,然后您的建议就让他们大吃一惊。他们不知道您是为了缓解一下这里沉闷的气氛,没有理解您的苦心,却作出一副笑话您的态度。实在是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管家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唐杰克得的眼神又开始飘忽起来,他仿佛明白了为什么感觉这个管家会不如苏珊了:一个妄自猜测主人的想法,还不管对不对就形着于色的管家,虽然他拍马屁地功夫还算是了得,但是,那种被人看透心思的感觉,那种被人摆弄的感觉,那种按照别人的想法生存的感觉——很不好。 “那个。如果没事的话,能不能帮我弄点吃得来。我有点肚子饿了。”人真是个很奇怪的生物,本来对这位新管家唐杰克得并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他有点啰嗦,但是在一考虑到这位管家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影响自己的思维,影响自己的判断,把自己变成一个被操控地傀儡。唐杰克得就感到对这位管家感到无比的厌恶。赶紧找了个接口把他给支开了。 “?是,我的主人,您看我都忘记您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吃饭了,让您饿着肚子还要参加这样的会议,真是我的失误,也是我的……”感觉到了唐杰克得地变化,证明了管家也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但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的他更加的诚惶诚恐了。只是他的表现方式偏偏更加的让唐杰克得的眉头皱了起来。两人之间陷入了一个恶性的循环。 “算了,你还是先走吧,通知伙房。给我们都弄些吃的来,嗯,让那些做饭的儒们不要胡思乱想了,就凭他们下面地那些儒族同胞还没办法把刘静学怎么样的。告诉他们别忘了,刘静学身边的护卫可是有全族都是高级盗贼之称的影魔一族啊,而且还是雅绅特那个老家伙,就凭他们想扣押刘静学,只能是一个笑话。”笑眯眯的,苏珊的话让唐杰克得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对刘静学被扣押无动于衷,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话会招来大伙的嘲笑。 “是。那主人,我先去了。”躬身行了个礼,管家以充满哀怨的目光看着唐杰克得,倒退着走了出去。那目光看地唐杰克得一阵的浑身不舒服。 “也别怪他,他还年轻,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当一个合格地管家。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等他的见识在多一点就好了。时间是最好的培养办法。”看到了管家出去了,苏珊扭头看着唐杰克得,笑眯眯的给管家打着援护,就向从前一样。 “多久了,多久你没有跟我这样的说话了?”唐杰克得的话让苏珊一愣,也是一阵的感慨:“是啊,这个时间不长却好像过了好长的时间一样,看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是太多了点啊。” “是啊,跟着刘静学,这个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啊,不但有好吃的,好喝的,还有美女可以看,还可以看到魔族的那些大……”尼古拉斯用手指指了指外面的那几个魔族大汉,看着那几张狰狞的面孔扭过来了,几双大大的,充满血丝的眼睛闪着凶光瞪了过来,他也毫不畏惧的瞪视了回去:“丑八怪。” 对于这些魔族的壮汉,对于这些故老相传的敌人,虽然明知道人家根本就没有招惹自己,而且凭他们的实力,收拾自己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尼古拉斯还是没办法抑制住自己对这些魔族挑衅的欲望。 一时间帐篷里有点冷场,对于这样的挑衅,在从来都是以实力来说话的魔族看来,应该是可以成为决斗的理由之一了,可是,现在可以决斗吗?魔族的目光移向了现在最高的首领——苏珊。 “尼古拉斯,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苏珊的眼睛眯缝起来,危险的看着尼古拉斯:“在这个时候你还想挑起一场决斗,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但是我想你最好还是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不然,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在想谋害您的主人,我想,这样的话,也许您会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道这样的话对一个奴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唐杰克得抱不平了。对于尼古拉斯的话,他也知道是不对劲,但是这个帽子扣的太大了点吧。 “我承认,我错了。我向你们道歉。”尼古拉斯倒是很痛快的承认了错误,站起身向着那几个满眼血丝的魔族壮汉行了个礼,很诚挚的道了歉,并且发起了自己的挑战:“现在确实是不是个好时候,不过作为一个从生下来就把你们当成对手的剑客来说,我希望能够在合适的时间,在合适的地点和你们来一次较量,我想让你们知道,魔族,还是有人不怕的。” “怕?!我从来都不需要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害怕。因为你们都太弱了。和你们决斗,那是太欺负人了。”那位魔族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好像是做了一个什么表情,不过从他的脸上倒是看不出到底是笑了一下还是做了一个鬼脸,仰或是……反正,尼古拉斯的心里登时就是咯噔的一声,下意识的作出防御的动作。 “呃?呵呵,你也太胆小了点吧,我都说过了,和你打斗,实力相差太大,没有什么意思的。”那位魔族坐在树墩上,身子向后仰了仰,露出自己那双空荡荡的双手,显示自己确实是没有和尼古拉斯战斗的欲望和可能:“只有和比自己实力强大的打,对我们来说才是值得的,你的这种实力,还不配。” 9-9-9---o-m,sj.9-9-9---o-m,。9-9-9---o-m 261,尿素 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能不能请你们把来后再商量?”忍了又忍,眼看着尼古拉斯正准备再次的就决斗的时间和地点问题同那位不知名的魔族展开新一轮的讨论,娃娃还是没有忍住:“如果你们想给那些儒们更大的打击,不想尽快的救出我的爸爸的话,那么拜托你们给一个和那位雅绅特先生联系的方式,我自己找他要地点,去救我爸爸。” “年轻人啊,就是太……”终于再次拥有了那种大权在握的感觉,苏珊很是感慨的摇摇头,然后就呆立不动了。 一把斧头那闪着幽蓝色寒光的刃口正指着她的头颅,斧头柄正拿在娃娃的手中,可以看得出来,眯缝着双眼的娃娃已经陷入了狂化状态,刚才大战后被整理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上,那纤尘不染的粗布上正散发着一股可以看得见的杀气。在紧握着斧头的那条手臂上,随着肌肉的渐渐贲起,娃娃的手也开始渐渐的颤抖起来,颤抖的手指让斧刃上那抹幽蓝也渐渐的颤抖起来,抖出了一片迷人的蓝光,显得更加的杀气十足。 娃娃不言不动,就是默默的站在哪儿,一声不吭的看着苏珊,把野蛮人那种直爽的特性表达的是淋漓尽致,也把自己的决心诠释的淋漓尽致。显然,如果没有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娃娃很可能……。 “娃娃别这样,大伙都是朋友,大家伙也都是在为你父亲的安危操着心呢,你这样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作为商人,当然是最不喜欢看到自己团伙起内讧的人之一。虽然这样有可能让他的货物能够卖到一个更加好的价格,同样。伙伴分道扬镳,造成丢失货物灯损失的也是不少。至于碰上强盗团地几率,肯定是要比团队和睦的时候多的多了。 也不知道那些盗贼是从什么地方知道商人分伙的消息的,难道每个商团里都有强盗团的探子?还是,有人在给强盗团当探子? 反正不管是那样,最后受伤的都是商人,所以商人们很少在路上掰伙分手,就算是有了什么样的仇怨,也都会坚持到回到安全地带后。再各凭本事的算计一番,一般严重地也都是以散伙为终极目标。其他的,很少发生。至于勾结盗贼或者强盗团的,一般都很少发现,发现的都已经不在了。 所以,一看到情况有变糟的趋势,唐杰克得就下意识的跳了出来——作为托斯唐城的城主,对于这种纠纷那是司空见惯,而且作为贸易之都的城主。处理这样的也就是轻车熟路了,时间长了,当然也就形成了一种习惯性地动作,这不,顶着娃娃那寒光闪闪的斧头,他就蹦了出来。 “是嘛,那么也请你告诉这些朋友们,如果他们还想让我父亲帮助他们赚钱,还想从我父亲那里获得收益的话,拜托他们不要再婆婆妈妈的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好了。也不要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破名誉。就非要打出个高低来。”娃娃哼了一声,手中的斧头毫不客气的指向了尼古拉斯,直接的把前大陆名将当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了。 “你,就是你,我现在宣布,我替父亲驱逐掉你这个奴隶了。如果不服的话,你可以来找我‘商谈商谈’,不过下一次地再见面,我绝对不会给你面子的。这就是你在主人还失陷在别人的手里的时候,还在兴致勃勃的同别人商量决斗的结果,这就是我对你无视主人安全地报答。” 大伙登时都给惊呆了。 从娃娃拿出那把斧头指着苏珊的时候,大家就知道事情不对了,娃娃这个平常的老好人,哦,应该是一个小好人发火了。 通常所说的。老实人发火,非同小可这句,大家都知道,尤其是面对着一个具有纯正野蛮人血统的老实人,这个 控制住狂化后的老实人发火后的场面,大家伙在看到蓝幽幽光芒的斧头的时候,就感觉到非常的吃惊了。预想到今天应该是一场大地风暴要发生了。 只是,还是没有想到。这场风暴居然会是这么大。 尼古拉斯是谁?曾经的大陆名将。虽然因为最后被里应外合的给捉拿后卖成一个奴隶,但是就像是金子到那里都会发光一样。这样的人落到谁的手里也是会当成一个宝贝一样的收藏起来,向一个祖宗一样的供养起来——虽然尼古拉斯的身份变成了奴隶,但是他脑子里的那些战争技巧可是还是货真价实地大陆名品。童叟无欺的上好财富。 那么,驱逐一个奴隶又是怎么回事呢? 在这个世界,奴隶基本上都是属于私人财产,至于要说一个基本上,就是还有一部分地奴隶是那种公共财产类的,这种奴隶就是指的是那些被驱逐的奴隶。 一个奴隶的身份就已经够低下了,至于比奴隶还低下的那种,咳咳,我说一个例子就可以知道了:奴隶,是主人的所有物品,是属于私有财产,虽然主人不需要对他们的生命安全负责,但是稍微有点良心,或者稍微心疼一点自己的荷包的人们都知道,如果对那些奴隶们稍微的好上一点点,那么那些奴隶能够产生的剩余价值也会相应的多上很多很多。 也就是说,奴隶就相当于有了长期饭票了。 而被驱逐的奴隶,不用说,就是丢掉了那张长期的饭票了。 没有身份的奴隶,再丢掉了那张长期饭票,不仅仅是长期的饭票,如果说是有主人的奴隶是私人物品的话,作为公共物品的被驱逐奴隶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看看公园的那些角落的垃圾,还有假山后面的那股浓浓的‘尿素’味就知道了。 可是现在,那个曾经的大陆名将已经成了假山后面的‘尿素’了。 “你,你不能这样。”要不说商人的头脑就是灵活呢,在大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娃娃的这声宣布代表着什么,唐杰克得就首先的大声的抗议起来。 “他,是我家的奴隶,我有这个权力。”一字一句的,娃娃用瞪大的双眼看着唐杰克得,又看着尼古拉斯:“我们父子本来就没有把你当成奴隶看过,但是不代表你就可以不把我的父亲不当成回事。” “我在这里可以跟你们说个清楚。”扫视了一圈的诸位,娃娃显出一股不怒自威的煞气:“向从我们父子身上获得收益,拜托你们拿出你们的诚心来换,要想在我们这里白拿东西,哼哼,一次可以,两次也不说什么,但是希望你们不要再三再四的不把我们当回事。” “那儿有……”克里斯蒂呐的低声自语还没有说完,娃娃愤怒的厚生就传来过来,捎带的,还有娃娃那怒火熊熊的目光:“那么,您能不能告诉我,在我父亲被儒族扣押的时候,您在干什么?” “还有你们,你们都在干什么?”娃娃的话让大家伙都哑口无言了。 有着影魔一族在身边护卫,大家伙就理所应当的忘记了刘静学只不过是一股普普通通的普通人了,就算是在影魔一族的头头血魔雅绅特的护卫下,只要一只普通的箭漏过了影魔的护卫,就很可能让刘静学陷入了死亡的境地。 因为,他是一个不会魔法,也不会斗气的普通人。 虽然他干了不少的神奇的事情,但是在那个聪明的脑袋下面,还是一个缺乏防御力和防御手段的普通人的身体。 那是一具会受伤,也会死的身体。太晚了,先这些吧。 9-9-9---o-m,sj.9-9-9---o-m,。9-9-9---o-m 262.身份证明 主人已经被我们救出来了,正由我们的人护着,在地地面的道路,只是那些儒们挖的地道太复杂了,而且他们已经被那些儒族的人给发现,并且包围了,我们的人中已经有人受伤了。现在他们希望能够有人给带个路,还望少主人尽快提供援助。”一条虚影从空中显出身形来,躬身跪在了娃娃的身前。 “我们去,儒族的路我们熟。”一直低着头的康斯坦丁快速的跳起来,充满期盼的目光看向了娃娃。这将是儒族戴罪立功的好机会了,至于那些同胞们,既然他们不管刘静学先生的安全了,那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唔?!”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得紧急起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尼古拉斯后,娃娃扭身大步走出作为中央大帐的帐篷,身后康斯坦丁一愣后,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我爸爸已经被儒族的困住了,现在我需要一些能够真心跟着我去救我爸爸的人,愿意的跟我来。”屋外传来娃娃的吼声,巨大的吼声震动的屋里那些小部件都微微的晃动起来。听着屋外那轰然的喏声,屋里的众人才仿佛惊醒一样的抬起头来。 “王的命令是不计代价保护刘静学先生,并且随时听从他的命令,以获得他的支持。所以,我必须要去。”看了看屋里默不作声的众人,唐杰克德正要说话,那位长相狰狞的魔族首先开口了,并且扣胸向着苏珊行了个礼,噔噔噔的直昂昂走了出去。接着从屋外传来他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和整齐的跑步集合声。 “那个,我们也得去。他是我们圣地的现任主人,为了圣地而战是我们地责任。”躬身行了个礼,海族护卫也歉意的看了一眼克里斯蒂呐,走了出去。 “那个……等等我,我也去。”看着人家快走出门了,唐杰克德还没有想出太合适的理由,只好干脆的喊了一声就跟在后面冲了出去。他的身后,那位管家歉意的对帐篷里的人们行了个礼后,端着刚刚端来的饭。大声的喊着主人跟了上去。 “其他人不许再去了,我们还要守好这里地营地,都去了,这处营地交给谁?”看到其他人也有打算开口的趋势,苏珊连忙开口打断了其他人的念想:“通知一下,让那些前去营救的人中身高超过帐篷门的人统统地不许去,都留下守护营地,派人尽快打扫战场,统管物资。加强防卫,不要在人走了后被别人在给袭击了。负责伙食的尽快的架过烧水,要保证等会等那些营救人员回来后有足够的热水可以用,至少也要保证那些可能受伤的伤员们地用度。” “另外,让那些儒族的人也留下几个,看看我们营地的地下有没有儒族的地道,如果有的话都给堵死,避免被儒族从地道口偷袭。”克里斯蒂呐也反应了过来,从身边的护卫中派出一位鱼族的美女护卫:“你带几个水系法师,看看有没有可能把儒族的地道都给淹没掉。如果不行的话,就把我们营地下的地道都给淹没掉,再由你们地族人看护,务必让儒族没办法通过地下对我们发起攻击。” “另外,留在营地的人要全员动员,仔细的检查所有的方方面面。不许有一点遗漏。既然那些儒族的人胆敢连自己的人都动手,那么不得不防备他们在刘静学被救回来后地疯狂反扑,营地外面要挖上壕沟,摆上鹿角,荆棘,这些都要派人到对面的那个树林里砍伐回来。还要备足充足的水源,防备儒族放火。”尼古拉斯也尽心尽力的开始出谋划策了。 “你应该称呼刘静学先生为主人,或者是前主人。”一个娇嫩嫩的声音从帐篷的角落响起,冷冷的,带着让人心寒的凉意:“而且。这里最多的就是海族人,有必要准备充足的水源嘛?这里紧靠大路,来来往往地人多了去了,为什么河对面的树木还是长的郁郁葱葱,难道你以为就你会想起来要用河对面的树林砍来做鹿角,荆棘?” “那片树林在这么热闹的一条路旁还能保存至今,每天来来往往的这么多的人都没有想过用对面的树木做荆棘,鹿角,怎么就偏偏留着让你来开这个先例了?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那片树林会留到现在?就这个水平还称为什么大陆名将。你也不觉得丢人?”接二连三的问题,让尼古拉斯地脸色变的铁青铁青地。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考量中还有这么大的一个疏忽。 “你是说,对面有儒族的营地?”到底是苏珊,很快的就从小舞的话里听出了不对,看着从帐篷角落缓步走出来的小舞带着一丝惊疑的问道:“难道他们儒族的实力有这么厉害,居然能够在这条 往的大路旁硬生生的占据下一片领地?” “不是儒族。也根本不是儒族可以比拟的存在。”小舞一声冷哼,看着帐篷里的这一群人,满脸的鄙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在安营扎寨的时候连周围的环境都不探查探查,甚至连自己的身边有什么样的危险都不知道,还在那里大摇大摆的吹耀着自己的实力,还真是够无耻的。” 一席话说的尼古拉斯再次的低下了头,他知道,这次自己的这件事还真是办的不对了,不但连自己的主人都没有照顾好,甚至是连作为一个军人的基本职责都没有做好,还居然能够和人大谈战士的荣誉。这个,真的是太…… “对面是什么人,怎么我们这么多的人都没有发现?”尼古拉斯突然想起什么的抬起头,看着小舞一脸的严肃:“你是怎么确认面的那个树林中有人的?为什么刚才埋伏的那么多强盗团和影魔都没有发现对面有人?要知道,他们里面可是有不少地好手,你凭什么证明你比他们厉害?” 说到底,尼古拉斯还是有点不相信,这么多的人居然没有发现对面的小树林里。居然会藏有包括光明教廷和魔族都没办法发现的强大敌人,而那个刚刚把自己驱逐的刘静学身边,却会有着比魔族和光明教廷的暗军还要厉害的人才,居然能够发现对面的树林里潜藏的危险敌人。 “哼,那是你们都是一群笨蛋。”毫不客气地冲着屋里所有的人都翻了个白眼,小舞一脸的看不起:“只会靠着你们那点可怜的视力看这个世界,按照哥哥的说法就是坐井观天的癞蛤蟆。” “海族,你们不是说对水系魔法最精通嘛,你们怎么不好好的体会一下。那边的树林里水元素分布有什么不同?你们魔界在人不是对暗黑魔法都有特别的感悟嘛,那么那么怎么不看看那边地树林里,暗黑魔法元素有什么变化?你们战士的斗气是没办法看到那些魔法元素的异常的,但是你们就连脑子都没有了嘛?你们也都知道那边的树林里埋伏了几千人的弓箭手,从大战开始后那里连一支箭都没有射出来也没有引起你们的注意嘛?” 经过小舞的提醒,大家都按照小舞的建议仔细的探查起对面地树林起来。 良久,看了看满脸笑容的小舞,睁开眼睛的人又吸了一口气,再次的闭上眼睛。更加仔细的探查起来。 又过了良久,帐篷里的人们也都一个个地睁开了眼睛,彼此看看,都摇了摇头。 “小舞姐姐你确定那边就会有什么强大的存在?可怎么我却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啊?所有的水元素都平稳的很,数量上也都是正常的啊。也没有任何高手的威压啊。”对于小舞,克里斯蒂呐比较熟悉的,一开始做那些内衣的时候,她们都曾经挤在一起呆了好几天,也知道了这位跟在刘静学身边的女孩子还是有着一些不同于常人的本领地。 “就凭你们这样的一群马大哈,可别到时候连自己的头怎么丢掉的都不知道哦。一群笨蛋加白痴。靠你们照顾我哥哥那真是危险啊。”既然克里斯蒂呐连姐姐都喊出来了。小舞也实在是不好再说什么太过分的话了:“你就没有感受一下那些水元素外面的情况?你就没有感受到那里除了水元素,其它的元素都平缓的很?而且,和你们的那处圣地有点类似?而且,有龟岁那位老人家地情况在,你怎么就还会相信那个所谓的威压呢?从龟岁老人家身上,你感受到了多少地威压?他的存在难道还不能让你明白。那些威压纯粹就是一种笑话?” “你……你是说,那边……,怎么可能!”知道龟岁是谁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惊呼了一声,看着小舞那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在从那些知道龟岁是谁的人那里知道了龟岁的丰功伟绩后,另外的一批人也忍不住发出了二声的惊呼。 “真的可能吗?那里面会有那样的存在?”显然,魔界也有类似的存在,身为魔王的苏珊也知道那种存在,知道他们那种存在的恐怖,对于对面的那片小树林居然会有着那样的存在感到深深的恐惧和不可思议:“就那样的小树林里也会有那样的存在?他们不是都是住在那些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地方吗?” “你以为。他们那样的存在,想住在什么地方还要经过谁的同意吗?我们海族的龟岁老爷爷,还不是长年累月的和我们住在一起,从我小时候我就经常的在他的身上跑来跑去的,我还记得,小时候,妈妈老是逼着我学这个,学那个,有时候。我受了委屈后就跑到龟岁爷爷哪儿哭上一场,那时候。龟岁老爷爷通常都是默默的看着我,听我说那 子的心里话。那时候谁能够想到,那个晚上侍女们海怪会是那个蔼可亲的龟爷爷。” “谁会想到,一个杀人如麻的,让整个海族都为之颤抖的魔王,就是那个陪着一个小女孩,半夜爬上海面看星星的老爷爷,就是那个用庞大的身躯,为小女孩阻挡那些海鲨族攻击的老好人;就是那个在小女孩惹了祸事后,替小女孩给她母亲求情的白胡子老爷爷。”克里斯蒂呐很是感慨,看着帐篷外那片露出一抹绿色的小树林。陷入了沉默。 “是啊,那些人办事,总是那么出人意料。”苏珊也发出了一声感慨,看来,她也是曾经有过故事地人。 “那么,那边的那位,是什么样的人呢?”这个问题问出了大伙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大家的眼睛同时的看向了小舞。 “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那里面有一个人。一个和龟岁老爷爷差不多的人,其它的,我都不知道。”小舞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里面会有那样地一个人呢?难道你连他的一点点身影都没有看到?”所有的人的好奇心都被提起来了,对于那种需要仰视的人,人们的八卦心理都不可抑制的蓬勃生发起来。 “我根本就没有进去过,怎么会知道那里面会有什么样的人呢。”自嘲的笑了笑,小舞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是一位老前辈远远的跟我说了一声里面有那种很……的存在,让我最好不要随便的就踏进那片土地。也不要损伤那里的一草一木,其它的,就什么都没有说了。” “这样你就信了?就这样你就警告我们不能到那片小树林里去砍树?是不是有点太……轻率了?”作为大路上的名将,尽管是曾经的,尼古拉斯也还没有机会知道那种存在。所以对那种存在也就没有任何的直接意识,当然也就没有把那种存在太当回事,对小舞的这种诚惶诚恐地架势,也很有点不以为然。只是刚刚已经得罪了娃娃,让娃娃给驱逐了,现在他可是想看看能不能让小舞帮忙说和说和。取消娃娃做出的决定。说话方面就委婉了许多。可是不敢再刺激小舞了。 “你是不是还想说我是头发长见识短,没有见过大世面?”对于尼古拉斯,小舞还真是不客气,跟他说的还没有两句话,冷哼声就有了三四声,很明显的表现出自己的不待见:“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您见过多少的那种可以屠城灭国地存在?” “屠……屠城灭国?一个人?多大的城?多大的国?”虽然也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但是尼古拉斯还是抱着万一的想法,希望小舞说的是那些袖珍伶仃的小国家,人丁稀少的小城市。虽然他知道希望并不算太大。 “就是我们海族那样的国家。”克里斯蒂呐接过的话让尼古拉斯的心彻底地凉了下来,瓦凉瓦凉的。那种很久都没有品尝过的无能为力感,让他在感觉到新鲜的同时,也感到了一阵的悲凉。 “刘静学哥哥说过,拥有了绝对的实力后,在双方差距过大的时候,所有的手段都会是一种笑话。但是一个人的实力除了外在地表现外。从心理上保持住那种诚惶诚恐的状态,维持住那种心底里地强大,却是最难的。在战略上蔑视对方,在战术上重视对方,一直保持住自己能够走在别人的前面,才是长久的保持强盛的办法。” “如果你没法战胜对方,那么你就走近对方,靠近对方,熟悉对方。了解对方,然后改正自己。这才是让自己真正成为强者的办法。如果你光想着这么样的打压对方。利用自己的优势扼杀对方的话,那么在你的扼杀下,将会出现一个出乎你的意料的强大存在,给你最沉重的打击。这个就是我哥哥对我说过的话,现在我把它说给你们,希望你们以后能够不要再漠视生命了。救一个人,难道就这么难吗?”撂下一段让大伙心有所感,同时也是莫名其妙的话,小舞从手中拿出了一个兽皮卷,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克里斯蒂呐拿起小舞留下的兽皮卷,摊开:“啊,怎么会……。”一时众人都对克里斯蒂呐手里的兽皮卷感兴趣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卷轴,居然会让克里斯蒂呐发出这样的惊呼? 在众人的目光中,克里斯蒂呐把手中的那卷兽皮卷放到了尼古拉斯的手中,语气意味深长:“我想,这个应该是给你的,而且看样子应该是最近才做好的,我说怎么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小舞呢,看来应该是去办这件事 9-9-9---o-m,sj.9-9-9---o-m,。9-9-9---o-m 263.车夫 对面的那位,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尼古拉斯手长枪,站在营地门口,看着面前的大路,只是眼光总是忍不住向着河对面的那片小树林偷偷的瞄过去。 整个营地里,那真是全民大动员。由于一批强力战士被调走接应刘静学,整个营地里,留下的除了那些没有任何斗气和魔法的普通人外,剩下的就是那些身高超过两米的壮汉了。 按照效益最大化的原则,那些壮汉都是在修建营地,堵塞儒族地洞工程中,最佳干活人手。凭着那一个个两米到三米之间,甚至是最高的居然有十来米长(鱼族显现原形后)的大块头,按照身大力不亏的基本原则,看守门口的活肯定是落不到他们的头上了——就这,人手还不太够呢。为了安全,苏珊和克里斯蒂呐那是下定决心要打造出一个钢铁一样的城堡来,谁让隔壁就住着一个让人连提起来都感到心惊肉跳的家伙呢。虽然明知道就是建立起再坚固的城堡,在那些家伙的手里也只不过是轻轻地碰一下就完蛋的东西,只是,住在坚实一点的房子里,总是能够让人感到安心一点点。 因此,所有大个士兵和有专长的士兵都被克里斯蒂呐和苏珊给召回,参与了营地的建设。实力相对较弱的,就被她们派给了尼古拉斯负责营地周围的安全防卫工作了:这些人总数是二十三名,其中还有马车夫十四名,由于他们需要在马车旁边照顾马匹和大车,能够参与防卫的就只有九名了,扣除需要站在高处瞭望的两名,看守前后两处通道的。就只有少少的七人了。每处连明暗两道,共四个人的防御线都布置不下来。 “你忘了,你自己也是个人啊,加上你,不是正好八个人吗,一个门两明两暗,正好够啊。”听了尼古拉斯地询问,克里斯蒂呐笑的差点直不起来腰:“这就是刘静学所说的那种骑驴找驴吧,站在地上看到驴的数目够。等骑到驴身上就看到驴少一个,你不会把自己不当个人看吧。” …… 得,还有什么好说的。尼古拉斯就站在了营地的门口,成为了一个光荣的,承担着看守营地大门这个艰巨任务的,卫兵。 从穿上盔甲到站在营地的门口,尼古拉斯地心里真是波涛汹涌,感慨万千。虽然,也曾经担任过这种看守营地的工作。但是在尼古拉斯的脑海中,那已经是多久前的任务了?三年,四年还是十年? 好像遥远的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自己,初次穿上盔甲,初次拿上兵器,初次在老兵的带领下,站自己第一次岗的时候,那种激动,忐忑地心情,仿佛就在昨天。也仿佛是上一世中的事了,如果人真的向刘静学所说的那样有着前生来世的话。 就是那时候的自己,在看着远方那闪烁的星辰,仿佛看到了远方的父母离别时那充满期盼的目光,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自己,才有着年轻人那澎湃的热情和热血。也就是那个时候,自己逐渐地……也好像是在一瞬间,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在看到那个意图做逃兵的新兵被从箭塔上的箭支给串成刺猬的时候。 那个时候,自己知道了,士兵,不是一个外表风光,内里也风光的职业,在外表地风光背后,有的,是鲜血做出的代价。也就是从那以后。自己一步步的踏着死尸,踏着鲜血,踏着那一个个年轻地,年老地,本国的,外国的,人族的,兽族的……,成就了自己那赫赫威名。成就了自己那大陆名将的血染的名声。 一将功成万骨枯。 刘静学说地多简练,战争。就是这个理儿。 只是不知道对面的那位,用多少的鲜血和生命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居然能够在这种要道上占下来一块地方,而且还没有人胆敢到处传扬。这样的威势,这样的能力,自己站在这里,有用吗? “听说对面的树林里好像有魔兽,我们在这里扎营,不会引起那些魔兽的攻击吧。”看着尼古拉斯频频的扭头看着那边地树林,站在旁边的那位门卫也忐忑不安起来。 “应该是不会吧,如果那个魔兽总是攻击营地地话,这里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扎营的痕迹了,而且,这条路也早就应该没人走了。”从那位的身后的土堆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看来应该是一个老兵了,或者应该是:“我赶车都从这条路上走过几十次了,也只是听说这里有魔兽,可从来都,没有见过,我怀疑这里有魔兽的消息只不过是个 了,是假的。” “那可不一定,你没有听说上面说几天对面就埋伏有几百人的弓箭手吗,可今天那边可是一箭都没有发过来啊,而且据说那边还有不少的骑兵,这么多的人都没有参与今天的进攻,这件事肯定有古怪。说不定就是对面的那些魔兽们干的。”从尼古拉斯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分辩的声音,这个是藏在尼古拉斯背后的那位暗哨,也是一位马车夫。 “是啊,我也听说那边埋伏了不少的人,不过我听说是刘静学先生派他手下的盗贼部队去解决的啊,不是什么魔兽啊。”站在尼古拉斯对面的那位有点迷糊了:“难道刘静学先生这里还有驯兽师?能够指挥那些魔兽们?” “胡扯,驯兽师只不过能够指挥自己签订过契约的魔兽,他们也不能指挥那些野生的魔兽啊。而且,在一起都呆了几天了,也没有见到那里有驯兽师打扮的人啊。我估计,应该是对面的那些人不小心招惹到了那个魔兽,就被那些魔兽们给杀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些兽人们干的呢?”蹲在尼古拉斯身后的那位干脆的探出头来,两手抱着分给自己的弩箭,坐在盾牌上,靠着营地门口充作大门的那架马车轱辘,扭头问几位同伴:“不是说他们兽人能够和野兽们沟通吗,这件事会不会是那些兽人和魔兽们沟通后,让魔兽们帮忙干的。” “应该是不会。”尼古拉斯哭笑不得的看着对面的那位暗哨从土堆后面的坑里爬出来,坐在土堆上,掏出一块肉干咯吱咯吱的咬着:“兽人们能够沟通的那些都是他们的兽亲,也就是说是和他们从一个妈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兄弟,不是什么野兽。真是要是碰到了野兽,他们也是一样的要逃跑,那些野兽也是会毫不客气的对他们下嘴。我说这位兄弟,你说是不是。”咬着肉干,那位露出一嘴的黄牙,冲着尼古拉斯抬抬下巴。 尼古拉斯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的这位就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这位兄弟,出来跑生意,碰上这些强盗和魔兽那是很正常的,打打杀杀的,也是经常有的事,你也用不着害怕成这样啊。看你的这个块头,也不应该这么的胆小啊,把自己包的跟个重装步兵似的,你就不怕到时候跑不了。” “那可不一定,”尼古拉斯身后的这位也接上了话题,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可是要站在门口的,目标明显,到时候人家首先都爱对他们下手,要是不穿的结实一点,可就是很容易给人家用箭和魔法一下子就给弄死了,到时候你想跑就没机会跑。不过,这位,你的这身全身甲看来可是件好东西啊,看这上面的伤痕,应该是从那个老兵那里扒来的吧。到时候让铁匠给修修,可是能够卖上几十两银子吧。” “我这盔甲不卖的。”尼古拉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两个暗哨都站在明哨的身边了,还能叫暗哨吗?只是对这些由马车夫临时代替的哨兵,说什么哨兵的责任和操守大概也是扯淡,对他们来说,哨兵的工作应该就是在门口看看,有敌人的时候就赶快跑,跑的越快越好,其它的,都是那些士兵们的事了。他们只是一些临时代替的稻草人罢了。 “也是,干这行,以后碰上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留下一副好的盔甲,怎么说也是可以多保住点小命。”站在尼古拉斯对面的那位,双手抱着枪杆,全身依靠在枪上,探着头,仔细的想透过尼古拉斯的面甲看到点什么:“我说,你呆在那里面就不觉得闷的慌嘛,连脸都给包起来了。” “不要紧,习惯了就好了。”这些个哨兵啊……,希望那两个站在上面充当瞭望哨的士兵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这个,要是真的被那些强盗们给偷袭了,可就让人给笑死了。 “我劝你还是到时候把这付盔甲给卖了吧,我们赶大车的,向这样站岗放哨的机会并不多,一般强盗们也不会对我们下上什么毒手。要是你留着这付盔甲,被那些强盗们看到,抢了你的盔甲还是小事,到时候要是把你当成士兵给抓了,那可就太亏了。”懒洋洋的靠着背后的大车,眯着眼看了看穿的锃光瓦亮的尼古拉斯,对面的暗哨语重心长的劝了一声:“我们只是车夫,不是冒险者,也不是佣兵团。平时老老实实的赶好我们的车就是了,其它的,最好是不要沾,” 9-9-9---o-m,sj.9-9-9---o-m,。9-9-9---o-m 264.坏消息 别看那些佣兵们看起来怪风光的,其实啊,他们的日如咱们呢。”咯吱吱的咬了口肉干,对面的那位暗哨脚一蹬,坐在盾牌上就顺着土堆滑到了土堆的后面。 “为什么这么说啊,,大哥。”对面的哨兵探着头,陪着笑脸看着呆在坑里的那位:“我看他们平时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看谁不顺眼就打上一架,日子可是过的可是比我们好得多啊。” “可是你见过有多少的佣兵能够活到我这个年龄的。你见过有多少佣兵能够向我这样坐在这儿,晒着太阳,咬着肉干,等着吃饭的。”虽然看不到,但是尼古拉斯还是能够从声音上分辨出,那位临时充作门卫的马车夫,正坐在隐藏身影的坑里,惬意的摇头晃脑,尼古拉斯甚至能够想象出他那眯着眼睛,慢慢的,惬意的咀嚼着那块肉干的模样。真的是很惬意啊。 “别说了,好像有人来了。”躲在尼古拉斯身后的那位突然的小声的说了一声,登时,其它的几位门卫都呼啦啦的隐藏到了旁边的那个藏兵坑里,也不知道那个小小的藏兵坑里面怎么会藏下那么多的人。 “喂,你还傻傻的站在哪儿干嘛,还怕没人发现你啊,快下来躲好啊。”从尼古拉斯身后传来小声的呼喊声,让尼古拉斯莫名的感到一阵的感动:看来,人与人之间还是有相互关心的啊。 正要说话,对面的那位暗哨有开口了:“不行,我们不能都躲起来,最少也要留一个人站在外面,要不然等人家来了看到门口一个人都没有,那也说不过去啊。正好。他有一套盔甲,顶揍,就让他在这里看一下吧,有我们在旁边护着,应该是没事的。” “那……好吗,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尼古拉斯身后的这位还是有点担心。 “我站在这儿吧,要是真的有强盗,我们都躲起来,让强盗冲进去也说不过去啊。既然雇主们派我们守在这儿,要是因为我们地原因让雇主被偷袭了,以后的生意可就难做了。”尼古拉斯摇摇头,拒绝了身后的建议,昂然的站直了身躯,看向了营地外来人的方向。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前方那群灰头土脸的‘难民’经过尼古拉斯仔细的辨认,不由得大吃一惊:“科德(唐杰克德的简称),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那群儒们有人帮助他们?”尼古拉斯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一种让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可能上了,如果真是那样地话,不但刘静学很难救回来,恐怕就连这里的营地也是…… “这个……”看到熟悉的人,唐杰克德布满灰尘的脸上露出一脸的沮丧和畏惧。看着尼古拉斯,又看看营地里渐渐围上来的人们,摇摇头,给尼古拉斯使了个眼色:“我们还是回去说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唔,好吧。回去说,回来的士兵各自归队,返回各自的宿营地休息,由各小队长清点人数,实行战时管制,禁止随意走动。禁止随意议论,实行禁口令。留一个小队,在这里守卫,另外派一个小队去后门那里替换那边的卫兵。替换下来地守卫带回营地,严加看管……。”一条条的命令从尼古拉斯的嘴里发出,知道了前方的战事不利,尼古拉斯第一时间就想到要让这件事给封藏起来,免得因为士兵的议论影响了士气。 尽管这种士气对上克里斯蒂呐她们所说的那种存在后并不一定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总是要比没有好。只是……。 “你们能不能把头抬起来,这样走进去的话。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出来你们打了败仗了,那么我想保存一部分士气的办法可就没有一点用了。哎,怎么没有见到那些野蛮人?”把众人拦在营地门口,小声的提醒地同时,尼古拉斯仔细的在回来的人群中搜寻,却发现回来的人群中少了不少人:“那些儒们也不见了,还有那些兽人……是那批长老护卫团的人。他们都到哪儿去了,难道他们都被抓了?” “少胡思乱想,他们都没事。刘静学也是没事,我们只不过……哎。还是回去说吧,回去,回去,回去再说。那个,门口的这些守卫也不用派那么多,营地里也不用实行什么战时管制,也不用下什么禁口令。让大家都放松点吧,随意点,别想地太多,反正……走吧,走吧,回去坐下说。”连推带拉的,唐杰克德把莫名其妙的尼古拉斯给推搡着向前走,身后,是一群垂头丧气的士兵,将军,还有几位惊愕,而后兴奋莫名的马车夫 “看到没有,刚才和我们一起站岗的是谁!那是尼古拉斯啊,据说他可是大陆上的名将啊,那是……好像几年前的事 现在他怎么就成了看大门的呢?不应该啊。难道那的?那边地树林里真的有着很多的魔兽?弄的人手都不够了?还得将军亲自的看门?那……那……这个营地是不是就要受到魔兽的攻击了呢?” 看着对面那片小树林,仿佛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渐渐的向着这边弥漫过来,几位马车夫渐渐的两腿战战起来:“那……那……快跑呜……呜……。呃。” 一个士兵在几个马车夫地背后敲了一下,几位马车夫翻着白眼,满脸惊恐的躺倒在地,然后又被一群壮汉给烘抬着,给抬到了营地里面地兵营中藏了起来,并且还把他们的嘴给堵上了。 没有理会身后的事情,带着淡淡的,无奈的笑容,尼古拉斯被唐杰克德推搡着推进了那个还没有完全建好的中心大帐,路上,他苦笑着对那些敬礼的士兵还着礼,一副朋友间开玩笑,无可奈何的模样。 看到了唐杰克德他们那灰头土脸的模样,再看看身后的那些可怜巴巴的士兵和将军们,克里斯蒂呐和苏珊也微笑的交代了手下,快步的走进了大帐。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尼古拉斯向着外面小树林方向悄悄的的指了指,压低了声音:“那个出现了?” “啊~”看到了尼古拉斯的手势,再看到唐杰克德无言的点点头,克里斯蒂呐和苏珊都忍不住小声的惊呼起来,随着最后的一个人走进大帐,顺手的,他就把大帐的门帘给放了下来,一时间,大帐里一片黑暗,但是却没有人想到点个灯。 “他是什么意思?”难耐的沉默中,尼古拉斯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干涩,沉重。 “不知道,只是她说刘静学现在在她的手里,到时候她会把刘静学还回来的。”很沉闷的声音和语气,显示了主人的心情实在是不太好,听起来很有那种有气无力的感觉,与出发前的那种意气风发的味道迥然不同。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刘静学回来?”随着苏珊的问话,一缕火光渐渐的亮起,点燃了桌上的那盏灯。 “这个……他倒是没有说。”那个魔族的将领羞愧的低下头,跪在了苏珊的面前:“属下无能,往吾王责罚。” “这个你让我怎么责罚你呢?”苏珊连忙上前扶起那位将领,一脸的无奈:“就是我碰到那种人,也只有退避三舍的躲开,现在你这样干我就责罚你,你说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这……”没想到苏珊居然会这样说话,一时间,那位将领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好了。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给我们好好的说说,她不是说要来吗,对她能够多了解一点,到时候就能够招待的好些,事情也就办的顺利点咯。”苏珊扭头看看克里斯蒂呐,给了她一个苦笑:“谁让咱们的实力不如人家呢。” 那个将领的笑容更加的苦了,刚刚被苏珊给扶起来,马上又跪了下去:“还请吾王责罚。” 苏珊当时就是一愣:“你……不会说连那个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人家给打发回来了吧。” “可事实就是那样的。”唐杰克德在旁边接上了话:“别说见到面了,甚至连那个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就被人家给撵回来了,而且还不知道人家是怎么办到的。唉,差的太远了啊。” “怎么会这样,你们这么多的人都连那个人的脸都没有看到?那怎么可能!”克里斯蒂呐真的是难以置信了,实力的差距也不应该有这么大吧,要是那样说的话,那个龟岁爷爷不就是远远不止他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啰,那么说,龟岁爷爷应该是还打有埋伏,还没有暴露所有的实力,就把那个海族的圣地变成了一艘大船了?! “确实是的,我们根本就连那个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只是在地里拐了个弯后就发现刘静学先生不见了,而且还没有任何的痕迹。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魔法波动。就那么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把刘静学先生给弄走了。”那位将领也信誓旦旦的证明,,只是他的话却让克里斯蒂呐和苏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尼古拉斯也是满脸难以掩饰的惊讶。 “你是说,那个人有着类似与土系魔法师的……本事,就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把刘静学先生给……请走了?”组织着字词,克里斯蒂呐根据唐杰克德和那位魔族将领提供的线索,说着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而且还没有任何人看到,也没有任何的魔法波动?” 9-9-9---o-m,sj.9-9-9---o-m,。9-9-9---o-m 265,斗艳 我问过了,我们的人都没有感受到那种魔法波动。”蒂呐,那位将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咬咬牙,闭上了嘴。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看到了那位将领的表现,又看看几位扭过头去海族,苏珊若有所思:“现在大家都是同盟,有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隐瞒。除了我们魔族内部的事情,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是,那我就说了。”垂头挺胸的接受了命令后,那位将领又犹豫了片刻后,咬咬牙,说出了一个让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答案:“我仔细的问过了这次来的魔法师,他们……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看到眼前的这位将领这样的犹豫,苏珊的面孔也开始犹豫起来,他预感到,那位将领所说的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但是,对于那位将领的犹豫不决她也感到了一丝的焦躁:“有什么事你就痛痛快快的说,别老是憋着,你就不怕憋的多了伤身啊。” “他们说虽然没有感受到土元素的波动,但是他们感受到了另外的一种魔法元素的波动,由此可以证明,那种魔法并不是土系魔法,至少不是他们知道的土系魔法。”被苏珊一激,那位将领‘叭’的一抖,昂首挺胸的站直了身躯,用军人特有的大嗓门大声的吼出了一直都不敢说的话:“他们说那里面有着暗黑系魔法的波动,而且还是很纯净的暗黑系魔法的波动,这种波动他们只在圣庙感受过,但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暗黑系魔法居然还能造成这种效果,他们从来就……” “你说什么?”苏珊的眼睛登时瞪大了。一抹寒光犹如闪电一样的划过了帐篷里地黑暗,看的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你能够确认,他们说的是圣庙?就是那个出生时接受洗礼的圣庙?” “是……”又是一个叭的立正,那位将领如同一个初次入伍的士兵一样,以一种震耳欲聋的声音回答到,不经意间,可以看到,他地身上居然开始有淡淡的银白色光芒闪过。 “闭嘴,小声点。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在说什么不是。”扬手从手边拿起一件东西向着那位将领抛了过去,苏珊嘴中低声的斥责到:“这里的人都不是聋子,用大家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就行了,不用那么大声。小心,别……把它摔破了。”一个在魔法灯光下显得黑黝黝的物体从苏珊的手中飞出,在空中旋转了两个三百六十度,在魔族将领那突然泛出银白色光芒的脸庞上来了个亲密接触后,又一路翻滚地从苏珊紧急伸出的手指前面划过,撞到了地上。撞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也用不着带上斗气啊。”喃喃的低语着,看着被充满斗气的脸庞弹回来,摔倒地上撞碎的瓷杯,苏珊忍不住就是一阵的心疼:那可是刘静学经常用的那个瓷杯啊,而且还是他自己亲手,为了喝茶所专门制做的啊,如今自己把它给打破了,虽然可以说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个,到时候可是不太好向刘静学交代啊。 “那个……我不知道……这个……斗气它是自己……对不起。我负责赔偿。”看到苏珊那一脸地心疼样。那位将领一时间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黑乎乎的破陶片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来头,居然会让智慧魔王苏珊表现出这样的表情。看来这个陶片的原身一定是一件大有来头地。也许可能是前任魔王的赏赐,也许是苏珊祖上流传下来的宝物,也许就是智慧魔王之所以成为智慧魔王的关键,也许……。 这个,看着苏珊那心疼的模样。还有周围的那些人惊愕的面孔,那位受到无妄之灾的将领小心翼翼的做出了赔偿的承诺,并且仔细地观看着周围人们的表情:“或者我去找那位给予您这件宝物的人,看看能不能再讨要一件。” “不用了,这个玩意,碎了就碎了吧,也不用再为它操心了。”恋恋不舍的再看了看那堆碎片,回想起刘静学那段时间满头满脸浑身上下都是泥土的样子,苏珊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按照发生的来吧。说的再多。时间已经流逝,事情已经发生,东西也不可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与其再哪儿感叹,还不如抬起头来,看看前面地路该怎么走吧。唉。” 好像,这句话也是刘静学曾经说过的,用地词好像叫做什么逝者已矣,来者可追的样子。和自己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契和。简直就是自己现在心情的最好写照,也是现在最恰当的用词。 苏珊忍不住由叹了口气:这个刘静学。说的话都是那么的简练,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学的,他说的他是来自另外的一个世界,难道那个世界的人都是那么的……睿智?如果那个世界的人……,该怎么办? 一时间苏珊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一种沉重的压力压的她说不出话来,虽然明知道她的这种感受可以用刘静学所说的那句杞人忧天来解释,但是每当想到那种可能,她都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的窒息感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身边。 “这个真的就没办法了吗?”看到苏珊那忧心忡忡的模样,那位将领就忍不住感到心慌:这件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的物件,真的就那么的不值钱吗?还是苏珊担心自己根本就无力偿还说的安慰话?没有这件东西,真的可以吗? “不就是一个茶杯嘛,反正刘静学也会做了,到时候再让他做一个就是了,用得着都这么提心吊胆的吗。”看到两个人都这么的严肃,克里斯蒂呐对那种压抑的感觉很不喜欢,充满青春活力的她还是喜欢那种痛痛快快的方式,虽然那种方式在她的生活中也很是少见:“你刚才说地,刘静学是被一个使用暗黑 人给带走的?还和你们的那个什么圣庙关系很接近,是你们那个圣庙来的人干的?” “不会。”苏珊和那位将领异口同声的否定了克里斯蒂呐的猜测。语气都是干脆的类似斩钉截铁。 或者说,苏珊是斩钉截铁地否认,但是那位将领却是一种类似于斩钉截铁的说法。本来这种微小的差别并不是那么明显的,但是由于两个人是同时的在同一个地方说出了同样的话,这样一来,相互比较起来,那位将领的犹豫就如同床单上的落红一样清晰可见了。 “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苏珊也在第一时间听到了那位将领的话,也很快地反应了过来:既然那位将领说过他是听别人说的那种暗黑魔法类似于圣庙的气息,并且敢于在这里说出来。那么那个发现这种情况的人也一定具有让这位不得不重视的身份,这个身份应该是足以让他对苏珊的话产生质疑:“那个说那种魔法气息类似圣庙的人是谁?” “是坎贝尔德,就是他说出的那种气息类似于圣庙的气息,只是有一点点不同罢了。他是一个圣庙祭祀。”虽然看出来苏珊很不以为然,并且自己也不相信圣庙会有人流落在外,但是一个有着圣庙祭祀身份的人说出地话,也确实是让人不敢忽视。 “这么说,那个人很可能和你们的那个圣庙有关了。虽然我不知道那么的圣庙奉行的是什么,但是一个圣庙祭祀的话。总是不会是谎话的吧。”看着苏珊瞪着那个将领一言不发干地模样,克里斯蒂呐说话也有点小心翼翼了。 “圣庙的人,是戒绝说谎的。”虽然还是感到困惑,但是对于圣庙的操行苏珊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还有什么问题啊,既然那位圣庙祭祀都那么说,那么就可以肯定那个人肯定与你们的圣庙有关了,那不就是一家人吗。这么说刘静学就可以算是被救下来了,只是到时候你们过去跟那个圣庙祭祀说一声,把人要过来就行了。啊,这下可算是放心了。”克里斯蒂呐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大张着双手,笑咪咪的把自己扔进了旁边那把刘静学的摇椅上,身形闪动间,那穿着内衣的身段诱惑了帐篷里大多数的目光,直到看到克里斯蒂呐那别有韵味地笑容时,才满脸通红的收回了目光。 一时间。帐篷里响起了连片的‘咳嗽声’,让人仿佛来到了呼吸道内科的诊断室。 “不是,那个人应该是不是圣庙的人。”看到克里斯蒂呐的做派,苏珊的嘴不经意的撇了撇,语出惊人的说了一句肯定地否定句后,抬头,挺胸,收腹,下颌内收,双手叠放小腹。风姿卓越的在一张凳子上婷婷袅袅地坐下了。 从眼角的余光里,苏珊看到了那些男人们的眼光也都不经意的在那团特意挺起来的高耸上来回的巡视着,那目光,翩若惊鸿,乍然来去。闪烁间,可以看到有几位的喉咙也不经意的耸动了几下。 苏珊得意的笑了,是那种蒙娜丽莎式的微笑,微微翘起的嘴角,更加增加了她的诱惑力。 “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们魔族想独吞刘静学。哼,你们自己人都说了那个人是圣庙的。你现在来否认,还有用吗?要想用这种做法最好提前都交代清楚,向这样出了事后再否认,可是很难让人信服的哦。”克里斯蒂呐暗中骂了一声,放开双手握住摇椅的扶手,让自己‘挺拔’的身躯更加‘开阔’的表现在众人的面前,刻意的收腹间,那穿着束腰长裙的腰肢显得更加的纤细,也衬托的胸前更加的雄伟,雄伟的都颤颤巍巍了。 可以听到的,几声清晰的吞咽声响起,几个年轻的将领慌慌张张的挣着通红的脸庞,目光游移的东张西望起来,一脸的此地无银模样。就连几位年龄偏大的男人也都呐呐的转移了目光。 暗暗的冷哼了一声,苏珊的脸上绽出了一丝甜美的笑容,眼光也迷蒙起来,一种让人意乱神迷的诱惑力开始弥漫起来,一颦一笑间,风情无限:“我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呢,你可不要随便的冤枉好人啊。” “那可难说的很哦。”克里斯蒂呐的脸上阴沉沉的,转眼由莞尔一笑:“在这里哦斗斗嘴你都可以发动种族异能,那么你怎么样让我相信你会不那样干呢?我的魅魔魔王苏珊小姐?” 一句话,屋里一片大哗,一时间斗气和魔法的光芒连闪,几乎所有的人都放出了自己的防护技能,警惕的注视着那个怎么看怎么好看的魅魔苏珊。 之所以说是几乎所有的人,就是还有一个坐在哪儿的苏珊还无动于衷的坐在哪儿,笑眯眯的看着笑眯眯的克里斯蒂呐。一言不发只是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好一会,才笑吟吟的低声说:“你以为,我们魅魔的魅惑就是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是咯,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的魅惑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可是知道应该是不会仅仅这样的。要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么你们魅魔也就不会在神魔大战中受到这么多的优待了。”同样笑吟吟的克里斯蒂呐一使劲,摇椅开始慢慢的摇晃起来,那垂在地上的长裙也缓缓的带起一片片的涟漪:“如果你们魅魔的魅惑技能就这么简单的话,教廷就不会把魔女的名头按在你们的头上,还告诫所有人,见到你们的第一时间就应该把你们的头砍掉,以免受到‘魔鬼的诱惑’。” “所以,他们刚才只不过是对属于你的个人魅力的产生的正常反应,你可以小小的得意一下了。”克里斯蒂呐的嘴角翘起来了,显示出她的心情确实是很愉快。 9-9-9---o-m,sj.9-9-9---o-m,。9-9-9---o-m 266,上路 那位还说什么了没有?”微微的一笑,苏珊也没有争头看着那位带来刘静学消息的将领。 “她说,让我们休息后自行上路,不用等刘静学,她会送刘静学到他想到的地方去的。” “什么?”两声尖叫响起,门口的卫兵呼啦啦的拿着兵器冲了进来,又呼啦啦的都被撵了出去,留下帐篷里的人们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满脸都是掩不住的惊讶之色。 “她真的是这样说的?”虽然明知道那位将领应该是不会在这件小事上撒谎,但是鉴于这件事的影响太大,苏珊还是难以置信的又追问了一句。 “这个可以有很多人可以为我作证,当时,那位的话很多人都听到了。他们都可以证明我说的话。”挺直了身体,那位将领用一种慷慨激昂的声音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对苏珊居然会怀疑自己的话感到了一丝的怨怒。 “你也别生气,这件事的影响太大,我当然要仔细的问个清楚。”不经意的摆摆手,苏珊的眉头皱了起来,很快又舒展开来,一脸的幸灾乐祸模样:“嘻嘻,这下事情可就好玩了,我倒想看看那位教皇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哼哼,这个刘静学,还真是够添乱的。” “是啊,对这个刘静学,我看教廷的那些家伙们还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说他身边的野蛮人和兽人他们,就是看着你这位魔族大美人的面子上,他们也不敢拿刘静学怎么样啊。”克里斯蒂呐也充满期待的闭上了眼睛,躺在了摇椅上:“就算是他们不怕你们魔族,可以号召整个大陆的人对抗你们。但是碰上了那种类似龟爷爷那样的高手,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应该是没有地。连你们海族都没办法对付的高手,就凭教廷的那些光明神的狗,还能有什么好办法。”苏珊站起身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一脸的解脱:“刘静学的这个办法,可是够他们头疼的了,看来这次教廷的对付精灵森林地行动只能灰溜溜的收场了,一个类似与可以打压整个海族的高手随行,一个可以打压整个海族的高手做后盾,任谁想对付刘静学这个家伙。都要好好的考虑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咯。实力不够的话,还是乖乖的吧,不然,可是会被人打屁股的哦。” 含笑地瞥了一眼躺在摇椅上的克里斯蒂呐那嫩嫩的小屁股,苏珊甩手走出了帐篷,不给克里斯蒂呐留下反击的机会。 “你~”睁开眼,看着婷婷袅袅走出帐篷的苏珊,克里斯蒂呐运了一会儿气后有嫣然的笑了:“看来你的屁股也是不小吗,不知道是被谁给打的。通知下去。防御工事的建造工作立刻停止,已经建好的立刻投入使用,没有建好地就算了,除了晚上负责守卫的人外,所有的人都尽快的吃饭休息,明天早上一早出发,从明天开始,所有的人分成两班,路上换人不换车,日夜兼程。争取尽快赶到精灵森林。” “是。”海族的几位整齐地应了一声后,转身走出帐篷,去按照克里斯蒂呐的吩咐安排。 “你们也下去吧,没有事的话就尽早休息吧。过了今天,只有到达精灵森林的时候才有休息的时间了。”闭上眼睛,克里斯蒂呐把自己放松在摇椅上。进入了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 “是”轻声的应了一声,几个在身旁伺候的侍女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放下了窗帘什么地,把点燃的熏香向克里斯蒂呐地身边挪了挪,确认没有什么事后,也都躬身走出了帐篷,最后出门的还仔细的把帐篷的门帘给整理了整理,遮挡住了所有的缝隙。 一时间,刚才还人头攒动的帐篷里安静了下来,外面的那些人来人往的喧闹声也被放下的门帘给隔绝在了外面,远远地。仿佛是来自与另外的一个世界地声音一样。 一夜无事,除了负责守夜的士兵身上多了几个被蚊虫叮咬的包外,其它的人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让他们几个在下一条河流里留下,自行返回,另外通知最近的那个领主尽快送一些可以防蚊虫的药剂,送到再下面的那条河边,其它的人,就先吃一点人族的干粮吧,多喝点水。把所有的水囊装满,然后。出发。”踏着清晨的露水,听了下面的报告后,克里斯蒂呐立马催促收拾行装后立刻启程。至于侍女所说的早饭,等到了下一条河边的时候再说吧——这里的这条小河太小了,没有充足的产量支持海族的庞大胃口,还是找一个大一点的河流再说吧。 “是,公主。”一阵鸡飞狗跳的忙碌后,在唐杰克德他们终于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踏着海族的喧闹走出帐篷的时候,整个海族都已经收拾齐整,开始整装待发了。 “对不起了,由于我们海族没有在陆地上长途跋涉的经验,所以我们打算乘着太阳还没有出来的时候赶到下一条河流那里,然后在那里看情况修整一段时间,等下午太阳没有那么热后再出发。”克里斯蒂呐派出的一个侍女走到唐杰克德和尼古拉斯的身边,给他们解释了一大早就兵荒马乱的原因,也提出了克里斯蒂呐的问题:“所以我们公主派我来问一声,你们是随着我们一起前进呢还是等一会吃了饭后再走。” 唐杰克德在清晨的凉风中搓了搓裸露的手臂,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无可奈何的和尼古拉斯对视了一眼:“算了,既然起来了,那就一起走吧,反正瞌睡已经被吵醒了,一时半会的,也睡不着了。就先走着吧,要是路上想睡觉,就在车上睡睡算了。” “那你们就尽快点哦,我们的队伍可是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出发了。”给唐杰克德留下了一句话后,那位侍女扭身就向着克里斯蒂呐的马车走去。留下了唐杰克德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发愣。 “快点吧,把所有能够拿起来的东西都放到车上。在车上再慢慢 不然他们很可能不会等我们的。”推了唐杰克德一就和唐杰克德的管家一起安排拆迁上路的事宜,留下唐杰克德一脸的不知所措。 “唉,我好像还没有洗漱啊。”坐在马车上,唐杰克德终于反应过来怎么自己总是感觉落下点什么。 “那就明天再洗。”一边拆卸着那些胡乱堆放在马车上的东西,尼古拉斯一边顺嘴的应答了一声:“唉,那个。后面的把那个掉下的捡起来,就先放在你们地车上,反正现在车多,你们那里也有不少的空地方。” “是啊,那些魔族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粮食都给带走了,这下马车可是多了不少了,所有的人都可以坐上车了。”看着后面那扬起的蜿蜒土龙,唐杰克德也是一声的感叹:“照说那些魔族的人还真是有膀子力气,那么大的一袋子粮食。说扛走就扛走了,要不是发现的早地话,就连我们留下的口粮都要被他们给带走了。” “魔族。魔族没有跟上来。”恍然大悟的唐杰克德激动的揪住尼古拉斯的衣领:“那些魔族,那些魔族没有跟上来。” “没关系,他们都是黑暗中的生物,不喜欢白天。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人在,不会出事的。”尼古拉斯拍了拍唐杰克德的手,安慰他:“再说,昨天的那么些俘虏也要处理,估计他们也许会在哪儿耽误个一两天吧。别急,反正他们也知道咱们到哪儿,到时候在哪儿再找他们就行了。” “可是……”唐杰克德有点呐呐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们买粮食的钱还没有给我呢。” “呃,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尼古拉斯一愣以后哑然失笑,伸手拍了拍唐杰克德的肩膀:“这个你就不用太担心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在魔族中有头有脸的魔王,应该是不会贪墨你的那点粮食钱地。你啊,也太看不起人了,这话也可不能随便乱说啊,当心人家知道了找你算帐,要是扣你个蔑视魔王的帽子,那样的话,你的钱可就很难要回来喽。” “我那不是担心吗,钱没有拿到自己的手里,这个心里总是有点不是那么放心。这个……我们是小本经营……小本经营。比不上那些魔王们都是干的大事,当然,这点小钱也就……嘿嘿……。”有点局促的搓着手,唐杰克德还真是不敢大声的说话了,还特意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生怕有人知道告诉了那位魔王。 “你啊,也真是的,亏得你还是一个城主呢,连这点小钱还念念不忘。”嘲笑了一下唐杰克德后。尼古拉斯扭头继续地拆卸那些一股脑放到车上的家什起来:“要说,这些日子里。你和魔族海族那里也挣到了不少的钱,我看到你拿回去的那些海族的大珍珠就有不少了吧,还有其它的珊瑚啊,贝壳什么地那些东西,想来就是那些领主家的东西也没有你的多吧。” “那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海族这个大树,要是还弄不到一点点海里的特产,那还叫什么生意人。”说到这点,唐杰克德也感觉很有成就感:“所以这次我也带了不少地珍珠什么地啊,这些东西,别看在海族手里不值钱,要是拿到内地去,那可是能卖上不少的钱啊。”。 得意地钻进了马车,神秘兮兮坐在座椅上,唐杰克德凑在尼古拉斯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你猜这次我带了多少的珍珠?那些珍珠都放在什么地方?” “切,就你的那个水平,还想蒙我。”随脚在唐杰克德的屁股下面踢了一脚,马车粼粼的行进声都没有压住这脚踢出的沉闷的声音:“不就是放在你的屁股下面吗,你还坐在上面想骗我到别的地方找,这种小把戏还想蒙我,你也太看不起人了,这种弱智似的问题,我看你还是别玩了吧。” 尴尬的挠挠头,唐杰克德嘿嘿的笑了笑。想到了什么,唐杰克德的脸上迅速的晴转多云,一把拉住了尼古拉斯,面色严肃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嗯,哦,你说这个啊,很简单啊,看看外面的车轮印就知道咯。”掀开车后的帘子,伸手在车外指了指,尼古拉斯给唐杰克德介绍着:“要是车上有货还好说,只要把货多往这边放上一两袋,你的这个暗匣里放有珍珠的事情就可以遮掩过去了。可是现在车上不是没有货吗。那就开始有问题了。” “你看,那个车轮印是不是显得一边深一边浅啊,这里的路还都是沙土路,你的车上一边放有重东西,车轮受到的压力就会不一样,这点在车轮印上马上就表现出来了,放有重东西的那面明显要比旁边深,要是碰上有经验的盗贼,根据你的车轮印就可以判断出你的车里放有什么样的货物,货物的数量有多少,有几个人等等。亏的你还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看着尼古拉斯侃侃而谈,唐杰克德忍不住目瞪口呆:“原来没见过你会这些啊,怎么……。” “哼哼,不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三年的时间,人的变化当然可以是很大的咯。何况还有刘静学这位古里古怪的主人在身边,就算是想普普通通的,也是很难啊。”尼古拉斯的表现颇有点趾高气扬的架势,但是想到娃娃曾经做出的决定,他的心立刻沉了下来,昂起的头也低了下来:唉,为什么在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得到是一个多么让人幸福的事情呢。 “刘静学?!,唉,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不对了。”唐杰克德的惊呼让尼古拉斯抬起头,看着神情激动的唐杰克德,不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刘静学还没有救回来,那个抓走刘静学的人还没有把刘静学放回来。我们就这么走了,难道我们就不要再等刘静学吗?” 9-9-9---o-m,sj.9-9-9---o-m,。9-9-9---o-m 267,这个世界,那个世界 要不是我知道你昨天也跟着去了,我还真不知道你居不知道。”看着大呼小叫的唐杰克德,尼古拉斯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刘静学身边的那些野蛮人都不见了?难道你就没有注意,今天就没有一个儒族的在做饭?还有,你就没有发现,今天天上没有一个鸟族的人在飞来飞去的?这么明显的事情你都没有发现,你的警惕性也太差了吧。”感慨的摇摇头,尼古拉斯看着唐杰克德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悯和不可思议:“我真不知道,就凭你的这种警惕心,要是你自己上路的话,你能够活多长的时间?你还能活蹦乱跳是在这里着急?就这样你还死乞白赖的非要跟着跑这趟商,真不知道你的那个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怎么就和别人想的不一样呢,呃呃~。” 伸手在唐杰克德的头上使劲的揉了揉,就像是曾经的那样一样,把唐杰克德的头发给揉个乱七八糟后,尼古拉斯感觉自己被娃娃驱逐后,那种沮丧和失落的心情明显的显得好受了许多,看来,个人的幸福还大多数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啊。 “你是说,刘静学他们自己走了?”唐杰克德有点生气,也有点郁闷:“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就这么抛下我们就自己走了,就算是刘静学被那些儒族给扣押了,也不能就把所有的人都看成那样啊,真是太不相信人了。” 尼古拉斯的心情好了,也没有理他,由着唐杰克德自说自话的唠着。他靠在马车里的被褥上,随着马车的颠簸。不断地摇晃着,一种朦胧的睡意开始慢慢的浸润了他的心头:现在的这种不用思考什么的生活,还真是让人感到惬意啊。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够坚持多久呢? 娃娃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驱逐自己的话,虽然因为自己当初把奴隶契约交给地是刘静学,自己就是刘静学的奴隶,娃娃虽然是刘静学的儿子(义子),将来很可能会继承刘静学的绝大部分财产,自己也很可能成为他的奴隶,但是至少在刘静学死亡或者把自己的所有权交给娃娃前。自己还是不用担心受到驱逐的待遇了。 尤其是现在这种刘静学失踪的状态下,要说驱逐自己的话,嘿嘿,就凭娃娃,还差点。 只是要是刘静学听从了娃娃地建议怎么办?要是说刘静学听从了娃娃的建议,真的把自己给驱逐了,那该怎么办? 要是刘静学能够多在那些绑架者的手里多呆一段时间,哦,或者说刘静学能够在那个从魔族手里把他给带走的那位高人那里多呆上一段时间(最好是呆上个几十年)。那样的话该多好啊。 或者,让刘静学不再出现在这个世界?呵呵,不管是魔界还是海族哪儿都是不错的选择,相比较来说,魔界当然要比海族这一块要强的多了,要是刘静学被魔族‘请’到魔界去,至少,仅凭他自己的力量那是肯定没有可能会回来的。 至于让魔族地那些人帮助他回来——想来魔界的人应该是没有这么傻吧,本来就对刘静学虎视眈眈的,好不容易把人给弄到魔界了。说说笑笑的就又给放回来,那也太……奢侈了点吧,打开一个能够让刘静学安全出人的空间通道可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啊,作为一个没有斗气和魔法这些防护手段地普通人族,这个通道的稳定性和舒适性那可是要求相当的高啊。 空间魔法并不是一个太神秘的魔法,不论是魔族。海族,还是其它的种族中,能够打开空间通道的人虽然并不是太多,但是每个种族都会有上那么若干个,这些人中,不论是刚刚学会空间魔法的魔法学徒还是沉浸空间魔法中上百年的老魔法导师,都有可能划破空间,制造出一个能够到达另外一个空间的通道来。只不过那种空间通道的舒适性和可通过性就是最考校空间魔法师地水平的了。 就昨天的那些魔族过来的那种让魔族的精锐部队都要降低大约一半战斗力的通道,估计刘静学过去后能够留下小命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大病一场的可能性接近百分之八九十左右。那个……留下后遗症的刘静学,不管那种可能性有多大,只要有这种可能,哪怕这个数据再小,也不是魔族所愿意看到地数据。 就是由于空间魔法有着这种那种的缺憾,所以用于人类地空间传送就一直是一件大难题。由于在空间传送中有可能对人的智力产生影响,虽然随着空间魔法技术的提高,这种影响有着降低的趋势,但是魔族应该是不会希望花费偌大的力气去把自己需要的人才变成头脑简单的吃材。 那么。如果有可能把刘静学给弄到魔界去,在他表现出足够的能力后。魔族应该是不会再放他返回这个世界的了:这种能力在刘静学以往的表现中已经表现的可圈可点了,加上这次的强大的存在,应该够给刘静学增加一份不小的份量吧。一份把刘静学留在魔界的份量——这样的存在,一个能够让魔界的魔 到战战兢兢的存在,谁也不会冒着触怒他的危险,冒者她看好的人在穿越空间通道的过程中受到损伤吧。 那种存在的怒火,可不是任何人都喜欢承受的。 这样,刘静学呆在魔界,自己呆在这里,娃娃呢,不论是呆在那个界面,对自己想要做些什么,自己都可以不予承认,不予理会。这样…… “唉,唉,……我说你在想些什么呢?怎么笑的那么……龌龊,看口水都出来了。是不是想到了那些美女啊,我告诉你,那些美女可都是魔族和海族的宝贝,不会随随便便就给人的,尤其是还是你这种奴隶。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哪怕你,哎呀,你干嘛又揉我的头发,我好不容易才理好的,你……呀。” 唐杰克德和尼古拉斯揪揪扯扯地在车上打成了一团,反正赶车的不是他们,长期的坐车,人都会感到有一些烦闷什么的。尤其是这种夜以继日的赶路,打打闹闹的正好发泄发泄。至于其它的,到时候再说了。 魔族是昼伏夜出的快速前进,强大的平均实力让他们可以采用一种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地方式,采用一种类似直线的路线,用最短的距离,向着精灵森林快速的前进。速度那是相当的快。 海族,也是水陆兼济的也加速前行,依靠着陆地上各种水网间的联系。靠着自己的种族优势,就地征兵,依靠着各种地头蛇的这点和带领,速度那也是相当地快捷。 唐杰克德他们,虽然说粮食什么地都已经被魔族带走,轻车简从的策马扬鞭的,但是要在那些弯弯绕绕的大路上追上海族和魔族的步伐,也还是有点困难的。不过由于魔族把粮食带走了,钱却没有付给他们,他们也只能夜以继日的加快速度。免得在赶到地头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掉了。没办法在最快的时间里获得最大的利润了。 不论是教廷获得最终地胜利,还是精灵族在魔族和海族的帮助下获得了解放,这次的大战后,精灵族的那些东西都会不可避免的获得大幅涨价的机会,而能够在第一时间赶到精灵森林地战场上。不但是能够在第一时间获得那些战火中大幅降价的精美艺术品和带有厚重历史的传奇物件,也可以在未来的两个生意同伴那里展示一番自己的实力。 只有表现出足够的追求利润的勇气,才能够从两位生意伙伴那里获得应有的尊重。不然,凭什么人家就要把那有着广阔前景的生意交给你去做啊。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 这点,唐杰克德倒是知道地很清楚。他也知道,能够获得这样的机会那并不是唾手可得的,想收获,肯定要先付出一部分才行,相对两位生意伙伴的强势,表现出这种能够让同伴放心的勇气和决心。正是他们需要的最好代价。 所以,自己一定要在大战结束前赶到——面对魔族和海族的携手,这场对精灵森林发动的战争,结局已经可以肯定。有着魔族和海族的联手,教廷完全没有了武力上地优势,加上还是在精灵族的地盘上,面对着精灵族那决死地战斗决心,教廷能不能坚持下来那基本上就是一个定局了,但是他们能够坚持多久。却是一个让人难以估量的数据。 虽然可以鼓动大陆上的民众,虽然可以说精灵族勾结魔族和海族。意图颠覆大陆上人族的统治地位,虽然可以有着这样那样的借口和理由,但是面对着魔族和海族联手,加上精灵族的那一点点可以说相对微不足道的实力,教廷的这场战争,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绝对的实力,才是战争最有效的保障,一如当年的那场战争一样,以一个岛国的实力想吞并一个有着偌大国土的国家,这样的事情,虽然在美洲大陆那里发生了。但是在那些游兵散勇的背后,却是一个有着日不落帝国称号的大陆,一个在面积上相差不大的,实力上差距明显的流氓国度。 不论是从那些先期开发美洲大陆的人员组成上,还是在现代臭名昭著的那些足球流氓上,在那个彬彬有礼的著名管家产地里,骨子里流淌的,还是那种流氓型的贪婪和不劳而获的思想,这种思想,在他们那些以绅士的风度掩盖的躯体里,一直是占据了相当大的比重的。这点,从两个大陆故老相传的丰富文物上也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了。 呵呵,可惜,那两个小家伙虽然也想学习这种‘现代化’的思想,但是骨子里的那种奴性却让他们挑选错了目标。 端午节和端午祭是谁的,真的是那么重要吗?如果抛开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抛开那些限制和牵引中国的所谓文化绳索,当中国真正的站起来仰天长啸,而不是按照别人指定的路线奋勇争先的时候…… 呵呵,那些所谓的打着保护地名头,行使着限制。压制,错误引导的保护协议,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有句话说的是走自己的路,穿别人的鞋,让别人找去。那么穿着别人的鞋,中国真的能够走出自己的路吗 如果那个鞋子是按照中国地制造方案制作的,那有另只是如果没有合脚的鞋,强免的穿上一双别人的鞋。在获得不合脚的收获同时,会不会也收获一些诸如脚气之类的毛病呢?得了这样一些疾病的脚,会不会让那些丢鞋的人暗暗地窃笑呢?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刘静学的思绪,一股让他很是厌恶的烟味也提醒了他:这里,不是那个空气清新的曾经让他感到窒息的世界了。这里,是一个已经被污染的丧失了原来面貌的,人为痕迹很重很重的世界——地球。 那个曾经生活了半辈子,也可能继续生存半辈子,有着这样那样的毛病。也有着这样那样地优势的地球——那个有着承载了数千年文明史的中国的地球。 现在,刘静学又回来了。在一场似梦似幻的经历后,刘静学又回到了这个让他想念的魂牵梦绕地地球了,回到了那个曾经无数次从梦中回到的地方了。 只是……。 “咳咳咳……,我说,你能不能再不抽烟了,咳咳……,对身体不好。”紧皱着眉头,刘静学终于忍不住对旁边的那位同事提出了抗议。 “我当然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了,这烟盒上还写着抽烟有害健康呢。”丁则正嘴一扭。把叼在嘴里的烟从这个嘴角挪到另外的一个嘴角,撇着嘴,用叼着烟的嘴吐出了一个并不是那么园的烟圈:“可是我这不是心里闷的慌吗,要是连烟都不让抽,你说我又有什么事儿呢?” “就是,要说抽烟这事。当初还是你老兄哄着我们抽上的吧。想当年我刚到这里上班的时候,就是你首先递给我一只烟,说什么当医生不抽烟地话就显得没有派,没有深度,不像是经常做脑力劳动的人,不容易取信于病人,还说什么为了病人,不会抽烟也得排除困难学会抽烟,会抽烟就要创造困难学好抽烟。怎么,今天反倒开始劝我们不要抽烟了。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啊。”隔壁过来串门的余振东也叼着烟卷走了进来。眯着眼,透过的烟雾,探究的看着刘静学:“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什么不对劲啊,这个烟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整天的抱着书看,又不是为了考试,你到底是怎么了?” “就是。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最近显得有点不对劲了,好像吧。整个人都显得积极向上了,学正派了。”丁则正放下了手中的笔和病例,反骑在椅子上,拖着椅子就凑了过来:“怎么说呢,他现在就像是刚刚出学校那会,干什么都是一丝不芶,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刚刚出校门的那种充满对什么新鲜劲一样。很认真,很勤奋地样子。” “可惜,就是看的书不对。”余振东从刘静学面前掂起那本古旧地线装本书,放在手里小心的翻了翻,又轻轻的放到了桌上:“要说吧,这个中医还真是好东西,也足够博大精深的,但是就是牵涉的面太广了,一般人还真是学不了。你看,这医学说着说着就和阴阳五行,天文地理,文王八卦什么的都联系起来了。牵涉的面太广了,学不来的。” “中医啊,它就是一个……怎么说呢,易学难精的东西。就跟围棋一样,牵涉的太大了。从阴阳,五行,六腑,八卦,还有什么天干地支的等等。这个在上学的时候就是让人头疼的事,我说,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老是抱着本《黄帝内经》研究中医上的阴阳五行,整天都弄的神神叨叨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说出来,说出来大伙帮你参谋参谋,都是医生,也不用讳疾忌医吗。”丁则正用手挑了挑刘静学桌上的那本古旧的《黄帝内经》,又轻轻的仔细的放下,带着一丝畏惧,一丝崇敬的搓了搓那只挑过《黄帝内经》的手,感叹了一声。 “是啊,是啊,有事跟大伙说说,虽然医生的精神问题一直都是个大问题,而且治愈的可能性很差,但是跟大伙说说也没什么事嘛,说不定,说说后,你就会好一点呢。” 看着面前的两张因为长期缺乏活动,显得有些呆板的面孔上那关心的眼神,刘静学有点感动:“你们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的存在?” 沉寂! 面面相觑的看了看,丁则正和余振东跳了起来:“不行了,走了走了,今天晚上说什么也得好好的喝上一顿,来个一醉解千愁,走吧,喝醉了后,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也让自己的大脑好好的休息休息,别再胡思乱想了。想多了,人都会被想傻了的。” “想傻了吗。”苦笑的收拾收拾桌上的书籍,小心的把它们放到抽屉里,刘静学无奈的被丁则正和余振东给拽出了门:“也是啊,到底是想傻了还是真的发生过,又有谁能够知道呢?也许,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吧。”“但是,那个世界,也太真实了点吧。” 9-9-9---o-m,sj.9-9-9---o-m,。9-9-9---o-m 268.,刘静学的学 静学变了。 首先发现的是两位平时有些交往的同事——丁则正和余振东。 为了‘帮助’刘静学从那种灰色的情绪中恢复出来,为了重塑那个积极向上的好医生刘静学,丁则正和余振东一大无畏的舍身饲虎的精神陪着刘静学到常去的那个小饭馆腐败了一把。男人吗,吃吃喝喝的弄个晕头转向,大呼小叫的来个面红耳赤后,就不会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了——女愁哭,男愁唱,酒酣面热的时候,引吭高歌一曲,哪怕唱的能够引来荒野中的母狼,也是一种宣泄内心压力的良好办法。 只是,这种办法对刘静学好像用处不大,在小酒馆喝的晕头转向后,又听从丁则正的建议k歌k到半夜。整个过程中,除了最后说了一句“回家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刘静学就基本上没有说过话。对于两位的劝解,刘静学也只是笑眯眯的点点头,却依然是一言不发,很明显的一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的模样。 这点,让丁则正和余振东感到一种狗咬乌龟,无处下嘴的无力感,同样作为医生,他们也知道刘静学在这些方面知道的并不比他们少,所有的劝解理由也都是只能算是表面文章,重要的只是需要等到刘静学自己想清楚后,所有的结才能算是彻底的打开,刘静学才能从他的那个畏忌莫深的心事中走出来。 心病还得心药医,外人只能起到一个开解引导的作用。偏偏,医生对那些开解引导的理由和解释都知道的很清楚,平时也都能够做一些自我开导之类的,就像是用药用多了产生抗体一样,在医生没办法开解自己后。也就预示对那些开解的方法都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就预示着那些方法都减弱了或者失去了作用,治疗起来地困难程度当然也就大幅度的增加了。 在外人看来,刘静学就陷入了这种类似‘魔怔’的虚幻状态,整天的生活在自己的一个国度里,难以自拔。 不然,怎么解释一个正常人会茫无头绪的,疯狂的学习各式各样毫不相干的知识呢? 这才从临床医学到中医理论,一转眼又变成了易经八卦。,还没有等丁则正缓过神来,又看到刘静学抱着化学的大部头神神叨叨地研究着,说什么要研究研究炸药的制作。在丁则正拿过刘静学手中的书本,翻了翻背后的价钱,感叹这种书本价格太贵后,刘静学楞了一会后又跑出去抱回几本经济学的论著,扯着丁则正商讨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纠缠苦不堪言的丁则正干脆的建议刘静学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建议他经常的在网上去寻找需要地消息,,虽然网络上并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尽管也有许多的东西会受到限制并不是能够轻轻松松的就找到答案,但是怎么着也比他这个小医生知道的多得多吧。 如同狂风卷走了乌云,丁则正的话顿时让刘静学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的,眼前一片豁然开朗。立刻的,马上的,在很短的时间里,丁则正就看到了刘静学挎上了一个有着长长地袋子的黑色包包。在刘静学坐下来后,也就很不意外的看到刘静学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个看起来还算吸引眼球的——笔记本电脑,开始上网了。 这一上,通常就是一天。从上午上班到晚上下班,除了应付病人和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外,刘静学很少离开那个笔记本电脑。除了偶尔的在纸上写写画画外,就连吃饭也经常是见到刘静学翻出一个馒头或者包子一边啃上两口,一边在电脑上描画着什么,那个程度,比考大学前地那种黑色七月还严重。 看到刘静学整天的趴在电脑前仔细的翻找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知识,整个人也因此显得有点呆呆傻傻的。回答别人的问话就经常的显得慢上了一两拍,看的丁则正是暗自惊心,每天提心吊胆的担心刘静学会出现什么状况。要知道,那样的话,丁则正地那个教唆罪可是跑不了的。所以如果能够找到合理的借口。丁则正通常会打扰一下刘静学,把他从那种废寝忘食的状态中拉出来一段时间,给刘静学制造一些休息的时间。 当然,那个烟肯定是不能抽了,看着刘静学一边专心的学习电脑一边剧烈的咳嗽,丁则正硬是点不着手中的那只烟——那个模样,就像是电视上那些身患绝症,不久于人世科学家一样,这个时候还抽烟。那真是……心里过意不去啊。…手机站// 可怜的丁则正只好无奈地拎着烟卷,到隔壁的余振东或者是走廊里去抽烟了。当然,就那么直挺挺地杵在哪儿抽烟当然是不好的,先不说是病人的影响,就算是让领导们看到了,也是会留下不良影响的。所以,丁则正也只好叼着烟卷,拿着一本病例或者书籍什么地做愁思冥想状,做出了一副思考病人治疗方案的架势。 还别说,这种无奈之举还真是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不知道是丁则正的表现给了病人信 是这种熬烟瘾的学习种真的增加了对疾病的了解,反时间里,丁则正的治疗水平也是大幅的上涨,分管的病人出院率也是大大增加,不但是受到了病人和他们家属的表扬,甚至是连院领导都在偶尔的路遇中对他有所夸奖。让丁则正更加的坚定了保护刘静学健康的决心——以后抽烟,还上走廊上去。既可以享受又可以得到实惠,傻瓜才不干呢。 然后,就开始有人陆续的发现了刘静学的异常了:首先表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在吃方面的异常了,谁让中国人有着博大精深的饮食文化,在这种文化的熏陶下,国人就理所当然的对吃的方面表现出一种外国人难以理解的热衷了。迪斯尼地动画中那个大名鼎鼎的唐老鸭不也是对那个中国鹅表哥的表现感到深深的头疼吗。从饮食的份量,到饮食的技巧,最后到饮食的数目,那个一开始还兴高采烈的老鸭子不是最后抱着头发出了那经典的惨叫吗 这就从一个侧面反应了外国人对中国人饮食文化地一种看法。相对中国的那种食不厌精,烩不厌细,那些五大三粗的老外们明显缺乏那种耐心和细心,一颗大白菜洗巴洗巴,剁巴剁巴,撒上点盐,拌上点调料什么地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端上餐桌,还美其名曰‘沙拉’,鼓吹什么保存植物最鲜活的营养。保存食物最丰富的物质,全然不顾那盆剁的大大小小,拌的油光水滑的白菜,怎么看怎么和那些乡下懒婆娘给十二生肖中那位以吃闻名地老幺备的饭食相当的类似。 只是那位的吃食没有那么讲究罢了。而且,就算是乡下的那些也知道,要是想让猪儿长的健康,长的肥,最好还是不要给它们吃那种还没有煮熟的食物。具体的原因她们说不出来,但是故老相传的。那些猪儿吃了那些带生水地食物,会拉肚子,会掉膘,会影响卖出的收益。 当然,从所谓的现代医学上得到的解释就是食物的吸收率问题了:食物在没有经过烹饪的时候所包含地营养成分和数量,同经过烹饪后所保留的营养成分和数量上,在经过人体的消化,同人体中的那些消化液混合分解,在同人类的消化吸收器官充分的接触后,所能够吸收的成分的量。那是有着相当大的区别的。 比如,生鸡蛋就明显比熟鸡蛋地营养成分要多,活性成分的量也要大;但是要是论上两者对人体营养的补充方面,前者明显就不如后者了。这还不包括中医中有关生鸡蛋属于寒性,对人体具有清凉消火作用,捎带着就降低了胃部属于燥土的能力。减弱了胃肠道后继吸收能力的论著。 哦,至于生鸡蛋里面含有禽流感病毒之类的,这个就属于病理状态的问题了,与营养学没有太大的关系。毕竟,有相当多的病毒都可以透过鸡蛋外表那看似严密地蛋壳,在里面那种营养丰富的地方发展壮大。最终形成规模,给人类地饮食造成一定的威胁。医学上关于病毒培养常用的小鸡胚胎,也就是利用鸡蛋的这种特性来做病毒培养,最终发现病原体的。 当然,这些都和刘静学没有太大的关系。终于从电脑上抬起头来的刘静学。现在又迷上了小吃了。 每天,一到吃饭的时候,刘静学都是背着他的那个老式书包样子的电脑包,满城乱窜的到处找那种标识着特色小吃的地方,还总是贼头贼脑的探究人家的制作方法,专心致志的偷学或者大明大白的向人家询问那种小吃的做法,需要注意的地方,制作后产生的色香味的标准等,时不时的。还仔细的购买上好几份,仔细的品尝。好几次余振东都看到他痛苦的抱着肚子艰难的从厕所走出来,一问,是吃东西吃多了,撑得慌。 然后,刘静学就三不五时的从家里带来大量的小吃或者小吃‘残骸’,邀请丁则正和余振东帮忙品尝指正,甚至还在医院里广泛的寻求意见和建议,甚至,在见到病人的第一句话也从‘今天感觉怎么样’变成了‘今天吃的怎么样’了。一时间,刘静学看起来仿佛就不像是一个医生,倒像是一个厨师多过医生更多点。 不过,偏偏医学上还有一门学科叫做营养学,中医中也有一种药物的使用方法叫做药膳。 打着研究药膳和营养学的旗号,刘静学不但自己身体力行的奉献了自己的身体,还半强迫的把丁则正和余振东两位给拖下水,整天的拿着那些试验出来的膳食成品让两位医生从色香味和医疗效果方面做出评价,甚至是还非要他们按照医学上的惯例给以判定属性,决定治疗方向。判断治疗效果等。弄的两位偌大的汉子那是过的苦不堪言,每天坐在桌旁咬着笔头苦思冥想,遣词造句,还经常的翻查资料,讨论感受。无意间,也造成了两位医生在基础医学理论上的大步前进,跟病人和家属们说起话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大大的增强了病人和家属对他们的 那个。治疗效果当然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了。 还别说,凭着丁则正和余振东先期地‘舍己为人’,刘静学的手艺那是越来越好了,甚至,根据一些营养学上的要求,刘静学还为众多的病人量身定做了营养食谱,如同开处方一样写下了一堆的材料,让病人家属去购买后,带回家做好了再给病人带来。还别说。效果还真不错:这个效果不仅仅是作为食物方面,还有着药物方面的表现,比如:病人不但住院时间减短了,就是出院后身体状况也相对那些以类似疾病住院的人强的多了。 为此,刘静学还受到了院领导的表扬和病人家属地夸赞。…电脑站// 这,让丁则正和余振东两位感到无语:一个医生,精心的学习怎么样制作小吃,为了学习种种小吃的做法,还拿病人做实验。居然还能够受到表扬。唉,真是应了那句话啊: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 当然,除了这些让人羡慕和夸奖的表现,同样还有一些让人不是那么很让人舒服的表现在刘静学的身上逐渐的显现出来,也加大了刘静学在别人眼中的停留时间,给别人提供一些背后议论的话题同时,也给丁则正和余振东提供了一些心理平衡。 随着刘静学地独立特行,渐渐的,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刘静学变了。 变的不仅仅是刘静学对那些病人显得更加如同春天般温暖了。变的也不是刘静学那种漠视金钱,居然毫不心疼的把自己的工资都给投进了对病人进行的‘营养治疗’试验(丁则正和余振东两人语。)变得是……怎么说呢,反正就是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仿佛是天上的神祗漠视人间疾苦一样地淡然,也仿佛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那种漠然,更多的。是对人间事情的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就连人类最基础需求都好像没有了似的——‘院花’小姐——护士张卿香如是说,因为她从刘静学地眼里看不到常见的那种欲望,也看不到那种热切,她看到的只是一种淡然。漠然,甚至是……厌恶的目光,这点让她很是不爽,也很是愤怒:还从来没有人用过这样的目光看过她,在那种目光下,就算是在公车上被公车色狼袭击,被抓了臀部。也没有这么愤怒过。 至少从那些公车色狼的那里,可以知道自己还是有着强大的魅力,有着诱人的本钱,有着勾引人犯罪的外在条件。 可是这些在刘静学那里,简直是仿佛不值一提一样,看刘静学看她的那种目光,居然……居然……还有着一丝……,让人真想一把掐死那个酷酷地小子,因为可以看得出。那个小子在自己面前的表现并不是那种欲进还退的把戏,他是真的对自己没有兴趣。哪怕自己刻意的做出一些很少做出的诱惑动作,那个可恶的小子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 这……这……,简直是太伤人自尊了。一定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美女不仅仅是用来打招呼地,美女也是有着自己的自尊地。得罪了美女,将会承受大家在谴责,受到社会舆论的批评,受到广大人民群众(中男性)的唾弃…… 所以,就有不少人看到了院花张卿香小姐每次都是甜甜软软的对刘静学说着笑着,看的广大雄性公民大饱眼福同时,也对刘静学的怨念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是,有若干个人都暗中嘀咕要对刘静学做一些身体力行的思想教育教育工作,如果不是在发现刘静学的特别表现后,这种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基本要求的想法很可能会变成现实。 刘静学又开始研究化学了。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化学,从刘静学随手划下的笔记上看,很有几条是有关燃烧物在空气剧烈燃烧的论证的,也就是说是研究怎么样加大燃烧物的快速燃烧速度,增加物体由固态向气态转化的速度的——就是增加爆炸程度的。 其中,从刘静学那件带着一股酸臭味,经常的还有着一点点小小破洞的衣服上,可以判断出:刘静学已经开始理论联系实际了,虽然不知道他的试验地点在什么地方,但是根据发生在他身上的情况,不难判断出:在他试验的地点,有不少的带有强烈腐蚀性的材料存在。 而且根据刘静学在营养膳食方面做出的表现,可以肯定的是,刘静学的研究应该是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这让刘静学的危险性大大的增加了——一个会做爆炸性试验的医生,危险性肯定要比单纯的医生和化学家更加大。 何况,刘静学现在又有了学武的迹象,而且还是那种关节技的武学。 呃,这个教训他的事,还是等等再说吧,现在,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才是我们发展经济所需要的重要环境嘛。 9-9-9---o-m,sj.9-9-9---o-m,。9-9-9---o-m 269.刘静学的静 揉困涩的眼睛,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夜空,刘静学深气,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腰肢,听着身上那些长时间没有活动的骨骼间响起一片的咔吧声,在体会了一阵由于肌肉活动带来的内啡碱释放所造成的欣快感后,刘静学又把眼光投在了面前的书本上。 这本书,说实话刘静学看的并不是那么明白。这段时间里狼吞虎咽的囫囵吞枣的大看特看,刘静学感觉自己的头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除了每天的上班下班,一日三餐外,刘静学几乎把其他的所有事情都给忘的无影无踪了。包括时间,空间等。就如同桃花源里的那些人们一样,茫然不知外界的岁月几何了。 只是,不知道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够再次回到那个世界呢!? 那个在自己走后的战争,到底进行的怎么样呢?给救了出来?教廷里的伤亡会有多少?魔族的那个计划生育进行的怎么样?娃娃他们可还好?海族的生进行的怎么样?嗯,如果可以的话,海族的公主和那个魔界的魔王两大美女的情况也要知道那么一点点就好了。毕竟那样的美女现在可是少见的多了。至少,在医院里就见不到那种素面朝天依然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女人了。 医院里的女人,要不是那些涂脂抹粉的护士们(虽然都是按照工作的要求施的是淡妆),和那些没有涂脂抹粉,但是看起来惨不忍睹的病人们了,就算是有那么些长的还算可以的病人家属,但是在病人医院的这个地方,缺乏让人心情轻松地要素。那些满怀心事的面孔怎么看也没办法给人于愉悦的感觉。就连那经常被歌颂的初为人母的母亲们圣洁的笑容,也属于子里面挑大个一样挑出来的。那些从生命线上挣扎下来死而复生的愉悦,看起来也是有着那么几分的凄惨。 如果把面貌地优美程度用数值标识出来,按照面貌的绝对值来说的话,这些显然都是在及格线以下的。 就连与平时健康时的平静像比较,也根本就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的表现。更别说那些面对死亡,艰难挣扎,却依然要给别人坚强笑脸的人们了,那里面的凄苦。实在是让人感到心酸的想哭。 这也是刘静学得罪了院花张卿香地原因之一,就像是吃习惯了大餐后,突然间换成日常的饮食,不但会是在精神上表现出不适应的表现,也会在身体上表现出难以承受的的表现一样。弄不好就会出现吃不下,或者吃过后显示出消化不良等一系列症状。 呵呵,和妖娆的魅魔苏珊,冷漠的美人鱼克里斯蒂妠相比,那个骄傲的张卿香看起来。确实只不过是一个到处蹦达的丑小鸭罢了,至少在刘静学现在的眼光里看来是这个样地。 至于那个清雅优娴的精灵卡奈儿,俩者根本就不是在一条起跑线上,不具有可比性。确切地说,张卿香和在那个世界遇到的女性中,也只能……呃……加上那些猪八戒母亲之类的大妈大婶,姿色确切地说也还可以算得上中等偏上的,只不过和那些高等级之间的差距太大了点罢了,加上后期刘静学推出女性内衣后,由克里斯蒂妠和苏珊招来了一群各式各样地美女整天的围绕身边。这个眼光当然是蹭噌噌的涨的有的猛了。 由海族和魔族精挑细选的美女,即使是不算海族那因为长期生活在海中纤细的皮肤,柔软的腰肢;魔族魅魔那自带的魅惑,那眼波流转间的风情,就是单比素质,那些受过各种专业训练。能够把女人地本钱发挥到极致的极品美女们也不是张卿香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中的现代女孩所能够比拟的。 就是那个明知道有骷髅进化而成的小舞,也绝不是张卿香这种头脑简单的女人所能够比拟的。 至少,她要比张卿香这个头脑简单的笨蛋知道进退。 再次的被人冷冰冰地打断思绪的刘静学看着面前地这张刻板的面孔,看着那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挑衅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唉难怪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呢,这个女人的小心眼可真是……。 “静学啊,听说你最近的这一段时间学习的很认真啊,都学些什么呢?”敲开领导办公室的门。看着坐在桌子后面的那张油光水滑的脸庞上露出的和蔼可亲的表情,刘静学又忍不住暗暗的叹了口气:这种表情,通常表示事情并不是表面的那么好,或者说,事情正在想相反的方向前进。 面前的这位领导,在院内的评价可以说得上是毁誉参半。当然这样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那是避免不了的,任何人办事也不可能达到让所有的人都满意的地步,要想当好一方诸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是肯定要扶植一批,打压一批的。在这些扶植和打压的选择题中。每个当官的都有着自己的选择方式。这些选择方式中,又有相当大的一部分要受到外界条件的 受到外界大气候的限制和影响。达到的目的就是你好,这个,是古今中外古代现代当官的潜规则之一。 当然,刘静学的待遇在这些人里面算不上是太好的。这也与他不太会和领导说话有着很大的关系。 喜欢被捋顺毛的,不仅仅是驴。… “学的都是一些感兴趣的东西,”刘静学的头很痛,比彻夜的翻看那些让人头痛的知识的时候还疼,这也是刘静学不喜欢和领导打交道的原因之一:和他们说话,需要靠虑的事情太多了。 “感兴趣的事?这样很好啊。兴趣是学习的最佳动力吗。有兴趣的话,学东西就会学的很快吗。那么最近有什么收获吗?”一只香烟燃起,烟雾缭绕间,领导斜视过来的眼神居然让刘静学体会到了杨子荣面对座山雕的那种心情。 “收获还没有,我现在还刚刚开始学,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暂时地还不知道该学什么好。”是啊,两个不一样的世界,这边的东西能够有多少可以拿到那边直接用呢?而且,就连那些天上的仙家也没办法办到的事,自己一个小小的凡人就可以办到了吗?虽然那些都是一些小仙,例如东海龙宫九千岁这样的龙套仙,但是和他们比起来,刘静学也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啊。神仙都办不到的事情,靠着刘静学这个凡人真的可以办到吗? “……为人不能太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地先干好自己的事情,然后才去想那些感兴趣的东西。做人,不能总是兴趣来了就好好的干,没兴趣了就马马虎虎,要团结同事,不要老是以为自己多厉害,仗着一点小聪明就看不起别人。要知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你行的人家不一定行。但是人家行的你也可能不一定行……。” 脸是黑的,可以说是面沉如水。看来心情应该是不算太好,那么就是处于一种郁闷状态,嗯,心情郁闷,就容易造成气血运行不畅,应该用一些行气活血的药物,比如丹参,陈皮,莱子等。 牙齿看起来还满白。长期的良好饮食让他们磨砺地寒光闪闪,只是在牙缝处那些残余的食物残渣在细菌的分解下,形成了一块块的牙石和牙菌斑,看起来有些发黄发黑,牙看起来有点萎缩,发暗。可以看到,牙缝间已经拥有了较大的规模。结合那已经松弛的面部皮肤,还有那挺起的腐败肚子,嗯,眼圈的皮肤也松弛了,眼影也有了一些,鱼尾纹也固执的占据了脸蛋的上方,看来,没有节制地生活已经给他已经造成了一定的损伤。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迈向了老化萎缩的方向。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是为了单位的发展,多少我为了自己的前途。 “你地身体还好吗?”领导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漂浮的水气,小心的抿了一口,让那温润的清香顺着干燥的喉咙缓慢的向下浸润下去。同时也小心的思考着刘静学突然冒出的这句问候中,包含着什么样的意思。 “你自己也是医生,也要好好的注意一下自己地身体,身体才是自己的,才是革命的本钱。别为了眼前的一些小利益吧把自己的身体给弄垮了。”看着眯着眼,透过手中冉冉升起的烟雾,怀疑的看着自己的领导。刘静学叹了口气:“烟还是别抽了吧,你也知道对身体不好。” “我也想戒烟啊。也曾经下定决心的戒过几次。可总是不知不觉地就又捡起来了。操心的事太多啊。”一时间不知道刘静学打地是什么样的牌,领导决定还是顺着刘静学的话向下遛遛,把这件事先缓一缓,也许刘静学这样说,说明在他的背后有着一些和以前不一样的变化呢。当官,还是凡事小心一点点的好。指不定那片云彩会下雨呢:“那个,事情呢,就先这样了啊。你回去好好的考虑考虑,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要和同事拉好关系。不要搞个人的英雄主义,不要脱离群众……。” 看着眼前那一颗颗在窗外漏进来的光线下漫天飞舞的晶莹小水珠,刘静学在感叹领导的那口水白喝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领导的脸皮看起来老的这么快的一个原因:长期的做报告,教训人的生活让领导的面部水分丧失过快并且缺乏有效的水分补充,久而久之,面部组织脱水,也就显出一副忧国忧民苍老面容。 也许,当当官不再人浮于事的时候,不在推诿扯皮的时候,领导的面孔会显得年轻点吧。 克里斯蒂妠和苏珊的脸会不会显得比同龄人老呢? 也许吧。 看来。平静的生活才是保证自己健康长寿的重要保障啊。人,就要知足常乐。有的事情还是交给那些有能力的人去操心吧,人,要有自知之明。有多大的箩卜栽多大的坑,呵呵呵。刘静学的眼前豁然开朗。 9-9-9---o-m,sj.9-9-9---o-m,。9-9-9---o-m 270,醒闻旧人 静学啊,我说你呢,也是个聪明人,话我就不说太多意处理好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不要弄个人英雄主义,咱们做现代医生的,讲究的是个配合协同,只有所有的人都同心协力的干好自己的一份子,配合好同伴,才能够更好的服务与广大的病人,更好的为病人解除病患,还他们的健康。这个,并不是单靠个人的单打独斗就可以的,那样的曾经是叫赤脚医生,现在叫乡村医生。”领导把刘静学的关心当成了认错的表现,很欣慰的给刘静学做了一番思想教育,末了还很和蔼的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显示出与民同乐的良好形象。 “哦。”刘静学明白了:“不好意思,最近只顾看书,忘了和同事们拉好关系了,这个是我的失误,差点看书给看成了书呆子了,还给领导增添了不少的麻烦,耽误了领导的时间来专门管这件事,真是不好意思啊。” “呵呵,这也是我们的任务吗,我们就是要为大伙服务的,只要你能够吸取这次的教训,下次不再犯类似的错误就行了,就算是对我的工作的最大支持,大家都希望单位里和和气气的,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多好,干嘛非要划成一个个的小***,排挤别人呢,人嘛。在现实生活中难免会有哪么一些磕磕碰碰的,互相谅解谅解不就过去了嘛,干嘛非要计较出个输赢来,大家都退一步不就好了嘛,退一步,就海阔天空了嘛。斤斤计较的,是不是显得有点太小家子气了,有失身份啊。你说是不是。” “嗯。啊,是这个道理。”刘静学也一副虚心受教的表现,面带微笑,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唉。这样多好,大家都各自退让一步,把肚量放宽一点,笑一笑,就把这件事给揭过去。就以后在工作中,还是要做好互相之间的配合。不要再闹矛盾了,这样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领导很满意自己对这件事的解决,带着几分得意地向后一靠,靠在后面那看起来就很柔软的靠背上,长长的放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以后大家都互相承让一点,都退让一点点,别再弄的向阶级敌人一样。大家都是同事嘛,有什么话不好说的话。那就各自退让一步,都不说了,也不用闹出这么大的矛盾来嘛。好说好商量的,多好,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领导说话,怎么会不对呢。”刘静学笑的很甜蜜,也很无害:“先不说领导所代表的意义,那是代表着广大统治阶级利益地,是有着国家强力机构做后盾的。说话那是肯定要比一般人要硬气的多了。嗯,也有道理的多嘛。枪杆子里出政权,拳头大就是真理嘛。这个已经在无数的革命事迹中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领导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虽然很不明显,但是落在别有用心的刘静学眼里,那就让他地心里更加的笃定了:“就说说从领导那种站在战略角度看问题的方向问题。处在战略的高度看问题,那是怎么着也要比我们这些老百姓看的清楚,看的明白,这个除了有那个旁观者清的角度问题外,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 领导坐起来了。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闲散舒适,可以看到的是,那一闪而过地惊慌和随之而来的那种脸上僵硬的表情。… “那就是,领导通常代表着统治阶级的基本利益。而这种利益,通常都是由那些国家暴力机构保驾护航的。”伸手拽过了旁边的一个靠背椅,仔细地拍打掉上面那隐隐约约的灰尘。仔细的确认了一下座椅确实是结实的,刘静学小心翼翼的落了半个屁股到上面,先轻轻地试了试,再使劲的坐在上面压了压,然后稳稳的坐上了椅子后,刘静学又提起了半个屁股,作出一副随时可以跳起来的姿势:“这样一来,就算是他们说错了,或者做错了的话。也还有国家暴力机构给他们撑腰,打气。做后盾。” “那样的话,就算是他们说错了,或者是做错了,给他们做后盾地国家暴力机构也是可以将错就错的把事情改向另外的一个发展方向。”腰背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双目平视前方,看着对面有点局促的领导,刘静学呲牙一乐:“这样一来,就算是错了,那也只不过是没有说明白的缘故之一,绝对不是领导们说错了。” “更加不是领导们做错了。”刘静学的面孔渐渐的严肃起来,两眼也开始死死的盯住了桌子对面的领导,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对普通老百姓来说,领导就应该是天,应该是地,应该是世间万物那不可改变的轨迹,是代表着最基础,也是最根本地……行为方式。是行动的准绳,是为人处事的纲领,是人生的希望。只要是领导发话了,那对的自然是更加正确,就算是错的,那也得努力的想方设法的证明,那,是对的。” “您想说的是不是这样的一个意思?”刘静学困惑的挠挠头,又赶紧的把手放下来,撑住自己的膝盖,让自己的臀部微微的抬离了身后的椅面,充满警惕的看着对面的‘领导’:“或者说,您觉得我该换一个什么样的称呼呢?” “呃,你看出来了啊,看来长时间的没有接触原来的世界,那个世界的变化还是蛮大的嘛。这个带皮垫的太师椅就比我们那个 起来舒服的多了。还有这桌子,这漆刷的可真是够当铜镜用了。”‘领导’一愕以后就释然的笑了,然后就如同一个土包子一样对着整个房间里的东西啧啧称奇:“还有,这个什么电脑,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从你的记忆里,这个东西好像用处不小啊,只不过,怎么没有更加详细的介绍。弄的我只能做一个外壳出来,里面的东西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桌上,那个刘静学在被提醒后才注意到地‘电脑’(不是电视机?我一直以为是电视机来着,我还以为是领导打着关心国家大事,注意国际风云变幻的理由,安装上的一个电视机呢。怎么,那原来是个电脑?!) 愕然的看着那个自动转过身来的电脑:一个方方正正的显示器,还是21英寸的,够豪华。够气派,也挺漂亮的。上面还有着某种知名品牌的电视机标识,只是显示器上显示地却是那个臭臭(闻到屎)的界面。我怎么不知道那个国产电视厂家有了生产显示器的能力?而且这种品牌的显示器也没有听说有发售的啊? 按照国人的习惯,拥有了这种跟在别人身后吃屁的能力都会大吹特吹一番的啊,谁让咱们被别人给落下太远了呢,稍微有能力跟近一点,就志得意满的大吹特吹,说什么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赶上国际先进水平,就可以领导社会进步潮流。就可以挺直腰杆地大声对别人指手画脚……,这个与隔壁的那个岛国,还有雄鸡嘴边的那张尖喙上的人民是何其的想象啊,这应该是三地人民同根同族的缘故吧,只是融汇了当地血脉的那两个种族丢弃了中国人认祖归宗的习惯,走上了数典忘祖的道路吧。 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中国这个具有强大融汇能力地国家(或者应该是说民族更加贴切一点)能够让那些海外的‘油子们’(地方方言,类似街痞流氓)主动的认祖归宗啊。那个时候的中国,应该是不会再到处的抗议和满怀的遗憾了吧。 没有注意到地是,对面的那个‘领导’在刘静学想到曾经的那个世界的境况时。脸上除了闪动着好奇,也闪动着不满和不屑的表情,仿佛刘静学的担心如同一种杞人忧天的感悟一样。没有注意到这些的刘静学继续的观看着面前的……电脑!? 一个搓衣板一样地键盘,嗯,按键吗,看起来有点模模糊糊的。不算太清楚,看起来应该是制造这件物件的人也不知道键盘的确切形状和模样的原因。在有了大致的形状后,就干脆的加上了一个类似模糊术的效果。看到这里,刘静学才发现:前几天自己用的那个笔记本电脑,好像键盘也是模模糊糊地没有什么太清晰的模样,至于当时自己怎么样用那个连基本功能都不可能具有地键盘查出自己需要的资料,刘静学现在回想起来,也感到一阵的不可思议和莫名其妙。 看来,这个应该是一种心理暗示一样的效果了,虽然自己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不少。但是实际上自己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感觉自己应该是知道了罢了。 “那个……也不是的,你看到的那些资料,都是你曾经看过的,从理论上说应该是算是短暂记忆的范畴,不过那些记忆都在你的脑海的最深处留下了印痕,只要你再次的看到就能够很快的想起来,只不过是平时没有机会用到,显得有些陌生罢了。那些东西都是在那儿的。”领导有点不好意思。有点抱歉的解释:“其实你看到的东西,只不过都是你脑海里留下的映像。按照你的那个所谓现代理论应该是这个词,你看到的,都是你曾经看过的,只是你迫切的希望能够再次的看到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就显现在你的面前了。这些,都与我无关的。” “那些都是我已经学过的东西?!”刘静学使劲的回忆着,想从自己脑海的最深处把那些有需要的知识给回想起来,只是明明在前两天还在那本笔记本电脑上看到过的,还仔仔细细的做了一些笔记的知识仿佛退潮后的沙滩城堡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怎么我现在都回想不起来呢?” “这个我也是不明白,我也曾经做过不少的实验,让那些人在我的广寒幻境中使劲的回想自己需要的东西,看他们在那里面说出可以的话后再把他们放出来,可是等他们出来后大多数都是会说好多是事情都回想不起来了。就算是有些可以回想起原来的那些东西的人,好多又都是说自己记不起现在的事情了。”‘领导’瘫坐在那个老板椅上,无奈的解释着。 嗯?他背后的那张老板椅什么时候从那种端端正正地那种老板椅,变成了那种宽大舒适的,带有摇椅功能的老板椅了?抬起头的刘静学一愣后又恍然大悟:这个,不就是那句著名的广告语所形容的那样吗:我的地盘我做主。这里作为由他控制的幻境……他刚才说的什么?他说地好像是:“你说的是广寒幻境?那个广寒,是不是……”伸手向着上面指了指,刘静学一脸的疑问和惊喜:“那个广寒,就是住着嫦娥的那个?” “嫦娥……仙子。”一阵的失神后,领导移回了那双茫然的眼神,在刘静学关怀的目光下,眼睛迅速的红了:“真是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 时候……唉,还是不说了。你还是看看这台‘电脑’吧。”… 电脑!。这个用一个电视机当作显示器,没有机箱,没有cpu,没有内存条,没有那个用来惩罚不听话的老公地,那个什么主板,没有键盘,只有一个搓衣板的东西也叫电脑?!开什么玩笑。连连接线都没有,还没有电源。就算是你用的是无线接口。不需要满桌子满墙角的布满连接线,可是没有电的电脑还叫什么电脑啊,直接就叫做……不知道那些yy的智脑或者是传说中的生物电脑是不是可以不需要电源啊。 而且,这台不知道该划分在智脑还是生物电脑范畴内的电脑甚至连那个电脑的基本配备零件——鼠标都没……有! 刘静学在桌面上(办公桌的桌面,不是显示器上地那个‘闻到屎’85还是95的桌面)上看到了一个很可能的玩意。 一个双眼闪动着好奇的目光的,乖乖的爬在桌面上,端端正正地注视着自己的……这个应该是……鼠标?! 一个半边黑半边白,有点类似阴阳鱼的‘老鼠’(应该是老鼠吧,看那尖尖的嘴,圆圆的小耳朵。绿豆大小的眼珠,还有背后那个长长的,还在自由的打着卷的尾巴,刘静学可以基本上确认:那个,就是一直长着不一样毛发的老鼠。)好像有一种叫做鼹鼠地老鼠长的就像是这种造型,身上有着黑白相间的花纹。只不过比较起来眼前的这位外形明显的更加近似与日常的那种老鼠。只是看起来怎么显得那么的……聪慧?! 对,就是聪慧,刘静学从桌面上的那位小老鼠眼里看到的就是聪慧,一种类似与小孩和高僧地那种了然和无知之间的,两者间或有之地聪慧。 这个……一个有着好奇和探究目光的老鼠,用只来形容的话好像有点不那么合适,毕竟人家很可能就是那种具有自我意识的智慧生物了,老鼠成精的小道消息在见到东海龙宫九千岁龟岁后,刘静学就不敢在把那当成聊斋志异的现代版本来看待了,至于眼前的这位……还是先称呼它为位吧。免得事后人家挑理。作为妖怪,哪怕是人家是由老鼠变……哦,或者应该是称为修炼而成的,那也是刘静学这个普通老百姓所难以抗衡的。 这个,在《西游记》中那个陷空山无底洞里就表现的相当的清晰了,就连齐天大圣孙悟空,还有卷帘大将沙和尚都要吃瘪的人物,那是刘静学这样的普通老百姓所能够仰视的?眼前的这只,明显就是同那位来自月宫的领导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从那个地方来的人或者说是生物岂是刘静学所能够望其颈项的。 而且谁能保证这位的身上就没有那种足以致刘静学小命一命呜呼的病毒和细菌? 面对不知名的情况,还是保持一下低调为好。免得吃亏。而且,老鼠在所有的人眼中,至少是在所有的医生的眼中,那都是需要郑重等待的存在,不说野生鼠身上带有的这种那种病毒,就是那些用来做实验的老鼠身上带有的东西,不小心弄到身上也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尤其是当老鼠身上带有那些绝症的病原的时候,想起来,刘静学的头皮都感觉有点发麻:想当年在艾滋病刚刚开始流行的时候,那些护士们拿着装满红药水的注射器,声称是艾滋病病人的血液,不是赶的那些全副武装的武警们抱头鼠窜,何况还发生了艾滋病病人向交警吐口水被告故意杀人的事例,这个,面对这这只来时不知名地方的老鼠,刘静学还是小心翼翼的向后挪了挪,给自己在心理上增加了一点点安全感。 老鼠背上一个标示牌就算是鼠标了?仔细的看看,那个标示牌上还有左右的样子,只是按键在什么地方?别说是左键单击右键双击这些简单的动作,也不说什么反作用力控制器这些传说中的玩意,你能够想象,一个活的老鼠怎么样执行鼠标的任务吗? “呃,这个,该怎么用?”畏畏缩缩的指着那个看起来柔顺乖巧的……‘鼠’标。刘静学充满的好奇和疑问。 “这个很好用啊。”‘领导’奇怪的看着刘静学,又看看桌上的那位‘鼠标’:“你想干什么,就直接告诉他就行了啊,他都听得懂的。” 哦,感情还是个声控的智能型‘鼠标’啊。刘静学恍然大悟:“那为什么还要给他身上带上左右的标识,难道他还识字?!” “他当然不识字咯,但是我不是识字吗。”‘领导’显然对自己的这种别出心裁感到异常的得意,趴的把脚撂到了桌上,还不停的抖动着:“他到处乱跑,我要是不给他做个标识的话,到时候不就是没办法区分左右吗,所以,我就想啊,我在他的身上写下左右,那么不管他朝着那个方向,我都能够作出最准确的指挥,这样的话,就不会因为指挥不当造成失误了,也可以大大的加快速度哦。” “你们现在不是流行什么效率就是生命吗,我这种办法应该是算大大的提高了效率了,是不是应该做一番推广啊。”领导的腿抖动的更加的嚣张了。 9-9-9---o-m,sj.9-9-9---o-m,。9-9-9---o-m 271,,憋 你准备……”刘静学看着桌上那个一副可爱表情的鼠觉得不对,虽然从外观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但是刘静学总是感觉眼前的这个老鼠应该是不是一般的老鼠,但是也应该不是那种修炼有成的老鼠精的感觉。 呃,虽然刘静学并不知道老鼠精应该是怎么样的感觉,但是一种难言的感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老鼠,哦,不,应该是鼠标,不对,很不对。 “怎么,看出什么来了?”看到刘静学目不转睛的同桌上的那只老鼠用眼睛较着劲,‘领导’也感兴趣的看看刘静学又看看那只老鼠,笑吟吟的作出一副壁上观的架势:“仔细的看看,要是你能够看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奖赏,保证让你满意。” “别吹牛了,当心把牛皮吹破了。你怎么就知道我要的东西你就能够一定满足?要是满足不了怎么办?”得到了许可,刘静学更加仔细的盯住桌上的那个‘鼠标’小心的看着。 “笑话,我还能满足不了你的愿望?!在我的这个广寒幻境里还有没办法满足的愿望?”‘领导’倒也不傻,一句话就把先前的许诺地点定在了这个他的地盘他做主的地方。这样,刘静学要是想让他帮助在外面干什么他办不了的事,他就有充足的借口可以拒绝了。 “哦?是的吗?”刘静学笑吟吟的伸手在面前的电脑上面拍了拍,很厚道的没有揪着‘领导’的尾巴不撒手。只是这种当面戳穿人家大话的不厚道行为,还是让领导那历尽了悠久岁月地脸皮很罕见的红了起来。红的如同他的眼珠一样。 “呵呵,我说啊,你这个兔儿爷也有吃瘪的机会啊。我还以为除了那个不要脸的猪头,就数你的脸皮厚呢。原来你也会脸红啊。”桌上的那只小老鼠牌‘鼠标’用‘双手’撑在桌面上,笑眯眯(别问我老鼠笑起来是什么样,不知道你看动画片去。)的端坐在桌面上,双手大力地鼓着掌。 还别说,就那两个还没有刘静学小手指大小的老鼠爪子,居然能够鼓出让刘静学大吃一惊的响声来,那种响声,完全违反了声音是由空气振动所形成的基本原理——那么小的两只‘手掌’,怎么能振动那么多的空气呢?那也根本兜不住风啊?兜不住风。那么那么响亮的掌声是从什么样的地方发出的呢? “你个该死地臭老鼠,干嘛总是跟我作对。”‘领导’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只是他并不是对着桌面上的那个老鼠说话,反倒是对着虚空中那洁白的墙壁在说话:“我造一个地宫你进去捣乱,把我的地宫给挖的四通八达,连我自己都差点找不到出来的路,现在我呆在这个广寒幻境里你也不放过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人家寂寞嘛?”桌上的那个还背着左右标识的‘鼠标’,‘婀娜多姿’的站起来。,‘扭扭捏捏’的在桌上作出一副娇柔无力地模样,那造型……看的刘静学想吐。 虽然电视上看到那些老鼠造型的动画,刘静学也会开心会欢笑,但是看到一个活生生的老鼠在面前作出那种‘娇滴滴’的模样,刘静学真是感激自己曾经受过的那些解剖训练了。 只是曾经能够淡然面对那种散发着刺鼻福尔马林味道地尸体,在面对着面前的这只矫揉造作的m老鼠,实打实的让刘静学有了一种小巫见巫的感觉,那种感觉还随着m(u)老+.;—想吐。 “不对啊,如果光是老鼠的话。不管它做什么样的动作,我都不会感觉这么强烈的呕吐感啊,怎么现在呕吐的感觉这么强烈,而且还……。”刘静学越来越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劲了,而且就连自己地肚子也开始感觉一阵阵的开始抽搐起来,甚至……:“这里那里有厕所?” “厕所。就是拉屎的地方?”看着茫然的‘领导’刘静学才恍然的觉察出:自己这几天都没有上过厕所,但是饭好像一点都没有少吃过。而且……那些带着一股怪味的,由丁则正泡的茶,自己好像也一点没有少喝,还有那个余振东带来的零食……,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够知道的是:虽然眼前地这两位都是传说中的人物,而且在传说地那个《白蛇传》中,白素贞比小青多了那么五百年的道行,就是因为吃了一颗化妆成汤圆的‘仙丹’。 而那颗仙丹。据说是变化成一个卖汤圆的老头的神仙(很可能的吕洞宾),为了报恩,哄一位什么店的老板吃下去的,偏偏那位老板在吃了那个汤圆后,居然会因为一年没有吃饭,还没有饥饿感而担心的吃不香(好像也是没有吃吧)睡不着,最后早也盼晚也盼的,盼到了那位老神仙再次的降临。 一番苦苦的哀求后,那位神仙皓然长叹一声:本来是想带他上天当神仙的。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面对着那个已经形销骨立的前老板。神仙只能一巴掌拍在那位老板的背上——一颗仙丹就那么落入了桥下的水中,恰好,水中的一条小白蛇机缘巧合的吃到了那颗能够增加五百年功力的仙丹……。 上面的事例只是说明仙丹具有在一段时间里能够让人不感到饥饿,或者不需要再吃东西,但是它并没有说吃了类似的东西不需要排泄,反倒是在不少的文献里,都有吃了这些大涨功力的东西后,痛苦的,酣畅淋漓从身体内部排泄出一大堆‘垃圾’的解说,先不管是排泄出人体内的毒素还是废物,但是那至少一次的排泄就让人感到比较尴尬了——尤其是在在这种没有厕所,没有卫生间的情况下,那种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和迫切的需要让刘静学的脸都憋地通红了。 腰也不出意外的弯了下来。只是为了让腹部的肌肉处于一种更加松弛的状态。 上过学的人都有这种经验,对于憋五谷轮回的这种事,经常会发生那种在上课的时候总是觉得憋的已经很难受了,可是等到下课后的那段‘放风’地快活时光里。就会高高兴兴的大叫大嚷的疯上一会,然后就会有人给忘掉了下课前再三再四定下的安排,痛痛快快的和小伙伴们快活的度过那十分钟的快乐时光,只有在一阵疯玩后上课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才会发现,上堂课时就已经憋的很难受地‘杂物’居然还在体内。 对于这种事,面对着那些无比敬畏的老师们的叮咛,面对那些老师们再三叮咛要遵守的,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 铃声,再看看那遥远的仿佛遥不可及的厕所。看看严的和蔼可亲的老师们,只能咬咬牙,坚持着放松腹部的肌肉,走进了那个看起来并不是可爱地教室,耐心的等待着,等候那犹如天籁一样的下课铃声再次的响起。 这种等候,尤其是在那种不感兴趣或者说是厌恶的课堂上表现的更加地明显。比如:政治或者英语,或者某个爱说教的老师的课堂上,那种迫切想上厕所的感觉会越来越严重。最后会逼得让人心神不宁的没办法安静的听讲,严重的还抓耳挠腮的给老师留下不专心听讲的印象。嗯,当然,贪玩,没有自制力等不是那么良好的印象也是必不可少地了。 这样的事,多多少少的,应该是在漫长的学习生涯中都不止一次的发生过,而且屡教不改的也是大有人在。为此而需要回家换裤子的人,多多少少的也曾经听说过那么几回。长久下来,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在处理那些不期而至地生理情况的时候有了各自地一套方法。除了及时上厕所外,寻常的憋上那么一节两节可那是没有一点问题的。甚至有些高手还能够把早上出门时就有的便意一直憋到回家后才急三火四的解决掉。这从一个方面证明了人所拥有的潜力同时,也证明了那个思想能够控制**,精神能够影响物质……等的论断。 呃,当然,这样的情况随着孩子们的逐渐长大。自制力增强和上课可以要求上厕所的‘爱民政策’颁布后,就大幅度的下降了,但是总是还有那么几个‘特别显眼’的人愿意‘挑战’老师们的权威。不过,除了给自己套上一个不听话学生的帽子,在老师们的脑海里留下一种不那么好的印象外,好像就没有其他的好处了。 只是有过类似经验的人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把注意力集中在下腹部,或者是与排泄有关的地方和内容上,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将是以一种相当夸张的倍率增加的。 只是……偏偏…… 作为一位医生。肚子痛能够引起的联想中最严重的首先就是霍乱,也就是所谓的二号病,一种一上吐下泻为主要症状的疾病……;最常见的就是菌,一种可以有许多中病原菌引起的,以里急后重,排咖啡色或者红白相间的稀便为主要症状……;功能性中最常见的就是水土不服,基本上也是拉上两顿肚子了事……;还有那些捉弄人的招数里面,最常用的也是用泻药……。另外,新生儿腹泻拉的是蛋花汤样便。阿米巴性肠炎拉的是巧克力色便,霍乱拉是是淘米水样便。肠道出血拉的是酱油色样便……等等。 类似的各式各样的理论纷至沓来,在刘静学的脑袋里搅成了一锅粥的模样,更加让人感到‘幸福’的是:由于职业特长,这些各式各样的症状和体征都还配有活灵活现的各种画片,还是带有彩色效果的,更有少部分由于见过鲜活的病例,具有的是那种带有立体三维效果的写实性效果。更加让人感到无奈的是,由于有着有些解剖和病理的专业知识,这些症状都如同巴普罗夫的那条著名的狗一样,秉承着巴普罗夫那著名的神经反射原理,在对应的部位产生了相应的症状,加重了刘静学肚子里内容物的运动速度和对门造成的压迫感.,让刘静学地表情显得更加的困窘,更加的无奈。 “你是说……茅坑?”犹豫了好一会,‘领导’才从最深层的记忆中想起了一种类似刘静学所说的那种功能的……建筑。 “对……就是……那个玩意,”也是被两位的苦思冥想给气乐了,刘静学抱着肚子,呲牙咧嘴的一脸难受样,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痛苦,还有那种对于两位神仙一样的人物居然反映这么迟钝的气恼让他都不知道该做怎么样的反映好了。 “我们这里有那样的东西吗?”和桌上的‘鼠标’对视了一阵后,带着点迟疑,‘领导’问出了一句让刘静学要头晕的问话。 “好像没有。”鼠标仔细的捻了捻嘴上的那两根胡须,作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后摇摇头:“那些污秽之物,我们的体内早就没有了,自然也不需要还为那些东西建一个什么厕所。” “那……你们这里不是曾经住过一些做实验的人吗,他们是怎么样解决这些问题的。”这段话刘静学说的是又急又快,如果过年时的那种混到一块的鞭炮声一样,要不是面对的两位都是有大能的高人,稍微差一点的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那些凡人啊,我们都是让他们在外面生活的,有什么要解决的事都是在外面解决好了再进来的。我们只是在要他们做实验的时候才让他们到这里来,要是老是让他们到这里面来的话,那些凡人的污秽之气还不把我的广寒幻境给污了。那样的话,我还要花很多很多的时间才能给弄好呢。”‘领导’摇摇头,仔细的回想着:“好像凡人身上都有着那种每个月都有的污秽之物,据说是在过六道轮回的时候,从阴曹地府带来的禀天地之间最阴毒的业报之毒所生成……你……” “你所说的那种,只是大部分的成年女性身上才有,我的这种不是那样的。”艰难的忍受着肚子里那越来越难受的感觉,刘静学哼哼唧唧的斜视着领导,鄙视的同那双充满怀疑的眼睛对视着:“亏的你还跟在一个女人身边这么久,居然来那是女人特有的天葵都不知道,还自称是神仙,你也真是不怕给神仙丢脸。” “胡扯八道,我从来都没有看过嫦……有那种情况,而且天庭里也没有见过那种异常污秽的东西,仙人的仙体里面,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呃,就是那个好吃贪色的……家伙,满身也都是清纯的仙灵之气啊,也没有见到有那些什么污秽的东西啊……”‘领导’很困惑,皱着眉头瞅了瞅桌上的‘鼠标’投了个询问的眼神,看着‘鼠标’也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后,他更加的皱眉苦思起来。 “哼哼,你们仙界有没有天葵这一说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要是你们再不想办法帮我解决这种内部问题的话,后果将会很严重很严重。”弓着腰,如同一只大虾一样轻轻地的蹦跳着,刘静学恼怒的看着两个苦思冥想的‘神仙’,毫不客气的威胁:“要知道,活人可是不会被尿憋死的。” 9-9-9---o-m,sj.9-9-9---o-m,。9-9-9---o-m 272,广寒幻境-》游戏 你想干什么?”看到刘静学双手抖索着在腰间颤抖着动着,‘领导’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泛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x的,怎么到时候就出:.已经纠葛成一个死结的腰带,刘静学恼怒的使劲压抑着内心的焦躁感,用最大的耐心,咬牙切齿的意图解开腰间的那条腰带。现在他希望的只是自己最好能够在膀内的液体突破封锁线前,把那个打的并不算太紧的裤腰带给解开。 “你想干什么?”再次的询问已经含有相当多的质问成分,甚至‘领导’都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 只是刘静学仍然不管不顾的,咬牙切齿的专心对付腰间那条越来越结实的死结,只是随着他的情绪越来越焦躁,怒火越来越旺盛,那个结也越来越紧密,结实。 终于,刘静学怒吼着,恼羞成怒的使劲的用双手拉扯着腰间那条不知名魔兽皮毛制作的,柔软光滑,但是坚韧无比的裤腰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当初这么就看上了这条外表看起来蛮漂亮的皮带呢,海族的东西,果然还是水货多,这不遇到关键的时候就开始掉链子了,在下弄不好就要几十年里再次的尿裤子了。唉,都是几十岁的成年人了,居然还尿裤子,说起来还真是够丢脸了。 尤其是身边还有着两个来自故乡(仙界)的老乡,初次见面就弄了个这么大的‘大脸’,这个。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够不好意思的,尤其是还是在人家的面前……那个,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这个广寒幻境是随着人家的心意来活动地呢,现在刘静学就愣是看不清周围的墙壁上到底那是自己来的方向了,而且,刘静学也没有看到任何可以通往外界的道路,包括任何一扇门窗,通风管道,甚至狗洞都见不到一个,整个墙壁都溜光水滑的如同一个剥了壳的熟鸡蛋一样。找不到一丝的缝隙。更别说一个能够让刘静学躲避起来的,安全的(对于那边地两位,在这种地方还有安全可言吗?很值得怀疑。地方,痛痛快快的把身体内部的废物给排泄掉。 可是,偏偏在心急火燎手忙脚乱的一通拉扯后,平时很轻松就可以解开的腰带在不小心拉错一条头后,被紧紧地给拉在了一起,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疙瘩。而且随着时间的延长,这个疙瘩也在刘静学的努力下成正比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终于,在肚子里步步紧逼地催逼下,刘静学准备下手蛮干了。 “你是不是想把这个腰带解开?”正当刘静学掏出腰间那把儒族特制的小刀准备割断腰间的那条海族送的特制腰带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怎么也动不了了,那把锋利的小刀卡在腰带和肚子之间,却没办法割裂哪怕一分一毫。 面前,那个‘鼠标’就那么乖巧的趴在虚空中,仿佛还趴在那个桌面上一样。腼腆的看着刘静学,嘴角一扯。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好奇地等待着刘静学的回答。;网游书库网络文学言情文学 “是……。”虽然手动不了,肚子里的那种膨胀的感觉却依然存在,加上那把硌在腰带上的小刀,刘静学说话时,除了带着一些‘抖手’的发音方法外,还带着明显咬牙切齿地味道。 “哦。那就如你所愿吧。”没有声光效果,没有摆架子作势,没有吟唱,也没有指手画脚,刘静学腰间的那条打着死结的裤腰带,就如同一条掉进油缸里的黄鳝一样,哧溜溜的自行解散开来了。 “这……谢谢啊。”一愣以后,刘静学也没有时间再考虑眼前的这位为什么会帮助自己,更加没有时间去考虑在这里是不是会丢面子,稍微的侧转一下身子。拉开裤子就开始开闸放水。 “唔~真是爽啊。”足足撒了有五分钟的样子,刘静学终于长嘘了一口气,激灵灵的打了个颤,抖了抖小刘上面残余的水珠,满足地开始提裤子。 “你们通常尿的都是这么多吗?”诡异的,刘静学放水的那块地面缓缓的隆起,如同一块盖着高档绸缎的柱状物一样,缓缓的‘站’了起来,顶端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样膨大出来。中间凹陷,盛着一盏黄澄澄如同即将变质的橙汁地液体。升到了和刘静学肚脐平行的地方,在那个趴在空中地老鼠面前停住了:“颜色都是这么黄吗?。” 一股正宗的尿骚味扑面而来,冲的刘静学踉跄了一下,从心底泛起了一股无力感:“平时没有这么多的,只是这次几天没有解憋的狠……我到底在这里待了多长的时间?”刘静学突然想起了一件不正常的事情:虽然在自己的记忆中清晰的记的,自己在这个广寒幻境里面前前后后待了也有好几天,日出日落,月升星沉的,每一天都过的清清楚楚。 只是,为什么只有今天才感觉有尿意?按照人体正常情况来说,如果自己在那个广寒幻境里面真的如同自己记忆中那样,待了有四天的话,这种情况显然是不正常 |了那种程度,就预示着自己的肾脏功能已经衰液的滤过功能已经丧失,自己也到了产生尿毒症的那种垂死的境况了。 只是无论是从精神状态上还是从身体的生理状态上,自己都没有任何尿毒症的那种精神恍惚的病理表现。嗯,精神恍惚还是有哪么一点点的,只是这个应该是受到幻境内外时间差的影响,就像是长途旅行后需要倒时差一样,应该是属于正常范围内的生理表现。因为都没有其他的什么肾区不适感,应该是属于生理表现。吧? 如果排除掉自己身体肾功能上的异常后,能够解释的原因无外乎是:从精神方面,这个广寒幻境能够影响人的意识,就像是那些网游中yy的一样,为了增加游戏的紧凑性,在内外地环境间有一个时差。进入幻境后,虽然感觉自己在里面好像待了几天的时间似的,单实际上在里面只是呆了短短的一天不到。这点,从自己的身体表现上可以看出一些征兆。 初步估计,这个广寒幻境内外的时间差应该是1:4。就是说自己在里面虽然感觉好像是过了四天左右,实际上只是呆了一天不到。这点,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自己在幻境中的那几天没有产生过尿意和排泄了。因为自己待的时间还在自己身体能够承受的最大许可范围以内。… 在没有那种能够解决人体生理状态地现代化条件下,在没有那种能够解决人体基本需求的游戏舱的情况下,根据膀的最大承受能力和肾脏的最小滤过率来计算。一个人能够排尿的最长时间也就是一天至少一泡,实际情况除了个体差异以外,还要视根据自己最后的那顿进食的食物和在幻境中的精神活动地强烈度而有所增减。 从食物上受到的影响当然是容易解释:晚上喝水多了,或者是吃的稀了,身体里面的水分就增加了,单位时间里通过肾脏的血流量也就增多了,自然,肾脏滤过的水分也就增加了,尿也就多了。能够坚持的时间自然也就缩短了。 至于受到精神活动强烈度的影响。这就更加简单了:情绪活动强烈了,就预示着大脑的思维活跃,也就证明了大脑的新陈代谢速度加快。连带着,对氧气和营养物质地需求也就大大的增加了,心脏和肺的活动量也大幅的增加,血液的流动速度自然也大大增加,单位时间理通过肾脏的血流量也就大大增加。滤过地尿液自然也就增多了。尿液多了,坚持的时间自然就短了。 只是这种解释还有一种缺陷,那就是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没有感到那种剧烈活动后的疲惫。一天的时间当成四天用,那么人的活动量自然就要增加四倍左右。那样才能让人的速度显得正常,而不是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让人很容易就看出异常来。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应该早就感到不正常了。 只是自己在这几天的际遇中,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这就说明。广寒幻境中不仅仅是让人感觉时间加快,或者说让人整体地感觉时间加快,只是一部分需要的器官感觉到时间的加快,比如,大脑,而身体的其他部分都是处于一种休眠状态,就如同那些冬眠动物一样。中间所见到和经历的事情,就如同做梦一样,都是大脑臆想从来的东西,自己并没有实际的经历那些事。 也就是说。如果条件允许,能够在外界加以影响,用暗示和引导的方法,让所有的人都做同一种梦,参与到同一种地游戏中来的话,广寒幻境完全可以当成一个大大地游戏主机用。 如果,能够用某种阵法产生广寒幻境,然后把那种阵法刻到一个类似头盔一样的东西上,在把所有的头盔都联系到一起。引导着让他们做同样的梦,再把他们的梦都联系到一起。让他们互相帮助,互相影响,互相交流,那么一个发挥众人想象力,由大家互相帮助完成游戏就可以面世了。 呵呵,这样的话,靠着大家的努力,整个游戏也就会逐渐的完善,参加的人越多,游戏的完善度也就越大,内容也就更加的丰富,也就能够吸引更多的人来参加,参加的人多了,也就让游戏的完善度更加的高。然后吸引更多的人来参加……。 最终,将形成一个良性的循环。 这样一来,除了那些游戏的相关产业收入外,将会有一个更加让人感到高兴的效果产生。那个效果的最终受益人中,很大的一个份额将是属于刘静学的。 刘静学对此充满期盼:“这个广寒幻境,能不能制作成阵法?” 9-9-9---o-m,sj.9-9-9---o-m,。9-9-9---o-m 273,仙界密新 可以啊。不过你确定这种做法可以?”‘领导’的愣以后就迅速的反应了过来,除了在暗中对那个精灵族的秘法唠叨两句外,剩下的就是对这种不需要说太多话,别人就能够了解自己想法的方式感到轻松。很多的时候,语言的匮乏反倒是影响相互之间理解的最重要因素,好多的事,直接的翻看想法倒是比听别人用嘴巴说出来简单,清晰的多。 尤其是在这样双方知识结构差距极大的情况下,一个能够加快理解速度的技能显然要比隐私权要重要的多。何况还是自己要求着别人帮忙的情况下,这种被迫的以诚待人方式显然在获取别人的信任上比语言要有力直接的多:“那么你们看用这样的方式运作那个广寒幻境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能或者难以办到的困难?” “这个嘛……。”‘领导’沉吟着仔细的考虑起刘静学的想法来:“如果说要是有困难的话,就是那些魔族的精神力可能不一定能够支持他们长期的在广寒幻境中待下去,我担心大多数的魔族在广寒幻境中只能待上半天到一天的时间,那样的话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了。” “可以用简化版的。”放在桌面上的那个类似电视机的电脑显示器突然的开口说话了,哦,是上面的那个突然蹦出来的米老鼠图形开口说话了:“哈哈,这个造型还真是好玩,嗯,从你的记忆中还可以知道这个形象现在在人间还蛮讨人喜欢的,看来这么多年没有到人间,我们家族的形象工程还干的不错嘛。嗯,那个叫迪士尼的家伙应该好好地给他些好处的。” “你说什么简化版?”刘静学和‘领导’异口同声的盯住了那个在屏幕上蹦蹦跳跳的米奇。‘领导’带着点气急败坏和难以置信的情绪,气势汹汹的质问:“你什么时候在我的广寒幻境中弄出个简化版的来,我怎么不知道?” “切,你的广寒幻境。你以为你偷学了点仙界地幻阵的皮毛,这个广寒幻境就是你的了?你以为你当年能够把我困在这个什么破幻境中,你就成了仙人了,就以为自己就不是那个兔儿爷,就以为自己的身份提高了,不是一个玩物了?切。幼稚,白痴,傻瓜蛋。你把我给困在你的这个破幻境中带到这个地方来地事,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你还想要什么事都让你知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显示屏上米奇的形象又变了,那个同样声名显赫的,长着长长的耳朵的兔子以一只手伸直,一只手随着身体地跳跃来回的摆动的唐老鸭经典模样在显示屏上来回的跳跃着。挑衅着:“有本事你用你的这个幻境去困困那个混蛋的净坛使者,有本事你去斗斗那个猴子,欺负我这个……。” “砰……”一只硕大的玉石块从天而降,端端正正的落在了显示器上,当场把那个显示器给砸的碎的不能再碎了,却没有对桌面造成任何地损伤。刘静学可以看出,那个玉石块有着很熟悉的造型,应该是一个捣药杵。在砸碎显示器后,在空中略做一个停顿后,又诡异的消失了。 “那个……。下面的人没有教养。让你见笑了。”药杵消失后,‘领导’歉意的笑了笑,彬彬有礼的给刘静学道歉。 “嘤~嗡——”有点熟悉地电器启动的声音从刘静学的身后传来,同时一个嚣张的声音堵住了刘静学即将说出的客气话:“你个该死的兔子,你敢打我,你……。砰~”类似电灯泡爆炸的声音再次的传来。闻声连忙回头的刘静学只看到一块冒着黑烟的黑洞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雪白的墙壁上。那根刚刚消失的药杵正在再次的消失。从黑洞的大小看,一个21到25英寸的显示器应该是在 “嘤~嗡——”“嘤~嗡——”从两侧同时传来电器启动地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句没有听清楚的话伴随着什么破碎的声音传到了刘静学的耳边,饶是刘静学地头已经扭的够快了,落入眼帘地依然是两个破碎的黑洞。 “嘤~嗡——”“嘤~嗡——”“嘤~嗡——”“嘤~嗡——”……,一个个的显示器次第的打开,然后又在明显是‘领导’控制的药杵下破裂粉碎,就在刘静学的面前,红着眼睛的‘领导’和那个有着老鼠外形的人物展开了一场仙侠版的争斗。看的刘静学那是目瞪口呆兼心动神摇:这个……砸掉的显示器算起来前前后后的也有几十个了把,真是太奢侈了啊。 “嘤~嗡……”“呵呵,我看你这么砸的过来。你个胆小鬼。”一声连绵的大响后,一块占据了整个墙面的电视墙在刘静学对面的墙壁上显现,横十竖十的电视方阵上,那个耷拉着一只耳朵的兔子呲着两个大门牙冲着‘领导’嘿嘿的直乐:“砸啊,把这面墙都给砸掉,看看你的这个幻境还能坚持多长的时间,看看这个幻境破了后。那个小子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还能不能留下小 看你砸啊,有种你就砸啊……。” 咬牙切齿的握着那个药杵,‘领导’……嗯,或者应该说是玉兔先生试了几试,就是不敢下手。只能看着那只顶着一张兔子皮的老鼠在那上面嚣张的指手画脚,这时候,刘静学才有机会看看那个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的药杵:表面上是由一种看起来很普通的,类似汉白玉的不知名材料,但是想当然的,那个闻名遐迩的仙家器物肯定不会是由那种大路材料制成。只是具体的是什么材料,以刘静学的见识是分辨不出来的。想来至少应该是千年寒玉,万年温玉玉心之类的天材地宝制造出,要不然也不配仙家的身份啊。 抱着增加见识的意图,探着头,小心地向前凑近了那么一点点。凝聚上所有的目力仔细的用心看上去,刘静学仿佛能够看到淡淡的莹白色光芒十分内敛的在药杵那平凡的表象下流转,给药杵增加了一些符合身份的神秘仙家色彩。让人不敢轻视。 “看什么呢,你还真的以为仙界的东西都是什么高档地东西啊。”墙上的那个‘兔八哥’露出一脸的鄙视,一转身又换成那种很普通的灰扑扑老鼠模样,冲着刘静学伸出了一只爪子,只是它的那个小小的爪子没办法看出来到底做出的是什么手势,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药杵原身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白玉做的,既不是你想地那个什么千年寒玉。也不是什么万年温玉的玉心做的。”在刘静学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无奈的叹了口气,玉兔先生(从外形打扮上看来是的)顺手把那个药杵向着刘静学扔了过来,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的意思。把刘静学给吓的手忙脚乱,小心翼翼的把那个药杵给接在了手上。 很普通,药杵一到手上,刘静学就感到了异常的失望:这个药杵,真地是很普通的样子,既没有什么热流也没有什么凉意。就像是一块在河边捡起来的普普通通的石头一样,充其量只是质地显得更加的细密一点点罢了,只是那个质地,连那些假冒的玉石饰物都比不上,更别说那些制作精美地大理石地板了。 “仙家的东西,贵重只是贵重在那些制作手法和仙家的仙气的不断锤炼,而不是贵重在它的材质上。”玉兔先生一脸的苦笑,显然对刘静学的失望之情感觉的一清二楚:“广寒宫里,什么天材地宝都没有,就是这种石头多。就连吴刚手中的那个斧头,也是用这种石头制作的,我用这种石头做药杵也就不足为怪了。” “那个,不是说仙家地东西都是很重的吗?比如……金箍棒?”虽然从玉兔和那只还不知道身份的老鼠那里刘静学知道这两位和大圣之间有些不愉快的经历,但是除了那师兄弟三个的兵器,刘静学还真不知道其他的仙家物件的份量。 “他……”玉兔先生一阵的咬牙切齿后。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脸意兴阑珊地躺倒在那张硕大的老板椅上:“那个猴子,只不过是运气好一点罢了,要是我有那个运气……。” “你也拿不动那个玩意。”电视墙上地那一百个老鼠异口同声的接口,然后就那么直接的从电视墙上走了下来,一边走,一边不断的融合汇聚,一直到走到桌面上,一百个老鼠就汇聚成一个普普通通的老鼠,坐在了玉兔先生和刘静学之间的桌面上:“虽然那个玩意在认你为主后你可以控制着耍上那么有两下。但是你自己说说,就凭你的那些个一点点的仙气,你能够耍几下。更别说拿在手里耍了,你的力气和那个猴子比根本就没法比。” “哦?”突然听到这些仙家的秘闻,刘静学登时精神上来了,瞪大两只眼睛看着桌上的那个老鼠,满脸的期待。 “仙家的宝贝,有两种使用方法。”刘静学手中的药杵腾空而起,在空中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那只老鼠也笑呵呵的坐在那儿,老神在在的看着。没有一丝防御和躲避的表现。 “一种。就是这种用意识,也就是下界所说的精神力什么的来控制。”那个药杵在空中飞舞着比划了半响,最终还是放弃了对着桌上的那个老鼠砸下去的欲望,飞到了玉兔先生那里老老实实的消失了:“下界的那些魔法师就是用类似的方法控制空中的炎热之气或者水润之气来制造一些魔法效果的,这个应该是从那个倒霉鬼那里流传出去的,就是不知道那个倒霉鬼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居然敢犯这种大不韪的错误。” 看着刘静学不解的表情,那个老鼠捻这两根长长的正宗的老鼠须,耐心的作出解释:“虽然我们都是被贬到这里,但是把这种仙家手法流传出去,哪怕是只是流传出一些皮毛,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足以让那个家伙在这里待到地老天荒的时候了。” “你们?被贬?”又是一个惊天秘闻,刘静学都不知道;网络文学网游玄幻玄幻网游 么样地反映了,他只知道现在脑袋里是一团混沌。前的那一刻一样。 “是啊,我们都是被贬到这个界面的。怎么样,没想到吧。”玉兔先生呲了呲牙,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同我们一起被贬地,还有好多,其中的大部分,你的脑袋里都有印象的。” “我的脑袋里有印象?你……老鼠,无底洞?!西游记!”稍加点拨,刘静学顿时恍然大悟。 “呵呵。你猜到了。我不知道那个吴承恩是什么人,向这种仙家密辛他都能够知道个差不离,还居然敢写出来。我知道的是……”玉兔先生腾的跳起来,两手杵在桌面上紧紧地盯住刘静学,一脸的笑意。倒是那个老鼠被玉兔的这个动作给吓地哧溜一下溜到桌面以下了:“根据你记忆中那本书所造成的影响,还有那些膨胀的人口数目,我可以想象,那么多的人所产生的念力和原力,足够那只猴子称为超越佛祖和玉帝的存在。” “虽然那本书里提到玉帝那个老儿的时候也是不少。”笑呵呵的把自己给摔到背后的老板椅上。快活地转了几圈,玉兔先生两眼望着天花板算计起来:“但是可以看出来的是,玉帝老儿都是以一种讨人厌的模样存在的,佛祖也是一样,喜欢那个猴子的有多少,讨厌他们的就也有多少。这样一来的话,那些人间的怨力就会给玉帝和佛祖造成不小的麻烦啊,嗯,还要加上那些其他方面的影响,我说为什么玉帝老儿心急火燎地要把我们都给贬到这个地方呢!我说玉帝老儿为什么会关掉上三十三天和下界的联系呢。我说佛祖为什么要关闭灵山呢,原来是这样的啊。” “看来,他们把我们贬到这个地方,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啊。”那个老鼠不知道又从那个地方溜出来,坐在桌面上,捻着那两根老鼠须一脸的沉思:“要是我们还在上三十三天呆着。虽然玉帝老儿关闭了上三十三天,但是总不能把所有的下界原力都给隔绝了,我们又没有他们那样的实力,要是受到那些原力地影响,弄不好我们可就要出问题的。” “这样说来,玉帝老儿把我们贬到这个地方,说起来还是为了我们好啊。”玉兔先生笑眯眯的抬起两条腿撂到了桌面上,快活地抖动着:“要不然,就凭我们的实力,说不定就该受天劫了。那玩意我可是没有把握过去的。只是我就想不透。那个吴承恩为什么要把我们都给写成女的,还要把我给写成那种为了思凡偷偷下界,想勾引那个金蝉子的,难道下界就那么的好,那么的让我喜欢?喜欢的居然想和那个唠叨嘴玩背背山?” “……”斜视那个两条不断抖动地长腿,坐在桌面上的那个陷空山无底洞的洞主牙齿咬的格格响:“你就偷偷的乐吧,不就是只是说你想勾引那个唠叨嘴吗,至少最后你还是让嫦娥给抱着离开呢,美人怀抱。你就知足吧。而且还让你落到天竺国当了个公主,好吃好喝地。还出了回国。我才惨呢,不但要勾引那个唠叨嘴玩背背山,还是被哪吒那爷俩给抓回去的,唉,都是玩物,为什么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哼,那个该死的吴承恩,别让我知道他是谁,要不然我非找他问个清楚不可。” “吴承恩,无承恩,他到底是没有承受的是那种恩情呢?”仰面朝天的看着天花板,玉兔先生自言自语地说道:“能够知道这些密新,能够敢于拿玉帝老儿和佛祖来说事,能够逼着玉帝关掉上三十三天,能够逼迫佛祖关掉灵山,敢把镇元大仙摆倒和那个猴子平起平坐的地步,敢让镇元大仙和那个猴子结拜兄弟,随便地哪一个,都不是一般的神仙敢干的啊。” “他没有承受的,难道说是天地造化的恩情?”无底洞洞主倏然而惊,看着玉兔的目光中也顿时充满了警惕和畏惧:“这样的人不要多,但每一个都是……,我们可是谁都惹不起啊。要是吴承恩的背后是那样的存在……他想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我倒是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可是有人放话要给那个老吴好看的。”玉兔格格的笑着,如同一个偷到老母鸡的黄鼠狼,看着无底洞洞主的眼光中充满了幸灾乐祸:“我想,就凭那位的实力,他应该能够感受到您的愿望,按照,那位的地位,您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将会很快的有实现的可能……啊~。” 周围的幻境突然的消失,幻境中所有的东西都蓦然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包括周围的墙壁,天花板,桌子,玉兔身后的老板椅……,所有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包括脚下的地板。 下面,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林海,刘静学和玉兔先生,还有那只无底洞的洞主一起沿着自由落体的轨迹,向着地面自由自在的落了下去。 9-9-9---o-m,sj.9-9-9---o-m,。9-9-9---o-m 274,分 你个傻瓜,为什么不用腾云术,害的我摔的都这样了鼠怒气冲冲的用与它身体极端不相符合的声音,对着一只兔子大声的怒吼着,它的身上,前前后后,林林总总的打着数十处的补丁,弄的它的形象就如同那个补丁满天飞的操作系统一样,可怜的招人疼。旁边,一个男人正在给那只呲牙咧嘴的兔子上药,打补丁。 毫无疑问的,这几位就是从天而降的刘静学和玉兔他们三个。突然破裂的广寒幻境让他们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玩了一把高空速降。确切地说,是刘静学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迫的做了一回动人心魄的高空无伞速降,在经过从高空中那无所顾忌的嘶吼后,一股柔软而坚韧的力量在最后的关头给了刘静学一个意外的惊喜,让他毫发无损的落到了一棵大树横生的树枝上。 唯一让人感到郁闷的是,把刘静学放到那个树枝上的‘人’错估了刘静学的轻功水平,选择的树枝相对于刘静学那一窍不通的轻功来说,显得过于纤细了点。让刘静学在绝境逢生的大喜后,再次的受到降落和恐惧的打击,等到他从树下那个泥潭里顶着一脑袋的水草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有点痴痴呆呆的了。 还好的是,在看到那只曾经意气风发的兔子和那只慷慨激昂的老鼠后,看着那两个来头颇大的高端的悲惨模样,从身体上找不到一个明显的伤口的刘静学心理平衡了,同情心泛滥了,医生的职业病发作了。当然,情绪也稳定了。 比较起刘静学那有惊无险的高空速降游戏,玉兔先生和那位无底洞洞主。却实实在在地做了一次高空坠落。看着那个它们一路上造成的破坏,刘静学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位都是从仙界下来的,如果不是这两位都是那种非人的存在,刘静学找块石板就可以做石板烧,或者锅贴了——如果这两位在落到地面的时候还能够保持大致的完整的话。 “有本事你用啊,你又不是没有试过,要是能够施展腾云术,我……哎哟。你不会轻点啊,对我这么可爱的玉兔你还下的了这么重地手,你到底是怎么学的医啊,水平真是太差劲了,是不是学习的时候……嘶……疼啊,你的手太重了,你就不能轻点吗。”看着一只兔子冲着自己大叫大嚷,抱怨着自己的手脚太重,对着这样的事。刘静学很想说:我不是兽医,你也不是人。我熟悉的是人体的基本结构,而你,有的却是动物地身体构造。你的身体,我不熟悉。 刘静学还想说:你太吵了!相对于那些总是面对着哑巴动物病人的兽医们,相对着他们的那种粗手大脚来说,自己已经足够温柔,手脚也已经够轻的了。而且兽医们在面对着动物病人,或者应该说是动物病兽们的时候,需要考虑的只是不要被动物给咬住或者挠伤。从来都没有兽医还要考虑病患的抗议的吧。 只是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医生,你现在只是个病人,我们现在双方的关系就是正儿八经地医患关系,作为一个医生,我还是要注意我的身份的,哪怕是面对着一个品种为仙界动物的病人。只要你能够按照我所说的来,我就不能与你发生争吵。而且,我一个人,和一只兔子吵嘴,是不是有点太丢份了。 呵呵,我是人,不和畜生一般见识。16k.电脑站 不过对于不配合的病人,医生也是需要适当地使用一些必要的手段的,比如:使用镇静剂之类的让病人保持安静,缓解病人的躁狂情绪。以免耽误抢救时机和因为病人的躁狂产生再次的伤害等。 “刘静学,你给我等着,你敢骂我是畜生,我……唉呦,别拎我的耳朵,放手,你快放手……”除了牙用不上,玉兔的四肢都使劲的扑腾着,两只红红地眼睛也使劲的向上翻着。只是它那短短的四肢实在是没有刘静学的胳膊长,那不断弹动的一对前肢更加仿佛像是向刘静学讨饶作揖一样。 “叫什么叫。亏的你还是仙界的兔子呢,拎一下耳朵就叫的这么响,就不怕丢仙界的人。”伸直了胳膊,把玉兔拎着耳朵远远地提到安全距离,刘静学笑眯眯的享受着这种难得地成就感,能够把一个传说中的仙人握在手中,虽然对方是一个受伤的仙人,让刘静学感到一种罪恶感,但是刘静学还是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嘿嘿,要知道,你可是已经得罪了上面的人,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来,嘿嘿,后果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啊。” “你敢威胁我?”玉兔勃然大怒,使劲的扭动着身躯,对着刘静学伸胳膊撂腿的比划着:“有种放我下来,看我不打的你满头包,不打得你跪地求饶,我就跟你姓。” “切,你就把它给撂下来,看看它能够把你怎么样。”旁边的那 洞洞主看不过去了,义正严词的跳了出来指出了玉兔干:“现在你要是能够使出一个法术来我就随他的姓,没有法术,你能是他的对手吗,就凭你的那两条短腿,你还打的过谁,你跟他姓还好像吃了多大的亏似的,有本事你说说你姓什么?连个姓都没有,跟人家打架还落个人家的姓氏,你还好像吃了多大的亏似的,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吗?” “我要不要脸管你什么事,你个臭老鼠……啊吧,啊吧……”可以看得出,突然失声的玉兔异常的惊恐,就在空中摆出了一副跪拜的架势,两只前爪不断的向着四方叩拜着,显然,是在向着某个不知名的仙家求饶。 “别拜了,这只不过是那位给咱们的一点惩罚罢了,只是惩罚你乱说话,罚你百年时间里不能在乱呱嗒罢了。”那个无底洞洞主一脸的垂头丧气:“都怪你,闲着没事到处乱说话,现在害的我也跟着倒霉,唉,把这个事情交代清楚了后,我也就要闭嘴了,有什么事你就赶快问吧,不然到时候我也不能说话了,你想和人说说话可就要很等一段时间了。” “它真的不能说话了?”看着手中那个突然老实下来的兔子,看着那个垂头丧气蔫头搭脑的药师,刘静学有点不敢相信的晃了晃:“它真的一句话都不能说了?还要憋上一百年?” 一瘸一拐的周到刘静学身边,那个无底洞洞主点点头,从地上捡起了一支断掉的树枝,走到旁边的一块空地上,用那只小小的鼠抓抓住树枝,写下了一些纤细的要刘静学费尽气力才能够看清楚的字迹:“一种封印法术,按照我们曾经的实力,需要一百年左右的刻苦修炼才可以撼动这个法术,所以”无底洞洞主用树枝在所以后面点了几点,示意下面的话就不用说的太详细了。 “哦,这样啊,”刘静学恍然大悟:“你说的这种情况,一百年也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字咯。要是你们找到什么能够一下子增加百年功力的天材地宝,那不就很快就可以说话了。或者,要是你们的运气足够差的话,即没有什么天材地宝,有没有什么刻苦修炼,那么这个当哑巴的时间很可能要延长下去咯。” 无底洞洞主看着刘静学连连点头,捋着几根粗粗的鼠须,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那么你们现在就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就是在这附近找一个安全点的地方,然后闭门苦修,不断提高自己的修行实力,让自己尽快的能够恢复说话的能力。”经过确认后,刘静学把那个兔子给放到了地上,自己远远的跳开,仔细的观察那只兔子的反应,并且做好了应对的架势。准备那只兔子要是有什么不对的话,马上就逃跑:“这种方法好的就是为了早日获得说话的实力,经过一百年的刻苦修行,你们的实力会打下一个结结实实的基础,并且会获得较大的增长空间,嗯,说不定还有经过百年的苦修,你们的心性也会因此得到修炼,或许,对你们以后的成长大有好处呢”。 还好,那只兔子很老实的趴在地上,一副垂头丧气病怏怏的模样。只是听了刘静学的话后抬了抬头,冲着刘静学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刘静学的用心。 “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你们要在这里枯燥的待上一百年,甚至是更长的一段时间,而且这一百年的时间里……你上哪儿去?”刘静学的话没有说完,就看见那只玉兔一瘸一拐的向着树丛中蹦跳而去,偷到刘静学的呼唤后,回过头来冲着刘静学点点头后,义无反顾的走进了稀疏的从林中。 “看来,它是选择了第一条路了,”目送着玉兔消失在林木的阴影中,刘静学感觉有些怅然,有些寂寥:“一百年啊,它选择的这条路可是不太好过啊。一百年不说话,不知道到时候它的发音器官会不会退化到不能说话,那时候它又要花多长的时间来恢复说话的能力呢?” “那么你怎么办?你想选择那条路?”看着同样黯然的无底洞洞主,刘静学好奇的蹲下了身体:“你既然没有和它一起走,也就是说你选择了另外的一条道路了。你想出去闯一闯,看看是不是有机会找到那些能够帮助你恢复能力的天材地宝,或者看看是不是有机会能够有更加快捷的恢复办法?” 那个老鼠点点头,又摇摇头,依然是一言不发的拉着刘静学的裤脚,三窜两蹦的跳到刘静学的肩膀上,静静的趴了下来。 “好了,我们现在该往那个方向走。”刘静学奇怪的看着那个跳到自己肩膀上的老鼠:“不过你那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9-9-9---o-m,sj.9-9-9---o-m,。9-9-9---o-m 275,树人 你那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嘛?”行麻的从林中,周围不断闪动的阴影让刘静学感到一阵阵的精神紧张,偏偏身边唯一的那个同伴却总是一声不吭的呆在刘静学的肩上,除了用一支爪子抓住刘静学的头发,其他的三只爪子抓住刘静学的衣服,保证自己不掉下地外,无底洞洞主没有任何的多余动作。 哪怕连卷动一下自己的尾巴的动作都没有。 不过说实话,那个打上了甲板的尾巴要是想动一动,也还是挺困难的一件事。 只是总是没有人说话,周围又是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连小虫子的叫声都没有,整片森林仿佛死亡一样的沉寂着。刘静学的心里总是感觉有点怕怕的。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总能跟我说一声吧,怎么这里这么奇怪,连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没有狼嚎,没有狗叫。没有鸟叫,甚至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而且我们一路走来,除了植物就还是植物,连一个动物都没有,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走在这个动物的荒漠中,确实是动物的荒漠,不要说老虎狮子那种大型食肉动物,就连兔子老鼠这样的小动物,除了肩上的这个受伤的老鼠和那个已经遁走的玉兔外,刘静学都没有见到一个能够自主活动的生物。 甚至连正常树丛中随处可见的蚂蚁和蚯蚓都没有见到。刘静学曾经凑在地面上仔细的寻找过,别说蚯蚓粪便,连蚂蚁的巢穴刘静学都没有见到过一个。至于那些以树叶为食的毛毛虫什么的,更加是踪迹全无。这样也造成了整片树林里地树叶,草叶,类等等植物系生物的都生长的非常茂盛。还有那些,地衣什么的,都是生长的郁郁葱葱。甚至刘静学靠着自己那一点点植物学知识,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些见不到阳光的植物,要靠什么来维持自己的光合作用? 植物不是都是要靠着光合作用来制造蛋白质,构建自己的躯体,维持自己的生存嘛?可是为什么这里从上到下那一层层分层不是那么明显地植物里,每一株的植株都是长的那么郁郁葱葱。从高大的乔木到茂密的灌木,甚至是那贴在树皮和树根上的苔癣。地衣类植物都是生长的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更让人奇怪的是,这里密密麻麻地树叶已经把天空遮挡的严严实实,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上去,都看不到一丝天光,,显然,这里的地面应该是接受不到任何由天空传来的光和热的。但是,偏偏树下的那厚厚的落叶上,还显得异乎寻常的干燥。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密密的从林中居然没有一丝潮湿地气息。干燥的仿佛是一片空旷的沙地一样。 而且,树林中并不显得阴暗。16k.电脑站 不知道从那儿传来的光线,让树林中光亮异常,尤其是在树林中呆过一段时间,眼睛完全适应了树林中那诡异的明亮后,树林中可以说得上是纤毫必现。刘静学曾经做过实验,他真的数清楚了:肩上地那个无底洞洞主的胡须,左边是八根,右边也是八根。而且。无底洞洞主鼻子上那酣睡中闪亮的汗渍,也显得那么的清晰,刘静学甚至能够看到那肌肤上浅浅的纹理。 事出反常即为妖。虽然身边已经跟着一个正牌的妖怪,尽管它已经受伤,但是身边有着这个已经登录天庭的妖怪在,刘静学相信。自己的安全还是应该有保障的:这位无底洞洞主的前身,或者应该说是原身,就是以机警和善于发现危险而出名地,虽然现在在这个世界,虽然受了伤,刘静学还是相信,如果在有危险的时候,趴在肩头哼哼唧唧的这个小不点还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提出警告的。 至于那些它都发现不了的危险,以刘静学的实力(这个实力能够算是实力吗?)知道和不知道的区别应该不大,就像是那个破了广寒幻境的高端存在一样。别说反抗的力量,甚至连反抗地意识都没办法产生:相较于玉兔那也能够傲视人间的实力都只能乖乖地束手就缚,硬生生的给从天上抛下来给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刘静学……只能够人家转转念头的吧,毕竟从能够把玉兔都摔的骨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能够保持毫发无损,刘静学依然没有感觉到任何能够让自己感觉到的气息。 实力差距太大了,大的刘静学都没办法感觉到一丝危险或需要膜拜的力量。想来,那些耶稣,萨拉丁等能够让人感到危险和恐惧的力量在面对着这种应该是更高层次的力量的时候。他们和自己的反应应该是差不多吧,毕竟他们的力量还能让人感到恐惧和崇敬。还有迹可循,而……。 一个有着那样力量的存在,对付起自己这渺小的存在来,应该是不用这样的大费周章吧。 只要他的一个念头,自己这样的存在就会成千上万的烟消云散吧,那个,他们要对付自己,应该是不用……。 “你错了,不管是谁,在面对生命的时候,都是要慎重考虑的。越是高端的力量,就越是要考虑这些。”趴在刘静学肩上哼哼唧唧养伤的无底洞洞主突然的插进了一句:“如果他们习惯了漠视生命,不管是漠视别人的生命还是漠视自己的生命,都预示着他们的寿元也就快到头了,他们也就该准备后事了。” “那也预示着,一次有关人类的大变革即将到来。”突然很神棍的坐了起来,伸出了一支小爪子,无底洞洞主仿佛作出有关全人类生死存亡的预言一样,说出了一个让刘静学莫名的话来。 “哇,你的样子好帅哦,好强大,好圣洁,好……嚣张哦。”刘静学先是配合的摆出一副小女生崇拜的模样:双手握拳捧于胸前,双眼冒着崇敬。羡慕……等的目光,一闪一闪地仿佛两个闪亮的小星星一样,嘴巴大张,从嘴角还滴下一丝亮晶晶的……液态……(嗯,这个难度太大,弄不好就会弄湿衣服什么的,还是不做 “不过你有什么证据?”翻脸如翻书,看着人家惊诧莫名,凭空栽了一个踉跄的的感觉很好玩。最少刘静学现在是这样感觉的:“现在什么事都是要讲究证据的,你要是乱说的话,当心有人告你毁谤地哦。这,可是一个法制的世界哦。没有证据,哼哼……”瞪着那双配合的露出恐惧目光的眼睛,刘静学意犹未尽的哼了一声,留下了无尽的遐想余地。 “我……我……好好玩哦。你们现在的那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玩地,都给我好好的想一遍……停。停,谁让你想这个了,赶快停。呃……”同样学着摆出一副小女生崇拜模样的无底洞洞主,在刘静学从他那矫揉造作的造型想起太监,然后由太监想到了人妖,然后又想到了那些……曾经为了介绍一些性传播性疾病,刘静学看过一些描写背背山的碟片,那些不是为了传宗接代的传宗接代行为,如同瓜蒂散一样,催吐了英明神武的无底洞洞主。 “喂。你怎么能……,”虽然作为神仙中的一员,无底洞洞主的呕吐物并不是那么的难闻,刘静学还是下意识地使劲的掸开了无底洞洞主,让它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后,和一棵大树的树干进行了亲密的接触:“你怎么能……树人?!” 倒霉的无底洞洞主在一段飞行后。与一个合抱粗的‘小树’进行了一次让‘小树’感到恐惧地接触。这点从被推到在地的无底洞洞主和那个罪魁祸首不断抖索的枝叶就可以看出来,如果不是没有发声器官的话,刘静学相信自己现在面对的可就是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声了。 那个足有刘静学合抱粗的‘小树’的表现,十分的孩子化,女性化。16k.手机站 却不能有丝毫的小视。 这是刘静学面对着漫天飞舞地枝条和根须时作出的结论。 那个‘小树’还是尖叫了。那种不断抖索的树叶大概就是‘它’,或者是‘她’的特有尖叫声。一种面对着未知危险的自我保护性的宣泄,也许是同蜜蜂的舞蹈,狼群的嚎叫一样,都是源自于最原始的觅食本能,聚集尽可能多地同伴来面对更加强大或者是庞大的食物。还有那些强大地竞争者。 反正,这个效果让刘静学感到很是胆战心惊了一把,战战兢兢的他现在就如同一只落在一群狸猫的包围中小老鼠一样,看着周围那最小的都明显比自己粗壮上一圈都不止的‘小树’们,看着那漫天飞舞的枝条藤蔓,听着那遮天蔽日的藤蔓枝条所带起的尖锐啸叫,刘静学感到自己很想哭。很想哇哇大哭的大声呼喊着‘妈妈’躲进某个安全温暖的怀抱。 就像是那颗比自己还粗大上若干个年轮的‘小树’一样。 从周围那些围的如同木桶一样的大树们露出的缝隙中,刘静学时不时可以看到那个引起这场骚乱的‘罪魁祸首’,那个无底洞洞主现在正在趴在某个倒霉的‘小树’的身上。紧紧地,死死的扒着。任由那颗‘小树’鬼哭狼嚎的在树林中造出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响动。 那是由刘静学腰身还粗大的树枝或者根系摔打在地面上造成的犹如地震一样的骚动。整个森林仿佛都像是奔驰在乡下土路上的拖拉机一样,剧烈的跳动着,弹跳着,呻吟着,怒吼着。刘静学已经好几次从地面上被震的跳起来。整个森林都显露出一种暴雨中大海一样的狂暴和凶虐:一层层的落叶被振动的飞了起来,飘飘荡荡的,混杂着那些从树上落下的绿叶,在空中飞舞着,如同那个‘闻到屎’那张铺满落叶的桌面图像一样,充满秋天的富饶和满足。 如果没有被那些带着尖锐的啸叫的枝条和根须凌空抽打的粉碎的话,这将是一张非常美丽的秋天的画面。 只是天空中那被抽打成块,成小块,成更小的块,最终抽打成丝丝偻偻的树叶破坏了这种美感,只给人一种暴虐愤怒的感觉,让人在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同时,也感到一种战战兢兢的胆怯。 树人留给刘静学的第一印象并不是那么让人心旷神怡。完全没有曾经听说过的那种和平,睿智的感觉,相比较那些如同看惯了世间沧桑,看尽了云起云落,草长莺飞的树人,眼前的这些并不大度的树人们仿佛是调皮胆怯的孩子一样,尽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枝条,抖动着自己的叶蔓,凸显着自己的强大和不可撩拨的高傲。 掩饰着自己的胆怯。 这点,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在度过一段即将崩溃的恐惧后,在被纷纷扬扬落下的落叶粉给涂抹成一尊泥塑,却看到没有一条枝杈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刘静学不知道是为什么,就作出了这个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的结论。 他们在胆怯?他们在胆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胆怯?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从那个想法冒出来后,刘静学就感觉那些树人们好像渐渐的没有那么狂暴了,好像,他们那紧紧的包围着自己的包围圈,也有了一丝的那么松动,天空中挥舞的枝条也渐渐的减少了,那些枝条挥舞时的啸叫,也降低了音量,显得不是那么的震耳欲聋了。 而且,在刘静学睁开紧闭的双眼同时,正面的那些树人们好像还小小的退开了一点点的距离:尽管他们马上又都站回来了,但是看着身上那越来越大,越来越完整的落叶,刘静学知道,自己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啊呿~”充斥满鼻腔的落叶的霉味让刘静学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的刘静学清晰的看到:在那个由他制造的‘巨响’中,树人们形成的包围圈稍稍的扩大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又马上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看来,他们是真的怕自己。或者畏惧着自己的什么。 9-9-9---o-m,sj.9-9-9---o-m,。9-9-9---o-m 276,树妖 着面前的树人们,虽然可以基本上肯定它们和自己之种狼咬狗两怕的情况,但是看着那些比自己腰身还粗大的枝条,刘静学没有了作出任何能够引起误会的心情,也不敢作出任何能够加剧误会的动作。甚至连常规的投降动作都不敢做——谁知道这种动作会不会让树人们误以为是进攻的动作呢。只能就那么大眼瞪……呃,树人们的眼睛看不到在什么地方,那就只能瞪着那些树皮了,瞪着面前的树人身上的某个部位,静静地,就那么坐着,等待着树人们的裁决。 也许是看到刘静学和那个老鼠不一样,包围着刘静学的那些树人们也渐渐的平静下来,空中挥舞的枝条也渐渐的减少,拔起来漫天挥舞的根须也一个个的重新扎回了地下,树林中最终渐渐的恢复了平静,除了远远的不时传来的震动证明着无底洞洞主还活蹦乱跳的在制造混乱外,整个树林渐渐的安静下来,随着无底洞洞主引起的骚乱渐渐的远去,树林中终于彻底的安静下来。除了刘静学所在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枝繁叶茂的,密不透风的大从林外。 一动不动的坐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反正刘静学已经感到自己都开始出现腰酸背痛的肾虚症状后,面前的树人们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因为没有眼睛,也不知道树人们的特征表现,刘静学也不知道那些树人们到底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下,是在警惕的注视着自己呢,还是已经都睡着了。反正身上和身边的那些从小到大铺满的树叶在诉说着树人们的武力同时,也警告着刘静学放弃所有轻举妄动意图和想法。 只是,身上实在是太难受了。 虽然这里没有见到有什么虫子之类地,而且在那些树人们疯狂的挥斩下。即使是有些小虫子也很难留下命来。总的来说,落在刘静学身上的那些树叶屑还是能够让人放心的。但是那些碎末末的枯树叶和汗水混杂在一起的感觉,让刘静学感到了异常的难受,并且这种难受还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地增加。最终达到了让刘静学冒险的境地。尤其是那滴混杂着叶屑,尘土还有汗水的,缓缓向着眼睛方向前进的‘泥石流’,唉,它怎么就要在眼睛的内侧呢? 根据它前进路上的地形地势,它在落到地面前。将经过一道深深的沟壑,那里面有着一个能够通达心灵的窗户。那就是刘静学那一动不敢动的眼睛。 真地,在没有看到那些大树的观察方式前,刘静学真的是连眼珠都不敢动上一下——书上说过,魔法师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后,释放魔法是利用目光锁定的。虽然那些都是光明正大的打着yy旗号的玄幻,但是在没有获得确认的时候,谁敢不把它当成真的呢?如果那位作者人品大爆发,其他的设定都没有写对。偏偏这条给蒙上了呢? 或者说,别人释放魔法有可能是需要吟唱,需要用手势指导魔法攻击地方向,偏偏这些树人是靠着意念或者用它们的那个还没有发现的眼睛来指导魔法的前进方向呢?反正它们没有嘴,虽然那些枝条都能够代替手,能够让它们比那个千手千眼的观音菩萨的手还多,但是如果偏偏它们就是不靠那些‘手’来指示方向呢? 万一,自己地因为忍不住眼珠的那么一些即将到来的痛苦,引起了误会,遭到了那些情绪刚刚稳定下来的树人攻击的话。可就太亏了。唉,特别是刚刚还看到了那些树人们抽割树叶如同砍瓜切菜一样的手法,那个,要是当初从空中落下的时候就受到这样的打击的话,刘静学现在就是一堆饺子馅了。 这点,落在刘静学身上的那些树叶都能够提供证明。 只是。身体地其他部位所出汗水如果说只是让人浑身瘙痒的还能忍受的话,那滴已经下到眼皮上,从眼角的余光中已经可以看到踪迹的汗滴,实在是让刘静学感到一阵阵的难受:在树林中那有着诡异来源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的是,那滴混浊的汗液表面居然还反射着七彩地光芒。就如同大圣爷所被希望的那样,如同雨后天边地那条彩虹一样,美丽的让人心悸。 没想到,首次见到七彩的荣光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在周围压抑的缺乏中。刘静学的心神渐渐的被这滴表面美丽异常的混悬液所吸引,心情也随着这滴混悬液的逐渐增大而愈发紧张。 “你可以把它擦去了,我们不会伤害你16k.电脑站bsp;6 s:中没有感到惊讶,反倒是感受到其中带有的那种稳定心神的力量,也没有感到任何危险的就那么抬起手,擦去了那滴即将滑落眼裂中的混悬液。 …… 好像还是安全的。 周围的树人们对刘静学的那种突兀的表现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只是已经挪动了眼睛的刘静学发现,高高的树梢上。有那么若干枝树枝动了那么几下,好像是……被风吹动的吧。刘静学不敢肯定。 “你是谁?和这些树人们有什么关系?你在那儿?你找我说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是树人?”对于用大脑说话,在经过了不少的人都能够知道自己想什么的打击后,刘静学已经能够轻车熟路的使用这种交流方式了。反正能够和自己这样说话的人……不全是人,确切点地说,根据刘静学所经历的生活来看,那种非人类的生物相对来说还更加的显得多一些。 那么,或者说是……智慧生物?一种与人类从猿猴演变而来所不同的演变方式所演变出来的智慧生物?这个怎么好像貌似用来称呼那些外星人来说的多一些? 不过,这些‘人’,或者说是智慧生物们还都是正儿八经的外星人,如假包换的非地球智慧生物。虽然它们中有不少……:“你也是从地球来的?” 这句话,刘静学用的是汉语,还是带着大河附近那些土里土气的中原口味的汉语,因为那个‘人’所说的,也是这样的土的要掉渣的,带有浓重的地方特色的,汉语。 “是啊,木想到吧,俺跟能(你)还是老乡嘞。”还是那种两个字简略成用一个字代替的说法,却让刘静学的心情登时就泛起了滔天的巨浪。16k.手机站 “能是谁,咋到这嘞?”心情很激动,情绪也很不稳定,骤然听到那熟悉的乡音,刘静学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忘记这种很久都不好意思在外面说的腔调了,原来,这种腔调才是自己最喜欢的乡音啊。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当时脑海里想的都是那些说那个普通话的事儿呢,广寒幻境就是利用你自己的想法来制造一个让你相信的幻境,你没有想起这种土老冒话,可是不能怪我没有给你制造一个回家的梦想啊,就是要怪,那也是该怪那个兔子,当时可是它在操作那个广寒幻境,可不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树墙后面传来,让刘静学听的惊喜莫名。 “小老鼠,你还活着。”刘静学的话让那个在树墙们露出的缝中探出头来的无底洞洞主一时间楞在哪儿了,得意洋洋的坐在一个由柔软树枝组成的兜兜里的它,张口结舌的坐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老鼠?呵呵,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有一个这样好听地别称啊。这个就应该是你的别号了吧。”如果需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说话的腔调的话,一个字就是媚,两个字就是娇媚。也许,妖媚会显得更加的贴切那么一点点。反正刘静学登时就感到从心里到脚尖,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流遍全身。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却仿佛在若干年前都已经非常的熟悉,熟悉的都立刻让刘静学有着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事出反常,已经可以证明,眼前这个和无底洞洞主说话的,绝对是一个妖,一个能够魅惑人心的女妖。一个光凭声音就差点让刘静学陷入圈套的女妖。 “咦,没想到啊。那里的人,现在都这么厉害啊,只是一个普通人吗,怎么也能不被我迷住?难道说我这些年的修炼根本就没有用?可我明明觉得我比以前那个时候强的多了啊。可怎么就没效果呢?那要是以后回去的话,我的日子不就该难过了。这……也不应该啊,也不可能啊,难道是被打了后,我水平下降了?”从树墙后面转出一群人来,一群看起来就显得生机盎然的‘人’。 花红柳绿,应该是形容风景的,春天的风景。可是看到眼前的这群人,刘静学感觉用这样的话来形容这些人,那是再贴切不过了:“你们是树妖和花妖?。”虽然感觉这样说话很不礼貌,但是刘静学还是小心的问出了这个没经过大脑的话来,当然,事后的后悔让他只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9-9-9---o-m,sj.9-9-9---o-m,。9-9-9---o-m 277,想啊想 为什么要说我们是树妖,而不是树仙呢?”一个筋骨横肉的大汉恶狠狠的问刘静学。 虽然他可能并没有什么坏心眼,也没有什么想给刘静学下马威的意思,但是那猛张飞一样的大眼,纵横交错的连腮胡须,以及脸上那条条索索的横生肌肉,尤其是那道斜贯整个脸庞的红色印记,边缘上带着的那丝殷紫色,还有那明显塌了一块的鼻梁,都说明眼前的这位不是什么彬彬有礼,温柔良善之辈:那条痕迹,明显是一个棒状物横着敲打在面部造成的痕迹,而且看样子鼻梁骨也肯定是受到了难以恢复的伤害。 能够自称是树妖,还拥有当树仙欲望的人,怎么说实力都应该是不是那么逊吧,可是现在居然连脸上的一道伤痕都没办法治愈,或者说是不能治愈。如果说要是是这位有着什么样的特别心理,感觉脸上有着这样的一道疤痕会显得比较‘蟀’,刘静学倒是也可以相信的,个人的审美观点不尽相同,就像有的人喜欢吃酸,有的人喜欢吃甜,有的人吃到了臭豆腐就感觉给个神仙都不换。有喜欢这种‘异样口味’的也绝对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大惊小怪的事。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嘛。 而且根据那些几年前的‘新闻’,在刘静学到达这个世界前,像这样的一些靠着身上的伤痕来吸引别人的同情心或者造成某些心肠比较柔软的人爱心泛滥的好像不是少数,报纸上,还有一些其它的新闻媒体上,那种把自己打扮的凄凄惨惨。甚至不惜自残自身来赚钱的人那是大有人在,由此发家致富地人也不在少数。 嗯,h就曾经有过一个要饭的到银行存钱。结果却引起了几名在逃犯的注意,虽然因此丧命了,但是却为公安机关抓捕那几个大案要犯制造了机会,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算是一种对那些喜欢这种‘伤残酷型’的人的一种讽刺。 但是作为一个即将成神仙的存在,带着这样的一道伤疤去五湖四海的遨游,与一众道友谈天说地,指点江山,会不会引来一些异样的目光?难道他每次出去再换一个面孔?虽然说作为神仙那也就是一转脸地事情,但是表现在自己这个普通人面前应该是不需要的吧。自己这样的普通人,也需要这样的重视吗? 抑或者,这道伤疤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记载着他一次痛苦的经历或者甜蜜的回忆?爱情?初恋?仇杀?或者是某个不愿意遗忘的故人? 不管是为什么,脸上的那道伤疤都让刘静学对他明显增加了不小地戒心:虽然说以相貌取人早已经证明是不可取的,但是,一个脸上挂着这样的一块奖章,一个能够长成这样而毫不自卑,也不做任何的补救的人。如果说他有着一个温柔的脾气倒是会有人相信。因为那样男生女像的人倒是不少,尤其是在那本《笑傲江湖》大行其道后,这样的人通常都会吸引一些带有莫名意味的眼光。只不过也只有‘不败’‘小姐’那样强势的人,才可能收获和享受这样地温柔。 虽然说人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背背山,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背背山的。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我什么时候成了那样的人了,我什么时候有了那样的想法了,我……我……不要太欺负人了啊,啊~”悠长地呼啸声悠悠的远去了,留下莫名其妙的刘静学若有所悟。 还有一圈的笑容僵硬的老老少少。 “小老儿是个正正经经的人,绝不是这位心中所想的那种……那种……人。”刘静学目光所及。一个面容苍老却决没有任何垂暮架势的老人连忙郑重声明:“我只是……不,我不是那样的……” 虽然说心动不如行动,但是单纯在速度上来说,只是心里想一想肯定是要比说出来要少上那么许多的手续,速度当然要高上不少,比如现在。在那个老先生地话还没有说出口,刘静学心里不由自主想起来的那些诸如:解释就是掩饰;欲盖弥彰;贼喊捉贼;此地无银三百两等等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样的让那位老先生忍不住掩面而泣。:// “这个……真的很不好意思啊,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使劲的压抑着心中的想法,刘静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脑筋能够转的这么快,这不,看对面那些人尴尬地脸色就可以知道,自己的想法真实他们已经获得了。 “也确实是不能怪我,我受到地教育和你们的肯定不是一样的,我们那会讲究的就是张扬自己的个性。讲究个人的能力,也学着外国人开始注重个人隐私权这些东西了。说实话,我对那些并不是太感冒。那样不就背离了我军战无不胜的集体主义思想嘛,这样对大家和社会的安定团结显然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刘静学觉得自己还是最好要做一点有关的补救和‘掩饰’,那样的话,对把那个那么大年级的老人给气的嚎啕大哭,至少从心理上来说也能够获得一点点的安慰不是。 虽然在对面的人都能够轻轻松松的看到自己真实想法的时候,这些解释并不一定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能够表现出一种姿态,让大家都能够有一个台阶下。面子上也好过一点点不是嘛。 抑制着不断冒出的诸如‘虚伪,卑鄙,两面三刀,两面派,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这样的想法,无可奈何的刘静学尽可能的摆出自己最真挚……能够表现从来的最真挚的微笑,想着对面的那些人恭恭敬敬的鞠了躬,行了个礼。 “我这是不是有点像是向遗体告别……不能乱想了,不能再乱想了,再乱想,可是会死人的。”虽然不知道自己突然冒出的那个想法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包围着自己的那些花花草草们都开始颤抖起来,空中也传来了几声熟悉地啸叫。刘静学就知道,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 那些或苍老,或年轻,或美艳,或清雅的树妖们,已经抑制不了自己的怒气,让周围的树木感受到了,然后那些树木就很忠诚的表现出自己的领导们的不满,和愤怒。 刘静学很害怕。很担心,虽然作为树妖来说,本身应该是五行属木的,由水所生,不应该有太大地火气,但是谁知道那位就是属于那些已经日薄西山,英雄迟暮的年龄了呢,要知道,木。可是要生火的。那个火。可就不仅仅是指能够把他们烧成灰烬的火了,那个火,可是还包括那些肝火太旺的怒火,肾阳上亢的欲火,心急火燎的心火,饥渴难耐的胃火……。 七情六欲,五脏六腑,凡秉阴阳,皆有水火。 就是水中,温度。内容物,矿物质,营养物质的相差,也可以划分成各式各样地水,和火。 从最初的那滴水中诞生的有机蛋白质,从最初的水中诞生的那个具有生命体 物。最初的那个真正意义上的生命,还有那些促进承下来的基础中,那样没有火的存在呢? 火,就是天地初开地那个开,就是生命诞生的那个生,就是物种起源的那个起,就是一切的一切,就是生命的起源,发展,生长。进化,就是成长,厮杀,拼斗,灭亡,火就是一切运动的基础,一切活动着地本质。就是生命最真挚的表现,就是存在的道理,就是造成那天地间最根本的那一点运动的力量。 火为阳。阳。既是一切动的表现。凡为动者,皆可以称为阳。也就是火。 不管那个动是属于机械能,电能,生命能,光能……抑或其它的什么能,凡是动者,都是阳,都是火。 阴为体,为本,阳为用,为动。 …… “多谢小兄弟了。”或悠扬,或低沉,或爽朗,或优雅,或……甜美的大笑声惊醒了刘静学,也打断了他的那有些逃逸了的思想,目瞪口呆地他就看着眼前的那些多多少少都带着一些伤痕的树妖们来了个集体大变身,在一阵阵震动九霄,直达心底的笑声中,一个个的树妖们或低头大喝一声,然后仰面向天高声长吟,让刘静学好好的明白了什么叫高音;或浅吟低笑的带着撼动人心的端庄柔媚,眼波流转间诠释了什么叫魅惑;或沉吟微笑,不经意间白发泛青,容颜显俊,展示了一番岁月的流逝。 只不过,这种流逝是逆着岁月前进地方向,向着那更加青春,更加美好的日子前进地。16k.手机站bsp; 不用再说,刘静学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些树妖们,因为自己在面对危险的时候那一段胡天黑地的一番乱想,不知道怎么的就解开了他们心中的一段疙瘩,让他们在心情愉快的情况下,造成了自身的突破,达到了另外的一个新的高度。 也就是说,他们距离天道之途更近了一步,距离成仙得道也更近了一步。虽然刘静学不知道这一步有多大,会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但是刘静学知道,能够让眼前的这些树妖们称呼他一句小兄弟,显然,这一步跨过的距离足够让他们心动的。 然后,是不是就该心动变成行动。然后……看着眼前的这些树妖们,刘静学仔细的计算起来:“一三得三,二三得六,三三得九……按照通常的一个人给三个愿望来说,眼前的这一二三四……二十五个树妖,算起来应该是整整七十五个愿望或者好处了,而这样的人给的好处……呵呵呵,想起来就让人合不拢嘴了。 可惜了,刚才那两个被气跑了,要不然就可以再多六个愿望了,唉,这样的愿望,虽然已经有七十五个了,但是这样的愿望应该是没有人会闲它太多吧,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敢于自称树仙的人啊,他们的好处,那可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啊。像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每天碰上那么一次两次那也是绝对不算是多的,大不了把这些幸运值换成实物,黄澄澄的金块拿在手上,该多喜欢人啊。 不,不能光要金块,还要让他们帮忙找几个厉害点的保镖,或者找一些威风八面的打手,咱也学着书上的那些穿越的猪脚一样,也尝尝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生活,也来试一试那种美女在怀,天下在手的感觉,也过一过那种众香环绕,乐不思蜀的烂生活。 至于随之而来的责任和业务嘛,就交给这些树妖……哦不,或者现在应该称之为树仙了,拍拍他们的马屁,又不费什么劲,说不定得到的好处就可以因此而上上两个台阶呢,那时候…… “别想了,你想的这些,都是不可能的。”正当刘静学沾沾自喜的计算着这次胡思乱想所带来的收益的时候,一盆冰冰凉的冷水就那么劈头盖脸的泼了下来。一个艳若桃李的美女笑吟吟的挥挥手,几滴凉冰冰的水滴落到了刘静学的脸上,唤醒了他那还在如同那些买菜的婆婆妈妈一样计算的神智,也让刘静学充满了疑惑。 “我们的东西,能够和你用的,都早早的就消逝了,要知道。我们树妖别的本事可能不那么出名,但是要是论起寿命来,除了那些个老变态以外,我们的寿命可都是比较长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东西,也都随着时间的消逝,被我们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了。所以……”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大叔’笑吟吟的看着刘静学,只是在接触到刘静学的目光,也同时接触到刘静学的怨念的同时,刘静学看到,他的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僵硬了那么一小会,而且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歉意的笑了笑,就后退着走开了,看他那后退的架势,也应该是不会在说下去了。 “该死的,今天这个脑袋是怎么了,怎么老是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的,先不说对对面的那些树‘仙’们不够尊敬,就是我自己也有点感觉不舒服啊。”一边在心里做着自我批评,刘静学一边加重了对对面的那些‘神仙’们的恭维,他可是不想看到到手的鸭子有张开翅膀飞了。 那样造成的损失可就是损失大发的海了去了。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一些可以当作神仙的存在啊,他们给的好处,哪怕是手指缝漏出的那么一小点,也够天下的人们挣破头的争抢的。要是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给丢掉上那么几个的话,真的是很让人懊恼的。 可是思想之所以被称为人类进步的阶梯,除了它的前瞻性外,它的那种无视时间空间的影响,没有地方和方向的控制,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特性就一直是为人类不断试探着世界的无数可能性,提供着世界前进的方向,引导着人类尽可能的少付出一些代价,也给人类制造了一个个战胜困难,躲避风雨的港湾。 意志力,就是思想对人类影响的具体表现之一。在意志力的影响下,人类可以完成那些让自己事后想起来也为之惊叹,甚至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奇迹来。比如长城,金字塔建造中包含的秘密就一直是人们希望知道的,人们就想知道,在远古那些人类可以说是简陋的器械下,人们是怎样制造出诸如长城,金字塔,复活节岛头像,秦始皇这样的奇迹的。如果说单纯从体力上很难找出准确的答案的话,人们的目光就落在了对人类来说还是很神秘的精神力方面,不少的人们怀疑,甚至坚信,人类的精神力如果开发出来的话将会给人类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将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变化和进步。 但是,精神力为人诟病的有一点,那就是精神在意识层面上的不可控制性。虽然在人们需要的时候精神力会帮助人们挺过难关,但是在不少的时候,精神也会给人造成不小的麻烦。比如现在。 9-9-9---o-m,sj.9-9-9---o-m,。9-9-9---o-m 278,接着继续 桃李芳菲梨花笑,怎比我枝头春意闹。芍药婀娜李雨润红姿娇,雨润红姿娇。香茶一盏迎君到,星儿摇摇,云儿飘飘,何必西天万里遥,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 说实话,这首西游记中的插曲,刘静学并不是太喜欢,相比较那句被改编的:我挑着担,你牵着马……来说,刘静学更喜欢笑眯眯的看着别人大唱那个被改编了的‘猪八戒之歌’(西游记中,牵马的是猪八戒。) 只是面对着面前的这些树妖,面对着那个艳若桃李的美女树妖,刘静学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段,一段由一个杏花妖唱出来的,调戏唐僧那个和尚,几乎成功的消减了唐僧取经决心的歌。 然后,就看见对面的那些树妖们的面色都犹如秋天的山林一样,丰富多彩起来。 然后,刘静学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如同爆炸了一个大大的气球一样,猛的一涨,涨的刘静学耳门嗡嗡作响,涨的太阳穴怦然坟起,涨的刘静学的心脏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然的停顿了一下。然后…… 刘静学幸福的昏了过去。 天地未开时,天地是一团混沌,后来其中的清气上扬,浊气下降,才开始分成了天与地,才开始有了阴与阳,然后,才开始逐渐的由太极化两仪,两仪化四象,四象化八卦……,然后才开始有了那些多姿多彩的天与地,才有了那些五花八门,形态各异的世间万物。然后才逐渐的有了一代代逐渐进化的智慧生物来感悟时间和事件的形成和发展。 然后……刘静学就醒了。 醒了就醒了,很平常,很正常地感觉。既没有什么精神亢奋和功力大进的现象,也没有什么周身酸痛。如同跑了一个传说中的十公里武装越野的感觉。甚至,在刘静学仔细的观察后发现,那种看到外界明显更加清新,更加充满魅力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外面刚刚下过了一场小雨。 而且,这个世界明显还是那个魔幻版本的世界,就是那个有着许多与斗战胜佛有关的人和物的魔幻世界,那个有着精灵,儒,蜥蜴一样地龙族。那个刘静学有着一个野蛮人儿子和一个精灵族女儿的的魔幻世界。 这让从混混沌沌中醒来,希望,也期望事情会有所变化的刘静学感到非常的失望:原以为这次明显由那些神仙般的人物制造的昏迷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什么好处呢,谁知道到头来除了那噩梦般的头痛经历外,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个让人感到无奈地世界,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老百姓。 “醒了,怎么样?没什么事吧?”依然是那么的突兀,尽管刘静学都已经知道了身边经常接触的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二般的,都是带着各式各样的难以想象本领的高人。但是这声突然出现在耳边的询问还是让刘静学心情猛然的紧张了一下,幸好,还记得,这个声音是那个无底洞洞主的声音,那种尖尖细细地声音,通常听过一遍后就很难忘记了。 “事情倒是没有什么事,除了头有点晕晕的,胳膊腿什么的还都是好好地,没有少什么零部件。”刘静学伸胳膊撂腿的活动了一番,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自己身体内部的变动:“嗯。身上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地地方,能说话而且还能够说的这么清晰,看来大脑的基本功能还都是健全的。看来正常的生活自理能力还是存在的。至于有没有造成什么失忆之类的情况,现在还没有发现,我还记得我叫刘静学,是个男性。来自地球,是个医生,其它的,一时半会的也检查不出来什么异常,嘴巴里面舌头……” “好了啊,身体没事就行了啊,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看你活蹦乱跳地,就算是有一点什么小毛病,咬咬牙就抗过去了不要以为你是个医生就可以乱说。我们这些人,虽然不是向你那样专业的,但是有关人身体上的情况,我们多多少少可都是知道点的。”无底洞洞主嘴唇一翘,冷冷的露出了它的那两个并不算太大的板牙,虽然两个牙都不大,却实实在在的让刘静学感到了一阵的寒意:“虽然有关人类地身体有些东西我们没有你知道的清楚,可是有些东西我们可是比你知道地清楚的多了啊。” “是吗?”刘静学偏偏头,弯弯腰。检查了一下脊柱的情况,活动一下手指。感觉了一下神经末梢的异常:“你知道的是什么,你知道我知道的是什么?你们比我多知道的是什么?尤其是,对我的这个身体,你又知道些什么?” “这个……”无底洞洞主一时间还真的有点犹豫了,虽然说他对人体的了解实在是不少,但是作为一个人,最复杂的不仅仅是那百十来斤的份量,更多的却是那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这点,从当年的那块被盗的牌位就可以看出一二来,要不是那块牌位,要不是那个交流广阔的被贬弼马温,也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些自家人打自家人的事情了。 想到当年那对父子无奈的眼神,想到那个可恶的带着明了一切笑容的毛脸,想到了来的路上,那个打破广寒幻境的而不伤刘静学分毫的存在,无底洞洞主犹豫了,彷徨了:就像是刘静学说的那样,谁有知道他的这个身体里面,或者在这个身体后面有着什么样的存在呢?要是得罪了这样的存在,会不会再给那个哥哥和爸爸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呢? 尽管能够随意的查看刘静学的记忆,尽管从刘静学的记忆中找不到任何足以让他们感到畏惧的信息,但是谁又知道再这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身体后面,会不会有着什么样难以了解的存在呢? 要知道,能够制造一些他们都毫无所觉的封印来封印自己的前世今生的人,不说是汗牛充栋吧,那也是可以说比比皆是。而这些人中,能够让上面地那对父子都感到焦头烂额的,那也是不在少数。能够让上面那对父子吃不了兜着走的…本书转载…。 算起来,当年的那个猴子也是够大度的,就是在后面那对父子当面否认和自己认识的时候,他也只是了然的笑了笑,并没有死抓住不放,同前面他在天庭那个老官那儿的表现完全两样。 看来,那个猴子对自己的一家子也还都有着一些维护之情啊。虽然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样地一种想法,不知道他当时到底 一种什么样的目的和想法冒着被上面那些‘人’的追己一家人给予了维护,但是那份情还是要记在心里的,不能稍加忘怀的,:// 另一个原因就是:自己比当年的那位大圣爷的水平还有着一定地差距——是指当年那个无拘无束纵横睥睨,敢于砸掉玉皇大帝灵霄宝殿的那个大圣爷,而不是那个后来在一个挂着金蝉子转世名头的麻烦人物管制下,束手束脚。点头哈腰的那个孙行者。 很难让人相信,那个能够对付百万天兵天将,冲破天罗地网,打的玉帝抱头鼠窜的那个大圣爷和那个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点头哈腰陪笑脸,求人帮助救护被困的师傅的孙行者会是同一个人,那个能够醉闯老君的兜率宫,大啖金丹无数,最后还借着醉意推翻老君的八卦炼丹炉。最终造就八百里火焰山地孙猴子,那个气的老君差点没有翘辫子的大圣爷,居然在后来对付拿着一个金刚圈的青牛的时候,还要到处的搬兵求将,四处找人。 要知道,当年老君地金刚圈可是在偷袭的情况下才打的大圣爷一个踉跄。才给二郎真君一次出头露面的机会,成就了他抓捕住大圣爷这个赫赫威名的。 可是在对付那个拿着金刚圈的老君座骑的时候,大圣爷不但自己表现的束手无策,还扰动了天上的天罡地煞众星君,呼唤了托塔天王父子,喊来了四海龙王和火神爷,最后还是在老君的帮助下才勉强地把那头青牛给带上了天庭,获得了继续前行的权限。 虽然在里面有着老君对金刚圈功能的加强,设备的更新,但是前后差距是不是显得太大了点? 尤其是。那个五百年前练就了大圣爷一双火眼金睛的炼丹炉,坠落到凡间后形成的八百里火焰山,居然在凡间待了五百年后能够烧的大圣爷毛发俱焦。狼狈不堪。 这个,前后的表现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点吧,大的都让人不敢相信了。 难道说,佛祖压制大圣爷地那座五指山,还有着什么样的玄机,那张镇压在山上地揭帖,还能够把大圣爷那一身吃过无数天材地宝。仙酒蟠桃,九转金丹。经过斩仙台敲打,八卦炉淬炼的精钢铁骨给废掉? 那样的话,那佛祖的能力可就表现的太过夸张了,也难怪大圣爷会显得那样的赴轨道矩,表现的那么的……懦弱。一个被废了一身本领的大圣爷当然要对那些妖魔鬼怪束手无策了,也当然要对……不对,大圣爷当年的本领并没有被废,这点从他的七十二变和依然拿在手里的那根大棒就可以看出端倪,还有,大圣爷后来数次面见佛祖时候,那种满不在乎的嬉皮笑脸,都说明了:他并不怕那个把他压在五指山下的那个胖子。他怕的是另外的一件事。 也许,是为了花果山的那些猴子猢狲们。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西天取经的路上,三番几次的回到花果山水帘洞,从五指山下出来打死几名凡间盗贼时是一次,虽然中间只是到东海龙宫坐了坐就又返回了唐僧的身边,但是凭着大圣爷的本领,坐在东海龙宫里了解不远处的花果山的情况,那也应该是寻常事罢了。虽然最终可能因为刚刚出来还不知道上面的想法,有所顾及,找了个台阶,就在东海龙宫龙王的劝告下,返回了唐僧的身边,但也算是到那里看了看吧。也算是知道了猴子猢狲们的境况,放下了那颗悬了五百年的心了。 三打白骨精被逐算一次,还有……那个刘静学的记忆中就没有了。只是在路途中,以唐僧地那个走了十八年才到灵山的行脚速度。以大圣爷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的那个速度,返回花果山的机会好像实在是不少啊,比如:唐僧每天晚上都要睡觉,而大圣爷不需要;在荒郊野外大圣爷经常要跑很远去化缘,以大圣爷筋斗云的速度,时间都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长……。 很可能是曾经被压在一个地方五百年后,为了避免再次被‘温柔’的压在某个地方若干年,为了获得那有限制的自由,为了能够在有所限制下自由自在的呼吸新鲜地空气。为了能够在有所限制下,能够相对自由的四处走走看看,他,在佛祖的压迫下不得不低头,不得不让那对父子亲手将自己给抓起来。不得不让那父兄两人上演了一场血肉相争,亲人厮杀的场景。蒙骗上面的那几个观察的人同时,也蒙上了自己那对闻名遐的火眼金睛。 天知道,那种亲人间的厮杀,对那个从出生后就没有任何骨肉血亲的猴子代表着什么。从来都没有尝过骨肉亲情地那个猴子,为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些山野凡猴,就敢于靠着一张竹筏漂洋过海,行走大千世界寻找长生的法决;也是为了那些普通的凡猴,他打遍周围大大小小的山头,收聚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山精鬼怪,在周围的山头中立下了无比的威风,让那些猴子猢狲们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青山绿水之间,嬉戏在山林河滩之中,无人敢于侧目。 同样是为了那些山野凡猴。他敢于下龙宫,面对四海龙王嬉笑怒骂,也敢抢得刀枪剑戟诸般兵器,培养自己的武力来保护自己;为了那些凡猴,他敢于下地府,打阎王。改生死簿,只为得不愿再看着那些熟悉地伙伴生死离别;更是为了那些凡猴,面对具有偌大势力的天庭招安,他上天宫,委曲求全的精心侍弄那些天马,只为得上天和花果山的那些猴子猢狲们能够平平安安的和平共处下去。如果不是那个欺上瞒下的小官对他意气恣肆,他也许根本就不会让人知道——他拥有着那样地武力和傲气。 也许,在若干年后,天庭中依然忙碌劳作着一个尽职尽责的马倌,就没有那个让后市津津乐道。让刘静学和凡间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念念不忘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了。可惜事情并不是按照某些人的想法发展,哪怕他已经拥有了天上人间的无数财富和滔天的权势,依然不能控制的,还是那向往山野向往自由的,属于自然的,心。 最终,就发生了那次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地事件。 那次在刘静学记忆中清晰明了的。提起来都意气风发的大闹天宫,要不是因为偷了蟠桃园。搅了蟠桃宴,搬了兜率宫,为下届的那些猴子猢狲们收集了大量的 馐美味,让他们能够品尝到那些世上少有的美味,让康长寿的在天地间自由自在的生活,那个猴子会公然面对十层的天罗地网,会公然叫嚣出:“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地……”的这种最终让玉帝惊慌,让天庭震动,让天界不惜欠下西天一份大大地‘神’‘情’的动作。 要知道,人情债难还,神情债,可是不是那些世俗间的金钱家什什么的可以偿还的。 那个意气风发的砸掉灵霄宝殿的大圣爷,在获得许多眉飞色舞的赞誉同时,也最终让自己在佛道双方发压制下无奈的被压在了那座五指山下——谁又知道,被压到五指山下的那个大圣爷,有多少是真的因为没办法从佛道两家联合的手中逃脱呢。只是,逃了和尚逃不了庙,他在下届还有着许许多多虽然吃了无数灵丹妙药,也尝过仙家的珍馐美味,更在生死簿上划掉了姓名的猴子猢狲们啊,他们可不是那些仙佛道家的对手哦。 要不然,在那趟由佛道两家明争暗斗,最终明显是消减道家实力的西行路途中,哪怕是对着那个懦弱的可怜的金蝉子转生的懦弱师傅,:// 那个面对曾经不屑一顾地对手还要到处求爷爷,告***大圣爷,已经不是那个能够上天入地打的义气风发的大圣爷了,背负了花果山那座沉重的包袱,大圣爷已经是任人欲取予夺的孙行者了。 可惜了一个让西行路上让人都尊称一声仁义的大圣爷了。可惜了……。 “不就是没这么复杂吧。”回过神来的无底洞洞主打断了刘静学意图按照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的顺序,来一番彻底仔细地健康检查的行为:“我可告诉你了,这件事,虽然那些家伙也都承认有错,也都同意给你一些帮助,但是……那些家伙到现在可也都是气呼呼的,你要是想从他们那儿获得什么太大的好处的话……,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要的东西和要求太过分的话。那些家伙可是不会同意的。可别到时候弄的鸡飞蛋打,什么都落不下。” “你……,我是不是能够这样理解你说地话?”正准备提出自己的抗议的刘静学,眼珠一转就想到了另外的一个解释:“也就是说,如果我不触及他们的底线的话,不提出那些他们明显办不到或者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那么我就可以对他们欲取予夺?” “呃……你……。”对刘静学能够这么快就听出自己话里隐含的意思,无底洞洞主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感到一阵的恼火:“这个话我可是没有说,这些可都是你说地。要是你自己理解错误的话,我可就不负任何的责任啰。” “那我就放心了。”对无底洞洞主这句明显是推卸责任的话,刘静学当然是很熟悉,也知道这是无底洞洞主变相的承认了他所做的提示:“那个赔偿问题我们先不急着解决,我寻找最想问一问地就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会突然就昏迷了呢?我不记得我还有着这样的一个好习惯啊!这个是不是和他们那些树人们有关?他们……” “停停停,你到底要问多少个问题?反正你昏迷也昏迷了,那些树人……嗯,怎么会用这样的一个名字,不过到也满贴切的。成了精的那些藤精树怪们能够化形后,首先就是变化成人身,变化成人身的大树可不就是树人了,呵呵,树人,树人。这个名字取得好,很贴切。”诡异的,那个无底洞洞主就那么凭空的浮在了虚空中,在他的身下,作为床头的那片枝蔓在刘静学地注视下,诡异的快速撤开,露出一个不知道有多深的黑洞洞的大洞——相对无底洞洞主那个娇小的身躯来说。 “没用的,这点距离比我当年的那个洞可是要矮得多,当年那个洞我的手下都能够自由的来来去去,这点小小地高度——你们还是别拿出来丢丑了吧。”惬意的翻了个身。就如同躺在柔软地棉絮中一样,无底洞洞主甚至还上下的颤动了那么两下,显示出他身下的那个‘床’是多么的柔软,舒适:“既然你们都在,那么剩下的事就你们自己来解决了吧,我就不掺在中间瞎搅和了,啊~,今天都没有好好的睡觉了,我先睡一会。没事的时候再喊我啊。” 说完,丝毫不理那些藤精树怪的反映。那个无底洞洞主就仰面朝天的躺在那儿,悬空的睡了——甚至,仔细的听还能听到一丝微微的鼾声。 “那个,既然他已经睡了——不管他是真睡还是假睡,反正摆出这样的一副架势的他显然是不准备在干什么了。”刘静学瞥了眼那个仰面朝天睡在虚空中的老鼠,无奈的耸耸肩,摊开了手:“不管你说他睡的多假,作出这样的一副姿态他就是说明了他的态度,这件事他不管了,现在该咱们互相之间好好的谈谈,作出一个尽可能让大家都满意的解决方案来,毕竟你们的寿命很长,我的寿命可是相对要短的没法计算了。所以,你们看看,我们是不是尽快的开始谈谈啊。” “我们接着谈谈为什么我会昏迷的事好不好?”刘静学的语气很诚恳,也很有诱惑力——当然和那些藤精树怪中的某些人是明显不能比。 “好吧,那我们就接着在谈谈吧,谈谈看你到底想从这件事里面获得什么样的收益,谈谈看你到底想从我们这里敲到什么样的竹杠。”一个身穿翠绿色衣服,面容清秀,彬彬有礼的中年大叔模样的‘人’走进了刘静学所待的这个房间,学着刘静学耸耸肩,摊开了双手:“不过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们对你所做的事情,对你不会有任何的损害,相反,你还会因此获得一些你们凡人所梦寐以求的能力——这点都是按照你的说法所说的,希望你能够听得懂。” “哦,那么说我还获得了不少的好处啊,那我们可就更要好好的谈谈了。”刘静学兴致勃勃的坐起身来,伸手把自己的双腿拉回来,让它们按照五心朝天的模样盘了起来:“你看你是不是先坐下来,我们好接着继续慢慢的谈下去?” 9-9-9---o-m,sj.9-9-9---o-m,。9-9-9---o-m 279,大佬 我的昏迷是不是因为你们在我的脑袋里乱翻造成的啊们,这个脑袋既然现在还长在我的头上,那么就说明这颗脑袋的所有权是属于我的,包括里面的东西也都是属于我刘静学的,拜托你们在翻看我的东西的时候,至少要尊重一下我的个人主权,不要随随便便的就乱翻属于我的东西,那样是对我的藐视,是对我的极大的不尊重,为此,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给我一个能够让我感到满意的答复。”坐在那个藤蔓来回穿梭编制而成的床上,刘静学擦去嘴角冒出的白色唾沫,义正严词的坐着着对方,并且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话不能这样说啊,”那个看起来清清爽爽的中年男性惬意的做着那儿,虽然是同样的坐着,但是看他的表现明显比刘静学更加的适应这种并不是那么舒服的坐姿:“虽然我承认我们急于查看你那里的一些与我们有关的事情,最终造成了你的暂时性昏迷,但是因此也造成了你的脑域使用范围扩大,增强了你的大脑功能啊。” “这点,不是你们所梦寐以求的吗?”那个大叔露出一副你赚了大便宜的模样,鄙视的看着刘静学,一脸的不爽:“我说,虽然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但是没有相应的胃口,吃下去可是会造成消化不良的哦。” “消化不良,我倒是不在乎,反正治疗消化不良的方法我有很多,除了用药,针灸,按摩,推拿外,最好的治疗消化不良的方法就是……。”刘静学笑了笑。冲着对方露出自己一嘴的白牙,以证明自己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我可以按照少食多餐的方法,延长进餐地时间。” “你们也看过了我的记忆了,想来对那些奢华的能够吃上几天的酒席也应该有些印象了吧。而且我相信虽然你们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但是对于大唐上国人们能吃,善吃的名声应该是还没有彻底的忘怀吧。”刘静学皱了皱眉头,这种带着一些威胁的话说起来怎么就感觉有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和曾经的那种劝解病人中一意孤行地那种情况很有点类似,弄不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事情很可能就会再次的发生。 “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我们可是不会误会你的相法的。这也是我们查看了一些家乡的情况后产生的一种……应该是叫做副作用的作用吧,我们对你的想法即使是不可以地去注意,也能够了解个大致的方向。知道你是怀着好心还是怀着恶意。”刘静学时候突然的传来一个声音,这个带着一些沧桑的声音轻轻地诉说了一个让刘静学感到很是郁闷的事实:他的那点小心思,没办法再骗人以获得更大的效益了。 扭头,身后本来是藤蔓的地方出现了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冲着回过头来的刘静学挪动了一下脸上地皱纹。那个表情,应该是笑了一下。 出于礼貌,刘静学也礼貌的露出一个笑脸,点点头,回了个礼。并且扭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能够同时看到前后两个植物精怪:这点不仅仅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就凭刘静学的那点实力,不管是坐在什么地方,不管是面对着还是背对着别人,要是它们(或者是他们)有什么不良企图的话。结果都是一样的了。 这点更多地是出于一种礼貌,和一种策略上面的考虑:不是常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现在自己让自己的脸蛋暴露在双方的面前,虽然那个笑容有点僵硬,也有点假,但是作为已经接近神仙的存在。:// “要是这样他们还和我计较,那就他们这些树仙的人了,也太丢太丢神仙的人了,估计到时候不说他们自己面子上过不去,就是那些神仙们也不会放过他们这些败类的。”为了测试一下对方所说地话的真实性,刘静学故意在脸上带着能够作出的最和蔼的笑容,心里却不无恶意的暗自揣测了一些,类似教训那个红眼睛的广寒幻境的主人的存在的想法。 想来,那些自称能够随时了解自己想法地人,应该是能够很快的知道自己地想法吧。这样一来,自己在这种信息不对等的谈判中,也就能够掌握上那么一点点的主动权了。 为了获得确切的信息,在作出以上的想法后,刘静学刻意的仔细观察了一番对面那两张脸的变化,注意的重点就是那些传说最能反映人内心活动的眼角,眉梢:对于那些看看对方的眼睛,就能够从那种无形无色的眼光中看出对方内心想法方法,刘静学也曾经刻意的尝试过。即使是加上一些细小的肢体动作,刘静学也是没办法达到那种察言观色的神话境界。他能够达到的只是:从一些细小的动作,他能够看出对方可能有了那些方面的疾病,疾病的影响范围已经到达了那种程度。 这些,还只是知道了一个大概的方面。 “那么事情就很简单了,我想的什么你们都知道,你们自己能够干什么你们自己当然也清楚,现在,你们就告诉我,你们能够帮我帮到什么地方吧。”刘静学向后一躺,半路立刻就觉得不对,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向下躺倒的趋势,立马又坐了起来,转了个方向,仔细的看看背后——并没有什么类似面孔的存在。 “是啊,这样的谈话方式确实是太简单了。”那个看不到任何岁月痕迹的中年人眉头挤出了一缕微小的皱纹,脸上也泛出淡淡的尴尬颜色:“可是那种方法也是……实在是逼不得已,我们才用的,对此给你造成的伤害,我们也感到非常的……” “抱歉,遗憾,不好意思,对不起。傻悠拉拉,唉唉母所蕊,你想说的还有什么类似的话吗?”刘静学笑眯眯的给了那位一个大大地‘媚眼’,顶的他当时就眼睛 ,闭上嘴巴,摇摇头。 片刻的冷场,在刘静学三分不忿,三分不满,三分不敢开口的忐忑下。在刘静学那一分的紧张注视下,那个汉子笑了笑,脸上也是一片的轻松:“算了,道歉什么的话我就不说了,没得还让你以为我们是怕了那些把你弄来的人了,虽然其实我们也还是真的很害怕。”俏皮地眨眨眼,在刘静学目瞪口呆中,那个树妖说出了一个让刘静学感到震惊的消息。 “你……你说什么?什么把我弄来的人?难道我……” “这个,我可是不便再说了。不管你说怎么问,我都是不会再说的。你也是给聪明人,我想,你也不会再问了吧?” “我怎么就不想问?我当然很想问啊!”刘静学勃然奋起,手舞足蹈,张牙舞爪一番后,又颓然的坐下了:“不管我想不想问,这个后果会有改变吗?如果你们实在是不想说,就我的本事,还能威胁你们吗?” “不求得你们帮助我什么。我只希望,你们能不能尽快得放我……们……”看了看旁边闭目假寐得无底洞洞主,没有从他那里获得任何得示意后,刘静学就自发得认为他默认了自己得安排了:“出行,我们还有其它得事情要办。” 知道那些树妖们能够从自己得脑海里获得自己得目的地,也知道他们已经这样干过了。刘静学的话里话外就没有了那份见人且说三分话的谨慎:“作为原身是树地妖,你们不去解决你们好朋友的危难就已经是很过分了,现在还耽误我们去帮助他们,是不是会给人有点落井下石的感觉?难道是那些精灵们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 “精灵族?得罪我们?它们……你说精灵族和我们是好朋友?这些话从何说起啊。” “呃,这个……你们和精灵族……不都说你们和精灵族是好朋友的吗?说精灵一族是大自然的宠儿,是植物的朋友,是和大自然最亲近的种族?”刘静学一下子就感觉有点懵了:“这个……大家都这么说啊,难道不是的吗?” “呵呵,大家都这么说,难道就是对的了?你那个时候不是有句话叫做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吗:的?”那个树妖代表笑眯眯的看着刘静学。说出了一番让刘静学感到气愤又感到丧气的话。气愤的是:那个人所采用的话是从自己这里掏过去地,而且还没有经过主人——好吧,既然主人这点还有争议,那就用所有人吧——的同意和考虑对所有人的感觉器官所造成的强烈刺激,从而造成了刘静学非病理性的昏迷。 因为大量的信息查询者进入造成人员昏迷——这个,应该是不好在病理学上分类的吧。 而让刘静学感到丧气的是:这位树人——或者应该称为树妖会更加精确一点?!——所说的确实是刘静学说不清楚的;他不清楚精灵族和大自然地具体关系,也不知道树妖一族和大自然的关系——中药中的丝子,桑寄生等寄生植物,想来同大自然的关系也不是太融洽的。它们都是损人利己的典范。 还有那些多的数不胜数的藤蔓植物。在古老的森林里,经常可以看到那些被依傍地藤蔓植物给盘旋缠绕。最后成为一棵苍劲的参天枯木地大树,想来,那些大树对同自己争夺养分,依靠自己获得阳光,却最终造成自己生命终结的藤蔓植物也是不会抱有太大的好感的。 至于无底洞洞主那样身份的动物,虽然能够给植物的根系带来一些更加顺畅的伸展空间,但是同它们为了保证自己的牙齿能够安然的呆在它们应该呆的地方所造成的破坏来说,也许没有几个植物会喜欢自己的根系被那些啮齿类动物当成磨牙的工具。 尤其是在植物也具有了生命,拥有了思想后,对未来的美好渴望和对远方景色的向往,让它们肯定不会喜欢自己的脚下住着一些以自己的‘脚丫’为食物的生物。 就像人不喜欢有脚气一样。树人们同样也不喜欢无底洞洞主——和他的同类。 那么自己在这里受到的非难是不是就和那个呼呼大睡地妖怪有关? 刘静学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转向了那个闭眼假寐的无底洞洞主。 “啊~,你们人类啊,有了什么事总是喜欢往别人的头上推,就像是当年的那个狐假虎威的金蝉子一样,总是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一双绿豆眼眨巴眨巴的睁开了。像模像样地伸展了一下那圆滚滚的腰肢,惬意的让自己的尾巴颤抖到了末梢,打了个激灵,无底洞洞主冲着刘静学使劲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让刘静学知道了:老鼠的瞳孔后面,也是有着白色的巩膜的。 “你以为这个老干柴棒子跑这儿来跟你啰八说地,是因为闲着没事陪你闲嗑牙来了,这个老干柴棒子只是不想承了你的一份大礼没法还,才来找你唠唠叨叨的。想看能不能求一个心安罢了。要不然,就是我把他的脚下都掏空了,他也会一动不动的悬在那儿动都不动。” “不信,你让他自己说说是不是这样的。” 难以置信的,刘静学的目光转向了那个都能够清晰看出尴尬表情的,本来是纹风不动的‘木脸’。 “大礼?!前面不是说已经承了一份大礼吗,怎么……”欠别人地人情,确实是不太好还,尤其是对这些受到的是中国的传统教育的‘上年纪’的人来说。以探寻天道人道为职业的他们,如果欠了别人地人情不还,后面的修行路上将会凭空的增加许多的未知风险——外界伤人的是五行,内里伤人的可是七情啊,这凭空就多出来的两个可就说明了:人心,可是比外界的自然更加的变幻难测。 “这个……,前一段确实是收 先生的大礼,那种有关天道地论述也确实是让我们眼多数的人都也因此大大的提升了一些境界。”既然话已经被无底洞洞主给说开了.再否认那是显然不可能了,而且否认也会给自己的内心种下一丝阴影的种子。虽然现在可能会摆脱怎么样给刘静学补偿的困扰,但是到后来是不是就能够风平浪静那可就很难说了。 说不得,到时候就是一笔得不偿失的买卖。 所以那位树妖宁愿现在就直接面对着债主的目光,把自己逼进了困窘的境地:“只是您地那些有关天界的论述也给我们造成了不少地困扰,毕竟您也只是一个凡人,对探寻天道路上的那些艰难险阻也只是有着肤浅的认识。所以我们也只是对你的那些知识一笑而过,仅仅当成一些参考,对,就是当成了一些旁征博引的参考。” 字斟句酌的选择着字句,难免的,那位树妖就引用了一些刘静学式的话语,让自己的说法能够更加清晰的表达给刘静学听:“可是……后来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仔细的探究您的脑海里那些有关神怪的知识是对还是错,您脑海里的那些神怪的知识实在是太过广漠,太过富饶。太过……匪夷所思了。” “这么说吧,您的脑海里的那些神怪的知识,就如同当年那个转世地金蝉子一样,对我们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抬起头,直视着刘静学的眼睛,那个树妖的脸上让人感受到一种湛然的,义无反顾的表情:“所有的神怪修行方式,凡是我们能够想到的,您都已经想到过了。那些我们没有想到的,您也想到了不少。” “我不知道天道之路到底是有多少条。但是从你那里好像都能得到答案,现在,我的那些同伴们已经都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开始了修行,现在,即使是您有什么要求,能够帮助您的,也只有我一个了。” 自嘲的笑了笑,那个树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茫然:“要不是生活的时间太长,要不是曾经接触过那些位于金字塔顶端的修行者,也许现在我也进入了那种不理外界风云变幻,一心感悟天地的境界中了。” “要是那样的话,就算是我想请你们帮忙也找不到一个人了,是不是这个意思?”很失望,显然这位应该是不会说谎的,尽管刘静学的脑海中有着不少对说谎的解释和理由,但是就凭这位树妖能够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没有人可以帮忙的话,凭着外界那些仿佛可以感受到,却又说不出的异常,显然,那些树妖们已经都进入了那种佛家所说的顿悟,涅磐之类的境界中。 这个,达摩在少室山曾经就面壁18年,佛祖在菩提树下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这些拥有着漫长寿命的树妖们一旦进入了那种不知其所以然,也不知其所然的境界中,谁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清醒过来呢。也许是几年,也许是几十年,也许……成百上千年也不是不可能啊, 在刘静学这相对来说短暂的不像话的生命中,显然是没有那些法国时间在这里等待了,而且那些等待帮助的精灵族们也不一定能够坚持到这些树妖们的醒来,尽管他们有着相对比较漫长的寿命。但是和这些已经踏上天道之途的树妖们比起来,那可是典型的小巫见大巫了。 只是,看着那么大的一群树妖都陷入了沉睡,看着这么大的一队助力化为泡影,刘静学总是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一种异常的痛惜和后悔。要是有这样的一批强力的打手帮忙,精灵族的那些小小的危机还值得一提吗?打的教廷全军覆没那简直是不在话下,哪怕是教廷背后的那只手,也可以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对其它种族的生活指手划脚。 那些,要是所有的树妖们都在的话,完成起来真的是不算太困难的。这点刘静学比那些树妖们还有信心。 只是现在…… 还好,还留下了一个,总比一个不剩的好,做人还是知足点,那样生活就会快乐的多了:“那个……请问我该这么称呼您呢?您说的您也度过了不短是岁月,年长者为尊,怎么着我也该对您有一个合适的称呼啊。” “称呼啊,好像我还从来没有过……不对,我有过,不过那些好像都不能拿来当名字用啊,嗯,对了,要不你就叫我曹还吧,你们人类不是有一个取谐音的习惯吗,我就用这个谐音当我的名字算了,我就叫曹还算了。” “哦,行啊,既然您已经取好了名字,那我以后就叫你曹还……虽然您的年龄很大,但是您的面容还很年轻,我就叫您曹还大叔吧,正好谐音就是曹还大树,还正符合您的身份,怎么样,还不错吧。”刘静学也很识趣的顺杆爬,一个大叔就拉进了和这位明显有着强劲实力的大叔之间的关系。这个,应该是典型的傍着大树好乘凉。 “曹还,曹还大叔,曹还大树,哈哈哈,这个名字好,以后我就叫曹还大叔了。以后你们也都叫我曹还大叔了。”清朗的笑声激荡的刘静学耳朵嗡嗡作响,屋外也传来一阵阵山呼海啸般的松涛叶啸,好久才听到远方传来的那微微的回音,显然,这位新任的曹还大叔有着一个相当不错的嗓门外,也有着一个很好的共鸣腔,和在树妖们中相当不错的‘人’缘。 “曹还大叔,曹还……曹还……谐音……草还……丹!”笑眯眯的刘静学突然想到了一个让他感到很是吃惊的结论,吃惊的他当时就叫了出来:“你是草还丹,人参果树?!” “怎么?不行吗?”那个中年大叔笑眯眯的转回身来,看着刘静学。 9-9-9---o-m,sj.9-9-9---o-m,。9-9-9---o-m 280,变异的人参果树 你真的是人参果树?”刘静学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人参果你都吃了,那你说我不是人参果树还是谁。”人参果树——哦,现在应该称呼他为曹还大叔了。 曹还大叔很无奈也很郁闷,怎么说这个刘静学就是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敢相信,自己就是那个传说中吃一个就能够长生不老的人参果的果树,哪怕是自己让他亲眼看到了那个酷似小婴儿的果子,哪怕他已经吃到了嘴里,刘静学还是不相信自己就是那个人参果树变成的精怪。 “可是……可是……你走了,那个什么什么观里面不就没有了人参果树了?”刘静学的想法总是显得有点与众不同。 “哪有什么办法?我已经不适合在那儿呆了,当然要让我走咯。”看到刘静学手里的果子已经吃完,曹还顺手又递过去一个小娃娃样的果子。 “可是……”看着眼前那个看着带着点晶莹剔透味道的粉嫩嫩的‘娃娃’。刘静学咽了一口唾沫:“那他们不就没有了这种可以吃了长生不老的果子了吗,那样他们就不心疼?” “如果这个果子已经没有了长生不老的效果,他们当然不心疼了。”在刘静学后颈部用一些柔软的草茎作了一个小小的背篓,用一些不知名的材料把那个背篓固定在那个移动度最小的地方,毫不客气的把刘静学当成自己的座骑地无底洞洞主懒洋洋的接上了腔,说出一个让刘静学感到震惊的消息。 “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长生不老是办不到了,但是袪病强身还是有一定效果的。人如果没有病,也可以多活上那么几十上百年的,这样算起来,也可以算是能够益寿延年吧。”曹还也不否认无底洞洞主所说的话,显然这个消息在他们这些‘人’里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怎么会这样?”刘静学感到很是不可思议,不说作为能够生产草还丹那种长生不老的天材地宝的母株,就是作为开天辟地地一棵树,凭着这个身份。曾经的人参果树,现在的曹还也不应该收到这样的待遇啊。 这个,放到这个没有天劫,同样也不能升天地世界里。是不是一种流放呢? 到底是要什么样的原因,才能够让人参果树这样具有深厚背景的一个树妖,都被流放到这个仙法荒漠的世界里呢?有什么样地理由,才会让人参果树这样一个从开天辟地时候都存在的大佬。也被迫的流落到这种境地呢? “怎么会这样呢?” “没什么,有所得就肯定要有所失,对我来说,当初观世音菩萨的那一瓶净瓶水中。承载地太多的人世愿力,在给我开窍醒灵的同时,也让我失去了能够制造那些能够让人长生不老地草还丹地本领。这个。一饮一啄。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淡淡地笑着,现在的曹还。当年地人参果树蹚开大步,快若奔马的背着刘静学行走在没有路的荒山野岭中。 “可惜啊,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天材地宝啊,就这么就没了。”坐在把身高变化在十余米的曹还身上,坐在由坚韧而富有弹性的树枝组成的背篓中,美滋滋的啃着汁水甜美的人参果,刘静学意犹未尽的感到一种遗憾。 “你就知足吧,如果不是这样,你哪有机会吃到净坛使者都没有仔细品尝过的人参果。这样你还挑三拣四的,你们人类啊,就是太不知足了。”坐在更加舒适的,位于刘静学背后的背篓中,无底洞洞主对刘静学的想法是洞若观火,也毫不客气的对刘静学的这种得陇望蜀的想法展开了尖锐的批评:“想当年,那个好吃懒做的猪头还念念不忘的想多吃一个都不可得,哪像你现在这样,硬把人参果当成路上的干粮吃。” “可是催熟的果子和天然的果子能是一个味吗。要知道,就是那些放养的鸡都要比那些笼养的鸡贵得多呢。”刘静学对这种硬把自己放到和驴马一个地位的做法一直是心有诘忌的,但是面对对方强大的实力,在自己还要依靠对方的实力来帮忙解决困难的时候,刘静学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何况曹还大叔自己都说这个果子比原来的那个有着不小的差异。没有吃到当年的那种果子,我当然可以表示遗憾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曹还还是当年的那种无知无识的样子就更好是不是,就那样一直混混沌沌的从天地初开待到天地湮灭的时候,一直就那样默默的为别人提供那些自己精心提炼收摄的精华,就那样……”无底洞洞主唠唠叨叨的发泄着自己内心的一些情绪,让刘静学感到郁闷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位无底洞洞主的情绪是从何而来的。 “你怎么了?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啊?”同样作为一个级别的存在,曹还也感觉到了无底洞洞主的这种不对劲,感受到了无底洞洞主那种不同于往常的焦虑,关心的询问了:“是不是要有什么变化了?怎么和平常的你都不一样啊。你在为谁焦急呢?” “我……我没事。我只是感觉,我们这样巴巴的跑去拯救精灵族,帮助精灵族度过难关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他们是不是需要我们的帮助。”把自己的身形蜷缩的更加小巧一点点,让自己掩盖在那些柔软的草絮中间,无底洞洞主的话里话外露出一股浓浓的倦怠:“精灵族……为什么就那么懒呢。” “怎么,想那个家伙了,也是少了那个家伙的日子确实是没趣了很多。偏偏这个小孩子又帮精灵族找到了这么多的强力助手,看来弄不好根本就用不着我们出手了。”外面的景色依然快速地向后移动着,呼呼的风声也遮不住曹还那充满笑意的轻松语气:“反正到时候我们就好好的看看吧。有这位小朋 的帮手,如果那个家伙还坚持不出手的话,我们也就热闹就是了,毕竟要是论起打架起来,我们即使是一起上都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何必还非要我们丢人现眼呢。我们就当去看看热闹,欣赏一番精灵族的风采罢了。” “据说精灵族里的俊男美女可是很多地哦,要不到时候你好好的选选,看看什么样的皮囊才能让那个家伙看上眼。也许能对你选择塑性的皮囊有帮助呢。你老是顶着一个老鼠地模样也没法吸引那个家伙的注意啊。”刘静学从快逾奔马的曹还话里除了听出浓浓的关怀外,还听出了一股浓浓地调侃味道,结合曾经无底洞洞主的‘光辉历史’,刘静学也有点明白了——这位耗子精大概是喜欢上了什么人。却偏偏不能和那位在一起,为情所困了。 你说天上的那些神仙怎么总是出这样的事呢,从闻名天下地董勇和七仙女,到七圣母和那个沉香他爹。嗯,如果可以的话还要加上那个博爱的曾经地天蓬元帅,后来地净坛使者,外表长地肥肥大大。一副心宽体胖模样,酷似自己身边的猪八戒地猪悟能先生。 那个胆敢在蟠桃盛宴后借酒调戏后他媳妇,胆敢打观世音等几位菩萨的注意(虽然是被骗的。但是也是因为色迷心窍才会看不出那个猴精猴精的大圣爷打眼一看就看出来的破绽啊)。敢沿途到处调戏各式各样的人。妖,鬼。怪,变态(女儿国),并且屡教不改的,没有经过敲打(删掉某根是非根的意思)的公猪,应该是天上神仙中对一夫一妻制怨念最大的一个吧。 说不定,这位……呃,貌似眼前的这位无底洞洞主是少数没有被那位色猪调戏的一位吧。 她不会因此有什么……吧。 “乱想什么呢!,谁会喜欢那种满脑袋色情思想的废物了,就算是喜欢,人家也要喜欢一个有……不许在乱想了,不然……哼哼,我可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真的不知道,那只还没有刘静学小手指大的拳头怎么会产生这么大的打击力,看着面前恶狠狠的无底洞洞主,面对绝对的,强势的实力,在留下一点悬念后,刘静学只能委屈的数起外面的人参果树叶起来。 这个时候,他无限的佩服那些曾经受到严刑拷打的革命先烈了,怎么人家就可以面对强大的恶势力谈笑怒骂,面不改色呢,自己却是这是想想就感到不寒而栗——尤其是当兽型的无底洞洞主的眼光从刘静学身体的中心部位划过后,刘静学感觉整个裤裆里都凉飕飕的——这个……腿长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人体的中心部位就直接同传宗接代的功能密切相关了。对这个部位产生的威胁也能够让大多数具有思维能力的男性,哦,或者应该包括所有的雄性,公的,伢仔这类人感到危险。 那个地方的功能不仅仅是传宗接代啊。 面对这样的威胁,刘静学悲愤的无语了。 “我才不呢,我就要用现在的这个形态,我才不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凭什么就非要我来改变啊,凭……哼,我困了,我睡了,到地方再叫我,路上就别再吵我了。”身后的背篓中传出大声的呼噜声,让刘静学感到一阵的无力:先不说到了他们这样的存在是不是还需要睡眠,就是这个说睡就睡的本事就够刘静学好好的羡慕一阵子的。 尽管它睡的实在是太假了:老鼠要是打这么响的呼噜睡觉,就是不用猫,猪都能够找到——据说,有过猪抓老鼠,居然晃动着肥硕的屁股把老鼠追赶的在猪圈里到处乱跑的实例。只是不知道那只活泼可爱的小猪,最后有没有如同电影上那样的逃脱掉躺在人们餐桌上的宿命,抑或换了一个居住环境,住到宽敞明亮的玻璃房间中被人当小白鼠一样的研究…… 人,总是当面对那些离经叛道的出头鸟鼓励有加,然后在他们失败的时候落井下石…… “呵呵……。”干笑两声,然后就是一片的沉寂,只有外面的风声骤然的加强,刘静学也感到了一股把他压倒在背篓里作用力,显然,曹还做了一个明显的加速动作。 “你们……”刘静学真的感觉到一阵的无力,没想到自己找到的帮手都是如此的充满个性。就连一颗大树也充满了传奇色彩,具有着让人惊叹的身世和……好奇心。 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好奇心可以杀死号称有九条命的猫吗。 难道,他们看不出,就眼前的表现,这次的麻烦绝对能够杀死哪怕有九十条命的猫吗 还是说,他们艺高人胆大的什么都不畏惧了? 他们都不怕,我还怕什么。有这样的两位高手护卫在侧,我一个小小的普通老百姓考虑这么多干什么,老话不是说得好吗,车到山前必有路,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 想开了的刘静学微微的一笑,心情霍然开朗,仰身靠在身后的藤蔓上,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一个突然的停顿,曹还在一阵摇晃后稳稳的停住了脚步,在这次没有任何预警的骤然刹车停顿中,无底洞洞主也表现出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抓住了从身边划过的一个足够柔韧的枝条,留在了曹还的身上。 只有毫无准备的刘静学。 以一种非常舒适的姿态,半躺着,从曹还的怀抱中依照惯性,却不遵循惯性的路线,违反了地心引力带来的影响,划着一条弧线很大的抛物线,向着黝黑的夜空飞了出去。 空中的他,还微微的发出悠长的鼾声,继续着他的美梦。 9-9-9---o-m,sj.9-9-9---o-m,。9-9-9---o-m 281,逼上绝路 暖,柔软,惬意,舒适……,如同母亲怀里一样。如同婴儿躺在母亲怀里一样,这就是刘静学的感觉。 梦中的感觉。 梦中? 梦中怎么会看到的只有一片洁白呢? 还湿漉漉的如同早上的大雾一样。刘静学甚至看到面前刚刚能够看清楚的地方,有一滴凝结的水滴沿着一条渐渐消失的划痕缓缓的向着脸的一侧划了下去,就如同坐在快速行驶的汽车里,隔着挡风玻璃看到的一样。 这就是大雾,而且还是一种高处的大雾,它到达一定的高度就应该叫做为云。而且它们还同刘静学处在一个相对快速交互移动的位置上,只是不知道到该怎么分辨出到底是是云在动,还是刘静学所处的地方在动。只是从身边云朵偶尔露出的间隙中,刘静学能够惊鸿一瞥的看到,不远处那些一闪而过,快若奔马一样移动的云朵都在以各式各样的形状向着自己打着招呼。 白驹过隙一样的速度,疾风一样的速度,箭一样的速度……,还有那不时传来的尖啸一样的风声都在证明:刘静学应该是处于一种十分快速的运行状态,只是太过平静的身体还有身边的那些枝蔓又都在向刘静学表明:他很安静的呆在一颗树上,一颗有着很大的枝干,很柔韧藤蔓,经常有人蹲坐的大树上。 这点,从手边那干净的枝干就可以看出:这里经常有人,抑或动物在抚摸。刘静学身边地枝蔓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的老皮和尘土,干净的刘静学都感觉自己坐在这里显得有些唐突,有些龌龊了。 现在,它的位置并不算太高,顶多顶多……这么高啊! 又一阵狂风吹过,围绕在刘静学身边遮挡住他视线的雾气移动起来,在他的脚下露出一条黑黝黝不知道有多深的缝隙,极目远眺下,刘静学能够看到的只有比自己腰身更加粗大地横生枝杈。苍凉的,远远的,在那黝黑的尽头没入了下面地暗影中。 一颗比刘静学曾经住过的树屋还要高出不少的大树顶端。一颗从刘静学的位置怎么也看不到脚下地地面的大树,一颗脚下应该有着很大一片森林的大树的。 扑面而来地那股熟悉但更加强烈的气息证明了这点。 那是比刘静学曾经呆过的树屋更加清新。也更加腐臭地森林地味道,证明着在刘静学地身下有着一片比刘静学曾经呆过的树屋更加宏大,更加广漠地也更加古老的森林。 刘静学知道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刘静学就抬头看到了他…… “……我相信。有一天,我的英雄会披着七彩的祥云来迎接我……”尽管明知道这句话是一个杜撰,是一种煽情的表演,刘静学还是在脑海里第一个的想到了这段话。想到了那个表面上意气风发。实际上心里痛苦不堪的男人。 一身在明亮背景下看不出来颜色的衣服,被突破云层的阳光打上了明亮的金边,那悠长的三千烦恼丝随风轻轻地。随意的飘荡着。带起的一偻缕细碎的金光。微风里缓缓的漂浮着,衬的那张瘦俏的脸庞有着异样的刚毅。 那张已经被磨去青春的绒毛。满布着岁月的细密的刻痕的娃娃脸,也因此显得有些线条硬朗的味道。还有那一丝与那张娃娃脸很不相符的,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疼的的忧郁。 忧郁的让人心碎。 都说忧郁的男人最讨女人喜欢,由此那种为赋新篇强锁愁的少年老成模样,成了人生第一种吸引异性的亮丽风景。 但是成天与那些紧锁眉头,愁眉苦脸的病人和家属们见得多了,刘静学对这句话也有着一些不以为然:无论是那些身患疾患的病人还是那些满怀忧愁的家属,这么多忧郁的男人中,就刘静学所见,倒是不乏那些面容有特色的,充斥有男人魅力的面孔。 如果能够加上合适的角度,配合恰当的光线,绝不会比那些被人吹捧备至的老外雕塑差多少。 倒没有见到有多少的美女投怀送抱啊。反倒是,医院里的那些本来不算太漂亮的,走在大街上平平无奇,甚至有些影响市容的护士妹妹们都显现出一种异样的魅力来,经常吸引了众多男性病人和家属们的眼光。甚至上升到一种制服诱惑的榜单上。 但是看到这个微微佝偻着的男人,刘静学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些忧郁的男人,在特殊的角度上,经过恰当的光照处理,确实是能够具有对女人必杀的威力。 这个就连自己这个男人看到了都感到一点点心动的男人,想来在那些多少有点花痴的女人眼中,应该是具有难以描述的魅力吧,如同大街上那些巧笑嫣然,活泼,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一样,眼前这个沐浴在阳光中,看起来就很有故事,充满沧桑感的男人,也应该是能够吸引很多的眼光,让众多的女性为之倾倒,尖叫吧。 只是……。 背多分。 当刘静学的眼睛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照,当漫天的云朵再次的遮盖住那直射的阳光的时候,当那位沐浴在阳光中的男人重归暗淡,并且转过身来的时候,刘静学感到的是一阵空荡荡的失落感:眼前的这位身穿一身藏青色大褂的的男人 脸上的那对眼睛还带有一种鲜活的气息,能够让人多其他的都显得太过普通,也太过平凡了。 平凡的一如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那种为了生计苦苦奔波的普通老百姓,一个来自乡下,未曾饱食终日,被生活给压迫的有些佝偻的瘦俏农民工。一个如同老高笔下地那些劳苦大众一样的,平凡的。终日奔波劳碌的劳动人民。 只有那双眼睛,清澈,深沉的还能看到一些高傲和不屈。 还有一种看破世情的淡然和漠视。 “教廷的人都已经来了,他们正在那边攻打这里,孩儿们已经开始迎战了,你找来的那些家伙也都远远的站在那里在看热闹了。”大概是迎风站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位背多分先生看起来有些眼睛红红地。 “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够抵挡住教廷的攻击?”虽然从曹还他们那里知道精灵族也有那种同他们类似的存在,虽然明明知道眼前地这位很可能就是那个曹还他们都满怀信心,甚至让无底洞洞主都有些畏惧的存在。但是这种普普通通的娃娃脸还是让刘静学感到有些不太放心。 “这种事还用不着我出手。”有些傲然,也有些淡然的一笑:“这些事光孩儿们就可以处理地清清爽爽了。” “尤其是还有着你带来的那种游击战的作战方法。在这片属于他们的丛林中,教廷讨不到任何地好处的。”迎着刘静学走了过来,从脑筋有些呆滞的刘静学身边走过后。那位存在踏入了没有任何缝隙地大树中,只传来一句:“来吧。” 没有刘静学任何地反抗余地,托着刘静学地那个树椅自动自发的跟随着向着树干撞了上去。缓慢而坚定地撞了上去。 虽然明知道应该是没事,刘静学还是下意识的挡住了脸。 没有任何感觉。刘静学只是感觉眼前一亮,然后放下手的刘静学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那熟悉的景象发起楞来。 石桌,石椅,石床。石碗,还有满眼的奇花异草,耳边的泉水叮咚。尤其是石椅旁那副金光灿烂的黄金锁子甲。稚翎冲天冠都让刘静学感到了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连忙伸手扶住了身边的一块石头,靠在上面。剧烈的喘息起来。 “怎么,这里不是应该很熟悉吗?”循声望去,刘静学看到了那个身穿藏青色大褂的娃娃脸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看着自己,那丝笑容中,有着明显的看笑话的感觉,和一种兴奋和落寞混杂的味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贪婪的巡视着周围,刘静学寻找着那块闻名遐的证据。 “在那儿,”那位大概是看出来刘静学在找什么,抬起下巴冲着刘静学指了指:“你坐的那个地方。” “什么?”刘静学一窜而起,扭头瞪大了双眼仔细的打量着刚才依靠的那块大石头。 “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一块石碑静静地呆在刘静学刚刚依靠的那块石头里面,斑斑点点的石纹清晰可见,除了在石碑的边缘形成各种稀奇古怪的花纹外,还在石碑的中间组出了那个让刘静学耳熟能详的十字门牌。 “怎么会是这样?”哑然的伸出手,抚摸着刚才依靠的那块石头,抚摸着那块表面上还粗砺的有些扎手的石块,刘静学感到了头脑中一阵的空白。 “本来就是这样的,不然还是怎么样。” “可……它不是……隔着石头怎么能够看到里面的字呢?”扭头看着坐在石椅上的那个娃娃脸,刘静学结结巴巴的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石为眼,看碑为心,即使是隔着石头也是能够看到里面的石碑和字的。”那张娃娃脸满意的笑着,看着刘静学张大了嘴巴里面露出的后槽牙。 “这是真的还是幻境?”一阵喃喃的低语后,刘静学想到了曾经的那个梦,想到了那个广寒幻境和它的主人。 “这个,应该算是真实的幻境吧。”伸展一下身体,活动了一下腰肢,那位微笑的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傲然:“这个地方还没有其他人敢做这样的幻境,除了我。” “可……怎么证明你是真的呢?”从现代社会走过一道的刘静学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上当受骗的。 …… “我不需要证明?”一脸的淡然和傲然:“没有人敢假冒我。” “包括六耳猕猴?”不管对方是不是生气,只要能够把对方拉下神坛,刘静学就可以正面的同对方对视了。用仰视的角度和人说话,尤其是和自己内心中那个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存在说话,刘静学感到异常的不舒服:“那个被你在如来佛祖面前给砸死的六耳猕猴?那个与你斗的不分胜负,最终却被你仗着如来佛的势给砸死的六耳猕猴。” “他呢,他也不敢作出这样的幻境?”刘静学抬起头正视着对方的眼睛,据说那里是最难掩饰情绪的地方,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对方捻臭虫一样捻死的时候,刘静学勇敢的抬起头看向了那个从小就伴随在自己梦中的人物。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9-9-9---o-m,sj.9-9-9---o-m,。9-9-9---o-m 282,为什么? 他……当然不敢。”微笑的看着刘静学一脸的慷慨青色大褂的那位仍然不紧不慢:“他敢同我打的天翻地覆,敢同我上天庭对质,敢同我到地府捣蛋,也敢上龙宫,甚至面对我的两个师弟和观音如来时也毫不畏惧。” “但是他却绝对不敢仿冒这个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哪怕是幻境他也不敢仿冒。”话说的很轻,低声细语的,仿佛怕吓到某个人一样。 “凭什么?”结果刘静学还是被吓到了,在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后,刘静学问出了自己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的问题。 “因为这里的前任主人是他不敢招惹的存在,如若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就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够修成正果,封神拜佛呢。”轻飘飘的跳起,以一种经典的姿态蹲据在那张石椅上,那位,也就是曾经的弼马温,齐天大圣,斗战胜佛孙悟空,笑眯眯的看着下面那个瞠目结舌的刘静学。 “这个结果你已经想到了,为什么不敢相信它呢,你那里不是有句话叫做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吗,漫天神佛之间的事,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想到的,你就放心大胆的随便的想吧,反正怎么着也不会显得太离谱的。”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又吞咽了一口涌出的口水,刘静学伸出手对着周围划拉了一下:“这个山洞的主人是那个六耳猕猴怎么也不敢招惹地存在,你又和六耳猕猴打了个平手。那就是说,这个山洞曾经的主人是你也不敢招惹的存在咯。” 看到孙悟空点点头,含笑不语的模样,刘静学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再次涌出的口水“也就是说,你能够下龙宫,上天庭,闹地府,竖旗造反,甚至封神拜佛都是沾了这位前任洞主的光了。而漫天的神佛也是看着你继承了这位的好处而容忍你了?” “原因就是你比别的人早一步进到这里面?拔了头筹?” 迟疑了一下。孙悟空还是犹豫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也就是说,如果当初第一个进来的不是你而是其他的任何一只猴子,或者其他的什么动物。它们都有可能达到你后来说能够达到地水平,嗯,我是指你闹天宫,搅乱蟠桃盛宴。吃豆子一样吞掉老君仙丹前的那种实力,当然,如果它们也能够好运的遇到你师父那样的人地话。”刘静学的眼睛都有点红了,一脸的羡慕表情毫不掩饰的显现在他地脸上:“你的运气也真是太好了。我怎么就碰不上那样的好事呢?” “你说地那种情况,理论上说应该是存在地。”双脚一滑,孙悟空由蹲据姿态改换成那种懒洋洋地躺卧状。双手交叉在小腹。两个拇指快速的旋转起来:“只要首先进来地那个人或者动物能够有我这样的浑圆体。能够像我一样拥有天成地设的灵脉,能够把那刚进来时的那股强大的灵气拒之体外。那么他就有可能会获得我这样的成就。甚至还能比我更好。” “不然……”孙悟空呲牙一笑,面孔在刘静学的眼中迅速放大,一直到他的额头抵在了刘静学的额头后,才停住了,一股说不出的味道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热烘烘的喷吐到了刘静学脸上:“他就等着爆体而亡吧。” “不然,你以为这么好的一处洞天福地为什么会落到我的手中,而不是被那些能掐会算的神仙之流占据去。”眼前一花,等刘静学的眼睛适应了眼前景物的突然变化时,那位闻名遐迩的大圣爷已经再次惬意的躺卧在那张看起来应该是硬邦邦的石头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刘静学,翘起了一条腿也得意的抖动着,嘲弄着刘静学的贪婪:“至于你,明显没有以上的福缘,就算是有这样的好处放在你的面前,你也是无福消受的。” 感受着额头上残留的磨砺感,还有脸上那混合着清新和沉闷两种截然不同却又混合在一起的气息,听着对面那位带点自嘲带点嘲讽的话语,刘静学感到有点明白了:“你是说花果山那个水帘洞的洞天福地里面的好处太大了,大的即使是天上的那些神仙进去也不一定能够承受得了,说不定反倒会因此得到什么祸事,直至爆体丢了小命,所以那些天上的神仙都不敢占据那片洞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得到那个偌大的好处?” “至于我……”有点自嘲的笑了笑,刘静学并没有把那位的话太放在心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凡夫俗子更加消化不了偌大的福缘,铁定是一个爆体而亡的下场咯。” “三才天,地,人,天在上覆盖大地,地在下,承载万物,人在中间,秉成阴阳五行而生,四肢通四季,九窍通九州。”看了看莫名其妙的刘静学,孙大圣微微的一笑:“就连我们妖修,那片拥有翻天覆地的能力,在拥有了变化能力后首先需要变化的就是人类的形态,然后才能算是真正的踏上了修炼的路途。” “一直以来,我们都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如此的厚爱你们人类,为 把你们摆放在与天地同在的境地,而我们这些明显比多的妖修们反倒还处于你们的下游。” “想当初,在花果山水帘洞当山大王和我的那些弟兄们呼啸来去的时候,我们也曾经仔细的研究过你们人类的身体,也曾经让孩儿们劫虏了一些人类上山仔细的研究,甚至品尝过不少的人类的身体,却终究没有研究出个结果。” 随着孙大圣的话,刘静学的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那些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各式各样地人体器官,还有一些热气腾腾。看上去就像是美味佳肴的锅碗瓢盆,只是要让他把这两样联系到一起的时候,他却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两者给拉到一起,尤其是当孙大圣居然说曾经品尝过这些东西的时候,刘静学忍不住感到腹部一阵的紧缩,连忙皱紧眉头才压下去那种想呕吐的感觉。 唉,据说在某些地方还有人乐于品尝人肉,看来我们这些当医生的是没有那个口服了。自嘲的笑了笑,刘静学赶快运用精神转移大法。把注意力从那些被福尔马林浸泡的器官中转移出来。 “哇——呕——呃——。”精神转移是成功地,刘静学成功的把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些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器官上转移了出来。 同时,精神转移又是失败地,刘静学把精神从那些被福尔马林浸泡的器官上转移开来后。不幸的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曾经非常熟悉的那些知识上了。原因是……。 “我们那时候怎么就弄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红地肉,白的骨,同样具有五脏六腑。甚至人类的身体里面比我们还要肮脏,凭什么我们这些吃瓜果叶蔬的妖修要比那些吃肉喝血地人修要差。”说着这些话的孙大圣并没有什么愤愤不平的模样,反倒是一脸地诡笑。而他地这些话造成地后果就是让刘静学直接的想起了学解剖时看到地那些彩色和黑白的图片,同时脑海里也联想起了那些组织器官的活动景象。 “我们那时候也品尝过。人肉,包括所有的器官我们都品尝过,就像是你们人类品尝……。” 人是怎么吃那些动物的。这个不用仔细的说大家都明白。基本上。能够被人类端上餐桌的物种,都是物尽其用的。就连身居剧毒的海豚也被人研究出若干种吃法,家常的那些猪马牛羊之类的基本上除了不能吃的毛发甲壳外都被人用各式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给端上了餐桌。其中还根据某些物件的稀有程度,发展出若干更加名目繁多的烹饪方法。 不说其他,光是小牛排都能够被人仔细的分作三分,五分,七分,熟透,微焦等多种程度的吃法,至于其他的口舌,尾尖,筋,眼,耳,口,鼻之类的,吃法更加是花样繁多,甚至是连人家传宗接代的物件也被冠以大补的名头,被那些在异性身上耗费过多的人给啃咬的咯吱咯吱的。 而那些的各式各样的吃法要是和人类的身体联系起来,不由得刘静学不联想到一个西方恐怖片里的经典花絮:明亮的大厅里,豪华的餐桌旁,在摇曳的烛光中,男主角从一位打开了颅骨的,摇摇晃晃坐在餐桌一端的男士头上切下一块大脑组织,添加上佐料,和蔼,殷切的端给了长桌对面观看的女主角面前…… 然后…… “呃——……。” 在想想面前放置的如果是一块人类的肝脏,洁白的盘子中,鲜红的血液和褐色的肝脏交相辉映,间杂一些墨绿色的胆汁……, “呃——……。” 然后……, “呃——……。” 还有……, “呃——……。” 可怜的刘静学对自己如同害喜一样的表现感到羞愧,同样也为自己能够知道这么多的解剖知识感到恼怒:早知道当年就少学一点点解剖的知识了,那样也不至于弄的现在这么狼狈啊。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不学解剖,那还有生理学呢,那些组织器官的…… “呃——……。” 还有病理学……。 “哇……。” …… 刘静学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抱着那块里面有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的石头就吐了个天昏地暗,只是在曹还他们那里吃的瓜果已经消化殆尽,他辛辛苦苦的吐来吐去,也只吐的一地的黄水纵横,满脸的涕泪交流,却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东西。 “人类不愧是可以与天地相媲美的存在。”一句夸奖后,孙大圣感叹的摇摇头:“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当年我早早的就被师父赶下山了,虽然秉着天成地就的浑圆体,我承受了花果山水帘洞的洞天福地,也因此获得了后来的成就,但是没有成为人形之前,我还是不知道人为什么就可以为人。” 抱着那块著名的石头吐的天昏地暗的刘静学摇摇晃晃的抬起头:“为什么?” 9-9-9---o-m,sj.9-9-9---o-m,。9-9-9---o-m 283,结束前传 “因为,人是按照神的样子所铸成的。”美猴王得意的笑了笑:“不论是东方女娲娘娘用泥土造人,还是西方的上帝按照自己的样子造人,这两种传说能够流传下来就说明这两种传说所具有的生命力和真实性” “可……它们不都是传说吗……怎么……” “存在即合理,你那里不是有这样的一句话吗,能够穿越数千年的岁月流传到你的那个时代,就说明了这种传说所具有的真实性和可靠程度。” “按照你们最流行的解释,就是从神那代流传下来的信息已经深深的记载在你们的遗传密码中了。”在那张石椅前踱了两步,美猴王竖起一根手指:“当然,这种遗传密码不是指你们所说的那种dna螺旋链,不是那种物理上的生物化学结构,而是……它说的是……,嗯,怎么说呢?应该是一种处于精神状态的遗传密码。” “精神状态的遗传密码?……” “是啊,这样的解释你应该比较能够听懂吧,毕竟你们那个世界对这种……状态……的研究实在是太少了,我一时间也实在是能够更加合适解释这种状态的名词,就自己起了个,这样你应该比较能够听懂一些。”美猴王显得很困扰的选择着合适的词组,很有些那种陷入自己的狂热思绪中的科学家的模样:“这种……状态……,应该是属于一种能量的表现形式吧,你们所说的那种dna的遗传密码如果说是一种物体的话,这种精神状态的遗传密码应该就是它们所作出的行为方式和外在形态的起因,和……结果。” “起因,和结果?同时?” “当然不是,起因和结果当然不可能同时发生,之间肯定会有一些时间和空间上地不同的,不过它们的表现形式都是这样。也就是说你们人类受到外界影响,收到外界的刺激和干扰,那些刺激和干扰在你们的精神状态上产生的表现形式和你们对那些刺激和干扰所产生地应对方法都是一样的……你不明白?” 茫然的摇摇头,刘静学感觉自己好像有些不知所措了:这里真的是神话传说中的那个水帘洞吗?这个一本正经的踱着步,如同大学教授一样滔滔不绝的说着让自己感觉晕头转向,云遮雾绕地神奇话题的。真的就是那个传说中能够上天入地,腾云驾雾,大闹天宫地齐天大圣? “也就是说,那些外界环境,包括你们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摸到的,感觉到的和那些所谓的第六感第七感等所感受到的,都会在你们的精神状态上先产生一种感受。这种感受然后在你们地物质躯体上产生一种刺激,并且帮助它们,让它们作出合适的,在你们当前的状态能够作出的,最佳的,最合适地反应,并且让你们能够准确的表达出来。” “并且,在作出这些以你们的物质身体状态能够作出的最佳,最合适的反应状态后。又把这种表现形式以一种精神状态的表现形式表达出去,让外界事物能够在精神状态上作出正确地反应,达到你们与整个外界环境和谐地统一,从而让你们能够正常的在你们地那个物质世界能够正确的,安全的生活。成长,存在下去。” “这些,你能够听懂吧。”笑吟吟的看着刘静学表现出的那种异乎寻常的惊讶,孙大圣显得很……得意,@@ “不太懂。”仔细的消化了一番自己所看到的和听到的,面对那张得意洋洋的……猴脸。刘静学有点茫然的摇摇头。很诚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无知和浅薄。 “怎么会呢,我说的很清楚啊。你怎么就听不懂呢?”苦恼的挠了挠头皮,在从洞口照射进来的明亮光线下,几片头皮屑显得是那样的晶莹,飘逸:“也就是说,在你们这个物质的身体外,你们还有着一种属于精神层面的身体。这点,你有没有听明白?” “是啊,这个我知道,也就是说在我们……我这个”伸手指了指自己,感觉好像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下#刘静学载#又使劲的#美少女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拍出一阵响亮的轰鸣声:“这个由血肉组成的物质躯体外,还有一个属于精神层面的世界,而那个世界,应该就是你们,包括那些漫天神佛,西天极乐,灵霄宝殿的重要组成部分,就像是天使魔鬼本来都是那种神话传说,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是存在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也不敢相信他们是真实的存在的。” “原因就是你们那些漫天的神佛都是同我们的精神状态的世界是一个共同的存在。” “如果我们没有进入那种精神状态,我们就没办法感受到你们的存在;而如果我们进入了那种精神状态的话……” “你们也就成了我们这样类似的存在!” “那样,不管你们原本到底是达到什么样的存在,都会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进入我们的世界。” “那种方式,在原本的神州大地被道家叫做成仙,从天竺传来的佛家中被叫成佛,而后来的那些个从神州之外传来的传说中,欧洲的那些叫做成神,被接上了奥林匹亚山;而在现在,就是你来之前的那个时候,一个由一个被称呼为上帝的人和他的那个经过体外受精的儿子建立的神话系统,已经渐渐的开始逐步的侵蚀神州大地的那些人们……的信仰了。” “而那些人们的信仰,正是你们存在的基砝。”刘静学渐渐的明白了:“所以你们就要想办法夺回人们的信仰,夺回你们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夺回你们生存的那份存在的基础。” “不……过,也对。但是不仅仅是这样。”孙大圣做仰天思索状,然后穆然一笑,笑的有点阴森,从露出的洁白的牙齿上显现出一丝晶莹地寒光。此时的他,才有了几分那种纵横天上天下的豪情:“从古到今,我们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的逼迫过。居然,会被人打到家里来了。” “你是……。”打到家里来,好像这样的事情,最近的就是开国前地那一百多年的历史了,难……。 “呵呵,这片被叫做神州的大地上。什么时候缺乏过勇气了。”孙大圣的脸上满是傲然和不羁:“这天,敢对我不周,我就敢把天给捅个窟窿,这地,敢跟我为难,我就敢打它个天翻地覆。这人……,嘿嘿……”一连串的阴笑从当年那个胆敢在灵霄宝殿上叫嚣: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的嘴巴里阴森森的渗了出来,配合着那张毛茸茸地猴脸,让刘静学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上古的时候。天地混沌一气,连绵不断,不分天地,盘古氏持斧分之;不周山,原本无名,只是天地分开时残留地一点连系,若断若离,共工氏怒而触之,则山崩地裂。天倾地覆,故名不周山;天地断开后,天破有漏,连绵大雨,终日不绝。引的天下洪水大发,世间万物生机若绝,女娲炼五彩石以补天,断鳌足立四届,方护得天下人们的一线生机。” “这些传说,想来你是都知道的吧。”话问出来后。孙悟空又恍然的拍了拍自己额头。一脸的大彻大悟:“这本来就是从你的脑海中获得的消息,你当然是知道的了。” 刘静学一时间哭笑不得。 “那么。经过这些事后再次地听到这些传说,你会有些什么感想呢?” “感想……”仿佛抓住了点什么,就如同那道乌云中露出的一丝电光一样,刘静学感觉有点若有所悟,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同样的大洪水传说,一边是女娲立四极,撑天地,大禹开江河引水下行,给人们留下一片繁衍生息的土地;另一方面却是……” “诺亚方舟!西方的是建一艘大大地方舟,收留各种物种种子以传宗接代。”刘静学恍然大悟,却有迷茫不解:“可是……这个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再加上四大文明古国呢?”孙大圣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架势,从嘴里飞溅而出的唾沫星子毫不客气的落到刘静学脸上,居然打的刘静学隐隐有点疼痛的感觉:“四大文明古国和那个女娲娘娘断鳌足建四极你给连起来想想……。” “你是说那四个文明古国就是建立在那四个鳌足之下地?也对啊,女娲娘娘立四极撑天地地地方肯定是需要有足够的坚实度地,想来,在那种地方休养生息也肯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而且,这样,才会有上古的知识传承下来,才会缔造出四大文明古国来。”刘静学很兴奋,原来,传说还有这样的一种解释。 “那么,中国的那根鳌足是建在什么地方的,是五岳,昆仑,还是喜马拉雅山脉?还是……用某种大神通给隐藏起来,让人看不见。”如果有可能,刘静学非常想到上述的地方都去看看,看看那根给上古的老祖宗们留下一片繁衍生息之地的擎天大柱。也去好好的感受一下那些个从上古就流传下来的感觉。 “或者,那根鳌足做的柱子也是同你们一样,是那种精神层面的存在,一般人根本就看不见?”仔细的想想,好像上述的地方都不太可能,毕竟那些地方不管是怎么样的荒凉和渺无人烟,总是还都有人去过,就是号称人类禁区的世界第三极珠穆朗玛峰,也有人不用氧气瓶的爬上去过,倒是没有说那个人说过在那些个地方见过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灵异。 嗯,湖北神农架那里传说有野人,而且还有不少的灵异事件,难道说,…。 “你……你家的柱子立在房间的正中央啊。”伴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脑瓜崩,可怜的刘静学被一股力量给打了个踉跄,差点给打的爬到地上。 虽然没有看到那个谁出手,但是无可否认的,就是对面的那个泼猴干的。干这样地事,他有的是办法。 不管他的用刘静学看不见的速度打得还是用那种精神层面的力量打得,反正刘静学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腹诽一下下,这还是看在那个泼猴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地情况下,要不然。刘静学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反应了。 “还真有把柱子立在房间中央的啊。”不用说,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刘静学的内心活动肯定又是暴露无遗了:“我说你们这些人类啊,还真……。在房间中间建一个柱子很好看啊。” “不过那个小子的手脚在你们人类中间还算是不错地。嗯,你们是叫做功夫,呵呵。这个也……那就叫功夫吧,从他从来都不用替身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他的那个功夫还算是不错的啊。” “当然,成龙地功夫当然是好样的。”刘静学愤愤不平的为自己的偶像感到不忿,旋即,又是一阵的垂头丧气:“不过要是跟你比起来当然还是有点差距了。” 是啊,眼前的这位可是敢造玉皇大帝的反的主。要是用他同成龙大大比起来……先不说那些三头六臂七十二变什么的吧,就是说比身手,成龙大哥大概也很难跟这个成天从瀑布内外蹦来蹦去。原形是一只猴子地家伙像比较。 说的不好听点,号称从来不用替身的成龙大哥的身手,大概只能和面前的这位地猴子猴孙来稍稍的做个比较吧。 “还得是那些没有吃过蟠桃,也没有喝过天庭玉液的猴子猴孙来比较。”笑眯眯的,那个名声显赫的猴子毫不忌惮的再次反驳着刘静学内心地想法,重重地打击着刘静学的骄傲:“要是那些猴子猴孙们,就算是不喝天庭玉液,不吃蟠桃,就凭他们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这么多年留下地根底,比你的那个成龙大大强上那么几分,也实在是不算欺负人了。” “毕竟,他们哪一个也都有小千把年的信奉滋养,而且躲过了天罗地网的追杀。有点小本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就算是现在你们世界的那些个普通猿猴,要是能够稍稍的开点灵智,比你的那个成龙大大强上那么几分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们人类的优势在于能够更加完整的传承上代的经验和知识,而不是和我们这些生活在野外,讲究适者生存的动物们比较身体上面的强壮。和敏捷。” “或者说。你们能够更好的利用群体的力量,而不是像我们这样。简单的利用自己身体的力量。”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玉帝那个位子上坐的是玉帝那个老儿,而我这个能够打的他抱头鼠窜的却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原因。”有点寥落的抬起一只手,孙大圣出神的看着:“用一个对付一群,哪怕是我再厉害也是不行啊。” “那么……。”小心翼翼的,刘静学问出了一个困扰多年的问题:“要是你,我是说现在的你跟你的师傅打,谁更厉害。” “嗯,不是唐僧那个肉头和尚,是你曾经的那个师傅,灵台山方寸洞的那个。”刘静学作出进一步的说明。 “嗯?”孙大圣似笑非笑。 “嗯!?”刘静学忐忑不安。 “这个,你认为,我能够对我的师傅他老人家动手吗?” “或者说,经过了这么多年,你们已经忘记了该怎么样尊师重道了?” 看着那只泼猴的毛脸,刘静学感到浑身上下都冷飕飕的,又仿佛在盛夏时节喝下了一批加冰带水的冰水一样,浑身上下的毛孔中都嗖嗖的往外冒着凉气:怎么就忘了,眼前的这个泼猴虽然是无法无天的存在,也更是尊师重道的典范啊。想当年,仅仅是为了一个承诺,他可是历尽艰辛的护送着那个肉头和尚正正十八年啊,其间的辛苦,想来也是不足与外人道啊。 自己居然问他能不能打得过那个传他七十二般变化的师傅,这个……是不是就是寿星老上吊的典型案例啊。 “你说的柱子不能立在自己的家里,那么是不是说,在那个号称神州大地的地方,并没有那个女娲娘娘立的鳌足啊。”这个时候,如果不赶快转移话题,想来刘静学同学肯定是避免不了要倒上一点点霉的。 而想起眼前的这位可是拿着一万多斤的棒子到处乱敲的大爷,刘静学不敢想象:眼前的这位大爷所制造的一点点霉头,会不会就那么要了自己的一条小命呢? 忐忑不安的作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刘静学相信,如果自己当年用眼前的这种状态去学习考试的话,考上十个八个的博士后还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是考上十个八个的博士前,那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没有博士前这种学历。 嗯,不过要是弄上三五个诺贝尔奖什么的,想起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至于大大的加快社会的科技进步,增强人民的民族自豪感等一系列副作用,想来也是不在话下的。 前提是:眼前的这个猴子不那么斤斤计较。 “是的,神州大地上并没有四极中任何一极的存在。”在刘静学忐忑不安的注视下,那只经常被称呼为泼猴的齐天大圣似笑非笑的开口了。刘静学的一颗高高悬起来的心也因此稳稳的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那么另一极在什么地方?人类大地上只有四大文明古国,除了现在还依然存在的中国外,就只有三个了,而女娲娘娘立的四极想来肯定每一极都应该有人类的传承的,还有一极在什么地方?”必须让那个猴子没有反应的时间,必须要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提问,不然……一个能够拿着一万多斤的武器,被关了五百年禁闭的猴子会有着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刘静学不想,也不敢知道。 至于他会给刘静学以什么样的惩罚。 刘静学更加的不敢,也不想知道。 那绝对是让刘静学后悔不迭的办法。 “在那个世界里,除了现在叫做中国的神州大地,和那些已经湮灭在历史中的三大文明,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失落的文明吗。”刘静学总感觉那只猴子应该是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但是那个猴子好像有些不予计较的样子,这让刘静学放心的同时也感到一种揣揣不安的味道。 难道这只猴子还讲什么秋后算帐? 要真是那样,也只能得过且过了。 不过,那个猴子说了什么?好像是什么失落的文明? “你是说的是……亚特兰蒂斯?那个失落的文明?”刘静学惊讶了 9-9-9---o-m,sj.9-9-9---o-m,。9-9-9---o-m 284,结束篇 “亚特兰蒂斯?那个沉没在大西洋底下的文明?你确定那第四个柱子就立在那儿?”刘静学怎么也不敢相信:“可是……不是传说那个文明比中华文明要长上几万年吗,怎么……?” “几万年?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算的。”对刘静学的问题,孙大圣毫不客气的嗤之以鼻:“你有没有算算从盘古开天地后到如今到底经过了多少年,你有没有算算从女娲娘娘炼五彩石补天到现在用了多长时间,你有没有算算当年那个后界射日电时候距离现在多长时间?你有没有算算,我到底活了多长时间?” “你,历史上唐玄其,额,也就是你的师傅唐僧,是与公元629年开始偷渡出使西域的,在他第二年碰到你的时候,应该是公元630年,那时候你已经在五指山下压了500年,也就是说,你是公元130年给压到五指山下的。”掰着手指头,刘静学开始计算起孙悟空的真实年龄起来:“在之前,你大闹天宫的时间应该是……额,天上和人间还有一个一比一年的时间差,这个……算起来可是不太好算的。” “不过还有另外的一种算法:你大闹天宫的时候,李靖,也就是拖塔李天王他们父子已经就职上任了,也就是说,姜子牙封神也已经完成了,而那个姜子牙,在历史上应该是公元前107年死地人。按照封神榜的封神模式,那个窗户神(也就是姜子牙)应该是在他死后才开始封神的。” “也就是说,你应该是在公元前1072年后才开始大闹天宫的。” “也就是说,你至少应该有三千多岁了。” “可是,这并不是你的完整真实年龄。” “之前你随着菩提老祖……”说到这里,刘静学偷眼看了看孙大圣,他眯缝着眼斜绮在那里,好像对自己这么毫不客气的说出他师傅的名称,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殊的表情:先…学艺,你自己计算的。前后大概经过了二十余年,只是不知道在那个灵台方寸山上和所谓的俗世中,所拥有地时间差是多少;所以,这个二十来年的时间也不能说就可以做得准的。” “还有。之前在花果山上悠游自在生活的时间,因为那时候你还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也没办法算地太准的。下-载”美-少-女 “只是,在书里你被地府抓去的时候,有过这样的介绍:孙悟空,乃天产石猴,该寿三百四十二岁。由此可以计算。你的阳寿应该是三百四十二岁。然后你撕了生死簿,天庭为了息事宁人,就册封你为弼马温,当了半个月的御马监总管。按照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时间开始计算,你应该是过了十五年。“然后你反下天庭,立幡自称齐天大圣,于是天庭就封了你个齐天大圣地名号,任你悠游自在的过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派你当了蟠桃园的园丁。”说道这里,刘静学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真不知道当初是那个脑残的神仙想出这样地主意,让一个猴子出身的。还不服管教的野仙去看管蟠桃园,那不是让老鼠看仓库一样的道理吗?” “那个,简直就是在挑战人的天性吗。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对付你,想来出这个主意的人对你也不是怀着什么好意的。他肯定是知道你肯定是忍不住要动那些桃子地主意的,然后就可以借着玉帝和王母娘娘的手整你。”刘静学豁然大悟:“唉,你还只是够可怜的。居然有人这样的下心思整你。你可真是够倒霉的。” 可以看到。坐在那里地那个毛脸地脸上微微的**了一下,然后。又是一片地平静。 “你当年还能够给蟠桃园留下够办一次蟠桃盛宴的桃子,由此可以知道,你的自制力还算是不错了。”笑眯眯的刘静学非常想知道,自己这样的调拨后,会是那个神仙会倒霉:按照这个猴子的性子看,那个报复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只是不知道这个猴子现在的报复手段和报复程度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当了斗战胜佛后,这个猴子应该是不会再干出那种拿着棒子打破别人家门头的事吧。(南天门) 至于那家人家会不会丢失什么弥足珍贵的物件:“嘿嘿,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有什么错误那可是这个猴子的修养不够,与我可是无关啊。” “然后,就是半年的蟠桃园园丁生活,同样,按照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时间差算,应该是一百七十七年,嗯,当然,这个是按照古历中一年有三百五十四天算的。下”载-美少女 “然后就是大闹天宫了,这个具体打斗的时间没有见到具体的描写,不过按照过去的那种大战动不动就打上十年八年的算,时间也应该是不算太短,毕竟,那些凡人打仗都能够有空娶个媳妇,生个孩子什么的,你们神仙的速度想来也快不到什么地方去。” “而且,你们的打斗是天上地下的乱窜,按照那个中间的时间差算起来,肯定是一笔糊涂账,想起来,就算是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打了多少年吧。” “嗯。”坐在上面的孙大圣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瞄了一眼正在擦去嘴角白沫的刘静学一眼,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的运气。 “当然,斩仙台上的刀砍斧剁电闪雷鸣的,也不好算具体的时间。不过你在上面好好的睡了一觉,传说中那些地仙级的都能够经常的一睡上百年,想来你的那一觉,睡的时间也应该是不短了。毕竟。你刚刚经过了一番天上地下地乱斗,就算是你的神通广大的神仙,怎么着也要倒倒时差吧。”刘静学笑。 台上的高椅中,那个猴子的嘴角也扯动了一下。显然对刘静学的这个侧时差的描述颇有同感。 “然后就是炼丹炉里练出你火眼金睛的七七四十九天。” “同样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这也就是七七四十九年了。” “然后就是五指山下的五百年,这样算起来,有据可查地应该是有一千零八十三年。” “公元630年前的1083年,那就是公元前420年了。” “也就是说,根据现有的资料,能够计算出的你地出生年代应该是公元前420年前.” “至于。这个年龄是从你得了那个名字的时候开始算起,还是从你破石而出的时候开始算起,就不得而知了。” 刘静学一阵的苦笑,冲着上面的那个仿佛又睡着了一样的孙大圣摊开了双手。作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毕竟,你在菩提老祖那里欢天喜地地庆祝你获得名字的时候,才是你正式开始背负孙悟空这个名字的开始。” “而之前,你还只是一个天成地就的石猴罢了。” “一个无父无母地野生石猴。”想到在《宝莲灯》里面看到的那个大发抱怨的斗战胜佛,想到那个听到别人说自己无父无母后大发感慨的孙悟空,刘静学临时动了点小心思,按照动画片里的设定小小的挑衅了一下。 好像效果不是哪么好。 看到坐在石台上的那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没有什么特殊地表示。刘静学有点失望。 “父母?!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眼波流转之间,刘静学感到自己有一种被看透了心思的感觉,尤其是这个看透自己的还是自己打算挑拨的人的时候,那种类似**裸的站在大街上地感觉让刘静学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同时。对于对方有了反应,刘静学在大喜过望的同时,又感到很有点忐忑不安:谁知道对方会有什么样地表现呢?翻脸如翻书可不仅仅是指的是人类,对面的这位也是一个脾气相当不好的典范啊。 “那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名号啊,就算是他们再晦光隐讳,但是能够有着你这样的一个孩子,怎么着他们也不会是普通人啊。”八卦是人的劣根性之一,眼看着一个能够知道面前的那位父母身份的机会摆在面前。虽然想到了被杀人灭口的可能,刘静学还是被内心的那种激动给刺激的面红耳赤,手脚颤抖。 “就是因为有着我这样的孩子,所以他们的名号绝对不能让别人随便知晓。我想,共中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依然的云淡风轻,对刘静学渴望的眼神恍若不觉的。大圣爷有点好笑的看着刘静学的造型:“怎么。你以为我会把这个可能害的他们魂魄不安的消息告诉你这个小小的人类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吧。” “可……”刘静学怔住了,面对在那种下地府如同逛菜市场一样的人。自己能够做到的还真是实在是不多啊。 是啊,自己是听着那些革命前辈们慷慨悲歌的故事长大的,自己也曾经无数次的把自己代入过那种生死抉择中,并且很事后诸葛亮的做出过无数次正确的选择。 但是,如果自己真的陷入了那种必须做出选择的地步的话,是不是真的就能够做出那种威武不屈的选择,这个,在自己的心底还真的是不敢确定的。 就算是自己真的能够做到拼死反抗,但是连对面的那位都不敢暴露的秘密,自己还有什么能力敢夸口做出保证?保证那个秘密能够继续的成为秘密? 在死亡都不能够保证秘密的安全情况的时候,自己还能够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而且,自己是不是就能够做出那样的选择?何况,就连自己是不是有执行那种选择的实力,这个也是一个很值得考虑的问题。 “你知道了啊。”应该是再次的查看了刘静学的思想,那位恰到好处的在刘静学恍然大悟的同时,开口了:“就像是我曾经说过的那样,天地本不全,世事也无常,你为什么还要求个事事明白?就难得糊涂一次有什么不好?知足常乐吗。” “可是……我总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刘静学长长的抒了一口气,很郁闷的撇撇嘴:“一开始不知道还好,但是知道了以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你们耍着玩,这个感觉实在是……不爽啊…啊!”刘静学仰天长啸,抒发着自己内心的郁闷。 “现在是不是真的感觉舒服一点?”很好奇的,很期盼的看着吼的面红耳赤的刘静学,那位轻笑了一声。 “好像……大概……也许……没有什么变化。”刘静学很失望的发现,这种被推崇备至的减压方法在自己这里显得并不是哪么有效,至少并不是书上所说的那样立竿见影。 “如果真的是有效的话,当年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时候我早就把天给吼个窟窿出来了,还有你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份。”哈哈大笑后,抬起头看了看某个地方,一丝让刘静学感到大事不妙的笑容浮现在了刘静学的面前:“好了,也快到地方了,我不得不告诉你:和你谈话让我感到很愉快,现在,让我们说再见吧。” “不……你……干什么啊!”凄惨的叫声中,刘静学在这个充满神秘和诱惑的山洞里消失了身影 9-9-9---o-m,sj.9-9-9---o-m,。9-9-9---o-m